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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第67部分阅读

      八师弟 作者:肉书屋

    ”

    “兄弟,你真是我的知音人…”右激动的声音犹如见到了知己,猛然有些拔高的音调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在听人家的墙角。

    “呃,臭小子,放手…”气急败坏的皮儿再次怒骂起来,接下来,就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我不要”烨貅冥恶狠狠的低吼道,却发现整齐的几重奏响起,错愕的望着同时开口的几人,莫名的挣扎在一张张俊颜上闪烁。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会愿意去和其他男子同时分享自己心爱的女子,更何况,他们更是占有欲极大的狂霸天之骄子,这样的妥协等于是一种屈辱,他们会同意才怪?

    只有麟翱寒和沵枢枫一脸平静无波的模样,依然静静的饮茶,似乎没有听到墙角和似有似无的低喃。

    “主子,不好了”别扭沉默间,皮儿娇小的身子猛然闯入房间内,刻意放缓的脚步和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警戒。

    “什么事?”眸含寒煞的望着一脸无辜的某个家伙,烨貅冥的语调中是难掩的怒焰,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居然敢暗示自己与人分享,天杀的,哪天等这个家伙找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自己不好好回报他的盛情美意,又怎么能对得起他的良苦用心。

    “呃…”小心肝一颤,皮儿眨眨大眼提醒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不是安抚主子的时候,下一瞬,面色一整,“魔煞宫,蜂谷,天下第一才子,第一杀手齐聚在离情岛外围”大事啊,绝对的大事啊,要知道他们离情岛一向都是与世隔绝的,如今,引得这么多的高手齐聚,怎能不让人惊奇?

    “嗯…”黑眸危险的眯起,烨貅冥搭在椅子上的双手缓缓紧握,抿紧的薄唇锋利如刀,透出寒冽的清冷。

    “魔煞宫少宫主遥夜,蜂谷少谷主羽蝶若,赫连风月,默言,看样子是到齐了”粲轶涯身子一僵,下一瞬就恢复正常,漫不经心的呢喃着,唯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越是如此轻柔,他的怒意就越大。

    “那几波人,怕是离情岛的守护撑不了多久的”麟翱寒冷冷的言道,幽然的目光若无其事的转向外面,数道黑影掠过,转瞬便消失在无垠的夜空之中。

    “天呢,听见没,人家都已经来抢人了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右再次开口,惹人嫌的语调没有意外的引来了数道利剑一般的注视,可是他却浑然未觉般依旧兴高采烈的喧闹着。

    “……”左彻底无语,对有这样一个聒噪,不识时务的弟弟表示完全的绝望,他难道没有感觉到从屋内散发出来的强大寒气吗?现在明明就是春天了,可是那样的压迫几乎比寒冬还要凛冽。

    “哎,要知道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虽然说突破离情岛有些难,不过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到时候啊,人家奋不顾身的诚意说不定会感动流姑娘,哇哇哇,那样也挺不错的是吧”笑的一脸灿烂的右,直接无视自家哥哥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依旧说的开心又自在。

    “皮儿,告知岛上所有人,不惜一切代价开始布置,我要明日卯时前”其他五人也好似知道了烨貅冥的用意,虽然皆是面上带霜,却奇迹的没有开口阻止,也许,在他们齐聚在此的时候,已经彼此默认了那大家皆清楚的最后结局。

    “小姐,醒醒”美梦正酣,一声声如同苍蝇似的呼喊直让人想要一脚踹飞这饶人清梦的混蛋,可是,努力睁开上下眼皮不停打架的双眼,迷离朦胧的视线望着同样一脸困倦的小丫头,流皓月只能重重的叹息。

    “萱儿,什么事?”特有的娇柔嗓音带着刚刚睡醒的迷惑,流皓月用力握紧粉拳,不让紧绷的双手成为行凶的祸首,小丫头只是白目了一点,说不定真的有事,所以即使自己现在怒火冲天,即使想要狠狠的揍人,但是依然要忍住这种不良的暴力倾向。

    “小姐,你醒了”小丫头揉揉自己同样睁不开的双眼,有些迷糊的望着开口对自己说话的人。

    重重的阖上水眸,流皓月一阵无语,最后,所有的怒意化为一声叹息,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身子,环住柔软的锦被,认真的看着根本就是少根筋的小丫头,“萱儿,现在天还没亮,怎么起的这么早?”话说,想要跟这个丫头好好说话,根本就是考验自己那浓厚的耐心,但是流皓月发现,面对这个完全搞不明白状态的小东西,她所有的好脾气总会莫名其妙的烟消云散。

