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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梅花香第44部分阅读

      月下梅花香 作者:肉书屋

    的看着皇帝的脸色,大门忽然洞开。佟家的老门房见着五妹,当时惊得瞪着眼睛,狠狠地踹一脚那个小厮骂着:“快点告诉里面主子和娘娘来了!”

    那个满脸伤痕的小厮死死地盯一眼五妹,转身慢吞吞的走了。顺治心情还算是不错,没把刚才门前的事情放在心上,拉着五妹进去了。

    等着五妹见着自己额娘和阿玛,皇帝叫了佟国纲和佟国维去了书房讲话,五妹忙着问佟夫人:“看门的小厮里面有个面生的,咱们家什么时候用那样没规矩的奴才了?今天冲撞了皇上了!”

    “是不是脸上有疤痕,长相怪吓人的那个?那是新买来的,有点拳脚功夫,还会念书识字讲国语。竟然有那样的事情,看样子额娘是该整顿一下奴才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有熟人出来蹦跶了。

    小胖子还算有点好男人的倾向。

    脑残的阴谋

    五妹听着额娘的话很是奇怪:“竟然还是个识文断字的,讲国语?可见是上过学的,今天一见我觉得那个人不像是汉人?难不成是满洲人?这样的人怎么到了卖身的地步呢?额娘,咱们家和以前处境不一样,多少眼睛盯着,等着咱们出错。额娘,那个人是谁买进来的?别是个有案底的人、今天险些冲撞了皇上。我来的时候大门上一个看门的都没有,敲了半天门才出来,那儿样子跟着谁欠着他钱一样。额娘这个人千万不能放在家里当差,先扔在庄子上,看看没事了再说。”五妹跟着佟夫人抱怨着。

    被五妹一提醒,佟夫人立刻紧张起来,那个管事太不经心了,老爷和自己的话全当着耳边风!于是佟夫人直接把管事的叫来。那个管事的一脸笑嘻嘻的进来,对着五妹和佟夫人请安:“给娘娘请安,给福晋请安。老爷和大爷二爷陪着皇上在书房里面讲话呢。奴才没在跟前伺候,不知道讲些什么。娘娘和福晋有什么吩咐的?”五妹看一眼自己的额娘,这个管事还是大咧咧的性子,真是没法了。

    听见自己家管事嘻嘻哈哈的话,佟夫人决定了胡管事是不能留着了,以前自己家在京城算不上最好,也不是很差,来往的人也不是很多,都是亲戚和故交什么的。如今自己家里出了皇贵妃,比着以前佟家在京城的处境更是微妙。胡管事还是嘻嘻哈哈的和稀泥早晚要出事。“今天门上的事情你怎么说?竟敢把皇上和娘娘堵在外面,你们这些奴才还真是好大的狗胆!是不是等着哪天你们就成了主子,把我和老爷赶出去了?那个新买来的会功夫的小厮,怎么会在门上?”

    胡管事听见佟夫人的责怪,立刻是苦着一张脸对着佟夫人诉苦:“今天都是奴才办事不利,瞎了狗眼,冲撞了皇上个娘娘。小的该死!请娘娘和福晋责罚。早上门上值班的四个小厮忽然全闹起来疾病,一个个上吐下泻的,眼看着瘫倒了两个。那两个也是站不住,眼看着人小下去一圈啊!奴才想起来京城最近似乎有人得了痢疾,担心把病气传染进来,忙着叫人把他们送回家叫医生看看。门上的人就没了,那个鲍勇正巧在跟前。都是奴才不谨慎。如今按着二爷的吩咐,已经把鲍勇捆了扔在马棚里面。等着老爷和福晋发落。”

    佟夫人听见这番话点点头,狠狠地把胡管事教训一顿,叫他出去了。五妹忽然想起自己生隆禧的时候,那两个选好的稳婆也是一早上吃了早饭就闹得跟得了痢疾一样。其实在事后,太医仔细的检查了两个稳婆吃剩下的东西,里面被人下药了。

    “额娘你想想,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太蹊跷些。咱们家向来对着下人宽和,从不给他们吃什么坏的烂的不能吃的。现在是冬天,他们四个人好好地一夜之间就得了痢疾不成?他们当差事也不是天天能出去的,家里别人都是好的,独独是他们出事?今天皇上来美人知道,还有谁要来咱们家呢?”五妹越想越觉得早门口看见的叫什么鲍勇的小厮很可疑。

    佟夫人仔细想想,要是怀疑起来:“家里现在的人多了,你阿玛想着把你二哥给分出去,地方是选好了,正在盖房子呢。这西是买来准备着放在那边使唤的。谁知竟然出了纰漏。今天雁姬和鳌拜大人要来拜访。当初还是我做的送亲太太,把雁姬给送出京城,一直到了十里长亭,如今雁姬回来了可不是要看看我?想着阿布乃贝勒是跟着来的。一早上都叫人准备着,谁知不防备你回家了!”佟夫人笑着对着五妹讲起来雁姬出嫁的风光。努达海和新月丢人显眼的事情京城全知道,这些夫人福晋,正房太太们对着雁姬深深地同情,等着雁姬再嫁那天,京城的贵妇们全赖祝贺捧场。可真是叫雁姬扬眉吐气,把以前在他他拉家的鸟气全给吐出去了。

