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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畸恋情深 作者:碎冰

    傅筱曦半夜起来上厕所,一开卧室门对面站着赤身裸体的荆崇。男人显然是刚从浴室回来,身上4还带着水珠,借着背后门缝里透出来的灯光,折s着水晶似的光彩。

    傅筱曦眯着眼从荆崇的x口一路看到人鱼线、腹肌……甚至大腿内侧那块体积可观的y影。然后,不动声色的对男人点点头,便掐着自己的掌心,相当镇定的抬脚往厕所走去。

    在他背后,荆崇看着那个穿着淡蓝色海绵宝宝全套睡衣的男孩,悄无声息的离开,那双赤裸的脚白皙到快要发光。实在是勾人夺魄。

    荆崇回到屋里,傅笗昀那妖孽裸身趴在床上,冲他笑的很欠揍,“怎么,小曦是不是又'正好'出门跟你碰上?”

    荆崇点点头,大手毫不客气的揉捏着傅笗昀的屁股r,其中一瓣上还留着他刚才咬的齿痕。

    傅笗昀顺着荆崇的动作,呻吟着翻过身,大方露出肌理清晰并不瘦弱的x膛,x前的两点被荆崇玩的又肿又红,饥渴而招摇的挺立着。

    荆崇勾着嘴角去捏他r头,不紧不慢的用指腹揉搓着r粒的顶端,把那对可怜的小东西撩拨的坚硬无比,才转而伸手探进傅笗昀的嘴里,与他的舌尖逗弄嬉戏。

    傅笗昀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呀呀的呻吟喘息,张开双腿缠住荆崇的公狗腰,拿腿g和屁股发情似的磨蹭,眼睛都急的泛泪,不知情者看着朦胧哀怨,荆崇看就是一脸的y荡。

    荆崇避开傅笗昀索求的动作,一抬腿上了床,胯下大咧咧的冲着傅笗昀,善心大发的赐了一个字,“舔。”

    荆崇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点些微的嘶哑,但平常就是个极少说话的人,偏偏他还是位于上位的人,通常都只用眼神手势下令,便自有人为他卖命做事。所以当他做爱的时候偶尔蹦出的几个字,常常令傅笗昀嗨到不行,瞬间就骚浪的连花魁都甘拜下风。

    这时傅笗昀被荆崇一命令,腿和腰都软了,几乎是用爬的蹭到对方的两腿尽处,俯身一低头,鼻尖就顶在荆崇半隆的x器上。眼睫一眨,就能碰上沐浴过后显得格外松散清洁的y毛上。

    傅笗昀痴迷的伸舌舔了舔荆崇的睾丸,嫩红舌r从丸底顺势向上,在包皮的前缘狠狠掠过,激的那半硬的一g登时起立,凶神恶煞的怒对着他。

    荆崇的那g很漂亮,柱身硕长,颜色较肤色稍暗,但是形状很正,y毛也是定期修剪的,绝对不会乱七八糟的纠结着。荆崇的私处一如他的外表和为人,每个细节都无可挑剔。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他同样无可挑剔的能力。

    因为傅笗昀不知死活的恶意挑逗,荆崇的眸色深暗如墨,嘴角的笑痕更深,“继续。”

    傅笗昀的耳g莫名的红热起来,掩饰般急促的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他毫无抵触的张开嘴,把完全挺立的荆崇含了进去。

    荆崇爽的深喘了一声,一手掌住傅笗昀的后脑勺,下意识的抬腰往他的喉咙里顶了顶,直到g头顶住小舌头,感觉到傅笗昀喉咙本能的紧窒收缩才停止。

    傅笗昀一手圈握住荆崇来回撸动,一手技巧的捏弄着下面饱满的囊袋,侧着脸去亲舔贲张的x器,舌尖划过柱身浮凸的淡青血管,留下湿润的唾痕。

    荆崇皱眉,略微不悦的瞪了傅笗昀一眼,单手做了个“好好舔”的手势。后者看出他的微愠,也不敢再拖拉,张嘴含住亟待抚慰的yj,前后摆动着头部,努力的服侍取悦它和它的主人。

    喉咙里不断进出的x器,明明是在侵犯自己的口腔,身后的x口却仿佛感同身受一般,饥渴空虚的收缩着,透出麻痒的虚软感觉,渴求着被男人凶狠的凌虐和占有。

    傅笗昀一边为荆崇口交,一边不自觉的摇晃着自己的腰臀,他很明白从荆崇半卧的角度看过来,他的屁股摇摆的时候,腰后会有x感的小腰窝若隐若现,那是荆崇在他身上最喜欢的地方。

    傅笗昀这点儿小心思,明显的取悦了荆崇,男人低声的笑着,很突然的伸手把傅笗昀捞起来抱进怀里挺腰跪着,圆翘的屁股正对着水淋淋的rb,小x兴奋的简直要抽搐。傅笗昀把手探到身后,扒开x口对准了就往下坐,一口气直吞到底。

    “嘶……”荆崇抽了口气,一巴掌扇在傅笗昀的臀侧,卧室里响起一声脆响。傅笗昀被体内那grb钉在荆崇的身上,又疼又胀,本来就不好受,又挨了荆崇一巴掌,顿时就委屈了,扁嘴红眼的瞪着荆崇,却不敢出声抱怨。

    荆崇挑眉轻笑,“委屈?”

    一滴泪珠从傅笗昀的右眼角慢慢溢出,顺着他脸侧秀致的轮廓滚落,最后掉在他的锁骨上,傅笗昀委屈的带着鼻音轻轻呢喃,“疼…”

    “傻孩子。”荆崇的叹息近在傅笗昀的耳边,下一秒,灵活的舌头蛇一样游进白玉似的耳廓内,模仿着交媾的节奏激烈的进出玩弄,傅笗昀尖叫了一声,s了。

    温热的白y濡湿了荆崇的小腹和y毛,男人敛起笑容,两手抓扣住傅笗昀纤细的腰杆,连半分过度都没有就激烈的抽动起来。

    傅笗昀刚刚s过,x器还半硬着,就被荆崇顶的浑身颤动,高潮过后全身皮肤都渗着浅浅的蔷薇粉,甚至眼角都染着胭脂样的轻红,美艳不可方物。

    荆崇最爱傅笗昀这时的模样,胯下动作愈发激烈,每次都会戳中最令他兴奋的一点。但傅笗昀就是能敏锐的感觉出男人在进退间难以察觉的温柔,忍不住小动物似的呜咽出声,抬起酸软的胳膊揽抱住荆崇宽阔的肩颈,嗷呜咬住他的肩膀用牙齿撕磨着。

    荆崇顺着傅笗昀的动作低下头,舔了舔他湿漉漉的眼角,两手c到他的腋下把他往上提抱起来,傅笗昀小声哭着乖乖的挺起x口,把肿胀的r头递到男人的嘴边。荆崇很快就咬住了其中一颗,齿缝摩擦着r晕和r头相接的部分,舌头隐在齿缝后偶尔去刮擦r头顶端的细孔,潮湿黏腻的锐利快感从r头激窜到尾椎,混合了yj反复进出侵犯那处蜜x的灼烫感觉,几乎令傅笗昀爽到濒死。

    小腹处紧绷着接近高潮,但傅笗昀知道,接连做了几次,荆崇还有余裕,他自己是再无东西好s了。于是他只能夹紧了臀瓣,用小x深吮住荆崇的全部,更努力的去讨好这个他深爱已久的男人。

    两人约p已久,荆崇已经很了解傅笗昀的行为习惯,这时感觉到他的紧张,忍不住又低笑出声,凑在他的耳边诱惑道:“说句好听的,我就让你爽到尿。”

    傅笗昀更紧的抱住荆崇,带着哭腔哀求,“老公……我不要尿床……”尽管被荆崇c到s尿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却从来没在床上失禁过,因此这感觉越发的羞耻跟强烈。

    谁料傅笗昀不说还罢,一说反倒提醒了荆崇,男人抿唇露出个狰狞的笑容,不吭一声的加快了c干的频率。傅笗昀突然觉得不好,松开抱住荆崇的手臂就想逃,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臀大力顶动,快感迅速累积,终于在不久后达到顶峰。

    ”不要……“傅笗昀尖利的惨叫着,淅淅沥沥的尿了一床。与此同时,荆崇也在他体内sj,s到尽处一并尿在他的体内。x器拔出时,混合了尿y的jy溢出无法完全合拢的x口,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傅笗昀哭的打嗝儿,模样是前所未见的狼狈,”你……“太过分了……

    傅筱曦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荆崇转身关门的一瞬,走廊里黑漆漆的,视线中有短暂的几秒钟什么都看不到,但也正因此让其他的触觉更加敏感。

    傅筱曦忍着剧烈的心跳走到他哥的卧室门前,憋气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的侧身趴过去,耳朵贴上门板的同时,他隐约听见了傅笗昀的呻吟。

