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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

    9716和林茂山都是新来的。区别在於9716是编号,林茂山是管教。

    看著同事押著9716从自己身边走过,林茂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只可惜9716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淡定样就跟从来不认识似的。

    他没法不想起五年前的歼灭任务──无论他是否愿意──敌方火力特别凶猛,可上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干掉这帮畜生,兄弟们只得硬著头皮往前上。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个小时,对方终於肯歇了,半天也不见个动静。队长命令林茂山他们从後方潜入,看看到底死绝了没有。

    空荡荡的房里横躺著四个死绝的,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林茂山看著那小子在地上抽搐,不禁有些惋惜,像他这个年纪也就是一高中生,何苦来干这种送命的差事。

    林茂山刚要对著话筒报告所见所闻,却被9716一把揪住,便撒丫子的往外面跑。

    林茂山到底没看清那少年是怎麽把手雷变出来的,只有火光冲天巨响震动,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因为这事儿他耳鸣了半年多才好,也做过心理辅导,待他重返队伍,9716已经不在了。

    组织里有规定,成员不得询问其他人去向问题,林茂山只知道9716没挂。而现在林茂山总算明白了,这简直是一目了然。

    9176废了,僵硬的左腿只能一拖一拖的走,就像一g棍子直接连在胯骨上,特别可笑,再配上呆滞木讷的表情,活脱脱一只丧家犬。

    林茂山忽然想起当初训练的地方,据说後山就是战士的墓地,大多数人的骨灰都被家属取走了,所以基本上都是衣冠冢。林茂山琢磨著如果当时9716没有保护自己,再相见的场面大概就不这麽尴尬了吧。

    林茂山的复杂心理9716无从知晓,他只觉得一路被人这麽拖著走很不舒服,可老天偏偏不放过他,非要他在这儿遇上林茂山,9716登时觉得有人拿锤子往自己脑袋上钉钉子,9716简直痛不欲生,他很想扭断身边狱警的脖子,但为了避免深陷更多的麻烦,只能竭尽所能的控制。

    监舍里只有7个人,正坐在一处闲聊,比起其他12人的监舍,这里宽敞至极,只可惜各个头顶黑气丛生,不是善茬。其中两个深深盯著9716看,露出坦率狞笑,但他俩也只算的上普通打手而已。

    9716认定,真正的大哥应该是那个懒洋洋的男人,看著年纪不大,到底如何征服了这屋子的恶徒。

    狱警走後,9716刚想把东西放下就听到狞笑的家夥y阳怪气的说这里有人了,9716连续走过好几个床铺,只有靠近尿桶的那个铺位没人。

    “新来的,叫什麽名啊?”狞笑二人组之一问道。

    这时熄灯铃响起,周围一片黑暗。

    9716耐著x子回答:“编号9716。”

    狞笑二人组之二接口道,“还不赶紧滚过来给哥哥们行个礼。”

    9716想了想,就走了过去,毕恭毕敬道:“哥哥们好。”

    黑暗之中不知何人猛然给了自己一脚,正好踢中了膝盖骨,9716不禁吃痛,再加上身後还有两个人捏住了自己的肩膀,9716就这麽跪了下去,双臂向後反扣,头颈下垂。

    “给大哥行礼得磕三个响头,你太不懂规矩了。”

    9716听了觉得挺逗,回道:“那当初你们磕了几个?”

    接著,他的额头就重重亲上了地面,一只脚丫子踏在上面,不急不慌,慢慢碾压过9716的脸,接著突然用力,差点踩脱了9716的下巴。

    “不必磕头,舔舔我的脚就行。”

    问题是9716被实打实的踩住,实在发不出声来,那人见9716不服,就不再说话,让人给新来的兄弟好好松松骨。

    众人得令,立即默契的将9716拖到角落里一顿暴打,看来这种事他们已经极其熟练了,不但能给予人最大的疼痛,还能把噪音降到到最小,这实在是个技术活。

    剧痛之下,9716被揍得有点爬不起来,但头却没那麽疼了,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有人揪起他的问他笑什麽。

    9716也不知道为啥笑,也没机会回答,因为总有人对著肚子狠踹很踢,看这意思不把9716的腰子给踹出来,就对不起大哥。

    最终,9716抓住这些人歇脚的空隙,强忍著笑低声说:“别打了,我舔,我什麽都舔。”

    “嗯,那就爬过来舔吧,”那人懒洋洋道,“时候不早了,明儿个还得劳动呢。”

    爬行对9716来说有点难度,因为他的腿不怎麽喜欢爬,短短几米的距离,9716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抵达懒羊羊脚底下。

    “认真舔,好几天没洗了,”懒羊羊又说,“尤其是脚趾缝那儿,别忘了。”

    众人窃笑不已,看了一会热闹就各自上床躺著了。

    “舔了大哥的脚就要听大哥的话。”

    “你看他,估计特喜欢咱大哥的味道,嘿嘿嘿……”

    9716的确听话了,认认真真把每个脚趾缝舔了个遍,不但没有口干舌燥,反而口水极多,懒羊羊蹲号子之前日子过的不错,讨好他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像这瘸子一样肯舔自己的脚,还舔的这麽卖力,这当然跟之前的武力胁迫不无关系。

    正当狱霸沈浸在美好往事里不可自拔,却忽然感到有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腿,这瘸子的嘴正对著他的脚踝吹起,湿热的舌头轻轻扫过,撩得狱霸发痒不说,最後竟然用牙轻轻啃咬起来,狱霸心中一惊,登时起了一身皮疙瘩,还没等他做出决定,身体就先替他反应了,一脚踹开了瘸子。

    狱霸好奇的俯下身去打量9716,瘸子脸上竟然挂著笑容,不断的舔著嘴角,仿佛刚刚吃过什麽美味。

    “大哥,您舒服麽。”9716恭敬的问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狱霸还没开口,倒是身边的人也问他感觉如何,狱霸笑著拍拍9716的脸,回答:“明天你也让他们爽爽,就跟今天伺候我似的伺候他们,明白麽,瘸子。”

    说完这句他感到立场又回来了,就愉快的命令9716今晚睡在自己脚底下,夏天太热了,还是地面比较凉快。

    不到一个星期,9716就彻底低头了,整日跟在狱霸身後,让干什麽就干什麽。

    可狱霸总是忘不了第一天晚上的事──这货受辱竟然还笑得这麽开心,实在不像正常人的行为,於是狱霸让人打听瘸子的来路,结果不过又是个盲流因为偷窃时伤了人锒铛入狱的故事,十分无聊。

    ☆、2

    探监室里,依旧是管家在等待自己。粱时暗自琢磨为何明知大哥不会来看自己,却还是在失望了无数次之後依然感到很失望?

    粱时大咧咧坐下,听对方照例说:二少爷,这是大少爷叫我给您带的东西。

    “好,都是我爱吃的。”粱时笑笑。

    “大少爷嘱咐让您不要惹事,争取早点出来,帮他料理公司。”老头笑眯眯的。

    粱时直接乐了:“可别,我没他那麽高的水平,唯一能帮他的……就是好好呆在里头。”

    回到监舍,东西粱时一口没动,直接扔给别人,众人迅速瓜分了食物,粱时没空搭理,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刚进来那会,粱时因水土不服吃了亏,万幸外面有人帮忙打点,内里自己又拼了几次命,就此成功竖立威信,无人敢惹。而现在,他只想舒舒服服的混日子,毕竟刑期已经熬完大半,再争取当一两回模范,还能再减减刑。

    至於内瘸子,或许只是有点傻,捉弄捉弄就算了,只要别整死就成。

    粱时叫瘸子给自己捏捏脚,瘸子顺从的挪过来一点一点按摩,捏的粱时很舒坦,只是那瘸子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麽,神情实为可疑,粱时忍著瞌睡,试著与其交谈。

    “你犯什麽事进来的。”