    五妹惦记着孩子,便去后面看玄烨常宁和自己哥哥的孩子们。佟夫人的卧室很舒服很豪华,玄烨和常宁跟着佟国纲和佟国维的孩子们正在叽叽喳喳的闹着,见着五妹进来了,佟家的孩子都是很懂礼貌的站起来对着五妹请安。五妹看看这些孩子,忍不住感慨着时光的飞逝,当初自己离开家选秀的时候,大哥的长子还是个被包在怀里的小婴儿呢。谁知一转眼的功夫,自己的玄烨也能打酱油了。

    玄烨见着五妹拉了,拍着自己的荷包,对着五妹说:“额娘,我知道额娘最喜欢吃的点心和酸梅汤的配方了。宫里面的小厨房也好,御膳房也好,都做得不及外祖母家里的好。我把房子仔细的抄下来,等着回去叫小厨房按着上面写的做出来。”

    常宁年纪小,倒是黏着佟国纲的长子,未来的八爷党的中坚鄂伦岱,叫着要鄂伦岱怀里蝈蝈叫着的蝈蝈葫芦。佟国纲在军营里面时间长了,对着孩子也是黑着一张脸。狠狠地一眼瞪,先把常宁给吓得缩在一边不出声了。鄂伦岱梗着脖子,一副青春期叛逆的样子。五妹想起历史上,佟国纲和自己的长子关系不好,甚至闹到康熙跟着,要杀掉自己儿子。今天看来佟国纲和自己的儿子都是关系。

    “这是鄂伦岱?来叫姑姑看看你!当初你还是个小毛毛,没想到一转眼就成了大孩子了。常宁跟着你闹,你不要理他,整天就会黏着人撒娇,这是你表哥,没一点规矩!”常宁却是不在乎五妹对着瞪眼睛,拉着鄂伦岱上前跟着五妹说笑。玄烨倒是在外面黏着佟国纲问战场上的事情去了。

    五妹看看鄂伦岱倔强的眼神,想着一定是佟国纲这个人太古板对着孩子总是摆出严父的嘴脸,害的孩子见着自己的阿玛不是跟避猫鼠一样,要么就是非要跟着家长专门唱对台戏!五妹颜色温和,拉着鄂伦岱问了念了什么书,喜欢什么。鄂伦岱对着这个一直在深宫里面的姑姑很是喜欢。觉得两个表弟玄烨和常宁虽然是皇子可是对着自己和堂弟的都很平和,一点也没有高人一等的德行。尤其是这个小表弟常宁,胖嘟嘟的很可爱。

    五妹忽然想起什么,叫常宁和鄂伦岱好好地在一起玩,一边五妹出去,看见佟国纲正一脸严肃的跟着玄烨讲着什么。见着五妹出来,佟国纲忙着站起来:“娘娘有什么吩咐?可是鄂伦岱又淘气了?”

    “咱们家好像多了不少人,今天早上那个小厮就是新买来的。这些人是哪个人牙子的手笔?一点规矩都没有。”五妹坐下来看看自己的大哥。佟国纲向来是个严肃的人,如今在战场上历练了几年,嘴角边渐渐地长出来狰狞的纹路,行动举止之间带着杀伐决断的骇人气魄。

    “都是咱们家以前常来的人牙子送来的,只是有两个是自己投身来的,鲍勇和他的那个妹妹,叫做小圆的。刚进府的下人都是放在外院教导几天,方才二弟已经叫把那个冲撞了皇上和娘娘的鲍勇给捆起来了。娘娘是还生气呢?”说着佟国纲一向是很严肃的脸上现出来一些挪揄的神色。仿佛是在说五妹见小胖子吃亏了,自己站出来,要帮着小胖子讨回公道。

    五妹被自己的大哥看的脸上一阵的臊得慌,忙着打岔:“哥哥不去前面,反倒是跟着孩子们胡混?”

    佟国纲笑着说:“皇上跟着二弟讲户部的事情,我是个带兵的,还是出来等着。等一会鳌拜大人和蒙古阿布乃贝勒的福晋要来做客,我等着他们来了迎接一下。”五妹想着是不是自己先走呢。正在这个时候玄烨和常宁抓着鄂伦岱跑来对着五妹说:“额娘,我们跟着大表哥去看看嘉滢妹妹可好?”

