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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临门(全)第54部分阅读

      八夫临门(全) 作者:肉书屋

    吞声,那我真是二子了。

    之所以没有急着报仇,因为时机不够成熟。我和离歌没钱,没权,没后台,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离歌还卧病在床,小蕾又是嗷嗷待哺。只凭我一人之力,如何与风雪音抗衡?心中的愤懑最后只化作“时机”二字,整日写在纸上。

    如今,离歌已经康复。家业也在楚翊地手中蒸蒸日上,即使我去单挑风雪音,也有家产留给小蕾和离歌。但是,我不想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陪风雪音死,不值得。所以,我决定继续等,等待那个成熟的时机。

    既然要复仇。自然无法再隐瞒身份。首发不久之后,他,和他,都会出现。但是,此刻我已为人凄,为人母。他们又能如何?希望这可以彻底了断。我与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藕线,也算是给彼此一个交代。

    哎……能都娶进门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至少对于我来说,就不会亏欠任何一个男人,也不用痛心赶小君走。可是,作为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一个丈夫,更别说男人了。

    单手,撑脸,手里的牌转啊转。

    “夫人在为何事烦恼?”对面传来淳于珊珊的话。

    我懒懒地有些打不起精神:“你说……大小老公该如何同处一屋檐?”

    立刻,所有人,都变得僵硬。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啊。

    我看向后弦,后弦一脸迷茫。

    “后弦,虽说这次我和你是假私奔,但玩归玩,如果这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跟我地大官人相处?”

    “恩……做好兄弟。”后弦没开窍,问也是白问,不如问珊珊:“珊珊,你说呢?”

    淳于珊珊的狐狸眼睁地走了形,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抱拳轻咳了一声:“这个……在下实在是……从未想过。”“我是说如果。”

    “如果……那就像当年,避而远之。”

    “可是如果不是皇上赐婚,而你自己想嫁呢?”

    “这个就更不可能了,我断不会与其他男人分享自己所爱的女人。”淳于珊珊看着我,做出了异常认真的回答。

    “果然如此呐……”叹气,别想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倒不觉得。”蒙唏雨单脚提上了凳子,摸起了下巴,“小花的那几个侍郎就都挺和谐的。”

    “啊?花副寨主娶了很多侍郎吗?”我惊讶。不仅仅是我,淳于珊珊和后弦都好奇地看向蒙唏雨,认真听她说话。

    “恩,当年君临鹤跑了,小花伤心了半年呢。”蒙唏雨说到此处顿住了,有些尴尬,“呃……这段跳过。看她不开心,大家就纷纷帮她收罗美男子,现在,她已经有三个侍郎,唯独没有正夫,她说正夫之位只为……”蒙唏雨赶紧捂嘴,看我。

    “只为君临鹤而留吧。”

    “恩,是。她那三个侍郎相处如同兄弟,年长的还会照顾年幼的,小花说,娶侍郎并不是谁都能娶进门的,要娶脑子简单地,好骗的,单纯的,个性稍显弱势的……”

    脑子……简单地,好骗的,单纯的,弱势的君临鹤。“这样娶进来,才能相处融洽,千万不要把占有欲强的,善妒的,小气的,敏感的人娶近来……”

    占有欲强地,善妒的,小气的,敏感的离歌。

    哎,看来这种事,我还是y吧。

    “小花的三个侍郎,一个是温润的书生,一个是命苦地男伶,一个是花季少年,这三个男人,大地温和,小的乖巧,很听小花地话,彼此之间也很是照顾。舒夫人莫不是想假戏真做,收了后弦?”蒙唏雨连连挑眉,发现轩辕掣不在的时候,她又原形毕露。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后弦傻兮兮的脸上。

    淳于珊珊:“脑子简单的。”

    蒙唏雨:“单纯的。”

    我皱眉:“就是个性不好,爱惹事。”

    “夫人,我会听话的。”忽的,后弦配合地挽住我的胳膊,我立刻将他打开,“别想偷看我的牌。”

    紧接着,大家都笑了,谁也不会把以上的话当真,包括我和后弦。

    晚饭的时候,君临鹤没有出现,蒙唏雨问我怎么办,我纠结了很久,决定不管君临鹤,让蒙唏雨派个侍卫给君临鹤送饭,我们几人继续搓麻将。

    “唰啦啦,唰啦啦。”麻将声声响,人生真颓废。

    红灯初掌,灯光迷离中的花样美男们,显得朦胧而梦幻。

    记得当年,和一群哥们儿去酒吧,之后遇到一老家的初中女同学,她看见我跟几个男人勾肩搭背,就频频投来鄙夷的目光。就像我不是什么好女人。

    可是一年后,我在酒吧却碰到了她,她还跟我攀比谁的多。我无语,我虽然和男人们混在一起,但我们不是鬼混在一张床上。

    世人,很复杂,你永远不会明白眼前的人,究竟是正经,还是闷马蚤。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现在的我还是没变。我喜欢跟男人做朋友,而且,是花样的美男。

