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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康熙第15部分阅读

      我的邻居是康熙 作者:肉书屋

    少挨耳光和板子。这都几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居然惹得皇上亲手下了哑药。哎,他望望噼里啪啦响声清脆的角落,丫头,你自己招惹的祸事,自求多福吧。

    德妃找林晓蕾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知道了自己的宝贝金孙已经被救活了,心里高兴而已。但是这种高兴又因为不能与人分享,所以憋得慌。等她挥退宫女,拉住林晓蕾叽叽喳喳地宣泄了半天高兴之情后,才赏赐了一大堆东西放她出宫去了。虽然林晓蕾再三推辞,但是依然拦不住德妃热情洋溢地好意。等林晓蕾从德妃宫里出来,身后已经发展到跟着宫女1、2、3、4号了。因为单是1号、2号已经拿不了那么多东西。

    林晓蕾半是欢喜半是忧地领着她们把东西送到养心殿外殿,然后自己一路汗水地将东西统统搬到后殿的隔间里去。没办法,要是把这些东西乱扔,被德妃撞见了,那可就得罪了未来的后宫大boss了。

    好不容易搬完了小山似的一堆东西,她胡乱抹了抹汗水连歇也不敢歇就赶紧往乾清宫跑。皇上,我的解药!摇摆,现实版的穿越女!我来啦……

    情绪高昂的林晓蕾一路飞奔进了乾清宫,她敏锐地发现一众太监宫女的气氛貌似有些不对劲。不过,管它呢!只要有解药就行。

    康熙端端正正地坐在龙椅上欣赏书画呢!他看见林晓蕾进来,原本平静无波的脸色马上转阴。这速度让林晓蕾忍不住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莫名其妙地冒出头。她看看阵势不太对,难道是自己耽搁的时间太久,惹老爷子不高兴了?不会,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跟自己计较呢?她东张西望了一番,那摇摆呢,怎么没看见她?

    康熙丢下字画,略微带些不悦地说道:“丫头,别看了。那宫女已经被朕处决了。”

    林晓蕾腿一软,不敢置信地看向康熙:“为什么?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杀她?”

    康熙冷哼一声:“朕还想问你,为什么得到解药之后,要立刻把任意门劈了?你对朕和四阿哥所做的承诺,全都是欺骗、敷衍我们的吗?”

    我……一声天雷华丽丽地从她头顶滚过。这情报系统未免过于发达了吧?怎么短短一眨眼的功夫,这么私密的谈话就被康熙知道了?

    康熙不怒而威的气势,让林晓蕾的心肝颤抖了好几下。苍天啊,老爷子不会想收回解药吧?

    康熙看她白着脸不说话,一幅被人揪住了小辫子的惶恐模样,就接着冷哼:“你以为这是朕派人跟踪你,偷听到的消息?”

    是啊,是啊,要不然您老咋知道的这么清楚?林晓蕾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胡闹!朕怎么会干这种事情!朕告诉你,是那个小宫女自己说的。”康熙是真的怒了,不过这种怒气更多的不是针对林晓蕾的小心思,而是针对她的愚蠢。“你白在三百年后长这么大了,为什么平时看着机灵,到了关键时刻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

    林晓蕾吃惊地抬头:“皇上,我没听错吧?是摇摆告的密?为什么?我可没有得罪她啊?而且我还答应帮她,带她走的啊?”

    康熙恨铁不成钢地从御案后面转出来:“你脑袋里整天装的是什么?朕赐给你金子,你嫌多;朕的四阿哥仪表堂堂,你推三阻四;朕的皇子天人之姿,你根本就懒得看;怎么偏偏对一个在宫里混了几年的小宫女那么信任?就算你们都是来自三百年后,但是,你就那么肯定人家想回去?你就没想过,她有可能会选择更好方法:除掉你,然后取而代之。”

    我……林晓蕾头上冒出几条黑线,背上冒出一片汗水。她喃喃低语:“皇上,您说的太恐怖了。”

    康熙看看垂头丧气、面色灰暗、双目无神、大受打击的林晓蕾,重重地叹一口气:“丫头,宫里是非多,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想要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从今以后长点记性,千万不要再随便向别人透漏你的事情了,明白吗?”

    林晓蕾欲哭无泪地点头,nnd,我敢吗我?现在我明白了,所谓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原因就是钱财全骗光!她环顾四周,难道在这宫里呆久了,智商会再次发育?她激灵灵打个冷颤,ygod,我不想跟这群阴谋家当邻居!

