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
信长淫望 作者:小强
更`多`精;彩&039;小说&039;尽在&039;w&039;w&039;w.0&039;1&039;b&039;.n&039;e&039;t第≈站
作者:吴双2016年/6月/10日
信长淫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法贴】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卷三·公家·猿关白の惣无事】卷四·幕府·龟将军の大奥】
│《孙子兵法·军争篇》:│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足轻者:进如林,守如山;│赤备者:动如风,攻如火;│乱波者:谋如阴,突如雷。│是为阴雷忍法贴!
第四の章:忍技·三技合一——————————突忍·望月八千代
晴信骑着爱马「黑云」朝要害山城积翠寺奔驰。这儿是他出生的地方。同时,从武田家的踯躅崎馆到积翠寺,也不过是一柱香的距离。
石和甚三郎和塩津与兵卫二人被远远地甩在了晴信的后面。石和甚三郎和塩津与兵卫原来都是板垣信方的家臣,但自从晴信攻略下海野口城以来,一直如影随形地跟在晴信身边,这是板垣信方的意思。信方的意向透过他们二人传达给晴信,晴信的一举一动也由二人向信方通报。因此,晴信表面看起来似乎与他的父亲信虎和以信虎为中心的政权所隔绝,事实上却对踯躅崎馆的情况了如指掌。
当从板垣信方的来信里得知父亲武田信虎绝对不会出一兵一卒支援准备固守海野口城的晴信,只有无奈弃城归来,却被父亲无理地责斥!
「晴信!你这个胆小鬼!居然就这么的未经我的允许就放弃海野口城这么重要的据点逃了回来!」当晴信俯伏在「黑云」马背,策马前奔时,仿佛在背后听到父亲所说的话。
信虎有一双红浊的眼睛。他那昏浊的眼睛充满了对长男晴信的憎恨,却对次男信繁十分溺爱。这是由于晴信初阵时,虽然用奇计斩了海野口的城主平贺源心,却大大丢失了强攻两个月未拿下海野口城的信虎的面子!致使信虎非常气愤!
自那以后,每当有人提到晴信,就骂他是胆小鬼,或者说他贪生怕死,不如去当和尚!不仅在口头上如此说。同时,尽管晴信在一年前已行过加冠礼,却一直不让他从海野口城返回参加军事会议。
当老臣们对他的这些作为实在看不过去而加以劝解时,他那红浊的眼睛就会散发异常的光芒,使老臣们噤若寒蝉。因为假如再多说几句,信虎便会目露凶光,手按大刀怒声斥责:「尔等无礼!」
在信虎狂刀下饮恨而死的家臣,已不止四、五人,其中甚至有甲府名族马场氏、内藤氏、山县氏、工藤氏的当主,所以可以说,信虎大人在甲府的统治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而现在!!!
「把晴信这胆小鬼给我杀了!」
春天即将到来,通往海野口城的道路即将解冻,敌人的大军随时会包围过来,却得不到父亲的任何支援,仅以三百人困守海野口城的晴信无奈的返回踯躅崎馆,父亲信虎却根本不听他的任何解释,就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虽然是父亲随口的一声令下,他并没有指定具体的部属抓捕晴信。但是肯定会有人借机对自己下手,这是战国时代的实情,国主的一声令下,总会有一些人视为向上爬的机会而无视义理和后果的无条件地去执行!
(父亲的眼睛已经昏浊,而他的心智更是早已失常。然而,目前父亲仍然是甲斐国的统治者。)
虽然如此,晴信却不希望就此命丧父亲之手。
(那么,我应该如何回应呢?离开父亲,亡命他国?或者,把父亲……)
一股寒意掠过晴信的心灵。这是不应有的念头。尽管所有的家臣都劝他讨伐父亲,但援助父亲本来是人子应尽的义务啊。
晴信向马挥鞭。当「黑云」急驰前进,寒风掠过耳边,他不禁喟叹自己不幸生为信虎的长男。同时,再次想起了板垣信方曾对他说过的话:(晴信殿下,请暂时忍耐,稍安勿躁。)
这时,马儿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突然乱了步伐,前脚顿时直立起来。
晴信环顾四周,只有路侧的树荫下软瘫着一个瘦小的「無宿非人」,看年龄约莫就十多岁,委实看不任何凶险的气势……
〖注·無宿非人:乞丐;非人:贱民,又称河原者〗
这时,路的前头七骑骑士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七匹战马奔腾跳跃,二十八只马蹄飞舞,溅起泥尘土块朝自己奔来!
(父亲!你终于动手了!)晴信的心里泛起酸楚,但是现在并不是伤怀的时候!
四支羽箭已经激射而来,罩住他的身形及其左右,晴信看准飞身跃下马,羽箭堪堪擦身而过。
七骑骑士已经呈扇形撞了上来,太刀或高举或平伸,都照着晴信身上招呼。更有骑士全身缩在马后,就想凭着胯下高大的座骑,干脆将晴信撞飞,再狠狠践踏在马蹄之下!
只见晴信左右闪避扭动,前进半步后退半步或者侧滑一个身位。死死的盯着每一把劈来的刀,每一匹冲来的健马。间不容发之际,将这些威胁都一一避开!
虽然和岐秀元伯学习唐学,但是晴信对武士之道也丝毫没有懈怠!这是从新罗三郎源义光传承下来,作为甲斐武田氏家传武术,以「御式内」的名称在武田家的高阶武士间秘密教授继承的绝密武技。
这随时能分出生死的惊险感觉,让晴信的热血狂涌!
而呈扇形的几骑战马在没有命中目标后撞在一起,健马惊鸣之声,太刀破空之声,骑士咒骂之声,还有血腥气汗臭味充斥。
没有半点犹豫,晴信朝这七骑乱成一团的骑士扑了过去。他挥出「来國長」陣太刀就刺向一名骑士腰肋间,刀锋轻易划破他身上胴甲,直到切断脊椎。接着晴信就抽刀横扫,掠过一名骑士咽喉之间,那骑士气管被切断,顿时涌出了大量带着气泡的污血,捂着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从马上一头栽倒。
晴信毫不停顿的底下又飞起一脚,正中一匹健马马腹,那匹健马凄厉嘶鸣,向一边倒去,又撞倒了旁边一骑。马上两名骑士飞快的摘镫下马,还未曾离开马背之际,晴信的刀锋就已经抵近,先刺入最靠近自己的那名骑士的胸口,左手顺势拔出那骑士腰间的肋差,狠狠扎向旁边那名骑士,一下扎穿了他的大腿,将他和自己座骑钉在一起,在人马的惨叫声中,一起轰然倒地!
两名在晴信背后的骑士终于从慌乱中调整过来,挥刀狠狠劈下。晴信已经抽出插在敌人胸口的「来國長」,不及掉转刀锋了,回头扭身,刀柄斜着向上,狠狠撞在一名骑士脸上,顿时就响起骨碎之声,这名骑士哼也不哼一声的就仰倒在马背上呈一个诡异扭曲的姿态。刚才这一下,这骑士五官只怕都给撞进了脸里面去!
另一名骑士终于顺利一刀劈下,这一刀晴信终于再不能完全闪避,只能一侧身,让开要害。弯刀划破晴信身上羽织,在左肩背处拉出一条长长的伤口。那骑士却讶异的发现,这势大力沉,足可将眼前的晴信劈成两截的一刀,刀锋入肉,却感到砍在空处,在晴信的灵活闪避下,这一刀只是划破他身上单薄的衣服,拖出一条深深的血口。
肩背处剧痛!死斗之中,晴信不仅没有惨叫出声,反而抬头对着那一刀挥下的骑士龇牙:「八噶!」
大吼声中,晴信一脚上撩,踢在马腹之下。战马惨嘶,连人带马,一起沉重落地,那骑士半个身子被马压住,躺在那儿直翻白眼,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
扑来的骑士一共七骑,转眼间就被晴信放倒六骑。冲过的一名骑士回头看一眼,来不及拨转马头,直接从马上朝晴信飞扑过去而因为刚才的那一脚导致血口崩裂,半身已经成了个血人的晴信的头颅正昏沉着,被飞扑来的骑士扑了个正着。从马上下来的冲力之大,连晴信都站不住脚,一下给他扑到在地。
压在身上的那张胡须虬结的脸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连眼神中的凶戾之气也清楚的可以感觉到,正是父亲的得力手下栗原车库。
栗原车库腥臭的口气直扑到晴信脸上。晴信下意识的拼命去掰开他扼着自己咽喉的左手,只是肩背的剧痛使他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觉得掐住自己喉咙的手越来越紧……
(难道我武田晴信就要死在这里了么?)
听见喀喇一声脆响,那栗原车库哼也不哼一声就软倒在晴信身上,转瞬间就没了呼吸。
晴信乐一把推开他,翻身站起,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栗原车库被一块大石狠狠地砸在脑后,而救自己的正是刚才树荫下的那小「無宿非人」。
这时,被晴信远远甩开的石和甚三郎和塩津与兵卫二人已经追了上来,见情形连忙一个把晴信护卫在中心,一个给晴信包扎伤口。
晴信分开二人,伸手从怀里掏出所有的十几枚甲州判金递给那小「無宿非人」:「拿着它,快走吧!」
小「無宿非人」丝毫没有被晴信手中的耀眼之物多动,只是脸色平静的后退了一步。
晴信见此情形微微一哂:「怎么,嫌少!也是,我武田晴信的一命怎么也不止这么多!」说完他拍了拍石和甚三郎的肩膀:「去把所有的金取来!」
石和甚三郎冷哼了一声,把马背上从海野口城带回的的一千多枚金扔在小「無宿非人」面前!
一千多枚重达一两的甲州判金,即使是上洛觐见将军的礼物也不过如此。
可是那小「無宿非人」仍然后退了一步,向晴信鞠躬道了:「大人,小的不过是见祢杀敌的英姿而感动才出手相助,祢给的赏赐这么丰厚,我不过是个「非人」,那怕拿上一枚,也只会被人当成盗贼给捕捉起来,只怕连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所谓匹夫无罪,坏壁自责就是这个道理!」
「好一个匹夫无罪,坏壁自责,没想到我们甲斐的一个小小「非人」也知道唐学的这个道理!」晴信哈哈一笑,然后把脸一板:「那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的赏赐!」
「我……」小「無宿非人」脸微微一红:「我想吃顿饱饭!」
「你是谁家的孩子!」晴信悄悄的把手按上插回鞘的「来國長」的刀把,唐学的典故岂是一个「非人」能够掌握的,不是名门望族,即使是那些武家将领,也没有几人能知道。
「我是春日家的源介,父亲是大人家的御用商人!」
「哦!」晴信松开了压在刀把上的手,春日源介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二,源介的父亲春日大隅是从京都来的豪商,后来成为武田家的御用商人,之前春日大隅为了延续家族曾经让源介的长姐招婿为义子,但源介出生后,老来得子的春日大隅一直无法决定是让女婿继承还是由源介继承。前段时间大隅过世,十多岁的源介与姐夫为财产打官司败诉,却没想到居然流落为乞儿,继承了春日家业的姐夫对待他可真是狠心绝情!
