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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第二十一章

    天鸢国的军队攻城前一日,死士守护著梁司宁一行人离开都城,没有天鸢国的士兵发现,一切都很顺利,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谷。

    收拾的细软中,也有些之前的东西,可他们不敢出去典当,只怕被人认出来。幸而那个山谷中树木甚多,他们合众人之力,用了一整天的功夫,勉强搭出了可供人居住的小屋,可惜几个弟弟从小便是娇生惯养,怎麽吃得了这样的苦头。於是留下大哥看管照顾他们,梁司宁与一个侍卫乔装改扮,重新混进了周国境内。

    小心翼翼,打听到东方弋已经班师回朝,只留下一些人整治管理如今已属天鸢国领土的周国的消息。而他们的样貌,已经被画成图画,贴遍了周国都城的大街小巷,怕是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不能做什麽,只好购置些粮食回去应急,帮著大哥将小弟们都安置,哄劝妥当,梁司宁决定去寻找贺茗的下落。

    即使贺茗不是周国的皇室,但是梁司宁不认为东方弋或者他的手下会无故放过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如果贺茗脱险了,一定会去与自己约定好的地方暂住著,昨日进城,贺茗并不在那里。

    梁司宁多方打听,在驿站附近个一个生意人口中得知,他曾见过一个貌似天仙的人被带进驿站,那生意人回想起来,还啧啧称奇,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好看的人。

    於是梁司宁便料定贺茗被东方弋带走了。

    至於他後来为找贺茗,混进天鸢国的皇g,又是另一番曲折了。

    而此时,贺茗恨不得不见梁司宁。

    “你叫人带他走,我不要见他了。”

    梁司宁听见了贺茗的小声说话,但是不明白为什麽贺茗要这样说。想问明白,但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让贺茗听了感觉更加恐慌。

    “东方,你出去,不要这样。”

    “怎麽,不是说好在他面前说清你我的关系吗?後悔了?”

    “不是只要说清就好嘛!”

    “这样的方式不是更清楚吗?”

    “不!”

    “东方,我求你,不要。”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干你,起来。”东方弋拽著贺茗的肩膀,把他拉起来,逼迫贺茗朝纱帐外走去。

    “啊──”

    东方弋一手钳著贺茗的双腕往後拉,使贺茗的上半身仰起,另一只手捏著贺茗的腰,胯部紧贴著贺茗,将他向外顶,贺茗不愿意动,东方弋就一次次狠狠顶弄他,贺茗受了冲击,脚步不可控制地向前走著。

    那是最後一层纱,贺茗几乎能看见梁司宁就跪在外面。

    “东方,求你,求你!”

    贺茗再也不顾及面子,大喊著求饶起来。

    “东方,我一定只想著你一人,求你,别在他面前”贺茗心中隐约知道了东方弋今日的不对劲是源於何处。

    “他的眼睛蒙著呢。”

    东方弋将贺茗一推,贺茗与他都从纱帐中走了出来。

    外面也摆著一张贵妃椅,就在梁司宁所跪之处的前方,东方弋把贺茗摁上去。

    梁司宁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察觉出来了,但是听贺茗的语气,知道贺茗并非自愿,於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绑住他的绳子。

    “梁司宁,贺茗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你最好别让他失望。”

    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梁司宁心里泛起愤怒、不甘和酸涩,却又无可奈何。东方弋这样说,梁司宁已经明白,贺茗愿意雌伏在东方弋身下是为了救他,如果自己此时反抗,东方弋会杀了他,那贺茗的努力就白费了,况且就算东方弋不杀他,若是挣扎过後看见了那样的场景,又让贺茗怎麽面对他。

    看见梁司宁不再挣扎,东方弋冷哼一声,伸手拉住贺茗的头发,让贺茗转过头来,对著贺茗的嘴压上自己的唇瓣,下身的冲撞丝毫不减少力度。一吻过後,贺茗咬著唇压抑著呻吟,最终把下唇咬破,鲜红的血y溢出。

    换了个姿势,东方弋让贺茗坐到自己身上,从那个角度,贺茗刚好可以看见梁司宁,原本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贺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东方弋,眼泪几乎要滑出眼眶,偏偏东方弋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更想要蹂躏他。

    “叫出来。”

    “不可以。”

    “不可以?”

    双手托起贺茗的臀部,几乎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用著前几次没忍心对贺茗下的力道,大力地击打著,东方弋逼著贺茗,贺茗忍著痛,不想在梁司宁面前发出那种声音。

    “就这麽顾著他?”

    贺茗把头靠在东方弋的肩上,他真是觉得要疼死了。

    “是不是喜欢他?要不要也与他做这事?”东方弋冷声问,还瞟了梁司宁一眼,正好看见他紧握著的拳头。

    贺茗摇头,用极弱的声音在东方弋耳边哽咽哭泣,“疼……”

    “不让你疼,只怕你下次还要帮著第二第三个男人。”

    东方弋托著贺茗的臀部起伏,每次都要贺茗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进去。

    “不会!不会有其他人了!”

    东方弋逼他到了极限,贺茗痛哭出声。

    “东方,不要了!不要了!”贺茗已经顾不得梁司宁在一边了,他感觉到东方弋很生气,再这样下去,东方弋会弄坏他的。

    梁司宁紧咬著口中的布,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麽样的痛苦才会让贺茗哭成这样,在周国时,他从未见过贺茗流泪。

    “你是谁的人,说!”

    “我是你的!是你的!”

    “说清楚!”

    东方弋看到红色的y体沿著贺茗的大腿流了下来,贺茗哭得很厉害,可是他现在停不了,也不能停,给贺茗的教训是必定的,他必须要让贺茗知道心里该想著什麽,不该想什麽。

    “说!”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的r刃在他身体里磨得好快,後x变得那麽热,那麽疼,下半身像是要被撕裂开了。

    “啊!”

    东方弋固定住贺茗的腰,自下而上,挺动著腰部,湿润的“啪啪”的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梁司宁此刻很想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他做不到。

    “快说清楚!”

    “贺茗是东方弋的,是东方弋一个人的!”

    很好,这样很好。东方弋不顾贺茗的惨叫,抓住贺茗挣扎的手,开始助他攀上顶峰的冲刺。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呜──”

    东方弋咬住贺茗的肩头,终於在贺茗身体里泄了出来。东方弋稍微躺了一会儿,便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拿起一件外衣披著,立即回头检查贺茗的伤势。

    贺茗已经昏了过去,东方弋掰开那被撞得泛红的臀瓣,红白相间的y体正从贺茗的後x中流出,东方弋将贺茗抱到里面的床上。

    “来人,将这个人带下去。”

    “是。”

    作家的话:

    本年度最後两更

    更完二十二就要暂停了,备战一模考试,预计117继续吧

    不会坑掉的,还希望喜欢的亲继续看下去啊(_ _)

    ☆、第二十二章

    东方弋速速将贺茗带回自己的g殿,宣来了太医。

    贺茗在发烧中昏睡了整整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涨,看见面前的是梁司宁,恍恍惚惚,以为还是那日,口中喃喃地叫著“不要”。

    “看来这法子不管用。”

    东方弋将床边的梁司宁拉开,手贴上贺茗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

    原听太医说,贺茗的烧这麽久是心病引起的,猜想可能是还担心著梁司宁。如今自己已经将梁司宁带进来了,贺茗看见他心情应该好起来,怎麽还说著求饶时的话。

    “还是先喂他喝药吧。”

    见东方弋将自己拉开,对著贺茗最那样亲近的动作,梁司宁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眼前人固然可恶,可梁司宁更著急至今还未清醒的贺茗。

    “你先退下吧。”听见梁司宁的话,东方弋眉头一皱,对著梁司宁命令道。

    虽然不愿,但是梁司宁还是在侍卫的看护下离开了。

    贺茗听著他们在旁边说话,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已经不是那天了吗

    “东方”

    “嗯,我在。”

    “你没食言吧?”

