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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杯具小丸子第18部分阅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杯具小丸子 作者:肉书屋

    会寒痛难忍。每次在我痛得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只要握着这个玉竹,便会撑下去了,娘。你握着玉竹,它一定会保佑你的。不管再痛,你都要为了我们撑下去,好吗?”声音哽咽,星眸隐忍泪水,他,好怕。

    手心里传递的冰凉,使君子言的心百感交集。

    手心摊开,精巧的玉竹在夜光珠的幽光下,竹身散光着通透清寒的光泽。

    心,暖暖的,回想起在‘玉枫轩’第一次跟这小鬼打上交道,似乎也是因为这块玉竹。

    那天她一身男装,站在玉枫轩的楼栈下,头被玉竹砸中,一抬头便看到这小子在楼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朝阳下,粉玉雕琢般的脸带着老气横秋却难掩稚气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好滑稽。

    她和他因为一杯茶结缘,一张契结友,更与夙煞绝相识相知到相守。最后,终于得幸成为患难夫妻。

    这一刻,她不禁要感叹冥冥中的安排真是不可思议!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时她没有选中‘玉枫轩’,如果那天没有跟这小鬼赌上茶契,如果斗茶那天她没有遇到夙煞绝,后来的后来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

    也会,她还是那个喜欢穿着男装,喜欢拿着扇轻搧,为人抱不平,和完颜澈周旋个不停的君子言。

    而不是如今的夙王妃,也不会成为这小子的娘亲。

    缘份,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的奇特东西。

    她明明只是在另一个时空的普通的女律师,却因为一场事故而来到这里。

    在这里,她以将军夫人的身份与完颜澈的周旋、以一个茶师的身份与夙煞绝痴缠相知。

    几次差点死在铁刃手上的铁扇无名,还有,那个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可恶到不可原谅的夙孤冷,戟晋天子。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如今,她已经不愿再醒!

    她只想,永远地呆在他们的身边。

    因为这里,已经是她君子言的‘家’,无法割舍。

    突然,她的手被一种透寒入脾的温度裹住,女子原本飘忽的神智瞬时恍惚收回。

    当看到苍白忧虑,双鬓生汗,神情尽显狼狈的夙煞绝时,君子言再也感觉不到害怕,丰润的清颜勾扬起不变的浅笑,对丈夫宣言:“绝,别怕,我一定会活下来的。”

    轻柔的声音很轻,在暖烘烘的阁内回荡着,如一根刺扎进少年和男人的心房。

    “恩,说话算话,否则,我定不饶你。”夙煞绝将自己冰凉的手与她十指勾缠,覆在唇边轻吻,潭眸皆是忐忑不安。

    此时几名稳婆进来,夙轩瀚既然不舍,也得被李郁白推出寝阁。

    一个年迈的稳婆手中端来一碗汤药,对夙煞绝请安后禀道:“王爷,这药可以在王妃产子时缓解她的痛楚,请王爷喂王妃喝下。”

    接过稳婆手中的药汤,夙煞绝轻啜几口,待确认确实是缓解产痛的药汤时,才将君子言的身子微微撑起,道:“子言,这是梗杏,可以缓解产痛。”

    君子言微微螓首,配合的喝下。

    “王妃,宫缩还有两个半时辰才会慢慢裂开,请王妃耐心等待,心态一定要保持平和,到时定能顺产,母子平安。”另一名银发稳婆上前接过夙煞绝的碗,道。

    “谢谢容婆,一切有劳你们了。”君子言靠在夙煞绝的肩膀上颔首。

    “王妃请放心,这是我们应该做。”几名稳婆露出慈善的笑容。

    “你们都去准备吧,这里有本王在。”夙煞绝扬手。

    “是!”几名稳婆纷纷各自准备,屏内风瞬时仅剩他们夫妻二人。

    将她的身子平躺后,他攥紧她的手,生死与共的宣言:“别怕,我会一直都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

    最后,颤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宣誓着此生永不离弃。

    结局后续之二十四(3025字)

    散浮在空气的血腹越发浓烈,窒息而森重,那刺目的血红,让夙煞绝的心频频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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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君子言都处在一种平和的状态,丰润的清颜眉头轻蹙,双鬓冷汗直溢,宫缩的刺痛已经一点一点地凌迟着她。

    夙煞绝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攥握她的手又收紧几分,心疼道:“子言,委屈你了?”

