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师弟第61部分阅读
八师弟 作者:肉书屋
“傻瓜,去吧…”有些宠溺的一笑,伸出双手轻轻的推着女子超寝殿旁边的偏殿走去,为了照顾大皇子,她们两人都是睡在旁边的。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流皓月才一个翻转,就那样轻而易举的避开了门口的侍卫,脚步无声的踏入了戒备森严的寒月殿中。
白衫飘动,流皓月径自走向静谧无声的床榻,纤细的身影在烛光的辉映下,越发的多处了几分的飘渺的迷离。
闲适慵懒的表情在看到那苍白憔悴的俊颜时,蓦然一冷,僵直的身子上也不由得溢出森寒的怒意,流皓月粉唇紧抿,一张总是带笑的璀璨玉颜,此刻只剩下阴郁的暗淡。
“大师兄,对不起”不由自主的呢喃溢出喉咙,流皓月慢慢的蹲下身子,伸出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抚过那同样冷的没有温度的俊颜,曾经绝世桀骜的男子,此刻只剩下脆弱的无息,严重消瘦的面容没有了当初的沉重压迫,却多出了那样让人揪痛的苍白。
而这样的变故却是因为自己,想到这里,眸光骤沉,纤细的五指不再停留的移向麟傲寒被子下的手腕,面色肃然,在感觉到那若隐若现的脉搏时,清冷的水眸就那样受惊般的睁大,微张的粉唇也透出剧烈的颤抖。
绝路,该死的居然是绝路,天杀的千城月,那个混蛋女人,不逼疯自己誓不罢休是吧?
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就两两只冰冷的小手都死死的拽进,流皓月满目冰冷,娇俏的玉颜上是满满的寒气,绝路,顾名思义,根本就是无药可救,那个死女人对大师兄用绝路,摆明就是要让自己束手无策,然后她就可以变态的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绝望。
翘长的羽睫幽幽的敛下,面上的煞气也不知不觉消失无踪,冷冷的站起身子,身子微转,粉唇微张,“出来…”轻飘飘的呢喃却带着沉重的压迫在大殿中四散开来,流皓月眼底是残狞的杀气,躲在暗处看了这么久的戏,也是时候出来付些报酬了。
“奴婢只是想要知道,大皇子怎么样了?”一袭红衣的红幽踱步而出,清秀的小脸上没有分毫被人发现的窘迫,目光闪耀的迎向面容绝美的流皓月,点点的幽芒在眼底掠过。
“是吗?这么看来,你倒还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呢”话音未落,纤细的身子便闪电般的掠出,冷冷探出的小手带着致命的杀气,就那样袭向面染惊慌的红幽。
下意识的提身后退,可是红幽却没有想到,即便她的轻功无人能敌,但是遇到了眼前之人,也注定了她的惨败。
“唔”清秀的小脸因为脖间的疼痛和窒息猛然皱起,惊愕的黑眸却是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那神色没有半分波动,却莫名让她恐惧的面容。
“怎么了,不是要表演一个柔弱的丫头吗?如此高的身手可是会让自己露馅的”不屑的哧讽出声,从未有过的寒意在流皓月的面上闪耀。
千城月是不是太自信了,以至于以为安插一个人在大师兄的身边就能要挟自己,只可惜,她所托非人,这个看起来娇柔的女子却不如她的武功那般让人放心。
“流…流公子,…奴婢…婢只是…是大皇子的人”喑哑干涩的声音艰难的吐出,红幽双手微动,可是却在感觉到麻木没有知觉时,不由得身子一震,她的双手…怎么了?
“流公子?”漫不经心的重复着,流皓月眯起的水眸深处是满满的冰棱,“我可是从未与姑娘见过面啊,如今你这般熟悉的喊出我的名字,当真让我吃惊的很”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看看眼前已经乱了阵脚的小丫头就知道了。
“你”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害怕,总是红幽一张本来精致的小脸此刻已经惨白如鬼,怔怔的看着笑得绝美的流皓月,全身却是不自觉的发着寒气,为什么,明明就像是天外来的谪仙,此刻却让自己觉得她像是那来自炼狱深处的魔魅修罗?