    “放心好了,梁司宁交了降书,我封他做了永望侯,这样你还满意?”

    “嗯。”

    终於了了一件心事,贺茗觉著心里踏实许多,在东方弋怀中昏睡过去。

    “茗儿,喝药了。”

    又到了喝药的时辰,贺茗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地转过身去,东方弋扶住贺茗的头,用嘴将药汁哺入贺茗的口中。

    贺茗被浓烈的苦味弄醒,将喂过来的药喝下之後,发现东方弋还没放开他,甚至像是要开始亲吻他,於是一把推开东方弋。

    “我身体都这个样子了”

    看贺茗的脸色,和他紧紧抓著衣襟的行为,就知道贺茗心中在想什麽,气氛马上变得尴尬起来。

    “喂你喝药罢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便自己来吧。”

    贺茗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脸却在放下碗的一刹那都皱在了一块儿,东方弋连忙往贺茗边上一坐,将早已准备好的蜜饯塞入贺茗嘴中。

    “那日是我过分了。”

    贺茗愤愤地瞧了东方弋一眼。

    “你如今说这话有何用?”不提也罢,说起来贺茗觉得身上没有一处是舒适的。

    “我定当好好补偿你。”

    “补偿?怎麽补偿,不过就是传唤些民间艺人入g来表演,又或是其他什麽没意思的事情……”贺茗在一边小声嘟哝著,被东方弋听见了。

    “不喜欢这些,让你出g去游玩怎麽样?”

    “当真?”

    “当真。”

    贺茗兴奋地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浑身酸痛,立马瘫在床上,东方弋立刻上去扶起贺茗。

    “不过要等你身子好了再说,这几日,叫梁司宁来g里陪你可好?”

    “好!”

    司宁!对了,过於恼怒东方弋对他做的事情,都忘了要询问梁司宁的情况了。

    “他现在怎麽样?”

    “他递交了降书,我便封他做了永望侯,还满意?”

    “嗯。”

    “那就给快些养好身子,好好报答我。”

    “那日,不是已经……”贺茗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日的东方弋实在是可怕了些。

    “那日?我承诺的只有放了他而已,如今封他当侯爷,你难道不该再多做些什麽吗?”

    “我……我累了。”贺茗用被子蒙住头。

    东方弋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抓住机会就开始戏弄他,明明不是他叫东方弋封梁司宁做侯爷的,自说自话还要他来偿还,这样亏的买卖贺茗才不想做。

    不过……东方弋向来是强买强卖……

    不过就算东方弋是个黑心商人,说的话还是做到了。这几日,贺茗与梁司宁得以在g中小聚。

    “贺茗。”

    “嗯?”

    “我要带你离开。”见周围没有什麽人看著,梁司宁决定速战速决。

    “呜!”贺茗被猛然喝进的一大口粥烫得直吐舌头。

    梁司宁立刻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我知道你在这里委曲求全都是为了我……”

    “也不全是……”贺茗小声嘟囔著。

    “虽然东方弋不好对付,但是我……”

    “别说了。”

    “贺茗,难道你想留下吗?任他……凌辱?”

    “司宁,你今日早些回去吧。”

    “你真的想留下?你喜欢他?”

    “清风,清风!”

    “小人在。”清风就在一边的柱子後面,听到贺茗叫他,立刻跑了出来。

    “贺茗!”

    贺茗走出凉亭,没再回头,不知道如何与梁司宁说明,那还是不要说的好,梁司宁肯定怎麽也想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因为连贺茗自己都矛盾得很。

    “回来了。”东方弋正由太监服侍著,换下上朝的衣服。

    “嗯。”

    “你们都下去吧。”

    “是。”

    “茗儿,过来,”东方弋为贺茗将一头披散的头发绾上,“为什麽没答应他?”

    贺茗心里一惊,“你知道?”

    “这g里的事,我都知道。”

    “这g里的事,还是我的事?”贺茗反问。

    “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将那些人撤走。”

    “我沐浴时,他们是不是也看著呢?”

    “还是将他们撤走好了。”

    “好。”

    “所以,确实是因为喜欢我,才不愿同梁司宁离开的吗?”

    “大概吧。”

    “大概?”

    “一大早就去和司宁见面,现在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贺茗拉过床上的被子。

    “我起来时,你还在睡。”

    “所以当皇帝才短命,每天要起这麽早……”

    “贺茗。”

    “我睡著了。”

    “茗儿。”

    “我这几日都不能坐下,你要是再打,只怕我这个月都不能起了。”

    轻轻拍了拍把自己裹紧的贺茗,贺茗从被中露出头来,一副犯了错又害怕惩罚的样子。

    本来想说什麽的东方弋突然不知道还怎麽回应,“嗯。”

    贺茗莫名的看著东方弋,难以置信东方弋没有追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我……并非故意那样说,只是习惯了。”

    “嗯。”

    “那……”

    “下不为例。”东方弋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以言喻,只是看著贺茗的时候突然就产生了,让他觉得害怕。

    ☆、第二十三章

    “茗儿,这粥刚熬好的,趁热喝。”

    “不吃,我都喝了好几日粥了。”贺茗推开摆到自己面前的白粥。

    并非东方弋有意苛待贺茗,只不过太医吩咐,贺茗那里有伤,只能吃些流质的食物,所以这两日东方弋才吩咐了贺茗的一日三餐都要以粥为主食。

    “吃不下。”

    东方弋吩咐食膳司准备的粥,不仅单薄,还充斥著一股子药味,贺茗一闻到就想吐了,更何况天天都要喝。

    本来还指望著清风能帮著他些,可清风也在这段时间突然严肃起来,托他去找些吃的东西解馋也不愿意。

    “等粥凉了些,捏著鼻子吞下去。”

    “……”

    “不准讨价还价。”

    贺茗的脸皱得像个包子,东方弋虽然心中有怜惜之意,但也乐於看贺茗这样子的表情。

    大约半月之後,贺茗脸上的不满之意才慢慢消退,是由於病愈的缘故,加之东方弋也按照约定,带他出g游玩,虽然只有一小会儿,但也够纾解贺茗连日来郁闷的心情了。

    “可还高兴?”

    “嗯,好久不去市集,挺叫人怀念的。”

    “今日过後,恐怕政事便要繁忙起来,你若一个人觉得无聊,可在g里随意走走,要叫人跟著。”

    “遵旨。”贺茗特意模仿起g中太监的模样,给东方弋行了礼。

    “若是你想叫我陪你……”

    “你若是政务繁重,我叫司宁陪我也可以。”

    想说的话哽咽在喉间,东方弋似笑非笑地看著贺茗。

    “怎麽,分别了这些天,迫不及待的要见他?”

    听东方弋的言语不对劲,脑筋一转,想起之前自己受伤的原因,贺茗万分後悔方才说让梁司宁陪他也可以的话。

    “是你说政事繁重,我可不想让人说成是扰乱你处理政事的祸水。”即使这样,贺茗不打算低头,与梁司宁之间的事情早已说清,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是是是,茗儿最识得大体。”

    东方弋不认为贺茗与梁司宁之间真会再有什麽情愫产生,只是不满贺茗时时想著梁司宁,就说出那样的话来。

    “今日陪我出g,奏折定然也未批阅吧。”

    “是落下一些。”

    “那我先回g了。”贺茗从清风手上接过一些纸包,里面是他喜欢吃的糕点糖果,然後迫不及待地往寝g的方向走去。

    “司空,事情办的怎麽样了?”当贺茗的身影在眼中完全消失,东方弋又换回平时的疾言厉色。

    “已经将书信送到了,看样子是动摇了。”

    “叫那边的人小心看著。”

    “是。”

    贺茗无暇管东方弋在朝政上遇到了些什麽事情,这几日东方弋都在他睡著後才回来,早上也一早就出去了,虽然同住一室,但是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不过没了东方弋的管制,贺茗这几日倒也过得自在。

    “贺茗呢?”

