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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x不欢/清水易浊 作者:七十年

    ☆、第一章 难过

    “……暴雨蓝色预警:华南华东等地区有暴雨,望广大市民……”电视里气象广播的主持人滔滔不绝,描述着之后几天气温会降到几年罕见的低温。

    白墨修长而又有几分清瘦的躯体横卧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茶几上摆着的热烫红茶不断漂浮出薄薄蒸雾,手臂垂在沙发旁,指尖冰凉。

    他眼睛微微眯着,看似入睡。

    门被轻叩三下,白墨没有丝毫动作。

    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的人是一位身材凹凸火辣的女郎,她轻移莲步,矫揉造作地说:“少爷,吕老板在楼下发雷霆呢,说今日务必要见到您。”

    白墨听道管家禀告,从沙发上缓缓起身,似笑非笑冷哼一声:“哦?”

    恐怕吕延还是为了他的心肝上的人来找他的吧。

    啧…吕延也不想想,若是他真心想要报复的话,吕延现在还能悠哉游哉地整日郎情妾意么。

    白墨心想,他也够可悲了,生平唯一真心待的两个人居然同时抛弃背叛了他。

    一个是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

    一个是自己护了多年的孩子。

    娇艳的女管家看着白墨不言不语地思虑了好久,轻声打断:“少爷您看?”

    白墨回过神来:“拦着,我倦了。”

    娇艳的女管家听到白墨的回答立即应道:“是,少爷。”退出房间,轻带上房门。

    屋里只剩下电视广告的声音。

    白墨拿起放在茶几上已经半温的红茶,举到嘴边,正要喝,就听到门被chu鲁地推开。

    没有看,光凭借着听喘息声,白墨就知道推开门的是哪位了。

    推门而入的人,身形高大身着棕色风衣,在黑色刘海下有着一双丹凤眼,长长的睫毛下,黑曜石般的眸中闪耀着怒火。薄唇抿着,看起来就是个桃花兴旺的男人——多年前每次有人和白墨这样说道,年轻的白墨总是桀骜不驯的回答:“他的桃花有多少,我挖烂多少桃树g。”吕延听到白墨的回答,也是默许似的温柔地笑了笑,疼爱地轻声答道:“是”,可是时光荏苒,吕延温柔轻声附和着的人早已经不是白墨了。

    白墨喝了口暖茶后,慢慢放下,轻言轻语道:“吕老板,别来无恙。”

    吕延原本就满脑的怒火,由于白墨轻视的态度更是被激怒了。

    “白墨你眼睛瞎了么?对朋友也是不屑看一眼?”吕延讥讽道。

    “呵,真的是老朋友叙旧么?”白墨终于懒洋洋的抬头瞥了一眼吕延。

    “我倒是没听过找朋友叙旧时腰上居然挂着枪的,说吧,我倦了,也不想和你绕圈子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聊的,还有我的管家你走的时候记得给她松……。”

    吕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白墨的话语:“不要再去打扰薛洛。”

    白墨冷冷地瞥了吕延一眼,面无表情:“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如果我不同意就要杀死我?”

    说完目光转向吕延挂在腰前黑漆漆的枪。

    吕延有些心虚地别过脸,但同时又想到了什么,黑眸坚定紧盯着白墨白皙的娃娃脸,狠狠道:“不管你之前怎样,但是薛洛和他们不同!”

    白墨心里很是清楚,吕延是指之前和他有过亲密的人们都被自己秘密策划消失了。

    白墨慢条斯理地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又喝了一口,润喉后:“我为何要卖给你这个面子?”

    吕延原本怒火也开始平复,挑眉:“军火。”

    白墨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呵呵……想不到你对他是用情至深啊!”停顿了一会,才说:“虽说你们两个对不起我,但是看在这军火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考虑下。”

    吕延恶言泼语:“c,白墨老子现在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t不要太过分了。”

    白墨笑了笑没有动怒,眼皮耷拉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形成了y影,脸色有些惨白,似乎真的有些倦了,打发似的开口说:“那么吕老板请回吧。”

    吕延看到白墨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一丝触动地麻木着,不过,论白墨现在的人脉……若是这样翻脸,也过于得不偿失了,吕延算计着。

    这时白墨缓缓开口:“军火…我可以不要,但是我要一件物品,”

    还没等吕延做出任何反应。

    白墨又缓缓道:“放心,在吕老板眼里,那件物品实在是低贱的可以,这种物品在你那里也是毫无用处。”

    吕延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你白墨真是够虚伪了,为了那件物品你宁愿不要军火,那必定不是一般的东西,白墨你是拿我当三岁小儿般糊弄么?

    吕延心里虽那么想,但嘴上却说着:“说说看。”

    他自己也想知道白墨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从他这里拿走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把当年我送给你的那扳指还给我,我就帮你护着薛洛如何?多么划算。”白墨有些诱惑的说着。

    吕延抬头看了看白墨,虽然样貌已经老去,但是那双眼眸,吕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年的白墨,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戒子应该是白墨祖nn留下来的一对古老的碧绿扳指,一只白墨带着,另一只十年前送给了吕延。

    吕延自己也心知肚明,此次交易对他百利而无一害。虽说那只古老的碧绿表面油润亮泽,颜色纯正,这样古老而上品的玉扳指在小康之家里也可以算是大笔财富,不过对于吕延来说,这点小钱他还是不在意的。只是…吕延心里就是隐隐约约有着一丝不想归还的念头。

    想到此吕延有些怅然若失,就像是曾经属于自己东西,即使不再喜欢,却也不想轻易的送给别人。

    白墨这突然要回去,是给扳指找好下一个主人了么?

