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绝色王爷恶搞妃第9部分阅读
完结 :绝色王爷恶搞妃 作者:肉书屋
无法抗拒她的魅力,在对上她柔情蜜意的眼眸时,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小小的激荡了一下。
约会2
这个女人让他爱且痛,哪怕是如此纠结而遭人唾弃的关系,但他却仍然无法潇洒地放手。
有时候他在恨她的同时,也恨自己,为何不能潇洒点……
他的话让她有丝怨恼,斜睨他一眼,微微嘟起红唇娇嗔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么?”
朦胧的月色下,他一袭白衣胜雪,浅笑若风,绝代风华的身姿,明明鲜活的立在她面前,可是在她心理,他的身影却总是飘忽不定,似近若远,蒙蒙胧胧,叫她看不真切,
想不明白。
纯净如水的月华在他的眸里凝结七色琉璃的梦幻色彩,就着朦胧的雾气折射出无人能及的媚惑光芒,将暗夜照亮,也在她心中点燃了那束爱的火焰。
在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只是在爱他的同时,她也恨他的博爱与潇洒。
为何他总是可以那么潇洒地转身离去,而不顾及身后她眷念的眼眸。
“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他轻描淡写的说道,话一出口,他微微一怔,感到有丝惊讶,此时竟然能将此话如此轻易地就脱口而出了。
以往练习过无数次不要再见面,彼此结束的话语,却总是说不出口,总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所有准备的话语便烟消云散。
宛如被大风吹散的烟雾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爱她的欲念,想要将她紧紧拥住,揉进骨血,永不要分开。
哪怕这爱是遭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但他却无法停止。
没想到这一刻,竟这般轻易的就说了出来,到底是什么在不知不觉间将他悄悄改变……
约会3
她神情一滞,美目带伤,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来,他那稍显无情的话语,瞬间浇熄了她满腔的热情之火,欣喜的脚步顿了顿,她停了下来。
他的话打住了她奔向他,想要紧紧拥住他的动作,伤心地问道:“为什么?”其实不问,她也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却仍要任性地明知故问。
他倒抽一口气,神色痛苦,昂首望天不去看她,淡淡的道:“你知道,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不知道……”她像疯了似的大声嘶吼,快步冲上去,将他紧紧抱住,像似他要就此而离开她般,将他的衣襟抓的紧紧的,怎么也不忍撒手。
“这又是何必,既然这般在意我,为何当初却要嫁给二哥?”他垂眸将她疑视,这也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
同一时间,锦王府这边,某人悄悄醒来后,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边,笼罩在一片朦胧夜雾下,寂静的锦王府里——
月华沉静如水,透过小轩窗斜洒进来,风摇的窗外的那颗老柳树张牙舞抓的来回摆动,借着月光投影在薄薄的窗纱上,显得有些凛冽而吓人。
宋莹早已醒来,在红樱阁闷了两天的她,实感百无聊耐,瞪着双乌黑圆亮的漂亮眼眸,望着头顶的粉色纱帐默默发呆,忍了忍,终还是快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悄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不一会,大概也就一盏茶的工夫,她就手脚麻利地将自己收拾妥当——
望着铜镜里那张美丽可人的面容,宋莹伸手满意地拍了拍,“呵呵,不错!”这张新面孔,她喜欢。
行侠又仗义
还是老办法,枕头放被子里睡觉,而她这个聪明调皮捣蛋的宋莹就去外面行侠仗义。
“走了……”话未落,人已潇洒地掠去窗外。
小轩窗外,月朗星不稀,春风总是那么轻柔,带着阵阵花香迎面扑来,温柔地吻过她光洁的额头,纷乱她鬓间的几缕发丝,在风中飞扬、舞动,。
抬手敞开五根手指,任风从指缝一掠而去,用心去感受那分夜独有的清凉感觉,她爱死了这种沉浸在夜色下的清凉与惬意。
唉,近段时间都没出门,也不知道那家好偷。宋莹站在屋顶,盲目地东瞧瞧,西瞄瞄,最后还是决定在锦王府作案。
早就听闻,锦王府有一面江湖人人想要据为己有的宝物——四面灵镜之一的水镜。
传闻当这四面灵镜组合在一起时,便是一把开启某处宝藏的钥匙,但是还从来没有人真真将这四面镜子集齐过。
从师傅那得知,这四面灵镜,锦王府密藏了一面。
号称天下第一庄的风云山庄也密藏了一面。
其余的两面却是下落不明,失了去向。
其实宝藏什么的她倒不希罕,只是人人都想要,她也便对那些镜子有些好奇了!!
