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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临门(全)第69部分阅读

      八夫临门(全) 作者:肉书屋

    ”他引领着我的手轻轻抚过他娇嫩精巧如玉的珍珠,这样的色泽,显然……未经开采。

    我:“镜……你昨晚没睡,还是先给我安安分分地睡觉吧。”

    “好。可是,不知为何,那日被夫人轻薄之后,镜这一身皮肤,就时常想念夫人那双柔荑……”

    “噗!”我抽手,将镜按到,他双眸半弯,笑容狡黠,“别说了,我寒毛都竖起来了,我现在陪你睡觉。”奇怪了,明明同样地台词,为什么从秋嘴里说出来让人热血沸腾,而用上镜先生那慢条斯理的语气,会让我浑身鸡皮疙瘩竖起呢?

    “好。”镜慢悠悠地起来,开始将那件被我拉开的衣服脱去,衣领在及腰地白发里褪落,露出了那一身琼脂肌肤。心中某处开始抓挠:“镜,你脱衣服做什么?”

    镜故作迷惑:“镜向来喜欢光身而睡,与自然融合,达到天人合一,并且可以吸收日月精华……”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脱掉外衣,然后转身躺下,天哪,他一定是在报复我,故意折磨我!

    “夫人。”

    “什么?”

    “你与离歌,临鹤,秋睡眠时,都是相隔甚远,而且背对彼此?”

    !!!转身,睡在他的手臂上,然后抱住他,窄细地腰,虽然没有秋的结实,没有离歌的紧致,没有临鹤的有力,但却是柔软如蛇,让人也不禁心动,不想放开。

    惊觉那冰凉凉的肌肤又恢复了那熟悉的暖意,果然是冬暖夏凉的宝贝。只是镜的身体比上次更瘦了,触摸间,隐隐露骨,心中有丝疼:“镜,不许不开心,要好好吃饭。”

    “是不是镜的身体让夫人手感不佳?镜定然会多多吃肉,好好锻炼,让夫人……”

    “镜,睡觉。”我捂上他的嘴,他又让我起鸡皮了,果然降火。

    忽的,舌尖滑过我的手心,让我浑身的血液又开始不安分地躁动。我恨他!

    “夫人,热吗?”

    “不热。”

    “那何以手心如此热烫?”

    “我本来就是如此。”撒谎吧,“睡觉了,我昨晚也没睡好呢。”

    “为何?”此时镜的语气倒有些认真。

    “还不是因为你,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呐,啊抱着一个,果然很快就有了睡意。

    镜不再说话,然后收紧了手臂,我在他有些单薄的胸口,渐渐入睡。

    “夫人……今世你视我为仙,前生你却是真神……”

    “是吗……”

    “而镜……不过是一普通俗物……”

    “恩……”

    “夫人……镜……想服侍你……”

    “恩……”

    “主人……”有什么热热的柔软的东西落在我的唇上,然后唇内钻入了一条灵巧柔软的小蛇,又是那淡淡的不像凡人拥有的清香……

    第四集 第166章 就要勾引你

    今日第三更送到。。。其实是昨天的。。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依然有些迷茫,有些困惑,镜居然会爱上我。

    偷偷看向熟睡中的镜,他那头银发又带出了我心中的疼。现在,只有他的睫毛,还是原本的黑色。

    指尖轻轻扫过他的睫毛,他眼皮动了动,脸侧向了一边。似是感觉到了阳光,又用手臂遮上了眼睛。

    现在秋寒,镜的身体本就孱弱。于是我将他的手臂放回被子,然后起身给他放下了绸帐,遮挡打扰他安睡的阳光。

    穿上衣衫,开门,阳光明媚,可是面前的情景,却让我的心,有点要下雷雨的感觉。

    只见离歌,临鹤,秋,楚翊,还有后弦,都齐齐站在门前,他们都来了,他们怎么……眼前的情景,就像他们在等着我一个交代。

    “我……”

    “你对镜先生做了什么!”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临鹤就厉声质问。

    “那个……”

    “小舒,镜先生的身体,不能折腾。”离歌语重心长。

    “啊?我没有……”

    “舒儿,你这个好色的女人!”秋生气撇脸,一副不想看我的神情。

    “不是。秋,我……”

    “夫人,你居然连镜先生都不放过。”后弦一下子抱住了自己,担心不已,“你可别打我地主意。”

    青筋开始爆出,很想揍人。

    “大家都在啊。”镜的声音忽然从后而来。他醒了?立时。大家的神色变得愕然。

    镜走到我的面前,我立刻吐血,这家伙居然只穿内单,他是存心要让大家知道我们光天化日下的j情啊。

    他对着离歌和君临鹤先是一礼:“镜见过大官人,二官人。”

    “镜先生,你的头发!”君临鹤忧急向前。我有些郁闷,临鹤几时跟镜这么好了?

