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第10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的情况我也很郁闷啊!正是为了尽快搞清楚这件事,我才派‘暗影’里最厉害的你去处理这件事啊,所以,我并不是不看重你的能力,相反,正是因为我相当看重你的能力,才让你办的嘛!”
李云风看那萧遥的生气好像不是假的,再加上自己让他这样的国家精英去办这种事也确实有点儿大材小用、公私不分,所以,说话的声音便不由弱了下来,一幅委屈兮兮地可怜样。
萧遥看他那样,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撇了撇嘴,道:“行了,以后你有吩咐,我替你办就是了。不过,我看你的小爱人挺老实的,现在没爬过墙了,所以,你就不要那么紧张兮兮的嘛,真是!”
想起这家伙最近的神经过敏症,萧遥想想还是相当不舒服,不由皱眉道:“你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李云风吗?现在怎么变得连降服一个男宠的自信心都没有了?再者说了,要是你真降服不了他,你看得再严实,他照样会有办法跟别人胡搞的啊!所以,你要真想他以后彻彻底底地老实起来,你还是从你自己那儿想办法吧,比如,打动他的心。”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
送走了萧遥,无半点收获的李云风在傍晚时分,只得又回到皇极殿去问那个青酒。
青酒自是不可能告诉他丝毫的。
“你不要一直忤逆朕,你以为,朕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李云风怒火中烧地将那青酒提到自己的跟前来,残肆邪佞地咬牙。
他还有最后一招,那就是,太后他碰不得,青酒他不舍得碰,但,那个晋思,他总碰得吧?所以,这个青酒要是再不老实,他就整死那个晋思,看他还能如何猖狂!
“我知道你办法多的是,最喜欢用的一招就是虐待我。唉!我就劝你趁着我的胳膊还有点肉,没成真正的皮包骨前,接着玩弄玩弄好了,要不然,”青酒举了举比他刚来时细瘦了不知多少倍的手臂,摇头叹息道:“再过几天成了几块真正的骨头,我想,即使你和禽兽没什么区别,没有我们人类该有的人性,但,不管怎么样,要真成了皮包骨,玩弄起来,你只怕还是会嫌梗得慌吧?”
青酒明白自己说这些话会有个什么样的下场,但,刻薄的话,仍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实是被李云风那种要挟的口吻给逼的。
他这人,要是别人敢出针尖,他就敢掣出麦芒。
李云风看了看青酒那细得不成样子的胳膊,想起太后的话来,这才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他一遍,不由口气更加恶劣地怒吼:“你该死的是不是趁我没同你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就没好好儿地给我吃饭?!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这还像是个人吗?”
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吃得好睡得好的情况下,瘦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像个骷髅的模样来?
青酒没料李云风竟然不但没生自己的气,还话题一转,转到了有关自己有没有吃好饭这种问题上来,当下便愣住了,傻在那儿了。
“宣御医!”
李云风吩咐小三子把御医找来,不大会儿,御医来了。
“青酒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会这么瘦?”
御医不好说是给你折磨的,只是直接说出解救之道:“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地长期调理,就行了。”
“调理?那好办,小三子,吩咐御膳房从今晚起每餐多熬些补药。”
“皇上,这补药吃多了,对人并无好处,药补不如食补,只要每餐饮食均衡,青酒公子的身体,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御医建议。
李云风听御医这样说,忙叫住那小三子,然后问那御医,“饮食要如何均衡?”
“这个,除了三餐定时定量外,微臣明天会给陛下开一张清单来,陛下只要对着清单上的搭配,轮流给青酒公子配菜,不出一月,青酒公子就能有所起色。”
“那你赶快回去办吧!务必越快越好。”
看着那御医衔命而去,青酒绿了张脸,问那李云风:“你又想玩什么新把戏?”
这招,没使过,让他霎时神经就紧绷了起来。
“玩什么把戏?!我能玩什么把戏!……”
及至看了看青酒脸绿的那个样,李云风口气一转,嘿嘿笑道:“你说我在玩什么把戏?猜到有奖!”
