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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第14部分阅

      爱上天蝎座天才(恶作剧之吻同人) 作者:肉书屋

    ,今天开始,她会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她的笑,她的一切都将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认识湘琴的时候,我们都只有五岁。她提着便当,大声叫着,吓走了那些孩子,把她自己晚餐给我吃。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关心过我。她是第一个。她带着我来到一家小餐馆,餐馆真的很小,只有两张桌子。她告诉我,以后肚子饿了可以来这里吃饭。她爸爸做的菜很好吃,她说长大以后也要找一个和她爸爸一样会做菜的男人,会做很多好吃的给她吃。现在回想起她拖着下巴,看着我吃饭,跟我讲话的样子,我还是会感觉温暖,温暖到我不想离开她。

    十岁,在其他小孩还父母关爱底下不知道世事的时候,我却要承受爸爸的失业压力。他酗酒,赌博,甚至已经交不出我的学费,喝醉了就暴打我。我逃学,讨厌老师同情眼光。我不需要同情。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每次策划的事情,都有很好结果。很快,我得到追捧。满足感,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以为,那就是我的世界。这一切,湘琴不知道,她还是陪在我身边,给我吃很好吃的便当。那天,我们一群人抢了一个国中生,湘琴正好路过,她看到了我。我清晰的记得她当时表情。这年,我爸爸死了,饮酒过度,死了。我被送回了妈妈身边。我以为那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可以有正常的生活。分别的时候,我答应她,不再和小混混在一起,长大了,我会做厨师,我要回来娶她。

    新家,新的兄弟姐妹,新的关系。浩谦虽然是我亲哥哥,但是五年的分别已经让我们很陌生。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家子,我感觉自己多余了的一个。继父把我当做空气。在哪里我感觉窒息,我无法存活下去。那天,继父的亲生儿子诬陷我偷了家里的钱,我再也忍受不了那些人。我离家出走了,回到小混混那里,在那里我感觉自己是自由,快乐的,偶尔会想起对湘琴承诺,只是想着,我还小,将来没有人知道。

    十二岁,无所事事闲逛。意外的看到了湘琴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十二岁的湘琴已经上了国中,越来越漂亮了。她身边的男生看起来斯斯文文,好像很聪明的样子。他看湘琴的眼神就知道不怀好意。不行,湘琴是我的,我不能把他让给其他人。我招呼了小兄弟,把从便利商店偷出来的蜂蜜涂在他后脑的头发上,鞋子上。我知道,不远的花圃有养殖蜜蜂,我偷了一些出来,看着他被蜜蜂追的样子,我哈哈大笑,也明白一件事。要得到湘琴,做一个厨师是不够的,但是,更加不能是一个小混混,所以,我回家了。在离家两年后。

    我不敢去见湘琴,只是偷偷在她学校门口看她,一旦有男生出现在他身边,我就会制造出一些事端。我不能让其他男生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谁都不行!

    忍着了继父白眼,和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的嘲讽,我考上了建中,台北最好的男子高中。继父拒绝支付我的学费,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挣。我搬出了家,找到一份包住的工作。在一家餐厅打工,每天晚上住在店里。也是在那里,我遇到张律师。他给了我一个机会,他训练我,培养我,给我住的地方,还帮我付了学费。我开始帮他做事,开始学习很多东西,我没有时间再去关心湘琴,但是我也不能让其他男生出现。所以我选择把她国中的事情放风出去,让人人都以为追她就会倒霉。我真想告诉她,让她等我。我记得小时候的诺言,我要娶她。可是,我始终没有这个勇气,我希望,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能景仰我。

    再次看到湘琴,是在开学第一天,她稀里糊涂的撞上了我。浩谦告诉我,她竟然和江直树……为什么是江直树!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已经忘记了我,不记得我的存在。我要确定她和江直树关系。网球社,江直树终于承认,湘琴和他在一起。江直树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趁着我不在湘琴身边的时候,俘虏了湘琴。我很气,因为湘琴只能是我的。

    我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她们对于我来说,只是满足欲望的工具罢了。我讨厌自己身上留着女人的味道,只有湘琴除外。我不甘心,我要把湘琴从江直树手里抢回来……

