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是断袖第7部分阅读
微臣不是断袖 作者:肉书屋
多好过。
太傅官职,品级都不如爹爹,但他就是有资本让爹爹不好过日子,因为其妻子,就是莫嫣之母是老皇帝的妹妹。
“放心,还有我。我陪你一起承担。”他一手捏住我的手,放至唇边亲吻了下,续道:“今后是我们,而不是你一个人。”
今天,他让我感动了好多次。虽然都只是言语,而我已经十分的满足了。
“那个……嗯,呃……”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颜沛锦哦,你是不是想让我深陷爱情长河不可自救呢?我还是怕,如果真的将心彻底交给你后,却受到伤害,那我会很痛很痛的……
“那个什么?总之别担心,我派出去的人会很快给我答复的。”他说着将手覆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揉了起来。我膝盖感受着他的手掌,却也带着点疼痛,但此时我的疑惑已经大过了疼痛,完全不明白他后面这句话的含义:“什么派出去的人给你答复,你派出去什么人,答复什么?”
他道:“去找步梓凡的下人,进行全国搜索。如果香宛国没有,那么就去泽瑞国、西戎国寻找步梓凡,直到找到他。”
“你已经派人去找步梓凡了,多少时日了?”颜沛锦,你让我惊讶,几欲让我的心为你感动的将要跳出来!
他十分平常的回答:“从知道你是女人,步卿跟我坦白的那日开始。”
竟是多天前的事儿了,我在家中休息的这段时间,他来过两次,却都没有提起过这事儿。不过他来看我,我一句话没和他说,使得他没有机会说才是真的……
“我想知道,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帮我做了多少事儿了?”不得不说,今儿被他感动得只想好好的开心的哭一场。
他坦然回答:“也没多少事儿,一般都是些小事儿。”
“小事儿?找步梓凡是大事儿,根本不算小事儿!”他的答案让人十分的不满意:“快说快说……”
他伸手打开车窗朝外看了眼,又关了窗对我说:“快到丞相府了,来不及说了。”
“不成,你说完我才下车。”我抓住他不放,就这样敷衍我怎能行?我要问清楚,一次性问清楚。
“上次写的论文你可还记得?”
我点头:“我的是爹爹给我写的,还被户部侍郎夸奖说写的好,只不过侍郎大人他念到的地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户部侍郎念的论文是我写的。”他道:“大哥将你交的那份烧掉了,被我发现我便临时写了一份……却不曾想比我精心准备一晚上的文章还好,还被夸奖了。”
“大皇子烧掉了,你怎么不和我说?”
他挑眉:“你我不熟。”
我抽动嘴角,完全不解他的行为:“不熟你还帮我?”
“心里想,便做了。”随意的一句话都能让我想哭,我是怎样一种纠结的爱感动的人啊:“那还有呢?”
“还有……”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另一件事儿,还未说完便到了丞相府了。想听他说完,但车外天太过灰暗,且雪还不停的下,让他早些回去才安心:“回头再听你说,我下车了。”
他点头,比我先下马车,而后将我扶下马车:“回去好好休息下,别冻着膝盖。”
我点头:“你也是。”而后我看着他,不舍得他离开了。
“鲁坚,扶着你家主子进去,莫要磕着碰着了。”他细心吩咐鲁坚,待吩咐完了又看向我,想要伸手想要做些什么,却因看到周遭有人生生顿住手,尴尬的挥了两下。
我微笑着,在鲁坚的搀扶下进了门,回头看的时候,他还站着门外。
大雪纷飞,而他屹立在雪地中,遗世独立。
这一刻,我总觉的我和他好似认识了几辈子了。我们二人亲昵的行为,没有隔阂的对话,都可看出,我们只要说开了,什么顾忌都不会有。
或许这就是盛苏氏所说的:爱情来了,你想挡也挡不住,因为它只归属于你。
但,他的一切行为是爱的表现吗?
答案,很明确。
作者有话要说:后日有可能更新不了了,亲爱的们,莫等。
等夜夜回北京了,一切忙活好了就立即码字哦,谢谢各位的支持~鞠躬~
18
18、太子,断袖!
