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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第17部分阅读

      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 作者:肉书屋

    搂住,抬起一只手扳起她的下颚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第六十五章无题

    胤禩处理完朝政突然兴志大起很想出宫走走,看了眼身边的永璂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低声说道:“永璂,想不想出宫走走?”他记得以前宫外有一家老字号的酒馆那里的陈年老酒是香甜醉人,让他十分怀念。

    “皇阿玛你想去就去,别总拿我当幌子!”永璂瞥了眼胤禩继续忙活着手上的事情,暗自菲薄道‘自己想好要去了还问我有什么用?若是说不去不还得被收拾一顿?他现在是越来越惧怕这位看似宠溺他的皇阿玛了。

    “你还满肚子牢马蚤的,快点回去换身衣服随朕出宫,这些回来再抄也来得及!”胤禩将趴在桌子上的人拉了起来。

    “知道了!”永璂悻悻地站起身,什么回来抄本来是你自己的事情非得扔给我,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永璂越来越不满这位总拿着父亲姿态来指挥着他的皇阿玛了,都快成了他的随从,除了上朝他能清闲其他时间都被圈在他的身边。

    出了紫金城两个人骑着马缓缓前行,欣赏着四周的景致,清凉的微风拂面带来些许的凉爽,远远的便看到有林间有处别致的酒楼屹立于林间。

    “皇阿玛,这酒楼满有意思的竟然开在这林间,生意会好吗?”永璂对于这酒楼产生了些许的兴趣,这作生意当然要把酒楼开在热闹繁华之地,可这酒楼的主人竟然把这酒楼开在远离繁华的林间。

    胤禩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深炯的双眼直直注视着远处渐渐清晰起来的酒楼,心中惆怅万千,曾记何时他们兄弟几人时常在这酒楼里一起痛饮,不醉不归,那日子是何等的让人留恋向往,然而现在他却孑然一身,再次踏上熟悉的路心中真是酸涩不已,“酒只要好无论这酒楼在哪里,都会有络绎不绝的宾客!”

    “呵呵,那看来这酒楼里的酒一定很醇正了,不然皇阿玛也不会特意前往!”这宫中的美酒数不胜数,皇阿玛仍要前来想必这酒是有过人之处,他现在似乎也有点欣欣向往想品尝一番。

    “是啊!”胤禩意味深长地说道,两个人挥起手中的马鞭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不多时便来到了酒楼的门前。下马将马栓在门前的木桩上,抬步拾阶而上大步走进酒楼。

    酒楼内装饰的淡雅清幽,若不看门前竖着的幌子上写着酒字,很难让人把这么一个地方同酒楼联系在一起。

    胤禩环顾四周不由的叹息一声,“这么多年竟然还保持着原样,真是难得啊!”可接着他发现四周空无一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微微蹙起眉心来到柜前向里面看去却发现在柜台下面躺着一个人,用折扇挡着脸正睡的香甜,“掌柜子,你这生意不做了吗?”

    酣睡之人显然被这突来的声音吵到了,伸手将面上的折扇掀开皱着眉看了眼胤禩,极其不情愿的站起身向屋子里扫视了一遍,脸上带上习惯的笑容说道:“这位爷我们今个停业一日,不过你二位若是想喝酒呢,我就带二位上楼!”

    “那就麻烦掌柜子了,我们远道而来就是为喝酒!”胤禩仔细地打量着面前之人,这人年纪不大应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可却透着股干练之气。

    “二位请随我来,我们每月的初五都会停业一天,下次二位爷就避开这日,店里的伙计都不在,照顾不周之处二位还请多多包涵!”掌柜子陪笑地说道,带着胤禩和永璂缓缓走上二楼,推开一间包间的房门,“二位里面请,一会我就把酒菜送上来,然后二位有什么吩咐就叫我,我听到就会上来!”来他们这里的客人基本都是有身份或是文人雅士,极不喜欢被打饶,所以没有客人的传唤他们不会轻易进包房。

    “好!”胤禩带着永璂走进房门,几步来到窗前将窗户推开,眼前映入的是满山遍野的翠绿。

    “真是好风景!”永璂站在胤禩的身边赞叹地说道,他现在似乎理解为何这酒楼会建在这里,不远处是蜿蜒缠绵的小溪,清澈的流水声配上林间鸟儿的啼鸣便是优美的曲子。就在这里,永璂发现楼下的树上似乎躺着一个人,这人还有点眼熟,“皇阿玛,那个人好像是和亲王!”

