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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完结

      雨醉春意馆 作者:何白

    九、木马

    自那夜表了心迹以後,颜色与年空翠的隔阂也在一夜消融,并且,因为师徒之间的互通情意,日子过得更是蜜里调油。

    “由景写意,由意写情”,在年空翠身心关怀下,颜色的画意最终又进了一步,连专门来挑刺的印原看来都啧啧称赞,相比那夜的蓝衣y唱图在写情方面与现在的g本没法比,况且现在看到的只是练习稿。

    颜色一时劲头大胜,竟在五日时间内绘出了十几幅作品,景色样样不同,体位多样,里面表达的感情更是不一,年空翠赞叹不已,颜色因此获得了夜间更多的额外奖励。

    印原看著面色红润的师徒俩,偷偷问年空翠,以颜色这般水平,应该能比过画盏了吧!

    年空翠一怔,却微微摇头,看向画作的眼神里柔情蜜意,眉间却添了些许愁云。

    并不是颜色的功力不到家,而是画盏……太强了。

    年空翠看向窗外,目光落在坐在庭院里作画的颜色身上,温煦的日光洒落在雨过天青色的衣袖间,漂亮的让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在春g界独树一帜,从不动情,却陷入了颜色这个坑里,不得不说缘分使然,孽债孽债!

    不管怎麽说,也一定要让颜儿赢了这场比试。年空翠藏於袖中的手指攒起,牙关轻咬,下了决心。

    倒是到了第六日,颜色从画情的练习突然变为了房事的执念,许是这几日折腾的厉害了,心头甜蜜,更想把那些美好记录下来。笔尖轻挥,昔日师徒的甜蜜时光便跃於纸上,起初还因害羞而画一些日常途径,後来脸皮厚了,画的便都是肖想中的各种姿势体位,落笔处两人蜜里纠缠,好不痛快。

    “胡闹!胡闹!”年空翠扔下一张画纸脸红不已,上面赫然呈现著赤裸的两人交合的场面,画的是密宗的欢喜佛,脸却是颜色和他的。画中的年空翠一脸迷离,俊美的脸庞红云盘绕,微张著口,涎水滴滴落下;向下看去,连接的那处红润诱人,更有白色的汁y从其中流出,光看便让人情潮澎湃。

    “太过分了!”这般高难度的姿势,自己怎麽能做到呢?颜儿这……在床上非要弄死自己不可!

    年空翠羞愤的捡起画纸作势要撕,却被颜色轻巧抢去,手指轻抚画中人物的脸庞:“师父的脸怎麽如此红润,莫非对这种姿势很有兴趣?不若我们晚上试试吧──”话音未落,便被年空翠连人带画赶出门去,再说下去非出事不可!

    除了这种yy的春g以外,颜色还多了份独特的爱好──画实景。

    当然了,看著自己的师父满脸y态与羞耻的举动,怎麽不会有想画下来的冲动?

    就比如拿著画笔看著师父自慰,又比如,看著师父含住玉势吸吮……往往这些画画到一半作画者便扔下笔去现场互动去了,一番餍足之後在回来继续补完,顺便附上一幅师父被玩弄到晕厥的图景。

    这天,年空翠被颜色蒙著眼连推带拉的骗到了颜色自己的卧房,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了,颜色在那里摆好作画用具,又将年空翠放在桌子上脱他的衣服。

    “颜儿!”年空翠几次想从桌子上下去都被颜色阻住了,被蒙住的眼睛一片漆黑,被剥掉衣服的触感因此更加敏锐,年空翠的上半身一片光裸,被穿上r环的r头未经碰触便高高立起,颜色抚著年空翠的小腹和腰间,引得年空翠不由的摇晃著身躯。

    “师父真是y荡啊……只是被抚皮肤,就这样爽吗?”颜色调侃著,勾弄x前的青玉r环,俯首亲吻著颤抖的r粒,顺手将年空翠的亵裤也解了下来。

    “别……”年空翠全身赤裸,下意识的用手捂住私处,却被颜色强硬拿开,“是师父答应我要给我做模特的,可不能反悔哟~”颜色孩子一般的蹭著年空翠,撒娇似的语气伴随的却是猥亵的揉弄与抚。

    连颈部与耳後都被轻咬舔吮著,年空翠的身体软的如同化水,不得不抓住颜色的衣襟稳住身体:“啊呜……不反悔……不反悔……嗯……”

    “这就好。”颜色坏笑著放开手,刚刚挑起情欲的身体泛著红色,未经任何人事的玉j更是粉嫩粉嫩的惹人触碰,颜色牵引著年空翠走到一边,将眼罩解下:“今天,我们就来画这个吧!师父坐在上面一定很是色情!”

    却见年空翠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脸色也阵阵发青:“这……颜儿,不行……会死的……不……”

    “怎麽会不行呢?师父y荡的小x一定会非常喜欢吃这个的!”颜色抚著木马上竖立的木桩,突然猛地握住年空翠的下体,“还是师父不疼爱颜儿了?”

