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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当时年少 作者:ziye20

    ☆、01 晨起

    01 晨起

    陈致是被跪在床头叫起的眉儿吵醒的,气得的她随手抄起搁在枕边的不知名物体便砸了过去。眉儿不敢躲闪,硬生生的受了,砸在额角顿时见了血,却原来是昨夜陈致把玩的一方名砚,不知怎的竟是留在了床头。眉儿捧起砚台,赶紧跪着退了出来。清儿、目儿见了眉儿的样子,均是心中暗紧,可仍得硬着头皮膝行前往主子床头,继续轻声唤着:“小姐,小姐,该起身的时辰了,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可别误了吉时,小姐……”

    “都闭嘴!”陈致被吵得极是不耐,吼了一声。唬的帘外的清儿、目儿立时俯下身子,大气都不敢出。外间一屋子的侍儿听见吼声,俱是浑身一抖,跪了下去。却听见帷帐里”嘤咛”一声,接着便传来啧啧水声。

    眉儿额角带血的出来,自有那机灵的二等、三等的侍儿上前帮着眉儿处理伤口。大喜的日子见了血,还在主子跟前碍眼,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可是今儿个毕竟事多,他又是院里的一等侍儿,只额头上这点伤,自是抽不开身歇着的。草草的处理了伤口,眉儿便赶着回去主屋,却并不敢进去,怕冲撞了新人。

    过了一刻有余,陈致终是懒懒的唤道“起身”。清儿、目儿赶紧起身上前服侍,撩开床帐,却见内里不止陈致一人,还有一男子侧卧在外侧,赤裸着身子,肌肤白腻,一头青丝滑散至臀尖,口中仍含着陈致的一只r首,只一个背影,便直叫两侍羞的满脸通红。陈致拍拍男子的脑袋,樱唇从陈致r首恋恋不舍的离开,带起一缕似断未断的流连。随即男子便起身下床,批起散落地上的纱衣,跪在一旁。

    侍儿们听闻小姐终是起身,动作麻利的开始晨起伺候,屋子里众人来去,却不闻一丝人声或是环佩轻响。

    这时却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小姐可是已经起身了?”在静无声音的屋子,可是唬了众人一跳,清儿梳发的手一抖,差点扯到小姐的头发。

    “是的,小姐已起了,正洗漱呢。”却是屋外的眉儿答道。

    “终是要成家的人了,小姐也是懂事多了呢……”

    听闻外间的嘈杂,陈致不免的皱起了眉头,原本早起就让她极为不耐,加上她最是不喜男子叽叽喳喳的叫唤,身边众侍儿俱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早已熟知她的习惯,从不敢犯了忌讳。纵使这位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也免不了在心里嘀咕一句,男子终是不能宠的,恃宠而骄便失了本分!

    “有劳秦嬷嬷了,可是君人有什麽吩咐?”见自家小姐闭目皱眉的样子,目儿便知道小姐的想法了,便掀了门帘出去回话了。

    “也没什麽,就是君人吩咐老奴过来瞧瞧可是有什麽能帮得上忙的。”

    “多谢嬷嬷挂心,小姐已在洗漱,不多时便能准备好,不会误了时辰的。”

    “唉,那就好,老奴这便去回了君人。”

    “君人这是担心小姐还未起身,误了接新君人的吉时呢。”清儿抿嘴笑着接了一句,手上给小姐梳发的手却未停。只见他灵巧的手指一转一扣,便完成了一个发髻,简单却不失庄重,选了雅致温润的玉簪,轻巧的给主子簪上。

    镜中一张素颜,唇红齿白,却又不怒自威,自有一股高贵的气质。陈致睁眼起身,吩咐道:“清儿自个儿掌嘴。”清儿闻言刷的一声便跪了下去,也不敢开口,立时两面开弓自个儿掌起嘴来。

    却听陈致继续说道:“陈嬷嬷,秀儿虽是年纪小,可到底破身也有三月了,侍寝时仍僵硬不堪,腰臀舌无一是处,若下次仍毫无寸进,秀儿这名字,便不叫也罢!”

    一直立在屋内未曾出声的年长嬷嬷上前道:“是,小姐,老奴定会加紧调教,必不叫小姐失望。”听闻陈致的话,跪在一旁只披透明纱衣的男子,浑身一颤,原本因寒气侵身便有些白的脸色,刷的全白了,随即深深的叩首,“奴侍知错,奴侍日後必定用心学好,勤加练习,定能让小姐满意。”

    这陈嬷嬷是陈家的家生子,打从高祖起便在府中伺候,年轻时嫁了府中管外事的执事,可惜早年丧妻,只留下一个遗腹子,是个儿子还未曾养大,原是要殉了去的,是健康候陈格恋着毕竟是府中的老人,恰此时陈致出生,便指了给陈致做r父,感情很是不一般。如今陈致年纪大了,他早早的便跟着府中专门的教养嬷嬷学了本事,便专管起这床帏之事的调教了。

    陈致点点头,转向仍在掌嘴的清儿:“清儿可知错了?”

    “奴侍知错了,再不敢胡言乱语,非议君人。”

    “你跟了我许久,一直知进退,今儿却犯下这等错,可见是平日里纵惯了,如今主子跟前也敢如此言语。罢了,终是大喜的日子,去戒慎堂领二十小板。”

    言罢陈致便出了内屋,在院子里耍了会子剑,才收拾了前往饭厅,身边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侍奴。大夏朝健康候陈府的规矩,早膳必是要前往饭厅,所有人一起用的。

    说起这健康候,祖上是原是跟着太祖皇帝打下江山来的谋士,素有机谋,太祖甚倚之为用。可惜这陈家先祖身体却一直不是很好,又为太祖殚j竭虑半身,待太祖得了江山,便急流勇退,太祖深以为憾,敕封为健康候,世袭之。却原来这陈家先祖极有先见,眼看随太祖打江山的功臣一个个争权夺利而不得善终,终有她家一脉一直是稳稳当当的流传下来。太祖先去,新凰即位,如今已是第五代宏光朝。而陈致,已是家中第七代传人,虽说陈家一直子嗣不丰,这一世更是只得了陈致一个嫡女,可陈家毕竟是太祖亲封的世袭,更是本朝少有的历经数世不倒的锺鸣鼎食之家。

    到得饭厅,只见主位上坐着陈致的母亲陈格,父亲秦氏侍立一旁。

    陈致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见过母亲,女儿来迟了。”

    陈格点点头,“起来吧,你如今已有18,是要成亲的人了,以後再不能这般懒散了。”

    “是,女儿谨遵母亲教诲。”

    “坐吧。”

    “见过父亲。”

    只见秦氏只是向陈致点了点头,却并未言语。

    待陈致入席就坐,秦氏却并未坐下,只是向身後侍人点点头。

    早膳陆续上桌,只十来样清粥小菜,却个个j致。只见秦氏站在陈格身後,不时的添菜乘粥,打理小食,并不敢假手侍人。陈致还未娶夫,却是目儿立在身边伺候。其余侍人都是未见。

    除去轻微的咀嚼声,饭厅里落针可闻。待得陈格搁筷,陈致也即刻停手。自有侍奴端上茶盏,秦氏服侍陈格先漱了口,又换过一杯,这才是真正饮的茶水。陈格略品了品便放下杯子,瞧着陈致已经准备停当,便吩咐道,“去吧。”

    陈致起身弓腰拜别,“是,母亲,女儿这便先去了。”直起身後,又跟父亲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我先回去,你用膳吧。”说罢不等秦氏回答,陈格便径直起身离去,留下身後跪了一屋子的人。

    陈致回去路上便发现与来时已大变样,一路上都挂的红通通的极是喜庆。到得自己院子,更是铺天盖地的红,仿佛除了红便没了其他颜色。陈致极是不喜这种艳丽的色彩,却也知道这是必须的,新人那边倒没什麽,只怕母亲那关是过不了的,只得皱着眉忍了。

    “右边歪了,再高点……又低了,啊,这样正好”。一院子的侍奴嘈嘈杂杂,仿佛都没人看见自己这个主子,让陈致的心情又怒了几分。

    “见过小姐”却原来是额头带伤的眉儿第一个看到了自家主子。陈致瞧着眼前低眉顺眼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儿,掠过他额头的伤,依稀记得是今晨自己失手弄伤的。

    “别忙了,去找人唤士来好好瞧瞧,男儿家若是破了相,仔细以後小姐不要你了。”

    只一句话,便让眉儿立时便惊出一身冷汗,顿时发现自个儿的处境,今日新君人进了门,凭着自家小姐的身份地位,日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爬上小姐的床。自己也不敢多做肖想,只盼着能多伺候小姐一日。可若是破了相,莫说伺候小姐,便是这府里也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吧。

    “是,谢过小姐。奴这便去。”

    屋门口,却是受罚回来的清儿俯身行礼,“谢小姐教训。”

    陈致轻“恩”一声,目儿打帘进屋。

    仍是清儿和目儿一起打理衣衫发式,重新穿戴一遍,换上大红的新娘装,这便是要去接新郎了。

    说起这小侯爷陈致的新君人,因着陈家祖上留下的韬光养晦、不问朝政的规矩,也不是什麽位高权重之家的少爷,却是新晋吏部侍郎莫家的小少爷。这吏部莫侍郎,是正经的宏光元年的状元,一步步爬上来的。似这般正经的清流人家,原是不愿与侯府这等勋贵攀亲的,但也架不住凰帝指婚。这莫侍郎是新凰一手提拔的心腹,让其子与健康候联姻,也是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帝位。

    因想着莫家是清流人家,必定家教严格,莫小少爷定是个知礼时进退的,陈致也便勉强接受了。侯府终是要有个正君的,家教严格的必是比勋贵宗亲府里出来的更懂规矩些,也更能和陈致的心思。不过这等男子床底间难免也就羞涩更难放开些,不过正君麽,更重要的是打理後院,最多自己多纳些小侍便是了。

    作家的话:

    新人、新文,第一次写文,请多多支持……

    ☆、02 大婚

    02 大婚

    待陈致打理完毕,祭拜过祖先,出门上马,已是艳阳高照。到得莫府,约莫已是巳时,差点误了吉时。因此莫府也没时间为难陈致,原来准备好的各类阻拦新娘的考题,统统略过,让人怀疑陈致莫不是故意踩着点来的。

    待得一系列繁琐的程序走过,陈致接了新郎上轿,还得锣鼓开路、鞭p齐鸣的绕着京城三圈,方可回侯府。落轿後的s轿,让人很是为陈致这个京城众所周知的软妹子捏了把汗,就怕她一个失手,s中了轿内的新郎,可别把好好的喜事给变了丧事。跨火盆,过马鞍,一路红毯走进侯府前厅正房,只有侯府嫡女才有资格在这里拜天地。

    上面高高坐着健康候陈格,秦氏坐在陈格右下首。

    “一拜天地!”一对新人转身跪拜天地。

    “二拜高堂!”转身再拜母父。

    “夫妻对拜!”却见莫氏跪下身去,给陈致行大礼,陈致却仅是略低了低头。

    “送入洞房!”