不过据她这些时日的盘查,打探,依她判定,那面灵镜有可能藏在齐云飞上次带她去过的那间书房内,而且那书房绝对有一间专门存放贵重物品的暗室。
“呵呵,死色胚,你那一点藏宝的小伎俩岂可瞒得了她这个聪明绝顶的神偷。”得意地笑着嘀咕了一番,明眸一动,便暗自在黑夜里措手行动了。
偶遇心上人1
只见月华沉静如水的夜幕下,一个娇小的身影,猫着身子熟门熟路悄悄摸上书房的屋顶——
“他奶奶的居然又亮着灯,那个死色胚都不睡觉吗?”宋莹骂骂咧咧,小心地掀了片红色琉璃瓦,想要一探将里面的情况一探究竟。
不料,才小心翼翼地轻轻将瓦砾掀开,就有人跳上屋顶问候她了,“你是谁?”哈,语气还十分不善。
沉重的男中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铿锵有力,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宋莹忽然一惊,脚下一个不稳,不小心抖掉了手上的那片瓦砾,惊鄂地抬头,跳入眼帘的却不是齐云飞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竟是一张在锦王府很是陌生的俊朗脸庞。
蒙胧的月色下,一位身着玄色长袍,丰神俊朗的男子,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傲然挺立,与她遥遥相对。
他的这张脸与那齐云飞比较起来也并不显得难看,两个美男,却是两种绝然不同的类型,这位比较阳刚,面似冠玉,剑眉朗目。
在宋莹眼里她觉得眼前的男子比起那好看的过分的齐云飞更具男子汉气概。
更称她的心,更入她的眼。
以至于让她欣喜激动地差点从屋顶上摔了下去,“是……你……怎么是你?”由于心情太过激动,既然连带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了。
俊朗男子将眉一挑,听宋莹那惊喜的口吻,仿佛是见过他,认得他的,她那惊喜的表现让他暗自疑惑,敛眸,冷冷的道:“怎么?你认识我?”
“哈哈,那当然,我不但认识你风庄主,而且还与你关系非同一般。”宋莹欣喜万分,自然那笑容也是格外的甜蜜,只可惜被黑巾掩盖了大部分。
偶遇心上人2
同自己关系非同一般?他怎么不知道,俊朗男子被她越是说的迷糊了,蹙眉,敛目,凝神想了想,却是毫无所获,不禁又继续问道,“你知道我是谁?那么你到底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觉得这问题问的有些愚蠢,有种仿佛被她饶进去了的错觉,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问。
笑睨他一眼,微微垂眸,一抹狭光在她眼底一闪而过,黑巾下的她微微勾起唇角,心中便有了主意,稍候她瞪大一双亮灿灿的水眸,直直地将他凝视,漂亮的眸中闪烁的尽是兴奋的光芒。
“你不就是天下第一庄的风无极,风庄主么,至于我是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那要等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我才能告诉你。”她对他仿佛很是了解,又小小的卖了个关子的回道。
“哼!”一个半夜蟊贼,竟敢在他面前故弄玄虚,如此猖狂,他悄悄冷哼一声,俊朗的眉宇间隐现不屑。
啊哈,那是什么表情,瞧不起她啊!哈哈,小子一会让你失身。宋莹睇睨他不屑的神色,暗自在心里打着鬼主义。
忽然他神色一凛,怔怔的道:“莫非你是近日常到锦王府来作案的盗贼——百花仙!”转瞬间,他好似灵光闪现般猜到了她的身份,黑眸之中也隐带了几分兴奋的笑意。
“呵呵……”她望着他轻松地笑笑也不正面回答,忽然眉峰一挑,又有了鬼主义,眸中瞬间闪现出几许戏谑,抬手对着他勾勾手指道:“你靠近点,我就悄悄的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他斜睨她一眼,微扬唇角,在嘴边挂上了一抹嘲讽的笑,轻轻一跃,便飘到了她面前,“过来了,说吧!”他倒要看看这蟊贼能在他面前玩出什么花样。
偶遇心上人3
随着他的靠近,一缕缕淡淡且好闻的薰香味慢慢从他身上飘散出来,随风向她迎面扑来,在空气里弥散,若有似无的萦绕在她鼻息间,熏的她心儿欲醉,脸上的笑意更盛。
哈哈,上钩了!