    看吕延沉吟不语,白墨面上未变语气却有丝焦急:“多么划算的交易,一只无用的扳指就可以换来我护你心爱之人。”

    “扳指不见了。”吕延挑衅的看了白墨一眼,“当年你给我之后就让我丢到垃圾桶里面去了。”

    这当然是谎话,吕延只是不想让本属于自己的扳指,之后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

    屋子里一下寂静了,白墨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似的,乖乖的趴在沙发上,留海遮住了半边脸,漏出的半边脸和黑发的对比显得格外的惨白。

    吕延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着吕延你看看你自己的出息,居然和一个病秧子置气。有些挫败地脱下了自己棕色及膝的外套,盖在了白墨的身上,大小长短刚刚好,正可以将白墨的身躯盖住。

    吕延把脸贴近了白墨脸庞,像是确认白墨有没有睡着般,白墨温热的鼻息扑在吕延的脸上痒痒的,吕延看着那小巧的鼻子下淡淡粉嫩的唇,情不自禁按耐不住地想要贴上去——

    ‘嗡’吕延裤兜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着,吕延像是被惊醒,急忙离开白墨,接起电话。

    白墨似乎是被吕延的手机震动所惊醒,揉了揉迷茫的睡眼,坐起了身,身上的棕色外衣掉在了地上,白墨拾起。

    望着有些紧张的吕延对着电话那面的人一阵温柔安抚,甜言蜜语。

    白墨看到此想必已经知道电话那面的人是谁了,不予理会的又眯着眼睛像是要再次缓缓入睡。

    吕延这时刚刚把电话那面的人哄高兴,挂断了电话,看着又一次准备入睡的白墨,轻声道:“白墨,扳指我是不能给你了,军火也是不错的选择,你自己考虑下。”

    吕延说完这句话不死心的又看了一次白墨,希望白墨可以做出一点别的反应,可惜他要失望了,白墨依旧那副安然自得的模样。吕延有些挫败的推开门出去。

    出去的时候看着众多保镖押着白墨仅有的几位下人,有些得意地笑道,白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家里生人过多。

    吕延对着门外清一色西服装的保镖,交代了一句:“松绑。”

    管家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长时间绑住,已经发麻的手腕,拢了拢有些凌乱的海藻般的长发,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颊,看着吕延带着保镖离去的背影,有些y狠的神情从眼底闪过。

    身旁的下人看着吕延大摇大摆的走掉后急忙忙的问道:“刘姐……”

    还没说完就被刘管家打断:“小声点,你们要是惊到少爷,命还想要么?”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回去干活。

    刘管家腿跪时间长有些发麻,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看着卧在沙发上喘气困难的白墨,急忙上前拦过白墨的身子,把放在茶几下面暗格里的药倒出了几粒药,喂进白墨嘴里,心里微微发酸。

    白墨吃了药之后缓了一会,神情回归平静,只是有些累极了,白墨多年前因为护吕延的时候被枪子打中,子弹擦过心脏,生命无大碍,但情绪不能太过于激动,今日白墨被吕延如此挑衅,面上未变,其实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白墨被管家扶进卧室后,就乖乖的躺在床上浅眠,浑身酸痛浑浑噩噩,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训人了。

    刘管家看着白墨已经入睡,轻轻的带上了门,拿出j致小巧的手机,简单发了几个字,不大一会功夫,手机上面就显示收到短信回复,管家看了短信之后,满意一笑,继续工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白墨坐在漆黑的牛皮椅上,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镀金钢笔尖,另只手有节奏轻敲桌子。

    直视前方那人的眸,略带不满道:“这个季度的营业额没完成预期?”冰冷上扬的问句。

    被白墨直视那人,眸里弥漫紧张与恐惧,额头上布满冷汗,身子颤抖了一下道:“老板,gdp增幅又创新低,咱公司……”

    白墨打断那人的解释,道:“公司交给你运营,是相信你的能力,若你在如今日这般,总经理直接换人。”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衣,披在身上,把季度报表丢在那人身上。

    突然被季度报表丢在身上,那人吓得得一抖,磕磕巴巴道:“是是……谢谢总裁栽培。”那人连忙鞠躬,苦着脸拿着报表逃离办公室。

    白墨衣兜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拿起接听。

    “喂?”

    “老婆,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面的男人,有些委屈的问道。

    白墨蹙眉,查看今日的行程,安抚道:“老吕,我今晚有饭局,回不去了,吃饭不用等我。”

    “老婆,你注意休息啊,别累到,那我做的大桌饭菜只能我自己消灭了。”电话对面听到白墨今晚不回家,失望的语气里似乎隐藏着一丝兴奋。

    白墨却没有想太多,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等这几天忙完,就可以把公司交给经理,他去专心管理帮派的事宜。

    “挂了吧,我去开会去。”白墨清冷的声音。

    没等吕延给回复,白墨就自行挂断电话,揉了揉僵硬的眉峰,闭眼养神。

    门被推开,走进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秘书,规规矩矩的报告临时修改的日程:“白总,原计划与刘老板的饭局取消,定为明天下午,刘老板的小少爷被人……”伏在白墨耳边轻声又道:“砍死了。”

    白墨没有任何表情,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这种事情太家常便饭,不过,这事若发生在南区老大的头上,可就不一般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刘死了只不起眼的狗都不会善罢甘休,何况这次是命g般重要的小儿子,最近又要不太平了。

    “好……你出去吧。”

    白墨收拾着桌面,把重要东西锁着保险柜里,乘坐电梯下楼。

    坐在车里的白墨想了想,要不要给吕延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罢了,还是给吕延一个‘惊喜’吧!

    白墨启动车子,扭动方向盘,衣兜里面的电话又嗡嗡作响。

    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另只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面,悦耳的嗓音如香软的糯米般撒娇道:“大叔大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声音有些小雀跃。

    白墨虽然年纪才刚刚三十出头,但是拥有了一幅娃娃脸,大大的减小了白墨的实际年龄,白墨初遇薛洛时被称大叔,有些僵住,但时间久了自然习惯薛洛毫无恶意的称呼,当年白墨再没认识吕延之前,也有过很多风流往事,在当年,有个女人怀了白墨孩子,虽然样貌在如今白墨的脑海里有些模糊,可是那温柔恬静的笑容白墨还依稀记得,当时的白墨无法自拔的陷入这甜美的笑容中,心头一股热血涌出,准备她生完孩子后立即结婚,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难产血崩医生抢救失败,当场死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永远的闭眼,连同白墨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开人世。

    在五年后的同一天,白墨在街上遇到了被一群人欺辱的薛洛,那一天正巧也是薛洛的生日,羁绊就这样紧紧把他们锁住。

    白墨驾驶着车子拐弯后,思忖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周六?”