    明明与疼爱什麽的没有任何关系,年空翠却不舍得拒绝,rj被揉捏的微微发痛,快感却渐渐强烈起来。年空翠最终放弃了挣扎,驯服的踩著凳子爬上了木马。

    两脚踩著凳子,年空翠一手扶著马脖子,一手探向後方,伸进流著y水的湿润小x,按揉扩张著,撑开越来越大的洞口。

    “啊……嗯……”润滑过的木桩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可以到巨大的g头,後庭慢慢包裹住它,一点一点的向下吞吃。

    “唔……师父可要小心点……”越到此时,颜色的语气便越是温柔,就如同让年空翠坐木马的提议不是他提的一样,一手探入小x,帮助年空翠一块儿撑大,一手引导著年空翠向後坐去。

    “啊啊啊啊……”越到深处,年空翠的喊叫声越大了起来,长长的木桩深入肠道,顶在敏感带上,年空翠的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了上去。

    可恶……这东西居然比颜儿的还长……年空翠腹诽著,一面吟唱般的吐出y荡的叫声。

    “呜呜……”经过一番努力,终於坐在了木马上,後面的洞口被装的慢慢的,隐隐有些胀痛,年空翠夹紧木桩,撑著马脖子,慢慢的直起身子,这样一来,木桩更一步的深入了肠道。

    扯去两边的凳子,让双腿悬空,固定年空翠的,只剩下c入身体的木桩。颜色退後几步,陶醉的看著这一切,不由称赞:“师父……真的好美啊!”木马整个儿被雕琢的栩栩如生,年空翠赤身裸体骑在上面,披散著绿云似的头发,发尖下隐秘著红色的两点,上面青山翠色闪烁,竟是那般勾人。颜色抓起笔,手都颤了:“师父,这张画,就叫它骑马踏青图吧!”

    渺渺几笔便勾勒出大体轮廓,颜色犹嫌不足:“应该,再给师傅添点色彩才好!”

    他走进木马,握住马尾巴:“师父,从印老板那里拿来的东西真是极品啊,像这个马尾,是可以上弦的,”他一下下的拧著马尾,便听到木马体内有机簧转动的声音,“只要放开马尾,那东西便会转起来呢!”

    年空翠露出恐惧的神色,不等他求饶,颜色已经放开手:“啊不不不不……”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全身j力都集中在了旋转著的木桩之上。

    体内的敏感被摩擦,肠r紧紧的攀附在木桩上,被带动的像是要被绞断,可是,明明应该很是痛苦,却有说不出快感萦绕上来,愈来愈快乐,年空翠的身体都软了,两手努力的撑著马脖子,抬高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著马肚子。

    “啊啊啊……”或许要年空翠陷入快感很是艰难,但一旦被y欲迷惑,年空翠便会变得分外y荡,一反往日的清心寡欲,“啊啊……嗯嗯……还不够……还不够……”年空翠尖叫著伸手揉弄著两r,连恶意的牵弄r环都给他万分的快意,身体下意识的抬起,却因没有支撑物而宣告失败。

    “既然师父喜欢,那麽颜儿便给师父更多!”颜色用力推著木马的脖子,让底座是弧形木马晃动了起来,体内的机关被带动,那木yj竟然一伸一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口水因无法控制而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体内被一下一下的用力捣著,每一次都刺向从未探入过的花心,年空翠腰肢款摆,坚挺更是高高立起,他一手抚著前面,一面探向後方,抚那连接的地方,“啊啊……好深……好深……再用力一些……”

    甚至不用颜色动手,年空翠已经利用腰肢的力量,催动著木马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目睹的豔色的情景,连颜色自己都呼吸不稳了,下体早已立起,胀的发痛,恨不得立马把年空翠从马上拉下,用自己的rb刺穿那y乱的小x!

    颜色暗道自己自从那一夜开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y欲,抄起笔飞速的画起来。

    画纸上年空翠的身姿渐渐清晰了起来,纤长白皙的身体,长发肆意的披了下来,他一手牵著缰绳,一手抚著自己的x器,高昂的脸上迷醉且快意。马蹄踏过绿草繁花,y乱的年空翠,将著一片春色踏在脚下……

    “啊啊……颜儿……不行了……再快点……要被捅穿了……啊啊……”抚触硬挺的手改为爱抚流水的文前端,後面的敏感被一下下戳著,快感一再累积,终於忍受不住──

    年空翠啜泣著喊出对颜色的爱语,白色的浊y从马眼喷出,一波一波的,s满了腹部及马背。

    於是,那踏青图的繁花枝叶间,又多了点点白y的浇灌。

    作家的话:

    色攻这个小恶魔,有像你这麽折腾自家师父的吗?

    ps:谢谢叮咚的小样送的爱心糖果!谢谢surlei送的果味冰沙!谢谢桦巖送的巧克力!小黑爱你们!今天收的东西真丰盛!小黑会吃胖的~ ≈ap;gt;≈ap;lt;

    十、画情

    纵使充满x爱的日子如何幸福的度过,第四场比试也近在眼前。

    “喂,颜色他……真的没有问题吧!”这天颜色早早的便离开了,年空翠不便出门,便由印原陪著,坐在屋中等待。

    面对印原的提问,年空翠微微摇摇头,脸上半分神情也无,过了一会儿,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副画卷,对著印原慢慢展开。

    “啊……这不是……”印原大惊失色,眼前这一幅,正是颜色准备了多天,废了无数手稿才绘出的春g,并且得到了年空翠与印原的一致夸奖,“难道他拿错了?”印原站起身,琢磨现在送去会不会太晚。

    年空翠收回手,淡淡道:“没有拿错,是我把它掉包了。”

    “为什麽……”

    年空翠摆摆手,拿出白玉烟管,点燃,倚在榻上,轻吸一口:“印原,虽然我们相交多年,但是很久之前的许多事情,你还是不知。”

    “我与画盏,曾经有著很近的关联。”

    “画盏曾对我有意,当年那场比试便是因此而来……当年,他画出的画情便让我深深震动,第一次明白了他对我的执念有多深,只是,往事不可追,做过的事无法更改,为了画馆的名望,我将他打败,从此画盏背井离乡,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到听说他在异地开了东风逐月馆,并且小有名气,我才放了心,我以为,画盏已经想通,不会再纠结於旧事,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他还是找上门来。”

    “印原,当年画盏的画情便已到了令我恐惧的地步,那麽你说,在多年之後,潜藏多年的执念一夕暴发,会是多麽可怕。”

    “纵使颜儿情之深、爱之切,一身天赋,也扛不住这多年积累的爱意与恨意啊!”