    第一次,他尝到了被时间折磨的深刻煎熬,这样的折磨他再也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一方面,他希望时间不要过得太快,害怕产子的过程会出现自己料想不到的意外。

    另一方面,却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些,让孩子顺利出生。

    此时的他,整个身心,都处在一种矛盾的状态。

    “嗯,不委屈,不过,其实,其实生孩子还真的好像挺累人的。”君子言蹙眉一笑,忍着下身一阵一阵的宫缩抽痛,努力保持平稳气息。

    与她紧握的手正被她一点一点地用力紧攥,伸手抚平她一点一点蹙伏的眉梢,心,痛得悲怮的地步,泉润的声线带着几分生硬和决然:“子言,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在产子的过程中出现意外,只能保住一人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你,不选孩子,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三哥的话和太奶奶的话尤闻在耳,他的心也一点一点地被惶然侵噬。

    他无法想象情况最恶劣是什么,但是他能肯定的是不能失去她。

    闻言,君子言身心一震,泉眸泛红,不敢置信地看着夙煞绝,咬字的腔调携带愠怒:“可是,她,她是你的骨肉。”

    他的心情她能理解,但,她没有办法做到弃婴保已。

    “可是没有你,即使有了宝宝,我的生命也已经不完整了。我答应让你生 ,可我也有权利选择你们的命运。要嘛,你们母子平安,要嘛,我要你不要宝宝,即使你过后会怨我也好,气我也罢,我也只能这样做。没有了你,一个不完整,支离破碎的我,已经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念头,你懂吗?

    到时,若你执意要孩子,那我会选择和你生死与共,因为,我们是夫妻,你不是说夫妻是一体的吗?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怡红院文学网()==”夙煞绝的脸贴紧她的脸颊,每一个字都深刻到如一把利刃直触君子言的心尖。

    “绝,对不起,我总是这样的让你左右为难。”君子言微微侧首,潸然泪下,听到他的话,她的心好痛,她,是不是太自私了?总是想到自己和孩子,却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

    “不许这么说,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夫妻何来的‘对不起’,何来的‘左右为难’?我夙煞绝这一生能够与你相知相许相守,已经是老天爷给我莫大的恩惠,我不想太贪,有你,足矣!”冰凉的指腹触在她的容颜,将那渗出眼眶的清泪拭去,俊颜倾下,深情的吻在她的眼眸,叹吮着她所有的咸涩的泪水。

    她的温度,她的体香,夙煞绝用力地吸呐入肺,贪婪的吸附着,吻移到她的额头、眉心、琼鼻、脸颊、最后在她因轻泣而微张的菱唇缠绵索取。

    君子言与他勾缠的手松开,勾在他的脖颈上环住,悯诚感激地回应着,胸腔里充斥的,都是彼此缠绕的爱!

    一吻作罢,两人相视一笑,十指紧缠地覆在她高隆的肚囊上。

    “子言,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我从来都不知道爱一个人原来可以如此,谢谢你让我拥有这样的幸福。”夙煞绝谓叹一息后深情地道,将一直藏在心中的情话道出,潭眸爱意闪烁。

    情话绵绵入耳,君子言眉宇间的笑意更甚:“绝,还记得我们是如何相识的吗?”

    “当然记得?怎么可能会忘了君茶师第一天就让本王刮目相看的本领。”夙煞绝调侃笑道,思绪飘到两年前的夏季,在‘玉枫轩’与她相面的情景。

    “嘿嘿,王爷谬赞了,不敢当。”君子言回侃。

    “哼,更忘不了君讼师为民请冤。”

    “子言再谢王爷当初的一臂之力,刘夫人之女的冤案王爷功不可没。”

    “。。。。。”

    “。。。。。”

    两个时辰里,夫妻二人一喝一和地调侃着,回想着当初的点点滴滴,寝阁里回荡的都是两人笑声和互侃的腔调。

    只是,月老为他们牵的红绳,过了今晚,是否还在?

    四个时辰后

    寝阁里进进出出,几个丫环们在外面端着热水,由稳婆再接手端起去,个个神情严谨,丝豪不敢松懈。

    地上水渍斑斑,空气飘浮着浓浓的腥甜味。

    床塌上,夙煞绝寸步不离,紧握着君子言的手,目盯全程。

    此时,君子言正被一名年迈的稳婆支开双腿,一名稳婆拧了一块热帕巾垫在她的下身,容婆看着她的下身,开口道:“王妃,吸气,用力的吸气,别急,慢慢来。”

    君子言努力呼气,与夙煞绝十指缠紧,脸上不停落下斗大的汗水,绸墨发丝紧贴于颊,脸色涨红,双眸赤红地努力吸气后再呼气,两个时辰里,随着隐婆的节奏如此反复着。

    “啊——好痛!”君子言突然痛呼出声,声音已经渐渐的稍显沙哑。方才一阵强烈的宫缩来袭,那痛如一把剑将下身撕裂贯穿,即使喝了缓痛的药汤,宫缩的产痛仍然如此强烈,让她觉得痛不欲生。