    五妹便叫奶娘和丫头们仔细的伺候着,不少的人簇拥着孩子们出去了。吴良辅忽然笑嘻嘻的来,对着五妹和佟国纲打千说:“给娘娘请安,给佟将军请安。娘娘皇上请娘娘过去呢。”五妹听见了忙着跟着吴良辅去佟图赖的书房去了。五妹进了房间,顺治正拿着一个小小的刺绣插屏仔细的看。见着五妹进来了,把手上的插屏放在条案上笑着说:“怎么样,你今天可高兴了?总想着回家看看,刚才和佟夫人悄悄话也讲了,咱们出城,去庙里上香可好?”

    五妹几乎没想到自己还能回来,正是不舍得离开,但是顺治的身份特殊,一个皇帝有事没事的带着皇贵妃跑到皇贵妃的娘家,这话传出去不知又成了什么样子。五妹也只好叹息一声,心里安慰着自己,好歹还是能来家看看。“这也好,皇上能带着臣妾来,真是意外之喜。见着这个房子,见着那些物件,以前的事情全都想起来了。这个插屏还是当初我刚学会苏绣,连夜赶着绣出来的。没想到还放在这个地方。”五妹拿着绣着鲤鱼的插屏看着,眼神全是怀念。

    顺治从五妹的身后抱着她,在五妹的耳边小声的说着:“朕一直很好奇,你阿玛和额娘都是老老实实的样子,连着你的两个哥哥都是中规中矩的人,那里养出你这样刁钻的小女人来?总想着来你家里看看,今天可算是见着了。咱们把玄烨和常宁先放在这里,今天好容易出来,还被那两个小子给硬生生的搅合了。咱们去碧云寺,那个时候你还开导朕呢。谁知你一听见朕已经娶了皇后,立刻掉头就走,今天朕带着你这个黄脸婆上香去!”

    原来小胖子是这个打算,顺治这个小心眼,嫌弃玄烨和常宁当电灯泡,干脆是把两个孩子扔在佟家,这个主意好。佟图赖和佟家上上下下谁也不敢慢待两个小祖宗,皇帝和五妹这边也不用分出侍卫专门送孩子会宫里。五妹一笑,想着等一会雁姬和鳌拜还要来,见着皇帝多有不便。“皇上的好兴致,今天可算是要逛逛了!”五妹抱着小胖子的脖子狠狠地亲一下,不管顺治意犹未尽的表情,径自叫着人进来伺候皇帝穿添衣裳出去了。

    五妹不放心孩子,还是免不了去了嘉滢的院子,嘱咐一会。谁知玄烨和常宁可算是有不少的孩子和自己玩耍了,玄烨做了小先生的,拿着话本正在给常宁,鄂伦岱和佟国维的儿子叶克书和被奶娘抱着的嘉滢讲小说呢。

    见着五妹进来了,玄烨先扔下话本,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五妹,好像是说你们是不是要把我和弟弟扔下自己出去,大人为什么都很自私?

    五妹嘱咐了玄烨和常宁一些话,有反复的叮嘱玄烨不要淘气,方才出去了。等着五妹和顺治出去的时候,正巧看见鳌拜和雁姬上门拜访,见着皇帝和五妹在名自然又是一番的请安寒暄。顺治看着鳌拜,好心情的开着玩笑:“皇贵妃的媒人做的不错啊,鳌拜你家的侄女和阿布乃,朕看着甚为良配,你该如何感谢朕和皇贵妃呢?”

    鳌拜和雁姬听见皇帝打趣的话,全正色的跪在地上磕头谢恩,顺治一摆手叫两人起来,“你们的忠心便是最好的谢礼了。”鳌拜和雁姬忙着说一些感谢天恩,要效忠皇帝的话。忽然鳌拜大叫一声,猛的上前把皇帝和五妹推到一边,狠狠地一个飞踢,一声惨叫,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丫头一头撞在石头的花台上,满脸的鲜血,一把闪亮的匕首掉在一边。竟然出了刺客,还是在自己的家里,五妹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要昏过去。

    佟家的人全吓傻了,顺治没想到有人敢刺杀自己,推开鳌拜,气势汹汹的向着那个刺客走去,鳌拜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五妹,把五妹交给迎春。正乱着叫着抓刺客了的时候,那个女子拿着刀子不死心的冲向雁姬。皇帝身边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刚要上前把那个丫头抓起来,谁知雁姬一声惨叫:“珞琳,你疯了么?我是你的额娘啊!”

    这一嗓子,大家全傻眼了,鳌拜不敢置信的对着雁姬说:“你糊涂了?她怎么能是珞琳呢?”

    五妹和佟家人听见雁姬的话,心里全放松下来,还好不是对着皇帝的,自己的嫌疑稍微的洗掉一些了。顺治忽然想起什么,看看鳌拜:“这个人究竟是谁?真的你侄女的女儿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皇帝的疑心病还是很重的。

    五妹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身边的人叫着:“你们快去找那个鲍勇!”那个人根本不是什么自动投身的奴才,是骥远!

