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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6部分阅读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 作者:肉书屋

    耿同学一脸无辜,“十四爷,奴婢可什么都没说啊。”最后那个字您自行领悟出来关偶屁事。

    “你根本不需要什么都说出来。”

    “那十四爷可冤枉奴婢了。”

    胤祯不理她,小心地吃自己手里的烤鱼。

    耿同学也不想顾忌啥形象了,快手快脚的抢过架上的那串鱼。

    “庶福晋,这恐非待客之道。”某八笑说。

    耿绿琴理直气壮地道:“你们算是不请自来的,主人不招待也是有的。”

    “真的不招待?”某八仍旧笑的温润。

    耿同学马上特有眼色地把鱼递过去,“八爷,请用。”

    胤禩眼里的笑更浓了。

    胤祯在一旁不满了,“耿庶福晋,爷看明白了,你看人下菜,明显不把爷放在眼里。”

    “爷真冤枉奴婢了,奴婢哪敢不把十四爷放眼里。”

    “哼,那爷吃你一条鱼你一脸的心疼,八哥说要吃,你就把剩下的全部送过去。”

    耿绿琴感慨地道:“十四爷,听说过孔融让梨的故事没有?”

    胤祯眼角一抽。

    耿同学旁若无人继续说:“我们要把多的东西让给兄长啊。”

    胤禩若有所思地笑道:“那你是四哥府上的,说起来也算是我们的嫂子,自古便有长嫂如母的说法……”

    看,总是有上道的人么,耿同学在一旁笑得特牲畜无害,什么也不说。

    胤祯这下连嘴角也抽了,这个耿庶福晋是真敢啊。

    “八哥——”

    胤禩一摆手,淡定从树枝上取下一条鱼,剩下的还给某人,“这样我想耿庶福晋就不会有异议了。”

    “奴婢一直就觉得八爷是个好人呢。”耿同学不失时机的拍某八马屁。

    “哈。”胤禩忍不住笑出声。

    胤祯边笑边摇头,“爷真好奇四哥平时怎么跟你相处的。”

    说到这个,耿绿琴忍不住朝天望了一眼,是呀,怎么相处啊,大多数都是她在非暴力不合作。

    娘的,那算个啥相处方式啊……

    某八跟十四对视一眼,会心而笑。

    耿同学把剩下的鱼跟自己的侍卫分吧了分吧,大家吃了吃,总算是没白辛苦一遭。

    吃饱喝足——守着一大片湖,那是管喝。

    “耿庶福晋,天色不早,咱们回吧。”

    “嗯。”

    其实,耿同学是很不想回去的,尤其是跟他们一起回,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形势比人强,她谁呀,就某四宅里的一小老婆,哪能跟人家正牌的皇子阿哥一较长短,根本没得比么。

    “耿庶福晋。”

    “什么事,十四爷?”冷不丁的被十四唤了一声,吓了某琴一跳。

    “爷的扇子前两天废了,赶明儿再帮爷画一把吧。”

    耿同学特积极的跟了句,“还画上次的吗?”

    胤禩第一时间笑出声。

    “当然不是。”胤祯忍不住有些咬牙。

    “那爷想要什么扇面?”耿绿琴马上换上一副“我很民主,很好说话”的表情。

    “爷看四哥有一幅三潭映月的扇面很不错。”

    娘的,敢情是早居心不良了,“十四爷,那您不如直接向四爷要更省事。”

    “爷觉得向庶福晋要更省事。”

    “这十四爷就有所不知了。”耿绿琴一副“说来话长”的表情。

    “爷洗耳恭听。”

    “那是奴婢做了错事做的赔礼,那样的赔情礼物怎么也不能再做第二份了。”否则某四说不得要变脸呢,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胤祯手握成拳搁在嘴侧轻咳一声,“那庶福晋就换一幅吧,苏堤春晓也成。”

    “雷峰夕照好了。”唉,一说雷峰就想到了白娘子,赵雅芝的白娘子多么的经典啊,多情的白蛇,偏遇着许仙那样的主儿,真是悲摧哇!