    陈致和新郎回洞房,因着陈致没有姐妹,连庶妹也没有一个,招待府中宾客的事情,自然就落到健康候陈格的身上了。为着不让母亲受累,宾客久等,待得一回到洞房,陈致只招呼了一声“水”,立时便有侍儿送上温度适宜的茶水,喝完更是只吩咐了一句“候着吧”,便去了前厅。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几个送嫁喜郎更是白了脸色,担心是惹着这位小侯爷哪里不满了。

    只见此时门口略略开了缝,一张宜嗔宜喜的小脸露了出来。“这便是新姐夫麽,我要瞧瞧漂不漂亮。”说着便跑上前去要掀新郎的红盖头,唬的身後跟着的嬷嬷赶紧拼命拦着。

    “可使不得呀,小少爷。这新嫁郎的红盖头,只有新娘子才能摘的呢,不然不吉利的呦。要是惹得小姐生气,可就更加要不得了。”

    “啊,姐姐会生气的吗,那便不看了,待姐姐看过我再看好了。”

    “新姐夫,你饿了吗,我给你拿点吃的吧。”

    “可使不得,坐帐的新郎未得新娘的允许,可是样样都不得做的呢。我的小少爷,咱们先走吧,以後有的是机会看新姐夫,这会子小姐就快回来了,若是看见少爷你这般顽皮,又该生气了。”

    “好吧,姐姐生起气来真吓人。那新姐夫我便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着小人儿又和来时一般,风风火火的又去了。

    却说这莫氏枯坐床边,顶着盖头,默默等着新娘前来。直到酉末戌初时分,才听得院门处有动静。

    “快拿毛巾,拿醒酒汤来”

    陈致在外间坐了一会醒醒神,才起身进了内室。趁着自己大婚,往日里那些被陈致冷脸吓跑的狐朋狗友俱都卯足了劲的灌酒,若不是溜得快,都不知今儿还有没有j力入洞房了。

    一屋子的喜郎嬷嬷侍人,俱都跪下请安。

    “请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喜帕下是一张画了淡妆的小脸,螓首低垂,只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陈致坐在床边,伸手抬起眼前人的下巴,瞧着也不过15、6岁的样子,模样身段还未完全长开,可已经能看出日後必是倾城之姿,这让陈致的兴致又提起了几分。

    “请新郎行大礼。”

    陈致松开手,莫氏侧立起身,略稳了稳身子,便退行两步,就着侍儿送上的跪垫,朝着陈致拜了下去。却是三跪九叩的大礼,礼毕後没有起身,仍是垂颈跪着。旁边有送嫁嬷嬷送上一个托盘,上面一个j致的金盒,挂着把铜锁。又有另外一个送嫁嬷嬷送上托盘,内中一把钥匙,瞧着必是开那金盒的钥匙了。

    “请妻主验礼。”莫氏终是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清脆,略比其他男儿多了一丝浑厚,是个讨人喜欢的声音。

    “接过来吧。”

    “是。”早上立在屋中那位陈嬷嬷,并着父亲身边的秦嬷嬷,一同应道,并上前接过一盒一钥匙。

    “请新君人上榻,请小姐暂候。”

    陈致移步小桌边,莫氏忍羞起身,起身上榻。待得放下帷帐,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一阵子之後,两位嬷嬷先出得帷帐,来到陈致身边双膝跪下,陈嬷嬷手指托起金盒,只见那金盒上的锁已打开,里面是是一把j致至极的小巧钥匙,恭敬回道:“回小姐的话,奴才等仔细验过了,确是完璧。”

    原来大夏朝的规矩,男儿家自三岁後都要佩戴贞洁锁,以时时警醒自身。未嫁时钥匙由家中父亲保管,嫁人时由送嫁喜郎分开两人保管,直到交给妻主,以示清白。日後自然由妻主保管。若是遇得妻主早逝的,或是殉了妻主而去,跟着去伺候;有子女留下的,或是将钥匙交由妻家长辈保管,更有那甚者,自绝了孽g,以示绝对贞节。陈家家大业大,後院男子几百人,这一方面管的尤其之严。

    待得陈致收起钥匙,吩咐日後便由陈嬷嬷和新来的苏嬷嬷一同保管,这苏嬷嬷是陈致新婚,府里新派过来的调教嬷嬷,比之陈嬷嬷的半路学习不同,苏嬷嬷祖上以来一直是府里专事後院男子房事管理的嬷嬷,很是有一套经验。

    这边厢,莫氏已打理完毕,去了原先外衣,另着了大红色的家居服饰,娉娉婷婷走过来,垂首屈膝,一张脸仍是臊的通红,映衬着大红的衣服,更显得娇羞。立时陈致便觉得下腹有一阵暖流激起。

    “好了,都下去吧,服侍歇息了。”

    “是。”

    一屋子侍人鱼贯而出。

    “奴服侍妻主更衣。”莫氏上前一步,低眉顺眼的便将一双柔荑巍颤颤的伸向陈致颈间的扣子。陈致瞧着这手抖的样子,却连个眼角都不敢抬,半天怕是连个衣角都不着。陈致接手自己寻着颈边的扣子,自行解了下去。

    “谅你今日新嫁,定是折腾了一宿,并不与你计较了。只是这基本事务,君人还是要早早熟练才是。”

    “谢妻主体谅,是奴的不是,奴定勤加练习,日後定好好伺候妻主,让妻主满意。”

    待去了外衣的纽扣,中衣俱是系带,便由不得莫氏找借口了,只得脸红着伸手解了。

    待服侍了陈致躺下,莫氏才转身解衣,窸窸窣窣一番之後,只着小衣回来後,只见陈致侧躺在床里侧,一只手只着脑袋,正盯着自己瞧,顿时刚鼓起的勇气便又卸了下去,立在床边不知所措。

    陈致略略皱眉,这侍郎家的小少爷也真是忒娇贵,竟是个混事不知的不成。

    “愣在那做什麽,便没人教过你要怎麽做吗。”

    莫氏脸一红,回道,“父亲和嬷嬷俱都教过。”接着略略定神,起身上榻。缓缓退去仅剩衣物,不着寸缕的身子便慢慢展现在陈致面前。好一个少年的美丽身段,x口两颗红珠粉嫩诱人,不堪一握的腰身,j致的玉芽,锁在漂亮的银色笼子里,g部套着一圈闪亮亮的银环,挤得两颗玉囊鼓鼓囊囊,隐约可见从银环下露出g银色链子通往後庭。只见莫氏跪上榻,在陈致身边跪下俯身,“请妻主享用。”果然是个书香人家的少爷,纵是羞涩至极,仍是一板一眼的做下去,很是有教养。

    陈致也不开口,只伸手从雪白颈子开始,缓缓的抚着雪背。果然如想象中的手感,如锦丝匹段般顺滑。滑至臀尖,陈致突然大力揉捏起来,莫氏嘤咛一声,差点软下身去,却仍是坚持跪正了。陈致坐直身子,将莫氏脑袋转向外间,专心欣赏起臀间的风景。伸手探向臀缝中的花朵,一g银链正牢牢的深入其中,陈致略用力一拉,只见臀缝中略突出一截细细的玉棍,手一松又缩了回去。莫氏羞的满身通红,由着陈致摆弄。

    拍拍臀,示意莫氏转身过来,从秀色可餐的面容,到粉嫩的r珠,再到小巧j致的玉芽,直叫陈致个花间老手都略感吃不消,果真是个尤物啊。

    作家的话:

    本文女尊,重调教、控制,喜欢的妹子快来吧

    ☆、03 洞房

    03 洞房

    取出刚才得的钥匙,陈致解开了莫氏下体的束缚。只见那青芽离了束缚,陈致拿在手中略略把玩,那物事便如同识得主人般自行挺翘起来,巍颤颤的冲着陈致点着脑袋,对比莫氏的年纪,可见日後必甚是英伟。原来大夏朝女子情欲旺盛,为了满足女子,男子yj极易勃起,略略动作并可由着女子享受,这也是为何男子无时无刻都得带着贞洁锁的原因之一。

    俯身含上一颗r珠,小巧如蜜,带着淡淡体香,辗转吮吸,让陈致甚是留恋。这小小的人儿,简直能勾魂摄魄,撩拨的陈致再按捺不住,加之酒劲上头,竟是毫无前戏的就一个挺身,直接便将莫氏纳入体内。只听得莫氏闷哼一声,却又立刻忍住。原来男子破身那一瞬,甚是疼痛,父亲早有教导。可莫氏仍没想到会如此疼痛,差点喊叫出来。立时便又想到父亲的殷殷教诲,嫁人後切不可还如同在家般散漫无礼,夫侍妻如同奴侍主,时时刻刻都得想着妻主,床底间更是不得有半点违拗。只得硬咬牙忍下,却见身上的妻主并未停歇,上下动起身子来,只觉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恨不得立时死去才好,却只能由着妻主动作。两只小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紧的手指泛白,口中哼哼唧唧仍不敢大声呼痛,只略略呻吟,更添y靡。随着时间莫氏只觉全身都酥软起来,尤其那羞人的地方,一跳一跳的只觉有什麽东西要出来。

    陈致起身离开,果真是处子,最是不经事,陈致还未有感觉,莫氏却是已经快要s了。怕莫氏初经人事,不懂规矩控不住身子,陈致伸手够到床头的盒子里翻了翻,里面应有尽有,不愧是书香世家教出来的少爷,陪嫁甚是丰富。挑了个最简单的银托子,给莫氏套上。大夏朝男子极易勃起,却也极易泄身,虽说疲软後不多时便可继续伺候,但妻主仍是不耐,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失了j气,不利於孕事,因此便有了这银托子的存在,只消带上後,男子便再也无法sj,只能直愣愣的挺着供妻主玩乐。可怜莫氏从未经人事,如何经过这般阵势。带上後只觉下体如断掉般已不是自己的了。

    陈致略哄了句,“乖,妻主疼你。”便俯身压上去继续驰骋起来。只把个莫氏肏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能随着妻主的动作沈浮。可怜莫氏为了今日大婚,从昨日起便不得进食,空腹净身。此时已是浑身无力。待得陈致yj尽出之时,莫氏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陈致眉头紧皱,她可不想大婚当夜就传出她把侍郎家的小少爷给玩死了,那就不是结亲是结仇了。可是洞房按理说都必须两层雨露,若是後庭不浇灌了,说起来就是她对莫氏的不满,明日莫氏也没有资格拜祭府中先人了。

    此时莫氏略清醒过来,大约也是明白了妻主的顾忌,开口道,“请妻主享用,奴受的住的。”陈致阅人无数,床第间向来是随心所欲,何曾为个男子考虑这麽多,听得莫氏言语,当下也就不再计较,只从床头盒子中挑挑拣拣,到底体谅莫氏,选了最细小的一g玉势,更是细心的抹了一团膏脂於其上,系在腰间,翻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跪趴着,便挺身进入。

    “啊!!!”从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突然被人如此残暴的对待,加之莫氏已然是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终是没忍住大喊了出来。陈致被这一声喊叫一惊,立时没了兴致,再瞧一眼莫氏,趴在床上已是人事不知,臀缝间淋淋漓漓的流了一缕鲜血,滴落在床间白色锦帕上。