    “抢劫,伤人。”瘸子说。

    “几年。”

    “十年。”

    “那你得把人打成什麽狗样子才够得上十年。”粱时笑道。

    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一不小心给打死了,然後我就去自首了,争取个坦白从宽。”

    粱时看此人大概三章,十年之後就四十多了,不知道出去之後他还能否适应社会生活,粱时蹲了四年多已经跟不上外界形式,更别提这残废了。

    “你这麽能打,出去之後不妨跟著老子混……”

    粱时还想逗他两句,却见瘸子满头冒汗,大颗大颗的水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搁在自己脚上的手也跟著抖动,不禁有些奇怪。

    “这天儿还没那麽热吧,还有你抖个什麽劲。”

    这一问不要紧,那瘸子竟跟中了邪似的,双手慢慢抱头,狠命揪著头发,接著便倒在地上一头抢地,撞的咚咚作响。

    其他人聚过来看著热闹,还有一个碎催说这不是羊癫疯嘛,他家隔壁家的老三犯病就是这样。

    “羊癫疯个屁,”粱时很无奈,“这小子是头疼。”

    他上前想拽人,却被瘸子一把推开,瘸子力气大得惊人,双眼圆瞪简直要滴出血来。

    “滚你床上去,别地上打滚碍眼。”嘻哈二人组见状狠狠给了瘸子两脚,让他放老实点。

    瘸子挣扎了两下到床边,爬上床不再动弹,把头深埋入胳膊之间,偶然抽搐一下。粱时感到如果这厮能忍得住,绝不想在这群羞辱过他的人面前丢脸。

    “行了,甭理他,太丧气。”粱时皱眉头。

    之後的一个月里,粱时总能在深夜听到此人压抑的呻吟声,他本不是觉轻的人,可不知怎的,瘸子总能恰到好处把自己吵醒。无奈之下,粱时托人找了一打止痛片,扔给瘸子,让他头疼的时候赶紧吃一片,别老在半夜折腾。

    大概是怀柔政策起了作用,瘸子立刻对粱时极其谄媚,真的恨不能主动舔脚趾头才罢休。

    而粱时也乐得收一个哈巴狗跟在自己身边,监舍的人是兄弟,不能随便用,但瘸子无所谓,让他做什麽他都很乐意。

    瘸子有了粱时的照应,逐渐在监狱里站稳脚跟,至少没人在打饭的时候故意绊倒他了,甚至还有人叫他八哥,当然这个八是哈巴狗的巴。

    瘸子也逐渐认清监狱里的形形色色,尤其是监舍里的人,也有了极其准确的定位。

    为首的是粱时,嘻哈二将位置第五第六不分伯仲;老二是老油条经验丰富,老三是个穷凶极恶的暴力分子,当嘻哈二将搞不定的时候他就出面摆平,老四从来不说话,也没什麽风格,但正是因为这份沈默,才让他显得越发危险,谁见过有人一言不发就割掉了一个犯人的耳朵,沈默老四关完禁闭後,从此无人敢惹。

    ☆、3

    眼瞅著进入最热的时候,与其他监狱不同,栏山监狱依然保留劳改农场,让犯人投身大自然跟蚊子苍蝇较劲,以此反省。

    而粱时得了个不错的差事,那就是负责清洗浴室间,这样他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其他的活交给瘸子做就行,瘸子虽说腿脚不利索,干活还是挺卖力,大概是想争取表现获得减刑。

    清凉的自来水冲遍全身,真乃消暑佳品。

    就在粱时抓紧时间享受凉爽,却见瘸子停下手,正默默的注视自己。

    “看个屁,要爽抓紧时间。”粱时催促道。

    可瘸子却忽然笑了,嘴都咧到耳g子上去了,粱时只觉此人一笑实在狰狞,还真不如不笑。

    “你说的对,要爽得抓紧时间。”

    明明这瘸子上一秒还站在浴室中间,可下一秒已经靠的很近,还没等粱时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死死勒住。

    那瘸子只轻轻踢了一脚,就足以让粱时下盘不稳,顺著人体下滑的方向往下一带,粱时就被放倒了。

    “你!!”粱时手被反剪,瘸子捏得他特别疼。

    瘸子低下头,轻轻舔著粱时的耳朵,还极其猥琐的闻了闻。

    “好闻,”瘸子赞叹道,“如果不洗就更好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味。”

    粱时哪受得了这个,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想都不想回肘痛击,却被瘸子一手抓住,这下粱时的双手全都被扭住了。

    “粱子,我想你好久了,没人的时候我就想著你打飞机,”瘸子笑嘻嘻道。

    “妈的,你个……”

    瘸子二话不说将他的头重重按向地面,以来提示他所处於的被动地位。古铜色的r体就在眼前,肩宽胳膊长,腰板也很结实,尤其是那处富有弹x的屁股,此时正紧紧夹著,瘸子只觉头昏脑胀,全身都软只有一处硬的要命。

    “梁子你身子太好,我实在忍不住了,”瘸子慢慢将手c进臀瓣之间,缓慢而用力的摩擦内里,“放松点儿,你屁股夹得太紧了。”

    正在瘸子分神之时,粱时奋起反抗,不管不顾往那变态身上踹去,瘸子不慌不忙接住,还饶有兴趣的攥著粱时的脚踝观赏,眼里流出极其变态的r欲。

    要爽就要抓紧时间,瘸子对准粱时的肚子猛力一拳过去,打得粱时像个棉花包似的重新倒回地上,粱时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被揍出来了。虽说监狱里的犯人各个饥渴,也有人身边挂一娘娘腔,趁著夜晚苟且交合的现象,可粱时只觉得恶心,他宁可撸管,也不想跟一兔爷来往。

    眼前这个瘸子不但是个玻璃,还他妈是个攻击力极高的玻璃,今天八成是要栽在这畜生手里了,粱时绝望的想。但却依旧恶狠狠的盯著瘸子。

    面对粱时的凶狠,瘸子不以为然,这种眼神他看得多了,最後还不是死在自己枪下,成了死不瞑目。但出於谨慎,他还是决定给粱时一点苦头吃,至少卸了他的反抗能力,才能舒爽的进行下一步。

    彻底放倒了粱时,瘸子把水龙头打开,顿时浴室里被嘈杂的水声占满,再也无人打扰他快活,瘸子拿起冲洗地面的软皮管子,几下将粱时的手绑死。

    他搬起粱时的腰,对著屁股又啃又咬,粱时恶心的快要吐了,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忍耐之。

    忽然,有个异物直接c进屁眼,还不住的往深处捅。

    通常来说,肛道是用来排泄的,而不是用来被指甲刮的,粱时扭动著想将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瘸子的嘲笑。

    “我知道你想要,但别夹著手指头不放,”瘸子说,另一只手不断抚粱时的大腿,“你里头弹x不错,之前做过没有?”