鬼才会让他知道自己是在担心他,现在这小鬼已经够猖狂的了,如果自己说了是担心他的身体的话,只怕他更无法无天了!所以,他这次学乖了,不说真相了。
从未出现过的新把戏,让青酒不得不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
第六十章
於是,从那晚起,他就发现,无论事情有多忙,那个李云风,都会在吃饭的时候,准时出现,然後,盯著他将那些他所谓必吃的饭菜,必须吃完,要不然,他就会卑鄙地威胁他他会将晋思怎麽怎麽样。
如果说他有什麽弱点的话,也许,这个晋思还真算得上是他的一根软肋了!他在乎这个在古代交的第一个朋友,所以,他可以自己受再多的折磨都无所谓,但,他不能让晋思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每次,都以李云风的胜利为告终。
“嘿嘿,我以前怎麽没想到用晋思来威胁你呢?没想到这个晋思,你还这麽在乎嘛!”
李云风一方面固然因自己能够找到青酒的弱点而颇为沾沾自喜,另一方面,一想到这家夥还真的会因为晋思而妥协,他又不由感到妒火中烧。
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让这小鬼跟晋思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那时还根本不知道有青酒这个人之前,就勾搭在一起了呢?所以,他能有个什麽法子?他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得防止这小鬼再给他红杏出墙。
──对於晋思与青酒的关系,他一向将他们定性到肯定是有过关系这个层面上来的,否则,要是只有凤泉一人,那小鬼怎麽可能有那麽好的吻技和床技?那样好的吻技和床技,明显是身经百战的嘛!所以他这才这麽想那青酒跟晋思之间的关系。
“小人!”
青酒边吞下那些个御医吩咐必须吃的佳肴,边骂。
如同青酒根本不怕他的折磨一般,如今的他,对於青酒给予自己的恶劣用语,也根本是不当那麽一回事了。
所以一听青酒骂他“小人”,李云风是完全不当一回事地笑嘻嘻催著道:“小人就小人。把那给朕吃了。”
青酒根本不喜欢吃菠菜,可是,这些个所谓的必吃菜肴中,还偏偏有一道以菠菜为原料的菜,让他每次都吃得想吐。
这世上,就有这麽些人,特别害怕吃某菜。
比如有人讨厌吃香菜,一闻到那味,他都会想吐。
他就曾有一友,极端讨厌吃土豆──好奇怪的偏食习惯吧?竟然会有人讨厌吃土豆,可那家夥就讨厌,而且还跟有人闻到香菜的味就能吐出来一样,他一闻到土豆的味道,也会反胃。
所以,他会讨厌吃菠菜,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他跟李云风商量过,认为少吃这一样菜,不会影响他的身体,但李云风死活不肯让步,害得他每次都是捏紧了鼻子将那些个菠菜差不多直接囫囵吞了下去。
强迫性地吃这种东西,比李云风折磨他还要难受上一百倍!
所以今儿个,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於是,便死活不吃。
“你吃不吃?”
李云风纡尊降贵地亲自用筷子夹起那菠菜,送到青酒嘴边,想强迫他吃下去。
可惜青酒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是以,当下便将头撇到了一边去,也以同样强硬的声音道:“今儿个你就是再用晋思来威胁我,我都不吃了。”
“真的不吃了?我可要把晋思赏给武将军哦!”
武将军人高马大,身材魁梧似塔,分身雄伟自是不必说,为人颇喜男风,但身为武人,在床上又极喜对男宠做一些骇人听闻的把戏,如果是不怎麽得宠的男宠也还罢了,大不了做一次後休息个几日也就没事,如果是那种他喜欢的,在他的那些个把戏以及过於巨大的分身折腾下,甚少有人能活过一月。
所以李云风便拿他来吓青酒。
青酒不吃他那一套,反而抨击道:“你用那样的虐待狂作将军,也难怪了,你们君臣都是一路货色,都好於把人不当人。”
他是听栖鸾院那些个男宠同行们提起过这人的,所以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
据说那家夥战功赫赫,所以这些年来,栖鸾院的那些男宠们,就最怕打仗了,因为一打仗,那武将军肯定能赢,然後,便能得到封赏,除了金银珠宝,帝王总会投这家夥所好,从他们这帮男宠中,挑一些送给那家夥,天知道他们的同行被玩死过多少。
但奇怪的是,玩死的男宠再多,李云风却从未治过那武将军什麽罪,所以,那武将军显然可以说是能无法无天的那一种人,面对这种可以无法无天的人,能不让所有男宠感到害怕吗?