    傅笗昀从小就长的跟个瓷娃娃似的,虽然跟傅筱曦差了五岁,但是单从外观上看起来,兄弟俩却没有任何年龄感,因为五官都继承自他们祖籍南方的母亲,越发的秀气。虽然用这个词形容男x难免有些娘们兮兮,但除了五官的过度柔美,傅家两兄弟的身材都属于长手长脚肌理清晰的那一款,绝对符合gay圈中对于“阳光美少男”的审美标准。

    傅筱曦初二那年,他父母开车去邻市出差,高速上下大雾造成连环车祸,傅爸爸当场死亡,傅妈妈在医院挣扎了四个月把家底和保险赔偿都淘空了,也最终撒手人寰。

    才考上实力大学的傅笗昀无法可想,只能去做b,靠这个挣出了他和弟弟的学费。傅笗昀一边做b一边念书,以优秀的成绩从学校毕业,进了一家待遇不错的私企工作。结果没想到的是,他进私企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他做b时的第一个客人——荆崇。

    男人当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令傅笗昀几乎腿软,这男人实在太邪气,周身散发的惯于上位的凛冽气势把本就心虚的傅笗昀压迫的心慌气短,下班时间一到就落荒而逃。

    然而逃过一次,又怎么可能逃过每一次?傅笗昀最终还是上了荆崇的床,原本以为只是巧合的第二次419的关系,在两人都不曾注意的时候慢慢转成了固定p友的关系,荆崇已经鲜少在外面乱外,只要需要发泄一定会来找傅笗昀,而傅笗昀则g本只有他一个了。

    傅筱曦对他哥哥所做的事情其实一直都知道,但初中的时候他毕竟还小,所以还不是很理解,直到傅笗昀有次陪荆崇出差,被男人做的太狠,回程路上发高烧被男人抱进家门,傅筱曦第一次见到荆崇,他才知道了这些年傅笗昀背着他付出了多少。

    所以,当发现自己对荆崇一见钟情的时候,傅筱曦才格外的厌恶自己。

    隔着一张薄薄的桃心木门板,傅筱曦能听见傅笗昀毫不掩饰的呻吟,偶尔还参杂着荆崇的喘息,甚至是两人r体撞击时的脆响。因为看不到实际的画面,脑子中的想象便越发绮丽鲜明,傅筱曦松垮的睡裤渐渐被撑起一个帐篷,力竭的喘口气,他手抖脚软的转身,趁着还有一口气提醒自己,逃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等待冲动平复的漫长时间里,傅筱曦想起父母死后,傅笗昀第一次彻夜不归的事情。

    那个晚上雷雨交加,正好是这个城市深夏季节最常见的雷暴天气,一个巨雷滚过,屋里的点灯都跟着晃了晃,不稳的电压把裹着毛巾被藏在床上的傅筱曦吓得直抽气,傅筱曦满心满脑都在埋怨哥哥的不归。而在多年后,当他了解了那一晚兄长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走出家门的时候,却恍然觉得,那夜的雷声,似乎时老天爷对哥哥怜惜的长叹。而那场延续半夜的大雨,时它为傅笗昀掉的眼泪。

    第二天傅笗昀直到下午才回家,回来时身上白色的衬衫口子掉了两颗,看线头的断茬g本是被硬生生扯断的,但傅筱曦洗衣服看见了也没敢问,只是默默的找了其他的口子补上。

    傅笗昀对那晚和之后的很多晚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虽然对大晚上的仍尚未成年的弟弟独自在家很内疚,而且期间傅筱曦暑假寒假时还提出跟他一起去他“工作”的地方待着,但傅笗昀都冷着脸拒绝了。他跟傅筱曦之间绝少有秘密,这个却是其中之一——尽管他不知道他聪敏早慧的幼弟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而傅筱曦也知道,他也对他哥哥隐瞒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荆崇的喜欢。

    傅筱曦之所以不说这件事,一是因为愧疚,愧疚自己的年幼拖累了哥哥,让他经历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

    还有就是因为,他比他哥哥更深刻的了解到,荆崇是多么的喜欢傅笗昀。

    喜欢到,他为了傅笗昀打破了太多的习惯和原则。

    天亮了。

    傅筱曦睁开干涩的眼皮,盯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身下地。扭开门才抬脚出去,就看到玄关那边一身西装的荆崇正把傅笗昀箍在怀里亲吻,傅笗昀被亲的咦咦呜呜,抬手去拍打荆崇让他放手,结果又被男人反手逮住,锁到背后更难动弹。

    傅筱曦站在墙角默默的看着,背对着他的傅笗昀一无所觉,荆崇却还是发现了,抬眼锐利的扫过来。只一眼,就把傅筱曦看得脸白腿软,像是被野兽盯住的可怜小兔。

    傅筱曦表情凄惨,心底暗想:“原来你真的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过。”

    荆崇冷淡的目光则似乎在说:“你不是笗昀,这是自然。”

    色情的一吻结束,荆崇g本没容傅笗昀回头看见傅筱曦,拽着人就走了。

    铁门哐啷一声关紧,傅筱曦一屁股滑坐到地上,实在没有半分力气了。这时候他无比的庆幸,他对荆崇的只是暗暗的喜欢—能在那个男人身边恣意放肆的,除了他哥,再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绝不可能。

    另一边。

    傅笗昀直到上车才被荆崇放开,忍不住埋怨,“你今早这是发什么疯。万一被筱曦看到怎么办。”

    “我做事还怕别人看?”荆崇撇了他一眼,把车转出去,“小笗,搬来跟我住。”

    “不要。”傅笗昀扭头看窗外,“我们当初说好了,只是p友。p友怎么能同居。”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外面迅疾后退的风景,语气平淡,心脏却在绞痛。

    荆崇咬牙,“那我三天两头住在你这又算怎么回事?”

    “你不一样…”傅笗昀微不可察的低声应道,随即又惊醒似的口不择言的大声道:“你是我的上司,你给我薪水!”

    轿车嘎的一声尖叫猛地在路口停住,荆崇扭头一把攫住傅笗昀把他拽过去靠着自己,平静的冷脸彻底碎裂,表情几乎是狰狞和愤恨的,“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是我的上司…”傅笗昀嘴唇有点发白,还是固执的重复,“你给…你给…”

    荆崇y郁的瞪着他,“你敢说出那两个字,我发誓,我会杀了你。”

    傅笗昀垂下眼,“荆崇,算上昨晚,我们已经做了两年p友了。够了。”

    荆崇突然笑了,嘴角冷冷的勾起,修长指掌握住傅笗昀的颈侧逐渐用力,有一瞬是真心想把他捏死。但在傅笗昀脸孔胀红却还是不做挣扎的时候,荆崇放手了。疲倦的收回手,荆崇摁开了中控锁,傅笗昀那边的车门应声而开,”你下车吧。“

    ”荆……“

    ”走吧,别等我再说一遍。“荆崇猛地推了傅笗昀一把,后者愣怔着没有防备,竟然真的被推出了车门。不等傅笗昀反醒过来,荆崇发动了车子,扬尘而去。

    傅笗昀跪坐在地上,看着荆崇的车尾隐入滚滚车流,形容枯槁的就像一个垂死的老人。

    其实昨天晚上,正是傅笗昀成为荆崇”正式p友“满两年的日子。

    两年前的那一天,傅笗昀跟部门经理去外地出差办事,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荆崇早就等在那里。傅笗昀硬着头皮做经理和荆崇的跟班,除了靠近荆崇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紧张,其他表现倒是可圈可点,毕竟也是正规大学优秀成绩毕业的高材生嘛。

    傅笗昀永远都不会知道,正是因为他这份混合了自卑和怯懦的可贵自尊,他才成为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走进荆崇内心的人,真正的让荆崇注意到了他,爱上了他。

    荆崇很骄傲,他理想中的爱人,无论容貌品行都必须是最好的,当然还要足够的干净。就像他以前找419或者b,不干净的他是绝对不要的。

    但是当他发觉自己对傅笗昀动心后,他却毫无违和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反而是傅笗昀自己,在听到荆崇的告白之后,怎么也接受不了。也许这话在滥情滥交的gay圈里太过矫情了,但对傅笗昀而言,曾经做过b在无数同x怀中辗转的自己,早就肮脏的不配谈真心真意的感情。他能给荆崇的,只有这具还算不错的身体——做那男人的p友,他还勉强及格——爱人?还是算了吧。

    两年来荆崇总共向傅笗昀正经严肃的告白了三次,以提出”同居“的方式变相”告白“更是无数次,心里有病的傅笗昀始终不肯答应。荆崇骄傲归骄傲,对傅笗昀的耐心倒是很够,他有把握迟早会让傅笗昀接受自己。

    直到今早傅笗昀说出那句话。

    那句话恐怕徘徊在傅笗昀心里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他一直不肯说,估计也是知道这话太狠。不只是贬低了他自己,也连带着折损了荆崇。荆崇的心意他不是不懂,而他对荆崇也不是没有感情,却硬是要把两人的关系说的那么不堪——甚至,连p友都不如!

