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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紫禁清萍第37部分阅读

      清穿 紫禁清萍 作者:肉书屋

    这世间遗世独立的一座孤城,城外有城外的生活,城里也有城里的规律,有的人想进来,但有的人就想出去,都是取决于自己的决定。

    而我就想离开这里,这城里的生活并不适合我,我要的是城外的一切自由,但怕是暂时也没有办法实现的了,因为身边的他,既然答应了他的要求,我也不想做一个失信的人,这已经是我最后能答应他的了。

    他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只是一直牵着我的手,看着紫禁城外的一切,仿佛沉浸在回忆当中,不能自拔,我也没有打扰到他,只是这样静静地陪他看着,感受着夏日清风的吹拂,吹散了我的思愁。

    直到黄昏尽了,日落西山,夕阳的余辉仍有点点地洒落在我跟他的身上,好像仍沐浴在日光里,很温暖,也让我暂时放开了心情,感受着这世间美好的一刻,直至最后的一点光亮隐没于地平线。

    “曾经,我们也一起看过这日落,转眼间,就过了这么多年了。”他目视着前方道,仿佛看着虚无缥缈的地方,“我还记得,你曾经给我唱过的一首歌。”

    歌?有吗?好像是有吧!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一直记得的只有他而已,但有些事情是想忘记也忘不了的,“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他唱出了这两句歌词,我才想起了是那首流光飞舞。

    当时,我还跟他在一起,一切都还没有改变之前,只是当时的心情,现在已经不在了,我的有情人已经不再是他了,首先转身离开的人是我,执着到现在的是他,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再为我唱一次吧!我想再次听听。”他这样说道,可我却怎么也唱不出来,想起我跟他的过去,现在,我对于他只有亏欠和内疚,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感觉了,不知不觉地唱出了另一首歌来,“

    你如何听得出

    我婉转的祝福隐藏孤独

    当你为我迷糊找不到出路

    当你被辜负

    在自己的泪水已干枯

    在你怀里得不到安抚

    原来嫉妒和爱无法相处

    就算我悔不当初

    也不能将自己救赎

    风吹过山谷

    我会想起欠你的幸福

    原谅我爱得不够投入

    虽然你会守在灯火阑珊处

    让我找到你

    下一世弥补欠你的幸福

    我会领悟写一百封情书

    直到白发也要听你温柔叙述

    我如何说得出

    其实我真的在乎

    这一辈子欠你的幸福

    爱一个人的态度如何铭心刻骨。”

    我真的但愿他能找到一个爱他的人,从今以后忘了我,那人也许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爱你,但并不代表不是全心全意地爱你,我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那么爱他了,因为爱已经不在了,情已变了。

    唱完了这首歌,我沉默了,知道他在看着我,我就看向了别处,感觉到他牵我的手握紧了,他在颤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在颤动,良久,他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要下一辈子,只要今生。”

    我重新面对他,心竟然是痛的,“我这一辈子已经许给了人,你放手吧!”挣脱了他的手,他却再一次伸了过来,“朕带你回去吧!别再说了。”转身就走在了前面,他又恢复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了。

    其实,他这是在逃避,逃避我跟他的问题,以前会逃避的总是我,现在却换成他了,为什么不是你追就是我逃?难道就不能停下来好好的面对吗?我真的是厌倦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了,或许也是厌倦了他。

    回到了养心殿,看着他默默离去的背影,我说了一句话,“为什么你就不能面对现实呢?”他有了一下子的停顿,复又迈步而去,我知道他是听到了。

    第一百零六章 尾声

    七月,御制《朋党论》,颁示群臣。

    雍正颁发了御制《朋党论》。这实际上是一篇旨在讨伐允禩集团的檄文。雍正即位后,就感到了允禩集团对他的潜在威胁。由于允禩的多年经营,终于结成朋党,形成了一股势力。雍正为了打击这股势力,在登基之初先是采取了安抚政策,稳住他们。当他感到时机成熟时,便开始了向允禩集团发动进攻。御制《朋党论》便是一个信号。他对诸王、贝勒、满汉文武大臣说:“朕今御制《朋党论》一篇颁示,尔等须洗心涤虑,详玩熟体。如自信素不预朋党者,则当益加勉励,如或不能自保,则当痛改前非。尔等须扪心自问,不可阳奉阴违,倘自干国法,万不能宽。”《朋党论》的主要内容是指出臣子结成朋党,违背君臣大义和臣子事君之道,而朋党习气至今未改,现在必须彻底消除。它为日后处理允禩集团提供了依据。