所以现在青酒一听李云风居然还有脸提那样一个人渣,当下自是愤慨出言。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李云风会一遇到武将军打赢仗就赏他男宠,其主要原因不过是他们这些上层人物都对那些个男宠的真正身份──间谍──知之甚详,所以,将他们扔到武将军那儿,是最不打草惊蛇便能除掉内j的最好办法,所以,李云风这才没追究那武将军弄死人的事。
否则,要是没这个原因,管他功劳有多大,他也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天朝蒙羞的。
不过,这个,李云风仍是不能跟青酒说,所以,当下他也只能避重就轻地笑道:“你这话就说错了吧?雄健那是天生,又不是他的错,再说了,这年头,谁不喜欢在床上玩点花样?也就是我,天天有事忙,不像历代那些荒滛之君那样去研究这方面的东西,要不然,我也会在床上玩点把戏提高点情趣啊!说起这事来,还真是的,我跟你,也太老实点了,什麽花招都没玩过,遗憾!赶明儿,我多看看些书去,到时,”李云风笑得好不暧昧,“包准能让你欲仙欲死!”
什麽欲仙欲死?依他看是死的可能性比较大,至於仙嘛,死了以後,他倒是可以成仙了。
青酒看他说得不像是开玩笑,恶寒得哪里还吃得下饭?本来这家夥在床上就像野兽,这到时要还学了些花样,那,他被那些个花招整得,还能活得下去吗?
“怎麽?怕了啊?放心!我开玩笑的,你快吃吧!吃完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国事要忙。”
李云风将他抱进怀里,亲手将那些个菠菜,毫不客气地强迫性地喂给他吃了下去,“我可是等得不耐烦了,都快一个月没碰过你了,你再不多吃,养好身体,我要到什麽时候,才能碰你啊?”
青酒的身体如何,直接关系到他的福利,所以,他能不好好地重视起来吗?
正文 第6163章
第六十一章
“皇上,今晚去哪个娘娘那儿?”
看皇上把一天的国事忙完了,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小三子赶紧趋前问。
“去许美人那儿吧!”
许美人也是今年新选进来的宫妃,标准跟上次那个丁可儿差不多,也是一个丰满妖娆让人销魂的尤物,他觉得也挺满意的,所以就封她做了美人。
小三子看皇上说了名,便在前面为皇上掌灯带路。
经过玉真轩的时候,丁可儿跑了出来,匍匐在了李云风的脚下。
“有事吗?”
“皇上……”丁可儿一脸的泫然欲泣样,“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麽?皇上这几天,都不来臣妾这儿。”
你当然没做错什麽,只是,朕腻了你想再尝尝别的新鲜的而已,但,这话,李云风当然不能说。
“你没做错什麽,只是,朕,还不能换换人临幸吗?”
莫名其妙!
这,就是妖妃跟以往那些妃子最大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不同之处了!
以往那些女人,即使想争宠,也只会在暗地里自相残杀,不敢来直接烦他,免得烦来烦去会让自己在皇上那儿的印象打个折扣。
但,这些花瓶,她们可不会那麽聪明,而是直接找上他,弄得他烦都烦死了,而这些女人,还更是很白痴地没一点察颜观色的本领,个个都以为他李云风是那一种女人一掉眼泪一撒娇就能降服的主儿,真是莫名其妙!说起来,除了青酒的眼泪曾打动过他外,别人的,他才从没放在眼里过呢!
所以,看看吧,这就是代价!这世上,无论什麽事,它都得有代价!满足了你这样,又很难满足你另一样。甚少有那种对生活样样都满意的时候。
“臣妾……臣妾……”这话实在不好说出口,即使她是个笨蛋,也知道像这样的滛荡之语是不能说的,但,为了能吸引住皇上,她不说也得说啊!於是,丁可儿微带羞意地道:“臣妾是想告诉皇上,皇上今晚要是肯临幸臣妾的话,臣妾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新的惊喜的。要是皇上没有惊喜,那,以後可以不再临幸臣妾。”
丁可儿也知道帝王都是喜欢尝鲜,所以,这才去找另外的宫妃,所以,她要想留住皇上,就只能走新奇这一招了。
“新的惊喜?”
这女人能有什麽新的惊喜?不过,她说要是没有惊喜,就可以不再来找她,这倒是一个挺有诱惑力的交换条件,看来只要临幸这一次以後,自己想不想来找她,自主权可不就在自己手上了嘛!到时,是她自己先堵死自己的路的,总不敢再在自己面前罗皂了吧?
