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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米亞戰歌(一章之七)

      苏米亚战歌 作者:午夜人屠

    苏米亚战歌(一章之七)

    作者:daoyakou2015/12/13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ap;lt;b≈ap;gt;第一章「俄军出击」#7≈ap;lt;/b≈ap;gt;

    西方军区。

    以维护俄罗斯在欧洲的领土,对抗全欧洲及北约为主的俄军正规部队。

    波罗的海驻扎军,五万。

    皇女领驻扎军,五万。

    中央驻扎军,十万。

    西征军,一百万。

    战时编制机甲师团六十个、步兵师团十个,总兵力达一百二十万。拥有西方军区及部分中央军区空防军协助,亦获得南方军区、远东军区、北海舰队、黑海舰队的支持,被大英视为能够与全欧洲匹敌的主要假想敌。

    总司令官为──

    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一皇女?索菲亚殿下。

    皇女殿下直属的亲卫军肩负起开战先锋的重责大任,该部队在波兰的侵攻状况更是令人激赏,开战未满一週,就夺下将近半个波兰。各部军队分别前往亲卫军打开的三条进攻路线,波兰领土相继涌入六十万俄军,逐渐和正于德国边境集结的德法联军形成对峙之势。

    就在俄军即将对华沙发动总攻击的当下,两名稀客造访了明斯克。

    以往用来接待重要宾客的几间招待室空无一人,皇女寝室外的长廊则站满了本地及两处外地来的女僕和护卫人员;六种不同款式的服饰让长廊显得光鲜亮丽,错综複杂的香水味对于鼻子倒是有些不友善。

    在那格局与骑士团员等亲卫军官所住房间一模一样的卧房内,由朴素衬托出军气洋溢的肃穆氛围正被一道道茶香柔和软化。宛如战情室般以处理军务为唯一考量、生活品质趋近于零的摆设,也在一票来自黑海的骑士团员穿梭下稍微改变了似铁的观感。

    团员们身着结合萝莉塔风格设计的灰黑色学生军服,年龄多半落在十七岁上下,净是皇务院军校的佼佼者;虽然在外人眼中仍是孩子,礼仪与气势倒不落人后,也比任何人更加清楚该怎么服侍她们那经常给单纯的脾气牵着鼻子走的小主人。

    忙碌的气氛以茶桌为界线,彼端呈现出来的是如静止水面般相当沉静的氛围;用深青、海蓝与纯白织成的改良型海军礼服,一件件合身适材地穿在高挑强壮的骑士团员身上,这群大致位于二十后半的美人和她们的主人营造出安静优雅的一体感,以沉稳之姿静候房间主人的到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六色六味的走廊迎来一股残留风霜的冷冽气息,房门在一阵骚动中敞开。穿着白色军礼服、身披盛着残雪的大披风,将棕色长髮一束束地高高扎起的褐肤女子走了进来。

    「皇姊殿下!」「索菲亚姊姊!」

    第一皇女──索菲亚向两位久候的妹妹扬起浅笑,唰地一声解开髮束,边顺头髮边走到茶桌前。紧跟在后的女僕长连忙替主人解下披风、拉开椅子,接着奉上热茶。

    「佩娜蕾雅、卡秋莎,抱歉久等了。」

    支配着海军礼服海与萝莉塔军服海的两名皇女闻言,分别流露出优雅欣喜的微笑以及──直接张开双臂飞奔过去。

    「姊姊大人日安!日安!」

    卡秋莎如向日葵般的笑靥率直地绽开,顾不得嘴边还带有蛋糕碎屑,一个劲儿地朝索菲亚怀里撒起柔柔软软的娇。即使老练如索菲亚,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融化在卡秋莎不着边际的娇气里。

    寒意渐退的掌心抚在稚气未脱的淡粉红色髮丝上,暖烘烘的柔顺感传来,卡秋莎圆滚滚的大眼睛瞇得更开心了。索菲亚摸着卡秋莎的头,朝似乎正不知所措的洋娃娃骑士们颔首,在她们沉着下来的同时转而向佩娜蕾雅咧出笑意。