回府后,我和爹爹提起今日馨妃娘娘被打入冷宫的事儿。爹爹只说了句:“皇上是有预谋的,馨妃娘娘的冷宫也不会白住的。”
我完全不明白,爹爹这话什么意思。细问时候,爹爹却摇头,问起了我和四皇子的事儿:“爹爹说了吧,四皇子会掩护你的,今后你跟在四皇子身后就是,莫要生出些事端来。”
四皇子还掩护我呢,今儿四皇子都不曾在我身边,跪在沁染宫外去了……
“爹爹,四皇子已经在寻找哥哥了,我想很快会有消息的。”
爹爹点头,但他的言中之重点却不在这:“女儿觉得四皇子人如何?”
“莫测之人,猜不出什么性子来,而且他帮我掩护指不定有什么其他目的。”总感觉爹爹另有所图,故我不能坦白我和他要以这种逾矩的方式相处。
爹爹蹙着眉,道:“四皇子人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有些事儿他不爱说出来,相对比较内敛,还有……”
“爹爹,您是不是去了趟冰人馆?”听爹爹说这些,我蓦然想起了书上那些能说会道的媒婆。
爹爹一脸茫然:“啊?”
“跟冰人馆的冰人学如何说媒。”爹爹往日里话少,今儿说这么多目的还如此的明显,真让人头疼。
爹爹尴尬的咳嗽一声道:“你爹爹只是在分析四皇子,你若觉得四皇子人还算可以,爹爹今后便扶持四皇子,力保其登上皇位。”
“之后呢?”爹爹之心,路人皆知。
爹爹摸了摸下巴,有些停顿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一定不会追究你女扮男装入朝之事儿,还有可能……”
不用猜测,爹爹是想做国丈了。
“爹爹,不靠谱的事儿您别想,还是想想怎么找到步梓凡再说。”爹爹想说还有可能娶了我,做一国之母这样的话。爹爹从不贪慕这些的,如今他这样想让人觉着他是个庸俗的人。
爹爹点头:“……不靠谱,哎。”我不禁好笑,爹爹有时候蛮招人喜欢的:“爹爹准备下用晚膳了。”
“嗯。”爹爹被我的一句不靠谱说的变得深沉了些,起身离开书房,我也随着出去了。
很平常的晚饭,很平常的夜,只是那雪花一直依恋着大地,下个不停。
刚从饭桌上起身的我,正前往自己的房间,准备洗洗好好睡一觉。
因早吩咐了鲁秋,故入了房间我便要褪衣沐浴。
刚站至屏风后,便听到西南窗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解衣的动作顿了下来,心想会不会是家中的阿狗阿猫的乱跑,可听声响,我将这个猜测否定了。
似乎是人的脚步声,而非动物的走动。
自从身子好了,我便又回到了步梓凡的房间,时间久了,也不忌讳在这里沐浴。每次沐浴也并未发现西南窗边有什么异样,今日却……不得不让我怀疑,有什么人偷窥。
我一边做着解衣的动作,耳朵和精力却放在窗边。
果不然,有人推开窗入跳了进来。动作轻,但我还是察觉到了,只能说有时候我的耳朵是十分灵的……
我走至浴桶边,用手撩起了水来,装作试探了下水的温度,又去将架子上的棉巾拿了来,我再透过屏风看向外面,有个高大的身影缓缓靠近这边。
会是谁,轻车熟路的来到步府,还自如的进入平凡居?不难猜测,除了步梓凡便是那个从不走正门而是喜欢翻窗户的人,骁。
这两个人外,如还有他人那就是别人派遣杀手来杀了我的……
只不过我才入朝不久,怎可能竖起敌人来?就算大皇子几人不待见我,但还不至于杀了我的。
反正不可能是和我一样有特殊爱好,来偷窥男人洗澡的女人……
我双手继续弄着水,让人以为我什么都没察觉,稍稍侧目便看到那人在屏风外定住了脚步,我快步绕过屏风,走至他面前……
有时候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来人正是骁,一脸疲惫之态,双目通红,瞅着怪吓人。而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个偷窥者,j计没得逞吧,哼!”
