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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梅花香第33部分阅读

      月下梅花香 作者:肉书屋

    解的。

    “看看那个新月去,皇上和议政王会议上交代下来,努达海和新月全是谋反的罪名,想必是他们很清楚自己的罪行,之前串通了。咱们现在还审问不出来,或是皇上要亲自审问的时候,努达海叫起来什么屈打成招。咱们的脸面放在什么地方?总是要想想法子叫他们吐口才是。”多弼想着努达海和新月两个的口供一阵阵的头疼。

    “大人何苦这样为难,也不是没有办法,咱们先准备好了口供叫他们在上面按指头印子就是了,刑部的牢房里面死上几个穷凶极恶的犯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人只跟着上面说犯人畏罪自杀或者是喝水喝死了!躲猫猫撞死了!”邢捕头按着惯常的例子,帮着想借口。这些都是做熟了的,很是得心应手。

    “荒唐,当今的皇上可不是前明那些昏君,就想着欺上瞒下仔细着你的脑袋!那个新月真是个嘴硬的,看来是要用点大刑了。”多弼匆匆的向着女牢房的方向去了。新月因为身份的关系没受什么刑罚,只是每天看着别的犯人被打得死去活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新月早就是被吓得没了一点胆子,别人问什么就照着实话讲讲什么。可是这些人那里肯相信新月的话。一个出身王府的格格竟然看上一个浑身肮脏不堪的老男人。因此这些天这些人不断地吓唬新月叫她讲实话。

    新月感到自己要疯掉了,自己已经把实话全讲了,可是他们逼着自己要自己讲出来谋反的事情。正想着牢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黑着脸的劳婆子叫着:“新月出来!”等着到了审讯的房间吗,新月看着到处都摆着的阴森森的刑具,一些火盆里面的烙铁已经是鲜红滚热的了。多弼看看新月,心里想着端王的格格也不是沉鱼落雁难得的美人,谁知努达海竟然为了她连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全不要了。自己在审问努达海的时候,叫努达海想想自己的家人,老娘妻子和一双儿女。谁知那个努达海丧心病狂的讲些什么自己和新月的爱情他们会体谅的。真是个没了人伦的东西,畜生都比他强些!自子闯祸还要连累着家人。

    等着多弼问了新月,得出来的口供还是那个样子,多弼气的把手上的卷子扔在桌子上,阴森森的一笑:“好好,真是王府教养出来的格格,一身的硬骨头。既然你跟着努达海苟且通j。也犯不着拿着你当着什么冰清玉洁的格格小姐了。”说着困多弼一个眼神闪过去,两个牢婆子恶狠狠地上前压着新月在地上开始把新月身上的衣裳全诶拔下来。新月被忽然的变故给吓坏了,先是尖叫连连。一个婆子被新月的叫声闹的心烦,狠狠地几个耳光上前,新月老实了。等着新月身上的衣裳全被脱光了,多带着厌恶和不解的眼神看看新月的身体,啧啧这个样子连着自己身边的粗使丫头也比不上!多弼冷笑着对着新月说:“你和努达海既然都一口咬定只是私情,哼,本官一定要看看你们是什么样子的真情!”

    多弼一个眼神,只见好些健壮的衙役押着努达海过来了,努达海看着新月被□的绑在墙边上的架子上,已经充血的眼珠子变得通红了。多弼笑着对努达海说着:“努达海你不不是一口咬定和新月做出来苟且之事,你要是真的和这个滛贱才有私情本官就相信你们的话,对着皇上秉公上报。要是你们事前串通想着放弃自己的名声,妄想着保住自己的狗命,本官拿着朝廷的俸禄,不能放过你们这样的贼子乱臣!”

    努达海叫着:“多弼你个狗官,快点把新月格格放下,你这样羞辱皇家的格格,就不担心你的狗命吗?”

    “放肆,哪里来的皇家格格?一个带着热孝的女人就敢跟男人做出来苟且之事,还有什么名声?努达海你自己不遵圣旨,带着军队全身甲胄的进城,敢打伤太后身边的教养嬷嬷!打狗还要看主人,你竟然打伤太后身边的人,哼,你不是谋反是什么?不是大不敬是什么?”多弼厉声的责问着努达海,就算是你们真的没有造反的心思,做出这些事情也是罪不可赦!

    努达海听着这些话,好像被噎住一样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多弼,叫着:“多弼,我清楚,当年你大哥跟着我出征在战场上殒命,你便是记恨在心,可是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少不了流血牺牲。你现在是存心报复!我和新月格格是清白的!你们这些人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这样对待新月格格就不担心看着被天谴么?”