    胤禩顺着永璂所指的方向看去,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还真的是他,他还挺悠闲的!”

    “二位酒菜来了!”掌柜子端着酒和菜来到桌前,将手中的东西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对不住二位,厨子和伙计都不在,你二位将就一下!”

    “没关系,我们只是来喝酒的,只要来点下酒的小菜便可!”胤禩淡淡地说道,鼻翼处传来酒的香气,“果然酒还是这里的香啊!”

    “这您可说对了,我们家的酒是远近闻名,许多人都是特意赶来为是能喝上一口这陈年老酒!”掌柜子自豪地说道,这酒馆传到他这里都是第三代了,虽地处偏远之地可是这客人却是络绎不绝,“你二位吃着,有什么需要就要我!”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胤禩点了下头,看着门被重新关上便坐到了桌子前,撩起衣摆坐到了凳子上,“永璂过来尝尝这酒!”伸手拿起酒杯斟满两杯酒,将一杯递到永璂的面前,一杯送到了唇边,“嗯,果然还是这味道,真是甘醇!”

    永璂看着桌上的酒杯,伸手端起送到唇边一股清香的味道缠绕于鼻息间,味道十分的好闻,将酒杯送至唇边尝了尝,“真的很好喝,似乎还带着点花香的味道,一点也不像宫里的酒带辣味!”仰头将酒全部喝下,不由的自己端起酒壶又倒满喝了一杯。

    “永璂这酒不能这么喝,别看它没有别的酒烈,可是这后劲上来可是挺大的。”胤禩急忙提醒道,他可是领教过这酒的后劲。记得第一次喝时就因为这酒喝着香甜,便一古脑的喝了一坛子,结果没过多久后劲上来了他连站都站不稳,最后被老九他们几个给抬回去的,为这事还被他们嘲笑了好阵子。

    “知道了,不过这酒真的很好喝!”永璂笑着看向胤禩,他是第一次喝到如此甘甜的酒,“皇阿玛咱们回去时带几坛子,我想给皇玛姆和皇额娘他们带回去尝尝!”

    “好!”胤禩轻声应道,随即看向永璂,“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你不要到处乱走知道吗?”他突然觉得想去解下手,便站起身走出房门按着记忆里的方向走去,却在转弯处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微微皱起眉来到声音传出的窗前,用手指轻轻点开窗纸向里看去。

    “我今天出来忘带钱了,明天我让管家把钱给你送来就是了,你至于对我吹胡子瞪眼吗?好像我同你有何深仇大恨似的!”弘昼轻描淡写地说着。

    “哟,堂堂的王爷这是第几次来白吃白喝了?今个没钱就别想从这出去,我就不信你身上每次都不带银子,若是让我搜出来我看你这王爷的脸往哪搁!”掌柜子冷哼一声,愤愤的双眼直在弘昼的身上扫视。

    “你要干什么?不许胡来,不然我可叫人了!”弘昼被盯的有些发毛,“我今个真是忘带了,不然你派人跟我一起回去取还不行吗?”

    “鬼才信你的话!”掌柜子唇边衔着诡异的笑缓缓的靠近弘昼,伸手就去抓四处躲闪之人,“没钱就别想出这门!”

    “徐子峥你别乱来……喂,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弘昼惊恐地看向面前之人,“不就喝你个酒吗,你难道还想‘逼良为娼’啊?”

    “你还真提醒我了,没钱付帐就以身相许吧,算算你欠我的酒钱也有不少了,就全当给你的聘礼了,如何啊我的和亲王?!”

    “别闹了,快点……”弘昼的话还未出口唇便被封住,他与徐子峥相交多年两个人整日里闹惯了,早就习惯吃霸王饭的主今个却不曾想这小子竟然来真的,挣扎着将面前的人推开些许,“你小子是不是疯了,闹也没有这个闹法的,快点放开我!”

    徐子峥将人紧紧压在桌子上,嬉笑地说道:“你小点声,前面的包房里可有客人,你不是想把人都叫到这来吧?”伸手按住弘昼的手唇再次落下,亲吻上他的脖颈,吐出炙热的空气,低声说道:“这次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若是讨厌就反抗!”