    “哦,对了,小姐小姐,要穿衣服”滚圆的大眼一眨,小丫头顾不得流皓月那无奈的想要撞墙的表情,一个转身,然后拿起一袭血色的红色衣衫,手忙脚乱的就要往流皓月的身上套去。

    “停”嘴角失控的抽搐着,流皓月一手向前,一手搂紧怀中的被子,望着惊在原地的小丫头,再次叹息,“萱儿,你天没亮就叫我起来,不会只是为了让我穿衣服吧”而且还是一身那么妖娆的红色衣衫,她又不是四师兄那只妖孽,不喜欢那么耀眼的颜色了。

    “哎呀,小姐,你快穿上就对了”也许是脑子终于清醒了,如萱的表情带着惊慌的着急,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就差瘪起小嘴泪流满面了。

    “……”无语,真的无语,流皓月望望小丫头手上的红衫,在看看那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可怜表情,最后小脑袋无力的一耸,好吧,比起自己这个主子,丫头的心情还是比较重要的。

    片刻后,“萱儿,你确定这衣服是要给我穿的吗?”对着昏黄的铜镜望去,里面的女子面容倾城,秀丽无双,一袭红色的血色越发的透出几分妖娆和艳丽,只不过,却被镜中人苦恼的表情给破坏了几分诱惑。

    “对啊对啊”小丫头点头如小鸡啄米,着急的动作看的某月一阵无力,一双小手还不忘忙碌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可是”这根本就是一袭嫁衣啊,流皓月无语叹息,就算没吃过猪肉,难道自己还没有见过猪跑吗?自己美当过新娘,不代表她没见过新娘子是个什么打扮啊。

    更何况,上一辈子,她在电视里也没少见啊,什么唐朝,明朝,清朝各个朝代的嫁衣一应俱全,而自己身上的,根本就像是唐朝女子出嫁时才穿的嫁衣嘛。

    “月儿,好了吗?”话没有说完,就被门外一声低沉的呢喃给打断,随着门被推开,一袭金衣的烨貅冥阔步而入,望着娇颜俏丽的女子,深沉的黑眸猛然一沉,让人心惊的幽芒在眼底掠过。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迷离,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腰际,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一袭红衣曳地,精致的彩凤图纹在烛光的摇曳下若隐若现,让那清冷精致的小脸多出了几分浓浓的娇丽。

    “三师兄?”依旧不是很清醒的脑子看着那直闯而入的男子,流皓月额上黑线滑落,今日真的怪异的很,这样的紧张让她想要忽略都觉得那么难。

    “月儿,能帮师兄一个忙吗?”深深的呼吸,下一刻,脸上的痴迷已经消失不见,熟悉的邪惑在俊颜上流转,金衣飘摇,转瞬,便已站定在女子面前,俯首望着那绝色的娇颜,浓郁的柔情在眼底闪烁。

    “怎么了,三师兄?”不解的蹙起黛眉,看着男子嘴角那邪肆的笑靥,流皓月还真的想不起来,到底会有什么事能难住这个内心极度腹黑狡诈的狐狸。

    “今天陪师兄演一场戏”话音间,大手一探,已经拉住女子朝外面走去,转身的刹那,俊逸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别有深意的笑靥,他的月儿,也许值得他为之付出一切。

    “不是不是,三师兄,你等一下,先说清楚好不好?”不安,很不安,非常的不安,总是迟钝的第六感难得发挥作用的开始响起警报,流皓月小心翼翼的瞅着背影高大的男子,总觉得有什么阴谋诡计自己还没有发现。

    “……”黑眸微闪,烨貅冥没有回答,只是无意识间加快了脚步,嘴角轻抿,心底已经做了决定,月儿小笨蛋有时候挺迷糊,但是该聪明的时候总是敏锐的让他们想要跳脚,所以唯今之计是要尽快完事,否则,小家伙一旦发现,就麻烦了。

    “三师兄,你别不说话啊,告诉我要帮什么忙了”依旧未彻底放亮的天空透着朝夕的暮霭,银灰色的烟雾笼罩着风光明媚的离情岛,一路上只剩下流皓月犹如雀儿般唧唧咋咋的呢喃。

    “三师兄,帮忙可以,能不能让我换了衣服啊”穿着大红的嫁衣满世界跑,真的超级别扭的。

    “……”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她穿嫁衣,换掉衣服?他又不是脑子进水了…

    “三师兄,你别走那么快啊,我跟不上啦”对于男子那恨不得飞起来的速度,某月再次表示抗议。

    “……”不快怎么行,外面可是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家伙不怀好意的等着攻破他的离情岛,虽然他烨貅冥根本就不在乎,但是那些人可是在月儿的心中有一定的分量,他绝对不容易有半分的意外出现。