“呵呵…”令人觉得心惊的轻笑在耳边回荡,流皓月却是猛的一个甩手放开了那心神皆被害怕占据的女子,“回去告诉千城月,我流皓月现在不反击,并不代表我怕了她,她以前包括现在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的向她讨回来的”她流皓月是脾气温顺,如不是必要,自己绝不愿大动干戈,可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那可恶的千城月依然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待所有的事情完结之时,就是自己找她算账之日。
红幽痛苦的扶着脖子站起身子,犹疑不安的望着面色冷幽的流皓月,迈开双腿下意识的就要离去,可是,不舍得目光转向内殿,意儿,姐姐不能陪着你了,以后,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猛的转身,便阔步离去,有些急促的身影好似是在躲避什么,红幽知道,唯今之计,只有尽快离开,这样不但是救自己,也是救意儿,只盼老天眷恋,不要让意儿再经历那无尽的磨难了。
“你的妹妹,不会步上你的路…”淡淡的言语冷冷的传出,红幽身子一顿,难掩惊愕的回神,却只看到那悠悠飘摇的白影,洁雅的清然回荡在他的四周,让人不由得沉溺。
“你怎么发现的?”终究是没有忍住心底的疑惑,红幽不解的开口,自她入宫,一言一行皆小心翼翼,不曾有半点的疏漏,也因此,才会被总管派往大皇子的内殿伺候,可是这个绝美的男子,不,应该是和主子长相如一的女子,为何那般轻易的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而且,她为何又知道意儿是自己的妹妹?
流皓月身子没有停顿,只是在麟傲寒的床榻边上坐定,布满柔情的水眸静静的望着那没有意识的俊颜,仿佛没有听到红幽的问话。
怎么发现?这个女子聪明冷静的过了头,可是一句不经意的称呼,就足以让她露出马脚,那个单纯的女子称呼大师兄为大皇子,可是这个女子再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却称呼大师兄为主子,而后来自己刻意暴露行踪,她却立即改了称呼,欲盖弥彰的行为只是如同跳梁小丑,自认为完美无瑕,实则愚蠢的可以。
沉默的安寂笼罩在彼此之间,红幽不再停留,足见轻点,身子便如风般掠向夜色之中,有些释然的轻松在嘴角飘散,也许,遇见这个好似自己克星的女子并不见得就是不幸,也许,自己和意儿被老天遗忘了十几年后,所有的磨难也终于该到头了。
“大师兄,你会怪我吗?那样狂傲的你,现在却只能静静的躺着,完全将世事摒弃在所有的意识之外,即便心怀不轨的人已经那样的靠近你,你都只能无奈的放任,这样的无力是不是让你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怎么办,绝路无药可解,就算是我,都没有办法”点点酸涩在眼中弥散,流皓月的语调是从未有过的颓丧,绝路的可怕,就在于让人感觉不到痛苦,却会在一月之内,悄无声息的要了人的性命,如今,二十天已过,自己只剩下十天的时间来配置绝路的解药,但是,光是绝路的配方,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研制出来的,那么,加上解药,自己除非有三头六臂,把十天定格,否则,绝无发生奇迹的可能。
倏地,脑海中灵光一闪,浅浅的笑靥在嘴角散开,流皓月有些慌乱的抬起右手,一道已经愈合却依然丑陋的疤痕就那样清晰的刻画在手腕之间,眉峰下意识的蹙起,顾不得心底怪异的感觉,流皓月反手抽出腰间那锋利的银针,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划过那粉嫩的伤疤,刹那,一条细细的血痕便很快在眼底闪耀。
“嘶”倒吸一口气,丫丫个呸,痛死她了啦,这前身的身子还真是身娇肉贵,一点点的伤就能让她痛到不行,只是,望着血色下那明显是某种动物狠狠咬过的痕迹,这伤到底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点的印象都没有了伸出手腕,将滴答着血液的伤口覆上麟傲寒有些干裂的薄唇,试图将血喂到他的嘴里。
中了迷失和蝶儿蜂,虽然解毒后留下了体寒的后遗症,但是可解百毒的血液也算是老天另外的补偿了。
可是,“大师兄,快喝啊…”片刻之后,只看到温热的血液顺着男子的嘴角流下,那紧闭的薄唇像是在抗拒什么一般,就是不张开分毫。
娇俏的玉颜已经沾染上了点点的焦急,流皓月恼怒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的血都快流干了,但是却一滴都没有流进大师兄的嘴里,除了那沾染在薄唇上的艳丽。
再也顾不得其他,隐隐的晕眩让她眼前都开始模糊,直接将手腕送到自己的唇边,粉唇一张,含着那妖娆的血色开始吸吮,白皙的小脸顿时一顿抽搐,天杀的,让人喝血已经像是吸血鬼的行为了,那她现在算什么,自己吸自己的?
