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7-8

      花嫁16岁 作者:小渝

    第七章

    凌芬儿躺在床上,心里纷乱,她该答应欧阳武威生个孩子?或是不答应,仍和他过这种有名无实的生活?问号在她脑里一直打转,这个选择题,好难。

    电话铃响,凌芬儿有些无力地接起。“喂?”

    “宝宝,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大家都担心死了。”凌望的声音着急地透过话筒传来。“你也真是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晃了那么多天,一点讯息也没有。要不是你一回来,王妈就通知我们,我们都还在为你担心,碧蓉还在说要去刊登寻人启事了。”

    “伯伯,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凌芬儿没啥力气地回答。什么嘛!谁听过离家出走还要留线索的呀?

    “还有下次呀?你是存心要让我们这些老人家担心死才高兴呀?”语气一转,“小俩口吵架是难免的,我们不是不帮你.只是总是劝和不劝离嘛!而且武威这孩子的确也不错,我们当初会选他当然也经过一番考量,我们这么疼宝宝你,怎么会找个坏人来糟蹋你呢?宝宝,伯伯不是在训你,只是你还年轻,有时候大冲动。和武威好好地相处看看,你会发觉他有很多值得你学习的地方,是你可以托付的对象。”

    凌望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告诉她他们所做的事,语气有些愧疚,“宝宝,其实你之前收到的征信报告和武威之后收到的报告都是我们双方家长所做的。因为你和武威一直没有进展,所以我们才决定小小地ph你们,只是没料到人算不如天算,反而让你们误会了。这是我们的错,你不要怪我们,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好,而武威的那份报告……”

    “伯伯,我知道。”凌芬儿接下他的话,她不想再从别人口中听到欧阳武威心另有所属的事。“征信报告的事我不怪你们,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我也知道欧阳武威是个好人……”只是他不爱她,凌芬儿凄楚地想,忍住了话没说。“我会好好和他相处的。”

    凌望高兴地以为凌芬儿明白了韩湘湘是他们故意安排的误会,“好了,我也不多说,你平安回来就好。伯伯只想讲句话:小俩口有事好好说,凡事不要太冲动,否则,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凌望的语气转为黯然地说了这些话。

    凌芬儿知道他是想起了他年少时的憾事。他年少时就在商场奋斗,所有的时间和j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了,对于妻子——李芸也相对地少了一份关心和注意,夫妻俩也就因此时有口角。

    有一天,夫妻俩连袂赴一个慈善晚宴,途中又起口角,争吵之中失神出了车祸,李芸当场过世,凌望也因此丧失了生育能力,而事后他们才知道当时李芸腹中已有两个月大的胎儿。

    一场车祸让凌望失去了妻子和孩子,还有他的生育能力,凌望此后一直生活在没有照顾好妻儿的内疚之中,认为是他没有好好地听李芸说话,才会造成她和孩子的过世。而徐碧蓉则是数年之后再娶的继室,不能生育的凌望也才会将所有的父爱投注在凌芬儿身上。

    凌芬儿不知如何安慰凌望,却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乖巧地答应凌望,“伯伯,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心里却下了决定,不能和他们提起欧阳武威的提议,否则他们会更为她担心的。

    “伯伯,拜托你替你向伯母和姑姑道歉,我以后不会再让她们担心了。还有.可不可以打电话跟爹地妈咪说我已经回家了,而且和武威和好了,请他们不必为我担心,也不必再赶回台湾,我过一阵子会去澳洲看他们的。”