    傅笗昀缓过劲来,就打车赶去公司上班了。可是等他到了公司,却发现荆崇g本就没来。从那天起,傅笗昀有很长时间都没再见到荆崇,后者也g本不跟他联系。这在之前的两年里,是从未曾有过的事情。

    傅笗昀失魂落魄到做事丢三落四,某天乘车回家的路上,下车比司机开车慢了一步结果扭伤了脚,当晚回家就高烧不退。

    病得昏昏噩噩间,傅笗昀泪流满面,嘴里喃喃呓语不停,“荆崇……荆崇……你回来……你回来了好不好……”他心里实在压了太多的事情,荆崇的失踪像一g导火索,把他心里郁结的情绪全体引爆,身体承受不了这种负荷,才会一病不起。

    说来傅笗昀是个很早熟的孩子。他初中时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直到大学家里出事前,他都没有轻易的与谁交往,一是因为他的父母感情和睦,让傅笗昀心里既高兴又羡慕,也不禁想要一份与此相同的感情。

    二来,那时候的傅笗昀干净、天真,没有经历过情色场中的生活,自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后来为生活所迫卖身,把他的骄傲和自尊贬损的一滴都不剩,异常的自卑之下累积出的是怯懦可笑的微弱尊严,却是一种压迫着他心理的扭曲情绪。

    在这种时候,与荆崇的重逢,就令傅笗昀自觉更加不堪。

    荆崇是傅笗昀第一个男人,他见过他最干净最无辜的模样。到目前为止,荆崇也是傅笗昀的“最后一个男人”,他终结了他肮脏悲惨的过去,也见证了那一切。所以撇去傅笗昀在长久相处中对荆崇萌生的感情不谈,只单纯说荆崇这个人,他在傅笗昀的心里都是特别的存在。

    尤其对一个心里有结的人来说,荆崇更是如此。

    要说会玩能玩,要说风流多情,荆崇认了第二,他身边绝对不会有人敢认第一。荆崇半生风流,原来包括他自己在内所有人都以为他一辈子也就这么玩儿下去了,却不料半路冒出个傅笗昀——荆崇对他动心动情,却拧不过他那个压抑变态的别扭心思。

    那天上班路上不欢而散之后,荆崇一怒开车去了市郊的一处温泉馆,那儿是他对傅笗昀动心前最常去的地方,因为采取的是会员制,所以隐私x很好,因为收费高昂,服务也没得说。

    荆崇当时惊怒交加,差点要叫几个b胡作非为,然而真等到了温泉馆,他却一头扎进了馆内附设的24小时营业的酒吧,点了一堆的烈酒狂喝起来。

    ——

    —————

    傅笗昀高烧的第三天,傅筱曦把他哥送进了医院,找了个x格忠厚的看护照顾着傅笗昀,他开始撒丫子满世界的找那个傅笗昀在昏睡中还念念不忘的男人。

    找人的第一站就是荆崇的公司。

    荆崇的公司是他大学的时候跟几个朋友合伙开的,目前荆崇和另一个叫东方鹿擎是总负责人。东方鹿擎是荆崇爷爷家里服侍了几十年的老管家的孙子,东方家从明末就是荆崇家的家生仆佣,战乱时期曾经扶持着荆家历代的家主避难呈祥,到荆崇的爷爷那一辈,实在是恩情难报,索x拜了他当时的管家东方老先生做金兰兄弟。

    东方家的人才华出众,却更善于辅佐谋划,所以荆东两家皆为百年世交之后,东方家还是以辅佐荆家人为己任,尽管地位和权利上比以前是更高更大,心态却愈发的理智平和。

    东方鹿擎是东方家这几年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一个,自然要跟着荆家这一代中最优秀的荆崇,尤其在他莫名其妙离职不见的这段日子,更是殚j竭虑的力保公司决策不出纰漏。

    傅筱曦在楼下大厅就被前台给拦住了,声明没有预约就不能上去,傅筱曦惦记着哥哥的病情,好容易鼓起勇气跑到荆崇的公司来招人,又被拦下不让上楼,心头火起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正忍不住想没风度的破口大骂发泄一下,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男声,“你是…傅筱曦?”

    傅筱曦闻声回头,看清对方容貌的瞬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幅度大到旁边的前台都看得皱眉,“先生您没事吧?”

    外出办事归来,恰好碰见这一出的东方鹿擎盯着傅筱曦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很好,你果然记得我。”

    傅筱曦脸色煞白,“你……你谁!我不认识!”

    东方鹿擎怒极反笑,“好吧,就当你不认识我。你来找荆崇?”荆崇失踪了,傅笗昀也请病假了,真当他是笨蛋猜不出其中关联么。就算之前猜不出,傅笗昀拿视若珍宝的弟弟都亲自跑来公司找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傅筱曦咬牙承认,“是,我来找荆大哥。他……他在吗……”

    东方鹿擎低头看着傅筱曦七分裤裤脚那儿露出的白皙脚腕,半天才低笑着转身,“你跟我上来。”

    ———

    傅筱曦终于找到荆崇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喝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在温泉馆的客房里睡的乱七八糟。然而即使睡的再沉,荆崇的眉毛一直皱着,一点不好看。

    傅筱曦上去就拍荆崇的脸,“荆大哥,你醒醒,荆大哥…!”

    东方鹿擎在后面跟温泉馆的店主说了几句话才过来,一进门就看见傅筱曦蹲在窗边,伸手轻拍荆崇的情景,凝眉的表情充满了担忧和急切,一股妒怒交加的恶火猛窜出x臆,“傅筱曦!”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抢前,一把把傅筱曦拽了起来。

    傅筱曦气急败坏,鲤鱼打挺似的在他怀里挣扎,压着嗓子骂:“混蛋!放开我!”

    东方鹿擎气笑了,“你再骂我就真的混蛋给你看。”

    傅筱曦瞪大了眼,脸色渐渐雪白,颤抖的嘴唇血色全无,“你……你敢……”

    东方看着他煞白的小脸,无趣的啧了一声,甩手丢开他,“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你不用吓得跟小耗子似的。”说完话,他从傅筱曦身边擦身而过,过去一巴掌拍在荆崇头上,“阿崇,你起来了,你再醉下去,你的心肝宝贝要烧死了!”

    东方鹿擎这一巴掌可是十足十的力道没有半分惜力,一巴掌下去死猪也要被他拍醒了,更何况只是醉昏昏的荆崇,后者捂着脑门痛叫着坐起来,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两个人,“鹿擎,你有病啊,带他过来干嘛。”

    “你说干嘛!”东方鹿擎心里有火,话自然说不好听,“为了你那心肝宝贝的傅笗昀啊。他高烧不退,快烧死了。你他妈还有闲功夫在这喝酒,扔了他也不要公司了是吧。”

    “小笗快烧死了?什么意思?”荆崇喝了好几天酒,早就醉的神志昏乱,压g忘了之前是为什么生气跑来温泉馆喝酒的,听到东方鹿擎说傅笗昀快要烧死,甚至连傅筱曦都给领过来找他,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事情严重了。

    忍着头痛起身下床,荆崇抬脚就往外走,连谢都忘了穿。

    傅筱曦急的直叫,“荆大哥,你鞋还没穿呢!”说着话,附身去门口捡了荆崇的皮鞋,就蹲下去给他穿了起来,之后小心的扶着荆崇往外就走。

    东方鹿擎冷眼看着这一切,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连温泉馆的店主付正铎出来找他说话,也是爱搭不理的。

    付正铎一看东方那死样,笑的一双三白眼都月牙弯弯的眯了起来,“傅家那两兄弟可都是要了命的倔,你跟阿崇可是有的忙了。”

    “彼此彼此。”东方鹿擎咬牙切齿,“说得跟你当初追小晨多轻松似的。”

    付正铎呲牙直乐,“唉唉唉,你们现在这是进行时,我那都是旧事,不一样的好呗。”

    “阿铎,你别跟东方磨叽了,”薛晨从车库转过来,“他们等着他开车回去呢。擎哥,你快去吧。”

    两人看着东方鹿擎去了车库,开车远去,付正铎捏住薛晨的肩膀,狼一样连亲带舔的咬了薛晨的鼻尖一口,“连东方都知道我当年追你太辛苦。我这个黑道大哥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

    薛晨白他一眼,“后悔了现在离开也来得及。”

    “哪敢啊。”付正铎哈哈笑,耍无赖的用半隆的下体撞了撞薛晨的大腿g,“我兄弟这辈子的‘x福’都在你手里捏着呢。”

    ”流氓!“

    ”哎,到!“

    ——

    病房门外。

    长廊寂寂,荆崇、傅筱曦、东方三人呈三角状或站或坐的等在门口,一边等医生给傅笗昀检查,一边低声聊着什么。

    傅筱曦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哥的心病很重,你要想给他把心结解开,就要下狠手用重药。”

    东方嗤笑,“多狠的手,多重的药?你哥的心病谁不知道?难不成要找男人把他再轮一遍,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东方原本是做好了说完这些话,傅筱曦会跟他大吵的准备的,没想到傅筱曦居然点点头,对荆崇继续说道:“东方说的没错,只有这一个办法。”

    傅筱曦大学选修过心理学,成绩还好到让任课老师想让他转系,所以他把话一说出口,荆崇和东方都愣住了,“什么意思?”

