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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40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时候世道却并不好。于是一直也没去成。

    千年古都,的确是个很吸引人的地方。无可置疑。京都的时代祭很有名,不过要到十月去了,眼下去了是看不到的。岚山的红叶很有名,但是去看还为时过早。葵祭是五月份举行,早就过了。那么剩下的只有祗圆祭。

    难得遇上浦原这个j商大方一回,没有不宰他的道理,玉鬘手一伸,意思很明显。“拿来。”

    “‘花色终移易,衰颜代盛颜。此身徒涉世,光景指弹间。’呵……时间过得真快。”玉鬘在房间里坐在榻榻米上,套廊前的门楣上挂着风铃,风一吹就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玉鬘拿着把小团扇轻轻的扇着,夜一远在静灵庭,摸不到见不着。不过她知道自己姐姐天下无敌不会遇到危险,只要不是蓝染他们,只有夜一捉弄别人的份。

    背后传来纸门的拉合声。

    是鼬!她的脸上飞快的露出一抹笑意,原本还在打扇子的手一下子就撑在榻榻米上,身子往后一仰眼睛就往鼬的身上看,她整个身体往后翻,双手撑在身后,雪白的脖颈无比的显眼。

    “你回来了!”她漂亮的一个大转身,改为跪坐在地面,两只手撑在地面上。这家伙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裙子。

    看着她笑意吟吟的脸,鼬的脸上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啊。”他的手指一动向她伸去,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指尖传来细腻柔软的触感。她暗金色的眸子眨眨,他蹲□来,玉鬘抿了一下嘴唇主动投入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鼬是个大闷马蚤,这个认识在她之前就有了。都说男人最不靠谱的话就是情话,那么鼬还真的没有说过一句不靠谱的。因为就算在两人情浓的时候玉鬘也没听过他说一句肉麻的话。所以有些事情上她也不介意主动,对上鼬这种男人,一天到晚如果都是等他主动的话,那么直接洗洗睡吧!

    不过,她也不用听什么情话了,那些毕竟是虚的。比起虚伪的情话她更喜欢要他的人。有时候只要看着他坐在那里,就会安心。

    从确定关系到现在,从来没怎么出现过野蛮女友的情况,拴住男人的心靠的是女性魅力和精打细算,而不是河东狮吼。鼬也不是她就能够吼动得。

    玉鬘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在恋爱中还要保持着强势,再说她本身也没有什么强势可言。一遇上夜一彻底成为被调教的对象。

    把脑袋埋进鼬的怀里还左右蹭一下,一系列的动作做的如云似水流畅的很,而且本人完全没有什么羞涩,她一脸的满足。

    “鼬,我们后天就出发去京都了。”

    “我知道。”

    “我们到时候去看祗圆祭,那个可有名,听说到时候还会有漂亮的彩车!”说到这里玉鬘脑袋从鼬的怀里拔出来,两只眼睛忒亮。“我不但要看祭典,还要去那些店里买当地特有的东西。”

    发间的馨香在鼻尖环绕。

    鼬唇角弯起来,手抬起来拂去她面颊上的发丝。“你喜欢就好。”

    “是么?”玉鬘看着鼬清俊的面孔,他身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她一直觉得相对于白色,鼬更适合黑色。她带着唇边的笑向鼬凑近了一份,脸上仍然是一贯的苍白,看着却觉得鼬的眉眼里流露出一股不似女子但特别诱人的风情,玉鬘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鼬的风情拨动,她搂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哈气“不过这之前我觉得先让你脸色红一点比较好。”

    头微微低下吻住了他的脖颈,手开始解鼬的扣子,换了以前她死活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做出脱男人衣服的事情来,但是现在她就是做了。

    “玉鬘,别闹。”解扣子的手被一双大手抓住,玉鬘疑惑的抬头看鼬,发现他苍白的皮肤下似乎有那么一丝霞色。

    她低下头吻那只手,鼬没料到她的动作,一愣。她亲吻着修长的手指然后亲到他的手背,玉鬘闭上双眼吻上他的手背,纤细的手腕稍稍一挣,就从那双比他大得多的手挣脱出来。重力把他一推,直接推倒在凉爽的榻榻米上。

    玉鬘跨坐在鼬的身上,俯□子解开他的纽扣。一边解一边笑的不怀好意,“上次你弄痛我了,这次我来。”再想了想,加了句“不许反抗。”