    “回禀陛下,早上便出去了。”

    “去哪儿?”

    “似乎是皇後娘娘那里。”

    “朕去那里看看,也顺便见见皇後。”

    “奴才这就准备。”

    还以为贺茗是被皇後殿阁中的什麽吸引过去了,到了才发现,贺茗正兴致勃勃地教著他的四子弹琴。

    “参加皇上。”

    “参见父皇。”

    贺茗草草的行了礼,便把四殿下容成拉著坐下,想著继续教他弹琴。

    容成倒是抬头观察著东方弋的面色,过去看见父皇时,都是要考察他的功课,亦或是把他与其他兄弟一起叫去,叫他们对於政事发表些自己的见解,那时的父皇异常严肃,容成从不敢怠慢,以至於那种敬畏之感深深地扎g在心里,哪怕是平时也不敢出一些差错。

    而皇後的脸上则是露出一抹欣喜之色,连带著身边跟随了许多年的贴身侍女都高兴起来,毕竟东方弋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即使是要见四殿下,也是传唤过去,侍女虽然方才在心中诅咒过贺茗百多回,此刻又萌生了些感谢之意。

    “不必拘谨。”

    和皇後进屋,在皇後身边坐下,那个地方刚好可以透过窗口看见贺茗在院中传授琴艺的样子。

    “贺茗这几日来都是教成儿琴艺?”

    “是,贺茗殿下看起来挺喜欢成儿的,这几日都是耐心指导,循循善诱,臣妾看著,心里也感激的很。”

    “他不过是贪玩好奇罢了,过段时间自然就没有兴趣了。”

    “成儿若是想要学习琴艺,朕定当为他寻一位好师傅。”

    “陛下言重了,成儿平日里专心於学习,弹琴只不过是消遣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虽不可把功课落下,也不要过於约束自身了。”

    “臣妾明白。”

    “皇後想必也累了。”

    “臣妾还……”

    “朕就先回去了。”

    皇後还想说些什麽,把东方弋留下,可是张了口,却又什麽都说不出来。

    “皇後娘娘想请陛下留下用晚膳。”贴身的侍女一脸焦急,最後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晚膳……”

    “是的,臣妾想留陛下共进晚膳。”

    “朕已经命人在殿里准备了,待下次,再与皇後一同用膳吧。”

    “是……”

    贺茗扭捏著不愿意离开,东方弋上前去耳语了几句,便立刻安静下来。

    看著两人亲密的姿态,皇後发现,原来自己的内心g本不能如口中所说的那样不起一丝波澜。她是东方弋的妻子,可是东方弋从未用夫妻之情待过她,连成儿,都是姑母与他说了才……从前,那些别的妃子也就罢了,她看得出来,东方弋对於她们向来是喜新厌旧,只是这个贺茗……

    “娘娘,起风了,回屋吧。”

    “是啊,都有沙子被吹进眼里了。”

    ……

    “近几日你都过来教成儿弹琴?”

    “他有兴趣便教他了,况且他悟x也高……”

    “过几日,我得闲了,你也教教我?”

    “少拿我寻开心,你怎麽会愿意学这种东西,况且……”

    “况且什麽?”

    “我觉得你更适合舞刀弄剑,这些文雅之物,便是教你了,你也不一定能学会。”

    “我学会了又如何?”

    “你不可能学会。”

    “学、会、了、如、何?”

    “任、凭、你、处、置。”

    作家的话:

    一天隔一天的更怎麽样_(:3」∠)_

    ☆、第二十四章

    “你一定是早就会弹琴了!”贺茗气得在床上打滚。

    东方弋在与贺茗的打赌期限之内学会了古琴的弹奏之法,并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初学者,几日的练习之下便十分熟练。

    “愿赌服输。”

    “不公平,你定是早就学会了,才故意与我那样打赌的。”

    “随你怎麽狡辩,别忘了,任凭我处置……”

    “不,我反悔了,这个赌约不公平。”贺茗掀开被子下床。

    “去哪儿?”

    “小解。”

    见贺茗绕到屏风後面,东方弋也跟了上去。

    “做什麽?”贺茗惊吓之余,没有忘记把裤子提起来,不过还是被东方弋扯掉了。

    “你说任凭处置……所以今夜我想做到你哭为止。”

    “我不要。”

    伸手去拉东方弋在身後乱动的双手,尽管没有什麽作用。

    “别……啊!”

    东方弋的手指沾上了黏腻的膏脂,在贺茗股缝间来回摩擦,慢慢伸了进去。

    方才贺茗与东方弋一同沐浴时,东方弋帮他清理後庭,就知道东方弋今晚要做这事,可是贺茗并不想站著,在床上更好些。

    “等会儿……到床上去……”

    “在这儿就好。”

    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放肆起来,贺茗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g,贺茗扶著屏风,浑身都颤了起来。

    “不要了……先让我解手……”

    “茗儿,还不明白吗?”

    “什麽?”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东方弋抽出手指,换上分身在贺茗股间磨蹭了几下,一手揽住贺茗的腰,一手扶著阳g进入。

    不急於求成,东方弋的动作向来缓慢,一方面不想弄伤贺茗,另一方面,每次这样进入贺茗时,贺茗的身体都会有很轻微的颤抖,虽然极其细微,但是贴著贺茗身子的东方弋感受的清清楚楚,也十分享受贺茗这样的反应。

    “呜──”

    东方弋紧紧贴住贺茗的身子,等贺茗适应自己。

    与东方弋不同的是,贺茗被强烈的尿意侵扰著,如果再不让东方弋停下的话……

    “快停下!”

    “任、我、处、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撑好。”

    东方弋握著贺茗的手重新搭回屏风上,不遗余力地摆动著腰部,每一次都进到最深。

    “不要,求你……”身体的各处都变得尤为敏感,火热的分身进出著,那样的摩擦像是要把身体点燃了一样。

    撩开贺茗披散在背後的长发,东方弋自贺茗的项颈向上轻吻,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啮咬,反复厮磨著。

    酥麻的感觉延伸至全身,贺茗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中挣扎著。

    “你方才不是说要小解?”

    “你这样……我怎麽能……”就好像是被东方弋做到失禁一样,贺茗怎麽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既然你不愿,不如我来帮你。”

    东方弋伸手到前方,握住贺茗瘫软的分身,安抚揉动。

    “唔──”贺茗捂住嘴,想要吞回那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吧,下面都这个样子了。”

    平日里,贺茗绝不会自己解决身体的欲望,唯有和东方弋欢好时,在东方弋的帮助下,才得以舒缓,此次与他半个月多没有床笫之事,所以贺茗没坚持多长时间便立了起来。

    东方弋有力的挺进,在贺茗身体里辗转研磨,让贺茗愈发地坚持不住。

    随著铃口几滴淡黄色的y体的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自贺茗的下身喷发,水击打木桶的声音让贺茗几乎崩溃。

    同时,大约是由於失禁的缘故,贺茗紧致的後x紧紧箍著东方弋的分身,让东方弋的鼻息更加chu重。

    紧紧揽著贺茗软下来的腰部,一只手绕过贺茗右腿的膝窝,将贺茗的腿高高抬起,方便自身的出入,东方弋胯部的顶弄让贺茗的呻吟一层盖过一层。

    明明那麽羞耻,可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明明那麽厌恶,可舒服的感觉还是在全身充斥著,贺茗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东方弋给驯服了,即使东方弋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完全恨不起来,完全讨厌不起来,脑中甚至还有淡淡的兴奋。

    s过之後的分身慢慢恢复了之前无j打采的状态,连带著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过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贺茗身体的变化,发泄过後,为他做了清理,以为贺茗这个样子是过於疲惫,回到床上後也没再折腾贺茗,加以轻声安慰几句,直到听见贺茗半夜里轻声的哽咽,东方弋才发现贺茗的不对劲。

    “怎麽了?”抱紧怀里抽泣的人儿。

    “为什麽要那样羞辱我……”

    “羞辱?你把这当做羞辱吗?”

