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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尝芳华说淫奢】

      【艳情短篇合集】 作者:午夜人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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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16531721252014年8月26日发表于第一版主网001字数:28083是否本站首发:是

    新市场开发的事情总是很多,一个月的一些人员充实到队伍中来,经过一番培训和锻炼,麾下近十号人已经基本可以独当一面了,连同终端导购,整个办事处在编人员超过二十名。公司调配的车辆也已经到位,一辆全新的帕萨特。

    闲暇时候就在办公室玩玩游戏,时不时打个电话查个岗什么的。除了重要的商务活动之外,就是是开着车四处兜兜风,载着兄弟们去发现好吃的,好玩的。

    老高天天上着裸聊网,他一直就那副盯着屏幕流口水的样子,真想抽他。若不是我偶尔要去外面饮水机取水会打扰到他,我估计他会自娱自乐的。

    “几十岁的人了,孩子都打酱油了,还弄这些镜花水月的东西。烧钱还捞不到一点好。”我数落着老高,尽管他年纪比我大,但这是在办公室里。

    “嘿嘿,过干瘾嘛,闲着也是闲着。”老高眼睛仍然定格在屏幕上。

    我接完水转身回办公室。“领导,快看,这个女的,有点像我们刚招的那个导购啊。”老高一脸淫荡地对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往屏幕上凑。“叉,卡成这个逼样,像看动画片的,有意思嘛。”我发觉两个人有点神似,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啥时候你带我们去爽一爽啊,省得我天天看着电脑上火。”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悻悻地说道。老高是公司指派的财务兼内勤,在没有搞清他的立场之前,我是决计不会得罪他,同时也不会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引火烧身。

    “对了,领导,总部有份传真。”老高起身将文件夹上的一份传真递给我。

    传真的大概意思是说,团队组建完成,销售初步格局形成,需要加强团队建设和公司文化的浸染,由我分公司决定公司派人来培训,名义上说是培训,实际就是借此名义同其他人私下接触,了解一些分公司的不愿意被总部知道的内幕,条件合适还会安插一两名眼线。借鉴其他分公司经验,每次培训的时候,都用几个心腹去把总部来人的占据,不让他们有机会同其他人员密切接触。

    又到了周末,谈恋爱的,回家的,莫名其妙闲逛的,办事处就剩我和老高两个人了。老高对我进行死缠烂打,“领导,咱们去泡个澡哇,好久都没做按摩什么的了。”我想了想,打算借此机会,摸摸他的来路。

    我们一起去了当地盛传的“樱花浴场”。这里有“纯情樱花”“浪漫樱花”“激情樱花”“璀璨樱花”几种套餐。基本上都是从荤到素,以及洞的增减而已。我问老高要哪个档次的。

    老高说:“你是领导,我听你吩咐。”

    “叉,今天我埋单,内容你定。”

    “那我们选个性价比高的,激情套餐吧!”看来老高也很清楚这个地方的行市,这样可以爽两次,口爆和套射。

    穿好按摩服我和老高就各自去了单间。换了三个技师后,总算来了一个漂亮的。我把龟公骂了一通,“td,这么好的货色,藏着掖着的。”

    “她是晚班,刚刚才换好工作服,说明跟先生很有缘,祝您身心愉悦”,龟公对答如流。我上下打量着她,柳眉杏眼,琼鼻瑶口,略施粉黛;眼角描绘的眼影似缥似缈,白嫩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细细铂金项链,项链下方缀着一个貌似海豚的小挂件,宽松的和服下面,一对玉乳呼之欲出。

    “您好,06号为您服务!”

    “还好不是1006,都成世界500强了。”

    “先生真会开玩笑,可以开始服务了吗先生?。

    我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她直接开始隔着按摩服抚摸我的下体。

    “不要那么直接,先适当找点其他部位调节一下。”我不喜欢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简直就跟配种没有区别。

    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鬓角下的发梢在我脖子和面颊上绕动,不时地轻轻在我耳边吹一小口热气。“看来你还蛮讲情调的啊。”

    聊着天,我也开始在她的身上寻找刺激,来让我更兴奋。知道了她叫郭丽萍,湖南人,来这里上班不久。我编了个真姓假名同她进行交流。至于我信不信她说的,婊子无情,权当放屁。

    我慢慢脱掉她的外套,露出乳白色的抹胸,抹胸上有一只漂亮的蝴蝶,我用手使劲的捏了捏,d罩杯是铁定的了,而且很有弹性,不是那种大而松垮的品种。白色的内裤上一株兰花含苞待放。

    “你的内衣很漂亮啊。”

    她对我微微一笑,拔掉我的按摩服,我的下体已经将一次性纸内裤戳破,她笑着说,“你把裤子都顶破了,太厉害了!”她直接一把将纸内裤撕掉。

    “是你厉害,就我一个人,这内裤可以穿一个月!”我淫笑着将她的抹胸扯到腹部。一对硕大的乳房闪现在我眼前,双手握紧,开始像揉橡皮泥一样揉搓起来。她发出一些轻微的声音,带有一分舒爽和惬意。

    “你都雄这么高了,我先帮你吹一下吧,然后我们再玩其他的。”她的手不停地在我下体套弄着。

    “恩。”我轻应一声。

    她从床头上摸出一个安全套准备给我戴上。

    我拿过她手中的塑料包装,牌子叫“梦中情人”。

    “根本就没听说过,我要使用杜蕾斯或杰士邦。”我对她说道。

    “你怕这个不安全啊?我们这统一都用这个的,没出过什么问题。”郭丽萍说。

    “叫人来换,没有就去买,我付费。”

    她见我态度坚决,起身摁响呼叫铃声。按完铃后,她躺到我身边,用夏凉被把她和我一起盖住。我很诧异地看着她,她笑笑说,“尽管都知道在干啥,但还是不要摆着看的好。”

    晕,难道真的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呼叫应答随后到来,获得我的需求后,就去张罗了,约莫十分钟就将一盒“杜蕾斯”送了过来。而这十分钟,她躲在被子里,不停地给我打着飞机,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地在龟头边缘剐蹭着,弄得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抖动。

    套子就位,她轻启朱唇,用双唇夹住冠状沟,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打着圈圈,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睾丸,另一只手上下翻动着包皮。

    过了一会,我说:“来个深喉吧。”

    她抬头向上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畏难。不过她还是慢慢松开紧扣的双唇,头缓缓向下运动,阳具进去四分之三的时候就停住了。我哪能就此罢休,顺势猛地向上一顶,她闷哼一声,马上扭头干呕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你太坏了,我从来没做过深喉的。”

    “不好意思啊,”我假惺惺地说道。

    她休息了一下,又开始套弄和吮吸,为了弥补我的轻微的愧疚,我努力地配合着她,很快就一泻千里了。

    她迅速取下安全套,并用护理液清理鸡巴,还没来得及垂软的鸡巴又被套上了一个套子。这动作简直就是一气呵成,我都没来得急反应,鸡巴又被她含在口中,使劲地吮吸着。

    从鸡龟头传来的感觉简直非同一般,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我从来没有领会到如此的美妙,不由得我低声呻吟起来。鸡巴自然在微软中逐步快速恢复坚挺,甚至可以说鸡巴根本就没有真正疲软过。不得不由衷感叹,不愧是专业的,不愧是职业的。

    趁我在她胸部放肆蹂躏的时候,她又嘬了一会,我的鸡巴坚硬再上一层。

    “汤哥,你习惯什么姿势?”

    “啥?”我没太听清她说的什么,毕竟嘴里喊着个屌,吐词不是那么清晰。

    郭丽萍吐出我的鸡巴,“你做爱喜欢什么姿势。”

    “无所谓,什么姿势不都是享受嘛。你在上先试试。”俺是花钱买舒坦的,来享受服务的,我就是一动不动,你也得把俺给伺候舒坦才行。我才懒得为个婊子累得汗流浃背的。

    郭丽萍迅速地脱掉自己的内裤。我看到内裤上贴了个“卫生棉”。

    “你大姨妈来了?”哥可不想干这种倒血霉的事情。

    “没。”

    “那咋贴卫生棉呢?”

    “天天都贴的”。听她这么说,我就没再吭声。

    她在自己是阴埠上来回的摩挲着,估计是在试探自己的火候,看便器能不能立马吞下我肉棍。果不其然,她还是弄了些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阴唇上,并用两根指头往里面捅了捅。

    她半蹲在我的跨部,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剥开两片阴唇,将蜜道对准我的龟头,缓缓地坐了上去。她可能感觉有些紧,抬起屁股,在我的套子四周抹了些油。缓缓地,整个阳具总算齐根而入。没有渴望中的灼热感,可能是郭丽萍的兴奋度还不够吧。

    随着她慢慢的起伏,我逐渐闻道一股腥臊的味道,而且越来越强烈。

    “你白带异常吧?”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

    “啊,是的,你怎么知道。”郭丽萍也没有打算掩盖。

    就在两句话的之间,我的小弟弟瘫软了。这可急坏了郭丽萍,要知道想要唤醒中途怯战的阳具那可是费时耗力的活。

    看着郭丽萍有点泄气的样子,我说:“没事,你把内裤穿上,过一会气味散了就好了。”她只得言听计从。

    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飞扬之后,我们达成共识,用她美丽性感,坚挺饱满的乳房做波推。最后在她深邃的乳沟里,流淌下我浓厚的分泌物。

    完事后我留下郭丽萍的电话,并到总台把帐结了。

    ……

    老高一个人在房间里睡得像猪一样,发出欢畅的鼾声。

    “警察查房!”我怒吼一声。

    老高被惊醒,看看是我,挤了挤惺忪的睡眼,“领导,你才干完啊!”听他的口气中明显带着惊讶和质疑。

    “你t上来就干,你能弄多久?”