    冷水冲刷着我,我不断提醒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湘琴从今天开始会是江太太。那是我和直树之间许诺。想起那天在天台见到的湘琴时候的意外,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她还是不是小时候湘琴,不过,有一点还是没有变的,她还是一样多管闲事,一样的同情心泛滥,如果不是五岁那年她捡到了我,或许就没有今天的王浩贤了。

    湘琴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张律师是大泉的专职律师,在得知大泉的白董事长有心收购潘达之后,我做出一些小小建议,我想知道,江直树到底有对爱湘琴,可是,我更想和他正面交锋。湘琴却破坏了一切,她竟然主动离开了江直树。想起在餐厅的那个晚上,我喝多了。我无法接受湘琴对我的冷漠,她应该是我的,从我们五岁开始就应该注定和我在一起的……

    关上水龙头,我拿起浴巾擦拭着。镜子里面的身体是残破不堪的,那些伤痕也不为人知。好在那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真的做了伤害湘琴的事情,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王浩贤,一个亦正亦邪的男人。我不该自私的把湘琴留在我身边,她是活在阳光里的,江直树也是,所以,他们才是注定会在一起的。我相信,江直树有足够能力保护她,也相信,他会用自己整个生命来爱湘琴。我也是,只是,我是属于黑暗的男人,湘琴留在我身边,只有危险,我不能如此……

    走出浴室,拿出礼服。

    今天是湘琴婚礼,我要亲自为她演奏。江直树给她一场,她梦中婚礼,把她的梦化作了现实。

    而我的梦,永远都会是梦而已……

    kiss 1 新婚之夜

    “先生们,女士们,本次航班飞往日本京都府。预计飞行时间为2个小时。”空姐甜美的声音传来。再看看一旁打着瞌睡的直树,我的蜜月之旅就此开始了。

    为什么不是关岛而是京都呢?

    记得一个月前,直树问我想去哪里度蜜月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地方就是日本京都府了。这个有着浓厚日本文化、历史色彩的城市,我早就想去看看了。特别是那首融合了京都所有地名的那首《丸竹夷》,真想亲耳听到艺妓唱一遍,那些街道我也想一一走走呢。在期待中,飞机终于缓缓降落。我还来不及发表感言,直树却拉着我转机了。我们的目的地,依然还是关岛。

    时间已经午夜时分。在飞机上,我渡过了我的新婚之夜。偷偷看了看后排的一对年轻男女,没错,就是玛丽和阿巧,原剧中破坏湘琴蜜月旅行的罪魁祸首。原以为,把蜜月从关岛改到京都就可以摆脱他们了,真的是阴魂不散啊。我手撑着头,坐在靠窗的位置,不理睬一旁的江直树。

    “还在生气啊!”直树靠了过来,搂过我,摸着我的头发说道,“你不希望我们的蜜月被人马蚤扰吧。妈他们已经定好了明天到京都的机票。我只是希望,我们的蜜月只有我们而已。”我想着后面的两个灯泡,心情陷入低谷,没有回答直树,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道,“还是你在生气我们新婚之夜是在飞机上度过的?”

    “哪有!”我挣扎着推开他,却引得他呵呵大。直树对着我脸轻轻吐着气,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定的蜜月套房,不单有舒服的大床,还有很大按摩浴缸……”

    “不理你了啦!”我推开他,别过脸不看他。透过飞机上的小窗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直树拉过我,让我靠在他身上,手捂着我的眼睛,说道,“睡吧。明天还有很多地方要去。”靠在他肩上,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嗨,你好啊!”一个女生操着不太标准的国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眨着眼睛,假装没听到。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才不要我的蜜月被她给破坏了。“嗨,美女!”后面的女生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奈,我笑着转过脸看她。她笑着问道,“你是台湾人吗?”

