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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 作者:由溪
☆、第二十一章
“吵架了?”
徐曜文刚把钥匙c进锁孔,隔壁房门就开了,张跃岸露出个脑袋,扒住门框问。
“睡你的觉。”徐曜文眼也不抬,准备进屋。
张跃岸跳出来拦住他,“别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小唯怎麽了?”
徐曜文一阵烦躁,“没事,需要冷静几天。”
看他一副不打算多做说明的样子,张跃岸没法,只能如他所愿,回归自己心爱的床。
徐曜文躺下後却是睡意全无,x口压着什麽东西一样,不至於沈重,但终究影响心绪。
吵架?徐曜文苦笑,要是能吵得起来就好了。韩唯从来没有激烈的情绪,不管他做什麽决定,提什麽要求,几乎没有异议,就算看得出来不是那麽乐意,也只是犹疑一下便接受了。
刚开始没觉得有什麽不对,恋人对自己的无条件妥协让他的自尊心空前膨胀,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自我意识过剩的人,对於另一位同x的听从和服帖他是享受其中的。
但经过了今晚,他突然意识到,在这段关系中,韩唯太欠缺主动。一直都是他在强势地索要,韩唯永远都是给予满足的一方,对他则从不做要求。就好像他从来不被需要一样。
这才是最让他难以释怀的地方。
只见过一次面的申建确实让他不满,那个人对韩唯隐约的保护姿态让他莫名地不爽快,但韩唯本身的态度才是让他想发火的g源。
本来错过一个平安夜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大事,但在空出时间的情况下,居然无视他,毫不顾虑地和别人共度,而那个“别人”还是他的潜在情敌。
更甚,韩唯g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这麽一想,徐曜文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更糟,想直接上健身房踢沙袋。
工作上已经不需要忙碌,把年末总结一交,再开几个可有可无的会议,差不多就可以享受元旦假期,但徐曜文最近几天处於低气压状态,加上之前的熬夜有了眼圈,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平时颇器重他的某位董事以为他工作压力过大,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刚升任,有些细节上的事情没处理好很正常,总体上来说你表现得算不错,别太为难自己,趁着假期好好休息一下吧。你还年轻,慢慢来。”
元旦假期啊原本计划着一起跨年的。
才正式交往没多久,就在本应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闹得不愉快。
韩唯後来打来几个电话,他任铃声响着没接,虽然这样显得很没度量,但要消气未免太早了。韩唯大概也知道他不愿意说话,每次都只拨一遍便停止,然後隔段时间再打,几次之後就识相地不再打扰。
真该欣慰他是个知进退的恋人,可心里的那股气闷却更加挥之不去。
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张跃岸,“你觉得韩唯喜欢我麽?”
张跃岸嘴巴张成0型表示讶异,“你居然也有这一天?”
“哪天?”
“就是质疑自己魅力的一天。我一直觉得你挺自恋的。不过也不怪你,”张跃岸在他身上比划,“这脸,这身材,还是个富二代,硬件资源够强大。你有资本。”
徐曜文皱眉,“意思是,我的魅力都是靠家世和长相撑起来的?”
“有这些东西总能取得先机嘛~~~”
“你觉得韩唯也是因为这些喜欢上我的?”
“我怎麽知道?不过感觉小唯对你挺真心的,人家跟你在一起肯定不是因为你是个富二代。”
“所以,是因为我这脸这身材?”
张跃岸“嘿嘿”两声,“这种私房秘事我怎麽知道?”
“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喂,我是带着中肯客观的心态帮你分析的,别趁机泄私愤。”张跃岸说着突然醒悟过来,“你最近就是为了这个和小唯吵架?你得了,小唯对你够好了,你还想让人家怎麽样?”
是啊,还想让他怎麽样?韩唯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个再合格不过的情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让对方做到什麽样的地步才算满足。
总觉得越是相处,欲望越大。刚开始是想要给他贴上属於自己的标签,渐渐地想要他表现出更多的迷恋,後来发展到想要被他放在第一位,不管韩唯的世界有多宽,他总能凌驾於於其他的事物之上。
这样的感情在之前不是没经历过,但也仅限於最开始的那一次,恋爱的心态在之後的几次交往中慢慢被磨光了,对交往的人也越来越没有耐心,一段关系的维持时间也越来越短。
现在又在和韩唯的这段感情中恢复到了少年时期的恋爱心态,徐曜文好久没有对一段感情这麽认真了。
徐曜文双手枕在脑後,仰在沙发靠背上,对着天花板道,“小岸,我好像比想象中的更喜欢他。”
张跃岸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到他说,“可是,他不比我认为的那样喜欢我。”
虽然绕得张跃岸有点晕,但他似乎感觉得出来,好友难得地惆怅了。所以,他也难得地没有去奚落。
作家的话:
真想唰唰唰几下直接完结掉tot
☆、第二十二章
今年的最後一天,s城气氛比圣诞时还要浓烈,整个城市都透着些迎新辞旧的气息,主街道的布景比圣诞节时还要纷繁。
令徐曜文没有想到的是,李文哲和姜逸也趁着新年之际,直接搬到一起住了。
徐曜文来找姜逸,倒不是因为想参照别人的恋爱模式,或倾吐什麽不快。
张跃岸去某个单身俱乐部疯去了,他直觉地想找个有人的地方呆着,到了姜逸家却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那两人的关系进展快得出乎他意料。
“你是怎麽把人骗进家门的?”
李文哲一走开,徐曜文立马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讶异之情。
姜逸笑得高深莫测,“骗是骗不来的。”
徐曜文不以为意,“文哲不是那麽轻率的人,才交往没多久就同意一起住?你花了不少心思吧?”