    咬住那颗茱萸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瞬间的绷紧,然后就是重重的喘息。她把手伸到下面。

    要做就做全套吧……

    ………………

    …………………………

    夜里玉鬘一脸痛的揉住自己腰,身边躺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说了她来的,结果半路突然把她压下算什么意思。手不由得在腰上又多揉了几下。满脸愤懑的翻了个身就要去捏鼬的手臂以消心头之恨。

    但是在她看到鼬的睡颜后,却下不去手了。此时虽然是晚间,但是凭借她的夜视能力也能把房间里一览无余,他侧脸的线条柔和优美,就是这份静谧的美中透出一股属于男子的刚毅。

    这种美,这种属于男性的刚毅,结合到一起时,对女人的诱惑就会无限放大。

    在黑暗中,玉鬘似乎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的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而且越来越大。在安静的夜里,那心跳声也被放大。

    “扑通扑通”似乎要跳出胸腔。

    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偏偏就这么魅惑,心里原来的那点愤懑在鼬的美色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心里的那点小欲念。

    身子朝鼬那边靠近了几分,脸凑上去,在他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正欲抽身离开,冷不防被一只有力手扣住了腰。玉鬘的上半身顿时扑在他的身上,两人身上现在皆是不着一丝,于是玉鬘的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手下的那块肌肤触感非常好。

    低沉的声音中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调笑,“你刚才在做什么?”

    玉鬘红着脸,但是表情非常正经,于是看起来很诡异。一词一词的,字正腔圆,“我什么都没做。”

    “是吗?”脸离玉鬘的更近几分。

    肩膀背部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夏夜带着少许凉意的空气中,两张脸离的很近,她的一双手此时全贴在鼬的胸膛上。

    “我不信。”鼬的唇角弯起,扣在玉鬘腰上的手渐渐放松,手掌沿着背脊的曲线向上抚去,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人着迷。

    “嗯……”感到鼬的手在背上滑过,喉咙里不禁溢出一声叮咛。随后玉鬘反应过来看见鼬带笑的双眸,顿时火从心来。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她心里不爽也不能让他好过了!很可惜,鼬没有不好过,就在她气急败坏的咬住他唇瓣不放的时候,他的手瞬时扣住她的腰然后猛地一翻身。

    好了,某个悲催家伙再一次被压了。

    黄鼠狼,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玉鬘起的比平日稍微晚了些,照了照镜子,脖子上并没有让人转过头暧昧发笑的痕迹,就这点来说鼬很有进步,但是其他的地方就不敢保证了。

    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淡漠无辜的鼬,她揉着腰去收拾东西准备接下来旅程上需要的东西。

    这边春意融融,那边却是深冬寒天。

    一护等人和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正式碰面,阿散井看见走在最前面的一护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一护身边的海燕。

    “志波……你难道也和旅祸结成一伙了么!”阿散井看见海燕和一护一起,呵斥道,“你把静灵庭当成什么?!”

    “我只想要救朽木出来。黑崎他也是,我没有必要拦着他。请你让开可以吗?”

    “我不能放你过去。”

    “你们到底在啰唆什么!”一护一步走了出来,眼睛紧盯阿散井,“如果对方不肯让开的话,打倒他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六级结束,期末开始。抹一把泪爬下

    “她是这么说的。”一护老实回答,但是目光稍微偏了偏,和一个外貌和自己很像的人对视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没等他别扭完,海燕一个箭步冲上来双手就揪起他的衣领。

    “告诉我,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大哥!”岩鹫见状大惊,连忙就要上去分解开两人。

    “大哥你冷静点!”岩鹫就去拨开一护衣襟上的手,但是还没等他用力那双手就自己松了下来。

    “很对不起!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向后退后一步,海燕弯下腰去。

    “没什么啦。那个人其实我也没见几回,不过她……”一护挠着后脑努力回想玉鬘的样子,“头发是黑色的挺长,还有眼睛是比较暗的金黄|色。”说到这里一护脑里浮现出一只黑猫来,不得不说这一人一猫的眼睛的颜色还真是一模一样。

    那么就是她了,她还活着。海燕心里一时间什么感情都有,惊讶,狂喜,疑惑全部涌上心头。

    他微微一偏头正好看见傻坐在地上的山田花太郎,“你是四番队的吧?”