    “三师兄,我”欲哭无泪的望着那直接无视自己的男子,流皓月粉是委屈的瘪起了粉唇,呜呜,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天不亮就把人挖起来,莫名其妙的让人穿上新娘子的嫁衣,还说让人家帮忙,现在的情况怎么看都像是绑架啊。

    自怨自艾间,两人已经走到花厅之中,低垂的小脸刚想要抬起,一块鲜艳的红纱就那样铺天盖地的朝着自己的头上袭来。

    “三师兄,你干嘛?”眼前一暗,下意识的就想要抬手拿掉眼前碍事的盖头。

    “别动”作怪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那有些灼热的滚烫大手牢牢的包裹住自己冰冷的柔荑,一声低喝也瞬间非常有效的止住了某月的动作。

    “怎么了?”小心肝一跳,流皓月被烨貅冥那带着严厉的喝声给惊在了原地,倒是难得乖巧的听话没有动作。

    “月儿,你刚才答应帮师兄一个忙的”盖头遮住了流皓月的视线,虽然看不清烨貅冥的表情,但是听着那肃然的声音,大概也可以想象他脸上肃穆的表情。

    “……”嘴角一抽,某月无语,貌似她刚才可是什么都没有答应啊,只不过这样的话她是说不出的,毕竟,她也不会拒绝。

    “我们离情岛有一个历来不变的规矩,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一名女子身穿嫁衣,对着祖宗的灵位磕上三个头,以示挂念”某男说谎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满目正经的样子,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到,当真以为他说的没有半句虚言呢。

    大厅内的六抹红色身影,闻言,皱眉的皱眉,眯眼的眯眼,撇嘴的撇嘴,翻白眼的翻白眼,完全将不屑和鄙视的心理给表现的淋漓尽致。

    “啊?”盖头下水眸轻眨,流皓月彻底无语,这是什么规定啊,要女子穿嫁衣磕头?拜托,又不是祭河神,弄得这么诡异干嘛?

    关键是,“三师兄,干嘛一定要我来了?”这话问的相当单纯,流皓月可是真的没有想太多,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外人,这离情岛的丫头婢女不计其数,随便一个人都应该可以完成这奇怪的规定吧。

    “月儿有所不知…”偏偏,某月闻言依旧一本正经的开口解释,“这规定必须要岛外的女子才可以完成,以往每年都是师兄亲自安排,今年只是因为魔魅入体才耽误了日程,不过幸好月儿你在,师兄终于也可以安心了…”就知道小家伙不好骗,但是这种种的答案自己早已想好了对策,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小家伙骗进去才行。

    “啊”看来,自己认为唯一不成立的理由,居然成了非自己不可的原因了,流皓月无声叹息,好吧,既然一定要自己猜可以,那么这个小忙帮了也就帮了。

    “那三师兄,盖头可不可以取掉,我看不见”这离情岛的规矩真的让人大惑不解,不过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傻月儿,给祖宗磕头,必须要以新嫁娘的全部行头才可以的”不知不觉中放开女子的大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忙碌,金衣退去,一袭艳丽的红衫便闪耀在天际微微绽放光芒之下。

    “哦”抽抽小鼻子,也不再多问,乖巧的立在原地,须臾,翘长的羽睫微微眨动,“师兄?”轻轻的开口,语气中是淡淡的不确定,貌似自己好像感觉到了其他几只狐狸的气息,可是怎么会?

    “呵呵,看来月儿越来越聪明了”御寒炎淡淡的开口,带着笑意的声音显得越发明朗。

    “可不是,咱们不说话居然都知道咱们在这里”玺垠睿也悠然启唇,只是不着痕迹之间与众人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懂的眼神,看来,事情也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小家伙太过敏感了。

    “今日是三师弟的大事,我们大家既然在这离情岛,当然想要全部参与了…”粲轶涯也慵懒的出声,低沉的呢喃带着惑人的迷离。

    “原本想要去看月儿的,但是既然三师兄有大事,那么等三师兄事情办完了,师兄再与月儿好好叙旧…”沵枢枫也浅笑着言道,温润的黑眸望着女子的身影是毫不掩饰的眷恋和思念。

    “……”崆荇醉只是静静的坐在轮椅之上,沉暗的俊颜不复往日的邪肆,更多了几分沉稳和隐隐的不安,环视众人,在看到那坚定果决的目光时,呼吸一窒,下一刻,便悠然扬起薄唇,也许,自己真的还可以幸福。