    镜摇起了手中地绸扇。恩?换扇子了?那就说明他真地好了。

    “无碍无碍。能与夫人变身后拥有同样发色,是镜某的荣幸。”

    “镜……”离歌轻喃之时,眼神中流露出了对镜的同情。

    我更郁闷了。

    那次,镜爬上我的床,他们没有生气。

    今天,我从镜的房间出来。他们就像约好似得站在这里共同指责我,仿佛镜是无辜的,他是被我这个女色魔如此。真是憋屈。

    “镜,你身体没事吧。”秋上前检查。神情严肃,“这个女人没有累到你吧。”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秋也会这么宽容?

    “没有,夫人虽然顽皮,但很贪睡。”镜地声音柔风细雨。

    “既然如此,大家就散了吧。”楚翊忽然这么说道,我一愣,然后几个男人竟是点了点头。虾米回事?他们难道就是来看看我有没有把镜扑倒?

    “镜,一夜白头,可能无法医治,但我会尽力。”离歌抚过镜银白的长发,充满怜惜。

    不会吧!离歌居然摸镜地头发!

    “镜,我让珊珊已经给你炖上了补品,稍候他就会拿来,从明天开始,我们就给你扎针。”临鹤执起了镜的手,面带微笑。

    天哪,天哪,临鹤居然摸镜的小手!

    “镜,这个女人如果不安分……”南宫秋走到镜的身侧,转身和他并肩背对我,然后俯上他的耳朵,不知说了什么,走开时,他突然伸手捏了一把镜翘翘的屁屁,引来镜地轻笑。

    我完全崩溃,这些是我的老公吗?怎么看怎么像镜的。难道在我不知情地状况下,镜已经俘获了我满园男人?

    “镜先生。”后弦蹦了上来,“真是恭喜恭喜。”

    呼……总算还有一个正常的。

    “夫人,你可不要再惹镜先生不开心了,不然我菊花点|岤手,几时才能学会。”

    下巴脱臼,我在做梦,而且是噩梦,快点醒,快点醒。

    “多谢大家关心,镜自有分寸。”镜摇着绸扇,目送大家离去。

    我无语地呆立在门前,看着那几个家伙有说有聊地离开,忽然有了一种上当地感觉。

    镜很多时候,都是和这些男人在一起,他又那么老j巨猾,擅长装西施捧心,惹人怜惜,他,他,他!

    “夫人。”镜轻轻柔柔的一声呼唤,却让我浑身一颤,如果哪天镜的下面恢复了活力,那他会变身成怎样的禽兽?

    好恐怖,心中发寒。

    “夫人在担心什么?”镜在屋内穿上外衣,好厉害,都不用看我,就知道我的心思。

    他笑着转身,从床边抽出一把和他浅绿色衣衫相配的绿羽扇,笑眼半弯:“还是在期望镜早日康复,与夫人共赴欲逍遥巅峰?”

    噗鬼才想呢。呃。。。不不不,镜先生能好自然好,可是和这么阴险的人一起嘿咻嘿咻,实在让人胆寒,他不会有什么癖好吧。好可怕。小离为什么乃们都站在他那边了……

    自那日之后。。。。

    镜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虽然一头华发,但鲜亮的光泽反倒使那些发丝变得更加迷人,他自此不再束发,而是披散着,在长发的尾端,系上与袍衫同色的发带。

    尤其是夜间。当月光洒落地时候,镜的发丝就会带出一种淡淡的银蓝,配上他原本就清远雅致的眉眼,俊美地让人心动。

    然后,他再次开始为我安排夜间的……咳咳。

    其实讲起来,我跟镜一起的时候最多。因为白日他基本都在我地身边。

    小离和临鹤忙于研究飞逝针法。在不断摸索中,他们居然把玄明玉治地能说话了,可是他只说两个字,就是:小离。害得我很郁闷。

    而秋,因为是影宫地宫主,所以一周只回来两次。他回来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是会提前通知镜,便是让镜安排我晚上去他的院子。

    他回来的这两日。白天就陪小蕾,晚上自然就和我……

    楚翊时常和风家的管事们聚会,并且管理风家那本总账,闲暇时就是教导思行,然后护理风雪音的桃枝。

    很多时候,我都会看见他坐在还只有一尺高地桃枝边。诉说着外面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地有皇后怀孕,小的有黄享乐成亲。娶的女子名叫璇玑,听说也是天机宫的人。

    而后弦。最近倒是时常出去,有时还找南宫秋要活干,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的功夫到底进步如何。

    珊珊依然给我们一大家子准备饭菜,因为镜这里刚刚结束,所以还没想好如何解决珊珊的问题,这件事,也是逃避不了地。

    我要娶他吗?