    佟国纲和佟国维被五妹一嗓子给吓得魂丢了一半,佟国纲刚要跑去马厩看看,谁知马厩的方向传来呼声:“不好了,喂马的老魏被打昏了,鲍勇不见了!”

    这下乱了,佟图赖忙着叫来家丁满院子的找鲍勇,顺治带来的侍卫忙着把皇帝和五妹团团的围在中间,警惕的看着四面八方。五妹不知要讲什么好,只是浑身气的哆嗦起来,雁姬和珞琳死死地对视着,也被佟家的人鳌拜带来的人和皇帝的侍卫围起来。顺治看着五妹苍白的脸色,眼睛里面闪烁着叫人不寒而栗的神色。顺治安慰着五妹:“一个小小的蟊贼,那个女子可是雁姬和怒大海的女儿?竟然是如此忤逆的货色,还留着作什么,立刻处置了!这些和佟家不相干!”刚才鳌拜大叫着小心的时候,五妹先一步推开顺治。有五妹这样保护自己,顺治自然不相信佟家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顺治担心五妹不自在,忙着安慰自己的宝贝。

    五妹忽然想起什么,叫着:“佟国维你傻子啊,快点看看孩子去!”对了孩子!佟图赖简直要死在皇帝眼前,自己家里冒出来刺杀皇帝的刺客。万一五妹的两个皇子出了事情,自己真是百死不能恕罪了!

    正在乱着,只见玄烨身边的奶娘慌张的跑来叫着:“不好了,有个坏人跑到里面了!把小阿哥们关起来了!还满嘴叫着要雁姬和皇贵妃娘娘亲自过去!”

    五妹简直要晕过去了,自己家里怎么会出来如此叫人无语的篓子呢。五妹顾不上想别的,忙着转身向着里面跑去。雁姬明白吗,里面那个劫持皇子的就是自己的儿子骥远!当年佟家和皇贵妃帮着自己,偏生两个孽障竟然闹出来滔天大祸,自己真的是百身莫赎了。雁姬决定了,骥远和珞琳从现在起不是自己的孩子了。

    等着五妹和皇帝刚跑到嘉滢的小院子跟前,被眼前的景象给闹的哭笑不得。常宁拿着鞭子很有气势的挥舞着,鄂伦岱懒洋洋的抱着肩膀,指点着:“五爷,鞭子要使手腕上的巧劲,才能抽的疼。用蛮力没几下就累了,鞭子还容易断了。对,巧劲!”骥远也就是胡子拉碴的鲍勇被绑在一棵树上,当成常宁练习鞭子的靶子了。

    见着五妹,常宁欢叫一声扔下鞭子跑到五妹跟前兴奋的叫着:“额娘看我的功夫,大表哥讲的我很快全学会了!”说着常宁发现骥远正狠狠地瞪着五妹,叫着:“快拿盐水来,你还敢不服气!看我打得你服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补全!小包子一定会把解决脑残的,相信丝丝吧!

    顺藤摸瓜

    五妹抓着常宁紧张的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呢呢?吓死额娘了,你们知道么?”这个时候玄烨拉着嘉滢和叶克书,一张小脸上全是自豪的神情:“额娘,一个大笨蛋值得什么大惊小怪呢?我们几句话他就糊涂的成了俘虏了,这个大笨蛋还讲额娘的坏话。我们帮着额娘个出气!”

    说着玄烨小包子嘴角划出一个坏笑,很认真的对着常宁说:“盐水不算什么,我听说南苑温暖的暖房里面是一年四季全有蚂蚁的。不如拿着蜂蜜涂在他的伤口上,扔进暖房里面捉蚂蚁。这样等着过年的时候新鲜菜就不会被蚂蚁咬坏了。”常宁点点头,对着鄂伦岱说:“你看怎么样?等着我先练好鞭子,就叫人把他绑起来送到南苑去。”

    五妹当时傻眼,这两个是什么倒霉孩子啊!还有骥远卧薪尝胆,为的就是给努达海和新月报仇,怎么几个孩子就能把骥远给制服了,还把骥远绑在树干上拿着鞭子教训?等着玄烨和常宁叽叽喳喳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五妹和顺治跟着周围的人全有点吃惊。等着五妹前脚刚走,常宁就不耐烦的不愿意听故事了。方才鄂伦岱和常宁讲着自己骑马的事情,常宁和玄烨听见佟家的马厩里面还养着一匹五妹以前最喜欢的马。常宁和玄烨全要去马厩看看。

    但是嬷嬷和奶娘看管的很严,玄烨的奶娘笑着说:“方才娘娘嘱咐了,不叫两位阿哥爷随便出去。况且这是在别人的府上,做客的规矩还是要的。”玄烨和常宁想要出去的念头被嬷嬷们不软不硬的堵回去。玄烨一转眼珠子,忽然想起什么对着奶娘和嬷嬷们说:“爷买的东西里面有个小盒子,放着面人,你们把它拿来。那个是给嘉滢表妹的。”一个嬷嬷便出去。设置玄烨一会想起一个大盒子里放着的小盒子,那里是专门给外祖母买的。一会是玄烨抱怨着奶娘把盒子拿错。玄烨把跟前四个大人折腾的团团转。没一会奶娘和嬷嬷全去拿东西了。