和对自己一样绝情的父亲相比较,晴信对源介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他翻身骑上黑云,指着缴获的健马对源介说道:「随我来,你的饭本殿下管了!」
————
晴信一踏回要害山城御馆内,在宽阔的大殿中,人群聚集。
「殿下别来无恙。」晴信坐下后,有个鬓发斑白的武士跪在他的面前说。
「老师!你怎么来了!」
晴信不禁惊叫出来。眼前就是继荻原常陆介昌胜之后,教他军学、马术等一切武士之道的傅役——板垣骏河守信方。他是武田家宿老,在晴信坚守海野口城的这大半年里,也是多亏了他及时的把情报和俸禄中省吃俭用的米粮送到海野口城,才让晴信可以坚持下去。
「感谢大明神保佑祢平安无事。」
板垣信方执起晴信的手不禁潸然泪下。随后,甘利备前守虎泰、饭富兵部少輔虎昌等也依序前来问候晴信。
「半年不见,殿下已经长大成人,真是令人欣慰……海野口城殿后,我们还为殿下表示担心,可是谁料到殿下仅率领三百人,就拿下了信虎大人率领八千大军耗时两个月都无法拿下的坚城,真不愧是新罗三郎的子裔!」
板垣信方代表其他人说,但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而说不下去。这些武田家的谱代忠臣虽然经历信虎的高压统治,但他们脸上依然表现出不屈不挠的斗志,烱烱有神地望着晴信。
「殿下,我们有个请求。」
板垣信方把身子挪近晴信说。晴信已经可以预知这些人要说些什么。虽然他也早已下定决心,并且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向他提出这个要求,但他却不希望在这种方式下被人强迫。他闭上眼睛,殿外风吹舞旗帆的声音更是清晰可闻。在场的人都平心静气地,仿佛在等待晴信张开眼来。
……
晴信的心跳加快,呼吸显得极为混乱。同时,他也注意到大殿里的人也随着他的呼吸而变得非常局促不安。有些人为了调息这不安气氛,故意缓慢地吐气;有些人的呼吸频率则与晴信一样。
(他们也感到不安。)
晴信可以肯定这点。父亲的武勇闻名甲府,一生曾挫败过叔父武田信惠、岳父大井信达、国人今井信元等叛乱,因此完全没有把握晴信一旦起兵必定就会成功,这也是使他们感到不安而呼吸急促的原因。
然而,当晴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显得混乱,以及劝他谋叛的人呼吸也十分急促时,却发现身边有一人出奇地镇定,似乎不为这一切所动。
晴信想起望月千代女曾经对他说起《忍术·读心术》的奥义,所谓《读心术》就是通过倾听对方心脏的跳动呼吸之声,由次判断对方的情绪,紧促的呼吸自然是表示紧张、虚假,平和的呼吸则表示沉稳。
(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保持这种镇静的呼吸!是望月千代女?祢津八重或者海野幸子呢?)
晴信一面寻思,一面仔细倾听每一个人的呼吸,但却发现她们三人的呼吸也同样的急促。
(既不是这三人,那么会是谁呢?)
站在晴信身边的就只有这三人。
晴信偷偷地观察,发现有个男人站在饭富虎昌的后面。
「饭富兵部少輔,你身后的是谁?」
晴信以严肃的语气问他。那男人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当所有人的视线向他移转时,那个男人瞬间越过二间的距离,跳到窗口。但正当他的身子要爬上窗户逃出大殿的时侯,一双稚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脚。
殿内突然引起一阵骚动。在商讨这么要紧的叛乱事务的时候,没想到竟有间谍潜入,这使大家感到惊慌失措。
被抓住脚的间谍很快被望月千代女们迅速地捆绑起来,押到晴信的面前:「你是受什么人的指使?快报出姓名来。」
被捕的间谍缄默不语,认命地望着晴信。
「看来他是不会招供,问了也是白问,大人把他叫给我,我有很多方法让他招出谁是指使者。他可能是假装饭富兵部少輔的仆人而跟随在后。结果饭富兵部少輔以为他是要害山城的侍从,他就利用这个空隙进出行动。」已经接收要害山城防卫任务的望月千代女向晴信解释。
「不用了,杀了他就是,我看他就像是相模来的风魔流忍者!」晴信罔视那忍者明显带有信甲两国国人的八字脚特征而突然地说:「在这样重大的地方中竟然有奸细潜入,表示望月千代女你们的防卫工作分明不够周密。我要惩罚没收你这个月的俸禄!」
板垣信方等都明白晴信的处置是避免暴露出这个忍者是父亲信虎派来的缘故,这种不问缘由的快刀斩乱麻方法避免了父子间直接的冲突,也让所有的人明白晴信对他们请求的答复,寓意双关的处理手段让大家都感到折服:(晴信殿下不仅在战场上武勇过人,在处理内部纠纷上也游刃有余啊!他!真的才是甲府最优秀的统治者!)
室内鸦雀无声,寂静异常,各人的心里都泛起了不同的心思。
「刚才是谁第一个抓住这个间谍的!」晴信打破了沉寂:「原来又是你!」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殿角,原来是刚才晴信带回的春日源介。带回要害山城后梳洗打扮后的他原来是要来殿上谢恩的,没想到居然遇到了间谍事件,并因此立下了大功。
晴信扫视了下这个少年,洗涤换去乞儿装扮的他梳理的是唐轮头,前面的头发则整整齐齐梳向两侧,即使没有任何脂粉的肌肤也是娇艳欲滴,可是全身又好似充满了蓬勃的朝气,而且令人吃惊的是他还拥有一张即使是女性也罕见的娇颜,甚至那些精心挑选的歩き巫女都还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如果说他是个女扮男装的家伙,晴信一定不会有所怀疑的。
「你今天救了我两次,你说我应该怎么赏赐你才好!」晴信向板垣信方等人说明了春日源介的来历和事迹。
「小的愿为殿下效死,只是希望殿下能指导小的,让小的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武士!」意外的是春日源介并没有因此有矜傲的表情。
「甚三郎、与兵卫,你们这两个混蛋!废物!居然让殿下遇到这样的意外!」板垣信方朝原来属于他的家将石和甚三郎和塩津与兵卫怒喝道,他转向晴信:「殿下,要害山城和祢的防卫太稀疏了!我再调拨十名家将来护卫您的安全!」
望月千代女大惊,来到比信浓富庶十倍的甲府,她暗暗庆幸自己投靠到了一位明主,可是对于这些忠心晴信的武将们来说,她不仅是个女人,更是个外人,今天的工作又是出了这样的纰漏,如果再把护卫的工作交给板垣信方送来的家将,自己今后还有什么立足的地位,她连忙跪伏道:「大人,护卫工作出了纰漏,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这也因为我们「歩き巫女」现在完全由女性组成的缘故,很多方面确实无法兼顾到。因此,我向殿下提议,立即着手训练绝对忠于殿下的「若众」!」
「「若众」!」晴信表示好奇,而千代女话中的绝对忠于殿下也警醒了板垣信方。
「「若众道」,也叫「众道」或者「若道」,专指侍奉主人的美少年,然后主人和美少年通过性把肉体和灵魂结合在一起……」
「八噶!你这是诌献殿下以媚惑之术!」早已对千代女不满的板垣信方按刀而起!
「大人,你误会了!请试想,当敌人冲进主公军营时,主将身边护卫若缺乏赴死如归的觉悟,怎么护庇主公?此外,若非平日主公与若众早就有「众道」之情,又如何令若众于当时甘死如饴?所以替殿下训练的若众,与山门或贵族公卿的娈童迥然不同,不但外貌要符合美少年条件,更必须身怀杰出武艺。所以,请大人明鉴!」望月千代女解释道。
板垣信方松开握住刀把的手坐了下去,他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望月千代女的解释确实有几分道理,而且如果晴信殿下身边换成这些武艺出众的少年,那么被这些诌媚的女忍者包围的机会也少上许多,他和甘利虎泰、饭富虎昌等对视了一眼。
饭富虎昌会意的上前跪伏道:「殿下,我有一幼弟源四郎,他的年龄正与殿下相当,我愿送他侍奉殿下!」
「小儿昌忠,也愿意侍奉殿下!」甘利虎泰也跪道。
晴信过去和今日的表现,都让这些忠臣们信服他会成为光大甲斐武田一门的明主,纷纷把自己的子弟送与他做为侧近侍童。
「我也愿意侍奉殿下!」春日源介也跪伏请求!
「这……」晴信犹豫了,并不是他不动心,而是因为源介今天两次救护于他的缘故……
而这时,祢津八重悄悄的靠近晴信耳边说道:「殿下,这可是「若众」的奇才!」
「奇才?」晴信表示不解。
「春日一族是盛产美女俊男而著称的氏族,他们原来是在飞鸟时代就和苏我氏、大伴氏和物部氏齐名的古豪族和珥氏。古和珥氏以美女著称,在古坟时代就出现过雄略天皇妃和珥童女君、仁賢天皇妃和珥糠君娘、継体天皇妃和珥荑媛等绝世美女;迁居大和国添上郡春日山山麓后修改苗字为春日和珥氏,并信仰了春日大明神权现文殊菩萨!」
「而那文殊菩萨恰恰就是众道之神(文殊的日语为尻利,与肛门同音),自此,春日一族的美男也大放异彩,在室町时代便出现了春日部持贞、春日部贞村两名蓝颜祸水」
「在四代将军足利义持时侯,春日部持贞为将军义持身边侧近。他唇红齿白,仪态翩翩,成为了将军的男宠,将军甚至为了让他继承「四职」之一的赤松家业,处罚了播磨守赤松满佑。将军义持死后,春日部持贞的侄子春日部贞村便继承了春日家业——不仅仅是领土,还有以色侍主的家风!春日部贞村带着同等美貌的妹妹少弁殿,和自己一起献给了六代将军足利义教,兄妹俩把将军义教侍奉得神魂颠倒。义教又一次为了他夺取赤松家业,结果被赤松满佑所杀,引发「嘉吉大乱」,所以这春日家的血统可真的算的上是「蓝颜祸水」!」
「哦!」
「同时,源介的父亲春日大隅是来自京都,因此很可能他们就是春日家的庶流,所以让他进入「若众」训练,一定能为殿下分忧的!」
「好吧,既然这样,我准许了!」晴信拍了下大腿,日后嗤声日本四百年的「若众道」自此开始了新的传承!
