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第5部分阅读
我是谁 作者:肉书屋
,也都无所谓了。“其实当年,我名义上虽说是和亲,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麽回事,甚至,都谈不上是嫁过来。我……只是一个送给先皇的礼物罢了。”
“为什麽……会这麽残忍地对待你呢?!好歹,你也是堂堂一国公主啊!”
青酒扼腕,愤慨之情溢於言表。
“那也是情势所迫,当时南海快被西凤灭了。哦,对了,就是以前那个青酒所在的国家。我父皇没法,这才把我送给了太平的帝王,想让太平王朝出兵帮我们南海。其实,都没对我抱多大的希望,因为太平当时好不容易跟射雕休战了几年,太平没人想打仗。但谁知,我在太平,却出奇地受到了礼遇。”
“怎麽可能?他们应该很讨厌你的到来才是啊!因为你有可能会为他们带来战争嘛!”
原来是这样啊!想想也想的到嘛,如果不是国之将危,哪个公主会这麽倒霉啊!不过,说起来,古代和亲这种把戏还真是让人有够讨厌的啊,居然动不动就喜欢把女人当礼物送来送去!堂堂七尺男儿无法保卫家园,竟然把国之安危系在一些该由他们这帮男人保护的弱女子身上,还真是有够丢脸的!
“是啊!我当时也挺纳闷的,後来才知道,原因无他,原来,先皇当时极为喜欢一个男宠,太平大臣诸多不满,催著要先皇立後,而当时的宫中,先皇对谁都不放心,所以哪个女人他都不想立,怕为自己以後带来数不尽的麻烦。恰巧那时我来了,先皇看是个机会,便跟我做了交易:只要我肯安安分分地当个有名无实的皇後,并顺带照顾照顾幼年丧母的小皇子李云风,他就帮我摆平西凤的事。”
“不可能吧?宫里早就认识的他不信任,却信任你一个外来的?”
“所以,我们是有约定的,要是我敢不安分守己或者敢将他跟我之间的协议泄漏出去,他就会出兵南海。你想想,以我的祖国相威胁,我能不尽力而为吗?”
“他宫里就没别人是像你这样来自别的王朝的吗?”
“来自别的王朝的宫妃是有,不过,都不是公主,而不是公主的宫妃,对自己祖国的感情,哪会像我那麽深呢?毕竟,那不仅仅是我的祖国,更是我父皇的国家啊!我怎麽忍心看父皇日渐年老却还要整天为南海的存亡忧心忡忡?所以,先皇,正是明白我的心中所想,才决定立我为後啊!”
青酒这才明白先皇的用意何在,不过……
“他成天对著你这样一个绝色,还真能做到有名无实?”
“嗯哼!他是从来没碰过我的,即使有几次为了做做样子,在我寝宫里留宿,我们也是谨守男女之防。他睡软榻,我睡床。”
“世上……还真有见了你不动心的男人啊?”
这个男人,他佩服!
同是男人,如果是他,对著一个大美女,别说是太後这种他喜欢的女人了,便是普通的女人,他恐怕都没法做到心如止水这种境界,所以,他能不佩服吗?
“所以啊!我当时也是因为年轻不懂事嘛,所以也是蛮不服气的,想著自己怎麽可能比一个男人差呢?所以当时还曾做出过引诱他的蠢事来,结果差点没挨揍。他说要不是因为我是个女人,就冲著我敢来破坏他跟他情人的关系这一条,早把我扁一顿了,从那以後,我就乖了。嘿!”
南方说得苦涩,青酒听得也未必好受。
想想看,一个十八岁的如花少女,被幽禁於宫中,是多麽残忍的一件事!
一时,热气上涌,青酒抬首道:“南方,你现在到底有什麽麻烦,直接跟我说,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帮你的忙!”
正文 第2830章
第二十八章
“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呢?我觉得,我们还应该算是陌生人,不是吗?再说,你不怕我存有害人之心,会害了你吗?”
南方轻问。
“害了我?嘿嘿!不怕你笑话,我本来就想著这宫里太过无聊,好歹也要轰轰烈烈一次,总比一直孤寂到老的好,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抱著为了追求到你,便是死了也无所谓的想法。现在,我想,追求这种事,只怕是没戏了吧!太後心里有人,青酒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我本来以为是先皇,所以就想著也许还有机会,现在青酒明白,是没有任何机会了!不过,没有机会不代表青酒就不再关心你了,青酒想看到你幸福!你在宫中这麽多年,兢兢业业地将储君抚养成|人,而又为了你的祖国,甘愿当一名有名无实的皇後十七年,不止对你,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以,上天不应该对你这麽残忍,它应该让你得到该属於你自己的幸福!”