    弘昼身体一僵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跨越朋友的界限,可是说讨厌似乎他并不厌恶被这个男人亲,想到这弘昼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他怎和会有这种想法?试着挣扎了几下,可力量的悬殊让他处于被动,“别闹了,快点放开我,不然……”

    “不然怎样?”徐子峥邪媚一笑,抬起头对上弘昼犹豫的双眼,伸出舌轻轻描绘着他的唇线,“我们认识有三年了吧,难道你一直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吗?还是你一直在装糊涂?!”

    “我……”弘昼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感觉得出来徐子峥对他与别人不同,可是他不敢直视他的这份感情,男子相爱本就不被常人所接受。何必自寻烦恼?所以他一直回避他的感情,装作若无其事,可今日被如此直白问道,他竟觉得有些心虚!

    胤禩听完这两人的对话,撇了撇嘴敛步离去,对于别人的私事他并不想去干涉。等回到包房里时看到坐在桌前脸色微微发红的永璂,再看看桌上空空的酒壶,惊愕地问道:“永璂,这些你都喝了?”

    “啊,我喝的怎么了?”永璂显然已经有些醉态,眯着的双眼带着迷蒙之色,伸手朝胤禩挥了挥手,“谁让你去了那么久,你要是再不回来,这最后的一壶都被我喝了!”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我再让他们送进来点,这酒太好喝了!”可没走出几步脚下一晃便要载到。

    胤禩急忙上前便手将向下倒的人搂进怀里,“不是告诉你少喝吗?这酒的后劲很大!”

    “不是有皇阿玛在吗?不行就把我背回去!”永璂打了个酒嗝笑着道,在胤禩的怀里乱蹭一通,“皇阿玛,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没去哪。”胤禩伸手按住怀里乱动之人,想起刚刚的事情竟不由的有些异样,皱着眉说道:“别乱动,朕带你回宫去!”说罢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扔到了桌子上就要拉着人向外走。

    “我不回去,我还没喝够呢!”永璂伸手搂住胤禩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呼出的热气直拍打在胤禩的脖颈上。

    第六十六章喝醉的后果

    永璂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全身软绵绵的使上不力气,笑眯眯地看着胤禩,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嬉笑地说道:“皇阿玛说的一点也没错,这酒真好喝!”

    胤禩看着永璂软软地靠在怀里,俊脸酡红眼神迷蒙,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轻揽着他的肩膀,“再让你这只小耗子嘴馋,好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你竟然把它当水喝!”胤禩强压着体内躁动的,虽然二人已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可是他对永璂如饥似渴的激烈索取却丝毫为减,反而是越加的强烈。

    “没事没事,睡一觉不就醒了吗?!”永璂醉眼朦胧地笑了笑,胡乱地摆了摆手,这酒的后劲还真是挺大的,“皇阿玛我们回宫吧,我有点困了!”

    胤禩皱了皱眉,伸手从怀里掏出银子扔在了桌子上,便将醉态可掬的永璂抱了起来,径直走下了楼抱上了马背,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永璂似睡非睡地半睁着眼睛,双颊绯红一片热的似火,沾满酒水的薄唇微微张启着,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脸靠上胤禩凉凉的脖颈,感受那里带来的凉意,起伏的马背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

    胤禩一边牵着缰绳,一边要搂紧随时向下倒的人,同时身前绵软的身体却时不时的摩擦着他最敏感之处。将头别开倒吸了口冷气,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的,紧锁着眉心看向怀里迷迷糊糊的人,低声说道:“永璂,你老实一会,不然后果自负!”

    “嗯?!什么后果?不就是喝了点酒吗?皇阿玛竟这般小气?”永璂满脸疑惑地看着胤禩,伸手搂住他怕脖颈微微眯着双眼,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胤禩突地将人搂紧俯身吻上红润的唇,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一直被压抑的顷刻间如泄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霸道地索取着永璂口中的甘甜,良久才将已经有些虚脱的人放开,轻笑地说道:“朕说了,后果自负。”

    永璂抬手将唇边带出的银丝拭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在这里皇阿玛不怕被人看到?”低头瞥了眼胤禩早已肿胀不已的昂扬,“不过似乎忍的很痛苦呢!”酒劲让他的身体仿佛在火中燃烧燥热不已。