“交往时间长久不是问题,交往质量才是重点。”
徐曜文暗暗叹气,李文哲落到这麽一个人的手里,注定只能被吃得死死的。
脑子里蓦地浮现出张跃岸说过的一句,“人家跟你在一起,就是吃亏的那方。”当时对他的说法虽然不完全赞同,却也小小自得了一下。现下有了对比,顿觉出自己的萧瑟处境来。
虽然当初追得辛苦,但锲而不舍的付出过後,收获的果实也越加甘美,现在看来,李文哲是真的很喜欢姜逸吧。
再看看他和韩唯,一点微小的波折都没经历,不费吹灰之力地走到一起,刚开始的满足和安心过後,慢慢地就生出些不踏实的感觉来。
“不过,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人家刚答应你没多久,你就拉着人进门”说到底,徐曜文还是觉得姜逸的做法有些超乎常理。
一般来说,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庭观都比较薄弱,甚至几乎为零。有了喜欢的对象,并与之交往,肯定不会抱着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念头。也不是说刻意去回避这样的念头,但现实残酷,谁也不确定这段关系能走多久。既然没有坚定的信心,也没有男女间婚姻的束缚,又何必住在一处,一旦感情走到了尽头,处理起来岂不是更麻烦,而且更尴尬。
“我也只是争取了自己想要的。我想每天看到他,和他睡一张床,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用同一个浴室想和他一直这样下去,努力把这些变成现实,仅此而已。”
徐曜文没接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刚好李文哲从厨房拿了杯子出来,两人的讨论也就中止了。
在给他们倒酒的间隙里,李文哲问道,“你过来怎麽没带上小唯?”
李文哲和姜逸还不知道他们交往的事情,但平时也差不多把他们当做情侣来看待。
徐曜文随便找了个理由,“他有事。”
姜逸看他不间停地往喉咙倒酒,忍不住笑道,“喝香槟可不是你这麽个灌法,要借酒消愁,我们给你喝啤酒得了。”
“曜文,你是不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了?”李文哲也看出来了他心情不太好。
“没什麽大事。对了,你们一声不响地住到一起了,我都没来得及准备,改天再正式祝贺。”
姜逸还是那副意味不明的笑,李文哲有些别扭,“这有什麽值得祝贺的?”
徐曜文瞥了一眼姜逸,“我是向姜逸祝贺。如果能得到你的允许,他恨不得开个庆祝会昭告天下。”
姜逸给了他一拳,“少胡说八道。”视线却盯着他家那位,嘴边的笑也没收回去。
徐曜文没呆多久就起身离开了。
人家小两口现在算是蜜月期,今天又是特殊日子,叨扰太久就太不识相了。
走出一段距离後,徐曜文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居民楼,从无数个窗口透出的灯光都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点,姜逸家就是其中的一个。
就这样默默看了几十秒锺,一直以来飘忽的心情好像找到了落定的地方,但又不是那麽笃定。
徐曜文回过头来,继续之前的步伐。
作家的话:
农历新年快乐!
☆、第二十三章
预计中回到家後该是孤寂冷清的场景,途中却接到电话,原本该在俱乐部玩乐的人在另一头嚷嚷,“你在哪儿呢?赶紧回来。”
“你怎麽这麽早就回去了?”
“玩得没意思就回来了呗,哎不说了,你快点回来。”
徐曜文觉得稀奇,他什麽时候对自己的行踪这麽热情了?
“我差不多到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啊?”张跃岸似乎顿了一下,才又语气如常地,“哪有什麽事?一个人在家寂寞了呗。”
心情郁闷,没空理会他是不是在打什麽算盘,徐曜文道了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到了所住的楼层,电梯门开了,徐曜文长腿迈出去,y暗的楼道里,伫立着的模糊身影却让他一下子就停住了,心跳也冷不防地漏了一拍。
平定了表情,徐曜文走近了一些,听到那人嘴里不住发出轻微的“哈哧”声,看清他身上的穿着後就爆发了,“你是傻的吗?”
韩唯的头一直埋在毛衣的领子里,听到突然的吼声,猛地抬起头,一张冻得发红的脸露出来,嘴唇有些泛白,看到他的瞬间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麽回应他突如其来的火气。
“你不会穿厚点再出来吗?!”徐曜文看着他身上的薄外套就想发飙,忍不住扯下自己的围巾,chu鲁地往他的脖子套,一边抓起他,一边掏出钥匙开门。
韩唯像迷路的小狗一样被拉着进了屋子,兴许被冻得狠了,跟在徐曜文身後没说话。
徐曜文看了看他发红的鼻尖,这几天里x口憋着的不愉快暂时隐没,只一路带着他进了卧室,在他身上卷了床被子,把暖气打开,心里自嘲着,这些动作真是越做越娴熟了。
韩唯被突然的暖意激得打了个颤,在被子里缩着身体,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道,“谢谢。”
徐曜文对他的礼节不想理睬,声音比起刚才倒放柔了一些,“等了多久?”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
连说个谎都显得那麽蹩脚,徐曜文没揭穿他,至於他为什麽不打电话不敲门,连问都不用问。
这个笨蛋道歉的方式实在是太拙劣了。
但确实让他暂时气消了大半。他承认,一旦这个人作出认错讨好的姿势,他立刻完败,即使这个傻瓜g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阿─嚏!”
“”徐曜文黑着脸走过去裹紧被子,走到门口,“张跃岸!”
半个脑袋很快从隔壁房间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怎麽了?”
