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2部分阅读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 作者:肉书屋

    吞吞地走了过去。

    胤禛把帽子摘了放到她手里。

    耿绿琴乖乖的拿到一边放好了,再过来伺候着。

    春喜已经伶俐地倒了热茶过来,奉上。

    胤禛一边拿碗盖撇茶叶一边若无其事地道:“挺自得其乐的嘛。”

    咋地,这也碍着嫩了?老娘我不自得其乐,难不成还得整天自虐地扮闺怨不成?耿绿琴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给爷捏捏肩。”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的耿绿琴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充当按摩女郎。

    唉,权利是个好东西啊,你说她要穿到女皇时期多美,也养上几个面首,那真是女王般的享受哇!

    “这手法可生。”

    废话,她又不是干这行出身的,隔行如隔山。

    “以后多练练。”

    耿绿琴差点儿一激动就把两爪子掐到某四的脖子上去,啥叫多练练?练好了那不是要为你服务?靠之,就不练!

    门外的小太监突然挑帘进来,“爷,年侧福晋屋里的人过来说,福晋小产了。”

    又小产了?

    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替年侧福晋掬一把同情泪,这坐不住胎的体质真让人同情。

    听到这个消息,某四也终于走人了,耿童鞋在他离开后干了一件事——让春喜关门落拴,这一去今晚肯定是不会来的了。

    嚯嚯!

    结果,某琴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床边又陷了下去,一个激灵睁眼,就看到某四,当下张大了嘴半天发不出音儿。

    某四看来是挺疲累的,眼都没睁地说了句,“睡吧。”

    娘的,关门落拴还能进来,这人啥脾性啊。

    第二天某四临走时,留了句话,“以后留门。”

    耿绿琴对着某四离去的方向啐啐念着,留门要把贼招来可咋整?尤其是采花贼,那就更可怕了。

    十天过去之后,耿绿琴觉得某四又涮了她一把,她这门是天天留着,可某四就只是放了个空枪。她倒不是觉得某四不来失落,就是无法容忍被人一涮再涮。

    结果,在耿绿琴火大的再次关门落拴之后,某四又一次不请自来。

    这算啥?

    耿绿琴默默地淌着汗想,这大概就是命啊!

    她留着门,某四不来,她一落拴,某四就来吃闭门羹……

    囧囧有神!

    次日清晨耿童鞋服侍着某四梳洗穿戴好之后,某四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胆子大。”

    耿绿琴保持着沉默,这是非暴力不合作,老娘就不搭理你,咋地吧?

    不过,经此一事,耿绿琴算是整明白了,这门确实是不能落拴,这府里谁最大?

    四四呀,把主人给拴门外那是不像话。尤其这主人还是她的衣食父母,为了她往后幸福宅,面子还是要给某四的,反正他也就心血来潮时会过来,也不是每次来都让她干体力活儿,算来这生意不算亏本。

    于是,做完心理建设的耿绿琴心态平衡了,也就给丫环撂话说,以后都不必落拴了。

    果然,就像耿绿琴预料的那样,一直到过年,某四都没有再来过小院。那门留着也就是个形式罢了,耿绿琴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和美的宅着。

    过年的时候,府里照例也是要聚一聚的,所以耿绿琴又一次和一四四府里的一堆大小老婆集中到一块了。

    平时总在自己屋里宅着,也没啥机会看这府里的莺莺燕燕,所以但凡有这种机会,耿绿琴那是绝不会放过欣赏美女美饰的机会的,这也算是坐牢偶尔放风的好处了。

    福晋和两位侧福晋那都是有官诰的,早上已经进宫给老康拜过年了,像耿绿琴这样没啥正经名份的小妾倒是省了那道麻烦手续了。

    对此,耿同学那是灰常开心的。

    其实,小老婆也没啥不好的,心态放好了,那比大老婆还悠游自在呢。

    而咱们耿绿琴同学的心态向来放的灰常好,所以她自打穿越过来,经历选秀,出嫁等事之后,仍旧保持着没心没肺乐观向上的精气神,混在胤禛同志的大小老婆队伍里幸福地宅着。

    吃完了团圆饭,还不能就此散场,大家伙还得坐下来听福晋说几句家常话。

    耿绿琴的坐位排不到前面,但也落到最后,而且她还属于那种有位子的,像滕妾之类的那是连个坐都没有的,只能站着。

    毕竟,好歹她也算是皇帝赐下来的。

    想想都囧!