    “时辰不早了”麟翱寒最后做了总结,总是漠然冰冷的声音多出了几分隐隐的急切,这次他们出来带的人都不多,如今,怕是抵挡不了外面的人多长时间了。

    “走吧,月儿…”重新伸出大手牵住那冰冷的柔荑,烨貅冥的俊颜之上荡漾着从未有过的激荡和悦人。

    “哦…”眉染不解的抬步上前,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于是只能跟随着烨貅冥的脚步,有些不安的向前。

    “月儿,到了”身子停下,流皓月点点头,红色的盖头轻轻摇曳,荡漾出潋滟的波芒。

    “月儿,一跪”六个男子无声的移动身子,粲轶涯和麟翱寒也扶住崆荇醉上前,几人并排而立,随着烨貅冥轻柔的低喃,慢慢屈膝。

    “二跪”弯下的小脑袋迷迷糊糊,却也乖巧的不再出声,只因流皓月知道,祭祖宗的时候应该是严肃的。

    “三跪”众人不由相视而笑,也许,这个仪式太过怪异和不尽人意,但是看着那单纯的小家伙陪在自己的身边,那么,那样的幸福和满足早已超越了一切。

    “礼成”

    “等一下”两声高亢的有些刺耳的声音相携而起,一方带着难掩的惊喜,一方则是弥散着骇人的怒火,一冰一火,只让人觉得一会天堂一会地狱的。

    “怎么了?”小手一抬,便扯下头上的红巾,流皓月疑惑的蹙起眉峰,貌似刚才她听到了默言还有若儿的声音了。

    可是,“这是什么情况?”傻眼的望着布置极为喜庆的花厅,流皓月怔愣的出声,木然的望着身边同时身着喜服的七名男子,嘴角一抽,脑子彻底进入石化状态。

    “你们几个混蛋”首先闯进来的羽蝶若,恼怒的望着眼前已成定局的景象,顾不得一贯娇柔的模样,咬牙切齿的怒吼出声,扭曲的狰狞让那张绝美的小脸显得异常吓人。

    “……”默言全身散着寒冽的冷气立在一旁,森冷的视线转向笑的极为猥琐,的御寒炎,这个混蛋,居然在南越的皇宫迷晕了自己,然后一个人偷偷跑来找月儿,真的是皮痒欠教训。

    “……”摇曳一袭鹅黄|色的衣衫,此刻失去了温暖,变得清冷,望着一袭新嫁娘打扮的流皓月,悠然的眸底划过阵阵的疼痛,失去血色的薄唇挑起,却莫名的逸散着苦涩的凄楚,月儿…终于还是离开了自己的世界吗?

    “你们几个趁人之危的王八蛋”赫连风月也愤怒的咒骂出省,颀长的身子因为怒意不停的颤抖着,不能相信,他们连着进攻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突破离情岛的防线,好不容易闯了进来,却看到这样一幕,怎能不让人想要吐血?

    七只j计得逞的狐狸却是好风度的但笑不语,只是用肉麻深情的目光望着半天都没有回神的流皓月,吃不到葡萄的人都说葡萄酸,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算点小计谋又有何妨呢?

    痴愣着一张小脸的流皓月只是傻傻的站着,耳里听着那一句句的呢喃,貌似,大概,可能是自己成亲了?但是为什么自己不知道,不是离情岛的一个规定吗?不是需要岛外的女子磕头就可以了吗?不是完了就算帮三师兄一个忙了吗?

    娇嫩的小脸瞬间开始晴转多云,狂骇的风浪席卷了眼中的明媚,磨着一排小白牙恶狠狠的看着几乎将花厅堵了个水泄不通的一群人,呼气,吸气,吸气,再呼气,最后,某月悲哀的发现,怒火不但没有消弭半点,反而呈现直线的速度向上增去,也彻底将自己那仅剩不多的理智给消失殆尽。

    “月儿,怎么了?”

    “月儿”

    “月儿?”

