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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第25部分阅

      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 作者:肉书屋

    烦,他还时不时的看看手机,像是在等谁的电话。干干和妮娜只是低头吃饭,不说话。传津……咦?传津怎么不见了?他去哪里了呢?

    吃过了午饭,我拖着干干,妮娜一起做报告。两人竟然没有反抗,乖乖地留了下来。启太和我对望一眼,看起来他和我一样疑惑。刚刚摆好了书,妮娜大声说道,“袁湘琴,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为什么江直树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我很丑吗?”我看着妮娜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妮娜,你早点放弃好了。江直树只会喜欢湘琴一个人,你还看不明白吗?传津很不错啊。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智仪浅浅地笑着,柔柔地问道。

    妮娜趴在了桌上,头埋进书里,“拜托。他实在……实在,总之我喜欢不起来啦。先不说他除了读书,其他事情一概没有兴趣吧,我光是看他的造型就没有一点想和他交往的欲望了。”

    “好啦。如果大家还希望晚上可以一起去玩的话,先完成我们关于口腔护理的报告吧。”启太开口说道。听了他的话,大家终于把话题转到正题上头。我看向窗外,不知道现在直树在做些什么。

    讨论了一个下午,终于完成了口腔护理的报告。唉,这只是众多报告中的一项而已。站在阳台上,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疲倦感烟消云散了。远处夕阳照耀下,周围的云彩被染成了金黄|色,很漂亮。忽然,直树从背后圈住了我,吻了吻我的头发,笑道,“怎么样?很累吗?”

    我转过身,抱着了他,靠在他的胸前,“还好啦啊。对不起,本来这个假期应该很浪漫的。”

    “没什么!其实也还蛮好玩的。”直树笑吟吟地说道,“我看,他们每个人应该都会很开心吧。”说着,直树拍了拍我的背脊,我转过身,只见院子里坐着三个人。李溪亭和智仪热烈讨论着什么,一旁的良萧脸色倒是很难看。直树又笑道,“别看溪亭斯斯文文的样子,他对于解剖人体,有着特殊的嗜好。”

    我兴奋了起来,连忙确认,“真的?智仪也是呢,她看上去柔柔的,可是却整天想着给病人打针开刀。看来他们还真的蛮配的。对了,你看到传津没有?吃午饭的时候,我没看到他。”

    直树眯起了眼睛,脸上带着淡淡地不悦,“你似乎很注意他。”

    我拉着直树走进房间,踮起脚尖搂住了他脖子,仰起头吻了吻他,笑道,“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乱吃醋了。这样很不好哦,你看,我从来就不会误会。这样说来是不是你比较不爱我呢?”

    直树搂住了我,笑了,“应该说你不在乎我才对。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从来不会吃醋呢?”

    “因为我相信你啊!我知道,你爱的只有我,这样就足够啦。而且,你和其他人都会保持安全的距离,我不需要担心啊。如果哪天我开始吃醋了,那就是我感觉你不再爱我了。你会吗?”我笑咪咪地看着直树的眼睛,慢慢地说道。

    “那么你呢?为什么你就不知道和别人保持安全的距离呢?”直树抱着我说道,“为什么你的世界都不能单纯一点呢?总是有那么多事情发生,你不累吗?”

    我耷拉着脑袋皱起眉头,看着直树无奈地说,“谁让我嫁给那么了不起的老公呢?上天是很公平的,他把你给了我,也同时给了我那么多麻烦,所以我躲不掉的啦!”直树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只是深深地吻住了我。

    隔天上午,和干干等人在院子里摆上了桌子继续讨论护理报告。李溪亭坐在了智仪身边,美其名曰,站在医生的角度,给我们专业意见。直树和良萧两人在屋内讨论着他们的报告。依然没有看到传津,据说昨天下午开始他就不见了,包包也拿走了,可能是不告而别了吧。

    刚刚才在说笑的干干忽然看着院门口噤声了,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下一秒,他用力拍了拍妮娜,妮娜抬起头倒吸了一口气。我奇怪的转过身,也跟着呆住了。门口站着一个男生,他头发很短,向上竖起。看五官仿佛哪里见过,但是实在想不起来。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衣,下身一条牛仔裤,脚上踩着运动鞋。斜挎着包包。看上去干净,帅气,只是他真的好眼熟啊。他是谁呢?