    “大叔!大叔!你再想下!!”

    白墨被突如其来加大音量的声音震得耳g一麻,默默的把手机远离他惨遭迫害的耳朵,默默的思忖好久后缓缓道:“生日?”

    “大叔,你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过来,你也知道我朋友本来就不多,就只有你能来陪我了。”薛洛有些哽咽的道。

    听到对面青年委屈的声音,白墨在铁石心肠也顿时柔软,对于薛洛撒娇口吻丝毫没有抵抗能力,浑身软绵绵温顺答应了。

    白墨微笑着等着信号灯变色,他习惯了身后有个粘人小尾巴,被薛洛整天大叔大叔的喊着,像是找到了多年前夭折的亲情般,日子久了他就把薛洛当成儿子一样宠爱。

    熟练的扭动方向盘,车子缓缓转弯,朝白墨送给薛洛的宅子行驶去。

    随着忧伤舒缓的歌曲,和沿途一路的风景,车子行驶到薛洛公寓的停车位,停好车子。

    乘坐电梯上楼,白墨轻轻敲着薛洛的房门,敲了许久也没丝毫回应,白墨有些诧异,拿出口袋内薛洛赠与他的钥匙,缓缓c入锁眼扭动钥匙,门被白墨推开。

    鞋柜凌乱的摆放着两双号码不同的鞋,白墨安静的脱下鞋,关门换上拖鞋进入室内——

    屋内虚掩的门被白墨推开。

    带有余温的衣物肆意丢在地板上,衬衫上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刺鼻的欢爱后的气味,凌乱潮湿拧在一起的床单。

    交缠的身躯,chu重的呼吸与甜蜜的□。

    床上两位光溜溜的人,露出青紫色激烈缠绵的痕迹,看到白墨的出现,床上年长的男人眸里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色,捞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遮住他和趴在他x口青年的身子。

    本应在家苦苦消灭一桌饭菜的男人却在这里,与‘邀请’白墨庆生的青年上演了一场j彩的好戏。

    青年卧在年长男人怀里羞涩着,对于白墨突然回家撞到他们的好事,毫无愧疚。

    白墨如墨般眸里浮出失望的神色,望向与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冷静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白墨问话的年长男人,眼里流露出一抹尴尬,嘴角僵硬道:“这不重要。”

    白墨目光清澈的看向趴在他‘前任’恋人身上的青年:“薛洛,那你说?”

    薛洛扬了扬嘴角,琥珀色的眸里浮出一抹喜悦,有些示威挑衅道:“半年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是大叔太迟钝了。”

    白墨头部仿佛被利剑刺痛般,嗡嗡作响,身子靠在与薛洛一起挑选的衣柜上,努力维持面上镇定自若的表情。

    人都是会变得,当年那个乖巧呆呆懦弱的青年如同黄粱一梦般,是什么时候变成如此……?

    好疼,心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内心中那块最柔软的方田,那种痛顺着血管抽搐着。

    吕延看到因疼痛狼狈蹲在地上的白墨倒是有些心虚,薛洛倒是看到魂不守舍的白墨则是幽暗的眸底中浮出一丝笑意,撒娇说道:“大叔……”

    白墨听到这个称呼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薛洛有些开心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他被他看到这种情景没有丝毫歉疚。

    他眸子中的笑意被白墨无限扩大。

    整个世界中都是薛洛愉悦的声音:“大叔——大叔——大叔……”

    不要——不要再叫了。

    ‘呼’白墨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拿着床柜上的纸巾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他怎么又梦到了那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耳边突然传来一丝轻笑:“大叔。”

    白墨感到耳边有着呼气,耳廓被温柔的舔弄着,白墨眼睛瞪大,汗毛竖起,颈子僵硬的左转。

    光洁白皙如美瓷般脸庞,棱角分明俊美绝伦,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像只撒娇的小猫般,叼着白墨的耳朵用牙齿轻咬慢慢的磨着。

    白墨刚刚睡醒本身就有些低血糖,并且耳朵是白墨的敏感带,被轻咬著更是手脚软绵绵的无力挣脱。

    “放肆。”白墨义正言辞的对薛洛说道,不过脸上飘起的红晕和水汪汪湿润的眼睛,是这句严厉的话威信大打折扣。

    白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现在,薛洛突然出现到他家里,对他做出这种举动,让出乎意料的白墨面红耳赤。

    薛洛并没有回答白墨的问题,一只手揽过白墨的腰身,另一只手扳过白墨的脸庞抚了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深不见底的眸子愈发深沉起来。

    无视着手下的人挣扎,欺身压上,情不自禁的把唇贴了上去,薛洛对于身下紧闭贝齿的做法眉头紧蹙,幽暗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掐住白墨双颊,待白墨无力支撑闭紧的牙关,薛洛粉嫩的舌一次次舔弄着唇,像是看到一道美味的大餐一般,白墨无法闭合双唇,津y从嘴角一丝丝滑出来,薛洛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舔着白墨所流淌出来的津y。

    看着白墨惊恐的眼神笑了笑:“大叔,很甜,你要不要尝一下?”说完无视了大叔拼命挣扎的举动,双唇紧贴,重重的吻上去,舌长驱而入疯狂搅弄着。

    这种刺激让白墨有些喘不上气来,好难过,但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痒麻漫步全身。

    不要……不要喝他的口水。

    白墨怔怔的盯着贴着自己的脸庞,有些难过,这是乱伦么?

