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7部分阅读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作者:肉书屋
有反应。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了出来,难道她连十分之一也没有学到?
“扑哧”南宫夜这几日来第一次发出笑声,看着一脸郁闷的她,他很坏心眼地鄙视,“这些都是朕的亲信,你确定你能命令得了?哈哈。”他说什么,她还真的照顾啊,笑死他了。
暴君就是神2
……顾依依嘴角抽了抽,瞪了他两下,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
“好了,放开她吧。”他只是淡淡一句,强架着顾依依的太监便立马就松手了。
事实证明,有气势虽然是厉害的,但最厉害的是这些人都是听他的。
星漠殿
一听到娘娘回来了,夏草是奔着出大殿门的,看到一身儿狼狈的顾依依,她的眼就湿润了,这才几天,娘娘就被折磨成这样,于是上前,声音也有了哽咽,“奴婢给娘娘请安。”
皇上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
听到不正常的语调,顾依依皱眉了,“夏草,你哭什么呀?”
“奴婢是看到娘娘回来了,高兴。”说着,泪就哗啦地落下,把顾依依给吓傻了。
“诶,你别哭啊别哭,本宫这不是好好的么。”顾依依被她很不自在,这丫头,真是,唉。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姐姐请安。”未央碎步跑来,经过特意妆扮的脸,连那未好的伤疤也遮掩得看不出痕迹,好看的五官,经过她巧手的描绘,显得更是倾城绝色。
一袭淡黄的簿裙配上轻纱,穿在她娇小的身上,勾勒出飘逸的美……
本就美丽的她,此时是如此的耀眼。而这种耀眼就衬得顾依依非常的……邋遢。
顾依依怔住,她知道未央美,可是眼前的未央美是很不真实,柳眉樱唇红腮,就连好看的杏眸亦有浅浅笑意,让人心神荡漾。
暴君就是神3
这才是真的美女吧。
睨向一旁的南宫夜,他已是怔怔地看着未央眨也不眨眼了。
“嗤”,她低声鄙视,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为免打扰到两人,她拉着夏草自顾自地离开,还很识做的压低声音,“夏草,你帮本宫备水,本宫要沐浴,本宫这次要在浴池里洗。”
她决定,她要奢侈,再也不要有那种节省开支的可笑想法。
他南宫夜不是说这后宫是他的咩?那她就使劲地在他的地盘奢侈好了。
“是。”夏草擦了擦眼泪赶紧去备水。
风夹带着夏天的热气打在脸上,心情也变得有丝烦燥,顾依依只想赶快在浴池地搅动一番,去掉这身上的不适。
低垂着头,未央脸色带着红潮,心惶恐不安。
皇上说脸上的伤未好之前,不能出现在他的眼前,现在她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就连伤疤也被她想法遮掩。
这样……可以出现在他的眼前了吧。
垂眸,她只看到他的鞋子,终于,在不安的等待中,鞋子动了。
她深吸一口气,等待着。
南宫夜慢步地走上前,轻挑起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她眼带娇羞,晶莹的眸子闪着动人的眼光。
如此浪漫,如此……让人料想不到。
“朕说过的话,你都这么无视吗?”挑下巴瞬间变成掐下巴,南宫夜稍稍用力,未央已是感觉到疼痛。
“皇上……”她无措得只能这样唤着。
暴君就是神4
可是换来的却是南宫夜更冷的声音,“滚下去。”松开手,他不想再废话半句。
女人,从来都是这么自以为视吗?以为长得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暴戾,冷酷无情这些可是他的代号,他以为这后宫的女人应该很清楚才对,却没有想到,还有人无视的。
以为个个都是特别的么?
顾依依张大嘴巴,难掩惊讶,他……也太会翻脸了吧。
她还以为他喜欢上了未央呢,可是下一秒就做出如此伤人动作,说出这样的伤人话语,实在是让人料想不到。
南宫夜侧头看去,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她是毫不掩饰的惊讶举止,在他眼里成了笑料,“嘴巴张这么大做什么?”