──他就是得到了惊喜,他也不会承认的!白痴女人!
所以,李云风便跟她进了玉真轩。
两人滚到了床上,李云风这次没再去主动,等著看那女人的惊喜。
只见那丁可儿缓缓替自己宽完衣,便……
令李云风还真的颇为惊讶的是,那女人,竟然,伸头俯在了他的双腿之间,用她那热情的濡湿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的男物上,一寸一寸地舔舐了起来!
这种动作,可是所有宫妃们,都从未做过的事啊!所以,能不让他感到惊讶吗?
原来後宫中的嫔妃,在初入宫後,是全都要在礼部学习三个月的礼仪的,自然,对於在床上的事,也会有所涉及,一般都是得到严令,不许在皇上临幸她们的时候,恣情狂叫的,以免惊到了皇上,再加上当朝皇帝李云风以前并不是一个贪花逐色之辈,所以,很少去研究那些个什麽无聊的床上功夫。
所以这时,见那丁可儿竟然可以亲自己那儿,还真的是大感惊奇,他从前,可是从不知还可以这样做的,这时被那丁可儿如此一弄,李云风还真的顿时就觉自己“性”趣霎时高昂了起来。
感觉被她舔得不过瘾,李云风干脆当那儿是她的秘|岤一般,捧住了丁可儿的头,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狂性大发地抽锸了起来,半晌,他便欢愉地达到了高嘲,射了,这才将那东西从丁可儿的口内拔了出来。
丁可儿微喘息了片刻,妖媚地伏在他的胸膛上,撒著娇道:“……皇上的味道,好棒哦!”
我晕。
这女人还真够贱。
竟然能将这样的话,说得这麽妩媚万分,实在是够难为她的了。
李云风没去追问她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个玩意,不过却明了了一件事实,这个女人,对於怎麽调情,怎麽勾引男人,还是有那麽一套的,看来,有受过这一方面的训练。
“你还会些什麽?都做来给朕看看。”
心里起了某个主意,李云风邀请著自己身前的这个尤物。
丁可儿听皇上如此盛情相邀,岂有不卖力之理,於是,那一天晚上,李云风,还真的学到了不少的花样来。
──嘿嘿,小青酒,这些,可都是为你准备的哦!
看来,李云风那天跟青酒说他想学些花招的话,并非完全像他所说的那样,是开玩笑的,有了机会,他还是真的有学的。
第六十二章
所以,当青酒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整个人在每天坚持不懈的调理下又变得精神起来後,李云风便又开始来临幸他──带著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把戏。
“我的好青酒,来,来,来,咱们今天玩个好玩的游戏。”
李云风一脸的不怀好意外加跃跃欲试。
“什麽游戏?”
青酒警戒著。
那家夥笑得,让他全身发毛。
“用你的嘴,给朕做一次怎麽样?”
先从最简单的玩起。
“你让我给你吹箫?门都没有!”
竟然让他亲他那种脏地方,这个变态!
──以前,兴致来了时,他有时是跟他的女友玩过那种把戏,不过,那也是在人家愿意的情况下就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也是别人为他服务而不是像眼下这种状况,他得去舔一个男人的那种地方!所以,他会愿意才怪,杀了他也不干!
“怎麽?原来你会啊?”
没想到自己努力学来的新玩意儿,青酒竟然会,而这个“会”,令李云风立马便不舒服了起来。
於是,在一短暂的诧异过後,李云风开始阴恻恻地追问:“是跟那个凤泉学的吧?”
可恶,肯定是那个凤泉教的,李云风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凤泉竟然从青酒那儿尝到过,心里的妒火,霎时窜得老高。
青酒懒得理他酸溜溜的口气,转过身子,装睡去了。
李云风怒了。
“可恶,你可以给他做,就不可以给我做麽?”
正如青酒以前所想过的那样,李云风是强迫不了他给他个什麽脸色,不过,像zuo爱这种事,却是能强迫得了的。
所以当下,尽管他再三地挣扎,李云风还是得手了。
李云风先是不耐他的挣扎而用一旁的织带绑住了他,然後,看他动不了了,这才捏紧他的嘴,强行让他张开嘴来,然後,这才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青酒本想咬他,但,李云风的男物太过庞大,塞满了他整个口腔,他连吞口水的地方都没有,如何咬得了?