————
似乎没有人行走的羊肠小道往山顶延展,并衔接陡峭的斜坡。
「要害山城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去处么?」
春日源介、饭富源四郎、甘利昌忠等手持沉重的武士铠甲,一边口出怨言一边随着千代女爬着斜坡。虽然空气清新、四周绿意盎然,但他们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
走了一半斜坡,视野稍微广阔起来。眼前出现一处高达百丈的瀑布。
「哇啊啊,好漂亮的景色啊!」
源介放下行李,堪堪走进湖边。接着就看到一名少女站在瀑布的激流中。
全身已经完全濡湿,衣服的布料便紧贴在肌肤上,胸的部分透了出来,可以看见滑润的胸部线条。胸前的谷沟也流进了水,从乳房膨胀之处淌下水滴。
水珠跳跃,也把裙也溅湿了。水从紧致得恰到好处的大腿表面顺流而下。
源介叫出的声音,使得少女往她望来。她用手遮住胸部。虽然她并非裸体,但濡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令人有一股莫名的羞怯。
「啊哈哈,你、你好啊……」源介为了掩饰尴尬,脸上浮现出笑容,然后转身问向望月千代女:「师范,她这是……」
「这是《忍者八门·气合·泷打》,是所有忍者必修之术!」望月千代女解释道:「在寒冷的激流中,或瀑布下,接受水的冲击,默念忍决,提高自己的精神修炼,对所有修炼者都是大有益处的。好了,跟上来,距离目的地还很远呢!」
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达目的地,仿佛深山里的一个村庄,庄子四周扎着高高的木墙,四角设有望楼,不像是村子,倒像是军营。一行人走到近处,通传之后,闸门方才打开,浑然比要害山城还森严戒备的样子。
走进大厅,突然看见只穿着件「畚裈」的花咲所谓「畚裈」,是兜裆布的一种,狭小,两端有带子连接,因为穿着后不大影响动作,所以歌舞伎一般普遍使用。
「花咲,你干嘛穿那个样子啊?小心让外面的人瞧见……」千代女斥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在这里只有我们,而且我也是故意要秀给她们看的!」
之前的村里因为全部都是女孩子,所以基本上不拘什么小节。像是光着身子走来走去、一起洗澡、互相比较胸部的大小、或是东摸西捏……
不过现在,这种快乐的生活……
「什么……!怎么有男孩子!」
花咲虽然已经习惯用赤裸的样子。可是,看到和道具一样的觋男之外的年轻男性,还是免不了心跳加速。也许是心还没有办法变成完全放荡的缘故。
而源介等少年更是没有说话,始终处于紧张状态。好像误入只有女人的禁忌乐园,有说不出的胆怯感。
「好了,这些是新加入的弟子,你们先去安顿下,明天开始修炼!」望月千代女把源介们安排在西侧的屋敷里。
————
七本课:斗武の杀·忍者八门·骨法·体术
————
第二天,源介们兴奋的集中到大厅。
今天出现在歩き巫女和若众们眼前的身影,和熟悉的望月千代女师范声音不称的是这身装扮。粗布深蓝衣劲装,外面再裹一件斗篷,将身材完全遮住。斗篷之外再背负着一顶斗笠,穿着鹿皮靴子。腿上缠裹着布条,腰间挂着革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多少忍器。腰间,腿带上,长长短短,佩着四把不同形质的肋差、苦无。黑布将头脸遮住,更包着头巾,只露出一双还隐藏在黑暗中看不见的眸子。除了高高扎起,垂向脑后的马尾长发证明这的确是望月千代女师范之外。其他完全就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之间,奔走于日本六十六国各处,干着各种凶险辛苦活计,风餐露宿,专司刺杀查探之突忍。
「今天开始,因为我们增加了男弟子,所以我们的课程也开始进入「突忍」所修炼的忍术、忍技、忍法!诸位不得懈怠!首先我们了解下忍者的源流。」
「忍者的起源最远可以追溯到飞鸟时代的圣德太子(五世纪末至六世纪初),当时曾命令亲信大伴细人刺探都城情况,被称为「志能便」,而对手则是以东汉直驹为「刺客」的苏我马子。至于我们甲州「户隐流」,则是以奈良时代中期(八世纪初)的密教真言宗行基菩萨在甲、信、越、武四州所创的「山窝」为源流,他们以「山伏兵法」作集体防御,并且还拥有「惣见」、「国见」、「树荫」等谍报组织。无论是我们的「吾妻党」还是其他忍者众,追本溯源皆源于这个山岳集团。」
「在京都,「山伏」中的名人有修行者役小角等人,这个集团是由修验道场产生,甲贺三山的主峰饭道山,是被称为「近江的大峰山」的山岳信仰灵地,祖师即是「役行者」,据说因为他头上有角而被称为「役小角」。他出生而博学,恒信佛法。每天乘五色祥云在天空中飞翔,与仙人携手游览于永生之界,在遍布鲜花的庭院里休憩,吸取长寿之气。更进住岩窟,着葛衣,食松针,浴清泉,尽去人间之污秽,修炼孔雀王咒经的咒法,得不可思议法力。据说源义经和楠木正成也学习过山伏兵法并且将其运用到合战当中。所以虽然也把役小角和源义经称为「忍者第一号」,但实际上他们和真正的忍者差距很大,更像现在的阴阳师和略通忍术的武将名家。」
「忍者真正大成期,是源平合战和南北朝之战都激战在中京都附近,那些残兵败将也逃亡到伊贺与甲贺,其中木曾天王旄下仁科大助则以山伏兵法为主、参杂各种武术、火术的忍术体系,和当地的惣村制度相结合,建立了「伊贺众」;所以「伊贺众」是以战场上正面冲锋的「阳忍」为代表。」
「而「甲贺众」则是我们望月氏的甲贺三郎把我们「户隐流」的「火术」和甲贺当地的「山伏兵法」相结合,形成擅长忍法为主的「阴忍」。」
「这就是名扬天下的甲贺、伊贺的来历!」望月千代女扬了扬下巴:「说到底,这两个流派都是从我们甲州户隐流派衍出去的!」
「而其他的流派如相模的风魔党、越后的轩辕众、出云的钵屋流等等,不过是些三等流派,不说也罢!」很显然,出身最悠久的甲州户隐流的望月千代女矜傲的很!
「至于女忍くノ一的前身,亦是源远流长,我们是由木曾天王爱妾「巴御前」、「山吹御前」开创迩来,其中「巴御前」擅长冲锋陷阵,是为「阳忍」;「山吹御前」擅长谋略,是为「阴忍」。」
「然后是忍者技术种类的划分,源自于平安时代,根据古本《太平记》第十六卷《日本朝敌事》中记载,当时的豪族藤原千方,有四个鬼魔追随他,一个是拥有坚硬身躯可弹回任何武器的金鬼,一个是可以不断吹出强风把敌人吹走的风鬼,另一个可以在任何场所涌起洪水淹死敌人的水鬼,还有一个可以消除敌人戒心达到奇袭效果的隐形鬼(也称作怨京鬼者),藤原千方驱使四鬼对天智天皇朝廷叛乱,虽然最后败在右大将纪朝雄手里!」
「其中金鬼后来演变成在战场上靠忍技进行正面对抗的「突忍」;风鬼则是专门刺探情报的「谍忍」,隐形鬼则是行刺暗杀的「暗忍」,而水鬼则就是指「水军众」!」
「不同的种类,修炼的侧重点也就不同,一般来说,男性是四大种类都擅长,而女性更侧重于「谍忍」和「暗忍」!」
「所以,今后你们先进行一些基础的训练,然后才决定你们从事的类别再进行强化的训练,大家不得懈怠!现在开始,所有人每天早上都从村子到要害山城之间跑上一个来回!」
「啊!师范,这是真的么?」娇滴滴地歩き巫女们尖叫了起来!
「恩,因为早饭改成去要害山城就食了,迟到或者不跑的就饿着肚子吧!」
————
时间已经临近盛夏,火辣辣的阳光照在山壁地上反射回来,晃的人睁不开眼睛。天气闷热难熬。知了拼命叫个不停,仿佛在为自己的命运叹息。
山路上,若众们飞快地追逐着,歩き巫女们的夏装开放轻快,边擦汗边小步跟随在少年后面,这是《忍者八门·骨法·动练法》,每天都要进行的基本长跑功夫,在山上向山下来回跑二三十里路的耐力。
因为耐力对于《くのいちの術》的修炼也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於丰和祢祢也不能脱离训练。
若众们最快乐的修炼,对歩き巫女们来说却是最累的折磨。但是也有例外,跑在队伍最前面的居然是个くノ一。
她叫望月八千代,是「突忍」里的最优秀弟子,无论身体素质、忍技,任何人都承认绝非短时间能训练成的。
偶尔流露出来的冷漠表情,在一般的人眼里看来,产生难以亲近之感,更有人议论说她其实是望月千代女师范的长女,是内定的下任歩き巫女首领!
从山顶跑到要害山城吃过早饭后又必须从山下跑回山顶,接下来的是正式的训练。
一开始修炼的是体术,在执行潜伏的任务时候,忍者需要把身体蜷曲成最小体积,以免引起注意,或者要通过一些极端狭窄的通道,更重要的是,拥有体术的女性,在性的运动能给予男人更强烈的快感和刺激,所以体术的修炼一直是她们重要的课程。
くノ一们将头发束在脑后,把跑了一身臭汗的衣服换上一件舒适合身的紧身衣,稍为做了一下热身活动后,健康的汗水不停的流了下来,在畅快的动作中くノ一们很快进入状态。
可是今天,くノ一们都不停地回头去看了看训练屋敷的那边。
因为今天开始,若众们也开始相关柔术的训练,所以她们看到的是一双双尽往这边瞥视着的眼睛。
(小坏蛋们!居然也做这种偷窥的事……)
「八千代,你来示范下《天狗足》!」望月千代女师范命令道。
所谓《天狗足》,是指爬树上墙,并快速的越过参差的障碍的技术。
八千代皱了皱眉头,她是突忍中公认最优秀的弟子,争强好胜的性格使她在《くのいちの術》的修炼上就一直无法放开自己的心灵,所以在这些男若众面前示范时会比平时自己练习时来得紧张。
(现在他们一定在想像着被我紧身衣里包裹着的诱人身材。)
八千代强烈的感受着来自若众们的视线,虽然她是以背部对着若众们。
《天狗足》的示范主要是针对墙垣的攀登,所以在训练屋敷里特设了一面各种结构的石墙,八千代走到一处型的内陷的墙垣前,开始示范起徒手攀登。
内陷墙垣的宽度刚好一人展开双臂的距离,八千代把二只手展开后慢慢的撑在两侧,深吸了口气,身子向上一拔,然后那一双长腿向两旁张开支撑在墙垣上,靠着四肢的支撑,象只蜘蛛一般身子向上拔去。
八千代的臀部原本被紧身衣紧紧的包里着,如此不停的动作之后,大腿两侧的紧身衣就因腿部的抬高动作而紧缩至二腿与下体的鸿沟中去了,此时眼看着屁股就要掉一半出来了。
尤其是随着双腿的张开,大腿内侧的鼠蹊部与中间那座凸起的山峰便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凹陷地带。
紧身衣根本不用看窗户那边,她就可以感觉到若众们正目不转睛的在注视着她的这个地方。
八千代不明白自己的体内为何像燃了一把火般的热烈,而且心跳也不停的加速跳动着。
她迅速的攀到屋顶,然后起脚从后面向前一跃跳下了墙垣。
「噔!」双脚直接落地,却带来了冲击子宫的通畅的快感。
徒手攀登招式虽然简单,但是确很消耗体力,八千代的汗因此流个不停。
忽然她发现到,自己大腿的内侧二边的衣服的颜色已经由深蓝色而变成黑色了,而且不只有这个部位变色而已。
胸前及腋下虽然也因流下健康的汗水而湿了衣服,致使衣服由深蓝变成黑色,可是这个部位被弄湿后却有热热的感觉,原来是令人害羞的淫水。
想到下面湿湿的,八千代连忙慌慌张张的夹紧双腿,惟恐被人发现,幸亏这时,望月师范喊到:「接下来大家伸展下肢体,然后一个个来……,双手往上抬高,缩紧小腹!」
望月师范冷冷地发号施令,全体弟子跟着指示做动作。
严苛要求全身的柔软性,是忍者修炼最基本的要件。
望月师范用着严厉的眼神,一一地确认每个弟子的正确姿势。
热身之后,所有的弟子都被要求双手挂于梁上,靠双臂的力量支持全身,地上则放满暗器,如果谁掉下来的话……
这是《忍者八门·骨法·静练法》:双手挂于树上,支持全身,地上则放满暗器,要求练者决不能松手跳下来。
《静练法》后舒活了下筋骨,望月师范便让弟子们俩俩进行对练:「源四郎、八千代,你们出列进行示范!」
八千代冷冷地看着眼前矮了自己一个头的饭富源四郎,他是晴信大人的前任傅役荻原常陆介昌胜的养外甥,年纪在所有若众里是最大的,自由研习武家之道的他隐隐是一众若众的首领,刚才窥视自己的人中也是他的眼神最为好色,是那种要把自己的紧身衣给完全剥开的淫秽和轻视!
但如果因此忽视个子矮小的源四郎的话,那可就……!要知道,这个源四郎就是日后那个号称身高仅130厘米的「小柄」,身轻体瘦可武勇却让诸大名畏怖的「武田四名臣」之一、「赤备」军团的首领——山县三郎兵卫尉昌景!
「请多多指教!」八千代朝源四郎微微鞠躬。
源四郎舒展了一下身体:「好吧,我们点到为止。八千代小姐,我会很温柔的!」
八千代好看的柳叶眉一挑:「嗯,点到为止。」
她笑靥如花,却突然错步滑行。
源四郎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却见眼前纤足飘扬,闪电般朝源四郎的下体袭来。源四郎吓了一跳,这要被踢中,那可是要命的很,他连忙双臂交叉,在下身前使个十字臂,试图挡住八千代的攻击。
当源四郎试图挡下八千代的脚的时候,八千代腾空而起,恍若灵巧的燕子,在空中翩然飞舞,当双脚落在源四郎身后一刹那间,身形一转,那双修长柔荑,却化作利爪之状,抓住失去平衡的源四郎一扳……
「嘭!」源四郎那又矮又壮的身躯被狠狠的摔倒在地!