    “你为什么不自己打呢?”凌望有些狐疑。

    凌芬儿撒娇地说,“人家不好意思嘛!不然又会吱他们念,拜托你帮我说嘛!好不好?”其实她是怕自己听到了父母关切的声音,会忍不住将所有的委屈全盘托出。

    “好,我帮你说。”果然是超级疼爱侄女,凌望被她一说,马上答应。

    挂掉电话,凌芬儿看着窗外渐渐增强的风势发呆。

    台风,好像又快来了。

    凌芬儿心里惧怕看到欧阳武威,另一方面却又矛盾地想要快点在她勇气消失前早点告诉他,自己答应他的提议。就在两种心绪矛盾中,她等到了近半夜才听见他回来的车声。

    等他进了她隔壁的卧室约二十分钟后,她才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去敲门。

    打开相连的房门,欧阳武威毫不惊讶她的出现,绿眸冷然地看着她。

    “我……我是要来告诉你,我答应你的提议。”快速地吐出这句话,凌芬儿躲避着他的目光,不安地抱紧怀里的泰迪熊,不知他会不会改变了心意而耻笑自己。

    “好,我知道了。”没有任何波动,冰冷的声音从唇音迸出,绿眸里有着她不了解的深沉。

    他如此的回答,反而令凌芬儿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不安地抱着泰迪熊站在原地。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欧阳武威拉开床单,眼角瞥见她仍站在原地,绿眸一闪,“放心,我不会立刻要求你马上履行,我会等你自己主动地来到我的床上。”

    “呃,好。”她愣愣地回答。

    “还有事?”

    “没有。”慌张地摇头,快速地退回到她的房间。

    欧阳武威若有所思的眼眸一直跟随着她的背影,直至隐没在门后。

    凌芬儿关起门后背靠在门上,捂住狂跳的x口深呼吸。

    天!和他面对面,竟然有股压迫感沉沉地压住她x口,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但,做了决定后,她心头仿佛放下一块大石头,轻松多了,只是,同时心里却又有股酸酸的味道在蔓延。

    窗外的狂风暴雨好像没有转弱的趋势,凌芬儿爬上床,把被子拉到下巴,心里拼命祈祷,希望在她人睡前十万别停电。

    “轰!”一声,闪雷撼动大地。

    凌芬儿倏地被这声问雷惊醒了。眼前一片黑暗,床边的小灯失去了平时的昏黄,又停电了。

    她虽然祈祷了别在她睡前停电,却忘了祈祷别在停电的黑夜里醒来。

    拥紧了怀里的泰迪熊,心里惶惶然地惧怕,四周昏暗的黑夜压迫她的呼吸。闭上眼,她强迫自己快点人睡,心跳却仍不听话地慌乱躁动。

    她止不住骇怕地开始低声啜泣,小手紧紧环抱泰迪熊,下床黑地往隔闭的欧阳武威房里前进。

    凭着印象慢慢地索向欧阳武威的床边,“武威……”微泣的嗓音带着骇怕的语调。“啊!”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她矮身跪在地上,还好有泰迪熊压上她身下减缓了冲撞,但右膝仍传来阵阵刺痛,使得她的啜泣声更大了,“武威……”

    黑暗中,一双大手无误地找到了她。身子一轻,她已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武威。”像溺水的人捉住浮舟,她紧紧地攀住了他光滑的臂膀。

    他发出了几乎不可闻的轻叹,将她抱上床。

    姿势的变换,让她的膝盖又是一阵地痛楚,“右脚痛。”泪扑簌簌地滴落脸颊。

    “别哭。”他命令着她,低厚的声音有着不耐。

    凌芬儿想起了他们之间的冷战,听话地忍住泪水,牙齿紧咬住下唇,不让啜泣声再逸出。“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来烦你的。”

    欧阳武威没说话,探向她右腿的手却是温柔的。

    仔细过她的右腿,凭着触觉检机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骨折,也没有伤口,可能只是瘀血。”

    “谢谢。”她轻忽的嗓音飘荡在空气中,拘谨而有礼。

    两人一阵沉默……

    她再开口时,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可不可以睡在这里?我保证不会吵到你,我会很安静的。只有一晚,天亮我马上回去。”

    上次台风夜的记忆犹新,但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让她的眼眶又是一阵酸楚,暗自庆幸着黑暗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脆弱。

    欧阳武威只是无言,绿眸在黑暗中闪着幽光注视着她。

    凌芬儿不安地等着他的回答。心想,他不会小气到这种程度吧!清楚她害怕黯黑,还不肯分一半床位给她。

    黑暗中,只听到他的声音定定的传来,“你确定?”

    细致的眉间起了细褶,这是什么问题呀?“当然。”她当然确定要赖在这边度过可怕的台风夜,否则干嘛这么低声下气。

    不知道她是不是看错了,她看到了他的白牙一闪,掀开了另一半的床单,“上来吧!”