於是,只得伸舌用力顶他的男物,想将它顶将出去。
这麽一顶,他就惊恐地感觉到了那东西在自己嘴里像气球般猛地发胀了起来,却原来是经自己一刺激,李云风更有感觉了。
果听那李云风确实是非常舒服地连连喔喔叫了起来,边叫还边欢欣地跟他商量道:“宝贝,这样也很爽,既然你那麽脆弱,在後面做你老吃不消,那,以後你後面吃不消的时候,我们就在前面做,好吧?前面,你总不疼了吧?”
看看,他多体贴情人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哦!他以前,几时考虑过床上用品的感受了?
哦!不,小青酒现在是他的亲亲,当然不是什麽床上用品了!所以,体贴体贴他,本来就是他分内的事嘛!
青酒没空欣赏李云风自以为自己有多怜香惜玉的白痴表情,他现在只想说:他不疼才怪了!
只可惜,他的嘴被填得满满的,他就是想说什麽,也没那个可以发表抗议的能力。
所以,既然不能积极抗议,他就只能采取消极抗议的方式了!
於是当下,青酒见李云风舒服得那个样,便干脆不再用舌头做任何推拒的举动了,整个人,只呈现僵尸状态,省得他那些明明是推拒的动作,不仅不起作用,还让李云风捡了个大便宜。
而此时他停止动作的想法已经来得太晚了,那李云风早已兴致来了,也不用他做个什麽动作了,直接按紧他的头,便开始像在後面般,在他嘴里进进出出起来。
每一次,青酒都被他那根坚硬如铁灼热似火的男物直抵至喉咙,戳得他生疼不已。
所以,什麽叫在前面做不疼?
“宝贝,这样做尽兴多了,我决定了,以後就经常在你前面做吧!还是我的青酒好……”比那些女人强。
不知道怎麽的,同样都是做,他就是跟青酒在一起做有感觉,而且心情也会变得极度愉悦。而跟别人在一起,就纯粹变成了发泄欲望。
想来,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所在了吧!
被李云风那样一弄,青酒接连两天,喉咙都沙哑至极。
李云风这才知道,原来,在前面做,还是会对青酒有所伤害的,於是,吹箫这种事,他只好打消了本来要天天来的念头,而只是在自己实在想来那麽一次时,才让青酒那样做。
他正在寻找,既不会伤害青酒,又刺激的新花招。相信,总会有吧?为了他的福利著想,他是该行动起来了。
第六十三章
自从青酒身体好了後,李云风临幸别的男宠宫妃的次数,又变得屈指可数起来,这让本来一直算是得宠的丁可儿一下子便成了深闺怨妇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要怪,也应该怪当时的那个制度,皇帝一人,弄了那麽多的美女藏在後宫,一个人又顾不过来,所以,她们能不成深闺怨妇吗?
别的女人咬咬牙也还就那样将就将就过日子去了,独这丁可儿可著实难忍深闺寂寞了。
──那滋味实在是有够难受的。本来,跟李云风在一起,已经享受惯了那种销魂的滋味,突然之间──还不是慢慢地冷落下来──就没了,你说她能不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吗?
她当然知道皇上最近在谁那儿,青酒大名,宫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宫里人看久了青酒跟皇上之间的斗法後,也看出点门道来了:这个皇上虽凶,但,还是斗不过那个青酒,无论是哪一次他们的交战,最後,基本上都是以皇上的妥协而告终。可以这麽说,这麽长时间以来,皇上差不多是处在节节败退的状态中。
所以,当丁可儿准备去皇极殿教训人的时候,她的那几个宫人是有过力谏的,都劝她青酒不能惹,可是这个女人胸大无脑,自以为自己有法宝在手,不怕青酒那小小一介男宠,便执意带著自己手下那几个宫人出发了。
皇极殿早被李云风划为禁地了,非经他同意,外人是不许入内的,所以,在那殿门口,丁可儿便被侍卫们拦了下来。
“好大胆的狗奴才,也不看看本宫是谁,不知道我是皇上最宠的丁婕妤吗?还不快让本宫进去?”
“婕妤娘娘,皇上有吩咐的,非经他同意,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上最宠?开什麽国际玩笑哦,皇上最宠的人,可不正在里面,被我们守卫著吗?