    耿绿琴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汗。

    偶尔一抬眼,就看到府里李侧福晋的小儿子弘时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耿绿琴忍不住弯了眉眼。

    弘时也不禁笑了,目光下移落到她的衣摆上。

    耿绿琴低头一看,笑了,原来是看到她衣摆上那一圈小猫了啊,小孩子的眼睛就是尖。

    好不容易福晋说完了话,派发了红包,这就算是散场了。

    耿绿琴守礼地等比我自己身份高的正侧福晋们先走,然后跟着钮祜禄氏一起走出大厅。

    “耿夫人,你衣服上的小猫真可爱。”

    没想到弘时突然从前面跑回来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跑走了。

    耿绿琴呆了一下,尔后笑了起来。

    钮祜禄氏听弘时一说一打量也看到了某琴衣摆上的那圈小猫,不由掩唇笑道:“我说刚在里面两个小阿哥一直看妹妹来着,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春喜绣的。”

    “那丫头倒是手巧。”

    “姐姐过奖了,也就是赶巧了,哪有姐姐身边的人灵巧。”

    “有空的话,妹妹过来跟我坐坐,咱们也说说话。”

    “蒙姐姐不弃,有空妹妹一准儿过去。”未来的乾隆老妈呀,多亲近也没啥不好。

    回头看看人去屋空大厅,耿绿琴顿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曲终人散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悲伤啊。看着和乐,其实谁知道底下埋藏着怎样的真实呢?

    抿抿嘴,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这样一个格格的身份,左右大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只要管好自己继续宅着就成了。

    第 5 章

    举报刷分

    正月十五闹元宵,上元节是个好日子,各色花灯齐出炉,看着就欢喜。

    不过,耿绿琴也只能在脑中回忆一下往昔的美好岁月了,如今她宅在皇子贝勒的府里,出门逛庙会那是甭想了。

    府里是有挂灯,但是清一水的红灯笼,忒单调!

    幸好,耿绿琴有先见之明,自己画了图案,让春喜找人扎成了灯笼,十五这天,往自己的小院回廊下一挂,美!

    这两天下了雪,而耿绿琴没让人铲走,而是跟丫头春喜兴高采烈地堆了几个雪人,炭当眼,胡萝卜当鼻子扎了两顶帽子型的灯笼扣到了脑袋上。

    别人的院子啥样耿绿琴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的小院弄的相当的喜庆和卡通,主仆两个没事在院子溜达那也别有一番情趣。

    “耿夫人——”

    “弘时。”耿绿琴看着从院门口探进来的小脑袋,笑着招呼,“进来啊。”

    弘时马上跳了进来,后来还跟着弘昀,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串。

    耿绿琴看着一堆小阿哥接二连三的跳进来,脑袋“嗡”的一声,有些瞠目结舌,也有些措手不及。

    “二哥,你看,我就说耿夫人这里很好玩的啊。”

    “耿夫人。”一堆小阿哥给某琴请了安。

    耿绿琴只能干笑着看他们看灯的看灯,看雪人的看雪人。

    “主子,奴婢去拿些点心出来。”春喜颇有眼色的说。

    耿绿琴胡乱的点头。

    天老爷!

    怎么会来一群小阿哥呢?这都谁家的娃啊?难不成今天某四在府上宴请自己的兄弟?

    “耿夫人,你这盏莲灯很漂亮呢?”

    耿绿琴也不知道那是谁家的小阿哥,她看看他所站之处的那盏灯。嗯,是她画的一池莲,又配了《爱莲说》的词。

    她倒也没觉得有多漂亮,不过,人家摆明是喜欢,她也不能太小气了,所以心念一转,她笑着说:“小阿哥要是喜欢,拿了去就是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那弘晊就谢谢夫人了。”

    “不客气。”

    虽然人家报了名,可是耿同学仍旧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娃,她不是历史系的,更没有研究清史。

    结果,弘晊开了这个不良开端,其他的人有样学样,很快就瓜分了耿绿琴院子里的灯笼,几乎没给她留几盏,看着人去灯空的小院,耿同学暴想学人猿泰山吼上两嗓子。

    就在耿绿琴郁闷无比的时候,有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这是爷赏耿格格的。”

    春喜接了过去,主仆两个拿到屋里一看,一盘小银锭,当下耿同学就笑的见牙不见眼。

    赚了赚了!