    “为什么要是夕照?不能是日出吗?”胤祯有意见了。

    “雷峰夕照比日出漂亮嘛,要论日出还是得泰山日出。”可惜泰山没机会去,只在电视里看过。

    “你亲眼见着了?”胤禩漫不经心地说。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到了苏杭那地儿怎么地也得去瞧瞧雷峰塔不是,当年她是多么的迷恋白娘子啊,又是多么的痛恨法海那老光头。

    不过,想到赵文卓那一版的法海,耿同学就忍不住感慨,一样是法海,有让人痛恨的咬牙切齿的就有让人花痴无限的,这是多么的具有戏剧性哇。

    “给爷换一个。”胤祯坚持 。

    “好吧,奴婢看四美图挺适合十四爷的。”耿同学无比正直认真的说。

    “你——”

    胤禩在一边侧身笑出声。

    “那好吧,”耿绿琴一脸“割地赔款”的表情,“奴婢给爷画唐伯虎的九美图。”

    “耿庶福晋——”

    “奴婢在啊。”

    “你故意的是不是?”

    “奴婢不敢。”我是存心的。

    “难不成爷在你眼中就是一个贪图美色之人?”

    “十四爷,话不是这样说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拿奴婢自己说吧,我就很喜欢美人做扇面。”这次耿绿琴十分的真诚。

    “你能跟爷一样吗?”

    那当然不一样了,不过,耿同学觉得被人歧视了,所以忍不住又说话了,“那奴婢也不用给爷画什么扇面了,咱直接写四个大字就好。”

    “什么字?”胤禩来了兴致。

    “玉树临风。”耿绿琴一字一顿咬字无比清楚的说。

    草原上立时响起胤禩爽朗的笑声,还有胤祯愤怒的甩鞭声。

    “耿庶福晋,你别跑。”

    不跑的是傻瓜!

    所以,耿同学跑的相当的快且迅速。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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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绿琴跑的是快,可是她的骑术与胤祯的一比那高下立分。

    随行的侍卫不少,可谁也不敢管这事啊,这两位都是主子,而且明显还是耿主子先招惹的十四爷,所以大家只能干看着。

    行船偏遇顶头风,屋漏偏逢连夜雨。

    耿绿琴正扬鞭催马,突然草地上窜过一道白影,吓得她本能的一拉缰,马势太急,一个不巧她整个人就被甩了出去。

    随后紧跟马上就要追上她的胤祯一看,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于半空中接住她,两个人在草地上一阵急滚。

    惊魂未定的耿绿琴趴在胤祯的胸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没事吧?”

    她想回他一个笑,但是只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心仍然“扑通扑通”的急跳个不停。

    胤祯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没事了,是爷的不是,不该追着你。”

    耿同学终于能发出声了,“谢谢十四爷。”

    “不谢。”

    耿绿琴注意到现在这个姿势实在不怎么好看,想着赶紧起身,不料四肢受惊还有些软,一下没起来不说,还再次跌扑到胤祯的身上,更不巧的是两个人的四片嘴唇碰到了一起。

    一时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最后还是耿同学率先回神,这次麻溜地跳了起来,闪一边去了。

    他们这么一耽搁,后面的人也赶了过来,纷纷下马。

    “十四弟,耿庶福晋,你们没事吧。”

    “八哥,弟弟没事。”

    “奴婢也没事。”

    “耿庶福晋受惊了。”胤禩看向耿绿琴。

    “没事,就是心跳快了点儿,还好还好。”耿同学拍着胸口一脸的庆幸。

    胤祯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没伤着哪吧?”胤禩不着痕迹的打量她。

    耿绿琴已经恢复精神,“谢八爷关心,奴婢真没事,就是可怜十四爷当了垫背。”

    胤祯哼了一声,“现在知道爷是好人了。”

    耿绿琴一脸讶异地看过去,“十四爷,奴婢什么时候说过爷不是好人了,爷不能这样妄自菲薄的。”

    “你——”胤祯忍不住气又上涌,这个女人简直——

    胤禩微侧身轻咳,把心头的笑意压下去,这才转过身说:“十四弟,天儿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嗯。”胤祯说着不忘狠狠瞪一眼某一脸无辜的人。

    耿同学不为所动,微笑以对。

    几个人各自上了随从牵来的马,一路无语地回营地。

    最后的最后,耿绿琴当然还是给十四画了扇面,当然没敢真就写那四个字,那恐怕恼羞成怒的十四真就把她当场给灭了。

    再说,好歹十四也算救了她,虽然她做不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么伟大吧,但是恩将仇报还是不会做的。