    “荆大哥,你可以这样……”抿唇看了就站在荆崇身边的东方一眼,傅筱曦走过去把他挤到一边,凑到荆崇耳边跟他窃窃的说了许多。

    东方攥着手忍耐的瞪着他的背影,视线从纤细的腰线落到圆翘的臀瓣、修长的大腿,一路游弋到傅筱曦的脚踝,那个地方真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东方沉闷的喘了口chu气,转脸看向窗外。

    荆崇听完傅筱曦近在耳边的分析,目光深邃的看着他半晌,忽然笑了,“谢谢你,筱曦。”

    傅筱曦眼圈霎时有点泛红,话都有点说得绊绊磕磕的,“荆……荆大哥,我哥哥是个很好的人,请你好好对他……”

    荆崇抬手傅筱曦的脑袋,“傻孩子。”他能把一切都放下都看开,就已经是太好的事情。

    两人正说着话,病房门开了,医生跟护士鱼贯而出,嘱咐了荆崇和傅筱曦几句才离开。

    ——

    傅笗昀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他想睁开眼,发现眼前似乎罩了东西,凭触感判断似乎是柔软细滑的绸布。想伸手把眼罩摘掉,才发现手腕被拷在床头上,只能小范围的活动,摘掉眼罩却完全不可能。

    傅笗昀有点慌神,嘶声叫起来,“有人吗……谁在这里?筱曦?你在吗?”他其实更想喊的是荆崇的名字,然而想到自己与他的关系,那g时刻绷在他心头的绳子又拉紧了,他只能选择自己血脉相连的胞弟。

    然而可惜的是,这一次,来的人既非傅筱曦,也不是他内心悄悄期待的荆崇。

    而是一个陌生人,陌生的男人。

    “你终于醒了。”这人的声音听着很沙哑,靠近傅笗昀耳廓的时候,呼吸吹拂在耳蜗内,激的他浑身发抖。

    傅笗昀察觉到这一点,情绪顿时紧绷起来,努力的缩起身子躲避对方,“……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的眼睛遮住?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笑起来,chu糙的指尖抵住傅笗昀瘦削的下巴,慢慢的蹭到他的喉结,颇为留恋的描摹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向下探到锁骨间的凹陷,慢条斯理的解起傅笗昀睡衣的扣子。

    傅笗昀发现他的动作,声音都变调了,“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哈哈大笑,动作更快,“‘干’你啊。”

    “混蛋——你放开我——!”傅笗昀立刻就疯了,视线被遮住令他的其他感觉更加敏锐,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混合了便宜香烟和汗水的体味,对方的手指也是他所不熟悉的chu糙有力,每次碰触后他的皮肤都会有一块明显的感觉到空调的冰冷,显见他的衣服正在被对方解开。

    男人g本不把傅笗昀的挣扎放在眼里,边脱掉他的衣裤,边悠哉悠哉的说道:“哎,我说你啊,你知道么,你已经睡了两年了。就在半年前你弟弟和另外一个男人还天天来疗养院看你,现在是只有钱人不来了。从他们不来看你,就是我在照顾你。说起来,我已经c了你不少次了,说不定你就是被我的巴c醒的。你应该感谢我的。”

    “你——住嘴——这不可能——!”傅笗昀尖叫,他不想像女人似的惨叫,但是男人话里的内容实在让他消化不了。两年?他居然睡了两年?如果是真的,那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事?筱曦和另外一个男人?那是谁?会是荆崇吗?

    傅笗昀脑子里混乱一片,甚至令他忘了躲避男人的碰触,等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整个扒光的时候,男人赤裸高热的身体已经挤进了他两腿中间,大手开玩笑似的捏弄着他腿间软趴趴的x器,玩儿的不亦乐乎。可耻的是,被这么玩弄着,他居然就有了勃起的感觉。

    傅笗昀猛地想起男人刚才说的那句“我已经c了你不少次了”,绝望到想去死,正想咬舌,男人的一句话顿时阻住了他所有的动作,“你弟弟那么关心你,你不想活着见他吗?”

    男人说这话,低头舔了舔傅笗昀的x器和g部饱满圆润的囊袋,舌尖湿漉漉的划过底端,chu鲁的戳了戳敏感的会y,惊的傅笗昀噌地从床上弹起来,哑着嗓子惨叫出声。男人哼笑着,轻而易举的止住了他挣扎的动作,大手捏着他的大腿更色情的往上捋动,最后捉住他的x器颠东着玩弄两下,注意力又转回了会y和股后的蜜x。

    ——

    男人不停地亲舔着傅笗昀的x器,那颜色浅淡的一g,竖的笔直,周围毛发被清理的一丝不剩,舌头舔过去就留下温凉的唾痕,傅笗昀耻辱的要死,却很快就s了。jys出时,房间里非常的安静,他和男人都能听见jy从yj里激s而出时发出的噗噗轻响。

    男人满意的咂吧嘴,伸手一边把傅笗昀的jy抹到他x口,一边回味似的说道:“果然还是醒着的好啊,你睡着的时候,我倒也能把你cs了,不过你脸上也没表情,爽了也没反应,要不是你长得不错,我真觉得c你还不如c个充气娃娃,那玩意儿起码还会叫呢。”

    “你放了我……”傅笗昀强撑着口气,试图跟男人讲理,“我给你出钱,买现在最好的充气娃娃。”

    男人把jy都抹在傅笗昀r尖上,笑的哈哈的,“你当我傻?你的小屄长的这么嫩,n头这么敏感,会s会叫会接吻,我不要你要充气娃娃?”说完话,男人捏住傅笗昀的脸颊固定了他的唇齿,低头一顿啃咬。

    说是啃咬,男人可是压g没惜力,他抬起头的时候,傅笗昀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了,嘴唇也明显的肿了,口腔里满是不熟悉的劣质烟草味儿,薰的他一个劲儿恶心。

    男人看出他干呕的动作,忽然冷笑,骑跨到傅笗昀的腰上,含了一口唾y,捏着他的脸颊,一点点的往他嘴里吐……

    傅笗昀呜呜叫着摇摆头颅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最后还很狼狈的邋遢了满脸的唾y,整个人仿佛都被男人的气味浸泡了。

    傅笗昀失魂落魄的微张开嘴,气喘不过来似的摊在床上,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男人也不理会他的自暴自弃,分开他的两条长腿,挤了一大坨润滑y,潦草的涂在傅笗昀的肛x周围,握着自己蓄势已久的rb扣了扣x口,硕大的g头开疆破土的顶了进去直没到g部才趴在傅笗昀身上停了下来。

    男人都顶进去了,傅笗昀也像突然卸了全身的力气,消极的放弃了抵抗。最让他无奈的是,他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熟悉……这种熟悉,是长久的r体接触才能累积起来的,看来男人的话都是真的,他并没有骗他。

    男人等了一会儿,才在傅笗昀体内小幅度的动起来,灼烫的chu壮r刃碾平了紧致的肠道,进退间带起快感无数。

    傅笗昀死气沉沉的任男人摆弄,即使明知道自己又有了感觉缓慢的勃起,也不肯配合他的动作——他不是愿意奸尸么?那就随他便。

    男人察觉傅笗昀的想法,又忍不住笑了,这次是气笑的,“装死啊?看你这样子是随便了?”低头舔了舔傅笗昀隐约还有点湿的脸侧,他凑近傅笗昀的耳边,嗤笑道:“你睡着没醒的时候,我都能把你cs,你现在这死样是摆给谁看?装什么贞节烈女啊小骚货。”

    要是眼睛能视物,傅笗昀绝对会给这家伙一个白眼,这时候生理无法挣扎,嘴巴却还是忍不住反驳,“我之前是不清醒,现在是不愿意,跟贞洁没有半分关系——再说,我就是骚,我也……嗯……”话尾明显的扬高变调,是因为男人在傅笗昀唠叨的时候,猛地撞上了他的x腺。

    快感开关被男人一举击中,傅笗昀痉挛着叫出声,扬起的脖梗白皙柔腻,喉结颤动,显然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感觉。

    男人慢悠悠的在傅笗昀的体内抽撤律动,不像荆崇那么急色chu暴,也不像他以前经历的那些“客人”的下流野蛮,傅笗昀拼命抗拒他的侵犯带来的快感,却发现自己正渐渐的力不从心。眼睛被遮住,内心的耻辱和绝望,混合了对未知的恐惧,愈发的加剧了快感的集聚速度,在这种不堪的境况之下,他居然又s了。

    温热的白ys的很快,因为角度问题大部分都溅落在男人的x口和小腹处,在他抽c的过程中随着动作涂抹浸染在两人交叠贴近的皮肤和体毛上,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傅笗昀sj后,x口本能的吮紧了男人,后者爽的脑门渗出一层薄汗,喘着chu气大抽大合的猛c起来。傅笗昀嘶哑的呜咽着,扭着腰胯躲避男人的c干,反而激的对方更加尽兴,c的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傅笗昀觉出男人濒临高潮,急的叫出来,“你出去……快出去……!”睡着是睡着,醒着是醒着,神志清醒的时候,他实在无法忍受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在他体内sj的事实……那曾是,只有荆崇才有的权利……

    “又别扭什么!”男人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随后又低头咬住他的右r头一阵凶猛的撕扯,疼的傅笗昀的眼罩都被眼泪和汗水浸透了。

    然后下一秒,温热的种子在x器的抽搐中,尽数灌入傅笗昀的肠道,直没进他的身体深处……

    ——

    谁的心跳会跟强奸自己的人同步相合,默契到分不清谁是谁的?