    “呵呵,大家好。我回来了。”男生一开口,把他形象全都破坏了。听声音……这个不就是传津吗?我用力揉了揉眼睛,他的大眼镜呢?看上去永远刮不干净的胡子呢?还有,那头油腻腻的头发呢?他昨天就不见了,难道就是去改变形象的吗?为什么他会忽然改变形象?妮娜的话忽然闪入我的脑海中,“我光是看他的造型就没有一点想和他交往的欲望了。” 他听到我们的谈话了?我看了看妮娜,她看了传津一会,低下头,没有说话。我又看向传津,他看上去很失望。

    为期五天的宜兰之行终于结束了。智仪和溪亭很热络了,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不过他们话题没有人愿意加入,两个人常常讨论的就是关于针扎进温热血管的感觉,或者就是冰冷而锋利的手术刀割开病人皮肤的感觉。妮娜比来的时候沉默了许多,传津虽然没有热烈的攻势,但总是默默关心着她。启太也变的有些奇怪,只是说不上哪里怪。一群人里,没有变的大概只有我和干干了。

    晚上和直树泡在浴缸里,我愁眉苦脸。难得的假期就这样结束了……本来这个假期应该是浪漫温馨的,现在留在记忆里的都是一些不相关的人。实在太不值得了!

    直树抱着我,在我耳边说道,“怎么啦?还不开心吗?”

    “难得假期被破坏了,我能开心吗?他们竟然连一点私人的时间都不给我们。唉,我真是遇人不淑。”我靠在直树胸前,懒懒地说道,“以后这样时间更少了吧。我的课业繁重,你又那么忙。大家都凑不到时间出去旅行了。”

    “怎么会呢?”直树吻了吻我的耳垂,“工作之后,不管多忙碌,每年的五月我都会带你出去旅行的,而且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旅行。”我靠着直树,心满意足的闭起眼睛,感受水的温热,仿佛很久没有这样在一起泡澡了。最近,我们都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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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留侬、纯美在学校餐厅吃饭。如今我们三个真的很难抽空聚在一起。今天这顿饭是这学期第一次的聚会。还有几个月,纯美就要毕业了,想要再这样聚在一起吃饭,恐怕很难了。留侬抱怨完变态教授,看着纯美,问道,“纯美,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劲。”

    纯美干呕了几声,我警觉起来,问道,“纯美,你不是有了吧!”

    留侬皱起眉头,问道,“纯美,你和阿布都没有做措施的吗?他不会要你自己吃药吧!”留侬依然一副御姐派头,样子看上去很彪悍。

    纯美摇了摇头,红着脸吱吱唔唔地说道,“其实不是啦,我以为……是安全期……所以……不要紧……结果就是有了啊!”

    “那阿布打算怎么做?”我追问道。

    纯美幸福地笑了,“开始的时候,他整张脸铁青,说让他想想,就逃一样的回去啦。不过……”

    留侬皱着眉头,说道,“啊哟,你快说啦。如果阿布敢不负责任,我要他好看。”

    “他昨天来找过我,然后,他……向我求婚了。我们说好了,先见家长,然后到了稳定期,就办婚礼。”纯美笑得很幸福,她的身上洋溢着一种母性光辉,原先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现在看起来很坚强。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又想起了那个未出生的小孩。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现在,我应该已经做妈妈了吧。

    今天直树有个会要开,我坐在床上等待着他回来,想和他讨论一下送纯美什么礼物。可是,直到我上下眼皮搭在了一起,他还是没有回来。朦胧中有人吻了吻我,还帮我盖好被子搂着我入睡。我浅浅地笑了,现在我已经很幸福了,至于其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清晨,睁开眼睛。直树还在沉沉地睡着,他的手紧紧地搂着我。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的心底燃气了一丝暖意。直树的眼睛动了动,缓缓张开,他对着我笑了笑,说道,“醒了?昨天不是说让你不要等我的吗?为什么还傻乎乎的等呢?”