他对我说的话却是:“穿上衣服,跟我走。”而后将我的外袍一码子扔给了我,我愣住,“跟你走?你带走了我哥哥,现如今还想带走我,你想做什么?”
“你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他怒目等着我,有作势帮我穿衣服的样子。我吓得往后躲了躲:“你出去,我穿好了自会叫你。”
他上下将我看了一眼,便出去了,依然是从窗户出去的。我对这个人已经无话可说了,怪人就是和平常人不一样。
我快速着衣,去书案前写了两张纸条,一压在镇纸下面,一张夹在了现在我常看的关于赋税的书。而后走至窗户边,对窗外的骁说:“可以进来了。”
他进窗,瞅两眼我,道:“将你的大氅穿上。”而后他走至书案前,将我写的纸条抽走了。
我早知他会怀疑,故写了两张,但还担心他将书中的也拿出来看,好在他环视了一周便走至我身边,此时我已将大氅着好,看他却是一脸的“憎恨”模样道:“为什么拿走我给爹爹留的信,如果爹爹找不到我会担心!”
他只是淡淡的撇了眼我,毫无感情的说:“和我无关。”我怒,带走我哥哥一句话不说,让我家人为之担心和你无关,如今带走我亦是和你无关……这种只为自己的人,哥哥怎么就看上他了?
“是,和你无关。”我生气,让我见到哥哥,一定劝哥哥回头是岸:“我走不走也和你无关!”
见他作势要敲昏我,我里面后退好几步,护着自己的颈项道:“我还是乖乖跟你走吧,别打我别打我。”我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一定很懦弱,但没法子我得装,不然这个骁怎可能相信我只写了一张纸条?
我将大氅穿上,道:“走吧。”我正准备从正门走,却被他一把拉过去,跟扛木头一样扛在了他的肩膀上,走向窗户,我忙捶打他:“求你了……别走窗户,走正门吧,我不会叫的,真的真的!”
这个骁,是个疯子,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带着我从窗户出门。
他爬窗户的技术也太差劲了,害得我身上两处撞在窗沿上,我痛的只想大呼,只可惜被他用手捂住了。
让我最为恐怖的是他带着我飞檐走壁,在他肩膀上的我肚子压在他肩上,很难受,看到往后退的路,我感觉头有些晕,还有那些房屋都离我慢慢远去,让我感觉想吐……
而我也不负众望的吐了,吐了一堆的酸水。
要能这样一路吐到骁的目的地,那我一定会多吐一点,只可惜……
还在下雪的黑夜,一个红袍男子扛着一个白氅男子前往东南方向去,不过很快,他在一座房屋顶上停了下来,三两下跳到了地面,而后将我放至地上。
腿脚早已瘫软的我怎可能站得住,倒坐在地上的我恨恨的抬头看着骁:“你和哥哥竟然没有出城?”
他没理会我,拎起我便走向一个房间,小声对我说:“不想死的话,就用男声说话。”我一惊,忙噎了噎口水,调整了下嗓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话音还未落,便被他拎入了房间,乍然看到有烛光的地方,我眼前有些黑,慢慢也就习惯了。
看清屋内的人和物:我可怜的哥哥站在一个英俊不羁、带着一脸玩味笑的男人身后。而那坐着的男人看到我后略显惊讶的瞅了眼哥哥又看我,而哥哥眼眸热切的看着我这个方向……
当然,我明白哥哥看的不是我,而是骁。这个只有色心无兄妹情的哥哥,我算是看透了:“哥哥,你让嫂子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听见我叫嫂子,在场的几人都愣了片刻。
而抓着我的骁手劲儿大了些,弄疼了我,赶紧拂开他的手道:“你是哥哥的人,自然是我嫂子。”而后离开他三步之远,免得他对我用粗。
骁将眼瞪大了,别了我一眼,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道:“人带来了,放了步梓凡。”
放了步梓凡?那个男人捉了步梓凡做什么?我不解的看向那个男人,此时他也正看着我,满是探究的眸子让我感觉到不自在。
“他就是步子卿?”男人的声音蛮好听的,是我喜欢的那种,不过还是不及四皇子的好听。
骁又看了眼我,确定的说:“是,步梓凡的弟弟步子卿。”
我蹙眉看骁,这个到底要做什么?说出了我的真名,如传出去必然有人知道我是个雌的……
“步子卿,倒是和步梓凡十分相像。”男人那双眸子我很想过去挖出来,这感觉真是太差劲了。“但,我要的是步梓凡,不是步子卿。”
“弟,你说过只要有一个和步梓凡长的一样的人给你,你就会放过步梓凡!”骁说话有些急促且还带着点怒意。
在一边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我顿然明白骁今日带我来这里是为了和那个被他称为“弟”的人交换步梓凡。
弟?也就说那个男人也有龙阳之癖,也同时喜欢上步梓凡!?