合上嘴巴,顾依依无语,她已经可以用生命来发誓,南宫夜有多重人格,绝对的。
她也许应该庆幸些,自己还是有些优待的,比如……比如什么呢,貌似她也经历过n次他翻脸不认人的时候。
“你真没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她将自己心底地真切想法脱口而出。
南宫夜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配你刚好。”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了出来,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在回赠她也是没品之人吗?“敬谢不敏。”转身离去,她现在要做的是沐浴,而不是在这里跟他抬杠。
沐浴,原来是件如此幸福的事情,顾依依全身没入水中,享受着水浸的愉乐。
人果然是离不开水的啊……
暴君就是神5
“娘娘,您瘦了。”服侍着顾依依沐浴,夏草心疼地说道。
“咦,真的?那本宫不是减肥成功了?”顾依依兀地睁开眼,嘴角带着笑看向一脸忧郁的夏草。
“娘娘……”夏草无语,娘娘怎么还可以这么乐观,怎么还可以不变呢?
刚刚听到她反驳皇上的时候,自己都替她捏一身的冷汗,这次皇上把娘娘打入牢房,就是警告,他是皇上,他是喜怒无常的,娘娘则要识相点,别老是不懂规距,不分尊卑。
“好了,没事了,本宫这不出来了嘛。”顾依依感谢地看着夏草,“谢谢你,夏草。”如此真诚待自己,她是真的感谢。
“娘娘,这几天你没在,未央就俨然是这里的主人了,人也像变了似的。”夏草为她顾依依擦试着身体,一边抱怨这几日星漠殿的变化。
顾依依不语。
其实那夜回来,看到未央选的房间是自己的隔壁时就知道有些东西变质了。只是冲动的自己还是忍不住为未央出头,就算得罪了南宫夜,她还是这样做了。
而刚刚……旧事重演,她却没有再次冲动了。
扯了扯嘴角,顾依依鄙视自己一番,原来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好人嘛。
轻笑,她纠正夏草语句的错误,“傻瓜,她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啊。”
夏草怔了怔,“娘娘……”娘娘才是主殿啊,未央算什么主人,才只是个最低等的美人而已,怎么可以与二品‘夫人’相提并论。
“夏草,你说这人入了狱,是不是应该弄点什么东西来去去晦气啊?”顾依依突地十分正经地问出这个问题。
暴君就是神6
夏草怔住,然后点头,“娘娘说的是。”
“你去叫人弄个火盆,本宫要踏火盆。”顾依依很郑重地道。
“火盆?为什么?”夏草不解了。
“还能有为什么呀,去晦气,我家乡那里就是这样的,有什么晦气事,跨跨火盆就没事了。”
黑线从夏草的额际冒了出来,跨火盆去晦气?……
沐浴更衣完毕,头发都还是湿的,顾依依就包着湿发,没什么形象地从沐室里走了出来,“好了没有呀。”
大殿门口,夏草与几个宫女正在着弄着火盆,刚点好火,“好了,娘娘。”
顾依依走去,手举高捧着湿发,“来来,让让,让让。”
一手捧发,一手提裙,实在是有些难度,火焰烧得很大,顾依依本来还想着,这急跨过去,应该很快就完事的,所以,也就没想着让夏草将火势弄小一些,可是……这世界总有很多的意外。
比如说……
南宫夜从正殿走了出来,看着那盆火势凶猛的火。“你在干什么?”
然后顾依依一只脚已是提起,被他突来这么一问,顿了一两下,看向正殿大门处的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娘娘,焦了焦了。”夏草急了,这娘娘怎么可以在跨火盆时候顿住呢。
“啊……”顾依依尖叫一声,赶紧跳过,裙角已经有被烧焦了些许。
有没有搞错,这条裙子,她可是很喜欢的啊啊,沮丧着脸,突地想到罪魁祸首,她抬起头瞪他,“都是你,你赔我裙子。”
娶妻仪式1
跨火盆么?南宫夜嘴角微扬。
“来人,换过一盆火。”他朝她走来,睨视一眼她烧焦了裙角的裙,“要朕赔,可以,你再走一次火盆。”
顾依依不明所以,,“为什么还要再走一次?”这去晦气一次就可以吧?