    多弼还没想起来自己的哥哥这件事,毕竟是开国之初谁家都有儿子阿玛牺牲在战场上。时间长了,多弼只是记着自己的哥哥死在战场上。现在被努达海想去来,多弼忽然觉得自己的哥哥死的很蹊跷。当时自己年纪很小,对着哥哥的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这个努达海怎么记得清清楚楚呢?按理说那场战役死的人不少,努达海是个将军哪里能记着一个个的阵亡的人?

    多弼眼神闪烁着,一拍桌子对着身边的人吩咐:“本官是不是公报私仇,等一会你们便知道了。努达海你不管自己的老娘和妻子儿女,口口声声的叫着对着新月这个贱婢情有独钟。好你要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你就痛快的把你犯上作乱的事情全讲出来,要不然——这个丫头赏赐给刑部牢房门口的叫花子了。那个老叫花子可是当年很有名气的风流公子啊,就是喜欢这样白花花的美人。听着当初前面的时候,像是这样的美人,他一晚上能弄死好几个呢。”说着只听见一阵的吵嚷的声音,一个衙役带着个浑身脏乱不堪叫花子进来。

    多弼对着那个浑身吓得打哆嗦的叫花子说:“老爷今天的心情好,听着你以前可是很阔的,眼前那个美人你看着如何?”

    那个叫花子听着不是要打自己,又看见浑身□的新月,一双浑浊眼睛立刻闪烁着叫人胆颤心惊的光彩,呵呵的傻笑着说:“这个妞儿还嫌弃年纪稍微大一些,长得便是一副风流的样子,只是一双大脚扫兴的很。当初我家家父是前朝的内阁相爷,一晚上叫几个小丫头采补算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大人这个妞儿真的赏赐给小人么?”

    听着那个叫花子的话,努达海浑身的肌肉紧张,新月早就是要羞死了,一双眼睛看着努达海,好像是要讲什么话,只是嘴上被堵住了吗,只能哭哭啼啼的。

    努达海眼看着那个叫花子向着新月走去,忽然大叫一声:“多弼你个j臣,等着我出去一定要报仇雪恨!”多弼听着冷笑一声:“努达海只怕你是没机会出去了!”

    努达海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做的是有点小小的不恰当,努达海忙着放低身段对着多弼说:“就算是你再想出来更阴损的招数,我也只是这些话。你就算是屈打成招,等着见着皇上我还是要解释清楚。皇上被你们蒙蔽了,我和新月格格之间的感情不是你们这些汲汲营营的人能明白的。”

    多弼想想对着对着身边的差役一个眼色,那个叫花子眼巴巴的看着新月的身体被拉走了。

    皇宫分割线

    顺治在乾清宫里面看着折子,半天皇帝才不敢置信的对着地上跪着的多弼,带着怀疑的眼神:“努达海和新月只是单纯的勾搭成j,不是存心造反?”

    多弼忙着点点头,一边的苏克萨哈不满的看一眼多弼,跪出来一步,对着皇帝磕头说:“皇上奴才有一事不明,想着那个努达海就算是真的被新月迷惑了,可是努达海也不是小伙子,没见过女人。那个努达海有妻子有孩子,以前更是战功赫赫,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丧心病狂到了这个样子,殴打太后身边的嬷嬷,目无圣上。难道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么?”

    顺治听着点点头,这些都是重罪,努达海也不是孩子,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难道真的疯了?苏克萨哈见皇帝不出声了,想着皇帝也对着这分证词动了心思,接着说:“皇上,怒大海的妻子便是鳌拜大人的堂妹,这个多弼正是鳌拜大人举荐上来的。鳌拜大人可是镶黄旗的,多弼大人跟着鳌拜大人是一个旗的。都是熟人互相关照一下也是有的。平时一点小事也就算了,但是这次可是谋逆的大案啊!”

    还没等着皇帝出声,多弼脸色急的通红,对着皇帝使劲的磕头:“皇上圣明烛照,奴才虽然是跟着鳌拜大人是一个旗的,可是奴才向来是秉公办事不敢偏私。皇上想想,当初南下的时候,奴才的大哥呐苏可是努达海麾下的,后来奴才的大哥在战场上不明白的就死了。皇上,奴才就算是想要徇私,也断断不能徇努达海这个害的自己哥哥殒命人的私。这件事,鳌拜大人根本没过问一句!反而是叫奴才一定是按着国法办事。奴才的话句句是实,还请皇上明察!”