“去煮碗姜汤。”徐曜文吩咐完後走回床边,两个人相顾无言,一时间空气静默。
没多久,这份静默就被打破了───
外面一阵翻箱倒柜後,张跃岸举着一头生姜出现在门口,“那个,要去皮吗?切成块状还是片状还是条状?放多少水?煮多久啊?”
徐曜文闭着眼睛,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一言不发地抽走姜块,进了厨房。
张跃岸一下子闪进来,关切地问,“小唯你没事吧?”
韩唯摇头,笑了笑,“又不是女孩子,我挨得住冷。”想了想又说,“其实不是特别冷,现在好多了。”
张跃岸在他身边坐下,“唉,你还挺固执。要不是想让徐曜文心疼心疼,我早把你强拖进来了。”
韩唯有点窘迫,“我不是想让他心疼才不进来”
张跃岸隔着厚厚的被子拍他的肩膀,“不管你们在闹什麽别扭,还是早点解决的好,这几天我都不敢靠近徐曜文,太可怕了。”
韩唯坐直了身,“他很生气?”
“我哪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张跃岸感觉到韩唯的紧张,连忙解释,“啊,你别担心,他就是这样的,心情不好就不爱搭理人,脾气差了点,不过看得出是很在乎你的。”
韩唯低下头,没有说出“他最在乎的是你”。
见他不说话,张跃岸又在被子上拍了拍,“今晚把不愉快都解决了啊,什麽献身啊色诱啊,我就不信他还能坚持他那张臭脸。”
“= =。”
“不打扰你们了,我去睡觉。”
“晚安。”
☆、第二十四章
房里的暖气和绵软的被子让韩唯的身体很快回暖,甚至微微地发热起来,看到徐曜文端进来那碗气味浓郁的东西,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就,不喝了吧?我不冷了。”
徐曜文好看的眉一皱,韩唯立刻噤声,把碗接了过来。
“放了糖的。”
听见突然蹦出的这麽一句,韩唯忙把放在碗沿的双唇撤了回来,回了一声,“哦。”
徐曜文看了他几秒,忍不住笑出声来,温柔地骂了一句,“笨蛋。”
解决完那碗对韩唯来说味道欠佳的姜汤,时间还早,气氛还是不太自然的两个人并排着躺在床上,没有亲热的举动,这种情况还是认识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被子盖好,别又感冒了。”
过了一会儿,徐曜文先开了口,韩唯闻言象征x地扯了两下被子,一只手突然横过来,圈住他的腰,徐曜文侧过身来,把脸埋在他脖子里。
往日熟悉的动作,脖颈处熟悉的温热气息,韩唯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来自这个人的触碰,心里一动,很快也转过身回抱住徐曜文。
接下来的亲吻显得顺理成章,徐曜文埋在他脖子里细细地亲了一阵後,翻身压住韩唯,含住他的唇瓣,而後强势地探舌进去舔弄他的口腔和齿龈,偶尔退出来含住他的双唇反复吮吸。
在这样无所不在,简直要把他吞吃入腹的亲吻中,韩唯连回应都显得无力,只能张开嘴,任徐曜文吻得他脑子一阵阵发昏,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被脱掉衣服爱抚,以及扩充的过程中,韩唯的意识都不是十分清明,直到被进入的那一刻他才鲜明地感到体内器官的炽热与活力,身上的人一开始抽动的动作,他立刻就紧紧地攀住徐曜文结实的背部,颤抖着小声叫他的名字,“曜文嗯曜文”
正在律动的人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的双腿被掰得更开,徐曜文把x器挺到最深,更凶猛地在他里面顶弄。
韩唯的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徐曜文最喜欢的音调,这个时候用g头在他的那点上适时地戳几下,他就能红着眼眶,用带了水雾的眼睛看徐曜文,被弄得狠了还会乖乖地求饶,徐曜文的那里会变得更chu,做得更用力,但很多时候都会心底发软,尽快让双方解放。
但今天徐曜文铁了心不放过他,他强劲地摆动腰杆,用巨大的r刃持续摩擦他的腺体,韩唯的前端不断流出透明y体,徐曜文不仅没有安慰他亟待纾解的可怜器官,连韩唯想伸过去抚慰的手也被他制止。
徐曜文把嘴凑到他耳边,“我好像只把你cs过一次?”