    薛洛像是看出白墨心中所想似的,笑容放肆:“大叔,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

    白墨心里嘀咕着,可是我早已经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了,白墨y鸷的神色由于低着头,被头发所遮掩薛洛并没有察觉,眼底溢出一丝凉意,手一翻转,顺势从抽屉里抓起一把漆黑y冷的手枪。

    白墨笑了笑:“薛洛,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这把枪杀过多少人你可是知道的。”举起手枪,缓缓对准薛洛眉心。

    薛洛毫无恐惧笑了笑,笃定了白墨不会开枪“大叔…你一向不是最疼我的么?你下不去手的,我还不了解你么,你对你所‘心爱’的人向来是狠不下心得。”薛洛对心爱两字读成重音,有些暧昧的朝白墨眨了眨眼睛。

    冰凉的手从白墨刚刚做出激烈动作所微开的领口滑了进去,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那红梅之上的可爱豆点,红豆无法控制的充血变硬,在白墨薄薄的睡衣上凸显,薛洛有些情不自禁的隔着衣服舔上去。

    白墨皱着眉,轻张红唇,喘着气,x口被炙热着软舌舔弄着,痒痒的,黏腻的感觉让白墨很不舒服,微眯着眼睛的白墨有些生气了,薛洛做出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借此让吕延因为这事而远离他,白墨的心里自然清楚,既然如此就如他所愿好了,他也不想与他们之间有何纠缠。

    “砰”薛洛左臂传来深入骨髓的痛感随着血y蔓延道全身,薛洛缓缓的低下了头,看着左臂上惨不忍睹的弹孔伤痕,血y争先恐后的流出来,顺着手臂滴落到床上,洁白的床单染红了一片,紧闭了一下眼后,抬头睁眼盯着白墨。

    白墨看着薛洛眸中布满了水雾,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里也是有些难过的,这孩子真像当年的他,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他真是不想对这孩子下狠手,可是薛洛千不该万不该对他做出这种‘放肆’的举动,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年少时候的他了,仰仗着年轻气盛有着无数的风流往事也毫不在意。

    “我说过你不要太过放肆。”白墨看着薛洛诡异弯曲的手臂,又冷声道:“薛洛,既然你和吕延在一起了,我当时没有反对,现在也不会反对,也不会破坏阻拦你们之间的感情。”言外之意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人,薛洛应该知道,若是他聪明的话绝对不会在此来打扰他了,毕竟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可恶…x前还是那可恶的感觉,被屋内的暖气吹过让白墨有些瘫软。

    薛洛静静的听着白墨的话语,从静静的微笑转成撕心裂肺的大笑:“哈哈哈…大叔,你现在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吕延会放过你?哈哈?”

    白墨平静的说“无所谓,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请你离开。”

    “大叔…”薛洛撒娇的看了看白墨淡然的眸子。“你现在是不是移情别恋了。”薛洛的声音隐藏在温和的语气里有丝危险的意味。

    “譬如你和那狐媚荡妇管家,做出点什么破鞋事?不过就大叔你着体力,可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啊”薛洛拥有着优雅气质,但吐出的语句却是格外的chu鲁肮脏。

    “与你无关,再不回去处理你的胳膊,可真要残废了。”白墨说完这句话有些懊恼,看着薛洛得意的笑容,恨不得把自己嘴缝上。

    “大叔,你果然是担心我的。”

    ☆、第三章 顾暮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日看似风平浪静,并没有向薛洛所预料的那样,吕延会来找他算账,与之相反,吕延那边毫无动静,似乎在秘密策划些什么。

    “白哥,顾家少爷来了。”白墨旁边的一小弟低头哈腰的禀告着,打断了白墨的沉思。

    白墨眯着眼,阳光有些刺的眼睛发酸,看不清前面向着自己缓缓前进男人的样貌,只是依稀能看到身形很修长,待那人走进,才看清样貌,明眸皓齿,温柔恬静,身穿丝绸,丝毫不像整日贩卖毒品的枭雄,倒是像在校的大学生。

    那人走到自己身前微微一笑:“白墨,好久不见。”

    白墨虽然表情未变但是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欢喜的腔调:“顾暮大哥。”

    顾暮仗着身高的优势了白墨的头顶,头发很软,起来很舒服,这是顾暮的感觉。

    “顾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你在大哥心目中一直都是小孩子啊,当年你才那么大点,一转眼已经长大成人。”

    “顾大哥……”

    “好了,叙旧等下再聊,我们闲谈下这次交易吧”顾暮拉着白墨坐下。

    白墨听到交易两字后立刻认真起来,语气变得严肃:“暮老板,这次的毒品我可要的是纯度较高的货,你可不要拿那些兑了粉面的东西交给我,不然我可是不会收的。”手放在桌面上轻叩,身旁的人立即上前一步,拿出j致银色的打火机,为顾暮点上了烟。

    顾暮修长双指架起褐色的香烟猛吸一口,惬意的缓缓吐出朦胧的白雾,淡淡的烟草清香弥漫在顾暮的身旁。

    顾暮听到白墨的要求,思忖一会,有些为难的蹙眉,似乎很困难的样子,随后眉头渐渐舒展开。

    “放心,钱带足了么?”顾暮深不可测的眸底中浮出一丝看不懂的东西。

    白墨瞥了一眼身边的人,那人收到白墨的暗示,挥手,让身后的几人,打开几个黑色皮包箱,里面是一叠叠厚厚的纸钞。

    顾暮让自己的手下去清点钱数,确认无误之后,顾暮‘亲切’的把白墨揽到怀里,着那让人心疼清瘦的身躯,头放在白墨肩上,脸埋在颈上,深吸了一口气。

    白墨被顾暮突然困在了怀中,有些诧异,闻着顾暮身上的烟草味另他有些怀念有些沉迷,倏地——白墨感到揽着自己的顾暮

    左手微微停顿后,猛力朝他的人刺去。

    白墨伸手夹住那枚短薄的刀片,巧劲一推一点,顾暮胳膊一酸,白墨不留痕迹的从顾暮的怀抱挣脱开,刀片被温煦的阳光照耀下却抵不去那几丝凉意,金色的刀片格外的刺眼。

    顾暮看着白墨轻易逃脱,倒没有什么挫败的表情,反倒是觉得太正常不过了,若是白墨能被这么轻松的杀死,那么他也不配作为自己的对手了。

    顾暮微微侧身从兜内掏出一把手枪,漆黑的手枪在阳光下直挺的对准白墨的眉心。

    白墨手下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反应机敏的迅速把白墨紧紧护在人群中间,齐刷刷的举起手枪对准顾暮。

    “顾大哥,听说你在国外赔了不少钱,本想把生意交给你好扶持你一把,结果你却……。”

    顾暮听到白墨的话语毫无心虚之意,眸底闪出一丝杀意:“白墨,你不要忘了我曾经也是姓白的,要不是我落魄了,你趁虚而入,你会坐在如今这个椅子上么?”