    “那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胤禩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双腿用力一夹带马朝着密林的深处跑去。他自认为自己的控制力很强,可是只要对方是这个永璂他的所有防线就会土崩瓦解,究竟这小子有什么魔力能如此吸引他,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呵呵……”永璂软软的依偎在胤禩的怀里,刚刚的吻让他有些沉沦,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他现在开始有些期待与这个男人的温存,身体内有些东西在渴望着被填充。

    风吹着树叶带起沙沙的响声,寂静的林间唯有鸟儿啼鸣,胤禩收紧缰绳让马停下,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撕扯着怀中人的衣襟,火热的唇亲吻上白皙而柔软的肌肤,双手沿着红润的唇、凸凹的锁骨、白玉般的胸膛一路流连忘返。

    永璂被亲吻的不禁微张开薄唇吐出难耐的呻吟,“皇阿玛,你不会是想在马背上做这种事情吧?”这男人也太猴急了,连下马都省了,可这种姿势让他觉得有些别扭。

    “马背上怎么了?朕一样让你欲罢不能!”胤禩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伸手将自己肿胀不已的昂扬拿出,接着将面前的人向前压了太抬起他的腰,露出圆润的双丘对准入口缓缓的送入,“好紧,永璂把身体放松!”

    永璂趴在马背上,双手死死地搂住马脖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摔到地上,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轻点,你就不能慢点吗?很疼!”轻咬着唇边永璂抱怨地说着,无论做多少次身体被劈开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胤禩双手卡住永璂腰,闷哼一声终将自己送入最深处,随即将人拉起紧紧的搂在怀里,轻笑地说道:“怎么,着急了?”说音一落,但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马儿长嘶一声疾驰而出。

    “啊……”永璂难耐地叫出了声,起伏不定的马背让他的身体在胤禩的身前自己摆动了起来,每一次起落都会刺入最深处,撞击他最敏感之处,“快停下,不行……”永璂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激烈的快(感)让他觉得羞愧不已。

    “什么不行?朕看你十分享受的样子。”胤禩将永璂的衣襟拉合,随即伸的探入他的下摆,握住那里轻轻拂动着,“快点求饶,不然我不会让你释放出来的。”

    永璂咬着牙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几次想身手去拉开握着自己的手却都被阻止,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皇阿玛不要再折磨我了!”永璂羞红着脸轻吟着。

    胤禩唇角扬起些许的笑意,伸手扳过永璂的脸俯身亲吻上,紧握的的却仍没有松开的迹象,“这算是你在向求饶吗?不过想要得到释放你得自己动手。”说罢,拉紧缰绳停了下来,抱紧怀中之人慢慢的跃下马背。

    “你就不能先放开我吗?我又跑了不了!”永璂微微皱了皱眉。

    胤禩撇撇嘴完全无视面前人的抱怨,“这次朕让你在上面一次!”说罢搂着人躺到了地上,挑眉看向身上之人,笑着说道:“自己来吧!”

    “你……这也叫在上面?”永璂怒视着一脸得意的胤禩,可身体内的燥热让他痛苦不已,虽觉得生气却不得已地主动抬起身体,一袭来的电流向全身扩散,向后扬起头大口地喘着气,“快点松开我,难受死了!”

    胤禩微微一笑,将紧握的手松开握住永璂的腰,“你不会是喝醉了没力气了吧?”

    “你还要怎样?”永璂愤愤地说着,可话音刚落身体便被突地翻倒在地,“快点放开我!”

    “你磨磨蹭蹭的,还是换朕来!”胤禩伸手按压住想要起身之人,抬高他的腰便直冲而入。紧紧贴合之处如炙热的火焰在燃烧,将两个人带入云端,享受着之乐。

    彼此撞击的身体,发出暧昧的声音,永璂死死地抓住身下的青草,身体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终于得到释放,身体陷入疲惫大口地喘着气。

    胤禩拉住永璂的腿,几次用力的挺入后闷哼一声,终将自己的精华送入,趴伏在永璂的身上,轻轻亲吻着已经昏昏欲睡的人。

    酒楼内

    弘昼紧紧拉着自己身前的衣服,脸上带着嬉笑之色,“那个你不用这么猴急吧,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改日……改日我主动投怀送抱还不成吗?”他现在恨不得马上能逃之夭夭,就算两个人在一起,那被压的那个也该是这小子才对。早知道会有今天他就该去学功夫,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狼狈的下场。