    我吻了吻他,回答道,“我有事情找你商量啊。纯美要结婚了,而且还是奉子成婚哦。好在阿布肯负责,你没看到留侬昨天多激动,要是阿布不肯负责的话,留侬一定会冲到阿布公司去的。还有,你说,我们送什么给他们才好呢?另外……”

    直树忽然吻住了我的唇,阻止我说下去。他拥抱着我,我感觉到他给我的安慰。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直树永远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他放开了我,轻轻抚着我手臂上的皮肤,说道,“没关系,我们现在开始努力吧。”

    “喂,你今天不是有课吗?”我推开直树的手,不依地说道。

    直树却邪邪地笑了,“教授临时有事,课改到明天了。所以,今天我们有很多时间。”说完,他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上面……

    手撑着下巴,我对着黑板发呆,脑子里却呈现出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湘琴!”听到启太的声音,我茫然地转过头,他指了指教室门口,我转过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纯美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

    我急忙走过去,“纯美,怎么了?快进来坐吧!”

    纯美摇了摇头,拉着我走到后楼梯,“湘琴,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后天,阿布的妈妈要见我,你能不能陪我去?你和江妈妈关系那么好。一定可以帮我的啦。”

    我看着纯美因为害喜而惨白的脸色,感觉到很心痛。我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啊!我帮你。”使劲想着原剧关于这一段的剧情,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来,只是记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后来?

    那天,下午我正好没课,便早早的来到了纯美的公寓。地方虽小,但是看上去整洁温馨。纯美坐立不安,我摇了摇头,拉着她坐下,“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这样对宝宝不好啊。阿布的妈妈没有那么可怕的啦。你肚子里是她的孙子唉。”

    “湘琴,其实我感觉自己……”纯美低着头说道,“其实,现在我这样大着肚子结婚很吃亏的。阿布说过,他妈妈是家里的权威,我怕她看不起我。”

    “什么时代啦。再说,这件事他儿子应该负起大部分的责任是不是?别紧张啦,他妈妈应该是讲道理的人。”我倒了一杯水放在纯美手里,“你喝杯水,别担心了。”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妇人,打扮入时且一身名牌。她短发梳得一丝不苟,带着黑边眼镜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威严。此人表情严肃,怎么看都不像是来看儿媳妇的,倒有几分找茬的味道。我偷偷瞄向了纯美,她微微得有些发抖。

    “伯母,进来坐吧。”我对着她笑了笑,侧身让出一条路。纯美反应了过来,也跟着让出一条路,对着她甜甜得笑了笑。可惜,阿布妈妈却好像一点不领情,冷着脸,昂着头走了进来。她扫视着四周,脸上带着不屑。竟然连隐藏情绪的念头都没有,她今天到底来干嘛的?

    “伯母请用茶。阿布说,您最喜欢英国的花茶了。”纯美递上了茶,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阿布妈妈接过茶,喝了一口,说道,“纯美,今天我硬要来见你,希望你不要见怪。”她放下茶杯,又看了看我,态度傲慢,“你说你是纯美的同学?”

    我还没有开口,纯美替我回答道,“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非常担心我害喜的状况,所以特地来看我的。”

    “哦!那正好,我可以从你身边朋友,更好的了解你。”阿布妈妈瞥了我一眼,对着纯美说道。显然。我们都是不入她眼的。

    kiss 29 纯美事件

    我看着阿布妈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怒气隐隐地冒了出来。我轻轻咬了咬嘴唇,告诉自己要冷静。她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应该毕业了吧,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笑着回答,“我还在念书……”

    我的话还没说完,却被阿布妈妈打断了,“哦,你们真是好朋友,都是大五生。”

    纯美依然柔柔地笑着,“伯母,你误会了。湘琴不是大五生,她是转系去念护理系了。在幼保系的时候,湘琴每年都是第一名。而且,两年前,她已经结婚啦,她老公叫江直树,超有名的。”

    阿布妈妈抬了抬眉毛,“江直树?是不是潘达企业江总的大公子?”