    娶……他们会同意吗?毕竟珊珊不像镜,人见人爱,。。。。镜绝对是处理人际关系的能手。

    不娶,就不能耗着珊珊。

    真是让人烦恼。

    转眼就入了冬,楚翊将桃枝迁到了珊珊的暖房。

    对了,珊珊又在他地小园里造了一个暖房,至于花了多少钱,我不清楚,但应该不少,我很疑惑,因为珊珊没有来跟我报账。

    在镜先生的探听下,才知道这间罕有地玻璃屋,是轩辕掣报了帐。轩辕掣对珊珊倒是不错。

    出于好奇,我在一个空闲的下午,晃到了这间漂亮的玻璃房,一眼望进去,我看到了我喜欢的黄瓜。

    其实,我很郁闷黄瓜这件事,很多人都喜欢吃黄瓜,我就是其中一个,结果自从黄瓜华丽丽地成为yd代表,我就得藏着掖着这份喜爱黄瓜的心情。

    幸好来了古代,很少人知道黄瓜的另外一个含义,我又可以光明正大地啃黄瓜了。

    似乎里面没人,悄悄打开,一排排黄瓜还带着黄|色的花,冬天能吃到黄瓜,估计整个轩辕王朝,也只有我一人。

    当然,这个漂亮的玻璃屋里,还有别的蔬菜和花木,例如角落处的那株桃花。虽是角落,却是采光最好的地方。

    “风雪音,等明年春天,就让你从这里出去。”我蹲在那株小小的黑色的桃枝旁,无限感慨涌上心头,“你只是恨地太深,才让爱被淹没。”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转身时,看见了碎花花纹的粉色衣摆,我想起身,来人却是蹲下,漂亮的狐狸眼眯出了一个魅惑的弧度:“夫人,今日怎么有空来看珊珊。”

    “恩,我想吃黄瓜。”

    忽的,珊珊单手撑在我的身边,双膝便落了地,他神情未变地朝我靠近:“是吗,珊珊的黄瓜,夫人可喜欢?”

    “呃……”这话好有歧义啊,我又忍不住yy了。抬眸间,珊珊的脸竟是到了眼前,我下意识往后一退,跌坐在地上,双手碰触了软绵绵的泥巴,这里怎么好像越来越闷热了。

    “夫人,这根是今天刚熟的。”珊珊从身后拿出了黄瓜,可我只看到他那张打开闭合的红唇,里面的牙齿洁白而闪亮。

    我抬手接过,他却不放,我拽了拽,他却朝我扑来,我惊得扶住他,他的脸擦过我的脸庞,一缕幽香随即而来。

    珊珊……该不是在勾引我吧。

    “夫人。”珊珊顺势就挂在了我的身上,他甜腻的声音刻意放地轻柔,“你休想赶我走……”最后的几个字化作一股呵气,滑过我的耳边。

    “那个……珊珊,放开,很热……”汗水开始从额头冒出,刺眼的阳光洒在脸上,如同夏日。

    “不放。”珊珊加大了力量,将我彻底压在玻璃房的墙壁上,视线里,映入那株桃花,我们这样……风雪音会不会看到?

    “珊珊……你说过,你不愿做我夫郎中的一人……”

    他静静地跨坐在我的腿上,伏在我的身上,似是很享受地蹭了蹭我的脸,带出了他暗哑的话语:

    “可是……人会变的……”

    第四集 第167章 镜的提亲

    感谢这几天打赏小廉子的亲们,叩首orz。

    珊珊爱上我,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地我几乎忘记,久地以为他爱上了月瑶。直到月瑶嫁给紫宸,才明白珊珊的情,依旧保留。

    五年了。

    南宫秋真正爱上我是在什么时候?

    或许珊珊比他们,比秋,比逸飞,爱地更早,更早。

    不知不觉间,心变得平静了,也不再感觉到玻璃屋内的闷热。似乎觉得,能被珊珊这样静静地抱着,也很幸福。

    我舒清雅何德何能,却能得到如此众多美男垂青,想来死也瞑目了。

    “笃笃笃。”有人竟是敲响了身后的玻璃,心中一跳,是谁?糟了,被人看见了。。。怎么感觉像被人捉j捏。

    感觉到珊珊的头动了动,然后传来他的哀叹:“镜先生还真是无处不在。”

    “镜?”我回头,果然,镜正蹲在我的身后,隔着玻璃朝我微笑,忽的,他的脸贴近玻璃,然后,就一个吻吻在玻璃后我的脸上。

    立时,恶寒。镜先生降温的效果有增无减。

    “夫人,你怎么抖了?哎……偷情被人发现,夫人是不是该杀镜先生灭口?”珊珊调笑。“珊珊。”我抓住珊珊的肩膀将他推开。“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夫人为难了?”珊珊作势又要扑上来,我立刻闪开,他扑向了玻璃外地镜。镜又将脸贴上玻璃,小嘴撅撅,于是,珊珊也一个哆嗦。赶紧站起。

    小样。知道镜的厉害了吧。

    我掸了掸身上的泥土,抬步。

    “夫人要走了吗?”