    “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

    胤祯坐在椅中哼了一声,没理她,拿起茶几上的茶碗用碗盖慢条斯理地撇碗里的茶。

    “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耿绿琴本来打算起身的,一看边上还有一位爷呢,打眼一瞧,是老九,赶紧也给他请了安。

    “耿庶福晋免礼。”胤禟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他自然知道老十四在生什么气,他想想也觉得好笑。

    “不知庶福晋过来有什么事?”胤禟瞧着老十四没说话的打算,便主动搭话了。

    耿绿琴将袖筒里的折扇取出来,“奴婢是过来给十四爷送折扇的。”

    “这爷得瞧瞧。”

    耿绿琴把折扇递了过去。

    胤禟展开折扇,只见一面荷塘月色,清雅怡人,另一面写了四个字——月色撩人!

    “老十四,这扇面可是下了功夫的,你真不看?”胤禟将扇子递过去,笑着问。

    胤祯伸手接住,两面一打量,然后合起收入袖袋,“成,不枉爷救你一次。”

    “那奴婢告退了。”耿绿琴瞅着某九在,心想另一件礼物暂时是不好送了,只能下次了。

    “等等。”

    “九爷有事?”

    “庶福晋不会如此厚此薄彼吧?”某九挑眉。

    耿绿琴特实诚地说:“九爷,您方才也听到了,这是奴婢答谢十四爷的谢礼。”

    “甭蒙爷,爷可听说你是先答应了老十四画折扇才被救的。”

    “是呀,奴婢是先答应了十四爷的。”耿同学一脸的理所当然。

    某九忍不住眼角微抽,她这话外音儿他听出来,正因为听出来了,所以就更觉得这耿庶福晋实在很懂得说话的技巧,那是绵里藏针,一不留神就会被她的话给噎着。

    “那现在答应爷也不晚。”

    “其实,”耿绿琴很小心地开口,“奴婢还带了一把折扇过来的。”

    “拿来爷看。”某九来了兴致。

    耿绿琴从另一个袖筒里取出另一把折扇,交给某九之前忍不住提出要求,“九爷,您能不能等奴婢告退之后再打开看?”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某九大方的点头,“成。”

    耿绿琴将折扇交出,然后逃也似的离开。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耿同学跑了没多远,就听到十四的营帐内传出某九的大笑声。

    她虽然不会恩将仇报了,可是她觉得“玉树临风”这四个字做扇面挺不错的,所以在给十四画好了扇面后,也给自己写了这个做扇面。因为这样的扇子让她想到久远之前的电影中楚留香手里那把写着“我踏月色而来”的扇子,多么的有爱啊。

    耿绿琴之所以这么的胆壮,其实是因为来之前,她跟康熙见过面了,康熙两把扇子都看过了,并且对她说既然做好了,不妨便都送了吧。

    这正中耿同学下怀,乐呵呵的就过去送礼了,不成想某九也在,结果……

    不过,耿绿琴认为这事不赖自己,毕竟她也算是领了旨意的,所以耿同学心安理得的很。

    戏弄完十四,耿同学老老实实回自己的营帐去练习满文,就怕康熙抽风要检查,先练好再说,以防万一。

    练了两篇,耿绿琴就没兴趣了,拿过断断续续一直在画的草原风情图出来继续制作。

    这幅工笔画做成了,她要裱好加框挂到自己屋里的墙上当壁画。

    在耿同学专心致志地制作那幅草原风情大壁画时,御帐内的康熙也在同身边的李德全说:“她那幅画画得怎么样了?”

    “回主子,才到第二道工序。”

    “噢,看来还得等。”

    “是。”

    与此同时,被某人调戏了的胤祯压制着一肚子的怒火大步地朝着某人的营帐而去,身后散步似的跟着妖孽的某九和温润的某八。

    守着营帐外的侍卫被人制止出声,几个人堂而皇之地走进去。

    耿绿琴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是很投入的,不是刻意她根本无从察觉。

    帐中充斥着一股墨香,而伏案作画的人全部的心神都在她手中的笔尖上,全然不曾察觉有人侵入。

    等到耿绿琴放笔歇息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帐内多了三个不速之客,急忙从书案后走出,给他们请安。

    “三位爷什么时候来的,请恕奴婢失礼。”

    “无妨。”

    几个人走到桌前看,不由眼前一亮,“好画!”