见他靠过来傲然站立在面前,宋莹心里脸上同时乐开了花,柔声再次要求道:“将头倾过来点嘛!离那么远怎么听得到我说的话。”那戏虐的语气无形地竟隐带了几分娇嗔的味道。
风无极听了她的要求,暗暗沉了一张俊俏的脸,却并为拒绝,因为他此刻根本就没把眼前的这个小蟊贼放在心上,所以,便继续依照她的吩咐将头向她偏去倾了些:“可以了吧?”这蟊贼还真是喜欢耍花样,言语之中颇有些不耐烦的味道。
如若她再这么诸多要求,他肯定会忍不住动手将她擒拿,交与官府衙门。
幸好宋莹并没让他失望,眸光一闪,脆生生的答道:“可以,我说了,那你可要听好哦!就是……”
说话间,便将黑巾下的红唇凑了过去,在靠近他脸庞的那一瞬间,悄悄地掀起黑巾露出红唇,飞快地,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的俊脸上犹如小鸡啄米般轻啄了一下,便又迅速弹开。
在他愣怔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她便灵巧地飘到离他十步开外的安全距离,而后昂头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真好骗!
“你……”他略现窘迫地涨红了一张俊脸,为她偷吻自己的放肆行为而为之气结,心底却忍不住有丝不该有的悸动,不可否认此刻,因为她的这个偷吻,隐隐的有丝异样的情素在他心底开始悄悄萌生。
“哈哈,没想到柳大庄主脸红的样子还真迷人啦!”她语调轻飘地对着他调笑,发现好似与那死色胚待长的缘故,竟隐隐渲染了一些他的风流特性,让她变的失了矜持,不知羞起来,“现在知道,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了吗?”
偶遇心上人4
这也难怪,本就脸厚大胆的她,在见到早就思慕的心上人,哪能不会有所行动呢?
哈哈,要是如此这般送到眼前,都不动手,那好象不是她宋莹一贯做人大胆的作风嘛!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行动行动,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嘛!!
“你这个可恶的偷,本庄主一定要将你擒拿,交与官府治罪。”实在是是可忍属不可忍,他风云山庄的二庄主,竟然被一个半夜女飞贼给非礼轻薄了,这要传出去是多么丢人,有失他颜面的一件事啊!