    纯美点了点,说道,“就是他。”

    阿布妈妈的脸色有些尴尬,她对着我笑了笑,又对着纯美说道,“今天我来呢主要是想见见你。希望能在和你父母见面之前,对你有个了解。你们恋爱三年了,阿布第一次向我提到你,可是一提起就说要结婚,我这个做妈妈的很不放心。”

    仔细听着阿布妈妈的话我更加不愉快了,什么叫做第一次提起,这不是摆明了暗示纯美,阿布对她不认真吗?纯美低下了头,神情有些落寞。

    阿布妈妈又说道,“现在既然木已成舟,我们家里也是知书达理、讲道理的人家。你们结婚之后,你就到温哥华待产。”

    纯美抬起头,惊讶地问道,“为什么?我怎么没听阿布说起?”我看着他阿布的妈妈,悄悄开启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明年孙子就要出生了,阿布又是长男。我原本就没打算他那么早娶媳妇,他刚刚接管我的企业,现在正是他开拓市场的时候。本来,他可以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孩。我想,你也不希望成为他的绊脚石,不希望他因为你分心吧。”阿布妈妈咄咄逼人,那种态度几乎要触及我的底线了。

    我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 笑着对阿布妈妈说道,“伯母,您的意思我们知道了,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

    她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丝冷笑,“江家的媳妇那么没有规矩吗?我在和纯美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

    我笑的更甜了,慢慢地说道,“伯母你不知道吧。我爸爸妈妈都是很开明,很现代的家长。在家里,我们一向都是言论自由的,而且,他们对于我也是极其疼爱的。虽然,说起来我和直树也不是门当户对的。不过,潘达实力雄厚,不需要通过联姻稳固自己公司。”我把重音落在了后最后一句上面。阿布妈妈脸色变了,却又不好发作,只是对着纯美继续说道,

    “以后的一年阿布会非常忙。而你又帮不了他。我知道,你是大五生,我一直困扰着,怎么和亲戚朋友说嘛。”阿布妈妈说话越来越难听,音量提的老高,“而且,没结婚就先有孩子,还是大学生。讲出去真的很丢脸。我真的没想到阿布结婚要那么匆匆忙忙。还要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在背后指指点点。我已经很厚道了,很多家长说不定很难接受你。而且,还说你伤风败俗。”

    我握紧了拳头,抑制着自己怒气,到这里,我已经想起来原剧的发展。为了纯美我不可以发作,我告诫自己。阿布妈妈见我们都不说话,继续说道,“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有些话希望你自己去和父母说。我不希望,见面的时候再重复一遍。”

    纯美低着头走到门口打开门,冲着阿布妈妈低声吼道,“没有下一次,不用见家长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伤风败俗也好,我未婚生子也罢,以后都是我自己事情,和你们家里无关。这个孩子我会自己生,自己养。不会用你家里一分钱,至于阿布,你想安排他和谁结婚,也和我没有关系了。滚,你给我滚。”

    阿布妈妈腾的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好,随便你!”说着往门口走去。

    “伯母”我叫住了她,“纯美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孙子。你在侮辱纯美的同时也是在侮辱你自己,侮辱阿布。”我拿出手机,放着她刚刚说话的录音。“我想,这段话如果给阿布听到,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你!”阿布妈妈瞪圆了眼睛指着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伯母,我只是希望你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纯美也是在父母疼爱下长大的。不是只有你家儿子才是宝贝。我要你向纯美道歉。”我晃动着手机,对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阿布妈妈跺了跺脚,转身走了出去,没有理会我的威胁。纯美瘫坐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我走上前,扶起她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水给她,轻轻抚着她的背。纯美渐渐得停止了哭泣,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不出一个小时,阿布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冲到纯美面前,脸色很不好,“纯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妈一回家就大发雷霆,说不准我结婚了?”

    纯美看着阿布没有说话。我拍了拍阿布,把录音放给他听。阿布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完了,他却冲着我吼道,“湘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说我妈,你都不知道吗?在我们家里,她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她。你这样对她冷嘲热讽,她才会说那些话的啊。我妈平时不会这样的。还有,纯美,为什么要叫湘琴过来,不是说好你一个人见我妈的吗?现在怎么办?”