    她不抱希望地问道:“皇上,那我的解药还有吗?”

    康熙狠狠地用眼睛瞪了她几下:“有。”

    真的?林晓蕾惊喜地抬头。康熙就是康熙!

    “朕考虑清楚了,等大阿哥和弘晖到了你家,朕再赐给你解药也不迟。”康熙哼哼两声:“有他们看着你,朕就不信你还会蹦跶出什么花样。”

    不是吧?林晓蕾垮下脸,欲哭无泪:家里面摆两尊清朝大神,那任意门劈不劈都不重要了啊。林晓蕾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缩回到自己的乌龟壳里不肯出来了。哼,我要跟你们划清界限!

    不提林晓蕾倍受打击地回去收拾心灵小碎片,单说高高兴兴领了弘晖回府的四阿哥。

    为了遮人耳目,四阿哥出了养心殿就领着弘晖先到了德妃的宫里。他把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但凡牵涉到三百年后的一切都忽略不提。在他慎密的描述下,德妃知道了晓蕾大施神通救了弘晖,但是因为弘晖原本命数已尽,这时候算是逆天而行,所以必须隐名埋姓脱离皇家身份。

    德妃虽然觉得有些不够完美,但是无论如何宝贝金孙的性命是保住了。所以,她很高兴地提议:不如就把弘晖装扮成小太监留在自己宫中照顾。

    四阿哥想了想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为啥呢?因为宫里认识弘晖的人太多了,保不准他们私下里会乱嚼舌头。所以,还是带出宫去安置好一些。

    德妃不舍地搂住弘晖哭了一阵,乖孩子,从今以后皇奶奶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弘晖很乖地扑在德妃怀里,心里奇怪:我不是要到林姐姐家里去吗?从林姐姐家到皇奶奶的宫中,好像比从自家府里过来要近的多。为什么皇奶奶反而还哭得这么伤心呢?

    跟德妃话别完毕,四阿哥和弘晖坐着德妃的凤撵一直出了宫,又换了自家的轿子一直抬到那拉氏的正房。

    四阿哥先下轿赶散房里的众人,然后殷殷切切地嘱咐了那拉氏一番,才将弘晖叫进来。那拉氏一看见弘晖,立刻又惊又喜又悲地哭着把他扯到自己怀里。然后,就心肝宝贝乖乖地又说又笑又摸又跳的,跟着了魔似的。

    四阿哥看看欢喜得有些失常的那拉氏,忽然想到林晓蕾说的,他家的女人绝大部分都是穿来的这话。他心里跟扎了根刺一样的难受,试想一下,如果换做是你,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一切,包括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将来的命运。这种感觉真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露体一样。

    他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就黑了。他又再三嘱咐了那拉氏几句,自己急急地就去了小书房。“四爷,您怎么不先休息休息?”他的忠实狗腿子高福高总管,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四阿哥冷着脸吩咐:“去把府内所有有名分没名分的女人的册子都给爷找出来。”

    “喳!”高总管打个千,急急地就去了。看府内女人的册子?他摇摇头,这爷的脾气平日里就有些古怪,怎么今儿个格外的别扭呢?

    不一会,高总管就抱着两大碟文书回到书房:“爷,您瞧,府内女人的名册都在这里了。”

    四阿哥随手翻了翻,然后皱眉:“府中有这么多女人?”

    四阿哥的家庭政变(下)

    高总管点头哈腰道:“回爷的话,如果加上各地庄子上的女人,数量比这些还要多。”

    四阿哥无奈地把册子扔到桌子上:“先帮爷把丫鬟的册子给选一选,年龄超过25岁的,都去掉。”

    “喳!”高总管急忙抱起册子就跑。

    四阿哥又拿起他专属的女人的册子,忍不住黑线:怎么不知不觉的,他就纳了这么多?他翻看着那本册子,怎么这么多女人,他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越看越黑线,晓蕾说她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只有跟相爱的人才可以厮守终生。但是,瞧瞧这些人,连他这个当丈夫的都记不得她们长什么样!难怪晓蕾一直对自己非常抗拒,若是换一下立场,恐怕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在自己丈夫眼里成为可有可无的人吧?

