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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第19部分阅读

      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 作者:肉书屋

    人移动。

    夜色中一道道寒光划破夜空,散发着森寒之意,手中剑锋抖转福康安手中的剑横扫出去,在为首的黑衣人身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顿时鲜血喷涌而出,只见黑衣人身体一晃抗在肩膀上的和珅被扔出。

    福康安急忙上前将坠落之人搂进怀里,也不恋战向后跃起跳上马背,狠狠抽了下马鞭,便带着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七十三章吃豆腐二人组

    和珅只觉得头晕晕的,试着动了下手发现已经可以动了,伸手来到额角处揉了揉生疼的额角,为何那酒中会有迷|药,究竟是何人对他暗下毒手?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你醒了?!”福康安看站怀中逐渐苏醒过来的人,心中悬着的巨石终是落了地,唇角扬起些许的笑意,眼中涌现出关切之色。

    “富察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和珅微微皱着眉满眼疑惑地注视着面前紧紧搂着他的男人,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所特有的气味弥漫于鼻翼间久久不去,心不由的一紧快速地跳动了起来。

    福康安回头望了眼,收拢住手中的缰绳沉着声音说道:“我在府中闲来无事本想出来逛逛,可是无意间见到几名黑衣人抗着人便跟了上来,结果发现竟是和大人!”福康安将自己出来的真实目地掩盖了下来,他此时仍是无法面对自己真实的想法,男子相恋本就不容于天地,更何况那个人是与他同朝为官。

    “多谢福察大人出手相救!”和珅看出了福康安并没有说真话,可是这已经不重要了,眼帘微垂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双手脸颊泛红,装作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富察大人,可以把手松开些吗?我自己能坐住!”如此模样被一个男人搂着,着实让他觉得有些窘迫。

    “呵呵,我道把这事给忘了。”福康安连忙将紧搂的双手松开,目光留恋于怀中人微微发红的脸颊,可突的一怔急急的将目光移开。心里在剧烈的跳动着,从未对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爱恋,他也弄不明白为何会被这个男人所吸引!

    两个人骑坐在一匹马上缓缓地朝前走着,风儿吹过吹起两个人的衣襟,吹散两个人脸上的燥热,可却吹不散心中的蠢蠢欲动。就在两个人刚到和府的门前,便从里面急急冲出一个身影。

    “哎呦,我说和大人你可总算是平安回来了!”纪昀脸上带着焦虑之色来到马前,一把便抓住了和珅有手连连说着,那样子仿佛是许多年未曾相见的亲人般。

    “咳咳……”和珅用力将手抽回,微蹙着眉心冷声说道:“托你纪大人的洪福我活着回来了,是不是很让你失望啊?真可惜没被人撕票!”他虽心知纪昀在担心他的安危,可是长久以来形成的吵架的瘾头却是怎以也改不掉了。

    福康安撇撇嘴角,这二人还真是心胸宽阔啊,都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情在这里打嘴仗。飞身下马将和珅扶下马背,笑着说道:“纪大人,我看咱们还是进府里再聊吧,这三更半夜的站在大门口聊天也不是什么雅事!”

    “哎,还是富察大人说话中听!一听就是有学识的人,不像某些人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纪昀瞥了眼站在福康安身边的和珅,意有所指地笑着说道。

    和珅瞪了眼纪昀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伸手拉住福康安的胳膊轻声说道:“富察大人,咱们进府喝茶去,别在这里理个疯子!”说罢便拉着人朝门口走去,完全无视被扔在身后的纪昀。

    “哟,我说和大人,不会是福察大人救你一次,你就要以身相许了吧?!”纪昀举起手中的烟袋指着走在前面的二人,在看到二个人的身影都僵住时,不由的掩嘴偷笑了起来。

    和珅额角青筋暴起,突地转过身以一种十分恐怖的目光盯着纪昀看,“你有种就把刚才的话给我重复一遍!”什么才子我看他是一痞子才对,为何每次见到他,这个纪昀都要损上他几句?

    纪昀抬起脚将手中的烟袋磕了磕,嬉笑地说道:“和大人,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或者说……”

    “够了,纪大人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府上休息吧!”和珅只觉得又开始有些隐隐疼痛,而这次是被气的,他真想拿根针把这个咄咄逼人的纪昀的嘴给缝上,看他还能不能强词夺理!