    “王妃,再用力呼气,别急。”稳婆看着她下身不停泌流出的血水,那宫缩的密度让她觉得棘手,几个稳婆银鬓上同样也是一脸粗汗。

    “子言,咬紧我的手,什么都不要想,尽量用力呼气就可以,只要尽量就行,不需要勉强。”

    夙煞绝被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惊撼得脸色苍白,全身惊出一身冷汗。将手伸到她的嘴边,话里颤音浓重,另一只手与她紧握着,全身因为眼前的一幕浑身颤抖。

    看着她如此难受,自己却只能旁观置身事外,这一刻他恨自己的没用,心,在这一刻已经痛到难以复加的地步。

    “啊——呼呼——呜——”君子言用力的呼气吐气,甚至还不争气地哭泣出来,口腔口尝到浓重的血腥味,她知道,那是绝手被她咬破的迹象。

    对上夙煞绝双眸泛红心疼担忧的眸光,君子言如被人驻入一股力量般,用力的吸气吐气,下腹被宫缩的推挤折磨着。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宝宝此时正在用力地想要从她的腹中挤出来,那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王妃,再吸气,已经快看到脑袋了。”稳婆当看着那挨进‘盆口’已经出现胎儿的头颅时,几人齐声惊呼。

    然而,随着胎儿的推挤,下身的血渍却也是越溢越猛,稳婆更换帕巾的次数也愈发频繁反复。

    散浮在空气的血腹越发浓烈,窒息而森重。

    那刺目的血红,让夙煞绝的心频频下沉。

    未等君子言在听到稳婆的话后希望点燃,便被夙煞绝突然果断迸出的话瞬时生生扼杀。

    “子言,别生了,我怕,我害怕,求求你,别生了。”夙煞绝温热的泪水顺着泛红的潭眸泌出,滴在她的脸上,对着身下的妻子眸光恳乞,地道。

    这种折磨连他一个旁观者都受不了,更何况子言?

    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了,看着那一条条帕布的血渍,闻着鼻腔流动的腥甜,他的神经几近崩裂。

    这种情况他曾在十年前经历过一次,三嫂躺在塌上用尽最后的力气也没能把轩瀚生下来,最后还是自己用折膝的残忍方式结束了产子的过程,然而,三嫂却也因为失血过多难产死去。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啊——”君子言被下身的推力痛得抑起脸,努力呼气道:“绝,我还可以坚持,别放弃,呼呼——求你,我求你了。”

    宝宝就快要生出来了,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

    “子言,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话了吗?你又要让我为难一次吗?”夙煞绝何尝不痛心,可是,他怕最后变成追悔莫及。

    见到他们如此,稳婆个个陷入沉思。

    突然,另一名稳婆在看到她下身的情况,咬咬牙,神情凝重地附和道:“王妃,别生了,让容婆为你引产吧,王爷顾忌的是,你的盆口太窄,你的体力再生下去会撑下住的,还是引产吧。”

    “子言,听话,容婆,给她引产,快。”夙煞绝俊容一寒,对容婆冽声嘱咐。

    “不——不要,绝,别放弃惟伊,他是我们的唯一,我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这都不给我吗?相信我,我,我呼呼——啊——还有希望,我可以的,呼呼——我一定可以的,容婆,不要,我求你,再让我坚持半个时辰,否则,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君子言努力摇着夙煞绝的手,眸光乞切,近乎绝望,口腔已沾满夙煞绝手上的血渍,与苍白渗汗的脸更衬得森骇惊人。

    看着君子言这样,夙煞绝的心痛得紧缩难抑,连开口说不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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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后续之二十五(6068字)

    蓦地,一声痛怮的声线撕裂静谧的夜色

    》》》》

    犹豫半晌,夙煞绝终究还是拧不过她,痛苦地点点头:“半个时辰,再生不出来,必须引产。”口气不容质疑。

    “好——,我听你的,都听你。”君子言强笑,手握紧‘儿子’给他翡翠玉竹,苍白的脸在夜明珠清幽的光线下更显森骇刺目。

    几个稳婆见到眼前一幕,皆是心头一刺,不敢迟疑,因为她们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

    这个孩子能不能生出来,只能看它的造化了。

    阁外

    木质轮椅上,少年因阁里不停传出来的产痛声惊得脸上乍青乍白,瘦弱的身体被烟发男人紧圈在怀,浑身瑟瑟发抖,毕竟他也才十二岁。

    老太君则是柱着玉拐杖,对着完颜澈忧声道:“哎哟,都两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下来,真是急死人了。”

    闻言,完颜澈咬紧牙关,紧张地看着寝阁,耳边凄厉的声线同样让他近乎崩溃,双拳紧握,眸中的不甘显而易见。

    此时,他多么希望陪在君子言身边的人是他。

    而同样已身怀六甲的完颜亦夕则是跟着全府上下对着老天爷跪拜乞求,生怕嫂嫂会出现丁芊容那种情况,不管段慕在旁如何安抚,她都听不进去。

    “啊——”

    蓦地,一声痛怮的声线撕裂静谧的夜色。

    那种用尽全力的声音使阁外的众人屏紧呼息,双眸频频紧张地看着寝阁那扇紧闭的阁门。

    紧接着,“哇——哇——”几声清脆的婴儿声响起,宣示着生命的伟大与血缘廷续的希望。

    阁门此人被人启开,张稳婆笑容可掬对众人喜道:“恭喜王爷、王妃喜得龙凤,王妃平安无恙!”