    就剩下了佟家的丫头和嬷嬷,玄烨做出来很饿的样子,一会叫着要吃这个,一会闹着要吃那个。跟着伺候的奴才们,见着是皇子发话了,赶紧试传点心,要茶水的,闹的地覆天翻。孩子们看出来玄烨的心思,一起闹着一会要这个,一会要那个。总算是趁着眼前只剩下一个人了,玄烨拉着常宁对着鄂伦岱一个眼神,撒丫子跑出门向着马厩而去。

    等着后面跟着的奴才们发现自己被几个小主子给耍了,全大呼小叫的跟着过去。鄂伦岱和叶克书都是很熟悉环境的,拉着玄烨和常宁躲在南哥角落里面,看着满院子的奴才又紧张又不敢生长的团团转。常宁身体小,先跑出去悄悄的看看马厩的门口,回来苦着一张脸说:“门口看的严严实实的根本进不去!”

    玄烨忽然想起什么问鄂伦岱和叶克书:“马厩的门就是那一个么。装着草料的棚子在什么地方?”叶克书立刻紧张起来,抓着自己这个精贵无比的表弟担心的说:“三爷,咱们还是回去吧,叫嬷嬷和奶娘知道了又要告状了!“

    谁知鄂伦岱在一边不在意的哼一声:“嗤,你要是胆小只管自己回去钻进宽和的被窝里面睡大觉。去马厩看看算什么。现在他们想是连马厩后面送草料的小门也给看起来了。不过没关系,那棵树上去,翻过墙就是装着草料的棚子了。那个地方很矮的,一下子就能过去!”常宁见着玄烨和自己两个表表哥要翻墙,自己还是太小了,眼瞅着就要被叶克书给送回去,一张笑脸憋得通红,嘟着嘴抓着玄烨的衣裳,那个意思好像是说:“你要是敢不带我去,我现在就去告诉皇阿玛和额娘!”

    玄烨无奈的捏一下常宁小包子的脸蛋,叶克书是个老实的孩子,忙着出来劝和:“别急,我抱着你翻过去!”常宁这才是松开抓着玄烨的衣裳,伸出小爪子叫叶克书抱着自己。

    爬树对着玄烨和佟家的男孩子来讲都是手到擒来,惯熟的事情了,没几下四个孩子已经悄悄地爬上墙头,安全越越了。鄂伦岱和叶克书对着皇子表弟的功夫很是佩服,本想着玄烨是皇子整天只知道念书,被娇养在深宫一定是肉鸡了。谁知玄烨的年纪小,但是功夫还真的不错。

    几个孩子小心的躲避着院子里好像是看着草料棚子的小厮,猫抓老鼠的紧张和几次叫几个孩子玩性正浓。玄烨小声的对着叶克书说:“那两个人这样冷的天气还站在院子里?难道是看着谁,怕来偷马么?”

    鄂伦岱怀疑的说:“没有啊,谁能进来把家里的马偷走?我看着他们不像是看马的倒像是看着草料棚子,你们听听里面有声响好像是谁被堵上嘴的声音,一定是那个小厮犯错了,被抓起来等着打板子呢。”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管事样子的人忽然走进马厩,对着那两个看管管着骥远的人叫着:“快些出去帮忙,皇上和娘娘要出门!”那两个小厮有点为难的面面相觑,里面捆着的人可是大管事德顺亲自叫他们仔细的看着的。可是胡管事他们也不能得罪啊。正在为难的时候,胡管事瞪着眼把两个小厮训斥一番,赶着他们出去了。

    谁知两个小厮走了,那个胡管事却是走进草棚子,摸摸自己的袖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扔进了门里面。随后等着前头走了的小厮不放心,又回来看的时候,胡管事掩饰着说:“我看看,不能叫这个没王法的东西跑了。鲍勇你个没王法的东西,你妹子还在外面伺候今天来做客的贝勒福晋呢,你就算是自己作死也该想想你妹妹才是。罢了,你们快去,我还要看着二门,今天俩个阿哥爷全来了。”

    说着胡管事拉着两个小厮走了。孩子们对着刚才那一场很是奇怪,玄烨想想对着鄂伦岱和叶克书说:“你们刚才看见了那个管事的扔给里面是什么?”鄂伦岱沉思一下,“我看着好像是匕首一类的东西,那个胡管事不像是个好的,以前装的倒是好的很。谁知背地里面竟然是阳奉阴违!等着我告诉了玛法和玛嬷狠狠地处置他!”