八千代站在他的上面,蔑笑地教训道:「在遭遇战中被摔倒地的时候,要记得利用身体的大块肌肉部位,如背部、大腿、臀部等先落地,就能缓冲落地时的撞击的强度,并在着地后仍能运动。这样,就可避免受伤或失去运动能力!源四郎君,你要好好练习哦,今后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你使诈!呀!」源四郎从地上跳了起来!
八千代微微吃惊,刚才的那一摔,一般地少年只怕要躺上几天,可是这个源四郎一下就跳了起来,他根本没有用自己所学的《忍者八门·骨法·体术》缓解了冲击力,那么只能是他身体强壮的缘故了!
这一次,源四郎可不敢再轻视,双手握拳,大吼一声一拳轰出。
这在相扑当中,名为《突き出し》,取得是一股气势,威力极为惊人。
八千代冷哼了声,一爪迎了上去,但是在拳爪碰撞时,八千代化爪为掌,贴着源四郎的拳头,向下一按。
就是这一下子,源四郎的步伐顿时乱了。身体好像被一股奇异的力道所牵引,跌跌撞撞就朝前跌倒。八千代则顺势侧身,伸出玉足在源四郎的脚上轻轻一勾。
「噗通」,源四郎再次狠狠的迎面栽倒在地上。
八千代这一连串的攻击,使得是快如闪电,她头也不回的教训道:「向前倒地时,两臂迅速向前伸并稍微弯曲,双掌心向下,微向下垂,腕关节放松,倒地的瞬间,双手成空杯形拍地,以便能缓冲撞击力,以两手及两小臂内侧和脚尖着地,并将身体撑起,离开地面,防止身体撞击地面受伤,同时抬头、收腹、挺胸……下次再摔的时候源四郎君一定要记得按规范动作摔倒哦!」
源四郎翻身坐在地上,被一个年岁比自己还低的女子打成这样,令他难堪至极。
但是这次似乎摔的不轻,他揉搓着肚子叫了几声:「哎哟!哎哟!」
毕竟源四郎是武田家重臣之子,自觉起到教训目的的八千代连忙走了过来:「源四郎君,怎么了,伤到那里……」
源四郎趁着八千代说话的一刹那,大吼一声,身形从地上窜出,双手挂着风声,呼的就扑向八千代。他天生怪力,这一下中蕴含不下数百斤的力道。
眼见中计!!!可是八千代却丝毫不惧,看着源四郎扑来,向后退了一步,抬脚啪的一声脆响,就踢在了源四郎的飞在半空的臀部上。她动作很快,快的连先动的源四郎也没法闪避。这一脚,让半空中的源四郎吃痛中不但力道全失……而且失去了全身的平衡!
「噗通」,源四郎一屁股落在地上!
「向后倒地时,两臂前摆身体跃起后仰,同时收腹、屈身、低头,以双臂及肩、背同时着地。源四郎君,忘记告诉你了,倒地时一定要记住憋气!要不这样接二连三的被摔可不好受!」
源四郎躺在地上,骨头架子都好像散掉了一样。
虽然对眼前的这个少女的轻蔑语气气愤无比,可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手确实比自己高!这几下摔打真的是遭罪……如果不是自己身体强壮,只怕源四郎现在,已经起不得身了。
不过,受了这番罪,也不是没有收获。
这个少女的那几句忍诀,至少自己一下比一下轻松,对于这具身体的抗打击能力,又增强了不少!
不得不说,这几句所谓的忍诀,其实很有效果,如果在战场上厮杀,被对手枪柄击中,如果按这几句忍诀磨练出来有着寻常人无法比拟的坚韧和强悍,只怕普通武将的攻击都无法伤害到自己!
但饶是如此,源四郎还是有些消受不起,再在地上不愿起来。
————
八本课:兵法の技
————
宽广的忍技馆内,将近有四十位的青春くノ一,这些是担任刺杀任务的突忍,她们和若众都需要进行战斗技巧锻炼。
从稚嫩的十岁女童,到青春洋溢的少女都有。可说是各种年龄阶层的少女全都贮备齐了,这样在执行任务时候就不会因为年龄的需要出现空缺。
她们每个人都认真地练习,数人分组地做着各种修炼。有些人正听从着指导师范的指示,在滚圆的竹竿上奔跑。
这是《忍者八门·骨法·飞鸢》:从走竹竿开始,当能够在滚圆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滑下,就将竹竿逐渐升高,最终要升到三四十尺高,达到奔跑跳跃如履平地的境界,这样就能在树上、屋顶及墙头上下攀援,行走如飞;提高忍者的灵敏还有一些是挥弄着忍刀、锁镰、手甲钩等兵械在挥舞着。
放眼看去,那些正值青春期的くノ一们,无论是身材或举止,都要比那些集市里成熟过分的妇女们、家里发育不良的侍女们来得有韵味。
而作为三大师范的望月千代女、海野幸子、祢津八重都不是特别擅长战斗技巧,而且歩き巫女也不提倡用武力来完成任务,因此在这门课程上都是放任的态度。
这样一来,在训练中,这群くノ一们在突忍技能的练习时就嬉戏的好不热闹唷!
叽叽喳喳的女孩们打成一遍,那紧绷绷的紧身衣也无法包裹得住她们发育中的尖挺酥胸以及丰满臀部。
这些都像是在宣告世人,她们即将迈入女人的行列。
而现在,因为增加了护卫晴信大人为责任的若众,因此,严格的武士修炼就被提上了日程,为此,望月千代女还特地向晴信大人要求了剑术指导。
可是,被晴信大人安排为剑术指南役的却是刚刚成为武田家臣的山本勘助!
山本勘助乃是骏河国的浪人,此人专长于兵法,熟习攻城筑城、布阵破阵,还精通「京流」和「新当流」两个剑派的剑法,想出仕今川家却因形貌丑陋、家门低下而被今川义元拒之门外。
当他被板垣信方邀请出现在武田家的时候,勘助的样貌还是把武田家的人们吓了一跳:远远望去来人竟是个跛子,只见他一瘸一拐的来到堂前,颤危危的向晴信行过叩首礼,受命抬起头来相视时,众人又看到他一只眼上绑着眼罩——还是个独眼龙,加上黝黑的皮肤和满脸的刀伤与皱纹,简直像是恶鬼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一万人里面也未必能找到这么一个六根不全、丑陋不堪的,难怪今川义元看了之后要将他轰出去了。
武田晴信见到勘助的面貌难免也有少少惊诧,但马上他就冷静下来正色与他交谈。慢慢的,三河、远江、骏河、信浓、上野——各国的风土人情、势力分布、大名虚实、性格喜好一一在晴信面前展开,四国、九州乃至陆奥出羽的战争仿佛就发生在眼前;是非成败,轻描淡写的道出来,但往往又一语切中要害。从勘助那看似孱弱猥琐的身躯中,晴信看到了能够擭取天下的力量。
「今川家不用此人,怕是武运已尽,以勘助的才学,早晚将名震一方,100贯对他而言太少,给他加到200贯,任命他为足轻大将!」
「还有,再将我武田晴信的晴字赐给你,从今往后,你便改叫「山本晴幸」。」
未立寸功便骤得这样的巨赏,这让堪助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荣华富贵降临在身上的这一刻,往日的种种辛酸回荡在起来,让他忍不住流下感激的泪水。
生在战国这样的乱世,无数低微之人从茫茫尘土中拔地而起,成为称雄一方的大名或名扬日本的战将,这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突破原有的阶层等级、世俗眼光,展现出自我价值的时代。就算是仅作为骏河乡下武士的一个次子,就算是独眼且又跛足,勘助也想在个时代展现自己的光采,正因为自身条件比一般武士都差,所以他才花费漫长的时间去精研兵法、筑城这些具有极高技巧、一般武士难以通达的本领。但是在他五十年颠沛流离的生涯中,只有武田晴信能透过他丑陋的外表,看到内在的才华,而且给他的殊遇,是别人想都没想过的。和武田信虎滥送「虎」字相比,武田晴信的「晴」字似乎从没赐过任何人,山本晴幸是仅有的特例。这一切怎能不让山本感激涕零、发誓以死相报。
因此,被晴信安排为自己的秘密部队「歩き巫女」的剑术指南役的山本晴幸,报着士为知己而死的决心前来训练这批女弟子……
可是!
くノ一们一见到山本勘助进来,就自顾自地站起来,大声说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敬礼。」作为剑术课练士的源四郎叫了一声。
「师~师~范~好。」
像在演滑稽剧一样,くノ一们故意眨着眼睛把尾音拖得老长……这分明是在取笑眇了一只眼的山本勘助。
山本勘助板着脸瞪过每一张脸……
(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这些女孩对新来的男师范,真是极尽捉弄之能事。山本勘助丑陋的相貌在这群半大不小、正在发育的女弟子身上成了阻力;
如果是男弟子的话,就简单多了。
一声接招!凌厉剑势就搞定了。
可是这些春花般绽放的女孩们,她们可都是晴信大人的掌中宝,连被人大声讲过都没有,将来甚至会以大人的妹妹、女儿的名义嫁入外藩。
她们只要娇滴滴喊一声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严的人也要软了半截吧?
可是她们捣起蛋来,一点也不输给男孩子。
(看来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山本勘助带着源四郎、源介等来到后院,山本勘助拉了一把拴在树根的绳子,突然,一只猴子出现在大家眼前。
「大家先学猴子爬树吧。」
众弟子都楞住了,尤其是源四郎更是不高兴,他是同时担任过信虎和晴信两代武田家督军学弓马师范的荻原常陆介昌胜的养外甥,在荻原昌胜临终前交付给晴信殿下作为小姓,是为了成为武士才来到这里修炼,先是被作为女子的千代女给欺负了一番,现在,这个独眼跛子竟然要他学猴子爬树。
山本勘助察觉众弟子内心的不满,顺手取了一把木刀和一支树枝,淡然道:「你用这把木刀,朝着我的头顶直砍过来,我们来试试,到底是你的木刀速度快,还是我的速度快!不用客气,尽力砍过来。」
源四郎只好举起木刀,双手握住刀柄,刀尖对准山本勘助双眼之间,摆出正眼架势。
山本勘助右手握着树枝,枝头斜斜向下,摆出毫不在意的姿态。
血气方刚的源四郎,望着眼前这位老态龙钟的师范,一副欺人太甚的模样,不禁怒形于色,一本正经地直砍下去。
源四郎的木刀刚要落在山本勘助头顶上那瞬间,说时迟,那时快,山本勘助闪了一下身,跳跃起来,手中的树枝狠狠落在源四郎头上,名副其实的猴子身手。
「如果我手中的是刀,你早就一命呜呼了。这就是忍者必修的课程——《猿飞之术》!早在天唐两千多年前,越国有一个君王,他的手下有个くノ一就是向一只老猴子学习了这种身法,最后击败了吴国的勇士,并辅助这个君王成为了霸主!这个传说就叫做《越女剑》。对于くノ一来说,一样是个女人,没有男子的力气,更要勤奋的修炼《猿飞之术》,靠敏捷来击败对手!」
源四郎和くノ一们目瞪口呆,树下的猴子在一旁吱吱大叫,宛如在嘲笑说:狗眼看猴低,就让你去吃狗屎!
整整一个月,源四郎和くノ一们一直跟在猴子后面,勤练爬树、跳跃、翻转等《猿飞之术》。
————
九本课:临战の法
————
「今天进行的是《忍者八门·气合·火渡》:在烧热的铁板上赤着脚行走;这是个考验意志的时候!」
在火渡训练屋敷里是一个好像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铁圆盘,圆盘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丈的深洞,边沿可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半尺的外环地带而已。
在圆盘的内外圈中,点燃着密密麻麻的火把。啪啪的燃烧声令歩き巫女们听得毛孔直竖。
「好,今天的练习就是二十个一组,每组在环上循环跑上十圈才算合格!而如果从环上跌下烫伤皮肤,那样就失去了成为首领的机会!」
歩き巫女们依次的在环上跑上了十圈,当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
很快所有的歩き巫女们都完成了初步的要求。
海野师范却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听好:一会在奔跑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踢倒的都视为淘汰!」
很快,这轮的训练就结束了,因为现在圆环已经被周围的火把加热到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虽然可以通过快速奔跑减少和圆环接触的时间以减少炽热感,但是有着蜡烛的阻碍,能顺利通过的歩き巫女只剩下了十数个。
「接下来的竞争为了避免衣物燃烧,请都赤裸着身子上去!」
在剩下的几个歩き巫女在圆环上快速奔跑的时候,海野师范抓起一把硫磺洒向火把!