    一声又一声含着担忧的呢喃响起,七只狐狸面面相觑的望着起伏不定的某月,望着那白皙的小脸变得堪比锅底,看着那清冷水眸中逐渐聚集的风暴,总是戏谑不羁的几人开始表演一个个屏住呼吸的戏码,貌似,小家伙生气了,而且看起来,气的不轻。

    “啊,流皓月,你个笨蛋”倏地,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在偌大的花厅蔓延而来,直冲九霄的气势让人不由的一惊,冉冉破晓的阳光也好似睡醒般,终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被从里到外设计了个彻底的流皓月,不停的喘着粗气,磨着小白牙望着逐渐明亮的天空,在心底再次咒骂无良的老天,该死的王八蛋,混蛋,臭鸡蛋,丫丫个呸,睡了这么长时间,这个该死的老天爷为什么还是没有睡醒,而自己,她的天才智商为什么到了这个该死的古代,反而变成了弱智一般的低智商。

    什么规定,磕头,还非要外面的女子,是什么该死的祭祀非得需要外面的陌生人,又是哪个笨蛋会规定女子要穿着嫁衣行礼,她是脑子进水,打结了才会相信这个白痴的不能再白痴的理由。

    双手捂住小脸一阵哀嚎,她不仅莫名其妙的和人拜堂了,而且更可恶的是居然同时和七个人拜堂了,天啊,地啊,能不能不要这么玩她啊。

    群龙逐凤 第一六六章 让人头疼的情意

    天清气朗,离情岛特有的明媚风光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可是,独自像个无头苍蝇徘徊的某月却是感觉不到一点那馨柔的怡然。

    “大师兄不在吗?”立在麟翱寒暂居的阁楼门口,流皓月仰着小脸,望着面无表情守在门口的侍卫,很是不甘心的重复自己不晓得问了多少遍的问题。

    “……”偏偏,冰块主子手下的人同样是冰块,站着的两个黑衣男子,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直接无视聒噪不安份的小东西,虽然她已经在这里游荡了差不多半天了。

    “可是大师兄应该在的啊”没有得到回答,流皓月也完全不觉得懈怠,依旧问的勤奋又谦虚,努力扬起僵硬黑沉的小脸,企图以最善良无害的模样引得冰块开口。

    “……”两人面上神情不变,只是微微紧缩的瞳孔透着几分隐隐的压抑,垂在身侧的大掌死死握紧,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掐死眼前小东西的欲望,毕竟,这人是主子心爱的女子,同时也已经跟主子成亲了,虽然那亲成的相当惊世骇俗,不过如果他们还想要好好见到这明媚的阳光,就一定要控制住自己本就不多的忍耐心。

    “喂,你们为什么不说话?”经过不懈的努力却依然没有得到半点的回应后,流皓月终于发飙,磨着一排明亮的小白牙恶狠狠的盯着两个直接把自己当空气给无视的家伙,愤怒的小宇宙开始以狂风暴浪的姿势席卷而来。

    该死的,那几只臭狐狸,设计了自己之后,居然还玩起了失踪的把戏,搞什么鬼,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傻乎乎的拜了堂,现在好歹也得给自己一个交代吧,再说了,就算她流皓月是二十一世界思想开放的新新人类,但是二十一世界也没人告诉她,可以同时和七个男子成亲啊。

    想到这里,某月扶着小脸又是一阵哀嚎,不但那七只狐狸难解决,现在就连死皮赖脸留在这里的其他家伙也是让自己头痛欲裂。

    “我不管,我告诉你们,本姑娘可是你们大皇子的皇子妃,你们这样叫做藐视我知道吗?”气急的某月不得已只能拿这个让自己想要吐血的身份来警告眼前两个根本就是雕像一般的家伙,心中则暗暗期望,希望自己的这个理由有用。

    “皇子妃吉祥”下一刻,两个刚刚还酷的让人想要揍上一拳的两个冰块男,直接无言屈膝跪地,尊敬的态度与刚才的漠视完全判若两人。

    “呃”小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水眸一眨,满是警戒的望着变色龙一般的冰块,唔,话说,这人的善变几乎要赶上女人了。

    “那你们…”大皇子在不在?后面的话某月没机会说出来,只因两人已经非常敬畏的转身为自己开口,看着那两只伸出的双手,某月无语,好吧,她承认,有时候,尊贵的身份还是有一定的用处的。

    顾不得太多,被心底的烦恼压得已经失眠了两日的流皓月直接抬步向屋内走去,那悲壮的背影大有一张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无畏。

    两个男子面面相觑,看着相同的黑线从彼此的额上上滑落,却只能无言摇首,话说,他们还真的是想不明白,总是沉冷稳重的主子为何会看上这个半吊子白目的女子?