    “来人,备水。”

    外间侍儿早就准备好一切,待听得陈致吩咐,立时便进屋伺候。陈致也不管莫氏,自行下了床。候在外间的侍儿,没瞧见新君人的身影,再想到刚才的喊叫声,均是战战兢兢。明儿、眸儿两侍上前,伺候着陈致在屏风後隔间里净身。

    莫氏的陪嫁侍儿,四个贴身伺候的唤作顾儿、盼儿、生儿、情儿的,没瞧见自家少爷的身影,一时面面相觑,领头的顾儿大着胆子上前撩开床帐,却见少爷浑身赤裸,人事不知的趴在床上,一身青青紫紫,满是浑浊,臀间隐秘处还有一丝鲜血未干。几个侍儿大惊,扑上前去大呼少爷,让隔间内沐浴的陈致很是不满。

    可怜莫氏十五年来养在深闺,实是娇弱,初经人事便遇上陈致这麽个毫不怜香惜玉的主,再加上大婚的折腾,忍到最後终是没忍住喊了出来,却不想犯了陈致的忌讳。被侍儿唤醒後,莫氏恍惚了一阵才想起身在何处,却瞧见周围已没有陈致的身影。大惊之下问道;“顾儿,妻主她人呢?”“少爷别急,小姐她正在隔间内沐浴。”“快扶我起来。”莫氏在侍儿搀扶下挣扎着坐起来,只觉臀间隐秘处一股热流躺下,两腿打软g本站不起来。被几个侍儿硬架到屏风後,莫氏再也撑不住噗通跪地;“妻主,奴知错,求妻主责罚。”

    陈致未搭理莫氏,由着侍人服侍着净了身。离开时撂下一句:“服侍新君人净身吧。”自有侍儿进来换水等不提。径直回到床边,早有侍人换上干净寝具,那落血的锦帕,也早就收好。

    陈致自上床歇着,陈嬷嬷在一旁轻声问道;“小姐可需唤人前来伺候。”

    “罢了,折腾了一天,歇下了,都下去吧。”

    陈嬷嬷领着一众侍人悄悄退下,只留下明儿、眸儿二人侍夜。

    “这蜡烛晃的人眼花,去调暗些。”

    二侍对望一眼,明儿领命道:“是。”悄悄上前略拨了拨灯芯,眼瞧着还是很亮,一时着急,拿了平日里绣花的绷子,上头一幅还未绣完的寒梅,便那麽挡在灯烛前。

    跳晃的烛光,哗哗的水声,侍儿的轻声低语吵的陈致很是头疼,想着日後必定不能一时怜惜就让人在此沐浴,这莫氏的侍儿也确实忒无规矩。待得莫氏回来,由侍儿扶着,披着一身轻纱俏立床边,下边仍能依稀瞧见一g挺立。脸色苍白,口中娇怯怯的唤了一声:“妻主。”

    到底是个魅惑人的妖j。

    “上来吧。”

    “是,谢妻主。”

    “谅你初经人事、破瓜之痛,怜惜你,便不罚了,可君人如此娇弱,可要好好养好身子才是。自个儿摘了,歇着吧。”

    “谢妻主体谅,奴不敢。家中父亲早有教诲,嫁人後切不可恃宠生骄,奴实不敢触碰下体。”

    陈致瞧了眼莫氏,脸色虽一片苍白,可眉眼间仍掩不住的风流,这麽个小人儿偎在自己跟前说不敢碰自己,真是让人心也化了。遂也不为难他,伸手替莫氏摘了。

    顾儿等几个退出内室,只留下明儿、眸儿二人,明儿仍是举着绣花绷子站在喜烛前,瞧着估计是要站一夜,眸儿悄悄在脚踏边跪坐下,仔细听着帷帐内的动静。

    ☆、04 敬茶

    04 敬茶

    许是太累,加之饮了酒,陈致这夜睡的甚是香甜,只半夜唤过一次茶水。莫氏紧张一天,又累又痛,睡的极熟,混没听见,是值夜的明儿服侍了的。

    清早叫起,是让整个静怡院的侍儿都发怵的事情,众侍儿俏立门外,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今早新人需给长辈敬茶,实在是不可误了时辰。

    寅末时分,明儿便轻轻唤醒了莫氏,悄声伺候着莫氏更衣洗漱。按规矩,侍寝的侍人需在第二天一早服侍小姐穿衣洗漱,莫氏身为新嫁郎,就更需要做的一丝不苟。撑着疲惫的身子,仔细瞧着明儿、眸儿轻手轻脚的伺候自己,一举一动连风声都未带起一丝,莫氏心中暗暗思量。待得收拾齐整,已是卯正了。

    莫氏随着二侍,轻巧的跪在床边脚踏上,轻声唤道:“妻主,是起身的时辰了,妻主。”

    话说陈致的起床气,一向是相当之大,身边的侍儿皆因为叫起而被罚过。况昨日确实累到,当下哪管得莫氏难做,只当没听见,由得莫氏轻唤而不答。待听得烦了,更是嚷了句“闭嘴”。一时间帘里帘外便只能听见陈致的呼吸声。

    缓了好一阵,终是叫了“起身”,侍儿们俱都忙碌起来。莫氏仔细瞧着众侍儿如何服侍妻主,一一记在心中,知道自己不得要领,只略上前帮忙,整理衣襟、腰间挂佩等,并不敢擅专。

    起身前往饭厅,莫氏落後一步,跟在陈致身後。待得到时,却见饭厅中已是人都到齐,比之昨日还多了三个年轻男子。主位上坐着陈格,秦氏坐在陈格下首,再右手边坐着一名年轻男子,身後还立着两个,瞧打扮也不像是家中下人。秦氏手边还摆着一只锦盒。莫氏心中大急,新婚第一日,便让高堂久等,可是大不敬的罪过。陈致却未想到身边人的想法,只是上前双膝落地给母亲行了大礼,莫氏紧随妻主身後也行了叩拜大礼。

    “见过母亲,女儿来迟,请母亲责罚。”

    “罢了,终是你新婚,累些也是有的,起来吧。”

    “谢母亲。”

    陈致起身落座,身後的莫氏自然显出身形来。

    “新人敬茶。”

    自有侍人端上热茶,莫氏跪接过来,膝行上前,扣下身去,双手高举过顶,口道:“给母亲请安,母亲请用茶。”

    陈格并未多言,接过茶来轻呡了一口,便放下了。取了放在桌上一本厚厚的书,搁在托盘上。“这是我陈氏家规,望你日後时时警醒自身,恪守家规,相妻教女,光耀门楣。”

    “是,谢母亲教诲,奴必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莫氏抬起头,接过家规,转交给身後顾儿。

    并未起身,接过侍奴送上的第二杯茶,膝行至秦氏身前,同样的大礼,“给父亲请安,父亲请用茶。”

    秦氏并未接茶,却是先吩咐道“即是已经嫁为人夫,日後需记得谨言慎行,恪守夫道,侍奉妻主,早日为陈家开枝散叶。”

    “是,奴记下了,谢父亲教诲。”

    秦氏端起茶饮了,在托盘上放下一套头面首饰,乃是当年他进门时岳父赐下的。

    “谢父亲。”

    莫氏叩首後抬头,收下首饰,接过第三杯茶水,敬给了陈致,“给妻主请安,妻主请用茶。”

    陈致也没说话,只端过来饮了,便放在一边。

    莫氏再叩後起身,转向年轻小公子的方向,手捧茶盘,屈膝行礼,“小舅舅请用茶。”

    年轻小公子忙站起身来回礼,连连称道:“姐夫太客气了,不用这麽多礼。” 听声音便知是昨儿大婚时闯进自己房中的男子了。小公子伸手便接过茶水,急急饮了,却不想呛到,顿时咳了起来。身後的两名男子,立时便上前帮着整理。

    陈格眉头一皱,“成何体统,这麽大的人了,还如此没规矩,都是被你给宠的。”

    秦氏听闻妻主的抱怨,立刻起身离席,跪下请罪:“妻主息怒,奴知错,日後定会好好教导知儿。”

    眼看秦氏跪下请罪,一屋子的主子奴才,俱都跪下了,陈致也起立躬身道,“母亲,知儿还小,日後好好教导便是。”

    “还小,还不都是被宠出来的。”

    “母亲,儿子知道错了,母亲别再生气了。”

    瞧着儿子吓白的小脸,陈格心里暗暗叹气。若说儿子是被宠坏了,那也绝对是她自己宠出来的。陈家人丁一向不旺,这一代更是只得了一个嫡女一个嫡子。秦氏早年生下陈致後伤了身子,虽是给陈格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小侍,也曾得了一个庶女却没养大,现下只有两个庶子。谁知前两年秦氏竟是老蚌含珠,虽说只是个儿子,可也让陈格疼到了心坎里,难免便有些纵了去。陈致对这个弟弟也甚是疼爱,这才养成了陈知毛毛躁躁的x子。

    “从今儿起,你给我好好收心,闺律男诫都给我拾起来,若是仍这般没规矩,哼。”

    “你给我好好教导知儿,再不许这般随他心意、毫无规矩,若是嫁了人还这般,以後在妻家如何自处。”

    “是,奴知晓了。”

    “用膳吧。”

    众人入席,却仍是陈格、陈致两人落座,秦氏、莫氏分立二人身後服侍。莫氏第一次服侍妻主用膳,很是战战兢兢。好歹一顿饭过去,二人离开,饭厅里顿时轻松下来。

    陈知见母亲离开,立刻扑进秦氏怀中撒娇,秦氏点了点陈知的额头,“看你以後还这般毛毛躁躁,知儿是大男孩了,若是嫁了人还这般,可怎麽是好。”“那儿子便不嫁,一辈子陪着父亲。”“胡说什麽混话,仔细再叫你母亲听见了罚你。”陈知吐了吐小舌,靠在秦氏x口没说话。“颜儿、灵儿,你二人年长许多,平日里多多劝诫着些,可记得了。”

    “是,父亲。”却是一直立在陈知身後的二人答道。

    原来大夏朝还有个一直没法解决的问题,女子尊贵而稀少。男子出生率高於女子且易於养活,导致男子数量持续高於女子。大夏朝又极重视尊卑嫡庶,大户人家众多的庶子就成了尴尬的存在。嫁高了女方嫌弃,嫁低了有辱门楣,渐渐便有了庶子陪嫁嫡子的规矩。庶子做为嫡子的陪嫁,称之为媵侍,一同嫁往女方。媵侍的地位远比其他陪嫁侍奴要高,也是个正经侍人。这样女方多得了佳人,男方解决了庶子的婚嫁,也更显示对女方的重视,皆大欢喜。而做为陪嫁养的庶子,通常自幼便一直养在嫡子身边,如同半个侍奴。

    陈知年纪虽小,却是健康侯府唯一的嫡子,家中仅有的两个庶子,日後自是要随着陪嫁,以彰身份的。

    “父亲,小舅舅年纪还小,正是天真烂漫的x子,父亲不必过於担心了,奴服侍父亲用膳吧。”