    “是的,我是四番队的山田花太郎。”

    “我记得你是四番队的四席?”

    “啊,是的。”

    “那么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救露琪亚么?”

    瞬间花太郎以为自己幻听了。整个人就坐在那里,眼睛只是呆呆的盯着志波海燕。这位他早已经是见过了好几次,但是这位十三番队的副队长真的要自己也加入么?毕竟他连真正的刀都握不起来。

    “我……去。”犹豫半饷山田花太郎道。

    “他真的会加入我们吗?”一护被海燕和花太郎的这出弄得有点头晕,人家可是敌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也是死神,现在不也是要和你们一起去救露琪亚了吗?”海燕脸上露出笑容,他的招牌笑容,“而且他是真心想救露琪亚。”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岩鹫睁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大哥。

    “从他的眼里知道的。”海燕回头看岩鹫,嘴角咧的更开,抬手给了岩鹫一个爆栗“你小子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一护呆头呆脑的问了个傻问题。

    “你从外面来,并不知道静灵庭里的地理方向,照刚才那种乱闯,过不了多久恐怕还没到忏罪宫你们就要被抓住了。”

    “那个……”

    “呃?”听到被抓来开始话就不怎么多的山田花太郎开口说话,一护和岩鹫齐齐就往他那里看。

    一下子吸引过来三道目光,他心里有点打鼓。

    “那个……我知道去忏罪宫的近路……”

    一下子一护和岩鹫立刻呆立当场。

    同样呆立当场的还有在浦原商店的玉鬘,一时间她怀疑不是刚刚听错了就是浦原的脑袋被墙给吻了。

    玉鬘转头去看鼬,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鼬脸上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喜怒来。想起鼬一向是面瘫惯了的,虽然在她面前表情丰富那么一点,但是浦原在场是怎么也不可能要他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一样。

    于是她又把脸望向了浦原。

    浦原手里的小扇子把他自己的脸遮住。一副痛苦的模样,“在玉鬘桑看来我就这么不可信么??”完了身子再应景的抖那么几下,没有什么悲催的味道喜感倒是一大把。

    “浦原,这样的表情可真的不适合你。”玉鬘挑起眉毛,一只手撑在矮桌上,眼角向上挑。“我说你真的是要我和鼬去京都那地方去看什么……祭典?”

    “啊拉,”浦原手中的小扇子一下子收在手中,“玉鬘桑以前不是就说过想去京都么?”

    “呃?”玉鬘一呆。她很久以前倒是和夜一提过,不过那时候世道却并不好。于是一直也没去成。

    千年古都,的确是个很吸引人的地方。无可置疑。京都的时代祭很有名,不过要到十月去了,眼下去了是看不到的。岚山的红叶很有名,但是去看还为时过早。葵祭是五月份举行,早就过了。那么剩下的只有祗圆祭。

    难得遇上浦原这个j商大方一回,没有不宰他的道理,玉鬘手一伸,意思很明显。“拿来。”

    “‘花色终移易,衰颜代盛颜。此身徒涉世,光景指弹间。’呵……时间过得真快。”玉鬘在房间里坐在榻榻米上,套廊前的门楣上挂着风铃,风一吹就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玉鬘拿着把小团扇轻轻的扇着,夜一远在静灵庭,摸不到见不着。不过她知道自己姐姐天下无敌不会遇到危险,只要不是蓝染他们,只有夜一捉弄别人的份。

    背后传来纸门的拉合声。

    是鼬!她的脸上飞快的露出一抹笑意,原本还在打扇子的手一下子就撑在榻榻米上,身子往后一仰眼睛就往鼬的身上看,她整个身体往后翻,双手撑在身后,雪白的脖颈无比的显眼。

    “你回来了!”她漂亮的一个大转身,改为跪坐在地面,两只手撑在地面上。这家伙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裙子。

    看着她笑意吟吟的脸,鼬的脸上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啊。”他的手指一动向她伸去,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指尖传来细腻柔软的触感。她暗金色的眸子眨眨,他蹲下身来,玉鬘抿了一下嘴唇主动投入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鼬是个大闷马蚤,这个认识在她之前就有了。都说男人最不靠谱的话就是情话,那么鼬还真的没有说过一句不靠谱的。因为就算在两人情浓的时候玉鬘也没听过他说一句肉麻的话。所以有些事情上她也不介意主动,对上鼬这种男人,一天到晚如果都是等他主动的话,那么直接洗洗睡吧!