哄的一声,硫磺燃烧爆炸。令歩き巫女们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火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歩き巫女们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爆炸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们裸露的性器,令她们的身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歩き巫女们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不少的歩き巫女立即退了下来宣告失败!只有藤江和八千代两人还在坚持着!火焰和热浪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俩的股间,令她俩饱受痛苦。如果俩人的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们一定会嗅到自己的耻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火焰的舞台上两个裸身的美人在不停的奔跑着,进行着淫靡妖异的竞赛本身,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最优秀的くノ一只能是一人!)
事实上两人都是二代目的歩き巫女里首领的最有力竞争者,因作为最高级的「御料人」是要嫁给外藩,而低级的「歩き巫女」往往才智、能力不足,所以歩き巫女继任首领应该是从「白拍子」和「突忍」之中进行抉择的。也正因为这个竞争关系,所以两人一直在所有项目上进行对抗着。
藤江和八千代都抱着这个执念在地狱修罗火场服刑般,满脸火红,双目通红的奔跑着!
「我绝对不会失败的!嗄!嗄!……」藤江给自己鼓气的叫道!
「哇呀呀!!!我也不会先下去的!」八千代也不示弱!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藤江大大张开的股间,一股液体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到下面的火把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圆环周围的热力和硫磺爆炸的刺激下,令失去了其他感觉和自制力的藤江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来。
「啊啊……」
虽然藤江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发抖,但尿液一旦开始释放便不易停止下来,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她控制,在一旁的千代女更无法令它停下。
但是黄金色的圣水喷射而出,令竞赛更添上一种背德、淫靡的魅惑,令千代女一时间也忘了要叱责藤江,而只是在呆呆地看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藤江则在歩き巫女们炽热的视线沐浴下,一个人在茫然的状态下继续在撒尿。
「八千代!最近你的定力大为长进啊!」望月师范对八千代表示赞赏,毕竟八千代是她从小培养的继承人:「平时你也要多向各位师妹们传授。くノ一的《くのいちの術》很多时候就是定力的较量!」
「是的!」八千代微微颔首:「最近向山本老师学习,他说「心眼手三技合一」我越想越有道理!」
「心眼手三技合一?」望月千代女脸上露出微微的不悦。
但是完全没有发觉的八千代却继续解说:「山本老师说,身为一个忍者,除了技艺高超,还需要眼界开阔、心智聪慧,心决定眼界的高低,眼界决定技艺的强弱,所以作为一个忍者,即使是女忍,也需要全方位的提高自己……」
「够了!」望月千代女打断八千代:「做为忍者,只需要勤于修炼和一颗对主公绝对忠诚的心就够!那些无聊的东西学了做什么?」
「望月师范,你说的可不对!」门侧传来山本勘助的声音:「如果只是野武者,那么只要掌握一些技艺就可以,可是要作为能够辅佐晴信大人取得天下的左膀右臂,那么作为他的家臣,就必须能够在全方位地为他提供助力,这些孩子们所要学的可就不仅仅是忍者的技巧!再说,忍者毕竟是贱业,焉能和武士相比,源四郎、左卫门尉他们也都是名门之后,怎么能不学习武家的技艺!」
「讨打!」望月千代女眉头一皱,山本勘助忍者毕竟是贱业深深刺激了她!这个山本勘助虽然是自己从晴信大人那请来的,可居然是个带着武士那高高在上的眼光而歧视忍者的家伙,是要好好教训他一下,于是手一扬,一记「十文字镖」带着颇为锐利的尖啸朝山本堪助飞去。
山本勘助低吼一声,站定脚步,一刀劈出!
这一刀去势如电,后发先至,正中那「十文字镖」。铮的一声就被他击飞,正是「京流」剑法中传承自「念流」绝不由我方采取主动的「非杀人之剑」之精髓:《矢留之剑》。
刀势却没有停了下来,随着镖飞来的方向朝望月千代女扑去,千代女促不及防,只把身子一偏,山本勘助的刀带出一道血痕。「念流」的剑术,追求的正是一击必杀!
望月千代女的身影急弹而起,急急后退,而刚才扑向她的山本勘助死死咬住她,手中太刀血痕犹在,千代女也只吐出了两个字:「八噶!」
虽只是短促的两个字,可语声依旧娇柔妩媚,怎么也不像在生死搏杀当中!
狭窄的训练屋敷内被山本勘助的刀影一施展开,望月千代女连挪闪的余地都没有,她撞破窗户朝外一跳,山本勘助立即追了过去!
一路追来,山本勘助的耳朵捕捉前面望月千代女飞掠逃走的破空之声,眼睛竭力搜寻地上点点的血迹,鼻子嗅着一路洒下的血腥气。如一头最为坚韧的猎犬,死死咬住猎物不放。
只是几个起落,望月千代女就窜入一侧的树林,飞逃的破空响动却戛然而止,山本勘助猛的收住脚步,缓缓向前。
这里已经是忍者村侧一处平时用作训练用的荒林,树林密布,风吹林动,呜呜有声。月色晦暗,正被薄云遮住。对于这个树林的机关来说,望月千代女可谓熟悉的很,山本勘助却所知寥寥。
一路循来的血腥味,这个时候也淡得都有些闻不见了。
山本勘助突然站定,左右顾盼,双手紧紧握住太刀。
而四下传来的,仍然只有风声。
明明看见望月千代女钻入这里,在前面的一个大树后一躲,身影立即就消失不见「隐身术?雕虫小技?」山本勘助冷哼一声,他双手一挥,手中太刀向望月千代女可能隐藏之处,一连砍了几刀,唰唰唰,一连串砍声,几棵可以藏人的大树被他一刀两段,轰然倒地,但却并无望月千代女的踪迹,将眉头皱的紧忍者隐身术虽然神奇,但是在当年伊贺上忍三家」的当主藤林长门守保丰受今川义元雇佣之际,向他学习过「伊贺流」忍术并得到真传的山本勘助的眼里,却也没什么秘密,无论何等隐身秘术,一旦想对他反击,都必会有气息泄露!那时候就是他反击的机会!
想到这里,山本勘助便平心静气,双手驻剑而立,等待望月千代女的反应!
果然,右侧的树丛微微一动!
山本勘助微微狞笑,一刀就朝右侧劈去,可是刀势未老,他立即感觉到背后的一丝不自然,虽然只是一阵不自然的微风,都立即让山本勘助生出感应,他立即转身,映如眼帘的是一具牛角兽眼狼牙红皮的赤般若(あかはんにゃ)面具!
面具的口部一张,突然喷起巨大的火柱!
火柱形成一个火焰牢笼,将山本堪助笼罩其间。
「鬼面火!」
这是甲州户隐流的《火术·鬼面火》:戴上鬼怪面具骤然转头,使对手惊恐的瞬间,从面具口部喷出烟火,让对手防不胜防。
喷涌出的熊熊烈焰,向山本勘助烧来。
勘助怒喝一声,挟剑朝那望月千代女直扑过去,确实,怒焰激射,虽然说「炉火纯青」,但青白的中心温度其实比赤红的外部要低上许多。
而且这种方式更能反制敌手!
望月千代女一见山本勘助不退反进,连忙向后一退!
弹跳到枝头戴着鬼面的望月千代女迎着山本勘助扑来的剑光尖锐的笑了一声,双臂一抖。就见两道黑乎乎的索影,突然经天而至,皮索前头,是有五个齿的铁爪。劲风呼啸声中,这铁爪已经绕开剑光,左边的袭往面门,右边直奔山本勘助下体。
这下挨着实了,毁容不说,还得断子绝孙,真不愧是擅使《くのいちの術》的くノ一的一贯目标!
情急之下,山本勘助立即竭力下坠。同时横刀左劈右撩,拨打袭来的铁爪。
可是不管山本勘助剑势如何展动,这铁爪就如活得一般总能让开他的剑势。仍然朝着他要害招呼!
噗通一声,山本勘助已然踉跄落地,刚才扑面而来的火焰虽然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但也燎焦了他的眉头,以至双眼还有点生疼,现在虽然一滚避开右呼啸而来的双爪,这一翻腾稍稍慢了一些,一爪就在他背上掠过。顿时就感觉背心象是被大白鲨狠狠咬了一口,血光就在背处绽放开来!
周遭跟来围观的歩き巫女,轰然惊叫了一声。山本勘助却咬着牙就当自己没受伤那样,贴地急窜出去。而铁爪又盘旋而回,紧紧追着他身形,在空中发出摄人心魄的尖啸声,仍然不住的朝着山本勘助要害招呼!
山本勘助转眼间就窜到一块大石边,电射而来的一爪,正中大石上,五齿一收,整块结实的石头顿时就被捏成石渣,四下飞溅!
这个时候,山本勘助才有暇回头看了望月千代女一眼。这个くノ一站在树稍,未曾稍稍移动半步。比上套着的皮索一圈圈抖下来,双爪所及范围已经到了至少十丈方圆。
《忍兵·打钩》:用铁打造的四个钩子,然后用一个铁圈把它们固定在一起,衔接在十米长的绳子上,主要作为登器使用。擅使者也可以挥舞成流星类兵器。
这望月千代女明显是个打钩的高手,这也是「阴忍」为主的「甲贺流」经常使用的兵器,操控双爪,如臂使指,远距离攻击,正好规避了「阴忍」不擅长近身搏斗的缺点。
飞舞了一圈的打钩挟着一股锐风,唰的又飞过来。每挥一圈,那钩爪的速度更是加快一分,现在夜色中只可以看见一道残影。山本勘助眉毛一挑,身形突然暴起,手中太刀划出一抹青光,眼见钩爪与太刀交击,爪影骤然消失。山本勘助纵身一跃到望月千代女的身边,无论是对于擅长忍法的「甲贺流」出身,还是女性本身的局限,近身肉博很显然不是望月千代女的强项!
刀光霍霍,很快望月千代女就被贴近的山本勘助压制住,她收回打钩抓住钩把挥舞招架着,但看上去支持不了几下了……
忽然,山本勘助心中升起一股危机感,他连忙收刀!在他是身后跳出一道人影,一道刀锋,向背心直插而来。
堪堪架开背后袭来的身影,山本勘助瞳睛一紧,身后赫然一个一模一样带着鬼面的「望月千代女」!
「《分身术》!」山本勘助低呼了声,这在无论哪个流派里都属于奥义级别的忍法了!
擎钩的「望月千代女」如大鸟一般腾跃而起,双爪飞出,带起凄厉风声直扫过来。而持刀「望月千代女」侧身持刀撞来,身影迷动,仿佛一道鬼影!
三道身影交错在一起,山本勘助虽然以一对二,但是还是丝毫不弱下风,三人越战越狠,招数已经数次朝对方要害欺去,引得围观的くノ一们一阵阵惊呼。
这时,一声严肃的声音喝道:「三位师范果然武艺高超,我看就此住手吧,我给各位介绍下几位新来的师范!」
是武田晴信的声音,如今的他随着年龄的生长不仅动作举止更加成熟,就连威望也增重了许多,斗在一起的三人连忙分开,气喘兮兮的两位「望月千代女」不敢怠慢地摘下鬼面向晴信行礼,原来擎打钩的却是那海野幸子,而后来持刀偷袭的才是真正的望月千代女。
山本勘助立即明白了,追到树林后海野幸子故意戴上鬼面纠缠住自己,而缚好伤的望月千代女对自己施以偷袭,所谓的《忍术·分身术》就是通过近乎一样的伪装,数名忍者同时向对方攻击,造成可以变幻分身的假想,打击对手的心智!