    “是啊!”我脸上挂着僵硬的笑,直树转了转身子,头转向另外一边。

    “真的!好巧。我有做过台湾交换生。这个是我老公,他叫阿巧,现在在台湾留学。我叫玛丽。你呢?你们也是去关岛度蜜月的吗?”玛丽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她身边的男人宠爱的看着她,对我轻轻一笑。

    “叫我湘琴就可以了。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想先休息了。”我别过身子,不打算和她继续聊下去。

    “阿巧,我有点饿了,想吃泡面。”玛丽撒娇道,她的声音听起来酥酥麻麻的,我悄悄看了直树一眼,他仿佛已经睡着了。阿巧乖乖的站起来,走向服务室。玛丽又拍了拍我问道,“你们怎么会从日本搭飞机的呢?刚刚我有看到你老公啊。他真的好帅哦。”

    “是啊。他是很帅啦。不过,你去过台湾也知道,他这样的只能算是普通的帅而已,下次啊。我下次介绍更帅的给你认识,他叫王浩贤,是未来的大律师哦……”我说着,却发现有人狠狠的瞪着我,我别过脸,直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刚刚温柔完全不见了,变得冷冷酷酷。

    “不会啊。我感觉他真的很帅啊。你真幸福,可以嫁一个那么帅的老公。我有个朋友啊,也是嫁给了很帅的老公。你们台湾女孩子的命都好好哦。”玛丽羡慕的说道,眼睛还实不实瞄向直树。

    “你老公也不错啊!感觉很有日本型男的味道啊。和你很配!”我打着哈哈,希望她打消对直树的垂涎。直树脸色更难看了。正说着,阿巧端着泡面走了过来,他对着我们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玛丽终于闭上了嘴巴,机舱里弥漫着泡面的香气,我不觉得也有些饿了。我靠向直树,可是他却臭着脸不理我。都是玛丽害的!

    飞机终于降落了。直树还是臭着一张脸,让我忍着不住想海扁他一顿。不过想到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作罢。他一个人率先走在了前头,我赌气蹲在一边,不理他,等他回来找我。没想到,结婚的第一天我们就开始吵架了。原来甜蜜的感觉全没有了,这个男人到底爱不爱我?我第一次如此怀疑。

    直树站在传送带前等着行李,丝毫不在意我是不是在他身边。与此同时,一只毛茸茸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扭头一看,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伙对着我呵呵一笑,他看上去20来岁,见我看他,便说道,

    “hi, you have a great sile are you here alone? what’s handso guy petty girl like you dog here alone? can i buy you a drk? ”

    我还来来不及做出反应,直树已经冲到眼前,抓起了外国小伙的手,冰冷的说道,“hai,this is y wife”外国小伙举起手,耸了耸肩,讪讪的走了。直树冰冷的看着我,我也同样的回瞪着他。终于,直树仿佛妥协一般呼出一口起,伸出手,对着我说道,“来吧。招蜂引蝶的家伙。”

    我冷哼一声,说道,“彼此彼此。小气鬼。”直树看着我轻笑起来,搂着我一起走到传送带前,等着我们的行李。我伸手搂过他的腰,跟着笑了起来。冷战终于宣告结束。

    “湘琴,湘琴!”玛丽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我皱起眉头,打算装作没听到。可是,下一秒,她已经跑到了我面前,阿巧在后头推着行李车。她大大方方的对着直树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玛丽,你呢?”

    直树没有伸手,脸上一贯儒雅谦和的表情,他淡淡的回道,“江直树。”说着我们行李来了,直树拿下行李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推车上,一手推着车,一手搂着我往门口去,说道,“我们快点走吧。饭店的车应该等着急了!”我低下头笑了,看来,我都不用担心直树了。

    坐在饭点派出的车子上,靠着直树,吹着风,真是惬意。刚刚的那些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直树忽然问我,“你真的认为王浩贤比较帅吗?”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疑惑的转头过,直树仿佛被我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别过了脸。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过他的脸,对着他轻轻一吻,笑道,“你在我眼里当然是最帅的啦。只是那个玛丽好讨厌啊。刚才啊,就刚才那个女生。我不喜欢她这样看你,所以就拿浩贤出来说说了啊。省的她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真不明白那个阿巧怎么一回事情。日本男人不是都很沙文主义的嘛!他怎么会放纵自己的老婆到处马蚤扰人家的老公呢?”

    直树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记住,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在我面前夸其他男人哦!”

    “是,老爷。奴家遵命!”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开玩笑。原来,直树竟然是这样沙文主义!