    急冲冲向前的流皓月可是看不见身后两人的叹息,小手一推,紧闭的房门就吱呀一声开启,眨眨水眸,怯生生的探着小脸左右观察,唔,待会见到大师兄一定要说服他解决目前极为尴尬的处境。

    “怎么这般姿态?”小脸还未转过去,一声低沉的呢喃就在耳边响起,惊得某月身子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看来,本宫的爱妃是急着投怀送抱了”大手一揽,结实的长臂就紧紧的环住女子的纤腰,一个轻灵的旋转,颀长的身子便稳稳的坐在软榻之上。

    “……”额上黑线汗滴滴的滑落,流皓月不顾形象的丢出一个白眼,斜睨着难得开一次玩笑的冰块,粉唇一撇,不屑的鄙视在面上流转。

    “大师兄,我找你有正经事”压下反唇相讥的冲动,只因流皓月知道,看似沉默不语,可是一旦这个大师兄想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完全就不是自己小小的一介凡夫俗子可以抵抗的。

    “何事?”麟翱寒低敛的黑眸轻闪,瞬间便遮掩过眸底的幽芒,无所谓的轻启薄唇,修长的大手无聊的把玩着女子娇柔的纤指。

    “呃,大师兄,你先放我下来”微微的挪动小身子,流皓月无语的看着男子抱孩子一样的抱着自己,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是一个成年人了,这样子爱娇的疼宠着实让自己觉得怪怪的。

    “这样很好,什么事,说”俊颜未抬,依旧固执的抱着女子没有放手,只有在流皓月没有看见的角落,眸底暗沉的火焰一闪而逝,带着压抑的沉沦和灼热。

    小东西太过简单,那样看似挣扎的磨蹭却让自己极好的自制力一瞬间消弭殆尽,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但是现在却不是最佳时机。

    “呃”无声的一叹,终究是败在男子太过镇定淡然的神情下,流皓月面色一整,粉唇轻启,开始自己准备了两天两夜的教育说辞。

    “大师兄,是这样的,你看两天前,你们跟我开的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玩,而且你们逗留在这里也时间不短了,难道都不用回去的吗?”理直气壮的呢喃在看到男子淡淡挑起的双眸时,不由变得极度心虚,懦懦的低言带着不自然的躲闪,轻灵的水眸也不由的闪开,想要避开那深沉似潭的黑眸。

    拜托,她是受害人好不好?为什么自己总觉得犯错的是她啊?在那张不言不语就能让自己觉得胆战心惊的注视下,她总是平稳的小心肝总是会失去了以往的镇定,变得紊乱异常。

    “不是玩笑”静静的看着那做贼心虚的小脸,暗沉的黑眸划过一抹极淡的笑靥,而后敛眸,遮挡住眸底汹涌澎湃的极致柔情,不悔的痴恋在面上游移。

    “啊?”下意识的抬起小脸,傻眼的望着那依旧镇定若斯的俊颜,流皓月无语,什么叫做不是玩笑?是开自己的玩笑不是玩笑?还是说那场让人想要崩溃的婚礼不是玩笑?

    “月儿,你是我麟翱寒的妻子”柔冷的呢喃带着淡然的静默,麟翱寒没有抬眸,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最为简单的事情,可是那坚定若石的低喃却告诉别人,他的话是多么的认真。

    呼吸一窒,短暂的空白占据整个脑海,呆呆的看着那没有半分异样的俊颜,流皓月耳里,只有那句轻柔的话在蔓延,不是皇子,不是皇子妃,只是麟翱寒和流皓月,也只是丈夫和…妻子。

    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依旧发挥冰块风格,面无表情的脸上如同一个面瘫病人,倏地,一道风从身边掠过,两人只觉眼前一花,猛然回头,却只看见一袭黑衣的麟翱寒步伐闲适的站在门口,总是傲然冰冷的俊脸之上,带着淡淡的笑靥,柔媚却也惑人。

    月儿,逃吧,无论你逃到哪里,麟翱寒誓死相随…

    而另一边,像是无头苍蝇在院外奔跑的流皓月一阵哀嚎,纠结着一张绝色的小脸,那模样怎么看都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波斯猫。

    “该死的,老天爷,你到底睡醒了没有啊?”又是一阵语无伦次的咒骂,刚才麟翱寒的话确实吓到她了,明明就是去解决问题的,现在问题没有解决,反而又多了更多的麻烦,怎能不让她郁卒的想要撞墙?