    “做你妈……”粱时被手指头戳屁眼实在是火大,“出了这个门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之後的事到时再说,先把我的巴夹紧。”

    粱时刚想大叫,却被瘸子捂住口鼻,接著一g硬物硬闯了进来。

    粱时只觉屁股登时有种撕裂的剧痛,可那g东西不依不饶偏要全都c进来才满意,粱时冷汗呼呼往外冒,无奈自己被堵住了嘴,想喊都喊不出来。

    此时瘸子身心荡漾,粱时的x实在太紧,夹得巴生疼,可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拔出来,他好久没做,卵蛋里早就积满jy,才刚这麽硬上,差点把他弄得s了,瘸子见粱时疼的浑身哆嗦,也不便多做大幅度运动,就直接伏趴在粱时身上,不住的啃咬粱时的脖颈和耳垂,贪婪攫取粱时的r体美好。

    “梁子你里头真紧,”瘸子喃喃道,“你还流血了,原来你是个雏。”

    经瘸子这麽一提醒,粱时还真觉出後头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渗了出来,心里别提多恨了,他暗暗发誓,非得弄死这王八蛋不可。

    瘸子再接再厉将粱时的愤怒送往高潮:“处男好啊……洞紧,我就喜欢c紧洞,你再放松一点,我就能把你c到爽。”

    说著便腰身扭动,缓缓抽出一点再重新推进去,这一动作本很微弱,但对粱时来说不外乎拿刀捅伤口,新伤旧伤一起来,真真痛不欲生。

    冷水慢慢从粱时的x口和肚皮流过,身後还钉著一个变态玻璃。

    “要c就快点c,废他妈什麽话啊……”粱时做最後的嘴硬。

    原本留在体内的屌猛地抽了出去,粱时跟著又是一抖,屁眼疼得更厉害了已经合不上了,可接下来瘸子的凶猛c入,只能让粱时明白,疼痛只会愈演愈烈。

    【其实我个人来讲是比较喜欢和奸的】

    瘸子分开粱时的大腿,握紧对方的腰,开始大力抽c,一边c还一边感谢粱时给自己的止痛片,的确对头疼很有效。

    而粱时已经略有失神,任凭瘸子在体内横冲直撞,接著一股热y猛然灌入,比那g屌猛捅肛道还刺激,粱时一激灵,重新回过神来。

    瘸子最後一下是在肛x最深处,里头又热又紧,很难让人把持得住,他最终还是抵御不住成千上万j子勃发的迫切。sj後的瞬间他抵达快乐的顶点,瘸子喘著chu气又c了一下,将剩余jys尽,功德圆满了。

    他叹了口气,拔出半软的巴,上面沾著jy和血y,散发著腥臭味。瘸子简单冲洗了一下便给粱时松了绑,见粱时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告诉他再不起来,狱警就要进来检查了。

    瘸子见粱时不动,以为是刚才玩的太狠把人给c晕了,谁知手刚碰上对方的额头,却挨了一拳,哑著嗓子让他滚远点儿,瘸子嘿嘿笑笑,见粱时还有反应也就放下心来,扯过软管就往粱时屁股里塞。

    “别怕,我给你洗洗,”瘸子连忙道,“要不然你就这麽出去,恐怕不太好看。”

    “你……你他妈不正常。”粱时说。

    对这一点,瘸子倒是爽快的承认了。他再次做出之前攻击粱时的姿势,扯著粱时的头往自己头上按,低声说:“谢谢你给我止疼药。”

    趁著粱时愣神之际,他捧著粱时的屌,轻轻舔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吮吸起来。

    这一招实在剑走偏锋,还未等粱时心理厌恶,x快感就从小腹那块迅速攀爬上来,大概是许久没有发泄,经由这舌头灵活的扫了几下g头,粱时就慢慢的硬了。

    瘸子见粱时身体反应不错,便大著胆子品尝下方的两颗卵蛋,逐一吞入口中吮吸个遍,还不忘了从gj底部一直舔到顶端,就在这反反复复的刺激下,眼前的玩意一柱擎天,紫红的g头直接从包皮里彻底顶了出来。

    “你真是够味,这g巴真带劲啊,”瘸子赞不绝口,於是舔的更欢了,“怎麽样,舒服嘛梁子?”

    此刻粱时心里上恶心,生理上痛快,在庞大的快感之下,他很快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既然这残废喜欢给自己口交,那不妨玩个痛快。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住瘸子的头,挺著肚皮拼命往瘸子喉咙里伸,那瘸子口活还真不错,就这样被这麽连续c嗓子眼也不干呕,而且还努力转动舌头,好让梁子抽c的快感更加强烈。

    “畜生、畜生,爱吃大屌的畜生……”粱时爽的不行,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其实从刚才开始,瘸子就一直默默注视著粱时的反应,他满嘴都是粱时分泌出的咸水,还有淡淡的骚味,一直刺激著他的味蕾和嗅觉,比起方才仓促的x交,他更爱看到粱时被情欲搅合出来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睛眯著,透出一股x感。

    粱时很快就s了,jy又浓又多,全都进了瘸子的嘴。

    一旦泄欲,粱时就不那麽好相处了,几乎是连等待踹便将自己推了出去,保持安全距离。

    看到粱时防备凶狠的眼神,瘸子不禁又想笑了,他努力憋回去,同时也将第二次勃起压了回去。

    如果不出意外,他将在这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急於这一时的快活。

    来日方长嘛。

    ☆、4

    瘸子出了这浴室,又变回了逆来顺受的贱样,可粱时心有余悸,g本不敢让他跟在自己身後,回了狱舍他找个由头让哼哈二将把瘸子一顿好揍。瘸子蜷缩在地上抱成一团,但粱时怎麽都觉得这小子在冲自己y笑。

    所谓风水轮流转,没过两天,瘸子的止痛片就吃光了,由於头疼难忍,只好再次向粱时讨要。

    粱时欣赏著对方冷汗满脸的样子,挺痛快,他悠然伸了个懒腰,瘸子立马机灵的凑上来给大哥细细按摩。

    早在浴室里粱时已经领教过了瘸子的力气,这回按摩也很给力,全身骨头都咯!乱响,但过後的确舒坦。

    瘸子强忍头疼,这股子剧痛带动手指头直哆嗦,好容易伺候得粱时舒坦了,他露出一副谄媚像问道:“大哥,舒服不。”

    “唔唔,手艺不错。”

    “那内药……”

    熄灯了,而粱时的脚趾轻轻点在下巴上,瘸子想躲但控制住了,任由臭烘烘的脚丫子在自己脸上画圈。

    “谁让你停了,继续。”粱时却踹开他,冷冷道:“舌头。”

    9716第一个念头就是卸了这个狱霸的关节,跟入狱前几天所做的一样。

    被炸残後,9716很快就退役了,卖命的时间虽说不长,可回归社会却变得特别困难,9716什麽都做过,从扛货到保安到跑堂夥计,最後无不以辞退收场。

    再後来他找到了看门的工作,这才安顿下来,日子刚刚有些起色,却又接到了任务。

    这是一项回收任务。

    9716好久没动过手了,而且对此非常困惑。

    回收意味著死亡,虽说哪项任务都跑不出这个结果,9716清理过一个小村庄,但地理位置就连卫星都很难定位,而现在公然在一个平和的城市里回收,未免有些张扬了。

    9716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问了也是白问,他的天职就是服从,没权利问问题。

    但对方破天荒的沈默了一会,接著告诉他,回收的是一个前成员,一个前辈。

    目标手里攥著一个资料,9716得找到他,然後拿到资料,交还组织。

    事情显得有些难办,9716後悔发问了,他宁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干掉对方,可他还是得做。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开门的是个中年汉子,9716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师哥,中年人脸上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仿佛已经恭候多时了。

    那汉子把9716让进屋来,还倒了杯茶。

    “咱的传统j神还继续发扬吗。”

    传统j神是指日夜殴打新来的,为的是令其快点适应严酷训练。

    “嗯,一直发扬著,当时差点挂了。”9716回答。

    汉子笑了笑,这时门锁响动,从外头进来一年轻人。

    “这是我大儿子,叫那年,今年考大学,”汉子道,“还有个小的,也上初三了。”

    “哦。”

    除了哦,9716实在找不出什麽话说,万幸这尴尬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汉子就把儿子打发走了。

    看来这人是怕自己威胁到家庭,9716琢磨著是否要利用这一点,可当他看到汉子平和眼中竟露出一丝祈求,便立刻打消了念头。

    “师哥,你知道我来干什麽,”9716说,“拿了东西我就走。”

    “我没有。”汉子说。

    为了拿到资料,9716循序渐进的敲碎了汉子身上每一g骨头,可那人依然一声不吭,毕竟这位师哥对这一套逼供流程熟烂於心,而很可能实践多次了。

    最终,任务还是失败了,9716只回收了那汉子的命,却没拿到资料。

    9716永远记得那汉子满脸血污的模样,他先是缓了口气,然後又叹了口气,艰难的咧嘴笑了,露出一口血红。

    “兄弟,我是真不成了,”他说,“看来得麻烦你了。”

    9716的头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半张脸是麻的,而另一边却是湿的。

    “师哥,对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9716伸手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干完这一切,9716就去自首了,违背了上头的指示。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看守所,可他一直活著。

    可能他太高估自己了,上头g本不屑於要了他的命,他只是个废物罢了。

    既然如此,那麽来这儿服刑又有什麽意义?