    如果君临鹤将我想成那样的女人,就这样吧,对彼此都有好处,有时回绝不如让对方自己放弃。

    “后弦,还记不记得在护国府的日子?”淳于珊珊看向后弦,橙色的灯光打在他艳丽的华府上,使整个船室都灿灿生辉。

    后弦唇:“记得,你总是监视我,那时我除了离歌,最讨厌的就是你,不过你的菜确实好吃,奇怪,你是怎么愿意给夫人做菜的?我记得你也很讨厌夫人呐。”

    “因为……夫人失忆了。”淳于珊珊看向我,我喝茶打牌。

    “淳于,你看哪儿呢。”后弦扔出了牌,眼珠子在我和淳于之间溜达,忽的,嘴角一扬,就是一抹坏笑,“要不……你跟着我也嫁给舒夫人?”

    “噗”一口茶,全喷在麻将上。

    明天就是端午节,就用小君君的亲亲给大家作为贺礼吧。

    第四集 第九十九章 琴声剑影

    推荐票600加更第四更送到周末了吗?无良都没感觉的说。整日在家里,时间忘记鸟。

    后弦非但不开窍,而且很贪玩,他当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样,喜欢跟我玩过家家?更别说狐狸珊心里还有人呢。对了,他怎么把冷月瑶让给他哥了?改天要好好问问。

    三人立刻跳离凳子,蒙唏雨先嚷了起来:“舒夫人,你不用如此表达你的激动吧。”

    “夫人,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打牌?”后弦立刻检查自己的衣服,看是否被我喷到。

    淳于珊珊瞅着满桌子的水光:“哎呀呀,看来夫人是有意叫我们休息休息。”

    “对,对不起。”我擦嘴,走火了。。。

    “呵呵……哈哈哈……”淳于珊珊撑在桌边大笑起来,异常好听的嗓音笑如轻歌。

    紧接着,大家又都笑了,就如上午一样,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把此事当真。

    就在这时,从舱外传来一阵“岑岑”的琴声,琴声刚劲有力,如同金戈铁马。

    “是师傅。”蒙唏雨脸上溢出了自豪,“走,听师傅弹琴去。”

    大家都觉得蒙唏雨的提议很好。

    夜色明媚,星月交辉,天地之间,宛如只有我们几人。

    隐隐的,在那琴声之中,还传出了刀剑碰撞之声。

    四人走到船尾之时。首先看见的是两个舞剑地身影。

    同样白色的人影,剑光迷离,长发飘扬,衣袂飞舞。他们的身形与琴声相容,他们的剑影与他们的身形。相容。

    起跳,飞跃,转身,出剑,这是一支男人地舞蹈,是一场剑术的比拼。他们在月下,展现着属于男人的,一种高手孤寂之美。

    “这么看。君真人还是挺有男人味的。”蒙唏雨小声评价。我撇开脸,就让君临鹤去发泄吧,他也是少逢对手。

    绚丽的夜幕之下,是三名同样身着白衣的男子,犹如一幅唯美的夜中黑白水墨画卷。

    轩辕掣的白,带着华贵,白色地衣衫上绣有淡淡的金纹。

    白欧伦的白,带着落魄沧桑,泛着旧黄的白用一根藏青的丝绦随意系着,衣领松散。衣摆还被塞入腰间,远看如同披麻戴孝。

    君临鹤的白,一如平日的出尘,洁白的袍衫上是同样白色的暗纹。那是布料自带的花纹,在月光下,会泛出朦胧地,月牙色的暗光。

    沉浸在琴声中的轩辕掣,双眸紧闭,眉心微皱,似是看到了战士的拼杀,飞溅地血液。弥漫的硝烟下,是一具具亡魂。这个世界,这个王朝,到底,有多少,多少人在为维护和平。而牺牲?

    仿佛前尘往事。都尽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父亲。他的家族,他的部下,他们,都成了阴谋的陪葬品,政权,王权,最后不过是痛苦和鲜血的炼狱。

    轩辕掣啊轩辕掣,一切都已经过去,你又在为谁悲哀和心痛?

    “拼!”剑与剑地碰撞,在夜幕下击出了绚烂的火花。

    白欧伦唇角依然带笑,君临鹤仍旧面无表情。

    名和利,什么东西!

    白欧伦那抹嘲笑,是自嘲?还是嘲笑世人?

    为了名,为了利,而沉重生活,我们身上的包袱,是自愿背上,岂能怨天?到最后,我们所有人,都是在自虐。

    白欧伦嘲地好,笑地好!