    顿时,仅是一刻的静谧,阁外的人个个惊呼狂跳。

    “是龙凤胎,尊叔,我有弟弟和妹妹了。”夙轩瀚挨进烟发男子的怀里失声惊道,这种喜悦让他始料未及。

    “是啊,瀚儿以后不仅有妹妹,而且还有弟弟了。”毒尊伸手抚着他的额头,寒眸慈爱一笑,眸中闪过一丝感动。

    “生了,真的生了,菩萨保佑,真的是菩萨显灵啊,木头,你听到没有,是龙凤胎,居然是龙凤胎,而且嫂嫂也平安无恙,你捏捏我,你快捏捏我啊,这是真的吗?”完颜亦夕失声尖叫,揽着段慕使劲摇晃。

    “呵呵,是真的,我们没有做梦,张稳婆说的话是真的。”段慕被妻子摇得几首骨头散架,宠溺地笑道,一边还得护着她挺着高高的肚囊。

    老太君喜极而泣地向老天悯拜:“老天有眼,幸好,幸好啊!”

    完颜澈稍稍愣忡后,眸中闪过惊喜,俊隽的脸上落寞与欣然渗半。那份不甘虽然强烈,然而,心头却已霍然开朗。

    阁内

    床塌上,夙煞绝为君子言施银针止血,待将她下身产后的血止住后,一种死后余生的感动让他不自禁地将她抱紧。

    产子的余悸让他在抱着妻子的身子时忍不住失声痛苦,惶然不安的情绪仍在蠢蠢欲动,唯有这样的发泄才能让他相信一场浩瀚的磨难已经落幕。

    他的妻子平安无事,不仅如此,还得幸有了一男一女。

    生命的伟大,血脉传承的神奇,上苍的厚爱,君子言的坚强意志都让他感动涕灵。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君子言被丈夫的哭声震撼着,唇角勾扬,眸光专注在稳婆为儿女净身的动作上。

    耳边的哭声响亮清脆,让她忘记了产后的抽痛。

    “你吓死我了,君子言,你怎么会那么可恶。”夙煞绝待情绪平复后,第一句说便是温柔的斥责。

    “对由卢,以后再也不会了。”产后的君子言汗鬓贴面,被咬破的嘴唇还有力气失笑启言,只是声音已沙哑干枯。

    “嗯,说话算说。”夙煞绝的唇贴紧在她的额鬓,用力地将她圈在怀里,顺着耳边的婴儿哭声望去。

    看着两个小家伙在张婆和容婆的手中张着嘴巴啼哭,俊世风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为人父的喜悦。

    这种感动比夙轩瀚第一次叫自己‘爹’时,还要震撼万分。

    待将婴儿身上的血渍清冼干净后,张婆和容婆将被锦裘襁褓裹住的婴儿抱在两人面前。

    “恭喜王爷王妃喜得龙凤,小小姐和小世子今后定是人中龙凤。”五名稳婆跪着恭贺道。

    接过稳婆手中襁褓,夫妻二人一人抱一个,看着在怀里仍在嚎啕大哭的儿女,君子言蹙眉叹道:“看来轩瀚得再为他们取一个名字了。”

    闻言,夙煞绝爱溺地揽紧妻子,两人额头相抵,相视一笑。

    幸福,虽然如凝薄冰,

    但只要坚持着心中不变的信念,定能跨越生死,

    成为唯一的永恒!

    春去秋来,转眼已是六年。

    桃花谷,炎夏午候,桃花飘扬,生机勃勃。

    秋千上坐着一名头扎两团包包头,身穿轻纱小罗裙的女童。

    约莫六年的小女童此时正自娱自乐地摇晃着小秋千,

    胖嘟嘟的小脸笑容满面,一双眼珠子黑亮圆润,仿佛是夜空繁辰中最明亮的星辰,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桃花谷游荡着,仿若来于天簌。