    纪昀笑笑看向被气的脸色发红的和珅,故作叹息地说道:“我也想回府休息,可怎乃和大人深夜被人挟持,我奉命负责调查些案!和大人你就委屈一下,等我问清楚了情况必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我的府里睡觉。”

    和珅面对纪昀这个不成理由的理由,知道再同他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最后冷哼一声转身走到福康安的身边,唇角动了动,“富察大人真是让你见笑了,每次都有个破坏气氛的人!”他有时怀疑这个纪昀是不是派了眼线监视他们,为何每次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个破坏者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

    福康安尴尬地笑了笑,“和大人见外了,纪大人也是担心你的安危罢了!”这二人的战争要打到何时才是个终结?这火药味是每次都有增无减,也不知他们哪来的那么多可吵的事情。

    “听听,你看看富察大人多会说话,和大人你还是学着点吧,不然把人得罪光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纪昀上前几步来二个人的身边,附和地说着,俨然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和珅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接着眼前一黑便向后栽倒下去,意识瞬间消失,最后听到的声音便是那个最令他心烦的纪昀的呼唤声。

    福康安急忙伸了手将身这的人接住,刚刚舒展开的眉心此时又紧锁了起来,“和大人?和大人你怎么了?!”为何人又会突然的晕倒?

    “快抱他进去,我给他号号脉!”纪昀一脸的担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人胆敢绑架朝廷的命官?而且从来人的手段来看像是下三路的人干的。

    和珅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直冒汗,忽冷忽热的十分难受,“水……”口中干涩不已,喉咙似火烧,全身酸软无力。

    “纪大人,他说要喝水!”福康安抬眼看向坐在床边号脉的纪昀,眼中带着忧虑之色。

    “那就给他倒!”纪昀紧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紧紧按压在和珅手腕上的手指时不时的抬起放下,“这脉象不像是得了什么大病!”

    福康安来到桌前倒了杯水回来欠身坐于床边伸手将床上昏睡的人扶了起来,将茶杯递到和珅的唇边却无法送入他的口中,水沿着他怕唇角滴落在了衣襟上,“纪在人,这水喝不进去啊!”

    “用嘴喂!”纪昀未加思索地随口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登时石化在床边的人,发现许久没有声音,便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一脸窘迫的福康安,“不会?那我来!”

    “啊?!”福康安下意识的躲开纪昀伸过来的手,“会,我……还是我来吧!”他可不希望别人去碰触他心爱之人。

    和珅觉得耳边又听到了那个让人也心烦的声音,挣扎着眼开双眼竟发现两个人在争着要用嘴喂他喝水,唇角抽动几下,发出抗议的声音,“你们两个在这里争什么?我还没死呢!”伸手拿过福康安手中的茶杯,送到嘴边一饮而进,“我还要喝,再给我倒一杯!”

    “!”福康安耷拉着头极不情愿的将人松开,站起身来到桌边又倒了杯茶,他真是笨死了,犹豫什么?这是多么好的机会竟然让他人错过了。可是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就算再悔恨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还有你,把人的抓子从我的手腕上拿开!”和珅一把打开搭在自己腕间的手,冷冷地瞥了眼一脸嬉笑的纪昀,“只要你离我远点,我就没事了!”伸手摸了下额头竟有些发热,看来是昏睡之时在外面着了凉,没想到这迷|药还挺厉害的,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后劲!

    纪昀看了看自己被打开的手,“这真是卸磨杀驴啊!”挑眉看向正端着茶杯的福康安笑着说道:“富察大人你也得小心,别一会人家喝完茶一脚把你给踹出门去。”

    福康安被纪昀的话逗的一乐,可又不敢在和珅的面前笑,就憋着笑不让自己笑出来,“和大人给你茶!”这纪昀这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难怪一向口齿伶俐的和珅在他的面前也只有干受气的份。

    “你还笑,你是不是也想学他气我?!”和珅愤愤地接过福康安手中的茶杯,负气地说道。这个民昀为何总是阴魂不散地围着他转?这简直比拿刀杀了他还让他痛苦。

    “我没有笑,我真的没有笑……”福康安终是憋不住,转过身噗嗤笑出了声,接着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偷眼看向倚靠在床上脸颊微微泛红的人,那模样看着让人心痒痒。

    “你们……你们俩个竟然……”和珅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面前大笑不已的二人,他的人生啊怎么就这么悲剧呢!