    四阿哥看来看去忍不住为自己的“荒滛无耻”有些汗颜:“高福,高福”他大叫。

    “是,爷有什么吩咐。”正在奋力看册子的高总管,忙忙地从书房外面的小凳子上起身。

    “把爷从来没有碰过的女人给选出来!”四阿哥又丢给他一本册子:“顺便给我好好查一下,看她们以前有没有过上吊、投河、昏倒后失忆等异状。”

    “喳!”高福慌忙接过那本王爷专用女人的册子,这可不能弄坏啊。要是破损了,自己的脑袋肯定得搬家。

    四阿哥拿起书桌上最后一本,也是最豪华的一本册子。这是他最亲近的有名有份的福晋、侧福晋的册子。他翻开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嗯,大福晋那拉氏,那是天天见面的。侧福晋李氏,嗯,有多长时间没去她那里了?侧福晋年氏,嗯,她又流产了没?

    最后,四阿哥满意地合上册子。还好还好,自己只有两个侧福晋。但是,他转念一想,这两个侧福晋恐怕皇阿玛不会让它们空在那里的。哎,难以推脱的赐婚啊!他的眉头忍不住又拧到了一块。晓蕾,你只知道一夫一妻,可知道婚姻被当做只是一种利益交换筹码的感觉?

    高福的办事效率是惊人的,毕竟能有资格被四阿哥另眼相看的人,自然不会是笨蛋。然后,很快的流言就在京城里传开了……

    京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门庭若市,宾客如云。忽然门口进来四个衣着光鲜、贵气逼人的公子。小二忙忙的跑去告诉戴着眼镜、低头拨算盘珠子的掌柜,掌柜的急忙丢下算盘笑容可掬的跑出来。“哎呦,几位爷,今日有空大驾光临,快楼上请,楼上请。”他不大的眼睛,此时笑得只剩下一条小缝。

    为首的一位公子,温和地微微一笑:“是啊,今日又要叨扰丁掌柜了。”

    那丁掌柜几乎就要点头哈腰摇尾巴了:“八爷您真会说笑话!奴才那是做梦都想几位爷来,就是怕爷们嫌弃小的不会伺候。”

    紧跟在后面的公子大摇大摆地拿折扇敲敲丁掌柜的脑门:“你这狗才真会替爷丢脸,爷亲自□出来的人要是不会伺候,就该全部拉出去咔嚓了。”

    丁掌柜连连鞠躬:“哎呦,九爷,奴才不是替您谦虚谦虚嘛。省得待会其他几位爷不满意,会笑话的。”

    几位公子听了,都被他的油嘴滑舌逗得哈哈大笑。一行人在丁掌柜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的一间视野极好的雅间。等点完了菜,要上了酒。一位公子问道:“丁掌柜,你们酒楼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了,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新闻啊?”

    丁掌柜精神一振,神秘兮兮地说:“十爷,您要听新闻啊,现在最大的新闻可就出在十四爷家里。”

    “什么?我家?”年纪最小的那个公子,惊讶地说道:“我家里能有什么新闻?你可不要胡说。”

    “我的小爷,奴才有几个脑袋敢胡说?”丁掌柜直乐:“我说的您家,可不是十四爷府上,我说的是您的亲哥哥,四爷府里。”

    众人立刻来了兴致:“四哥府上向来消息难通,你这奴才有什么本事探听到他家的笑话?”

    丁掌柜乐了:“这笑话不用探听,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啊,都传遍了!”

    十爷大掌一拍:“我说老丁,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说我四哥家到底有什么笑话?”

    老丁看十爷着急了,就不卖关子了:“听说四爷最近突然好起女色,据说他每天晚上都要换不同的女人睡觉。而且,第二天早上一定会说一句什么:嗨,甜心,我爱你。”

    “不是吧!你别胡说八道。”十四的小粉脸难堪地红了,虽然干这事的是四哥,但是谁让他们是亲兄弟呢。

    “别打岔,别打岔,老丁你继续说。”十阿哥瞪他一眼,催着丁掌柜继续。

    于是,丁掌柜继续说道:“可是,这四阿哥也是奇怪。他每天晚上都换女人不说,那些睡过的女人他立刻就抛到脑后理也不理了。几位爷,你们说你们这些兄弟中间,有谁花心到这个地步?”