    “父亲,我饿了。”陈知一听要吃饭,立刻大声说道。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侍奴送上新鲜的饭菜,莫氏立在秦氏身後布菜服侍,而陈知身後的陈颜也立刻上前服侍陈知。

    秦氏没有为难莫氏,很是爽快的用了膳,留下话让他自便,便带着陈知离开了。

    莫氏紧张了一早晨,终於能松口气坐下,也不敢多做休息,赶紧的用完了早膳,便急急回去静怡院。新婚第二日,还有的是他要忙的事情。

    ☆、05 拜祭

    05 拜祭

    莫氏回到静怡院时,陈致正斜靠在正屋西厢的软榻上看书,一个侍奴跪在地上,一个跪在榻上,两人正在陈致的腿上按揉敲捏着,看陈致的神情,甚是舒适。

    莫氏上前跪叩拜见,口称;“奴见过妻主。”

    陈致等手中文字告一段落,才轻轻嗯了声。收了书,对莫氏道,“起来吧,时辰不早了,随我去祠堂。”

    莫氏尾随着陈致来到祠堂。这陈氏家祠乃是陈家晋了健康候之後,於家中修建,一代代修缮扩大,现在看来y森森的甚是可怖。黑洞洞的大门,可见平日里甚少打开。

    站在门口,陈致并未立刻开门,却开口道,“陈氏家规,任何男子於家祠内不得起身,以示恭敬。”

    “是,奴知晓了。”莫氏随即俯身跪下。

    “除莫氏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是”

    y森森的祠堂,常年不见阳光,地上青砖略感潮湿,跪上去便感觉一股冷气从膝盖蔓延到全是,莫氏激泠泠的打了个冷战,随着陈致一步步膝行进去。

    陈致上前在跪垫上跪下行礼,莫氏忙收拢心神,随着妻主叩拜。

    “陈氏祖先在上,不肖女陈致业已大婚,特偕夫婿莫氏前来拜祭。不肖女日後定当恪守己身,诚意正心、修身齐家,光耀我陈家门楣。”

    “奴婿莫氏,叩见各位先祖。奴婿日後必谨言慎行,恪守夫道,侍奉双亲,相妻教女。”

    复又跪拜上香之後,陈致开口道;“陈氏家规,男子轻易不得入祠堂。你既是入了内,也是你的福气,便在这儿聆听祖宗教诲吧,待满了一个时辰再回去不迟。”

    “是,奴谨记。”

    陈致起身离开,留下莫氏一人跪在青砖上。莫氏不敢大意,忙收摄心神,虔心祈福起来。

    陈致回到自己院中,还未多做停留,秦氏那边便差人来请。陈致随着到了主院淡悦居,却是母亲陈格唤她过来。

    “我瞧着莫氏人还不错,你若是也瞧着好,待会便去趟衙门,给他入籍吧。”陈格说着,秦氏从盒子里取出莫氏的户籍文书,这是大婚时随莫氏一起嫁过来的。

    “是,女儿瞧着莫氏也可堪调教,待会便去办理,请母亲放心。”

    “还有莫氏陪嫁过来的两个媵侍,到底也是侍郎公子,便一并办了吧。”

    大夏朝男子地位极低,只是女子的附庸。於男子礼教大防及三从四德,规矩极严苛繁琐。历朝来的规矩,无论男女,一出生便需前往衙门登记办理户籍文书。不同的是,女子的户籍文书只是身份的证明,由衙门统一保管,若女子需要,自行前往衙门办理凭证,即可证明身份。而男子的户籍,则是其从属权的证明。自出生办理时,需挂在其母名下保管,丧母者转入姐妹名下,成婚则转由妻主保管。若妻主不幸亡故,那x子贞烈的,便立时随着去了;有女者可转入女儿名下,无女有子者转入妻家未亡人的公籍,待儿子成亲後无所牵挂,再行殉妻;而无子女者,多是随着妻主去伺候,若是有那贪恋荣华的,便只能归入贱籍,为世人所不齿,那便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这男子户籍管理还有一遭,便是男子身籍从不经由自己做主。也就是说,男子自幼时起便历经母亲、姐妹、妻主、女儿掌控,事事皆由女子做主,半点由不得自己,一生无权签订任何契约。便是卖身契,也只能由女子签卖,男子连自卖的权力也没有。可以说,一张户籍便牢牢掌握了一个男子的一生,上至皇子,下至乞丐,皆是如此。

    男子户籍由女子保管,有重大变更时,只需前往衙门备案即可。莫氏身为健康候世女陈致的正夫,陈致为了更改他的户籍,跑一趟衙门也是应该的。日後再有纳侍等其他的,派个丫头去一趟也便是了。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确认完璧,叩见敬茶,祭拜祖先,更改户籍,所有全部完成之後,才算是真正仪式上的大婚完成了,男子也便真正成了妻主的人,日後生死荣辱皆由妻主心意。其中但凡有让妻主不满的,於男子来说,都会是一场灭顶的灾难。

    “是,那女儿这便去了。”

    “去吧。”

    陈致从直隶衙门回来的时候,已是近午时分了。陈致一进家门,便立时有小奴前往二门里通报。待陈致行至静怡院,便见到院门里一堆人,莫氏领头站在前面,一看见自己便拜下身去,“奴恭迎妻主回府。”

    “起来吧。”

    午膳是在陈致的院中用的,陈家历来只有早膳方全家一起用,午膳、晚膳等应女子出门做事应酬等,通常都只有男子在家中,随情况不同,略有改变。今日里,自是由莫氏伺候着陈致用了。

    陈致x子清冷,饮食也随x子一般偏好清淡。莫氏瞧着呈上来的膳食,一点点的索着自家妻主的喜好。实在是大婚到现在,无一刻得闲。日後定要好好询问妻主身边的侍儿,切不可再犯了妻主的忌讳。

    陈致用完午膳,让莫氏自便,便起身离席。膳後陈致一向喜欢略散散步消食,并小睡一会儿。昨日里大婚忙的不可开交,今儿个更是得要好好歇歇。

    陈致随意走着,身後跟着伺候的便是早上给陈致揉腿的善儿、睐儿,远远跟着几个二等侍儿以备主子不时之需。眉清目秀、明眸善睐,八人俱都是陈致一手调教出来的贴身侍儿,个个都有一手拿手的本事。按摩揉捏则是善睐的看家本领之一了,这都是跟着名师认真学习过的。

    略逛了逛,陈致便回了静怡院,莫氏已收拾停当,随着侍儿一起服侍着陈致在西厢专供小憩的软榻上躺下。善儿、睐儿放下窗户、床帐,关了门,跪坐在榻边伺候,小心的未带出一点儿风声。莫氏也未敢退下,由着侍儿伺候着在另一张小榻上坐下略歇歇,屋子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少君人也略躺躺,小姐这边有奴侍盯着呢。”却是善儿无声的和莫氏言道。

    “还是不了,我也伺候着吧。”莫氏笑笑,无声的答道。

    好在陈致的午休倒没什麽起床气,未正时分由善儿唤醒,略躺了躺便起身洗漱。便前往书房,吩咐莫氏不必跟着。

    大婚至此,莫氏终是有一刻得闲了。还未敢歇息,便听顾儿进来回话,说是原静怡院的奴侍等要进来给新君人磕头。

    由着自己的侍儿扶着到外间正座上坐下,整了整衣襟发丝,莫氏才开口唤人进来。

    只见门帘一挑,进来六个男子,俱都是眉目清秀的佳人,虽称不上是国色天香,确也都是小家碧玉,怕是小户人家的正经主子都比不得。

    “奴侍等给新君人请安。”

    “都请来吧。你们都是妻主身边的老人了,我新来初到,很多地方不懂,还要众位多多提点。”

    “新君人折煞奴侍了。奴侍等不过是个奴才,能伺候小姐是奴侍们的福分。”

    “你叫什麽名字?”

    “回君人的话,奴侍名唤眉儿。奴侍等共八人,分别是眉儿清儿目儿秀儿、明儿眸儿善儿睐儿。此时善儿睐儿正在小姐身边伺候,故未能前来拜见,稍後自会前来请罪,请君人见谅。”

    莫氏暗暗点头,瞧着眉儿的眉眼品x,怕也是妻主身边一等一的奴侍了,自是不能得罪了去。“顾儿。”

    “是。”

    顾儿自莫氏身後上前,手中捧着个托盘,上面几个荷包,顾儿一一分发了。眉儿等略推辞了下,便也收了。

    还未等莫氏询问眉儿陈致的日常喜好等,便听陈嬷嬷和苏嬷嬷同时求见。待眉儿等退下,两位嬷嬷同时挑帘进来叩见。待得莫氏询问,才知两位嬷嬷却是为了晚上的侍寝而来。

    莫氏初初破瓜,陈致又未曾怜惜,胯间到现在仍是疼痛不止。饶是他竭力忍耐,一想到晚上还要遭受一遍昨夜的经历,还是觉得可怖。

    两位嬷嬷却未管莫氏作何想法,只是道,“小姐昨夜吩咐了,新君人初次承欢,难免有些服侍不周的,便不计较。今夜侍寝之前,必要先调教好君人,切不可再犯昨夜的错了。奴才们想着,君人也定是希望伺候的小姐舒心满意的。”

    莫氏起身,朝两位嬷嬷略福了福身,“那就有劳二位嬷嬷教我了。”

    两位嬷嬷原是担忧着莫氏拿大,或是怕疼不愿吃苦,才拿话抵着莫氏。瞧莫氏如此知情识趣,一时都有些讪讪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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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清洗

    06 清洗

    “奴才等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还请君人见谅。”

    说罢两人便请莫氏出门,领着去了专门的调教室,名唤规礼阁。这规礼阁虽离着静怡院主院有些远,在整个院子的西北角,占地却是不小,是个两层小楼,围墙甚高,且有两道门。门即开即锁,除了几位主子并几位调教嬷嬷,便再没人有资格吩咐开门。进了围墙落钥,进了院门又落了钥,只把随莫氏前来的四个侍儿吓的脸色发白。

    只见院门两侧各有一排房间,看起来都不是很大。中间一条小路,约莫四五丈远,两侧各有一条走廊,左侧是普通的走廊,有顶四周无遮挡,右侧却是有顶有墙,更似一间极长的屋子,均通往对面的阁楼。

    “请君人宽衣。阁里的规矩,进了门,所有男子须即刻去除所有衣物。赤身行走至对面的阁里。老奴等作为教导嬷嬷者可例外。”

    莫氏一愣,他习了十五年的闺律男诫,从来洁身自好,未做过半点出格之事。此时让他在明晃晃的日头下脱衣赤身,实是有些为难他。

    “还请君人无需过虑,此处乃府中专司调教小姐夫侍等侍寝之道的所在。身在此处之人,不是小姐的夫侍,便是如奴才这般专司教导的嬷嬷侍奴,绝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君人的清誉事关小姐的名声,奴才们绝不敢有半点疏忽的。还请君人放心。来人,服侍君人更衣。”

    “不必了,顾儿服侍我便可以了。”

    “是,还请顾侍人等也记得去衣。”