忍住满口的血腥味,流皓月俯身低头,娇嫩的唇瓣直接印上那寡冽的薄唇,用舌尖挑开那紧闭的薄唇,一点一点的将血喂到他的嘴里。
然后低头,重复吸出自己的血,再喂到他的嘴里,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上的力气开始慢慢消失,流皓月才身子一软,直接摊在男子坚硬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该死的,她这一次,简直比鲜血还要恐怖,让自己几乎认为全身的血液都快流干净了。
皱眉看着依旧血流不止的手腕,某月无奈的丢出一个白眼,就算全身懒得不想要动,但是依旧要强打起精神,她只是想要救人,不想最后舍己为人,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身子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一双铁臂紧紧的裹住了腰身,有些虚弱的小脸就那样无预警的撞进一双沉暗如冰,此刻却布满让人不安柔情的黑眸中去。
“大大大大”流皓月结巴了,犹如被石头狠狠砸上的脑袋有些不了解眼前是什么情况,一张怔楞的小脸就那样傻傻的望着面色冷冽的男子,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师兄不是身种剧毒,无药可解吗?经过自己把脉几乎就可以确定那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绝路不是吗?而自己的血虽然有解毒的神奇疗效,但是却不一定能解得了绝路不是吗?而就算她的血强悍的能解百毒,但是这病人醒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点不是吗?让她的小心脏都有点受不了。
“以后,不许伤了自己”有些喑哑的呢喃带着低沉的压迫,麟翱寒眸底荡漾着威胁的寒芒,冷冷的望着某个神志有些不清的某月淡淡的言道。
唇间的血腥味此刻那般清晰的传至自己的脑海,让麟翱寒想要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梦境都觉得可笑,原以为游移在唇边的柔软只是自己思念过深,可是那温热离开的刹那,巨大的空虚和茫然占据失去掌控的身体,仅仅是瞬间,好似被封存了许久的灵魂终于再次占据本身,让他有了拥护的力量。
看似平静无波的黑眸深处,此刻翻卷着巨大的涛浪,麟翱寒轻轻的松开那纤细的腰身,五指一探,便轻轻的拿过女子仍旧漫着血色的手腕,那狰狞的伤口让他刚毅的剑眉也不由的狠狠蹙起。
颀长的身子一个翻转,麟翱寒便环着流皓月坐起身来,让那有些无力的身子牢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没有丝毫怜惜的伸手扯下一旁的锦绣丝帕,修长的五指便跳舞般的在流皓月的腕间开始动作。
只有在微不可察之间,厚实的身子一个轻轻的颤抖,本就有些苍白的俊颜越发变得透明起来,麟翱寒眼前一阵阴沉,酷傲的俊颜上却是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一个月的昏迷让他的内力受到波及,可是那样的虚弱远不及那白皙肤色上的刺目血色,他的月儿,该是洁雅纯然的,这样妖娆的色彩不能出现在她的身上。
“大师兄,我自己来”那极力抑制的平稳,没有躲过流皓月清澈的水眸,无声的一叹,完好无损的左手就想要阻止男子故作的强撑。
虽然不了解大师兄为什么这么早就醒了过来,但是那游移在他五脏六腑的剧毒却不是自己的幻觉,如今,将近二十天的毒术蔓延,早已让他的内息受损,他此刻看似无碍的淡漠,应该只是因为心底的执念吧,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麟翱寒无语,只是轻飘飘的一记目光扫来,就非常有效的制住了某月的谦让,一只小手僵硬的怔在空中,流皓月只能无语的望着霸道的某男,而后有些垂头丧气的放下了小手,她该知道,这些男子一旦决定做什么事,任凭自己,根本就不能左右他们,所以,还不如省省力气。
可是,面色冷寒的麟翱寒只是静静的包扎着那好似无法止血的伤口,好看的剑眉早已隆成了几座小山,抿紧的薄唇犹如锋利的刀刃,透着让人不安的森寒。
暗自吐吐粉舌,流皓月僵硬的勾起嘴角,“大师兄,你的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话说,一言不发的沉默真的不适合自己,更何况自己面前的对象更是浑身散发着莫名其妙的怒气,让她本就不怎么安稳的小心肝越发的凌乱起来。
“……”沉默,死寂的沉默,麟翱寒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只是,不知不觉之间,越发轻柔的力道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疼痛。
额上黑线滑落,流皓月有了骂娘的冲动,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舍己为人,最后却搞的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这些狐狸们能不能理解她的一番苦心?