    第七十四章永璂的小算盘

    慈宁宫

    太后满脸笑容地上下打面前端庄秀气的织画,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织画过来坐到哀家的身边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伸手拉住那双芊芊玉手,放在手心里不住地摩挲着,“家里一切都好吧!”

    “托太后的福,家里一切好!”织画柔柔笑着,微垂着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羞涩,她在家便听说宫里来的公公说,太后要将她给许给五阿哥为福晋。这一路进京的路上,她心里始终是忐忑不安,早就听闻了五阿哥与小燕子的事情,虽说现在小燕子已经死了,可毕竟发生过这心里仍是有些忧虑。

    “织画进宫前你爹同你说了哀家的意思了吧,哀家有意将你许给五阿哥,你可愿意?!”太后开门见山地问道,自从小燕子被处死她这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永琪的婚事,有前车之鉴这次她可是精心挑选的这个孙媳妇!

    织画脸颊爬上两抹红晕将头低下,终是缓缓开口说道:“织画,全听太后的安排!”能与皇室结亲这本就是一种殊荣,更何况是太后亲点的,这是多少人想要都要不来的。

    太后满意的笑了笑,转过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皇后,“皇后,这织画下个月的婚事哀家就交给你来办了,必不能亏待了她。”这孩子果然聪慧懂事,看这模样就让人喜欢。

    “是太后!”皇后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容应着,从这织画的样貌来看像是个精灵聪慧的姑娘。可是这五阿哥和紫薇的事情该如何处置?十二说什么也不让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可是这婚期越来越近了,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那对织画也太不公平了。

    永璂听说海宁陈家的织画已经进宫了,这心里突的想出了个叟主意,将手中的书本扔给跟在身后的小太监便直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跑来。来到慈宁宫小太监通报后,便急急的走了进去,来到太后的近前跪地施礼,低声说道:“永璂给皇玛姆、皇额娘请安!”

    “快起来,永璂过来见见这是你织画姐姐,也是你未来的五嫂!”太后笑着看向永璂,伸手将人拉到自己的另一侧,“织画,这是皇后生的十二阿哥永璂,这可是个小精灵鬼!”

    “织画姐姐!”永璂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心想这织画长的比小燕子漂亮多了,就是不知道这性子和脾气是个什么样,不过他过阵子便能一探究竟了。嘿嘿,织画姐姐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到时你可千万要承受的住!

    “十二阿哥!”织画想要起身施礼,却被太后给拉住了,“太后?!”

    “织画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不必如此见外了,坐吧!”太后将人重新拉回到坐位上,看向一旁垂手而立的秦媚媚,“去准备一桌酒菜,今个晚上哀家要在这慈宁宫里同皇后、织画聊聊天!”这宫里许久没有喜事了,今个就借织画来的机会大家坐在一起聚聚。

    “喳!”秦媚媚应命躬着身子退出了殿门,许久都未曾看到太后如此高兴的模样了,就连他看了这心里都跟着乐呵!

    永璂眼睛一转笑着说道:“皇玛姆,我带着织画姐姐在御花园里四处走走吧!”此时他早以打起了织画的小算盘,这织画来的太是时候了。

    “也好,省得坐在这里闷的慌!织画你就跟着永璂到外面走走,这园里的花现在开的正艳,正是赏花的好时节!”太后欣慰地点了点头,“永璂记得晚些时候带着你织画姐姐回来陪哀家一起用善!”小辈总是不喜欢被拘束,让他们出去走走也好。

    “是,皇玛姆!”永璂点着头应道,心里不由的窃喜初步计划成功!随即带着织画向太后、皇后施礼后便走出了慈宁宫。

    皇后看着自己满脸喜悦的儿子是一头的雾水,这永璂又在搞什么名堂?最近这一连串的举动真是把她搞糊涂了。算了永璂既然已经胸有成竹那她也不必再操这份心了,再则她也懒是管紫薇的事情,只要她们不来招惹她,她也不想添这堵!