在极度快感煎熬中的韩唯一下子惊慌起来,声音都变了,“不要”
徐曜文置若罔闻,把韩唯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下身不停歇地动作着,怒涨的rb在他的小x内戳刺,每次都目的明确地撞上那一点。
“不要这样,曜文别这样”
被他这样干了几分锺,韩唯抖着身体泣出声,被他紧紧箍住的手想挣脱出来,全身却软得像泥,g本使不出力,只能用哑掉的声音哀求恋人,“让我前面,求你曜文”
徐曜文看了看韩唯翘到贴着腹部的x器,那里已经完全被从g头吐出的yy沾得湿透,每次徐曜文往前一挺腰,它也跟着跳一下,在徐曜文继续大力c干下,韩唯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身体被恋人的硕大一次次用力撑开,狠狠地占有,随着恋人激烈的抽c不断上下移动,最後在徐曜文又重又狠往那里撞了两下後,眼前一片发黑,被cs出来。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後面一片粘腻,徐曜文不知道什麽时候也s在了他里面。
之前和徐曜文的多次床事中没少被做哭,刚开始做的时候也被cs过一次,但被弄得这麽狼狈还是头一回,眼睛哭到发肿,干掉的泪水粘粘的在脸上湿成一片,鼻子也一片通红。
仿佛死过一次後的强烈高潮过後,韩唯没有怪罪那个往狠里干他的男人,只觉得丢脸,毕竟“因为被c得太舒服所以哭得很惨”这样的事真的不光荣。
徐曜文显然也爽的过头了,仰着喘了好一会儿才翻身抱住韩唯,一下下地亲他的身体,从背部到肩膀再到後颈,然後到脸颊,最後是额头。
就这样抱着温存了几分锺,徐曜文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他在韩唯身下垫了枕头,把他翻过去,趴在他背上再次进入。
因为之前做过一次,徐曜文的整grb被白色浊y沾得湿亮,韩唯的後方也灌着徐曜文的jy,rb很轻易地就挺到了深处,在湿滑的甬道顺利地进出,里面粘腻的y体被chu壮的分身搅弄,发出的声音色情到了极点。
韩唯被cs过的身体极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弄得喊出声来,他有些担心地回过头,“不要像刚刚那样”
徐曜文一边往上顶着,一边温柔地亲他的背,“不会。”
接下来的动作果然不像上次那麽激烈,韩唯的前面也被耐心地抚弄,但徐曜文今天像吃了春药一样,把他翻来覆去做了几遍。
韩唯被摆成几种不同的姿势,身体敞开,被深深浅浅地c了很久,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知觉也渐渐地模糊下去,只有含着徐曜文x器的地方感觉炽热,那微微发烫的chu大物事反复进出摩擦,觉得内部都要被它弄坏,但想到这g东西的主人是徐曜文,心里分明是甘愿而满足的。
昏过去的时候徐曜文还c在他身体里,之前在他里面s了四次。
作家的话:
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到电脑tot
放h补偿~~~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唇上压着两片湿热,迷糊睁眼一看,徐曜文在床上跪着一边膝盖,压着他不住亲吻,韩唯不可抑制地“嗯”了一声。
徐曜文撤出他的口腔,额头相抵,“新年快乐。”
还未完全苏醒的大脑意识过来,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不由得想起昨晚,两个人的“跨年活动”有多激烈,那些画面一旦涌进脑海,韩唯g本不能直视这个正趴在身上的人。
他微微移开视线,“几点了?”
一听到自己的声音,韩唯耳g都发红了,昨天叫得太厉害,现在嗓子都哑掉了,才开始担心隔壁房间会不会听到昨晚那些羞耻的声音。
“12点多,我做了中饭,起来吃。”
徐曜文倒是显得愉悦,甚至把手伸到他腰下,作势要抱。
韩唯忙打开他的手,“你疯了?”
房子里还有人呢,让张跃岸看到这幅场景,他以後都不用见人了。且不说在人家面前搂搂抱抱有伤风化,他一个177公分的大男人毫无气概地被人抱在怀里,简直脸都要丢光了。
徐曜文遭拒,站起来悻悻地了鼻子,“你自己起得来吗?”
韩唯试图坐起来,腰上一发力,脸立刻皱成一团,实在是,酸痛到连支撑自己坐起来都做不到,心里发窘,索x一个翻身,把棉被拉过头顶,“我不吃。”
徐曜文站在床边笑了一会儿,走过去把他头上的被子扯下,强行把他抱起来,说了声“小岸出去了。”
怀里的人这才停止挣动,一路让他抱着进了饭厅。
餐桌上放着两份煎好的牛排,还有一份n油汤,汤盘里是两个汤匙。
徐曜文把盘子推到他面前,“简单了一些,胃里先垫点东西,待会儿再出去吃。”
韩唯都没表示什麽不满,他接着就补充道,“我可不是偷懒,昨晚那麽多次,你又昏过去了,清理起来挺麻烦,所以今天起晚了,怕你醒了饿着,才做得这麽匆忙。”
韩唯嘴里的r咽到一半差点被呛到。为什麽这个人能用无比坦然的表情说这样的话啊?
但是,经过几天的坐立难安後,终於能又像恢复到往常的氛围,好像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块全部被卸下来,满心都是和好之後的轻松舒爽。
徐曜文在对面坐着,和他吃一样的午饭,在同一个盘子里舀汤,用餐的间隙里频频抬头,便能对上对方同样投过来的视线。
“干嘛一直看着我笑?我长得有那麽好看?”
韩唯这才发现自己脸上的笑意g本隐藏不起来,因为那是连自己都能察觉到的,从心而发的幸福。
韩唯并不是贪心的人,对他来说,这样就够了。
“少自作多情,我是在看你眼睛里面的自己,比你好看多了。”
看到对面的人笑得暧昧,顿觉话说得不太对,忙又改口道,“我是说你眼睛里面倒映的我。”
徐曜文点点头,“确实,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看的。”
说着突然站起身,双手分开撑到桌上,把身体探过来,对着韩唯的眼睛直直地看进去,做出自言自语的样子,“你眼睛里的我,也好看得不得了啊。”
听着就是用来骗初中小妹妹的台词,可是再怎麽样,也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欢。
韩唯觉得自己走火入魔了。
作家的话:
我短小地归来~~~
☆、第二十六章
元旦有三天的法定假期,徐曜文因为前阵子已经把事情做的差不多,可以享受更长的休息时间。
韩唯留着没走。不管他想不想走,反正徐曜文也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张跃岸喜忧参半地一边吃着好吃的家常菜,一边尽量无视自家好友无尾熊一样缠着韩唯强行吃豆腐的举动。
虽然说时代在变化,两个男的在眼前上演冲击x画面,对他来说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他一个大龄单身直男,凭什麽每天被迫着目睹别人甜蜜恩爱?
於是当韩唯翻了翻冰箱,提出该去超市补充点食材,他那位好友立刻找出车钥匙,兴致勃勃地拉着他恋人的手出门,张跃岸稍微自我控制了一下,才没有把手中的遥控器丢过去。
且不说徐曜文能坐计程车就绝不亲自开车的习惯,住在一起这麽久,吃了这麽久的外卖,他什麽时候有要去超市采购的觉悟了?