    耿绿琴这时候想收画已是不及,只能站旁边干笑,心说,你们可千万别看上它,这是老娘要拿来挂自己屋里的草原大壁画。

    “庶福晋的字大有长进啊。”胤祯拿起她的一张练习纸,意味深长地说。

    耿同学心说,丫的小心眼,这是红果果的打击报复行径!

    “让十四爷笑话了。”她低调,她度大,不跟他计较,哼。

    “咦,这扇面不错啊。”某九拿起桌上的一把折扇打开,一脸惊喜的说。

    隐隐的庵堂,满园的桃花,树下还有醉酒的书生。

    背面则是用行楷题的唐伯虎的一首《桃花庵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情与景相融,诗与画相合。

    尤其画好,字好!

    胤禟当即爱不释手。

    桃花九,桃花九啊,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果然是桃花盛开不败的人,她合着扇子他也能感应到桃花的召唤,进而打开看到。

    “耿庶福晋——”

    “九爷,喝茶。”耿绿琴麻溜地将一杯茶塞进某九的手里,想顺手将扇子抽回,不料某九握紧了不松手。

    胤禩掩唇轻笑,不作声。

    胤祯一脸静观其变。

    “这扇子爷喜欢。”某九笑。

    “君子不夺人所好。”耿绿琴轻松的挡回去。

    “折扇是男人用的东西。”

    “天热的时候女人也要扇风。”甭来这套。

    “这扇子爷真喜欢。”

    “君子真不夺人所好。”她依样画葫芦,多加一个“真”字。

    “怎么样你才肯割爱。”

    “奴婢什么都不缺。”耿绿琴心说,只缺自由,可惜你不是某四,真无奈啊!

    “难不成要爷向四哥要?”

    “……”娘的太过分鸟。

    “这样好了,以后耿庶福晋所用的笔墨纸砚爷全包了。”

    “一言为定。”

    “当然。”

    耿同学终于悻悻地放了手。

    某九马上就把扇子收进了袖袋。

    胤祯在一旁啧啧称奇,“今儿爷算开眼了,敢跟咱们这么计较的人还真不多。”

    耿绿琴轻飘飘的回了句,“凡事都有第一次,习惯就好。”

    “噗——”某八刚喝到嘴里的茶喷了。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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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下了几日的雨,耿绿琴老老实实地宅在自己的营帐里,练满蒙字,练烦了就制作自己的大壁画,或者干脆蒙头睡大觉。

    有句话说的好:睡眠是一种艺术,谁也不能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

    俗话说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够的冬三月,尤其下雨天更是适合睡觉。

    于是耿同学终于过上了她向往中颓废而幸福的宅女生活。

    那天她正睡的迷迷登登的,突然就觉得床边一陷,直觉再次让她惊醒,眼一睁立时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四爷!”

    胤禛眉一挑,“醒了?”

    耿绿琴眨了几下眼,伸手拍拍脑袋,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爷几时到的?”

    “不久。”

    “爷怎么挑这样的天气出门呢?”

    “话真多。”

    耿同学马上闭嘴,刚睡醒,脑筋还有点儿清楚,差点儿忘了面前的这人是某四。

    “给爷宽衣。”

    耿同学忍不住出声,“爷——”

    “爷的衣服带着湿气。”

    耿绿琴暗自吁了口气,动手帮他除了外裳,想着到衣箱里帮他拿件干衣换上,却被某四拉住了。

    “陪爷躺会。”

    耿同学这回真的囧了。

    “爷赶了一夜的路,乏了。”

    “爷去见过皇阿玛了吗?”

    “见了。”

    “奴婢让春喜给爷做碗吃的吧。”耿同学表现的十分的贤惠,其实就是不想陪某四一块歇着。

    “爷现在想歇会儿。”

    耿绿琴眼见跑不掉,没办法只好充当抱枕陪某四继续小睡。

    不过,好在她本来就没睡醒,只不过有某四同床她不太容易进入梦乡罢了。

    结果,胤禛一觉睡醒,耿同学还抱着薄被呼呼大睡。

    他看着熟睡的她笑着摇了摇头,放轻脚步走出内室。

    “来人呐。”

    马上有人入内。

    “给爷穿衣。”

    “嗻。”

    “不要吵醒琴主子。”

    “嗻。”

    穿戴齐整,胤禛走到另一边被某人辟成书室地方,展开桌上的画卷慢慢翻看。

    看了几幅画之后,刚刚翻到那幅被耿同学定为壁画的大作,尚没来得及全部展开,就听到外面有人笑道:“四哥,做弟弟的能进吗?”