所以,他一定要将她送进大牢,让她无法将此事有传出去之日。
其实思及起来,主要还是怪他自己太小瞧她,太大意了,才会被她如此轻易的得逞。气恼她的同时,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失策,大意。
心下气恼,掌中暗暗运功,挥掌便向她迎面劈了去——
她身子向后一倾,很险的躲过了他的掌风,但是蒙面的黑巾却受他的掌风所致,从她面上飘走,随着风儿在星空下欢快地飞舞,飘向远方。
一下子,她那一张娇媚动人的美丽脸庞便展现在如梦的星空下,细眉弯弯,仿佛会笑,明眸浩齿,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灵动慧黠,宛如天上闪闪烁烁,会说话的星星。
这张脸虽然美丽,却不是宋莹那张原色的俏脸。
他的神色一怔,眸色一亮,心底起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却没停下手里攻击她的动作,但掌上的劲风早在不自觉间便已减弱不少。
“哦,你好没良心呀!方才接受了我的定情之吻,答应做本姑娘的相公了,此刻竟又要抓可怜痴情的娘子我,交与官府治罪……”她边躲,边手忙脚不乱的与他调侃,笑意从未在眸中淡去。
偶遇心上人5
风无极本就是严肃,不喜调笑之人的谦谦君子,被她如此一说,神情懵了懵,稍微一愣怔,就被宋莹钻了空子,抬手向他飞洒去银针数枚,趁他抵挡银针之时,脚底抹油,运用轻功迅速地溜之大吉。
其实她知道,对于一般的像李贤那样身手的捕快,她的武功是绰绰有余,但要打赢风无极这样的武林绝顶高手,那是不可能的,方才那一吻能够偷袭成功,看得出来,是他一时的疏忽大意,还外加自己的一点点好运气。
如若此番真的继续跟他打下去,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迟早都会败下阵来,到时真的被他擒住,交与官府那可就不妙了。
唯一明智的选择就是趁他不备之时,溜之大吉。
“你这块玉佩我收下了,权当你回与我那一吻的定情之物,呵呵,我会去找你的,还有,不准朝三暮四啊,不然让我知道了,定饶不了你!”
如梦的星空下,她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却字字入他耳,叫他听的分明。
风无极方挥袖挡开那些银针,再次放眼望去,转瞬便没了她的影踪,望着沉静在一片蒙胧月色下,寂静无人的锦王府,他下意识地将手摸向腰际,发现那块家传的玲珑玉佩没了影踪。
……
场景切换,转回郊外万安峙偷偷幽会的二人——
齐云飞眸色稍显痛苦地睇瞧着紧紧抱住他不放的俞如意,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个女人,曾经自己是那么的爱她,而她却可以在他转身的瞬间,便另择良人而嫁。
要是换着以往,她这般抱着自己,他早就把持不住的回抱她,或深情而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娇艳的红唇了。
可是这一刻,他虽为说了那些无情的话而感到痛苦,但却对她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大美人竟悄悄失了该有的浓厚兴趣。
因为我恨你
就算她泪流满面,就算她热情如火,可他仍是显得有些无动于衷地垂着双手,他不想再继续和她这般下去,他累了,没有精力再继续这份没有明天,被世人唾弃的感情了,同时理智也告诉他,自己不能再这么继续泥足深陷下去了!
“因为我恨你,恨你为什么能那么潇洒地转身离去,而不在乎身后我眷念的目光,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可是你却那么博爱,喜欢处处留情,留恋花丛不顾我默默等待而为你寂寞的一颗心,在你四处留情,潇洒快活的时候,你可知道那颗心为你而痛的鲜血淋淋,千穿百孔,破碎不堪……你知道吗……”
她一口说完这些伤心的指控,已是泪流满面,花容失色,面色苍白,痛苦不堪。
对于她的这些指控,他感到惊讶及了,凤眸里满是不敢置信的惊讶和讥讽的冷笑,她竟然那么的不相信他,那又谈何爱他,一段不带信任的感情,可能一开始就注定了今天的结束,只是他以前从不知道罢了。
难道非要他对她讲出那三个字才叫爱她吗?难道曾经,他在行动上对她所表现出的爱意还不够深刻,不足以取得到她的信任吗?