    “操,我这个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钟服务点沮丧。能自曝短处的人,应该心机不会深到哪里去吧,我对老高的戒备又少了一些。

    “所以以后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价比。”我叮嘱着老高。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单。”老高转身准备出门。

    “不用,我已经结账了。”

    “那把发票给我,我回去好做账,然后把钱给你打卡上。”

    “今天算我请你的,我没要发票。”

    “随便立个名目,你签个字就报账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费。”老高貌似在给我献殷勤。

    “这种费用我是绝对不会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兴,这个费就破得值得,我们都是老乡,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应。”我表明了我的态度,同时也刻意拉拢着老高。

    “嘿嘿,跟你领导混就是好,我t以前遇到几个分公司经理都抠门小气。”老高这应该是拍马屁吧?

    “那你不给他们平账,他们就会乖乖听你话的。”我希望试探些什么出来。

    “哎,我在公司总部没有背景,碰到蛮横的会受很多气的。”看得出老高有些郁闷。

    “不说这个了,我们整点夜宵去,补充一下体能。”

    ……

    后来我通过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几个分公司将情况作了详细了解,施加一些手段后,老高已经为我马首是瞻。

    时不时的也到“樱花浴场”去逛逛,基本都让郭丽萍服务。而老高依旧是那个德行,三下五除二,干完睡觉。每次我都会给老高竖起中指。

    郭丽萍在我的建议下,去看了老中医,白带异常的情况基本没有出现过。后来我们也不怎么去“樱花浴场”了,消费倒是其次,关键在那里感觉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间的墙壁真的很薄,动静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听到,感觉四周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们成为了约约会,吃吃饭,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谈感情,其他什么都谈的朋友。朋友?炮友?战友?到底该怎么归类,或者用西方的说法“性伴侣”,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尔她还会撺掇个把美女来和我玩玩双飞。说实在的,这段日子过得很腐朽。

    培训会已经迫在眉睫了,就在办事处街对面的“云都酒店”定了一个会议室。会场布置都交给李毓敏办理。就是老高说有点像裸聊视讯女的那个新招聘的导购员。

    “7日,国航ca4459,22:30三人到港,请接机”,这是从公司短信平台上发过来的操蛋信息,我对他语言的精炼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很想咒骂这个垃圾的网管,我td不知道来的是谁,总公司的人员我又不是个个都认识。万一接不到只有像个傻逼一样在接站口无助等待。

    晚饭后,顺道去了几家卖场督察一下导购的工作情况,并对他们工作不足作出指点。将车泊在停车场后,我便去大厅打望了。看到脖子上系着丝巾的空姐,开始制服诱惑的意淫。看着那些同空姐们有说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头盖脸一顿胖揍。tnnd,这些稀缺资源都基本被他们给垄断了,心中愤然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尝试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电子屏上显示为“延误”。实在无聊,给郭丽萍发了个短信:“在干吗?”

    “今天休假。你又去场子里了?你不是说最近一周都没

    “哈哈哈,大姨妈来了吧?”我和郭丽萍说话一般都很直接。

    “禽兽,啥都瞒不过你是吧。”

    “方便吗?话聊?”我短信问询着。

    很快郭丽萍将电话拨了过来:“干吗?”

    “无聊呗,闲聊呗,瞎唠呗,难不成还谈情说爱啊。”

    “呗个毛,大姨妈期间心情不好,恕不奉陪。”郭丽萍回应着我我的她的电话从来就没有主题,也没有固定模式,随性发挥,乱侃海侃,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的空虚和空间的寂寞,另外徒增为通讯事业作出一定的贡献而已。如果大家都能兴起,场合允许,还可以电波传音,隔空意淫,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规则的呻吟相互取悦,有时听着电话里郭丽萍的淫声浪语,我会偶尔手淫,郭丽萍说她偶尔也会。

    跟郭丽萍煲着电话粥,眼睛一直盯着电子屏,“延误”总算变更为“抵达”,我立马扣掉电话,奔赴国内到达03出口。。

    两个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鲜花恭候在出口左侧,翘首巡视。有一个不停地扯着西服的下摆,一会儿将手插在裤兜里,一会儿又掏出手来双手捧花,如此反复。另一个就比较淡定,伴随着大厅广播的轻音乐,脚尖有韵律地拍打着,这理应属于老手的范畴。

    “老手”先接到人,将鲜花朝那女人怀里一塞,搂着不算太细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个鲜花的陪衬,显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领带和抹头发的动作,在他不停地“折腾”下,花束显得比开始要凌乱。

    ……

    我的电话响了:“你好,汤总是吗?”

    “是的,请问你是?”

    “哦,你到机场了吗?我们是过来培训的啊!”对方明显对我的询问感到不满,好像我天经地义地该知道他是谁似的。

    “03出口,高个,风衣、拿手包。”我直接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信息,让他们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马四处乱窜。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个体型有点臃肿,拖着一个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请问是汤总吗?”

    “你是?”

    “公司培训的啊。”

    叉,培训的啊,培训的啊,你tnnd姓“培训”名“的啊”?连个名和姓都不给我透露?难不成是搞地下情报工作的?需不需要对个接头暗号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说三人到岗,咋就见到一个呆逼。

    “还有的人呢?”

    “行李箱轮空,到里面去取了。”这呆逼还给配上了个周杰伦“哎哟,还不错哦”的表情和动作。

    我,“中元节”不是早就过了吗?是撞邪了,见鬼了,还是遭遇奇葩了啊。

    等了大约一刻钟,老远就能看到两个人向出口走来,男的拉着两个手提箱,肩上斜跨着电脑包;女的大波浪披肩长发,右手腕间垮一粉色坤包,淡紫色的小翻领连衣裙,正朝着我们亦步亦趋地走过来。

    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呼吸困难。伸出手来,努力朝旁边抓过去,想抓一个物体让自己依靠,不让自己瘫倒在地,或是心脏飞出嗓子眼去。

    是的,没错!

    这个身影曾经深深的镌刻在我的脑海,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津驰荡!如今却是我想要刻意回避,设法淡忘的一场梦靥。

    蒋丹,怎么会是她?

    “汤总,你好!”蒋丹非常客气地对我打着招呼,并礼节性地伸出手来。

    我浅浅的握了握,尽管玉手依然是那么白皙细嫩,柔若无骨可我却不能造次,“大家都一个市场出来的,你还更我这么客气啊。”我也只能这样不咸不淡的招呼着。毕竟我和蒋丹的事情没两个人知道,没必要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让人看到破绽,猜到端倪。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由此同感。

    蒋丹把同行两个人的情况给我作了介绍,臃肿的那个叫李超然,是人力部刚启用的新人。果然他娘的人如其名,确实看上去很超然。另外那个叫黄万友,是本次培训的讲师。蒋丹主要就负责本次会议的整体把控和对市场人员的考察。

    感情这俩货是蒋丹的手下啊。看来赵总说的话是真的,蒋丹早已被内定为人力资源部办公室主任。

    我领着他们去停车场,顺便帮黄万友分担了一个行李箱,肯定是那个明显是女士使用的。行进中,我稀稀拉拉跟他废话了几句。经意或不经意间,用余光瞟着蒋丹,偶尔两道目光碰到,总是飞快地躲闪开去。

    “这都11点过了,咱吃点夜宵去吧!”我提议道。

    “你们俩饿了没?”蒋丹从副驾上转头问后面俩货。

    李超然没等蒋丹话音落地,“饿了,早就饿了。”

    没等蒋丹开口,我就问:“那想吃点什么,烧烤,大排档,还是茶餐厅?”

    李超然说:“都可以的。”

    蒋丹对我说:“这地你比较熟悉,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你就安排吧。

    我在电话里授意老高他们准备。

    到的时候,老高和陆安几个已经在“海粤大排档”门口列队等候了。看到我们下车,陆安和三德子居然喊起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弄得街边原本就不多的人驻足观看。“三德子”叫陈再德,因外形酷似《康熙微服私访》里的三德子,所以取此绰号,他是我前市场的老部下,既是虎将又是福将,唯一缺点就是一天到晚口无遮拦,一个大男人老是爱八卦些没边没际的事情。不过有时候他这个缺点还能帮他不少的忙,在一些我们没有专职导购的卖场,他也能哄得那些小姑娘屁颠屁颠的为他理货、促销。

    我笑骂了他们两句,然后对蒋丹三人说道:“这两个都是老油条,人来疯,别搭理他们,越搭理越来劲,尤其是见到美女。”我又故意用眼光扫了一下蒋丹。

    “蒋美女以前就是我们市场的,欢迎一下理所应当。”三德子高声说明一下。

    一行九人围着圆桌按主次分坐下来,老高问清来宾的忌口后去安排菜品和酒水。趁着间隙,分别互相引导介绍。在给大家隆重介绍蒋丹之后,还没来得及说欢迎,就见“三德子”猛地站起来,举起左手作敬礼状,“对不起,蒋主任,刚才多有冒犯,以后请多关照。”随后来了个接近90°的鞠躬。他的搞怪瞬间把大家逗乐,气氛融洽起来。

    介绍到李毓敏的时候,蒋丹在我旁边不动声色地说:“你身边真不缺乏美女啊。”

    “刚招聘的导购啊,这要丑了不影响公司形象啊。”

    也许是大家觉得彼此都是熟人,都相互找人聊天,根本没人搭理我和蒋丹在说些什么,干脆我俩也聊开了。

    “是影响公司形象还是影响你的工作心情啊?”