    年空翠在窗边磕磕烟管,烟灰落下,在光芒之中灰飞烟灭:“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

    “所以,我用我画的春g,将颜儿的画替换了。”

    “啊!原来那幅画,是做这个的!”印原忽然跳起,指著年空翠惊讶的合不拢嘴。

    早先他便见过那幅画,是某天夜里年空翠趁著颜色熟睡跑到他那里完成的。

    “啊啊……这是什麽春g画啊……”那时的他不屑的撇撇嘴,转念又想,反正年空翠已经隐退,画的不是春g也说不定。

    的确,那幅画上一点交欢的痕迹也没有,甚至连身体的暴露也没有,纸上只有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站在庭院里唱戏。

    是的,唱戏……大人一脸清秀,很是清爽,穿著白净的里衣摆著姿势,小孩则一身戏装,脸上的油彩掩住了原有面目,也随著大人的姿势模仿著,兰花指翘著,身体像旁歪去,一腿弯曲,另一腿後撤,姿势虽然生涩,却别有一副魅意涌现了出来。

    这是两个唱旦角的男子,虽是男子,却有凭空生出一副女子的柔意,他们站著的庭院後面是几扇门,木门破损,连脚下踏的石砖也碎的零零散散,荒草丛生。

    这两人跟随的并不是有名的戏班子,落脚处如此荒芜,应该是那种在乡村之间流动演出的戏班。

    “这……有什麽?”印原只是chu略一看便抬起头来,年空翠却摆摆手,不说话,径自抽起了烟。

    印原只有低头继续看下去。

    渐渐地,他看懂了。

    画作的色彩明亮而华丽,笔锋飘逸,一反年空翠一贯的画风,倒像是颜色所画,在这颜色绚丽的画作之中,独有两抹嫣红盖过了所有的颜色,牢牢的将人吸引其中。

    那是两个人腰间系的红绸。

    印原原先不曾明白,刹那间忽然醒悟,这两个人唱的是y戏!

    并不是所有的戏曲都是一般正经,为了更多地吸引人气,戏班子会通过唱y戏的方式来招徕观众,那红绸不是别的,代表的是处子初夜落的鲜血,藏於衣中,在唱到某一时刻飘然扯出。

    那大人不过二十来岁,正在教一个稚嫩的孩子唱最y靡的一段戏。

    小孩子稚气未脱,还什麽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春情流动,无一不昭示著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怜爱,在y欲流动的眼神中独独显现了出来。

    不……那不是怜爱,不是一个师父对待徒儿的,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潜藏的爱意。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色啊!

    整篇画中未有春g,却又情欲与爱意两种情感流动,沁人心脾,隐忍触动,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画出

    年空翠竟是要以对颜色的深深执念去对抗画盏对他的久久思恋!

    “那麽……结果会如何?”

    “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

    ……

    颜色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作。

    是的,赢了,终於扳回了一局,但是颜色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的血y便凝结住了,那是师父的画,虽然笔锋上色都全然肖似与他,他还是能够轻易认出。

    颜色一瞬间失落了,师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父并没有做错,因为自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g本不值一提。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麽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种隐隐的痛瞬间将人击中。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春天,庭院里开满了粉色的樱花,一个人披著暗红袍子在樱花树间穿梭──这一切,都源於一个站在二层小楼上的男人的视野中,男人躲在窗边,偷偷的向外看去,那男人没有露出脸来,甚至在画上,只是画了下腹的部分。

    男人在自慰,看著楼下赏花人在自慰,x器只是露了分毫,却从衣料的褶皱上看出男人的动作异常激烈。

    男人隐藏的感情是多麽深刻。

    那个人在树间看著风景,男人在楼上看他。

    这是一种强烈的暗恋,看得人心中都隐隐作痛,这种暗恋不是一时产生,那是积累了十数年,不,二十多年无法言语的痛苦,让人又爱又恨,想占有他,又想杀掉他。

    画盏甚至舍弃了以往多年的明亮色调,用暗沈的色调表现出记忆的深远与痛苦。

    颜色沈浸在这股y暗中脱不得身,可是一歪头,便又掉入了年空翠带给他的绚烂色彩中。

    若说画盏带给他的是痛,那麽年空翠带给他的便是爱,是快乐,是欢愉,是温暖,他怎麽会看不出师父在画中给予他的浓烈爱意,在那人的殷切守望中,甚至能够看到男童日後的风姿卓著。

    原来师父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喜欢他了,就如同画中大人一般,企盼著他的成长,乞求著他的回应。

    这同样是一种暗恋,却爱的甜蜜、爱的充满希望,颜色眼睛一热,差点流出泪来。

    师父,我爱你……他抚著画纸,心里默念。

    比试最终是颜色赢了,画盏出乎意料的发疯似的吼叫,他喊,这画不是颜色画的,叫年空翠出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输了就是输了,他的情感,终究比不上这雨醉春意馆中的长久爱恋。

    颜色心中一片温暖,步伐快的恨不得立刻扑在年空翠身上,可是当真的见到年空翠,心头又有种郁郁涌了上来。

    为自己的羞愧,为年空翠的隐瞒,为画盏的爱恋。

    ……

    年空翠纵容著颜色对自己的肆意发泄,最终在床笫之间激烈的交锋之後,抱住倚在自己x膛的颜色的头颅,慢慢抚。

    “……因为,这不光是对你一人的挑战,也是对我自己的考验。”

    十一、酒醉

    “喂!你听说了吗?画盏已经把非墨的作品做好了!”印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响的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年空翠迎到门口方才迎了个影子。

    “嘿!年空翠!你别整天这麽淡定好不?画盏已经把作品拿给陈老看了!”印原急的火烧眉毛,活蹦乱跳的,一反往日淡定妖孽的老鸨形态,活像他才是雨醉春意馆的真正主人似的。

    “嗨,别急……”

    “有什麽不急的?这是最後一天了啊!颜色做出什麽作品没有?”