    他笑着搂过我,对我说道,“那,你这个奴家今晚打算怎么伺候我这个老爷呢?”脸烧了起来,那晚事情闪入脑中。一语搪塞,为什么每次我都说不过这个家伙呢!直树看着我哈哈大笑起来,车子也终于到了。

    “pacific isnds cb”中文叫做:太平洋岛度假酒店,是关岛最大酒店。来关岛之前,我还毫无常识的以为它是夏威夷列岛之一,就和毛利一样。其实,关岛位于马里亚纳群岛最南端,是通向密克罗尼西亚(西太平洋诸岛总称)的门户,为美国海外属地。美国的非宪辖管制领土。在夏威夷以西5,000公里(3,000哩)处。

    走进房间,首先印入眼帘就是那张大床。长时间的飞行已经长我腰酸背痛,丢下行李,我直直的俯卧在了床上。果然很舒服。我转换了姿势,闭起眼睛,不想动弹。忽然,感觉直树也躺了上来,睁开眼,见他仰卧在那里,看着我,脸上挂着邪邪的笑,说道,“没想到你这样迫不及待,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我“蹭”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行李拿出衣服挂在衣柜里。直树笑着从背后搂着了我,笑道,“我是说,我们现在就出去走走吧!”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我惊呆了,拉着直树冲向阳台,这里景色实在太美了。湛蓝的海水,湛蓝的天空,远远看去海天一色。白云呈现出各种形态,漂浮在空中,像是远方小岛一般。绿色热带植物茂盛生长着。风徐徐吹来,我靠在直树身上,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走吧。换衣服,我们去海边!”直树轻轻的吻了吻我,说道,“记得,不许穿那件比基尼,要穿那件连体的。”我手叉在腰上,眯起眼睛看着直树。那件比基尼是我挑了好久才选中的哎。这个家伙竟然不准我穿。他笑着把我搂进怀里,笑道,“那套晚上穿给我看就好了,我才不想和人家分享。”好吧,我叹了口气,沙文猪,还是慢慢调教的好。换上了连体泳衣,下摆还有小裙子,看上去清纯可爱,也不错啦。我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摘下项链小心收好。直树走了过来,吻了吻我的头发,摸了摸淡淡的疤痕,脸上写着内疚。

    “没事啦。反正你已经负责了。所以不怪你了!”我看着镜子笑着说道。

    “负责?”直树仿佛还沉浸在自责当中没理解我的意思。

    我笑着解释道,“你娶了我啊!我也不会因为伤疤嫁不出去,所以别自责啦!”

    直树笑了,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伤疤的地方,说道,“是,我会负责一辈子!”

    和直树牵着走漫步在沙滩上,白色的沙子细细的,踩在脚下真的很特别。直树拉着我冲向海边,海水打湿我们的衣服,玩闹一阵后,我们在海边坐下。我抓起一把沙子,从直树头上撒下,还来不逃走,他一伸手把我抓在,我们一起倒在了沙滩上。他抓起一把沙子对我说道,“这些是贝壳沙,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沙粒里面有星星形状的星沙。”说着他挑出一颗捏在手里,我顺前看去,真的哎!实在太漂亮!

    我随手抓起一把沙子丢向直树笑道,“明天我们买个漂亮瓶子吧。我要装回去当纪念品。”

    “哎!”直树清着头上沙子,笑道,“没有必要用我的肺来装吧!”我笑着抓起更多沙子丢向直树。他一把抱着了我,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动弹。

    正嬉闹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遮住了我们光亮,只听他说道,“嗨,你不是就是机场的那个女孩吗?”我抬起头,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出现在我们面前。看着他毛绒绒的手,我记了起来,就是在机场向我搭讪的外国小伙。原来他会说中文,而且说道那么流利!我下意识的躲在直树身后,直树冷着脸站了起来。小伙子仿佛感觉到了直树的敌意,举起双手说道,“你好!我叫jack,我没有敌意!原来你们是中国人,我很喜欢中国,也喜欢中国人。我能不能和你交个朋友!”