“大师兄,很晚了啊”无聊的话语说完,流皓月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懊恼的自弃在小脸上闪烁,丫丫个呸,她真的是脑子进水了,现在是半夜,不晚才怪。
“……”这次,酷酷的某男有了反应,只是微微抬眸用一种让人想要抓狂的冷静目光睨了某个没话找话的小家伙一样,然后…再次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彻底把某个小人给当成空气无视的干净。
“……”迟钝的某人终于发现,人家根本是有意不搭理自己,所以,单薄的小肩膀无力的垂下,有些颓丧的哀怨在眼中闪烁,好吧,流皓月不得不承认,自己貌似,大概,应该,可能是被人给嫌弃了。
一分一秒度日如年的过去,流皓月瞪大眼睛看着逐渐包扎整齐的伤口,不知不觉屏住的呼吸也开始畅通的工作,在麟翱寒修长的手指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之后,小腿一动,就想要下床离去。
“去哪里?”两只铁壁再次灵蛇般的环上某月的腰间,麟翱寒眉峰轻挑的望着某个皱着包子脸的某月,很是淡定的开口。
“大师兄,我得回去了”某个被人光明正大吃着嫩豆腐的小女子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望着神情平淡的犹如白开水的男子,她现在人也救了,也被教训了,那不是该离开了吗?
“不准”失了血色的薄唇很是干脆的一张,铿锵有力的字眼就那样毫不留情的砸向某个一脸委屈的流皓月。
“……”粉嫩的唇瓣一抽,流皓月水眸蓦地睁大,无语的看着那理直气壮的麟翱寒,“大师兄,你为什么不准?”天杀的,这些人绝对是脑子有问题,不是威胁她,就是要挟她,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你想要去哪里?”看着一脸愤慨不平的流皓月,麟翱寒却很是大度的没有与她计较,只是眯起黑眸轻轻的开口,大有一副你说出来我才放你走的气势。
“三师兄现在还没有消息,所以”千城月那个死女人虽然卑鄙无耻的让自己很是鄙视,但是却不会将力气浪费在同一个人身上两次,现在大师兄既然醒了,那么应该就没有安全上的问题呃。
“难道月儿以为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吗?”预料中的答案甚至没有半点的意外,所以麟翱寒寒冽的表情也没有半分的变化,只是再次透明些的俊颜莫名的多出了强撑的辛苦和痛楚。
“啊?”闻言,流皓月一怔过后才微微的点头,对啊,自己莫不是以为大师兄醒来就没有问题了吧,毕竟绝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毒药,自己刚才只是被大师兄怪异的态度吓坏了,才会胡言乱语。
“那…”我就等确定毒解了再走,谁知,流皓月的话只是起了个头,就被殿外那凌乱的脚步声打断。
“而且,恐怕月儿是暂时走不了了”总是冷的让人心寒的俊颜挑起一抹若隐若现的魅惑笑靥,没有给流皓月拒绝的机会,麟翱寒身子一番,便环着流皓月再次倒在床上,只不过这次是,女下男上而已。
“寒儿”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紧闭的殿门也被无预警的推开,一阵冷气袭来之时,麟翱寒也在流皓月惊诧不安的注视下,薄唇轻挑,俊颜便那样只是的俯下,寡冽的薄唇…正对着那娇嫩却微张的粉唇…
群龙逐凤 第一五三章 抽风的一家子
一阵惊雷就那样不给人准备的砸向了可怜的某月,眨巴眨巴水眸,下意识的伸出粉舌轻舔唇上的冰冷柔软,怔愣的痴傻在一张飘渺的小脸上蔓延,现在…是什么情况?