    “嘿嘿都有影响!”

    “没被你糟蹋吧!”蒋丹追问“哪能哪能。”

    “既然没有,导购员只需要参加培训就行了啊。”蒋丹在将我的军。公司有明确规定,级别和参会规格是要相匹配。

    “这不,公司哪个傻逼给我发的讯息,我都不知道来的是男是女,该如何接待,只好弄个美女以备不时之需啊;你看都刚刚才叫老高他们把房间定下来,给你定的一个豪单。”

    “信息是我发的。”蒋丹对我说道,她眼神里分明透露着“你才是傻逼”的蔑视。

    已经端上来好几道菜了,就吆喝着让大家开干了。开始蒋丹说明天有工作,晚上不允许喝酒。结果按耐不住“三德子”和陆安几个人的劝,都开始频频举杯。考察工作的接风洗尘宴,菜不吃好,酒不喝好,这个考察工作有一多半都是失败的。经过考察团的一番修饰,在领导的眼里,可能十之八九的功劳都是白搭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看到三德子他们追着李超然和黄万友满场子跑,“来,小弟敬大哥一个”,“远方的游子敬一下总部的领导”,“为我们同样血型干一杯”,“啊?你也看不惯曾轶可?同感,来干一杯”。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充斥着整个酒桌,反而就我和蒋丹比较清闲。我发现蒋丹不时地审视着李毓敏,李毓敏也抓住机会偷偷瞥着蒋丹。

    杯中酒,寄祝福,一场欢腾告一段落。

    “三德子”酒兴正高,“老大,要不咱再去嗨个歌,咋样?”

    我看了看表,“都一点了,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培训课程。”

    “要不你叫培训老师去休息,我保证明天精神抖擞。我们好久没听到蒋主任的天籁之音了。”

    “走,嗨歌,我明天也,也保证精神抖擞。”黄万友舌头有点大,估计酒劲正旺。我看到蒋丹瞄了一眼他,皱了皱眉。

    “黄老师,走,咱兄弟俩嗨歌去。”三德子说着就把在黄万友肩膀上,推搡着出去了。

    心想这俩货别他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马上吩咐老高和李毓敏分别招呼其他人,愿意唱歌的打车去办事处楼下的“欢乐迪”,想休息的就地解散,自行解决。

    几个酒疯子互相拦着车拥挤着上了两个出租车,把我和蒋丹扔在一边。

    “上车吧。”

    “酒驾?”

    “恩。”

    “不怕?”

    “怕!”

    “那你?”

    “习惯了。”

    “快速通道,没警察”。我补充了一句。

    蒋丹端坐在副驾,我提示她系安全带。“你都敢酒驾,我还怕什么安全带啊。”

    “我帮你捆。”我俯身过去,准备抓起安全带,胳膊从她高耸的胸部轻轻滑过,感觉还是那样熟悉。抓住插销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借着路灯散射下来的昏暗光线,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有哀怨,有渴望,五味杂陈。

    她猛的抓住我的手,突然战抖得厉害。

    “那天你走得很伤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很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只好问了一句。

    “我们同事大半年,你是个饮酒很克制的人,但有两回你碰到痛心的事情,都找人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缓慢地缩回胳膊,两手抱在脑后,仰靠在座椅上。

    外面偶尔急速的胎噪呼啸过后,愈发显得车内出奇地静谧,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那天酒确实喝得太多了,第二天都没缓过劲来。”我顺手摸了只烟,却怎么也找不到火机,点烟器第一次派上了用场。狠狠地扒了两口,蒋丹发出一阵“咳咳”声。我连忙打开车窗,把烟头弹了出去,打开天窗让烟雾尽量飘散开去。

    “没事,你抽吧。”蒋丹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月下旬的午夜气温已经很低,随着阵阵微风袭来,立马有了几分侵人的凉意,蒋丹将小碎花翻领向上拽了拽。

    我赶紧关上车窗,没有风的直接侵袭,感觉要好一些,我脱下风衣,给她覆盖在身上。我拿着已经烧红的点烟器跳下车,重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透过覆盖在眼前的发丝一直在观察着我。我又何尝不是在揣摩着她。说放下就能放下,说捡起就又可以捡起,谈何容易,感情的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是万万不可能收放自如的。

    一件衬衫在秋寒的料峭中,完全败下阵来。拿着烟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烟灰顺着手的抖动四散飘扬开去。几口扒完,搓了搓手,赶紧逃进车里。蒋丹打开车载收音机在听着,刚好播放的是梁静茹的《勇气》,“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我知道你应该有些话要跟我说的。”我关掉了收音机。

    蒋丹沉默了很久,“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什么结果都无所谓,甚至连任何结果都可以不要,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成心隐瞒什么,你所听到的只是一些片面的信息,和实际有着巨大的反差……”

    我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和你共事的大半年,生活是自由的,充实的,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你。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光,除了一些传闻或莫须有的事情让你耿耿于怀,你应该也会觉得恬淡、舒适。”

    “我这辈子可以不是谁的老婆、妻子,但我会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你想我的时候我会出现,你讨厌我的时候我会一个人躲得远远的。”蒋丹目光透过前挡玻璃望向远处深邃的树林。

    我一把拉过她,将她狠狠的箍在我的胸前,也许这样能让两颗心贴得更近。狂乱的吻像雨点一样砸向她的额头、嘴唇、脸颊、脖子……

    两个多月了,怎么也忘不了她的温柔,忘不了那水乳交融的鱼水之欢。两个月来我只有交媾的瞬间快感,却没有做爱的无尽缠绵。多少次在睡梦中插入她身体后醒来,或青灯孤枕,或物是人非,不禁唏嘘,时常夜半无眠。

    我轻轻落下中控锁。

    ……

    还是那么熟悉的气息,幽香沁人心脾,荷尔蒙在瞬间暴涨,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是给我一个小小的勾引,我就觉得阳具会肿胀到暴烈的程度。前些天,郭丽萍总是要吹无数次的“起床号”才能叫醒小弟弟,有时候还是软塌塌的就“被迫”扶正上马。天壤之别,可见一斑。

    “啊,这两个月你的小弟弟又发育了啊?”刚一进入蒋丹的身体,她就发出惊呼。

    “不会吧,我觉得是你的妹妹变紧了,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我说着,还是开始慢慢蠕动起来。

    “你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了,可能恢复了一些紧致。”

    “啊?”我突然停下动作,将龟头停在了她的洞口。

    “我知道你啊什么。传言大多都是失实的,资讯也可能被断章取义。”

    那么长就即便是一只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不是完全没有接受的可能,心境又要开朗一些。

    “再紧也要被我的金箍棒给撬开。”说完,我猛地一顶,整个阳具应声全入。蒋丹发出一声醉人的娇喘,随即脑袋碰上顶棚,又狠狠地坐落下来,龟头和宫颈口无缝对接,滚烫的热交融在一起,酥麻的感觉在马眼处开始蔓延。她的指甲把我背上的衬衫抓得丝丝作响,后背火辣辣的疼。

    “种猪,温柔点,两个多月没有浇灌了,受不了。”

    ……

    车内的空间实在狭小,加之又有衣服的束缚,总是很难施展。只有慢慢地蠕动,轻轻的抽插。动作幅度稍微一大,就四处碰撞,煞是憋屈。

    车震并没有传说的那么有快感。较多的刺激可能是,随时得注意有没有人过来,这个遍布摄像器材的时代,警贴四周有没有偷窥的镜头。

    ……

    在不停的旋转、涌动、摩擦中,此时车内,语不成句,词难达意。快感从会阴不断传来,睾丸的阵阵痉挛将内存悉数献出,蒋丹浑身呆滞,弓着腰,接受者我两个月来的馈赠,她的心灵和肉体都仔细在品味这曼妙滋味,并得到了一次厚重的洗礼和升华。

    裤子拉链周围打湿了很大一块,她给我收拾了半天还是能看清晰的印迹,蒋丹捧着我的脸,古灵精怪的说:“小伙子,咋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尿裤子啊。”

    我白了她一眼,“这是你尿的。”

    “我咋会尿到你裤子上啊,说了也没人信。”她咋呼呼的说着。

    “这个可以作dna鉴定,你赖不掉的。”

    “叮铃铃”电话响起:“领导你们咋还没来到啊,我们都嗨翻天了。”电话是老高打来的。

    “妈的,碰到查酒驾的,绕了个道,结果把我绕晕球了。”我随口编了个幌子。

    “还有好久啊。”

    “二十几分钟吧”

    “你是不是方向开反了啊,从吃饭那地过来也最多一刻钟啊。”

    “挂了,我在找路。”我扣掉电话

    “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啊?”蒋丹对着我坏笑,每次她对着我坏笑的时候,我就很想捏捏她的脸蛋,然后扒下她的裤子,在雪白的肥臀上用巴掌打出清脆的声响来。不过只要每次这样干了,结果就是颠鸾倒凤云雨巫山,不一泻千里,绝不回还。

    “我咋说,说我在和你在爽,所以耽搁了?”