望着她泪流满面痛苦不堪的绝色容颜,一瞬间千山万水在他心头悄悄掠过,慢慢舒展开那俊朗的眉宇,深吸一口气,昂首望天,及眼便是迷离的夜色,和灿烂依旧的星辰,只是他和她……
想到此处,心中不免一痛,轻轻合上了眼眸,他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此刻有些事还是需要解释,说清楚的好,就算分手在即,可他还是拽起衣袖的一角,温柔地为她试着满脸的泪痕,“以前,我从始至终心中只有你一人而已,而且也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以后……”
阴毒的女人
他就不敢保证了,此时他想要结束这段让他深痛欲绝的不伦之恋,是真的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么下去了。
望着她绝痛的苍白面色,他还是无法将那就此结束了的绝情话语说出口。
“呵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苦笑两声,脸色惨白的她,猛然抬头,跳离了他那曾经火热,而此时微寒的怀抱,语气却突然平和许多,变的有些阴冷,可是眼角那两滴珍珠般的清泪却随着笑声,悄悄滑落,打湿她的脸颊,滴落在胸口,痛到心底。
在这一刻,她猛然醒悟,明白过来,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真真属于过她,因为她从始至终都抓不住他。
以前的那些爱与温存,就好像是个美丽的梦,在他随意的一句无情话语中,顷刻间便已支离破碎,在夜幕下,瞬间便被冷风吹的无影踪。
“就算你要跟我结束,分手,但是有个人,你必须要帮我除去她。”望见了他眸中那疑惑的问号,展颜对着他千娇百媚地一笑,漂亮的眸中悄悄闪过一丝阴唳,“你身边的那个傻子……”
女人一旦对感情失望,便会学会硬起心肠,变的阴毒起来,她便是典型。
“为什么?”这一刻不等她将话说完,他就有些激动地问道。
“因为她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他那稍显激动的反应,让她恨不得马上将那傻子就地正法,除之而后快。
这一刻,她竟有些嫉妒那傻子可以让他如此在乎,依稀记得曾几何时,他好像也这般在乎过自己,可惜,那些美好的东西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她不懂这些事情的。”齐云飞沉默半晌朗声说道。这解释仿佛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但他却违心的想要说服眼前突然变的狠毒的女人。
袒护
她冷笑着看他一眼,为他的袒护和解释暗恨在心底,而后轻启朱唇,慢慢陈述道:
“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只是从那次在五福楼,以她对着我发酒疯来看,我回去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她并非如民间谣传的那般痴傻,她说的话句句含沙射影,却叫人反驳不得,我猜测她可能根本就不傻,不但不傻,反而还很聪明,然她的那些傻很有可能是强装出来,混摇视听,掩人耳目的,但她为何会如此假装的目的,我却一时还猜测不到。”
“那只是你个人的猜测罢了,这不能说明什么。”她说的那些其实他也猜到了一些,只是他却不想说与她听,至于为何如此,他也感到莫名,这些袒护的话,不曾经过思索便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但却是他想说的。
她用一种很陌生,很怪异的眼神斜睨着他,“你为什么要如此维护她,难道说……”余下的话语,她实在不想去猜,更不想它变成真的.
稍稍一顿,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难道说你喜欢上了那个傻子?”是这样么?
对于她猜测似的问话,他有些不想正面回答,目光闪躲,别过脸将目光飘向被风吹起丝丝涟漪的湖面,稍稍沉默了一下。
喜欢?
对她,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喜欢看她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纯纯的笑颜。
如果这些能解释为是他喜欢她的证据,那么他可能是喜欢她的吧!