    其实,现在还是白天,那些灯得到晚上才有看头,不过,晚上据说都要到宫里赏花灯去,她还是没戏!

    不过,有这盘银子垫底,她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

    钱是个好东西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定律哇!

    天一稍暗,耿绿琴就跟着春喜进院子的小厨房了,今儿元宵,她们要自己做元宵吃。

    耿同学另一个世界的老妈打小是那么教育她的,当大厨当然就不必了,但是你得保证自己不饿肚子,至少也得会做一两样饭菜。

    所以,在老妈的教育之下,耿同学还是稍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潜质的,虽然她的厨艺不能登大雅之堂,但是用李家老妈的话说,吃得饱且吃不死人。

    这个小院,也就耿绿琴跟春喜两个人,过年讲究个气氛,所以耿同学说啥都要钻进厨房去感受一下。

    春喜也只好随她这个主子了。

    耿绿琴兴致勃勃地跟着丫环学捏元宵,虽然成品不太好看,但用耿同学自己的话说,反正吃到肚子里都一样,所以也不用计较了。

    主仆两个炒了两菜,煮了元宵。

    然后春喜被某琴拉坐到桌边,以茶代洒碰了一杯。

    “春喜,今儿元宵,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喝了它。”

    春喜点头。

    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吃了饭,然后围在火盆边,耿童鞋兴致很高地给小丫环讲相声段子。

    也没讲旁的,就讲“逗你玩”,这个啥时代讲都成,没有太大的时空限制,虽然她很想讲《虎口脱险》但是涉及到动物园的现代话题,耿绿琴只好忍痛放弃了。

    “主子,你可真逗乐。”小丫环笑着说。

    “嗯,人生就得乐着过啊,要不那就太难熬了。”

    胤禛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屋里的主仆两个正笑闹着。

    “主子主子……奴婢不来了……主子……哈哈……”

    “不许躲,输了就要认罚……哈……”

    “主子……”

    胤禛朝身边的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伶俐地走到门边,轻轻的挑起了门帘。

    胤禛一脚踏进门槛的时候,耿绿琴正好扑过来,于是他便顺手推舟的将人扯进了怀里。

    “四爷——”某琴惊了,大清皇室规定初一、十五那是得睡嫡福晋屋里的啊,怎么某四竟然跑到她这里来了?

    “给爷弄碗汤过来。”

    “嗻。”春喜应声退下。

    胤禛走到桌边坐下,照例将某琴扯坐在腿上,“帮爷捏捏肩。”

    耿绿琴实在不习惯这么个姿势,可是,她也不太敢掳虎须,只好忍着一肚子肺气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以一种半揽着某四脖子的姿势帮他按摩。

    这个姿势是真不怎么舒服!

    但是让耿同学囧的还不止这个,等春喜把汤端来的时候,某四竟然让耿同学喂。

    耿同学当时差点儿一激动就把整碗汤冲着某四的脸扣上去了,好不容易才忍下那种暴力的冲动,做小媳妇状地一勺一勺地喂某四。

    心里不住地磨着牙,呀呀个呸的,这是面瘫的冷面王?这分明就是具有良好调戏良家妇女潜质的花花公子!

    bs之……

    喝完汤,揩完油,某四说:“早些歇着,爷走了。”

    耿同学冲着门口跺了跺脚,决定明天就开始扎小人。

    第二天一早,春喜就接到主子的最新指示,做玩偶。

    耿绿琴把晚晚画好的草图拿给丫环看,让她照着做。

    本来,耿同学是想直接画个穿着朝服的僵尸像的,但是那个实在属于大不敬,最后她改成了布玩偶,反正把玩偶当成某四就成了,一样可以起到泄愤的效果。

    随着宅的时间变长,耿绿琴对于书的渴望是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对刺绣女红不感兴趣,还是书能满足她的需要。于是,耿同学就忍不住琢磨了,怎么才能把书弄到自己手里。

    变装出门,那个不用想了,她要是正房嫡福晋或者再不济是侧的也成,或许还能有点儿机会。如今她可是小妾,格格一名,这事没戏!