    “为什麽要把我变成这样……”

    东方弋抹去贺茗脸颊上的眼泪。

    “方才我只是随x而起,并未想到那麽多。”

    停止抽泣,贺茗听东方弋在他耳边说话。

    “若是你不喜欢,以後便不再做这事了。”

    “就算你这麽说,今日之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赌气睡到另一边,贺茗打算这几日先不理东方弋。

    只是没过几日,贺茗便向清风抱怨自己是如何的不争气,被东方弋发生那样丢脸的事情,可是本来愤怒的心情在东方弋的几句甜言蜜语之下就土崩瓦解了,最後只化成了一室旖旎。

    “殿下怕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清风偷笑。

    “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贺茗急得上回清风像是说,要自行体会,自己没能体会出来,怎麽如今清风倒知道他喜欢上东方弋了呢?

    “殿下以往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麽肯就这样罢休,如今几句话就被哄好,若非殿下心里有那人,清风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那,那我该怎麽做?”

    “殿下若是想陛下也知晓你的心意的话,不妨借书信表达,也免了见面时的羞涩难言。”

    “我试试。”贺茗找出笔墨纸砚,在书案上摆好,撩起袖子准备磨墨。

    “参见殿下。”有不认识的小太监进来参见。

    “何事?”贺茗单独在东方弋的寝g时,甚少会有人进来打扰求见。

    “陛下召清风过去。”

    清风一瞬间心跳的厉害,有些害怕,东方弋与他向来没什麽交集,只除了第一次为了逼贺茗就范,才取了他的玉佩,还将他关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晚上,这次为何突然要召见他?

    贺茗也看出了清风的不安,“你可知道是为了何事找清风去的?”

    “奴才不知。”

    清风看了一眼贺茗。

    “清风你且别多想,先去了再说,东方找你不会有什麽事情的。”

    “是。”

    ☆、第二十五章

    “祁君这次亲自来送礼物,祝两国交好,实在是费心了。”

    “不过是表示诚意罢了,还望陛下能满意。”

    “祁君这样的贤才,未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难道不觉可惜?”

    祁桑原眉一挑,这是准备拉拢?

    “敝国虽然不及天鸢国的强盛,不过百姓安居乐业,祁某心中也觉得十分安乐,祁某对如今的生活已觉知足。”

    “若是怀中的人能回来,是不是就更知足了?”

    “陛下这是何意?”祁桑原这次出使天鸢国,除了表明成国的诚意之外,确实也为了逃离许久的人,只是还不知东方弋究竟肯不肯将人还给他,听闻东方弋宠贺茗宠的紧,要是清风借贺茗向东方弋吹风,想必是要重新找机会了。

    “朕也实在是不忍心b打鸳鸯,愿意给祁君一个重聚的机会,来人,将清风带上来。”

    清风经由侍卫的引领,被带上来,一眼便看见了祁桑原,连原本该行的礼节都忘记,呆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智来,慌张地想往回跑,只是後面的侍卫早就将门口把守住。

    “这该就是祁君朝思暮想的人吧?如今朕物归原主,还希望祁君能好好考虑朕的提议。”

    “祁某定会好好考虑。”

    清风看到祁桑原向他走过来,退後著说不。祁桑原那容得他拒绝,拽住他的手往外拉。

    “不”即使不见那麽久,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是叫清风忍不住颤抖。

    “教你的东西都忘了是不是,看来回去有必要再重新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了。”

    清风怕极了,望向东方弋求救,只可惜东方弋只是打趣的看著清风。

    也是个不错的人儿,可惜偏偏遇上了祁桑原这样的人,只能怪他命不好。

    “司空,怎麽清风去了这麽久都不回来?”带上自己倾诉衷肠的信,贺茗去找东方弋,看见司空单独一人,便上前去问。

    “殿下还不知吗?”

    “什麽?”贺茗嗅出了一丝不好的意味。

    “陛下将清风交予成国派来示和的使者了。”

    “谁?”

    “成国的祁相,祁桑原。”

    贺茗将一纸书信塞到司空手中,用平生能使上的最大力气,要跑去阻止。

    “殿下!”

    司空不知那是什麽东西,没有拿住,掉落到了地上,只顾著去追贺茗,以免他去搅局,叫陛下不悦。

    ……

    “东方弋!”

    东方弋抬头,看了一眼贺茗,继续批阅奏折,“谁准你这麽没规矩的,还未通报就闯进来,大呼小叫,是觉得我最近实在是太宠你了,不会送你去暴室了是不是?”

    “你为何将清风交给祁桑原!”

    “我处置一个人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东方弋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贺茗面前。

    “可清风是我的人!”

    “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况且在这里,我不觉得你的人我就没有处置的权力。”

    “你!”没想到东方弋竟然是这样无情的人,真是瞎了眼。

    东方弋第一次看见贺茗这样的气愤,心里何尝不是可惜,好不容易将自己往贺茗心中推了一些,经过这次,说不定贺茗会重新恨他入骨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後悔这样做,毕竟国家大事才是首位,祁桑原是必须拉拢的对象,如今的成国若非有他在,早已是囊中之物,加之与贺茗的关系,东方弋并不想做得太绝,通过这位丞相来控制成国大局,应该是个好的选择。

    他这是在为贺茗著想吗?东方弋心里一惊,他居然为了男宠而有了放弃成国的念头,这不是什麽好兆头,闭眼凝神,脑中思考著对贺茗的感觉,无法形容。

    贺茗後悔极了,早知道今日出g去见梁司宁时,就不应该为了东方弋的关系,与梁司宁争吵,更不应该拒绝梁司宁带自己出g的提议,居然会为了东方弋而留在g里,现在害得清风被祁桑原带走。

    若是今日态度好些,现在还能求梁司宁去救清风呢

    往後的几日,东方弋没有准许贺茗出g,贺茗便没有机会去找梁司宁,不过贺茗并不知道梁司宁因为他之前如此决绝的态度,负气离开了京都,去了其他地方游历散心。

    “茗儿,起来了。”

    贺茗背对著东方弋,不作回应,自从清风被带走之後,贺茗便一直这个样子,对东方弋不理不睬。

    “今日是清风离开的日子,你不去看看。”

    什麽?清风今日就要走了!

    贺茗用万分惊讶的神情看著东方弋,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原来只以为是把清风暂且交给祁桑原,没想到他竟允许祁桑原将清风带走!

    “不是说只是几日而已?”

    “几日?那不过是客套话,祁桑原对清风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我怎麽好不让他把清风带回去。”

    “就是知道祁桑原对清风的心思,才不能让清风跟他回去!”

    “可是我已经私下里授意,将清风送给他了。”

    “我不同意!我不准!”

    “你现在说什麽都好,再不快些去,只怕你连清风最後一面都见不到了。”

    最後再狠狠地瞪了一眼东方弋,贺茗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起身梳洗,然後被东方弋带到了驿馆。

    门口有好几辆马车,还有装运货物的车子,他们来的刚好,祁桑原带著清风从里面出来。

    几日不见而已,清风整个样子都变了,唯唯诺诺地跟在祁桑原身边,一点神采都没有,连带著面容看上去都消瘦了许多,直到看见贺茗,眼中才闪起几点光亮。

    “陛下驾临,怎麽不差人告知?”祁桑原看见东方弋,上来行礼,清风也跟著走过来。

    “茗儿还想见见清风,便带他过来了。”

    “什麽想见,我不准你将清风带走。”贺茗说到。

    “这……陛下?”祁桑原保持著脸上的笑容。

    “既然答应了祁君,又怎麽能反悔,今日来,的确只是见上一面罢了。”

    “这就好。”祁桑原拽著清风的胳膊,将清风推到贺茗面前。

    “那就让贺茗殿下好好看看清风吧。”

    清风转过头去看祁桑原,那人脸上满是笑意,笑得清风心惊胆战,因为他知道祁桑原生气了,气自己与殿下的关系。

    ☆、第二十六章

    贺茗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回忆那日的场景,清风拉住自己的手,哀求著,乞求著,求自己救他。

    说起来,那时的贺茗,已经是清风唯一的一g救命稻草了,只是这一丝希望并未能给清风带来任何帮助。

    祁桑原不慌不忙,手一挥,两个大汉跑上来,将清风拉开,清风的手抓得死紧,在他手上留下抓痕。

    “殿下,救我!”