    他还是挺有爱心的嘛!“谢谢。”凌芬儿开心地;窝进软呼呼的床垫里。

    方才的惧怕解除了,还有欧阳武威对她的冷竣态度好像突然融解了,如释重负的心情一放下,倦怠感马上袭来。

    娇憨地掩嘴打了个呵欠,“晚安。”更陷进了被窝里。

    “芬儿。”在她快进入梦乡时,他唤着她。

    “什么?”蹭了蹭软软的枕头,她的眼睛仍然紧闭。啊,她好想睡喔!

    “你现在是自愿地上了我的床。”

    凌芬儿的瞌睡虫都被她老公的话吓跑了。

    睁开眼,她突然觉得欧阳武威有着极恶劣的幽默感。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嘛!

    张大眼睛想看清楚他脸上是否带着德笑,但在黝黑中只看到他绿如翡翠的眼眸炯炯亮地望着她,带着难解的深沉。

    蹙着眉,大眼不满地瞪着他,“你很无聊。”真是的,有事没事不让她好好睡一觉,偏偏要吓唬她,真是没有爱心。

    欧阳武威挑起一道浓眉,“我……无聊?”他什么时候无聊了?

    “对。”凌芬儿毫不迟疑地赞同。“而且你的幽默感很恶劣。”

    欧阳武威的眉挑得更高了,“我的幽默感恶劣?”

    敢情他的小妻子把他的话当成玩笑了?

    “没错。”凌芬儿大力地点头,还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不要吵我,人家要睡觉了。”给了他一颗白果仁,转过身背对着他,摆明了她不想理会他。

    用力拍了拍枕头,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她可不想和他讨论他的幽默感。

    这种可怕的台风夜,她只想去和周公约会。

    可惜欧阳武威并不想放过她,温热的大手悄悄地袭上她玲珑的腰间。

    “不要玩了啦!”凌芬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闷声道。

    大手不死心地又爬上她的腰,修长的手指顺着她敏感细致的肋骨滑动,往她的r峰移去。

    “我说不要玩了。”她又拍开他的手,警告的声音放大了。双手环着腰间,不让他的魔手再度侵袭。

    但那只不听话的大手又再度地袭来,还嚣张地从她翻起的睡衣下沿抚上她细致的腰腹。

    凌芬儿真的想“变脸”了,在她捉住腰间不听话的大手,张嘴想斥喝他时,欧阳武威竟然在她的腰间呵起痒来了……

    突如其来的侵袭让凌芬儿失了一会儿神,忘了要喝阻他的话。

    “哇……救命!好痒……”怕痒的凌芬儿缩得像只虾子,扭动闪躲着。

    在一阵大刑伺候之后,“说,我无不无聊?”欧阳武威噙着得逞的笑,俯视着她。大手还威胁地放在她的腰间,有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就会再用一指神功伺候的意味。

    凌芬儿无力地抚着x口,她刚刚差点笑岔了气。大眼里还盈盈带着泪光,眼角和嘴角都带着残留的笑意。

    “说,我无不无聊?”欧阳武威贴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吹拂着她额上的发丝,语气里却有不可忽视的威胁。

    凌芬儿暗暗吞了口水,眼角忖测着和床边的距离,“我觉得……”

    “嗯?”欧阳武威更贴近她,胁迫x更近了。

    凌芬儿就趁他没留神的片刻,在他x前猛力一推,“暴政必亡,去死啦!”

    顺势往床边滚去,心中大声地为自己欢呼,天啊!她真是太神勇了,太聪明了。

    “哎哟!”乐极生悲。她滚的太大力,掉到地板上和地球相亲相爱了。

    呜……好痛!真是失误!她可怜的屁屁……

    在她可怜地抱着疼痛的屁股自艾自怜时,可恨的欧阳武威竟然抱着肚子在一旁大笑。

    落井下石的笑,让凌芬儿快气爆了。

    忿忿地伸出一脚想踹死害她这么狼狈的始和涌者,可惜脚短的坏处就是往往都踹不到想踹的对象,不但被他轻轻松松地躲过,还大手一伸,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唉哟,放开我啦!”凌芬儿挣扎着想伸回被他巨掌握住的脚。

    她现在的姿势真是有够丑陋的。

    “求我呀!”欧阳武威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嘴边噙着可恶的笑容。

    凌芬儿鼓着脸颊,心不甘情不愿地小小声叫,“求你啦!”