    “伊伊,小心摔着。”一阵碾轮声渐近,少年琴铮声线兀然入耳。

    秋千上的女童闻声望去,一见来人,胖嘟嘟的粉嫩小脸上黑亮圆润的双眼蓦然一亮。

    在秋千再一次摇腾起来的时候,女童的两只小手蓦然一松,小小的身子朝少年扑去,在半空形成一个弯月弧度。

    “伊伊,你——”轮椅上的少年一惊,迅速地碾轮上前,将女童小小的身子稳稳接纳入怀。

    少年原本温柔的笑脸瞬时一寒,对女童训斥道:“再这样乱来,哥哥就要罚伊伊了。”

    “咯咯——不嘛不嘛,伊伊就知道哥哥会接住的,瀚哥哥最疼伊伊了,呵呵。”夙轩伊两团肉白粉嫩的小莲手环住少年的脖子,在他俊美的白玉脸上啾啾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窝在他的怀里咯咯俏笑。

    被妹妹侵犯,少年的脸生起不自然的红晕,最后无奈笑道:“你啊,整天就知道疯玩,二哥哥呢?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经过六年的褪变,夙轩瀚脸上的稚气不再复存,本就俊俏的五宫变得惊才风逸,看着总是爱对自己撒娇的妹妹,星眸满溢宠溺。

    “哼,二哥哥总是不陪我玩,他又拉着小白叔叔学功夫去了,伊伊只要让他倍我玩,他准会说我幼稚,瀚哥哥,你说二哥哥气人不气人,不过才扎了几天马步,就瞧不起伊伊了,真是个白眼狼。”夙轩伊紧握着小粉拳对少年愤言告状,粉嫩的小嘴嘟起,一提起那死小孩就有气。

    不就比自己会扎马步吗?至于瞧不起自己吗?那种人就是白眼狼。

    闻言,夙轩瀚朗朗失笑,手抚在夙轩伊的小脑上低斥道:“伊伊,不许说二哥哥是白眼狼,真是用词不当,二哥哥是勤奋,哪像你,天天就只知道疯玩,像刚才那种危险的动作你个小女孩还敢做,被娘亲看到,你又得挨抽了。”

    “我,我当然也有学扎马步啊,方才,方才只是扎了一会累了嘛,所以才,才玩一会秋千啊,而且,而且娘亲不是说要,要‘劳逸结合’吗?伊伊这就是劳逸结合啊!”夙轩伊心虚得转着眼珠子,不敢对上大哥的目光,却仍然言辞凿凿地反驳道。

    “你啊!”夙轩瀚伸伸撮撮她的头,摇头叹息,一脸无奈,‘劳逸结合’?这次的成语倒是用得恰当。

    “瀚哥哥,你的脚现在还会寒痛吗?要不要伊伊再帮你扎几针啊?”伊伊话锋一转,两眼悻悻的看着夙轩瀚,手突然也痒起来。

    闻言,夙轩瀚笑意一僵,黑线爬满:“呃——不用了,呵呵,这种事不劳伊伊,尊叔叔自会代劳。”

    开玩笑,上次被她趁自己睡觉时便被扎得浑身麻痹,自己倒没什么,但事后伊伊却被娘亲敲得满头包。

    再被她扎一次,自己指不定会抽风半天,娘亲知道的话不扒她一层皮才怪,这小妮子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瀚哥哥,你不用担心,伊伊一定会努力地向尊叔叔请教,然后将你的脚治好,到时候瀚哥哥就不用坐在轮椅上,就可以倍伊伊玩喽!”夙轩伊小脸昂起,信誓旦旦地道。小脸坚决真诚,那认真的态度倒是颇有魄力。

    夙轩瀚见怪不怪,一副百听不厌,千听不烦地态度点头道:“是是是,哥哥记住了,哥哥的脚以后一定会被伊伊治好的。”

    夙轩伊不比同胞兄长夙轩惟,总是喜欢玩闹疯混,哪有点女孩子该有的文静,对武功不见得中意,倒是对针灸之术却喜欢得不得了,更喜欢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口头惮永远只有一个“我夙轩伊一定要将哥哥的脚医好’。

    然而,每次她只要抱着请教的心情要毒尊讲|岤位时,总会在毒尊讲得兴致高昂时,情不自禁地窝进夙轩瀚的怀里呼呼大睡,过后再举着银针对着人形木头乱扎。

    其结果,自然是被毒尊拿戒尺抽得两手通红,然后夙大小姐再哭着跑到夙轩瀚面前告状说‘尊叔叔好可恶,居然残害幼苗’。

    然而,即使如此,她仍然会天天去请教一次,其毅力实在可佳,虽然往往都是事于愿违地挨训挨抽。

    而其父其母见到女儿如此雄心义举,除了抚额苍桑一叹外,只是睁只眼闲只眼得置身事外,心中不免会迸出一句:“这倒霉孩子”!