    直树冷漠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和太太在度蜜月,不希望有人打搅。”说着拉起我的手走开了,直到走出了一点距离,直树的脸才缓和下来。他紧紧搂住了我,说道,“我们应该去阿拉伯度蜜月,那里女人从头包到脚,除了自己丈夫,没有人可以看得到。”我还没来的得及表示我的不满,远远的就看到玛丽跑了过来。我拉起直树往酒店大堂跑去。回到房间,我这才松了口气,问他,“哪个国家是把男人包起来,只有妻子可以看到的,我们去哪里度蜜月好了!”直树没有回答,只是大笑着把我抱在怀里。

    下午,直树带我去潜水,躲开了那些人。鱼儿在我身边穿梭,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拿着鱼食,黑白相间的鱼儿轻轻啄食,感觉很奇妙。这个海底世界,仿佛只有我和直树两个了。

    潜水归来,我搬了两张椅子,打算和直树肩靠着肩坐在阳台里看风景。可是他却从行李拿出了医学书,坐在我身边看了起来,原先浪漫的气氛全无。我气呼呼的跑回房间躺在了床上,扯过被子盖过头顶,等待着直树来哄我。可是这家伙没事人一样,继续研读他的医学。为什么从婚礼之后,我感觉自己全变了呢?甚至开始无理取闹了!我翻了个身,瞪着天花板。难道我错了吗?我和直树到底为什么要结婚呢?用力想着,眼皮越来越重……

    朦胧间闻道一股诱人香味,睁开眼睛,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黑了。房间里仿佛只有烛光,揉揉眼睛,发现房里竟然摆着一桌美食。冰桶里摆着一瓶红酒。直树笑着坐在床边,吻了吻我,笑道,“睡公主,起来吧。”直树牵着我,走到餐桌前,为我拉开椅子,倒上红酒。窗外是海浪的声音,房间里烛光下,吃着美食。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梦。

    酒过三巡,直树走了过来,拉起我轻轻舞动。虽然没有音乐,我配合着直树节奏舞动身姿。他深情的看着我,轻轻拥着我。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更快了。直树忽然停下脚步,横抱起我。我惊呼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上。他吻住了我的唇……

    夜还很长,今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我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女人,我成了江直树名副其实太太……

    kiss 2 蜜月旅行

    清晨,睁开眼睛,抬头对上了直树深邃的眼眸。就是因为这双眼睛,我才会爱上他的吧。他温柔的笑着,吻了吻我,一股燥热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直树!”躺在他怀里,我有些不安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娶我?难道就是因为怕伯母带着去检查吗?”

    “傻瓜!”直树吻了吻我的头发,玩笑的说道,“既然我认定了你是我这辈子要娶的人,那么早点,晚点都一样啊。虽然我原来的计划确实是等到毕业才考虑结婚的事情,可是,我的定力没有你想象那么好,我怕我随时有变禽兽的可能。”

    呃!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呢!仿佛是因为不变禽兽,在合法的情况下……才娶我的!我们的感情真的到了可以结婚的地步吗?我的手无意识的在直树胸口划着圈圈,心里开始烦躁不安。忽然直树拉着我的手,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说道,“你不是又在考验我的定力吧!”

    我还是有些不安,看着他可怜兮兮问道,“直树,你真的确定,我是你准备要一生一世的那个人吗?你看,我不聪明,对你也不够好,更加不会按照你的步伐前进。就是很自我啦!我也会计较得失,不喜欢你的沙文主义。还有,我甚至不会把你当做我生命的全部。如果,有个女孩,她全心全意爱着你,把你当做她生命的全部,把爱你当做唯一的使命。如果有这样的女孩子出现怎么办?”

    直树又轻轻的吻了吻我的头发,笑着说道,“又有怎样!她不是你啊!”

    “我真的很开心能来到这里。”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笑着说道,“直树,认识你真好!”

    直树笑出了声,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傻瓜,快起来吧!今天我们还有很多地方要去呢!”

    在餐厅吃过了早餐,才走出大堂,玛丽兴高采烈的对着我招手,我无奈的看了直树一眼,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笑了笑。玛丽兴奋的跑到我们面前,挽起我的手,眼睛却看着直树,说道,“湘琴。我们今天一起去情人崖好不好?听说,只是要恋爱的人,去那里许愿,爱情就会长长久久。那里面哦,最有名就是铁丝网了。恋人只要在那边上锁,对方就会永永远远的被锁住,逃也逃不掉啦!”