    “改日?可我怎和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呢?”徐子峥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压着弘昼的手不由的加了几分的力道,“别把你那些花花肠子用在我身上,你就是被压的命,还想翻身吗?”他早就看出弘昼的那点心思,从第一次见到他到后来的接近他,他默默的守了他这么多年,若再不把这屋窗户纸捅破,他岂不是要空等一辈子?那他在他身上所费的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凭什么我要被你压?同样是男人,而且我还比你大,就算做也要你在下面才对!”弘昼愤愤不平地说道,可实力上的悬殊却让他动弹不得,唯有此时他才会想到有功夫的好处。

    徐子峥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怒气的弘昼,撇撇嘴说道:“那我就给你次机会,你若能打过我呢,下面那个就是我!”

    “你这是耍赖,你明知道我不会功夫,我怎么能打过你呢?”弘昼冷哼了一声,“我们玩骰子定输赢!”这可是他的强项,他有十足的把握赢他。

    “嗯,也对,那就按你的来!”徐子峥松开手将面前的人放开,欠身坐到了凳子上,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拿出来吧!”

    弘昼长出了口气,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门口,缓缓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两颗骰子,“输了不许赖帐!”说罢,握住双手晃了晃扔在了桌子上,“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两点?不可能不可能,从来!”

    “是你说的不许赖帐的,现在轮到我了!”徐子峥还未等到弘昼碰到骰子便将桌上的骰子收入手中,轻晃了几下扔在了桌子上,“六点,你输了!”

    弘昼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空,突地抬起腿入向门口跑去,结果手还没有触碰到门时便被一双手从后面给抱了起来,“徐子峥,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有说过是假的吗?”徐子峥抱着人来床前将弘昼扔在了被子上,“乖乖的别想着逃跑,不然我把你绑起来!”

    弘昼额角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唇角抽动几下心中说道:老子不跑才怪呢!双手扶着床坐起来就要冲下床。

    “果然同你说的话都是浪费,这就不怪我了,是你逼我的!”徐子峥伸手扯下弘昼的腰带,按住身下不住挣扎的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手捆绑了起来。

    “徐子峥你快点松开我,你竟然敢绑我,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弘昼红着脸低喝道,心在突突地剧烈地跳动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

    “反正绑你是死,那就等我上完你再说喽!”徐子峥无所谓地说着,拉下床边的幔帐,俯身掰开弘昼的下颚,带着霸道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第六十七章惊雷

    弘昼趴在床上愤愤地将手中的骰子摔向地面,用手指着徐子铮大声骂道:“徐子铮你竟然阴我!”想想他竟然白痴的让人把骰子调换了都不知道。

    “你也没说不许换骰子啊?”徐子峥挑眉看向满脸怒气之人,唇角扬起些许的笑意,欠身坐到床边用手扳起弘昼的下颚,“愿赌服输,刚才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怎的用完我就翻脸了?!”指尖轻轻滑过有些红肿的唇,似乎上面还留有他的气息,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个人。

    弘昼一把将握着自己脸的手打掉,阴森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面前一脸嬉笑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觉得享受,那怎么不躺在床上让我压,别上完我还在那边说风凉话。”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王爷了,躲过了储位之争终得以保全性命,结果竟然栽在了这小子的手里。

    “哟,看样你是欲求不满啊,如此有精神不如我们再来几个回合如何?”徐子铮俯身缓缓地靠近弘昼,唇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刚刚看他痛苦的模样才放过他的,现在看他生龙活虎一点事都没有,那他就不必担心了。

    “你要干什么?!”弘昼额角渗出一丝的冷汗,双手扶着床不住地向后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话还未说完唇便被封住,他只能瞪大双眼怒视着面前夺取他呼吸的男人,双手顶在徐子铮的胸前,想要将人推开。

    徐子铮微微皱了下眉,撇撇嘴说道:“你若再不听话,我就像刚才一样把你绑起来。”

    弘昼身体一僵,随即脸红了个彻底,死死地咬住唇边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威胁他的男人,低喝道:“徐子铮我非宰了你不可,我一定会宰了你的!”