    永璂带着织画沿着宫里的石径缓缓的向前走着,时不时的向她介绍各宫的位置,上午这个时间是皇阿玛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时候,同时也是五阿哥去延禧宫见令妃的时间。他现可是十分的佩服这位五哥,竟然对一个被贬的妃子如此的上心,每日必要去那宫里报道才安心。

    织画仔细地听着,用心的记下永璂所说的话,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一处宫殿,可是却与别处大不相同。这宫殿的门前和四周都没有侍卫的守护,而且连个奴才的影子都看不到,门前墙角边的杂草已经长出了许多,却无人去收拾,“十二阿哥,那里没有人住吗?!”这宫殿也太过凄凉不。

    永璂眼中眸光一闪,心想织画姐姐你可算是问到正地方了,故作愁容地抬起头,“那里是延禧宫,现在里只住着被贬为宫婢的魏佳氏和原来太后身边的晴格格。”就在永璂与织画说话间,远远的看到一个男人手中捧着食盒走进延禧宫的大门。

    “那个男人是谁?看样子像是位有身份的人!”织画有些疑惑,若是被贬为宫婢为何会同格格住在一处?还有为何太后要把晴格格送到那里呢?据她所知晴格格原来是十分受太后的宠爱的,这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人是……是……是我五哥!”永璂看似尴尬地说着,心里却欢呼雀跃织画姐姐你的点也忒正了,这都能让你撞上!嘿嘿这回可热闹了,五哥这可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后果,我只是给你们牵线搭桥!

    永璂的话音刚落就见织画的身体晃了下,“你说那个人是五阿哥?!”不,估计是五阿哥同情晴格格的怪给她们送些吃的,自己这是在担心什么呢?可是却是这样劝慰自己,这心里就却堵的慌。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反正你就快成为我五嫂了。”永璂不住地攒动着织画,别犹豫大胆的进去,保准你看了大吃一惊,“走吧织画姐姐,我带你过去。”说罢但欢快的向前走去。

    织画紧抿着唇瓣犹豫了片刻,便紧紧跟上了永璂的步伐朝着延禧宫的方向走去,此时此刻心里在突突地跳动着,她在担心什么?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宫门离的越来越近了,永璂上前轻轻的推开宫门,低声说道:“织画姐姐快点!”说完两个人走进了延禧宫的大门,沿着石径向前缓缓地走着。

    “你可真坏……干什么大白天的,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两个人刚走进不远便听到女人的娇笑声,永璂憋着笑装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转过身,“织画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肚子有点疼!”他得把自己摘干净,不然被皇阿玛知道了又少不了被训斥一顿。

    织画的双眼直直注视着不无处的房门,“十二阿哥你先回去,我一会自己回慈宁宫!”无法控制自己的脚,寻着声音她朝着那个房间走去,那个女人是谁?是晴儿还是魏佳氏?十二阿哥说过这个宫里只有这两个女人住,所以这个男人一定是五阿哥,自己未来的丈夫!

    永璂用手捂着肚子向外跑着,他是真的肚子疼,可不是想上茅厕而是憋笑憋的肚子疼,跑出宫门躲到墙角便捧腹大笑了起来。这回够热闹了,总不能让五阿哥这么便宜再娶个福晋,他这样做也算是帮了人画,不然嫁给个风流鬼气也被气死了。

    织画来到房门前,静静地听着屋子里的嬉笑声,顺着未关严的门缝向内看去。此时床上一男一女正滚在一起,而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看到的五阿哥。

    唇角露出一丝冷笑,织画转身悄然离去,她的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御书房

    胤禩仔细地听着和珅、福康安和纪昀的陈述,紧锁的眉心抬眼看向面前的三人,“纪大人你怀疑是青龙帮所为?!”

    “是皇上,据富察大人的从这几个人拿的兵器和功夫来看,极像是青龙帮!而臣同和大人一起去西南赈灾之时,得罪的最大的帮派便是青龙帮,当他们屯粮恶意哄抬粮价,至使当地百姓根本买不起粮食,大量的饥民被饿死!”纪昀本以为他们在回京之前已交他们都剿灭了,没想到竟然还留有余党,好在和珅有惊无险,不然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皇上,这帮亡命之徒在京城就敢如此猖獗,若是在地方岂不是更是一方的祸患?臣叩请皇上让臣彻查此事,将这些亡命之徒依法惩治!”和珅上前一步沉着声音说道,想起被人迷晕像麻袋一样背着四处跑,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臣请求同和大人一同彻查此事!”福康安紧跟着说道,眼睛一时也不曾离开和珅,他必不敢再让他一人涉险。

    “臣也请求同和大人、富察大人一起彻查此事!”纪昀也上前说道,一下子御书房里热闹不已。

    胤禩先是一愣,然后撇撇嘴看向一脸尴尬的和珅,“和爱卿的人员就是好啊,有这么多人要帮你,那朕也不能当这个坏人!”