    纯美看着阿布,又转向我,轻轻地说道,“湘琴,帮我把他赶出去,我不认识这个人。以后我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了。”

    “纯美,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布蹲在纯美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臂,纯美用力甩开,自己站起身走进了卧室。阿布还要跟进去,却被我拉住了。

    我拿出手机,拔出手机记忆卡交到他手里,“你自己回去,再仔细听听看你妈都说了些什么,如果,你还感觉是我和纯美的错,那么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纯美了,如果她想把孩子生下来,我们都会帮她的。你走吧!”说完,我敲了敲纯美的房门,推开门走了进去,留阿布一个在客厅里。这晚,我陪着纯美没有回家。

    纯美和阿布闹翻已经五天了,阿布依然没有来找纯美。纯美看起来仿佛一点事情都没有,每天笑的都很灿烂。她已经写好了休学申请,说是趁着现在还能打工的时候多赚点钱,为生孩子做准备。看着她坚强样子,我既佩服又心痛。

    “为了宝宝,我一定可以。”这句话已经变成纯美的口头禅。她每天都这样安慰自己,安慰我们。

    “湘琴,你没事吧。最近总是没精打采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抬起头,启太关切地看着我,问道,“难道你和直树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白了他一眼,用力敲了敲他的头,“别乌鸦嘴好不好?我只是担心我的朋友。”

    启太笑了,说道,“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下个礼拜就要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又白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他。

    “启太,你最近怎么回事,对湘琴好像特别关爱哦。”干干搂住了启太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

    “哪有什么不一样。我只是不希望湘琴成绩影响到我们整组人。要知道,我们从分组开始就一直是第一名唉。”启太解释道。只是这样的解释干干似乎不接受。

    看着两人,我忍不住说道,“幼稚!”接着,继续想我的心事,到底该不该去找阿布呢?让直树去?而且这件事情不能让留侬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很难想象留侬会做出什么事情。

    下午实验课刚刚结束,我看到阿布焦急地等在教室门口,他一看到我,冲了过来,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着,“湘琴纯美去哪里了?我已经打了很多通电话找她,可是她不接电话。去了她的公寓,房东告诉我,她已经搬走了,她现在怀着孕,我很担心啊。”

    “喂,你谁啊!放开湘琴。”启太推了推阿布,把我拉到身后。

    “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或许是未婚妈妈之家这样地方吧。”我在启太身后,没好气的对着阿布说道。过了五天才来找她,是不是太晚了?

    “湘琴。纯美现在住在你的公寓对不对?我听纯美提过,你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你带我去找她吧。”阿布表情看上去豁然开朗,他没有理会启太,拉着我,兴奋地说道。

    “我让你想清楚再来找纯美,你确定你已经想清楚了吗?纯美刚刚怀孕8周,还没有到稳定期,我不想因为她再受刺激,而有什么意外。她很在乎这个孩子。”我走到阿布跟前,看着他诚恳的样子,打算给他一个机会,虽然纯美再三嘱咐我,不要告诉阿布她在哪里,但是我看的出来,其实,她一直在等着阿布。

    阿布用力点了点头,“我想清楚了,我……”

    我伸手制止他再说下去,“走吧。跟我去见纯美,那些话,你还是说给她听吧。”阿布终于松了口气,一脸兴奋的跟我来到公寓。

    结果再明显不过了,两人和好如初,纯美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场战争尚未结束。阿布是和他妈妈闹翻离家出走的。也就是在那一天,阿布带着纯美冲到法院公证结婚,我很不幸的变成了证明人之一。

    好在阿布的妈妈没有一手遮天的本事。阿布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份工作,在某企业做部门经理。纯美休学申请最终没有递上去,日子如常。只是,阿布对于他们的婚礼似乎没有什么计划,纯美也不计较,脸上总是带着幸福的微笑。可是我还是有些隐隐地不安,阿布的妈妈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吗?