    “什么?”欧阳武威挑起一道浓眉,他可没有听到她如猫叫般微弱的求饶。

    “求你啦!”这回凌芬儿大声了点,只是脸颊也气得更鼓了。

    欧阳武威作势掏掏耳朵,“什么,没听清楚。”

    这个该死的混帐!歹人!猪八戒……凌芬儿忿忿地暗自嘟哝着。

    欧阳武威着她小嘴蠕动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骂他。

    撇嘴一笑,手举得更高,另一只手作势往她脚丫子呵痒。“求不求我?”

    这一招果然有效,手还未伸到,凌芬儿已经哇哇叫着求饶,“哇!求求你啦!放开我,放开我啦!”

    “那我是不是很无聊?”欧阳武威贼贼地继续问道,没有想把她脚丫子放下的念头。

    凌芬儿头摇得像波浪鼓,挂着讨好的笑容,“不无聊,你最有内涵,最有素养了,一点都不会无聊。”

    “喔……”欧阳武威拉长了尾音,“可是,我怎么听到你在五分钟前才说你老公很无聊?是我听错了吗?”

    “是呀!是呀!你一定听错了,我怎么可能会说你无聊呢?能有你这种老公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有可能会批评你呢?”反正,情势比人强,无坚决否认,来个死不认帐再说。

    “哦…是我听错了呀?”欧阳武威恍然大悟似地点着头。之后却又偏着头疑惑地说,“可是,我之后又听到你说我的幽默感很恶劣,是不是?我不可能一连两句话都听错吧?难道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

    不管他是不是听力出了问题,凌芬儿现在是绝对不会承认她之前曾经说过批评他的话。

    开什么玩笑,如果承认了,今天晚上好不知道会不会遭受到满清十大酷刑?所以,她就算赖皮也要拼命把它赖过去。

    收敛起想扁他的表情,以正经认真的态度对他说,“对!你一定又听错了。我绝对、绝对没有说过你很无聊,也没有说你的幽默感很恶劣。一定是你今天太累了,所以j神有点恍惚,听错了。”

    皱着小脸,她以很担忧的语气继续说:“其实,台湾不只是空气污染很严重,连噪音污染也很糟糕。你在台湾待久了,可能不太适应,被噪音干扰了听力。我明天请小李帮你到医院挂号,去检查检查好了。”

    啧啧!瞧她这副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她是无辜的。

    欧阳武威挑着眉看她,他现在才发觉,他的老婆可能是姓赖的——赖皮鬼。

    耸耸肩,好吧!他决定放她一马。大手一松,放开她的脚丫子。

    “哎哟!”凌芬儿没想到他突然放开她,脚又撞到了地板。

    她现在是屁股痛,脚也痛。

    一手揉着她可怜的屁屁,另一手揉着苦命的脚脚。凌芬儿哀哀叫着痛,没好气地瞪着欧阳武威。

    欧阳武威可是姿势优雅地趴在床上,手支在下颚,俯视着她,和凌芬儿狼狈的样子形成对比。

    凌芬儿哀哀叫了半天,也没见他有伸出援和的动作和英雄救美的企图。

    气得她嘟起嘴,手伸向她,命令道:“扶我起来啦!”

    “请呢?”欧阳武威突然冒出这句话。

    “什么?”

    “你忘了说请。”欧阳武威仍是手支下颚,优雅地看着她,没有伸出援手。

    凌芬儿可是恨得快咬碎一口皓齿,他摆明了是吃定自己了嘛!

    最最可恨的是,她竟被他吃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好忿忿地从齿缝挤出,“‘请’你扶我起来,‘谢谢’。”话一说出,欧阳武威马上绅士地伸出援手,捉住她的上臂,将她提上床。

    在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提上床后,凌芬儿大眼闪过邪恶的光芒,在他还未坐稳时,突然扑向他,压在他身上。

    在欧阳武威还没会意过来之前,她伸手紧紧抱住他的颈项,不让他挣脱。小嘴忙碌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动作快速地印上许多深浅不一的齿痕。

    等到她咬到牙齿发软,脖子上都是她的口水和齿痕时,凌芬儿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小小的下巴扬得高高的。哼!她就不相信他敢对她怎么样。