    “皇上?!”和珅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连话也接不下去。

    “朕准奏了,你们两可要把和爱卿保护好了!”胤禩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两小子的目地让人一目了然,也难怪这和珅可是位俊俏非凡的人!

    “臣谢皇上龙恩!”两个人齐声谢恩,一旁的和珅当场石化!

    第七十五章令妃要倒霉

    织画被太后安排在了慈宁宫暂住,晚宴过后织画回到自己的房中,倚靠在床上卸下了脸上伪装的面具。回忆起在延禧宫看到的情景,唇角勾起一丝阴狠的冷笑,男人好色是通病,然而这个色并不能是什么样的女人的床都能爬。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早已有了决定。让她不好受的人,她必不会让她活的滋润,这口恶气她会如数奉还。

    婚期越来越近,织画也在太后的安排下同五阿哥见过了面,而且要两个人经常一起在园中走走,培养彼此的感情。看着面前国色天香的美人,五阿哥的心竟有些痒痒,走在石径之上时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向身边之人,笑着轻声询问道:“织画,想去哪里走走呢?”

    “我看那边的景色不错,不如我们就去那边吧!”织画用手指了指延禧宫的方向,脸上虽带着柔美的笑可目光却时刻注意着五阿哥脸上表情的变化。她会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会让他品尝到自己酿的苦酒是如何难以下咽。

    “这……”五阿哥顿了一下却未阻止,只是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好,那就去那里吧。”他担心被令妃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虽然只是个被贬的嫔妃,可是仍是不好对付的,若是真的让她撒泼起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也是不敢想象的。

    装作欣赏着花园里的景致,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在宫里只要有银子那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有办法打听的到。海宁陈家的女儿,岂会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更没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愿。

    官宦之家的的争斗不比这皇宫中的少,反而在某些方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织画就是在这种环境的熏染下成长起来的,勾心斗角她看的太多太多,什么样的方法最有效,什么样的手段能致人于死地,她都是娴熟于心,只是她不想去用而以。

    抬眼瞥向不远处延禧宫的大门,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伸手将面前的牡丹花揪下,轻握于掌心,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随即回到五阿哥的身旁。她已经打听过延宫里那日见到的女人是魏佳氏,原来也是个在宫里叱咤风云的人物,因犯了重罪而接连的被贬。

    已身为宫婢却还不知收敛,竟妄想巴结上皇子而再翻身吗?真是痴人说梦,一个残花败柳还想同她一争高下吗?连这种女人都喜欢的男人,也必不会是什么好货色,她总得想个办法把自己面前的麻烦除去。

    “五阿哥,我们到那边的凉亭里坐坐,太阳有些热。”织画柔声说着,用手指向距离延禧宫不远处的凉亭。

    “好。”五阿哥脸上带着讨好的讪笑,陪在织画的身侧缓缓地朝着凉亭走去,这美人配花果然别有一番的韵味。真是没有想到织画长的意如此出众,竟比令妃还要生娇美。

    延禧宫

    令妃听宫人说太后把海宁陈家的织画接进了宫,而且要将还要将她嫁给五阿哥做正福晋,心里竟燃起怒火。这五阿哥竟然隐瞒了他这么久,还整日里同她缠绵不休,说什么会一直守着她疼爱她。全都是屁话,怪不得这几日不见他来延禧宫看她了,原来是同那个小狐狸精厮混在了一起。

    哼,她倒要看看这个狐媚子长得个什么样,坐在镜子前仔细的梳妆着,描眉涂唇最后满意地看了看镜中妩媚妖娆的人,扶着桌边站起攥紧手中的帕子大步地走出房门。

    明媚的阳光倾泻而下刺眼夺目,令妃抬起手用手遮挡着阳光,可刚走出延禧宫的大门便看到两个甜甜蜜蜜的人正并排经过。不由的将手中的帕子攥的死紧,眯着的眼中闪现出怨恨,唇角勾起些许的冷笑,便朝着二人走去。

    织画早就发现了站在门口处注视着她们的令妃,然却没有露出任何的情绪,在令妃即将靠近他们的时候无意的将手中的花掉到了旁边,接着便俯身想要去拾地上的花,正巧同令妃撞了个照面。