    瘸子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上粱时的脚背。

    由於今天劳动量比较大,众人没兴趣看热闹,全都倒头就睡,十分锺之内鼾声四起。而反观粱时,倒是越来越j神,只因为那瘸子的舌头又湿又滑,舔得十分起劲,连脚趾缝里全都舔到,还真挺舒坦。某些人有恋脚癖,但前提是女优穿著丝袜,而且腿型真真不错,想舔两下也可以理解,可瘸子竟然能对著一糙爷们的脚如此尽心尽力,实在超出认知范围。

    他想到前两天澡堂子里那出屈辱又龌龊的戏码,粱时又有点恶心,气血重新翻腾让他出了一身热汗,他抬脚想踹,可那变态佬的手却越攥越紧。

    “滚。”粱时低声喝道。

    瘸子蹲在地上,轻轻啃了啃粱时的後脚跟,丝毫没有哪怕一丁点退去的意思。

    他吮吸著脚趾头,隐约感觉对方紧绷起来,他挪开了嘴,仰头发现粱时已经从躺到坐,正警惕的盯著自己。瘸子眨眨眼,故意说:“小弟伺候的不够吗,大哥。”

    粱时是个标准的流氓,仗著多了俩糟钱儿,一直为所欲为,但现在他面临著严峻挑战,必须说点给力的话,以击退这瘸腿无赖的挑衅。

    “爷爷的脚好吃麽。”粱时问他。

    瘸子咧开嘴无声傻笑。

    粱时拍了拍他脸,也笑眯眯的:“你就是一狗,懂麽,癞皮狗。”

    瘸子听了极为震撼,一种敬佩油然而生,没想到相处区区几日,粱时便能把自己定位的如此j准,之前他是一直疯狂咬人的狗,可现在大牙没了,只能舔人了。

    “懂,我全都懂。”

    粱时直觉此人刚吃上牢饭,现在正处於一种自暴自弃、万念俱灰的状态,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他想错了,9716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念想,只有生物本能驱使他想活著,攫取人命就是为了活,退役後找工作也是如此。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慢慢靠近死角。当他把自己人给弄死的时候,他也把自己给弄死了。

    9716擦掉师哥脸上的血污,又给死者穿好衣服,在这期间,他认真思考著,回顾这十年来,自己不停地跟阎王爷抬杠,想必对方万分震怒,於是换了个法子教训他。

    粱时顾不上观察瘸子,他惊恐的感到下腹胀热,瘸子舔脚竟然把自己舔硬了,同时他也不可遏制的想把巴往瘸子嘴里捅,重温深喉快感。

    这瘸子虽然变态,可却十分敏锐,可能是感到粱时吐息发沈,便看透了粱时的兴奋,主动把头凑过来,先是漫不经心的在膝盖上蹭蹭,随後竟胆大包天,直接隔著chu糙的囚服啃起关键部位。

    粱时憋得厉害,但由於隔著裤子,瘸子实在安抚不了什麽。但粱时却兴奋不减,甚至越发高涨,硬是支著帐篷不肯软回去。直到瘸子的手按在腰上,试图褪下他的裤子,粱时这才清醒过来,厌恶之感瞬时暴涨。

    瘸子蹲在地上,这会儿又身体前倾重心不稳,粱时突然发力直接把他推倒了,瘸子半支著身体不明所以。

    粱时赶紧出一颗止痛片,扔到地上,小药片轻轻巧巧的碰到地上无声无息,就这麽连蹦带跳不知去了哪里。

    见瘸子的注意力被药片吸引,立刻循著轨迹在地上胡乱索,粱时这才松了口气,那话也重新听从安排,慢慢软了回去。

    粱时很快就睡著了,而瘸子还跪在地上仔细寻找,异常执著。

    ☆、5

    第二天,粱时看著瘸子就很乐,想必这小子趴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一副没j打采的样,也正是因为这股孩子气的愉悦,驱散了连日来的恼火。

    七月的玉米长得足足一人来高,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收了,现在正是舒坦的时候,既不用特别费力,还有植物遮凉。

    中午饭在地头吃,监狱倒是挺人x化,多给了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犯人们全都懒洋洋的找个背y地方歇著,狱警也不太管。

    在最难熬的日子,粱时还真的仔细研究过这个时间段,他想跑,部分狱警交接休息,守卫看起来不那麽森严,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栏山监狱地处荒僻,全都是光溜溜的平地,连他妈一g草舍不得长,不远倒是有两座山,但也全都是石头山,同样是寸草不生。且不说能不能翻过那带铁刺拦,出了这片玉米地几乎就没有可遮掩的东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不过也别说,还真有个牛逼之人妄图越狱,据说这小子以前练过长跑,功夫自然远在粱时之上,但最後的下场也和粱时推测的一样,不等大展才华就叫人一枪崩了。

    那小子的惨状谁也没得见,不过那一声枪响可是彻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挨打下跪吃口水,这些事情虽然难忍,可总比死了强,强一百倍。

    进来一年多,粱时终於大彻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则是拼了命的干活,只为强身健体,保不齐还能拿一进步奖。

    就这麽又过了大半年,粱时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变成了硬邦邦的chu人,他对外貌变化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双手的骨节越来越chu,但却越来越好用了。

    那天他感到时机来了,就从从容容的走到刚刚骂过他的家夥身边,拎起来就是一记重拳,那人反应也快,很快与粱时撕扯到一处,犯人们好久没见著刺激,全都大喊叫好,狱警们蜂拥而至,喝令所有人蹲下,随即抡著警棍狂抽闹事者。

    热乎乎的粘y从额头溜到鼻子尖,粱时却感觉不到疼,他早就被疯狂支配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弄死,这样他就开心了,他憋屈了这麽久,遇到开心的事岂能轻易放手。

    等他关完禁闭回来,才知道他差点挖了对方的眼睛,不过实际结果也跟挖眼差不多,那人左眼失明,粱时笑呵呵的听著,同时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犯人,除了几个人恶狠狠的瞄了他一眼,其他人全都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一刻粱时神清气爽,他明白,除了遭人暗算,他的生活从此不再有被动这个选项。

    中午休息时间是美好的,其他人正在别处玩扑克,这纸牌是自制的,虽然chu劣但却是唯一的娱乐项目,赌注也不过是几g烟,粱时没那个嗜好也就从不参与,万一他一不小心赢了,岂不是要一直看那几个烟鬼的哭丧脸。

    “梁子?”

    粱时本眯著眼打盹,却被一声谄媚的招呼声扰了清梦,不用说必然是那个怪胎。

    “昨儿内药找著了吗。”粱时说。

    “找到了,呵呵,”瘸子也笑呵呵的,很不外道的挨著粱时坐下,“在墙角缝那找到的。”

    “哦,那你现在是?又想来舔脚了,癞皮狗?”粱时懒洋洋的看著他。

    “只要你愿意,舔哪儿都成。”瘸子说著凑得更近了,手也慢慢抚上粱时的膝盖。

    粱时最见不得此人笑,太他妈猥琐了,这货不去演痴汉电车真是屈才了。他把脚一抬,躲开瘸子的手,冷冷道:“爷爷今天没兴趣让你舔,不过鞋可以赏你闻闻。”

    这回瘸子没接招,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我的头又疼的厉害,我知道你已经没药了,但我还是来找你。”

    “找我干啥。”粱时见他神色可疑,不禁略有警惕。

    “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粱时心里一惊,可瘸子已经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没有强迫的意味。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况且这光天化日的,我没那麽不要脸,”瘸子诚恳的说,“昨晚你为什麽不让我帮你?”