    顾暮是白墨同父异母的大哥,当年顾暮本是白墨父亲最宠爱的孩子,却被白墨的母亲用计,让白老爷对顾暮怒火滔天失望至极,被逐出家门的顾暮连白姓都不可以冠名,与顾暮相反的是,白墨成了白老爷心头r,没过几年白老爷就无视争议硬是用着铁腕让白墨上了主位。

    白墨听到这个指责,神情自若一笑:“所以?你要登上这个‘位置’?”说道位置两字时白墨加重了读音。

    顾暮不予反驳,在沉默之中承认了。

    “今日是和我宣战?”白墨眯着眼睛,在人缝中看了顾暮一眼,有些伤心的样子。

    顾暮看着白墨伤心的样子,心底也有丝难过,顾暮连忙摇了摇头,把对白墨怜惜之情甩出脑海,白墨那人心里想什么绝对不会让表面流露出来,若是流露出任何表情,绝对是白墨故意想让你看见的,对于白墨的奸诈狡猾,他可是清楚的很呢。

    “白墨,既然我回来了,你怡然自得的好日子自然是到头了。”顾暮没有说后半句,优雅的走出船舱,顾暮移动着步伐的时候,顾暮的手下们却警惕着,直到顾暮安全的走出船舱,手下们才陆陆续续的撤退。

    看着顾暮的背影,白墨并没有让手下做出什么阻拦的举动,直到顾暮连影影绰绰的背影也看不到,白墨才回过头。

    身旁的人看白墨回过头,轻声怕惊到白墨似的,开口问“白哥?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白墨听到手下的询问,没有回答,嘴角勾起,微微笑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杂乱箱子旁,负手而立,淡淡的说道:“吕先生也出来吧。”

    听到白墨的话语,手下们都一致拿起枪,对准船角箱子堆。

    吕延听到这句话才缓缓从箱子后面走了出来,被枪指着的他毫不惊慌,一看到白墨白皙的脸庞。他y鸷的眸底充满怒火:“白墨……”

    “你是来为薛洛要说法的?”

    “白墨,你心里清楚,何必装傻,我愿用军火保薛洛,你说考虑下?结果你的考虑就是拿枪s击薛洛。”

    “……”

    “白墨……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墨看了一眼陌生的吕延,原本所看到心底会产生的酸涩感觉,现在早已消失在流水岁月中,只是还有一股淡淡的挫败。“吕延,只有这一次我会手下留情,既然你和顾暮选择一起对付我,那就别怪我。”说完,并没有理会吕延,在手下的拥护之中准备离开船。

    刚踏出几步,身后传来吕延讥讽的声音。

    “呵呵……与大哥乱伦的变态。”

    听到后方突如其来满怀恶意的指责,白墨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怔怔的说不出话。

    吕延看着白墨默不吭声,原本只是推测的他,一下子有了底气。

    “白墨,你真变态,你和我在一起之前就被他上过了。”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证据确凿斩钉截铁的确认。

    白墨被吕延那看透人心的眼神盯的有些发颤,心里有些慌张,努力维持面上镇定的表情。

    白墨神情自若的轻声否决:“胡说。”

    吕延看着近在咫尺那张让他心痛多年的面孔,笑得很滑稽:“我怎么知道?这得问你的好大哥,你大哥那晚强迫你的时候,真的喝醉了么?呵呵……这件事只有你们俩知道,若不是你流传出去,会是谁呢?”“你大哥,g本就是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四处讲……”

    白墨有些恍惚的看着吕延的唇齿一张一合,他在说什么?听不到……这个世界一下寂静了许多,静到白墨只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

    吕延看着白墨那副伤透了心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得意的笑着,顾暮那男人,虽然表面上整日策划扳倒白墨,可每次白墨有了危险,哪一次顾暮不立刻回国,像是这次…顾暮听到他和白墨分开,不就立刻从美国飞回来了么,对白墨如此的顾暮又怎么会和他讲,顾暮和白墨之间□旖旎的故事,对白墨说的话,当然是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不过吕延看到白墨真如他猜测的那样与顾暮之间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心里有些恼火,和心底蔓延轻微不知名的情愫。

    白墨深呼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身子道:“吕老板,我不想听你和顾暮胡编乱造。”说完,挺直了背,转过身,不顾吕延在身后嚣张的气焰。离开了船。

    才刚刚走出船,脚踏在地上便有些软绵绵的立不住了,最近的身体突然变得越来越差,脑袋只要思考过多,就会变得昏昏沉沉的,而且经常无缘无故的耳鸣,头疼,犯恶心。

    身旁的手下看着白墨走路摇摇欲坠的样子,立即伸手扶住了白墨的身子,交到在车前等待已久的刘管家手里,刘管家轻柔的架起白墨的身子,进入舒适的车内,帮白墨盖好被子,从车内离开。

    白墨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打起j神,支撑自己不能立即昏倒,朝司机吩咐了一声:“林园。”并隔着玻璃分别打发手下们和管家回帮派听堂主吩咐任务和回去协助工作。

    之后白墨就闭眼养神,瘫在车垫上动弹不得,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丢了魂似的趴在后座一动不动。

    司机帽檐下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面孔,看着白墨失魂落魄的样子勾唇满意的一笑,携带着一缕风雨欲来的气息。

    行驶的轨迹在不经意之间偏离了轨迹。

    ☆、第四章 被吃

    薛洛脱掉身上碍事的装扮,打开衬衫的纽扣,微微歪头看着躺在床上尚未清醒的白墨,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拿起其中一个对着床边柜子的锁眼,缓缓伸进去,轻轻扭动,‘咔嚓’薛洛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纹着j美花纹的盒子,刚拿出来,干爽的铁盒上浮出一滴滴雾珠,薛洛打开,拿出一支注s剂,里面装有血红色的药剂,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居高临下的望着白墨躺在床上格外温顺的小脸,薛洛拿起白墨软软的手,白皙皮肤上清晰看见泛青的血管,拿起酒j棉签在手背上仔细的擦了擦,拔下注s器的针帽,冰冷的针缓缓的扎入,拇指挤压药y缓缓流淌进血管内,蔓延全身,看着白墨因被微微刺痛不安的动了一下,薛洛爱怜的了他的脸,被温柔抚白墨梦中不安的扭动,也渐渐平复,沉睡着。