    令妃的目光全都集终在了五阿哥的身上,而没有注意到织画突然间的动作,就在她一愣神的瞬间突然腿上一痛,接着整个人便向前栽倒下去。

    织画的唇角浮现些许的笑意,作出去搀扶令妃的动做,在两个人身体接触的瞬间,冷冷地轻声说道:“你就是令妃是吗?我记住你了!”说罢在两人间突然划出一道血光。

    “啊……痛死了!”织画用手捂住右脸,鲜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溢出,瞬间染红了她的旗装。

    “织画!”五阿哥刚刚震惊于令妃的突然出现,而此时却震惊于织画脸上鲜红的血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的脸怎么了?!”上前伸手扶住织画颤抖的身体,愤怒的双眼直看向僵在一旁的令妃。

    令妃完全不知所措,刚刚她不注意听织画所说的话了,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何时她们二人间多了一把刀片,而此时那个沾满血迹的刀片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森森的寒光。

    “这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用刀划伤自己脸的,五阿哥你要给我作证!”令妃紧蹙着眉心满脸的愤怒,“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她不明白她与这个女人之间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为何她要如此费尽心机的陷害她?难道说是皇后指使她的?!

    “传太医……快传太医……”五阿哥转过身朝跟在后面的随从大声喊道,脸上满是焦急之情。此时已无心去听令妃口中说的是什么,抱起已经有瘫软在怀中的织画抬腿便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奔去,若是织画有个好歹太后必不会饶了他。

    慈宁宫

    太后此时正在院中散步,却看到五阿哥抱着满脸是血的织画疯跑进大门,“永琪,发生什么事情?织画脸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太后看到如此情景突地朝永琪急急走去,脚下的步伐竟已有些踉跄杂乱,这只是出去一会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皇玛姆,一会孙儿再向您解释!”永琪额上早已覆上了一层汗珠,这简直是天降灾难,他就不该听织画的话去延禧宫那。他担心的事情竟真的发生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令妃竟然如此狠毒,竟会拿刀去划织画的脸,若是这脸上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这女人的嫉妒心竟如此之强,真是太可怕了,紫薇也只是哭闹一下,而这令妃竟然会下毒手。

    太后在秦媚媚的搀扶下站在不远处,紧皱着眉注视着面前忙忙碌碌的太医,最终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太医,织画的伤势如何?!”这魏佳氏太狠毒了,竟然将织画伤成这样。真是可怜织画这孩子了,竟被无意间卷入皇家的纷争之中,她早就不该让皇上把那个恶毒的女人处理掉,留在宫里就是个祸害。

    太医们站起身齐来到太后的身前,跪地说道:“启禀太后,织画姐娘的画并无大碍,只要按时涂抹我们开的药,就会慢慢痊愈,也不会留有疤痕,只不过这伤估计没有个半月是不会好的。”这伤口若是再深一点,就是有回天之术也会留下疤痕的。

    太后听完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瞥了眼身旁的秦媚媚怒喝道:“你带人去把魏佳氏那个贱人给哀家抓起来,送到宗人府数罪并罚,让他们严惩!”先是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又来害她的织画,这个女人若再留在宫里,说不准哪天会发疯去行刺皇上。

    “喳!”秦媚媚应命转身急急走了出去。

    五阿哥抬眼看向消失在门口的秦媚媚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也只是微微张了张嘴,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令妃这种让人发指的举动,连他看了都觉得害怕,更不用提太后了,他知道令妃这次是难以逃脱了。

    同时他的心里开始隐隐的有些担忧,这个令妃会不会狗急跳墙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还有紫薇的事情她也知道,他得想个办法在她乱咬前叫她闭嘴。总不能因为个女人而丢了自己阿哥的身份和地位吧,再说还是个被贬的嫔妃!

    太后缓缓来到织画的床前,欠身而坐握住她的手安慰地说道:“织画别担心,太医说不会留有伤疤的!”看着躺在床上惊恐不已的织画,太后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关切之色。

    “织画不担心,只是辜负了太后的宠爱,这脸上的伤一时半会也不会好,下月的……”说到这织画哽咽住了,眼中溢出晶莹的泪珠,轻咬着唇瓣。

    “好孩子这些都不打紧,你先好好养伤,婚事可以延期,等你养好伤再说。”太后轻拍着织画的手,这孩子太懂事了,现在想着的都是她而不是自己的伤。

    第七十六虐令妃慎入

    治皇族及后宫嫔妃地方,昏暗牢房里四处都散发着潮湿发酶气味,通向牢房甬道两边火盆里跳动火光,时而清明时而暗淡为这本就带着阴森地方,更增添了几分让惧怕恐怖气息。

    令妃被捆绑着连推带踹扔进牢房里,愤恨眼眸里迸射着怨气,五阿哥竟然见死不救。蜷缩于墙角里,一口牙咬咯咯直响,很明显那个女故意要陷害她,可今时今日身份让她没有作何辩解机会。

