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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当时年少 作者:ziye20

    ☆、21 臀舌

    21 臀舌

    苏嬷嬷将莫氏双腿屈起,放在他身体两侧,拉过他双手,用铐链与脚踝分别固定锁好。又从柜子里取出一g玉势,约两指chu细,上头有一圈圈的螺纹,放在莫氏後x口。“君人用了膏脂,此时後x中必是麻痒不止,请君人运起臀功,吸入玉势,便可稍缓体内不适。”

    说罢将手中玉势挤入莫氏後x,只探进了浅浅的头部,留着後面大半要莫氏自己努力吞进去。

    “嬷嬷,我,我不会……”

    “君人,臀功说的便是後x里的功夫,君人要调动x里的媚r,蠕动起来,咬住玉势顶端,一点点的往里吸。”

    “君人的动作不对,是体内的xr用力,而不是x口,x口先咬住不放,x口放松的同时xr往内里吸,待内里xr力尽时,x口便要及时收紧咬住。对,就是这样,再用力……x口咬住,xr要有力。一点点往里,慢慢来,要如同波浪一般连绵不断。”

    “嗯……”莫氏随着苏嬷嬷的话,慢慢学着调动体内的媚r,咬住挤压,一点点的吞进玉势,快吞到底时,不知道碰到了何处,顿时身子一软,全身无力,放松下来。

    “很好,请君人记得此处。此处便是君人体内的敏感点了,刺激此处,便会给君人带来极大的欢愉,当然,需经小姐同意才可,君人自己是不得随意碰触的。现在请君人试着用xr咬住玉势,往敏感处撞去。”

    “男子於小姐身下承欢之时,若是直挺挺的由着小姐动作,不免太过僵硬无趣,那臀功上佳的男子,便可於此时咬住後x玉势,不断刺激敏感之处,带动前庭玉j,可使玉j更加涨大、火热,并不时跳动,给小姐带来更大的愉悦。君人此刻要练习的,便是不断的咬住後x中玉势,刺激敏感之处,带动前庭玉j。”

    “君人切记床榻间伺候之时,只能运臀功带动玉j,绝不可挺腰摆动。侍寝之时,有那臀功不佳者,妄图挺腰以助,或有那不知廉耻的男子,只图自己享乐,挺腰摆动的,乃是对妻主的大不敬,按规矩,皆是杖毙的y佚大罪。”

    “我知道了,嗯啊……”莫氏试着按照苏嬷嬷的话去尝试了一下,玉j剧烈一跳,摇晃不止,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身子立刻瘫软下去。

    “嬷嬷,我一动就身子软了,便再没力气继续……”

    一次捣动,便让莫氏玉j跳动不止,呻吟不停。後x里初咬进冰凉的玉势,虽一时缓和了麻痒,但是xr不停的用力挤碾咬合放松,加上玉势渐渐被x里高温暖热,麻痒又重新占据大脑。逼得莫氏顾不得身子瘫软无力,又咬住玉势不停撞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缓解身上的不适。

    “嗯……嗯……嗯啊……”莫氏口中媚叫不断,双手紧紧握着脚踝,抓的手指青白,双腿大张,身子在床榻上不停的抽搐,前庭玉j不住抖动跳跃,青筋爆起,愈发涨的青紫。

    “嬷嬷,我受不住了,好痒,好难受……”

    “君人後x中所用之药,便是为了开发君人情欲,便於调教,只要君人情发便可缓解。君人若是受不住,便请君人自己努力,咬住玉势不停撞击敏感处,若是君人能达到高潮,便可解了这药x。若是君人做不到,按着奴才用的药量,三个时辰可解,只是接下来的调教课程,君人不免要辛苦些。奴才给君人一炷香的时间,请君人抓紧了。”

    怜儿乖巧的去点了香,放在莫氏视线可及的地方。可怜莫氏第一次学习这臀功,便被要求自己咬住玉势撞击敏感处,以达到高潮,委实太过艰难。虽是折腾的满头大汗,却也只能徒然看着最後一点香灰飘落,前庭肿胀,後x麻痒,越来越甚。

    “苏嬷嬷,我……我……”

    “君人,按规矩,无小姐允许,男子不得享受情欲,且需克制己身,不得随意发情。这规礼阁中,为了教授男子侍妻之道,调教之法均是得了小姐的允许的。然克己控身,乃是男子持身最基本之道。请君人收起脑中y欲,需知男子若是一时起了贪念,得了不该得的享受,便会沈迷其中,来日若犯下大错,便是後悔也晚了。若是君人实在难以忍受,奴才有个物事可以帮您。要不要用,便看君人自己选择了。”

    说罢,取过一直摆在床头的锁j爪,递给莫氏。

    莫氏看着眼前j致的小球,回想着它曾带给自己的极端痛苦,又感受到此时身下难耐的麻痒,无处可逃的泄身欲望,若是控不住……莫氏对自己实在没有信心,认命的伸出手接过来,一点一点挪到玉j处,一闭眼,一狠心,不管不顾的就往顶端的小蘑菇上面扣去。

    “君人请慢。”