“青酒,你……”
除了秦无妨,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关心著,能不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吗?
“别你你我我的了,瞧这天色也不早了,您就快说说秦将军的事吧!说完了,我们就回宫。”
之所以这麽著急,一方面固然真的是因为天色不早了,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尿急啊!想想,他都憋了那麽长时间了,能不急吗?
“你那麽肯定,我喜欢的那人是秦将军?”
“我当然肯定罗!我是见过秦将军的。秦将军武艺高强,一表人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不大不小,更重要的是,比青酒,更像个男人。太後会喜欢他,青酒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一想到自己目前矮矮小小且又柔柔软软的身材,他就感到极度地自卑。想想以前,他可是又高又大而且身材也不像现在这样似女人似的柔软而是富有弹性的柔韧,迷死的女人,一堆堆的,现在,连迷一个女人,都迷不住,唉!他好可怜……
“青酒,你不要这样贬低自己,其实,青酒做事,率性之至,怎麽可能不像个男人?就南方所见,你是这个年代,少见的有担当的男儿!别的男人,要麽是视我们女人为无物,要麽便是一到关键时刻就牺牲我们女人,只有青酒你,让南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个男人真正地尊重著。所以,青酒你,怎麽可能不是真正的男子汉?”
“南方这样说青酒,青酒可要不好意思了。只是,青酒不明白太後跟秦将军之间,到底出了什麽岔子,让您这麽忧愁?怎麽,是他要移情别恋吗?如果是这样,您放心,我一定替你教训他!虽然我武功不如他,但我也会拼了命为你好好教训他一顿的!”
“不是!”南方急忙摇头。“不是他要移情别恋,而是,他已经不满足於只能苦苦守著我,却不能将我娶进秦家,所以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成天计划著要娶我,我不知道他的计划到底安不安全,我好害怕他大脑发热会想出个什麽不周到的主意来,那样会害死他的。”
乖乖,又是一个厉害角色出来了,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竟然敢打将堂堂一国之太後偷运出宫娶回家当老婆的主意!不简单!这家夥,够种!
“秦将军和你……有多少年了?”
应该不会太久吧?毕竟秦无妨年纪不大嘛!
“五年了。五年前,先皇禅位,带著他的情人云游四海去了。当今圣上云风即位,便将御林军统领换成了他的心腹也就是现在的秦无妨。也合该是缘分吧!宝慈宫有次走了水(失火──某生注),无妨带人来救,我们便打了个照面。後来,不知不觉地,我们就发展成了那种关系。”
“怎麽,平常你都是见不到侍卫的吗?”
好歹这御林军统领也不是什麽小人物,而且又都在同一个宫里,而他们竟然还只在救火的时候初次打照面?这也太夸张了吧?
“後宫重地,除了太监,是很少会让男人踏入的。而我,更是很少出宝慈宫,即使出去,侍卫们见了我这个太後,也是不敢抬头乱看的。所以以前,我们并不认识。”
南方解释。
“哦!原来是这麽一回事,现在,我终於是能够了解太後的忧之所在了。太後,您放心,我帮您一块想,一定会想个万全之策,将您安安全全後顾无忧地送出皇宫,让您跟秦将军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的。”
太後摇了摇头,道:“这种事,你知道就行了,就不要掺合进来了,因为,太冒险了。其实,我把心中的烦恼说给了你听,我就感觉轻松多了,所以,你已经是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了,至於我和秦将军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不想连累你。”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嘛!还不把我当自己人吗?你不想让我帮那是你的事,我想帮,那是我的事,你可不能管我的事哦!”
大脑发热的青酒,一心只想当佳人心中的英雄,也不管事态的严重,唉!晋思,看来,以後有够你操心的了!