    不过,她也不用听什么情话了,那些毕竟是虚的。比起虚伪的情话她更喜欢要他的人。有时候只要看着他坐在那里,就会安心。

    从确定关系到现在,从来没怎么出现过野蛮女友的情况,拴住男人的心靠的是女性魅力和精打细算,而不是河东狮吼。鼬也不是她就能够吼动得。

    玉鬘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在恋爱中还要保持着强势,再说她本身也没有什么强势可言。一遇上夜一彻底成为被调教的对象。

    把脑袋埋进鼬的怀里还左右蹭一下,一系列的动作做的如云似水流畅的很,而且本人完全没有什么羞涩,她一脸的满足。

    “鼬,我们后天就出发去京都了。”

    “我知道。”

    “我们到时候去看祗圆祭,那个可有名,听说到时候还会有漂亮的彩车!”说到这里玉鬘脑袋从鼬的怀里拔出来,两只眼睛忒亮。“我不但要看祭典,还要去那些店里买当地特有的东西。”

    发间的馨香在鼻尖环绕。

    鼬唇角弯起来,手抬起来拂去她面颊上的发丝。“你喜欢就好。”

    “是么?”玉鬘看着鼬清俊的面孔,他身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她一直觉得相对于白色,鼬更适合黑色。她带着唇边的笑向鼬凑近了一份,脸上仍然是一贯的苍白,看着却觉得鼬的眉眼里流露出一股不似女子但特别诱人的风情,玉鬘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鼬的风情拨动,她搂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哈气“不过这之前我觉得先让你脸色红一点比较好。”

    头微微低下吻住了他的脖颈,手开始解鼬的扣子,换了以前她死活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做出脱男人衣服的事情来,但是现在她就是做了。

    “玉鬘,别闹。”解扣子的手被一双大手抓住,玉鬘疑惑的抬头看鼬,发现他苍白的皮肤下似乎有那么一丝霞色。

    她低下头吻那只手,鼬没料到她的动作,一愣。她亲吻着修长的手指然后亲到他的手背,玉鬘闭上双眼吻上他的手背,纤细的手腕稍稍一挣,就从那双比他大得多的手挣脱出来。重力把他一推,直接推倒在凉爽的榻榻米上。

    玉鬘跨坐在鼬的身上,俯下身子解开他的纽扣。一边解一边笑的不怀好意,“上次你弄痛我了,这次我来。”再想了想,加了句“不许反抗。”

    咬住那颗茱萸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瞬间的绷紧,然后就是重重的喘息。她把手伸到下面。

    要做就做全套吧……

    ………………

    …………………………

    夜里玉鬘一脸痛的揉住自己腰,身边躺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说了她来的,结果半路突然把她压下算什么意思。手不由得在腰上又多揉了几下。满脸愤懑的翻了个身就要去捏鼬的手臂以消心头之恨。

    但是在她看到鼬的睡颜后,却下不去手了。此时虽然是晚间,但是凭借她的夜视能力也能把房间里一览无余,他侧脸的线条柔和优美,就是这份静谧的美中透出一股属于男子的刚毅。

    这种美,这种属于男性的刚毅,结合到一起时,对女人的诱惑就会无限放大。

    在黑暗中,玉鬘似乎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的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而且越来越大。在安静的夜里,那心跳声也被放大。

    “扑通扑通”似乎要跳出胸腔。

    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偏偏就这么魅惑,心里原来的那点愤懑在鼬的美色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心里的那点小欲念。

    身子朝鼬那边靠近了几分,脸凑上去,在他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正欲抽身离开,冷不防被一只有力手扣住了腰。玉鬘的上半身顿时扑在他的身上,两人身上现在皆是不着一丝,于是玉鬘的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手下的那块肌肤触感非常好。

    低沉的声音中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调笑,“你刚才在做什么?”