……
耐心听完两方分歧的晴信劝解道:「我听说忍者追求的是生存之道,只要是有益的,就应当引为己用!比如望月师范你本身出身擅长忍法的「甲贺流」,你的夫家是擅长《くのいちの術》的「吾妻流」,而「吾妻流」又源于擅长《山伏兵法》的「户隐流」,所以望月师范身兼三家流派的特点,但是这三家都是擅长忍法、忍术的阴忍,所以在忍技上就有所不足!」
他转身问山本勘助道:「山本师范不仅剑术超群,似乎对忍术也很由研究啊!」
「是的!大人!」山本勘助连忙解释道:「当年,「伊贺上忍三家」的当主藤林长门守保丰受今川义元雇佣之际,我亦向他学习过擅长格斗的「伊贺流」忍术。」
「原来如此!」晴信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是身怀绝技的名家,我觉得各种流派不仅仅是竞争,亦是互相交流,兼容并包。所以这次我再给大家介绍下几位新来的师范!」
山本勘助、望月千代女和くノ一们这才注意到晴信带来的数人。
左首的是一位眉宇清秀的青年,据晴信介绍,他乃是大藏长安,随父亲大藏信安作为大和大藏流猿乐师流落甲斐!大抵因为之前的课程中祢津师范提起过《忍者·七化》中有猿乐师一项,晴信便放在心上,遇到大藏长安后变拔擢为武士,让他传授歩き巫女们猿乐以及白拍子亟需学习的伎舞。
而贸然由一位流浪艺人被拔擢为武士的大藏长安忽然遇到这么多美貌的女子,而且将来还要成为她们的师范而朝夕相处,一下被震得不知如何言语,呆槑的样子一下引得くノ一们的一阵嗤笑!此时,谁也没料到这个青年在日后因为拥有《望气之术》,能够看见金银之气从哪里涌出,试往掘之,果有金银矿产,而被晴信将领地中的黑川金山等矿山开发的税务及庶务行政官一职交给他。
在武田家灭亡后,他投靠德川家,入赘德川家谱代家臣大久保氏,而改名为大久保长安,最后甚至成为关东代官之首负责管理德川家康领中的一切事务。并许可其在八王子设立了「五百人同心」(维持甲斐-武藏国境警备及治安的集团),后扩大增加一倍,形成了以旧武田家臣、忍者为中心的「八王子千人同心」,成为武田家灭亡后的忍者首领!而这段担任くノ一们师范的经历也使得长安极端爱好女色,据说身边同时有70至0位女人伺候!!!
而第二、三、四位是三位虬髯峥嵘的壮汉,他们是来自于上野国毗邻吾妻郡的赤石城茂呂地区的小峯文太夫、栗原五百二、鈴木春山三位武术家,这三人以擅长捕手術、小具足術为本体的小太刀、剣、棒、長巻、鎖鎌、乳切木、両分銅等武器,以及手裏剣術的茂呂荒木流著称。
一见晴信大人引来这么多的师范,望月千代女和山本勘助立即明白晴信对这批くノ一们的重视!
「正如大人所言,甲贺、伊贺各有所长,且并非如不入流的小流派般敝帚自珍。各位弟子你若有心,不妨多互相交流,定能有所增益。」望月师范又恢复了平日的涵养气度。
————
十本课:忍の试炼
————
「去,把八千代找来!」千代女朝於丰吩咐道:「今天有个试炼交给你们!」
「明白了!」
八千代是和於丰一起搭档的くノ一,虽然个子小巧,只有一米五五左右的个子,但却是二代目巫女中突忍的佼佼者。她三围都不成熟,让人感觉正在发育。却有着一对富有魅力的双眼,灵巧动人,却整天紧紧盯着於丰的胸脯看……
於丰越来越讨厌这个搭档了,早就想狠狠揍她一顿了,不过如果真要打起来,於丰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还好,那个八千代倒不难找,肯定在屋顶。
「嘿……」
於丰吃力地爬上屋顶。
「哇!」
风好大。眯着眼睛走向那个灰色身影。
「八千代!」
於丰大声喊,风太大,似乎音波都被刮跑了!八千代没有回过了头。
走过去的於丰扳着她的肩头:「望月师范找你……啊!!!」
於丰惊叫了起来!把寒风带来的冷气都吸进肺里,挂在灰色身影的肩头是张血肉模糊的脸,胆战心惊的她一失足便从屋顶翻滚了下来!
(敌袭??)在屋顶上向下翻滚的於丰心乱如麻:(这下要从屋顶下摔下来那可就鼻青脸肿!再加上偷袭的敌人!)
「哈哈!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被八千代从下面接住并且温柔的搂在胸口的时候,於丰才稍微从刚才的惊慌失措中恢复,不过是短短几秒的事情,在她看来却像一万年那么长。
——被黑暗中的忍者袭击!惨叫!温热的鲜血!血肉模糊的脸!倒伏的尸体!幸亏只是自己是做了一场虚惊!
幸好……幸好只是八千代开的玩笑,可是!这真是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开这种不着调的玩笑!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吓死我了!」被八千代抱在怀里的於丰虽然放下心来,却对她叫嚣了起来!
唾液都喷到脸上!
「你说什么!」八千代把於丰摔在地上,两手插腰的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胸部往前挺起。被包裹在那紧身衣下的胸部,虽然还不怎么起眼,但却明显地往上提高。
「望月师范找你!」从地上爬起的於丰不甘心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但是面对拥有这样武力的八千代,而且同样是女性,她所学的《くのいちの術》一点都用不上!
……
「最近,踯躅崎馆出现了不少敌忍,去把他们找出来,并且给他们一些教训!」上次,明显来自信虎大人的间谍被抓获,晴信却当作「风魔党」的敌忍处理,因此必须还做出一些后续的举动打消信虎大人的疑心,所以望月千代女对两人交代了这种试炼任务。
——————————
城下町。
没有眉毛的光头勘九郎、眼角有刀疤的男人甚内、猪头胖子木丸在一起,他们是相模「风魔党」里的下忍。接受北条家的命令前来甲斐获得情报,当然也顺手传播一些谣言和作出一些破坏。
三人熬夜一整晚,肚子饿了,打算到市集里买点食物,然后就返回隐匿处,可是,却看到意想不到的猎物。
一个如同京都最高级的大师制作的傀儡般完美的少女出现在视野里!
白色高领的吴服胸口,可以看见雪白肤色。左右交叠的衣襟造出v字领口,露出丰满乳沟。根据角度还能看见半球。加上绷紧在衣服里面的分量,胸襟感觉随时都会爆开似的。
三人看着彼此露出奸笑。
穿着高级吴服的少女,想必是武田家某位将领的夫人或女儿,把她给绑到暗处进行盘问,不仅能得到不少情报,而且是个引人遐想的好货色,一转手卖到骏府或京都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加上那一对巨乳……
三人站在少女的面前和两侧。他们刻意拉长脖子,从上方偷看胸部,像是两颗肉团的脂肪球,把吴服撑个死紧。
穿着吴服的少女沿着踯躅崎馆的市町朝偏僻处走去,三人见来往的人渐渐稀少,呈包围的姿势靠了上去!
「做什么?」女子一脸厌恶,回头看向三名男人。
「不知是那位大人的家眷,我们有点事情问你!」光头勘九郎说道。
「顺便让我们看看奶子吧?嘻嘻。」肥胖的木丸发出尖锐笑声。刀疤甚内则往前一步,打算把少女抱在怀里控制住:「让我们爽下啊。」
刀疤甚内笑得很下流。
「我也想爽一下啊。」身后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这样的对手都是一张蠢脸。你们是从猪圈里逃出来的么?」
身后是一个くノ一,虽然纤细的身材比眼前的少女少一点让人遐想,不过却穿着很合身的紧身衣,和刚才跟踪的少女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刀疤甚内摊开手掌,又跟着握拳:「听到了吗?她说我们是猪!我们脑袋可是还不错喔。」
「说你们是猪是对猪的侮辱!」
「别开玩笑了!」刀疤甚内发出怒吼,左右的勘九郎、木丸已经绕到那名女忍身后,伸出手腕。打算勾住那名女忍脖子扯进水里。
出现两个响声。令人惊讶的是,被摔倒的是勘九郎、木丸。身手敏捷的女忍,瞬间抓住两名大汉手背扔往后方。身子向后一翻顺势踏向地面,跳到两名男忍头上。
「来吧!让我见识下你们「风魔党」的厉害!」
女忍大吼大叫,脚掌也用力踩着。一般人应该很快就会失去平衡掉下地来,女忍却灵活踩在两人头顶。相对颜面直击地面的,就是勘九郎、木丸两名男忍了。两名很快倒下的男忍,脑袋再被重重踹了一脚,女忍借力跳向天空,降落在一边。
完美展现出来的平衡感。
难以想像的动作是一般忍者都无法掌握的。
刀疤甚内立刻举起高手,摆出投降动作。
「哇、哇,是我们不对!我道歉了!我们可都是忍者,何必为了一点误会就动手呢,交个朋友吧!」
「猪会有朋友吗?」
「好的!好的!我们什么都给你,这是我们这次的报酬,我给你,我还可以把风魔里的情报告诉你!」
「哼!把你们知道的都一字不漏的抄下来!喂,没吓着吧!」女忍八千代双手抱胸,却是转身对那作为诱饵的於丰说道。
那一瞬间,刀疤甚内装作掏取报酬的手却从拿出苦无对准八千代冲过去。
「小心!」
七月的蓝天,「苦无」就像狮子座的流星那样飞得远远的。
八千代左脚迅速踢出一击,踢飞了「苦无」后刚好停在刀疤甚内面前一公分。
「有被脚扇过耳光吗?」
「没……没有……」
「那么,就试试看吧!」
八千代轻轻转动轴心脚,左脚尖左右摇晃。刀疤甚内吃了两记、三记耳光往后退,最后胸口被重重踹了一脚,往后跌了好几公尺。八千代慢慢走过去,抓住刀疤甚内的头发。
「你就这么的想死么!」
刀疤甚内摇头。
「住手!混蛋!」惊叫的却是八千代,因为她看到两个从地上爬起的男忍,已经悄悄绕到於丰身后并向她发动袭击!
八千代把刀疤甚内扔向两名同伴,被带倒的於丰和三人滚成一团。
「真是的!你也是名くノ一啊!」抱怨完全没有警惕性的於丰,却还是过去把她拉起。
而拿三人支撑着想爬起来,但手掌旁边,踩着一只脚。
三人吓到了。
战战兢兢抬头。
虽然只有一米五五的身高,可是居高临下的八千代,站在三人边。
「你、你是……伊贺忍者!」
「我是甲州的望月!」娇小身材的くノ一,嘴里的叫嚣喷出无数的唾沫!居然把源自甲州户隐名流的望月氏给认成一直不对付的伊贺忍者!实在让望月八千代无法忍受!