    眼看着大臣又打起来,顺治摆着手对着地上跪着的多弼说:“你的话朕是相信的,这些年你管着刑部,口碑很是不错,每年秋决犯人的名单人数也不是很多,上面的也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朕看着你的差事很好。”皇帝没理会一边跪着的苏克萨哈,只是对着多弼温言勉诫。

    皇帝前面处理着努达海的谋逆事件,后宫五妹见着玄烨小包子嘟着一张脸,怏怏不乐的进来了。

    见着玄烨小包子这个样子,五妹忙着扔下手上的针线,把小包子拉进自己的怀里揉着玄烨的小脑袋,“怎么了,谁给三阿哥脸子看?还是今天没背出来书被先生责罚了?”

    “额娘,今天鳌拜师傅心不在焉的,只是叫我和二哥哥练习以前,听着有人说苏克萨哈在皇阿玛面前告了鳌拜的。今天鳌拜师傅没心思指点我和二哥哥的功夫,一定都是苏克萨哈的那个坏蛋告状闹的!”玄烨很生气。顺治对着鳌拜很是器重又给鳌拜不少的差事,再者皇帝拿着阿哥们年纪大了,再跟着鳌拜学习功夫和军事,闹的鳌拜没时间给自己办差事,渐渐地减少了鳌拜和皇子们见面讲课的时间。现在一个月里面鳌拜只能给皇子们上两次课,玄烨和福全虽然很喜欢鳌拜教的那些东西,越发珍惜起每月上课的时间了。

    五妹想去来鳌拜的堂妹是雁姬,想着鳌拜对着雁姬和自己的嫂子很是尊敬,两家的关系很亲近,加上朝堂上苏克萨哈渐渐地和鳌拜有点意见分歧,这次努达海可是被扣了造反的帽子,比原著里面的情节可是严重的很了。五妹不相信努达海和新月有那个造反的脑子,你们两个谈恋爱是自己的事情,也不能不管不顾伤害身边所有的人。雁姬和她的孩子,要是努达海的早饭罪名定下来,演技和骥远珞琳全是要被贬为奴才,世世代代不能翻身。

    五妹抱着小包子亲亲,对着玄烨开始灌输着朝堂上群臣的争斗,玄烨小包子点点头,认真的对着五妹说:“那个苏克萨哈很会讲话,皇阿玛也是人,喜欢听着顺耳的。那个苏克萨哈觉得皇阿玛宠信他,很想再上一层楼,因此看着鳌拜挡着自己的晋升路了。今天翻腾出来谋逆的事情自然是不放过机会。额娘是不是?”

    小包子你很有前途,额娘看好你哦!

    五妹正欢喜抱着玄烨,使劲的蹂躏着儿子的小脸蛋,玄烨被自己的额娘给马蚤扰的满脸通红的想要挣脱出来。只听外面的通报,佟夫人来了。

    等着佟夫人进来,大家相见,玄烨小包子跟着佟夫人亲亲热的撒娇一会便出去了。五妹看着自己额娘,总是觉得佟夫人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佟夫人咬着嘴唇,对着五妹说:“你能不能帮着想想法子,叫雁姬从努达海家里的泥潭里面脱身出来。雁姬的额娘来京城了,那个样子真是可怜!努达海和端王的格格是真的有私情了,不是想要造反。雁姬的额娘跟着我说了,不管努达海是什么罪过,只要不叫雁姬入了奴籍能活命出来就出来便成了。”

    五妹吃惊的看着佟夫人,“额娘你今天来跟我讲的事,阿玛知道么?”五妹不敢肯定自己的阿玛知道这件事。

    雁姬陈情

    听着五妹冷淡的声音,佟夫人怔一下,好像是不认识自己女儿一样,佟夫人看了半天,才慢慢的说:“你这个样子跟着你阿玛一个模子出来的。雁姬的额娘你见过的,鳌拜大人和这件事一点关系没有,因为多少双眼睛看着,就算是心里为了雁姬困着急也不能站出来明着帮自己的侄女讲话。你和你哥哥小的时候也得了鳌拜大人的赏识。那天额娘见着雁姬的额娘伤心的样子,哎,都是当了额娘的人。哪里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呢?况且当时就差一点点——”佟夫人的话讲一半忽然顿住。

    五妹看看自己额娘,佟夫人躲闪着五妹的眼神:“都是些以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你那个时候还小呢。只是雁姬的事情,你阿玛是知道,叫我进来和你商量,皇上和太后是什么的态度。能不能有转圜的余地。放心额娘和你阿玛不是糊涂的人,叫你版帮着求情。”可能是担心自己的五妹卷进不必要的麻烦,佟夫人忙着解释着。