    两个大汉将清风的手指一gg掰开,把人扛起来,扔进车里。

    “让陛下见笑了。”

    东方弋瞥见贺茗似乎要有动作,伸手揽住贺茗,在贺茗诧异的神情之下用眼神警告贺茗。

    “无妨。”

    最後只能任由清风被带离天鸢国。

    这件事在东方弋心中就如同过眼云烟一般,贺茗却时常要想起,即使手上的血痕再也看不见了,也能想起清风绝望的眼神。

    “我身边没有侍候的人了。”

    “我陪你去内务处挑几个机灵的。”东方弋替贺茗披上件披风,起风了,贺茗穿的有些少。

    “哦。”

    东方弋亲自陪著贺茗去挑选随侍的g人,贺茗兴致恹恹,只是看著谁顺眼,就选了。被选上的人知道这位是陛下面前的红人,集万千宠爱於一身,都尽心尽力伺候著。

    贺茗看他们都费心讨好自己,吩咐的事情无不做的尽善尽美,甚至比起清风在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厌恶感,便吩咐他们不要总是贴身跟著。

    回临仙阁待了几日,闭门不出,东方弋不来看他,他也不主动去见东方弋,换用的药玉天天都有人来送,贺茗也不拒绝,每日都用。

    即使东方弋做了那样叫贺茗恨的事情,贺茗还是希望东方弋过来见他,不要他做什麽会将清风要回的承诺,哪怕是哄几句也好,可东方弋到底是没来。临仙阁以外的人都开始猜测贺茗是不是触犯了陛下,失宠了,不过里面的g人看到陛下日日都遣人送东西来,就不这样想,还是好生伺候著。

    日子已经到了一个乏味的时段,一件可以让贺茗有些情绪的事情都没有,直到那日,贺茗趴在书案前发呆,窗外飞进的白鸽惊扰了他。

    贺茗还从未看见g里有驯养鸽子的地方,抱起鸽子来回观察了一下,从鸽子腿上绑著的圆筒里抽出一张纸条,看见上面熟悉的字迹,贺茗差点叫出来。

    四哥派人来救他了!

    “你们都下去。”

    “是。”

    将来送膳食的人遣走,房间里没有人了,贺茗找出一张纸来,简短的回了几个字,大概是让人来救他的意思,塞进小圆筒里面,然後将鸽子放了出去。

    若是清风未走之前,贺茗收到这样的东西,一定是会劝四哥不用担心他的,只是现在真是想回成国去,看看清风的情况,将他救出来,可要是跟东方弋说的话,一定不会被允许,只能先斩後奏了。

    小鸽子没有飞多远,就被东方弋的人拦下了,其实飞进来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发现了,只是想知道贺茗会怎麽回复,就还是照样放了进去。

    “去将贺茗叫来!”

    贺茗看见那张纸摆在东方弋面前的书案上时,面色都白了。

    “想逃?”

    贺茗不说话,那张纸上写的比说的清楚多了,他没有多做解释的必要。

    “说话。”

    “我就是想回去看看。”

    “用这种方式?”

    贺茗向来不敢和东方弋大吵,於是沈默著不语,东方弋的脸色不好看,贺茗就更不敢再多说什麽了。

    “回去好好反省。”

    东方弋这样说,贺茗十分惊讶,还以为东方弋会用什麽手段惩罚他。东方弋确实很想让知道做错事情的後果,可是心里已经这样愤怒了,却还是压下了要出口的命令。

    贺茗向来是活蹦乱跳的,从来没见他这麽无j打采过,这是这几日,贺茗像是什麽力气都没有了。贺茗觉得东方弋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这几日过得如何,可东方弋却是暗地里来偷偷看了好几次,看到贺茗那样,心里就有刺痛的感觉,不过小心藏好那份怜惜,转过身他还是那个傲视天下的皇帝,不能动情,他不想让任何东西成为他的软肋。

    g里的太监妃嫔都知道最近陛下的心情不好,是和贺茗殿下有关的。

    “珍妃姐姐,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

    珍妃看著坐在对面的瑛贵人和尹秀竹,心中升起一丝不屑,贺茗得宠之後,陛下就鲜少到她这里来,连带著,从前时常来的妃嫔也都不来了,难为这两人还想著她,不过也是为了些权势的东西。

    “你们两人不过还是借著我乘机打击贺茗罢了。”

    “陛下像是和他有了心结,这是个好时机。”尹秀竹劝说著。

    这几日陛下常去她那里,只不过是坐坐就走,有时看著她出神,不过这个时候的尹秀竹当然不会以为东方弋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怕还是在想贺茗。

    “你们有办法了?”

    “自是有了办法才来找姐姐的,向你借些人手。”

    珍妃虽然如今不得宠了,但是相比起瑛贵人和尹秀竹,手下的势力自然不可小觑。

    “且先给我说说。”

    贺茗难得有了想出去的心思,走出房门,发觉外面的气息果然是比较清新,看著外面的鸟语花香,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出去走走吧

    还在临仙阁里,四处瞧了瞧,没什麽人,平常随侍的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贺茗感到奇怪,但是没有多想,抬头一看,终於有人来了,但是看穿著打扮,似乎并不是太监的样子,也没有见过。

    “你是谁?”

    没看清那人的相貌,贺茗已经被人从後面打晕。

    “怎麽下手这麽狠,亏你还是个女子。”男人将贺茗抱住。

    尹秀竹甩下手中的棍子,“这里的人都打点好了,等会儿可要跑得快些。”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说罢将贺茗扶进屋里。

    尹秀竹快速离开了临仙阁,四处探视了下,确保没人看见才安下心来,如同没发生什麽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g中,恰巧东方弋今日又到了尹秀竹g中。

    “陛下,听说贺茗殿下那里的花开的好,不如过去观赏观赏?”

    东方弋愣了一下,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提到贺茗了,不过确实很久没去过了,就过去看看好了,即使自己不去,也是要派人去看的,还不如亲自去。

    ☆、第二十七章

    贺茗已经不知道在g牢里待了多久,周围的墙壁上没有开口的天窗,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整座牢里都是用烛火作为照明的工具,完全推算不出时间,不停的刑讯更是让贺茗的脑中一片混乱。

    那日被人击晕之後,是被东方弋用水泼醒的,他就站在床边,抓著自己的头发。他问自己那个男人是谁,可是自己又怎麽知道呢?

    贺茗只是下意识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因为他看见房里站了不只东方弋一个,有不少人的样子,而自己是赤裸著的。

    东方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又问了一遍,贺茗低下头,觉得不是很清醒,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响,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我不知道”

    贺茗很小声的解释著,然後他看见东方弋的某个妃嫔似乎从地上的一堆衣服中捡起了什麽交给东方弋,东方弋的脸瞬间变得比刚才还吓人,有一种要杀人的感觉。

    “你既然给他写了这个东西,会不知道,嗯?”

    那张纸被甩在贺茗脸上,贺茗伸出手拿起来看,是自己写给东方弋的信,以为亲手交给东方弋,他自然会明白,便没有写上他的名字,後来因为清风的事情,匆忙之中便弄丢了,原来被人拿走了啊。

    “那便是你心里想的那样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贺茗现在又怎麽解释的清楚。

    “贺茗!”