太後看青酒坚持的那个样,不好再说什麽。
这个青酒,她明白,是个倔脾气的小鬼,不是她所能劝得动的。只怕她现在惟一能做的,无非是祈祷上天,不要难为了这个孩子,给他一点好运,让他遇难呈祥。毕竟,他是一个如此善良的孩子。
是的,孩子,在她眼里,青酒可不就是个天真爽朗的大男孩吗?今年只有二十岁的青酒,比李云风还小三岁的青酒,在她眼里,当然比云风更像是个孩子了!
──青酒自是没跟她说其实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些细节上的琐碎废话。用不著,没那个必要嘛!
从宫外回来後的第一件事,青酒便是想直奔厕所,却在自己的院门口,被那个小三子公公拦下了。
第二十九章
“又要找我去麽?”
“是。皇上请青酒公子过去。”
差不多有半个月李云风没来找他了吧?怎麽,这会儿,又惦记起他了?真是怕了他了!
“我先上个厕所啊!”
正要往里冲,却被那个小三子公公逮住了,“不行,你现在就得跟咱家走。”
“我说小三子公公,用不著这麽急吧?”
搞对没有,上个厕所也不许啊?
“咱家都等了你半个时辰了,还没回去覆命,只怕皇上都已经等急了!所以,你还是跟咱家快点过去见皇上吧!这厕所吧,到皇极殿再上也不迟。”
“有没有搞错?厕所也不让我上,还有人道没有啊?”
青酒气不打一处来。
“咱家早就不能人道,难道公子不知道吗?这宫里所有的公公,都不能人道!”
“公公……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青酒内急得根本没那心情听小三子公公的冷笑话了。
“走吧!还忤在那儿做什麽?到了皇极殿,只要咱家交了差,你想干什麽咱家都不管。”
青酒无法,只得飞快地跟著小三子赶到皇极殿。
“青酒……”
不待李云风跟自己把话说完,青酒便忙打断道:“对不起,皇上,我得把比较要紧的事先解决了!”
青酒四处看了看,搞不太清楚皇极殿的厕所在哪儿,只得问:“皇上,厕所在哪?我……”
他那一幅著急万分的样子任谁都能看明白他想干什麽!
“出了後门,後面有几间较矮的房子,就是了。”
看青酒像脚下装了飞轮般推开後门跑了,李云风不由大为光火:“小三子,你是怎麽办的事?青酒要上厕所你也不等他上就把他押来了?”
“奴才该死!”小三子感觉自己可真是有点欲哭无泪了。“奴才这不是怕皇上您等著著急了吗?所以奴才这才急急忙忙一看到他回来了就把他请来了嘛!”
呜呜,他最近会这麽倒霉,老是被皇上削,归根结底算起来,差不多每件事,都能跟那个一天到晚不安於室的青酒扯上点关系。
不说别的,光每次皇上让自己去请他,他就总会跟在後面挨点批。
比如上次吧,他没吃晚饭就过了来,弄得皇上後来就数落他怎麽也不让青酒吃了再来,你说,他冤不冤啊?那时,明明是早过了晚饭时间嘛,他怎麽知道那个叫青酒的家夥做什麽去了,竟然到那时候还没吃晚饭?
像这次,他就更冤了,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可是在晚饭时间过了半个时辰後再去的,结果,那个叫青酒的家夥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害他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他,那麽晚了,他哪敢再耽搁啊?所以当然只好把他急急忙忙拉过来了!他要是敢再耽搁下去,只怕皇上爷到时又会怪他办事不力了!
你说,他好歹也是一个後宫大总管,自从皇上临幸这个叫青酒的家夥以後,他就开始难做成这样,他容易吗?他还有一肚子的苦水没处倒呢!
听了小三子的解释,李云风便不再追究他这个了,反正跟他别的疑问比起来,这也只能算是小事,於是便转而问他:“他干吗去了?穿著那一身太监的衣服,还那麽忙,忙到连厕所都没时间上?”
“奴才不知道。”
谁知道那个青酒公子干吗那麽热衷於做太监啊!
先前在太後那儿冒充太监不算,现在还实打实地穿著个太监的衣服在宫里乱晃。
“青酒!”恰巧青酒这时回来了,李云风便逮著他问:“我问你,你穿这一身太监衣服,是干什麽去了?”
青酒看李云风那麽威严地看著他,看得他头皮直发麻,不由嗫嚅:“又没谁规定不许男宠穿太监衣服来著,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做太监是什麽感觉嘛!”
“那你倒是跟朕说说做太监是什麽感觉?”