    让人托买,应该是最可行的办法了,不过,这个方法注定那是要折损银两的,谁也不能白跑腿不是。

    好吧,托人代买,得找那些常出府办差的。

    这个事还得托春喜去打听,她自己平时连小院门都很少出,春喜好歹还跟府里的人有所来往。

    可没成想,她下午才托了春喜去打听。晚上某四来过夜时就说了,“想看书不会跟爷要吗?”

    娘的,上次我又不是没问,你丫的装水仙不吭声,老娘不得另寻门路啊。耿绿琴心里恨恨不平,嘴上还得笑着说:“爷的书房又不是奴婢可以随意进的。”这就是小老婆的劣势哇。

    某四笑了下,没再说话。

    耿同学也很识趣的没继续问,有些话点到即止的好,说深了没准就自讨没趣了。

    只是,第二天就发现了一件让耿绿琴迟疑不定的事,总管派了人来帮她搬家。

    等到耿同学在新的院落安定之后,整个人还处于一种不真实的状态。

    其实,她原来住的院子挺好的,小是小了点,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了,也不缺啥。现在换到的这个院子大是大了,可是,不想有的一些东西就被人强制地添加进来了。

    比如护卫——两只!

    比如太监——一只!

    比如丫环——又一只。

    里外里就加了四个人手,这说好听了是人手,说难听点儿这就是身边又多了八只眼啊。

    耿绿琴顿时就觉得不太舒服了,感觉自由又一次受到了缩减。

    在这不舒服中还是有让耿绿琴觉得欢喜的地方,那就是这院子大了,于是便多出了一间书房来,虽然名义上是某四的,但是鉴于某四到小老婆处过夜也是有数的,某琴就十分脸大的认定这是自己的了。

    嘎嘎!

    幸福啊幸福!

    春喜说:“主子,你今天可真高兴。”

    是呀是呀,宅女的生活缺少了网络再没有书藉根本毫无乐趣可言啊,现在网络是不用想了,有书也是天上掉馅饼了,美呆了!

    “今儿晚上加菜,就当欢迎他们入伙。”耿同学一激动,话就说的有些土匪味了。

    “以后大家搁一个院子里生活,那就是一家人,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耿同学还是很懂得事后补救的。

    当天晚上,某四没来。

    所以,耿同学就拉着新加入的奴才们热闹地吃了顿入伙饭。

    第二天,某四来了。

    没先去卧室,而是先进了书房,结果发现书架上的书果然分门别类的码放好了,耿同学甚至还做了标签注明,桌子上还有耿同学做好了和做了一半的书签散落着。

    环顾一圈书房,胤禛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个耿格格确实有些耐人寻味。

    胤禛往卧室走的时候,在外面听到里面的耿同这正在对着自己的丫环解说绿绮琴的典故。

    “这绿绮琴啊,那可是促进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私奔的一个大媒人,你家格格我这绿琴二字倒也无意中藏了这么一个大典故,这恐怕是我那个粗通文墨的阿玛始料不及的事。”

    “咳……”

    对于某四每次来都干咳这事,耿绿琴那是相当bs的,再这样下去迟早肺痨。

    “四爷吉祥。”

    胤禛一挥手,奴才们便都识趣的退下了。

    屋里便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二人。

    耿绿琴让了座,奉了茶给自己的衣食父母,然后特上道地给人家捶背捏肩,其中也不免有几分谄媚之意,好歹某四也算是满足了她看书的需要。

    “听说这两天一直在书房?”

    耿绿琴在心里叹气,她就知道多八只眼睛是不怎么好的,“奴婢闲着便看几页书打发时间罢了。”宅女的日子多么的空虚啊,没有精神食粮迟早干涸而死,还好还好。

    “你做的书签倒是漂亮。”

    耿绿琴不接话,书签不过是做着好玩的,因为宅女时间最多嘛。

    “给书房画四扇屏风画吧。”

    tnnd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任务这就来了。

    不过,画就画呗,左右也是在自己院里的书房搁着,也算打发时间了。

    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用来做书房屏风上的图案是最合适不过了。

    因为是要摆在自己书房里的东西,耿绿琴相当的下工夫,难得动用了工笔画的功力,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用心地勾画。

    等到图案完工的时候,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很亮眼。

    胤禛看到那四幅画的时候,眼前为之一亮,点头说:“果然不错。”

    然后,耿同学就等啊等的,却连个屏风毛也没见着。

    终于有一天,耿绿琴忍不住在某四来过夜的时候问了,“四爷,屏风做好了没?”