    “恩……”镜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玻璃房的门前。

    我朝他而去,身后珊珊并没有跟随,就在我开门时,发现原来门被珊珊反锁了。

    镜在开门时。却是将我推进了玻璃房,然后他对着珊珊笑道:“珊珊。请你出去一会,镜要带夫人看一些东西。”

    珊珊摇头轻笑,从我们身边擦过时,他的手搭上了镜的肩膀,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镜地眼中滑过一抹奇异地暗光。

    “镜。珊珊跟你说什么?”

    镜笑眼半弯,羽扇遮唇:“珊珊告诉镜,在此若是做那快乐的事。别有……”

    “别说了,打住。”从他嘴里。向来蹦不出一个象牙。

    镜将我带到了风雪音的桃枝前,我疑惑:“我看过她了。”

    “镜想让夫人看看别的。”他拉住我的手,抚上了桃枝,冰凉的触感,似是触摸到了死亡,“闭眼。”镜在我地耳边轻语,不知为何,我竟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瞬间,周围竟是变成了夜晚,我依然蹲在桃枝前,触碰着它,这是……怎么回事?

    茫然四顾,寂静的夜晚,玻璃屋中没有半个人影,想起身时,身边却传来镜地声音:“别放手。”

    找寻镜的身影,却始终只有我一人。

    抬眸,一轮明月高高悬空。

    忽然,有人进来了,是珊珊。

    依旧是我方才看见的那件艳丽的袍衫,只是在月光下,反是变得清雅。

    他进入玻璃房,小心地走过每一个瓜架,木架上一根根小黄瓜甚是可人,他似是看见了什么东西,皱了皱眉,脸上是从未在我面前流露过的严肃认真。

    “怎么会有虫?”他捉出了一条虫,扔入屋内的一个水缸中,然后他环顾这些黄瓜,漂亮地狐狸眼带出了柔美的笑,“夫人怎么会喜欢你们?不过这是你们的福气,能被夫人吃。”

    他摘下一根,随意地走到玻璃屋边,懒懒地靠在玻璃上,视线落在远方。

    “夫人今天应该在南宫那里吧……”他发出了一声感叹,抚着手中地黄瓜,“夫人……”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像一块海面从玻璃上慢慢滑落,侧靠在玻璃上,视线茫然而没有焦距。

    他无神的眼睛让我心疼,他每晚都会来此吗?是啊,珊珊住在舒园,夜晚无人相伴,这份寂寞无人知晓。

    “夫人……夫人……”他低哑而深情地呼唤,青葱地手指在玻璃上不知勾画着什么。那副我看不见的画面,让他的双眸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来暗沉,他的手,开始慢慢抚向了身下……

    立时,我的大脑如同惊雷闪过,一片空白。

    我想放开桃枝,却似是有人将我的手牢牢按在桃枝上,强迫我看着他在欲火中沉沦,看着他被痛苦和快乐狠狠折磨。

    直到他尽情后的那抹凄然地苦笑,直到他自嘲地说:“我真是自作自受。”

    他颓然地站起身,摇曳的身体,如同月下孤魂,长发散落,浑身散发着凄凉孤寂的悲伤。

    按住我手的力量消失,我放开了桃枝,周围的景物瞬间恢复如常,我跌坐在镜的怀中。

    “夫人看到什么,如此惊吓?”镜轻轻拭去我额上的汗珠。

    我立时起身,落荒而逃。

    “夫人?”有人唤住我,没想到珊珊并没离开院子,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跳开始失去控制。

    他担忧上前:“怎么了?”

    下意识地,我打开了他朝我伸来的手,在看到他眼中划过的一丝伤感时,我又有些后悔,不知所措间。我只有再次而逃。

    从此,我没有再进入那个暖房。

    珊珊送糕点来时,我依旧如常,可是当他离开时,我地耳边就会回荡他那一句句轻唤,和他在月下。在玻璃房中的发泄。

    我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男人都这样,在没谈恋爱的时候,那些小男生就会这件事了。

    可是,没想到当我亲眼目睹时,会如此震撼。每每想起。都会脸红心跳,是镜。是他让我开始为珊珊而心痛,为他而着魔。

    珊珊,珊珊!

    我恨镜,将我逼到不得不去面对的境地。

    娶吧,我这么告诉自己,否则。在此下去,我会崩溃。

    可是……怎么跟小离他们说呢?