    “陛下,他如此放肆,这样放纵下去,可怎麽得了!”尹秀竹在一旁煽风点火。

    “是,是该好好惩治一下了来人,将贺茗押到g牢去,务必要逼问出是谁扰了朕後g的安宁。”

    回忆到这里结束,因为贺茗听见有人在叫他。

    “贺茗,想好了没有?”有人开锁进来。

    贺茗死命往角落里缩。

    “啧啧啧,怎麽怕成这样?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便不用受那些皮r之苦了。”

    “我不知道”

    “真是倔,那今天我们玩点新花样”那人转身朝外面吼著,“你们几个,把他带出去!”

    贺茗挣扎著,力气全部用上了,还是被拖了出去,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就被染得血迹斑斑,贺茗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日。

    那个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晚上,贺茗尝试著自尽,但是被发现了,这件事被迅速上报告知了东方弋。

    “怎麽,他还没说吗?”

    负责拷问的人头上冒著冷汗,不知道怎麽回答好。

    “是,属下办事不力。”

    “你们当时在前方战营,可都是拷问奸细的好手,怎麽现如今,连半点线索都问不出来。”

    “属下失职。”

    “失职无能,你们就只会说这两句?”

    贺茗被关进去了七日,东方弋没想到贺茗能撑那麽久,g牢里的人,有什麽手段,他都是知道的。听到贺茗自尽的消息时,东方弋便知道贺茗快撑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一点话都没问出来。

    “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安海富,过几日,明日去把贺茗从g牢里带回来。”

    “是。”

    这还是安海富第一次去g牢里提人,往常都是秘密处置了的。

    掩著鼻子,强忍著一股子血腥味走了下去,牢头在前面带路,是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开锁的声音惊动了昏迷中的贺茗,他身子微微得一震,眯起眼睛,可以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东西。

    “殿下。”安海富也不知道现在该怎麽称呼贺茗了,还是叫声殿下好了。

    看见贺茗躺著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直接招手示意让人将贺茗带出去,贺茗还以为他们又拉他出去受刑,惊吓之中死死抱著木头栏杆,怎麽也不放手,劝也不管用,还是叫人将贺茗的手指一gg掰开,最後才能把贺茗带离那个牢房。

    按照东方弋的吩咐,把贺茗弄干净带到寝g。

    贺茗只穿了穿著一件单薄的长衫,跪在东方弋面前。

    “我本以为你不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是我小瞧你了,你的胆子还是大得很。”

    “我向来胆大,你一直都知道。”

    “贱人!”东方弋一脚踹上贺茗的腹部,将贺茗踢倒在地。

    “唔──”

    “所以你不仅在朕的後g做出这样y乱的事情,更与人合谋,盗取了边关的阵防图。”

    “什麽……”

    边关阵防图?!贺茗不明白东方弋在说什麽,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阵防图一被盗,你那不知好歹的哥哥便攻打了天鸢国边境的一座城池,而且竟被他攻下了,朕亲自部署的边境防守,断不会松懈至此,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图纸。”

    贺茗不明白,图纸被盗与四哥带兵攻打天鸢国变成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块儿,甚至可以怀疑到他身上,可是为什麽东方弋会这麽不信任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

    “你本就不打算相信我……”贺茗喃喃自语。

    “不准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东方弋毫不留情地抽打著贺茗的身体。

    “啊──”

    “我也是个男人,你那麽侮辱我,怎麽能指望我不恨你!只不过是宠我一些,就想要我对你产生感情吗!呸!你这个禽兽!啊──”

    因为东方弋的鞭打,贺茗在地上翻滚著躲避,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说著。

    “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早就该料到才是!身为一个帝王怎麽能相信人!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比你温柔多了!”

    贺茗笑著、骂著,不过恣肆的笑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啪啪的鞭打声和模糊不清的呻吟。

    东方弋扯下几乎已经碎成条状、沾满血迹的单薄衬衣,把贺茗扔到床上,伤口被压到的贺茗蜷缩著身体直抽气。

    “你的好哥哥,要用那座被攻下的城池换回你,你说我答不答应?”

    东方弋双手撑在贺茗身侧,浑身散发著肃杀的气息,让已经下定心思接受东方弋一切怒火的贺茗也为之恐惧。

    “不答应,当然不答应。凭这个就想威胁我……我会好好的把你留在身边,作为我泄欲的x器。”

    ☆、第二十八章

    开年的第一场雪,让皇城浸没在一片素白中,天气也变得异常寒冷。

    司空正冒著大雪,带著禁军夜巡,路过主殿时,他注意到了殿中的声响,因此特地留下来观察,不多时,一个穿著单衣的人被推了出来。

    那人膝行著爬回门前,敲打著殿门。

    “我不敢了,不敢了……让我进去……”

    司空立即上前,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到那人身上。

    “贺茗殿下。”

    贺茗没有理睬他。

    “我知错了……”

    直到确认没有人回来为他开门,贺茗才抱膝,靠著门坐下。

    “外面好冷……”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嗯……”

    贺茗被冻地浑身发抖,即使多加一件披风也没什麽用处,但是总好过只穿一件单衣。

    陛下怎麽忍心在这样的天气里,将贺茗殿下赶出来……

    司空在心中叹息,然後找来当值的小太监,吩咐道。

    “若是陛下出来了,立即拿起披风离开,陛下若是问起,便说是我吩咐你取的披风,千万别叫陛下看见他披著这个。”

    “是,奴才明白了。”

    如此交代好,司空才能放心继续巡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披风交还。

    “大人,您的披风。”

    司空接过,披上,见小太监准备离开。

    “陛下让贺茗进去了?”

    “是。”

    “没事了,多谢。”

    “大人言重了。”

    司空的任务一直到卯时才结束,在御园交接职务时恰巧遇上准备上朝的东方弋。

    “参见陛下。”

    “免礼。昨夜那样寒冷,一定十分辛苦吧。”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定当尽心尽力。”

    “如此甚好。”东方弋向前走了几步,然後停下,想起什麽,又说道,“不过……往後这样冷的天气,御寒的衣服还是直接穿上的好,免得差人去拿,省去些麻烦,司空,你说是不是?”

    “是,属下谨记在心。”

    “那就好。”

    望著东方弋离去的身影,司空才发现紧握的拳中满是冒出的冷汗。

    还是被陛下发现了,不知贺茗现在如何……

    贺茗自然不像司空那样幸运,只是口头上的警告。

    “看来受你引诱的人还不少啊。”东方弋把贺茗拖上床。

    “我没有……”

    东方弋一个反手狠狠刮在贺茗脸上,“闭嘴。”

    贺茗捂著脸,一动也不敢动,看著东方弋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红色的娟带。

    东方弋将贺茗捂著脸的双手拉下,缠上丝绢,悬到床梁上吊起,强迫贺茗挺直上身跪在床上。从另一个匣子中拿出一g大约两指宽的玉势,抹匀润滑用的膏脂後,送进贺茗身体里。

    “夹紧,不准掉出来。”这是东方弋的命令。

    烛火被熄灭,殿中顿时一篇黑暗,贺茗木然的神情这才慢慢显露出痛苦,跟著玉势一同被推入身体中的膏脂在火热的内壁中融化,顺著玉势流出x口,玉势也有下滑的趋势,贺茗只得收紧x口,才能不让它滑落。

    一夜的时间,贺茗的j神都专注於不让玉势滑落,即使十分困乏,也不敢有一点放松,僵硬的姿势更是让贺茗浑身酸痛,终於熬到了屋外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时候,东方弋却没有任何将贺茗放下来的意思,只是检查了一下玉势确实还在贺茗体内,便更衣上朝去了。