    “当初要是不是哪一点点,额娘和阿玛一定是答应了他提的亲事了,是不是。“五妹明白刚才额娘欲言又止的话,风情云淡的接下去,看着自己额娘吃惊的样子五妹接着说:“那天我出去正好经过窗户底下,不小心听见了。都是以前的事情,恍然如梦。都忘了吧!皇上和太后的心思我很清楚。皇上是皇上,冒犯天威皇上那有不生气的。况且努达海打的是谁?太后跟前的嬷嬷!额娘清楚,咱们这样的人家父母身边伺候的人,我们当晚辈见着也不敢很呼来喝去,何况是太后身边的嬷嬷们。哪一个不是跟伺候了太后多少年的老人了?那个努达海竟敢连着太后身边的人也敢打,叫人听着可不是造反了?我的小意思,反正只是把雁姬摘出来。我倒是有个法子,雁姬出来告了自己的丈夫跟着努达海家划清界线也就算了。听着努达海的案子是多弼审理的。皇上跟着我念叨过,多弼是秉公办事不会偏私的人。要是努达海和那个格格之间只是私情,顶多是个行为不检点,大不敬,雁姬还能出来。总是要太后知道都是努达海的不是跟着雁姬无关。不如家雁姬直接给太后上表。”五妹慢慢的把自己的打算跟着佟夫人讲了。

    听着自己的女儿一番胡,佟夫人感慨着当初只会跟着自己撒娇,缠着要要出门的女儿真的长大了,皇宫里面真是锻炼人啊。不过这个法子很好,一来努达海还是顶着谋反的罪名关在大牢里面,自己家巴巴的跳出来帮着努达海讲话,皇帝和群臣看见怎么想?鳌拜更不能干这个,朝廷上的局势,鳌拜和苏克萨哈一向不和和睦,鳌拜无奈的远着。自己家跟着雁姬不过是看在鳌拜的面子上,何苦帮着人家背黑锅?五妹的法子很好,雁姬一个妇道人家,见着丈夫被抓起来自然是慌张了。

    佟夫人跟着五妹说着一些别的,正想着要告辞出去,外面的传来通报皇帝来了!佟夫人忙着站起来走了,小胖子进来见着告辞的佟夫人只是点点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等着佟夫人出去,五妹伺候着小胖子换了衣裳,洗手端上来香茶。

    “皇上没换衣裳,穿着朝服就来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大热的天,皇上仔细着中暑。”五妹拿着手巾给顺治擦着脸,仔细的观察着顺治的脸色。今天小胖子的脸色很古怪,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也不像是高兴。

    顺治拉着五妹坐在自己身边,拿着五妹手上的毛巾扔在一边的容妞端着的盘子上,“你们都出去,朕跟着贵妃说话!”太监和宫女赶紧悄无声息的出去,顺治见着屋子里安静了,也不管什么皇帝气派了,一下子歪在五妹的身上很无奈的说:“朕真是被努达海给闹糊涂了,你想想他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掉脑袋的大罪?谁知努达海和那个新月的一口咬定他们只是情不自禁!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就能做出来这些悖逆人伦目无君父的事情来?人之所以为人,总是要约束的。情不自禁,街上交尾的狗才是一个个的情不自禁呢!朕要是按着谋逆处置了,可是多弼是个倔强的很的,可是事情闹出来,讲出去他一个王府的格格恨着有妇之夫不清楚,闹的天翻地覆,这不是叫天下人看笑话么?皇额娘那个怎么办呢?”

    顺治本想着那个皇帝手上没有冤死的鬼?自己硬说是努达海谋反一刀下去,谁还问死人的真相去?那个端王留下的一双孩子,新月那个滛贱才死了就算了,克善么,贬为一般的旗民已经算是自己开恩了。但是今天多弼的样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说努达海是大不敬不是谋反,一边的苏克萨哈跟着起哄,一会讲要狠狠的惩治,一会要放过努达海一马。想着苏克萨哈那副圆滑的嘴脸,顺治一阵的无奈。虽然有的时候袭击很喜欢苏克萨哈那样圆滑的人。但是有的时候觉得苏克萨哈那样圆滑的人就好像甜得发腻的点心,吃多了,心里难受啊!

    顺治拧着眉头对着五妹说:“皇额娘的面子可是怎么圆过去呢?”五妹想着今天佟夫人和自己说的事情,拍着很懊恼的小胖子慢慢的安慰着:“今天额娘进宫,和我讲了讲了不少的外面的新鲜事。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就算是没闹出来打了太后身边嬷嬷的篓子来,也是个丢人现眼给朝廷抹黑的。”

    听着五妹这样说,顺治来了兴趣抱着五妹一起躺在炕上,很感兴趣的说:“努达海虽然长得还算是人模狗样的,朕恍惚听着努达海和自己的福晋很恩爱。怎么能一夜之间变了样子?本想着是他们串供,谁知把怒大海的部将,新月身边的丫头和侍卫全都用刑仔细的问了,口供全是一样的。看样子他们是真的昏聩了。”

    五妹听着这话笑着对着顺治说:“臣妾恭喜皇上。,得了一个刚正不阿谀的大臣。皇上想想,努达海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当时按着谋逆斩首也不为过,皇上对着努达海不喜欢只是尽人皆知的,谁知那个多弼,竟然没有只按着皇上的喜好和脸色办事。把这件事查的清清楚楚,可见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比起来那些只会嘴上讲的甜言蜜语,背地里面欺君罔上的奴才不是更好。这样的能人可是皇上的福气呢。太后那里皇上放心,不如把事情仔细的讲了,太后是皇上的额娘,自然都是为了皇上的着想的。太后能看着皇上落上一个擅杀,凭着自己喜好杀人的名声么?”