    “岑!”轩辕掣双手忽的按住琴弦,琴声在一声啸鸣中,戛然而止,剑影划破夜空,白欧伦和君临鹤身形停落。

    时间被定格,只有三人的青丝和白色的衣衫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余音围绕在上空久久不去。轩辕掣缓缓松开琴弦,睁开了眼睛,清明地黑眸中,一分复杂地痛正在慢慢消散,从容淡定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地唇角,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口如同叹息的呼吸,飘入空气,溶入那片淡然的月色中。

    君临鹤清剑入鞘,转身,遥望远方,一旁的白欧伦将剑随意地插入甲板,懒散地靠在了护栏上,仰望星辰。

    “岑”淡淡的琴声再次而起,此时却已经是高山流水,一切,从刚才的动,转为现在的静。

    三名男子,都静了下来,他们静静地弹琴,静静地遥望,静静地,想着各自的心事。看着君临鹤略显轻薄的背影,我撇开脸,准备离去。

    “王爷今天也很高兴。”不知何时,淳于珊珊站在了我的身边,他斜靠在一旁的护栏上,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软软的,总喜欢靠着,或是挨着什么。

    “恩,听琴声就知道了。”蒙唏雨有些激动,“我也要加入。”说着,蒙唏雨走进一边的舱室,出来之时,手中是一管洞箫。

    后弦见了眨眨眼:“喂喂喂,蒙老大,你吹牛还行,吹箫就免了,别糟蹋远尘的琴声,我们的耳朵了。”

    蒙唏雨杏眼一瞪,凶相毕露,后弦一哆嗦,不再多嘴,惹来淳于珊珊的轻笑。

    “不行,我手痒。”后弦搓着手,“我一定要跟君临鹤分个高下。”说着,就冲了出去,淳于珊珊慢慢挽起了衣袖:“那就再加我一个。”

    静谧的画卷忽然加入了两抹艳丽的颜色,少了一分孤寂悲凉,多了分绚烂鲜活,宛如刚才的画是寂静水乡水墨,青砖白墙,乌篷小舟轻摇。而此刻,已是红墙绿瓦,殿台楼阁之间,是绚烂的百花怒放。

    “君临鹤!”后弦手中匕首直指君临鹤,君临鹤闻声转身,微垂双眸,看着比他矮了一头的后弦,双眸变得暗沉:“是你?”

    “没错,早上我们还没分出胜负,现在再来!”后弦说完就飞身上前,君临鹤立刻提身飞起,单脚轻落在护拦之上,双臂撑开,如同仙鹤降临。好美。

    下一刻,君临鹤在护拦上一个漂亮的回转,长发和衣袍随之旋转,剑影就将后弦隔开。后弦退至甲板中央,君临鹤白色的身形便随之而来。两人在轩辕掣悠扬婉转的琴声中,翻飞跳跃。

    君临鹤与后弦的比斗,竟与轩辕掣如水般婉转的琴声毫不冲突,相反,他们剑与匕首碰撞发出的“叮!叮!”声,溶入了琴声,如同溶洞中静静的暗河,然后钟||乳|上的岩水,滴入河中,发出好听的“叮,叮。”

    再看淳于珊珊和白欧伦,他们二人正在一边推手,这是一种技巧型的比试,太极也常如此。

    蒙唏雨拿着箫在边上干着急,她无法插入轩辕掣的琴声中,手中的箫很快就成了她的玩物,旋转,抛扔,那副神情,宛如她也手痒,想上去跟某人比试。

    “夫人,要不我们也比划比划?”蒙唏雨向我发出邀请,我此刻看见君临鹤,实在没什么心情,就随手拿过蒙唏雨手里的箫:“你这个借我,我想告诉女儿,我就在她身边。”

    箫音能传千里,希望小蕾在船舱里,能听到我的箫声,让她知道,娘亲,离她并不远。

    跃上龙船的望塔,侍卫立刻给我让出一方空位,下方是轩辕掣淡淡的琴声,和那几个纠缠的身影,他们变得渺小,一只手掌,就能将他们覆盖。

    曲因心起,音随念动。一曲梁祝,飘飘渺渺,悠悠远远。为什么会吹出了梁祝?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忽然很想吹这首曲子。

    幽幽的琴声,附和着我的旋律,一抹青云渐渐遮盖了朗月,月色变得暗淡,星光也因此而失色。

    执箫久立,忽然,想喝酒。

    夜风忽然猛作,吹得帆布鼓鼓作响,一阵酒香随即而来。我俯首看去,甲板上的几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结束比试,竟是执杯对饮。

    不好,君临鹤不能饮酒。伸手之间,渺小的君临鹤正对酒出神,忽的,他仰头喝下,将酒杯放到白欧伦的酒壶之下。

    算了,收回手。就让我为这几个各怀忧思的男人,再吹一曲吧。

    今天端午节,晚上的更将会比较晚,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看。

    第四集 第一百章 小君进化了

    端午节快乐,献上小君君的吻。

    男人们总说,女人心,海底针。他们看不懂女人。可是,女人何尝不是看不懂男人?