    “快请。”胤禛一边说一将手上的画卷好,放妥。

    胤祯笑着从外走入,“四哥——”他眼睛四下一瞄,眼中笑意加深,“就你自己在啊?”

    胤禛淡淡地道:“难道十四弟不是来找我的?”

    “当然不是。”

    “坐吧。”

    “谢四哥。”

    两人落座,下人奉茶。

    “咦,四哥,换折扇了?”

    胤禛看了手里的扇子一眼,道:“刚才从桌子上拿的。”说着将扇子打开。

    胤祯凑过去,一看,笑了,“四哥,不是弟弟说啊,你府上的这个耿庶福晋花样儿是真多。”

    胤禛看着自己手里的扇面,嘴角不由上扬,“这些日子没少给你们添麻烦,做哥哥的这里谢了。”

    “自家人,说谢就太客套了。”胤祯笑着一指自己四哥手里的那扇子,“这面是孔子、老子,看看背面是什么。”

    胤禛也有此意,翻过来一看——兄弟两个都喷了。

    扇面一边是画着孔子与老子,两人头像旁边吐泡泡似的吐出一团字,孔子吐的是“此事恕劣者无能”,老子吐的是“孔子办不了的事,老子帮汝解决”。

    另一面则画着孙子,依旧吐出一团云状的圈,里面写着:“吾对孔子、老子完全没想法了。”

    尤其,耿同学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画的是谁,每个人像上都标注了名字,非常的显眼。

    “咳……”胤禛伸手握拳挡在唇边,心里对里面的那个女人感觉是真无奈。偏她就有那么多的歪点子,就算是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耍的不亦乐乎。

    胤祯忍着笑,目光不经意地朝帷幕低垂的内室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四哥,不如到我的帐子说话吧。”

    胤禛不着痕迹的瞪他一眼,“难道这里便说不得话了?”

    胤祯有些绷不住脸上的笑了,“里面没人自然是没问题。”

    胤禛扇着手里的扇子,淡然若素地道:“便是有人也没问题。”

    里面听着他们兄弟两个说话的耿绿琴嘴角抽抽的趴在枕上,心说,你丫的臭十四,打趣某四不打紧,竟然连她一起就过分鸟。

    本来耿同学睡的挺好,可是外面那两个的笑声大了一点儿,加之耿同学原本睡眠也足了,睡的自然便浅,一听就醒了。

    醒是醒了,可是不能出去啊,这话可怎么说的,某四在外面待客,她这个当人小老婆的在里面高床软枕的睡大觉?娘的,传出去不定说成什么样呢,灰常不利于她低调的宅女生活哇。

    怎么办呢?

    耿绿琴眨吧着眼睛趴在枕头上思考着,出去不好,继续赖在床上也不好,进不得退不得,左右为难啊。

    “春喜,进去服侍你家主子起身。”

    啊……某四真不厚道啊。

    “嗻。”

    主人有命,春喜当然只有听话的份儿,所以耿同学很快就看到春喜进来。

    “主子,奴婢伺候您起身。”

    耿绿琴在春喜的服侍下穿戴齐整,然后老老实实地坐在镜前让春喜给自己梳头。

    老实说穿越过来她对梳满族的发髻是灰常有意见的,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必自己动手,否则她一定抓狂。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耿同学深吸口气,做好面对旁人戏谑调侃的心理准备,然后走出内室。

    “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

    胤祯笑道:“倒是爷来的不巧了,打扰了庶福晋休息。”

    娘的,看吧,她就知道会这样。

    “爷说笑了。”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得谨言慎行。

    然后耿同学吃惊地看着某四手上的那把扇子,嘴角忍不住有些抽。

    “爷,您怎么拿这把扇子?”她忍不住了。

    “一把扇子爷也拿不得了?”某四挑眉。

    这种时候耿同学也顾不得某四的冷脸了,“可是这把扇子跟爷您的气质不符合啊,您拿这扇子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好搞哇!

    正经八百的人拿一把那么搞的扇子,真是鲜明的对比啊,这扇子谁拿都比某四合适。

    “你拿就合适吗?”某四反问。

    胤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

    耿绿琴一脸老实地点头,“合适啊。”

    胤祯手握成拳掩唇微微侧身一边笑,不用看也知道四哥的脸色不会好,这个耿庶福晋是真敢!