    顺治听着满意的点点头:“那个努达海就算不知谋逆,也是大不敬,叫他们按着例律定罪就是。只是端王的格格要怎么办?”

    “等着端王爷的事情有了眉目,只能是长辈造的孽小辈还了。就是一般人家,出了那样的姑娘,都是要赶出去的。何况是皇家。那个端王着实的可恼,一个王爷管着番地不是一件好事。如今只是荆州,将来三藩可是怎么办呢?”五妹靠着顺治的身边,慢慢的讲着。这个端王简直就是个糊涂虫,养出来新月那样的女孩子,不知道要当几辈子的坏蛋,做多少孽才能修来这样的脑残女儿。

    顺治想着吴三桂这些异姓王将来要怎么对付,五妹想着要怎么样在太后面前帮着雁姬跟着努达海和离。看样子努达海吃牢饭是一定的,雁姬要赶紧从那个家里脱身才是。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就这样快刀斩乱麻的处理了,雁姬虽然伤心可是也不用被努达海和新月给气的蛋疼了。

    慈宁宫分割线

    皇帝先是夸奖了多弼的的公正,把努达海按着大不敬的罪过交给议政王回忆商议努达海的处置结果。至于新月格格,安亲王的军队到了京城外面,但是安亲王弹劾端王的折子已经放在皇帝的龙书案上好几天了。端王在荆州横征暴敛,府里面发现一个很隐秘的库房,放着不知多少的金银和珍宝,简直比皇帝的库房还要丰盛一些。端王当初花费重金求了多尔衮留在荆州的原因也真相大白了。端王发现了李自成藏着的珍宝。

    当初李自成只想着会自己的土窝里面当财主,带着搜刮皇宫和京城权贵的珍宝金银跑了。谁知家没回去,倒成了别人的倒刀下鬼。端王当时在战场上机缘巧合发现了这些珍宝于是留在荆州,等着机会要做出来一番事业,或者是接着当守财奴。可能是这些染血的珍宝真的被诅咒了。端王在荆州横征暴敛,把自己闹死了。这些东西,国库里面可是发大财了!

    这些都是悄悄地进行的,对外的只是公布了端王的暴虐,顺治选了一个能干的官员在当地安抚民生。御史们对着死掉的王爷很不客气,皇帝对着端王的厌恶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立刻弹劾端王要皇帝严惩端王的折子像着雪片一样飞进紫禁城。顺治革掉了端王的爵位,把克善的贝子爵位给革除掉了。现在克善和新月只是普通的旗人。皇帝念在克善的年纪小,给了克善一些赏赐,和一个个小小的旗兵的薪俸跟着自己的姐姐生活去了。

    太后对着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虽然生气,但是毕竟身份摆着,太后也不会落下什么倚强凌弱的名声。这天太后叫来不少的诰命夫人和王爷福晋来慈宁宫凑趣。忽然郑亲王的福晋笑着说:“我前些天听见了不少的笑话,皇上对着努达海也算是任君所为了。听着外面传来话,我真是不敢相信。一个好好的人竟然啧啧——”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小太监通报进来瓜尔佳氏来了。太后看看身边这些命妇,扮相没想起来是那个瓜尔佳氏。一边的苏麻笑着说:“现在努达海还在议罪,虽然他的官职没了,可是他福晋的诰命还在,努达海的福晋可不是瓜尔佳氏么?”太后沉吟着,这些贵妇人太候对着雁姬还有点印象。平时雁姬看着很爽利的一个人,言谈举止带着刚强,谁知努达海跟着新月闹出不堪的事情,可见那个雁姬也不是个好的了。想着太后的脸色有点不高兴。,要把雁姬打发出去。

    简亲王的福晋笑着说:“那个雁姬也是个可怜的,要是我遇见这样的丈夫,早就是要和离了。那个雁姬也算是有情义的,为了两个孩子不肯离开。太后叫她进来问问看,平时看着很规矩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听着简亲王福晋的话,大家全看着太后,眼神闪烁着,有当事人讲八卦,难得的机会啊!