    当这几个男人醉卧甲板的时候,我便疑惑地站在一旁,欣赏他们的醉态。

    后弦抱着白欧伦的腿,喊着:“再来!¥%……夫人!%¥%快教我绝学¥%¥……”

    我想,这辈子都别指望后弦开窍了。

    白欧伦厌烦地推开后弦起身,晃了晃身体,举步间,小腿又被后弦抱住了,白欧伦似是没有察觉,拖着后弦,就这么从我身边晃晃悠悠走过。到我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揶揄我一句:“你的……机会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欧伦就那样大笑着离去,我斜睨他,他的大脑里,不知在想什么,说出来的话,很奇怪,也很欠揍。

    什么叫机会来了?他以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师傅!”蒙唏雨扶起了轩辕掣,轩辕掣淡笑地摆摆手:“我没事,你去扶淳于。”

    “是。”

    可见蒙唏雨很听轩辕掣的话。

    轩辕掣轻叩太阳|岤,抬眸时,对我温和一笑,看着我的视线,竟是模糊了些。

    “是你吗……”他问。我怔了怔,正想回答,他却缓缓摇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一步一晃地离去。弄得我又是莫名其妙。

    这些男人是怎么了?若说我因为女儿被绑架而忧心,他们又是为何而醉酒?

    “舒夫人,帮帮忙。”那边蒙唏雨轻唤我,我看去,君临鹤伏在淳于珊珊的胸前。酒红染满了他莹白的肌肤,与淳于珊珊暗红地衣领交相辉映。他细长的睫毛,因为夜风,而轻轻颤动。

    “哎……”我真是望君兴叹呐。

    君临鹤,今日我允许你喝酒解忧,只希望今日之后,你能将我忘记,哪怕是讨厌也好。不要为了我再哀伤,那样,我会心痛。

    将君临鹤从淳于珊珊身上扶起,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我一怔,他呆滞的眸中没有任何神色,我倒是松了口气:“我们回去再梳头。”

    君临鹤呆呆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关心他,却似做贼。怕他知道,怕他清醒。

    蒙唏雨扶起了淳于珊珊,布满酒香的甲板,再次溶入了宁静的夜色。

    “小舒……”一只手不老实地抚上了我背后地长发。我扶着他进了舱室:“好了好了,马上拿梳子给你。”

    舱室因为君临鹤的存在,而布满酒味。

    嫩滑的热烫的肌肤蹭上了我的脸,浑身竖起了寒毛,摸着黑,匆匆将君临鹤扶到床上,然后找蜡烛。

    “奇怪,烛台呢?”尚未适应黑暗的眼睛。没有在餐桌上找到烛台。

    忽的,一阵怪风袭来,我转身就接住了朝我而来的白色物件,摸在手中之时,心跳立时漏了一拍,这丝滑地手感。这带着酒味的白色物件。是……君临鹤的外袍!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去洗。”忽的,白色的身影就飘到了我的身前,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而停止了活动。

    目视之处,皆是一片月牙的白色,这份出尘的白,在黑暗的房间里,尤为醒目。

    纤纤十指滑过我地眼前,正伸向他自己身侧的衣结,下一刻,衣结就在食指和拇指间慢慢抽散,衣领因为衣结的消失而散开,立时,一片莹白的肌肤就闯入我地眼帘,丝质的围边下,两朵桃花,若隐若现。

    有什么,驱动着我的双腿,我开始后退,君临鹤进化了,他现在喝醉不再梳头,而是脱衣服了,很好,作为一个男人,他开始变得正常了。可是,他叫我去洗又是什么意思?

    “站住!”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后退,“你说过,你要给我洗衣服的。”“呃……我几时说过?”我抬起火烧的脸,不能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这样,很危险。

    “那天。”君临鹤一如以前酒醉,面无表情,双目无神,而他的大脑,却很清晰,曾经一度怀疑,他在酒后,会人格分裂。

    “哪天?”