    十四的脸色更难看了,八爷、九爷、十爷却都兴致勃勃地催丁掌柜:“继续、继续、继续。”

    “这就算了,毕竟爷们不风流枉少年啊,况且这些女人又都是他自己的。可是,据说最近四爷府上打发出去不少女人。好多都是入了四爷府,被四爷收了房的。这些人大概是四爷看不顺眼,就打发出去配给了下面的奴才。可笑这些奴才,收了四爷的破鞋,还乐得跟什么似的。”丁掌柜继续唾液横飞。

    “胡说,胡说。主子的女人赏给下面的人,那是天大的荣耀。什么破鞋不破鞋的,真难听。”十四爷怒了。

    八爷笑了:“老丁这话确实不厚道,按我们满洲的习俗,主子赏人给奴才,那确实是天大的荣耀,奴才要加倍小心侍奉才是对主子的恭敬。”

    老丁自扇一个嘴巴赔笑道:“奴才也是这么说。但这也就是坊间的流言,俗人不知道礼仪罢了。听说,因为打发出去了不少女人,最近四爷府上人牙子都快挤爆了。”

    “为什么?”十爷奇怪地问。

    “因为,多的是想把自己闺女塞给四爷的人家啊。”丁掌柜理所当然地回答。

    噗……一直默不作声的九爷,终于喷了。他挥挥手:“老丁,你住嘴吧!快给爷出去,快点上菜是正经。”

    见正经主子发了话,老丁给四位爷团转行遍礼就出去了。

    十四爷脸色铁青:“你们不要听信流言,我四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是,是,四哥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人,”八爷眉眼都是笑:“就是不知道这笑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十爷哈哈大笑:“十四弟,你不要着急。哥哥们笑话的是四哥,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呀跟着我们一起笑就是了。”

    九爷正色说道:“你们不要真以为四哥是突然色性大发了,这里面有文章。”

    哦?三个人一起困惑地看向他: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

    九爷微微一笑:“你们知道前些时候我进宫,碰到了什么好事?”

    “什么事?”八爷问道。

    十阿哥不耐烦地催促:“九哥,你怎么跟你家奴才一样,说个话这么磨磨唧唧的。有话就快点说,别一句话说半截,憋得死人。”

    九爷收起折扇,向三人招招手。等四颗脑袋凑到了一起,他才低低地说道:“皇阿玛身边有个宫女不见了,你们知道不?”

    八爷点头:“当然知道!据说,她是因为触怒了圣上,被打了五十大板,扔到洗衣局去了。”

    九阿哥一笑:“她犯了什么错,还要被喂了哑药?”

    “这?难道九弟知道?”八爷摇摇头。

    “那个宫女千不该万不该跑去皇阿玛面前,而且还是告的林晓蕾的状。”九爷神秘地笑。

    “告状?那她活该!晓蕾多好的人啊,她还能挑出毛病。”十爷忽然声张正义。

    九爷一笑:“你知道她告的什么状?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告状?你知道她怎么突然跟神出鬼没的林晓蕾有牵扯?”

    十爷不满了:“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就不听了。”

    九爷瞅着十四笑:“十四弟,今天刚说了你四哥的笑话,现在又要说你姐姐的故事,你会不会怪九哥多嘴?”

    十四眼皮一翻:“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那丫头是我姐姐。她有什么事跟我无关!”

    “好!”九爷拿折扇敲敲手:“那宫女跟林晓蕾一样,都是从三百年以后穿越过来的人。”

    众人没反应。他继续说道:“那宫女是魂穿,就是借尸还魂。听说皇阿玛已经下令,今后选秀女凡是查出来曾经自杀过的一律退回。那些选送秀女的人家,还要重重责罚。”

    众人依然没有反应。“喂,你们给点反应好不好?”九阿哥怒了。

    九阿哥的闯宫大计(上)

    话说九阿哥扔出自己的绝世秘闻之后,看众人没有反应就怒了。八阿哥悠然地端起茶杯喝口水润润喉咙,说道:“九弟,八哥听说你最近特别喜欢看村闻野史。不是八哥说你,那种书还是少看为妙。一则不适用,二来容易让人产生虚幻错觉。你今后还是多看看圣人书为好!也防着皇阿玛不时拷问,你答不出来。”

    九阿哥急了:“八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十阿哥在一旁接口:“九哥啊,我是大老粗,我听不懂你说的那啥穿越啊、魂穿啊、三百年后啊什么的!但是,就一句话,你说的也太不靠谱了。”

    十四阿哥也轻咳一声:“九哥,那个野丫头虽然不招人待见,但是你说她借尸还魂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她好歹是我母妃的干女儿,你这样污蔑她就是对我母妃不敬。”

    九阿哥脸绿了:“喂,你们是说我在说谎?有没有搞错,我可是亲耳听到林晓蕾和那个小宫女的对话的。而且,林晓蕾还说要去找皇阿玛要解药,然后回去就把任意门给劈了。你们说,刚才那些话都是闻所未闻的,我凭空编造得出来吗?”

