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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天地王朝的游戏 作者:Candy2012

    ☆、番外:花璃命该如此7

    结果在他回房後,看到意外没有早睡,反而侧躺在床上,手支著下颚,一副正在抛媚眼,对他放电,正在诱惑和勾引他的诡异的她的神情时,他真的彻底愣住了。

    下秒,他居然脸色有点难看的问:「你今天碰了我的药罐?」

    那样子g本一扫平日老爱戏弄她的痞子调调。

    他珍藏了许多药瓶,有些自己炼制的,有些别人送的,但更多的都是从别人哪里抢来的,是血腥的战利品。

    她白眼看著他,暗地里骂他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既然这麽反常的他不要,那她还是正经一点好了,生孩子是夫妻共同的大事,总不能一厢情愿吧。在他们那个世界,决定要生小孩子时,基本上都是两个人先探讨的,於是她把自己那个世界的观念给搬出来,做直了身体,不再歪七扭八的躺倒,她一脸严肃的看著他。

    「其实我……想要个孩子。」她已经尽可能做出自己最认真、最严肃的模样了。

    他不解,继续问:「你到底是碰我左边的药罐还是右边的药罐?」

    她嘴角微抽,美目瞪了他一下,不客气说道:「你,那边坐下。」

    早习惯了她这种y晴不定的x格,上一秒笑得人花枝乱颤,下一秒怒得活灵活现……彷佛这才是原本的她。他也不管这样态度,很是乖巧的踢了椅子在床边,坐在了她面前,正对面。

    一接触那打量的眼,要命喔,他的面容真不是普通的好看……之前成天面对他,以为免疫了,但想不到却没有。多麽祸水的脸孔啊,g本比女人还美,保养这麽好、皮囊这麽耐看,每见他一次,她就想责怪上天的不公平。

    同样是人,不同的是女人和男人,但上天却把男人弄得这麽俊美……真是黑心的主啊。够祸水的。

    评比完毕,她乾咳了几声,决定速战速决,把事给绕回在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大事上,她做做样子似的开口:「我说……我们也成亲了好一段日子……」

    「三个月又零八天。」

    她白了他一眼,这种事情记这麽清楚干麽?她都不算这日子了,他做什麽像个姑娘家记这个啊?是心有怨言吗?也注意到了夫妻的人生使命了?所以这才来怪她肚皮的吗?

    可当初是他说不用急著洞房的呀……身为一个有矜持、和极有自制力且欲望不高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强求或是再提起这事的,於是她很顺便的就让时间顺风而过了……非常的顺便。

    呃,话题回来回来!她又咳了几声,继续说:「对,就是这样的日子。我想想看,我们也差不多该有个孩子了……」

    听她这麽说完,他神色突然变冷,轻笑一声问:「谁要你说这些的?或是该说……谁又逼你了?」

    察觉到他心情的转变,这黑心肝、防人心甚重的家伙呀……她吞了口水,开口解释:「呃……没有人逼我,我是自己想要……真的,你难道……不愿意生吗?」

    说到後面,她居然觉得自己有些丢脸!这是要女方自己提出来的吗?需要讲得这麽明白吗?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为人妻也只有这世的经验,该怎麽探讨这些……她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就算有那些观念也没有用,讲出口的话还是会感到别扭。

    而对面的他呢?听完几乎没啥反应,只是眨了眨眼,似是不解。

    「我……想要个孩子,你就同意帮我生吧。」低下头,她把话给讲得明白些了,再听不清楚的就是混蛋了!她脸红得都快要滴出汁了。

    恍然有种在大妻小妾家中,一个小妾苦苦央求男主人,求他赐她一个孩子……呜呜呜,这就是古代女人的命啊!到现在都还没有分清楚这讲求男女平等世代的她,只能伤心的自怜自影的想。旁边好似还打了几字「悲情苦命女人」的牌子。

    这话说得也不错,毕竟,孩子只有她一个是生不出来的,这是她想表达的意思,所以需要他的「帮忙」。哪知,他虽然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可是接受的理由却是这麽的委屈和让人哭笑不得。