    脑中瞬间涌出一股不好预感,这会不会五阿哥想要除掉他而想出诡计呢?半月后就他大婚,他不怕她块了他好事?越想心里越愤怒,最后冷哼一声低喃道:“想玩完就甩掉她?没有那么容易,就下地狱她也要拉着他一起下!五阿哥你就等着被皇上处以极邢吧!”唇角扯起一抹诡异恐怖笑。

    乾清宫

    五阿哥紧皱着眉心恭敬地跪在御案前,一怔言辞地说道:“皇阿玛,儿臣请求协助审理魏氏案子。”他可不想去袒护令妃,此时他所害怕令妃会狗急跳墙将他们事还有紫薇事情招供,若这两件事情被抖出,他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皇阿玛砍。

    胤禩面色严峻冷冷地注视着五阿哥,做能做到如此地步还真让他刮目相看,这令妃押宝算押错了,什么叫落井下石?什么叫薄情寡义?这两样在五阿哥身上展现淋漓尽致。

    “既然这样,那这件事情就你协同一并审问。”令妃亲口品尝自己所酿苦果吧,唇角隐隐呈现出些许笑意,永琪你也不用得意,离朕治你日子也不远了,太后还留有对你宠爱,可朕会让那一点宠爱也彻彻底底消失。

    晴儿所作所为早已在胤禩掌控之中,最毒妇心晴报复手段竟不亚于当年令妃,这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着这帮蠢货彼此间明争暗斗,有时竟也一种消遣,所以他并不急着将他情们一网打尽而要留着慢慢玩。

    皇宫中日子总很沉闷,偶尔给自己找些乐子也很不错,看着这对薄情寡义狗男女彼此互虐,这无疑件让兴奋事情。什么地方?又有几个能从那里活着出来?就算能活着也都会变得痴痴呆呆,那里就地狱,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魔窟。

    “谢皇阿玛!”五阿哥心里悬着巨石总算放下些许,现在剩下就想个办法让令妃永远闭嘴,决不能让那个女坏了自己大好前程。

    离开乾清宫回到景阳宫后,五阿哥急忙拿出一叠银票放入怀中,便赶到了,“崔大,这我一点意思!”五阿哥将桌上银票推到崔成安面前,唇边挂着淡淡笑容。

    “五阿哥您太客气了,臣怎敢……”崔成安话还未说完便被五阿哥打断了,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桌上银票。

    “大不必客气,审问魏氏那替本阿哥办事,那贱竟然敢用刀划伤我未来福晋,就凭这一条她就死罪!”边说边将桌上银票拿起塞到崔成安手里。

    崔成安听完脸上露出讨好讪笑,急急将手中银票收入怀中,“五阿哥请放心,臣必定会依法严办。”想要弄死一个被贬嫔妃那简直比撵死只蚂蚁还要容易,这里什么地方?,治后宫嫔妃地方。

    五阿哥满意笑笑,清了清嗓子沉着声音道:“我奉旨协同大一起审理此案,不知崔大想要何时审问魏氏?”越早解决这个女就越安全,这件事情不能拖太久。

    崔成安灵光一动,登时就明白五阿哥意思,急忙站起身拱手说道:“随时都可以审理,全听五阿哥吩咐!”

    “那就现在吧!”五阿哥故作沉稳地说道,心里此时恨不得能直接把令妃处死。

    刑室,墙上跳动火苗为邢室罩上了一层阴森气氛,各式刑具挂于墙壁上,点点血迹向们展示着曾经血腥。崔成安端坐于桌案前,五阿哥坐在一旁椅子上,此时两个目光都集中到被捆绑着推进来令妃身上。

    令妃一进便看到了五阿哥,紧皱着眉心唇角呈现出鄙夷之色,“五阿哥这来观刑?”嘲讽话语让本来沉着脸五阿哥脸色突变了色,“怎么害怕了?害怕我将你丑事都抖出来吗?”