“因为你的裙角被烧着了,这是不祥的。”南宫夜说很有说服力的话。
而顾依依则很显然地被他说服了,不过她也不忘讲条件,“那好,不过你要赔我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南宫夜点头,含笑答应,“没问题。”只是极其珍贵的蚕丝裙而已,他会想办法叫人制作多一条出来的。
“皇上,火盆弄好了。”一会太监过来禀报。
南宫夜嘴角微扬,对顾依依含笑地伸出手,“走吧,跨火盆了。”
顾依依迟疑,为什么她感觉到他的笑很有猫腻啊?是错觉吧?只是跨个火盆而已,既可去晦,又可以拥有心爱裙子,怎么说都应该是自己划算的啊。
递上手给他,他牵着她朝火盆走去。
宽厚的掌心包容着她的葇夷,她倒是第一次发现,他也能给人一种安全感呢。
“跨吧。”牵着她的手,南宫夜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极其好看。
顾依依还是觉得他这笑有古怪,可是,她又找不出哪里有古怪,看着他,她终于决定问出口,“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好看?”
平时他可是笑得很别有用意的,这次不是,很美的笑,很真诚的笑。
娶妻仪式2
可是这样的笑,她反倒觉得不正常了。
囧,是不是被虐惯了啊……
“因为朕本来就长得好看。”
他的回答在她意料之外,不过无耻程度还在她接受范围之内,所以,没有再多问,她提起裙子跨过火盆。
全程,他都是牵着她的手进行的。
“已经是娘子了。”他放开她的手,突地轻轻地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
“什么?”顾依依用手扶着头顶上的湿发,不让它搭拉下来。
南宫夜深看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没有多作解释,“摆驾回宫。”
“皇上起驾……”
走了,星漠殿安静了,而顾依依还在风化中……
他为什么笑得那么j诈啊?就好像,就好像自己被他算计了一般。
其实被雷到的不止是她,还有全程陪伴在她左右的夏草。
南宫的那句‘已经是娘子了’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呢。而刚才的走火盆仪式,明明就是民间娶妻时才会用的喜盆仪式吧??
不过想不明白为什么大漠国去晦气却是跨火盆的。
“夏草,你明白不?”顾依依回神,靠,什么叫已经是娘子了啊?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娘子了。
娘子这词可不能随便乱用啊。
夏草看着有些愤气,又有些傻傻地顾依依,很认真地点头,“奴婢明白。”
顾依依放下扶住头顶湿发的手,她有些激动地看着戛草,“你明白什么?”为什么她不明白?
娶妻仪式3
湿发没有固住,便落了下来,散乱得……呃挺像疯婆子的,尤其顶着这头疯婆子头发的某人,脸上还露着那被惊到世界末日的表情。
“你……你开玩笑的吧?”被雷到了,被雷焦了。
夏草摇头,再次重复,“娘娘,这男子牵女子跨火盆仪式,的确是南宫国民间的娶妻仪式。”
轰~~
她被算计了。
该死的南宫夜,果然是有j计在里头。
“我不知道,我不承认,从现在起,你们都抹起刚才的记忆。”开什么玩笑啊,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自己嫁掉了?
去他的入乡随俗,她是坚绝不承认这样的成亲仪式的。
她顾依依的成亲仪式应该是这样的:中西式结合的婚礼场合,在海边上进行盛大的浪漫婚礼,然后签下自己的大名,成为法律上合法夫妻。
可是她似乎忘了,这南宫宫成亲不需要签字,只需跨火盆。
顾依依的幼稚行为,让夏草无语,她赶紧劝说,“娘娘,您别激动啊。虽然这是娶妻仪式,可是,你们也只进行了一半而已。”
“那另一半是什么?”
夏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看着戛草的脸红起来,顾依依心中闪过不详之感。
“洞房。”
果然……这不祥之感很准。
“本宫命令你们,抹掉刚才的一切记忆。”纠结了,杯具了,南宫夜他为毛要这样做啊。贪新鲜吗?啊,这样闹着很好玩吗?
娶妻仪式4
呆在自己房间里头的未央,目睹着一切的经过。
皇上……如此待公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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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国
东方明逗弄着池里的锦鲤,听着太监的汇报,“公主一人独宠,深得南宫皇上喜爱,为表真心,南宫皇上特以民间娶妻仪式——跨火盆,再次迎娶了公主。”
嘴角微扬,东方明柔情似水的看着池里的锦鲤,“再次迎娶?这倒是新鲜了,第一次迎娶是怎么来着?”