    “我也没那麽不要脸。”粱时也很诚恳。

    “对对,是我不要脸,”瘸子顺势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受不了。”

    粱时拍拍他的脸,说:“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

    “但你在这儿憋这麽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问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s了吗。”

    这瘸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粱时又是一阵恼火,瘸子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绝不强要,你就当我是条狗,想舔你的巴,这还不成?”

    粱时被这疯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麽贱的人,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既然午休计划已被打乱,不妨陪这瘸子玩玩。

    “想舔小爷的巴,你配麽。”

    “我能让你舒服,你就信我。”

    “哦,我可以信你,”粱时懒洋洋的解开裤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时已经站起来了,瘸子仰头看看,又慢慢抚著粱时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来。”

    粱时一听也来了劲头,他一把掰开对方嘴,将阳物塞了进去,心说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锺後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著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麽大他可从未这麽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後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麽。

    止疼的,特效药。

    哦,谢谢。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g头上了。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g头作为补偿。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麽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麽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

    集合的哨声响了。

    “我──c,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s,这小子手法太chu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我就是想让你s。”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还是你没见过sj?”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s出花来!?”粱时说著说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s不出花样。”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麽,你没见过?”

    瘸子想了想,回道:“见过,有一回去外国见过,挺好看的,但没空细看。”

    “哟呵,还出国深造过,不简单啊。”粱时往队伍那走。

    瘸子没答话,他跟队友去过之後,那小喷泉就不复存在了,也包括大半个小镇。

    ☆、6

    同狱舍的人知道粱时中午绝不能人打扰,这是规矩,可惜这事并没有告知天下。就在粱时惯例按住瘸子的头的时候,一个叫老罗的犯人闯了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粱时从痛快到不痛快再到镇定,懒洋洋的系上裤子,说道:“怎麽,你也想找点乐子?”

    老罗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年轻时被媳妇扣了绿帽子,一瓶白酒下肚後直接拎了刀怒砍斩奸夫y妇,而後法院念他有悔改之意,还是自首,就给判了无期徒刑,老罗进来後积极改造,从无期熬到有期,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来年三月份就能出去了。

    老罗撞破他人好事,想必也很震惊,只见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脚底下也没有g儿,慢慢晃悠著。

    粱时瞅著丫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挺逗,他转头看向瘸子,打趣道:“瞅瞅,人老头激动了。”

    瘸子却没有笑:“他不对劲。”

    老罗开始嘿嘿傻笑,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老眼直接抬高望向天空,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神仙!!神仙来接我了!!”老罗突然大吼大叫。

    由於老头演技太过j湛,连瘸子都要忍不住顺著老头的眼神看看到底有啥好东西,可老头连著喊了三声神仙,就突然倒地不起,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c,这老家夥怎麽回事。”

    瘸子上前了老罗的脖颈,又翻了翻眼皮,这才道:“死了。”

    “怎麽死的。”粱时抬眼见几个狱警循声而来,并大声喝令蹲下,粱时只得双头抱头,蹲了下去。

    瘸子也退到一边,但其中一个狱警并不打算放过,问道:“怎麽回事。”

    9716看看林茂山严肃的表情,心说这小子不会把自己当杀人犯了吧,下一步估计就要检查老头的脖子是不是也断了?

    “报告管教,我什麽都不知道,”9716畏畏缩缩回答,“我正跟大哥聊天,他突然就死了。”

    林茂山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尸体并无异样,9716看起来也很坦然,姑且可以相信,他把目光搁到了粱时身上。

    “报告管教,估计是中风,这天儿太热了。”粱时在一边帮腔。

    尸体被两个狱警抬了起来,林茂山铐好粱时和瘸子,说:“你俩跟我走。”

    老罗的死最终被确定为突然x脑溢血,粱时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尸体,随便问了两句就打发回去,但9716就没那麽幸运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手按在老罗身上,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9716那张脸,林茂山就有点烦躁,很明显单独隔离对9716没奏效,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

    可9716却笑著问道:“报告管教,我明天还得干活。”

    “少废话,到底怎麽回事。”

    “你没权利发问。”9716突然想逗逗他。

    “你也不是组织的人了。”林茂山冷冷道。

    9716却沈默了一会才道,“哦,也的确如此。”

    虽说他并不想再跟组织扯上关系,但现在被明确告知,连这个归宿都没了,9716还真有点儿不舒服。为了早点回监舍睡觉,他耐著x子又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听9716提到老罗看到神仙,林茂山认为死者临死前出现了幻觉,据他的了解,老罗唯一的念想就是出狱,莫非这老头知道自己还有半年就能走了,所以太欣喜若狂反而挂了?

    犯人忽然慢慢举起手,林茂山以为对方想解开手铐,可还没等他伸手掏钥匙,就觉得耳g子那头一冷,林茂山心猛然一沈,可却什麽都没发生,9716只是了自己的脖子。

    早先还是新人的时候,9716就以手快闻名。刚接触枪支那会儿,一桌子的零件,他伸手没两下就能攒成一把枪,至今还没人能破记录。他们经常开玩笑说,退役後就当魔术师,专玩扑克牌那种,枪子儿都能玩得转,扑克绝对小意思。

    如果9716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恐怕他林茂山早他妈嗝屁了,林茂山想到这些就後怕,直接冒了一头冷汗。

    “c,你怕个鸟,你不最喜欢看我变戏法麽。”9716见其毫不捧场,失望之下他直接摊开手,手心里多了一小块黑炭样的玩意。

    林茂山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掰了一小块尝了尝,立刻面露惊诧,监狱里怎麽会有这个。

    “没想到在这里头还有嗑药死的。”林茂山觉得挺逗。

    9716知道对方心有疑问,同样也是他的,便接口道:“初加工做得很chu,不像是从外头带进来的,所以我怀疑有人在里头种。”

    “然後想法带出去?”林茂山半响无语,偌大的劳改农场一眼望不到边,想夹点儿私货并不太难。

    “带出去不难。”

    林茂山惆怅了,每个月探监的多了,要想细查还真不容易下手。

    9716最喜欢看林茂山为难的小样,眼皮子一垂仿佛有多委屈似的,他坐回小板凳,高高兴兴捏著刚出来的钥匙要给自己解开手铐。

    “小唐,别闹了。”林茂山很无奈。

    “别叫我小唐,”9716严肃纠正道,“战士死後才有名有姓。”

    所有人结合成一个团体,就像这监狱一样之後编号,死後才会被人提及姓名,并且深深的刻在衣冠冢上。

    林茂山被这厮噎得够呛,心里暗骂你个丧家犬,都被除名了还拿组织的规矩来压人。他很想给9716一记惯例老拳,可怎麽都伸不出手,毕竟他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赶紧给我滚。”他猛地拽起9716,但声音却很温柔。

    9716也收起笑脸,顺从的被带出房间,出门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来也不是你的活。”

    万一有啥猫腻,吃不了兜著走。

    林茂山没说话。

    “死了个老罗,还跟咱没啥关系,这瘸子怎麽还不回来。”老二忽然开口了。

    “是啊,哥,这、这不对吧。”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

    “就怕这小子张口胡说。”

    听著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话,粱时一点没往耳朵里进,他在回忆老罗满脸狂喜,盯著空气声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齐是内死鬼媳妇──老罗喜欢念叨他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粱时也有耳闻,可见宣传力度。

    当然最让他注意的人还是瘸子,这厮翻查死尸的动作很熟练,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时会以为瘸子是个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经领教过瘸子的武力……说来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残废也不至於因为点打劫伤人入狱,怎麽也得是抢银行的大罪。