    “笨伊伊,你又在说我坏话了?哼,整天就知道窝在大哥怀里,真是丢人。”十步外,一名蓝衣男童正负手而立,口气讥诮地训斥着妹妹,一副老大人的小模样。

    小小腰带上左边叉着桃木剑,右边叉着小儒扇,小脸傲漫上扬,清润彻亮的眸光横视,看向妹妹时满是不屑和恨铁不成钢。

    啐——

    真不明白,这倒霉孩子怎么会和他一起出生,还说是‘龙凤胎’,真是不幸中的不幸。

    此人便是那倒霉摧夙轩伊的双胞胎哥哥夙轩惟。

    两人虽然是龙凤胎,五官却是一人随父一人随母,而当年不过比夙轩伊早露出一只脚丫子的他便顺利成章地成为兄长。

    从此夙轩伊便过上了倒霉悲摧的生涯。

    被骂笨,骂丢人,此等窝囊气夙轩伊哪能隐忍。

    爹说,忍字头上一把刀,但娘也说过‘士可忍孰不可忍,忍到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秉承着这股信念,夙轩伊腾地一下猛从夙轩瀚身上下来,对着十步外的二哥哥跺着小脚丫怒道:“啊,哥哥你听,二哥哥又骂伊伊笨了,伊伊要向爹申冤,状告二哥哥,他这是人身攻击,一定要让娘亲罚二哥哥,不然伊伊不服。”小脸涨得通红,两只眼珠子几乎要气得快蹦出来

    “呵呵——你们两兄妹能不能和睦共处一天啊。”夙轩瀚抚额头疼,李郁白同样是无语问青天。

    “不能!”

    “不能!”

    两兄妹异口同声,这一次倒是默契。

    “谁要跟一个爱哭爱闹爱撒娇的倒霉孩子疯丫头和睦共处!”此乃出至夙轩惟之口,手中的儒扇啪得张开,边摇扇轻搧边不屑地道。

    那傲漫冷酷的神态,眉梢轻挑,嘴唇浅勾,再加上手上一摇一搧的儒扇,简直就是当年君某人的迷尔版。

    那傲漫的模样,那不屑的态度,那污蔑的字眼,真是佛见都有火。

    夙轩伊即刻大声嚷嚷:“啊,二哥哥欺负人,伊伊饶不了二哥哥你!”

    顿时,小身子气冲冲地准备将夙轩惟扑倒揍一顿再跟他‘和睦共处’。

    “砰——”一声震膜的撞地声震耳刺膜。

    “伊伊!”夙轩瀚大惊。

    “小小姐!”李郁白嘴角抽搐,额头爬满黑线。

    “啐——又在丢人!”夙轩惟云淡风轻地迸言,口气哪是六岁男童该有?小手中的儒扇摇得是那个轻快自在,狭长的凤眼在看着地上叠扑的两人时,却是闪过一抹狡黠。

    “我就知道会这样!”一名五岁小童两手支在后脑,看着地上的两人一脸无奈道。

    原来,方才夙轩伊准备扑倒二哥哥教训他时,却脚下被石头一绊,夙轩惟身子机灵一闪,身后的少年即刻遭殃。

    “伊伊,你没事吧!”被夙轩伊压在少年咬着牙忍着后背的痛问道,为什么他每年来一次桃花谷都会是这种情形。

    “啊——什么没事啊,痛死了,咦?”夙轩伊刚想抱怨破骂,小身子从肉垫少年微微撑起,熟悉的两道声音却让她小脸一僵。

    抬起头便看到亦夕姨姨的小儿子修之弟弟,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屁孩。

    “修修?”

    “是修之,啐——”小修之扳着面瘫的小脸揪正道。

    闻言,夙轩伊双眸蓦然一亮,正想起身,突然感觉手下软软地,低头一看,待看清少年容貌,粉嫩小脸更是乍惊乍喜,霎时失声大叫:“啊,是念契哥哥!爹娘终于把你们接来桃花谷了,伊伊好想你们。”

    说着,小小身子再一次压下,将完颜念契扑倒。

    七岁的念契被小伊伊压得喘不过气来,俊嫩粉瓷的小脸涨得通红,难受道:“伊伊,好,好紧,咳咳——”心里暖暖的,原来伊伊真的会想他。

    “这倒霉孩子,快起来啦,你想把念契哥哥压死吗?真是丢人。”夙轩惟伸脚踢踢妹妹的小pp,一脸受不了。

    “哎——我就知道会这样!”小修之双手支脑,再一次一脸无可奈何。

    听到二哥哥的话,夙轩伊终于乖乖起身,已经将要向二哥哥一雪前耻忘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将完颜念契拉起身,伊伊拍掉他身上的沙土,牵着他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煞是可爱,道:“念契哥哥,你一来二哥哥就欺负不了我了,咯咯。”