    “那天,你把醒酒汤洒在我地身上,你说,你会洗。”

    “啊天,好,我记起来了,那你放开我,我马上就去洗。”

    君临鹤垂下脸,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我,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月光忽然透入了这间不怎么宽敞的舱室,带来一丝淡淡的光明。

    “呃……临鹤?”我轻轻地,小心地唤他,他眨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无神的眼睛里,浮出一丝奇怪地欣喜。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挽发地发簪,然后,拔下,瞬间,丝般的长发如同带着流水地声音,从他头顶倾泻而下,遮住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和下方的胸膛。及膝的长发,在月光中,染上了一层迷人的银光。

    “不会……还要梳头吧。”我轻轻挣扎了一下,他却抓地更紧。

    慢慢的,他举起了手中的发簪,用发簪的尖端,对准了我的面颊,我咽了口口水:“临鹤,你……想做什么?”

    忽然,他猛地举起发簪,我当即抽手,却依旧无法挣脱。突然间,他扣住我的手就按在桌子上,刹那之间,他手中的发簪就将我的衣袖,牢牢地钉在了餐桌之上,一层冷汗,瞬即爬满全身。

    按在桌上的手,被另一只手覆盖,如同枷锁,让我无法逃离。点|岤吧,我想,可是问题是我点|岤才学了一年,若是点错了,会要人命的。

    “好了。”他说,长发下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森,“这样,你就再也不会逃了。”

    “不不不,我不逃,我只是去帮你洗衣服。”我用力抽回被君临鹤覆盖的手,寂静的空气中,带出了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完了,又一件衣服毁了。

    “又逃了……”他呆滞地看着自己按在桌面上的手,下面已经空空荡荡,云纹的银簪依然钉在桌面上,在银簪的下面,是残留的碎布。

    “为什么?”他轻轻地问,“为什么要逃?”

    我轻轻转身,跑人。

    “不要逃!”忽然,身后酒气袭来,一双手就环上了我的腰,“不要逃……”他收紧了双手,后背立时贴上了他火热的胸膛。

    热意,透过衣衫,隐隐而来,紧贴的身体,我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心跳。

    “不要逃……”颈项里,埋了一张比后背还要热烫的脸,心跳的加速,让我陷入了一时的混乱。

    “只有这个时候……”低低的话语,却带着火热的气息,包裹了我的耳侧,“你才属于我……所以,请不要逃……”

    我静静地站着,闭上了眼睛,只有这一刻,我才属于他?而这一刻,也会因为他的清醒,而被遗忘。

    心,莫名地揪痛起来,为君临鹤而痛。痛的原因,已经无从查询,可是,我却知道自己下面想做什么,就是在这一刻,给他想要的东西,报答他为我做的一切,报答他对我的这份情,也让自己的心,获得安宁。

    “小舒……在梦里……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他轻轻地蹭着我的颈项,未经情事的他,不知如何宣泄自己那份火热的情感。

    我在他双臂中,慢慢转身,抚上他因为酒力而变得艳丽的面颊,扬起了笑:“是的,在梦里,我是你一个人的。”

    欣喜溢出了他的双眸,他俯下了脸,羞涩地咬着下唇,如鹤眸般的眼睛里,闪现着动人的水光:“我……我能不能……可不可以……”

    “可以。”在回答的同时,我吻上了他的唇,艳丽的唇,带着酒香的唇,柔软轻薄的唇,那两片唇,在我的唇下,轻轻颤抖,带动着他的身体,一起颤抖。对不起,君临鹤,我只能给你一个完美的梦,却不能给你一个美好的现实。

    是愧疚,是心痛,是烦恼,是忧愁,促使我加深了这个吻,探入他的深处,引导他生疏的软舌,随着吻的深入,我的心却越来越痛。

    四年的恩情,真的用一个吻,就能了清吗?

    我离开了君临鹤的唇,他粗重的喘息显示了他对于情事的青涩,原本呆滞的双眸中,出现了他从未有过的炽热的火焰。

    他靠在了我的肩上,用越来越紧的拥抱,释放他身上那些他不知的热量,然后,慢慢陷入了沉睡。

    平稳的呼吸在肩膀上响起,我轻轻将他放回了床。他握着我的手,酡红的脸是尚未消退的。

    “忘了我,君临鹤……”轻轻的,在他耳边留下了这句话抽手离去之时,听见了他轻轻的梦呓:

    “太晚了……忘不掉了……太晚……了……”

    推是伪推,亲是真亲。华丽丽地bs我吧自觉面壁中……

    第四集 第101章 炼丹还是死士?

    推荐票600加更第五更送到君手提床单,恐慌地看着四周,为什么总是觉得有好多好多寒光闪闪的眼睛看着他捏?乃们这群狼女啊

    这一晚,没有睡好。

    第二天,更是被一阵焦急的敲门声惊醒。

    心情很不爽。

    披上外衣,开门时,右手却是先被拉住了,有人推开我的衣袖,翻看我的手臂,我怔怔地看着面前心急火燎的人:君临鹤。

    他没有顾及地看着我光洁的手臂,这……不对吧,这对于他来说,应该属于授受不亲吧。

    “没事,没有受伤。”他检查完右手,就要看我的左手,我将左手背到身后,生气地问:“君临鹤,你在做什么?”