    自从那天他转身离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养心殿了,而是在乾清宫的西暖阁暂时住了下来,所有的政务都拿到那处理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整天对着四面墙,就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他曾经要求过我,不要不理他,但如今,却是他不再理我了,我这应该不算是违反约定吧!也许这样就是我跟他最后的结局了,互不相见,沉默地离去,一切归于平静,落进了尘埃里,寂静而无声。

    每天,我都会记下逝去的日子,这样,在这里的日子就觉得过得快了很多,等待离开的日子总是漫长的,好像没有了尽头一样,回首过往,这段日子的煎熬就是这样子走过来了,展望前方,我的未来依然渺茫。

    来给我送膳的仍然是高无庸,还是可以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他在这十几天里,虽然表面上还是如往常一样,但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睡得很不安稳,其实,我又何尝睡得安稳呢?都不知道何时能够安稳?

    这晚,用过膳后,天色就暗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盘大雨,雷声阵阵,本想关窗清净清净的,但当看到外面丝丝的雨帘,挥洒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来,清脆悦耳,也就想聆听这些大自然的天籁。

    躺在床榻上,感受着窗外的清新,借着昏暗的烛光,人也跟着慵懒起来,昏昏欲睡,两眼渐渐地合上了,进入了梦乡,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觉得唇上萦绕着淡淡的酒香,清醇而又迷人,像是一种冷香。

    以为只不过是做梦,就没有多加理会,但那香气却久久都没有散去,反而愈加浓烈了,我开始觉得不对劲,睁开了双眼,一张微微酡红的脸近在咫尺,唇上的香气正是这张脸的主人传递而来的。

    我惊得一下子推开了他,躲进了床角,“你要做什么?”他却再一次扑了过来,把我摁在了角落里,再次截获了我的唇,“你是我的,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破碎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里,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清明。

    “你喝醉了,给我清醒点。”我边挣扎边说,他却疯狂得红了眼,“嘶”的一声,我的亵衣就被他生生地扯裂了,他埋首于我的胸前,我怎么打他踢他都动不了一分一毫,抵抗之间,我腕上的手链断了,那是康熙临死前给我的奇楠香手串。

    珠子散落在地上,他显然也是认出来了,趁他发楞之际,我奋力地推开了他,跳下了床,只想逃离这里的一切,却不料踩到了地上的珠子,脚下一滑,身体往前倒,头就这样撞在了前面的柱子上,即时血流如注。

    他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我的身边,抱住了我的身体,“你别吓我,没事的。”他显得很惊慌,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失措过,“太医,快传太医来。”顿时,周遭吵杂了起来。我的头越来越痛了,意识也跟着迷糊,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脸,说了句“放我走。”就昏迷过去了。

    我不是故意要撞柱子的,而他却是这么的认为了,这样极端的行为,也就让他有了更极端的反应,昏迷了三天,当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注意仪容的他,那半个光头上长出了一些发根,下巴也长出了胡渣来,人也跟着憔悴了。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让我更加的头痛了,“我已经让汤山行宫那边传出了你去世的消息。”我听了,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让我“死了。”连我的身份也给剥夺了,他是皇帝,做什么都可以。

    那十四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他拳脚相向,他却任我发泄,一点反击也没有,甚至伤了他,他也不在乎,我气急攻心,又昏迷了一天。

    再次醒过来后,我好像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了无生趣,开始过起了行尸走肉的生活,他让我吃,我就吃,他让我睡,我就睡,他问我一句,我就答他一句,“为什么皇阿玛的奇楠香手串会在你这里?”

    那天因为挣扎而断了的手链,他已经修复好了,只是没有再给回我,我回答他:“那是先皇驾崩前的一天给我的。”他有点紧张了,忙问:“皇阿玛有没有说些什么话?”说了什么也没有意义了,他现在已经是皇帝,还怕什么呢?

    “先皇只说这条手串会保我平安的。”我如实地告诉了他,他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其实,当年康熙都已经把皇位传给了他,他又何必为了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心烦呢?只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之后,我就没有话跟他说了,我们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有时候也会问我一句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走出自己的世界。”而我总是会一字一顿地跟他说:“放,我,走。”他每次听我这么说都会拂袖而去。

    我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留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特意把头发剪了一些刘海,遮盖住了那道疤痕,才看不出什么来,表面上的伤口尚可遮遮掩掩,但心里面的伤却是永远也好不了的。

    曾经以为还要等上五个月才可以离开这里,但没有想到,竟然不用再等了,这天,他下了朝,回到了养心殿,就带着我出去,以为他只不过是带我去御花园,或者是角楼去散散心,因为这几天他都是这样子陪我的。

    只是想不到,他带我去的目的地,竟然是神武门,远处候着一辆马车,在马车旁等着的是高无庸,我不明白地看着雍正,难道他想带我出城散心?他今天的政务处理完了吗?应该没有这些闲情日致的时间吧!