    这种药剂,可以让人昏睡整整二十四小时。

    薛洛把废弃的注s器丢掉,拍了拍白墨腰下稚嫩,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白墨虽然在沉睡中,但是也有触觉,刚刚被薛洛不轻不重的拍打刺激下,稚嫩的昂扬缓缓挺立。

    薛洛看着那不安分的东西,把白墨轻翻身,被子掀开一半,解开白墨的腰带脱下,白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任由裤子和三角形的布片挂在白墨秀气的脚踝上,望着那粉红色的紧致花朵,薛洛深呼吸了一下。

    拿起床边的润滑剂挤出一些,手指情不自禁的探入玩逗着。

    在床上乖乖躺着的白墨面色潮红闭着双眼,额头冒出一滴滴汗珠。

    薛洛提醒自己仅剩自控力不可c之过急,手指恋恋不舍的从粉嫩紧致的甬道撤出。

    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照相机,帮白墨摆弄着各式诱人的姿势,供薛洛照相欣赏。

    拍了好多张,白墨也变换了好多诱人的姿态后,薛洛终于满意的把相机锁进保险柜,回到床前拿起柔软的枕头,垫在白墨的腰下,薛洛贴近看那粉红色花朵,呼吸扑在娇艳的花朵上让睡梦中的白墨敏感的蜷了一下脚心。

    chu糙的手掌在白嫩的腿上缓缓滑动,薛洛脱掉了腰带,欺身上去。

    x贴着背,双手从腰绕到x前,蹂躏着那稚嫩的挺立,顺着脸颊,吻着颈侧,刻意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身下睡梦中的白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不安分的努力挣扎着,像是离开了清水的鱼痛苦窒息般,虽是挣扎,但由于药力过于凶猛,白墨挣扎的动作对于禁锢他的薛洛来说,如搔痒一般可以忽略不计。

    薛洛看白墨难过的样子,x前的手掐住白墨颈侧微斜,热烫的舌探入另个温热的口中,搅乱着。

    白墨回应似的,舔了舔薛洛的舌尖,双舌搅合,薛洛刹那眸子愈发幽暗,更加卖力的相濡以沫,白墨轻声不知道温柔的叫着什么,只能感觉到很缠绵的呼唤着,被那温柔的叫声弄的薛洛心都痒痒的。

    薛洛粉嫩的舌从白墨的口中退出,看着白墨流淌出的津y,凑上去爱怜诱惑擦干净,耳贴着白墨嘟嘟囔囔娇艳欲滴的红唇。

    “吕……吕延”白墨黏腻的喊着。

    薛洛原本挂在嘴角温柔的弧度,倏地僵住了,扑面而来的是滔天大火,chu鲁的把白墨腿掰开,炙热猛地挺进。

    疯狂的律动让整个床都轻微摇晃着,原本的薛洛对于白墨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些顾虑,但是现在的他被白墨欢爱时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事实所激怒,用力掐弄着红豆。

    享受着炙热被火热甬道包围的快感,白墨在昏迷中被猛撞痛楚蔓延全身,内壁不停的收缩想要缓解这痛楚。

    薛洛手掌抚慰白墨挺立的稚嫩,火热的手掌不断摩挲,熟练的手法一次次刺激着白墨登上巅峰,白墨颤抖了一下低泣,白墨轻微躬起身子几秒后,瘫软在薛洛的怀里。

    薛洛手掌里尽是白墨泄出粘稠y体,薛洛把掌内的y体用指尖丝毫不浪费涂在了白墨昏睡的脸上,白皙的脸上涂满诱人的y体,薛洛邪佞的笑了一下,至于吕延——眸里闪过一丝y毒,他早晚会让白墨……。

    白墨摇曳中难过的醒来。

    浑身酸痛,喘息紊乱,腰部被猛烈的撞击着,脸颊被不知名的粘稠体糊住,睫毛上挂满了粘稠的白色y体,眼眸费力的睁开。

    映入眼帘,眼前那人笑容放肆,正是薛洛。

    白墨不可置信了一下,但随即被猛烈的撞击打断了思绪,昏昏沉沉,想开口怒斥可出口尽是呻吟。

    “大叔,你醒啦?”薛洛亲昵的脸紧贴着白墨的脸颊厮磨着。

    “薛……洛,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白墨无力挣扎着,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凭薛洛为所欲为。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薛洛红唇轻吻耳垂,湿滑的舌尖钻进耳廓中□着。

    白墨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温热的手掌从背后抓住他滑嫩的背,抬高臀部,内壁被猛地c入,炙热缓缓抽动,春色旖旎,白墨呻吟着。

    薛洛用力捏着浑圆的臀部,看着白皙的地方紫红的交错,惨兮兮的,薛洛很满足的一笑,他要把这个从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印满他的痕迹。

    白墨努力挣扎却无法挣脱的样子,大大的取悦的薛洛,在床上的动作愈发猖狂。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白墨抵抗的扭动无意之间配合了薛洛动作,炙热摩擦柔嫩的内壁带来无限快感。

    “大叔,对不起…是我药剂下的太少了。”薛洛看着黑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凑上舔舐,白墨看着尽在咫尺的舌尖,情不自禁的本能闭上眼睛。

    薛洛看着白墨恐惧的样子,放肆的笑着:“哈哈哈……大叔,我怎么会忍心伤到你呢?”疼爱的轻咬朱唇。

    白墨看着薛洛那可恶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弄死薛洛,这幅身子真是…不争气,若不是当年年少轻狂沾染上了毒品,体质也不会这么差,因祸得福,若不是当年吸食毒品,对药物敏感x降低,白墨此时也不会狼狈的醒来,自从二十岁后白墨就没有如现在这样狼狈过的经历。