    “那你倒是给爷把合适的扇子。”胤禛不着痕迹地瞪她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送了多少人情出去。

    “有啊,爷等着。”

    “还真有?”胤祯微带讶异地看着她从那边书桌上的一堆画卷下拿了把扇子过来。

    胤禛打开扇面,阳光洒落平静的江面,无处青山隐隐,岸边碧草青青,仿佛还能听到汩汩的流水声,这画看着就让人心神宁静。他再翻过去,后面只有两句诗“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爷可满意?”耿同学带了点儿讨好的问,她也不想这样谄媚的,可是不管她主动还是被动,总之她近来送了不少折扇出去,别人都有了,自己的爷却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

    在这样的心理作用下,耿同学未雨绸缪索性预先给某四画好了,放着,他不要就算了,要是要,这也算有备无患。

    结果,今天就用上了,耿同学不由暗自庆幸。

    胤禛嘴角微扬,“很好。”

    耿绿琴心说,要那么多扇子干嘛呀,又不是一年四季都要用,纯粹瞎跟风,有毛病!

    “耿庶福晋,你还给四哥准备什么了?”胤祯兴致勃勃的问。

    “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别的东西吗?”耿绿琴纳闷儿地问。

    胤祯点头,“当然啊,我四哥又岂是一把折扇就能讨好的?”

    耿绿琴看看某四,凑过去,做贤良淑德样,“爷——”赶紧负责搞定你家兄弟吧,他摆明是在调侃老娘么。

    切,以为我这儿争宠咋的呢?老娘我是不想惹怒某四罢了,争宠是绝对不想的。其实冷宫的小板凳坐的挺不错的,舒服惬意还方便落跑。

    嘎嘎!

    “十四弟,一起去给额娘请个安吧。”胤禛不动声色地帮她转了话题。

    “好啊。”胤祯也不拆穿,笑着点头,临出营帐时却朝某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耿同学表面保持微笑,心里已经开始扎小人。

    丫个不厚道的十四,明目张胆的看她笑话。这要不是在清朝,不是当着某四的面,她压根不需要旁人帮忙。可现实就是这么的让人无奈,她要跟十四这小叔子讲太多不着边际的话,那话好说可不好听。

    避嫌啊避嫌,尤其是当着某四的面那就更得避。

    平时她跟某四话不多,却跟旁人那么多话,某四要是揪住这个小辫子发作起来,到时候倒霉的可是她耶,她才不会没事给自己找晦气。

    嘿嘿,耿绿琴偷笑起来,反正最近她也没少打趣某十四,心理平衡着呢,不气不气,哈哈……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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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很好,营帐内的光线也很好。

    耿同学老实地窝在营帐内继续自己的壁画制作,某四一来请安她的行动便受限,也只能无语问苍天了。

    做人不能太嚣张,当着领导的面太张狂下场会很凄惨的,耿绿琴自认对生命还是相当爱惜的,对挑战某四神经的临界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她不担心作工笔画太费时间,她现在做人小老婆就时间最多,更所谓慢工出细活,她不着急,慢慢磨吧,啥时画成算啥时。

    耿同学不着急,但是有人着急。

    比如召见自己四儿子的康熙,父子两个在交流了一些朝局政事后,康熙就忍不住敲儿子的边鼓了。

    “老四。”

    “儿臣在。”

    “你那耿庶福晋最近在忙什么?”

    “回皇阿玛,就是写写画画罢了。”

    “听说她画了一大幅草原风光图。”

    胤禛一点就明,马上顺着父亲的意思道:“等她画好了,儿臣就呈给皇阿玛。”

    康熙满意的点头,“其实朕就是好奇罢了。”眼瞅着要回京了,那丫头竟然还在磨呀磨的,真是懒散的让人看不下去。

    于是,在耿同学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她的劳动成果就被康熙父子俩给交易掉了。

    某四傍晚回到营帐的时候,耿同学早就改作画为看书了,已经识趣的把书桌给某四让出来了。

    胤禛坐到书案后,特自然泰然淡然地拿过耿同学的壁画展开看了下,又不露声色地卷好放妥,然后批阅自己带回来的公文。

    而耿绿琴对于某四没事会翻自己东西的举动也习惯了,基本见怪不怪,通常忽略不计。她照惯例给某四奉茶,磨墨,善尽自己小老婆的本份。本本份份的做自己的事,然后心安理得的拿某四给她发的工资——例钱。

    “绿琴。”

    “奴婢在。”

    “你越来越本份了。”

    耿绿琴没吱声,心说,丫的本份多好啊,不招你眼老娘我还不用多花心思应付。

    胤禛手里的笔停了停,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可为什么只有在爷的跟前才本份呢?”