    如果在以前——哪怕是两小时前有人这么问傅笗昀,他都会觉得可笑。然而男人sj后重重压在他身上的一瞬,相贴的、一起起伏呼吸的x口却告诉他,这不是不可能的。

    jy的温度其实并不足以引起受方的注意,虽然傅笗昀本身身体感度极高,相比一般的纯〇都要更敏感,但也不至于因此感到特别不舒服。只除了……那种从身体内部反s出来的,被人彻底侵占的荒谬和耻辱。浓烈到令他无处可逃。

    偏偏男人sj后也不肯拔出去,甚至还故意更紧的用半软的x器顶动着塞紧傅笗昀的x口,整个人更是死死的压住了傅笗昀,脸贴在他的颈窝里。

    傅笗昀被压得g本动弹不了,只能动嘴了,“……你够了吧,快出去。”

    “才一次而已,”男人沉声笑,调戏的歪过头吮吻着傅笗昀的耳朵,“哪够?”

    “你——你到底想怎样——!”傅笗昀气的脑门都发热,“你不是都……你不是都c了我两年了!刚才还s在里面了!你没完了么!如果我弟弟他们发现……”

    “你好意思说出去吗?”两人谈话间,男人的x器居然诡异的又慢慢的硬了起来,楔在傅笗昀体内的r块温度回升,把弹x极佳的肠壁撑开了些许。

    虽然只是微妙的变化,傅笗昀却惊的白了脸,“你……”

    “我想把你肚子里灌满我的jy,”男人单手支起上半身,另一手颇有些力道的伸过去抚弄着傅笗昀的小腹,偶尔抓住他的x器捏弄两下,“我想把你c到s尿、怀孕,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都躺在床上任。我不会放开你的。”

    傅笗昀悚然,“这不可能……我……我有家人……我有爱人!他们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切,那种半年都不会来看你的亲人爱人,会关心你的死活?”男人说着话,又在傅笗昀体内动起来,一边还很享受的哼笑道:“听说你以前就是个挨c的?为了给你治病,你弟弟可是没少跟负责你的周大夫少说啊,我在旁边儿听着都不落忍。哎,我说,你怎么就呢么想不开?这世界上骚货贱逼都不少,也没见那些人自卑成你这德行。”

    傅笗昀被讽刺的哑口无言,拷在床头的双手攥紧,放松,又攥紧,又放松的来回动着,仿佛他的心脏在负面情绪的灰霾下不停收缩……

    男人动作逐渐加快,还是话唠样的啰嗦着,“……不过你要是想得开,我也逮不到你这么个好货色,老子在这个疗养院呆了两三年了,也c了几个,都没你这么好的。唔……妈的,你这小屄怎么还这么紧!”

    男人这次的时间格外的长,傅笗昀感觉自己的肛口都要磨得坏掉了,热辣的感觉混合了x腺被反复顶戳的刺激,明明心理抵触,x器却还是固执的第三次勃起。

    恶心羞耻之余,傅笗昀不由的感叹男人的可悲。

    ——

    男人做的兴起,喃喃的说了句“还不够深”,遂起身跪坐在床上,就着还浅浅c在傅笗昀体内的姿势,非常迅速的将他的两手从床头解了下来,又立刻将两只手腕拽到他身后锁死,随后将傅笗昀抱起来,对准他的股缝挤了进去。

    傅笗昀抻着胳膊弓着腰,无奈的骑跨在这匹色马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荡,唯一的着力点是吞没了男人整g阳物的rx。

    男人一手握着傅笗昀的腰后,防备他的逃脱,一手玩弄着他再没东西可s的软蘼x器,从包皮的边缘,到嫩红色的g头,再到g头上能令男人疼到极致也爽到极致的细孔,指掌亲昵,玩的不亦乐乎。

    傅笗昀醒时就有隐约的尿意,这时拖的久了,加上之前被c的狠了,尿意愈加明显,忍不住不安的挣动起来,惹地还离高潮有段距离的男人相当不耐,一巴掌呼在他的屁股上,“瞎扑腾什么!”

    傅笗昀咬着牙哀求,“放开我,我……我想上厕所……”

    “那就上啊。”男人伸舌舔舐傅笗昀因为憋尿而汗津津的鼻尖,顺势舔了舔他的人中和嘴唇,恶狗似的用自己的口水给傅笗昀洗脸,“想拉屎就拉,想撒尿就鸟……老子又不是没伺候你这个!你说你一醒过来怎么这么矫情,难怪你上个男人不要你了,c你是因为你是男人,这墨迹黏糊的,女人投胎的也就这样了。”

    一路啰哩吧嗦的唠叨着,男人很恶意的一次次的用硕大的g头碾上傅笗昀的前列腺,眼睁睁就看着后者的yj憋的发胀,连小腹都绷了起来。

    现在的傅笗昀g本挣不出男人的钳制,只能一心一意的憋尿,试图用最后的自尊挽回一点劣势。男人却毫不在乎,sj的一瞬,他猛的抱紧了傅笗昀,嘴巴贴在他的耳边,轻佻的吹起了“嘘嘘”的口哨。

    傅笗昀没有防备,霎时尿了出来,淡黄的y体落在两人的身上,染的皮肤一片湿。

    傅笗昀也在这时突然间福至心灵,尖叫着喊出男人的名字,“荆——崇——!你这个混蛋——!!!”

    傅笗昀这一泡尿真是憋的很了,加上前面荆崇玩得太过,受尽刺激的yj以半硬的状态淅淅沥沥的尿了许久,床单、被褥、两人的身上,都尿的水光淋漓,淡淡的腥骚气弥漫一室,傅笗昀不自在的在床上猛蹭,试图远离床上那一滩y乱的湿痕。

    荆崇托抱着傅笗昀,给他解开了手铐和眼罩,傅笗昀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微笑的脸,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你疯了吗?!”骗他很好玩吗!

    荆崇的脸被打得偏了偏,很快就有半个浅红的手印浮了起来,但他却并不气恼,只是确认似的沉声问道:“小笗……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通了?”

    傅笗昀咬唇瞪他,倔强的不肯吭声,两个玉色的耳垂却慢慢的红起来,简直快要滴血,连带的脖梗肩颈都是一片动人的深粉。

    荆崇问的“想通”,自然是指傅笗昀生病前扭曲的心理,即使不用点明,两人也心知肚明。而傅笗昀疑似羞窘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他的答案。但荆崇还是更想听他亲口回答。

    荆崇挑了挑眉,上位者的凛冽气势全开,“说话。”

    傅笗昀被男人的锐利双目看得狠了,即使躺在床上腰也有点发软,这时候纯粹是被他欺负的太厉害,靠着一口微愠怒气强撑着不退缩,故意答非所问,“……你不是嫌我脏吗!”

    荆崇简直要被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气笑了,“好,”他咬牙切齿,俯身低头凑到傅笗昀跟前,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恶狠狠的露出笑容,“我让你看看我怎么嫌你脏的!老子今天不让你开窍,就跟你姓!”