    「三个月没见,妳好像瘦了点。」

    儘管明知这不过是客套寒暄──佩娜蕾雅仍旧打自内心涌现优雅动人的微笑。

    「军务繁忙,不过只要是为了皇姊殿下……」

    「不用这么拘谨,蕾雅。」

    「啊……是的,皇姊。」

    脱离少女阶段已有些岁月的脸蛋浮现出无限憧憬与敬爱,眼神迷濛起来的佩娜蕾雅忍住叹息的冲动,极力展现出完美的一面。

    「皇姊似乎也瘦了……」

    「刚好相反,我胖了一公斤喔!因为担任军队伙食改善案评审委员的关係。」

    「是、是这样吗?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哈哈!妳嘴真甜。」

    佩娜蕾雅揪住手巾掩嘴而笑,正欲抛出更多讨人欢心的蜜语时,一道淘气的童声夺走了她的锋头。

    「姊姊大人!妳帮人家量量看有没有长大!」

    「喔?卡秋莎有乖乖吃饭吗?」

    「嗯!嗯!」

    「好像还吃了很多甜点啊。」

    索菲亚一指贴到卡秋莎动来动去的小嘴边边,捻了块蛋糕屑屑放入嘴里,然后抱住小皇妹纤瘦的腋窝站了起来。卡秋莎睁着浑圆的双眼迸出惊呼,给她最爱的姊姊大人抱着在空中掂了掂,等待令人开心的成绩揭晓。

    「嗯……才隔三个月,没有很明显,不过的确有长大一点喔!」

    「有吗!卡秋莎是大人了吗!」

    「嗯!但是还差一点。继续保持,下次再来让姊姊量量看。」

    「好!姊姊大人抱抱──」

    甜如糖浆的娇味重新融化在索菲亚怀里,形成一股使佩娜蕾雅稍稍吃味的甜腻。思及和十二岁小皇妹吃醋有失体统,佩娜蕾雅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维持体面的姿态,直到有些酸意的茶会结束。

    三人移驾到採光良好、墙面粉刷成亮暖色系的军议室,这回随从们全部守在外头,为气派的长廊漆上九种美丽的花色;第一皇女骑士团长塔吉雅娜、第六皇女骑士团长费娅共同守着军议室大门,唯第七皇女骑士团长蕾娜伴随她的小主人入内。

    众人方才就座,内侧通往隔间的门扉敞开,一名身着灰绿色制服的褐肤女子入内,与某人相像的鲜明五官令佩娜蕾雅载浮载沉的思绪跳动了一下。

    「母亲大人,六姨殿下,小姨殿下,贵安。」

    索菲亚抚着至今仍黏在怀中的卡秋莎,朝恭敬地看向这边的女儿颔首;第一皇孙──现在则是尽职的书记长──蒂娜稳重地坐于旁侧小桌、戴上眼镜执起笔,随时準备记录。

    皇孙的出现令佩娜蕾雅注意力不断分散,失去了建议让卡秋莎回到座位上的时机,一时燃起的不快使她不禁瞪向那位年轻无作为的骑士团长。至于看着第一皇女眉开眼笑而不便劝戒主人停止撒娇的蕾娜,只能摸摸鼻子默默承受第六皇女的怒意。

    「那么,先从这三个月来遭遇到的问题着手吧,蕾雅?」

    心头怒火只因为一句呼唤就熄灭了──佩娜蕾雅感到身心一阵清凉,紧绷的脸蛋也和缓了下来。她花了五秒闭目调适此刻的心思,ng然恢复到自信优雅的样貌。

    如果说出「一切都很好,没有问题」可以被摸摸头或者得到更多奖励的话,即使说谎也在所不惜。可惜自己已经过了可以被皇姊摸头的年纪,唯一的奖赏就是尽可能地与皇姊交谈,这就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了。

    佩娜蕾雅双手交叠于大腿上,一派优雅地说道:

    「开战以来,我北海舰队布署皆按皇姊指示,军事运作上并无大碍。但是,据挪威方面的眼线回报,大英似乎正盘算派遣协防部队进入斯堪地那维亚。若皇姊需要,我海军陆战队随时就绪。」

    「妳的部队不多,保存实力优先。万一北欧五国中立破功,我会请帝母大人派遣与之相识的卡波特尼亚空降旅,或者直接由我的空降部队处理。」

    「了解。若斯堪地那维亚除中立化,海军方针需要更动吗?」

    「不需要,届时我们靠空降战力驱逐大英部队即可。千万记住一个重点:保持和北欧五国的良好外交关係。」

    「是的,佩娜蕾雅谨记在心。」

    儘管谈论内容皆属军务,丝毫不减和皇姊对话的快乐。佩娜蕾雅自觉到双颊开始泛红时,却想不出还有哪些可以接着报告的事项。份内事务她大致处理得很完美,完美到如今不得不缩减对话时间了。提不出需要皇姊开导的问题、又无法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敷衍皇姊,佩娜蕾雅只能保持静谧的微笑,乖乖结束这一回合。

    索菲亚摸了摸卡秋莎细嫩的背并轻声呼唤,然而任性地打起盹儿的小皇妹没有睁眼的意思,于是她抬起头望向战战兢兢的蕾娜,对这位萝莉塔骑士询问道:

    「妳就代替卡秋莎回答吧,蕾娜?」

    「是、是的……!」

    年方十六的骑士团长蕾娜毕恭毕敬地行礼、慌慌张张地说道:

    「我方黑……黑海舰队,正与土耳其海军及希腊海军对峙,依、依照第一皇女殿下的方针……」

    「基辅方面有直接发出请求吗?」

    「呃,我方没有收到来自基辅的讯息,一律是经由第一皇女殿下的管道……」

    「皇务七课是否干涉了军情?」

    「不,皇务课只执行命令,一切遵从第一皇女殿下的……」

    「我知道了,谢谢妳。」

    即使早已备妥应答仍搞得手忙脚乱,还无法习惯这种场合的蕾娜感觉快喘不过气了。所幸她没有太多事情好讲,谈话对象的注意力也从自己转移到小主人身上。

    索菲亚温柔地唤醒卡秋莎,在那张小脸慵懒地蹭着脖子之际轻声说道:

    「卡秋莎,姊姊有任务要交给妳。」

    「呼呜……?」

    「我会让妳的苏米亚姊姊直接和妳联繫,卡秋莎的任务呢,就是把她的话当成我的话乖乖听从,知道吗?」

    「苏米亚姊姊看起来兇兇的……人家不喜欢。」

    「可是妳会做到,对吧?」

    摇头。

    「卡秋莎会为姊姊做到吧?」

    犹豫地摇头。

    「拜託嘛,拜託拜託──」

    姊姊大人好声好气的声音已经够舒服,再加上主动蹭蹭脸脸的攻势,卡秋莎忽然觉得自己什么事都办得到了。况且既然已经到了敢吃红萝蔔的年纪,和苏米亚姊姊讲话什么的当然也没问题啰!

    软绵绵的小脸蛋绽开自信满满的笑容,卡秋莎点头如捣蒜般应道:

    「知道了!交给人家吧!」

    索菲亚喜出望外地抱紧卡秋莎,乘着对大人而言显得假惺惺、对小孩子来说却一点也不过份的情绪惊呼:

    「真的吗?卡秋莎好棒呢!」

    「嗯嘿!」

    「蹭蹭妳──」

    「嗯欸……呼嘻嘻!」

    典型的军人性格染上一层从未用于女儿的别出心裁,让担当书记职务的蒂娜感到有些憾念正在蠢蠢欲动。她压下了这股情绪,命令自己继续以不相干的观察者身分,将母亲大人与两位比自己还小的阿姨之间的互动忠实记录下来。