    回来时,差不多是一个时辰之後。

    “排出来吧。”踏进殿门,东方弋看到贺茗还保持著那样的姿势,低著头,直直的跪在床上。

    终於可以把折磨了他一夜的东西排出去,贺茗下腹用力,很快便听到了玉势掉落在床上的声音。

    东方弋换下冕服後,替贺茗将束缚解开。

    缠绕著丝绢的地方泛著紫红色,在贺茗白皙的皮肤上煞是显眼。挺了一夜的背脊还不能弯下,贺茗只好继续这样跪著,直到身体不再那样僵硬。

    东方弋拉下内室的帘幕,召来g人在殿中准备茶具,一一制备妥当後,将g人全都遣退,对贺茗吩咐了一句,“沏茶。”

    听见这两字,贺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脸上也露出害怕的神色,以极缓慢的动作从内室里出来,看见东方弋凌厉的神色才加快了动作。

    沏茶的工序繁复,贺茗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致使茶的味道有一点点变化。

    东方弋在一旁处理起上奏的折子,一本一本堆叠起来。

    “还没好吗?”五指在桌上轮流敲打著,看贺茗慢吞吞的动作,东方弋愈发的不耐烦。

    “好……好了……”

    贺茗端起瓷杯膝行到东方弋身边,将茶水奉到他面前,东方弋接过小啜一口,皱起眉头。

    “手艺退步了。”

    “下次会……会……啊!”滚烫的茶水从x膛上淋下,贺茗顿时惨叫出声来,手本能的护住x口,原本白皙的手被烫出一片绯红。

    “这样能让你记得牢些。”

    “是……是……”

    东方弋每次都这样说,可即使贺茗再怎样j进手艺,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今贺茗看见沏茶的道具就忍不住害怕起来。

    就这麽忍受著东方弋的蹂躏,度日如年般的日子竟已经过去两年了,现在的折磨已经不如开始那样激烈了,只是琐碎的让贺茗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东方弋的小花样多不胜数,随时都有可能给贺茗招呼上,一个平静的日子已经变成奢求,只要东方弋回来,必然不会让贺茗好过。

    梁司宁在那事发生的三月後回了京都,他还不知道贺茗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氛围不对,问过之後,才知道出了那样的大事,东方弋似乎也无意隐瞒,甚至在梁司宁乔装入g时,还有意让他看见贺茗的惨状。

    於是梁司宁筹划著要救出贺茗,可惜在第一次行动失败,贺茗几乎被虐待致死後,梁司宁就不敢再轻举妄动,加之东方弋暗中的严密监视,便也没什麽机会再入g带走贺茗了。

    这日的东方弋看样子十分高兴,因为贺茗被难得的允许上桌吃饭了,东方弋还体贴的为他夹了菜,更让贺茗受宠若惊。

    “今日我很高兴。”

    “想知道原因吗?”

    贺茗低著头,一点表情都没有。

    “成国,灭了。”

    东方弋说的那麽随意,好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样,可是贺茗心里很害怕,他并未对那个国家抱有太多感情,因为父皇、兄弟的不亲近,还有从小便被送到周国到质子,只是那里有对他很好的母妃,还有四哥,他们都怎麽样了?

    像是看出了贺茗的担忧,东方弋继续说,“朕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只不过那里已经是天鸢国的领土了,自然不需要第二个皇帝,你的父母兄弟,各有安置的方式,至於最终会怎样,还要看你的表现。”

    贺茗乖乖的点头,只要他们没事就好,他会怎样,已经没有所谓了。

    作家的话:

    t﹏t虐身完全不行。。。

    ☆、第二十九章

    “母後,父皇来了!”

    皇後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自从贺茗那事後,东方弋虽也召人侍寝,不过是偶尔罢了,妃嫔的g中也少去,大多数时间还是留在自己的殿阁中,难得今日会来她这里。

    两人坐在内室里,说些平常话,过不多会儿,东方弋便打算离开了。

    “父皇……”

    “嗯?”

    东方弋停下脚步,回头看容成。

    “贺茗殿下去哪里了,好久没……”

    皇後连忙捂上容成的嘴,“陛下恕罪,臣妾未与成儿……”

    “罢了,以後不准再提。”

    待东方弋离开後,容成才敢将自己的不解问出来。

    “母後,为什麽不能提贺茗殿下?”

    “既然你父皇说了不要提便不要提。”

    “是因为那件事吗?可是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没有关系啊!”

    “成儿!”皇後猛地一拍桌,茶水都翻了出来,吓了容成一跳。

    “母……母後……”

    “那件事情,谁都不许告诉!”

    “是……儿臣知道了……”

    东方容成悻悻地退出主殿,他还未见母妃在他面前这个样子过,真是可怕,难道那真是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在脑中思索了一下,只怪那日他离开的太早,要是再多听些内容,说不定就能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容成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碍於母後的吩咐,不能外传……

    将这件事情憋在心中,越想越难受,不知道怎麽面对母後,容成便在g中随意走著散心。

    不知不觉,容成竟走到了东方弋居住的殿阁中,这个时间,东方弋没有允许任何人来觐见,即使是守卫都要退避三舍,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容成不小心能够进到这里。

    “哎呀……”

    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容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正要离开,却听见殿阁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充满著好奇心的容成便靠近了些,凑到咧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前去看。

    容成瞪大了眼睛,难以反应,看见的东西,怎麽会如此叫人恐惧与难以置信,他大惊失色,正要尖叫出来,身後有人及时捂住容成的嘴,将他带离。

    “四殿下。”抱著容成来到离主殿较远的花园中,司空才将容成放下,并且查探了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人看见,才跪下行礼。

    “啊!”容成大叫一声,然後整个人都变得怔怔的。

    “四殿下!”司空又叫了一声,“请殿下将今日看见的东西忘记,也千万不要与其他人说。”

    司空跪在容成面前,一脸严肃的申请。

    容成记得自己见过他,但是与他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父皇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

    “为什麽……为什麽父皇要做那种事情……”

    方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贺茗殿下被绳子捆绑著吊在屋子的中央,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青有紫,但大多数是新留下的,还在流血,有的地方甚至翻出了皮下的r来,而父皇,钳著他的腰,在做……贺茗殿下的表情已经痛苦到扭曲,口中泄出无力的惨叫,可是父皇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血一直从贺茗殿下的股间蜿蜒到地上……

    “父皇为什麽要对贺茗殿下那样?”容成十分不解,记得那时父皇对贺茗殿下是十分喜欢的样子。

    “还请殿下千万将今日之事忘记!”司空再次强调。

    “母後说贺茗没有什麽事啊!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无碍啊!”容成的鼻子泛酸,心里隐隐约约觉得父皇这样对待贺茗是由於那件事情的缘故,而自己似乎就变成刚才那局面的帮凶。

    贺茗殿下那麽好,说服母後让他做喜欢的事情,亲自教他弹奏瑶琴,夸赞他有天赋,时常教导他不理解的功课……

    即使只是短短的几日,可是贺茗给容成留下的印象无异是极好的,所以,当容成看见贺茗那副惨样之後,自然会觉得异常难过。

    这话是容成一时激动说出来的,但是司空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请问殿下,‘那件事’指的是什麽?”

    被问起的容成这才想到不好,“没有……没什麽……”

    “如果殿下知道什麽的话,一定要说出来,这样……”司空顿了顿,“说不定能帮到贺茗殿下。”

    “我……”容成支支吾吾,还是有些犹豫。

    “方才您看见的,说不定便与您口中的‘那件事’有关……”

    “母後不让我告诉其他人。”

    “小人绝不会让皇後娘娘知道。”

    “真的?”

    “小人发誓!”司空举起三指对天。

    “我……”

    那日,容成拿出贺茗送他的风筝玩耍,谁知细线被吹断,风筝一直飘到了珍妃的g中,恰巧那日珍妃g里也没有什麽人,清净得很,容成便进去了,知道这样并不好,所以容成本想那好风筝便回来,结果他听见屋里提到了贺茗的名字,一时好奇,贴上去听,便听见了尹秀竹她们合谋算计贺茗的事情。

    “後来珍妃娘娘说,即使她如今不得宠,也不想借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别人……我一时听得心惊胆战,就离开,没再听下去了。”

    “小人有一个不情之请。”

    “可否请殿下将这些事情告诉陛下。”

    “告诉父皇?!”