    不知不觉间,冬梅的飘香溢满了庭院。红梅,白梅。黄梅争相开放。

    冬日清爽,梅香沁人心脾。

    大家又是坐在了一起,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共赏冬梅。

    换上冬衣地大家,看上去都有些胖乎乎。

    离歌扶起玄明玉,和君临鹤一起,帮助玄明玉恢复行走。

    后弦和秋,一起舞剑戏梅。不过,那原本只是切磋地气氛,似乎正在慢慢改变,梅花的花瓣在他们的剑下飞舞,疼坏了楚翊。

    自从栽种了风雪音,楚翊就对园艺越来越喜爱,舒园满院子的芬芳,都被楚翊细心呵护着。

    思行骑在龙皇的身上,向骑在加菲身上的小蕾宣战,他已经不再害怕小蕾,虽然还是叫她小妖精。

    小蕾自然不甘示弱,手拿离歌做地小木剑和思行打在了一起。

    当然,我和秋还是没有和小蕾说明谁才是生父,因为小蕾毕竟只有四岁,虽然过几个月她就五岁了,但是这种事,说了她也无法完全理解。于是我们决定等小蕾懂事后,再告诉她。

    小九在一旁依旧摆上画板,然后画下了秋和后弦对战的身影,他地画技越来越好,画风中,还多出了一分林墨的唯美古风。

    我感觉到不对劲:“镜,你有没有觉得小九的画,带着林墨的画风。”

    镜抿唇不语,绒扇慢摇,轻轻的风,让他衣领上的鹅毛微微颤动,红色地华袍,围边是洁白的鹅绒,再加上他一头银发,其实让我一直觉得他像圣诞爷爷。

    “你……该不是给小九看了林墨的图吧!”

    镜笑意更浓。

    我急了:“那图你怎么能给小孩看!”

    镜玉一般地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夫人,九儿是我地继承人,自然应该早知人事。”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给他看男人和男人啊。”

    “哦?这么说夫人是想让九儿看男人和女人?”镜羽扇遮唇,那张脸要多阴险就有多阴险。

    “镜!”我总是说不过镜,他最爱引我说这种,真坏。

    “夫人,九儿将来必成大器。”

    “那是,你们都在教他,不过他的确天资聪颖。”小九非常厉害,孩子都有偏科,可是他没有,无论是楚翊,离歌,临鹤,镜,还是秋和后弦,他们教的东西,只要稍加点拨,小九就能迅速吸收,并且举一反三。

    按照这样的速度,小九不出八年,必将学会离歌他们所有专长。

    “九儿长大后,定也是一美人。”镜望着小九,眼中充满期待,因为小九是他的义子,他更视小九为己出。

    就在这时,一道剑气而来,我立时推开镜,剑气从我们之间而过,射向正拿着点心而来的珊珊。

    珊珊立时转身躲过剑气,原本因为开心而眯起的狐狸眼中,射出了杀气。

    “多谢夫人相救。”镜再次粘了回来,然后看向秋和后弦,两个人早就成了真正的打斗。

    珊珊叹气而来:“哎,夫人,这样楚大哥会心痛死的。”然后我们再看向楚翊,他已经面色铁青,双拳紧握,估计他若是打得过南宫秋和后弦,早上去揍他们了。

    对了,楚翊在离歌和临鹤的治疗下,已经慢慢恢复了内力。

    “珊珊,过来。”镜先生招过了珊珊,珊珊疑惑:“镜先生何事?”

    镜摇了摇羽扇,盯着珊珊漂亮的狐狸眼睛许久,忽然大声说道:“珊珊,既然你住在舒园,名节已毁,不如嫁给夫人可好?”

    立时,四周变得安静。而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第四集 第168章 命中八夫注定

    秋他们的剑声,离歌和临鹤的对话声,玄明玉艰难的脚步声,小蕾和思行的吵闹声,都在镜说出那句话后,戛然而止。

    静谧的世界里,只有花瓣坠地的轻微的婆娑声,和小九泰然落笔的簌簌声。

    “镜,我几时毁了珊珊的名节?”我大为不解。如果玻璃房那次,不能算吧。

    镜依旧扇儿摇摇,唇角扬扬。

    “舒清雅!”立时,南宫秋一声大吼,“你敢!”

    “夫人为何不敢!”后弦挑衅,“珊珊大哥一直暗恋夫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然他何苦至今都独身一人,朝廷的大官放着不做,来给你们这群人做饭!你们真是没良心!”

    “他喜欢舒儿是他的事!舒儿怎能再娶!”南宫秋愤怒朝我而来,立时被后弦拦住:“夫人为什么不能再娶?我就觉得珊珊大哥他该娶!”

    “让开!”

    “让开?哼,有本事你从我这里过去啊,南宫,我现在可不怕你了。”

    “是嘛!那就来看看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立刻,剑声再起。

    小蕾兴奋地跑了过来:“娘亲娘亲,你要娶珊珊叔叔吗?”然后抱住了已经僵化的珊珊的腿,“珊珊叔叔,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们家了,小蕾可以一辈子吃你的菜了。好耶我继续呆望镜,镜白发胜雪,红唇似红梅,我不禁轻语:“镜,舒园好容易太平几天啊……”

    “所以我觉得闷了。”

    噗……“那你就要破坏啊。”

    “夫人,珊珊入住舒园。你又六夫相伴。珊珊又是如此娇艳……”镜扯下了珊珊地衣领,用羽扇轻挑他的下巴,“如此美人日夜留在舒园,外人早将他当做是夫人的宠郎,这岂不是已经毁了他的名节?”