    “崔大,该开始审案了,对于这种没有规矩贱不该先掌嘴以示治?!”五阿哥阴着脸冷冷地说道,猩红双眼怒视着令妃。

    “来,掌嘴!”崔成安才懒得去理会这女想要说什么!反正有银票拿,五阿哥爱怎么用刑就怎么用,早死早利索他也省得费事。

    “永琪你可真狠,你……”令妃话还未出口,竹片便狠狠抽上了她脸,没几下脸上便已青肿一片,血沿着嘴角向下滴落。

    五阿哥眯着双眼注视着被打血肉模糊令妃,怎么才能让她闭嘴呢?闪中闪过一丝阴狠,端起旁边桌上茶杯,抬眼看向崔成安淡淡地说道:“崔大,该用什么刑就用什么刑,最好能快点结案,让这女在供状上画押,太后那里可等着消息呢!”

    “,五阿哥放心!”崔成安何得圆滑事故,五阿哥话一出便已明白其用意。收起脸上讪笑,抬眼看向站在两侧狱卒,低喝道:“上夹棍,看她招还不招!”

    “喳!”狱卒上前取下挂在墙上夹棍,来到令妃面前,一个按着令妃身体,另外两个将她手掰开,套在刑具上,接着两个各拉一头,用尽全力向后拉。

    “啊……”令妃发出阵阵惨叫,不久便昏了过去,原本白皙玉手此时被夹断指骨刺破肌肤露了出来。蜷缩在地上身体在剧烈抽搐着,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一点也不假,别看小小刑具并不起眼,可用起来却受刑痛苦不堪。

    五阿哥满意喝了口茶,瞥了眼崔成安缓缓站起身,“崔大,这叫声也太毛骨悚然了,就不能让她安静点吗?”来到案前俯身附耳低声说道:“让她闭嘴,太后最注重皇家颜面,这女嘴如此不干净,难不保在牢里乱说什么!所以崔大,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五阿哥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她把嘴关闭上,决不会给她任何开口机会。”崔成安会意地小声说道,他在呆了多年,这里规则十分清楚,有没有罪能不能活着那都要看上面意思。

    “那就有劳崔大费心了,我就不在这里了,大可以结案了。”五阿哥直起身体脸上带着些许笑意转身就要准备离开,在经过令妃身旁时,冷哼了一声,女只不过件衣服,穿腻了当然要换新。

    崔成安伸手将不远处狱卒叫到了身边,低声说道:“画押后把她舌头割掉,记得别把弄死了。”

    “大!”狱卒拿起桌上供状,躬着身子退了下去,转身来到令妃身前朝旁边狱卒摆了个手,几个将令妃拉起,然后拉起她手指蘸了点血便按供状上按下了手印,“大说了要她永远闭嘴,哥几个再辛苦一下,把按紧把她舌头割下来。”

    几个没有更我交谈,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已经习以为常,其中一个从不远处拿来一把锋利小刀,然后一个掰开令妃嘴,拉出她舌头以极快速度便将半条舌头割了下来,顿时一股鲜血自令妃口中喷涌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滩血迹。

    本昏迷令妃被一阵突来时巨痛激醒,已经严重走形手捂在嘴上,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血沿着她嘴不住向外流,然而即便如此巨痛她也说不出任何话,只从喉间溢出沉重喘息声。

    崔成安拿起案上手印供状看了看,满意地收了起来,从袖子里拿出五十两银子扔给了狱卒,“兄弟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去喝一杯,今个都辛苦了。”

    狱卒拿着沉甸甸银子,脸上都乐开了花,“谢谢大,谢谢大!”

    乾清宫

    胤禩瞥了眼桌上供状,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低沉着声音说道:“出来吧!”话音刚落便从屏风后走出一名暗卫,“同我们崔大说说你所看到!”

    崔成安登时吓瘫坐到了地上,紧接着跪趴到地上不住地磕着头,颤巍巍地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一时糊涂,请皇上饶命!”

    第七十七章开始虐nc五

    学士府

    福伦紧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挺着肚腹女子,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白姑娘你应该很清楚尔康与紫薇格格有婚约,所以名分什么现在是必不能给你,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在学士府中地位,只要你生下是男婴那侧福晋位置早晚是你。”

    白吟霜唇角浮现出柔柔笑,双手扶着高耸肚腹轻声说道:“福大人请放心,吟霜爱是尔康人而不是他身份和地位,就算一辈子没名没份,吟霜也心甘情愿。”看来那位公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