    他避开了我询问的眼神,放开了一路走来牵着我的手,沉声地道:“走吧!”只是他并没有往前迈步,我懵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这是要放我走吗?不确定地问:“我真的可以走?”他的眼看向了天,“走了就不要回来。”

    听了他这么说,我的心里面竟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落寞,竟流下了泪来,哽咽着说:“珍重,后会无期。”转身迈步而去,但每一步却像是有千斤重,举步维艰,身后传来了他虚无缥缈的声音,“下一世,你说过要给我的。”

    我停了停,“好,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复又举步,不能回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停不下来,直到上了马车,已然是泪流满面,马车启动了,不禁掀起了车窗帘,往来时的方向看去,他仍然伫立在原地,看向我这里。

    重新落下了窗帘,仿佛隔绝了一切,隔绝了他,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在我的心里还有那么的一个角落,是只属于他拥有的,他是我心中永远的一道伤口,怎么也泯灭不了的,是我辜负了他。

    出了这座紫禁城,听着宫门关上所发出的沉重的声音,我的心好像一下子也跟着安定下来了,马车驶往遵化的方向,我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的归宿,就是在那里。

    我跟他最后的约定,还是没有兑现,最终以我的离开而终止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实在是太薄情了,但我一点也没有后悔,因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一辈子可能真的是有缘无份吧!

    在去往遵化马兰峪的路上,高无庸告诉了我的一个新的身份,典卫西泰之女伊尔根觉罗氏,至于名字就没有了,对于这个新的身份,真的是哭笑不得,不就是十四的小老婆吗?怪不得听着这么熟悉了。

    但现在这身份还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同去的还有几名女子和几个侍卫,都是马车出了紫禁城后,他们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说是那边王府的人手不够,特意派去的,我也没有想那么多,不过是多了几个监视的人而已。

    到了目的地,下了马车,和那几个女子循规蹈矩地跟在高无庸的身后,来到了王府门前,看到了只有一片白色,就知道里面正在办着“我”的丧事,我都还没有死呢,还真的是晦气,待会要用黄皮叶去去晦气才行。

    这时,王府里面的人出来了,但却没有看到十四的人影,只有弘明和弘暄领着下人们出来接旨,高无庸宣读圣旨,无非就是皇上仁慈,说这里人员不够,特意增派了人手什么的,宣读完毕,他就走了,转身前还看了我一眼,我只好点头示意,无话可说。

    也许那个人还是想我有什么话会托高无庸告诉他吧!但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再多的话语也弥补不了永远的伤痕,在沉默中守住了沉默,或许这也是一种宿命的选择,从此不会再见了。

    高无庸走后,弘明和弘暄要回屋里去,我就在这时候抬起了头来,跟他们的视线正好撞上了,震惊,难以置信都在他们的脸上表现出来,我的两个儿子可真逗啊!笑着点了点头,径自走到了无人的地方,他们也跟上来了。

    母子相见,热泪盈眶,相互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确实是长进了不少,“额娘,他们都说你……还命令我们办丧事,你现在回来可好了。”弘明说道,“额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弘暄问的。

    一时我也解释不了太清楚,就敷衍地说:“都是过去了的事情,就别再提了,对了,你们阿玛呢?怎么不见他出来?”弘明叹了一口气道:“阿玛怎么也不相信你会出事,但又阻止不了他们办丧事,已经待在房间里十几天不出来了。”

    十几天待在房里?都不怕憋出病来,“带我去见他,看他还出不出来。”我这么一说,弘暄就带路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十四的房外,让他们都离开,就自己进去了,房间里很灰暗,窗都给关上了,只有丝丝的光可以透进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只看到了桌子旁坐着一个背对着我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酒气,我走过去,这时,一个杯子就向我砸来了,幸好避得快,才免于破相,杯子应声落地,随之就是十四充满着怒气的声音,“都说她没有死,都给我出去,出去。”

    我能理解他的生气,“你要是再砸多一个杯子过来,我可能就真的要死了。”听到了我的声音,明显地看到了他的身体一僵,但仍没有转过身来看我,应该是不敢相信吧!“怎么?不想看到我,那我走的咯!”我转身作势要走。

    下一刻,我的手就被十四扯住了,落进了他的怀里,他抱得很紧,好像要把我揉碎似的,仿佛要窒息了,但痛并快乐着,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彼此的气息仍然是那么的熟悉,“真的是你,是你。”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哽咽了。

    我笑了,“不是我,还会有谁啊?”十四抬起了我的头,深情地看着我,“没有了,我就只有你了。”他的眼睛里就只有一个我,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是这么相信的,而我也只有他了。