    和直树并肩躺在床上,想着纯美和阿布两人,问题还是要解决,不然阿布妈妈永远会是一颗定时炸弹。我瞧了瞧正在看书的直树,问道,“直树,你很早之前就认识阿布了?他妈妈好像有听说过你。”

    直树合上书,搂过我,笑道,“还在担心他们的事情?阿布是新宇科技的继承人吧!三年前,潘达和新宇曾经有过一个合作计划,但是后来因为爸爸生病了,公司运营又发生了一点问题,就没有继续下去。我和他妈妈有过几面之缘。听说他妈妈很不容易。阿布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新宇是他妈妈一手创建起来了。所以他妈妈才会抗拒纯美的出现吧。”

    听了直树的话,我皱起眉头,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唉,如果早点知道这样的事情,那天我绝对不会以那种态度对待阿布妈妈的,如果不是我的态度激怒了她,事情或许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我以为,是阿布妈妈为人势利的关系。或者明天的时候,我应该去找纯美好好谈谈。

    “别再想了,早点睡吧。”直树伸手关上灯,搂着我躺下。靠在直树的胸前,我依然还在为纯美的事情烦恼,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第二天上午没课,我早早的跑去了纯美家,把从直树那里了解的情况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她,纯美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门铃响了起来,纯美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后,她愣愣地站在那里。

    “纯美,是谁来了啊?”我跟着也站起身,走了过去。阿布妈妈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她看到了我,脸色更难看了。

    我拉了拉纯美,纯美笑呵呵地侧身让出了一条路,柔柔地说道,“伯母,快请进。”

    阿布妈妈走进门,扫视了一圈,脸色稍作缓和,似乎对这里还算满意。她径自在沙发上坐下,很不客气。我对纯美使了一个颜色,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茶,走了出来,放到了阿布妈妈面前,“伯母,请喝茶。上次是我失礼了,希望伯母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阿布妈妈扶了扶眼镜,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只听纯美说道,“伯母,对不起。应该是我亲自去找您。希望您原谅我们。”阿布妈妈表情更疑惑了,显然,她这次来是准备大战一场的,我们这样态度或许是她始料未及的。最后,她的眼光停留在了纯美微微突起的小腹上,表情终于柔和下来。

    “已经12周了。昨天我刚刚去做过检查,一切都正常。”纯美的身上洋溢着母性光辉,她温柔地继续说道,“伯母。对不起,最近我越来越能体谅您的心情了。我想,如果将来我的儿子这样对我,我的反应或许比您还强烈。”

    阿布的妈妈扬了扬眉毛,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敢当。”

    纯美忽然跪在了阿布妈妈面前,“对不起。妈。其实我和阿布已经公证结婚了。希望你原谅我们先斩后奏。”

    “什么!”阿妈妈妈跳了起来,情绪显得很激动。

    “妈!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是您看不起我。我不聪明,也没有家世可以和阿布匹配。可是,今天我刚刚知道,阿布是您一个人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阿布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爸爸的事情。我……”纯美顿了顿,抚着小腹这才说道,“妈,我想,如果是我话,肯定没有这个能力一个人把孩子教养那么好,还创办了那么大的企业。您一定吃过很多苦。我和阿布的事情,是我们错了,我现在不希望您接受我。只是我希望您不要再生气。”

    阿布妈妈终于又在沙发上坐下,“你说几句好听的话就叫我不要生气?阿布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二十多年来,我们家里只有我们母子两个。你突然走进我们家,你要我怎么接受你!”纯美早就泪流满面了,阿妈妈妈继续说道,“尤其还是奉子成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最适合阿布的人。”

    “妈,我会努力的让您接受我。因为我知道,阿布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那个人。可是,我也知道,不管我怎么爱他也抵不过您对他的爱。但是,妈,请相信我,我会努力给阿布幸福的。”纯美抽泣着说道,“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阿布妈妈静静地看着纯美,半晌之后,终于说,“纯美,帮我倒杯茶吧。”纯美抬起头,欣喜地看着阿布妈妈。拿起刚刚沏好的茶递到阿布妈妈面前,说道,“妈,请用茶。”

    阿布妈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了。这样的她看起来和善不少,没有先前的强悍。一个女人,要撑起一个企业,没有强悍的外表怎么行?