“不闻不问,直接就让人将公主抬进了后宫,赐住最差的星漠殿。”
“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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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妃听着宫女的回禀,美丽的脸庞闪过嫉妒,阴毒。
本来还以为皇上把顾依依打入牢房,已是顾依依的倒霉之日开始了。
毕竟大家都知道皇上是很难侍候的,喜怒无常,而她能升上贵妃,在后宫屹立不倒,可不是靠运气。
以她对南宫夜的了角,这次顾依依是好事到尽头了,可是没想到,咸鱼也能翻身。
不单止回归到‘宠妃’之位,还让他以民间仪式娶了她……
如何能不嫉妒。如何能不发狂。
这后宫,真正从大门娶进来的只有皇后。而别人,都是从侧门进来的,没有仪式,没有祝福。
所以才说,这后宫里的妃嫔都只是个妾而已,这是王贵妃最深的痛。
她不会是妾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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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1
乾辰殿
顾依依死瞪着那吃得不亦乐乎南宫辰,“你再吃,小心变胖子。”
南宫辰不甚在意的笑道,“安啦,我吃不胖的,不过就算我胖了,也不怕,将来还是有大把的女人抢着嫁我的。”
听听,这是什么话啊。
果然是南宫夜的儿子,说话总是让听者很想上前去揍他一顿。
他老爹是皇上,她揍不了。他是儿子,她总可以揍了吧。
付诸于行动,顾依依坏心眼地掐他的两颊,“小p孩一个,竟然想着娶妻了,你知不知羞啊。”
南宫辰任她掐着,“母妃,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父皇,你虐待我。”
“这叫疼爱,不叫虐待。”顾依依笑眯眯地松开手,把他的头发捣乱,“瞧,我多疼你。”
黑线从南宫辰的额际冒出,看着一脸笑眯眯的顾依依,“讨厌啦。老是弄乱我的发型。”嘴上这样说,却也没有挥开顾依依的魔爪。
顾依依白他一眼,松手。
叹气,她纠结,“辰儿,你说你父皇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阴谋啊?”好端端地设计让她跟他成了亲。
当然,她是死也不会承认这个什么娶妻仪式的。
可是,她不承认,不代表别人不承认啊啊。
南宫辰擦了擦嘴巴里的碎沫,“母妃,难道你不相信这是父皇对你的爱?”
她看着他,黑线不由自主地从额际冒出,“你这么小,懂得什么是爱?”敢情这里的人都早熟啊……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2
“不懂。”南宫辰摇头,“在后宫,父皇宠幸谁,就爱谁不是吗?”
她无语,他竟然如此理解神圣的爱?
“错了,这不是爱,这是……需要。”性/需要。也可以说是雨露均沾。
“需要?”南宫辰不解了?“那父皇夜夜宠幸母妃您,是很需要您吗?”
喷~~顾依依觉得在小孩子面前讨论这个问题是不智的,于是赶紧移话题,“这些你长大就懂了,现在不要这么好奇。”
“我已经长大了啊。”
“你不是说你才十岁了,小孩子一个啦。”顾依依抚摸他的头,小孩子都说自己是大人,她明白滴。
可是……
“我长大了,父皇说要帮我定亲了。”
“扑”这次顾依依是真的被雷到喷口水了。她震惊无比地看着已快速跳离她身边的南宫辰,“你说什么?”定亲?南宫夜是疯了不成?
南宫辰皱皱眉,“母妃,你这样好没有形象啊,做人要淡定的。”
“淡定?我蛋腚不来。”雷死她了,她十九岁在这里成亲已经觉得是好可惜了,现在南宫夜摧残她不止,还要摧残他的儿子?
见过没人性的,可是还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
拍拍南宫辰的头,顾依依决定要为他护航到底,“辰儿,你放心,有母妃在,这亲事定不了。”
十岁就要订下人家的亲事,那将来他若是遇到喜欢的女子咋办?
虽然定情要趁早,可是这也太早了吧。
听他刚才诠释‘爱’的定义,就知道,他年少无知啊啊。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3
南宫辰郁闷地低下头,“可是父皇说,男人要成了亲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
黑线从她的额际毫不客气地冒出来,“这就是你那个英明神武的父皇教你的话?”