    我虚应着笑了笑,抽出了被她挽着的手,说道:“好巧,我们今天正好也要去,那就一起吧!”直树搂过我的肩膀往前走去,不理会玛丽的大呼小叫。

    在去情人崖的船上,直树拥着我站在船头的甲板上,一旁的玛丽忽然大声喊道,“i a kg of the world ” 直树和我对视一眼,憋着笑。被直树拥在胸前,海风吹起了我头发拂过他的脸颊,直树笑着抚着我的头发。

    “湘琴。你看!”直树指着大海,只见成群的海豚从船下游过,此壮观的场面我真的无法用笔墨来形容,震撼的我说不出话来。直树在我耳边说道,

    “知道吗?在希腊有个关于海豚的传说。说是很久很久以前,天神之子违反神界禁忌,与凡界少女相恋,神界和凡界都容不下他们。他们两人走遍天涯海角,也寻不到容身之处。只有住在森林最深处的精灵女王同情他们的处境, 送给这对恋人一对灵性的铜戒。这对铜戒保护他们安然渡海,然而嫉妒之神发现了铜戒的秘密, 一把取走,扔进海里。失去铜戒庇护的恋人也因此被大浪冲散了。 即使如此,他们仍全心搜寻彼此的身影到最后一刻。 黎明将至,眼看两人就要化为泡沫,这段爱情感动了善良的海豚,在晨曦将现的刹那, 衔着铜戒跃出海面,让这对恋人重新拥有精灵女王的祝福得以长相厮守。 就在第一道曙光照在白色沙滩的瞬间,整片沙滩顿成幸福的粉红色, 而海豚也一跃上天空,成为守护爱情的海豚座。从此,每年初秋的星空, 在海豚座现身星空的早晨,这片沙滩就闪着粉红色的光,只要精心倾听, 便能听到海豚在歌唱。只要眺望远方,便能看到海豚正衔着铜戒而来……”

    看着海豚从船下穿过,我忍不住问道,“直树,在希腊真的有这样沙滩吗?”

    直树轻轻一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后,我们一去看看吧!”说着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抬起头远远望去,已经可以看到情人崖了,船很快就要靠岸了。因为不是旅游旺季,这个时候来岛上的只有我们和玛丽他们。我们一下船,玛丽跑在了最前头,阿巧追着她跑的气喘吁吁。

    爬上了被铁丝网围住的情人崖,我住着直树手臂,闭着眼睛,腿不停颤抖。直树搂在我肩膀,把我拥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背。我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铁丝网上密密麻麻挂了不少锁,玛丽对着我仰起头,说道,“你的锁呢!”

    我笑着问道,“为什么要有锁?”

    玛丽睁着她那双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道,“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上锁许愿的啊!难道你不想锁住直树,不怕他被人抢走吗?”

    我抬头看了看直树,笑道,“难道锁在这里就抢不走了吗?那全世界的离婚率不是就是零了?”我拉起直树的左手,指了指上面结婚戒指说道,“我的锁在这里!”

    玛丽被我呛的说不出话,手叉着腰没有了淑女形象。直树笑着搂着我走到边缘,我靠着他,不敢乱动。只是放眼过去,都是一望无际大海,零星的小岛,星星点点,一切美景尽收眼底,我忽然不想下去,这里景色实在太美了。直树握着我的手,一样东西以完美的抛物线掉入海底。我疑惑的看着直树,他轻笑道,“我们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一把崭新的锁,挂在我们身前的铁丝网上。玛丽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跑了下去,阿巧对着我们抱歉的笑了笑,跟了下去。现在,平台上,只有我和直树。

    回到酒店,用过了午餐。我感觉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午睡片刻。醒来时不见直树,他留了字条,让我去酒店海滩找他。看了看箱子里那件我特地挑选蓝色比基尼,我还是穿上了身,披着浴巾,下楼找直树去也。

    远远就看见玛丽在直树身边打转,阿巧却坐在沙滩椅上看着他们,对于这个男人我实在无法了解。我走了过去,他看到我,又望了玛丽一眼抱歉的说道,“真不好意思,玛丽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她一直缠着直树。给你很多困扰吧!”

    我坐在他对面的沙滩椅上,不解的问道,“哎,你拿出一点你们日本男人骨气好不好!你们不是宣扬什么武士精神吗?不是很沙文的吗?你怎么看到自己的老婆缠着其他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阿巧被我说的涨红脸,仿佛在强压着怒气,好久才回答道,“其实开始我还是有点担心直树的,他实在太好了。而且又玛丽那么漂亮,那么热情。我还真怕直树会动心。我单恋玛丽很久,她好不容易才肯嫁给我。你知道吗?我追了她七年。她肯嫁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放心,直树不会对玛丽动心的。玛丽再美丽,在直树眼泪,我永远是最漂亮的那个。何况,玛丽还没有我漂亮!”看着直树不耐烦的样子,我忍不住说道。

    “不对!玛丽很漂亮!比你漂亮!”阿巧连忙出声反对。

    我转头看他,不以为意的说道,“啊哟,知道啦。在你眼里玛丽当然是最漂亮的啦。要是你感觉她比我漂亮到出问题了呢!”