    “啊呃──”莫氏被苏嬷嬷的声音惊到,只叫了一半,及时收声,手中小球擦过玉j,撞到玉囊,玉j剧烈跳动不止。

    “君人恕罪,奴才是为了提醒君人注意口中的媚叫呻吟,看来奴才的提醒确实必要,君人刚才的喊叫着实难听。”

    “苏嬷嬷,我……”

    “君人,可一不可再,君人於此项上已经接连犯错多次,若是不罚,这规矩便都成了摆设。既然君人犯错的都是口舌,那便罚在口舌上吧。”

    苏嬷嬷略想了想,“今日君人的课程已安排好,现在变动却是不宜,奴才便将君人的责罚留到明日。现在,请君人自己戴上锁j爪,注意口舌发出的声音,媚叫要绵软悠长,高低婉转,切不可太过急促高亢,给人突兀之感。”

    莫氏点点头,“谢过嬷嬷。”颤抖的手捧着小球,带着脚踝一起,缓慢移到玉j顶端,心中幻想着它不会带来痛苦,它是在帮我,脑海中酝酿着待会应该怎样出声,准备了又准备,闭上眼睛,手中一摁一扣。

    “嗯……啊……嗯……”

    “不错,有点婉转的味道了,虽说还是不够柔软,比之先前,已是进步了。”

    苏嬷嬷伸手替莫氏摘掉锁j爪,“下面的课程,需请君人移步。怜儿,扶君人去塑蒸间。”

    ☆、22 塑蒸

    22 塑蒸

    怜儿、顾儿二人,扶起莫氏,让他於床榻上略缓了一会,才推门出去,沿着门前的抄手走廊一直走到底後左拐,那是正对阁门的一排屋子,进了左边第一间,门口挂着牌子 “塑蒸室”。入内只见一道长长的走廊,脚下乃是木质地板而不是青砖或石板,眼前满是水汽,靠左边的是一个大间,右边却是分隔成了数个小间。怜儿扶着莫氏进了左边的门,入内更是只见雾腾腾的水汽,呼吸困难,一丈之外看不清人影。

    “此处乃是阁里最大的塑蒸间,君人刚才涂抹的膏脂,除了可减少体毛、细腻肤质、使肌肤敏感多情之外,更可使君人x、臀日渐丰满,腰、臂、腿更加纤细。当然仅仅是涂抹膏脂,按摩身体还不够,还需要君人的配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在这塑蒸间里,水气腾腾可使药效尽量大的发挥作用。刚才君人练习臀功的功夫,膏脂已基本吸收进肌肤内,这时蒸身便可达到最佳的效果。此外,奴才还给君人安排了柔技、舞艺的学习。君人身子柔弱,承欢之时,几番另小姐不得尽兴,已惹得小姐颇为不愉。蒸身的同时练习柔技、舞艺,即可使塑蒸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可强身健体,可谓一举双得。”

    莫氏此时刚经历了一场欲高潮而不得的痛苦,全身力气都在刚才的臀功学习中耗尽了,加之现在身体仍麻痒难当,着实绵软无力,这塑蒸间中,呼吸都有些困难,何况要於此间习舞。

    “嬷嬷,我现在好累,身体绵软无力。”

    苏嬷嬷冷笑一声:“君人,奴才只问君人一句,若是小姐命君人此刻侍寝,君人是否也会对小姐抱怨,此刻太累,请小姐明日再来。”

    莫氏被苏嬷嬷一呛,咽的答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道:“嬷嬷,我错了,我学便是。”

    苏嬷嬷却是不答,径直走到墙边,自柜子中取出一g玉势,和大婚第二日陈致给莫氏用的那g一般模样,乃是专门用来刺激男子x内敏感软r的,亲自跪下服侍莫氏用了。

    “君人,奴才调教君人,为的是君人承欢时能更得小姐喜爱,为的是君人您自己,却不是故意为难折腾君人。奴才原是考虑到君人身体不适,来日方长,慢慢教导也不迟,却不想君人并不体谅奴才的一番苦心呢。”

    “这玉势乃是专门按摩刺激男子後x的敏感之处的,请君人夹紧xr,切莫掉了出来,否则,奴才也只能请出阁里的规矩了。”

    “嬷嬷,我错了,我知道嬷嬷都是为了我好,你莫要生气了,我戴着便是,绝不会掉出来的。”

    苏嬷嬷脸色一缓,心中暗暗叹气,这莫氏君人真真是个好脾气的,却不知能不能压得住後院的这众多男子啊。

    “君人心中明白就好,”苏嬷嬷又转身对怜儿道,“你便留在此处,教受君人柔技、舞艺,此处呼吸不易,君人身子柔弱,需记得徐徐图之,切不可c之过急,伤了君人身子。半个时辰後,便可送君人回去洗身。”

    “君人请认真学习,怜儿的柔技乃是一绝,练的好了可使君人身子柔软异常,於榻间可摆出种种不易为的姿势,定可得小姐另眼相看。”

    “君人身边伺候的侍儿,俱都随我出去,他们未曾涂抹膏脂,留在此处也得不到好处,既是君人的陪嫁,日後怕也是有福分伺候小姐的,便先随奴才学着吧。”

    莫氏点点头,“谢嬷嬷提携,你们都随苏嬷嬷去吧,记得定要好好受教,切不可有任何不敬之处。”