    “都j神著点儿──死一老家夥,估计又得查房了,”粱时笑著看向老四,不过这一眼除了老四,谁也注意不到。

    “他要是胡说就打折丫的另一条腿。”老三只对使用暴力感兴趣。

    “嘿嘿嘿,还是咱三哥痛快。”哼哈二将摩拳擦掌。

    “p爷,我看你最近没少搜罗,赶紧处理掉。”粱时转向老二。

    老二连连点头。老家夥经常吹嘘自己是个化学家,简直就是当代的诺贝尔,入狱前是在工程队,配火药炸山炸石头都是他,进来之後只能放嘴p,所以人称p爷。

    虽然此人满嘴跑火车,但说的也不无道理。粱时倒不怕瘸子乱说,只是单纯嫌麻烦。

    老四沈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内部会议结束後,瘸子也回来了,进了屋先是对著众人媚笑,然後就默不作声的回自己的铺位躺下。

    “他们没难为你吧。”粱时温和问道。

    瘸子摇头说没有,还说管教听说自己是初进g,鼓励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可哼哈二将却拎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一顿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著头蜷缩在地,也不敢大声叫唤,只不断恳求别打了。

    打了一会儿,老三和哼哈二将都有些累了,瘸子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捧著粱时的腿大呼冤枉。

    p爷抠著脚丫子,问道:“对了,老罗不是你整死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说你跟老总们费什麽话呢,”p爷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麽时候打你都不冤枉。”

    瘸子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发誓道自己什麽都没说。

    “滚一边去,”老三低喝道,“蹲墙角自己好好反省。”

    瘸子去反省了,众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时睡到半夜起来撒尿,发现这货还在地上躺著呢,就踹了一脚道:“别挡尿桶。”

    粱时放过水见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以为是刚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来这瘸子g本没睡,正盯著自己瞅呢。

    “我真什麽都没说。”瘸子眨眨眼,

    “你也说不出啥来。”粱时回道。

    瘸子一脸y笑充分说明了问题,他迅速抓起粱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粱时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来,准确按住瘸子的裤裆,瘸子被突然袭击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点就磕著粱时的头。

    瘸子被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时依然隔靴搔痒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离得很近,听得到对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时的额头和鼻尖,凑上去想亲,却被粱时躲开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瘸子扑了个空,顿了一下就x急的解开裤子。

    粱时不是第一次接触瘸子的巴,只不过上回他是用别的地方,这回用手量过尺寸得出结论是的确不俗,攥在手里又热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撸动,瘸子的东西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但粱时悲哀的发觉自己并不讨厌

    体味和前列腺y味的杂交体,反而成了某种异样的刺激,刺激著粱时体内的骚动,而瘸子的热气也不断喷到自己脸上,粱时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却依旧故我,死死攥著这g大屌套弄。

    他的麽指按在g头上,为了给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东西尺寸与自己的不差上下,但g头很大,勃起的时候全部露在外面,渗著y水。

    在这一场无声而尴尬的对峙中,瘸子有点挺不住了,粱时的手法太给力,甚至比自己撸还舒坦,连日来的积压终於在这一刻决堤了。

    粱时在瘸子的内裤上擦干净,可那股子腥臭却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铺位,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系裤子的声音。瘸子高潮的过程犹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却又很清晰。

    “这算啥,给几b子来一甜枣?”

    ☆、7

    粱时正在洗头,并没有听清瘸子的问话。直到一大股凉水直接喷到屁股和肚皮上,给粱时激的一冷,他拧了水龙头吼道:“!冷啊!”

    不过看似瘸子比他还不高兴,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问你话呢。”

    “啥话。”

    “我说你那天晚上,是什麽意思。”

    这话瘸子憋了半个月才问出口,其实不仅仅是那晚,之後的日子里粱时也很主动。而且瘸子总有种要命的错觉,那就是粱时在对他抛媚眼。

    说是媚眼有点儿过,而且很r麻,尤其是搁在一chu糙爷们身上,可当粱时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瘸子确实有种过电的感觉。

    “没什麽意思,各取所需麽,”粱时笑呵呵的往身上打肥皂,“我这人比较讲究,不好意思看你一人在那忙乎。”

    瘸子没说话,但在心里把对方的话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也没找出什麽破绽,一个肥皂片迎面飞来,他连忙接住。

    “你也赶紧冲冲,快到点儿了。”粱时看他裤裆没有什麽动静,估计前两天s的太多,现在有心无力。

    最重要的是,粱时比较好奇瘸子身体到底长什麽样,就算再热的天,瘸子也稳稳当当套著那层囚服,背後留下的汗渍已经不是一层了。

    经过长期在户外干活,瘸子的头脸和胳膊跟粱时一样黑,但身上却挺白,肩膀宽大形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硬邦邦的两大块x肌就在那挺著,六块腹肌跟刀刻出来一般,粱时直勾勾盯著瞅,半天都回不过神。

    平时看只觉得是个傻大个,没想到脱了衣服就他妈跟杂志上的模特一样,要是没有那条丑陋的痕迹就好了……粱时不知怎的口干舌燥,拼了命的咽口水,可怎麽都压不去这股火。

    瘸子攥著肥皂先揉出点泡,就胡乱往身上抹来抹去,那g屌从黑毛里直直垂了出来,随著胳膊的动作一颤一颤。

    “你瞅啥。”瘸子起先有点莫名其妙,接著猛然反应过来,一定是身上的疤痕太醒目,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後面够不著?”粱时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一把夺过肥皂,“我给你擦擦。”

    “哦,好。”瘸子心说事已至此,那也不必遮掩,也就转过身去背对著粱时。

    “这怎麽搞的。”粱时看到瘸子背後有一道明显的刀伤,破坏了r体美感。

    “阑尾炎。”瘸子轻松回答。

    “人都搁前头开刀,就你一人肠子长後腰了。”粱时跟他一块儿

    就算人长的再结实,也抵不过枪子儿,中弹後还能扛著机关枪连跑带扫s的,那绝对是科幻片,据9716的经验,普通人中个两三枪基本就快丧失行动能力了,如果穿透人体还好说,就怕子弹在体内乱窜,那才是最痛苦的。

    所以9716一向很谨慎,出手也很重,疯狂袭击是最好的自保方法,不过常在河边走,他也湿过两回鞋,一次就是叫人在背後捅这一刀,万幸刀刃是擦著脏器之间过去的,这才捡回一条命。

    所谓事不过三,老天甚至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那次爆炸彻底终结了9716的职业生涯。急救途中9716清醒过一次,只可惜一睁眼就瞅见了自己的肠子肚子──全流出来了,9716顿感压力极大,鼓足勇气骂了一句c,便顺理成章的再次昏厥了。

    事後才知道,幸亏内是一土炸弹,否则可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双手从後面慢慢环抱住,打断了瘸子的思路,他轻轻吐了口气,粱时正在咬自己的脖子,瘸子被撩得有些痒痒,他捏住粱时的手,笑道:“往哪儿呢。”

    “你觉著呢。”

    瘸子深知即便现在拿冰水冲身,也没法浇灭欲火,他闭上眼品味了一会儿才道:“你在我的巴。”

    “嗯,那现在呢。”

    “你现在正攥著我的蛋……”瘸子有点说不出话了,取而代之的是chu重的喘息。

    “舒坦麽,”粱时得意洋洋问道,“爷爷的手法不错吧?”