    “嘿!”阿巧生气了,站了起来,对着我用日文大喊一通。我别过头不理他,我又不懂日语。阿巧不满意我的态度,冲到我面前,用力摇着我。我也被惹火了,站到了沙滩椅上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阿巧,用力推开他!身上的浴巾滑了下来,阿巧稍稍一愣,继续摆出强悍的姿态。

    “你们在做什么!”直树走了过来,冷冷扫了我一眼,拾起地上的浴巾帮我披上,对着我说道,“不是告诉过你,不准穿这件!”

    “人家挑了好久才买到的哎,总要让我穿一次的啊!人家特地为了来这旅行才买啊!”我撒娇的看着直树说道,又看了一眼阿巧,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疯了,我们别理他。走啦,听说这里浅海也有鱼看呢。我们去看吧。”

    直树冷眼看着我说道,“回去换掉!”

    “你不要不讲道理啊。你看看这沙滩上,那么多女生穿比基尼,为什么她们可以穿,我就不能穿!”我从沙滩椅上跳了下来,指着海滩,说道,“江直树,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别人我不管,你,不能穿!”直树坚持到。

    “为什么?直树,湘琴穿的很漂亮啊!为什么不让她穿呢?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啊。”玛丽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和你们没关系。”说着,直树把我抗在肩上,在我臀部上用力拍打了两下,不理会我的挣扎,带着我往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直树关上门了,冷冷酷酷的表情又浮现在脸上。只是一套泳衣啊!值得他这样?直树从衣柜里拿出连体泳衣,丢了给我。我别过脸,不予以理会。他走到我身边,手抚摸着我的肩膀,轻轻的说道,“你难道是希望我亲自帮你换上吗?”一句话之后,我抱着泳衣走进浴室,换好走了出来。直树的脸这才缓和过来,弯下腰,双手靠着墙壁,把我固定在他手臂之间,说道,“记住,你穿比基尼的样子,只有我能看!”我眯起眼瞪着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吻住了我。这只沙文猪……

    不能穿过于暴露衣服,所以,今夜的晚宴,我只能穿着无袖的衬衣,棉布的拖地长裙,一根发带固定住前额的头发,长发随意披在脑后。看上去倒有几分波西米亚风格。我翻着眼前盘中的食物,没有胃口。玛丽一身火辣辣的打扮,美好曲线一览无遗。

    “美丽的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我抬起头,是那个叫做jack的外国小伙,我不理会直树在一旁冷着脸,笑着答应了jack的邀请。

    “真可惜,你结婚了。你还有其他姐妹们?介绍给我好不好!”jack笑着说道,“我很喜欢东方人。特别是中国的女性。”

    “有啊,我很多姐妹,可是你在关岛,她们在台湾。”我揶揄道,“如果你去台湾的话,我倒真的可以介绍大美女给你认识。”

    还没等jack回答,直树走了过来,笑着对jack说道,“我们还有事,要先走了,对不起!”

    夜晚的沙滩上,没有什么人,只有海浪声,很安静,也很舒适。直树看着大海忽然问我,“湘琴,嫁给我你会感觉被束缚了吗?”

    “只要你不沙文的时候,我都感觉很幸福!”我踢着沙子,没好气的说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穿比基尼!”

    直树轻轻一笑,抱住了我,喃喃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其他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你,我就会很生气。看到别的男人对你献殷勤,我也很生气。只希望你时时刻刻留在我身边,在我的视线范围以内。如果可以,我希望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男人看到你。”

    “直树!”我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不相信我吗?”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傻瓜,总是同情心泛滥,又特别心软。这些足以让人误会。特别你是现在这样表情。你知不知道,这样表情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你,想咱为己有。”

    “可是,直树,不是我们知道心里只有彼此就好了吗?那些在你身边的女生,比如玛丽啊。虽然我有感觉讨厌,但是一点不担心啊。我知道你不会看上她。为什么你不能也这样呢?”我依然不明白他的想法。

    直树笑了笑,没有回答我。难道我错了?