    欧阳武威的睑上倒是没有生气的线条,嘴角反倒噙着纵容的笑,握住她细致的下巴,“你这张嘴真爱咬。”绿若翡翠的眸子深遂如幽潭,缓缓拉近他俩的距离,醇厚的嗓音吹拂着她,“我应该把你的嘴堵起来才是,嗯?”话未说完,她的唇舌已被他吞噬。

    “芬儿。”低厚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唤。

    “嗯?”凌芬儿还未从方才的热吻回神,眼神蒙俄。

    “这是你第二次自愿上我的床。”

    窗外蓝白的闪电劈过,伴随门声震耳的雷鸣。眼睛一阵花白,夜灯开始正常,冷气也开始吹送出冷风,电力恢复了。

    第八章

    喝!凌芬儿马上眼睛睁得像钢铃一样大。

    这……这个大色狼!心里忿忿地暗骂着他,想要大叫,却被堵在嘴巴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俊脸往自己压下。

    “晤……”抗议的嘴巴被他扎实地封住,连呼吸的空间都没留给她,推拒挥舞的手也被他压制在两侧。

    他不留情地吸吮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都吸走了才甘愿。直至她因缺氧而颤抖,才蜿蜒细碎地往她颈项而下,印下粉红的痕记。

    凌芬儿大眼惊慌地看着他黑色头颅埋在她x前忙碌地啃咬,她……她可不可以大叫“强暴”呀?

    突地x口一凉,她倒吸口气,完了,她的x前已经失守,沦陷敌手了。

    吞口唾沫,她困难地开口:“武威,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不好。”他简单明了地拒绝了,他当然知道她要商量什么事。

    凌芬儿真的快哭了。他今天怎么突然起了色心,她觉得自己好像送人饿狼口中的小羊喔!

    “你弄痛我了。”凌芬儿挣扎着想摆脱腕间突然加剧的疼痛。

    欧阳武威用唇舌封住了她的抗议,霸道地含吮着她的舌,纠缠嬉戏,让她的抗议都化为喉间的呜咽。

    “不要。”她倒吸口气,撑起上身往后闪躲着他。“不要,我们不可能的。”细白的手掌抵着他结实的腹部,阻隔他压下的重量。

    欧阳武威额上的汗冒得更多了,x前也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叫他现在停止,不如要了他的命。

    深吸口气,下半身的重量已然全部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在她痛喊挣扎中,他生硬地停止动作。关于她的事,没有一件是容易的。也许,他该速战速决,尽快地解决她势必会痛的第一次。

    念头一定,咬牙漠视她迸出唇间的哭喊,与捶打他肩x的小手,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他的爆发。

    良久,在欧阳武威控制住失控的喘息后,拾起头时,他看见的是凌芬儿粉嫩脸上的泪痕斑斑。他心里闪过疼惜的痛楚,啜吻着她眼眶中晶莹的泪水,口中喃喃地低语安慰她:“对不起,女孩第一次总是会痛,下次,我保证……”

    “没有下次了。”凌芬儿突然冒出一句话,被泪水浸洗得晶亮的黑眸瞅着他,“我们没有下次了。”可见得她真的被吓坏了。

    爱情小说里写的什么鬼话嘛!什么女主角第一次就会在男主角温柔的带领下得到前的未有的高潮。骗人的!她明明就痛得快死了。

    欧阳武威没有说话,为她拂开额上濡湿的头发,绿眸怜爱地看着她闪烁。

    这件事当然会再有下次,而且会有许多次的下次。当然,现在不是和她讨论有没有下次的好时机,他不想把刚失去纯真的她吓坏了。

    轻若无物地换起她,走到浴室放她在浴缸中,在他眼皮上印上轻吻后转身走开,让她好好冲洗经过一番折腾的身体。

    等到凌芬儿冲洗好,还浸泡过按摩浴,走出浴室吐,欧阳武威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梳洗过,床单也换过了,站在浴室前等着她,还体贴地为她准备好睡衣和一杯温鲜n。

    在她喝鲜n时,他还温柔地为她吹干头发。娇宠体贴她的举动,让凌芬儿恍惚间产生了被爱的错觉,只是她马上又想起他们之间的协定,她拼命地提醒自己,他的体贴并不代表了爱,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这么痛……

    在他温温柔地拥着她人睡时,凌芬儿在他怀中迟疑地开口:“武威……”

    “什么事?”