    玉鬘红着脸,但是表情非常正经,于是看起来很诡异。一词一词的,字正腔圆,“我什么都没做。”

    “是吗?”脸离玉鬘的更近几分。

    肩膀背部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夏夜带着少许凉意的空气中,两张脸离的很近,她的一双手此时全贴在鼬的胸膛上。

    “我不信。”鼬的唇角弯起,扣在玉鬘腰上的手渐渐放松,手掌沿着背脊的曲线向上抚去,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人着迷。

    “嗯……”感到鼬的手在背上滑过,喉咙里不禁溢出一声叮咛。随后玉鬘反应过来看见鼬带笑的双眸,顿时火从心来。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她心里不爽也不能让他好过了!很可惜,鼬没有不好过,就在她气急败坏的咬住他唇瓣不放的时候,他的手瞬时扣住她的腰然后猛地一翻身。

    好了,某个悲催家伙再一次被压了。

    黄鼠狼,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玉鬘起的比平日稍微晚了些,照了照镜子,脖子上并没有让人转过头暧昧发笑的痕迹,就这点来说鼬很有进步,但是其他的地方就不敢保证了。

    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淡漠无辜的鼬,她揉着腰去收拾东西准备接下来旅程上需要的东西。

    这边春意融融,那边却是深冬寒天。

    一护等人和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正式碰面,阿散井看见走在最前面的一护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一护身边的海燕。

    “志波……你难道也和旅祸结成一伙了么!”阿散井看见海燕和一护一起,呵斥道,“你把静灵庭当成什么?!”

    “我只想要救朽木出来。黑崎他也是,我没有必要拦着他。请你让开可以吗?”

    “我不能放你过去。”

    “你们到底在啰唆什么!”一护一步走了出来,眼睛紧盯阿散井,“如果对方不肯让开的话,打倒他就可以了。”

    ☆、升天

    “对方不肯让路的话,那么打倒他就可以了。”一护把背后绑着的刀抽出来。

    对面的恋次听了他听上去似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话,冷笑一声,“你就是那个旅祸?”

    海燕的手挡在一护身前,“你先下去,山田会带你去忏罪宫,恋次我来拖住他。”副队长级不比那些平队士,真要打起来恐怕一护这个毛头小子被打败的几率高出几倍恐怕还不止。

    “什么?”一护被海燕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走吧,这里我给你们先顶住,待会就来和你们会合。”海燕已经是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刀锋是对着恋次,恋次脸上冷下来,关于这个同僚因为露琪亚的关系也知道些,老资格的副队长,性格豪爽且大大咧咧,对于属下也颇为照顾,更重要的在当年的那一场旅祸入侵中还救了露琪亚,而且他本人也差点丢掉性命。

    恋次原本对这位同僚兼老前辈是怀着莫名的感激之前,当年旅祸入侵静灵庭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熬资历。别说那个劫持露琪亚的旅祸,就连影子都没有瞧见过。

    同样的,今天为了露琪亚,他们走在了对立面上。一个要救出自己的下属,一个却要执行上司下达的任务走到对立面上。

    海燕脸上此时褪去了平日里的笑,眉头微微皱起,恋次也是目光沉下来不发一言。

    “走吧!”岩鹫一看这两位的架势知道马上就要开打,立刻一把把一护一提,托在背上。“走了!”

    “喂!岩鹫你干什么!”被扛上肩的一护大呼,岩鹫才没有理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山田花太郎。

    山田花太郎自然是理解岩鹫的意思,“是……是!!”说完也跟着岩鹫一溜烟的跑了。

    “喂!岩鹫放我下来!”被扛着的一护大声抗议。

    “吵死了!!”岩鹫对于肩上发出的噪音表示烦躁,脚下速度加快一路扛着一护远去。

    剩下的只有海燕和恋次了。

    “身为副队长竟然和旅祸在一起,就不怕惩罚么?”恋次手里的斩魄刀已经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出寒光。

    “我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但同时也是露琪亚的上级,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部下送死。”海燕站在原地并没有动手。

    “是吗?”轻轻一句,恋次缓缓举起手里的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之前你和朽木关系很不错。你也想看着她死么?”海燕曾经陪过露琪亚聊天,知道她曾经有过那么一位朋友。

    海燕一句话勾起恋次心里隐藏着的事情,他不愿意看着露琪亚去死,但是他却又毫无办法。

    心里莫名的冒出一阵怒火,怒气中还夹杂着莫名其妙说不清楚的焦躁和悲凉。手里的刀对着海燕砍了下去。

    他以为私留现世尚自将灵力给人类虽然是重罪,但是罪不至死。没想到中央四十六室却给出个这个谁也想不到的判决,出奇的重。完全不合符情理。

    他当年抱着不能妨碍露琪亚有家人的心态同样也是面对已经是贵族的露琪亚,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疏远了她。直到跟随队长去现世押解露琪亚回来。

    “咆哮吧,蛇尾丸!”