    「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是生不出的,你别为难我了,还是你生吧。」他一脸无辜的说。

    我靠!他g本故意的吧?对,一定故意的!这个死祸水!!!!她笑僵著脸,内心则破口大骂。

    暗骂时,他却轻笑一声,突然推倒还未反应过来的她。她惊呼,察觉他就在自己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吞吐於颈边,颇有暧昧的、挑逗涵义。

    作家的话:

    最近天气热得要命,某糖却很开心……

    因为终於不再下雨了呀!!!!(激动)

    每次雨天骑车,某糖都觉得危险

    因为某糖每次经过的路都是大卡车+货车+工程车共通

    所以骑在马路上,都心惊惊(台)

    每次都幻想要是哪天某糖不幸挂了(车祸啊车祸,最肥皂的情节,却是台湾最常上演的现实)

    要是真如此,我这天地王朝就得封笔绝版了!!!!

    噢呜呜呜!想到就好不甘、好舍不得喔!!!!我想写到最後啊qq

    所以,比起雨天,某糖更喜欢不危险的大热天w

    (虽然之前车祸都是在烈阳下发生……总归一句:是福是祸到底躲不过啊,够悲剧的。)(抹脸)

    大家行车也加油呢,注意平安喔,马路如虎口,记著,永远不要去挑战它w

    ☆、番外:花璃命该如此8

    他低声说:「怕吗?」

    她挺起x,毫不退缩,就算怕也还不是那个样子吗?虽然上一世没嚐过一夜风流,但至少现在已为他妻,这些事迟早要来的,就算真的怕,又没有用!

    於是她硬著胆子开口:「不怕!」

    彷佛又听到耳边那祸水的笑声了,他轻握著那挺起的x,边揉捏著,边问:「那是你来,还是我来?」

    被的那瞬间,她皮疙瘩都起了,彷佛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了自己不要这麽失礼的惊叫。突然被问到这麽一句,她打量上头那似笑非笑的他,看来这家伙是走民主风的……毕竟自古以来都是女下男上,但有谁规定在下方的,永远都得是个女的呢?

    女x主权泛起,她强硬著说:「当然我来!」

    抓住了他正在往衣内探去的狼手,她翻身在上,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著他,哪怕现在她的衣裳在刚刚他的抚下,在她思考神游时,长袍细扣已被解开几颗,衣裳已经凌乱不整了,她还是没有注意到,或许也拜她今天穿的衣裳本来就特别好脱的关系吧。

    他好整已暇的看著大胆骑在自己身上的她,手下意识的扶住她腰侧,是继续偷吃豆腐还是以防她重心不稳摔下,无法捉。

    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应声:「好,你来。」

    可是她实在太紧张又生嫩了,她府下身,亲著他的脸和脖颈,说亲不是亲,说吻了话……也有点勉强,似乎不晓得什麽叫做「吻」,她吻不好好吻,说是啃和咬倒也真不假。

    最重要的是,从刚刚志气满满的说「当然我来」之後的她,过了将近一时辰,他的衣裳穿得还是好好的,顶多被弄皱了些,倒是一件也没少。

    可她呢?女x衣裳穿戴本就多,就算今天她特别的穿少了几件,但里衣加内衣还是有两件的,没想到这两件居然在不知不觉都滚到床下了,转眼间,她只剩那小肚兜了……露肩露背,都不晓得到底谁上谁下,谁的主导权在谁身上了。

    她全心全意的在「吻」他,认为这就是调养「情趣」,她不急,想慢慢来,可他却有些无法等待了,尤其是称其不备,脱下她里衣时,粉白的香肩和x前美满的轮廓都浮现在自己眼前时……

    她到现在还一无所知,坚持的继续在啃咬他脖子的大业上。那对他来说其实不痒不痛,可是心里难耐,被折腾了这麽些时间,转眼看著烛火,也认为时间差不多了,他嘴角弯起一抹笑,翻身趁她没注意时,反压上去。

    她一愣,知道自己在「下」的位置,不满开口:「你说好让我来的……」

    「可半个时辰给你了,现在,该换我另半个时辰了。」

    她恍然,原来这是轮流的吗?