    “禽兽!”蒋丹嘟哝了两个字。

    “叉,忘了挂电话!”我懊恼地说道蒋丹马上捂着脸发出“啊啊”的怪叫,“完了完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早挂了。”我得意地说道。

    “配合你啊,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蒋丹瘪了瘪嘴。

    我伸手在她粉嫩的大腿内侧抓了一把,“小妖精”。

    包房里我一直将风衣的下摆扣得严严实实的,我们也都故作正经地点了些歌。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蒋丹用眼光瞟一下我的裆部,对着杯子发出嘿嘿的怪笑。

    第二天的培训,因为黄万友声音嘶哑只好进行调整。临时由蒋丹带领大家学习和感悟企业文化。她以前作内勤的时候,我真没发现,讲起课来还有模有样。

    我在电脑上给她手机发了条短信,“看着你讲课的样子,我无耻地硬了,而且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看到她的手机振动起来,我装着若无其事的盯着幻灯片,专心致志地看起来。用余光一直观察她的反应。

    蒋丹拿起手机看着,表情看上去有点古怪,可能她怎么也估计不到我会发个这样的短信。她飞快的舞动着指头,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收到了信息,看到回复速度那么快,估计信息不会太长,果然就“骗子”两个字。

    “已经硬的很难受了,不信你来检查。”我赶紧回复了一条。

    估计她知道是我的信息,过了两三分钟才拿起来看,花了好长“如果我检查到你硬了,说明你就是个种猪、禽兽,谁叫我淌了浑水,那我就去给你消火;如果没有,你就乖乖听课。”

    我收到信息的时候,就听蒋丹在台上说道:“刚才把企业文化中关于“慎思笃行”这部分作了详细介绍,接下来请大家理解和消化,十分钟后,将进行抽查。”然后她开始慢吞吞地左右四处巡视。大家都纷纷开始翻看笔记,并默默背诵着。

    我知道她这是找机会要来检查了。我把手伸进裤兜里,隔着衬布按摩我的小弟弟,希望能立马将它唤醒。我使劲地揉搓着,并默默祈祷,快点起来,快点起来。事与愿违,小弟弟对自己的刺激一点也不感冒,没有半点复苏的迹象。

    最后两排只有我一个人,蒋丹很快漫步过来。她斜站在我省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假装拿起我的笔记,一边俯下身来,在我的裆部抓了一把,结果抓到了我的手。她白了我一眼,我灰溜溜地将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蒋丹在我耳边轻语:“你无耻地硬到这个程度啊,还硬生生长出骨头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给他做了个鬼脸。透过低垂的领口看到一对蠢蠢欲动的大白兔,我吞了吞口水,估计蒋丹知道我想干什么,恨了我一眼。她利用隐藏在下面的那只手,轻轻滑动拉链,顺着内裤的边角钻了进去。整个阳具在她的手心中开始变得热力四射起来。

    包皮随着她的纤纤玉手上下翻飞,肉棍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崛起,她用手在喷张的龟头上捏了捏,在我耳边私语:“这才是无耻的硬了”。果断地把我的鸡鸡从内裤里掏了出来,马眼已经肿胀得完全变形。然后她的手离开肉棍,举着食指在口中纵情的吮吸,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挑逗。如果不是大庭广众,我一定已经将她扒得精光,用我的肉杵去碾压她的一切。

    她正了正神,转身走向讲台,我只好自己将“工具”装回原位。她拿起手机,给我发来了信息:“什么事都得靠老师,你这孩子,专心听课吧,老师会在课后对你单独好好辅导的。嘻嘻。”

    我晕,被这小妮子又这样洗刷一回,颜面何存啊,颜面何存!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支开这帮跟屁虫,悄悄咪咪地溜进蒋丹的房间进行厮混。为了下午能有良好的精神,我们只是进行了一些爱抚和打情骂俏,还拿起眉笔在蒋丹的乳房上写下:“汤到此一游”,后感觉总有那么点不对,就改成“汤常住在此”,觉得更加离谱,最后直接写上:“汤的日用品。”后来她说给我的小弟弟弄个纹身,结果笔芯油弄上后,怎么洗也无法全部洗干净,害得接下来几天做爱前,她都会对着我的小弟弟说话:“哎呀,太恶心了,就没见过这么丑的鸡巴。”操,好像整得她像阅人无数似的。原本还计划小憩个把钟头,恢复一下疲劳,可嬉笑怒骂间已温在苦苦支撑。

    鉴于头天晚上大家玩得太疯,培训第一天晚上就自由活动。我和蒋丹一起去“太平洋”看电影,一人抱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就去了,电影放的是《杜拉拉升职记》。观影中,蒋丹要我喂她爆米花,还一直要个没完。我“恶向胆边生”,抓起两个爆米花扔进她的乳沟里,她低头看着乳沟上的爆米花,我连忙将手开始伸进领口去捡拾爆米花,附耳道:“啊,喂错了,喂错了。”

    我的手并没有奔着爆米花去,直接袭向两团肉球,揉搓着,挤压着,她抬头一动不动看着我,我赶紧边捏着乳头边说:“啊,捡错了,捡错了。”那两颗可怜的爆米花早已被我揉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了,如果再要我捡出来的话,估计我就只能用舌头去挨个遍的舔上一圈了。

    出得影院,我俩驾着车去民俗小吃街,去祭一下五脏庙。

    “种猪,你在里面居然敢那样对我!哼哼”

    “说明你魅力四射,我任何时候都无法克制。”

    “告诉你吧,你摸到后来,我下面都已经湿了。”蒋丹故作娇羞状。

    “切,少跟我玩幽默,哥玩不过你。”

    黄万友的培训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可这样的煎熬还需要持续三天。课间休息的时候,我问蒋丹,“你上哪找的这俩货啊,一个天然呆,一个不着调!”

    “你可别不领情,新市场难免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弄些老奸巨猾的人来,先不说你难得伺候吧,到时候心情不好,回去给你绘声绘色地参上一本,可够你吃不了兜着走的。”蒋丹给我分析者。

    “是吗?看来我得谢谢蒋大主任的良苦用心了,在此小生给你磕头了。”我调侃着说道。

    “快磕啊,磕完爱卿自动平身。”她摊开一只手,做了个平身的动作。

    “哼哼,难道就没有其他理由吗?”我隔空给了她两个耳光,她也配合地摇晃着脑袋。

    “没有了!”“真的吗?”“真没!”“说!”

    “哎呀,还有就是人家怕来些精明的人,咱不就很难制造机会在一起了啊。”蒋丹给我抛了个媚眼,接着一个嘟嘴的隔空吻。补充道:“这算不算一箭双雕啊。”

    “这个可能才是主要原因吧,你这是搂草打兔子,甚至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哦。”我也借机洗刷一下他会议室通知上课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俩分开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的两边,在qq上欢畅地聊着,为了不影响别人听课,我们都多是发送一些表情,gif图像什么的。有时候看着qq对话窗口下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就觉得打发

    培训会就要结束了,我为他们做了一份“培训效果问卷调查”,所有的一切都显示,非常良好。所以大家一致举手同意,组织一次郊游和篝火烧烤晚会,作为对大家两个月以来市场开发辛苦的犒劳,以及取得的小小成绩的鉴赏,自然蒋丹一行三人都一同前往。

    大家都用最快的速度分头准备好各种物资。酒水、饮料、烤架,刷子,调料,食材,木炭,柴火都弄得妥妥的。租了一辆皮卡车,满当当地装了一货斗,向“老君寨风景区”出发。

    进到景区里面,四处可见潺潺溪流,空气中的负氧离子深深地洗涤着我的大烟肺,从胸口透出无限的舒爽,肺活量好像猛然增加个千百毫升,赶紧吐故纳新,频繁呼吸。

    选了个卫生条件非常好的农家乐安顿下来,吃过午饭,各自组合结伴四处游玩。我带着蒋丹去爬山,她穿着高腰小夹克,内衬一件米黄色吊带内衣,下身着灰白色牛仔裤,脚登一双旅游鞋,看上去青春靓丽,好像高中生,最多也就在校大学生的样子。

    “今天你的打扮真的很适合旅游。”我说道。

    “是啊,今天本来就是旅游的啊。”她觉得我的话很奇怪“在这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电话,我们却难以纵情享受,无法留下浓墨重彩的爱的印记?”我装着很失望的样子。

    “禽兽,这是宗教净土,不能容忍你如此污秽的行为。”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到。

    牵着她的小手,漫步在林荫小道,感受着婉转的鸟鸣,汹涌的松涛,叮咚的泉水,怒吼的瀑布,时而在林间追逐嬉戏,时而在草甸上徜徉休憩。

    篝火和烧烤晚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那些已经被酒精逼得通红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觉红得开始发紫。山谷中响彻着喧闹的搳拳声、怪叫声、怒骂声、唱歌声,各种鬼哭狼嚎夹杂在一起,还有的围着篝火跳起“锅庄”。

    晚上住宿安排,因男女都为单数,我和蒋丹都住进了单间。

    进了房间,冲了个澡,特别将私密部位进行重点清洗。抽了一根烟,看了一会午夜新闻,感觉院子已经安静下来,依稀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拿着手机,掀开窗帘,看到对面蒋丹的房间还透着光亮。

    “还没睡啊?”她接起我的电话。

    “没呢。”我应到。

    “咋不睡呢?”