徐曜文确实对超市没多大兴趣,但想到和韩唯一起推着购物车,在拥挤的人流和缭乱的货品中走走停停,这样的新鲜体验也挺有情趣。
不过,这样的场景着实招人眼球。
两人实在长得惹眼,又一同出现在在这麽充满家常气息的地方,举止亲密地在货架前挑拣食品,偶然相互询问意见,不管是亲密友人还是亲生兄弟,画面总是养眼的。
被多次侧目後,韩唯也不好意思继续杵得太久,把该拿的都丢进车里,就准备去柜台排队付账。经过某个货物区的时候,却突然被从後面扯住。
“还需要什麽吗?”韩唯转头去看,没发现有什麽可买的,奇怪地问扯住他的人。
徐曜文抓着他的手腕,目的明确地走到色彩缤纷的各式围裙前。
“厨房里有围裙啊。”
“嗯,不过那是棕色的,太单调了。”徐曜文说着,一边在那堆花花绿绿中翻看,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中意的一条。
韩唯看了那条围裙的款式,立刻无语。
粉红色就算了,吊带也就算了,围裙正中的那个超大爱心是怎麽回事?最扯的是,周边还有蕾丝点缀
十几岁的少女穿着都显得太过梦幻,徐曜文居然对这麽猎奇的款式感兴趣?
下一瞬突然反应过来後,韩唯立刻涨红了脸,“我不穿这个!”
徐曜文直接把围裙丢进车子,连他一起拉着,不在意地就要往柜台走,“反正只穿给我看,又不是要你做饭的时候穿。”
韩唯一听连忙紧紧地拽住车子不走了,“要穿你自己穿!”
看着对方把笑容放得更开,韩唯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什麽人,於是瞪着他压低了声音,“徐曜文,你给我放回去。”
徐曜文收了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後,突然转开视线,若有所思般,“嗯,也对,这里的都太单调,我还是改天到上订购好了,上面各种款式应有尽有,这件不要也罢。”说着就要去抓车里的围裙。
“= =。。”韩唯瞬间挫败地垂下头,按住他的手,“其实仔细看看,这条也挺好”
站在收银台前,从车里拿出一件件货物,终於只剩下了那条围裙,韩唯迟疑了几秒,终於伸出手,打算捞起那团色彩鲜艳的东西递过去,一直杵在後面的徐曜文倒是快了一步,干脆地一把拎起,直接放到柜台,而後掏出皮夹来结账。
笑容甜美的年轻女收银员猛地抬头,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了一遍,那种明显的“眼前一亮”的表情让韩唯很想弃了车子和身边正一脸坦然的人,直接原地消失。
韩唯当下就决定,和徐曜文一起来这种地方,绝对是只能出现一次的失误。
而之後出现的无数次失误表明,人生往往是事与愿违的。
韩唯在的几天里,徐曜文的公寓可以用焕然一新来形容。
洗衣机里堆积的脏衣服干净整洁地晾在阳台,客厅里散落在四面八方的杂志端整地堆放在一处,地板也亮得闪光。
重要的是,饭桌上的菜式每天都是新花样。张跃岸舔着手指赞叹,“小唯真贤惠,简直就是居家好男人嘛,长得又帅,你要是喜欢女的,姑娘们不得排着队等你挑啊?”
韩唯不在意道,“做多了就习惯了。”
他的爸妈都是教师,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妈妈在给学生备课、上课之余,要照料他们父子三人的夥食,还要c持家里的杂事。大男子主义的爸爸从不下厨房,不沾家务,但很心疼妈妈,等他们兄弟俩年龄稍大一些就让帮着分担,哥哥平时比较懒,久而久之他就变成了家里的劳动主力,做饭、洗衣、拖地、定期整理房间和客厅,妈妈反而只需要偶尔在旁边搭把手就好。
刚开始的时候,像是把饭烧糊了,把菜煮老了,把容易染色的衣服一起丢到洗衣机里去洗,拖地的时候弄得到处都是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日子久了,这些事情就做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徐曜文对这样的背景并不惊讶,点头下评论,“我家韩唯一看就是乖宝宝。”
张跃岸在一边牙都要酸掉了。
作家的话:
各种羞愧欲死qaq
再次暂时归来
☆、第二十七章
在床上和徐曜文纠缠了一番,经过不遗余力的抵抗,韩唯终於拒掉了某件新买的奇怪衣物,穿上了正常的睡衣。
因为身高和体型上的差距,徐曜文的睡衣明显大了一号,穿在韩唯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x口大片的白皙肌肤从领口显露出来。
之前为了逃脱徐曜文的压制耗了些体力,韩唯躺在床上轻喘,那片白皙便跟着微微地起伏,徐曜文忍不住解开睡衣上面两个扣子,而後拉开,让更多诱人的景色落入眼底,随即把嘴巴凑过去肆意亲吻,鼻端传来自己买的沐浴露散发的香气,便忍不住下了力啃咬。
一直温顺地躺着,任由他轻薄的恋人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才满意地勾起嘴角松了口。
“你是狗啊?”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不满的嘟囔,徐曜文从韩唯身上翻下来, 伸手环住他的腰,“再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情。”
“你想听?”韩唯没想到他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心里觉得意外的同时,掺杂了些异样的情绪。
“打听一下岳父岳母的情况。啊,还有一个大舅子”
“谁是你岳父岳母?别乱叫”韩唯踢了他一脚。
虽然不耻他的厚脸皮,到底还是零零碎碎地说了些家里的事情。
严肃古板的爸爸,曾经因为哥哥顶撞了班主任,罚他禁足一整月;哥哥高中就交了女朋友而勃然大怒,但在他失恋後,却暗地里让妈妈去安慰开导。
妈妈是个温柔好脾气的女人;有些chu心大意;经常被爸爸的不开明和一g筋气到,不过很好哄。
哥哥很聪明,不用像他一样努力,就能取得让爸妈骄傲的好成绩;小时候闯了祸总需要自己掩护或说情,以免挨罚;但韩唯受欺负的时候,他会去和别人打架。
说着说着,思念的情绪一旦涌上来,家里养过几条狗之类的琐事都给倒了出来。
徐曜文一直安静地听着,末了轻声说了一句,“听起来是个很幸福的家庭。”
韩唯偏过头好奇地问,“曜文的爸爸妈妈是怎样的人?”