    两个人明显回路不是一致的,自说自话,过了好半天这才闭上了嘴。

    於是庭院里只剩蝉叫。

    “年空翠,你这麽宠颜色,不至於临到现在也不帮把手吧!”

    “跟你说别急了……”

    印原眼睛提溜骨碌的转了几圈,脸上露出坏笑:“莫非,你们已经做好了?──亏我还那麽担心你们,你们居然这麽瞒我,快快!把作品交出来!”

    “咳……倒时候你就知道了……”

    印原跳脚:“咱俩真麽好的交情你还跟我耍这些……哎算了!你的病怎麽样了?”

    “嗯……快好全了。”年空翠的脸色确实不怎麽好,苍白苍白的,像是大病一场,又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几天之间瘦了许多,原本的月白中衣穿起来都空荡荡的,连披上暗红碎花褙子都没有往日的风流倜傥了。

    年空翠左手持著白玉烟管,说话间不时抽几口,然後便闷闷的低咳起来。

    “喂!生病了就好好躺著,抽烟是个什麽回事啊!小心颜色回来又整治你!”印原劈手把烟管抢去,把年空翠又推回屋,“烟管我带走啦!烟鬼!”

    这家夥……

    年空翠看著印原消失的身影摇摇头,明明是个满腹坏水的人啊,怎麽在自己面前就这麽跳脱了呢?这个友人……年空翠苦笑,三生有幸遇到这麽个友人。

    他脱了褙子,懒懒的趴在床上。

    背部已经不那麽痛了,似乎快要长好的样子,就是後庭因为方才的走动微微拉伤,似乎出了血。

    年空翠皱皱眉,颜色说得对,这几天不应该让印原进门,不然一定会受伤的,像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苦了一直忍耐的颜色……

    年空翠的“病”起自上场比赛的第二天夜里,从那之後年空翠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颜色也顺带消失了身影,印原几次探望都被各种理由拒於门外。

    画情之後,颜色发了好大一通火,顺带整治的年空翠第二天下不了床,颜色原本心怀愧疚,没想到第二天夜里年空翠居然屋里摆了酒席,说要与颜色秉烛夜聊。

    有什麽可夜聊的呢?月亮都不在这边了……颜色腹诽,笑容却泄露了心情,屁颠屁颠的奔进了屋里。

    觥筹交错间,颜色便被灌进了好几杯酒。

    颜色酒量浅,酒水未喝完半坛便昏昏沈沈的瘫倒在了桌前,迷蒙之间,他感觉身体被师父拖拉著扶到了床前。

    他倚在床头,看著师父在他面前轻解罗裳,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身体。

    师父的身体……真漂亮,好想啊……

    这样想著,就真的伸出了手。

    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年空翠受不住颜色的抚,只是挑逗了一下腰间,便双膝一软,顺势趴在颜色怀里,低喘连连,口中更是呻吟不断。

    “嗯……嗯……颜儿……”x口的一边r粒被颜色深情的舔弄著,混杂著酒水气息的唾y沾满肿胀的r头间, 另一边也同样被爱抚,揉捏过後拉扯著穿在上面的青玉r环,将樱红r粒高高提起。

    “啊啊……别……”年空翠呼痛,两手探出试图阻止颜色的玩弄,却被颜色抓住一只手,强硬的摁在另一边的r粒上:“自己玩。”

    “嗯嗯……”年空翠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绯色,使人怜爱的不得了,颜色探出舌舔弄著年空翠微张的齿关,几个来回舔的年空翠颤抖不已,牙齿酥麻的不得了,嘴又张开几分,迎接著颜色更加深入的玩弄。

    “呜……”湿热的口腔被颜色的舌头肆虐著,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舔到,舌g更是被吸得痛了起来,年空翠呼吸不稳,几乎要窒息,y荡的身体却因这种感觉而更加亢奋起来。

    後面的小嘴紧紧咬著c入的玉势,因为方才的亢奋又分泌出了更多的yy,滋润著整个肠道顺滑不已,腰肢款摆著,有技巧的摆动玉势,让玉势的顶端摩擦著被顶到的敏感点。

    这具漂亮的身体已经y荡到了被任何道具亵玩都能得到快感的地步,在上面和後面都被爱抚的情况下,敏感肿胀的r头分外饥渴,年空翠几番厮磨都不起效果,终於y欲战胜了羞涩,被摁在r头上的手指微微勾动,进而狠狠的揉动起来。

    “呜啊……喔……”自己玩弄自己的想法进一步的刺激著整个身体,r头似乎更加敏锐起来,连指甲刺入期间的痛楚都能转化为快感,这y贱的r头……年空翠哀叹,毫不怜惜的拧著指尖的红樱。

    “啊啊啊……”r环被刻意的向上扯著,又痛又爽,年空翠恍惚间觉得仿佛突然回到了被颜色调教的那两个月间,某一天傍晚,颜色便是用细绳系住两边的r环,牵著从衣襟里探出的细绳沿湖散步的。

    那天的夕阳,格外美丽,而自己,也是格外的y荡吧……

    被玉势侵入的自己不良於行,每走一步便像是被活阳具狠狠的捅入一般,两条腿都软了,可是不管怎麽求颜儿,颜儿都不理会自己,只管大步向前走,於是,当细绳被拉直,被牵拉的r头便会酸痛起来,又酥又麻,恨不得立刻解衣揉弄,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又怎麽好干这等y靡之时,只好强打起j神跟上,然後,後x又是被一阵捣弄,r头又会被牵拉……

    只是半个时辰的散步,自己便被cs了三次,整条亵裤都被弄湿,jy顺著大腿流了下来……

    “看来师父玩弄自己很快乐嘛!”颜色不知何时已经从口中退出,只管盯著失神的年空翠,看著他y荡的蹂躏自己的r头,微笑,“师父真是天生的y娃。”