    娘的,这话可重了,再非暴力不合作某四说不得就真炸毛了,耿绿琴不得不搭腔了,“爷,天地良心,奴婢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某四哼了一声,“你心里有数。”

    靠之!

    有个毛数,举凡在老娘这里再正常不过的事,再小的事,搁你们那儿没准就td是过界的事,谁t的知道你们那个数到底是哪个数。

    耿同学的心里左一记拳右一记拳,拼命地打着写着“胤禛”名字的小人偶。

    “恼爷了?”胤禛看着她磨墨的手,嘴角微扬。

    “奴婢不敢。”

    “嗯,”某四轻笑,“那怎么用那么大的劲儿磨墨?”

    耿绿琴被刺激的差点儿当场就把手里的墨条朝某四砸过去了,还好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她,“奴婢胳膊突然有些抽筋,所以就握得紧了些。”也不完全算假话,差点儿抽得就失态了。

    胤禛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笔,“爷帮你看看。”说着做势要动手。

    “不……不用,已经抽过去了。”耿同学被某四吓到了,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胤禛被她的说辞与神情逗笑了。

    d忒不厚道了,耿绿琴忍不住暗自磨牙,心说这都什么心理啊,真是有够bt。

    某四摆明了就是故意吓她么,不带这么涮人玩的啊,就算小老婆是生活的调剂品也不能这么物尽其用不是?

    太打击她的自尊了!

    “爷——”

    “行了,爷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嗻。”不用最好,最好是以后永远都不用,靠!

    “春喜,给我准备洗澡水。”耿同学决定去洗白白,然后窝床上看书爽去。

    “嗻。”

    洗澡水很快就有人给送来了,而耿同学也在春喜的帮助下卸掉了旗头,放开了长发,幸福地跨进了大澡盆。

    古代虽然没有莲蓬头,但是做为某四的小老婆如果爱清洁的话,还是能够满足每日泡澡的需要的。对于这点,耿同学是很满意的。

    以前看影视剧,但凡女人洗澡一定有花瓣在水面上飘着,耿绿琴一直觉得那是为了画面唯美罢了,因为万一要是洗澡的人花粉过敏呢,那可有得瞧啰。

    而且现实也是,不会有人刻意往洗澡水里撒花瓣的,反正至少耿绿琴的洗澡水里没撒过。

    耿绿琴洗澡时最有意见的就是自己现在那一头长长的头发,偏这满族女子的头发金贵,虽然长自己个头上她还没权随便处置,搞得每次洗都得麻烦春喜帮忙,害她挺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好废材。

    其实,这也不能怪耿同学,实实在在是因为她长这么大,就没留过太长的头发,怎么方便怎么来,突然来一头乌黑油光的长发,她确实有些适应不良。

    在某四府里宅着倒也没啥,她出逃的那些日子就麻烦了,差点儿就冲动的剪个披肩发爽了。后来想想留这么长也不容易,还是咬着牙忍了。

    被人逮回来后,耿绿琴十分的庆幸当时没一时冲动,否则某四估计都能活撕了她。

    呼呼,侥幸!

    “四哥。”

    正在洗澡的耿同学突然听到帐外有人喊某四,吓了一跳。

    “十三弟,你在外面等我一下。”胤禛几乎是立刻的就出声。

    “好。”

    接着耿绿琴听到某四走出帐外的声音,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可这澡说什么也泡不下去了,赶紧结束。

    穿好衣服之后,耿同学拿布中把头发擦的半干,然后坐着看书兼晾头发。

    结果,一直到耿绿琴的头发晾干,看书看到睡着,某四也没回来。

    当然,只是耿同学没等到某四回来。

    事实上在耿绿琴睡着没多久,某四就回来了,问了春喜两句,进内室看了某人一眼,就继续批阅公文,直到半夜才歇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耿绿琴往里挪了挪,抱着被子继续睡。