    “想和你聊天,”我说。

    “那聊吧!”

    “想看着你聊。”

    “你是要我把把窗帘拉开?”蒋丹故意装怪。

    “我过来了,你开门。”我扣下电话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房门前。轻轻拨弄了一下门锁,门应声而开。我赶紧闪了进去,估计做贼的也没有我敏捷吧,可能我也属于贼的范畴吧,蟊贼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应该是技术活。蒋丹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

    “这是宗教净土,不许胡来。”

    “我就是虔诚的教徒啊!”

    “你信哪门子教。”蒋丹将身子侧了过来,眼睛看着我,忽闪忽闪的。

    “欢喜教,咱俩现在是欢喜冤家,就让咱一起成个欢喜佛。”我将门反锁,一边扯掉我的衣服,一边扑了上去。

    我掀开被子,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展现在我眼前,她娇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和私处,嘴里“咯咯”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个骚货,还说宗教净土。”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准备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我就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蒋丹吐了吐舌头,小小地鄙视了我一下。

    爱的味道极速地在整个屋子里弥散开来,一把将她拖到床沿,蒋丹坐起身来,含着我的肉棍,一只手在我腹部游动,另外一只在她自己下体拨弄着,“我早就淫水四溢了”,她含混不清地说道,“哥哥的肉棍快点长大,快点。”

    她叉开双腿,门户大开,浅棕色的耻毛下面,已经透露点点晶莹,阴户仿佛是嗷嗷待哺,在一张一翕地等待饕餮盛宴。哪能让美人受此煎熬,我从蒋丹口中拔出已经颇具雏形的鸡巴,捏了捏,至少有八分硬度,只手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借着她自己口水的润滑,顺利的叉了进去。柔滑,湿润,千山万壑早已是夹道欢迎我的鸡巴,她的肉壁如饥似渴地紧裹着我的阳具,高频率的活塞运动就此上演。因为我站在床下,半蹲着埋头苦干,百十来下,两腿微感酸麻。

    拔出阴茎,把她翻了个面,“跪着”,我喊到,鸡巴上那些分泌物早已在不停的抽插中,变成白色乳液状的黏糊。我抓起毛巾揩了揩,这样会增加一些摩擦。蒋丹顺从地跪在床沿,阳具极速对焦,熊腰一挺,鸡巴连根没入。

    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势,是插入感最强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气息。她悬垂的双乳在我的抽插中来回舞动,像展翅的蝴蝶,亦或是起跑的兔子。蒋丹将头埋在被子里,从被子里发出一阵阵发情母兽的嘶叫,两只手狠命地抓扯着床单,看来她已经是快感如潮。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逐渐缓慢下来,变化着姿势,深浅结合,阳具缓缓进出,感受着包裹的灼热从四面传来。

    “有安全套吗?”

    我转身看了看床头,发现根本没有。“没有安全套就不做爱啊。”

    “排卵期,危险。”

    “明天吃药。”有两回爱爱采用的就是体外射,安全性差不说,还感觉做爱不是那么完整,缺个步骤什么的。我继续埋头苦干。强烈的刺激让肉壁阵阵痉挛,蒋丹淫荡地欢唱着,左右晃动着脑袋“哥哥、种猪”的乱叫着好一副淫邪的画面。我的鼻孔发出沉闷的呼吸声,配合着腰部的耸动,我将一股股琼浆玉液送进那销魂蚀骨的肉缝深处,百体通泰。

    她枕在我胳膊上,手指在我的胸部画着圈圈,我用手心捧着她丝滑的臀部。

    “明天出去给你买药。”

    “我又没病,我才不吃药了。”

    “要吃的,治一治你的淫荡。”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是天字第一号大淫魔,治你自己。”她在我的鸡巴上捅了一下,好像在提醒我,然后说道:“反正呢,药我是不会吃的,怀不怀孕看天意吧。要是怀孕了,你承认我们母子呢,我们就跟你过日子,如果你不愿意承认了,我就带着他躲得远远的,哼哼哼。”这弄得我很无语。

    清晨五点,闹钟将我叫起床,我慵懒地抱着蒋丹,浅尝辄止地吻了吻,又在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摸了摸,就准备回自己房间。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蒋丹一把拉住我,“你把人家瞌睡弄不见了,就想走了啊?”

    “咋?你还想来个鸡叫晨练?”

    “反正不是要吃避孕药的呀,再来来啊,又节约安全套,多好,官人来吧。”

    我看着她的表情,都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要吧,大早上的。”

    “来嘛,官人,来嘛,疼疼奴家好了。”

    “大清早发春,昨天晚上求什么饶啊,看来不干的你下不了床,你是不消停的。”我扯掉已经穿到膝盖的内裤,“爷来疼你。”

    “疼个屁,快去好好休息,趁还有了一个,接着说道:“一点都不矜持,一勾引就上道,哎,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办啊!”

    老子铁定是在床上要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开始穿起衣服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你现在的战斗力不如两个月前了。说说,这两个月你是不是纵欲过度啊?”

    “哪能啊,这不是干得你哇哇叫啊!”我不屑的看她一眼。

    “别骗我了,以前我只要对你稍加勾引你就一柱擎天,现在还得需要我帮忙。注意身体哦,小哥。”说完蒋丹用被子蒙着头不理我了。

    想来也是,除了郭丽萍频繁让我缴械之外,还经常介绍那么个把刚入行的小妹妹来给我淫乐,时不时她还加入战团,更是让我有点疲于应付。这两个月的生活,确实十分淫靡。

    我将门反锁了带上,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看赶紧睡个回笼觉。

    感觉刚睡不久,就被电话吵醒,原来是“辉盛”的采购王总打过来的,说是公司已经同意我们提出的深度合作方案,需要我去签字确认。对于这关系到我未来一两年的营生的头等大事,自然不敢怠慢。给其他人交代了一下,赶紧驱车前往。

    原本计划中午可以返回的,下午亲自送蒋丹他们去机场。可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一直到中午都还没有解决,送机的事情就只能吩咐老高他们了。我在电话里叮嘱蒋丹去买避孕药,结果这厮跟我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去买那玩意,在我千般劝说下才勉强委屈地答应下来。

    一下午忙得昏天黑地,连蒋丹登机前给我发的信息我都只草草回了“一路平安”几个字。晚上宴请“辉盛”几位高层,最后是“三德子”打车过来接的我,双拳难敌四手,酒量架不住人多啊,喝得迷迷糊糊,也忘记关心一下蒋丹。

    翌日,我电话问蒋丹是否服了避孕药,结果她给我来了句“你猜”。弄得我接下来几天都真的在猜,她到底吃了么?到底还是没吃呢?管他的呢,两周就见分晓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调教郭丽萍发配过来的一个小雏鸡,干的兴起时,蒋丹打电话过来:“小哥,嘛呢,有美女作陪不?”

    我看着身下的小雏儿,一时语塞。

    “我家亲戚没有来。”蒋丹大声在电话里说着。

    叉,只见我小弟弟像被挣扎破的气球,瞬间就坍塌了下来。然后我开始对蒋丹进行百般的语言安慰,什么都说完说尽了,随便我作出什么样的承诺她都不依不饶的,在电话里好像还能听到她有一点点啜泣。就差点要说到那就结婚的时候,她居然笑了,很无耻地笑了。说是跟我开玩笑,看看我的反应。我叉,又聊了一会,才挂掉电话。

    经过这一番起伏,无论小雏儿怎么卖力,小弟弟都一蹶不振,只能悻悻作罢。后来在“樱花浴场”的坊间传闻,说我是典型的“妻管严”,老婆打一通电话来,鸡巴就直接冬眠了。后来郭丽萍总爱拿这个事开玩笑,说她也想见识一下。我勒个去,要知道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弄不好要阳痿的,我也是经过好久才从阴影中摆脱出来的。

    随着跟“辉盛”的合作深入,业务量也在节节上升,分公司几度受到总部的表彰和奖励。在费用拨付各方面都是一路绿灯,这工作干得风生水起的。我的工作更多是一些战略合作客户的商务活动,内部管理交给老高,渠道和终端客情主要是陆安,导购员的培训管理由“三德子”负责。经常也参加些“总裁论坛”、“职业经理人峰会”一类的活动,在同很多优秀人士、成功人士的交往中,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就报了“xx大学”的ba班,希望能学习更多的管理经验。我也将学到的东西运用在内部管理上,现学现用,效果十分显著。我的办事处成为整个公司的标杆形象,经常会接待一些来自兄弟市场的考察学习和参观。

    一天晚上,我在学校上课时,裤兜的振动传来,“三德子”打进电话,不方便接听,就给他挂掉,没曾想,他一直打个不停。尽管这类学习很是松散,来去也很自由,我还是在征得老师同意后出门。

    我刚接起电话,“三德子”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老大,快来啊,要出事了!”

    “别急,慢慢说。”

    “李毓敏跟人在卖场打架,现在卖场方面要把我们清场啊。”陈再德的语气非常紧急。

    “你搞不定?”卖场打架不是小事,但以“三德子”的能力,应该能够摆平的。话说回来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弄多大的动静出来,难不成搞成武侠片?