    他继续笑笑的说:「你瞧,你把自己给弄得这麽辛苦,现下轮我了,你好生待著让我服侍你了,大不了再半个时辰後,就换你继续来了。」

    如果她还有那份j力了话。

    这话中之意她没顿悟,只认为这样的确合理,刚刚弄的虽然狼狈但总也辛苦,现在歇息一下,之後换她继续弄……不错,这样轮流挺公平、挺符合效益的,边这麽想,她也点点头释怀了。

    但是她没留意,在刚刚那过程中,她也把他弄得很辛苦。

    原先就只是随便问问,看她一副慷慨赴义、视死如归的样子,他不过就觉得有趣才这麽问的,没想却……倒是把他的x子都给惹火起来了。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j啊。

    边感叹著,他嘴角弯起,边俯身和她的小嘴亲热著,身下的衣裙已不知不觉退去,从他手上扔至了床下,夜晚如此漫长,房外吟哦的声音陆续传来,伴随著chu喘和几声若有似的惊呼,到最後,甚至还有些许的求饶……

    「晤……别这样……别那里……」

    「那这里呢?」

    「嗯,等等,你……啊……」

    「还是要这里?」

    「嗯……别了,疼,会疼啊,别这样捏……」

    「再疼一会就好了。」他沙哑的嗓音这麽说,那带有著另股磨人的诱惑。

    「啊……」她突然惊声呼叫,下秒所有声音都被一火辣蛇吻给堵住了。「嗯……呃嗯。快、快出去!快出去!求你了……嗯、嗯……」

    「让我再进去一点……」

    「我说……那个……嗯,你别这样,先让我说……嗯、嗯……那个……一时辰到底到了没……」

    「还没。」他只有这麽两个字奉送,其他和之後的,就再没怎麽理会。

    作家的话:

    呃阿,不小心忘了贴草稿……

    好在某糖今天休假,刚好守株待兔……

    晚3分钟,众亲亲不会怪某糖的吧?(装可爱→马上被揍死)

    ☆、番外:花璃命该如此9

    「怎麽这样……嗯、啊……啊……别了、别了……」

    「嗯、嗯、嗯……啊……慢、慢点,再慢点……啊……」

    接下来的声音依旧是浮想连篇、情色呻吟不断,於是,一夜这麽过去了。迟来的洞房终於在今日补齐了。

    很多天过後,当她回想这初次人生体验後,才发现这厮g本是故意腹黑折腾她的时,她都会气得羞红了一张脸,懊恼自己当初的不留意,两世为人,心智年龄该是超过他的她,居然就这麽简单败在了他的手上,被他耍著玩!

    这厮真是可恶,实在太可恶了。

    祸水!

    孩子出生时,才刚满周岁,他就已经拿了几个瓶瓶罐罐的放在孩子摇篮旁边,得意的说:「我的孩子,一定要有些本事。」

    三岁时,他就教他辨毒、教他学武了,小小的他不愿,但他总是逼著他。那时候他这麽对他说:「我的孩子,没有这些本事是不行的。」

    五岁时,已经备好了小型版的刀剑等武器,供他挑选。他这麽说:「我的孩子,若我倒下了,只有你能保护娘亲了。」

    每一次的声音,就像颗定时炸弹一样搁在她的心中,她不是不知道他们危险又尴尬的处境,将来要继承大业、青龙国位置的他啊,肩上的重担和心里的负荷是不可估计的,可是,他宁愿把希望和重责大任交给这个应该在童年有个美好回忆、好好游戏玩闹的幼小孩童上,也不愿意让她知道……

    她都不知道该怒还是该哭了。

    每次总在他严格锻鍊他的期间里,她总会趁他出去外头忙事时,偷偷把孩子带去山脚下玩,看著他跟别的孩子玩闹,看著他把别的孩子一拳给打倒在地……

    呃!多残暴的x格啊,她赶忙上前阻止。

    这小子老是装可爱、装乖装清纯,完全得到他爹的真传,拿她心软来做藉口,背地里一大一小老爱跑去外头做些伤天害理的事……真够造孽啊。她每次看到他们跑去外头修炼、实际上却是为非作歹、祸害社会大众的背影,突然都有种「啊!後悔了、後悔了」的感觉。