“我家没什麽好说的。”徐曜文的音调几乎不带感情。
原本是带着期待的心情,猛然听到这样一句回答,韩唯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麽接话下去。
徐曜文怕他误会,解释道,“我家不像你们家那麽美满不,应该说,我不像你这麽美满。”
听起来似乎不是什麽愉快的回忆,韩唯不想勉强他去重温,“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说别的。”
徐曜文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也没什麽不能说的。”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我爸是做房产生意的,挺有钱,也很忙,从小就不怎麽见他在家,连和他一起吃顿晚饭都很难,虽然很难过,但我妈疼我,童年也算过得幸福。可是我妈在我12岁那年就去世了”
“我妈身体一直不好,胃口也很差,我爸大部分心思都顾着他的生意,g本没留意我妈的健康状况,直到她被查出胃癌晚期的那天,他在我妈的床边後悔痛哭。”
“我妈去世後他一直想弥补,总是尽量抽出时间来陪我,向我打听学校里的事情,参加每一次家长会。可我当时恨透了他,连见到他都觉得厌恶,觉得要不是他平时疏远,我妈就不会生病,不会抛下我离开”
话没说完就被抱住,韩唯把脸紧贴在他x口,环在他背部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没说话。
恋人无言的安慰让徐曜文默默地笑开,他揉了揉韩唯的发顶,“事情都过去那麽久了,我已经不难过了。”
韩唯的声音从x口小声地传出来,“现在呢?你还恨他吗?”
“後来慢慢地能和他相处了,比较妈妈去世以後,他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但要完全释怀,像普通父子一样,我办不到。他几年前娶了别的女人,还生了儿子那孩子一出来,我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第二十八章
得知徐尹宇找了新伴之後,徐曜文的脑子像突然被重物击打了一样,又痛又懵的,花了不少时间才反应过来,他妈妈在这个家里的位置,就要被另一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女人,轻而易举地取代。
即使已经不再完整,但每一个角落都充斥了妈妈曾经的身影的家,凭什麽要被一个半路冒出来,和他们毫无关系的女人入侵?为什麽连对他来说几乎是童年里唯一的幸福回忆,都要被破坏殆尽?
尽管林舒仪没有一点狗血电视剧里貌美後妈的恶毒,刚开始进徐家那会儿,甚至有明显的示好意味,但久而久之,在他不加掩饰的排斥下,似乎就逐渐地放弃了“亲如母子”的相处方式,对他冷冰冰的态度倒也不作声,选择了能避则避的态度。
就这样各不相干,互不相扰地在一个屋檐下呆了两年,直到林舒仪有了身孕,生下了他g本不愿意去称呼的“弟弟”。
那个时候决定离开,倒不是因为对家里新成员的嫉妒,也没有“新出生的小孩会夺走属於自己的一切”之类的忧虑。
在孩子生下来的那几天里,徐曜文几次路过楼下的卧室,那里面透出来的灯光和偶尔几声欢笑让他站在门外停驻了几秒才离开。
徐曜文知道,妈妈离开後的几年里,徐尹宇是寂寞的。
四十出头却依旧俊朗不凡的外表,又加上财力不俗,即使是带着一个孩子的单亲父亲,徐尹宇并不愁没有交往对象。但他在六年的时间里都保持着单身的状态,也许是一直顾虑着徐曜文的心情,也许是因为对已故妻子还相思难忘。
所以後来渐渐地长大,他对徐尹宇的续弦已经能看开了些,从原先的不适和愤怒又转到了之前不冷不热的态度。
只是,对於那一家三口的和乐融融,他能做到不怨恨,却再也不能继续目睹下去。
那个让他惊觉自己变成了外人的家,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记得那天,徐曜文在後备箱丢了个行李箱,然後开车出了大门,後视镜里,徐尹宇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脸上是难言的哀伤,但徐曜文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车子拐了个弯,那道身影就看不见了。
就这样离开生活了20年的家。
徐尹宇每年在他卡里存的钱,到他离开那年加起来,买下一套高级公寓不是问题,他也没有别扭的意思,买了房子後,整个大学的费用都是用那笔钱读完的。之後他毕业,出来工作,也没特意去阻止徐尹宇每年往他卡里汇钱的习惯,但已经好几年没再去理会那张卡了,也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去了。
在大学里交往的那些男朋友,徐尹宇一定已经有所耳闻,却没干预过。
“不想家吗?”韩唯从他x前抬起头问。
徐曜文把他的头按回去,语气似乎很平淡,“没什麽好想的。”
“差不多就是春节了,你也不打算回去?”
“我好几年的春节都没回去,他们都习惯了吧?”