哪怕从那晚大闹天香楼之后,他便知道,她那些纯真无邪,傻气的笑颜都是她装出来的,可是在他的心底,他还是觉得温暖。
一番心理活动之后,他转过视线,将目光落在眼前这个他曾经唯一深深爱过的女人身上,眸中的那些深情蜜意,竟渐渐的淡去了许多,连带说话的语气也变的冷漠生硬起来。
害怕且在乎
“这与你无关,只是我突然发现你怎会变的如此狠毒,竟然想要除去一个傻子,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曾经那个温柔贤淑,心地善良的如儿到哪里去了?”他转守为攻,不解释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质问起她的良知来了。
哈,与她无关,失望……
俞如意被他冷漠无情的话语,激的摇晃着身子倒退数步。在心中暗暗冷笑不已,美目中具是一片阴寒冷意,脸色更是惨白毫无血色。
这就是男人,他们在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天仙下凡,美丽善良,纯洁无暇。
当他们决定要离开你的时候,你在他眼里将会变的面目可憎,丑陋不堪,阴恨毒辣,让他兴趣尽失,而那些说她令他失望的无情冷漠话语变会接沓而至。
“哈哈哈——”昂天大笑,直到泪水泛滥,浸湿了火红的衣襟,如血般在她胸前晕开,她才骤然止住了笑。
心已碎,泪已干,剩下的只有怨恨和报复。
她眸中一片怨恨,沉着脸,对他冷冷的道:“你不忍心动手,那就让我来好了!”
反正她在他眼中已变的阴毒可怕,那么她也就无所谓了,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傻子,用她的血来祭奠自己死亡的爱情……
“我说了,她什么都不懂,你就不能动她!”他大声的提醒道,隐隐还带了些许不可置疑的威胁。
“哈哈,我就要动她,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昂天一声大笑,故意这般挑衅。
但是面对这挑衅,不曾怕过谁的他,却隐隐感到有丝害怕与担忧。
为什么会害怕,为什么会担忧,只因为他在乎。
不死不罢休
深叹一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说话的音调也变的柔了些,“你这又是何必,我劝你最好不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看的出来,二哥也是很爱你的,现在他人也回来了,从今以后你就和他好好过,你会得到幸福的。”
她对他挽起红艳中泛着一丝白的唇畔,显现出一个冷艳的笑,冰凉透骨,寒如三九,“我此刻觉得,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教唆你娶了那个傻子,如若知道是如今这般结果,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出利用她来救齐天磊这个糟糕而错误的主意,所以我恨她,也恨你,更恨我自己,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义愤严词地说完上面的话,突然伸出两指,卷曲三指,举手昂首望天,咬牙恨恨的对天发誓道:“我俞如意对天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便要与她宋莹为敌,一定要杀了她,以消我心头之恨,今晚此时天上的月亮与星星可以为我作证。”
“你……”他为之气结,却又觉得可悲,上一刻还柔情蜜意的情人,下一刻竟就这样好似仇人般相对,想到此处最终还是将那些火气忍了下来。“我会时刻守在她身边,不会让你有机可趁的。”
“好啊,那你可要守好了,千万别眨眼。”她说这话时,美目猩红喷血,很是咬牙切齿。
说罢,挥挥火红的衣袖,潇洒地转身离去,随着她的动作,火红的依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线,仿若那削铁如泥的刀剑,似要刺穿谁的喉咙般张狂,凛冽、吓人,淋漓尽致地挥洒着主人的怒与恨。
望着夜幕下,那渐渐行远,变的模糊的红色倩影,人已走远,但他的心还是止不住的在痛……
虽然那些无情的话语好似他先提出来的,但是要恢复这段感情的伤,还是需要些时日。
结束
昂首仰望满天闪烁的星辰,昨夜星辰灿烂依旧,今时人事物非……
挽指成拳掌心一片冰凉,原来他也不比她痛的少,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流汗、不流泪。
将拳握向身侧的那颗柳树重重一击——
树倒,人伤,鲜红一片。
染了那倒霉的树身,也染红了他雪白的长袍,更潮湿了他一颗微微颤抖的心。
收回拳头,凝视着血肉迷糊的伤口,却是不觉痛,兀自长叹一口气道:“唉,就这样吧,结束了也好,他也该回去了!”