不过,这女人最近一段时间皇上去她那儿是挺勤的,所以侍卫们也不敢太得罪她,说话的时候,尽量赔著小心。
“本宫怀有皇上的龙种,凭著皇子他母妃的身份,难不成我还进去不得?”
这,便是她的王牌了。
她想来皇极殿闹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苦於青酒的威名远播,她还是有点怵於他的,所以,不敢过来惹他。
直到昨天,她在让御医检查身体的时候,意外发现自己竟已怀了身孕,这个身孕来得正是时候,这下,她胆子终於大了,所以今儿个,她便敢来此找那青酒算帐了。
那几个侍卫一听她说的趾高气扬,也颇有点怕万一有那麽一天,她还真的母凭子贵了,他们不好在宫里混,於是,几个商量了下,便放她进了去。
──他们是想著,顶多这女人进去跟那青酒闹闹事,应该不会出什麽太大的乱子的,而闹闹事,也不算是太严重的事,即使皇上怪罪下来,他们也可以把丁可儿的话原封不动地禀报皇上得知:他们当时也很为难。所以,这才放她进了去。
不过,他们既低估了丁可儿闹事的程度,也低估了青酒闹事的程度,更低估了李云风对青酒的宠爱程度,所以,一件小小的事情,於焉闹得不可开交起来。
此时的青酒,正在把李云风最近又给了他的那些礼物,对照著书上所述,一一进行比较,看看哪些是质优的,哪些是稍微差点的。当然,质劣的肯定不会有。
本来,李云风见他将东西送人,是不准备再给他贵重珠宝,改而送他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的,只是熬不过青酒对他的冷淡,不得已,这才只好接著送他那些值钱玩意儿。
正在他鉴赏得兴趣盎然之际,丁可儿闯进来了。
见青酒正对著书摆弄一块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古玉时,嫉妒至极的丁可儿便指挥著她的那几个奴才道:“把那些玩意儿全给我砸了!把这个迷惑皇上的男妖捆进来给我狠狠地打。咱们今天就要替全天下人和众位大臣们,为国除j!”
师出自是要有名罗!在进宫之前,她就曾受过礼部官员的耳提面命,说她进宫後的主要任务便是要让皇上不再去宠幸那个佞幸。所以此时,丁可儿闹事的主题自也是早就想好的,而且十分地名正言顺。
却说那青酒,若是有人打他他都不会逆来顺受,更何况是砸在他意识里比他的命更重要的礼物,他不气疯了才怪呢!
所以当下,他便跟丁可儿带来的那三个太监,动起手来。
他虽有一点皮毛功夫,但,好汉难敌四拳,不到片刻,他便落於下风了,然後,便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个丁可儿抄起那些珠宝,一件件地往地上狂砸。
他气得红了眼,几次想冲过去扁那女人,却都被那三个太监拦住了,冲不过去。
眼看东西渐渐砸光了,而自己,却马上便要被那三名太监逮住了,青酒无法,只得扯著喉咙叫了起来,“来人!”“来人!”
外面的侍卫听到是青酒在叫,赶忙冲了进去,这才发现事情有些大条,这几人,竟是斗起殴来!而那青酒,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在场众侍卫,俱各感觉大事不妙,只怕,这次,皇上定要怪罪下来了。一干人等不敢稍慢,赶紧制服了那三名太监。
青酒看侍卫们制服了太监,便空出手来了,於是纵身上前,朝丁可儿那女人,便是一阵猛烈的暴揍。
才挨了两脚,丁可儿便“哎呀”一声惨叫,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青酒正要再打,却发现从那女人衣服里,流出血来,不由愣了。
不会吧?这麽轻轻一打,就出血了?
却听那丁可儿惨白著脸,哀嚎著:“我的孩子……”
青酒一头雾水,不明白是发生了什麽事,一边的侍卫却是知道事情更加地大条了,众皆大惊,於是其中几人便飞也似的去找御医,另外几人,赶紧去找皇上。
其余的人,也全都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了。
“什麽孩子?”
“皇上的龙种,被公子您,打掉了。……”
侍卫都不敢告诉他真相。
打掉皇上的龙种,是何等大的大罪,不用说,所有人也都能明白
正文 第6466章
第六十四章
“她怀了龙种?”青酒不敢相信他竟将一个孕妇打流了产,当下也傻了。
正在众人皆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云风跟那御医,一起进了来。
“出了什麽事?青酒,是不是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了?……”
“不是我受伤了,是她!你快让御医给她看看吧!”