    八阿哥想了片刻,笑道:“仔细想想,林姑娘身上确实有一股不同寻常的香味。我一直以为那是姑娘家用的香粉,现在说起来倒确实像是宫中秘制的百日香。”

    十阿哥一脸的气愤:“皇家内眷里面用百日香的多了去了,难道只凭百日香就断定林晓蕾来路不正?”

    九阿哥这时候倒是不急了,他潇洒地把折扇摇了几下:“你们仔细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大和老二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阿玛开始搬到养心殿批阅奏折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心殿被隔成了两半,并且御林军层层防守严密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阿玛下了‘擅闯养心殿者,不论太监宫女还是皇子阿哥后宫嫔妃,一律杀无赦’”的圣旨?”

    八阿哥沉思、十阿哥挠头、十四阿哥努力思考,九阿哥两眼亮晶晶。末了,八阿哥猛然一惊:“这些好像都是从林姑娘出现开始的。”

    九阿哥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四哥的嫡子弘晖这次本来病得非常重,但是自从那日皇阿玛带着林晓蕾去探过病以后,四哥和弘晖就消失了。然后前几日有人看见四哥和弘晖从养心殿里高高兴兴地出来,你们说这意味着什么?”

    十阿哥困惑地接口:“意味着四哥和弘晖在养心殿里治的病?”

    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齐齐以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十阿哥不好意思地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八阿哥不理他,紧张地问:“那养心殿可有人往里送过食物?”

    九阿哥莫测高深地摇摇头,顺手挥舞两下那柄折扇。

    十四阿哥不敢相信:“前几日四哥府上有消息传来,说弘晖已经夭折了。怎么可能还在呢?九哥,该不是你的人眼花了吧?”

    九阿哥继续莫测高深地摇头、摇扇。

    八阿哥蹭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激动地来回踱步:“这么说,养心殿里果真有大秘密?!”

    九阿哥得意地微笑:“你说呢?这个秘密很明显,林晓蕾明着在养心殿当值,实际上却是通过养心殿里的任意门,自由地来往三百年后。”

    这,这太匪夷所思了!这下不光八阿哥来回踱步了,十阿哥也是一蹦三尺高:“难怪晓蕾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原来她是三百年后的人啊。”

    十四阿哥倒是沉得住气:“我不信。那野丫头最多就是人粗野了点,不懂规矩了点,尖牙利齿了一点。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三百年后的人!”

    九阿哥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十四弟,要想确认这事其实很简单。”

    哦?众人皆望着九阿哥。

    “只要你进宫去问问德妃娘娘就知道了。”九阿哥宣布答案:“因为四哥和弘晖从养心殿出来以后,立刻就去了娘娘宫里。出宫的时候,还是坐的娘娘的凤撵。你想,若不是要避人耳目,他们为什么要坐娘娘的凤撵出宫?这可是于礼不合、有违体制的事!”

    “无需去问,”八阿哥镇定下来:“既然四哥已经先去了娘娘宫里,那十四弟就算是去问,也不会问出个所以然来。依我的判断,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十四阿哥忽然说道:“四嫂前几日已经去了乡下的庄子,说是因为身体不适要去静养。那天我碰巧去了,但是却没看见几个随行的人。而且,仅有的那么几个跟着的人,都是四哥府上的死士。”

    “那拉嫂子病了?这事我可没听内眷们提过。既然重到需要去庄子上休养,按理内眷们早就该去请安探望了。”九阿哥笑得诡异。

    “哎呀,别说那么多了!”十阿哥皱眉:“既然都觉得养心殿里藏着晓蕾的大秘密,那我们要不要去揭破这个秘密?”

    “当然要!”九阿哥白他一眼:“如果她真是三百年后的人,那她对大清的历史可是一清二楚。皇阿玛、老大、老二、老四跟她过从甚密,那么我们岂不是生活在一片透明之中?”

    八阿哥激灵灵打个冷颤:“这事必须尽快确认,否则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林晓蕾平日跟老大、老二、老四走得近,难道说他们将来……”

    十阿哥挽起衣袖激动得两眼放光:“八哥、九哥,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我可是等不及要看看三百年后的世界了。”

    九阿哥神秘地笑了:“等的就是十弟你这句话。来来来,这事就这么办。”四颗脑袋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片刻。九阿哥一边说,另外三颗脑袋一边点头,不时的八阿哥那颗脑袋还修改补充两句。

    末了,八阿哥忽然补充道:“这事光老十、老十四不行,必须要拉上老十三。”

    九阿哥点点头:“对,拉上老十三就相当于把老四也拖下了水。万一出了什么事,老四总不能不管十三、十四吧!”