    太后对着这件事情也很好奇,对着底下吩咐一声:“叫来进来,哀家倒是要问问清楚她这个福晋是怎么当的。匡扶丈夫不是她的职责么?”

    没一会雁姬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丫头。雁姬进来给太后请安,举止仪态全合适,只是一向是以鲜亮华丽形象示人的雁姬,几天的功夫变得很憔悴。雁姬跪在地上给太后磕头,看着底下跪着憔悴的女人,太后叹息一声,短短几天雁姬就变成这个样子,女怕嫁错郎啊。

    太后刚才对着雁姬的而不喜欢少了不少,太后感慨一声,对着雁姬说:“今天你来哀家想要问问,你是他他拉家的的主母,就任由着努达海胡作非为未免是贤惠的太过了。以前人家全称赞你能干贤惠,今天看来你就是太贤惠些!”

    雁姬只是跪着听太后的斥责,哭的哽咽难言,五妹忙着给太后拍着后背顺气,一边对着太后说:“依着臣妾看,虽然雁姬是努达海的正妻不假,可是太后想想努达海一个带兵的人真的能听自己老婆的话?再者话虽然这样讲,到底是男人当家,那个努达海铁了心的胡闹,连着怒大海的额娘也不出声,还指望着雁姬能作什么呢?太后不如叫雁姬仔细讲讲,那个努达海好好地差事不当,怎么的就成了这个样子。叫我们也要有了教训借鉴!”听着有新闻,大家全附和着五妹的话,“贵妃娘娘讲的很是!”

    雁姬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慢慢的讲了,当时自己一个人扔下关外的父母来京城嫁给努达海,那个时候军情紧急雁姬要侍奉婆婆,为出征的丈夫担心,管着上上下下的一家子的琐事,养育孩子。雁姬的婆婆经常身子不好,雁姬整夜的不能睡觉,衣不解带的侍奉婆婆。听着侍奉婆婆的话,好些年纪大的夫人都是撇着嘴,雁姬的婆婆努达海的亲娘可不是省油的灯,都是生病多少年了。上次努达海的老娘出去赴宴还吃了一整只的八宝鸭你,根本是折磨自己的媳妇罢了。

    太后忽然问:“哀家听人说你不准丈夫纳妾是这回事么?”雁姬哭着把事情的真相全说了,当初雁姬刚进门的时候,婆婆对她很排斥,好在雁姬能忍耐,很快的生了骥远看,婆婆虽然还是那个样子,好歹是能容下雁姬了。当初雁姬刚进门的时候也是很奇怪,努达海身边没有通房丫头和姨娘,后来渐渐地看出来,老太太很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跟之别的女人亲近,就算是雁姬,在生了洛林之后,要是和努达海亲热,婆婆也会很不高兴的。但凡努达海在雁姬的房里过夜,第二天雁姬就被婆婆指桑骂槐的说些不知节制不知羞耻的。好在雁姬性子还好,能忍着。加上努达海不管这些,有经常不在家,因此这些事情努达海并不知道。只想着自己的妻子不喜欢和自己亲近。

    后来努达海回来或者是带着一些女子,雁姬倒是能容下,谁知婆婆总是不喜欢,等着努达海走了,总是把这些女人折磨死或者是赶出去。努达海也不是个有常性的,很快的放在脑后不管了。渐渐地就成了雁姬善妒不容人。

    太后和在场的贵妇们听见这些话,忍不住想起自己当年做媳妇的艰难,太后虽然同情雁姬,可是婆媳关系很难讲,只是在心里对着努达海的额娘,他他拉家的老太太很是不满。接下来雁姬哭的哽咽难言,断断续续的把努达海带着新月回来家里发生的事情讲了。

    努达海回家和往常不一样,只是见了自己额娘也不理会雁姬,也不去去兵部交差,反而是一个人关着门躲在书房里面,整天长吁短叹的。开始老夫人见努达海没亲近雁姬很是满意,渐渐地也发现了宝贝儿子的不正常,先把雁姬加来狠狠地训斥一番,接着叫来努达海母子两个关着门嘀嘀咕咕的讲了半天的话。等着努达海前脚出门后面老夫人就吩咐下来,在花园子里盖一个精致的小院子,说要有贵客来。雁姬想着可能是努达海又在外面得了什么女子,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放在心上只按着老夫人的吩咐办就是了。

    努达海也不当差,只是在家监工盖那个不着调的望月小筑,或者是带着骥远和洛林出去。雁姬开始忙着处理家务事没放在心上。谁知等着努达海吩咐了酒席和歌舞戏班子,请来了娇客,雁姬傻眼了。看着那个端王的格格穿着一身白衣裳粉面含羞的站在努达海身边,叫着自己姐姐。雁姬觉得眼前的世界崩塌了。