指了指丁可儿,青酒打断了李云风翻检自己衣服找重伤的动作。
李云风这才发现那个躺在地上,面目惨白的丁可儿。
“丁婕妤,你这是怎麽了?”口气相当地冷然。
“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青酒他……他打掉了皇上您的孩子。这个孩子,臣妾都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丁可儿一边接受御医的检查,一边有气无力地申诉。
青酒也自惴惴,不知道李云风会怎麽处置自己。
毕竟,那可是人家的孩子。
“青酒好好地呆在皇极殿,怎麽能打得掉你的孩子?”
李云风毫无表情地冷冷质问。
丁可儿没料皇上一点也不关心那个孩子,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不由傻了,不知该怎麽接著往下说了。
“臣妾受众大臣所托,为国除j……”
丁可儿嗫嚅。
“所以你就闯进朕划为禁地的皇极殿?还在朕的寝宫里,砸东西?”
看了看地上那些碎屑,李云风可以想到,在看到那些个珠宝被砸之时,青酒是什麽样个反应,因为那个反应,他可是早就领受过了的!
“可……可是,青酒他打掉了皇上您的孩子啊!……”
这是什麽世界啊?怎麽全都乱了套了?做父亲的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却维护著自己的情人?
“打掉这个孩子的,是你自己,如果你不闯进皇极殿,孩子会掉吗?难道你不知道,朕下过死命令,擅入皇极殿者,死!”
李云风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感情,冷若寒冰,那样地毫无人性,让丁可儿本来便惨白的脸,更加地惨白起来。
“来人,将丁婕妤抬回玉真轩给朕严加看管起来,等她身体恢复了,送进宗人府,秋後处斩,罪名是:擅闯皇极殿。”
丁可儿这次可再也不能说出任何话了,而是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见皇上犹如暴风雨般的表情,谁也不敢上前为那丁婕妤求情,只得照李云风的吩咐,将那个可怜的女人抬了下去。
一干人等走得干干净净後,李云风这才一转刚才十殿阎罗的恐怖模样,怜惜万分地将那青酒抱到榻上,找到消肿散瘀的药水,就轻柔地替他上起药来。
“还疼吗?”
废话,比起丁可儿流产的痛楚,青酒那点皮外伤算什麽!
“你……真要杀了那女人啊?”
不会残忍至斯吧?将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说杀就杀了?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当然,她擅闯禁宫,如果不杀,开了这个先例,朕的命令以後还没人听了呢!”扫了一眼地上那些个碎屑,李云风承诺:“那些东西,她砸了就砸了,朕再赔那麽多给你,好吧?”
“她没了孩子,也挺可怜的,你放她一马就是了。”
“她把你打成这样你还替她求情,你真是我善良的小青酒,不过,不杀她不能服众,所以,她还是要杀的。你不要有妇人之仁。”
“可是……”
“别可是了,这是朕的公事,你不要干涉。”李云风一幅你干预了朝政的表情,让青酒撇了撇嘴。“可怜的小青酒,伤成这样,还真让朕心疼。”
李云风轻轻在他那瘀了血的唇角边吮吻著,反复地舔舐著,将那些淡淡的血腥味,一丝一丝地卷进了嘴里。
青酒气息微乱。
可能是跟李云风做久了床伴的原因,现在李云风靠得太近的气息,总能扰乱他的心神。
但,即使这样,青酒也还记得趁著李云风今天如此怜惜之情泛滥成灾的当儿,向他开口要求道:“你要是真的心疼,那就还我自由,让我可以在宫里随便走动。”
“好吧……好吧……”李云风叹息著,边贪恋地辗转吮吸著他的薄唇,边答应著。
下一刻,便被青酒微推离了开去,问:“你说的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的小青酒,你可别给我爬墙,我会在你身边安插无数的眼线的,你要是敢不规矩,不老实,我可要再关著你了。这样的日子,你也受够了,对不对?所以,放你出去後,可千万要记得,不要秽乱朕的後宫,好吧?”
宫里的佳丽太多,难保这小鬼会在得不到太後跟晋思的情况下,转移目标。
“我不会的,不会的。”
青酒赶紧答应。
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管李云风开的是什麽条件,只要能恢复他的自由,他都会立马答应下来的。
“那就好!朕很满意。来,宝贝,今天,用你的嘴,帮朕一次吧?”