南宫辰低头,忽的,手紧紧握拳,他很坚定地道:“我要成为真正的男人,我要成亲。”
无语了,顾依依做着抚额状,她的天啊,这南宫夜灌输到底是什么观念啊。
叹气,她看着一脸‘我很想做男人’的南宫辰,决定要好好教育这个误入岐途的孩子,“辰儿,成为真正的男人并不是成了亲就算是的,母妃告诉你啊,这个呢,成为真正的男人是这样的。”
她开始做着洗脑计划。
“首先,要对于恶势力勇于说“不”。尤其像南宫夜那样的暴君,翻脸像翻书,多重性格,喜怒无常,更应该要大胆的说不。
南宫辰似懂非懂,“母妃,什么是恶势力?”身为皇族中人,难道还有势力比皇族更恶的?
“呃……这个……”顾依依一时间还没想到答案,于是拍拍他的头,“老师讲解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等我讲完了你再问。”
“好吧。”于是南宫辰沉默了。
于是,在顾依依口沫横飞,南宫辰的沉默下,这一上午,顾依依教会了南宫辰,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辰居宫
远远的就感觉这座宫殿不同于别的殿宇,特别的威严,特别的让人畏惧。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4
南宫辰手紧张地掐着袖角,看着一旁力装淡定,其实也很紧张的顾依依,“母妃,儿臣真的要进去吗?”
顾依依用眼神鼓励他,“对,一定要进去。成为男人第一条,要勇于向恶势力说“不”。
南宫辰明白了,原来母妃口中的恶势力是指父皇啊。
“可是……”父皇好凶的啊,呜,他不敢。
“没有可是,你不是要成为真正的男人吗?那么就勇敢的跨出这第一步。加油。”顾依依为他打气,极力怂恿着他。
来到辰居宫外面,她压低了声音,“记得一定要反抗,知道不?”
“嗯。”
门吱呀一声打开,南宫夜威严的身躯突地就这么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顾依依与南宫辰同时怔住。
睨视他们两个,南宫夜声音淡淡响起,“找朕有什么事吗?”刚才就听到宫人说他们在外面候着了,等了许久也不见进来,忍不住的,他自己先出来看看了。
南宫辰退后一步,他觉得,他还是不要做真正的男人好了。
顾依依拉住他,不让他退缩,还做着加油的姿势,以有爱的眼神鼓励他,去吧去吧。
“父……父皇。”南宫辰紧粘着顾依依,好害怕,呜,眼前果然是恶势力。
南宫夜眼睛睨视南宫辰一眼,变得温柔了些许,“辰儿来找父皇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母妃说她想你了。”南宫辰说了,大声地说了,可是脱口而出的话却变质了。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5
轰~~
顾依依傻了,对上南宫夜那似笑非笑的揶揄眼神,她十分不自在地撇开眼,然后极度鄙视地看着南宫辰,“辰儿,母妃再给你一次机会。”
通常别人在说正事前,都会说点废话来充场面的,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成为那个‘废话’吧。
南宫夜眉头轻挑,看着南宫辰,“辰儿,你还想说其他的?”
南宫辰不敢看顾依依,只看着南宫夜道:“父皇,母妃说她想你的,一个人不好意思过来,辰儿就陪她过来了。”
“南宫辰……”顾依依要被气死了,这小p孩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无中生有,眼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她顾依依的光辉形象彻底被他抹黑了。
她会想南宫夜?开什么玩笑,又不是没见过他,早上不见,晚上见的,她有什么好想他的。
“母妃……父皇说过,人要诚实的。”南宫辰继续抹黑她的光辉形象。
瞪着他,顾依依深吸一口气,“辰儿,你确定这就是你要说的?”
南宫辰偷瞄一下南宫夜,他好威严,还是不要再说什么了吧,于是点点头。
“拍”的一下,顾依依毫不客气地拍他的头,教训他,“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犹豫不决呢。最可恶的是,还拿别人当挡箭牌,这算什么男子汗。”
南宫夜嘴角轻扬,有趣地看着着他俩。
听到她的话,他不觉想到,貌似这个说话颠三倒四,喜欢拿人当挡箭牌,不是她常做的事么?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6
南宫辰受疼地摸了摸被拍打的地方,看了一眼南宫夜,又看了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顾依依,最后再看向南宫夜,“父皇……”
“辰儿想说什么?”南宫夜看着南宫辰,眼里的帝王威严是那么的红果果。似乎只要南宫辰敢说个不中听的,他这个慈祥的父亲就会转变无情的帝王。
“他想你说,他不想那么早成亲。”顾依依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被南宫辰这样下去,她都想要尿遁了。
这就一句话,为什么就这么难说出口呢?