    “不……不要看……不要看……”身体似乎要被颜色的目光灼烧,在徒弟的视线下玩弄自己的r头,年空翠羞耻的想要逃离,却被颜色拽住了两条大腿,高高抬起:“好想吃了师父……好想把师父据为己有。”

    双腿被架在肩上,颜色一手抚弄著那g出水的y柱,低下头舔弄濡湿柔软的囊袋。

    “呜啊……不要……嗯……”脆弱的囊袋就在牙齿间厮磨,快感和威胁交相辉映,这下年空翠连逃都不敢逃了,要害就在齿间,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噬。

    “呜呜……颜儿……饶了师父……”

    被几番玩弄,甚至没等颜色c入,年空翠便哀叫著s了一回。

    作家的话:

    这一章再度一不小心没拉住,扯了一堆字数。。。。

    画盏同学突然间成了人间萌货,其实这家夥挺可怜的,也是一肚子故事,不幸他成为了师父和色攻的p灰,更不幸的是他p灰在了雨醉这个小短篇里面(这就意味著他连个完整的故事都讲不了就消音了=a=)

    十二、刺青

    情欲略减的年空翠这才想起今晚摆酒的目的,不由的推却著愈战愈猛的颜色,可是颜色x欲亢进,哪会听年空翠说?年空翠不得已替他含了一次,服侍到他s了才罢休。

    “唔……师父,你在干什麽呢?”酒意未醒的颜色微眯著眼,趴在床上,x欲过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年空翠苦笑著摇醒他,让他看向一旁的小桌上。

    桌上摆满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著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gg针!在烛火的照s下放著妖冶的光。

    颜色抓起笔:“哎?师父,你让我画春g?可是……纸呢?”

    年空翠爱怜的抚著颜色的头,头顶的旋嚣张的厮磨著手心:“师父给你当纸,好不好?给师父做下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

    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

    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著唇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麽样?”

    被迷惑的颜色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出来,就像做梦一般,附和著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

    “那麽,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色。”年空翠握住颜色抓笔的手,牵引著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身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吟咽下,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毛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x器早已挺立,y荡的冒著水儿,湮湿了身下的锦被。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皮肤一阵瑟缩,颜色沈浸於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著梦中的图景。

    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色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花丛之中,腰部的凹陷被画笔一下下的扫著,敏感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边y叫著一边撑起了身子。

    却被颜色猛的摁下。

    “师父,别那麽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著一个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

    c入後x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x好豔!g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x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

    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

    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爱抚著,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

    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g,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试试吧!”

    ……

    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著最细微的神经,皮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管颜色的下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年空翠自己慢慢熬过。

    “嗯……啊……啊……”起初只是低低的呻吟,後来便变成微微的啜泣,年空翠的眼泪淌了满面,几次想让颜色停手,却都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知道,能够迷惑颜色的只有那麽一次,若颜色缓过神来,是宁愿输掉比赛也不肯继续这麽折磨自己的。

    他只有忍,慢慢忍,慢慢熬,期望著时间迅速流过。

    魂魄都像是被穿孔了似的。

    每一下针刺之後,都伴随著颜料的再度涂抹,血珠迸溅,又被颜料混在其中,再度进入伤口,汗珠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滚动在伤处,又是一股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後x,没有想到会被波及的後x,尽管只是轻轻一笔,带来的却是无法逃避的几十针,前面年空翠还强自忍耐著,最後终於疼的受不了,挣扎的嘶喊出声:“颜儿……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啊……”泪水再度涌出,在年空翠惨烈的呼喊中,被迷惑的颜色终於缓过神来。

    触眼的是一片绚烂景色,美得惊人,汗珠与血珠混杂著,再一眼望去,便是面目扭曲、痛哭不止的年空翠。

    “师父!”

    从第二天起,年空翠与颜色便足不出户,年空翠一直卧病在床,被刺伤的肌肤足有四五天才好全,而颜色j力一直不振,沈默寡言的服侍著年空翠。

    年空翠知道他因为弄伤自己而羞愧,也暗自後悔自己做的这等傻事。

    可是这种想法在看到背上的刺青之後便消失了,年空翠惊讶於背上的那幅图景,竟觉得自己痛的并不白受,更是央求著颜色将未刺的针补上,颜色板著脸不应,却挨不过年空翠的整日哀求,最终还是依了他。

    於是,年空翠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待到身体大好时,便是比试之日了。

    作家的话:

    我能说我看小说看得忘了更新吗……话说这章受影响了,觉得写得不伦不类的──你们说我写个r干嘛看武侠啊啊啊啊(抱头)

    十三、旧情

    这天,天气晴朗无云,一反前几日的晦暗,变得煦和起来。

    荣宁堂是出卖春g画的有名的店家,背後支持的人是这次的评审陈老,为了公平起见,几次的比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这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持续了五十日的比试终将落下帷幕,雨醉春意馆的前途与命运,均有赖於今日的对决。

    往常一直是颜色先至,秉承著宁可早到不可迟来原则的他,今日出奇的晚来了。

    不,其实说来,并不是他晚到了,而是画盏早到了。

    荣宁堂中一人也无,只有一袭青衣的画盏孤零零的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

    他的手中抚著一块巴掌大的玉石,玉石玲珑剔透,即使不是行家,也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而就这麽珍贵的玉石,竟被雕琢成了一幅春g图景,赤裸裸的摆在人前。

    画盏一脸落寞,表情虚无,不知在看些什麽,想些什麽,只是一味描摹著玉石,眼中沈溺著怀念与哀伤。

    若是有旁人来此,一定会大吃一惊,惯会画情虐春g的画盏画师怎会有这种表情?画盏一贯是y郁的、y鸷的,两眼会因目中的凶光而凹陷,清瘦的脸颊会因为不悦而显得格外尖刻,就连平日一如既往的青衣长袍,竟也因为气质的改变而从y狠变为淡淡的寂寞。