    十阿哥愤愤地抗议:“有我和十四弟一切都能搞定,你们干嘛非要扯上十三?”

    三人同时给他一个‘一边去,你没有发言权’的眼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个只在被抬进四阿哥府的那天晚上,见过一次丈夫面的四阿哥的某级别的小老婆,激动万分地盯着屋里出现的一尊天神——大清朝的四皇子、n年没见过面的丈夫。

    难道说最近府里传言的是真的?爷他终于开窍了、想通了、雨露均沾了?她面色绯红,身子软软的下拜:“奴婢替爷沐浴更衣。”

    四阿哥板着脸,说道:“不用了,爷还有事要做,你先睡吧。”

    有事要做?那小老婆困惑地听听外面的更声,好像现在已经是非常深的深夜了,而且自己已经宽衣安歇却被人叫醒说叫起来伺候。怎么爷这么晚了才来,还说有事要做呢?

    四阿哥拿了本书坐在外屋,认真地看起子曰诗云。

    那小老婆尴尬地坐在床沿,怎么办?这么大好的机会,难道就这么白白错过?可是她偷眼瞄瞄一身冷酷的丈夫,叫她去勾引他吗?苍天啊,虽然他是她的丈夫,可是除了他占了她的处子之身外,这么几年下来他再也没有踏进过她的房门。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他有什么习惯,她完全不知道。万一弄巧成拙了,自己可能就会像其它被打发走的姐妹一样,被赏给旗里面的奴才,这叫她情何以堪?

    在四爷府里,再不济自己也是小半个主子,吃喝穿戴都高人一等,出门都是皇子内眷的待遇。若是配了旗里面的奴才,就算是正房,吃喝穿戴都是拔尖的,那也只是奴才家眷,见人都要矮三分的。

    小老婆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不敢睡,越不敢睡越是精神抖擞地盯着外屋坐着看书的丈夫猛瞧。

    四阿哥貌似认真地在子曰诗云,实际上全身的注意力早就转移到里屋床边上坐着的老婆身上。哎,困啊,为什么她还不睡呢?她要是不睡,他就不好睡。虽然这是自己的家,家里的每一张床,自己都有权利光明正大地占据主位。但是,床的名以上的主人却忽略不了啊。每一个久旷的老婆都使尽浑身解数来挑逗他的话,他就是金身罗汉转世,也会受不了的。为了避免挑逗与反挑逗,勾引与反勾引这么累人的事情发生,咱还是熬着,熬到对方受不了的时候为止。

    就这样,当鸡鸣檐下、东方发白的时候,本应该春风一刻值千金的良辰美景,就变成了床沿上东倒西歪着一个,桌子上趴着一个。

    四阿哥被惊醒了,他丢下手里还握着的书,满怀激动地走向床边。他轻轻地摇晃那个睡的乱七八糟的女人,然后深情款款地在她睡眼朦胧、半睡半醒之际,说出那句烂熟于胸的:嗨,甜心,我爱你。

    那小老婆愣了一愣,然后猛然睁圆了眼睛。接着她一个鲤鱼打挺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激动地向四阿哥怀里一扑:“爷,奴婢跟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爷千万不要把奴婢打发出去,唔唔唔……奴婢不要出府,奴婢宁可死也不出府,唔唔唔……”突如其来的惊天动地的哀嚎,划破了宁静的小院。小院里其它几位尚未被丈夫深夜光临的老婆,个个心惊胆颤花容失色坐立不安……

    九阿哥的闯宫大计(下)

    四阿哥正坐在书房里生闷气,忽然门帘一挑,两个半大娃娃进来了。他没好气地对正点头哈腰笑容可掬的高福吩咐:“去给这两位爷拿些好点心过来。”

    “喳!奴才这就去。”高福吩咐丫鬟上过茶,自己一溜烟地向厨房去了。

    十三、十四两位小阿哥刚坐下,十三一抬头看见四阿哥猛然吃了一惊:“四哥,你是咋啦?怎么憔悴成这样?”

    十四也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哥哥,然后想起老丁的笑话,就忍不住扑哧笑了。

    四阿哥奇怪地看了他们两眼,说道:“我哪里憔悴了?我只是最近没有睡好。”

    “四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公事再操劳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身体。”十三殷切地叮嘱,双眼冒出崇拜的小星星。

    十四笑得前仰后合的:“对,对,四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千万千万不能操劳过度,亏了身体啊!”

    十三不解地看看笑得乱没形象的十四,心说:这十四是咋啦,怎么说话透着股古怪呢?