风悄悄地从中间穿过。
南宫辰低着头,面对父皇,他的畏惧是天生,父皇对他来说,就像是天上的神。那么英明,那么遥不可及。
扯扯嘴角,他突地涌上失落,身为父皇的儿子,他竟然觉得与父皇是遥不可及的,不是很讽刺么。
南宫夜看向一脸愤愤不平的顾依依。
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她愤恨什么?
“辰儿不小了。”如此,他是承认要南宫辰成亲的打算。
顾依依跳脚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小了?才十岁,十岁,十岁的你那会在干什么?”
“朕十岁的时候,已在战场上厮杀了。”他语气淡淡的。
顾依依却是怔住了……
十岁……已在战场上厮杀了么?
看他的眼神不由多了一丝崇拜,这男人十岁就开始上战场了啊。
“咳咳,可是,辰儿还很小。”明显的,底气已经不足了。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7
南宫夜十岁上战场,南宫辰十岁成亲,这比起来貌似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
“只是定亲而已。”终究,南宫夜还是微微解释了一下。
“这样就不怕坏了辰儿的姻缘了么。”声音更小,底气更不足了。
南宫夜嘴角微微上扬,睨向一直低头的南宫辰,“辰儿,如果定亲毁了你的姻缘,你会怪父皇吗?”
南宫夜抬头,无比坚定地道:“儿臣谨尊父皇旨意。”
……敢情这一切都是她在自以为是的鸡婆张罗,瞧瞧人家两父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个外人凑什么热闹呢。
顾依依被伤到了,原来她做这一切是多余的,而她还在自以为为辰儿谋幸福。
伤心忧郁,她转身,很不开心地离去。
“母妃……”南宫辰见她这模样,不由得担忧了,其实他一开始就应该跟母妃说的,这样母妃就不会这样落寞了。
可是……可是,他真的很想有人关心自己。
像母妃刚才那样,那么着紧自己。
扯了扯嘴角,顾依依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母妃有些困了,想回去睡去午觉,你自己一个人回乾辰殿吧。”
不讨人喜欢的娃,以后她再也不为他出头了,呜呜。
“朕还没有用午膳,你们吃过了吗?”
“吃过了。”
“没有。”
两道不同的答案同时响起,当然,那声吃过了,是此时无精打采的顾依依说的,她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8
而那声夹带着些许兴奋的‘没有’则是南宫辰说的。
他眨着星星般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南宫夜。
果然,南宫夜说出的话没有让他失望,“那陪朕一起用午膳吧。”
“好。”
“我不要。”
又是同时响起。多好的默契。
“开膳吧。”南宫夜对着太监说道,然后拉起南宫辰的手,“辰儿好久没陪父皇吃过饭了。”
“母妃,你不要走好不好?”南宫辰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杵在原地的顾依依。
本打定主意不在此用膳的顾依依,一瞧见南宫辰那可怜的眼神,心还是软了,折回步伐,跟他们一起进了殿。
三人同台吃饭,像极了一家三口,真让人有种错觉。
当然,如果某个小孩再小个几岁,那就更像了。
“母妃,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菜,多吃点。”南宫辰乖巧地夹了顾依依最爱吃的菜放到她的碗里,希望这样可以得到顾依依的原谅。
顾依依抬头睨视他一眼,再看看碗里宫爆鸡丁,淡淡地道:“母妃现在心凉,不能吃这么火爆的东西。”
是啊,心拨凉拨凉的,自己这么为他着想,到头来原来是自己过于鸡婆了。这个事实怎么不打击她嘛。
“母妃……”南宫辰很愧疚。
一旁的南宫夜则是很优雅地吃着饭,无视于这两人你可怜我内疚的神色,突然间发觉,这三人吃饭比一个人吃饭要有胃口多了。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9
于是当下决定,“以后你们都陪朕用午膳吧。”
“好。”
“我不要。”
果然两人很有默契,要是话语相同,那就更加美好了。南宫夜无视顾依依地抗议,对太监吩咐,“以后就叫御膳房备三人的份。”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什么失落的情绪现在一扫而空,她看向独裁的南宫夜,“我中午很忙的。”潜句就是,你不要找我吃饭,要找,也请先预约。
“忙什么?”南宫夜轻睨她一眼,忽然间就觉得这碗里的饭菜美味了许多。
“睡觉。”某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自己很忙的原因。
“的确是很个好理由。”
听他如此说道,她还以为可以免去这长途跋涉的午餐之举,谁知他后面却加了个但书,“那为了朕,就不要睡了。”
“凭什么啊?”也太过份了吧,现在连觉也不让她好睡了?