    苏嬷嬷躬身退下,带走了大半侍儿,只留了一个原来阁里的,守在门边以备不时之需,整个房中便只剩下怜儿和莫氏两人。

    怜儿弯腰福身行礼,“君人怕是从未接触过柔技,奴才便先给君人展示一番可好。”

    莫氏自是点头应允。怜儿的柔技不愧是被苏嬷嬷称之为一绝的,只见怜儿於这房中辗转腾挪,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并且每个姿势都游刃有余,维持颇长一段时间才变换。

    且怜儿停下时,并未像莫氏想象中那般气喘吁吁,却是气息均匀,不闻丝毫紊乱。“君人,这柔技需要君人调整呼吸速度频率,随着动作同时进行,既可柔软身段,亦可强身健体,乃是後院男子健身的最佳方式。”

    莫氏点点头,“那便有劳怜儿弟弟教我,我这里先行谢过了。”

    怜儿立时俯身跪下,“奴才当不得君人如此称呼,能服侍君人是奴才的福气,君人快别折煞了奴才,若是被嬷嬷听到,怕是要送奴才去戒慎堂了。”

    “快起来,是我的疏忽,以後便唤你怜儿好了。”

    怜儿将一套柔技拆分开来,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慢慢教给莫氏,又时时提醒莫氏配合着动作,不断的调整呼吸,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後x里麻痒难当,偏又含了专门刺激敏感处的玉势,虽是柔技动作缓和,莫氏也尽可能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然只要略有动作,玉势里头中空部分的铁珠颤动,外面珍珠的凸起,便会以各种角度、力度,不停变换着刺激敏感软r,想放松却担心玉势会滑出。一些姿势更是挤着玉势压迫敏感之处,前庭玉j亦是随之不停的跳动起舞,还要分心出来控着前庭泄身的欲望,房间里水汽弥漫,热浪腾腾,只把莫氏憋的满脸潮红,手脚发软,汗如雨下。

    怜儿时刻注意着莫氏的情况,时不时的停下让莫氏休息一番,又及时奉上茶水,补充蒸体所流失的水分。待半个时辰後,扶着浑身瘫软的莫氏,回到盥洗室。

    伺候着莫氏入水泡了一会,并按摩放松,再洗净身上多余的膏脂,便起身擦干。

    “君人今日後x里用的膏脂,比之前次奴才伺候君人用的保养膏脂效果更好呢,所以今日便不需再另做保养。且君人x里仍含着的玉势,按规矩,没有苏嬷嬷的吩咐是不得取出的,是以奴才不便伺候君人收x。”

    “这是阁里新送来的贞洁锁,俱是按照君人的尺寸定制的。”怜儿从架子上取下一只木盒,打开来送在莫氏眼前。又取出里面一只小盒,呈给莫氏看:“君人瞧这个如何,今日便用这个可好?”

    只见眼前的贞洁锁,比之自己未嫁之时所戴的,j巧繁复多了。黄金所制的盘蛇,两寸来长,一圈圈盘旋着,中空的部分明显是用来盛放玉j的,到蛇头处急剧缩小,正中处金蛇回头张嘴,中有小孔,配着一g金簪做成蛇信的模样,可通过小孔固定在蛇嘴上,也可取下单独使用。後头蛇尾处盘旋出一个距离略远的圆环,做为锁囊环,底部带着两只卵球罩,一只刻着蝙蝠,一只刻了梅花鹿。锁囊环底部延伸出一g细细的金链,缀着一块臀缝形状的金片,後x的位置留出仅容一只手指的孔洞用於排泄,边缘布满锯齿,还配有一朵雕工j致的盛开牡丹,平日里可扣在孔洞上。再往上面又延伸出两g长长的金链,链子的一头还各坠着一只小巧的铃铛,仔细点还能看见上头刻着两只喜鹊。

    和处子的贞洁锁不同,为防止已识得情事的男子沈湎於情欲,做出不贞之事,这贞锁自然就更j细严格些。为了不增加玉j的负担,一般选用金箔、银箔等轻巧的材料,前庭不仅仅扣上j环、囊环,还需将整个玉j圈在其中,控制着玉j绝对无法勃起。有的还配有锁j针、簪等,妻主赏了雨露後,可用来锁住玉j,防止雨露流出,增加受孕几率。因男子不得泄身,刺激後庭达到干高潮便成为男子获得极乐的唯一方式,因此对男子後庭的管理便极其严格。平日里是绝不允许有任何物事随意接触後x的。材质、款式各不相同,j巧别致繁复又保护严格至极的贞洁锁,如同衣衫首饰一般,是上层男子日常生活中绝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莫氏未嫁时,所戴的贞锁基本只是护着前庭的,只在大婚当日才在後x中戴上一g细小的玉势,略做开发。眼前这个却将後庭管的极为j细严格,孔洞极小,只能勉强通过一g手指,平日里还需戴上菊饰,便是排泄都殊为不便。

    “戴着这个,若是需要出恭,可如何是好?”