而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呼吸猛的一乱,深邃寒冽的黑眸中掠过一抹让人惊慌的暗沉,撑在床榻上的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麟翱寒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狠狠将那纤细身子揉进怀里的冲动,从殿门口传来的一阵冷风也让他迷乱的思绪有了片刻的清醒。
“这…应该叫做捉j在床?”低沉却带着隐隐笑意的呢喃淡淡的传来,好似玩笑般的话语却似一击铁锤重重的打向了神智迷离的流皓月。
感觉到额上青筋突突的跳着,流皓月麻烦的双手猛地向前一推,就想要推开那覆上自己身上的颀长身影,可是她忘记了,此时的麟翱寒可是一个身中剧毒而刚刚才醒来的病危人士,于是…
“嗯..”一声闷哼,白皙的小脸霎时被挤成了包子脸,流皓月欲哭无泪,她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麟翱寒的情况也不比某月好很多.原本只是松松的撑在她的身上,可是在经过那双小手的用力之后,颀长的身子一个无力,于是,就那般重重的压上了那柔软的娇躯,而本来只是搅合在一起的双唇,越发的紧贴了深邃如渊的黑眸刹那便燃起一阵灼热的火芒,麟傲寒此刻已然忘记了一切,他的眼底,心底都只有那柔软馨香的身子,薄唇微动,狂猛的舌猛然探出,就那样无预警的钻入那因为呼痛而微张的粉唇。
站在殿门口的一群人,除下那一袭明黄|色的身影无动于衷,且眼中兴味更浓意外,其他的太监和婢女皆发挥了非礼勿视的原则,垂下双眼,沉闷的呼吸让他们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天啊,地啊,他们总是冷漠似冰的大皇子,原来不是无心无情,可是…喜欢男人?那柔情无限被压在大皇子身下的身影,虽然纤细如柳,可是放眼望去,根本就是一个绝美的翩翩少年郎啊。
“哦呵呵呵”那身为一国之君的某人,此时哪还有一点君王的威仪,咧开大嘴笑的一脸猥琐,兴致盎然的双眸眨也不眨的望着那缠绵旖旎的现在版春宫戏,一开始自己还担心他的寒儿此生会孤独终老呢,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自己瞎操心,那即使离得远也难以自持的强大压迫可是他心情非常的愉快啊。
被吃了嫩豆腐的某月只觉眼前轰然巨响,总是聪睿灵敏的脑子此刻只剩下白白豆腐渣,傻傻的望着那一双让自己心跳几乎要破两百的酷寒黑眸,还有那狂风般席卷了自己整个口腔的灵舌,顿时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冷寒狂傲的黑眸引入那清透的水眸,麟翱寒漠然的心一暖,侵略的狂霸举动也不由轻柔许多,感觉到身下娇躯的难耐,修长的双臂环住女子的纤腰一个翻转,刹那,暧昧的姿势便成了女上男下。
被太上老君带走的神智在那样的转变下猛然回归,流皓月脑子一惊,额上黑线滑落,也终于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正确来说,她是大师兄给轻薄了,现在那依然游移缠绵在自己嘴里的长舌不是自己的幻觉,而那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搂住自己纤腰的长臂就更加的真实,这样的柔情蜜意虽然让自己有些小小的意外,可是却不至于受到惊吓,可是为毛,是要在有一大群旁观者的情况下进行表演呢?她流皓月不想成为上扬活春宫的主角啊?
“停…”在那灼热如火的薄唇轻轻吸吮自己的唇瓣时,流皓月终于奋发自强的自救成功,努力喘息,想要平复肺中那憋涨的呼吸,可是看见那再次靠近的薄唇,某月大骇,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伸出小手,拦在了两人的唇瓣之间。
麟翱寒黑眸青眯,莫名的幽芒在眼底掠过,虽然那馨软的离去让自己不舍失望,但是如今紧紧捂住自己唇瓣的柔嫩掌心依旧让他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慢慢的,嘴角轻轻勾起,在那嗔怪小脸的注视下,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还好,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次就放过被吓到的小家伙吧。
“这次是不是叫做反守为攻?”本就羞愧难当的流皓月在听到那一点也不知道委婉为何物的评价时,如玉的小脸以中风的前奏狂乱的抽搐着,铁青着一张黑沉沉的小脸咬牙切齿的望着某个看戏看的不亦乐乎的某皇,心中则不停的哀嚎着,为什么这些个一国之君都一个个的脑袋不正常?不但一个个都偷窥成癖,而且还没有一点君子的风范?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吗?