    当初想要个孩子……莫不是错误的?这个小的也不会陪在她身边,实在让她扼腕啊,成天黏著他爹,跑去外头鬼混闯祸的,真是受不了。

    下一次……不如下一次,等身子差不多调养好,她就来生个女儿吧。

    最好还是双的,生两个吧,两个女儿在自己身边,就不信还留不住!儿子就爱跟爹玩,还是女儿好、女儿乖,会留在自己身边,天天把他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欢喜带著出门,逛街、买衣、买食,这样的日子可谓清閒快活啊……

    边喜孜孜的想,她水润的日子也照样过。但或许是苍天看她生活得太过美满和幸福了吧,因为羡慕她,嫉妒她,於是惩罚她,给她做了场最可怕、甚至有可能不会再醒来的恶梦。

    满脑子美好的幻想她还没有等到,迎接而来的却是措手不及的恶耗。那持续了一年之久的恶梦。

    月花g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只因为背後这些人的势力,以及鼓动江湖中人的那幕後黑手。所有人难逃一死,东恒秋珣也在那场战乱中,为护全她和那刚满八岁的儿子地下遁逃,死在丘峰上。

    迟迟挂念不下的她不听任何人意见,坚决返山,大有想和他同进同退、同生共死的意念在。可没想到等待她的居然是年满八岁的月流星,为保护母亲,挺身抵挡,最後被敌人一剑穿心,死在自傲的父亲身边。

    丈夫的逝去,儿子的失去,这样的痛心使她彻底崩溃。她所有、这些年来仅存的美好,全部失去了。跪在地上,她对著他们的尸体,痛哭到天明,这泪却迟迟未流乾、未到尽头。

    是她疏忽了,本来该有个儿子在自己身旁的,现在也没了。是她的过错,为什麽只剩她一个活著了?丧夫、丧子之痛,谁能承担?谁想承担!

    东恒秋珣之前的损友,张铁枝、冷淮和周神通纷纷劝慰请她保重身体,却完全没有用。花严得知宰相连悖的背叛,连他女儿都想杀,匆匆赶来去见女儿,才得知女儿其实一直安好无虑。

    是被骗去了,被骗了啊。

    花严後悔,想求得女儿原谅却无法。换来的,却是女儿冰冷的神情和冷漠的对待。最亲的人居然杀了她最爱的人,这种痛,让她失去了道路的指标,无法释怀、无法原谅,她宁愿缩在自己的壳里,再不出来。

    作家的话:

    晤,某糖错估了花璃的故事!(擦汗)

    原以为78差不多的,看来是到10才告一段落。

    至於之後月秋珣+月流星的番外会再晚一些放′v`+

    其实前者x格太难搞了,出场戏份没有後者居多啊……。

    ☆、番外:花璃命该如此10

    头七那天,他们就要入土为安了。

    她不甘心,她不愿意孤独一人,扯开众人,她哭倒在他们的棺材上,求他们行行好,也一并把她给带走吧,她不要生活在没有他们的世界,她什麽也不要了。

    场面哀伤动容,闻者鼻酸,大家想拉开她,却拿她这脾气和x子没有办法,「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大家都劝她想开,可是,怎麽有办法呢?

    哪有说得这麽简单呢?

    她原来,该是最幸福的女人。有相伴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有个聪慧可爱的儿子。可是现在全都没有了,他们都扔下她一个,离她而去了……这要她怎麽放下呢?怎麽能?