    怜儿抿唇一笑,答道:“君人不必担忧,按规矩,後院男子的排泄都是有规定时间的,每日早晚均有规礼阁的侍儿前去伺候。其他时间若是侍人们有需要的话,便要先着侍儿报到苏嬷嬷那儿,请嬷嬷取了钥匙才可以。因着是君人,匠人们才敢留了孔洞,既可雕刻些j美花样以做修饰,也可留做不时之需,其他侍人却是没有的呢。便是给君人定制的贞锁,也不是所有的都留有孔洞的。君人穿戴上之後,若有需要,派个侍儿知会苏嬷嬷一声,便会有钥匙奉上,不会妨碍了君人的。”

    “恩,我知道了。”

    “那君人瞧着,便用这个可好?”

    莫氏点点头,怜儿上前帮着莫氏穿戴起这全新的贞洁锁。玉j完全套在盘旋的蛇身里,铃口正对着蛇嘴,并未用锁j簪。两只丸卵小心穿过最底部的蛇尾,固定在卵罩中,金片卡着臀缝,孔洞正对x口,正巧抵着玉势尾端的圆孔又往x里去了去,将牡丹菊饰扣在孔洞处,两g金链穿过腰际,於左边胯间拉紧锁好,小巧的铃铛垂下,一只正好晃悠在铃口附近。

    穿戴完毕,莫氏便觉得金片菊饰抵着玉势直往xr敏感处压,本就麻痒不止的嫩r被挤压的越发麻痒,从尾椎直往头皮延伸去,迫的前头玉j极不安分,却只能被锁的紧紧的待在贞洁锁内,没有丝毫伸展的空间。一眼看去,端的是玉芽j致,菊x妖娆,行走间金链摇晃,铃铛轻响,一派y靡风情。

    ☆、23 静柔

    23 静柔

    出了规礼阁,便有侍儿来报,说是陈致吩咐随身伺候的侍女传回口信,今儿不回来用晚膳。莫氏又问说是侯爷已经回府,想来秦氏是在服侍陈格,主院那边便不好再去,莫氏便只能一个人回去谨淑堂。

    陈致不在,院子中便是莫氏最大,今儿个晚上可算是自己嫁过来之後最轻松的一晚了。除去膝盖上红肿青紫,臀部隐隐疼痛,後x麻痒不止,玉势不时颤动,前庭贞锁紧扣,当真算是非常好的,可以放松的歇一歇了。

    可真的很好麽,莫氏一边用着晚膳,一边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用毕饭,由侍儿扶着在院中里略走了走消食,便回了谨淑堂。莫氏吩咐取来笔墨,一个人於西厢思量了甚久,才落笔写下。又觉得不妥,吩咐侍儿去请陈嬷嬷苏嬷嬷,询问了二人许久,又将之前写下的几张撕掉重写,折腾了许久方才写完。侍儿来报已过亥初,小姐还未回府,君人可以睡下了。莫氏这才吩咐侍儿伺候洗漱,顾儿学着中午陈嬷嬷的样子,给莫氏膝盖上又仔细热敷按揉了一回,方才就寝。

    府中规定,妻主未归的,夫侍需等到妻主归来後才可就寝,若妻主迟迟未归,亥初(21点)後夫侍等可就寝不再等待。这是对妻主的尊重,也是为了保证妻主归来後若有需要可及时传唤夫侍前来侍寝。

    第二日莫氏仍旧早早起身,双膝上的红肿消了大半,还是有些红,不过跟前一日的青青紫紫比起来,已是好太多了,臀上、玉j处连红印都已不见,果然用的都是好药。前往陈致院中伺候晨起,陈致昨儿个回来的很迟,大婚後第一天当值,才点了卯便被几个狐朋狗友逮到,硬逼着她去了寻芳阁,点了十来个倌儿作陪,弹琴、唱曲、跳舞、饮酒作乐,直到三更天才回府。满身的酒气,折腾了很久才真正睡去,今儿的晨起也就格外难,但因着要当差点卯,又不能不叫醒陈致,实在是让叫起的侍儿颇为难。

    今儿又是轮着眉儿、清儿白日里当值,叫早的的重任,眉儿当仁不让的便担了。不过不知怎麽的,今儿陈致分外好脾气,竟是一叫就醒了,略躺了躺,便叫了“起身”。

    伺候了洗漱,用膳,陈致出门而去,陈格更是早就出去了。

    待服侍秦氏用了早膳後,莫氏恭恭敬敬的跪下,先是叩谢了昨日的赏赐,接着便拿出昨夜拟的文书,双手举过头顶,呈给秦氏过目。

    秦氏接过来一张张看了,道:“确有长进。这第一次,我便给你把把关,该如何安排,你也心中有个数,日後致儿院子里的事情,你自个儿安排就是,不必报到我这儿来了。定需谨记,让致儿满意,才能有你的好。”

    “是,谢父亲教诲,奴谨记在心。”

    “恩,你自便吧,用了膳便自行去祠堂,也不必去我那儿了。”

    “是,恭送父亲,父亲走好。”

    莫氏用了膳,便前往祠堂,接着昨日未抄完的地方继续。四个侍儿,一人半天的陪着他。祠堂里规矩严苛,除了抄写,不得做其他任何事情,不可饮水,不可休息,不可东摇西晃、持身不正。