    此时的画盏,就如同丢失了青春的少年一般,孤独著、惆怅著,努力追寻著年少时的华年,却求之不得。

    便在此时,门推开了。

    日光大盛,映的来人玲珑剔透,如同谪仙一般,阳光s满整间房屋,就连画盏所坐的避开日光的地方都被阳光沐浴著。

    画盏慢慢抬头看向来人,竟微微一怔,两眼闪动著,竟像要哭出来一般。

    颜色也是一怔,与画盏斗法了将近两月,何曾见过如此憔悴的画盏?再一思索,便明白画盏并非看他,而是看他身後的人。

    画盏默默站起身,让出了右下首的座椅,颜色向前几步,竟也没同画盏争抢座位的尊卑,只站在座椅後,服侍著跟随其後那披著暗红碎花褙子的男人缓缓坐下。

    年空翠。

    春g界首屈一指的年空翠终於出现了。

    他坐在右下首,坐的笔直而优雅,往常散漫披下的头发这次罕有的梳拢了上去,用钗冠了,悬在头顶,显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那纤长的脖颈更是优雅诱人。

    画盏一味盯著年空翠,眼中泪光闪动,竟如同颜色一般恭敬而顺从。

    一室沈默。

    过了半晌,年空翠拾起桌上放置的茶杯来遮掩画盏的视线,而颜色则环顾四周,微微皱眉,毫不客气的道:“陈老为何还不来?”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麽手脚?

    画盏一向心狠手辣,为了比赛胜利,拖延一下陈老,也在情理之中。

    画盏却突然笑了笑,笑的颜色心头一跳,板立时起脸来。

    便听画盏道:“陈老不会来了。昨天我去找了陈老,和他说,若是今天师兄到场,那麽画盏我自愿认输,要怎麽样,都由师兄处置。”他抬眼看了看年空翠,便见年空翠微微垂著头,手端著茶盏,一片沈静的样子,上前几步,俯身作了一揖,“师兄,多年未见,你竟如当年一般清朗,全不若师弟这般样貌大改。”

    颜色一惊,猛然看向年空翠──是这样?他为何从未对自己说过?

    年空翠终於不再逃避画盏,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画盏,原本散漫的目光凝聚,竟是犀利无比:“年画盏,你来做什麽?”

    年画盏笑了笑,苦意非常,他顿了顿,忽的跪倒在年空翠面前,嗓音嘶哑:“多年不见师兄,忽然听到师兄失踪退出的消息,便想来看看师兄,”他顿了顿,“师兄,我知道错了,我逃避了近二十年,这才想明白,当日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空翠却道:“你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他感到右肩被一只手搭在上面,因为其主人的惊愕而微微使力,有些发疼,他将茶盏放下,用左手去拉那只手,紧紧握住,安抚著身後忐忑的那个人。

    这一切都被画盏看在眼里,心更加冷了,他垂目,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失落与眼泪,哽咽:“师兄难道真的不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我真的是……”

    他将手中的玉石高高奉起,将玉石雕刻的图案全然暴露在年空翠与颜色面前:“师兄,咱们当日,便如同这上面雕刻的那般甜蜜与幸福。”

    颜色的脸色终於变了,饶是年空翠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仍旧不能抵挡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年画盏手中奉著的玉石,雕刻著两个人,栩栩如生,竟像真的一般,那两人皆是一身赤裸,一人慵懒的躺在榻上,头枕著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搭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微微抚,他的两腿微微张开,一腿平放,另一腿支起,而两腿之间的风景,被另一个人牢牢挡住。

    那人跪在榻前,大腿微微分开,小腿分的更开,可以看见高翘的臀部与臀部间的隐秘,y靡的jy从其中吐出,顺著大腿g一路滑下,蔓延到了膕窝。那人支在榻前,微微俯身,将榻上那人的阳具挡住,竟是在给那人吹箫,从姿势看来,他吞的很深,几乎将卵蛋也含了进去,他的肌r因为痛苦而紧绷著,却做的心甘情愿。

    年画盏哀求:“师兄,当年我们所经历的欢愉,你都忘了吗?”

    年空翠微微失神,盯著玉石不放,却平淡的摇头:“画盏,从你背弃我的那一日起,我们便已经结束了。”

    “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年画盏膝行几步,拉住垂落在年空翠膝间的褙子,高声,“我已经知道错了!师兄,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画盏的唇紧紧抿起,强硬的将衣料从年画盏手中慢慢拽出:“年画盏,你要清楚!我已经不爱你了!从你背弃我开始便不再爱你了!”

    他的声音冷硬而坚定,隐隐有雷霆之意:“我年空翠,从不在同一个地方犯错误,年画盏,做错就是做错,即便是认错,也是做错,除非你能让时光倒流。”

    作家的话:

    我发现我很有把攻变受,受变攻的潜质……

    画盏啊,你一下子受了……

    今天和代更君出去(和这货出门绝对是挨挤兑的),跟她汇报今天吃的啥早饭,说道“茶叶蛋”时,忽然忘了这个名词,於是就用“卤煮的蛋”代替,结果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 =

    最後……本文还差两章完结,後天开学滚蛋,正好最後一天完结章不归我管,要不代更君替代,要不俺家存稿箱小受上台,呜呜……请用捏们的票票也好评也好,来安抚小黑这可脆弱的小心灵吧呜呜呜呜~

    十四、非墨

    年画盏陡然瘫倒在地,手中的玉石也从手中掉落在地,碎成无数,那上面刻画的图案,竟也如年空翠所说,往日不可追,摔的粉身碎骨。

    年画盏终於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

    颜色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日,与他之昨日又有和区别?同样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父对自己百般爱护,此时对画盏却是刀剑相向。