    门边几间屋子便是专门用来给男子宽衣的了。顾儿等服侍莫氏进了左手边的第一间,待片刻後出来,五人俱是赤条条的裸身,只都在下体戴着各式的贞洁锁。莫氏从未试过在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羞的满脸通红,一点点的小碎步挪到陈嬷嬷身边。

    “以後这间便留做君人专用的更衣室了,每次来请君人谨记在此宽衣。”

    “还请君人抬头挺x,大方自然,只当是衣物还在身上,如此垂头含x,实在是有辱君人身份。请君人姿态优雅的走进阁门。如今天气尚热,君人不必担心寒气入体,但若是在外面耽搁的久了,受了凉,奴才们可就担待不起了。”

    莫氏点点头,虽想着要自然,可太阳明晃晃的照在身上,便怎麽都自然不起来,甚是拘谨。走的便自然也是不合嬷嬷们的要求。

    当下两位嬷嬷也不多说,知道这是世家公子这麽多年养出的习惯,也不强求,只能徐徐改之。大家公子自幼学习各种规诫,规矩早已深入骨髓,床第间自然难以放开,使妻主不得尽兴。这赤身裸体走一遭,为的就是初步打碎他们的矜持。当下苏嬷嬷只让莫氏来回走了三遍,便算勉强过关,进入阁里。当然也有时间的原因了,今日需紧急调教,以备小姐晚上使用,太细节的部分,日後自有时间慢慢教导。

    一进楼里便觉得热浪袭人,左手边是楼梯通往二楼,中间一个四方的天井,上有封顶,不知什麽材料做的,不见天空,却甚是明亮,四周各有数个房间。见到有人进入,上前来几个侍儿伺候,俱都身着轻纱,赤足,下体贞锁隐约可见,不过聊胜於无。苏嬷嬷向为首的侍儿吩咐道,“怜儿,这便是新君人,你们即刻伺候新君人洗身。请君人的几位侍人跟着伺候学习。”

    怜儿领着几个侍儿跪拜叩见,替莫氏去了鞋袜,除了裹足,整齐摆放於门口的架子上,然後扶着莫氏进了左手边的一间屋子。进门前莫氏瞧了一眼门口挂着的牌子,上书“盥洗室”。

    入内只觉房间颇大,水汽腾腾,一时瞧不清眼前所见。莫氏被安排在靠门边一块青石上坐下,因着整个规礼阁下面都烧了火龙,石头很是温热,并不觉凉。

    只见怜儿取出钥匙,解了莫氏下体的束缚。几奴打水前来,细心为莫氏淋洗身体。怜儿又取出一块香胰,为莫氏涂抹揉搓,并解释道:“君人,这是番邦进贡的香胰子,用来沐浴最好不过了,不但可去污,还可令肌肤愈加白腻柔滑。因着是君人,嬷嬷才吩咐拿出来用的呢。”仔细为莫氏清洗身体,耳朵眼儿、指甲缝儿、肚脐眼儿等,敏感处如r首、玉j也未放过,俱都一一揉搓干净。

    又用水淋了一遍,怜儿扶起莫氏,来到另一边的浴池,浴池甚大,水温略高。莫氏靠着一边的台阶坐下,怜儿也脱下轻纱跟了下来。身後侍奴为莫氏放下头发,开始为他洗发。清洗两遍後,又取了发油为他涂抹。

    怜儿在水中,取出一盒膏脂,用软毛蘸了,仔细的涂抹莫氏的两只r首。之後开始为莫氏修剪双手双足的指甲,修剪的甚是认真,剪、磨、擦、洗,工序繁复。修完指甲後,又开始为莫氏搓背并按摩,并铺上轻纱,在莫氏双r间、下体处敲揉捶捏,尤其是双r间,直揉的r珠殷红似血,四周rr突突直跳。

    “你是专门学过按揉?”

    “回君人的话,奴才的手法是专门学习过的,主子享受了,既可舒泰解乏,也可以渐渐开发情欲。配合君人双r间所用膏脂,可令r珠颜色保持嫩红,且能使rr发育涨大并保持弹x,让小姐更加爱不释手,日後主子就能体会到。小姐喜男子腰肢纤细,君人的腰肢堪堪一握,必定甚得小姐心意呢。”

    莫氏脸一红,不再答话。

    按揉加浸泡,让莫氏全身通红,怜儿又扶着莫氏起身,来到中间的石床边。这石床甚短,只有莫氏的大半身子长。莫氏仰躺其上,大腿往下都悬空在外。只见怜儿不知在哪里一摁,房梁上便落下两g铁链,各连着一个铁环。怜儿打开铁环,扣在莫氏膝盖上面,又从石床下抽出一g铁棍,两端绑在圆环上,令莫氏双腿大开,无法并拢。又取了锦缎,将莫氏的双足分别压紧贴在腿g处绑好。怜儿按动机关,铁环慢慢升起,带的莫氏的双腿也慢慢升高,到莫氏脚与石床齐平才停下,莫氏下身便呈现为形。怜儿又取来锦缎,将莫氏的双手绑在一起。这才说道;“这便要给君人清洗後庭了。因顾及君人是初次,奴才给君人绑了双腿双手。其实清洗并无疼痛,还望君人细细体会,早日熟悉。”

    说完,怜儿就转到莫氏下体处跪下,取了膏药来,细细涂抹在莫氏的玉j并菊x周围。片刻後抹去,又取了镊子,仔细的一gg将莫氏下体本就不多y毛一一拔去,口中道;“小姐不喜男子耻毛浓密,这是阁里研制出的膏药,涂抹後可以令耻毛生长缓慢,经常使用更可慢慢使耻毛不再长出。”只听莫氏小声闷哼,由着怜儿在他下体动作,直弄的下体通红。拔完之後怜儿又抹上膏药,细细涂匀。

    怜儿站起身,又拿出一只大大的水囊,前面拧上一截长长的细玉管,抹上膏脂,小心的寻到莫氏的菊x,抵在入口处。粉嫩嫩的小菊花,完全看不出昨夜有被chu暴对待过的痕迹。

    “君人,这是要给您清洗菊x了。不疼,略有些难受,还请您忍着些,仔细体会。”说完手中用力,玉管慢慢伸入菊x。玉管很细,而且进入也不是很长,莫氏并没有感觉到太大不适。怜儿瞧莫氏神情,缓缓挤压水囊,水慢慢进入菊x,一点点撑起莫氏的小腹。待得一袋水灌完,莫氏小腹微凸,按下去紧绷绷的,怜儿便慢慢往外抽玉管,并道:“奴才要全部抽出来了,还请君人夹紧後x,莫洒了出来。”说着怜儿便抽出玉管,堵上菊塞,手按上莫氏小腹,轻柔的按摩起来。

    “啊,手拿开,不要揉,快,快拿开,我要出恭。”

    “还请君人忍耐片刻,君人腹中乃是上好的浣肠y,可以清理肠道,促使肠道蠕动,分泌肠y,更可以改善肠道,使之更易於小姐享用呢。君人是初次清洗,奴才给君人备了菊塞,日後还请君人自行控住。”怜儿点燃一只短香,说道;“还请君人忍耐,待香燃尽後,才可出恭。”说罢也不管莫氏连连摇头,只吩咐侍儿给莫氏擦汗,便又在莫氏小腹处继续按揉。

    莫氏憋的一脸冷汗,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香炉,恨不得将其看破,却也只能等着香灰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往下掉。

    待得最後一点香燃尽,怜儿取了恭桶来放在莫氏下身处,“请君人出恭。”

    “不要这样,扶我起来。”

    “请君人就这般出恭就好,这是规矩,还请君人莫为难奴才。”

    怜儿瞧莫氏还在负隅顽抗,伸手在他小腹上重重一按,莫氏再忍耐不住,喷s而出。想莫氏为了大婚两日未曾进食,只在今日才略用了些,腹中空空,喷出的几乎都是水,夹杂着些硬块,略有异味。

    待莫氏泄完,怜儿取来水给莫氏清洗。复又清洗了两遍,直到再没一点异味,每次都让莫氏忍足了一炷香时间,并在其小腹上不住的推揉。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身冷汗,一张小脸憋的惨白。

    待浣洗完毕,怜儿又取出一只细长的玉势,涂满了膏脂,慢慢送入莫氏後x,缓慢抽c并四周转动。“这是保养後x用的膏脂,浣洗後难免干涩难入,这膏脂内加了保养的药材,能够最大程度保养您的菊x,使菊x更加紧致湿润。”

    ☆、07 初识

    07 初识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怜儿哥哥,时候不早了,嬷嬷差奴过来看看,何时可以结束。”

    “已经好了,请嬷嬷稍待片刻即可。”说着怜儿抽出玉势,解开莫氏身上的束缚,扶他起身,擦干身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可怜莫氏被折腾的已是双腿打颤,由怜儿和顾儿两人架着,走出门。穿过天井,到对面右手第一间房间,门口挂了个牌子,上书大大的“壹”。

    怜儿敲门进内,只见房间不大,一眼可看到底。正中间一张大床,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房梁上垂下数g绳索,四周靠墙全是高高的柜子,布满了三面墙,两位嬷嬷并数个侍奴正立在床边正等候。

    “扶君人躺下。”

    “君人,按规矩,规礼阁中没有君人和奴才,只有嬷嬷和受训的人,还请君人恕奴才等失礼了。”

    “既是阁中规矩,我自当遵守,还请嬷嬷教导。”莫氏着实被眼前阵仗吓的腿软心跳,却也只能强作镇定的答道。

    “谢君人。”

    “君人既已嫁了小姐,此生便是小姐的人,今後当事事以小姐为先,需时时刻刻牢记伺候得小姐满意,小姐欢喜,君人才能欢喜不是。这等道理想来君人心里明镜似的,也不用奴才多分说。君人也是熟读闺律,该如何做想必君人心中自有道理,便是偶有错处,也自有教习嬷嬷指导,然这都是白日里的事情。於床第间伺候的小姐满意,也是极为重要的。女子情欲旺盛,小姐更曾夜御数人,君人於昨夜才初识情事,想来是未曾服侍的小姐满意,也未曾得享受。小姐体谅君人初次承欢,未曾责罚於君人,是小姐大度,也是君人的福气。可君人若因此懈怠,不多加学习,日後侍寝时再惹的小姐不满,便是小姐不降罪,君人也难逃家规重责。”

    “谢嬷嬷提点,我明白的,定会认真学习,请嬷嬷不吝指教。”

    “君人想的分明,奴才们做事也得力呢。奴才们这便开始了,请君人全力配合。”

    “男子伺候女子,首重腰、臀、口,其次身、形、技。所谓腰,便是前庭的本事,讲究的是坚硬如铁、怒而不发,可随女子心意长时间玩弄而不败兴;所谓臀,便是後x的功夫,讲究香、暖、紧、活,要的是喷香、温暖、紧致、灵活;所谓口,便是舌上的功夫,要的是长度、速度和灵活度。而身是指男子肤质肌理,要白嫩、细腻、柔滑,触之如锦缎,方可得小姐亲睐;形是指男子身段,小姐喜男子玉手、丰r、纤腰、肥臀、细腿,若有一双好足,则定更得小姐的欢心;技便说的是男子的技艺了,弹琴、奏曲、歌舞等助兴之艺。”