    “让水天逆卷吧,捩花!”

    “你就真的可以看见朽木她死么”

    “住口!!”他当然不想看见她死,但是他有什么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把她救出来?他人卑言微,求情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就连朽木队长都不打算插手这件事。这基本已经断绝了他的所有希望。看见志波海燕这么积极的去救露琪亚甚至不惜加入到旅祸里去,在惊讶之余更是痛恨自己的无可奈何和无所作为。

    “阿散井,和我一起去救朽木吧。”一句话如同一颗惊雷在耳畔炸响。恋次握紧了手中的刀。海燕的话对他来说有着巨大的诱惑力。救露琪亚出来,去救露琪亚出来!

    “不要妄想我会做和你同样的事情。啊啊啊!!”嘶吼声冲出喉咙,手中蛇一般的刀向海燕袭去。

    “没办法了。”海燕执动手中的三叉戟型的长枪迎战,深蓝色的枪缨在空中舞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不远了!”看着白色的高塔越来越近,山田花太郎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但是有些时候喜悦这东西就是被打破的。

    一个脑袋上挂满铃铛的家伙挥着大刀从天而降。目标直指三人其中的一护。岩鹫拉住山田花太郎的后领子就把人往旁边一跳。

    剑八的力道大的吓人,地面被崩裂,数不清的小石头蹦跳起来。

    有些事情可以避过,但更多的是逃不了走不掉。

    乾雨堂里的浮竹还不知道海燕已经和恋次打上的事情,其实别说两个副队打在一起,他连海燕的去向都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服过药躺下休息的他已经熟睡过去了。

    从东京去京都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玉鬘把两个人的衣物用个旅行箱装了。只是去旅行而且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带的衣服也就不是很多。收拾完毕后,她坐下来端起一杯冷饮喝了一口满脸的惬意。

    然后一个想法冒出来:为什么她这么像个勤劳持家的妻子?玉鬘被这个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然后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化妆镜来看看自己的眼角是否依旧紧致,一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架势。当在镜子里看见平展的眼角和白皙的肌肤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貌似……她不会变老的?于是刚才她又是做了回囧事。

    放下镜子,玉鬘叹了口气,这女人呐在感情里总会觉得患得患失,她之前担心自己年纪太大没有人家青春小姑娘来的活泼,一个劲的给鼬推荐,结果是把人家逼得狠了自己也炸毛了。现在她又担心有的没的。

    不过鼬应该是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的。

    浦原做事还真的靠谱靠谱到她有些想象不到,以前她也是在现世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知道像什么很重大节日或者是春日樱花开放的时节里,旅馆之类特别难定,甚至要几个月前就开始抢定。没想到浦原竟然全部搞定了,就等她和鼬出发了。

    东京到京都,在玉鬘的印象里是要花上七天多,那时候坐着牛车走那么远还得累的要扑街。当然现在是不一样了,玉鬘抿紧嘴唇,一手抱着鼬的胳膊,鼬空着的那只手拖着行李箱,行李之类当然是由男人来提。

    新干线,从东京站到京都站,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花费时间。现在还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所以整个车厢显得并不是很拥挤,鼬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对于这些新奇事物的接受程度在初期的微微惊讶后立刻上涨n个百分点。所以玉鬘原来还想在鼬的脸上寻找到些许惊讶之情,但是她看到的只是一张没有半点表情的脸。

    郁卒之情差点溢于言表。

    “你在看什么?”鼬转过头来,看着身边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他的玉鬘,玉鬘的膝盖上摊着一本打开的杂志,杂志没有翻多少而车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可见这家伙盯了他有多久。

    “我……”玉鬘一双眼睛滴溜转,脸上浮起红晕,被抓个现行她是没想到,但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坐实了,她脸一扬,“我在看……那个帅哥!”手随意向那边的座位一指。她的声音不大,也只是两个人听见,鼬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没看到她口里的所谓“帅哥”,但是看见一个已经有些谢顶的中年大叔,大叔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手里捧着一本杂志,杂志上的图片花花绿绿的。

    鼬这时的视力非常的好,当他看见那本杂志上的图片是什么的时候,嘴角勾出一抹带着不明意味的笑,“你说的就是那个?”