李云风好笑地问。他就没见过谁还想试试做太监是什麽感觉的!除非是神经病!所以青酒这鬼话也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了!
“做太监什麽感觉?”做太监就可以出宫去玩,所以……“做太监挺爽的!到哪儿玩都行!”
最後那一句话不该说,所以,李云风的脸色当下就不好了。
“你……又给朕去哪个女人那儿鬼混去了?”
到哪儿都行?哼!在宫里,一般人不许去的地方,不就是後宫嘛,所以,这小鬼穿了这一身太监的衣服,别不是又往後宫哪个女人那儿跑了吧?太後的主意他不打了,难道,他又想打他的哪个妃子的主意?可恶!这家夥,这色胆,也忒大了!让他简直防不胜防!所以想到这一节的李云风,那口气比刚才,就更差了。
“什麽鬼混?你闻闻,我身上,有女人的脂粉味吗?乱怀疑人!”
将那刚从厕所里出来所以微有些异味的袖子往李云风跟前一举,李云风厌恶地皱了皱眉,後退了两步,吩咐小三子:“从明天起,後面的厕所,要加派人手打扫,力争随时保持清新的空气。”
“是。奴才知道了。”小三子委屈地扁了扁嘴,应了声。
“还有你!把那一身衣服给我脱了,你知不知道朕要是传召你你就该把形象弄好点啊?看你,都像个什麽样!”
哪个男宠宫妃听见他要宣召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这家夥,不把他放在眼里,哼!总有一天,他要让他知道,皇上,到底意味著什麽!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他的厉害!
第三十章
“那还不是因为我失忆了,不知道宫里有‘皇帝传召就得打扮打扮’这一条规矩嘛,现在知道了,我下不为例就是了。”
青酒边将外面那一层太监的服饰脱了下来,边嘀嘀咕咕的。
“你失忆又是怎麽一回事?”
“这个啊?”看了看桌上的桂花糕,想起自己的晚饭还没吃,一整天也就是吃了那麽四支糖葫芦外加一块西瓜,腹内空空,只得开口求那李云风:“那桂花糕,我可以吃吗?”
虽然还记得上次李云风临幸自己时那麽残酷地不准自己吃东西,所以这次只怕问也是白问,但熬不过肚内的空城计,他还是丢脸地开了口。
好在李云风今天好像心情还好,没像上次那麽残忍,而是将那盘桂花糕推给了自己,青酒赶紧三下五除二地狼吞虎咽起来,那种饿死鬼样让李云风不由再次皱了皱眉。
“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才说呢,那家夥就白痴地噎著了。活该,谁让他吃这样的干东西,不但不知道喝水还吃得那麽急?不过心里虽是这麽幸灾乐祸地想著,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拍上了他的後背,还好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给你水,好点了没?”
“呃……好点了!”
差点没噎死他。
“你干吗老没吃饭啊?这晚饭时间,不是早过了吗?你到底是干什麽去了,弄得自己是饭没吃,厕所都没时间上?”
他每次传召他那都是很体恤他的,每次都是算算差不多他的晚饭该吃过了再派小三子去召他的,那,他怎麽还是每次都是这麽狼狈呢?真是!
“真没干什麽,我也就是玩著玩著就忘了吃饭时间了。”
打死他也不会说实话的。
“刚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快说吧!”
“什麽话啊?”
他可是贵人多忘事的。
“就是你怎麽就失忆了!”
李云风叫自己不要跟这个大脑有点短路的家夥犯急,於是便很有耐心地再问了一遍。
“也没什麽啦!就是有一次我在荷花池边看那荷花开得那麽鲜豔欲滴,色心大起,想要采花,然後一不小心便掉进了荷花池,差点给淹死了,救上来後,我就什麽都记不得了。”
什麽叫差点淹死啊!对於那个青酒来说,肯定是实实在在地给淹死了,要不然,魂能离身吗?
至於他现在已明白自己不是失足掉下了荷花池而是被人推下去的这种事,他就懒得跟李云风说了。
让他知道得那麽复杂做什麽,对吧?
李云风听他把自己差点淹死的事说得那麽轻轻松松,不由翻了翻白眼,大概,也就只有像自己眼前这样白痴的家夥,才会干出赏花赏到掉进池里差点淹死那样的蠢事来吧!不过也幸好这小鬼失忆了,要不然,他哪能见到这麽奇奇怪怪的青酒?