    雁姬才明白过来自己丈夫这次出征带来的不是抢来的奴隶,而是端王的格格。雁姬新月带着娇弱和兴奋的眼神对着自己讲着:“姐姐你和努达海真好,我现在没有一个亲人了,只剩下努达海一个能够依靠的。我的生日多谢你们记着。当初巴拉巴拉。”新月坐在首席上一边坐着眼珠子黏着新月身上的努达海,一边是一脸慈祥温柔的叫人不敢置信的他他拉老夫人,雁姬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等着新月被宣召进宫见太后,雁姬哭着求努达海不要和新月在一起了。要是再任由困如此荒唐的事情发生,真的不知道会给家里带来什么后果。

    雁姬得到的当然是努达海你不仁慈不善良,嫉妒偏狭的一番废话,婆婆也是话里有话转着圈责难雁姬嫉妒,还说努达海现在除了雁姬身边一个女人没有。雁姬被气的躺在床上病了好几天。结果身边只剩下甘珠一个丫头,骥远和珞琳都跟着努达海和新月做朋友去了。

    等着努达海出事了,老夫人反而是埋怨雁姬。雁姬抬气眼睛,可能是方才哭的太伤心了,现在雁姬的眼睛里不见一点眼泪,只剩下沉静了。“太后今天奴才出来的时候,老夫人还叫我帮着努达海在太后面前求情,说些情不自禁和新月格格闺誉的话。奴婢想着要和努达海和离,并非是奴婢是个薄情寡性的势力人,看着努达海得了罪,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不顾念夫妻情分。努达海看样子是不能好了,奴婢虽然是努达海明媒正娶来的的妻子,本应该是跟着丈夫相守一辈子,不管他是飞黄腾达还是发配边疆。但是奴婢知道礼义廉耻,努达海那样的人就是现在出将入相了奴婢也不能跟着一个糊涂人过了,只求着带着孩子出去。夫唱妇随固然是好,可是一个女人嫁得男人要做贼,那个女人也要忘了礼义廉耻跟着做贼不成?我们瓜尔佳氏为了大清尽忠,男人宁愿战死不后退,女人宁愿是一辈子不出嫁也不能和寡廉鲜耻的人结亲。”雁姬这些话出来,在场的人全感慨一下。遇见努达海的极品也真是倒霉。

    太后仔细想想方才雁姬讲的话,雁姬对着自己一双儿女在这件事情里面表现一直很隐晦。可是太后经历多杀事情,这点还能听不清?“可见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糟心事不提也罢,叫旗里面商议了准了雁姬和努达海和离。只是你两个孩子毕竟是姓他他拉的。他们愿意跟着你也罢了,叫都统问清楚愿意跟着额娘去外家就叫他们去就是了。”雁姬感激的磕头谢恩离开了。

    雁姬在他他拉家老太太的咒骂声里面带着自己的嫁妆和甘珠跟着自己哥哥和额娘离开了,骥远和珞琳不原谅自己额娘的薄情,在送别的时候讲了一些残忍自私的话,要跟着努达海一起坚守感人的爱情。雁姬哭着求骥远饿珞琳:“你们的阿玛犯得可是大不敬,弄不少就是抄家籍没,额娘就算是被你们恨死也不能看着你们成了奴隶,骥远珞琳,额娘求你们了跟着额娘走吧!”

    谁知雁姬被自己亲生的两个孩子狠狠地推出自己为之操劳几十年的家门。看着重重关上的大门,雁姬哭着和自己的额娘上了马车。

    车子上雁姬的额娘安慰着女儿:“没想到他他拉家一个好东西没有,简直是就是一群白眼狼!从此你跟着他们家一点关系没有,额娘把你从火坑里面救出来也算是放心了。到了家,额娘给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这次还是要多些你叔叔和宫里面的康妃娘娘,和佟夫人。叫你跟着挨千刀得努达海和离的还是宫里面贵妃娘娘帮着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吧疏通呢。你个丫头,真是个傻子,贵妃娘娘就是佟家的姑奶奶啊!咱们先去你叔叔家住两天,你跟着我去佟家道谢!”