    薛洛幽深的眸子愈发加深,炙热被温热的内壁狠狠吸含,一股热流喷至深处,白墨被这种刺激浑身微抽搐,从弥漫全身的酥麻感,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子杀死眼前这个人,却力不从心。

    诱人的气味弥漫在屋内。

    春色旖旎过后——

    薛洛讨好的蹭着白墨光洁白皙的脸庞:“大叔,你刚刚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双手揽着白墨的细腰。

    白墨反sx的抽了薛洛一大嘴巴,掰开薛洛禁锢腰间的双手,移动困难的下地,脚刚一触碰到地面,就发软的站不稳,咬着牙硬撑着他挪步到浴室内。

    身上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呕,白墨不舒服的蹙眉,仔细的锁上门后,还不放心的推了推被锁上的门,确认被成功锁上后。

    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洁白的浴缸内,烟雾袅袅,白皙清瘦修长的腿踏进浴缸,整个人卧在浴缸内顾不上享受这舒服的滋味,急冲冲的洗去身上难受的黏腻,对于那个羞耻部位,白墨骄傲的不让自己去理会。

    洗好后,准备穿衣出去的白墨楞住了,他并没有带衣服进来。

    空旷的浴室内只有墙壁上有着两条白毛巾可以作为遮盖物,无可奈可,白墨勉强用两条毛巾绑在一起裹在腰间推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个缝,一只灵活的手从门缝挤了进去。

    白墨的身子瞬间被抵在墙上不能动弹。

    薛洛看着淋湿的黑发乖巧贴在白墨的脸庞上,怒斥自己的黑眸湿漉漉的,从发丝滴落的晶莹水珠从x前红嫩草莓滑落,这幅刚刚惨遭蹂躏后的样子,薛洛吞了吞口水,真是格外的可爱,轻佻的掀开毛巾,着那粉嫩的花瓣,猛地伸进去。

    不满道:“大叔,这里都没有洗干净,我来帮你洗洗,好不好?”没等白墨说话,就自顾自的拔掉蓬莲头,把光秃秃的水管伸入不停挣扎扭动白墨的炙热甬道内。

    戏谑的拍了拍白墨臀部,警告道:“大叔再乱动,受伤了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薛洛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嘟着嘴不满。

    “放肆……”白墨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剜着薛洛。

    看着白墨瞪着圆圆的眸里弥漫怒意,薛洛居然觉得还是很可爱。

    薛洛舔了舔白墨粉嫩却被蹂躏红肿的唇,陶醉的开口:“大叔,我好爱你怎么办,没有你我就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白墨拿起被卸下的蓬莲头猛砸向薛洛的头,看着薛洛猫一般的眼眸里浮出一抹受伤的神情,被击中的额头流出一条血痕,薛洛整个人昏倒在地。

    白墨警惕的看着晕倒的薛洛,有些不可置信,居然这么轻松的击倒了薛洛,扯在c在甬道内的管子,急忙出去穿上肮脏的衣物,离开了这里。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薛洛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额头,缓缓站起。

    啧…大叔下手可真够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宴会

    自从薛洛那里逃离出来后,白墨心情格外的y霾——

    y森的黑屋,四周墙壁上画满诡异的花纹,屋内没有任何灯具,唯一照亮整个屋子的是墙上凹槽里密密麻麻的蜡烛。

    白墨安然的坐在虎皮椅子上,微笑的问着下面的人:“昨日司机你雇的?”

    被白墨问话的那人,处在最远方的一个台子上,浑身被铁链紧紧禁锢着,呈大字型牢牢的锁在烧得发红的十字架上,皮肤被灼出一道道伤痕,空气中弥漫着焦味。

    那人无助的哀叫:“不……是是,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面黄土色,裤子裆部微微湿润着,用力挣扎却丝毫无用,沉重链子被拽的啪啪作响。

    白墨看着那人因恐惧泪流满面的样子,莞尔一笑:“是,还是不是?”说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刚入帮的年轻人看着白墨病恹恹的样子有些藐视,倒是和白墨相处已久的帮内人员,了解白墨现在这幅漫不经心的已是动怒,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那人看到白墨这幅表情,刹那间脑海里明白了什么,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爷…你相信我啊,不要杀我…不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明知挣脱不开铁链却不肯放弃。

    白墨望了一眼台上刑具旁边的人,温柔恬静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

    处刑人立即领悟白墨眼中的含义,满布铁锈的架子上取下了沉重带有干枯血y的电钻,用项圈给那人的脑袋固定好。

    开动电钻,电钻的噪音在寂静的黑屋格外的响亮,对准那双恐惧崩溃的眼眸。

    “吕延让我做的……”那人终于心一狠供出了主谋,处刑人为难的看了白墨一眼。

    白墨微笑一下:“一路走好”说完一挥手。

    “白墨,c你妈逼的,老子就算是下了地狱也要带你下去,啊——。”疯狂运转的电钻刺向眼眸从后脑穿出,血y如雨水般四处迸溅,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处刑人用力一拽,电钻从那人面部脱离,粘着不知什么血管,还有一只血r模糊的眼球。

    恐惧渗透到怦怦跳动的x膛,藐视白墨的年轻人不少吓得腿软。

    不由自主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不仅年轻人们就连习惯打打杀杀的众人,有些也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白墨坐在主位上微微歪着头,像是为下面的风景着迷般,陶醉的开口:“听到他说的了?”y冷的声音。

    下面的人听到这令人发寒的声音,抖了一下齐刷刷应道:“是。”

    白墨瞥了一眼身边的刘管家:“你也听到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墨别有意味的问道。

    一向娇羞的脸庞上挂满了汗珠,被白墨蛇一般的眼神盯住,磕磕巴巴的应道:“是……是是。”

    黑屋的门被推开,倾泻一束阳光随后又立即消失。

    “白哥,你看看一个娇羞的美人,为了照顾你的身体整日陪着您来帮里,您还让她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啧啧……”推门进来金发碧眼的欧洲少年,没大没小的和白墨说着话。

    “喜欢送你。”