    膝盖经过昨日一夜的缓解,再跪上那磨人静心链的时候,不多时便钻心的疼,从膝盖蔓延到整个下半身,似乎全都失去了知觉。可在这祠堂内,莫氏又不敢做出任何不敬的动作,只能逼着自己把心神放在抄书上,尽力稳一点,快一点,便可以少跪一会儿。

    可是那麽厚的家规,到得日头正午,嬷嬷过来劝莫氏离开进午膳时,两日加起来不过才抄了不到三分之一。莫氏真心觉得,若是跪在这静心链上抄完十遍家规,怕是自己的腿就保不住了……

    出了祠堂便有侍儿来报,陈致今儿中午要回府用膳,莫氏不敢耽搁,急忙回到静怡院,果真陈致已在院中,正准备用饭。

    莫氏上前跪叩见礼,起身後便侍立身旁,伺候陈致用饭。

    待陈致遛弯回来,莫氏便上前跪下道:“妻主,自奴嫁了妻主後,便犯下妒忌的大错,幸有父亲教导责罚,奴才及时醒悟,未犯下更严重的错误,奴已受了责罚,并铭刻在心,日後绝不再犯。”顿了顿,将袖中文书恭敬呈上,又道:“这是奴拟的纳侍文书,请妻主过目。若妻主有何不满之处,奴必按照妻主心意,及时改正。”

    陈致接过来打开,却是数张文书,莫氏将自己陪嫁进来的两位哥哥立为侧夫;几个婚前纳的小户人家的男子,其中一个门楣略高的嫡子的立为侍夫,余者为侧侍;贴身伺候自己的八个侍儿,只立了眉儿为侧侍,清儿为小侍。

    陈致将文书放下,并未说话,手指在桌上不时的敲敲点点。莫氏又道:“奴本想将伺候妻主的几位侍儿均立为小侍,又恐妻主身边均换了新人,用着不便,故先立两人,慢慢带着新人,也方便妻主使唤。”

    “嗯,余者不论,眉儿赐名静柔,立为侍夫。”

    莫氏心中一惊,未敢抬头,顿了顿,又叩下身去,答道:“是,奴这便回去修改。”

    “去吧。”

    莫氏离开後,侍立身後的眉儿立刻上前跪下,砰砰砰给陈致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奴谢过小姐,谢过小姐……”

    “你跟了本小姐许久,一向认真服侍,伺候的舒心,便是赏你个恩典也是有的,需记得日後更要规行矩步,小心侍奉,切不可恃宠生娇才是。”

    “是,请小姐放心,奴断不会做出那等不知尊卑的事来,日後定当更尽心尽力的伺候小姐,侍奉君人。”

    侍夫,侧侍,虽只差了一个字,地位却是天差地别,一个是夫,一个是侍,多少侍儿用尽一生都爬不过去的坎,眉儿,哦不,现在应该叫静柔了,竟是刚开脸就迈了过去,还得了小姐亲自赐名,真真是受尽了陈致的宠爱。

    其实眉儿原本也不叫眉儿,这名字乃是陈致身边一等侍儿专用的,为的便是好记。这些年来陈致身边的八个侍儿,因着犯错之类的,也换了有数个,但名字却俱都是眉清目秀、明眸善睐,缺哪个补哪个,可谓是铁打的名字,流水的人儿。至於眉儿原先叫什麽,陈致既已赐了新的,原来的还有意义麽。

    这静柔乃是陈家的家生子,祖上不知几代起便伺候陈家先祖,静柔的祖母陈学现在便是侯府前院的管家,乃是陈格跟前极亲信的人。静柔自幼便被选来伺候陈致这位陈家嫡长女,是多少侍儿g本求不来的福分。静柔也不负其名,一直低眉顺眼,尽心做事,深得陈致信赖,长的亦是端庄娴雅,眉清目秀,如今得了陈致亲自赐名,更被立为侍夫,不知要羡煞多少後院男儿。

    ☆、24 知画

    24 知画

    莫氏回到谨淑堂,取笔墨修改了静柔的文书,却是越想越心中难受,妻主竟是全然不顾才大婚,便要立一个侍儿为侍夫,还亲自赐了名,静柔、静柔,妻主这般宠爱一个侍儿,竟然赐名静柔,这让自己如何是好……

    不对,我怎麽又开始嫉妒了,为妻主纳侍是我的本分,妻主偏爱侍儿,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那静柔能这般得妻主宠爱,我又为什麽不行,我是妻主正夫,堂堂侯府未来的主君,跟一个侍儿出身的侍夫争起宠来,没得低了身份,不管他是侧侍还是侍夫,便是侧夫,也都只是个奴才,我怎能跟个奴才争宠,我要做的便是好好伺候妻主,管好这後院,让妻主无忧,再为妻主诞下嫡女,自会得妻主重视……

    莫氏拍拍自己双颊,又回到静怡居,将修改好的文书呈给陈致过目。

    陈致接过来看了,嘱咐他就按照这个办了即可。又问了几句他伤的如何,这几日在做些何事,叮嘱了好好休息,仔细跟父亲学习,便让他退下自便。

    莫氏回到谨淑堂,医士并陈嬷嬷已经候在门外,请了脉,确认莫氏无大碍,陈嬷嬷又像昨日一般为莫氏推揉膝盖。

    连续的责罚,加上这两日的跪立,折腾的莫氏很是没有j神,加之每日还得强撑着伺候陈致、秦氏,陈嬷嬷离开後,莫氏吩咐侍儿传众位侍人午初过来,便上榻午休,嘱咐顾儿早些叫醒他。

    午初时分顾儿叫醒莫氏,伺候起身梳洗。“君人,几位侍人都候在外头。”

    “何时来的?”