    将心比心,颜色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色的瞬间忽然变得若水般柔情,其中爱恋之意让颜色的心砰砰直跳,脸颊也绯红起来。

    他放开颜色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身前,忽的脱了披著的暗红褙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脱著衣衫,好似赤裸示人的并不是他般,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脱了之後,又将中衣与亵裤随意扯下,光裸在年画盏面前。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唇微微翘起,冷淡的道:“年画盏,当年我们的比试我赢了你,今天,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他微微转身,将後背呈现在年画盏面前。

    “不……不!”年画盏突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叫的颜色心头发毛,年画盏坐倒在地上,几欲崩溃,眼睛紧紧盯著年空翠的後背,死死不放,明明是那般痛苦,明明是在往心头捅刀,他却转不动眼睛,入魔般看著後背绚烂的刺青绘画。

    原来年空翠的非墨是这样的……原来自己真的赢不过他……

    年画盏伏倒在地上,泪水一颗颗的砸向地面,耳边是年空翠冷漠的声音:“师弟,当日我们的美好岁月,已经过去了。”

    原本白皙光滑的背上,刺著一大片的绚烂色彩,那画中交颈亲吻的两人,面容栩栩如生,正是年空翠与颜色二人,年空翠黑发散乱,乖顺的窝在颜色怀中,微微闭目,表情陶醉而平静;颜色一臂圈住年空翠的腰间,将他牢牢揽在怀中,另一手勾住年空翠x前的r环,微微牵拉,年空翠的x膛微微挺起,似乞讨著更深的挑弄。

    向下看去,那如蛇般缠绕的身体,终於连接在了某处,竟是借用了年空翠真正的後庭,画中颜色的阳具怒张,正凶猛的刺入那骚x,y汁四s,而那承受疼爱的红润後庭,又包含著真正的玉势,温顺的吞吐著。

    “师兄……”年画盏终於绝望,撑著地慢慢站起,整个身子都颓唐了下去,他摇摇头,却不在看著堂中的任何一人,只是一味向门外走著,穿过那日光灿烂的门廊,就如同当年离开般,从年空翠的视线中悄然离去。

    年空翠微微失神,猛的回忆起了那段多年未想也无法重来的年少时光。

    彼时还是少年的年空翠与年画盏拜在年师父门下学艺,师兄弟一个温润一个桀骜,却互为表里,端的是情深意重。少年年少起便接触春g,未通情欲时便知情事,不得不说是种扭曲少年心x的法子,年画盏与年空翠二人相交极好,看多了春g的同时,也在偷偷思量,若是这事放在自身,又该如何?

    这麽想著,便犯了禁忌。

    那时的年空翠与年画盏互相爱慕,床笫之间也是极为和谐,第一次创作的高峰出现,真真可称少年得意。

    可是不久之後便被年师父发现了,二人被重罚一通,便再不允许出现在同一场合。

    即便如此,两个人的私下交流亦是不断。

    後来,年空翠想,若不是之後的种种改变,是不是自己能和年画盏长相厮守一辈子?

    年空翠柔顺而年画盏棱角分明,一人是平和善於结交的x子,另一人则是恃才傲物、不肯以心相交的鬼才,自然後来,年空翠被师父格外器重,跟随年师父出入场合的次数也多起来。

    直到後来,年空翠初露锋芒,世人竟不知年空翠竟还有个师弟年画盏。

    而年画盏,多年被师父忽视著,有朝一日又发现自己的情人竟先声夺人,自己则默默无名,不由气愤,竟不顾年空翠的挽留,与年空翠生分了。

    再到後来,年师父英年早逝,将雨醉春意馆留予了年空翠,年空翠本想扶持年画盏,却不料年画盏背出师门,另立门户,第一场挑战,便是挑战雨醉春意馆新馆主年空翠。

    年空翠心伤而年画盏激愤,便如一守一攻,二人斗得不可开交,直到最後一场,年空翠依仗著自己的心境略胜了画盏一局。

    年画盏落败,怒不可遏,也不听年空翠解释,径自离开,如此竟是近二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

    年空翠不禁叹息。想来最近,当听到自己失踪的消息,年画盏才终於正视自己内心,可惜往事已矣,终将逝去,一番挑战,竟还是落了个惨败而去的下场。

    他神情落寞,光裸著身子也未曾觉察,直到手腕被什麽东西捆绑缠紧,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颜……颜儿!”

    颜色狠狠将年空翠压在桌上,不待年空翠反应便几个巴掌拍在那玉润柔软的臀部上,直拍的劈啪作响。

    年空翠又窘又羞,y荡的声线却暴露了一切,只是几个不痛不痒的巴掌,前面那不知羞耻的孽g竟微微颤抖,慢慢立起,年空翠摆动臀部,挣扎著摆脱颜色的束缚,却不想换来更多的拍打,直打的这不大的厅堂内解释r掌的回声,这才羞惧的停止挣扎,任由颜色压著。

    此时那雪嫩的屁股早已布满巴掌印,粉色一片,微微颤抖,臀缝期间的那张小嘴下意识饥渴不已,吞吐著c入其中的玉势,把玉势吞缚的左摇右摆。

    颜色见状,不由扯出一丝冷笑,抓住玉势猛的捅入,似是要把顶端抵著的那点敏感捅穿,年空翠又爽又痛,不由的尖声高叫,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心如铁石,一味将玉势拔了又c,力道猛烈,又逼问:“我道你为何x有成竹,原来对手是老情人,怎麽……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很爽是吧!”说话间,又痛彻心扉,恨不得咬死身下这个人,更是极力摧残,“你看,这玉势捅的如此顺滑,想必是脱衣服时便激动的流水了吧!”