    “不错,非常不错,”瘸子连忙回答,抓住粱时往身前拽,“如果亲眼看著你给我舒坦就更好了。”

    粱时本以为这货暗示舔两下,可还没等蹲下就被瘸子一把搂住狂亲,在锁骨周围种了一圈草莓还不过瘾,又拼命的吮吸著脖子,接著就大力啃咬起粱时的嘴唇。

    粱时从来没想过能跟一雄x亲密接触到这种地步,他想躲开但已经迟了,瘸子的舌头太热情,勾得他身心俱爽,连忙也伸舌迎了上去,舌g被吸得生疼,甚至被牙尖咬一咬,可粱时哪肯停歇一下,他勾住瘸子的後背,需要更爽快的舌吻。

    很快,瘸子的手就伸到粱时的屁股,狠狠的又抓又捏,接著就扒开屁眼,手指头急切的往那洞口探寻。

    两人前面紧紧贴著,瘸子的g头时不时的摩擦过,粱时就要激动的要尿了,屁眼也被chu鲁的抠了好几下,当一gchu硬的手指头伸进去一半,不住的在洞口边缘按压,粱时浑身哆嗦了一下,酥麻感瞬间窜了上来。

    “啊……真他妈受不了啊……”粱时亲不下去了,额头靠在瘸子的肩膀,其实他也不太明这倒是怎麽一回事,但他就是特别饥渴。

    “我也受不了了,妈的,我要办了你……”瘸子恨恨念叨著,“今天一定要办了你,我要办了你……c死你、c死你个骚货!”

    “你你、你内疯劲儿又他妈上来了,你个疯狗……”粱时心口不一的骂著,昏昏沈沈间就被瘸子按到墙壁上,屁眼那更是被两g指头来回蹂躏,疼的要命,但粱时却支著墙壁,屁股翘的挺高。

    “没事儿,我不会弄疼你,我让你舒服,绝不让你难受。”

    瘸子一边安慰一边扒开後洞不放,粱时虽说紧张,但并不抗拒,瘸子往上吐了点口水,增加润滑度,最後竟直接舔了起来。

    粱时啊了一声,脑中莫名跑进来一句俗语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瘸子为了泄欲连屁眼都肯舔,真是太有勇气了……两人本身都湿漉漉滑溜溜,可舌头碰到却是另一种感觉,又黏又热,瘸子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舔到了自己的心尖,粱时起了一层皮疙瘩,恨不能拿头撞墙,才可缓解。

    “别舔了、别舔了!”粱时率先叫停。

    粱时的声音都在打颤,瘸子知道差不多了,连忙端起硬邦邦的屌,对准位置就往里头塞。

    g头比手指chu了好几圈,粱时瞬间感到後面被撑了个大洞,随著瘸子的玩意逐渐深入,顶得他喘不过气来,本能绷紧了肌r,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放松点儿,少爷,你又夹我了,再夹就真折里头了。”瘸子十分难受,刚刚还很合作的屁股,这会儿又开始跟自己作对。

    “我快被你c死了,你让我怎麽放松……”粱时也是气急败坏。

    多说无益,瘸子猛一挺身,这回全都顶了进去,粱时的里面更火热,更柔软,一伸到里头就想住一辈子的那种舒适,瘸子一边慢慢的在里面摩挲,一边双手握住粱时的玩意,快速套弄,从底部撸到g头,手心绕著g头转圈,慢慢的出些许粘y,瘸子幻想自己的jy从肛道里s出,然後直接窜出粱时的口腔,以及粱时高声浪叫,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大幅度抽c起来,每一次用力都要顶到最深处,黏糊糊的肛道肌r紧紧箍著自己,无论如何掠夺都会很快纠缠上来,把快感吊在高空。

    粱时只觉前面後头全都满满当当的塞著,前面填满了被一触即发的jy,後面则是瘸子的滚烫的大屌,正在体内疯狂运动,磨的里头火辣辣的疼痛,可一旦抽离却是极度空虚,急切需要下一次的猛烈冲撞。

    就这样来回抽c了几十下,粱时马上就想s了,而瘸子的手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攥得越发紧了,用力的撸动。

    “梁、梁少爷,我要s……”瘸子忽然在身後说到,接著粱时又被猛顶了几下,体内瞬间灌进一大股热y。

    粱时也再也忍不住,巴一抖,全都喷在墙壁的瓷砖上。

    “大哥洗完了麽?管教快来了。”

    粱时一哆嗦,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了全身,瞬时就冷了下来,他慢慢扭过头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刚才办的太爽,竟忘了门口还有俩把风的──p爷和老三。

    ☆、8

    澡堂子门口总有一股子湿气打得p爷腿疼,他在外头抽了好几g烟,也没见个人影,要说这梁子爱干净不太可能,就想进去催催,没成想直接目击了这场苟合。尤其是瘸子最後冲刺的那几下,以及粱时大张著嘴sj的瞬间,他全都看著了!

    其实早前一个月,p爷就留意到瘸子爱往粱时那跑,至於做些什麽p爷不敢乱猜,那都是粱时的私事,但他怎麽都想不到被上的竟然是粱时,p爷目瞪口呆,僵直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粱时笃定自己肯定得对澡堂子有y影,但他竭力沈下心神,还故意抖了抖阳物,若无其事道:“洗完了。”

    “哦,哦,洗完了,洗完了就好。”p爷露出一个特不自然的笑,不自然到那g本不能算是个笑容。

    瘸子慢慢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

    粱时忽觉不对,因为瘸子忽然面露冷酷,他想阻止但是迟了。

    囚服裤子已经箍在了p爷的脖子上,瘸子在後面慢慢的用力,勒得p爷顿时脸胀头热,只有倒吐的气儿,p爷大张著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他死死抠著一点布料,想竭力挣脱死亡的威胁,只可惜他的全身正在变软,眼里全都是濒死的绝望。

    粱时见状大为震惊,可他上前一步,瘸子就向後退了一步,粱时只觉五步之内p爷就得被活活勒死,他低声喝道:“放手!你他妈疯了!?”

    瘸子却问道:“怎麽办。”

    老三还在外面,而且狱警也快来了,现在死瘸子又问出这没头没脑的话,粱时真是又惊又怒,道:“什麽怎麽办!?”

    “这小子要是把你的事儿泄露出去,你可就没法当大哥了。”瘸子的手劲似乎有所松懈,但p爷依然毫无还手之力。

    粱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这麽个思路。

    “你先放开他。”粱时道。

    “我现在就地解决了他,就没人知道了。”瘸子继续说道。

    “你敢杀人?”

    “之後收拾的利索点儿没人看得出来,”瘸子轻松的笑了,“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断。”

    粱时听了心里又是一惊,但比起他的情绪p爷更加震惊,粱时不知道瘸子的手劲但他现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低调下去,他挣扎著从嗓子眼里挤出干干巴巴的求饶和发誓。

    “怎麽样,想好了吗。”瘸子问道。

    粱时仔细盯著瘸子,此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天壤之别,太阳x的青筋绷起来,又沈下去。

    “放开他。”他一字一顿道。

    瘸子摇了摇头,笑著松开了手。

    p爷软绵绵倒回地上,粱时连忙上去查看,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没什麽大碍,也正在这时,几个狱警走了进来,见粱时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还瘫著一个p爷,就质问他们在干什麽,怎麽还没打扫完。

    瘸子早就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气太热想先冲个澡。

    狱警低头瞅p爷,p爷顺了两口气说自己年纪大了,一进来闻著潮味儿就x闷。

    “把衣服穿上。”狱警转而瞪著粱时。

    粱时也没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队伍就回了监舍。

    ☆、9

    今年的玉米长势喜人,各个挺拔壮实,油绿夹著少许金黄一眼望不到边儿,甚是壮观。犯人们整日在田地里劳作,扛著整筐的粱时(错了)从地里走出来,哗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虽然挥汗如雨疲惫不堪,但j神风貌却较往常好得多,大概丰收的喜悦所有人都乐得体会。

    而长期清汤寡水的饭桌上,出现了少见的新鲜货,煮苞米。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点劳动果实,这让所有人都很高兴,况且这苞米颗粒饱满,吃著很有嚼头还带著一丝甜,即便只有一两顿也是不错。

    自从浴室捉奸事件,粱时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换了谁办事儿的时候被人瞅见,心里都不太舒服,粱时也是一样,x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铺板咯得睡不著觉,他就反复思考浴室那点破事,越想越尴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过去了。第二天一裤裆,好家夥,又他妈遗j了。