    “有几人是君人刚睡下便陆续来了,那眉儿却是刚刚才到,奴看君人睡的香,不敢打扰,便让他们都候着了。”

    顾儿扶莫氏整理好仪容,端坐在西厢小榻上,又仔细理了裙裾衣摆。“让他们都进来吧。”

    门帘挑开,门外候着的众人陆续进来,跪下见礼,“见过君人。”

    莫氏并未叫起,伸手端起矮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又轻轻放下。

    “除了陪着我刚嫁过来的两位哥哥之外,你们俱都是妻主跟前伺候的老人了。我过门也有几日,按说也是该给你们开脸,给个正式的名分了。日後,还望你们恪守夫道,尽心伺候好妻主,为妻主分忧,切不可懈怠了。”

    众人均应了。

    莫氏示意顾儿将纳侍文书一一分发给几人。

    “通知陈嬷嬷,按着家中规矩,给他们配置侍儿,安排住处,今儿便请家中的全福嬷嬷正式给他们开脸。还有,妻主身边伺候的侍儿升了两位侍人,让他赶紧挑了好的补齐了,切不可耽误了。恩,让他先挑几个好的,带过来我看了再定。”

    “让苏嬷嬷今儿下午好好的调教几位侍人,晚间妻主怕是会用到。”

    莫氏又细想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之处,便吩咐众人退下。已是近未正时分了,便欲起身前往规礼阁。却听侍儿来报,陈致唤莫氏去前去伺候。

    莫氏不敢耽搁,吩咐侍儿报知苏嬷嬷,便赶紧起身去到前院。侍儿回道,陈致不在房中,乃是去了小书房,让莫氏前往书房伺候。

    内院的小书房离着陈致的主屋很近,在同一个院落中,东南方向独立的一栋小楼便是。於女子而言,书房乃是极私密的所在,一些重要的文件、契约等均保管在此,非是极亲信之人,轻易不许侍人入内。

    莫氏小时曾私入母亲书房,恰被母亲发现,狠狠的罚过一次,乃是记忆中少有的几次母亲真正对自己动了家法的,是以莫氏记得极清楚。回想起前几日入妻主书房的场景,虽说妻主未曾明言,可明显不愉的脸色,也让莫氏肃立在门口,不敢出声。

    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妻主,奴莫氏求见。”

    “进来吧。”

    跨过门槛,莫氏便跪了下来,膝行至书桌前,“叩见妻主。”

    上头没有声音,莫氏也不敢动作,只端正的低头跪着。

    一会儿之後,便听得陈致的声音:“起来吧。”

    莫氏悄然起身,偷偷抬眼望过去,只见妻主俯身在书案上写着什麽,静柔侍立一旁,正在磨墨。心中一暗,妻主对这静柔,当真是宠爱呢。

    “静柔去苏嬷嬷那儿,让他给你好好准备准备,小姐今儿晚上要用你。”

    静柔轻轻搁下手中墨锭,转身至案前,跪下叩首道:“是,小姐。奴先退下了。”言毕起身,又向莫氏福身行礼,莫氏点点头,静柔才起身退下。

    “在家时可学过书画?”莫氏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陈致在问自己。

    “回妻主,奴在家中时,母亲曾聘师傅教导过,略通而已。”

    “过来瞧瞧这幅画,可识得?”

    莫氏走到书桌後头,抬眼细瞧,“妻主,奴并不知晓此画作者何人,不过此画与其他山水不同,虽取全景,但不突出主峰,通过松林将峰顶连成整体,近、中、远表现自然得体。笔墨沈厚浑朴而不失腴润秀雅,天趣盎然,当是难得的佳作。”

    “此画乃是前朝画家巨然的名作《万壑松风图》,君人之前未曾见过,却只一眼便道出此画之j髓,看来定是潜心学过的,颇有一番功底。”

    莫氏抿唇一笑:“奴身为男子,自幼生长於内院之中,从未曾见过外间风景,学画时见得那山水风景优美的,不免就偏爱些。”

    陈致听得一愣,抬头盯着莫氏。

    莫氏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些什麽,怎会有妻主喜欢那不安於室,心向往外头的男子呢,立刻俯身跪下:“妻主,奴不是那个意思,奴只是……奴知错了,妻主,请妻主责罚。”

    “临的是何人的字?”