    “我……”

    “我要留下来……”忽然,珊珊发出了一声轻喃。猛然,他扬起脸盯视我。狐狸眼因此而圆睁,“我受够了!”他大喝一声,拉开镜的手。他的这声坚定地大吼,让院内再次安静。

    南宫秋收起剑,盯视珊珊。后弦小心地监视南宫。

    珊珊站直了身体:“这样地日子,我真的受够了!”他双拳紧握。手指带出了一丝苍白。

    忽然,他竟是直直朝离歌和临鹤而去。

    小九将小蕾拉到身边,思行也偷偷躲到了小九的身后。小心观瞧。

    临鹤收眉凝视,严肃的脸上透出了他作为一名正夫的威严。

    离歌淡眸相看。抿唇不语。

    他们,似乎都在等珊珊的表态,他心中那真实地愿望。当珊珊走到离歌和临鹤面前之时,突然,他跪下了,他就那样跪了下去,曾经只跪国君父母的珊珊,跪在了离歌和君临鹤地面前,跪在了那一片梅花残破的花瓣中,立刻,所有男人,都为之一怔。就连南宫秋,身上的戾气,也陡然消失。

    “离歌,临鹤,请准许珊珊入园。”

    我怔住了,珊珊的话语是那么地明显,他要入园,就是嫁给我。

    我因珊珊这一跪而震惊,侧眸看镜,他眼中的赞叹多余惊讶,难道这又是他出的主意?只要离歌和临鹤同意,南宫秋便无法阻止珊珊入园。

    久久地,离歌和临鹤都没有说话。他们挺拔地立在珊珊面前,两人之间,还扶着玄明玉。

    秋略带冰霜的视线,后弦期盼的视线,楚翊感慨地视线,甚至还有小九探究的视线,都落在他们地身上。

    阴云忽然遮盖了日光,北风卷起了满地的花瓣,带着梅香的花瓣飘过了每一个人的面前,君临鹤的目光随之而来,他看向镜:“镜,你最近是不是太空了。”

    镜羽扇不再摇摆,而是慢慢起身,轻轻掸落衣衫上的落梅:“夫人命中就有八夫,与其让我们不熟悉的人进入舒园,不如就地取材。”

    立刻,所有人因此话而惊。我命中有八夫?

    镜有意看向南宫:“即使有人因此离去,也会有人会填补这个空缺,比如……小九。”镜羽扇指向小九,小九手一颤,墨汁滴落自己的袍衫。

    “比如……玄明玉。”镜又指向玄明玉,玄明玉双眸茫然无措,轻唤一声:“小离……”

    “比如伍晓洛,比如夜阑,比如白欧伦,都有可能。因为这是命运,就算是夫人,也无法逃脱。”

    君临鹤不再说话,众人垂眸陷入沉思。

    这的确就是命运,否则我为何现在已经有了六夫?而原本挂名的镜,更是成了真正的夫郎。

    他们,都相信镜知天的能力,应该说,这里所有人,都相信他。

    如果真如镜所说,我不娶珊珊,就会娶上别人。可是如果我娶了珊珊,那第八个又是谁?

    “第八个是谁?”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加关心这个问题,是秋。

    镜侧首向上,遥望远方,阴云渐渐撒开,明媚的阳光重新回落地面,楚翊扶起了珊珊,大家一起看向了镜。

    凉风轻起,镜银白的发丝在飞舞的花瓣中轻扬。

    “是时候了。”风停云定,空中的花瓣缓缓飘落,再次染满镜鲜红的袍衫,化作点点碎纹,镜收回目光,看向众人,“该接他回家了……”“谁?”大家齐齐问。

    笑容在镜地眼角浮现。红唇轻启,飘出了让大家惊讶的两个字:

    “远尘……”

    十日后……

    两排深深的脚印留在了积雪之上,两个白色的身影,行走在雪山枯林之间。

    拢了拢白狐外氅,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青州冬日温暖。这京城却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冷得刺骨。

    踩在厚厚的积雪里,发出了“咯吱,咯吱”地轻响。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再次踏入京城。

    记得那时,当镜说远尘是我第八个夫郎时,众人有多么惊讶。甚至忘记了珊珊地请求,似乎已经将他当作了一员。

    南宫秋第一个冲上来。揪住镜的衣领:“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不允许我把那个家伙带回来!”那神情,宛如他丝毫不介意逸飞进入舒园。