唾沫粘在刀疤甚内的脸上。脸接着被脚掌踩住,唾沫弥散开来……
(什么时候这些甲州的くノ一也有这么好的身手了!这些くノ一不是最擅长的是床上功夫和魅惑人心的技巧么?)甲信两州的歩き巫女由来已久,但在与相州的风魔党在正面冲突中可从来没有占过上风,毕竟她们的流派就不是擅长近战的户隐流,加上女子自身的天赋所限。
「猪!记住了!我是甲州的望月!下次如果再敢到我们甲州来捣乱,你就留下点什么东西吧!这次就滚吧!」八千代朝刀疤甚内抱头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被踢出老远的三人连忙爬了起来,以不逊色于前辈二曲轮猪助的速度奔蹿而去……
〖注:二曲轮猪助,下忍·风魔党·突忍。风魔党中数一数二的飞毛腿,在「河越夜战」时,猪助以其「俊足」之技,侵入敌阵刺探军情时,被上杉军配下忍者发现,上杉忍者太田犬之助(おおたいぬのすけ)追来,虽对手具有犬之名,并身具「韦駄天之术」,被其紧追于后约五六里有余,猪助最后仍跃上农家马背全身而退。其情报使氏康决定朝早已断粮的上杉宪政、上杉朝定、足利晴氏联军发起夜间突袭。此战深谷上杉朝定战死,断绝深谷上杉家一脉;而宪政、晴氏大败而逃。这就是日本史上被称为战国三大奇袭战之一的「河越夜战」。在北条家灭亡之后,此人前往伊贺传承风魔的忍术。〗……
「终于跑出来了!」猪头胖子木丸气都喘不过来:「这个女的真是厉害!」
「哼!如果落入我的手里,老子一定剥光她的衣服,干死她!」光头勘九郎吐了口唾沫,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干她是没机会了!不过有这个的话,晚上你想想还可以!」刀疤甚内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
「好漂亮的畚裈哦!」猪头胖子木丸淌着口水从刀疤甚内手里抢过那块东西,那是歌舞伎才一般普遍使用一种两端有带子连接的兜裆布:「甚内老大,你这是那里来的?」
「我甚内的〈空空手〉岂是浪得虚名的?刚才我们滚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在那女的身上摸了好几下,刚摸的我都摸到了!」刀疤甚内脸上带着淫笑,得意的道:「我还剥了她的畚裈,然后用毒苦无在她屁股划了一下……」
「什么!你刚才偷偷用毒苦无在她那刺一下!」光头勘九郎朝刀疤甚内叫了起来:「你他妈的还敢停下来继续休息!还不继续跑!!!」
……
「八千代!我……我不行了!」
「你这个傻子,被对方的毒苦无伤到!为什么不早说!我还可以逼对方拿出解药啊!」把於丰抱在怀里,八千代一口气奔向积翠寺的忍者据点。
「我……我怕你笑话我!」
(好厉害的八千代……她实力很强啊。)
用难以置信的高速跑着,八千代却又能紧紧抱住於丰。同样作为忍者,自己轻易的受伤,还被人抱住送往据点进行救援,总觉得有些丢脸,不知为何,於丰却又有种安心和舒服的感觉。
八千代除了有连男性都会感到惊讶的力气之外,还有女性身体飘散出来的甜甜香气。乳房虽然比自己小很多,但也很柔软,承受住於丰的脸。
「我!真的不行了!」
「不要胡说了,丰!我这就帮你把毒吸出来!」离积翠寺还有一段距离,看着於丰苍白的嘴唇,八千代抱着她躲进了一处山坳。
把银牙紧咬,口中哼着若有若无的呻吟的於丰身子半侧着放在自己膝上,那包裹着翘挺丰盈的臀瓣的和服,被划出一道伤口。
吴服一解开,顿时现出被偷去「畚裈」而露出的两瓣白桃,桃裂之中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透着刚刚着红的青涉。
两条光洁溜溜的粉腻大腿,臀肌白皙如雪、弧线惊人,肉光致致,滑腻光润,就像刚剥了皮儿的蛋清一般可爱。如果不是伤处的血迹,和那肿起的伤口,绝对会让人流连忘返。
虽然露出屁股颇为郁闷,可是於丰别无选择。要是这样的话,不要说有性命危险,屁股中毒腐烂也不是小事。
没办法,只好这样了!
八千代取出自己的「苦无」,右手伸向於丰的香臀。
「只要忍一下就好了……!」
「啊嗯……」
触碰臀部时,於丰的肩头震颤了一下。
赤裸的臀部感觉上似乎还未完全成熟,然而臀部的曲线却令人垂涎三尺。更令人吃惊的是大腿上娇嫩透明的白皙肌肤。实在让人很难相信,里面还暗藏着无以计数的血管与筋肉。
(真是个天生的「御料人」,没有男人——包括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的诱惑!)八千代暗暗想到。
「啊……哈啊……」
於丰没抵抗,看起来非常乐在其中的样子。可是「呼哈……噫呀……」的颤音,却让八千代引起微妙的兴奋。
八千代对这样的想法感到惊讶。
是的,这平时训练的立场颠倒过来。作为「歩き巫女」八千代的都是被玩弄的一方,所以像这样取得主导权时的优越感就特别高。而且因为对象是心慕的於丰,她的行为也能变得更加放肆。
八千代觉得自己似乎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不过,她可别忘了最主要的目的。赶紧吸出毒液才行啊!
重新振作起精神,八千代毅然将粘在伤口的碎布清理掉!
「噫呀……」霎时,於丰的脚紧紧闭起。
略微的犹豫了一下,八千代深吸一口气,张大嘴一口吻在了那伤口上。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口,转过头将毒血吐出、再吸、再吐、再吸……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八千代感觉自己都快有点中毒了。这时,两条绵绵的手臂突然从一侧抱住了八千代的腰。她侧过头望去,只见水银般的月光下,於丰居然已经清醒了过来,那长长的睫毛之下,双目闪闪发亮,正紧紧的盯着他。一股奇异的气息让八千代沉迷其中,她好像一下子读出了那对眸子中的话语。受到鼓舞受到激发,心中一直滞留的那最后一缕克制和隐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拥在一起,於丰的手臂此时就如同章鱼的触手一样紧紧的缠绕着八千代的后背,一阵比一阵的用力,似乎想把她完全的溶化到她的身体里去。
那两团美好无比的柔绵贴在了八千代的胸脯上,这一次,八千代认真的感受着那远超自己的绵软!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於丰微闭着双目,然后将欣长的玉白脖颈高高的仰起,喉间发出让八千代有些颤抖的喘息。那声音使八千代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嘴唇向那两瓣如玫瑰花一样鲜艳的红唇凑去。终于两唇相接,然后两人都有些迫不急等的将吸吮起来。
分开於丰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自己大腿的两侧,屁股慢慢伏进於丰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於丰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八千代,原本酸软还带着剧疼的双股,在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开始与八千代相互嬉戏。
两人性欲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丰,我……我好喜欢你啊!」
八千代凑到气喘吁吁的於丰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
迎着晚霞,刚诞生的情侣踏上了归路。
……
天黑后,在物资贫瘠的甲斐,没有重要的事情,晚上是不允许点灯的,全员歩き巫女都早早钻进自己被窝。不过,白天修炼没有尽兴的歩き巫女们决不会老老实实睡觉的。
按照新近的分配,祢祢、於丰两个御料人被安排在了阴室,八千代、阿江、初音等几个最优秀的白拍子也安排在和她们一起。
「於丰、八千代,听说你们今天出去遇到了敌忍了?」问话的是祢祢,温柔的性格使她和其他歩き巫女的关系都很好。
「恩,是风魔党的家伙!」已经跟望月师范详细地描述过经过的於丰很显然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糗事,可是……
「那些风魔党的家伙太垃圾了!我一个人就搞定了他们三个!」八千代则不这么认为:「他们称呼那个为首的叫甚内老大,应该是个中忍级别……身手不行,可偷偷摸摸的刷诡计的本领却挺厉害的!」
「咦,怎么你们遇到的也是叫甚内?花咲遇到的那个忍者也叫甚内!你们说,是不是望月师范安排的觋男啊?」
「你知道什么?」来自甲贺忍者世家的马杉阿江解释道:「那是风魔流的《忍法·伝の名前》,风魔忍者是由北渡来的鞑靼人组成,按照他们的习俗,同里忍者都沿袭相承已牺牲者名字,从而在实际中造成了风魔流忍者不死的假像!比如他们的首领,五代以来都叫风魔小太郎!」
「听花咲说,她遇到的那个甚内是个小白脸,而且色迷迷的,一开始就被花咲把衣服什么骗得脱光光,然后被花咲捏着那把柄,就什么都招了!」
「哈哈!是那个把柄被抓了?」
「就是那根!哈哈哈!」修炼过《くのいちの術》的歩き巫女们毫无顾忌的哄笑了起来。
她们并不知道,日后。
这个白脸甚内就是与武田忍军乱波争斗数十年后仅存的两名风魔党中的庄司甚内,他以「庄司甚右卫门」的化名率领麾下的くノ一在江户的吉原建设了西田屋,以伎女的身份进行掩饰,最后成为德川幕府的秘密警察,制定了著名的《吉原三约》(一:客人不允许连住;二:对于说谎的被卖到妓院的女子,调查后送回家中;三:帮忙寻找罪犯。)同时被誉为「吉原游廊の开设者」。成为《くのいちの術·里四十八手》的传承者并将之发扬广大成为闻名后世的《江户四十八手》!
而於丰她们遇到的刀疤甚内则是在风魔党覆灭后沦为盗贼,以鸢泽甚内的名字给德川家当眼线为条件而获得买卖旧衣服的垄断权,开始在江户鸢泽町经营旧衣服生意。
加上武田家灭亡后的乱波首领高坂甚内,是被称为「江户三甚内」的三大忍者名人。
「八千代,你刚才说你们遇到的甚内偷偷摸摸的刷诡计的本领却挺厉害的是怎么回事?」
「哦,他……」
八千代还来不及回答!
她的嘴就被躺在旁边的於丰给压了上去!
(要知道,同样作为一名くノ一,那三名忍者被八千代一人给制住了,自己不仅没帮上忙,同时被人偷去「畚裈」,还被人在屁股上划了一下,最后还是八千代把自己脱光吮吸出毒液,已经是够丢人了!这要再被八千代这个大嘴巴给说了出来,今后还怎么见人啊!)
「真是的!你们现在练什么《くのいちの術》啊!快点说说你们遇到的那个甚内有什么厉害?」於丰的举动自然引起其他くノ一的不满!
但是於丰没有理会,她的舌头先是把八千代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八千代那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八千代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於被慢慢缠住,被拉到了於丰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了。
……
「啊……」先是初音按捺不住开始自己摸起来,喘息和呻吟声不一会儿就传遍屋内。无论谁听到这声音,一定控制不住。私聊的声音悄然停止,细不可闻的哼声渐渐此起彼伏。
「大家都开始啦……」
八千代小声和於丰说,接着抓住於丰手腕,近乎粗暴地将其翻身压再身下,手已经开始摸索於丰丰满的胸脯。
「呀……」
「大家都够厉害的啊。你看阿江和初音,她们也在一起了!」
传入耳中的正是阿江和初音呻吟声。只是无法象正常那样过分大声。不过那也掩饰不住那两人的兴奋。
「我也开始兴奋了……」
「八千代……」
於丰将身体靠进八千代怀里。八千代躺着让於丰伏在自己上面。这种天气抱在一起也可以互相取暖的,八千代的手指已经感到於丰皮肤上的潮湿。撩起於丰下衣,用手掌包住那丰满的肉阜。
「还是不行!御料人是要保留自己的身子……如果……就辜负了晴信大人和师范们的期望!」
於丰制止了八千代的进一步动作,从八千代腕间脱出,躺在一旁。
「嗯,知道了,今晚不做!」
八千代虽然下身都已经湿了,但还是尊重於丰的意志放弃了。
「不来了吗?」黑暗中,祢祢凑过来在八千代耳边问道:「我都看见了,你们俩抱在一起的样子好美丽……」
八千代不好意思地向祢祢看去,吃惊地发现祢祢的身体暴露在被子外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二人,肌襦袢似乎敞开着,连乳房都隐约看得见。更让八千代感到刺激的是祢祢的右手放在内裤里,不易觉察地动着。
「这样不好吧?再说我们都是女的……」
「女的跟女的又怎么样?」平时看上去非常清醇的祢祢说道:「你知道么?源介、源四郎他们晚上也都睡在一起,师范们还教他们进行「若众」的训练呢!」
「「若众」?」
「恩,听说花咲她们已经进行「ネコ寝子」的训练!」祢祢的声音越来越奇怪,朝一侧哝了哝嘴:「你看,初音她们也开始了……」
八千代扭头看去,发现於丰也在吃惊地看着同一方向。不远处的阿江和初音,已经同时半裸着身体,阿江的手放在初音的畚裈里,初音的手反过来插在阿江两腿间,互相为对方手淫着。两人象两只小猫一般低声呻吟着……
「听说,最近望月师范们天天晚上出入源四郎他们的房间,指导他们同样的训练呢!」
祢祢一边当着八千代自慰,一边向八千代请求着:「我们去看看?」
那边的初音突然哼出声来,祢祢听到初音的声音,似乎受到刺激,手的动作明显加快。
一时间房间内娇喘呻吟此起彼伏,已分不清是谁的声音。有手淫习惯的於丰也坚持不住,回到自己被窝开始安慰自己。
八千代悄悄把手伸到自己内裤里,发觉爱液已不知不觉流出来了:(这个时候如果能让於丰舔舔该多好……)
「走!我们去看看!」八千代再也按捺不住,她知道,要想避开忍者屋敷的机关和暗哨,潜到另外处房间而不被望月师范发现,也只有自己能带领她们通过了!