──李云风明白,无论时空如何转变(-_-嘿……),如果当年的青酒也是现在这种性格,他肯定会对他产生兴趣的,而自己当年既然在他被送来时没产生过半点兴趣,那本来那个青酒的性格,肯定不是眼前这位这样对他胃口的,所以,他当然要庆幸青酒的失忆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失去记忆後的人,竟然会性格大变,还真是有够滑稽的啊!
“你够不够吃?要是不够,我让他们再给你弄点吃的来。”
看那小鬼三两下将桂花糕席卷一空,李云风好心地相询。
“不用,够了。现在肚里已经撑了,只怕就是有好酒好菜来了,它也装不下了。还有,刚才我肚里空空的时候你不吩咐人弄好酒好菜来,现在我肚子饱了你倒说得这麽慷慨,是不是有点放马後炮啊!”
肯定是假惺惺地装好人。
青酒的表情李云风再明白不过,心中那一撮无名火又开始慢慢地起来了。
“你刚才吃得那麽快,我想就是我刚才说了,等到吃的真来了,只怕那时你也早就跟现在一样,吃饱了。所以,你少用那种眼神来看我!”
“我用什麽眼神看你了?奇怪,我怎麽不知道?”
吃饱了,喝足了,开始有劲跟这家夥抬杠了,青酒就更加不老实起来。
(哼!什麽叫做就是说了又怎麽怎麽的,这种事没发生,当然可以由你想怎麽给自己辩护就可以怎麽给自己辩护了!我才不会相信你会好心地给我叫菜呢!上次你恶劣地不许我吃饭的事,我可是历历在目呢!)
看著青酒那一幅根本不相信他的样子就有气!李云风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跟前来。
“吃饱了,喝足了,该干正事了!”
(起码,我可以在身体上彻底地征服你!哼!可恶的小鬼!)
“干正事就干正事,我还巴不得早点做完可以回去好好地睡我的大觉呢!”
青酒麻利地脱光了衣服,看著那个李云风气咻咻地压了上来,这才想起自己本来的打算来,赶紧抬手格住了李云风要咬自己锁骨的姿势,道:“等等,我要跟你商量件事。”
“什麽事?”
李云风瞪他,这会儿,还要谈事情?
“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你每次做过後,都要像上次那样给我一件礼物,这没问题吧?”
他有的是钱,不是吗?
“你跟我要东西?!”
这下,换李云风对他心生不愉了。
原来,他跟自己的那些个男宠宫妃们一个样,都是一幅唯利是图的嘴脸。
李云风对他,有些失望了。
正文 第3133章
第三十一章
“你那是什麽表情?你爱给不给,你要是不给,也行啊!那你就别想看到我的好脸色!”
青酒不敢说不让他做,想来自己就是不让他做,他也敢强上自己,所以,只能说说脸色的问题。要是自己板著一张脸,他总强迫不了自己笑吧?那种东西,他可是强迫不到的!哼!
“行!”李云风拿他没辙,听他居然敢这麽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要是自己不给他东西他就不给他好脸色看,也只能在心里气得发晕。“给就给。现在可以做了吧?”
“可以了!”
看李云风的头压下来了,青酒想起还得强调一下。
“那你不许拿不值钱的来搪塞我。”
别到时候他是给自己礼物了,却给了自己一些中看不中用没什麽价值的比如吃的东西,那自己就亏大发了。
“你把我当成什麽人了?我有的是东西!会拿不值钱的东西给你吗?”
李云风气得快吐血了。
他现在急需要立马就把这一腔怒火发泄到这家夥身上去!
看李云风的表情那麽嗜血,青酒微有些怕了。
“那你先把礼物给我。”
有了礼物在手,也许还有点动力可以壮壮胆。
“做完了再给你!”
他现在就想要他,哪有那个心情去找东西?
“要是你过一会赖帐怎麽办?”
他当然知道李云风绝对不会赖帐,可是,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说说,不是吗?
“你以为我是那些不讲信用的市井之辈吗?我是堂堂天子,我怎麽会赖帐!”
吐血,吐血!李云风感觉自己马上要被自己身子底下这家夥气得心肌梗塞了!