    说完话,他伸舌就舔,湿漉漉的舌尖从傅笗昀的下巴开始,猫洗脸似的一寸寸的舔过去,以唾y清洗傅笗昀满脸的泪痕、汗渍,软热的舌r一路扫荡,舔舐的无比仔细认真。

    傅笗昀最开始还嘴硬的不肯认输,到发觉荆崇的舌头已经接近他遍布着y乱痕迹的泥泞小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挣扎着小声叫起来,“阿……阿崇!你别这样……那里不要……你放我起来……嗯………”

    然而晚了。傅笗昀话尾变调的一声“嗯”,就是因为荆崇已经用唇舌连嘬带舔的含吮住了他小腹的皮肤,男人毫无芥蒂的,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开始清理傅笗昀混合了尿y、汗水、jy的小腹和腿间,甚至连睾丸和红肿的rx都没放过。

    傅笗昀被荆崇舔的浑身发抖,在确定之前和现在侵犯他的人都是荆崇之后,生理的疲惫和心理的松懈,逼出了他强忍的泪水,他无声无息的哭得稀里哗啦。尤其在荆崇用这样珍而重之的态度“清洗”着一直被他自觉为肮脏的身体的现在,这傻孩子哭的愈发厉害。

    ——

    荆崇舔的太仔细,从上到下从嘴巴到x器,甚至连傅笗昀的两腿和脚趾都没有放过,傅笗昀哭的没力,又委屈又安慰又满足的心情矛盾的他说不出话,一双沾了泪水的黑瞳眼角泛红,却专注的盯着荆崇,里面盛放的感情再也无处隐藏。

    荆崇咂吧着嘴再度直起身,跻身在傅笗昀两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轻佻又倨傲,眼神似是在问;“懂了没?不懂我会继续。”

    傅笗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半天嘴巴里不小心冒出一个哭嗝儿,赶紧拍拍x口,冲着荆崇伸出手去,“……抱抱我。”

    荆崇不疑有他,附身展臂,搂着傅笗昀的腰背很轻松的就把他抱了起来,却不料傅笗昀起来后湿漉漉的脸孔贴着荆崇的颈窝靠近喉结的地方,不等男人有反应,他嗷呜一口,张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荆崇疼的发抖,理智却先于本能的止住了要把傅笗昀摔出去的动作,死撑着不动弹,就放任傅笗昀的牙齿越来越深的陷入他的血r之中。

    傅笗昀从来都是个谨慎拘谨的人,工作上他事无巨细的仔细审慎,生活上他也尽可能的低调内敛,虽然床上总是y媚放浪,前提却还是为了取悦荆崇——说白了,傅笗昀活到现在,真正任x的时候g本没有过。他从小太懂事,于是便历尽辛酸苦楚,始终没有人能让他感觉安全,安全到能包容他罕见的任x与冲动。

    而过去的荆崇,显然没能让傅笗昀理解到,其实这个就近在他身边的男人,早就做得到这一点。

    ……这里面的事情,以前荆崇不是没想过,但他没能联系起来想的透彻,还都是傅笗昀仍在病中时,傅筱曦一件件的分析给他听的。

    傅筱曦最后说的是:“……所以荆大哥,我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我这次让你做的这个事真的是一剂重药,我哥能不能自己反醒过来,坦白说,我没有把握。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我哥那么聪明的人,我们为他做了这么多准备,他不会真的死钻那个牛角尖的。”

    荆崇眼光深邃,追问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等我哥认出了你,如果他会对你做出任何你不理解的事情,你一定要忍耐,他只要是对你做,而不是伤害他自己,就一定是他难得的‘任x’了,如果他是对你‘任x’,那即使是在伤害你,背后也绝对会隐藏着他对你的爱。”

    傅筱曦深吸了口气,刻意避开他旁边东方鹿擎须臾不离的视线,对荆崇说道:“他把对你的感情压抑了太久,要说完全不扭曲是不可能的,你真的爱他,就容许他对你任x吧。”

    当时荆崇承诺的爽朗——实际上在知道傅笗昀的心理病症后,他所想的一切,就都是如何解开这个傻孩子的心结。

    只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傻孩子会这么狠。

    傅笗昀是活生生的用自己的唇齿给荆崇盖了个血淋淋的印章啊。

    傅笗昀松开嘴后,荆崇颈窝靠近喉结的地方,露出一个完整的齿形血痕,皮r外翻血色殷殷,目测是绝对会留疤了。

    傅笗昀猫儿似的伸舌舔净了齿痕上的血滴,抬起眼,一边掉泪一边勾起沾着血痕的嘴角说道:“阿崇……我像不像个神经病?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荆崇挑眉,答非所问的以眼神示意傅笗昀往下看,后者的视线一落到那柄竖的绷直的r刃上,顿时骇笑出声,“你……你这个流氓……”被他咬成这样居然还硬的起来!

    “屁股抬起来,”荆崇g本没去在意颈侧烧痛的伤口,贴在傅笗昀x前舔着他的r头命令,“让。”

    傅笗昀当然不会拒绝。

    ———

    那是一截纤细的小腿,骨r亭匀肌理纤细,肤色是白皙细腻的,几乎看不到毛孔。

    男人指掌修长的大手牢牢地捧住它,食指和拇指搓起来沿着腿肚一点点的往下揉动,到达脚踝的时候,倏地抵在那里不动了。紧接着,那里传来温热的触感,一呼一吸的,仿佛人口鼻间的吐息。

    他挣扎着想要把腿从男人手中抽出去,脚踝却被对方狠狠的攥住,柔白的肌肤上顿时显出一圈泛红的掐痕。他疼的吸气,眼里莫名的透出委屈的泪意。

    对方像是察觉他的难过,低声短暂的笑了笑,随即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舔上低温的脚心,湿滑的舌r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兜转,他痒的想笑又怕的要死,同时还有微妙的快感从那里升腾盘旋,腿间的那一团迅速的翘起来,仿佛包括脑袋里全身所有的血y都冲向了那个地方,满心满身都在叫嚣着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和快感。

    然后,在他无声的渴切中,男人的舌头贪婪的钻进了他的脚趾之间,舔湿了那里平常连它们的主人都轻易不会去碰触的嫩r。

    灼热的羞耻混合了尖锐的快感,他疯狂的扭动身体,尖叫着s了。

    sj的瞬间,傅筱曦睁开了眼,头顶的天花板在黎明前的天光里,仿佛砂金石般幽蓝如夜。

    他昨晚睡前又忘记拉窗帘了。

    皱眉扶额的从床上坐起来,傅筱曦拥着被子,直愣愣的看着床尾正对的那片落地窗,窗外那棵十几岁树龄的悬铃木,这时正是枝繁叶茂的好时候,有两只麻雀躲在宽阔的浓叶后啁啾宛转,歌唱着属于它们的爱情。

    爱情……这个词儿,对现在的他来说,还真是讽刺。

    傅筱曦掀被下床,两脚落地的瞬间,腿g处明显感觉到一片湿凉。他又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刚才那场最终令他惊醒的荒诞梦境,勾唇嗤笑了一声,他抬头往天花板的某处看了一眼,赤裸着身体径自去了浴室。

    镜头的彼端,东方鹿擎用鼠标放大了床单上那滩不慎明显的浊y,紧绷的下巴和微蹙的眉角,都显出他极度的忍耐。

    那个混蛋小孩绝对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他在看他——他故意的让他发现!

    但是……东方鹿擎靠回椅背,咬牙闭眼的从裤子里掏出硬绷绷的x器,一边急躁的揉搓着,一边低声咒骂自己,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

    那天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东方鹿擎跟始终没有正眼看他的傅筱曦,彻底把话摊开了说了。

    “你一直都记得,对吧?”说话的时候,东方鹿擎站在山顶公路的尽头,脚下是人工推平整理的草坪,再往下是漆黑的海面,头顶的月亮蒙了白纱似的浅浅的亮着,是一弯上弦月的形状。

    傅筱曦的呼吸顿了一下,抬头飞快的看了站在他前头,相当大胆的把后背整个露给他、好不设防的东方鹿擎一眼,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应道:“……怎么会忘?”

    东方鹿擎是傅筱曦迄今为止唯一的男人,他强暴了当时才16岁的他,这件事除了他俩,只有荆崇隐约知道一些,傅笗昀是完全的不知情。

    当时傅筱曦受刺激过大,从东方鹿擎的套房里逃出来的途中,遭遇了车祸,身上没受伤,脑袋却在人行道上磕了一下,脑震荡的后遗症是把前一晚的所有事情全都给忘记了。但是身体却记住了对东方鹿擎的恐惧,在很漫长的时间里,他甚至都要靠双倍的安眠药才能入睡,

    如果不吃药,他总会在梦里醒来,而梦境……则是那一晚酒醉的东方鹿擎,对他所施加的侮辱凌虐。

    东方鹿擎懊恼的皱着眉,回头往前迈了两步,看到傅筱曦因为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往后躲避,忍不住力竭的长叹出声,“筱曦……我不是怪兽,不会吃人的,你可以不用这么防备我吗?”

    “想在办公室软禁我的人是谁?”傅筱曦冷哼,偏头露出脖梗,纤细的指尖扯开高领t恤,戳了戳上面已经变紫的淤痕,“这上面是谁留下的?”哈的大笑了一声,傅筱曦借着月光怒瞪着东方鹿擎,“都是你——东、方、鹿、擎!你可别跟我说你老年痴呆的记不得了!”