    耳鬓厮磨间,十四发现了我额头上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着你了?是不是他?我要找他算帐。”我赶紧拉回了他,“没事啦!是我自己磕着的,我们才刚相见,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十四这才停下了脚步,回头认真地看着我问:“这两年,是不是他把你藏起来的?”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问我这件事情,如实地点了点头,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复又放松了,“你总是那么的坦白。”他笑了。

    “我不是曾经说过吗?夫妻之间贵在坦诚,我不想骗你,也不想有什么误会的,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他了,只有我们,不要再管外面的纷争了,在这里无忧无虑地生活,好不好?”说着,我的眼眶也湿润了,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和他相守一辈子。

    只是不知道十四愿不愿意放弃争斗,从此和我过着安静的生活,他坚定地看着我,“好,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就什么都好。”他的话像是许下了一生的承诺,而我终于等到这一天的到来了。

    我们出了房间,这时,阳光照在了身上,是那么的温暖,我才得以看清了他邋遢的样子,“快去洗个澡吧!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整一个野人似的。”十四也看了看自己,“洗就洗,但你要给我擦背。”

    “好,我的十四爷。”我笑着说,十四乐开了花,傻乐道:“我就知道我的萍儿最好了。”听到了这个名字,才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他呢,“以后别再这样叫我了,因为我以前的那个身份已经死了。”

    经我这一提,十四也想起了这一点,“那你现在是……”我就跟他说:“典卫西泰之女伊尔根觉罗氏。”至于名字呢,我想起来了自己在蒙古时用的名,“苏儿。”他释怀地道:“无乱是什么身份,名字,只要有你就可以了。”

    对啊!我也只要有他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将要用这个新的身份,和他共度下半辈子,我们的路还长着呢,前方的美景,我将和他一路共赏,即使有什么困难,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相信一路上都会有他在身边,为我遮风挡雨,而风雨过后,总会有晴天的。

    全文完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十五时四十五分风和日丽蝉鸣时。

    后记

    虽然这文是完结了,但是总觉得还有什么话要说,所以就有了这个后记,打算说说这两年半多以来写作的心路历程

    刚开始决定会写十四这个故事,是因为看了《步步》里面的十四,若曦留给他的只有那簪子,而他却是有爱也说不出口,我为他而心疼,所以就动手写了,打算给他一个幸福美满的结局

    因而就有了原版的《紫禁情梦》,当时对书名也没有多想,这个名字是一套言情小说系列的名字,我看着喜欢就拿来用了,可原版的故事并不怎么招人喜欢,写着写着,我就有了不想写下去的念头

    那时候也因为是高三的紧要时刻,也就真的停下来了一段时间,投入到学习中去了,直到大一的第二个学期,看回以前写下来的故事,觉得是应该有个改变了,就兴起了重修的念头,写一个新的故事,就有了现在的《紫禁清萍》

    但对于这个新的故事,还是有些人不喜欢的,也曾经因为某些人的只言片语,而消沉了很多的时间,可还是有看官支持我的,看了你们的留言后,和对给十四幸福的执着,我还是活过来了

    终于在我二十二岁生日的那天,完成了我第一部的小说,这是给我自己最好的生日礼物了,在打上最后一个字的那一刻,好像一下子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而窗外正是阳光灿烂,夏日蝉鸣,清风徐来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个结局不怎么完美,但在我的心里面,已经是我觉得最好的结局了,十四也终于得到了幸福,不怕跟你们说,其实我是四爷党的人呢,可不知道为什么,也喜欢着十四呢

    总之,这文是到这里就完结了,可却还是有点不舍得,心里面总会有点涩涩的感觉,这几天还看了自己的文一遍,改了些错别字和某些情节,回首过往,字字都是我的心血,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大家一定会觉得我很啰嗦吧!说来说去都是这些,那就说些别的吧!我又想换笔名了,从一开始的莎琳,到现在的仪狄,用的都是我看到的小说里的名字,所以还是用回自己想的名字好了

    我要把笔名改为苏伊,跟我自己的名字的音相近,英文名字也是这样译的,所以就决定用这个名字了,以后大家要认准哦!不会再改的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正在酝酿着一篇女尊文,看就看得多了,还是第一次写这类型的文章,不知道写不写得好,大家期待期待吧

    最后,就是要感谢一路以来支持我的看官,是你们使我写到了现在,你们的每一条留言都是支持我写下去的动力,还有群里的亲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来亲个3╰)╮

    写到这里,要跟大家说声再见了,掌声响起,强烈感谢你们,飞吻中,那就在下一篇文里再见了,鞠躬谢谢,落下帷幕~\(≧▽≦)/~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