下一刻,就想要抛却一切的后果,狠狠的给这个不知道礼仪的皇帝上一堂震撼的教育课,但是,小脸却被一双大手轻轻的捧住,然后不容拒绝的转了一个方向。
“不要理他…”冷然却轻柔的呢喃悠悠的传入耳膜,麟翱寒刚毅的冰脸上是难得柔和,一双沉暗如海的眸底荡漾着潋滟的波芒。
流皓月此时却已没有时间去欣赏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冰川融化风景,只因,麟翱寒一开口说话就,那喷洒在掌心的热息,湿湿的,热热的,那种痒痒的感觉似乎透过掌心直接传至心间,让她的身子都不由的一震。
“大师兄,你先放开我…”带着颤抖的呢喃不若以往的娇脆,有三分的羞涩,三分的嗔怪和三分的懊恼,流皓月无力叹息,任谁被当做动物园的猴子般欣赏都不会有多好的心情,可是,这个冷的让人难以靠近的大师兄今日却出乎意料的让自己无语。
“月儿…”俊脸蓦地一变,严肃的神色让那张傲然的俊颜越发的惑人,麟翱寒定定的看着挣扎的流皓月,沉冷的声音带着强势的压迫。
“干…干嘛?”糯糯的开口,流皓月有些傻眼的看着肃然的某男,小手颤颤的挪开,然后抚上自己有些惊慌的小心肝,天啊,突然叫她的名字,差点要吓死人。
“呵呵,小丫头,寒儿只是不想让你看别人,尤其是…男人…”突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就那样出现在流皓月的小脸左侧,灿烂的笑脸几乎要晃花了人的眼睛。
“闭嘴…”西伯利亚的寒流顿时将整个大殿笼罩,麟翱寒眉峰轻蹙,森喊的音节犹如冰豆狠狠的砸向某个为老不尊的皇帝。
“可是,小寒儿,朕说的是实话嘛”某皇帝被呵斥的很不开心,于是嘟着一张看起来寡情的薄唇很是委屈的为自己辨别,一双和麟翱寒如出一辙的黑眸懒懒的半眯,神情则是完全的无所谓。
“……”这次,麟翱寒没有言语,只是瞪着某皇帝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恨不得直接刺瞎那双笑的极度碍眼的老脸。
见状,流皓月简直有仰天长啸的冲动了,看看,这都是什么人啊,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的,可是,这些人想要用眼神杀死对方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夹杂在中间啊,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好不好啊“小丫头,你是不是突然发现,这个家伙是个善于伪装的小人?”突然,陷在自怨自艾中的某月再次被一张震撼的大脸给惊得回神,无语的看着那笑的堪称猥琐的中年大叔,真的不想要承认,眼前这个就是四国之人敬畏的南越皇帝。
“哦呵呵,小丫头,别告诉朕,你突然发现朕魅力无穷,然后被朕迷倒了?”某个不正经的皇帝显然是对于流皓月脸上的表情非常满意,挤眉弄眼的对着某月抛媚眼。
粉嫩的嘴角又是一抽,流皓月很想要无视那张期待的大脸,但是,“皇上,你这么…”声音一顿,自由的小手在空中微微一比,“不难受嘛?”虽然人的发展潜质是无限的,但是这个皇帝貌似也已步入中年了,一直这么斜着身子弯着腰都不会觉得抽筋吗?
于是,空气彻底静谧了,所有太监婢女的呼吸也不由的屏住了,皆不由的将脸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自己的胸膛中,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公子…应该是在取笑皇上吧?
麟翱寒僵冷的俊颜微不可查的一抽,定格在流皓月身上的目光是宠溺的无奈,这个小家伙,到底是太过白目还是太过聪慧?而那让人忍俊不禁的话语又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
某皇帝脸上的笑容一僵,隐隐的黑线从额上滑落,半眯着一双让人读不懂的黑眸静静的看着那绝美的小脸,飘渺不染尘埃的清冽气息,一双透彻的琉璃水眸,干净温润的如玉气息不自觉的让人想要靠近,尤其是那灿烂的笑靥,更是让自己不由的想到了另一张开怀大笑的娇艳。
迷离的眸色刹那便消失不见,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慢慢的站直身子,不着痕迹之间蔟起眉峰,唔,这个小丫头说的还真是没错,就这样弯了一会的腰,就酸痛的厉害,哎,真是岁月不留情啊。
“丫头,你可知罪?”沉然的呢喃带着帝王特有的威压,南帝面色凛冽,陈寒的黑眸就那样冷冷的盯着某个倒霉孩子。
水眸一怔,流皓月就那样傻傻的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某皇帝,怎么回事?刚才还一副老顽童的逗弄着自己,现在,居然给她玩起以权压人的游戏?丫丫的,就算他是帝王,权势滔天,也不能随便给人定罪不是?