—∞—∞—∞—∞—∞—信长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法贴】第四の章:忍技·三技合一——————————突忍·望月八千代【完】
—∞—∞—∞—∞—∞—《甲州流·忍术奥义·御式内》:从新罗三郎源义光传承下来,作为甲斐武田氏家传武术,以「御式内」的名称在武田家的高阶武士间秘密教授继承。后来成为「大东流合气柔术」源流《户隐流·火术·鬼面火》:戴上鬼怪面具骤然转头,使对手惊恐的瞬间,从面具口部喷出烟火,让对手防不胜防。《风魔流·忍法·伝の名前》:风魔忍者是由北渡来的鞑靼人组成,按照他们的习俗,同里忍者都沿袭相承已牺牲者名字,从而在实际中造成了风魔流忍者不死的假像《忍者八门·骨法·动练法》:采用基本的长跑功夫,要有跑五六十里路的耐力《忍者八门·骨法·静练法》:双手挂于树上,支持全身,地上则放满暗器,要求练者决不能松手跳下来《忍者八门·骨法·体术·倒地》:在一场遭遇战中,可能会出现防卫者身体失衡或被歹徒摔倒在地的情况,但利用身体的大块肌肉部位(如背部、大腿、臀部等)先落地,就能缓冲落地时的撞击的强度,并在着地后仍能运动。这样,就可避免受伤或失去运动能力。向前倒地时,两臂迅速向前伸并稍微弯曲,双掌心向下,微向下垂,腕关节放松,倒地的瞬间,双手成空杯形拍地,以便能缓冲撞击力,以两手及两小臂内侧和脚尖着地,并将身体撑起,离开地面,防止身体撞击地面受伤,同时抬头、收腹、挺胸。向后倒地时,两臂前摆身体跃起后仰,同时收腹、屈身、低头,以双臂及肩、背同时着地。倒地时要憋气《忍者八门·骨法·体术·滚翻》:前滚翻由蹲撑开始,重心稍前移,两脚蹬地后腿伸直,同时屈臂、提臀和低头含胸,用后脑、背、臀部依次着地,当背部着地时,屈膝团身向前翻滚成蹲立或直立姿势。后滚翻由蹲撑开始,重心稍前移,随即两手推地,使身体重心迅速后移,低头含胸,团身成球形向后滚动,同时屈肘,掌心向上置于肩上,臀、腰、背依次着地。当滚动至肩和头的后部着地时,两手均匀用力推地,抬头翻转成蹲撑起立。鱼跃前滚翻由半蹲两臂后举开始,两臂前摆,同时两脚用力蹬地向前上方跃起。腾空时要保持含胸稍屈髋的姿势,两臂撑地时顺势屈臂,同时低头做团身前滚翻起立《忍者八门·骨法·体术·手翻》:前手翻体前屈,两腿稍屈蹬地,用两手撑地,移臀经屈体手倒立,当臀部经过支撑面时,两腿猛力向前上方伸髋并及时制动,同时两手用力推离地面,两臂上举,腾空时抬头、挺胸,尽量保持体后屈,直至落地成站立。侧手翻由右脚站立,两臂及左腿侧举开始,上体向左侧倒,左脚落地。接着右腿向侧上方摆起,左手掌外展撑地,左脚用力蹬地,然后右手撑地,经分腿手倒立后,左手推离地面,右脚落地。接着,右手推离地面,左腿落地成分腿站立《相扑四十八手·第一手·突き出し》:以手掌推向对手的胸前等处,将对手推出土俵外的技法《忍者八门·气合·泷打》:在寒冷的激流中,或瀑布下,接受水的冲击,默念忍决;提高自己的精神修炼和对水的掌控《忍者八门·骨法·飞鸢》:从走竹竿开始,当能够在滚圆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滑下,就将竹竿逐渐升高,最终要升到三四十尺高,达到奔跑跳跃如履平地的境界,这样就能在树上、屋顶及墙头上下攀援,行走如飞;提高自己的灵敏《忍者八门·骨法·猿飞》:象猴子一样通过爬树、跳跃、翻转提高身体的敏捷。早在唐国两千多年前,越国有一个君王,他的手下有个くノ一就是象一只老猴子学习了这种身法,最后击败了吴国的勇士,并辅助这个君王成为了霸主!这就是《越女剑》的传说。对于くノ一来说,没有男子的力气,更要勤奋的修炼《猿飞之术》提高身手的敏捷《忍者八门·气合·火渡》:在烧热的铁板上赤着脚行走;提高自己的意志《忍者八门·气合·遁术》:提高自己的精神修炼和对土的掌控《忍兵·打钩》:用铁打造的四个钩子,然后用一个铁圈把它们固定在一起,衔接在十米长的绳子上,主要作为登器使用。擅使者也可以挥舞成流星类兵器《忍术·读心术》:通过倾听对方心脏的跳动呼吸之声,由次判断对方的情绪,紧促的呼吸自然是表示紧张、虚假,平和的呼吸则表示沉稳《忍术·天狗足》:爬树上墙,并快速的越过参差的障碍的技术《忍术·分身术》:通过近乎一样的伪装,数名忍者同时向对方攻击,造成可以变幻分身的假想,打击对手的心智《忍者众·众道》:也叫「若众道」,或者「若道」,专指主人和美少年(一般是侍童、家臣之子,「若」在日文里指年轻的意思)间的同性爱关系,主人和美少年通过性把肉体和灵魂结合在一起《忍者众·ネコ寝子》:指女同性恋者《忍者制度·承祧嗣女》:为保证忠诚,女忍是从自己的血缘亲中选择女性作为忍术传承《念流·矢留之剑》:念流之剑法精髓,绝不由我方采主动,称之为「非杀人之剑」,只有在对方斩来的时候,才迎变而斩之。此外,以剑挥斩矢箭之技《叶隐》:传世的武士道修养书。名字的意义是:就如树木的叶荫,在人家看不见的地方为主君「舍身奉公」之意。「黑云」:武田信玄的爱马,性情刚烈,若非精通马术的骑手,很难有办法驯服此马「陣太刀·来國長」:武田信玄的爱刀。黑鲨皮革,茶纯棉卷锷「畚裈」:兜裆布的一种,两端有带子连接。歌舞伎一般普遍使用—∞—∞—∞—∞—∞—∞—∞—∞—∞—∞—●东汉直驹:《圣德太子传历》又名盘、驹子。飞鸟时代忍者,为苏我马子的刺客刺杀了崇峻天皇,但是同月,因为和苏我马子之女、崇峻天皇女御河上娘私通,被苏我马子借故杀害灭口●春日和珥童女君:《日本书纪》采女春日和珥童女君因雄略天皇一夜临幸后即有身,故天皇疑非亲生女而弃养,幸物部目臣子大连劝说,终承认其身份,其女即仁贤天皇的皇后春日大郎女●春日和珥糠君娘:春日和珥臣日爪女,《日本书纪》仁贤天皇妃,育有春日山田皇女●春日和珥荑媛:春日和珥臣河内之女,継体天皇妃,育有稚绫姫皇女、円娘皇女、厚皇子●春日部持贞:「四职」赤松家庶流,为四代将军足利义持身边侧近。因为唇红齿白,仪态翩翩,所以深得酷好男风的足利义持宠爱,并且因为他险酿成「嘉吉之乱」,最后因为和义持所宠爱的侧室林歌局私通的事情暴露,被勒令切腹●春日部贞村:部持贞之侄,继承了春日的家业。带着同等美貌的妹妹少弁殿,侍奉六代将军足利义教。最后引发了「嘉吉之乱」●板垣骏河守信方:武田家宿老,晴信的师傅,与甘利虎泰、饭富虎昌成功协助武田信玄将武田信虎流放,之后成为武田家的首席重臣。●甘利备前守虎泰:武田家宿老,和板垣信方一起是晴信的「两职」●饭富兵部少輔虎昌:武田家信虎、信玄两代重臣,作战刚勇,是武田家「赤备」军团的创始者,号称「甲斐的猛虎」,「武田二十四将」之一●山本勘助:武田家臣,晴信的军师。擅长「京流」剑术,创造了「勘助流」筑城法,亦向藤林保丰学习了「伊贺流」忍术●饭富源四郎:即山县三郎兵卫尉昌景,原名饭富源四郎,饭富虎昌幼弟。为武田晴信小姓。后成为赤备军团的首领,「武田四名臣」之一●春日源介:即高坂弹正忠昌信,原名春日虎纲,幼名源介。为武田晴信小姓,绝代风华的美男子。后成为抵抗上杉谦信的北信军团首领,「武田四名臣」之一●甘利昌忠:甘利虎泰之子。为武田晴信小姓。「奥近习六人众」之一●藤林长门守保丰:伊贺上忍三家之一的藤林氏当主。受今川义元雇佣之际传授过山本勘助忍术,著有忍书《藤林家由绪书》。亦是忍书《万川集海》编者藤林保武的先祖●望月八千代:上忍·歩き巫女·首领。武田家二代目歩き巫女首领,望月千代女的女儿;武田家灭亡后侍奉真田幸村○藤江:下忍·歩き巫女·突忍。第二代目歩き巫女中唯一能和八千代对抗的女突忍●二曲轮猪助:下忍·风魔党·突忍。风魔党中数一数二的飞毛腿,在「河越夜战」时,猪助以其「俊足」之技,侵入敌阵刺探军情时,被上杉军配下忍者发现,上杉忍者太田犬之助(おおたいぬのすけ)追来,虽对手具有犬之名,并身具「韦駄天之术」,被其紧追于后约五六里有余,猪助最后仍跃上农家马背全身而退。其情报使氏康决定朝早已断粮的上杉宪政、上杉朝定、足利晴氏联军发起夜间突袭。此战深谷上杉朝定战死,断绝深谷上杉家一脉;而宪政、晴氏大败而逃。这就是日本史上被称为战国三大奇袭战之一的「河越夜战」。在北条家灭亡之后,此人前往伊贺传承风魔的忍术●鸢泽甚内:中忍·风魔党。风魔党覆灭后沦为盗贼,后来给德川家当眼线为条件而获得买卖旧衣服的垄断权,开始在江户鸢泽町经营旧衣服生意●庄司甚内:中忍·风魔党·くノ一首领。在风魔党灭亡后,以「庄司甚右卫门」的化名率领麾下的くノ一在江户的吉原建设了西田屋,以伎女的身份进行掩饰,最后成为德川幕府的秘密警察,制定了著名的《吉原三约》(一:客人不允许连住;二:对于说谎的被卖到妓院的女子,调查后送回家中;三:帮忙寻找罪犯。)同时被誉为「吉原游廊の开设者」。成为《くのいちの術·里四十八手》的传承者并将之发扬广大成为闻名后世的《江户四十八手》!●大久保长安:上忍·乱波·目付。原名大藏长安,随父亲大藏信安作为猿乐师流落甲斐,被信玄拔擢为武士,将领地中的黑川金山等矿山开发的税务及庶务行政官一职交给他。武田家灭亡后,投靠德川家,成为关东代官之首负责管理家康领中的一切事务。并许可其在八王子设立了「五百人同心」(维持甲斐-武藏国境警备及治安的集团),后扩大增加一倍,形成了以旧武田家臣、忍者为中心的「八王子千人同心」。据说长安极端爱好女色,据说身边同时有70至0位女人伺候。同时有《望气之术》:能够看见金银之气从哪里涌出,试往掘之,果有金银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