    玄烨似乎听出来胡管事的一些弦外之音,几个孩子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常宁身体小,先凑近那个放着草料的房子,从窗户缝隙里面悄悄地看看,接着跑回来低声的汇报着:“那个人被捆着,正拿着一把刀子割开绑着自己的绳子呢。嘴里还念叨着,前面后面,要是珞琳失手,拿着皇子们开刀的话!”

    叶克书听见了,脸色变得煞白,起身要去喊人。谁知玄烨一把拉住叶克书。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一下,于是骥远悲摧了!先是趁着骥远刚出来的时候于是鄂伦岱自告奋勇的过去把刚挣脱了绳子的骥远给诓骗到了小院子里面。玄烨和叶克书带着常宁和跟着一起掺和的嘉滢布置好打猎的圈套,正巧把刚挣脱出来的骥远又给结结实实的绑起来。

    玄烨拿着鞭子审问骥远到底要干什么,谁知骥远开始大骂自己 额娘和五妹,对着雁姬上的责骂,玄烨这些孩子不清楚倒不是很生气。但是在玄烨小包子和常宁的眼里,自己的额娘是最好的,这个丑八怪竟敢骂自己的额娘,不等着鄂伦岱要拿着刀子教训,玄烨先止住了鄂伦岱的冲动:“这个人竟敢辱骂爷的额娘,你可知道皇贵妃不是你能指责的!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怎么混进来的,今天你要对着谁下手?还有你的幕后指使是谁?你要是讲了,爷还能饶你不受罪。哼,你要是还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客气!”

    骥远气的大叫着:“你们这些冷酷无情的人,活活的把我的阿玛和新月给闭上绝路,佟家的人全不是好东西!什么皇贵妃?都是踩着别人向上爬的狠毒女子!”

    结果正巧玄烨的奶娘找了一圈回来时候,只是听见一句半句的。就以为是孩子们出事了,跑来跟着五妹和皇帝报告。

    玄烨生气的对着五妹说:“这个狂徒竟敢辱骂额娘,还拿皇阿玛——”玄烨看看顺治,不出声了。

    皇帝听着这话忍不住阴谋了,自己来佟家根本是连五妹都不清楚的。可是这两个混账似乎是算计好了,要今天对着五妹不利!难道是谁未卜先知?不对!顺治果断的否决了刚才的思路,脑子里面出现了一个更阴谋的想法。是谁在所有人的背后,里间自己和五妹的关系,陷佟家于不义的地位,挑拨蒙古和大清的关系,甚至对着皇帝最看好的皇子不利。

    佟家出了两个想要刺杀雁姬和五妹的刺客,这个消息传出去,佟家必定是洗不清自己的清白,五妹也只能被动的挨打。雁姬被刺杀或者是伤害了,蒙古和大清的关系就要起波澜。阿布乃对着自己的生母不是很亲近,反而是把雁姬看得很重。或者是今天趁乱,那个刺客趁乱伤害皇帝或者是伤害了玄烨和常宁!或者是把皇帝和皇子全一网打尽。万一自己出点事,玄烨就是顺理成章的皇位继承人,可是玄烨和常宁要是全出生呢?福全出身太低,不成,隆禧还是个刚一岁的孩子。皇位不是要便宜了别人么?

    又或者有人提出来,趁着调查刺杀事件,今天鳌拜也出现了也要沾上干系。趁着这个机会大肆的清洗顺治身边信得过的大臣!顺治完全阴谋了!

    五妹的心里完全不是滋味,骥远和珞琳怎么能残到这个地步,当初雁姬对着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还有自己的家里,五妹一向是认为佟家被管理的很严实,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惊险了。万一顺治小心眼,认为佟家有什么大阴谋,顺治对着自己和佟家的印象会变得很差。连着玄烨和常宁也要跟着倒霉!五妹第一次感到伴君如伴虎的压力。

    佟图赖全家跪在地上,佟家人不敢相信胡管事竟然是内鬼,想着胡管事竟然是早关外就跟着佟家的,佟图赖浑身冒出来冷汗来了。自己真的太大意了,差一点就出了天大的事情!要是五妹或者是皇帝有一点磕碰,佟图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佟图赖又想起来皇帝的心思越发的深沉,皇帝难免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想着佟图赖重重的在地上磕头:“皇上,都是奴才治家不严,叫皇上和娘娘和三阿哥五阿哥受惊了,奴才罪该万死,这两个奴才全是因为疏忽混进来的,还请皇上明察!”

    顺治好像完全没发生什么一样,对着佟图赖这些人不在意的笑着:“朕不是那种糊涂人,今天来你的府上,连着皇贵妃也不清楚,要说你们佟家对阵存着什么心思,你也不会笨的叫这两个笨蛋出来。朕是天子百神护佑,区区的小毛贼还不放在神力,蚍蜉撼树谈何易?不过是笑话了。”五妹刚要跪在地上请罪,顺治拉着五妹看看玄烨和常宁,拿出来老子的样子,训斥着:“今天你们莽撞无礼,在你们外祖家里无法无天的?这就是谙达教给你们的规矩?回去好生的把礼记抄一遍!”