    君临鹤微微一怔,似是大梦初醒般,瞳孔收缩了一下,立时,羞窘地撇开脸,轻声问:“你……没受伤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一大清早,拍我的房门,扯我的衣袖,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我话中带刺,刺出他点点青白。

    清晨的空气,异常冰凉。

    舟行河上,风里,也带着细小的水滴,吹入我的领口,透着寒意,我收了收外衣:“如果没事,我继续睡了。”

    “等等。”君临鹤出手微触我的衣袖,却在碰到我的手背时,立刻收手。他垂眸不语,双眉紧皱,在我想转身时,他从怀中取出一片碎布,碎布的颜色。和花纹,是如此眼熟。

    “这是我在桌上发现地,被银簪钉着,小舒,我昨晚……”

    “你想杀我。”我取回碎布,冷冷地看他,“你昨晚醉了,想杀我。让我很吃惊。”

    “我……”君临鹤惊慌地拉住我的手腕,“不,我不可能会想杀你。”

    “但你昨晚就是这么做的,作为朋友,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我抽回手转身,在君临鹤喊“小舒”之时,关上了房门。

    深深地吸入冰凉的空气,手中的布料还带着君临鹤淡淡地体温,昨晚的一切,都如电影。在眼前回放……

    再次证明,人在有心事的时候,做事都会心不在焉。

    现在望塔成了我最好的躲藏之处,而且。我还有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望女儿。加菲很羡慕我能上来,它不行,因为这里最多只能站两个人。

    在这里躲了多少天,我已算不清,只知道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龙船已经入了海。

    我们也曾停靠过港口,但是这些我都记不清了。好像后弦来叫我下船逛街,但好像最后是被珊珊拖走了。

    听轩辕掣说。对方在前一个港口和另几艘船,会合了。他怀疑那些船里,也都是孩子。

    现在,我的脑子里,除了麻将,就是小蕾。其他的。都自动过滤。

    “扑啦啦。”忽地,一只白鸽落在了我的眼前。愣愣地看着白鸽,我好像有四年,没吃鸽子肉了。

    我是坐在望台里的,所以白鸽就正好与我平视,赤豆一样的眼睛,在与我对视的一刹那,它哆嗦了一下。

    就在此时,一只如玉的手,从我面前掠过,他抓起了白鸽,从它的脚上取下了竹简。

    仰头之时,看到了轩辕掣带着一点点神情的脸,他什么时候上来的?

    “想要?”他拿着白鸽,我砸吧了一下嘴:“这只你要送信的,要不你回信地时候,让对方多放几只过来。”

    轩辕掣想了想,温温柔柔地笑了:“这个主意不错。”他提袍在我的身边坐下,解下披风盖在了我的身上,淡淡的温暖里,带着一丝淡淡地如同新竹般地清香。

    “有心事?”他问。

    “想女儿。”我答。

    他淡笑抿唇,手中的竹简在指尖轻捻:“当今天子,曾经有一个宠姬。”他清淡的声音如竹叶飘零。

    我抓起地上的鸽子,轻柔地抚摸它洁白的羽毛。

    “四年前,这位宠姬猝死,可是,国君却执意认为她还会再次降临人间。”

    “然后呢?”我问。

    “找了四年,一无所获。”他笑着打开了竹简,“若是那宠姬另嫁他人,这算不算与人私奔?”

    我怔了怔,的确,我的身上,还背着轩辕逸飞宠姬的身份,若是暴露,会不会给自己和离歌惹来不可预计地风波,不过,我现在也不怕了,轩辕逸飞不一定能打赢我。等风雪音的事情一结束,就和离歌再次归隐。

    “即使没有行夫妻之礼,他的女人,也始终属于他……”

    “就像这鸽子,飞来飞去,也还是他的鸽子。”

    “所以,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回去。”轩辕掣抽出了纸条,打开,眸光轻动,“看来这次的事,与风雪音有关。”

    他将字条放到我的面前,上面是熟悉地一排苍劲有力地行楷:风雪离京。

    “风雪音离京?可是,与孩子失踪有何关系?”

    轩辕掣撕碎了字条,白色的碎屑随风飘散,他取出一张空白地字条,和一株小笔,恬淡的神情遥望远方:“风家的影宫,你可知如何而来?”

    “影宫?这种组织不就那么来的,还有什么成因?”

    “并不是那么简单。”轩辕掣提笔在字条上写上:已出海。三个字。顿了顿,他又补上了四个字:急需信鸽。

    然后,他一边卷字条,一边说道:“影宫之人之所以如此忠心,是因为他们是风家四处寻来的孤儿。”

    “孤儿?”