    东方鹿擎理亏在先,他当然有能力强迫傅筱曦,然而此时却满心只愿能再见到当年那个在他跟前无比爱笑的傅筱曦,“我说过,当年都是我的错,我可以由着你惩罚,但是你……你能不能平和一些,筱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尤其是想到在医院里,傅筱曦对荆崇所流露出的感情,东方鹿擎就异常的不满跟嫉妒,却又无从发泄。说到底,当年在傅筱曦的心里,他和荆崇的位置是对调的——会造成如今的局面,都是那场该死的宿醉!

    对一个恋脚癖的重度患者来说,在喝醉的情况下,看到一个长了美丽x感到极致的一双脚的、刚在他浴室里洗完澡的赤裸小孩,尤其他的酒醉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孩子的不解人事,那股邪火真的很难用理智去消灭……

    东方鹿擎不是给自己找借口,实际上在第二天他清醒后,发现满床的情事痕迹,又在当天下午听说小孩出了车祸忘记了很多事情的时候,他的懊悔已经能把他活活的淹死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独身,一直悄悄的关注着傅家两兄弟的境况,却始终不敢出现在他们跟前。同样的,傅筱曦也在极力避免和他的见面。这次如果不是傅筱曦因为傅笗昀的生病着急忙慌,跑到公司来找荆崇,东方鹿擎想,也许他很快就能对这个孩子彻底、真正的放手了。可惜……

    真不知道老天爷为他俩安排这一出,到底是何用意!

    ———

    时间回溯到傅筱曦去公司找荆崇的那一天。

    傅筱曦跟着东方鹿擎进了办公室,一眼就注意到那一整面玻璃墙,两手下意识的就攥成了拳头——没错,他在紧张。

    东方鹿擎靠着办公桌站着,屈起的指节在桌沿轻轻的敲着,半晌才低声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去年情人节。”傅筱曦答得飞快,戒慎的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一手抓着门把手,一手神经质的握住衣襟,“你送喝醉的荆大哥来我家,我哥一开门,我看见你的瞬间就想起来了。”

    果然。东方鹿擎闭了闭眼,再睁开两眼中幽深的半点光都没有,只是一径看着白着脸瞪他的傅筱曦。

    去年情人节前几天,荆崇和傅笗昀不知道又闹什么别扭,好几天两人都互不相见,荆崇心情不好,14号晚上去酒吧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还是相熟的酒保打电话通知东方鹿擎去接的人。

    东方鹿擎接人回去的路上,荆崇各种闹腾,满嘴念叨的都是“小笗小笗”死不肯回家,鹿擎没办法,只好半路转去傅家,把荆崇打包送上门。傅笗昀一开门看到荆崇那个狼狈的样子,心就软了,忙不迭拖抱着那条巨大的癞皮狗回卧室去照顾(咚:此处省略214一夜h的n个字……众:杀掉你!!!)……

    闹腾的声音惊醒了傅筱曦,他坏习惯的光着脚穿着睡衣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一袭暗色风衣站在客厅中央的东方鹿擎,只那么短短的一眼,他就想起了他遗忘的一夜。

    东方鹿擎几乎是看到傅筱曦的霎那,就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脚踝,那段白皙鲜嫩的肌肤晃乱了他的眼神,东方鹿擎简直是落荒而逃。他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敢跟傅筱曦打。

    而傅筱曦站在客厅窗边,目送东方鹿擎驱车远去,想起的却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傅笗昀做b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傅筱曦上了高中,学习开始紧张,本来帮他辅导功课的人肯定是傅笗昀,但后者有空的时间都用来赚钱了,自然没时间辅导傅筱曦的功课,最后没办法只好在学校的广告栏贴了招聘家教的启事。

    而当时来应聘的,就是正在半工半读念研究生的东方鹿擎,他当时会选择做傅筱曦的家教,主要原因是傅家距离他下一个打工的地点直线距离只有步行十二分钟左右,他可以每天下午给傅筱曦辅导完功课再去打工,晚上回家两不耽误,薪资还比之前要多了三分之二,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东方鹿擎没想到,傅笗昀付给他的家教费用,都是他卖身所得,甚至其中一部分还是从荆崇那里得的。

    而且东方鹿擎更没意识到,这次家教,会让他遇到一个改变了他一生,也被他改变了一生的美丽小孩……

    ————

    东方鹿擎一直记得,他第一次傅家上课,来开门的傅筱曦在看到他的时候,露出的那个欢悦而明亮的笑容。

    小孩的眉毛很细致,眼睛是圆润的杏核形,里面黑白分明,一双瞳仁黑的就像墨染,弯起的嘴唇是健康的淡红,说话的时候偶尔会看到里面细白整齐的牙齿。

    傅筱曦,是东方鹿擎活到二十三岁,在意识到自己是个同x恋后,所见过的,最美的一个人。尽管,当时的傅筱曦还只是个十五岁多一点的孩子。

    "你就是东方老师吗?"傅筱曦站在门边,乖巧的给东方鹿擎让出路来,"不好意思哦,我哥哥下午有事,所以没有等你来。"

    "没事。"东方鹿擎走进这间小而破旧丶却充满了"家"的感觉的套房,也走进了傅筱曦的生命。

    ??

    "你知道吗??"傅筱曦背靠着门板,低头很小声地说道:"我喜欢过你,东方鹿擎。"

    东方蓦地睁大了眼,"筱曦!"如果他没听错,那么??

    "可是,"傅筱曦在东方惊喜的注视中,突然神经质的大笑起来,"就在我决定期末考试能进级部前五,就向你告白的当天,你强奸了我!"

    东方鹿擎的脸色霎时死白到惨不忍睹,他想说什么,却没敢张嘴,只是难掩焦虑的望着与他近在咫尺的傅筱曦,眼里充满了渴求原谅的情绪。

    "从那一晚之后,我虽然有很久都记不得你对我做的事情,但身体却记住了做爱的感觉,我不知道原因,却觉得很空虚??"随着话越说越多,傅筱曦诡异的平静下来,唇角勾着冷笑,一字一字的凌迟东方鹿擎,"最开始我偷听我哥和荆大哥做爱,后来我在上找人文做丶自慰,如果不是我哥爱上了荆大哥,我甚至会去跟他约p??"

    "不许!!!"东方鹿擎怒吼着打断傅筱曦的话,几步冲到他跟前,两手捏住他单薄的肩膀,失控的咆哮,"你不准去找荆崇!也不准去找其他男人!"

    "笑话!你是我什么人管我这么多!"傅筱曦疯了,尖叫着在东方怀里挣扎,"你强奸我一次我就当被狗咬了,我难道还会傻逼的再被咬一次?!"

    东方鹿擎没有反驳傅筱曦的话,他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叫骂。之后的数个小时,在这间办公室里,状如疯魔的东方鹿擎身体力行的用他的行动,鉴证了傅筱

    东方鹿擎没有反驳傅筱曦的话,他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叫骂。之后的数个小时,在这间办公室里,状如疯魔的东方鹿擎身体力行的用他的行动,鉴证了傅筱≈ap;x23300;之前对他下的判断。

    他像一条疯狗一样,把傅筱≈ap;x23300;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连啃带咬丶连亲带舔的,狠狠的蹂躏了一遍??

    只除了c入。

    东方鹿擎想疯了,那种想c到傅筱曦身体最深处,把他彻底侵占的想法强烈的叫他简直要崩溃,但他还是极其勉强的控制住了自己。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他用他的嘴唇丶牙齿、舌头、唾y,像野狗划地盘似的,把傅筱曦全身反反复复丶恋恋不舍的给刷了一遍。

    到东方鹿擎疯完了,傅筱曦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赤裸的青年躺在巨大的办公桌上,脸上带泪丶身上青红,尤其是一双令东方鹿擎魂牵梦萦了无数日夜的脚踝,r骨头似的被啃舔的g本没法看了。

    傅筱曦表现的十分淡定,仿佛刚刚被猥亵的人不是他一样,东方才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就起身开始穿衣服,脸上木无表情。

    东方一见傅筱曦的态度,又没出息的后悔了,忙不迭地道歉说:"??筱曦,对不起,我??我其实??"

    "我一会儿就去找个男人开房,"傅筱曦冷冷地凝视着眼前慌张的大狗,"把你给我的这些痕迹,全部清理掉。"

    "不??!"东方这一声喊的声嘶力竭,"你不要糟蹋自己!"想象到傅筱曦所说的画面,他就嫉妒忿恨的快要颠狂,内心深处更埋藏着一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恐惧。

    "不要糟蹋自己?"傅筱曦穿好了衣服,抬头瞥了东方一眼,"我找男人约p起码还是自愿的。被你咬了一次又一次,还记不住教训,这才是糟蹋!"

    傅筱曦撂下话,转身就走,奈何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东方鹿擎气急败坏的一句话拦住了。

    “你不想知道荆崇的在哪么?”