长风舞动,身影飘逸,星空下是他风华绝代的灵动身姿,染尽华彩,踏过无边月色,向他心中的驿站迈出全新的一步。
两人走后,一个明黄的身影,慢慢从暗处闪了出来,一抬眸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深深叹息,似无奈,似懊悔,似心痛……随风一声声的飘向黑夜更深处……
等齐云飞回到锦王府俯时,已是夜半三更了,王府万物肃静,四周早已寻不到半个人影,脚步却不受大脑控制地向红樱阁迈去,薄唇稍稍扬起,前刻还愁眉不展的他,这刻却笑意欲浓。
她已躲了他两日了——
好,既然她躲她,那就越是说明她这个傻莹儿是假。
回想这些日子以来,被她看似无意,实测应该是有意,恶整的事件。
他觉得真真的她应该是如二哥那时所说般,是个很是聪明绝顶的小丫头,但是也淘气、大胆的紧。
想到那不知何故而故意装傻的某人,连绵不断的笑意就从他心底不断上冒至脸上,那笑宛如一朵清丽的水莲花在他俊美的脸庞轻轻荡漾着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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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还希望加更吗?
撞衫
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红樱阁的大门外,还是那老动作,正门不走,潇洒一跃,翻墙入院。
进去后才发现,今晚那房间的灯火早已熄灭,窗前漆黑一片,他猛然杀住脚步,在房外迟疑着是否该闯入,想进去,却又怕惊了佳人美梦,影响她休息。
这边,宋莹为了怕那风无极追上来,便有意到王府外面去溜达了一圈,饶了个大湾才回来,谁知才到红樱阁院门外,就发现有一个人影站在她房门前。
幸亏她不改作贼特性,在进院子之前都要视察偷瞄一番才入内,要不然,岂不是要被他撞破,而暴露了身份。(ps:其实,她还被蒙在鼓里,自己的真样早被人家看到了。)
当在暗处望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站立她房门口时,她立马调转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人皮面具和夜行衣扒了,找了一隐秘地方快速藏了起来。
然后,默默想了个好理由,便弯了嘴角直径向红樱阁奔去——
齐云飞站在房门外正迟疑着该不该进去,忽然就听到身后院门被推开的声响。
“呃……云飞,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宋莹揉着眼睛,以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站在他身后问道。
齐云飞心中的惊讶也不比她假装出来的惊诧少,他惊愕地回头,“你怎么半夜三更的从外面进来,而不是在房间里睡觉?”
切,还问她半夜三更为什么不在房间歇息,那他自己呢?她也很想问喱!
“我……我……”她边吞吞吐吐的说话,边侧着身子饶过他,向房间里钻去。
“站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神色虽然悠闲,但语气却很不友善,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嫌疑。
烦死人!
“吱呀!”一声,她悄悄将门推开了,偷偷摸摸地想要溜进去,刚迈进前脚,抬起后脚……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许进去。”他板着脸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扣住,叫她摆脱不了。
“莹儿,上矛厕了!”真是讨厌,管天管地,难道还要管人家拉屎放屁呀!这就是她早想出来的好理由,特意就是要他难堪,死色胚!半夜不睡觉,跑她房前当门神,真讨厌!!
果然,宋莹方将早就准备好的理由一说将出来,齐云飞那张绝艳的脸上的神情就显得有些不自然了,一宿手,马上松开了她,“呵呵……”尴尬地裂开嘴,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以此来掩饰着心中的那分窘意。
“碰!”关门声,他一松手,宋莹立即就跑了进去,而且还很不友好地就顺手将门重重的关了起来,进去后,她将后背抵在门上,偷笑着低低将他咒骂了一番。
“莹儿,早些休息吧!”门外是齐云飞略显关怀的话语,低沉的语气,好似还有些无奈。
没想到她竟如此的讨厌他,她应该还记着那一耳光的仇吧!
他怎么还不走?
屋子里宋莹明眸一转,有些烦他,室内黑灯瞎火的,她也不想点灯,怕他继续纠缠,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向床榻靠去。
“莹儿……”将走到一半,门外再度传来他的轻唤。
他奶奶的,有病啦!半夜不睡觉跑她门外鬼叫,像野猫叫春似的,烦死人了!