如今我才知道,哥哥是个多么抢手的人,惹得这兄弟二人都为他上心。
“嫂子,你将我当做什么了,你有本事就和你弟抢我哥啊,把我捉来做交换算什么事儿?”我瞪着骁,这家伙为了步梓凡真是什么事儿都做。还有那步梓凡,怎么连个话都不说?不喜欢那个男人就跟他讲清楚嘛……
“这粉嫩的男子倒是有几分性子。”男人开口说话:“既然我已经答应了,自然会做到。梓凡,你可以走了。”
“三公子……”步梓凡终是开口了,只不过叫的是那个坐着的人,“谢三公子。”说完他走至我身边,满是愧疚的看着我,我知道我又被哥哥卖了。
他为了他的幸福,一次二次的将我推向危险边缘。
“哥,别告诉我,你根本不愿管我的死活。”我瞪着步梓凡,他重色轻亲这毛病真是要命。他却垂下了头道:“等你明白爱是什么,就会自私起来。”
“我倒是想懂,只不过被哥哥如此折腾,何以有机会懂你所感受的爱?”恨不得杀了他,不管步家,不管我,只为了他身边的这个叫骁的男人。
步梓凡回眸看了眼同样热切看着他的骁道:“爱情,是自私的。”
而后他便随着骁离开了,完全不顾我的吼叫:“再自私也不能牺牲你弟弟啊!”我无力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想跟着出去。
却被那个快步走至我身边的三公子拽住了,“站住,我这里不是你随意来随意走的地方。”
“你这里我不想来,是被人抓过来的。”我回身甩开他的手道:“最好放了我,我可是步丞相之子。”我想,如果我说我是女人,会有危险,不然方才骁让我用男声说话作何?
“丞相之子?”他笑道:“那你知道我是谁?”
看他这气质和身着似乎不是一般人。骁本就不是本国之人,那么他又是骁的弟弟,必然不是香宛国人,别国的人,我不了解故看不出他什么身份。“你是谁与我无关。”
“泽瑞国太子。”正欲开门离开的我,因为他的这句话顿住了脚步。
他说他是泽瑞国的太子,那么我的骁嫂子就不是一般人了。“太子又如何?就算你是皇帝,都与我无关。香宛国未来丞相暂时还没必要给你下跪请安。”
“你无需给我下跪,只要你如步梓凡一般乖乖听我的话,我会万分宠爱于你。”
他这话惊到我了,他果真有龙阳之癖。
我本想说自己不是男人,可转念一想,告知他我是女人,那么他若和香宛国什么人相熟,说起我来,那我这身份必然暴露。
“抱歉,我不是断袖。”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四皇子会不会找来,会不会将女主救出虎口捏?
噢呵呵,这个太子是配角之一哦,今日就是比较随意的逗逗女主,
后文会很深情很深情哒~真哒~o(n_n)o哈哈~
明日更新否,俺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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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我有一个闷马蚤至极的老板,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调戏我。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我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哥哥。
我有一个莫测高深的未婚夫,他每日最大的癖好,就是带着几分讥诮的笑容来接我下班。然后,到父母面前与我扮演恩爱小两口。
【文案】:
她不是个好女人,她的世界只有利用与被利用。
他也不是个好男人。他就算是条狼她都得在他身边陪着!
19
19、脱离,虎口!