    知道众人不会同意她这样疯狂的举动,她这次发了狠,准备一头撞死在这棺材上,她想再见他们,她好思念他们,怎麽样都可以,什麽事都没关系,拜托,不要留下她一个,不要……

    挥开众人,正冲上去间,却听闻一女声踏著悠悠步伐而来,她踏在地上的声音彷佛发出了绝响,清晰得吓人,可是,只听那步伐声音,居然让她内心所有的燥动归於平静。

    後来她听见她开口这麽说:「如果我当初……有你这般死决的心,或许今日的我就不会这麽苦恼了。」

    骚动不已的心霎时安静下来,她停下动作,满脸泪水,疑惑的往後头看,只见一身银带的紫纱裙衣,云纹染色的花腾,撑著红蝶墨纸伞的女子,伞垂低,巧妙的遮著面容,只有那俏丽的鼻子和娇艳欲滴的朱唇裸露出来。她宛如乘著风而来,裙襬长至地,却是不沾半点泥沙。

    她无助、茫然的跪看著她,呆然的,就看著那披头墨黑卷发,头上一盘发鬟,用了几g金银宝石的钗子给扣著,姿态如仙,行走优雅,彷佛步步生莲,她看著那样一个女子,推想这是否就是所谓的女仙呢?原来这块大陆的神话是真的呀……

    还未动作,女仙就已开口,那面上清冷,却又带著温暖的声音。

    「我给你一年,破例给你两个愿望,让你的至亲至爱都能死而复生,你说,好不好?」

    那一瞬,她居然不疑有他的直点头,流下了血泪,马上重重磕在地板上,连磕好几响头。她小脸染了黄沙,脏了、污了,但眸中那双坚决却是比铁石还真。

    「行了,别再磕了。」她只轻声制止,话落,对方乖乖照做,茫然的抬脸看著她,只听她继续说:「可是有代价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要看他开出来的条件……你能不能接受?」

    她再一磕头。

    「好,我喜欢你,够乾脆。这两个瓶子你拿去吧,它能为你重聚他们飘散的灵魂。」边这麽说,她平放手掌,从手心里赫然出现两小巧的j致瓶子,周围顿时起了轻风,几乎全往那瓶子窜去,良久,她一一盖上瓶塞。

    她继续说:「照理,规则是只能许一个愿,可你有这两个灵魂,我挺中意你的,也就破例了。拿著这两个装有他们散魂的瓶子去吧,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允你的。」

    话到此,她顿了下,继续柔声道:「穿越而来的异孤之魂,体验了浮生半梦,终於懂得人间情暖的你,是特别的。愿你熬得过这一年折腾,重回你的美梦之乡。」

    白天里撑著纸伞漫步而来本是诡异,说出来的话更是奇异,但无论在场哪个人,彷佛都被定身了,身体一动也不动,这个世界彷若就只有这两个人的存在,其他的人,只有看的份,他们连出点声音都无法。

    她轻步走至她面前,蹲下。悄声在她耳边说话,说完抿了唇,只笑了一下,把那两瓷瓶放在她手掌心上,并让她紧紧握著,之後起身就这麽离去了。

    而她依然还匍匐跪在地,彷若恭送她的离去。

    那紫纱衣裙的女仙走了几步,终还是不放心的回头。她手掌平摊,吹出了一口气,一条银白色的一尺宽的巴掌大小龙,萦绕於她的身旁而久久不去。

    「我让他帮你吧。若是成功,再让他回来吧。我还赶著在明年,去找个好人家顺利投胎呢,实在无法把你的事给挂在心上。不然我好不容易规划的游戏就要泡汤了。」虽然,一开始就不是她提议的,她只是後来参与,订制了内容,修改了些游戏细节罢了。

    如银铃般的笑声掠过,一阵大风吹起,眼前哪还有紫纱衣裙的女仙呢?那条银白小龙又在哪呢?只有她看得见。

    银白小龙在她的身边绕了一圈又一圈,沈默不语。望著刚刚离去的女子方向,他的脑中就只有刚刚那道声音:

    好,我喜欢你,够乾脆。

    我还赶著在明年,去找个好人家顺利投胎呢。

    小龙看了眼面上狼狈不堪的她,心中已另有思。

    他继续环绕於她,且安分守己的伴她这一年,利用「银白神龙」的吉祥瑞运,守著她这一年安平,避凶趋吉。

    作家的话:

    好了好了~连放10篇番外也差不多了(?)

    下一篇冰心的正剧开始′v`+

    其实这几篇番外对後面发生的影响颇大的……

    话说,这第10篇啊,是冰心「造孽」的开始……xdddddddd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