    镜在南宫秋的手中,依然羽扇慢摇,说了一句很是玄妙的话。

    “那时带回来,他只是轩辕逸飞。而现在。他既是轩辕逸飞,又是远尘。若是再晚些,当他完全成为远尘。那便再也无法带回了。”

    镜的话,我想了很久。依旧无法理解。

    而离歌和临鹤却是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离歌轻叹一声:“你们……还是不肯放过他呐……”

    “究竟青灯相伴对他来说是残忍,还是将他带回尘世是残忍?”临鹤轻喃后,与离歌对视一眼,扶着玄明玉回到了原位。

    离歌看了一会玄明玉:“人都需要选择,就像明玉,现在对于明玉来说,是最好地结局。”

    “是啊,忘记所有的过去,重新开始……”临鹤轻叹。

    “舒,我陪你去把他接回来吧。”离歌淡淡地说。

    “我也去!”南宫秋显得比任何人都激动。

    珊珊朝镜望来,恳切地眼神说明了一切。

    后弦继续站在原地瞠目结舌,眨巴眼睛。

    镜整理一下被南宫秋拉皱的衣领,悠然说道:“不,这次只能夫人一人前往。”

    “只能我一个?”我自信不足。

    “没错,当然,夫人不要忘记带钱。”镜笑得狡诈阴险。

    我犹豫:“可是,他命我永不能入京城。”

    “夫人几时变得如此听话?”镜的羽扇摇啊摇,“据我所知,夫人最擅长的,便是耍无赖。”

    。。。我很久没无赖了。

    于是,我就独自来了这里,京城北郊的行止山,佛国寺。当初那个远尘出来的地方。

    据说,轩辕王朝历代皇帝在退位后,有不少来此清修,从此吃斋礼佛,不再过问世事。这个习惯倒是跟《天龙八部》里地大理国段式有些相像。

    “女施主,就快到了。”领路的小僧双手合十,我赶紧回礼:“辛苦小师傅了,远尘大师为什么住那么远?”

    “因为那里最靠近苍天,或许师兄认为那里最靠近佛祖吧。”

    狗屁,如来在西天,上面住的是玉皇大帝。

    “看,就在那里了。”小僧遥指前方,只见在山壁之下,有着一座独立地小院,黄墙黑瓦,瓦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多谢小师傅,小师傅不必等我了,我已经认路,拜望大师后,会自己下山。”

    “好,女施主自便。”小僧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枯林之间。

    整座行止山,都是清修之地。山腰下地大雄宝殿,是供善男信女朝拜,而山腰上,零零散散修建了不少规模较小的院落,便是供大师居住,比如面前这间,依山而立,藏匿与山林之间。

    现在是冬日落雪,枯木无叶,若是开春,只怕是很难找到此处了。

    逸飞就住在这里?

    心情变得复杂,我怎么跟他说呢?

    嗨,帅哥,我来把你抱回家。

    orz。。肯定连门都不会开滴。

    而且,想到逸飞变成光头,穿着袈裟,我就觉得好。

    虽然他以前是个帅哥,可是再刷,没了头发也会大打折扣。

    就在我徘徊在门口之时,门,却开了。

    我呆立在门前,看着一个身穿素袍的男子,从屋内手拿水桶而出。

    他的长发依旧,只是修短到了肩膀,用一根旧黄的发带束在耳后。薄薄的白色的袍衫上,是如同袈裟的方形纹。很淡,很淡的花纹,几乎不可见。

    我怔怔地看向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如今却是不再闭起,而是自然地睁开,琥珀的眸子里,透出了深深的吃惊,和一丝惊慌。

    书号:1242062

    书名:肥女掌柜

    广告词:一名胖的像猪的女掌柜在钱都城混的风生水起,极其狗血的故事

    第四集 第169章 粘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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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在他打开院门时,晴了。

    一束和他的眼睛同色的阳光,从空中落下,洒在了他的身上。

    淡淡的颜色,就像他渐渐变淡的眼神。

    他没有说话,拿着水桶,朝一边而去。

    曾经问镜,我该怎么带回他。

    镜说,让他想起对你的爱。

    好难。

    我跟在他的身后,东张西望。

    这里的景色很美,就像雪中黄山。

    雪白的世界,竖立着黑色的枯木,让我想起了黑森林。

    远处山峦叠嶂,一片虚无世界。

    银川已经封冻,那尖锐的冰锥宛如它们从上而下时,瞬间被施了魔法,就此无法落地。

    踩上冻结的水面时,他说了一句:“小心。”

    “哦……”我应了一声,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继续往前,我好奇地看着脚下,白乎乎的冰面,可见这里的冰层很厚。

    他走到溪涧的上游,依旧是一个被冻结的瀑布,然后,他取出冰锥,开始敲击冰柱。

    “叮叮”山间回荡着宛如钟磬的击打声。

    我闲麻烦,就使出内力。

    一掌过去。“轰!”掉了一堆。

    他站在冰川下。手还保持着敲击地姿势,只是身体,僵硬了。

    “哎……”他叹了口气,开始拣掉落在地上的碎冰,我在边上笑看。

    他始终都没有看我一眼,当水桶装满了冰块。他就开始往回走。我依旧一蹦一跳跟在他的身后。

    秋常说,我一点也没有长大,跟小蕾一起,完全就是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我也觉得自己没有长大,谁说二十岁就要像二十岁?三十岁就要像三十岁?童真那么可贵。为什么要去忘记?