    “和李毓敏干架的是店长的小姨子,现在他老婆都到办公室来了。”

    “清场是他们的处理意见?”我问道“店长老婆嚷嚷的啊。你知道的啊,她老婆代理的我们的竞品啊,这次肯定借机整我们啊。”“三德子”像是在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跟我诉苦。我告诉他别急,我马上过去处理。

    竞品导购员互相掐架,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上升到全武行的高度着实少见。路上通过电话了解到,由于我们的出现,店长老婆代理的产品销量大幅下降,为了提升销量,经常会用花车、堆头等展示直接将我们的产品拦在里面,平常就有摩擦。今天李毓敏干脆直接将堆头摆在外面,货都已经摆好了,竞品家的导购看到后,竟然一脚给踹倒一小半,李毓敏就冲上去跟她干了起来。

    我决定利用这次事件告诉所有的导购员,只要维护公司利益,就一定会得到嘉奖,就即便是出了点差错,公司也会埋单,在“寸土寸金”的卖场里,没有如狼似虎的导购,再强的品牌也会受到致命的拦截。

    来到店长办公室,看到她的老婆在沙发上坐着,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三德子”端茶倒水,前倨后恭地陪着不是,李毓敏独自站在角落里,手指攥着衣角,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店长在办公桌前阴沉着脸。

    “马总,余姐。”我礼貌地对这夫妻俩打着招呼招呼。

    “好,你来了啊,你的导购殴打我的导购,对门店的形象造成重大损害,按照规定,要开除,并将肇事方产品清场。”店长老婆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地扫射过来。这话是由店长老婆说出,而不是店长,我觉得有点滑稽。

    “余姐,我看这样。我也是刚到,我们都先不着急下定论,马总也在这,我们先把具体情况了解清楚再作定夺好吗?”我从来没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习惯,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先探探马总的口气再说。

    马总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汤总,你请坐。”

    你来我往的交谈并不顺利,马总老婆一直不依不饶的。最后我提议,既然双方导购都有责任,就把两家都清场,以示公平。“三德子”有点急的给我颜色,意思是这样的大卖场,被清退了就很难进场的。

    其实我早有盘算,这个卖场在我的销量比重不大,而却承载着马总老婆一半的销量,轻重他们自己会掂量的。

    最后大家划清楚河汉界,握手言和。我又带着李毓敏去“民俗风情街”逛了会,吃了点夜宵,算是给她压压惊。

    后来我在会上对李毓敏的事迹进行了通报,对她的尽职给予奖励,晋升为导购主管,对于她行为的欠妥作出批评,并象征性地罚了点款。这样她每周只需要两天公司的其他事务,每周五早上都会参加例会,汇报工作。

    一个初春的下午,和“辉盛”的王总在会所的露台喝着下午菜,倦懒地晒着稀稀拉拉的阳光,眼睛似闭似睁。

    “王总,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物啊,好久都没活动了啊。”我和王总闲聊着。

    “想新鲜?”

    “嗯,说来听听啊!”听着有新鲜,我一下来了精神。

    “换妻俱乐部,听说过不?”

    “听说过啊,咋,你玩过?”这个事情真的很新鲜,从以稳重、干练在业内著称的王总口中说出来更是新鲜。

    “最近刚尝试。”王总眯着眼睛说“啊?不会吧,嫂子能答应?”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我见过嫂子两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年女性,绝对的相夫教子型。

    “小子,想什么呢。”王总睁开眼睛。

    我楞住了,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王总。

    “那个俱乐部参加的都是些精英人士,一方面,他们平常工作忙,压力大,想要找机会去释放自己的压抑,另一方面,人都有追求新鲜和刺激的欲望,所以大家就成立个组织,带着自己的情人、小三什么的,在一起玩耍,高兴了,对眼了,就互相交换着娱乐。”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总接着说道:“你想想,这些人的老婆大都已经是黄脸婆了,有什么好换的,再说了,敝帚还是自珍的好,谁会把自己老婆拿出去同人分享,那是禽兽行为。”

    “哦,那这样不是可以鱼目混珠啊?”我觉得本身所谓的“换妻”就是个不靠谱的事情,这样还没个定数的,不成了群宿群奸啊。

    “呵呵,大家都是成功人士,安全是第一位的,身体、财产以及名誉的安全都很重要,所以不用担心谁会租个妓女来滥竽充数的,这是他们的一种排解方式而已。据说以前出过这样的状况,有个企业家因此染上淋病,后来俱乐部找了人,把带妓女来那家伙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看来不管什么组织,都需要一套完整的运行机制,要不就全乱套了。

    “想不想尝试?”王总偏着头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我没有老婆,更没情人小三的,拿什么去换?”

    “你小子就是这样,老是扭扭捏捏的,那个叫郭什么来着女的敢说不是你的姘头?”郭丽萍有姿色,气质也不错,酒量还蛮大,在一些场合我也会叫她出席,撑撑场面。王总自然也见过她几面的。

    我干笑了两声,“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啊。”

    “如果你想尝试,我可以介绍你入会。”王总呷了口茶,刚毅的脸庞上露出少有的色眯眯的样子。这老东西该不会是看上郭丽萍了吧?

    “承蒙你抬爱,敢情好啊。”王总对于我市场未来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的用意我必须进行深刻的揣摩,绝对不是装傻充愣就行的。

    后来王总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要了些履历资料,收入证明等材料,据说是入会审查。我的条件在好多方面都达不到要求,王总作为我的介绍人和保证人,勉强通过了。

    一天晚上,我到“万和酒店”开了房,约了郭丽萍,将参加所谓“换妻”的事情告诉了她,哪成想好说歹说她死活不干。

    她告诉我,她现在已经不再出台了,就做普通的保健按摩,带一带新来的小姑娘,准备修养一段而且告诉我,她要是嫁人之后,我就别想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够安安生生地过下去。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下去了。我不可能绳捆索绑地把她弄过去,而王总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我也是了然于心。我坐在沙发上拼命地抽烟,郭丽萍躲在被窝里看电视。另外找个人?没有合适的啊!租个妓女?可能按我的资历,被打断的怕不仅仅是双腿,还有可能脊柱!着实让人犯难。我他妈的要嘴贱去问什么新鲜事物,我追求你奶奶个熊的新鲜事物,我咒骂着自己。td,我为什么竭力想要去讨好王总,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当时我要是说不喜欢这种游戏,应该也无伤大雅的。现在一切都他妈的晚了,别人把客请了,猪宰了,好酒好菜都端上桌了,你才说你家姑娘不嫁了,这不是结死仇嘛。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郭丽萍关掉电视,轻声说道:“我有点困了,先睡了!”

    我仍旧在沙发上抽闷烟,郭丽萍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也没怎么睡着。

    “别抽了,再抽都要被你熏成腊肉了。”郭丽萍在床上嘟哝“烦着呢。”

    “床上来,我问你点事情。”郭丽萍要我过去,难道事情有商量的余地?我我内心一阵狂喜,仍旧按捺住自己的表情,缓缓靠过床去。

    郭丽萍从被窝里坐起来,问道:“如果换成你那个小丹丹,你会同意不?”

    “哪能啊。”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为什么我就可以呢?”郭丽萍追问着。

    我顿时语噻,不知该怎样说起。郭丽萍缓缓吐了一口气,用极其平淡的口气说道:“其实,不管我怎么样,对你好和坏,在你的骨子里,一直都把我当成妓女,哪怕就是改邪归正,你永远也认为我就是妓女。”声音虽小,却声声刺耳,话语揭开我真实的内心。语气里透着逼人的寒气,一种刺骨的冷让人快要瑟瑟发抖。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呼吸感到无限压抑,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心跳。过了一会,郭丽萍说道:“看在你对我还比较好的份上,尤其是原来敦促并带我去看老中医,我就帮你这一回。”果然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晚上我们也做了爱,却没有往日的那种感觉,像是例行公事,机械、简单甚至可以说有点草率。

    一个周五的晚上,王总来电约我明天我去俱乐部参加活动,并要我带上郭丽萍。他说会一大早来接我们。

    在车上,王总给我和郭丽萍介绍与她同行,一个叫莫秋燕的女人。这个女人娇媚的面容上展示着标准的微笑,高挑的身材上包裹着天蓝色的紧身连衣裙,圆润的大腿套着青黛色的丝袜,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应该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看来王总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怀着对陌生事物的好奇,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着无限的遐想。不会直接就去开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干苟且之事?郭丽萍会把王总伺候得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王总的车径直向城外开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驾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在开心的闲聊着,什么服装品牌、化妆技术、明星八卦的聊个没玩没了的。王总偶尔会看看车内的后视镜,泛起一阵微笑,不知道和他对视的是莫秋燕还是郭丽萍。

    “南山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员从王总手中接过车钥匙,一名高挑身材的侍女引领着我们向大堂走去。

    “我们先打会球怎么样?”王总对我说道。

    “我不会玩啊,”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谁天生会玩啊,学呗,很简单的。我们又不跟泰格伍兹切磋球技,自娱自乐。”王总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听王总您安排。”

    侍女领着我们边走,边用耳麦说着:“王先生和张先生一行四人已经到了,请将为他们定制球服送过来。”

    ……

    分别在两个场子中,王总辅导郭丽萍,莫秋燕辅导我,开始练习一些基本动作。一边学习着球技,一边和莫秋燕聊着,得知她的职业是模特,难怪1米75的身高。估计王总养她得花不少的代价吧,难道王总要把这个她重金豢养的天鹅肉送我尝尝?