    玄烨和常宁本想着能被大家夸奖一下,谁知顺治拿出来庭训的架子,把孩子教训一顿。一边的佟国纲和佟国维两个,忙着呵斥着鄂伦岱和叶克书,顺治则是完全不在意,看着鄂伦岱和叶克书好生的夸奖一番,还叫鄂伦岱长大一些,进宫当差!

    顺治叫来鳌拜,把这件事情交给鳌拜调查。听见皇帝把事情交给自己,鳌拜眼神闪烁一下,难道是皇帝对自己的试探,还是别的什么?鳌拜想着自己回去先劝劝雁姬,不能再有妇人之仁,骥远和珞琳那里是两个孩子?简直是两个讨债鬼。他们犯得错谁也不能饶恕,还是叫雁姬对着自己那两个宝贝死心了。

    顺治带着五妹和孩子走了,鳌拜叫人把骥远珞琳全抓起来,送到刑部仔细的看起来,雁姬现在慢慢的恢复正常,对着佟家反复的道歉。佟图赖叫住了鳌拜:“鳌拜大人,今天都是佟家的不是,请贝勒福晋不要自责。你们把胡管事和看着骥远和珞琳的下人全捆起来。今天珞琳是怎么混到跟前的?相关的人全抓起来送到刑部大牢。鳌拜大人只管审问他们,想来是佟家对着他们太宽和了,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就算是大人叫我去过堂,佟图赖绝对没一句怨言!还请鳌拜大人秉公办理!”

    鳌拜忙着扶起来对着自己鞠躬的佟图赖,派发着定心丸:“皇上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不负重任。雁姬能有今天全赖着大人和娘娘的帮扶,雁姬是明理的,我瓜尔佳氏世受皇恩,一定要秉公办事不负皇恩。大人放心,那些奴才想着一定是被人收买了。家里大了,自然是难免的。”说着鳌拜和雁姬告辞离去了。

    这里佟家开始大清洗,闹的天翻地覆。好在皇帝是微服,骥远和珞琳身份特殊,因此佟家发生的事情没有别人知道。五妹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顺治倒着老神在在的,拉着五妹坐在车子上指点着外面的景色。看着五妹神色怏怏的,顺治捏一下五妹的脸蛋,打趣着说:“五妹是生气今天没去成庙里烧香不成?等着过几天,有时间朕一定带着你出去。玄烨和常宁太淘气,一个也不能带着!”

    五妹看着顺治,伤心地说:“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在臣妾的娘家。那个胡管事,听着额娘说在关外的时候就投身来了。人虽然是嘻嘻哈哈的,可是办事很认真,没想到今天竟然做出来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要陷我阿玛和额娘全家人于不义。皇上,臣妾没脸见皇上了!玄烨和常宁要是稍微有点偏差,臣妾也不活了!”

    五妹哭的伤心,顺治忙着拿着绢子给五妹擦眼泪,宽慰着五妹:“朕不是昏君,那两个东西口口声声的叫着要向着鳌拜的侄女叫什么雁姬的和你报复?朕奇怪了,你在深宫里面怎么和那两个忤逆的东西有瓜葛呢?”

    五妹把雁姬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讲了,以前顺治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这样详细。等着顺治知道了珞琳和骥远一边把新月奉承上天,一边责骂着自己的亲生额娘不仁慈,狠毒,为什么不能成全最美好的感情?讽刺雁姬攀附权贵。顺治气的满脸通红,努达海一定是个不可救药的人,要不然能生出来这两个极品?

    “想着雁姬再嫁是臣妾做媒,他们便连着臣妾恨上了。”五妹躲闪着顺治给自己擦脸的手,皇帝这那里是擦脸啊,简直是消灭街头小广告!那个力道,啧啧,不是一般的强啊!

    “哼,不仅忤逆还大逆不道,是朕叫你给雁姬做媒的,他们竟敢对朕的旨意有意见!真是死有余辜!”顺治完全觉得骥远和珞琳是两个疯子了。

    当天晚上,快要关宫门的时候,鳌拜忽然递牌子请见。顺治在乾清宫的暖阁里面,听了鳌拜的汇报,黑着一张脸叫来了安亲王郑亲王和索尼等等心腹大臣王爷,这些人嘀嘀咕咕的,很晚才散。皇帝没召幸嫔妃,一个人很久才睡。

    作者有话要说:大阴谋啊!全了!背后还有高人呢!有人要造反啊!