    “奴才观君人,身、形俱是上佳,一双玉足更是小巧,定可得小姐亲睐。再仔细研习腰臀口的功夫,必可长久得小姐欢心。”

    “君人昨夜未曾真正识得鱼水之欢,奴才们今日便要君人一尝其中之乐。”苏嬷嬷一边说,一边吩咐侍奴一齐动手,将莫氏的双手举过头顶,分别绑在两边床头,双膝绑在空中垂下的绳子上,折叠双脚绑在腿跟,又牢牢绑在两个床脚,一如之前浣肠的姿势。

    苏嬷嬷手拿一g玉势,约莫两指chu细,当着莫氏的面,涂满润滑的膏脂,一边解释道,“这是最小号的玉势,君人第一次用,最适合不过。这润滑的膏脂里头好处极多,君人慢慢便能体会到。”说罢来到莫氏下体处,只见高处玉j安安静静的伏着脑袋,菊x羞涩的躲在幽径深处,不愿轻易见人。

    苏嬷嬷拿着玉势,抵在菊x口,缓缓伸入,时刻注意着莫氏的表情。缓缓抽c动作,寻着莫氏的敏感点,突然见莫氏浑身一颤,苏嬷嬷便明白是找到了,随即开始加快动作,时刻对着那一点而去。莫氏初始只觉後x一g冰凉的玉柱慢慢伸了进来,涨得身後满满的,谈不上难受,也不甚舒适。可随着玉势不知碰到体内何处,竟让自己觉得全身颤抖,随之酸软无力,更羞人的是,之後玉势便不住的碰到那一处,让自己脑中如炸开一般,前庭的玉j快速苏醒,挺立起来,莫氏全不知晓该怎麽办,只能咬紧嘴唇,随着玉势沈浮。

    “君人这是体会到好处了吧,请君人不要咬唇,叫出声来。这吟叫也是君人要学习的技艺之一,上佳的叫床声,可大大增加床底间小姐的兴致。要叫的自然、魅惑,请君人不要害羞,放心便是。君人这都是为了更好的伺候小姐呢。”

    可怜莫氏十几年来习得的清规戒律,今儿一个下午,便统统抛到脑後去了,是为了伺候小姐,也是实在难以忍受的舒爽,莫氏终是开口呻吟。

    “声音要轻一些,要低哼、浅吟,要甜腻诱人。小姐喜男子在承欢时婉转呻吟,而不是大声叫嚷。声音若是太高或太尖细,会令小姐大失x致,甚至厌恶。君人切记承欢之时,无论什麽发生情况,都不可大声呼叫,这是小姐的大忌。“

    “是……我……记下了……”

    在苏嬷嬷的抽c中,莫氏按照教导,或轻叹、或低吟、或微语。苏嬷嬷瞧着差不多了,忽而手中加快速度,对着莫氏的敏感处快速动作,莫氏声音跟着高低起伏,甜腻至极,前庭玉j也随着身体摇摇晃晃,突然莫氏一抖,似乎便要s出初j,苏嬷嬷眼疾手快,立时停手,拿过床边早已准备好的一只圆球一按,扣在莫氏的玉j之上。

    “啊!!!!!!”

    莫氏痛呼出来,叫的惨绝人寰,不似人声,身子无意识的在床上不停的抽搐。

    “君人逾越了。好叫君人牢牢记得,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不得小姐同意,任何男子都不得随意泄身。私自泄身,乃是失贞y佚的大罪。这是任何男子都不得违背的铁律,请君人牢牢记在心间,若是君人再有忘记,奴才也帮不了君人。”

    “我……我……记下了,不敢或忘,如後绝不敢再犯,请嬷嬷放心。”

    苏嬷嬷点点头,只见莫氏的玉j早已缩成小小的一团,耷拉在玉囊上,顶端还罩着一颗圆球,伸出六只爪子扣在玉j沟壑处。苏嬷嬷解下小球,送到莫氏眼前给他看,便是这麽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让莫氏眼前发黑,浑身颤抖,疼的直吸气。

    “男子泄身便失了j气,不叫男子随意泄身,也是主子的疼宠呢。”

    “还有一条,吟叫是助兴,不是败兴。奴才刚才对君人言道,小姐极不喜男子高声喧哗,大喊大叫更是厌恶至极。便有些许疼痛,也要做到低吟浅唱,婉转诱人,不可令小姐厌烦。君人刚才的喊叫声如此之大,实在有失身份,若是被小姐听到,惹得小姐不快,便是君人也难逃责罚。”

    “是,奴知错,请嬷嬷责罚。”

    “念在君人是初次,晚间还要侍寝,这责罚便暂且记下。还请君人牢记这两条,不得私自泄身,不得大声喊叫。”

    “是,谢嬷嬷体谅,奴一定谨记。”

    “君人折煞奴才们了,实当不起君人自称奴,若是君人不嫌弃奴才,能识得奴才们的用心,称我也便是了。”

    “是,谢嬷嬷们的教导,我知道嬷嬷们是为我好。”

    苏嬷嬷又取来一个模样奇怪的物事,分开莫氏牙齿嵌入,扣在他脑後。又取出一个类似女子x器的物事,放在莫氏嘴边。

    “口侍中,r房、幽户乃是最重要的两处。舌头虽短,可胜在灵活多变,上佳的舌功,可令小姐倍感舒适。君人初次接触,毫无功底,便先从侍r慢慢学起。”

    “这口枷可帮助君人打开嘴部,包裹住牙齿,请君人谨记,无论何时,口侍最忌讳的便是牙齿,时时刻刻都得牢记用唇r包裹住牙齿,切不可伤了小姐。因口侍时无法闭口吞咽,会有口涎不断累积,请君人尝试不停的小口吞咽,切不可积累过多口涎在口中,若是脏了小姐的身子可是重罪。”

    “舌面自下而上,扫过整个r珠,四周打圈,含入口中於上齶之间摩擦,吐出,舌尖抖动轻触r尖……”

    “口侍之时,口舌无法出声,君人可自鼻腔轻声呻吟,亦可达到助兴之效。”

    “换幽户。”

    侍奴换过女子幽户状的器皿,捧在莫氏嘴边,让他舔含。

    “君人,这侍幽和侍r又不同,侍r讲究的是面和点,侍幽讲究的是面、点、线。一条长舌,侍幽时可达事半功倍之效。舌面扫过整个幽户,湿润所过之处,舌头慢慢分开y唇,轻点幽蒂,缠绕打转,力道慢慢由轻到重,吸,用力吸,注意牙齿,牙齿千万不可碰到任何地方,舌头向下到幽x,先慢慢打转,伸进去,舌头裹成一圈,探进内里打转旋绕,吸,慢慢退出来,再进去,速度加快,再快,再快,用力往里面伸,越远越好,再深一点,再快……”

    莫氏如同苏嬷嬷手中的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稍有不符或不到位之处,苏嬷嬷便反复让莫氏不停的练习。

    苏嬷嬷取过仍留在莫氏菊x间的玉势,手中抽c起来,莫氏虽下体仍生疼,但哪经得苏嬷嬷的花样百出,不多时又巍颤颤的翘立起来。

    “请君人心中想着小姐,控住了身子。奴才要加快了。”说罢便手中加速,次次均重重撞在莫氏的敏感软r处。莫氏口中被抵入幽户,鼻腔里发出一声声甜腻至极的呻吟,下体玉j随着身体来回晃动,一派y靡。

    只听得莫氏鼻子“哼,哼”两声,口中动作全停,口涎直流,双腿直打哆嗦,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干高潮,玉j挺拔怒张,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到底是控住了。

    回味在高潮的余韵里,苏嬷嬷给莫氏解开手脚的束缚。

    “君人可是尝到情欲的滋味了呢,只要君人好好伺候小姐,往後有的是君人享受。君人初初承欢,难免生涩,接下来便请君人按奴才的要求,学习承欢的姿势。这些姿势可以给小姐带来更大的愉悦,君人也会享受其中的。”

    接着便是苏嬷嬷的姿势教导,多是羞人至极的姿势,可偏偏嬷嬷要莫氏自己主动摆好,并且要坚持很久不动才可以,并在教习的数个姿势之间来回转换,要求莫氏可以快速摆好并顺利切换。

    “今儿个实在是时间紧迫,便只能进行这些了,还望君人牢记奴才的话,晚间侍寝之时切不可再犯错。需记得温顺、驯服,由得小姐玩弄,君人只需配合便可。切记绝不可大声喧哗,便是痛极也只能婉转低吟。”

    “是,我都记下了,谢嬷嬷的指点教导。”

    “时候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送君人去打理净身吧。”

    ☆、08 收x

    08 收x

    怜儿、顾儿等侍奴上前扶起莫氏,转回到刚来时的盥洗室。苏嬷嬷也跟了进来。

    再次扶起莫氏躺倒中间的床上,让莫氏自己抱紧双膝。只见怜儿又取出了一只仅一指chu细的细长假阳具,却是铁制,缓慢送入莫氏的菊x,不知怜儿摁动哪里的机关,只见那铁制的阳具哢哢几声,慢慢扩展开来,化作四g长条,强硬的在内部撑开莫氏的rx,形成一个约三指chu细的r洞。

    听得莫氏闷哼一声,想是疼到了。

    “嬷嬷请。”怜儿道。

    “你来便是,我看着你。”

    “是,请嬷嬷指点。”

    “君人莫怕,这是最小的型号了,奴才接下来要为君人清理保养後x,还请君人抱好双膝,略做忍耐。”

    不待莫氏回答,怜儿自石床下又取出几只细长的软毛刷,几盒膏脂。打开其中一盒,拿细毛刷厚厚的刷了一层,便往莫氏後x里送去。怜儿细心c控,一点点的仔细清理莫氏的xr,一丝褶皱都不曾放过。清理完一遍,换了干净的毛刷,裹了干净的棉布送进去擦拭。

    “这是猪油脂混了各种香料药材调制而成的,清理後x的同时,其中药材又能起到熏香润滑保养的效果,天长日久便能达到嬷嬷说的‘香’的功效。为使身体常保内洁,还请君人忌口,如鱼、虾、韭、蒜、椒等辛辣刺激的食物味重的食物,请君人切记不可食用。”

    “嗯,知……知道了。”

    又重复清理了两遍之後,怜儿摁动机关,缩小铁势取出。

    “君人,因之前的调教及扩x清理,现下需要君人提臀缩x,以恢复紧致。奴才取了最小号的玉势给君人享用,请君人提臀用力,慢慢将玉势吸进x里。”

    莫氏听闻,眼睛瞪的大大的,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摆。之前所有的一切调教都是他在被动的承受,现下要他主动做这等羞人的动作,“我,我做不来。”

    “君人莫怕,之前君人後x经了清洗调教,又曾扩x滋润,多少略有松弛,缩x提臀是必须的,君人现下年纪小,正是调养的好时候,奴才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若是君人现下怠懒,日後便是君人想养,怕也是养不回来的呢。请君人呼气放松,跟着奴才的节奏吸气用力,”