李云风当然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时机,趁机向他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
“好吧……”
虽说相当地不愿意,但,李云风肯答应放自己自由,这点代价,那也是值得的。
在这个世上,他深深知道,无论你想得到什麽,你都必须有差不多的付出才行。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
所以,那一夜,他头一次那样地乖顺,不仅听话地为李云风做了一次又一次到位的kou交,就连身後,他也强自忍受著李云风的狂野,没去说东道西地限制他──以前他可是只要李云风稍微弄疼了他点他就会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直到李云风动作乖乖轻柔下来他才会放行,而李云风最近由於不敢跟他对著干,也只能乖乖接受青酒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所以那一夜,李云风也是头一次做得那麽满足,那麽尽兴,因为那一夜的青酒,是那样地听话,他无论有什麽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地做到,以致他想著,要是青酒天天都能如此听话的话,他再也不要任何人来侍候他了,他只要青酒,只要他一个人。
只可惜,青酒能如此听话的机会比天上划过流星的机会还难逢,他的那些卑微的想法,自也不能实现。
是的,卑微,卑微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只要他一个人,青酒,也不会乖顺地听自己的话的。虽然他没问过青酒,但,他知道那答案,他知道,所以,根本用不著去问。
第六十五章
李云风虽说已经放青酒自由了,但,青酒过度嚣张的行为,还是让他很气很气。
就在他放他自由的第二天,青酒,便马上明目张胆地进了宝慈宫,找太后南方聊天去了。
看看,他有多过分!明明知道自己视那母后为情敌,他还如此迫不急待地去会她,他哪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半分?!
所以,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在青酒身边安排有足够的眼线,虽然他亦明白在如此光明正大的情况下,青酒跟母后,根本不会发生什么龌龊的事来,但,当青酒在里面一呆就是半个时辰没出来时,在御书房批折子的他,终于无心于公事了,带着小三子,便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而此时的宝慈宫,南方跟青酒,谈兴正浓。
“你是说,你镇不住那个青酒?”
南方蹙着眉问。
“嗯哼!我原先以为,这个身体里,只有我一个灵魂,后来才慢慢明白,有两个,青酒那个灵魂,并未离开过他的身体,还在这体内。”
是的,青酒之所以在放给自由的第一天便来宝慈宫,就是想请聪明的太后南方,为自己解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现象。
“你这现象,也许,不该叫借尸还魂,而应该叫……”南方皱着眉想了许久,似乎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措词才好,半晌才道:“应该叫鬼上身。”
“鬼……鬼上身?!”青酒吓了一跳,对鬼这个字眼,他还是感觉蛮毛骨悚然的。“你是说青酒的鬼魂还附在我身上?”
“不是,是你,你附到人家身上去了。”
“我?我是那个鬼?”
“嗯哼!你想想,你是魂,而他,既有魂,又有肉身,所以,你现在附在他身上,难道不是你这个鬼,上了他那个身?”
“可是,鬼上身,被上身的那个人,一般不都是平常好好儿的,被鬼上了身时才成了算鬼的那个人吗?所以,你看,平常都是我在活动啊!而他,只能在那些个他强烈想出来的时候才能出来,所以,这不是有些矛盾么?”
“这个……”
太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灵异之事,哪里能明白其中之奥妙?所以,也是一幅莫宰羊的样子。
“那,太后,您知不知道我朝有哪个方士道行比较深的?”
“知道是知道几个,只是,你想干吗?”
“虽说我是未来人,又生活在科学昌明的年代,本不应该信这些东西,但,我被那个青酒弄得头大了,所以,我想,请个高明的方士来,为我做法,赶走我身上多余的灵魂。”
“可是,要是你是鬼,而他是真身,你岂不是会遭遇很大的危险?弄不好到时赶走的灵魂,反而是你,那,听你的介绍,你在未来的躯体当是没了,到那时,你一缕幽魂,无处着身,岂不糟糕?”
“这……”
如果变成了一缕幽魂,飘荡在这个未知的空间,那感觉,是挺恐怖的。“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上天让你附在青酒身上,或许,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是一种误打误撞,而是一种刻意的安排呢?”
“刻意的安排?”
“我是这样猜的。要不然,你一缕幽魂,如何能够在别人身上好端端地定下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