    鸿门宴

    五妹听见打听消息的小太监的回报,点点头,叫迎春带着那个小太监出去了。容妞见五妹的脸色难辨阴晴,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容妞劝着五妹:“娘娘,天色不早了,等着明天熬得眼睛眍䁖了怎么好呢?今天出去一整天,也该歇歇了。”

    五妹叹息一声,要是骥远和珞琳只是自己抽筋脑残的不可救药,顺治只是生意一顿,狠狠地把那两个逆子给收拾了就算是完事了。皇帝绝对不能叫来大臣商议一晚上,还一副郁闷的样子。难道是真的出事了?还是谁要栽赃给佟家和自己?五妹想着事情可能要发生种种可能,开始有点坐不住了。但是在深宫里面,就算是自己身边的侍女,五妹也不能很明白的把表情挂在脸上。紫禁城的墙足足有一米厚,开始里面全是眼睛和耳朵。拿着瓷器摔着玩,也要在内务府上记账。在这个地方,五妹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做出来万事不萦怀的淡定出来。

    等着五妹照常的梳洗了,换上舒舒服服的睡衣,拿着保养品按摩着自己的肌肤,容妞给五妹力道适中的做着按摩,看着五妹全身放松下来,就悄悄地退出去,放下帐子出去了。谁知刚退到了门边,皇帝竟然站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容妞吓得差点叫起来,皇帝一个眼神,容妞不出声了,忙着退出去。

    五妹闭着眼睛,紫檀的雕花大床话没舒适,身上盖着的是暖和轻盈的被子,身下是铺的厚厚的褥子,鼻尖萦绕悄悄地玫瑰花香,五妹竟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五妹被一种注视的感觉给闹醒了,一睁眼,五妹赫然发现顺治躺在自己身边裹着另一床的被子,撑着脑袋看自己呢。

    “皇上,这样晚了怎么来了也不也不叫醒臣妾呢?”五妹被顺治看的浑身发毛,顺治这是谁被欺负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朕来了看见你睡得正好,朕不想吵醒你。刚才朕想着,白天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今天晚上都要心有戚戚,惶惶不可终日,担心诶牵扯进去。只有你不把这些放在心上,相信朕能查明白事情。朕在别人的眼里,真的是个昏君么?”顺治又开始怀疑一切,感慨起来了。

    五妹被皇帝的一番话闹的有点糊涂,随即五妹就清楚了。佟家和自己没事了骥远和珞琳的事情不简单,后面有事。

    可是皇帝不讲,五妹不好逼问,反正和自己家和自己没关系,五妹可以放心了。见顺治穿着一件寝衣,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五妹伸手给顺治把被子掖好,宽慰着皇帝:“皇上百神护佑,天下正邪自古就并存。可是天下的大道不能被轻易撼动。j邪小人能一时兴风作浪,可是天下的大道谁能撼动半分呢?”

    顺治看着五妹对自己无限信任的眼神,心里失落的东西慢慢的找回来一些,顺治像是小孩子一样,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要伸出胳膊把五妹抱在怀里。五妹忙着抓着被子,对着皇帝劝说:“皇上天冷,小心抖搂了进风着凉!”

    顺治干脆是钻进五妹的被子里面,哈哈一笑,很无耻的抱着五妹:“朕抱着你睡就不冷了!”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互相取暖,在五妹要蒙蒙的睡去的时候,忽然听见顺治幽幽的声音:“朕没想到,除了大太妃,简亲王竟然也藏着祸心!”五妹的瞌睡虫全被皇帝的一句给吓跑了!是谁?简亲王?郑亲王那个能征善战的儿子?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很奇。小胖子削了王爷的权利又启用不少的汉人,开科取士,满人里面能有几个考的过江南的读书人?也不准圈地,眼看着八旗的地盘似乎变小了。简亲王是个标准的马上得天下,也要马上治天下的。对着顺治能顺眼才算奇怪呢。

    可是骥远和珞琳,还有家里胡管事竟然是别人埋下来的暗桩!五妹忍不住浑身一阵发冷,简亲王的野心不小啊!顺治满意的看着五妹瞪着眼睛,睡意全无的样子,呵呵的笑了一下:“朕看着天色晚了,担心过来吵了你,但是转念想想,你难免是为白天发生的事情心里不自在。谁知朕顶着冷风巴巴的赶来,谁知你倒是睡得好。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朕?”顺治咬着五妹的耳垂,一双贼手开始不老实。五妹可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全是简亲王到底是做了多少工夫,现在他的阴谋被戳穿了,难免不会狗急跳墙,顺治这个小子还有心思饱暖思□?

    “皇上,谋反可不是小事,今天闹的天翻地覆,消息难免是传出去。要是——”五妹推着顺治,凑过来的嘴巴,“那个胡管事在家里好长时间了,竟然是——可见他们是谋划好久了。皇上,不能不防啊!”五妹真相狠狠地踹一脚小胖子,你的脑子里只剩下黄|色的肥料么?

    “那个管事没几下就招了,他的儿子不成器,被人引诱着在赌场是建行输了不少的钱,把你们府上账上的钱拿去顶了窟窿。结果被人抓住把柄,那个管事的就被人逼着买通了。而且骥远和珞琳根本不是自卖自身,你想想大家子买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