这家夥没把他当皇上也就算了,更可气的是,还竟然将他的人品一路降到跟市井无赖差不多的档次上,甚至还说他会赖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光说没用,给了我不就证明了你所言非虚了吗?”
李云风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也更坚定了青酒想拿到礼物的决心。
──如果没有礼物在手当动力的话,他捱李云风的摧残肯定会有得捱的!
李云风看青酒坚持的那个样,没法,只得从他身上爬下去,去找给他的那个该死的礼物!
“给你!”
丢了一枚玉扳指给他。
“一个小戒指!这麽小的一块玉,能值多少钱?”
看来不行,他得从明儿个开始,学习怎麽辨认哪些东西值钱哪些东西不值钱,要不然,要是哪一天被这个李云风给蒙了,自己损失可就大了。
“什麽叫那麽小的一块玉?你有没有常识啊?东西值不值钱,又不是凭大小来计算!”
李云风的脸,都气得变形了。
“你怎麽知道不是凭大小来计算?你上次说过的,你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市价。”
“那我不知道它们的市价也不等於我不知道哪些东西是好东西哪些东西不是好东西啊!”
可恶!竟然敢怀疑他的眼光!
“好吧!就信你一次吧!咱可说好了,要是我打听清楚了这东西不值钱,我可是要跟你算帐的!”
别的东西他可以不计较,但,像这些东西,可是他强忍著身体的疼痛换来的,所以,它们的价值问题,可是一定要让他觉得跟自己所受的折磨能成正比才能令他满意的。
“算帐就算帐,我还怕了你不成?现在东西到手了,可以做了吧?”
他现在惟一关心的,就是这个。
“可以。你做吧!”
这一次,青酒没再中途喊停,李云风便做得高兴了。
乖了不到一刻锺,青酒又有意见了。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啊!”
虽说他是有了这枚玉扳指当动力,但,难忍的疼痛又岂是这小小一枚玉扳指就能抵消的?所以,青酒到底还是开口了。
“我高兴!”
李云风更加用力地做,看著这小鬼颤抖的样子,他就高兴!他就兴奋!!他就有成就感!!!
“你高兴?行!随你,爱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青酒今天心情不错,也就懒得再跟他作对了,格外地宽宏大量。
青酒是没意见了,可是,过了没多久,就换成李云风有意见了。
“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盯著那枚扳指瞧?”
瞧得他火大。什麽嘛!竟然不看他看那枚破扳指!
“……我高兴。”
青酒不阴不阳地回他。
第三十二章
看著这枚扳指,然後脑中想像著它变成成堆银子的喜气样,他就能忽略忽略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所以,他能不直盯著那枚扳指瞧吗?
“你!我让你看!”
李云风将他的头扳了过来,俯身噙住了他的唇。
这下,你可就只能看到我了吧?
青酒才不怕他呢,伸手,抬起那双他养了好长时间的指甲,在李云风的背上,狠狠地给他来了那麽几道血痕。
李云风吃痛,只得放开了他,摸了摸背上,湿湿的。
“你是神经病啊!把我弄得流了这麽多血!”
“活该!谁让你阻止我看扳指?”
“扳指到底有什麽好看的?你该看的是我!你不是说我给了你礼物你就会给我好脸色看的吗?怎麽这个态度嘛!”
李云风觉得自己的东西给得有些冤枉了,看看,即使是听话地给了东西,可是到头来呢,这小鬼还是给自己气受!小鬼不讲信用,看他下次可还给他东西!
──只怕呀,下次你还是不敢不给!嘿!
“我觉得我现在脸色还不错啊?又没板著个脸,只是看个扳指而已,又不犯规。”
“我不许你看!你看著我!”
李云风不知道自己干吗要跟一只扳指过不去,照理说,那家夥发神经不看他就不看呗,他做他自己的,不就得了嘛!干吗非要跟他抬杠,然後听些让自己受气的话?自己这不是活活找罪受嘛!
可天知道,他看著那家夥直盯著那扳指的样子就来气!
“那行,那你轻点,我就看著你。”
(只要你不弄疼我,看在扳指的份上,我就听你的话吧!)
“只要我轻点你就看著我了?”
“那是,我说的话,当然算数。”
“那这样呢?算是轻了吗?”