“就凭……”南宫夜倾身向前,在她耳际暧昧地低语,“你是我的娘子。”
“扑……”顾依依很不给面子的做喷状。
南宫夜淡定地拍拍了不存在的水雾,眼里散发着迷人的妖孽笑意,“夫人仍必如此兴奋。”
她这是兴奋吗?她这明明是被吓到了的喷饭之举好不好。
鉴于她之前在他南宫辰面前做出同样的举止,所以南宫辰非常淡定地吃着自己碗中的忽,对于父皇母妃二人的调情视而不见。
“南宫夜,你倒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她好端端的一个去晦去跨火盆,他偏偏就惹是生非,弄出个什么娶妻仪式。
天下红雨1
这中间,他到底想干什么?
南宫夜挑眉,“你唤朕全名的时候,总是这么快狠准。”
她嘴角微抽。
南宫夜手轻轻抬起,撩起她因激动而落下在脸侧的黑发,“朕只是做了一个男人想做的事而已,哪有什么阴谋诡计。”
顾依依一阵恶寒。
他突来的温柔,故意制造出的暧昧气氛让她预感更加强了。他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肯定的,绝对的。
一直充当透明人的南宫辰适时地开口,“母妃,儿臣说得没错吧,父皇爱你呢。”
“爱个p。”她若真的相信南宫夜是爱她,那她就枉为穿越人了。
如此心思缜密,深藏不露,又阴险狡诈,腹黑到底的南宫夜,爱她?
除非天下红雨了。
“下雨了,下雨了,可是为什么雨水是红色的啊……”外头传来惊慌的声音,彻底把顾依依给雷住了。
老天,这会你没事凑什么热闹啊。
“辰儿,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听到下红雨,南宫夜还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对着南宫辰吩咐道,这举止在顾依依看来,更像是打发无关人士。
好了,现在安静了,没有无关人士打扰了,南宫夜接过太监递上来的帕子,微微抬手,为她拭去嘴角的残渍,“夫人怎么想呢?”
“什么怎么想?”她傻了,他为毛老是对她做出这种暧昧举止,很容易引人误会的,他不知道吗?
南宫夜轻笑,“辰儿的话啊,夫人做何感想?”
天下红雨2
“天下红雨了。”良久,她才憋出这么一句。
“夫人是想出去瞧瞧么,走吧,那就去看看这红雨是怎么回事好了。”南宫夜站起,看着还在惊呆状的顾依依,眼里有着笑意。
她是越来越觉得他高深漠测了,突然间,她好怀念最初的他,暴戾,但是起码不用这么的难以猜测啊。
是喜是怒都基本上分不清了……囧。
天下红雨了,天下红雨了。天真的下红雨了吗?
顾依依跟上南宫夜的步伐,南宫辰已经将事情经过打探出来了,雨还是正常的雨,只不过落到地上就成了红色而已。
原因很简单,不知道是谁把红料放进吉祥缸里,水一满,就铺出来了,带着红色。
所谓的吉祥缸其实就是一大水缸,是用来备不明之需,比如着火啊什么的,相当于现代的灭火器。
她就知道,天是不会下红雨的,就跟他说他爱她那样不可信。
打个哈欠,顾依依心安了,“我好困,饭也吃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南宫辰不明白了,为什么后宫所有的女人都粘着父皇,而母妃却避之不恐呢?他看向父皇,真怕他一个恼怒,又再次驾母妃的罪。
上次关牢房还没关怕么?
可是南宫夜永远都是别人猜不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