    某四特轻描淡写地说:“皇阿玛很喜欢。”

    耿同学的扎小人工程在停了一段时间后再次继续。

    啊,气死她了!

    第 6 章

    举报刷分

    这大宅门里总少了这样那样的事,争宠那更是不可能少的。

    耿绿琴搬了院子后终于还是招来了两枝花。

    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一对并蒂花那是妖妖娆娆地就来了,耿同学权当自己欣赏美女秀了,对于她们拿酸捏醋的行为左耳进,右耳出,完全船过水无痕。

    美女哇美女!

    大凡帅哥美女那都是用来欣赏的,只可惜美人在古代那都是养在富人家内宅的,寻常人想见那得讲机缘。

    耿同学十分庆幸自己也被养在富人内宅,这才有机会见到美人。

    后世多少关于雍正与年妃的野史艳闻啊,她如今好不容易穿过来,且又分到了四四的内宅,那没准儿就有机会搞清四四与年妃之间那啥啥的暧昧情史了。

    对牛弹琴是件挺没趣的事,所以当李、年二侧福晋搞明白眼前这耿格格是头牛后,便索然无味了起来,很快便告辞走人了。

    看到两人离开,耿绿琴暗自松了口气,大宅争宠这种戏码不适合她了,她压根没长那根弦。来跟她示威较真儿纯粹吃饱了撑的。

    争宠这种事吧,得看自身条件。

    耿绿琴对于自己的相貌那是早就不抱希望的了,这贝勒府里有年侧福晋这枝花,其他杂花小草的可以趁早歇了。论手段,她就更不是菜了,还是乖乖地蹲在角落看戏得咧。

    访客一走,耿绿琴便又钻到书房去了。

    精神食粮啊如今是她最大的救赎。

    晚上的时候,某四又来了。

    对于这个耿绿琴是颇有些不耐烦的,接连来几个晚上了,他烦不烦?老嚼一根萝卜也不觉得没味儿?她都替他觉得憋屈,当初老康咋就不说赏给他一个漂亮养眼的,就那么直楞楞的把她扔到四四府里来了。

    耿绿琴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侍卫甲在某四的身边汇报工作,没敢上前打扰。

    等着那侍卫退下了,她这才走过去请安。

    胤禛看了眼她,只说了句:“不需理会她们。”

    那还用你说,老娘压根没想理她们,耿绿琴难得跟某四有意见一致的时候。

    “爷要洗澡。”

    某四一句话,耿绿琴就得吩咐下人去准备,说起来这还是某四第一次在她的地方沐浴呢,挺新鲜,但是她觉得偶一为之即可,还是不要太常见。

    热水啥的烧好了,屋里的炭火烧好了,温度合适了,耿绿琴去请书房的某爷沐浴。

    “你帮爷洗。”

    因为某四的这句话,耿绿琴就不得不硬着头皮上,虽然两人之间该做的全做了,但是这样在床之外的地方赤 条条的面接面对,耿同学还是觉得心理上有些超负荷。

    凭良心说,耿同学认为某四的身材很不错,人又帅,给一个身材很好的帅哥洗澡,严格说起来她还是赚到了。

    不过,耿同学还是很庆幸的,至少这个时候洗鸳鸯浴不流行,某四看来也没这个浪漫细胞,谢天谢地。

    耿绿琴帮着某四洗好了澡,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胤禛看着她额角的细汗,淡淡地说:“你也洗一下吧。”

    啥?