“碰——”在黑暗里摸索的宋莹,被他的叫唤惹的心烦意乱,结果一分心,脚下一个没注意,就碰到了一张凳子上,快要摔到的她立马抓住了最近的物件——桌布!
乌鸦嘴!
可想而知接着便会发生什么事了,只听“噼里啪啦”桌布被她慌乱中扯落,桌上的器皿摔了一地,而她也摔了个四脚朝天,哀号连连,“哎哟……”好痛!
站在门外,还未离去的齐云飞听到声响立马推门,冲了进来,担心的问道:“莹儿,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他的眼睛像是能在黑暗里视物般,很准确地就来到了宋莹身边,一把将摔地上的她抱了起来,随之又极其温柔,轻轻的把她放到了床榻之上。
“……”没事,没事才有鬼,膝盖摔痛死了,肯定青了一大块,宋莹躺在床上,对他奋身冲进来相救的行为,一点也不心存感激,反而怨他,怨恼的紧。
要不是他在外面鬼叫,而她也不至于会摔觉,宋莹心里越想越气,根本就不想理睬他,在黑暗中索性脱了鞋,和衣正准备蒙头大睡,将他冷落。
忽然室内猛然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宋莹一抬眼,看到原来是他手持火展子,暗自将房间里一旁的宫灯点亮了。
“莹儿,你没事吧?”点了灯一转身,他向床榻走来,继续关切的问道。
“……”在他转身之前,她就负气地背过了身去,所以,回答他的是她装睡的冷漠背影。
有事,谁有事啊?乌鸦嘴,快走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尽在这里叽叽磨磨的真烦人,谁鸟你呀!!
下一刻——
有人躺了下来,接着她便被人长臂一卷,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还没走,睡我床上来了?”她奋力挣扎着,爬坐起来,警惕地盯着那厚着脸皮躺到床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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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叫人家加更,也要记得投票哦!嘿嘿!!顶着锅盖逃走!!
夫妻是什么?
他邪魅一笑,心中暗道,终于肯理睬他了,猛然换了个睡觉的姿势,将身子稍稍躺平,舒展了下四肢,轻轻一叹,神情好不惬意,笑望着她纠正道:“错了,我的王妃,这是我们夫妻二人共有的床,而非你一人独有的床。”
“嘿嘿,夫妻是什么意思呀?莹儿不懂也!不过,云飞,我习惯一个人睡觉。”傻笑两声,恨不得一脚将赖在床上的哪个无赖踹下床去,却是碍于自己现在傻子的身份,而悄悄忍了下来。
“夫妻……夫妻就是……”他扯动唇角,坏坏的一笑,“你躺下来,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他奶奶的真的当她白痴呀!躺下去,躺下去被你非礼啊!
“呵呵,莹儿睡觉喜欢踢被子,我怕踢到你就不好了,而且这床太小,很挤……”继续装,如若他不走,硬要留下,那到时踹他下床,可就不要怪她了,她提醒过的。
他抬眸,扫了扫可以容下四五个人的大床,无所谓地笑道:“是吗?我不怕挤,也不怕被你踢,你快躺下来吧!夜都深了,我也困了。”说完,他还煞有其事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赖定了这张床,不可能走的架势。
“哦……”她闷闷地轻应一声,硬着头皮躺了下去,侧着身子,尽量向床里侧靠去,与他在这张床上保持着最遥远的距离。
哼,被子是她的,默不作声地一把将被子捞了过去,也不管他的死活,紧紧地包裹在自己身上,一片角也不留给他,心想冻死你小样的,看你走也是不走?
“喂!莹儿你想冻死为夫吗?”他抱怨着向她的被子里钻了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长臂一卷,又将她紧紧禁锢在他怀里,暗暗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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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