    阿布妈妈说道,“你们就暂时住在这个公寓吧。家里还需要装修一下。这个礼拜,约你爸爸妈妈出来吃顿饭吧。我就一个儿子,他的婚礼我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

    “是,一切都听您的。”纯美开心的笑了。

    阿布妈妈看了看我,“谢谢你关心我们家纯美。她有你这样贴心的朋友,我也为她高兴。”

    “伯母,您客气了,我们纯美是高中开始死党,关心照顾她也是应该的。”我笑着说道。那么快就我们家纯美了,阿布妈妈变化还真是快呢。

    一个月后,纯美的结婚仪式在东部的卡片教堂举行,每个来宾都在卡片上写上真挚的祝福。然后,晚上,所有人又包车到台北进行了中式晚宴。阿布妈妈把纯美照顾的很好,看她们宛若母女的样子,我由衷得为纯美感到高兴。

    当晚,jack的第90求婚又失败了,不知道留侬打算欺负他到什么时候。只有阿金形单影只,他看上去表情落寞。克莉丝汀走了很久了,难道他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

    kiss 30 护理系生涯(二)

    秋去秋又来。新学年又开始了。现在我已经是护理系四年级的学生了。克莉丝汀走了整整一年了,至今了无音讯。难道她真的在家里安排下结婚了?我不得而知。然而,这一段时间里面,变化最大的就是阿金了。幸福小馆现在已经不是几张桌子的小餐厅了,而是台北著名的私房菜馆之一。

    “湘琴,东西不好吃吗?”阿金坐在我面前,笑呵呵地说道,“这个是我最新研发的菜式哎,客人来都会点。”我眯起眼睛看着阿金,一年来,他真的变化很大唉,现在的他一副老板的派头,不但东西做的很好吃,而且,餐厅也经营的很好。忽然感觉到两道不友善的目光扫向了我,我转身,一个长像甜美女生阴沉着脸看着我。从我进来这里开始,就注意到这个对我很不友善的女服务生。

    我转脸看着阿金问道,“阿金,那个女服务生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哦!那个是小岚,来这里兼职的。”阿金不以为意地说道,“上个礼拜,丸子不做了,介绍了小岚过来。”

    “是哦,丸子怎么会忽然不做了?”怪不得没看到丸子,我还以为她今天休假呢。

    “哈哈!”阿金大笑起来,弄的我很莫名其妙。他一边笑,一边说着,“半年前,一个老外在这里吃饭,竟然看上丸子。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所以辞职了。老外的眼光还真的很特别唉。”

    丸子结婚?我的眼睛亮了起来,真没想到她竟然要结婚了。我又看了看阿金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已经把克莉丝汀给忘了?”

    阿金站起身,打着哈哈,“对了,你还想吃什么,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哦。我进去看看有什么材料啊!”说着阿金走进了厨房,不理我。唉,每次说起克莉丝汀,他就逃避。难道,克莉丝汀对他来说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吗?是不是我不该再提她了呢?

    我看向窗外,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啊。纯美已经顺利毕业了,现在在家安胎。如今,她和阿布妈妈的感情超好的,生活的很幸福。留侬和jack依然做着同居密友,她好像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这学期开始,她找到一份兼职,更加忙碌了。我们三个昔日的好朋友按照各自的人生轨迹继续发展。已经没有太多机会聚在一起。唉,生活就是这样,让人没办法抗拒。

    护理系四年级的课程以实验课为主,还包括去医院实习。在这个之前,加冠式自然就是护理系四年级学生最关注的事情了。虽然在我看来,这个不过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湘琴,你的护士服做好了没有?不如我们下午一起去吧,反正下午没课。”妮娜一脸兴奋,“你们说,我要不要买现成的,然后改成我的size。”

    “你那么着急干嘛。加冠式还早呢。”我看着她兴奋地样子,忍不住泼她冷水。

    “哪有还早啊!”妮娜立即反驳道,“下个月就要举行了啊。现在准备起来已经晚了好不好。”

    “加冠式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仪式啊。你那么兴奋干嘛!”我依然不解,为什么每个女生都那么兴奋呢?