    “夙轩伊——刚刚的空中飞人是怎么回事?”一道轻细的声音响起,空气瞬时如六月飞雪,寒气遍体。

    轮椅上的夙轩瀚深咽一口吐沫,众人屏息。

    伊伊冷汗滴滴,机械地抬头。

    “啊——痛!”伊伊抬头一看,果然看到娘亲一脸凶煞的脸,小身子一缩,小腿机灵一转,准备朝夙轩瀚那里去避难。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啊——娘,伊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瀚哥哥,念契哥哥,救我!”后领被人攥住,急得乱蹬求救。

    夙轩瀚抽唇:“娘,伊伊知错了。”

    小念契黑线滴汗:“子言婶婶手下留情。”

    小轩惟一脸鄙视:“这倒霉孩子又在丢人现眼。”手中的儒搧轻快摇晃,冷眼旁观。

    小修之依然两手支脑,一脸无奈:“我就知道会这样!”

    “谁借你的胆玩那种危险的动作?娘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君子言将女儿搁在大褪,啪啪啪便是对准女儿的小pp打三下。

    出谷两天,君子言刚带着两个小侄子回来便看到女儿玩‘空中飞人’,差点没把她和夙煞绝吓破胆。

    “哎哟,伊伊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娘,快住手,好痛,啊,爹,快救我。”伊伊扭着小身子求饶,心中却在憋屈:她的面子又在念契哥哥和修修弟弟面前丢尽了。

    “子言,伊伊既然知错了就别再罚她了。”夙煞绝心疼地从妻子手中抱起小女儿,对着挨罚的小女儿慈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倒霉啊,怎么又挨抽了。”

    身后的夙苍、夙焱依旧面竣,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呜呜——爹爹好坏,总是助纣为虐,每次都是在娘打了之后再抱我,呜呜——伊伊好可怜。”伊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起诉。

    “你说什么?”君子言怒瞪,这死丫头皮又痒是不是?

    “没有没有,伊伊说错了,是妻唱夫随才对,爹爹是尊重娘亲,不是助纣为虐!”伊伊一个机灵即刻讨好改口,两团白玉小手抱着爹爹更紧。

    “好了,消消气,别一回来就对孩子发火,伊伊还小。”夙煞绝哭笑不得地放下伊伊,手揽住妻子的肩膀柔笑劝道,眸中满溢着浓浓的爱意。

    “是啊,娘亲,伊伊这两天其实挺乖的,都有练字。”夙轩瀚赶紧附言,抬肘动了一下李郁白。

    “呃——是啊是啊,夫人,小小姐他还学了扎马步呢?扎得可好了

    ”李郁白捂着良心开口。

    “哼,这倒霉孩子就是欠抽,天天皮痒!”闻言,君子言怒哼。心疼地揉揉女儿的小pp,问道:“真不敢了?”

    “恩恩,再也不敢了,娘亲别气。”伊伊捂着小pp,扁着小嘴使劲点头,心中暗嗔:她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玩空中飞人了。

    “再有下次,娘让你好看。”君子言怒瞪。

    “知,知道了。”伊伊憋屈,真不明白那么温柔慈爱的爹爹怎么会要这个凶巴巴的母夜叉。

    “去,抄一百遍‘伊伊不敢玩空中飞人’的保证书,晚饭前给我,不然不许用膳。”某人凄威母权在握,铁面无私地怒喝道。

    “啊?又一百遍啊!”伊伊小脸彪泪,她最讨厌抄保证书了。

    “一千遍!”君子言挽着丈夫的手臂撒言,随后转身走人,口气不容质疑。

    “我——爹!”伊伊小脸憋屈,急得跺脚,一想到‘保证书’三个字就头大。

    远处,夙煞绝转过头,对急得掉泪的女儿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无奈表情。

    轮椅上,夙轩瀚与李郁白摇头叹息,心中不禁默念:这倒霉孩子。

    “伊伊,别担心,念契哥哥会帮你一起抄的。”小念契在心里揪结一阵后最终还是开口。

    “真的?念契哥哥真义气,伊伊最喜欢你了。”伊伊兴高采烈地拍掌尖叫。

    小念契闻言,小脸羞得通红地憨憨一笑。

    小轩惟呶嘴:“啐——这倒霉孩子,又在丢人现眼。”

    小修之两手一摊,无奈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远处,桃花纷飞的木屋里,烟发男子看完手中的信函后,双拳紧握。

    走出桃木屋看向远处轮椅上的少年,他的笑颜如一把利剑刺心,寒眸满是浓浓的愧疚和伤痛。

    寒症噬骨钻心,这个冬天,瀚儿还能撑过吗?

    千年血蚕罂,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花?