烛光撒红晕,显得房内些许朦胧温馨,可被他逼至房门上靠着的我,只感觉后背冰凉,内心惶恐。
“你是不是无关紧要,我是就成。”他那线条描绘一般的面容近在咫尺,口吻轻微的说:“你,比你哥哥有性子,我喜欢。”
哥哥本也是个有性子的人,只不过遇到了一些让他难以爆发他性子的人,才如蔫了的茄子似得,什么都听别人的。
“太子爷,莫要太轻佻,您可是泽瑞国未来储君。”我往门侧边退了几步,实在受不得他这样靠近我。不得不说,我十分的喜欢四皇子的靠近,和四皇子比起来,他真是差太远了。
他倒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道:“储君如何?储君也是有自己自由的。”
“储君就该为国为民着想,而不是想着这些不该你去尝试的东西。”说完我觉得我有些傻,和这个人谈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你倒是大义。”他口气满是嗤意。让我觉着难受,懒得理他道:“放了我,我从来不玩禁忌。”
“用步梓凡换来的人,我怎可能舍得放手呢?”他松了松自己衣裳的领口,生生将我吓一跳:“你,你做什么?”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领,尔后坏坏一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多日未尝鲜的我,今日必然……”
“什么?”见他这动作,我是越发的怕了起来,我怕我这强装的镇定很快因为他的动作而崩溃。
他这副光华鲜丽的外表下,竟是有这样一颗无禁忌的心,让人畏惧,他的微笑刺痛人眼:“步子卿,你生的真是粉嫩的让人想要温柔的爱抚你……”
“走开。”我再退,梦中的那些场面明明是四皇子,却生生变成眼前这个楚三太子,我会很恐惧的。
此时,我满脑子是四皇子,如果他能来救我,我发誓我一定要嫁给他,只可惜,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子卿,梓凡……你们根本就是一个人。”他缓步走向我,他走我退,伸手阻止他前进:“别过来。”
步梓凡,我恨你,一辈子恨你。
“如果你再过来,我会让你泽瑞国没有未来的储君!”我喘息着,原来畏惧的时候的喘息声如此之狼狈。
他却是一脸的惊讶模样道:“你能让泽瑞国没有太子?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做得到。”
我鼓了鼓气,完全不屑道:“那就请太子试试看。”而后我退开便开始了作战架势,这是步梓凡教我的功夫,我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他,但我会拼死战斗到底。
“哟呵,就连这动作都跟步梓凡一模一样,骁真是个好哥哥,竟能找出第二个步梓凡来,本殿真是高兴。”对于他欣赏的目光我完全不屑,更是觉得十分讨厌。不理会他的话语,一直戒备着,准备着攻击他,他却又道:“却不知床上功夫如何。”
我心里的底线彻底的崩塌,怒目而视之。我“啊……”的叫了一声便冲向他,朝他展开攻势,只可惜我只学了步梓凡的皮毛,故三两下便被他制服了。
被后空翻在地上的我怒目看着高高在上的楚三太子,他的大脚踩在我的脖肩膀处,让我动弹不得:“乖乖束手就擒就是,何必费这个力气?”
我闭了闭眼,再一次在心里念了一句:步梓凡,老娘一辈子恨你。
“太子爷,今日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要杀要刮随你,但你若辱我清白,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她的清白,只有我一个人能毁。”
正当我绝望的时候,他的声音传了来,我惊讶的四处看着,发现房内只有我和楚三太子,心想是自己出现幻觉了,闭了闭眼叹息一声,我竟无时不刻的想着四皇子。
“谁?”楚三太子疑惑了一声,我才知真的有第三个人在。
“颜沛锦。”话音才落,房门便被人踹开。
我看着那黑氅男子进门,顿时眼泪滑下了眼角,心立马就安了下来,也许这就是我期待的,是我想要的。
“香宛国四皇子?”楚三太子话音才落,整个人便被他踹飞了,正当颜沛锦想要变本加厉的打楚三太子的时候,我麻利的从地上起来,出声制止了他:“沛锦,他是泽瑞国太子,万别引起两国战争。”
他回眸盯着我看,扯了下嘴角,便没再动作,而是直接将我从地上抱起带我出了门……
临离开前,我看到了楚三太子的眼神,是惊讶是愕然是不解,最后转化为怒意。但被颜沛锦打倒在地的他眼睁睁的看着颜沛锦带走了我。
我安心的搂住颜沛锦他的颈项,靠在他的肩膀上,直到他说:“有我在,别害怕。”我才发现,我一直在发抖。
“嗯,有你在我不怕。”当我说完这话我才反应过来,这糯糯的女声竟是出自我口,我从来没发现自己竟是这般柔弱的。
抬头看着他拧紧的眉毛,看着他紧抿的唇,我不由开心起来,他这是为我而蹙眉的,一定是。
“你怎么会来?”