“别这麽说,你爸爸应该挺想你回去一趟的。”
“算了,已经这麽久没见面,连打个电话都尴尬,说不了几句。我回去了他们反而不自在。”
韩唯觉得他的话里有些极力隐藏的寂寞,心里疼了一下。还想再说点什麽,但仅听徐曜文讲个个大概,自己一个外人也不了解情况,正想着怎麽说话才能让他好受些,徐曜文突然问,“你什麽时候回去?”
韩唯愣了几秒才回,“你说春节?还早着呢。”
徐曜文的口气不耐烦起来,手在他头上用力揉了几把,“什麽时候走?”
见他神色如常地转了话题,韩唯只好接话,“下月中旬吧”
徐曜文低下头看他,“怎麽这麽早?”
“嗯,单位一放假我就回去了。本来有将近十天的春假,我哥让我在家待久一点,我妈也挺想我,所以我又多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韩唯说到一半便住了嘴。
想到徐曜文跟家里的关系,今年春节可能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到亲密的家人。
徐曜文倒没有情绪不佳的反应,只嘀咕了一句,“这麽说,有半个月见不到你了。”
韩唯一时心软,“那我晚一点回去,多陪你几天。”
“嗯。”徐曜文应了一声,对着他的唇用力亲下去。
恋人间甜蜜的吻持续了一会儿,窗外夜色深沈,两个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十九章
在徐曜文那儿消磨了几天後,又回到朝九晚五的工作模式。下午收班回到家,韩唯照常洗了个澡,弄了一个人的晚饭,还没开始吃,沙发上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了来电号码,韩唯忙按下接听,口气不自觉地柔和起来:“曜文”
想来应该是惯行的日常问候。和其他的普通情侣一样,见不到的日子里,两人总是在电话里说些没有营养的话,几点起的床,三餐吃的什麽,上班累不累,这样的日常琐碎都能聊得很久。
那边一听到他的声音,却无j打采地开了口,“我生病了。”
韩唯顿时有些急,“哪儿不舒服?”
走之前还好好的,才离开没几天,看起来那麽健康结实的身体,怎麽说病就病了?
徐曜文的声音依旧恹恹的,“头发晕,又痛,还反胃全身都不舒服。”
“怎麽会这样?去过医院了吗?”
“和文哲喝了点酒,回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刚醒就发现不对劲。”
“你傻啊!肯定是因为喝了酒,又吹了冷风,才会这样。”韩唯真是又急又气,又问道,“你去过医院没?小岸现在在你身边吗?”
“去吊了点滴,开了点药回来。小岸在给我熬粥。”
想象着张跃岸熬粥的样子
韩唯无力,“你让他先别动,我马上就过去。”
锅里的水还是澄澈的,里面的米和食材清晰可见,显然没煮多久就熄了火。
张跃岸在一边惋惜道,“要不是听曜文说你要来,我早就煮好了。那家夥老说我五谷不分,什麽嘛,我还想向他证明,我弄出来的东西是绝对能吃的。”
韩唯看了看锅里的内容,除了米之外,还有三文鱼、排骨、香菇、木耳、葱条(没错,是条状的葱)等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不禁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这一锅东西熬出来之後会是什麽味道不要紧,要紧的是,徐曜文吃下去之後,不知道会产生什麽样的反应。
韩唯连忙挥手,尽量委婉地,“这些东西不利於病人恢复,我做点清淡的,你去房里看着他吧。”
“好!”张跃岸挺配合,擦了擦手就出了厨房。
转身进了徐曜文房间後,张跃岸就没那麽客气了,“你要不要那麽娇气啊!感个冒而已,非让人家过来一趟,上瘾了吧你?”
徐曜文躺在床上看都不看他,淡淡地,“我就是上瘾了。”
“我靠。”
有韩唯在,张跃岸也就不在两人中间杵着,早早回隔壁睡觉去了。
韩唯一口一口地给病号喂排骨粥,自己把剩下的吃了,然後坐在他床边,时不时用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确认他不会演变成发烧。
徐曜文一向是个子高体魄好的形象,韩唯印象里没见过他生病的模样。现下见他在床上安静地躺着,相较於平时显得虚弱,原本神采飞扬的一张俊脸也有些黯了下去,韩唯心疼的同时,觉得有些新鲜。徐曜文这麽需要别人的另一面,他还是头一次见。
过了一会儿,徐曜文捂在被子下的身体有些出汗,韩唯把他扶进浴室,仔细地给他擦完身体,套上浴袍。想到他上次生病的时候,徐曜文直接把他抱着放到浴缸,又轻轻松松地把他抱回床上的情景,实在很想效仿一把。但徐曜文身高一米八几,身材看着瘦削,脱了衣服其实很有料,於是韩唯只能不甘心地,一路架着他回了房。
“好点没?头还痛不痛?”
徐曜文抬了抬眼皮,过了会儿才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晕。”
感冒虽然是不值一提的小病,但不小心染上了其实很难受。韩唯从小生活在最南方,体质怕寒,来s城後,这里虽不比北方严寒,却让韩唯在每一次换季都要经历一次感冒或发烧,这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
徐曜文连话都省着说,应该是不太好受。韩唯本来想在他睡下後就回去,终究还是不放心。进浴室洗了洗,换了套睡衣,随即爬进徐曜文的被窝里抱住他,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发现有些干,忙起来倒了热水,给他灌了半杯进去。
重新钻进被窝,面对面抱住徐曜文,“睡吧。明天起来就好点了。”
徐曜文不置可否,突然推了推他,“转过去,别被我传染了。”
韩唯不情愿地依言转过身体,下一秒却被搂住,背部紧贴的x膛感觉温热,韩唯按住放在他腰间的手,“晚安。
“嗯。”
作家的话:
谢谢你们还在:d
啊啊啊,等我把一堆自己的破事都理清了,直接就跟上马达一样,“唰”的一下子完结掉(==)
☆、(9鲜币)第三十章
韩唯让徐曜文请几天病假,徐曜文没听,执意按时去上班。
韩唯没办法,只能又一次进驻刚离开不久的公寓,主要是照顾徐曜文的日常饮食。
虽然看起来已经没什麽大碍,但徐曜文时不时就抽鼻子,说话也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点沙哑,应该是嗓子还不太舒服,韩唯天天留意着食谱,每一餐的食物都尽量清淡。
张跃岸在餐桌上苦着脸,“虽然你煮什麽都好吃,可是这些清汤寡水的,吃久了,嘴巴都淡出鸟了。这样,你给曜文弄点清蒸的,我们两个的菜另外准备,好不好?”