    “你的叫(床)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徐子铮嬉笑地说着。

    随即房间里响怒骂声,接着是沉重的喘息声,再然后是身体的撞击声,再然后便是微弱的呻吟声……

    二个月后

    巴勒奔带着赛娅和福尔泰离开京城返回西藏,皇宫中似乎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只是在淑芳斋里有一个人此时是焦虑不已。

    紫薇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已,脸上带着惊慌之色,她的汛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仍没有来的迹象。越想越害怕,最后打定了主意换上太监服悄悄的走出淑芳斋朝着景阳宫的方向走去。

    景阳宫

    永琪正悠闲地斜靠在躺椅上闭目养身,守在门外的小太监急急走进来低声禀报道:“爷,外面有人求见,说是紫薇格格派来的。”

    永琪突地睁开双眼神色似乎有些紧张,“叫他进来!”这紫薇想干什么?事情过去快二个月了,他本那件事情已经没事了,可今个为何突然派个小太监来?是不是她想要挟他?

    “喳!”小太监悄悄的退了出去,不多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来到永琪的身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紫薇格格让你来有什么事情?!”永琪脸上带着高傲的冷漠,眼帘微微抬起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面前的小太监,结果不由的突地睁大双眼,低声说道:“紫薇?!你……你怎么来了?”可瞬间的犹豫过后脸上露出嬉笑之色,站起身来到紫薇的身前,伸手扳起她的脸,“是不是想五哥了,忍不住就自己跑来了?!”想起紫薇柔软的身体,他就不由的兴奋起来。

    “拿开你的脏手!”紫薇嗔怒地说道,紧咬着唇瓣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情。”

    永琪悻悻地收了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紫薇,“说吧,找我什么事情?!”转身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翘起腿给自己倒了杯茶。

    紫薇犹犹豫豫地紧握着双手,纤细的指节被她攥的有些发白,最后咬了咬牙终是开口说道:“我……我好像怀孕了!”说罢,便死死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竟然怀上了自己亲哥哥的骨肉,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若是让皇阿玛知道了她还有何颜面活着。

    “扑……”永琪刚从到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到了地上,用手不住地拍着胸口差点呛着,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忧郁的紫薇,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说什么?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只是一次就怀了?永琪的双眼在紫薇的肚子上扫视着,可转念一想紧蹙起了眉心,小燕子的先例可是有的,虽然他和紫薇在一起时她还是chu女,可保不谁之后她没有和福尔康在一起。

    “你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竟然还敢质问我?!”紫薇悲愤怒喝道,她的清白被这个男人毁了,可如今他竟然用这种轻蔑的言语来奚落她,“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不是福尔康的野种!”永琪撇撇嘴冷笑地说着,他可是被小燕子带过绿帽子的,这种事情可保不准再发生一次。

    “你……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皇阿玛去,要让皇阿玛杀了你这人禽兽不如的畜生!”紫薇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用手捂着嘴就要朝门外跑去,她就算是死也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永琪一下子慌了神,急忙上前把紫薇抱住,脸上带着笑意柔声说道:“五哥是在同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别生气!”看样子这孩子十有的是他的,得想个办法把这个孩子解决掉,若是再拖下去这肚子大了,被人发现就不妙了。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必不能找太医的!”紫薇哽咽地哭泣着,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这个男人。

    “让我想想!”永琪微微蹙起眉心脑中在急速地飞转着,突地脑中闪现出一个绝妙的计划!福尔泰不是让他带了次绿帽子吗?那他就让福尔康也带次绿帽子,想到这永琪的不由得意了起来。轻搂着紫薇附耳低声说道:“这两天找个机会同福尔康上次床,把这个孩子算到他的身上,然后让福伦上奏请婚!”

    “……”紫薇先是一愣,随即眼中显露出暗淡之色,她痛恨那个亲手将小燕子和萧剑推向绝路的男人,可如今看来也别无它法,若是打胎必会让宫中的人知晓。

    永琪唇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看这样子紫薇是默认了他的决定,抬手轻轻扳起她的脸颊,“既然来了,就多呆一会我们也有许久没有见面了,五哥可是十分的想念你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紫薇推拒着永琪柳眉紧皱,想起上次她在那人的身下承欢她就羞愧不已,她从来不各道她竟然会有如此浪荡的样子,呻吟着乞欢还主动的去攀爬男人的身体。

    永琪紧紧搂住紫薇拉着人朝内室走去,“有什么可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上次你不是很舒服吗?”手在紫薇的身上四处游走,伸手扯开她的衣襟,火热的唇落在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贪婪的吮吸着……