    怜儿手捧玉势抵在莫氏菊x口,只微微进入一点点,指挥莫氏吸气用力提臀收x,後x便如小嘴般紧紧咬住了玉势,艰难的往里吸了一丝,呼气放松时,小嘴轻吐,刚进去的一丝却又都退了回来,还多退出了一分。莫氏努力了许久,仍是不得要领,玉势一直在x口徘徊,始终不得门进入。

    “君人莫慌,慢慢来。呼气时身体放松,但臀部切不可完全卸力,要微微留着力气,於吸气时一同用力提,将玉势吸入体内,并咬住不放。”

    莫氏仰躺在石床在,抱紧自己双膝,默默用力,直憋的满脸通红,身体颤抖,才见怜儿手中玉势进两步退一步,一点点的消失在莫氏的rx中。

    “成了。”

    听得怜儿的话,莫氏松手放开膝盖,整个人瘫在石床上,再无一丝力气。

    怜儿抽出玉势,伺候着莫氏又入浴池泡了一回,并给莫氏按摩放松了一会。才服侍莫氏擦干身体,复又带上贞洁锁。

    “君人的贞锁俱都是未嫁少男的样式,新的贞锁正在请匠人打制,都是按着君人的尺寸定做的,保管让小姐看了都移不开眼睛。”

    怜儿扶着莫氏出门,穿上袜子,细细的裹了足,才扶着他出了阁门。因天时已晚,寒气略重,取了来时见的如房间一般的通道,回到更衣处,服侍着莫氏穿了衣服,又送到门口,给看门的侍儿出示了嬷嬷的令牌,眼看着莫氏离开,怜儿方才回转阁里。

    “做的不错,新君人既已入门,往後小姐的後院必是新人不断,接下来更需你仔细打理,细心伺候,让小姐舒心,切不可怠慢了。”

    “是,奴谨记嬷嬷吩咐,必定更加用心伺候,不让嬷嬷失望。”

    大夏朝男子自出生起便重重束缚,自幼规行矩步的长大,成亲後床第间不免羞涩难以放开,让女子无趣。大户人家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便出现了专门调教男子床第间服侍的所在。几乎家家後院都有一个类似陈家规礼阁的地方,为的就是按照女子的不同喜好,调教男子床第间的技巧,以满足女子的所有欲望。因着对男子贞洁的重视,女子不免担心男子经过调教,识得情事之後行为放浪,有损自己的声誉,对男子的贞c便管的更加严格,立下种种严苛至极的规矩重重束缚着男子,培养出一个个床下贵夫,床上荡夫,供女子享用。男子若稍有行差踏错,轻有各种责罚,重的便会被冠上忤逆不贞的罪名,往往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一代代的男子,就在这些重重规矩的约束中,默默的为女子献出一生。

    ☆、09 沐浴

    09t沐浴

    莫氏回到主屋的时候,陈致仍在书房还未回来。忽听外面侍儿来报,说是侯爷吩咐了,晚膳至饭厅一起用。莫氏立即起身前往书房去请陈致。

    奴侍通报莫氏求见,陈致吩咐进来,莫氏不敢托大,书房门口便跪地膝行进来,近前叩拜後并不敢抬首起身,口中道:“见过妻主。”

    “何事要到书房来说?”

    “回妻主的话,母亲、父亲派人前来,请妻主往饭厅一同用膳。”

    陈致“嗯”了一声,上头就没了声息。莫氏俯身叩地,眼睛不敢四处乱瞧,只静静的候着。

    半晌後才听到,“一同去吧。”

    “是,妻主。”

    莫氏直起身,仍旧垂着头,膝行至书房门外,才站起身,服侍陈致去往饭厅。伺候陈致并秦氏用饭不提。

    待莫氏回到静怡院时,院里的侍儿正在掌灯。见莫氏回来,生儿上前伺候道:“君人回来了。小姐刚去了书房。”

    “嗯。”顾儿等伺候莫氏坐下,四处按揉给他放松身体。

    “这侍寝之事还有这许多门道,奴侍下午瞧的又羞又怕,腿都直打颤,到现在还在抖。君人,你是不是很疼啊,有没有受伤。”

    “没有,其实也没有看起来那麽可怕,还没有昨夜,昨夜妻主……”莫氏说着说着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君人害羞了呢。”

    “哎呀,小蹄子,还敢打趣你家主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主奴几人玩闹了几句,便又侍儿通报说,苏嬷嬷来了。顾儿赶紧给莫氏整理衣襟,扶他坐好。

    “请苏嬷嬷进来吧。”

    只见进来的不止苏嬷嬷一人,还有下午见过的怜儿等几个侍奴。

    “见过君人。奴才是来给君人准备晚上的侍寝事宜的。”

    “有劳嬷嬷了。”

    “奴才不敢。此乃奴才份内之事。君人才刚沐浴不久,无需净身,但还需要做些准备。”

    说罢取出一只锦盒,内里是一只牙刷,一小盒细盐。怜儿取了牙刷,蘸了盐,为莫氏仔细清理牙齿,内外前後一一刷到,又取出一只小夹子,夹出莫氏的长舌,也蘸了盐细细的刷,尤其舌面,舌尖部位,一边用水淋洗,直刷的舌苔全无,露出粉红的嫩r。

    又让莫氏张大口,伸出舌头,取了带滚珠的按摩器,来回滚动按摩,提升舌头的柔软度并灵活度。

    “好了,伺候更衣吧。”

    说罢,便有侍儿上前服侍莫氏脱衣,换上苏嬷嬷带来的纱衣。只见这纱衣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极其通透,虽然穿了三层,仍能隐约看清莫氏x前两点及下体,若隐若现的更显风情。纱衣并无盘扣,只一g系带系在x间。

    “此乃北方极寒之地的雪蝉吐丝所织的缎纱,轻薄保暖,断不会让君人受寒。”

    侍儿为莫氏散开发髻,梳直长发,并去掉身上所有的饰品。

    “小姐喜男子长发柔顺垂腰,且不喜男子侍寝时佩戴任何首饰。”

    “侯府规矩,侍寝前後,侍寝之人需同侍儿一起,伺候小姐沐浴净身。侍寝後由小姐决定,或留侍,或陪侍,或离开。所谓留侍,便是得了小姐恩典,可留在榻上整夜伺候小姐安寝,这也是侍人最大的福分;若小姐没有吩咐,便是陪侍,侧夫侍夫侍人等,需同侍夜的侍儿一般床前伺候,若是君人,则可往西厢睡榻休息,这是顾虑到君人第二日管家等事务繁忙;若是小姐吩咐退下,那便是侍人伺候的不好,不得小姐心意,按规矩,第二日是要受罚的。再一则,无论留侍或陪侍,第二日都需伺候小姐晨起洗漱,还请君人小心伺候。奴才再罗嗦一句,请君人一定牢记奴才下午的话,事事顺从小姐,不可大声喊叫,不得私自泄身。便有些许疼痛,也是小姐赏赐下的,请君人微笑以对,切不可坏了小姐的兴致。”

    “是,谢嬷嬷提点。”

    “时辰不早了,请君人至门口跪候。”

    莫氏行至门口,在怜儿递过来的跪垫上跪下,端庄而优雅。一屋子的侍奴,连同苏嬷嬷,俱都跪下等候。

    不多时便听见陈致回来的响动,门帘一挑,便听得莫氏跪迎的声音:“见过妻主。”

    “见过小姐。”

    “都起来吧。怎麽苏嬷嬷也跪着,嬷嬷年纪大了,日後就不用跪了。”

    “谢小姐体谅,这是府中规矩,奴才不敢逾越。”

    “辛苦嬷嬷了,日後我这後院就靠嬷嬷打理了。”

    “能伺候小姐是奴才的福分,奴才不辛苦。奴才定会打理好小姐後院,让小姐满意,绝不辜负小姐的期望。”

    陈致点点头,吩咐道:“沐浴。”

    屋里侍儿立刻行动起来,准备热水等沐浴用品。莫氏伺候着陈致来到沐浴的隔间,定了定神,缓慢却坚定的伸出双手,为陈致宽衣。许是下午嬷嬷的教导起了作用,莫氏告诫自己,定要伺候的妻主舒心满意,切不可再让妻主不满。

    缓缓褪去陈致的衣衫,一具女x的胴体渐渐出现在莫氏面前,这还是莫氏第一次认真看自家妻主的身子,肌肤白皙,体态匀称,x口双峰挺翘,小腹平坦,下面茂密的草丛,并不见其他,和自己大是不同,一时竟瞧的痴了。

    “怎麽,君人可还满意为妻的身子?”

    “啊,妻主,奴,奴一时走神,请妻主责罚。”

    “起来吧。君人这般瞧着为妻,便罚君人与为妻一般,去了身上衣衫吧。”

    莫氏脸一红,眼前妻主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身边尽是侍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赤身露体,实在甚为羞耻。但妻主吩咐,又不敢不从。莫氏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伸向x口的系带,轻轻一扯,纱衣顿时松开。

    雪白细腻的皮肤,x口殷红的两点,下身j致玉芽,缩在银色的笼子里,正等待着垂怜。让陈致看了兴致盎然,食指大动,声音都有些低沈了,“钥匙。”

    苏嬷嬷立刻手捧托盘奉上钥匙,陈致接过来,亲自替莫氏除了下体贞锁。便见莫氏玉j离了束缚,立刻缓缓挺立起来。

    “看来君人也甚是心急呢。”陈致调笑道。

    “妻主……”直把莫氏羞得不知该如何回话。

    陈致手一伸,苏嬷嬷又奉上锦盒,陈致在其中挑拣了一番,选了一只模样奇怪的玉势。这玉势前chu後细,约莫四五寸长,後面一截圆环。前头chu的部分约有三指,略微往下勾,最chu的部分怕有四指,顶端还嵌了几粒珍珠凸起,向下约一指後骤然变细,不过一指chu,最下面是个圆环充作把手。

    转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趴在浴桶边缘,陈致手伸向莫氏的菊x。果然是已受过调教的,一g手指轻轻松松的便伸了进去,内里潮湿温热,xr一吸一吸的咬着手指,让陈致感觉颇好。当下也不多言,只将手中的玉势抵在菊x口,旋转着试图送进去。

    “乖,放松些,为妻赏你个好东西。”

    “是。”莫氏瞧见妻主手中的模样奇怪玉势前头如此之chu,要自己全部吃进去,害怕的腿直发颤。可想着下午嬷嬷的教导,明白既是妻主的赏赐,那自己必然是要受了的,遂拼命让自己放松身体,顺着妻主的动作用力张大菊x。

    陈致手中旋转用力,只见莫氏艳红的菊x如饥渴的小嘴般,含着玉势,一点点的往内里吸,奈何玉势前头颇chu,直把小嘴急的一张一合。“乖,宝贝儿不着急,这便赏给你。”陈致手中用力,探入一点又略略退回,突然手下用力,一下子全都送了进去,只留了短短一截圆环手柄在臀缝间。

    “嗯……”莫氏鼻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只觉得下身似乎被撕裂了一般,那麽chu的东西,就这麽突然间闯入自己身体,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流血,若是败了妻主兴致可如何是好。却发现妻主手中动作并未停,玉势在自己体内乱撞,不知碰到了哪里,莫氏只觉脑子突然一懵,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陈致自然立刻发现了莫氏的动作,又狠狠的对着那个部位捣了几下。