    就在雁姬平复情绪跟着额娘去佟家对着佟夫人道谢的那天,努达海因为大不敬被剥掉一切官职和爵位,查看家产抄家,全家籍没骥远珞琳和老太太跟着他他拉家的奴才一起被拉到菜市口发买了!而努达海被两个差役驱赶着,送到军营里面当奴隶。

    克善带着自己的姐姐在京城租了一个小小的院子,新月出来便病倒了,克善每天忍着别人的讥笑去一个私塾上学。姐弟两个没了奴才伺候什么都要自己干。皇帝对着努达海和新月的花边新闻下了封口令,但是私底下大家全津津乐的流传着努达海和新月的风流韵事,再一次证明了采花有风险,下手须谨慎的至理名言。

    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平息了,太后的心情好起来,这天在慈宁宫太后叫了不少的嫔妃来凑趣。不只是谁把话题转到了新月的身上,皇后拈着一个蜜饯幸灾乐祸的说:“端王的格格还真是不同凡响,风流的名声传出去了,谁还敢娶这样的媳妇呢。”

    谁知这个时候,乌云珠忽然对着太后跪在地上:“太后,臣妾相帮自己的弟弟费扬古求一门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雁姬算是解脱了,两个叉烧还是算了。

    可怜额费扬古啊,鄂硕啊,养出黑猪算是你们的悲哀了!

    拉过来一个

    听着乌云珠的话,太后好像是预感到什么,平静的说:“你阿玛和额娘这父母是怎么当的,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倒要你这个做姐姐的拿主意。起来说吧,哀家闲杂年纪大了,不喜欢管这些闲事。不过贞妃向来是懂事的,说来听听,你弟弟看上哪家的格格了?不要是江南出来娇滴滴的女儿吧!”

    乌云珠对着太后磕头,抬起头那一脸至诚的样子叫太后和在座的嫔妃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乌云珠含着深情的开始讲述:“臣妾听见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真的太感动了,虽然他们身份相隔太远,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可是新月的勇气叫叫臣妾感动的不得了。那事怎样的感情。方才听着皇后娘娘讲新月和克善的处境很艰难,臣妾想着家里的弟弟费扬古也是念过书按,通情达理的人,一定是喜欢新月那样动感情的女子。新月和克善两个在外面,孤身漂泊叫人看着可怜。臣妾想着费扬古和新月年纪相当看,求太后赐婚。我们家不嫌弃新月和克善的身份。”

    五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脖子,感觉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噎在喉咙里面,快要把自己噎死了。太后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呆呆的看着乌云珠半天,乌云珠跪在地上坚定地等着太后允许。半晌太后好像被吓着一样慢慢的开口:“那个新月名声和行为哪一点还能称得上是良家女子?加上新月的阿玛,存着欺君的心思,你这样一力的抬举那样的女子,甚至要给你弟求来当福晋,这个主意是谁教给你的?或者是,就是你阿玛的意思?”太后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见乌云珠讲的那些话是真的么?以前太后只是把乌云珠看成心机很深,一心想要迷惑皇帝,甚至是存着更可怕心思的女人。今天太后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的看法了,新月那样的人不是只有一个,自己身边一直存在着这样的女人!看样子将来乌云珠生出来的孩子都有可能被传染上这种可怕的病。

    太后看乌云珠的眼神闪烁着可怕的光彩,虽然只是一瞬间。乌云珠一点没察觉出来气氛的变化,看只是求着太后赐婚。还讲什么:“新月和克善的父母虽然犯了错,但是他们还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求太后给新月赐婚,叫她能感到一点亲人的慰藉。”

    “哦,刚才哀家可是听着你讲新月和克善是无依无靠,孤身漂泊的,这一会就成了亲人的慰藉了。哀家可是当不起那样的亲人。至于你弟弟的婚事,哀家老眼昏花的玩意给指错了婚姻,不是要被人家埋怨一辈子么?”太后干脆的把这件事给推出去。太后看着乌云珠刚进宫的时候,皇帝封了鄂硕的爵位还担心乌云珠仗着自己得宠,要做大了娘家的权势。后来乌云珠的堂妹又进来,太后见珍贵人和自己的堂姐一样都是娇娆的狐狸精,不由得担心起来,要是皇帝被董鄂氏的狐狸精给迷住了朝堂上被董鄂氏把持着,将来可是要出事的。谁知自己白担心了,皇帝对着努达海和新月的厌恶,一定不会重用费扬古了。但是太后是谁?全大清最尊贵的女人了,新月那样的东西也配自己亲自下旨赐婚么?

    乌云珠还要说什么,五妹见着太后显出来厌烦的神色,担心乌云珠再讲出来什么脑残话把太后给惹急了,到时候大家全不好看,忙着对太后身边的苏麻一个眼神,苏麻悄悄地看一眼一个小太监,那个小太监转身出去,没一会奶娘抱着困常宁进来了。常宁身后除了奶娘和嬷嬷还跟着一个小太监拎着一个大大的笼子,里面装着一只大白狸猫。

    “啊呜,啊呜,皇啊呜,啊呜给啊呜!”常宁见着太后忙着拧着小身子要下来,嘴里叫着谁也听不懂得话,向着太后跑来。太后对着跪着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