李云风轻轻抽动了下在他身体内的物件,问他。
“嗯,还行,就照这样子来,我就一直看著你,不看别的东西。”
青酒说到做到地看向李云风。
在青酒那样清亮亮的目光注视下,李云风反而顿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东拉西扯道:“每次临幸你,都搞得我筋疲力尽的,别人哪会像你这样麻烦!”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吗?我又没要你找我做。”
他还不乐意呢!每做一次,就把他弄得遍体鳞伤的,他向谁诉苦去啊?看来晋思说他想老了时候的事想得太长远了这种话还真是挺准的,依他目前的情况看,如果李云风对他一直就这麽蹂躏下去,要不了几年,他就会提早去见阎王了。
青酒的话,让李云风也是愣了愣。
是啊!青酒又没缠著他,还不是他自己犯贱,每次都想著下次再也不找那家夥了,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住,还是把那个既让人讨厌又让人有些渴念的家夥找了来,然後,自己每做一次,不仅身体是累得筋疲力尽,心灵还要饱受创伤──被那青酒的胡言乱语给气的。所以,可不就是像青酒说的那样,是自己自找的吗?可是……
“我就是喜欢自找苦吃,你能拿我怎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跟一直被晋思视为白痴的青酒打多了交道的李云风,也开始变得有些弱智起来了,此时的他,竟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讲那种十分无聊的话,还说得挺理直气壮的。有意思。
“这话好笑,你喜欢自找苦吃,我能拿你怎样?哼!”
“你哼什麽哼?别用鼻孔跟我说话!”
“我不那样就是了,你干吗又用那麽大力?”
却原来是两人吵著吵著李云风一生气,便又开始动作粗鲁了起来,惹得青酒一阵微疼地声讨他的不守信用。
“我要不用大力,你就嚣张起来了。所以我那是每隔一段时间提醒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
老那麽轻轻地做,他不尽兴耶!真是,他干吗要忍啊?
一个时辰过後。
“我打赌你明天不能起来早朝。”
停战了半晌後,青酒首度出言。
“什麽意思?”
“你都杀了三个回合了,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明天早上就累得起不来了。”
第一次那回,可不就是做了三次後,第二天李云风没能上得了早朝?
“你那是什麽表情?是不是看不起我的能力?我告诉你,一个晚上,便是有十个女人,我都应付得了!要不是我非得忍著跟你轻轻地来,要是像上回那样随我自己爱怎麽来就怎麽来,做上一个通宵,都没问题!”
这家夥,竟然看不起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被自己做得起不了床!
“嘿嘿!”青酒不再接腔了,怕自己惹恼了李云风,他会随心所欲起来,那,到时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上次的经历,他不想再有。
他已经深深了解这李云风是一个虐待狂了,斗不过自己,他就在床上整自己,所以,他没必要跟这样一个小心眼爱记仇的家夥在现在这个时候抬杠。要抬杠,有的是时候,比如,等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再抬不迟。
第三十三章
“你那样笑是什麽意思?怎麽不说了?”
青酒变老实了,他反而不习惯了。
“想知道啊?”
“废话,不许在我面前想事儿!”还真是有够霸道的啊!“心里想什麽你就得给朕说出来。”
“那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是想著啊!要是我再跟你辩的话恐怕又会惹恼你,然後你就故意用大力在我身上做来报复我,那我就不划算了,所以,我就不想跟你抬了。”
(我就不相信那麽爱面子的你在我这样说後会因生气而马上便报复我!)
“谁……谁报复你?我有那麽小人吗?”
其实青酒这一次倒是说对了,自己是存了那麽一点小心思,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自己对这个青酒,除了这一招,实在是没辙。所以,他反驳青酒时,就有点心虚了。
青酒不再跟他就这个问题再接著发表什麽高见了,想来,心里定是那麽想的了。李云风心中不由暗恼,本想就此再大力点弄疼他,可是他刚刚才那样想自己,要是自己立马就真的报复了,那还不正应了刚才他所说的了麽?所以,李云风还真的像青酒所料的那样,不敢立马就对他怎麽样。
但青酒那态度,确实让人大为光火。
想来想去,都只怪自己实在是有够犯贱。
这青酒说话吧,让他听著受气;可这要是他不说话吧,他那态度就更让他觉得窝火了,搞著好像他还真是一个暴君他青酒有话都不敢说似的!你说说,可气不可气!所以,他宁愿犯贱点听他说些心里话,也不愿他明明对他有意见,却偏偏不说出来。
“青酒,你还是有什麽说什麽吧!我生气归生气,但是,绝不会因为生气就会那样对你的!”