    偶尔她会感受到来自六阿姨的视线,那道乍看之下只是不经意扫过的目光,闪烁着一种相当纯粹的意念,这正好是她这个年纪会特别注意的细节。

    不过很可惜地,现在她只负责记录,多愁善感的开关还是得关闭才行。

    母亲大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称职的书记长灵活地摆动手中的钢笔。

    §

    大不列颠统一阵线?联合王国,女王直辖领,伦敦。

    神圣俄罗斯帝国全面西侵至今,已将中欧及巴尔干半岛捲入战涡之中,大英盟邦及檯面下的友邦纷纷请求援助;儘管海外协防部队经已出兵,白金汉宫仍迟迟未发表正式宣言。

    最主要的原因在于──西敏宫内部尚未取得共识。

    以英格兰首相葛雷斯为首,约三分之一的议员主张宣战并立即派遣军队赴欧。

    王室代表玛莉安王女为首,约三分之一的议员倾向由美国负责援助欧洲战场。

    苏格兰名义女王希玛为首,约三分之一的议员认为盟邦必须自理而反对出兵。

    国会当中,支持以大不列颠统一阵线名义参与战争的几乎是英格兰议员,佔全议员数七成;苏格兰、爱尔兰、威尔斯议员仅支持以本国名义参与战争,佔全议员数三成。

    该以何种名义参战、进行何种型态的战争,成了西敏宫这几天来吵得不可开交的两道重点。

    除此之外的原因则是在于……王室方面的难言之隐。

    白金汉宫。

    十八世纪初以来,不列颠群岛最为尊贵之地。

    然而此刻女王寝室却飘散出满室酸臭,昏暗室内散落着绳索、铁鍊、用过的针筒、倾倒的药瓶等以往并不适合出现于此的物品。

    一个个被綑绑或用铁鍊栓住、极力挣扎或四肢瘫软的女人,犹如虫卵般以床舖为中心紧密聚集起来,形成污臭、呻吟与尖叫的集合体。位于集合体最顶端,衣衫不整、全身髒臭、双眼微微吊起的,正是联合王国最高精神象徵、英格兰女王──伊莉莎白十四世。

    失序的悲鸣中,幽幽传开的是女王的低语──

    「放我走……」

    ──抑或无意识的合鸣。

    人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

    一个个井然有序地分别开来,数量再多也不会惹人嫌弃。

    但是若抽离了秩序,使人们纵横交错地纠缠在一块,旁人就会自然而然将之视为异常。

    而今犹如寄生般盘踞在女王寝室的「那样东西」,并不被众人当成同类看待。

    只是一种集合体。

    梦的残滓。

    或者,稍微人性点的说法:梦魇戒断期。

    最初的异状显现于六个月前,发现者暨被害者是名爱国志士,该员提报自身将会危害大不列颠,因而获得当局注意,安全局开始介入调查。

    对于不经由任何物质上的接触即可进行洗脑一事──十年前还可以一笑置之,现在的人类可没这股余裕了。

    梦魇技术即将成熟却尽数遭到俄罗斯独佔,可以想见,透过梦魇进行战略级洗脑之事已非妄想。

    葛雷斯首相暗中提升安全局的调查权限及规模,抱持着宁错勿纵的觉悟,接连获得了相应……或该说是预期外的成果。

    政府机要。

    国会议员。

    高级将领。

    国防部长。

    甚至……连女王都曝晒在通敌卖国的危险性当中。

    此情此景,一旦战争爆发,整个大英还没开打就会自乱阵脚,说不準还会爆发大规模内战。为免事态一发不可收拾,葛雷斯首相诚心诚意地带着补救方案面见女王,亲自说服了女王及多数议员,促使大英本国政府、军队、大型企业人员开始全面性戒断梦魇。

    但是,大部分受到洗脑的对象戒断并不顺利,情况演变成患者内心的持久战。

    外援成效有限的现阶段,戒断对象依照其重要性分布在大伦敦各区,形成集合体由专门的看护团队管理;除了定期给予药物治疗及心理辅导,大多数时候只能强制患者脱离梦魇的支配、让她们在极度痛苦中挣扎,直到跨越内心的障碍。