麟翱寒剑眉微挑,沉冷的星眸荡漾着不明以为的幽芒望着一本正经的南帝,轻阖的薄唇却是没有开口的打算,只是一双长臂紧紧的环住那柔软的娇躯,感受暖香于怀的美好享受。
“请问皇上,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罪,要知罪?”冷冷的呢喃硬是从齿缝中挤出,流皓月硬是被这个皇帝善变的模样给激的失去理智,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哼…”像是知道她的问题一般,南帝只是冷哼一声,“一,你私自夜闯皇宫,就已是大罪;二,擅闯皇子寝殿,乃是罪上加罪,三,预谋对皇子不轨,则是罪无可恕,如今,罪在身而不知,更是罪该万死,看来,你的那颗小脑袋还不够朕砍上几回”嘴上说的义正言辞,心底却是无比雀跃的期待着某人的反击,南帝故作平静的眸底希冀的灼热光芒。
随着南帝那铿锵有力的一字一句,某月凌乱的表情越发的暗沉,一张堪比包青天的乌黑小脸恶狠狠的瞪着某个给自己定了万恶不赦罪名的皇帝,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一,如果皇帝不是我的师兄,这南越皇宫请我,我都不会来,二,如果不是某人无能,解不了大师兄的毒,我又怎么会擅闯皇子寝宫,三,如果我真想要对大师兄怀有不轨之心,相信我,此时你们见到的定会是大师兄的尸体,所以,此行不为罪,而为功,皇上不论功行赏也就罢了,如今还污蔑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你是一国之君,也要为自己的行为道歉”某月一脸波澜不惊的说完,一双水眸却闪耀着自信的光芒。
想当年,她可是打遍大学无敌手的辩论高手,管他是真理,还是假意,只要到了他这里,自己就能给他变成真理,所以,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那历史中的古人一个,自己会放在眼里才怪?
“哇哇哇,说的太好了,本公主太崇拜你了”一声欢喜的尖叫彻底打破了夜的静谧,南帝平稳的表情一变,麟翱寒眉峰紧蹙,一群太监婢女更是夸张的抖了抖身子,只有流皓月,不明所以的微微侧头,下意识的想要看看来人是谁?
可是,眼前一花,待到眼睛适应了,一张如花似玉的甜美小脸也差点就贴上了流皓月的玉颜,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而自己的腰身之上,依然环着一双长臂。
“哇哇哇,天啊,地啊,你长的好美,比本公主还要好看呢,你要不要做我的驸马?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了…”噼里啪啦的一串言语,完全不给人插嘴的机会,一只柔软的小手更是颇具色狼嫌疑的爬上了某月的小脸。
“那个…”想要打掉那让自己起鸡皮疙瘩的柔软小手,可是那女子却恍然没有察觉自己的不情愿,依旧摸得极度开心,而且她想要说,自己是个女人啊,虽然十几年来,自己一直做着男子打扮,但是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啊。
“哇哇哇,你的皮肤也好好啊,比羽衣殿那些做衣服的丝绸还要光滑啊,你真的要不要考虑一下做本公主的驸马,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谁要是敢欺负你,本公主一定会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没有得到回应的女子再一次急急的开口,像是怕流皓月不答应一般给出了许多的承诺和自己自认为的好处。
于是,再一次的,某月彻底的风中凌乱了,看着那一点也不知道委婉对着自己求婚的女孩,说实话,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放声大吼,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自己只是进宫来救人的,她不期望自己的伟大情操会得到回报,但是也至于是得到了这种结果吧?
儿子吃自己豆腐,老子强加自己罪名,女儿这会对着自己逼婚,丫丫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啊?
“那个,我”她想说,扮成男子是自己的错,但是她从内在到外在都是个货真价实的真女人,所以,在她性取向非常正常的情况下,她还是比较喜欢男人,而不是娇娇弱弱的女人。
“哇哇哇,你不要不同意嘛,那你说,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好不好?”这次,颇具特色的哇哇哇已经带了些许的哭音,女子很是可怜兮兮的瘪起小脸,委屈的神色让人不忍心拒绝。
“……”彻底无语,某月只能抽着一张乌青的小脸看着那根本就是在假哭的小女孩,老天爷,如果可以,来个雷劈晕自己吧,这一家子不正常的人,真的跟那神经病没区别啊。
“语儿”显然,某个故作严肃的皇帝此刻也觉得老脸无光,尴尬的瞅着某个用爱兵政策逼婚的小女人,非常头痛的抚额长叹,话说,他的这一对儿女最得自己欢心,但是身为他南越的公主,能不能不要有这么丢脸的行为,就算是看上了一个男人要逼婚这个自己做父皇的不会有意见,但是逼婚之前能不能看清,这个俊美似谪仙的小家伙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女儿身啊,而且,小心翼翼的偷瞄一眼脸色铁青的麟翱寒一眼,这人还是寒儿护在心尖上的宝贝啊。
“不管不管啦,人家就是要嫁给你嘛”于是,某女彻底发飙,直接双臂一揽,就直接抱住流皓月的脖子不放,一副小孩子要不到糖便誓不罢休的任性模样。
“唔…”可怜的某月只能一声痛苦的闷哼,绝艳的小脸上只剩下狼狈的凄惨,也不想想,她的身子可还是趴在大师兄的身上,一双铁臂正死死的搂住自己,而现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横插一杠的小家伙更是犹如抱玩具一样的抱住自己,她没有直接晕过去,那是她身体柔韧度比较好,否则直接会给他岔了气晕过不去不行。
“语儿”某个自知理亏的皇帝直接双手覆面,不忍再看眼前混乱的一幕,其实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想要避开麟翱寒那一双想要杀人的目光,呜呜,怎么能怪他嘛,他也不知道这个小魔女语儿会突然跑过来嘛,还直接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灵气逼人的小丫头,所以,他真的是很无辜好不好?