    颜色其实明白一切并不是空翠之错,但耐不住心头火烧火燎的妒意,方觉得把空翠剥皮拆骨吞入肚中才能消心头妒火。

    颜色知,年空翠怎会不知?虽被颜色折腾的水火煎熬,心头却是甜蜜,偏又在欲火中浮沈,是想说又说不出话来。

    如此这般,直到被颜色捅s两次之後,两个人才真的心平气和了起来。

    作家的话:

    明天就完结了,可怜的画盏君被渣!无情的p灰了=a=

    完结章便由存稿箱小受君发了,这是小黑发的最後一章,在此感谢一直支持著这篇文的姑娘们,第一次写豔情文,不知火候,如有什麽欠缺,还请姑娘们谅解,鞠躬,再次感谢~

    下次的更新估计就是把《双向狩猎》欠的四篇番外完结了,预计最早是在半个月後,还请姑娘们多多支持

    最後祝大家七夕快乐!_

    十五、此情不老(完)

    年空翠赤裸的坐在颜色怀中,束好的发髻又散落下来,两人额头相抵,眉目相交,未语便知彼此要说些什麽,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身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唇齿相缠起来。

    “唔唔……”只是接吻,颜色自是不满足的,边吮舔著年空翠的齿尖,边玩弄年空翠穿环的r首,揉动那饥渴的阳具囊丸,激的年空翠身体粉的可口。

    颜色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吸出几个青紫的吻痕,chu暴的抚著刺青的後背,命令:“说!你是我的!”

    年空翠深陷欲火,本是一个淡薄出尘的人儿,却y荡的仿若荡妇,一边揉弄著颜色的阳物,一边甜著嗓子重复:“我是你的……我是颜儿的……”

    下一个瞬间,整个身体便一个翻覆,上半身趴在座椅的面上,下半身跪著,屁股高高举起。

    颜色猛的抽出那g占据後x的玉势,暴露出y荡的小x,x口色彩瑰丽,正是被颜色著重描画的那一笔。

    後背交颈的年空翠与颜色正是在交媾,画中颜色的rj正描在小x周围,rx若是锁紧,便见那一抹r色吞入,若是放松,那r色又露了出来,如此反复,竟恍若那rj抽c著x口,栩栩如生。

    颜色看著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日针刺在後x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身去,掰开那臀瓣,轻舔那收张的r洞。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後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色的舌头,不由的腰间一软,再也没有力气了。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血,後面的r洞却是y荡且不知餍足,被扩张的足以吞缚整g的rx此时被下意识的张开,露出一口小洞,正巧将颜色的舌头容纳,竟向里吸去。

    颜色很是兴奋,顺势探入舌头,在r壁中轻挑著舌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需知那y荡的r襞哪里经受过如此柔软的东西,竟被挑逗的痉挛,yy更是一阵阵的分泌,颜色轻轻一吸,竟吸出一大口水来。

    “师父!颜儿竟不知你y荡的出了这麽多水儿!”颜色将那y水吐在掌中,探过给年空翠看,又抹在年空翠脸上,羞得年空翠不知如何是好,那空了的小x竟收缩著又喷出一口水来。

    颜色大赞:“师父这yx竟是天下无匹的宝x!”更是爱起来,对著那rx一口一口的吸著,直吸到最後水儿尽,在吸下去,便听得年空翠哀哀直叫,竟是连魂魄都要从那下面的小口被吸出去了!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吸……为师就死了……”

    颜色想想,便笑道:“好,我便不吸师父这口宝x了,可是师父总要投桃报李,便给颜儿也吸一吸吧!”将长袍挑起系在腰间,褪下亵裤,将那怒张的rj露了出来。

    年空翠行尸走r般慢慢转身,跪在颜色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r具,先是舔吮了g头几下,便张口将它含入。

    “啊啊……”rj被c入一个湿润火热的存在,又被软舌包裹,逼得颜色差点没s出,心头一个羞窘,便像是报复一般狠顶年空翠的喉咙,年空翠怕咬伤他,也不敢用力,只得张大口,任由颜色放肆的进出,直c的他干呕不已,唾y四溅。

    待到阳具火热,上面的纹路都颤动著时,颜色便将其抽出,又将年空翠面对面的抱起,揽著他的两条大腿便向里面c入,那rx被调教多时,又是灵敏又是润滑,一c下去竟是直达深处,y汁四s。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著另一人的脖颈,腰肢摆动著,利用身体的重心一点点的向下吞入,而另一人也不例外,将那人惯在墙上,径自提枪对著那流著骚水的rx厮杀,便如大浪便如扁舟,大起大落,酣不能止。

    足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c得失去了神智,两眼无神,只知揽紧双手,下肢下意识的扭动,他的腹间与颜色的腹间早已是白y漫漫,不知道被cs了几次,最後竟是连s都s不出了,一连声的哀叫求饶,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战的正酣,s过几次依旧兴致勃发,半点不听空翠的哀求,年空翠无法,又去收缩後庭去吞缚那火烫的铁柱,几番绞弄之後,只觉得腰都酥了、r襞都酸了,这才逼得颜色几十回冲刺,泄了出来。

    酣战过後,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身上均被yy沾满,不由哑然失笑,幸好今天荣宁堂停止营业,否则若有人看见,两个人的名声便是不顾了。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春g图景,x起时便按著那些画来做,总归是意趣无穷的。

    自是这麽想著,便收拾衣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春意馆。

    後来,雨醉春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徒弟颜色并称双璧,雨醉春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春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春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翠居士,一为颜色散人。

    ─完─

    作家的话:

    就此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今天居然没走成,火车改成了明天,於是存稿箱小受君又变成了小黑来来来,大家来抱抱,真高兴还能和大家呆一天~

    ps:表吐槽最後那两个署名,写著写著一时兴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