    她……能问他,为什么他不爱她,却又要给她这种温柔的错觉?踌躇了片刻,她还是没有勇气开口,“没事,晚安。”就算他不爱她,但是,就让她不要从他温柔的美梦中醒来吧,至少,她还拥有目前的幸福。

    “晚安。”欧阳武威不知她心里的挣扎,仍旧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上轻吻,拍拍她,示意她该睡了。

    原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的凌芬儿,这一夜,意外地在欧阳武威温暖的怀抱里,得到了一夜无梦的香甜。

    清早,欧阳武威被怀中不熟悉的重量惊醒。

    睁眼一瞧,不禁笑了。原来是凌芬儿踢开了凉被,被冷气的强冷冻得滚入他怀里取暖。

    她的小手握拳放在他x上,粉嫩无暇的美腿交叠跨在他腰间,熟睡而嫣红的唇瓣逗人地微张,少女的娇憨尽现。

    凌芬儿在甜睡中,只觉得突然有一阵凉意,蹙起了眉头,发出了不高兴的低咛。但随即就有个温暖的热源覆上她,让她舒展了眉间,更往热源靠近。

    她是否作了场春梦?因为梦中的温热幻化成许多翩翩蝴蝶,在她的脸上、唇上轻啄飞舞,痒痒的让她想笑。

    看着她唇畔的轻笑,欧阳武威忍不住吻住她爱笑的唇瓣偷香。

    凌芬儿发出轻叹,小巧的舌尖下意识地随着他卷动嬉戏。她的春梦,越来越逼真了。

    凌芬儿突然张开大眼,惊吓地发现这不是梦,在她眼前的是欧阳武威放大的俊脸,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才慌张地张开嘴要抗议,“不……晤……”一声闷哼,他已进入她的体内。

    细细的娇吟混着低厚的chu喘,回荡在金黄的晨晓中。

    许久之后,欧阳武威颓倒在她身上,马上翻身躺在一旁,怕他的重量压坏了细致的凌芬儿,大手仍爱怜地将她揽入怀中,轻抚她汗湿的背脊。

    “你还好吧?”

    欧阳武威出声问道,他担心她承受不了。

    只是他等了半天,怀中的凌芬儿都没有回应。低头看,她已昏迷了过去。

    绿眸微敛后,笑了。

    更加搂紧了怀中的娇躯,掩嘴打了个呵欠,他决定陪她睡个回笼觉。

    睡醒之后……他期待着往后的“死亡之旅”。

    凌芬儿再次醒来,是在欧阳武威轻如蝶舞的吻中苏醒的。

    她睁开仍然爱因的眼睛,看到眼前的俊脸,不禁对着他回了一抹笑,翻身蹭了蹭枕头,又回去梦周公。

    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惊醒地弹跳起来,紧捉着薄被,警戒地瞅着欧阳武威。

    欧阳武威为她慢半拍的反应,觉得好笑,带着温柔,轻拍她的脸颊,“起床吃早餐了。”已经梳洗过,神清气爽的外表,显示他已经起床一阵子了。

    一直警戒地瞅着他的凌芬儿,等他转身出了房门,马上捉着凉被冲回自己的房间浴室。

    站在水注下,细细地冲洗过全身后,站在全身镜前面,仔细端详自己经过一夜,是否有了什么变化。

    本来以为会看到一张憔悴、饱受摧残的脸。结果出乎意料,镜子里出现的是脸泛桃花、眼角含媚的模样,只除了眼下淡淡的黑影,暗示了昨夜的放荡。

    纤白的指尖轻压泛布在腰腹,还有x前不熟悉的淡青瘀记,持来可怖的瘀痕,却不可思议地只有几不可觉的微痛。这……是昨夜他的唇和他的手留下的烙印。

    在她雪白的身躯上,标示着她已为他所有。

    看着镜中反s出的自己,凌芬儿微微发愣。

    忘了是谁先开始提起“男人为x而爱,女人为爱而x。”

    欧阳武威明明心里有着韩湘湘,但是为了确保旭日的稳定,他还是可以温柔地引诱自己。

    可怜的是,她竟然抗拒不了他的温柔。事实上,她几乎是欣喜地承受着他的温柔,因为,在他醉人的温柔之中,她可以暂时地假装,她是幸福的。

    抚着平坦的腹部,回算着上次的经期。现在,她的肚子里会不会已有个小小的生命,悄悄地孕育?