    好吧,至少不是鸳鸯浴,耿绿琴觉得自己还是能接受的。

    等到耿同学把自己洗白白之后,某四已经在床上等着她了,尽管不太情愿,耿同学还是不得不从容就义的朝着床走过去。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完早歇着。

    胤禛把她的抗拒看在眼里,什么也不说,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事毕,他还是习惯地把她搂在怀里,而她每次房事结束总是很快就睡熟了,完全不理会与她同床共枕的他。

    胤禛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满府里的女人像她这样视侍寝如虎的女人她也算独一份了,虽然她掩饰的好,但是他还是能从小动作上看出她的抗拒。

    这个女人,论相貌,论手段都不成。而这个貌不美,争宠又不积极的女人总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冷不丁地就会给他一个惊喜,时间一长,他渐渐有些放不开手了,于是便也容忍了她的某些不恭敬。

    早晨,耿绿琴坐在床上发呆。

    近来,某四有点奇怪哦。

    以前他起床她总是要在一旁服侍的,可是最近几次他来过夜,早晨都没有叫醒她,她不禁开始担心,就怕他抽冷子在哪天给她穿小鞋。

    拍拍头,算鸟,不管了,反正某四那只腹黑如果真要阴她涮她,以她的小白程度那只有认命的份儿,爱咋咋地吧。

    穿戴好了,耿绿琴又窝到了书房,继续制作自己的美人书签。

    工笔画是最费时间的,也是耿绿琴现在最喜欢用的一种画画手法,宅女,时间多哇!

    在小小的书笺之上画上一个一个的美人,这过程本身就是一件充满了诗情画意的事。

    每当耿绿琴专心致志地作画时,春喜都是很有眼色的不打扰的,反正她知道主子饿了就会叫她。而坐在一边做针线陪着主子,已经是她的习惯。

    春喜觉得认真做画的主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跟她平时的散漫不同,会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天她把感觉说了出来,主子笑嘻嘻地说了句“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仿佛除了画画的时候,主子大多时候都是不怎么正经严肃的,一点儿主子的威仪都没有。

    春喜无意的一抬头,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门口的那个人却冲她摆了摆手。

    胤禛望着专注作画的那个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情。

    她此时的眼神专注而充满感情,仿佛那是她深爱的人一般,也许正是因为她的这份专注,她笔下的画才会有一种别样的灵气。

    耿绿琴收了最后一笔,伸了一个懒腰,一边甩着手腕,一边说:“春喜,拿点吃的过来,我饿死了。”

    “是,主子。”春喜应声,然后补上一句,“四爷来了。”

    耿绿琴甩手腕的动作一停,抬头朝门口看过去,果然是某四!

    “爷几时来的,怎么也不叫奴婢一声?”她一边说一边迎了过去。

    胤禛牵了她的手,到桌边坐下,拿起她刚才画的书签看,细看之下,不由挑眉,“是年侧福晋?”

    耿绿琴光笑不说话,美人嘛,画下来存档才有意义,嘿嘿。

    “你呀——”胤禛扫了她一眼,没继续说下去。

    “爷,今天回来的早啊。”

    “不早了。”

    春喜作证,“主子,已经快西时了。”

    呃……果然是不早了。

    胤禛看了下桌上琳琅满目的画笔,从她做好的书签中捡了几张出来。

    耿同学在旁边看得肉痛不已,虽说某四让人帮她订做了画笔她很感谢,但是他这样公然攫取她的劳动成果也忒可耻了啊。尤其,一拿就拿了那么多。

    “你忙吧,爷还有事。”某四拿了书签,堂而皇之的走了。

    耿同学扑到桌前一看,除了风景书签,还拿了两个古代仕女书签,留下的只有以年侧福晋为模特画的美女书签没动。

    呀呀个呸的,太过份了,你说你好歹拿一张年侧福晋的,也让我憧憬一下你们那传说中的可歌可泣的恋情不是,结果你丫的一点儿想象的空间不给我留。

    耿绿琴坐在椅子上就想啊,莫非果然是像有些人猜的那样,宠幸年妃就只是为了拉拢年家?嗯,也不是不可能了,政治这玩意儿有时候真td不是个玩意儿。凭你长的再美,再水,也不过是一个被牺牲的棋子罢了。

    还好,她这样的就无所谓牺牲不牺牲了,她能嫁进四贝勒府,估计她阿玛都偷着乐呢。那就好比本来啥念想也没有,突然天下掉下块金砖,一不小心就被砸晕了。

    嗯,没准到现在还没醒呢,耿绿琴很不厚道的想着。

    在耿同学胡思乱想的档口,春喜把小厨房热的饭菜给端来了。

    “主子,吃点东西吧。”

    于是,耿绿琴也顾不得想别的了,毫无形象的大吃起来。

    “春喜啊,你的手艺没说的,将来谁娶了你谁就享福了……”耿绿琴一边吃一边挥舞着筷子说。

    春喜笑道:“主子,您吃饭就别说话了。”