让他去死吧!呜……这样低声下气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喜欢听我骂你?”
这话怎麽听著这麽别扭?什麽叫做他喜欢听他骂他?不过,李云风皱了皱眉,仍道:“真的!”
才怪哩!那还不是被形势给逼的嘛!
“然後你真的不会虐待我?”
“虐待?!”李云风怪叫。什麽意思啊?他什麽时候虐待过他?但一见青酒那一幅认真问的样子,他只得忽略他的用词,恨声道:“真的。”
“原来……你不是虐待狂,而是被虐狂。有人是欠揍,看来,你是欠骂!”
竟然喜欢听人骂他,不是心里变态是什麽?
听青酒那样歪曲他对他的纵容李云风终於是忍不了了,不由大力在他体内冲撞了起来。
──管他的小人不小人!
“王八蛋!刚才你还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你就报复了,我扁死你!”
不顾身在下位的弱势,青酒抡起拳头就去槌他。
他当然不是李云风的对手,李云风轻轻松松接住了拳,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笑嘻嘻地道:“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是又打又骂,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已经这麽爱我了!”
一想到青酒竟然会没辙地只能使用武力,他就明白,在上位的自己,对他,那还是有占绝对优势的控制权的。
虽说不讲信用地马上报复了他显得有些小人,但是,这是床上的小事又不是生活中的大事,不是吗?所以,自己干吗要那麽循规蹈矩地装圣人?偶尔充充小人,感觉……也不错。看来以前,是自己太严肃了才会被那青酒一气再气。
“谁爱你了?你给我轻点!好疼的!嗯……”
“还要轻点吗?刚才是谁那样滛荡地呻吟来著?我看你好像更喜欢重点的呢!还说我是被虐狂,我看是你才对!因为,看起来,你好像是一点都不怕疼,反而是很兴奋嘛!”
原来,大约是李云风不知碰上了青酒体内的什麽敏感点,让青酒在骂人的当儿,猛地感觉到一阵酥麻,没来得及隐藏就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了,当下,便被李云风抓到了把柄,嘲笑了一番。
青酒本想反驳,但李云风接下来的大力动作让他更加不可自抑地弓起了身子,根本没法还嘴。
原来在和李云风斗嘴的过程中,他逐渐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让身体得以放松,彻底放松过後的身体,就不再喜欢李云风那种慢慢的动作而迫切需要他更激烈地爱他,所以现下,当李云风动作激烈了後,青酒虽仍感觉疼痛难当,但,那种快感,却实实在在是盖过了疼痛,让他在两种极端感觉里浮浮沈沈。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前两次,他虽也曾有过高嘲,但,那是人类的本能,在他心里,那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所以算不得数,而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心里对那种感觉的渴念。他渴望被李云风粗暴地占有,激烈地占有,他甚至还急不可耐地向他弓起了身子!是的,就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恐怖。
自己难道,真的是被虐狂?不会吧?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呢?
还有,自己是男人啊!怎麽会,刚才竟然像个女人般起了渴望被男人狠狠来占有自己的想法?更可耻的是,他竟然在情动时,还不顾羞耻地向他弓起了身子,好迎接他更深的占有!
老天,乱了,一切全都乱了!
看著青酒那样地屈服在自己身下,李云风这次,总算是身体心里都满足了!
他感觉自己终於重新拾回了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骄傲!他这次,可没用任何方法,是青酒自己心甘情愿地用腿缠上自己腰的!
他快活地更加用力地边动作著边道:“宝贝,我倒是看看,咱们明天早上,谁比谁更起不来!”
正文 第3436章
第三十四章
不用说,青酒累了一晚上,在无数次激|情的催化下,他是没力气在做完後就回去的。
而李云风呢,也正如青酒所料那样,昨晚他被青酒那样一折腾,自也是没能醒得来去上早朝。
两人都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来。
“你不和我吃早饭现在就走?”
看那青酒草草用毛巾擦了下身体,然後便穿衣起床,李云风倒是难得好心情地询他。
“嗯哼!我还是一个人吃饭比较自在,跟你在一起吃,弄不好又要跟你吵架,到时,饭不用吃气都气饱了。”
“谁给谁气受啊?我看你是搞反了吧?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