    采摘这活很轻松,最烦得是给玉米扒皮,每二十人为一组,围著苞米山蹲好,苞米叶裹得很紧,看似柔软实则还有点割手,连续作业扒上两个星期,再chu的手掌也得磨出泡来,扒到最後粱时都有点色盲了,可还得继续做下去。

    粱时一边神游一边扔开果体玉米,手刚伸到下一个目标,但另一只手也准确的按在了上面。

    两只手狭路相逢略作停顿,瘸子的手指这才恋恋不舍划过粱时的手背,讪讪的另寻他处。

    粱时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凑过来的,不过这货一直走路没声,突然冒出来也实属正常。瘸子端起粱时脚边的筐想把东西集中在推车里,却见粱时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时满是汗珠的脖颈,真想立刻扑上去帮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来,低声道:“你别躲我成麽。”

    可粱时却推了他一把,冷冷让他滚远点儿。

    瘸子吃了闭门羹,只得给粱时腾出自由空间,推著车子往粮仓走去。

    粱时的态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渐积攒的饥渴迫使他贴上去,即便能闻著一丁点儿对方的气味,也可让他好过一点。

    仓库门口已堆放了许多粮食,金灿灿的玉米赤条条的能晃瞎人眼,还站著几个偷懒的犯人在闲聊。瘸子一边想著粱时的裸体解乏,一边摆放。却听那几个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这种注目礼,按照惯例瘸子不应该回望,可他这回破例了。

    “瞅你妈啊瞅。”为首的一个家夥骂道,同时攥紧了身边一娘娘腔的腰。

    牢里的人无处发泄,时日已久便会饥不择食,但凡新晋人员且不幸长的清秀点儿,都少不了屁眼开花的命运,有些人刚进来还不好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愿当起了这种角色,甚至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整个人都开始趋向於女x化起来,眼前的那个娘娘腔就是如此,笑得一脸y荡,对搁在屁股後面的咸猪手甘之如饴。

    自从尝了粱时的味道,瘸子的品味就彻底统一了,从随便什麽人都成到只爱古铜色的结实r体,现在看到内娘p,他忽然有点不适应。

    “带把的婊子挺少见,但我接受不了。”瘸子笑道,全然没理会那娘p投来的白眼,“但俩人能凑一块,也挺少见。”

    後半句连著俩人一起骂了,那人听了立马暴怒,啐了一口就奔著瘸子走来。

    “别他妈仗著粱时给你撑腰,你个残废就能好了,”他拎住瘸子的脖领。

    “哥你跟他置什麽气啊,”那娘p也凑过来添油加醋,“岂止是撑腰,粱时那小子还肯撑著腰让他上呢。”

    这夥人一直跟粱时等人不太对付,但碍著对方一夥人攻击力太高,不太敢放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咧嘴笑开了,他似乎略作回忆,这才道:“别说你还挺有眼光的,粱时内骚货滋味确实不一般,他刚来内会儿,还是老子亲自给他破的处,之後又扔给兄弟们玩,c的内骚bx口都合不上了,一边哭还一边给老子舔脚趾头。”

    瘸子恍然大悟,原来粱时的手段都跟这人学的,算是双重的启蒙老师?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小兄弟咋还急眼了?”那人不知r疼即将来临,“有空跟哥哥学两招,保你把内骚货干的……”

    瘸子一记漂亮的头球,直接结束了这场对话。

    只可惜狱警来的太快,还没等瘸子把推车砸在对方身上,就被无数警棍抽得抱头伏地,直接关了禁闭。

    打架舒展筋骨,还能逃避劳动,只可惜假期没持续多久。瘸子在小单间里美美睡了几觉,忽然被人拎出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笑啥。”瘸子问粱时。

    粱时没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掷了一枚蛋。

    蛋壳上还带著点儿温度,瘸子三天没吃,见到这个还真有点儿激动,口水差点就没收住,但粱时还在看著,也不好一口就吞了,就假惺惺的说如果是一对儿就好了,他好挨个舔个遍,这才够爽,说完还在脸和脖子上滚了两下。

    粱时笑的更欢了。

    “咋,动作太撩人是麽。”瘸子问道。

    粱时笑呵呵的回答:“这是刚下的,给我的时候上面还沾屎呢。”

    瘸子沈默了两秒锺,讪讪的磕开蛋皮。

    “来,跟哥说说,为啥打架?”粱时忍著笑问道。

    “不为啥,皮痒痒了。”瘸子吞下蛋。

    “得罪疤子那夥人,你内皮子也快剩不下了。”

    “再来个蛋,我就告诉你。”瘸子给他出难题。

    谁承想粱时迎难而上,竟然真的变出另一个来,直接来了个1:0,瘸子输了。

    所谓吃人嘴短,瘸子只好说实话:“没事儿,他们说有你给我撑腰,还撑著腰让我干。”

    粱时愣愣,苦笑道:“这监狱,屁大点儿事都藏不下。”

    瘸子想安慰两句,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听粱时喃喃自语一世英名毁於一旦,连忙讨好道:“要不换你干我,英名就回来了。”

    粱时立刻面露凶恶,冷冷道:“你他妈真想让爷爷当同x恋?爷喜欢的是娘们,懂不?”

    也不知是不是饿昏了头,人的情绪也变得难以把握,瘸子压抑了好一会才重返心平气和,问道:“出去之後,你想干点儿啥。”

    粱时觉得现在想这个为时过早,但也不妨碍提前憧憬一番,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胳膊枕住头,回道:“出去之後先找几个漂亮女人,全部脱光光。”

    “然後呢。”瘸子顺著他的思路一起畅想。

    “还然後?然後听她们给我唱歌,你信麽,”粱时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顿,这天天清汤寡水的,我他妈是受够了,好容易整点儿荤的,还全叫你给吃了。”

    瘸子难以想象一群果女围著一饿死鬼托生的汉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过还是别想为妙。

    “你呢。”粱时忽然反问。

    “我?呵呵,没想过,真的。”瘸子傻笑。

    “应该有个念想,时间过的很快,”粱时站起身来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别胡闹。”

    瘸子注视著粱时的後背,叹了口气,他最想问的还是没能说出来,而粱时是否真的被人轮奸到屁眼大开,可能这辈子都无从知道了。

    ☆、10

    当晚粱时真的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圆形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入层层叠叠的靠垫里,一群身材巨b的女人慢慢涌了上来,除了脸上的面纱,身上就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事後粱时分析这场梦有点阿拉伯风情,不过在梦里他安心的被浓郁脂粉气味所笼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灌著灌著,忽闻众人拍起手来,粱时很是好奇,心说这该是上节目了麽?

    一团黑影在幕帘後头一晃而现,借著微弱的灯光,粱时辨别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单,这扮相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时一边喝酒一边看著被单人慢慢向自己靠拢。

    左右美女纤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单。

    粱时率先看到两团紧绷绷的肌r,然後是夹在rt上的小环,各连著金晃晃的链子,垂到腹部处交汇,最後直接在同样硬挺的巴上绕了几圈,还加了个j巧的锁头。

    粱时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一口红酒就喷到了对方肚皮上。

    於是那醇厚的汁y沿著微微隆起的伤疤,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小、小唐!?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抚起粱时的脸和脖子,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不引发粱时强烈的x欲,他死死盯著汉子鼓起的二头肌,嘴巴无声的张开了。

    大麽指擦过粱时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红酒,汉子搁进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粱时心里一抽,再左右环顾,美女早他妈不知所踪,豔俗的大红床垫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瘸子慢慢吮吸著手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在吮吸粱时的屌,粱时顿感呼吸困难,因为他看到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头,而当这手指头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粱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巴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g头源源不断的渗著yy,粱时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下去就要泄了。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巴,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chu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b,这点羞耻在强大的y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c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y。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y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巴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c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chu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巴被锁著,没法顺利c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g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c,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jy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y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g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