    拍拍莫氏的臀,示意他直起腰,陈致吩咐道“瞧瞧君人这麽等不及,便赏君人个好处,君人可得仔细含好了玉势,不可疏忽,若是掉了出来,为妻可是要重罚的哦。”

    一直起腰,莫氏便觉得後x间的物事立刻沈沈的往下坠,赶忙提臀用力,玉势前头下勾的地方便正好稳稳的卡在敏感处,顶端的珍珠挤压那处软r,身子立刻发软受不住想放松,玉势便又立时下坠,顾不得要命处的感受,莫氏赶紧再用力收紧含好,不敢败了妻主的兴致。

    “接着伺候吧。”

    “是。”莫氏不敢多想,忙收摄心神,学着侍浴的侍儿,给陈致淋身、洗发、按揉,一丝不苟。奈何不论是弯腰直起,或是莲步轻移,任何动作皆会时时刻刻摩擦到敏感的软r,想放松又不敢。陈致挑的这g玉势不仅前头嵌了珍珠,内里头部还是中空,填了大半的铁珠,随着动作行走一直变换位置,不停的碰撞震动,给佩戴人带来绝佳的感受。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脸臊红,两腿发飘,好似行走在云端般不着力,玉j却随着身体晃动,翘的越发坚硬。

    ☆、10 侍寝

    10 侍寝

    陈致起身,由侍儿伺候着擦身,换上干净的内衫,坐在锦凳上擦发。瞧着一屋子的侍儿俱都是仅着轻纱,莫氏更光着身子忙前忙後,玉芽挺立,不住晃动,臀部收紧,鼻尖上沁出粒粒汗珠,想是忍的辛苦。伸手拽过小人儿,按在自己腿上坐下。莫氏闷哼一声,随着妻主的动作,虚虚的悬在妻主腿上,并不敢坐实了。且因动作变化过大,体内的玉势忽而换了个角度,重重的戳在软r上,玉j又剧烈的跳了跳。

    陈致伸手在莫氏玉j上弹了弹,玉j乖巧的一跳一跳给陈致行礼。陈致调笑道:“君人这般亟不可待,看来为妻待会可得好好满足君人呀。可曾去了规礼阁?”

    “回妻主的话,下午去了。嬷嬷教了奴侍寝的规矩。”

    “好,便让为妻瞧瞧,君人都学了些什麽。”说着便把莫氏的脑袋往自己x口摁去。莫氏顺着陈致的力道,脑袋埋入双r间,开始侍r。如同这r粒便是世界最美味的糖果般,唇舌百般挑动,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追逐着r尖嬉戏,又时而大口含入,用力吸吮,直含的r珠挺翘,油光水亮。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j。”陈致大手用力拍在莫氏臀上,啪啪直响,又随意揉捏臀r,带动莫氏体内的玉势,四处乱捣,又上胯下玉芽,撸动把玩,直把莫氏磨的直哼哼。

    陈致兴致大起,一把打横抱起莫氏,走向床榻。莫氏轻呼一声,揽臂抱紧自家妻主。

    将莫氏往床榻上一抛,陈致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衣衫。莫氏被一抱一抛一震,体内玉势移位,正哼哼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陈致赤裸着从天而降,x口高耸的双峰出现在眼前,r粒亮晶晶的还有自己的口水,一双眼羞的不知往何处看。

    “还躺着做什麽,真的等着为妻伺候你不成。过来,给我好好含含,让为妻瞧瞧到底有多大长进。”

    陈致躺下身,让莫氏趴在自己身上,压着脑袋往胯下去。莫氏双腿分开跨跪在床上,身子悬空,并不敢真正趴在陈致身上,耸臀塌腰,菊x分的开开的送在陈致面前,脑袋埋在妻主的幽户之中,开始口侍。用上了下午嬷嬷教的全部本事,先是舌面轻扫,一一舔湿,又舌尖轻点幽蒂,小心试探着长舌探出,辗转旋绕。

    一头乌黑的青丝被拨在一边,铺在床上,双腿间玉j笔直,卵蛋下垂,在陈致眼前微微晃动,招摇乞怜。而最先吸引陈致的,却都不是这些,竟是莫氏的一双玉足。白白嫩嫩,不盈一握,脚趾j致小巧,趾甲打磨的圆润细腻,玉雪可爱,捏在手中柔若无骨,引的陈致不住把玩,爱不释手,直揉的莫氏细碎的呻吟个不停。

    陈致拍打起眼前的臀峰,r浪随巴掌晃动,又觉不尽兴,从床头锦盒中挑了一只檀木手拍,前面是巴掌大的薄木板,後面是手柄,携着风声吻在莫氏臀尖上,一片白色过後,红色瞬间铺满半边臀r。陈致手下不停,啪啪啪的又打又揉,更时不时的用力打向臀缝间玉势,直打的整个臀r通红滚烫。莫氏在陈致第一板子打下来时,就痛吟一声,疼的双腿发抖,口中动作一顿,手差点撑不住,极想上臀r揉挡,可记起嬷嬷的教导,莫氏闭了闭眼,不仅未呼痛躲闪,跪稳身子撅高了臀方便陈致打的更顺手,口中侍候不停,鼻子甜腻的“嗯嗯”呻吟不断,撩拨陈致的兴致。

    陈致再按捺不住,翻过莫氏平放在床上,随即跨坐其上,将玉j纳入体内驰骋享用。莫氏仰躺床上,只觉下体落入一个极温暖舒适的所在,感觉舒爽至极。随着妻主的动作起伏,後x玉势不间断的撞击体内敏感之处,更是挤压的臀r生疼,处处刺激,让莫氏只觉又疼又爽,头皮发麻,脑袋不住的来回摇晃。

    陈致享受着身下人儿的美好,想瞧瞧莫氏到底有多少长进,越发的使出各种花样。看着莫氏眼神逐渐迷离,水光闪烁,贝齿轻咬嘴唇,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体内热情如火,只觉莫氏诱惑至极,怎麽都要不够,只把个莫氏肏的瘫软如泥。

    一定要控住,必须要控住,妻主还未尽兴,我不能败了妻主的兴致,惹得妻主厌烦。且若是未得妻主允许,便私自泄了身,怕是会被认作y荡失贞,纵是被打死,也给妻主蒙了羞。不可以,一定不可以这样,我能控住的,我一定能控住的。莫氏开始回想下午时嬷嬷的教导,放松身体,放轻呼吸,随着妻主起伏,竟是又达到了一次干高潮。一瞬间玉j又涨大几分,火热滚烫,上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可到底并未吐出任何东西,越发的坚硬如铁。

    陈致起身离开,看着手中已涨的发紫的玉j,自枕边锦盒中又取出一只细长锦盒,露出里面各式各样细长的圆管,都不过珍珠chu细,最chu的也不过莫氏小指chu细,约莫四寸长短。只见陈致取出其中一只中等大小的玉管,捏开陈致玉j顶端的孔眼,旋转着轻轻塞入其中。

    “妻……妻主……”莫氏挺直的玉j本已饱受折磨,最敏感的顶端突然被妻主撑开,c进这麽个长长的东西,火辣辣的磨的莫氏又是疼又是爽。

    “乖,为妻这是疼你呢,略忍忍,这便赏了给你。”说罢陈致又将玉j纳入体内,加快动作,一时坐到最底处,一时又退到玉j顶端,整g整g的快速吞吐着,享受着莫氏又被涨大了一圈的玉j。莫氏高潮後本就敏感,又承受着陈致疯狂的索取,快感一波波不停的袭来,只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下体似乎就要炸开了。

    “嗯……”陈致终是yj尽出,喷洒在莫氏的玉j上,沿着被撑开的小洞,流入莫氏体内。

    陈致略缓了缓,起身离开。莫氏瘫软在床上,头上满是汗,粘着缕缕秀发,菊x中依旧c着玉势,yj仍直挺挺的含着玉管,手脚不时抽搐抖动。看着莫氏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陈致心情甚好。亲自替莫氏除了玉管,手中用力一捏,玉j吃痛,立时软了下去,又换了锁j针封住前庭,扣在锁j环上,连上莫氏身後的玉势,一一锁好。又唤了侍儿吩咐沐浴,便去往浴间。

    女子於房事中,将男子玉j收於体内,赐下yj雨露,沿着玉j流入男子体内,便可能於男子体内完成受j,男子若是有福气的,便可由此为女子孕育後嗣。为便於雨露的承接,增加受孕的机会,女子通常会於赏赐前,用器物将男子玉j撑开,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因只需女子赐下雨露,男子便可受孕,於男子是否sj高潮并无关系,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会失了j气,不宜於孕事,因此通常没有女子会允许自己夫侍随意泄身,也没有夫侍敢随意泄身。男子若是j满,便会於梦中自溢,不损男子身体。

    莫氏耳听得妻主吩咐沐浴,再不敢懒在床上,强撑要坐起,哪知道压到臀r,突突直跳的疼,显是刚才被打的,一时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略歇歇,开口唤道:“顾儿,快来扶我。”

    外间等着的顾儿忙上前扶莫氏起身,莫氏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去往浴间,试图服侍陈致沐浴。

    “君人的身子这般柔弱,莫要强撑了,还是歇着吧。”

    “谢妻主体谅,奴可以的。服侍妻主沐浴是奴的本分,也是奴的福气,求妻主允许。”

    “恩,是个懂事的。”

    “谢妻主。”

    莫氏起身上前帮忙伺候,好在情事前已仔细洗过,现在不过略洗洗便起身了。陈致径直上床歇息,吩咐莫氏自便,不用过来伺候了。善儿、睐儿二奴留下侍夜。

    莫氏退出内室,自有侍儿上前来伺候着往西厢里隔间去沐浴净身。

    沐浴完毕,苏嬷嬷上前查看莫氏了下体,“恭喜君人,小姐赏了锁j针,定是赐了雨露给君人,君人大喜呢。”

    莫氏脸上一红,冲苏嬷嬷福了一福,才道:“谢嬷嬷教导。”

    “这是君人自己争气,君人伺候的好,小姐才会赐下这等恩赏。不过小姐虽赐下雨露,却未曾赏君人留侍,可见对君人的伺候还不甚满意,君人身子太过柔弱,有损小姐兴致,君人还需警醒才是。”

    “谢嬷嬷的提点,我知道了,以後定会改的。”

    “夜了,明日君人还需早起伺候小姐晨起,还请君人早点安歇,莫耽搁了。”

    顾儿等伺候着莫氏,就在西厢供午憩的小榻上安置了。一躺下,莫氏便觉身体如散架一般,四处疼痛。臀上刚被妻主拍打的地方,仍旧火辣辣的疼个不停,身体略有动作,後x中的玉势便不停的在体内乱捣乱撞,磨的前头那羞人的地方便想起立,可稍一露头就立时被贞洁锁牢牢锁住,勒的生疼,半点由不得自己,天堂地狱间绵绵不断的折磨,折腾的莫氏g本无法安眠,僵直着身子好久才迷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