    莫秋燕散发的女人气息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练得有些恍惚,老是有口干舌燥的感觉。估计是王总和郭丽萍练得差不多了,也没跟我们招呼,坐着观光车去了外场。

    接着又练了一会,莫秋燕提议休息一会,球童领着我们去休息室。与其说是休息室,不如叫豪华标间来得更准确些,里面沙发、电视、电脑、床铺、卫生间什么的一应俱全。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秋燕脱掉球服,白色打底衫和打底裤显露出来,一对玉峰将打底衣很明显地凸起,她的乳房不算大,目测可能就b罩杯把,我的手掌握上去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干不干得成咱不确定,但不耽搁咱意淫意淫吧。

    她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我总觉着氛围有些不自然,还是打破一下尴尬,我给莫秋燕讲了两个有点小色的笑话,逗得她开怀大笑。她说,“来,我帮你把球服脱了吧,穿起太闷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感觉到球服有什么闷的,但我却隐隐觉得,莫秋燕现在的状态,就是王总说的“高兴了”,“对眼了”的那种感觉吧。

    她帮我脱掉球服,说:“去洗洗吧,练得都一身汗了”。

    “恩,走吧。”我转身时碰到了她的手,我一把拉起来,一起走向了浴室。

    我调节好水温,开始冲起澡来。她慢慢脱去打底衣物,留给我一个光洁如玉的后背,后背上有一个小小的红印,那应该是文胸扣子留下的吧。然后她挽起头发,戴上浴帽,转身向我走来。不愧模特出生,身材婀娜,步履袅袅,随着蔓开的水雾,从地底升起,如梦似幻,难道九天仙女下凡尘,刹那间,我心底一片空明,所有的邪念不翼而飞。

    她钻进一片水雾中,把胸部直接靠了上来,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环抱着我的腰,开始帮我搓了起来。她凝视着我的下体,专心地帮我洗着,时而抬头和我对视一眼,莞尔一下,我可能还是有点紧张吧,小弟弟居然软绵绵地竟耷拉个脑袋。

    “干净吧?”她问了我一句,我明白什么意思,就是问我有没有性病之类的。

    “安全第一,从不沾染不干净的。”

    她轻“哦”了一声,慢慢蹲下去,握着小弟弟吮吸起来。见她如此主动,我紧张的念头一扫而空,阳具迅速崛起,弄得她不断惊呼,“好大的鸡巴,好硬的鸡巴!”

    莲蓬的水还在奔涌着,浴室的温度快速提升,水雾也渐渐散去,我靠在墙上,用肉棍抽插则她的檀口,可惜她的口活不是很好,生硬没有技巧,偶尔牙齿还会刮到我的阳具,让我很不舒服。

    她站了起来,可能蹲得太久,有点踉跄,我赶紧扶住她。她优雅地转过身,美丽的臀部在我胯间轻轻摆动,她背过手来,抓起我的阳具,准备引导着进入她的体内。

    “我去拿安全套。”我摁着她的手。

    “怕我不干净啊?”她问我。当然了,老子的身体安全也很重要啊,咱都还没娶妻生子,不能弄得一身性病,最后绝嗣吧。

    “放心吧,出了问题老王没办法交代的。”莫秋燕轻声说道,我想想也是,就由着她的玉手抓着我的鸡巴,塞到她的琼穴玉窠之中。

    她的身高对我来说刚好,彼此的私处相望,龟头不偏不倚顶在她肥厚的阴埠上。可能她的道口还有些干涩,显得非常狭窄,我使劲地拱了拱,龟头仍在门口徘徊。我伸手在她阴埠上抚摸,用手指夹着她稀稀疏疏的阴毛轻轻拔起,推着她的后背,让她朝前俯了俯身,阴门对我洞开,两手并用,使劲拨开两片耻肉,用力挺了一下,龟头总算进去了。操这妞不会是处女吧?难道王总送个处女给我开苞?没这个道理啊。

    小穴的狭窄超过我的预料,我只得温柔地探路,来回十数下,才齐根而入。她估计是感受到我龟头巨大的扩张力,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表情有点紧张,小脸胀得一片红霞。我双手扶住她的髋骨,来回抽插,渐渐她配合着我扭动起臀部,她的扭动有点像电臀舞,感觉鸡巴在她的密道里跳着探戈,小穴也完全通透,爱液开始四溢,浴室里回荡着原始的欢唱。

    她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双腿快要无法站立,我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放在盥洗台上。深浅配合,快慢交加。

    在她肆虐的淫液中,精门大开,我将“弹夹”里的子弹纵情地射向她身体的深处。在阵阵灼热中,她的拳头紧攥,身体痉挛。

    洗了个泡泡浴,我们又到床上去温存一番,交流比开始良好多了,彼此已是无话不谈。好奇心的趋势让我不停打听着她和王总之间的事情。

    原来她还是在校大学生,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只是兼职模特,认识王总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就半年那些“淫媒”们乱点的鸳鸯谱吧。她说她将第一次交给了王总,王总对她基本就是金屋藏娇,偶尔会一起出去自驾游什么的。她还告诉我一个王总的秘密,那就是王总的鸡巴很小,勃起无力,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械投降。说道这里,我不禁联想到王总的“牙签”碰到郭丽萍的“笔筒”该死怎样的滑稽?王总不会自惭形秽,羞愧至死吧?

    莫秋燕告诉我,这是她第一回感受到做爱的乐趣,才知道那些对于“性”的美妙描绘的字句并不是凭空捏造。

    侍女把午餐送到房间,我们俩裹着浴巾吃着饭,打着情,骂着俏。末了,彼此兴起,在餐桌上开始云雨,我也点拨着莫秋燕一些技巧,从姿势、到动作、再到声音,教她去寻找男人的兴奋部位,如何把握男人的兴奋时机,怎样做到让男人“引而不发”。

    下午我和莫秋燕去打了会保龄球,王总没有露面。我打电话给他,想问他晚上活动安排,结果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只得作罢。晚上和莫秋燕去游了个泳,“出水芙蓉”这个词语,绝对就是形容现在穿着比基尼的她。泳池里我们翻腾着水花,追逐嬉戏,这个时候她的表情和神态才和十八的年纪匹配。我也色色地躲在泳池底摸摸她的私处,她娇羞地蹲在水里不敢乱动,脸红扑扑地紧张地四下张望。要不是泳池周围一直都有那么一两个人在晃悠,估计这水下大战是无法避免的。

    晚上交颈而眠,我又教了些为男人手淫,口爆的技巧,她像个小学生一样,孜孜不倦地学着,我都已经睡意阑珊了,她还在手口并用地欺负着我的小弟弟,时不时抬起头来问,“是这样吧?”“这样舒服些吧?”

    第二天中午,我们四人吃过午饭,便一起离开,王总让我帮忙开车,自己在副驾上养神。回到市区,我和郭丽萍在“新天地公园”门口下了车,去公园里逛了逛。

    郭丽萍埋怨我道:“把我送给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你得补偿我!”

    “补偿,一定补偿。”我喃喃着“要不要听听故事啊?”郭丽萍扭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捉摸不定。我肯定知道她指的是和王总这一天的故事。

    “这有什么好分享的。”如果不是我有求于王总,再加之他也为我送上了一位尤物供我消遣,我这个时候的心情会降至冰点。尽管郭丽萍曾经沦落风尘,毕竟和我好了这么长

    “我把你的财神爷伺候地很好,他说以后你的事情他都会竭尽全力去办。”郭丽萍也不管我想不想听,直接就说开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还是暗自一喜的,最初尽管有些肮脏,又迫不得已选择的目的基本达到了。“小娘子劳苦功高,今天我要好好犒劳你。”对于我的转变,郭丽萍有些不悦,谁都不愿被当成工具使用。

    我带她到首饰店转了转,买了个三千多元的手链送给了她。一路上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我。

    他们离开训练场,去实地打了几杆,大家球技都着实太差,也就提不起什么兴趣。随后也去房间休息。我之前告诉了郭丽萍对于王总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就对老王头展开似有似无的勾引,弄得老王头是心猿意马,都能看到他额头有层细细的汗珠。

    前戏做足,就当郭丽萍觉得水到渠成,准备和老王云雨巫山时,发现老王头的内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这厮居然就这么早泄了。我猜测可能郭丽萍对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她看着老王头,痛苦又无奈的表情,安慰着老王头,为他褪去沾满液体的内裤,温柔又粗暴地对老王头开始全方位的爱抚。不断地刺激下,老王头才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袖珍的鸡巴终于战战兢兢地起来了。

    老王头要郭丽萍动作幅度小些,温柔些,他会很快就射掉的。郭丽萍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太多。将他的鸡巴引进肉缝后,抚摸他的睾丸,按压他的会阴,小穴张弛着围剿老王的阳具,老王在郭丽萍的配合下,尽然破天荒地干了十多分钟才鸣金收兵。老王头简直大喜过望,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喃喃说道:“我还行,我还行。”下午郭丽萍给老王头做了些保健按摩,特别重点针对他小弟弟进行了一些“站军姿”的辅导,弄得老王头一直叫“鸡巴好肿,睾丸好胀”。

    他俩的午饭和晚餐都是在房间吃的,可见老王头的兴趣是何等的高涨。就在二十四小时里,郭丽萍让老王头数次达到高潮,所以难怪第二天开车的力气都没有。郭丽萍的厉害,连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招架起来都吃力,更何况一个年逾不惑的半搭子老头呢。

    之后我们又去过几次,老王头继续在郭丽萍身上寻找男人的雄风,我漫不经心地调教着老王头的小情人。他的小情人告诉我,现在老王头的“本领”越来越强悍了。

    有一次,老王头还要我和郭丽萍领着他的小情人一起去旅游,我和郭丽萍心领神会地对她的小情人进行百般调教。郭丽萍从“专业”的角度给她讲解,我从男人感受的角度给她分析,并配合动作进行实际操练。与其说那次是旅游,倒不如说是宾馆两日游,郭丽萍和莫秋燕两个尤物将我榨得一干二净。脚软绵绵的,走路的时候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只要动作起身动作幅度过大,就能看到眼前“金花四溅”。

    后来王总约了我吃饭,对我表示感谢,至于感谢原因大家心照不宣。他送了我一对情侣表,看上去怎么也得两三万吧,说是别人送他的,就转赠与我,并要我转达对郭丽萍的谢意。

    我转达了老王头的谢意和礼物。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俱乐部,无论什么场合也没见莫秋燕出现在王总身边,自然我也没有再见过莫秋燕了。感情老王头金屋藏娇的思路一直未曾改变啊,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在业界的口碑才有如此这般的巍峨吧?