    那本杂志上的内容玉鬘当然也是看的一清二楚:图画上女人白生生的大腿,小细腰,还有那比脑袋还要大的爆||乳|!看着图片上笑的引人入想非非的女人,她顿时觉得这是哪个外星球来的怪物。

    哪个正常女人长成这样的!

    “帅哥?”这时候鼬的声音又好死不死的钻进耳朵。

    “………………”玉鬘看着那个犹自捧着【哗……】书的大叔,嘴角一个劲的抽,自己今天运气不怎么样。不过比起钻地缝躲起来这回事情她更想去捂鼬的眼睛。

    现在可不可以现场变成猫挠鼬一爪子??

    那地中海大叔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把脑袋从手里那本书拔出来,四处张望时,看到的只是一个个或看书或闭目休息的乘客。

    玉鬘郁闷的坐在座位上,看见玉鬘这样子鼬不觉得心里有些好笑,低沉的笑声在她心里拨出一连串恼羞成怒的音符号。

    咬紧牙只得缩脖子装鸵鸟。

    ‘到了旅馆再收拾你!’玉鬘心里磨牙。

    血红的夕阳,支离破碎的地面,长枪在空中疯狂的旋舞,波涛随着枪击飞旋出舞蹈一般的华丽。

    胜负已经分明了。阿散井恋次身上有好几条血口,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溢出,“吧嗒吧嗒”流到地面上。

    他输了。恋次倒下去。当他倒下去的那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也想跟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样,抛却掉什么副队长什么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去把露琪亚从死囚牢中救出来。

    他想再一次看见她,想再一次看见她的笑容,想再和她吵架。

    海燕收刀回鞘,走到恋次的身边,两个人双目对视,海燕屈□来,盯着恋次的眼睛一字一词清楚的说道,“我一定会把朽木带回来,”顿了顿,“我发誓。”

    志波海燕离开后,恋次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他睁大了眼看着那片湛蓝的天空,天空之上很蓝很蓝,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看看这篇天空了?他慢慢弯起了嘴角,静灵庭这片天空和小时候和露琪亚他们在流魂街看见的也没有什么不同。

    还记得那时候露琪亚的傻模样。想笑,但是牵扯到伤口一阵痛。

    年幼时候他和露琪亚一起艰难的在流魂街治安最差的地方求生存,然后两个人送走了其他的伙伴,最后进入静灵庭。

    “阿散井副队长!!”有几个队员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恋次,跟着过来的还有四番队的抢救队员。

    队员见到满身是血的恋次赶紧让四番队队员为他治疗。在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刻,恋次身侧的拳头攥紧,指节苍白。

    露琪亚,我会来救你。一定。

    等到海燕赶过去的时候,一护和剑八的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海燕的手碰上腰间的斩魄刀,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战斗不是他能够插手的了。

    “岩鹫!”岩鹫拉着山田花太郎早在开打之初就已经躲到了安全的地方,海燕瞬步到弟弟身边,“没受伤吧?”

    十一番队的名声在整个护庭十三队里都不好,全部队员皆出身自流魂街。这么个番队就连它的队长都是直接由厮杀决定。

    “大哥,我没事。”

    “你和山田先走,现在此地不宜久留。”

    看着两个人离开,海燕留下来继续关注一护和剑八的战斗。十一番队的队长他知道,是个战斗狂,但是副队长却是个可爱的让人颇有些无奈的粉发小女孩。

    “轰!!”一声巨响,剑八带着满足的笑容倒下,同样倒下的还有全身鲜血的一护。海燕见状就要上前去扶一护离开。孰知旁边窜出一道黑影来,那人在抬起一护时看了一眼,那双眼睛没有带着任何强烈的情绪,淡淡的,就像水。但是那双暗金色的眼睛让他的心狠狠的抖了一下。