“丞相去找我,说你失踪。”他轻缓开口,低头看了眼我,步子依然很大很稳。
我好奇的是:“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身上有股子特别的味道,是我常闻到的,因这个味道我找到了这家妓院。”他说是妓院我才知道,原来步梓凡和骁竟然一直呆在这种地方。“这个味道是从皇上书房闻到的,我便问了爹爹是什么,爹爹告知后我便用了那种香料。”
“书房中的味道已经变质,而你这个味道才是独一无二的。”他坚定着他的话语,也让我定了心。因为盛苏氏说过:当你爱一个人,就会永远记住他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因为这种味道是因爱而散发的。
这话虽说得有些夸张,但此时我信了,完完全全的信了。
脑中快速想完后,我便开始嗅他身上的味道,口中含糊着说:“我也要记住你的味道。”
他闷哼笑了下,抱着我上了他的马,将他的大氅褪下给我穿的时候他笑道:“大氅裹着我的味道。”
他这话很暧昧,我顿觉脸好烫。他上了马背双手十分自然的从后绕至我腰腹,他在我耳边轻轻呢喃:“今日你所受的委屈,来日我让他双倍奉还,我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他呢喃毕后,作为听者的我顿时身子僵了僵,他口吻中还带着阴狠,让人畏惧。
“子卿,自从揭开你是女人面目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比较脆弱了。”
我知道原因,因为在他面前展示的是真实的我,而不是扮演着步梓凡的角色。“之前和你不熟,我可以强装不怕。”
他呵呵一笑道:“确实,言语少的让人猜不出你的性子来。”这话我想应该我说,话少的人是他呀,不是我。“那你现在猜出我是什么性子来了?”
他没言语,我侧仰起头看他,却只是看到他的下巴。左右动了动,想是他在摇头:“这得慢慢琢磨。”
听这话,我不由不满起来,“莫不是我这个人让人很难理解,还需要你长时间的琢磨才能得知?”
“有些人,是需要一生去感受的。”
当他话音落后,我便惊了,不思议的大幅度侧过身,想要看他的眼神:“你是说……”
“小心点,莫要掉下马去。”他又紧了紧我腰腹间的手,笑道:“赶紧回去才是,丞相方才甚是担心。”
他微笑的模样此刻深深印在了我脑海中。
月光如水一般,漾意着柔和,撒在雪地中,映得街道十分透亮。空中飞飞扬扬的雪花随微风飘动,如舞女一般时而旋转、时而跳跃、时而前进、时而后退,跳动着最美好的舞姿。
如此温馨之时,我感受着他的存在,感受着时间的驻留,感受着书中所写的浪漫之感。
原来,我如盛苏氏一般,幸福。
但,这般幸福是真实还是虚幻?我根本分不清。
我,依然随心而为。当下好,便好。
“对了,楚三太子怎么来香宛国了,皇上知道吗?”忽而想起方才那个让我畏惧的男人,他来香宛国不单只是为了步梓凡吧?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只为了步梓凡的话,真是让人瞧不起。
情,并不能代表一切。如果一个即将成为未来国君的人,因为一个人而如此大费周章,那么今后做了国君都会因情而弃百姓不顾。
“如不是找你而发现他,并未得知其来香宛国之事儿。”颜沛锦的声音自胸腔发出,低沉浑厚,甚为吸引人。我心甚是激动,原来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声音更为贴切,更让人感觉美好。“知会皇上一声,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嗯,会的。”他回应。