    “风家给了他们一个家呵……”轩辕掣将字卷放入竹简,侧首看我时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原本,我想写与舒同行。”他透彻的双眸里,是他淡定沉稳的笑容。

    “给。”我将鸽子放到他的面前,阻断了他放在我脸上的视线,他笑着取过,将竹简系回白鸽的小腿,甩手,淡金色的袍袖跟着扬起。

    “扑啦啦。”白鸽振翅而去,消失在那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中。

    “过几天,你就有鸽子吃了。”他淡淡地说着,和我一起面对阳光。

    “是啊,对了,刚才的话你还没说完,既然是风家收留孤儿,那为何又要绑架小孩,这不是很矛盾吗?”

    “所以这次应该不是风家所为。绑架小孩,很有可能是效仿影宫的训练方法,训练一批死士。”

    “训练死士吗……强者生存,真残酷。我宁可认为他们带走小孩,是为了炼长生不老丹。”

    “哦?夫人怎么会这么想?”

    深深地,皱起眉:“曾经,我看过玲珑宝鉴。”

    “夫人你……”少有的,轩辕掣也会惊讶。

    “玲珑宝鉴之所以无人参透,是因为上面的符号,是一种密码,这窜密码,愚弄了天机宫的人,如果有人解开第一重密码,意思就是用五百童男童女的血,可炼长生不老丹。”

    “五百童男童女!”

    “但是,如果解开第二重,就是四个字:白痴才信!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幸好我培训过莫尔斯密码和数字密码,不然还真看不懂那玲珑宝鉴。书写玲珑宝鉴的人真牛。”

    “白痴才信?”轩辕掣呆愣了片刻,才大笑起来,“哈哈哈……世人皆愚,此人有趣。”

    “所以当初他们绑架童男童女,我就以为是有人猜透了那密码,但是,当时因为绑架的人数较少,所以我没有深想,既然你说是培养死士,我觉得也有可能。”什么事,都要从娃娃抓起。

    “那你有何打算?”收起笑容的轩辕掣,变得严肃认真。

    我想了想:“只有继续跟,然后潜入,查出对方的目的,再商量以孩子们的安全为前提的营救方案。”

    一声带着几分沉重的沉吟,从轩辕掣的喉中发出,淡定从他的脸上消逝,换上了深深的愁容。

    “若是出了国界,就麻烦了……”轩辕掣深沉的目光,落在了遥远的天空。

    他们,会出国界?

    虐君不止,激将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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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102章 彻底暴露

    童鞋们都要求推小君君,可素,现在米有机会啊。灌醉他,小舒变得下流。灌醉小舒,小舒不是受就是攻,不清不楚地xxoo了,大家是不会放过偶滴

    与轩辕掣的望台之谈,他给了我许多讯息。

    一是这次的事,很可能会与风雪音有关,我和风雪音的帐,似乎可以提前清算了。但是,总是隐隐觉得,我和风雪音之间,不会这么快了结。

    还有就是轩辕掣给我敲响了警钟,既然花飘飘已死,就不要再出现,因为她的“前夫”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国之君。

    我这个有夫之妇的身份,或许对南宫秋管用,但对轩辕逸飞,就未必有用了,说不定,还会给自己,给离歌,带来杀身之祸。

    男人,都是有底线的。轩辕逸飞可以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后弦从我身边消失,他若是知道我的行踪,我实在想象不到,他又会如何?

    劝他做小……

    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这么一个声音,我满脸黑线。

    自从知道花了了有三个和谐的小侍郎之后,我的臆想症越来越严重,动不动就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

    收了后弦吧……他脑子简单……

    收了珊珊吧……他的菜好吃……

    收了小君吧……他那么纯洁……

    现在可好,居然动起轩辕逸飞的主意了,这可是件要命地事。就算吃了加菲的胆。我也不敢这么做。

    收他?说不定最后我身边的男人会一个个,神秘消失……

    不知不觉就往厨房走,忽的,瞄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我闪身就猫在厨房边上地木桶后面。身侧,正好是微微打开的窗户,阵阵飘香,从里面而来,隐隐可见后弦,淳于珊珊,和白欧伦,他们正在做着什么?

    “淳于。做凤尾虾,夫人爱吃。”后弦看着油锅流口水,淳于珊珊一身围裙,手里的勺子打向后弦:“我看是你想吃。”

    “淳于大哥后弦开始讨好地向淳于珊珊摇尾,淳于珊珊一脸鄙视:“你也就这个时候会把我叫做大哥。”

    “哼。”白欧伦提着酒壶轻哼,“这小子还没断奶。”

    “小白,你说什么!”后弦抬起下巴,双手抱胸,“你说谁没断奶。”

    白欧伦横飞后弦一眼:“你!整日跟在女人屁股后面,你就这么缺个娘吗!”