    四阿哥心里有事,听了十四的话,忍不住老脸微微发红:“十四弟,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让四哥听听。”这话,明着听是鼓励如果仔细听那是□裸的威胁。

    十四好不容易忍住笑:“没事,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四哥竟然是如此操劳的人,小弟深感佩服、佩服。”

    十三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好像在打什么哑谜:“四哥一向都是公私分明的人,为了替皇阿玛分忧再苦再累也不推脱。这事值得十四弟如此好笑?”

    四阿哥一拍桌子:“你们俩给我打住,十四弟不许再笑,十三不许再说这个话题。”

    哦,困惑的十三来回打量了一番黑着脸杀气腾腾的四阿哥,憋着笑满面通红的十四阿哥,无奈地压下自己的好奇心。不过,没关系,待会出了四哥府,再好好审问小十四。

    高福这时候正好端上了点心,三位阿哥净了手,都捻起点心慢慢吃着。

    神色缓和了的四阿哥,问道:“你们今天又要说什么事?”

    十四阿哥忽然收了满脸的笑意,正色说道:“四哥,前几日有人看见你带着弘晖在宫里面走动,这事是真的假的?”

    四阿哥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眼中忽然扫过一抹狠厉:“这话是哪个奴才传出来的?”

    十四被他吓得眼皮一跳:“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四阿哥冷笑两声:“传这话的奴才是活腻了!你们给我好好听着,弘晖是没死,但是四哥的嫡长子已经死了。若是有人在你们面前提这些话,直接绑到宗人府治罪。”

    十三阿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四哥,弘晖活着是好事啊,怎么不让人知道呢?你这不是让我这个做叔叔的,白伤心了这么久吗?”

    四阿哥叹气:“你当四哥愿意吗?这都是当日林晓蕾救弘晖提的条件,皇阿玛亲口答应的。我能怎么办?”

    十四阿哥心里一动:“那嫂子去庄子上实际上是带弘晖去避风头?但是弘晖也不可能永远躲着不出来啊?”

    四阿哥不耐烦地挥手:“我已经给弘晖找了个很好的地方,只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送过去,所以现在就先让你嫂子带着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是自家兄弟所以我也不瞒你们,但是这话你们知道就知道了,绝对不能往外传。”

    十三、十四一起点头:“既然是皇阿玛亲口答应的事,我们自然不敢往外传。”

    十四阿哥忽然扭扭捏捏地说道:“四哥,其实你的家眷也不算多,就别把姬妾往外送了,外面传的话可难听了。”

    四阿哥噎住了,他面红耳赤地吭吭咳嗽。这、这事都有人多嘴?

    十三阿哥表现出对八卦的极度热情:“十四弟,外面都说些啥?”

    十四阿哥瞅瞅还处于咳嗽状态中的四阿哥,说道:“外面都说四哥突然转了性,色性大发不说却又花心风流,女人只要一次,而且转手就把自己的姬妾赏给下人……”

    十三阿哥也被噎住了,他两眼发直地勉强吞下那块倒霉的点心,然后急急忙忙地发言:“四哥,原来你面色憔悴不是因为公事,而是房事太过!”

    我……好不容易才吞下倒霉糕点的四阿哥,可悲地又噎住了。

    这时候外面忽然来了一大群人,高福一见急忙慌慌张张地推开书房门,进来禀报:“爷,爷,不好了。”

    四阿哥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壶水,把那块倒霉的点心冲下去,然后用手抹抹嘴,疾言厉色地问道:“慌里慌张的干什么,让两位爷瞧见了不是笑话咱们府上没规矩吗?说吧,什么事不好了?”

    高福神色古怪:“爷,侧福晋、格格、侍妾们,都来了。”

    “什么?”四阿哥怒容满面:“她们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爷的书房没有呼唤,是严禁踏入的吗?”

    刚说完,就听见外面一片的莺声燕语:“爷,奴婢们今日冒死前来陈情,趁着十三爷、十四爷都在,就让皇上和娘娘也都为奴婢们评评理。若是奴婢们该死,我们姐妹眉头都不皱一下,若是奴婢们不该死,求爷放奴婢们一条生路。”

    屋里四人,高福灰溜溜地出去了,十三、十四头上冒出几滴冷汗外加无数条黑线,四阿哥的小宇宙暴发了。

    反了,反了。四阿哥气得浑身发抖,十三、十四憋得浑身发抖。然后两个人悄悄打个眼色,从窗户里走了,这可是四哥的家务事,他们做弟弟的可决不能插手。

    两人溜出了四阿哥府,然后凑在一起合计了片刻决定:还是去宫里通风报信比较好。然后,两人一路捧腹爆笑,飞马流星地入了宫,在德妃娘娘面前添油加醋了一番。

    德妃娘娘一听,惊讶得眼珠子都要跳出眼眶了。还有这等稀奇的事?她没觉得可笑,只是立刻想到,千万不要把这事闹大,否则老四的前途堪忧啊。她紧张地在宫里只搓手,怎么办?怎么办?那群女人也真是该死,居然大胆到敢威逼主子!