我点头,回身过来,背部依然靠着他,十分温暖而又安全,低眉看到他牵着缰绳的手露在外面,有些红了。不由心疼了下,从大氅中伸出我的手,将他的手抱住了:“好冰。”
他却说:“不冷。”
他手上的冰冷从我手心一直传递至我全身,一丝丝的沁凉之感,“还说不冷,都这么凉了,冻坏了怎么办。”牢牢的将他的手包住,不让他抽回自己的手。
他转移话题道:“今年的雪很频繁,却很美。”
我看向天空,静雪无声落,马蹄瑟瑟响,朦胧的意境中它肆意飞舞,真的很美。而我觉得有他陪同观落雪,才是美事儿一桩。
“这般美妙时刻会常有吗?”我问他。
他道:“会,一定。”坚定的口吻,让我感动。并不确定今后有没有,但他的这句话让我心满意足。
他骑着马带着我漫步回府,在门口和他惜别后,我果断的去爹爹那里告状了。
这次我没有留情的将步梓凡的一切行为告知了爹爹,骁的身份也不落的说了,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步梓凡得到他该有的惩罚。
为了自己的欲·望,而陷妹妹于不顾,如此自私的人出现在我身边,我不由觉得可恨。
然,爹爹却叹息一声说:“真是作孽。”
“哥哥暂时不会离开香宛国,您快些找到他,让他承担他该承担的事儿,我已无心继续下去。”
爹爹瞅了眼我,缓慢而又沉重的点头:“嗯。”爹爹这副模样让人觉着怪异,他竟不觉得步梓凡这样禁忌的行为很让人生气,很让人想摔东西怒骂之。
临离开前,我瞅爹爹那副颓然的模样十分不解,莫不是爹爹早已发现步梓凡是个断袖了?
我瞧着爹爹这副似乎并不打算真的找回步梓凡的模样,心里庆幸:好在和颜沛锦分开的时候请他帮忙抓步梓凡,不然这个步梓凡我是非当到底不可了。
翌日,泽瑞国太子大摆架子光临本国,老皇帝要大摆宴席迎接之。
得知消息的我冷笑,如昨日未被颜沛锦发现,他是不是会悄然离开香宛国?
宴席名单中有步梓凡的名字的时候,我紧张了,因为担心他言语揭露了我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才回到北京,心情有些惆怅。。夜夜想要爬月榜的杆子,我会努力写文更新的,希望大家配合夜夜同努力,多多留言吧~爱你们!
20
20、禁忌,朋友!
雪后晴天,冬阳显得有些刺眼。
我站在门口遮了下眼,缓过来后才抖了抖自己的大氅,尔后跨步下了台阶,没走几步便看到他一身黑氅站在回廊台阶处,我不由扯嘴一笑,缓步前行,对其说:“不上朝你倒是闲了很多。”
他面色淡然,然那双眸子却炯炯让人别不开眼,他道:“不闲也得抽出时间来,若让楚三太子捷足先登,后悔来不及。”
他说这话,我感觉在玩笑,不由“噗嗤”的笑了出来:“他是个断袖,你担心什么。”而后走至他身边,随他并排而行。
之前,我是不敢和他并排走的,因为他是皇子。不过有一次他狠狠的瞪着我,将我拉至他身边,随他同行,我才明白,今后他的侧身是留给我的。
“玩禁忌的人,不介意对方是男是女。”他淡淡的说着,我听不出到底是担心还是没有感情,但我心已经暖暖的了。“原来这样,那你玩禁忌吗?这玩意儿挺新鲜的,你不尝试吗?”
他侧头盯着我瞅,脚步不曾缓过,这张俊逸的面容上没有表情,那双眼也显得十分深沉。一手在下拉住我的手,他启唇道:“这不是正在玩禁忌。”
一句肯定的话语,让我笑了。对,我们在玩禁忌,因为此时的我是男人,是步梓凡。
我看看四周没什么人,才任他抓着我的手:“这禁忌玩的也太明目张胆了。”他不语,和我出了平凡居,他才放开我。
走至大门的时候,我和他疑惑的相视,我小声问:“谁的马车?府里没来什么人啊。”他亦是有些茫然。
多余的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人,我一惊,稍稍靠颜沛锦身后退了一步:“是他。”楚三太子!
这光明正大的来我家,莫不是找我吧?