    摇摇头,对自己皱皱鼻子,她在想什么呀?白痴。

    如果真的有了,会是小男生还是小女生?凌芬儿不自觉地又恍惚了。

    套上一件无袖的白色棉质连身洋装,耳垂夹上粉彩翩翩的小蝶,再配上娃娃鞋,镜中反s出的是个粉嫩娃娃。

    对镜中的自己扮个鬼脸,觉得自己今年的暑假成长得太快了,她g本连着限级电影的资格都还没有呢!还是好好享受她的青春吧!

    天生的乐观,让凌芬儿马上就脱离了悲情。经过昨夜的激烈运动,她的五脏庙现在正咕噜噜地向她抗议。

    本来想蹦蹦跳跳地下楼去吃早餐,只是酸痛的腰部和双腿对她抗议,让她只能莲步轻移,“优雅”地下楼。看到悠闲地坐在餐桌边,看着报纸啜饮咖啡的欧阳武威,凌芬儿就有股莫名的恼怒。轻哼了声,视若无睹地坐在离他远远的一端,啃起她的早餐。

    欧阳武威很难去忽视几欲穿透报纸的犀利眼神,放下报纸问她:“有事?”

    “没事。”

    凌芬儿半敛着眼,轻哼。

    欧阳武威拿起报纸,半晌,又放下来,“你有事?”她的眼神直瞪着他,不可能没事,他的报纸都快被她的眼神瞪得烧起来了。

    “没、事。

    拖长尾音的回答,g本言不由衷。

    欧阳武威挑眉,起身换坐到她身边,抬起她圆润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表情,“怎么了?一大早就不高兴。”

    凌芬儿本来不想理他,鼓着双颊,可是又忍不住气愤,忿忿地嘟哝:“你是个大骗子。”

    欧阳武威神情未变的看着她。

    “你欺骗我!你昨晚答应我,不会再有下次。百是,你今天早上又……又……”又了半天,说不出来小脸泛起鲜红。欧阳武威听了,没有半丝的歉疚,反而张嘴笑了。

    “我可没有答应过你。”俯身在她耳畔轻语,温热的气息吹拂脸颊,“而且,我们以后会有无数的下回。”换来的是她捶在肩上的娇斥,和红艳欲滴的脸庞。

    看着腕表,欧阳武威站起身,接过王妈手上的么事包和外套。“我去上班了,乖乖的。”亲了她的脸颊道别。

    当他要弯身进入车里时,眼角从落地窗外瞥见孤单坐在偌大餐桌旁的身影,脚步却迟疑了。

    他们婚后聚少离多,为了她的学业,她总是留在太平洋的慕尔小岛上,独居大宅的她,是否寂寞?

    从未听她抱怨过,但这是否就表示她真正满足,抑或是,她g本就没想到要对他倾诉?

    她对黑暗有莫名的害怕感,若不是这回偶然发现,相信她也不会主动告诉自己。

    想到此,欧阳武威的脚步又折回来,拉起一脸狐疑的她:“我们一起去上班。”

    “我去做什么?当倒茶小妹?”

    凌芬儿皱皱鼻问。

    “对,不过是总裁专属的倒茶小妹。”点点她的鼻,“何况,谁敢有意见?”

    公司里他是总裁,她是大股东,绝对没人敢有意见的。

    虽然他一向公私分明,不过也是因为以往几乎没有私事,才能让他无后顾之忧。不过现在开始,他要将她纳入他的行程表里,而且是最优先处理的急件。

    凌芬儿可不知道欧阳武威的心,手上拿着她的早餐,一路上咕哝:“我有意思啦!独裁,暴君。”他一定是要监视她,才要把她看得紧紧的,不让她“落跑”,真是个歹人。

    欧阳武威不知道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路随她咕哝自语,反正,到了公司他有的是机会,好好和她“沟通、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