    “嗯,今天天朗气清,老天爷应该不是在睡觉”邪肆的轻佻呢喃鬼魅般的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伴随着刻意的撩拨,顿时让人不由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

    流皓月一个激灵的蹦开身子,搓着小胳膊埋怨的看着某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二师兄,你怎么在这里?”惆怅到想要揍人的心情在看到那张邪惑的俊颜上越发的头痛,这些狐狸,有没有道行浅一点的啊,如此难搞真的是考验她为数不多的智商啊。

    “月儿此言差矣,我本来就在此处啊…”粲轶涯挑唇一笑,很是无辜的言道,那个模样,倒像是在说,是你打扰了我,而不是我侵扰了你…

    嘴角一抽,无语问青天的丢出一个大大的白眼,思绪一转,再次飞回到两日前的闹剧,黛眉轻蹙,望着那笑的自得的男子有些不安的开口,“二师兄,咱们商量一个事情好不好?”话说,虽然二师兄也算是极品狐狸中的一只了,但是起码要比总司不言不语却让自己觉得压迫甚重的大师兄要强上许多,也许,从他这里打破僵局才是最简单易行的办法。

    “好”粲轶涯眉宇间荡漾着惑人的清然,邪惑的俊颜上布满好商量的淡然,那个模样似乎在说,说吧说吧,我是最好说话的。

    “咳咳…”小脸一怔,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般的爽快,流皓月努力的吞吞口水,不安的瞅着小的很是开怀的男子,慢慢的起唇,“二师兄,你那天和几位师兄一起与我开玩笑,我差点就当真了呢”直白的话,好像对大师兄不管用,那么对待这个二师兄估计同样没用,所以这般婉转来讲应该会有效吧。

    “哦…”粲轶涯了然的轻轻颔首,“原来月儿差点,当真了啊”轻柔的呢喃让人听不分明,莫名的涟漪浸染其中。

    “可不是”吊在半空的心终于微微落地,流皓月欣慰的扬起笑脸,还好还好,总算有一个比较明理的。

    “可是…”看着某月脸上的笑靥绽放,粲轶涯略显苦恼的蹙起剑眉,“我已经当真了啊”几乎,差点,大概这些虚无的名词从来就不曾在他的世界中出现,对于她,自己势在必得,从不曾有过半点的犹豫。

    闻言,某月脸上的笑靥滑稽般的僵住,纤细的双腿一个打颤,差点就那样丢人的摔倒在地,望着某人的目光是恨不得上前狠狠咬上一口的恼怒,丫丫的,这都什么人,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以一脚能踩死n只蚂蚁的力道从粲轶涯的身旁离开,某月双手握拳,控制住一拳揍上某人俊脸的冲动,莫气莫气,生气是跟自己过不去,她流皓月不傻,从来就不喜欢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啊,该死的”一声直冲九霄的嘶吼在离情岛蔓延开来,惊得正在干活的小厮和婢女一阵心跳。

    “哇哇哇,月儿,你吓死我了”又是像鬼一样没有脚步声的靠近,带着笑意的惊呼在某月身后响起,让流皓月本就想要杀人的心,怒意更深了一层。

    “御寒炎”从齿缝冲挤出来人的名字,流皓月猛然转身,小手一伸,就想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快要憋死自己的怒火。

    “我还是比较喜欢月儿喊我炎”若无其事的耸耸肩,直接把那只颇具威胁的小手给当成棉花一样把玩着,修长的五指与那柔嫩的小手十指相叉,一白一黑,一刚一柔,却是那般的和谐。

    清澈的水眸以受惊般的速度眨动着,流皓月白嫩的小脸一阵中风般的抽出,看着笑得一脸风流无邪的御寒炎,小手快速的一拉,一收,单薄的小身子以火箭发射的速度朝外面奔去。

    顷刻,感觉不到身后的气息,流皓月才弯着身子,轻拍自己今日已经严重受惊的胸口,皱眉撇唇,一脸的哀怨和无力。

    “……”垂头丧气的朝着那清湛的人工湖泊走去,无聊的挥打着小手,敛下的小脸透着浓浓的不知所措。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其他四只大概是不用找了,看来根本就是没用,但是,她可是和七个人拜堂成亲,现在是在离情岛,要是出了这岛,她铁定会被人浸猪笼的。

    古代的男子如果只是娶一个妻子,都算是骇人听闻,是每个女子艳羡的对象了,现在,她一人嫁七人,这又不是女儿国,而且这样的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啊。

    “月儿”轻柔的低喃带着淡淡的苦涩在身后响起,散着清寒的酸楚和隐隐的落寞。

    “遥夜?”有些诧异的转身,一袭明媚的鹅黄|色印入眼底,越发显得光彩照人,只是,男子俊秀的面容上,却是散着苦涩的悲戚和凉薄。

    “嗯,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着痕迹之间,面上扬起淡然的笑靥,抬步上前,在女子面前站定,俯首看着那张布满迷惑和惆怅的小脸,点点心疼的怜惜在眸底划过。