“步梓凡,好久不见。”他一身绛紫色嵌银边长袍,腰系比绛紫色深的腰带,腰带上牵着碧玉,十分贵气明媚。炯炯有神的眼眸毫无顾忌的直盯着我,那双眼一如骁,写满了欲·望。面容较之于昨日,越发的亮堂起来,显得精神气非常好。
可,我怎么瞧他,怎么不想待见他。
“不久,昨日才见。”回楚三太子话的人是颜沛锦,而他也毫无顾忌的拉着我,下了台阶,走至他的马车跟前,将楚三太子当做空气一般,拦腰把我抱起,扶至马车上,“三太子,今日为你所摆宴席即将开宴,你还是快些入宫才是。”
颜沛锦侧头说完便随着上了马车。坐在里头的我看着他这张阴骛的面容,不敢出声。
有些暗的车内,他低着头,忽而没有预兆的看着我,那双眼眸亮的如黑夜璀璨的星辉,乍一看,让人有些刺眼,不敢直视。
太过亮的眸子,让人猜不出到底表达的是什么,而此时的我根本无法去想别的,而是沉浸在这双深邃眸中。
正于此时,我和他对视的时候,车晃动了下,车门随即打开,楚三太子上了马车,还无所顾忌的坐在颜沛锦的对面:“马车真是宽敞。”
我太过惊讶,这楚三太子明明有自己的马车,却还上颜沛锦的马车,摆明的向颜沛锦挑衅呢。
“下去。”颜沛锦冷声说,楚三太子却轻笑道:“我的马车不知怎么的,车轮坏了,正好路过步梓凡家门口,便停下想借你们马车一乘。”
这么烂的理由谁信?这楚三太子将别人当傻子吗?
“下车。”颜沛锦声音提高了半调,还带着点怒意,然楚三太子却不为所动,嘴角那抹笑容依然在,“一会子本太子入宫迟了,如实告知贵国皇上,四皇子能帮不帮,不知皇上会作何反应。”
我一听,惊了,这太子竟是个爱告状的人。
我看了看颜沛锦,他阴骛的脸已经夹杂着怒气,说爆发就能爆发的,倒是惹了楚三太子倒是无所谓,只怕是老皇帝对颜沛锦有了不好印象可就不好了。
更何况馨妃娘娘才被打入冷宫,四皇子就惹了楚三太子,对他的将来都很不利。
我赶忙打圆场说:“既然车坏了,那就委屈三太子和我们同一马车前往皇宫吧,莫要耽误了宴席时间才是。”我本想说这车给他用了,但担心他再说出些烂理由了搪塞人,还是同一马车得了,免得出意外。
我话才说完,楚三太子便笑眯眯的看着我,而颜沛锦却怒目对着我,我知道他不想和楚三太子同一车盖子下,但无可奈何只能这么着,香宛国不能怠慢了人家泽瑞国的太子。
颜沛锦别过头,恨恨的瞪着楚三太子,冷言道:“莫要生出事端来,不然饶不了你。”此时,马车动了摇晃着前行。
楚三太子却依然微笑,不理会颜沛锦,而是看着我,“四皇子,脾性真是差,却不知步梓凡你怎么受得了。”
颜沛锦紧紧捏着拳头,隐忍着,而楚三太子却毫无顾忌,依然自顾自的说话:“步梓凡,和他在一起,一定生生的痛苦吧?”
“我不是断袖。和四皇子亲近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忙作解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误会颜沛锦是断袖,总之他有可能是将来的皇帝,一点污点都不能有的。
我的话才落,颜沛锦那锋利的眼眸立马从楚三太子身上转移至我身上,我不由怔了一怔,我说错什么了?
而我却之后才知道,他因“朋友”二字,这时候置我不顾,还让我心寒了许久。
“真的?”楚三太子似乎十分意外这个答案,眼眸满是希望的看着我,“那么,我有机会让你成为断袖了?”
他这话,生生将我吓了一跳。颜沛锦眼满是嘲意的看着我,并没有想着帮我说话,而我只能自己来:“抱歉,我步梓凡有所爱之人,请三太子断了这个念头。”
“你知道吗,铁是直的,我有可能将其掰成弯的,让他永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