徐曜文瞥了他一眼,哑着声音挤出几个字,“韩唯可以帮你叫外卖。”
“有小唯在我还吃外卖,太惨了吧?”
韩唯有些好笑,“要是我另外做菜,他看到了一定忌不了口,小岸你再忍几天吧。”
徐曜文挑眉,张跃岸咬了咬牙,“可是我怎麽看到徐曜文这幅样子,就觉得特别不爽呢?”
“我什麽样子?”
“很贱的样子。”
“宝贝”徐曜文温柔地转向韩唯,“我们下一顿只喝粥就好。”
张跃岸:“”
徐曜文一直没好全。因为要工作,韩唯渐渐地搬来越来越多的东西。还带了好几本喜欢的书当睡前读物,虽然总是没看多久就被拿走丢到一边,然後被压着吃豆腐。
虽然能把手伸到衣服底下,肆意触及任何一片区域的柔腻肌肤,但顾忌着感冒会传染,实质的事情肯定是做不成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和恋人躺在一张床上,却是得到手吃不到嘴的状态。徐曜文看得出很郁闷,一只手在韩唯腰腹细细摩挲,一脸不甘地在韩唯脸上亲吻,同时另一只手拉着韩唯的手放到腿间,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韩唯哭笑不得地从把手伸进裤子,那部位已经是半挺立的状态。他握住那g微热的东西,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不要手,要你。”
不满的语气伴随着落在双丘上的手掌。徐曜文隔着布料用力揉搓那里,韩唯立刻绷紧身体,声音有些不稳,“感冒会加重。”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
徐曜文却突然覆上来,问不相干的问题。
“你那里很紧,我把你弄疼了。我问你是不是第一次,你没回答”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提到这个,韩唯在他x器上的手不由停了动作。
“那是不是你的第一次?这里”徐曜文的手指按压着臀间的入口,“是不是只有我进去过?”
韩唯扭开身体躲避,“是或不是,有那麽重要吗?”
“也对,不管是不是,以後也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去。”
好像宣示主权的话语,从徐曜文嘴里说出来却是淡淡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而出的一句话。
果然是徐曜文的风格。
韩唯僵着好一会儿才嘟囔了句,“不腻啊?”
“你对我腻了?!”徐曜文捏住他下巴。
“嗯,你这张脸看久了,腻死了唔”感觉下巴上的手一紧,徐曜文猛地低下身咬住他的唇,舌尖顶开他的牙关,卷住他的舌纠缠,换着角度恶狠狠地吻他。
在激烈的亲吻中,晕眩感阵阵袭来,在韩唯觉得快要缺氧的时候终於被放开,他立刻揩去嘴角的津y,大口地喘气。
“本来想放过你的”徐曜文把手伸到韩唯x前,驾轻就熟地开始解纽扣。
韩唯急忙按住他的手,“不行,你没好”
徐曜文拨开,神色坦然地继续,“没好也能上你。”
韩唯一向没法对他拒绝,他看起来又是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只好配合着帮他把两个人的衣服除掉,并主动抬高双腿,让他的手指深入扩充。
感觉徐曜文的手指抽离出去,韩唯把腿向两边打开,徐曜文却把胯间的昂扬凑上来,那g完全勃起的巨物在他的嘴边耀武扬威地竖着。
韩唯不解地嘀咕,“硬了”
徐曜文笑出声,声音温柔十足,“舔湿了再进去。”
韩唯看了他一眼,听话地张开嘴巴含住,用湿润的舌头细细地舔舐每一寸,没被含进去的部分也被他用手握住反复抚弄。
徐曜文舒服地哼出来,低下头哑着声音指示,“最上面那里”
韩唯闻言退出来一点,重重地吸了一下顶端部位,接着舌头在上面的小孔打转,一边动作一边看着徐曜文。
“宝贝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韩唯斜了他一眼,嘴下依然尽心取悦他的chu大。
弄了好一会儿,x器早就湿透,徐曜文却没有撤出去的意图,反而微微地挺腰,让它尽情享受潮湿的口腔,并在那里达到顶峰。
韩唯是平躺着给他口交的,那些腥苦的y体到了嘴里,立刻沿着喉道往下冲,他被呛得把身体直起来猛咳。
徐曜文笑着拍了拍他的背,韩唯立刻拍开他的手,忿忿地,“骗子。”
哪有人把准备工作做好了,结果只顾着自己爽快去了。
而他也晕乎乎地,满脑子只想着让对方舒服,就这样一直讨好着嘴里的东西,直到徐曜文的x器从嘴里拿出去,意识渐渐清明,後方被撑开的感觉,以及里面润滑剂的黏湿感,才渐渐清晰起来。
欲望也已经被挑起。
徐曜文听他骂了这麽一句,露出一个欠扁的笑,然後翻过身去,摆出准备就寝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