    月儿该是开心无忧的,璀璨的幸福才适合她,而现在的愁苦,不应该出现在这绝美的小脸之上。

    “没事啦,你”怎么会在这里,后面的话,流皓月没有说出来,只因她知道,那日混乱的拜堂之后,赫连风月,默言还有若儿都被几只狐狸莫名其妙的扣住了,起码到现在,自己还没有见过他们的人,而看起来最为柔弱的遥夜,却如此轻而易举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怎能不让自己觉得奇怪。

    “娘和爹爹也来了”澄澈如溪的星眸轻眨,像是了解她的疑惑,遥夜淡淡的开口,轻扬的薄唇间绽放着点点的暖意。

    “哦”明了的点点头,流皓月小鼻子一抽,怪不得呢,吕鬼儿那个j诈的女人还有遥远那个爱妻成奴的怪胎来了,七只狐狸虽然腹黑,但是比起那个最少先进了几千年的老女人,还是要单纯了一点。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柔柔的开口,依旧掩饰不掉语气中的黯然和凄冷,望着女子的目光是浓郁的爱恋,时隔两年未见,原以为自己可以静静的等待,但是那日看见一袭嫁衣裹身的她,还有身旁那七个如风般狂傲的男子,遥夜才知道,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纯然和无所求。

    想要每天都看见她,想要日日都守着她,喜欢看她开怀的笑靥,更喜欢她淡然的飘渺,两年时光飞逝,荡漾在心底的情意非但没有消弭分毫,反而越发的浓厚了些。

    “遥夜,我很烦”张了张嘴,原本想要说没事,却发现面对那张柔雅的俊颜,却是只能吐露心底最深的烦恼,扬起小脸望着精致的假山,和摇曳在湖泊中的粉荷,心底不但没有范芬的愉悦,反而透着无法释去的压抑。

    对于七个师兄,她知道,那隐隐在眸中闪过的情意,但是懦弱的胆怯让她不敢去深究,她甚至分不清楚,对于那几个男子,自己到底存了怎样的心思,而感情的世界从来就只容得下两个人,多人同时侵入,自己到底要如何收场?

    “因为…前日?”嘴角笑靥瞬间生辉,散着如水的温暖,遥夜眼底的涩然也稍稍退去了分毫,不怕她说实话,就怕她对自己疏离,而故作没事。

    “遥夜,你说,要是天下人知道了那日的荒唐,是不是光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可怜兮兮的瘪起粉唇,注视着遥夜的目光是被抛弃小狗般的娇怜,呜呜,话说,不管她的事啊,而且她都已经不顾清誉的当做没事发生了,为什么那些个罪魁祸首却硬是不肯罢手。

    “傻月儿”摇首一笑,伸出的大手柔柔的拂过女子柔顺的青丝,“自己的人生是要自己过的,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直言不讳的话不是安慰,更不是劝解,至懂事起,这个观念就一直被传输在脑海。

    奶奶说过,爹爹年轻的时候也是自我到目中无人的地步,直到遇见娘亲,不顾那层层的阻碍和荆棘,硬是超越了所有世俗的目光,与娘亲相守,而这样的痴情一度成为自己敬服的存在。

    可是,见到了可以让自己为之倾尽一切的女子,却发现,她耀眼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个人足以守护拥有的,尽管觉得遗憾,尽管有所失落,却依然艳羡那些光明正大陪在她身边的男子。

    “他人不齿也好,唾弃也罢,自己不痛不痒,又有何关系?”罕见的狂傲和霸道在温润如风的面上闪耀,遥夜嘴角含笑,却是睥睨天下的独霸,那种姿态如一只翱翔在天际的雄鹰,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闻言,有些震惊的回眸,看着那没有半分勉强活着阴暗的俊颜,流皓月半天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须臾,粉嫩的嘴角才溢出丝丝苦笑,“遥夜,我不如你”听着那狂傲的话语,流皓月纠结的心底才散出了隐隐的释然,他说的没错,日子是自己过的,为什么要在意别人,而她流皓月,更不是古代被荼毒了思想的闺中女子,二十一世界的开放早已对所有的事情见怪不怪,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拽住,不会痛,却也不能呼吸。

    “月儿”平静的黑眸带着点点的紧张,遥夜看着一脸苦笑的流皓月,不安的开口,“你的心中,没有让你在意的人吗?”想要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幸运,可以在那颗七窍琉璃心中落地生根。

    呼吸一窒,就连心跳也无预警的停了一拍,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