    “好吃……”

    “春喜,就你这手艺,出去开饭馆当大厨都没问题了。”当丫环是屈材了呢,耿绿琴不禁为小丫头感到不忿,包衣奴才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奴才,这多不公平啊。

    “奴婢跟着主子,就很知足了。”春喜笑着说。

    耿绿琴也不多说了,反正她不会把她当奴才看的。

    吃完了饭,耿绿琴也不继续画了,今天被某四打击的快心理阴影了,暂时不想画了,于是便到院子里透透气。

    春喜收拾了碗筷就在院子里伺候着,看着自己主子百无聊赖地仰头看着暗沉的天空脸上的神情显得很复杂,她也不禁微皱了眉。

    耿绿琴看着头上的天空,心里莫名的有些低落起来,如今她就是只坐井观天的青蛙,能看到的也就是头上这一方天空罢了。

    在现代当宅女与在古代当宅女那是有很大区别的,古代,不自由!

    甩甩头,不想这个了,左右想了也白搭,除非她能再穿回去,否则身上打着四贝勒府的标记,跑是甭想了。

    “主子……”春喜小心翼翼的开口轻唤。

    “春喜,什么事?”一转脸,耿绿琴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又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春喜突然什么也问不出口。

    “陪我去书房看书吧。”

    “是。”

    第 7 章

    举报刷分

    踏春是古代人喜欢做的事,这种事富贵人家自然更喜欢做。

    在踏青的风潮中,四福晋领着四贝勒府里的女眷到了城外的庄子里。

    这就是古代富人的小别墅啊,耿同学一到庄子上整个人都乐开了花。

    庄子里比城里的四贝勒府可开阔多了,头上的天也大了,真想变成天上飞的飞筝就此随风而去呢。

    在自己庄子上,行动便自由了许多,耿绿琴领着春喜走在田间地头,看着泛青的草地和偶尔开在草丛里的小野花,仿佛回到了以前春游时的情景。

    美好!

    突然头上有东西掉下来,耿绿琴一伸手无巧不巧地就接住了,是一只稚鸟耶,眼睛都还没睁开。

    她抬头往上看了看,树上有个鸟窝,肯定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主子,是只小鸟。”春喜凑过来看。

    耿绿琴看着树沉思着,树不太高,比起她以前爬的来说小儿科,只是如今不比以前,她这一身的旗装加两把头的,爬树真的有点不合时宜呢。

    刚巧着,这时候有马蹄声传来。

    耿绿琴扭头看去,就看到一行五六人朝这边驰来,她当下也顾不了许多,对春喜说,“去,拦他们下来。”

    春喜对自己的话那是言听计从,立马就照做了。

    “什么事?”

    “这位爷,能麻烦您帮我把小鸟放回窝里吗?”耿绿琴冲着当先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人说,因为据她看来这个人最面善,应该是很好说话的。

    胤禩看着眼前这个梳着两把头的女子,有些讶异于她的大胆,又看了看她手里的那只幼鸟,对身后的侍卫说,“把小鸟放回树上。”

    “嗻。”

    看着那侍卫利落的将小鸟放回树上鸟窝,耿绿琴笑着向他道谢,“谢谢爷。”虽然不知道是哪只,但是瞧着也该是老康家的某一只,称爷总不会有错。

    道完了谢,她跟春喜退到一边,把路给他们让开。

    看着那群人纵马驰过,耿绿琴对春喜说:“咱们继续四下逛逛去。”

    “是。”

    春喜最佩服自家主子的就是穿着花盆底子鞋也跑的飞快。

    陌边桃花开满枝,放眼看去一片粉红,耿绿琴跑到桃花树下,蹦跳着。

    “春喜,春喜,看这桃花开的多艳啊。”

    春喜感染了自家主子的欢乐,也笑得眉眼弯弯。

    “主子,我们摘一枝回去吧。”春喜建议。

    “插入瓶中不如任它枝头喧闹,我们看看就好了。”耿绿琴忍不住感同身受地说了这么一句。

    “嗯。”

    等她们尽兴返回庄子的时候,就看到庄外的几匹马,好像是她们先前遇到过的那几个人的。

    果然那也是老康家的其中一只哇!