    结局后续之二十六(2471字)

    淡淡的字眼伴着桃花香气,诠释着他心中浓浓的苦涩

    》》》

    桃花谷

    木屋外

    借着懒懒的午候,可见一个笨拙儒动的粉色身影。====

    一双胖嘟嘟的手举着刚折下的桃枝挡着自己的脸,鬼鬼祟祟地藏到木屋的窗棂旁蹲下。

    将窗棂打开一条缠,然后用一块小石子将门抵住,小手凭着记忆伸进去摸索着。

    咦?

    奇怪了,她上次偷偷藏起来的宣纸不是放在这里的吗?怎么会没有?难道被娘亲看见然后又拿回暗阁了?

    正努力摸索着,懊恼间一双乌漆溜溜的眼珠子朝里面看着。

    屋内,书案上男子手握紧妻子的手,轻沾砚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女子清颜含笑,看着雪白的宣纸一点一点地被砚墨沾染,眸中的笑意更甚。

    男子修长有力的左臂紧缠着妻子软软的腰身,爱溺的目光浓烈炙热。潭眸痴迷地紧盯着妻子的笑颜,阵阵体香兀鼻入肺,

    一股燥气从丹田上涌,熟悉的燥流让男子的脸微微泛红,

    平稳的气息也正一点点地变得急促。

    “绝,该上色了。”君子言提醒着,俯下身吹吹宣湿上濡湿的硕墨,看着空灵的桃花图跃然纸上,泉眸闪过一丝自豪,手中的狼毫轻沾桃砚,准备上色。

    “嗯,是该上点色。”夙煞色懒懒一应,滚烫地气息随着说话呼出,唇贴紧她的脸面,浅滑游移的挑逗着,瞬时烫红了君子言的脸。

    “喂,大白天呢?你给我正唔——”君子言的‘经’字还未道出,对方已用火辣的吻全数吞没。

    霎时,手中的狼豪笔一歪斜,好好的一张桃花画作就这样毁了。

    一吻作罢,两人已气喘旖旎,眸中皆是沉迷的余悸。

    女子滑腻的双颊绯艳若李,泉眸浮雾迷蒙,媚眼如丝,男子俊挺的容颜满是偷香的满足。

    彼此气息旖旎缠绕着,诠释着浓浓的情意和难言的甜蜜。

    君子言忽然想起什么,即刻低头看了一眼画作,顿时蹙眉懊悔。

    轻咬一下不规矩的夫君唇角,喘气道:“你赔我,我的画被你毁了,画了半天才画出来的,我容易吗。”

    这种墨画超难拿捏,她好不容易有一副自己的佳作,就这样被糟蹋了。

    “好,我赔,你要多久我都赔。”夙煞绝魅惑一笑,将妻子的身子扳正横跨在大腿上。

    嘿,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君子言娇哼一声准备开溜,然后脚一离地,便被男人钳制住。

    脸一转,饱满情欲的吻已落在她的雪白脖颈,忘情地吸吮着,直到她滚烫的肌肤绽出艳绝的花蕊才移位散吻。

    手抚上她肩上的绸丝,指腹滑进青丝,丝丝冰凉的感觉让他心悸沉迷。

    对于丈夫的热情,君子言有些情动。

    已成夫妻多年,这种事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可是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总会觉得心虚。

    再加上孩子的关系,自然是要有所收敛,生怕一不小心被儿女撞上,尴尬不已。

    正想伸手阻扯,她的腰身已经松开,男子滚烫的手已经覆在她的腰身,冰火交融的触感让她不小心娇呤出声。

    吻再一次附上,唇舌勾缠浅浅吸附着彼此,身体的温度随着这种亲密不停攀升。

    桃木椅上,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密不透风。

    腰带轻解,衣袂半露,妻子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凉薄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馨香。

    碧玉簪抽出,浓密绸墨的青丝散披于肩,将雪白的后背遮住,斜披的香肩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

    无骨柔荑瘫软地攀着男子的肩膀,清颜冷媚动人,胸前的桃锦肚兜上的荷叶图在此时泛着最致使的诱惑力。

    男子潭眸瞳色一觉,燥流即使遍布全身,使他难耐地低吼一声。

    吻用力覆上,原来还能温柔把持的吻已变得狂乱迷情,急燥地想要将身上的束缚解开。

    一条玄绵腰带和桃锦肚兜被他掷在地上,勾缠滚烫的吻仍在继续,理智分崩离析。

    突然,耳边出现一阵抽气声,夙煞绝潭眸如剑警惕扫射,待见清那儒动的小身影时。

    夙煞绝差点没从桃木椅上跌下来,那倒霉孩子居然——

    看了一眼已渐入佳态的妻子,夙煞绝在看看窗外的小脑袋,哭笑不得间,他用自己厚实的胸膛贴向妻子,将她的春光挡住。

    手移到书案上拿起狼毫笔,指力一弹,狼毫笔如离弦之箭飞射。

    在屋外正看得欢快惊骇的小鬼突然被一柄利物穿过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