    延禧宫

    令妃觉得最近身体十分的不舒服,全身都有些痒而且身上有些地方起了一些小红疙瘩,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着自己,脸上带着些许笑意,看样子五阿哥已经被她完全的迷惑住了。是时候让他成为自己武器的时候了,想起那些害了她的人她这心里就愤恨不已,她要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晴儿,我怎么觉得最近身上都痒痒的呢?你看这里还起了颗红疙瘩。”令妃冲走进屋的晴儿轻声说道,这几个月来晴儿对她是悉心照料,也使得她的身体迅速的恢复!所以对晴儿的防备也卸下了不少。

    晴儿敛步来到令妃的身边,微微皱起眉心看向令妃所指的地方,发现上面有红色的疙瘩,唇边露出些许的笑意,劝慰道:“娘娘,你最近火气太旺了,起了些火疙瘩,没事的!”真是太好了,这女人终于快受到报应了,晴儿脸上虽然带着笑,可心里此时是阴森恐怖。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这疙瘩好痒呢?”令妃用手摸了摸焦虑地说着,“这一碰还有些痛呢!”

    “呵呵,娘娘要不我给你准备些热水你泡个澡,想必是天湿身上有汗所以才会痒!”

    “嗯,也好!”令妃微微一笑,“晴儿辛苦你了。”今夜他是约了五阿哥来她这里相会的,而且她要趁这个机会让五阿哥替他办件事情!

    “看娘娘说的,这是晴儿该做的,娘娘在这里稍候,水一会就送过来!”晴儿柔柔一笑转身走出房门。

    抬眼看向有些暗淡的一空,晴儿柳眉紧蹙地叹息着,萧剑我即将会替你报仇,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的计划成功,一定要让这对狗男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一定一定的!

    第六十八章撒网

    永璂从上书房出来,同永瑆朝着坤宁宫的方向走去,每日他都会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谈笑。就在这时永璂突地看到远远的一个身材纤细的小太监急匆匆地从景阳宫走出,向四下里张望着便沿着宫墙边朝淑芳斋的方向走去。

    “永瑆你看那个小太监好生奇怪!”永璂微微皱了皱眉,自从小燕子死了这淑芳斋里的人不是同五阿哥势不两立吗?怎么现在又勾搭在一起了?而且看这小太监的模样似乎很惊慌的样子,可这人看着又不像是景阳宫和淑芳斋的奴才!

    永瑆顺着永璂所指的方向望去,撇撇嘴冷笑一声,“永璂我看着怎么有点像是紫薇呢?这明珠格格什么时候又同五阿哥亲近起来了?!”他向来对于这两位民间格格没有多少的好感,更不要提那个一向高傲自大的五哥了。

    “紫薇?!”经永瑆这么一提醒永璂才发现那人的身形却实是紫薇,唇边勾起些许没想到这紫薇竟也是个虚伪之人!什么口口声声地说姐妹情深,这小燕子还没死多久,便又同五阿哥亲近起来,这对兄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永瑆伸手拉了拉永璂低声说道:“你知道吗?那个福尔康现在同一个卖唱女勾搭在了一起,听说那女的还怀了他的种,气的福伦都快翘辫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永璂侧目看向一脸轻笑的永瑆,这种事情福伦必不会四处张扬,若是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不得是死罪?!

    “保密!”永瑆意味深长地说着,俨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想知道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帮你打听到!”这可是他最值得炫耀的地方,总要在永璂的面前露一手才好。

    “噗,你还整的挺神秘的!”永璂看着永瑆特意摆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抬头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这紫薇是在给她自己自掘坟墓,接下来的戏码估计会越来越精彩,“永瑆你知道福尔康勾搭上的那个女人是谁,住在哪里吗?”