    “姓白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夫人,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讨厌她哪里了?”

    白欧伦只是瞥了一眼后弦,放下酒壶双手懒懒伸到身后:“贪财好色。还不够吗?”

    “你说夫人贪……君大哥!”后弦发出一声惊呼。

    众人的视线便落到了门口,小小的舱室因为第四个男人的来临,而显得有些拥挤。

    君临鹤抬眼看了他们一眼,便轻轻地说了一声:“我来取水。”

    厨房的三人对视了一番,看向后弦,后弦变得莫名其妙,当看见君临鹤取了水要走地时候,后弦喊道:“君大哥。别急着走啊,一起聊聊。”

    君临鹤身形微微停顿:“不了,我……”

    “别。”后弦上前将君临鹤拉回,“你最近和夫人怎么了?夫人好像都不怎么理你。”

    君临鹤陷入了静默,淳于珊珊靠在炉灶边,静静地看着君临鹤。白欧伦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好像就是在那天醉酒后吧。”

    君临鹤一怔。蹙眉撇脸。

    后弦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地睁大了双眼:“对啊,就是那天之后。到底怎么回事?”

    “我……”君临鹤欲言又止。

    “临鹤兄,现在都是男人,但说无妨。”淳于珊珊刻意放平了声音,让他的嗓音变得醉人,蛊惑对方说出真相。

    “对啊,说说,你看,我们酒都喝了,男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的。”这回,后弦到做足了一个大男人的样子,还拍了拍君临鹤的肩膀。

    男人的友谊真简单,共醉一场,醒来就是兄弟。

    “那晚……”君临鹤话语略顿,哑中带着苦涩,“我险些杀了小舒……”

    “杀了夫人!”后弦又是一声惊呼,“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杀夫人,说小白喝醉想杀夫人我还信,哈哈哈……”

    “我不知道。”君临鹤看着自己的右手,“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只看见桌子上是自己的发簪,下面钉着夫人衣袖的碎片,然后,小舒就说我想杀他。”君临鹤沮丧地垂下了脸,带出一声轻轻地叹息,“这件事结束,我就离开……”

    “这……”淳于珊珊立时站直身体,惊讶着。

    后弦依旧不解地看着君临鹤。

    离开吗……好啊,我终于不用为君临鹤烦恼了。

    “哼。”忽的,白欧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我看是那女人骗你。”

    “骗我?”君临鹤不解。

    我咬牙,白欧伦你倒什么乱!

    白欧伦懒散地扫了一眼众人:“那女人多半想趁你酒醉上你,结果没想到你会反抗,所以才会因好事不成,而生怒。”

    噗!吐血。如果我那时有心xoox君临鹤,他现在已经是我地人了!“小白你住口!”当君临鹤因白欧伦的话而怔愣的时候,后弦气恼地上前揪住了白欧伦的衣领:“你根本不了解夫人!你们都说我后弦不开窍,但我后弦并不傻!我知道夫人是好人,夫人根本不贪财好色!”

    “你怎么知道她不贪财好色?”白欧伦被后弦揪着衣领依然轻蔑地笑着,“明明已经是有夫之妇,还跟临鹤兄不清不楚,身边更有一个死心塌地为她赚钱地男人,如果不是靠女色留人,我实在想不出,他们……”白欧伦瞟向君临鹤,君临鹤身体竟是像被拳头打中般后退了一步,白欧伦轻笑,“为何会为她如此甘心情愿地卖命。”

    “你这混蛋就是胡说八道!”后弦狠狠推了白欧伦一把,“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那些男人是谁,但是夫人就是值得我们去信任,去佩服。她比爷们还爷们!”

    。。。。那我难道是攻?

    “若是贪财,她就不会倾囊离间轩辕掣的乱党!”

    “嗡”一阵鸣响,两个字从空中砸落:完了!

    “她如果好色,就不会放弃护国……”

    “当”银光闪过,淳于珊珊手中的汤勺砸在了后弦的后脑,后弦捂着脑袋直喊疼。

    “淳于!你干嘛!”后弦瞪向淳于,淳于眯着双眼:“后弦,你今天说得够多了。“嘶糟了!”后弦后知后觉地吸了口气,转身看向白欧伦,白欧伦的脸因为震惊,而变得呆滞。

    “那么说……她果然就是……”

    “别!”后弦当即打断白欧伦,“你千万别告诉那个人夫人回来了,拜托,当初如果不是他,不是轩辕逸飞,夫人也不会死,也不会失踪了四年,如果当初他们两个不出现,夫人这四年就该跟我在一起,我绝学也早学成,也不会怕寒思忆了。

    所以拜托,我好不容易跟夫人团聚,可以学成绝学,你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