    莫氏一愣,才反应过来:“回妻主,奴临的是前朝名仕朱淑真。”

    “嗯,是男子中难得的,也是个节烈的贞夫,母亲给你找的好榜样呢。”

    “是,家母曾说,朱淑真忠孝节烈,博通经史,能文善画,j晓音律,尤工书画,善描绘红梅翠竹,所书小楷,端庄j劲,乃是男子中极难得的书法大家。”

    “过来,写几个字我瞧瞧。”

    “是。”

    陈致让开位置,莫氏起身站在案前,深吸一口气,提笔蘸磨,一挥而就。

    “妻主,奴写好了。”

    陈致探身一看,却是陈氏家规中的几句,不禁哑然失笑。

    “妻主恕罪,奴这几日在抄写家规,是以妻主要奴写字时,脑中便立时浮出这些,待奴反应过来时,却是已经写下了。”

    “写的确有几分朱氏的味道。”

    “妻主谬赞了。”

    陈致将莫氏所书小心拿起放在一边,另铺下一张大纸,压了镇纸,“磨墨吧”,却是打算临摹这《万壑松风图》了。

    莫氏不敢说话,侍立一旁,一边磨墨,一边看陈致临摹,时不时的添茶倒水。

    注:本章画作等内容均来自百度。

    ☆、25 承欢

    25 承欢

    时间过的极快,侍儿来报已是酉初,晚膳已经备好,莫氏才意识到天色竟已如此之晚。一整个下午,莫氏不过是磨墨、添水,虽站了太久,膝上过於受力,略有疼痛,却极喜爱这种淡淡的温润之感。

    陈致搁下笔,吩咐莫氏收拾了书房。莫氏不敢假手他人,细细的收拾桌面,洗了笔砚,一一摆放整齐。陈致并未先行离去,而是坐在隔间小榻上,看着莫氏忙乎。待莫氏收拾完毕,一同前往主院中用膳。

    伺候妻主用了晚膳後,陈致便让莫氏退下。

    一下午虽是膝盖疼痛不止,可随侍妻主身边,添茶、磨墨,虽未曾言语,但就这麽看着妻主专心致志的临摹描绘,心便静了下来,心情却飞了起来。

    回屋刚用完膳,陈嬷嬷便来报,说是在育幼院中挑了几个侍儿,请莫氏过目挑选。

    这育幼院乃是调教府中侍女侍儿的所在,凡是陈府家生侍奴,在母父身边长到4岁後,均需进入育幼院学习各种规矩技艺,以便来日更好的伺候主人。府内新采买的侍奴,也都挑是那年纪略小家世清白的,进育幼院学习了方可入得後院服侍,且非家生侍奴均不得伺候主子。女子略过不论,这男子所需学的,自是针黹男工,进退行止,男诫家规等,也挑那好的略教授些文字,方便主子使用。一般8岁即可出院,分到各个院中从低等侍儿开始伺候。然这都只是育幼院外院,不过习得些基本知识,只有那真正优秀的家生子才可被选入内院,接受更严格细致的调教,日後才可能有机会被分到各个主子身边伺候。

    说起来,偌大的侯府,真正的主子,不过陈格、陈致、秦氏、莫氏、陈知五人,即便是陈颜、陈灵,也不过只算得半个主子而已。

    陈嬷嬷送来了10个人供莫氏挑选,俱是十岁左右,皆是在他在育幼院内院j心挑选了的,品x、容貌、技艺都是上佳之人。

    莫氏细细瞧了,问个问题,听每人的奏答,又仔细看了每个人的卷宗记录,最後选了两个入静怡居伺候。

    按例,静怡居应配八个一等侍儿贴身伺候,十个二等侍儿负责盥沐寝帐等,十个三等侍儿洒扫、往来、贴身衣物浆洗等chu使。空了一等的缺儿,自是该从二等贴补上去,新来的便是要从三等慢慢做起。

    陈嬷嬷又请莫氏再挑两人补齐了他身边的空缺。按例谨淑堂该有六个一等,八个二等,八个三等侍儿伺候。除去陪嫁来的顾盼生情四人,还缺了两人,便趁此一起补上了。虽是年纪小,一时间还当不得一面,不过到底是自己慢慢调教起来的,日後用着也顺心。还剩下六人,莫氏索x安排四个去了自家哥哥身边,另两个竟是给了静柔。

    侯府规矩,侧夫、侍夫配一等侍儿两人,二等两人,侧侍、小侍各一人,三等侍儿按院落配置。

    “君人这般大度,是侍人们的福气呢。”

    “辛苦陈嬷嬷了,都下去吧。”

    莫氏随即吩咐洗漱,顾儿仍和昨日一般,给他膝上按摩热敷了一番。

    “顾儿,我今日在妻主书房中伺候了一下午,只觉时间那般快,没察觉到天色便已晚了。”

    “君人,你都陪着小姐做了些什麽?”