    静静的山里,没有任何声音。似乎整座山,都因为冬天的降临,而空了。

    当他走进小院时,他没有关门。我便跟了进去。

    小小的院子左右各有两个院落,正面是一间禅房和一间佛堂。东院有一个劈柴地木墩,应该是厨房。西院有一个花圃。应该是他安歇地地方。

    他走进东院,我跟进去。

    东院也有两间,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柴房。他开始生火煮冰,我就坐在门槛上。托腮四顾,直到饭香四溢。自始至终,没有别人出来服侍他,他真的远尘了,一个人幽居在此,静心修佛。

    中午,吃的是米饭,萝卜,还有一些腌菜。在这样的古代,冬天的菜就尤其地少了。

    他知道我的存在,但并不过多地重视我,就像我只是一个路人,经过此地,讨碗饭吃。他或许认为,我会走。

    但是,我没有。

    在他洗碗时,我依旧坐在门槛上四顾。我是一个能静地人,曾经在护国府,我一呆,就是一天,而且居然还不觉得闷。

    终于,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进入西院的书房看书。于是,我就在他院子里堆雪人。

    整个下午,就是我忙碌地身影。

    滚雪球,从东院滚到西院,再从西院滚到东院,雪球不够大,我就到外面滚,回来时,他正侧脸看我院子里不成形的雪人出神。

    我费力地把外面滚出来的脑袋装上去,然后到柴房找了些树枝,再去厨房捡了两个煤球,往雪人上一插,一放,雪人大功告成。

    将身上的披衣解下,盖上雪人,曙光从空中洒落,雪人在院子里灿烂而笑。

    他从屋内而出,看了看暮色,眼中带出了担忧:“女施主,该下山了。”

    “下山?”我眨了眨眼睛,“我不认路,天晚了,我不下去。”我不看他,开始继续滚雪球。

    “我带你下去。”他隔了许久说。我滚着雪球:“我还要给这个雪人做个老婆,你别管我了。”

    他怔了怔,轻叹一声转身入内,继续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经书出神。

    晚上,吃的依旧是米饭和萝卜,还有腌菜。

    然后,他开始礼佛,闭目静坐。我不再滚雪球,而是坐到他边上。

    我挪,再挪,他地眉角很是明显地动了动,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我就挨着他,跟菩萨大眼瞪小眼。

    “菩萨啊菩萨,你为什么送我来这个世界?我原来的世界多好哇,有空调,夏天不会热,冬天不会冷。一年四季都可以吃到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

    很久以前,逸飞问我是不是来自仙境,因为只有神仙住地地方,才会如此,我笑着回答那是科技。

    “还有月亮上根本就没月老啊,也没有可爱的兔兔,只有一堆石头……”

    那时,逸飞总说我胡言乱语,说如果没有神仙,那月亮怎会发亮,我告诉他,那是太阳沾地光。

    “都说有因就有果,菩萨你让我来这里是因,那果是什么?”

    撇眸看他,他的双眉已经蹙起。

    我咬着下唇偷偷靠近他,一点点,再一点点,最后,轻轻靠上他带着淡淡檀香的身体。

    忽然,他抽身而起,琥珀的眸子里是隐隐的愤怒:“女施主,佛门清修之地,不方便留宿女客,请走。”

    “我不走!”我盘腿坐在蒲团上。我就赖着,“你有本事把我从这里扔出去,到时我冻死饿死在外面,你都别来管我!”

    “好!随你!”他拂袖而去,将我留在了佛堂。

    我对着菩萨笑笑:“会生气,还好还好。”

    第二天。我依旧如此。上午跟在他屁股后面,下午堆雪人,晚上就坐在佛堂。

    第三天……照旧……

    每天地菜都是一样,萝卜,腌菜,我猜他是故意的。想让我因为闷而离开,偏敢我就是一个能动能静的人。

    只是。每天在佛堂坐着睡觉,有点累。

    第四天,我就把他床给占了,他看着我又气又恼,一句话不说就将我扔出了院子,于是。我就坐在门口。

    他这次真的下狠心了,直到晚上都不开门。

    大冬天的,晚上冷得骨头都痛。虽然内力可以暖身,但那样很费体力。再加上前三天都是打坐,身体便有些顶不住了。

    于是,我偷偷溜进柴房,睡到柴火堆里,人才暖和。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枕头上,是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地檀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