    傅筱曦旋踵转身,怒视着东方鹿擎,“要说就说,我不求你!”

    东方表面上看是又恢复了平静,看着傅筱曦的眼神再正常不过,“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傅筱曦眯起眼,已经猜到狗嘴会吐不出象牙了,“说。”

    “你不准跟别的男人上床,”东方鹿擎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往外蹦,“……你如果这么做,我就把我强暴你的事情告诉傅笗昀。”

    傅筱曦攥掌成拳,真恨不得用拳头活生生把眼前这个可恶的那人给擂死,“你……你好样的东方鹿擎,你好样的!”

    “你要是不答应也可以,”东方鹿擎现在满心都被傅筱曦可能会找别人开放的这个事情给魇住了,只要能够阻止傅筱曦,要他做什么都行,区区几句话的威胁又算得了什么!“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以现在就把你软禁,别说你哥,荆崇能不能找到你都是两说。”

    “那你怎么不做—!”傅筱曦再也压不住心里的一股火,猛地朝着东方鹿擎冲过去,抬脚就往他的小腿踹,后者不闪不避硬扛着受了他一脚,腿软的一歪身子,差点坐到地上,傅筱曦抿着嘴继续踹,直到脚踝被东方鹿擎的大手牢牢的握住。

    傅筱曦从年少时就喜欢穿七分裤、九分裤,他潜意识里是懂得自己脚踝的x感与漂亮的,所以总是自觉不自觉的选择能完全展示自己的裤子,他从不知道正是他的这个小习惯,才令恋脚癖的东方鹿擎泥潭深陷,舍生忘死。

    “放手——!”傅筱曦咬牙命令东方鹿擎,对方捏着他脚踝的指掌热度惊人,只是那么肌肤相贴,就令他心底慌乱纠结成团,简直要藏不住面对男人时的惊慌。说到底,他的身体记住了男人所给予的一切,好的太好,坏的又太坏,实在矛盾。

    东方鹿擎握着傅筱曦的脚踝,屈膝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傅筱曦,声音低沉谦卑,“筱曦……答应我。”

    傅筱曦瞪他,“放手。”

    “你答应我就放。”

    “你放手我就答应!”

    两人幼稚的反复了几次这样的对话,最终妥协的还是东方鹿擎,等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傅筱曦,后者所说的话也摆明了他的态度,“带我去找荆大哥,我有事跟他说。”

    ——

    傅筱曦以前是个单纯的有点傻的孩子,虽然父母的早亡在他的心里留下了y影,但是因为有傅笗昀这个好哥哥,他的生活其实并没有因此造成太大的改变。实际上,真正改变了他的,从始至终只有东方鹿擎一个人。

    东方鹿擎刚开始给傅筱曦上课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漂亮的过分,相处下来又觉得他的x格乖巧开朗,实在是个招人疼的好小孩。再加上傅笗昀从来不耽误家教费的结算,每次东方来上课,还提前准备饮料点心,虽然看不到外包装,但东方鹿擎就算凭味道也知道,这些绝不是随便的路边小店里就能买到的。

    所以就算把外在条件都撇去不谈,东方鹿擎也对傅家这对相依为命的两兄弟很有好感。

    东方鹿擎给傅筱曦上课很负责,针对傅筱曦的特点,他想了很多适合他的学习方法,傅筱曦勇者都很好,当年的第一次期中考试傅筱曦就跌破同学眼镜的直窜了三十几个名额,冲进了级部前茅。这对一直在学习上不闷不哈的傅筱曦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所以在拿到期中成绩单,被老师店名表扬的傅筱曦的心里,那个x格温和开朗,长相帅气的鹿哥哥,在他的心里又有了新的定义——用现在的流行的话说,就是东方鹿擎在他心里从他哥哥,唰的一下飙到了男神的高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傅筱曦坦率的意识到,他对东方鹿擎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而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傅筱曦更愿意上补习了,他看着东方鹿擎的目光也变得跟以前不一样,那湿润明亮的漆黑瞳仁,常常会把早就心怀鬼胎的东方鹿擎看的全身热血尽往一处使。

    傅筱曦至今都不知道的一件事是,在东方鹿擎对他那次疯狂的侵犯之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痴汉,曾经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也不对,或者该说,是在他以为的“梦境”里,被东方鹿擎彻彻底底的亵玩过。

    那是傅筱曦高二的寒假,他不幸在打工的地方感染了流感,吃了药就在床上昏睡不醒,连午饭都没起来吃。

    那一天同时也是傅笗昀b生涯中最黑暗的一天,他被三个有s倾向的男人圈禁在租赁的小屋里整整一天一夜,中间除了苦求得来的一个打电话的机会,傅笗昀再没能跟外界联系。而他那个珍贵的电话,打给了东方鹿擎。

    当时是寒假期间,东方鹿擎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傅筱曦,心里正百爪乱挠,就接到了傅笗昀的电话,对方说自己接到了一个临时出短差的工作,来不及通知应该还在打工的傅筱曦,拜托他去傅筱曦打工的地方跟他说一下。

    东方鹿擎挂了电话就去了,但是傅筱曦打工的书店老板却告诉他,傅筱曦今天感冒没来。东方鹿擎买了药去了傅家,发现大门没锁,进屋看到的,又是吃药后在被窝里捂了一身汗,睡的人事不知的傅筱曦,瞬间怒火交杂些微的欲火,成功点燃了他那颗痴汉的灵魂。

    东方鹿擎最初只是试图叫醒傅筱曦,在发现小孩怎么叫都叫不醒之后,他把小孩抱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然后,用手指和嘴唇把小孩浑身上下连带舔的玩弄了一边,当然他很谨慎的没有在傅筱曦身上留下痕迹。

    但是,傅筱曦堪称美丽的裸体,和那双美到极致的脚踝,缺一起狠狠的踩进了他的心底。

    在把傅筱曦的身体擦拭干净后,东方鹿擎坐在床上,一边抱着傅筱曦的双脚,把它们里里外外每一g脚趾、每一个脚趾缝都不放过的舔了一遍,过程中东方鹿擎甚至x奋到光是给傅筱曦舔脚,就s了一次!

    但是最令人惊讶的还不是这里,最让人意外的是,睡梦中的傅筱曦,居然被东方鹿擎舔硬了!这个毫无知觉的小孩,居然在东方鹿擎舔他脚的时候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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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间,傅筱曦的眼前仿佛渗进了朦胧的白光,身体很热,皮肤散发着潮湿的热气,血y飞速的流动,耳边几乎能听到那汩汩脉动的声音。傅筱曦下意识的活动着身体和四肢,虽然视线里一片昏暗,他却本能的意识到,他正在被什么禁锢着。

    而很快的,他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男人低沉的笑声近在咫尺,他鼓胀的、稚嫩的x器,被宽大的手掌热切的抚慰,血流的更快,全都往那个地方冲涌而去,连带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跟着吸合空虚,仿佛在渴求被填满和侵占。

    东方鹿擎眯着眼看着怀里赤裸的小孩,他的两条长腿光洁白皙,腿间的x器在他刻意的玩弄下翘得直直的,深粉色的顶端滴淌着透明的y体,反s了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倍显y糜。当他的掌心指腹蹭过那g,它就会受惊似的轻轻抖两下,昏睡着的傅筱曦嘴里,也会发出梦呓般的不满的嘟囔,清浅的呓语听着就想猫咪撒娇的呼噜声。

    东方鹿擎着魔的揉弄着傅筱曦,在小孩儿闷哼着在他手里s出来的时候,他的胯下又硬了。抬手看着指尖附着的白色y体,东方鹿擎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小孩的初j咸涩淡腥,透着种无法抗拒的色气。东方鹿擎托抱着小孩儿的腿g把他拽到自己腿边,挣扎着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捏着自己兴奋到极致的x器,慢慢的塞进了傅筱曦毫无防备的嘴唇。

    傅筱曦的嘴巴很小,嘴唇柔嫩饱满,像个小小的菱角形,唇瓣总是呈现健康的嫩红色,这时候没有知觉的含吮着东方鹿擎的半截chu大的x器,是那么的脆弱无辜又充满x感,东方鹿擎几乎是只这么看着自己被他含着,就快sj了。明知道自己的行为痴汉下流到突破天际,东方鹿擎还是压抑着高潮的冲动,在傅筱曦的嘴巴里略略的动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退出来,把jy全都s在了傅筱曦的x口。

    然后,他又以“清洁”为名,“鼓励”自己俯身到傅筱曦的x口,把那些色情的痕迹一点点的舔舐干净,顺便把傅筱曦的r尖咂了个彻彻底底。

    傅筱曦晚上醒来,做了一下午亏心事的东方鹿擎早就落荒而逃,留给小孩的只有干净的睡衣睡裤,以及床头准备好的水杯、药片、简餐,以及写着“醒了记得吃药、吃饭”字样的纸条,连名字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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