    “直树,直树……”阿巧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玛丽,玛丽她……”

    直树看了我一看,对阿巧说道,“玛丽怎么了?你慢慢说,别着急!”

    阿巧稍稍顺了气,说道,“玛丽吃过晚餐之后,就说肚子痛。我想起你是医学院的,就来找你了。你快去榜玛丽看看吧!”

    直树点了点头,拉起我,跟着阿巧跑回了房间。房间里,玛丽躺在床上,卷缩成了一团,一点没有装模作样的感觉。直树皱了皱,坐到床边,轻轻按着她肚子,我在一旁看着玛丽,没有说话。直树简单询问了一些病情,开出了药方,对着阿巧说道,“这里有湘琴照顾玛丽就行了,你跟我出去。”

    阿巧不放心的看了玛丽一眼,对着我鞠了一躬,一本正经的说道,“玛丽,就拜托你了!”说完,跟着直树走了出去。玛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倒了一杯热水给她,说道,“还痛不痛?喝点热水看看吧!会不会是你生理期要提前了,所以才痛成这样!”

    啪,玛丽推开了我的手。水杯摔在地上,所幸的是,我没有被水杯烫到,她对着我说道,“你凭什么!凭什么直树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我比你丑吗?如果是我先遇到直树,他爱上就是我了。”

    我轻轻一笑,靠在桌边,对着玛丽说道,“或许你是比我漂亮。这个世界上比我漂亮的女生多了去啦。难道直树要见一个爱一个吗?所以,不管他先遇到你,还是先遇到我,他会爱的,会娶还是我,因为我和你这里不一样。”我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虽然我不聪明,也不能干,但是我是最适合直树的。你不是!阿巧有什么不好呢?如果你不喜欢他,那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

    “玛丽,你是装的?”阿巧冷着脸走了进来,直树跟在后头,两手空空,看来他们根本没去买药。

    “阿巧,你听我说!”玛丽走上前试图和阿巧解释,却被他甩开,不再理会玛丽自己走出了房间。玛丽倒在床上哭了起来。直树对我使了个颜色,追了出去。我拍着玛丽。她抽泣的对我说道,“我其实只是想让阿巧嫉妒啊。你知道吗?我很嫉妒你,直树处处表现着对你的占有欲。可是,阿巧追了我七年,从来没有这样。你知道我等着他求婚,等了多久了吗?他什么事都让着我,不管我和其他男人玩在一起,表现多亲密,他从来不吃醋,我怎么知道他有多爱我,多在乎我啊!”恍然间,我似乎明白了直树为何如此沙文了。我扶着玛丽肩膀,叹了口气,说道,“玛丽,阿巧就是因为太喜欢你,太在乎你了,所以要给你自由啊。希望你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幸福快乐啊!”

    玛丽抬起眼看着我,问,“真的吗?”

    我看着她笑道,“是的。我保证!”

    “玛丽!”阿巧走了进来,不可置信看着她问道,“你一直在等着我求婚吗?真的吗?”

    玛丽扑到阿巧怀里,大声哭道,“是啊!我等了五年了。五年前,我就等着你求婚了,可是你却一直没有说啊。所以我才会和不同男人玩在一起啊。”

    阿巧搂过玛丽,说了一大通我听不懂的日文。直树笑着搂着我走出了他们的房间。

    “直树”我叫着他,轻轻一笑,“江直树,我爱你,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江直树!”

    kiss 3 麻烦找上门(上)

    回台北的飞机上,玛丽和阿巧两个人像一对吻鱼一般,时不时的就贴在一起。我回头看了看他们,笑着转过身。只见直树坐在靠窗的位置,闭着眼睛,临上飞机前,他还抱着原文医学书在啃着。回到台北应该就要期末了,他压力应该很重吧。他找到他的梦想,可是我的梦想在哪里呢?做老师吗?眼前又浮起直树告诉我,他转念医学系的那晚的情景。“那你要不要来当护士呢?看你照顾小孩的样子,我想,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护士!”直树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可是,护士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职业啊!

    直树忽然把我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