    几乎是立刻他瞬步在那人身后,那人瞬步很强,出乎意料的强,海燕的瞬步在静灵庭也算强的,但是这回却落了下风。

    他使出全力,咬牙尽力跟上。他印象里瞬步这么强的人只有那么几个,其中就有四枫院家的那对姐妹。

    你追我赶一段时间,前面的那人似乎慢下了脚步,然后她反过身,拉下脸上的蒙脸步。巧克力色的皮肤,还有紫色的长发,女子对着惊讶的海燕一笑,然后转过头去一瞬间消失在他的面前。

    四枫院夜一。

    他曾经的好友之一,也是她的姐姐。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才往回走去。岩鹫那里不能没有他,那个傻小子要是遇上什么大人物一准被收拾掉。

    事实是岩鹫的确遇上了,而且是个重量级的,亏得海燕出现的及时,在自家小弟傻不溜秋的要愣头愣脑的冲出去的时候一把给摁下去,然后迅速捂住嘴拖走。

    那时候他们里关押露琪亚的死囚室没有多远了,但是海燕知道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在那里。相处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察觉不出来才是怪事。

    现在恐怕自己的弟弟和山田都被对方察觉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追兵追上里的迹象。

    “大哥!”岩鹫张口就要说话,却被海燕再次捂住了嘴。

    “海燕你果然在这里。”温和的语调让人心生好感。几缕银色的长发在空气中微微摆动着。

    “队长?!”

    “浮竹队长!”山田花太郎简直要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喉咙口。

    “跟我来吧。”浮竹的声音仍旧带着温润,安抚下岩鹫和山田花太郎的紧张心情。

    这回旅祸带给静灵庭的影响远超过上回,旅祸还没有清除,横祸又出来了。一声尖利的女声撕破静灵庭的宁静。蓝染高大的身躯被刀钉在东圣壁上,殷红的血液从刀口流出来。

    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被她一向憧憬的蓝染队长的死刺激的当场拔刀。

    一片混乱。

    乾雨堂里没有外面的纷乱,

    自有一片宁静和安定。

    抹茶的表面泛起一层绿色的泡沫。和室内三个人对着面前的茶碗发愣,然后海燕端起茶碗,后面几个人跟着有样学样。

    放下茶碗清理好茶具后,浮竹看着面前三个强忍着绷住脸的人,不由得笑出来,看向跪坐在海燕身后的岩鹫。

    “这是海燕的弟弟么?”

    “我是志波岩鹫,还请多多指教!”岩鹫赶紧自我介绍。

    “浮竹十四郎还请……咳咳咳!”话还没说完,浮竹就剧烈咳嗽起来,海燕赶紧去拿药。

    “喂,这位经常这样子吗?”岩鹫靠近了山田咬耳朵道。

    “浮竹队长身体的确……不怎么好……”花太郎傻笑几声回答。

    待到咳嗽平伏下来,浮竹靠着手边的软枕,看着自己的副官和还有后面的两个人,“我知道你们这么做也是想要救朽木,但是这样终归有些欠考虑。”

    “队长,您之前也为了朽木求了不少请,但是……没有用。”海燕沉默一会开口,要不是走正规途径无效,他也不会由着自己的弟弟乱来。

    “而且,白……六番队队长不答应出面。”说道白哉海燕一肚子火气,自己妹妹出事了却不闻不问的。哪像个兄长!

    兄长就是保护自己的弟弟妹妹的存在!

    “我的确不想看见自己的队员被处于极刑,但是我同样也不想自己的副官被投进监狱。”

    “队长……”

    “有些事,我来做就好,无论如何我都有保全你们的义务和责任。”危险的事他来就好,没必要让部下也牵扯进去。

    五番队队长被杀,五番队副队长和三番队副队长双双被监禁起来,看起来乱得不能再乱。但是事情并没有完。朽木露琪亚的行刑时期被中央四十六室一砍再砍,给人一种那些老头老太和这个朽木家养女有深仇大恨恨不得立即处死的错觉。

    还有个橘色头发的死神冲上忏罪宫的死囚室要去救朽木露琪亚,结果被失踪很多年的前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救走。

    这个消息又让四枫院家一阵马蚤动。

    “队长,在三区位置发现有旅祸的行踪。”两个刑军单腿跪在碎蜂身后。

    “知道了,你们可以退下了。”碎蜂淡淡道。

    待到两名刑军退下,一只黑猫从角落里走出,“原来他们走到那里了啊。”暗金色的猫眼因为光线的原因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夜一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做?”碎蜂问道。

    “我要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