    “问这个做什么?”永瑆疑惑地看向永璂十分疑惑的样子。

    “我想见见这个女人!”永璂唇角呈现出漂亮的弧度,皇额娘所受的屈辱他要一点点的还给他们。让他们品尝到自己酿的苦果的滋味,让他们永远都记得他们曾经所犯的罪,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永瑆微微皱了皱眉思夺了片刻,“那好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他觉得永璂的变化越来越大,有时看着他深锁的眉心让他觉得心里酸酸的,他们年纪相仿可是他却读不懂永璂的心,总觉得他像个小大人似的,什么事情都埋藏在心里不愿表露出来。即便是以前受冤枉被皇阿玛责罚,他都是沉默不语倔强的不肯低头。

    几日后宫外

    永璂带着几名贴身的侍卫乔装出了宫,按着永瑆所说地点,马车摇晃着前行不久便来到的福尔康安置那名白衣女子的住处,下了马车永璂让侍卫守在外面一个人径直走进了茅草屋。刚走进去便看到一名女子肚腹微微突起地坐在桌前吃着东西,见他进来不由皱起眉问道:“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是来帮你的!”永璂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容貌却是有几分的姿色不过带着几分的妖媚和轻佻。

    “帮我?笑死人了,你一个娃娃能做什么?再说了我也不需要人帮忙!”女人轻蔑笑着,狠狠地咬了口手中的苹果,大口地咀嚼了起来,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保障,只要她把孩子安然地生下来,那还不怕福家的大门不为她敞开吗?!

    永璂唇边敛起些许的弧度,挑眉看向桌前的女子,“你是不是以为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福家的大门?那你就错了,福伦弄死你们母子就如同撵死只蚂蚁一样容易,你若把他逼急了,狗还会跳墙,何况他一个大活人!”

    女人的手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直直相着永璂,她没想到面前的少年竟会说出这样的话,紧咬着唇边上下打量着永璂良久,缓缓地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进福家的大门,你其实只是想过荣华富贵的生活罢了!我们不如做个交易,我满足你的愿望,你同样要帮我做件事情!”永璂欠身坐到了女人的对面。

    “你真的有办法让我进福家的大门?”女人犹豫地重复说着,看这少年的穿着不像是普通的公子哥,“你想让我替你办什么事?”

    “让福尔康将娶的福晋紫薇在学士府里无立足之地!”永璂一字一句地说着,眼中带着阴冷之色,这是她该受的惩罚,让她感受到被人孤立被人离间的痛苦,让她尝到皇额娘所受的苦。

    “就这些?!”

    “对,就这些!”

    “哈哈……我答应你,我会让她活的生不如死的!”女人笑的得意,笑的狠决,就算这个少年不同她做交易她也会想办法把这个正福晋除掉的!

    “好,紫薇出嫁之时便是你入府之日,你要记住对我的承诺,否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永璂淡淡地说着,站起身瞥了眼有些得意忘形的女人,似笑非笑的转身离去。

    坤宁宫

    明月跪在地上颤巍巍地陈述着,“娘娘,奴婢所说的都是真话!”她总要给自己找棵大树来依附,这紫薇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难不保哪天事情败露皇上勃然大怒把他们淑芳斋的奴才全都砍了脑袋,所以她想了好几天终于鼓足勇气来坤宁宫向皇后禀报。

    皇后脸上带着怒气横生,这简直是皇宫里最大的丑闻,这格格竟然未婚先孕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明月你敢确定紫薇是真的怀孕了!”

    “娘娘,格格的汛期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而且时常呕吐!”明月低垂着头缓缓地说着,这不是怀孕那是什么?那晚她衣衫不整的回来,脖颈上还有红色的印迹。

    皇后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用手拄着头低声说道:“这件事情本宫知道了,你回去不要到处乱说,一旦淑芳斋有什么动静,你要第一时间来向本宫禀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她得仔细斟酌一下。

    “奴婢明白!”明月长长地出了口气,“娘娘,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去吧!”皇后摆了摆手。

    永璂从宫外回来刚进坤宁宫的大门便看到淑芳斋的明月走了出去,心中疑惑起来几步走进却看到皇后正用手揉着额角十分焦虑的样子。

    “皇额娘您怎么了?”永璂来到皇后的身边关切地询问着,“儿臣这就去宣太医!”

    “永璂皇额娘没事!”皇后拉住永璂的手轻声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抬眼看向身边的儿子,“容嬷嬷你去把给十二阿哥的燕窝羹端来!”

    “是娘娘!”容嬷嬷转身退了出去。

    “皇额娘那个明月来坤宁宫做什么?是不是宫里又出什么事情了?!”永璂从看到明月第一眼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哼,那个紫薇怀孕了!”皇后冷笑地说道,“皇额娘正在考虑这件事情如何同你皇阿玛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