    “也没做其他,不过是妻主临画,我磨墨添茶而已,话都未曾说上几句。可是我心中不知为何,却甚是欢喜呢。”

    “那小姐定是和君人一般,也是个痴人。一个人在那纸上写啊画啊的,便是一下午,真不知那画儿有何好看,及得上我家君人的花容月貌麽。”

    “哎呀,你个小蹄子,又来打趣我。”

    两人笑闹了一番,顾儿便服侍着莫氏歇下了。跪了一上午,又站了一下午,虽说及时抹了药,冰敷热敷的,毕竟是旧伤未好,新伤又添,略说了几句便极为困顿,早早的便安歇了。

    却说陈致这边,晚膳後出去遛弯消食,转了一圈回来,便看见静柔身披粉色轻纱,俏生生的於门边跪迎。一张素颜未施粉黛,如墨长发披在身後,x口坠着两颗绿莹莹的猫儿眼,於纱衣中若隐若现。

    陈致伸手解了静柔身上的束缚,又取了一g四指chu细的玉势塞进他後x,让他含好了,才吩咐沐浴。

    静柔夹紧了臀,专心伺候陈致,淋身、洗发、搓背、按揉,一丝不苟,丝毫不去想自己身上的不适。

    擦干头发後,陈致起身上榻,揽过静柔靠在自己x口,静柔便乖巧的伸舌侍候起眼前挺翘的双峰。仰靠在床榻上,陈致舒服的眯起了眼,伸手轻轻抚起静柔的柔顺乌发,沿着发丝经过漂亮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直到大腿g部,便顺手在r臀上随意的揉捏,饱满的臀r便乖巧在掌心中被揉成各种形状,带出忽轻忽重的甜腻呻吟。

    手中又挑了一缕发丝,轻轻绕着静柔的耳後、脖颈打转,x口、腋下、小腹,直达玉芽,顽皮的欲伸进顶端的小孔中。静柔被陈致弄的又麻又痒,偏又不敢移动躲闪,只能放松了身子,由着陈致捉弄,身子不时一抽一抽的,口中溢出魅惑的y叫。

    发丝甚软,铃口又紧,陈致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将头发伸进去,反而激起了陈致的脾x,今儿非将这头发塞进去不可。

    陈致坐起身,让静柔仰面躺好,先是取了盒子里的锁j针,试着抵住头发往j道里去。铃口被用力捏住,挤开一道缝,锁j针抵着细细的头发,在敏感的铃口不住的又捣又戳。因着j道里湿润粘腻,进去不多深发丝便再难寸进,锁j针再怎麽捣弄都不行。陈致一气之下将已经进去的秀发全拉了出来,发丝尾端带起一道长长的银丝,也带出静柔难耐的吟叫。

    从盒子里找了半天,陈致取出一g绿豆chu细的赏j簪,捏开铃口塞了进去,挑了静柔鬓边一缕长发,从簪口往里塞,果然容易多了。只听得静柔一声y叫,腰腹向上一顶,铃口重重的撞到了陈致的手,受疼的玉j却愈发涨大,挺的更高。

    原来陈致已将手中的秀发送入的极深,怕是挠到了j囊,才让静柔反应如此敏感。陈致得了趣,愈发的将发丝往深入送,还不时的拧动转圈。

    (此处男子身体构造与现代有所不同,承欢之时,玉j挺立,尿道切换为j道,连着j囊,再往深处即为子g。)

    “嗯啊……小姐……嗯……小姐啊……”静柔躺在榻上,小腹不停抽搐,挺立的玉j被陈致握在手中,仍是跳动不止,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晃,双臂在头顶摆动,握紧了拳头,不时送入口中轻咬,脚趾崩的笔直又松开,可见难耐至极。

    陈致看得静柔这幅样子,x致大起,又自盒中取了上好的媚药,兑水化开,顺着发丝,滴进铃口内部。

    “啊……小姐,小姐……奴……奴快受不住了……小姐……奴……啊……”静柔侍寝之时一向规矩,从不曾做出开口求饶,或是哭叫抽泣之类败兴之事,这般失态的神情,陈致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愈发的想继续玩弄,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当下手中不停,溶化了的媚药顺着发丝继续往玉j里滴落。又取了罐媚药放在静柔手中,静柔抬起雾蒙蒙的双眼,望向陈致,陈致略点头示意他自己涂抹。

    静柔闭了闭眼,悄悄咽回即将溢出的眼泪,小姐极是不喜男子承欢之时落泪呢。打开手中的瓶盖,手指抹了厚厚的一团,便欲送往自己x口。

    “慢着,取了夹子再抹。自己捏着吊坠,慢慢摘下来。”

    静柔大麽指和食指捏住一颗猫儿眼,轻轻的一点点往下拽,小姐吩咐了要慢慢摘呢。紧紧闭合的锯齿咬住那可口的小果子不肯松开,留恋的舍不得离去,缀着的宝石却直如猫儿一般任x,执意离去,便只能看着锯齿一节一节的远离红豆,留下深深的血痕,溢出一滴红色泪珠,带出静柔破碎的呻吟。

    陈致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静柔的体香,殊为诱惑。深吸一口气,用力咬向口中的r粒,想再尝尝这甜美味道。

    “唔嗯……”静柔疼的一颤,本来挺x送在陈致口中的r粒,随着身体的掉落离开牙齿的肆虐范围,溢出的血珠随之晃动,滴落在x间。“小姐,奴不是故意的,奴错了……小姐,你罚奴吧……”

    陈致眉头一皱,“算了,擦干净了,抹药。”

    静柔不敢迟疑,赶紧擦干净x口的血珠,又狠狠拽下另一边的r夹,便蘸了厚厚的膏脂抹向双r。

    “范围再大点,周围也抹到,r尖上多用一点。”

    “过来,自个儿伺候自己,把这些水都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