    看护团队也好、女王直属的侍女们也罢,每个人的柔软心肠随着充斥低语碎片的日子逐渐石化,最后无论对方如何位高权重,也只将之视为「集合体」看待。

    同样是集合体,倒是有位特殊的女士依然享有特别待遇,无关乎她的君权,仅仅是因为……

    「喂,解开,我肚子饿了,肚子饿了啊。」

    寝宫侍女在一片哀鸣中听见冷冽带有侵略性的女声,一改慵懒看守的态度,神情严肃地踏进女王寝室。

    「这边,这边啊。喂,快点,我说饿了,快準备吃的。」

    两名侍女手持短效镇静剂,循着集合体通往中心的一条通道依序为过动患者进行注射,待药效发作,便由一人带着钥匙来到中心顶端,解开正以短声催促着的褐髮女子。

    「呼,嗯,好了,走吧,东西在哪?」

    若无其事地甩着两条瘦弱髒乱的手臂、体统尽失的女王陛下快步带着侍女们出了寝室,一张摆设妥当的餐桌就安置在寝室门旁边,她坐下后立刻以塑胶刀叉敲击白银色的高雅餐盘。

    「东西呢?东西呢?我说饿了,肚子饿了!喂,妳们听到没!」

    侍女们默不作声,只管让与往常大不相同的女王陛下无理取闹。待御厨迅速推出第一道料理,那张宛如坏掉唱片般重覆着同样句子的嘴才安静下来。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料理尽出,二副一主菜,用不着汤品与甜点,主菜进行到一半,女王陛下忽然就停止进食。

    沉默片刻,髒兮兮的脸蛋勾起了轻浮的笑意。

    「喂,还愣在那干嘛?脱吧,全脱光,我说全部脱光!」

    事与愿违,只有一位侍女面不改色地脱去衣物,但总比没有好。

    不再关心食物的女王陛下就像换了张面具般,轻浮又下流地袒胸露乳、抱住自个儿送上门的裸女,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大厅上就做起爱来。

    悄悄地站在大厅角落目赌一切的王女──玛莉安的眉头已不像当初情不自禁地紧皱,而是抱持着平静的心态去看待行为脱序的母亲。

    三个月了。

    在母亲本人同意下服用梦魇剥离剂,却无法完全摆脱对于梦魇的依赖性,自癒过程又不像其她人极端性地反抗或消极以对,反而走向不可测的地步──精神分裂。

    心理治疗效果十分有限的情况下,也只能期待当事者努力解开问题根源……挣脱梦魇的束缚。

    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再瞥向寝室内的集合体,玛莉安对自癒中的异常者已没了不耐,至于梦魇则是只感到不愉快。

    母亲也真是的,什么人不爱,偏偏跑去爱敌国的皇帝;上位了,又在梦魇中藕断丝连……只靠性慾连结起来的关係还不算太牢固,若在上头添一层爱意,就变得相当棘手。

    「喔!不行不行,时间到了,回去吧!喂,下次再玩啊!走了,走!」

    察觉到其她人格呼之欲出的女王陛下旋风般快步回到寝室,侍女们赶紧跟上,好将女王陛下重新安置在集合体的顶端、再用铁鍊栓起来。陛下双手吃力地挥动,确认加诸其身的禁锢力道正如匡啷啷的刺耳声那般沉重,随后朝底下的侍女抛出道别的媚眼,陷入沉寂。

    然后,阴暗的寝室响起了令人不寒而慄的声音:

    「……喔,我的命令执行了吗?莫斯科怎么样了?快去叫我女儿和首相过来,我要她们向我报告。快去叫啊!喂!快说!莫斯科毁了吗?炸死那个女人没?没死就再炸一遍!把我国的核弹全部扔出去!无论如何都要炸死那个贱货!」

    虽然变成了这副德性,一部分的母亲仍在试着维持秩序的底限,或许自癒状况并没有众人所想得那么不乐观吧……

    玛莉安将紊乱的思绪混进稍后的会议行程叹出体外,吩咐侍女好生照料女王陛下,便启程前往西敏宫。

    ≈ap;lt;b≈ap;gt;待续≈ap;lt;/b≈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