    然后,第二天,等耿绿琴睡醒的时候,某四已经去向他老爹康熙打卡上班去了。

    耿同学对着帐顶感慨,某四这个公务员当的真不容易哇,她虽然睡的迷迷糊糊,可是也知道他睡下的时候很晚了,可是一大清早又忙去了。

    对此,耿同学不禁对某四表示了深深的感佩,真是敬业啊,虽然最后结局杯具了点吧,好歹也过了把皇帝瘾,也算付出有回报,不算太亏。

    “主子,要起身吗?”春喜在帐外轻轻地问。

    “嗯,打洗脸水吧。”她做人家小妾的还是自觉点儿好,太过分惹恼领导就麻烦了。

    等到耿绿琴梳洗打扮妥当,某四也从老康那里站班回来了。

    胤禛一进帐就看到坐在毡毯上看书的耿绿琴,“绿琴。”

    耿同学一抬头就看到某四和十三,急忙起身请安,然后接过春喜端来的茶亲自给他们奉上。

    “两位爷说话,奴婢告退。”哎,人家男人说正事,她这小老婆就只好外面溜达溜达玩了。

    转眼就要中秋了,时间过的真快。

    看着远处的风景,耿同学突然有些感伤,不知不觉地来到这边竟然已经三年了。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啊……

    耿绿琴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虽然硬要说十六岁老实在太牵强,但是谁能理解她这颗大龄女青年的心哇……啊呸呸呸,也不是特别大了,搁这边可能老,但在那边是正值青春啊青春……

    所以说三百年的代沟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她年轻了!

    耿同学坐在椅子上神游四海,不远处有人也观察了她半天。

    “九哥,你说她在想什么?”

    “想知道?”

    “好奇。”

    “自己去问。”某九很不负责的甩给十四这句话。

    胤祯被噎了一下,尔后笑道:“当我不敢问么?”

    “四哥可在。”某九提醒。

    “那又如何?”十四不以为然的挑眉,“不过就问句话罢了。”

    “我看她可未必会回答你。”

    “哼。”

    “到时候再被她调侃了去,可别说九哥没提醒你。”

    胤祯的脸抖了抖,咳了一声,“走吧,咱们过去。”

    胤禟掩唇笑了笑,“十四弟,做哥哥的还是觉得你不问也罢。”

    胤祯快步朝某人走去。

    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耿绿琴在对身边的丫环说:“春喜啊,你说跑出这片草原得几天啊?”

    春喜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抢了先。

    “耿庶福晋想做什么?”

    耿绿琴被人吓得从椅中跳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立马跟大地母亲来了一次零距离接触,吃了一嘴的青草。

    “呸呸呸……谁这么夭寿啊,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主子,你没事吧?”

    “事是不大,但是忒伤自尊了,吃了一嘴草,我又不是食草动物……”

    “哈哈……”

    耿同学表情僵硬的看着映入眼帘的那两个人,突然觉得自己的穿越好悲摧!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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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庶福晋不要紧吧?”胤禟忍着笑表示关心。

    “还好,没有真的把草吃下去。”耿绿琴一脸认真的说。

    胤祯侧着身在一边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实在不能理解此时此刻她为什么还能这样故作认真严肃说出让人捧腹的话来。

    “刚才爷的问题庶福晋还没回答?”

    “什么问题?”耿绿琴装傻?

    “你刚才对春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胤禟不介意再说一遍。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

    “无心之言往往都是人心底最真的话。”

    d,桃花九你丫的毛意思啊,老娘就那么一时感慨问了下罢了,况且也没真想让春喜回答,“九爷这话恕奴婢无法苟同,世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可是也有人酒后胡言乱语;世人也说儿童口内吐真言,可是也有鬼灵机怪的小小年纪就骗倒大人的,所以凡事都有例外,这不奇怪。”

    说的真有道理,胤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嗯,有道理。”

    “事实胜于雄辩。”耿同学一时嘴快就把现代经典词汇吐出来了。

    某九和十四不由都笑了。

    “那话我们当不当真其实并没关系,庶福晋你说,要是四哥知道了会怎么样?”胤禟笑的颇幸灾乐祸。

    我kao!

    耿绿琴嘴角微抽,维持着镇定道:“知道便知道了,也不过是挺寻常一句话。”娘的,真是太倒霉了,这桃花九真是不厚道了!

    “真的很寻常吗?”胤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