    一句玩笑话,却把站在一旁的刘管家吓坏了,这个少年可是美国混混出生,当年他娇小的身材却可以打死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外国佬,偶然一次机会,白墨遇到街上打架的少年,纳入帮派努力培养,而且他还有这着独特的x趣,喜欢虐待美少女,每次少年发泄欲望后,总是会死掉一个情妇。

    “哼……虽说很美,但是年纪太大了,皮肤不够嫩。”少年对刘管家上下打量,下巴一扬,鼻子喷出不屑的chu气。

    刘管家听到这刺耳的批评声没有动怒,反倒安心了一下。

    白墨不再理会少年,暗示把沉重的门打开,门打开后如黑夜般的屋内一下子明亮了不少,习惯了黑夜的众人,刹那被光芒笼罩着,众人本能的挡住眼睛。

    “还有事么?”白墨询问着下面一排的堂主,“没事就解散工作。”

    众人听到堂主们喊道‘解散。’一个个有秩序的离开了屋内。

    等人都走光了,白墨才缓缓移动身躯,由刘管家搀扶着离开,后面还有一位鼓着嘴唇卖萌的欧美少年。

    “白哥,你的目的达到了,那群新人全部乖乖的老实了。”少年笑嘻嘻,踮着脚拍着白墨肩膀上不存在的浮灰。

    “……”

    刘管家拿起日程表对白墨禀告着“少爷,两个小时后李老板爱女生日宴会。”

    一直被无视的欧美少年,生气的用手臂勾住白墨的腰。

    感受到少年的浮躁情绪,白墨敷衍的了少年棕色柔软的发丝:“ben,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

    ben扁了扁嘴:“白哥,李老板女儿李芸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怎么听说,是你追人家,却被人家甩了。”白墨不留情戳穿ben的谎言。

    “白哥……”ben嘟着脸,睁大圆圆的眼睛装无辜。

    在ben的伪装和羞涩过程中,两个小时很快的渡过了。

    宴会厅内——

    ben贴在白墨身边应酬交谈着,两个人贴的很近,不知ben说了什么笑话,逗得白墨嘴角也渐渐情不自禁的上扬,ben的脑袋不停的往白墨的怀里钻着。

    不远处的男人,看到这种‘甜蜜’的景象,幽深的眸里浮出一抹冷意,一闪而过后,甜甜的笑了笑,挎着身边男人的手,怒斥道:“吕延,你是不是还是喜欢他。”

    怔怔盯住白墨的吕延听到薛洛生气的问话,立刻回神安慰:“怎么会呢,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啊,宝贝。”伸手抚着薛洛的脸庞。

    薛洛生气的甩开吕延的手:“哼,最好这样。”

    吕延讨好亲了亲薛洛小巧的鼻尖:“那个贱人,让老子白c都不要。”

    薛洛瞥了他一眼,扬着下巴丝毫不信的样子。

    “相信我啊!宝贝,我只爱你一个人的,亲个……。”吕延把脸凑向薛洛的唇。

    薛洛别开脸去,冷哼一声不屑道:“最好是这样,我去自己玩会,别来烦我。”

    说完不顾吕延的阻拦,薛洛走到了另一个区楼内,拿起j巧可爱的蛋糕,诡异的舔了舔:“大叔,你可真是魅力十足啊!”眼里流出一丝狠意,捏碎蛋糕,红红的果酱沾满白的过分有些惨白修长的手,有些恐怖。

    薛洛微笑透过窗子的看着吕延和名媛调情,薄唇中轻声吐出两个字:“垃圾。”

    薛洛了纤细手腕上j细银链上表链,打开手腕上手表表盖,里内并不是应有的小巧时钟,而是一幅奇异黑白的电子地图,上面一个红色点状不断跳跃,于薛洛身处的位置越来越近。

    薛洛合上表盖,看着那表盖上流光溢彩黑宝石,薄唇邪恶微笑道:“大叔,这可是你自投罗。”

    看着门口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薛洛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慢步向前。

    “大叔,真巧。”白墨毫无顾忌用着双手挽着白墨的胳膊,亲昵道。

    白墨皱了皱眉,厌恶扒开白墨的手,脸色顿时铁青,整洁的黑色西装上沾染上一大片红红绿绿n油果酱,就连刚刚碰触到薛洛白皙的手,也沾染上不少,黏腻的感觉让白墨烦躁。

    白墨不耐烦的回答薛洛:“滚。”

    “大叔,别这么冷淡么?”手如同狡猾冰冷的蛇般再次挽住白墨的胳膊。“大叔,你要不陪我去的话,我手里面的照片可是要漫天乱飞了。”示威似的摇了摇手里的照片。

    白墨无法挣脱禁锢自己胳膊的双手,叹了口气,妥协的用另只手拿起薛洛手里的照片。

    照片上,男人面色潮红,红嫩的嘴里塞着巨大的rb,嘴角流出缠绵的银丝,白皙清瘦的手抚慰着自己x前的红梅。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白墨。

    白墨看了之后呆了一下,立即揉成一团塞在裤兜里。

    薛洛威胁道:“大叔,你现在陪我去么?”

    白墨在心里算计着,若是在这里杀死薛洛的话……会不会太引人注目……,手缓缓伸入裤兜内,指尖触到让人安心却有些冰冷的武器。

    薛洛看到白墨的动作,笑道:“大叔,如果我死了,照片就自动上传到上哦。”

    白墨听到薛洛的话后,动作僵住了,内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杀死白墨,可是……。

    许久后,白墨无可奈何的说:“我陪你去,但是底片要还我。”

    薛洛奖赏似的了白墨的脸颊:“大叔,真乖。”说完拖着白墨往洗手间走。

    一路上大家奇怪的望着,一位少年挽着白少爷疾步急骤的往厕所走去,大家彼此交流个眼神,‘看,白家少爷换新宠了。’

    ‘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阻隔了大家的窥视。

    白墨喘着气弯腰双手支在膝盖上,好久他都没走的这么快了。

    薛洛看着白墨x感的弯着腰撅着臀部,面色潮红的喘着chu气,炙热的昂扬不由自主的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