“麟烟语,放手”一双森冷的黑眸没有错过那张微微皱起的小脸,麟翱寒薄唇氢气,冷沉的话语就犹如从万年寒洞中飘出,直接使得屋内的温度再将十度。
果然,比起某个没有威严的皇帝,麟翱寒那压迫十足的呢喃比较有效,紧抱住流皓月不放的女子神情一怔,不满的娇嗔再面上闪耀,却仍是抽抽小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那好闻的身子,唔,他,的身子好香啊,那种味道自己可是第一次问道呢。
“呼呼”恢复了自由的流皓月再次努力的感受着空气的美好,只不过,自由的小手快速的击向没有防备的麟翱寒,感觉到他双臂的陡然松动,纤细的身子才一个灵敏的翻转,直接从床榻上跳跃而下。
身形有些不稳的晃荡一下,唔,看样子是失血过多了,眼前仍旧有些晕眩,只不过,比起时时刻刻被人勒晕过去的危险,这点迷离根本就不算什么。
“月儿”丝毫不掩怒气的低吼再身后响起,让流皓月不由身子一震,下意识的回眸,两条小腿更是颇具危机感的退后两步,有些苍白的小脸讪讪一笑,天啊,大师兄那张冰块脸好像更冷了。
“过来…”蹙眉坐起身子,那柔软娇躯的刹那离去让自己非常的不开心,麟翱寒冷冷的望着双眸闪烁就是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某月,低沉的话语淡淡的溢出。
“大师兄,你身子刚好了一些,不易太过劳累…”身子再次后退,流皓月一副善解人意的体贴模样,可是心底的小九九却是打得噼里啪啦响,过去?自己只是失血有点多,又不是脑子进水了,第一次被吃豆腐那是不小心,如今,要她再躺回他的怀抱当别人眼中的猴子,抱歉,她流皓月才没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
“哇哇哇,原来你就是大师兄的小师弟,那个白翁老人的八徒弟,流家五公子流皓月对吗?”可是,某月眼底的笑意还没有彻底逸散,就被猛然扑上来的小身影给再次打散,投降似的举高双臂,只为了那完全没有礼教观念,此刻正紧紧钻入自己怀中的小女孩。
“那个…?”能不能先放开她,自己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在这些人的眼底可是个男子啊,如今,这般拉拉扯扯,明日传出去,她流皓月不娶这个古灵精怪的公主怕是都不行了。
“你娶我好不好?不做驸马也行,要不你就带我闯荡江湖去,然后咱们就做一对鸳鸯大侠,劫富济贫好不好?”完全陷入幻想中的某个小家伙此刻正兴致勃勃的提议着,完全感受不到周围那肆虐的异常气氛。
南帝风华未褪的俊脸上呈现中风般的抽搐凌乱,微微松开的五指在感觉到那一刀接着一刀的冰冷飞眼时,直接无声的哀嚎,背过了身子,不要活了啦,他南帝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这一对不孝儿女给全部毁了啦。
“……”紧握的铁拳,不停弯曲的手指发出骇人的声音,麟翱寒从床上站起身子,压根不管一袭单薄的亵衣能否抵抗外面寒冽的温度,一双冷的比寒风还要刺骨的黑眸先是冷冷的射向某个鸵鸟的皇帝,然后转动,目标,那个犹如小狗一样死死钻进流皓月怀中的娇小身影。
“公主”看清楚了麟翱寒的动作,流皓月顾不得其他的直接揽住某个陷入梦幻不能自拔的麟烟语一个旋转,警戒的水眸还不忘警告般的飘向已然失去理智的某男,无声的告诉他,这个惹得冰山爆发的罪魁祸首可是他的亲妹妹。
轻轻摇头,无声叹气,流皓月知道,眼前这紊乱的情况还是要自己解决,于是,垂眸,以一种幼师辅导顽皮孩子的慈祥眼神看着怀中那有些呆愣的甜美小脸,话说,这个公主长的挺可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