    “是的,请殿下……”

    “不!我今日只是在这里自言自语,你也只是恰巧躲在石头後听到罢了……这麽晚,母後一定担心了……”

    “殿下!”

    “我要回g了。”不理司空,容成顺著回g的路离开。

    “殿下!殿下!”司空喊叫著,想要跟上去,试著劝说容成改变心意,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容成愿意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陛下也应该可以相信贺茗殿下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了。

    “不用跟上了。”

    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司空的身後飘出,传进司空的耳中。

    “陛下!”司空万万没想到,东方弋竟然一直在,那刚才那番话……

    “朕都听到了。”

    其实自容成进入殿阁中,不自觉地喊出那声“哎哟”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听见了,只是未料到这孩子有这麽大的胆子,竟敢凑到窗户前看g中发生的事情,东方弋现在还没忘记当时这双眼睛里充满的怀疑与惊惧……以免出事便跟出来看看,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些……

    “那贺茗殿下……”

    “朕心里有数。”

    果然,这次选择不相信贺茗是错的吗?

    作家的话:

    qaq刚刚有人提醒才发现这章是空的。。。

    ☆、第三十章

    “这g里的事情,变化得可真快啊!”小g女边扫地边说。

    “可不是,陛下突然就把尹妃娘娘和瑛修仪打入冷g了,瑛修仪也就算了,尹妃娘娘好歹还生养了一位殿下呢……”

    “圣上的脾气哪里是这麽好揣测的。”

    “不过听说,这都是为了那位贺茗殿下……”

    “贺茗殿下?他之前不是被关进g牢了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听人说,陛下最近可宠著他呢。”

    “都多嘴什麽,还不赶紧打扫!”安海富按吩咐从食膳司拿了蜜糖,回来的路上,听见两个无品g女在多嘴,忍不住上去警告一番,看两个小g女都低头不语,才继续捧好了蜜糖往回赶。

    “陛下,蜜糖到了。”到了主殿中,安海富更是加快速度。

    贺茗畏缩在东方弋怀里,听见的安海富高扬的声音,身子一抖。

    “说话小声些,吓著茗儿了。”

    “是是是,奴才该死。”

    “茗儿,蜜糖来了,可以喝药了。”

    贺茗看著墨黑的药汁,还是那股浓重的味道,连碰都不想碰,更何况每日都要喝。好不容易今日被东方弋问起,是不是药汁太苦了,喝的时候他的表情才这麽难受,贺茗顺从的点头,还以为以後的药都不用喝了,没想到是命人准备了蜜糖。

    端起已经变温的药,贺茗闭上眼屏住呼吸,大口的将药汁吞下去,但是放下瓷碗的一刹那,五官瞬间拧到一块儿,又拿起安海富刚兑好的蜜糖水灌进嘴里。

    “好些了?”

    看贺茗的表情舒缓了不少,东方弋猜想蜜糖水的效果不错。

    “嗯……”

    “今日想出去走走吗?”

    贺茗不说话,只是微微的摇头。

    “今日外面天气好,殿下不如出去走走?”安海富见状,立即上前提议。

    贺茗还是摇头,“困……”

    仔细瞧瞧,贺茗眼睛下面是两团乌青,一看就知道是夜里没有睡好,可是东方弋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明明这几日已经将贺茗护地极好,临睡前还百般安抚,可是一到早上,贺茗还是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召太医来看也找不出缘由,只好让贺茗在白日里补觉。但是今日,东方弋打算从贺茗口中问问原因。

    把贺茗抱到床上,看到贺茗已经昏昏欲睡的样子,东方弋强迫贺茗清醒过来。

    “茗儿,为什麽晚上会睡不著?”

    “不……不知道……”

    东方弋早知道原因并不是出在贺茗的身体情况上,贺茗大概也有所意识,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今日看贺茗躲躲闪闪的眼神,更是确定了,既然贺茗不说,他只好亲自问出来。

    “茗儿,告诉我,不然就不准睡。”

    被困意一阵阵袭扰著,加之东方弋的语气在贺茗耳里听起来不善,贺茗只好支支吾吾地回答。

    “怕黑……一闭眼就做噩梦……”

    说到噩梦的时候,贺茗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微的颤抖,东方弋可以感受到,看来,那些噩梦里面一定有他了。

    其实贺茗只说出来了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东方弋,那是东方弋无论怎麽安抚都没有办法改变的,贺茗一想到东方弋就睡在他身边,就会感到害怕,也就睡不好了。

    “我明白了。”

    “那……可以睡了吗?”贺茗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以了,睡吧,安心的睡。”

    东方弋只知道贺茗害怕打雷,至於怕黑,倒是从未听说过,加之噩梦,应该就是这两年的经历产生的问题无疑。

    “陛下,今年进贡来的夜明珠还是按照往年一样g据嫔妃的等级赐下吗?”

    “嗯……慢著。”东方弋想到什麽,改变了之前的决定,“皇後、珍妃那里各送去一颗,剩下的,摆在我g里。”

    “是。”

    “还有……”东方弋扶额,“摆的好看些。”

    “是。”

    东方弋还在与大臣商议一些政事,安海富立刻按照吩咐领了明珠,召了几个手脚利索的g女在主殿中布置起来。

    “小心点!”看见一个g女差点弄倒了明珠,安海富连忙大喊,声音一出口又心想不好,偷偷往帐子里瞄了几眼,确定贺茗没有被吵醒才安下心来。

    “手脚都麻利些,别弄出什麽声响,把殿下吵醒了。”

    贺茗补觉差不多要睡到用午膳的时间,中途若是被人打扰吵醒,後果不堪设想。

    倒不是说贺茗醒来後大发雷霆无理取闹,只是被吵醒了,贺茗便无法再入睡,接下来的时间必然j神萎靡,连用午膳都没什麽胃口,而这个,是近来想替贺茗好好补补身子的东方弋无法容忍的,东方弋不悦,後果自然不堪设想。

    “茗儿,不再多吃些吗?”看见贺茗把筷子放下,东方弋也停下为贺茗夹菜的举动。

    “不吃了。”

    “方才没有睡好吗?”

    听到东方弋这样询问,一边侍候著的安海富直冒冷汗。

    “不是……”

    贺茗现在吃东西极少,往往一道菜只吃上一两口,也不见贺茗对什麽菜色表示出喜爱之意,让一旁观察的安海富也为难的很,如此一来,便没有办法告诉食膳司该多烹制些怎麽样的菜肴了。

    当然,如果是东方弋强制的命令下,让贺茗多吃些东西,贺茗也会遵循,只是东方弋如今已经不想用这样强迫的手段为难贺茗了。

    “真的不吃了吗?”

    “嗯……”

    “把这些都撤了。”

    “是。”

    用过午膳的贺茗无所事事,东方弋看外面阳光明媚,便邀贺茗一同出去走走,贺茗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是没有在言语上拒绝。

    “我让其他人都退下,决不让你看见生人。”

    贺茗听了东方弋的话,点头,然後被带了出去。

    这几日天气回暖,但贺茗的手脚还是冰凉,一路上,贺茗时不时地搓搓自己的手,被东方弋看在眼里,命人取来手炉给贺茗取暖。

    贺茗拘谨地道了谢,一路上没再说话。

    “茗儿。”东方弋停下来。

    “嗯?”

    “你想见见你的亲人,或是清风?我可以让他们进g来陪你。”至於梁司宁,东方弋想,还是等贺茗与他再亲近些,再让这两人见面。

    “可以见他们?”

    “如果你想的话。”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