    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郭丽萍的结婚请柬,前思后想之后,我觉得还是不出席的好。在她婚礼前一周,把她约了出来,送上一份贺礼,一番缠绵,算是为我们之间有性无爱的日子画上一个句号吧。后来我曾几回看到她挎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在街上穿行,碰面都只是礼节性地打打招呼,她看上去俨然已经是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为她能找到这样一个归宿感到由衷的高兴,也默默祝福她今后能过得祥和,安宁。我们偶尔通通电话,关心一下对方的生活情况,没有往日的淫声浪语。有一回他老公罹患“肾结石”,还帮忙张罗着请享有盛誉的第一人民医院“樊一刀”主刀。

    郭丽结婚开后,夜生活又开始过得清汤寡水的了,也曾去一些夜店厮混,感觉荡然无存,不是提不起兴趣,就是草草了事。回总部两次刚好蒋丹被安排出差了,那段

    李毓敏的工作开展得很出色,将整个辖区的导购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多次和我一起,被总部派到其他市场去交流学习。

    大概是那年八月的事情吧,邻省分公司因严重亏损,公司重新派人操盘,以期重整旗鼓,让我和蒋丹去给予帮助和指导。因路程不算太远,单程可能就三四百公里的样子,所以我们就开车过去。

    经过一周的突击,事情基本处理妥当,他们分公司的人在我的后备箱里塞了慢慢的土特产表示感谢,簇拥着目送我和李毓敏打道回府。收音机的广播里播放着蓝色暴雨预警信息,并通告各条道路的通行情况,据说“虎啸关”附近道路有险情,提醒驾驶员绕道。

    我要是绕道,那得多出好几百公里,还是先去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再掉头,也就没太多理会。行至郊区,信号明显微弱,干脆关掉收音机,听起cd来。李毓敏不停地换着碟片,切换着各个曲目,也不时跟着哼上两句。

    离“虎啸关”约莫还有两三公里,遇到洪水已经漫过桥面,可能有二三十米的宽度,我停车观察了着,李毓敏劝说还是掉头吧,别让浪子把咱冲跑了。我见翻过桥面的水还比较平稳,扔了几个石块试探,最多就十公分的样子。艺高人胆大,我决定仗着技术,试上一把。将车调到手动模式,挂低档,闷轰油门,向前冲去,吓得李毓赶紧抓着拉手,一张笑脸卡白卡白。只见轮胎撇开洪水,碾压出两道水帘,汽车很快驶过桥面。我微笑着自己夸奖自己一句,“操,这技术,不去开达喀尔简直就是浪费。”李毓敏惊魂未定的样子,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好景不长,行驶不到一公里,转过一道河湾,已能远远望见“虎啸关”那雄伟的身姿,发现前面路面已经塌方,完全没有通过的可能。赶紧掉头,希望还能赶在洪水完全吞噬小桥的时候返回。

    可惜事与愿违,山洪比想象中来得更快,迅猛湍急的洪水,打着旋儿,夹杂着漂浮的塑料瓶子,木头板子不停地撞击着小桥的栏杆,看上去栏杆就要被连根拔起。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是不会淌过去的。

    李毓敏显得有些焦急,不停问我“怎么办呀”“怎么办呀”,我将车停在一个较高且路基坚实的路段,苦笑了一下:“怎么办,只有等。”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闷雷不时从云端传来,雨忽大忽小的倾泻着,我们在车里静静地休息,看着顺着车窗流下的雨水发呆,天色很快也暗了下来,不久李毓敏在副驾上悄悄进入梦乡。她睡觉的样子安详,静谧,嘴角微翘,鼻孔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她那伴随呼吸有节奏起伏的胸部,乳沟若隐若现,百褶裙下雪藕一般的两条大腿,交织在一起。可能是最近房事太少,看着这一幕,我的下体变得灼热粗壮起来。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邪念,将车窗翕开道缝隙,希望进来一点凉风吹走我的欲望,飘进来的却是豆大的雨点,暗骂一声,只得又关好车窗。

    我竟然神差鬼使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紧张得我快要窒息。手感出奇的好,柔嫩,光滑,弹性十足,忍不住我又摸了摸。不知道她是不是醒了,她双腿动了动,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来放在方向盘上,两眼直视前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余光瞟了瞟她,并有没醒,只是轻微变换了一下坐姿。

    欲望促使我再次伸出魔掌,不过这次我比上回要轻得多,幅度也要晓得多。惬意地感受着掌心的舒爽,并探过头去看她领口里无限的春光。感觉这小妮子睡得特别沉,一直都没有动弹,我的手开始放肆起来,还在她的领口摸上一把,隔着罩杯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很硬。可我渐地发现,这小妮子满脸开始潮红。

    “啊,难道她早就醒了?”,“她怎么不反抗?”“万一她斥骂我该如何解决?”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里闪电一样划过。可能是浴火中烧吧,我没有细想,直接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啊,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她是醒着的,她为什么不反抗?不由我停下了动作。

    我的手怔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李毓敏缓缓转过头来,美目微张,眉目间没有流露出的半点责怪的意思。我将头向前蹭了蹭,理她可能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她有些略微的慌张,却没有任何的躲闪。我将双唇缓缓压了上去,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朱唇轻启,接住我的热吻。就这样隔着扶手架我们激烈拥吻着,喘息变得沉重起来。车窗外面已经雨过天晴,月朗星疏。

    鉴于上次和蒋丹车震的经验,我将前排位置使劲朝前挪动,一起钻进了后座。后座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借着月光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她的身体非常紧致,乳房小而坚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她几乎都是在受我的摆布,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如果不是急促紊乱的呼吸,舒适的体温,良好的手感,以及娇媚可人、欲语还休的表情,真觉得和充气娃娃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这样吧,谁叫我先招惹的别人呢。面对如此娇小可爱的美人儿,我也很乐意效劳啊。我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地带刺激着,感觉她的耻缝已有涓涓细流。

    “我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语。

    她“嗯”了一声,可能她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视线不好,地方狭窄,让我的小弟弟总是遇到强烈的阻碍。我只得用手去分开她紧闭的阴唇,将龟头一点一点杵进去。她发出一声惊呼:“啊,痛”,我的小弟弟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我第一次,”她对我耳语。

    阳具又重新掉落出来,前功尽弃。我吻着她,告诉她我会很温柔的,又将阳具对准她的蜜穴顶了上去,她喊着痛,推着我的小腹,咬着嘴唇,不停摇晃着头。我停下动作,让她缓口气。她的脸颊挂着两颗泪珠,看来确实很疼。哎,长痛不如短痛,我下定决心,在她缓神的时候,我腹肌一绷,将阳具狠心地捅了下去。

    一阵刺痛从我的包皮传来,她闷哼一声,一口啃在我的肩甲上,两处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李毓敏额头已经上冒出了汗珠。我没敢直接抽插,而是左右缓缓蠕动,折腾十来分钟,她才渐渐感到好了一些,也放开了紧箍在我后背的双手,允许我进行一些必要的活动。

    因为她是第一次,我就一种姿势慢慢耕耘,没有刻意去忍精,不多时,就射在她的身体里了。两人依偎着在后座上歇息了一会,开始整理衣服。打开后座灯,看到坐椅上一片落红,她就这样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我就在这荒郊野岭地夺取了一个妙龄女子的贞操,我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好在是真皮坐垫,用湿纸巾很快搽拭干净。如果是在古代,这个纸巾应该被缝制成香囊压在枕头下面吧?而现在就只能随手往车窗外面一扔,扔掉的还有她宝贵的童贞。

    将天窗打开一小缝,我们在后座上聊着天,说着情话,相拥着进入梦乡。梦里,我和她在草原上飞驰,在山涧中追逐,在海浪中嬉戏,在田野里欢唱……

    晨曦从“虎啸关”巍峨的身躯中折射过来,看着怀里的她还在梦乡徘徊,情不自禁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嘬了一口,心中升腾起无限的爱意,暗下决心,“姑娘,我一定会善待你的。”李毓敏也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娇羞。

    这一夜,她从未经人事的姑娘,变为禁果初尝的女人;这一夜,她将她未来的诸多期许都托付给眼前这个男人;我托起她的下颚,柔软的四唇贴在一起,清晨的鸟鸣在就是一首《爱的协奏曲》,在四周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