    话说,康熙老爷子好一阵子没看见林晓蕾,心里颇有点想的慌。但是呢,基于许诺的解药最后没有兑现这事,他不太好意思去她家里找她闲聊。他批阅了一会奏折,忽然想到不如到德妃那里去坐坐,说不定能借着什么由头,召林丫头过来玩玩。因此,他就闲庭信步地来到了德妃宫里。

    康熙一进来就看见德妃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宫里转来转去的想辙呢。老爷子微微一愣,向来注重仪态雍容典雅的德妃,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如此着急?

    德妃抬头一看,忍不住吓了一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才想着不能把事情闹大,皇上就来了。她咬咬牙狠狠心,也罢,反正事情瞒也瞒不住,与其让别人去告状还不如自己坦白来的痛快。想必,她镇定下来,款款上前请了安,伺候着康熙落了座,然后一回身就跪了下去。

    她这一跪倒把康熙惊吓了一下,因为大家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自从儿子们长大成|人,除了重大的庆典礼仪所在之外,他便很少让这群德高望重的妃子们下跪。他急忙起身搀扶:“爱妃,有什么难处你就直说,为何要下跪呢?”

    德妃坚定地决绝了他的搀扶:“皇上,这事是臣妾平日对胤禛教训不够所致。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康熙奇怪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这么严重?爱妃起来好好与朕说说。”

    德妃磕了两个头,然后起身将十三、十四的话学了一遍。

    听到老四风流成性,康熙直乐:老四还有这一手啊!听到家眷们堵住书房,康熙将口中的香茶喷了:朕得立刻下旨宣老四进宫。不行,朕还是立刻摆驾四阿哥府,亲眼目睹一下家眷们造反的稀世奇观吧。

    老爷子多日来萎靡不振的情绪一扫而空,他急急忙忙吩咐李德海:“快给朕更衣,换便服,朕要私防老四府。”

    德妃在一边急得跳脚:“皇上,您就别去添乱了。赶快下旨让老四进宫吧,他一进宫那些女人就没得闹了。”

    老爷子笑眯眯地安抚她:“爱妃别担心,朕此去是要实地严查,对领头的肇事者绝不姑息,也是替老四立威嘛!至于老四,朕相信他绝不会突然失常的,里面或许有什么隐情,朕一定好好问话不会冤枉好人的。”

    李德海派小太监飞也似地去取来了衣裳,德妃伺候着换了便服。然后李德海又去传了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一行四人急急忙忙的去四阿哥府看热闹去了。

    德妃直送到宫门,后妃们再也过不去的地方才站住了脚。她望着那四个着急赶路的人的背影,心里哀叹:皇家骨肉就是如此生分!自己作为亲额娘,居然连自己儿子的府邸都没有去过。那府里都有什么样的人,自己也是一无所知。除了干着急,除了牵肠挂肚之外,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她黯然神伤,直到四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才呆呆地回神,让宫女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宫。不行,我决不能坐以待毙。我不是去不了老四的府上吗?没关系,我可以让老四府上的都来本宫这里。哼哼,她冷笑,雍容的脸上满是寒霜。你们这些狐媚子,净勾引着本宫的儿子做些坏事。本宫就这么两个亲生的儿子,岂能容你们嚣张、岂能被你们勾引坏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阵寒风哗啦啦地刮过四阿哥府邸,又从四阿哥府上刮进十四阿哥的府里,又从十三阿哥府的上空飘过……

    一句话引发的宫廷惨案(上)

    康熙、十三、十四、李总管四人快马加鞭、飞火流星、风尘仆仆地来到四阿哥府,众人成心要看四阿哥的笑话,所以也不让人通报,径直来到四阿哥的书房。

    还没走到书房呢,远远的就听见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还有娇滴滴清脆脆惨兮兮的哎呦哭喊声。四个人躲在一丛茂密的花木后面,偷偷地往里看。

    只见四阿哥黑着脸威风凛凛地坐在书房门口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