    “喂!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妮娜白了我一眼,完全是看白痴的眼神。“加冠式的重头戏是在于仪式之后的送花。这是我们大学的传统:完成加冠式之后,同学们纷纷走出礼堂,医学系的学长就会把花送给自己喜欢的女生,收到花的可是地位的象征呢。”

    “对啊!收到越多花的人,可是人气王呢。”智仪也是一脸向往。

    我摇了摇头,嘲笑道,“智仪,你不是已经有了溪亭吗?妮娜,最近你不是已经开始和传津约会了吗?怎么还期待别人的花啊。”

    “那不一样的好不好!”妮娜拍了拍我的额头,“收到的花越多,就表示受欢迎的程度啊。要是一束花都没有收到,多丢脸啊。这个是我们开始护理生涯美好的回忆哎。”是这个样子吗?可是我只希望收到直树的花。至于其他人,还是免了吧。虽然直树给我很大的自由空间,但是并不表示他会不在意。

    晚上,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把书丢到了一边。想着今天妮娜的话,我爬起来,走到书桌旁,合起了直树正在看的书,笑道,“直树,下个月你是不是也要捧着花等我从礼堂出来啦?呵呵,那样好傻唉,你准备一朵就好了。”

    直树抬起头,无奈地笑了笑,“下个月我要陪教授去高雄开医学研讨会,可能要错过你的加冠仪式了。”

    我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叹了口气,这才慢慢地说道,“那……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我可以收其他人送给我的花呢?听说,收不到花会很丢脸唉。”

    直树双手撑在书桌上,把我固定在他的胸前,眯起眼睛,透露出了危险的讯息,“想都别想。现在整个医学系都知道你是我的太太,我想,没有人敢送你花吧。”我笑着搂着了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笑而不语。

    终于,还有三天就是戴帽仪式了,昨天,直树搭早班的飞机离开了台北。他还是赶不上我的加冠仪式了,我的心里总感觉有点遗憾。我希望,自己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都有他的参与。

    上课了,老师带着一个胖胖的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伴随而来的压迫感使得教室鸦雀无声。我和同桌的智仪对视一眼,悄悄地吐了吐舌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魔鬼护士长。

    老师介绍道,“同学们,现在我来宣布一下戴帽式的事宜。这位就是我们学校教学医院的护士长。她将在戴帽式当中为大家戴帽。”

    护士长一脸严肃,连笑容都没有,可能她是想从现在开始就树立威信吧,只听她说道,“大家好,我是赵清水。对了,听说江直树的太太在这一班,请问是哪位?”众人齐齐地指向了我,很没有义气。我尴尬地笑着看着护士长胖胖的脸孔。她竟然笑了!

    “哦……是你啊!你先生有在医院实习。我真的很高兴和他共事呢。他真的非常非常优秀,风评非常好。不过啊,一听说他结婚了,许多小护士伤心的不得了。我想你也一定很优秀。我期待你的表现哦。”护士长面带微笑说着,可是,我却感到毛骨悚然。

    护士长又说,“好了,我们回归正题。这个戴帽式必须要有四个同学来宣读南丁格尔的誓词。那个……这个重大的责任我希望……”护士长的话没有说完,干干高高地举起了手。可是护士长却撇了他一眼,视而不见,“念誓词向来就是女生的特权。男生只是看护士,戴帽式是不可以戴帽子的。好了,我现在来指派南丁格尔誓词的朗诵同学。第一个就是江直树的太太吧……”护士长接下去说些什么我没有听到。干干看上去很失望,我不知道怎么能帮他。

    “直树,我被护士长点名朗诵南丁格尔的誓词了。”躺在床上,抱着电话,对电话那个头的直树说道,“那个护士长看上去好有压迫感,她一进教室,大家一下就安静了。”

    “那很好啊。朗诵南丁格尔誓词是加冠仪式重头戏。你加油吧。”直树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

    “你很累吗?那早点睡吧。我挂了。”我幽幽地说道。

    “呵呵。”电话听筒里传来了直树地笑声,“不要发出怨妇的声音。我只是离开几天而已。”

    “哼,不跟你说了,你早点睡哦。”想起护士长的话,我忍不住嘱咐道,“要是有什么美女投怀送抱,你要意志坚定。”

    “你也会担心我吗?你不是一直很有信心?”直树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是信任你好不好!现在我不在你身边,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热情的美女半夜敲你的门,要求和你讨论‘学术问题’。”我这边的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响起敲门声。

    “好了,早点睡吧,老婆。我挂了,我去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