    反正她的身份是不会见他们的,耿绿琴一点儿都不担心,打算拉着春喜悄悄地进庄,回自己的屋子去。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们的脚还没迈上台阶,一群人就从里面出来了,里面不巧还有某琴的夫主四四同志。

    “奴婢给爷请安。”

    “还不快给八爷、九爷、十爷见礼。”

    耿绿琴被某四的冷光扫射了下,麻溜地给那三位爷请了安,乖乖地站到了某四的身边。

    衣食父母不爽,事情大条!

    “四哥,她是?”胤禟问。

    “是我府上的耿格格。”

    “原来她就是那个耿格格啊。”

    啥意思?

    耿绿琴莫名的看了眼十十,难道她很有名吗?她宅得那么老实,根本没机会出去兴风作浪的啊。

    “是她。”某四证实。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四哥。”胤禩代表众兄弟发言。

    “慢走。”

    目送几个人上马离去,胤禛看了眼身边的人,袖子一甩,往庄里走去,“给爷进来。”

    惨了,这位主子爷发火了!

    可是,耿绿琴实在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邪火,她不就是不合时宜地在他送兄弟出门的时候回来了吗?那是她不知道他们那时候出门啊,要知道她就绕到后门进庄了。

    某四挟带着一股冷风刮进了耿同学的屋子,害得耿同学畏畏缩缩的很是踌蹰了一下才咬咬牙走了进去。

    “到哪儿去了?”

    “外面转了转。”她还能去哪儿啊,这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的,这位主儿将来又是皇帝。

    “然后中途还让八弟的人帮你把小鸟送回树上。”胤禛冷哼。

    靠之!

    这消息也传的忒快了点儿吧?

    耿绿琴不得不承认错误,“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拦八爷他们的马的。”

    “爷府上有谁像你这么没规矩的?”

    耿绿琴心里腹诽,那没准儿只是因为你没遇到罢了。

    “过来。”

    耿绿琴不甘不愿地又朝前蹭了两步。

    胤禛看她蹭那两小步,眉一挑伸手直接将她拽了过来。

    啥意思啊,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咋地?耿绿琴看着搂在自己腰上的那两只爪子特别不屑地想着。nnd,她不吃这套,这事她左想右想实在是冤,到底关她毛事啊?

    整个儿一六月雪嘛。

    “怎么也不知道叫上侍卫一起去?”

    咦?

    耿绿琴忍不住讶异地看了某四一眼。

    “外面到底不是府里。”

    “奴婢下次一定带上侍卫。”耿绿琴觉得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某四的。

    “好了,爷走了。”

    “奴婢送爷。”可算是要走了。

    胤禛忍不住又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在心里叹气,一如既往啊。

    某四一走,春喜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脸担心地问:“主子,贝勒爷没生气吧?”

    耿绿琴撇撇嘴,“莫名其妙,搞不明白,不过那不是咱们要担心的事,晚上吃啥?”

    春喜无语了片刻,对于主子这种说风就是雨,变脸像翻书的德性是越来越没想法了。

    一夜无语,第二天,耿绿琴照样拉了春喜往外跑。

    不过,这次,她有记得把某四分给她的两个侍卫给带上。

    “春喜,你就搁那儿站着,别动啊……”耿同学拿着手里的小册子,对春喜指手划脚地吩咐着。

    耿绿琴拿着自己改良过的素描本,垫了块方型木板拿着改造过的碳条作笔在纸上快速的描画起来。

    等到耿绿琴把画好的素描拿给春喜看时,小丫头一脸惊叹地道:“主子,你画的真好看。”

    “是咱们家春喜人长的漂亮。”耿同学很不正经的调笑。

    春喜顿时红了脸,跑开了。

    耿绿琴乐的哈哈大笑,晃着手里的册子笑道:“春喜,要不要主子我再画个美男到你身边啊?”

    “主子——”春喜跺脚羞恼地喊。

    “不反对就是同意啰,那我可画了啊。”某琴不怀好意地说。

    春喜马上就朝自己主子跑过去,试图阻止她。

    耿绿琴笑着躲闪,最后索性跟着自己的贴身丫环在田野上追逐玩闹起来。

    “来呀来呀,春喜,抓到我就不画,否则我一定画……”

    “主子……”

    “抓不到。”某人边笑边跑,踩着高高的花盆底子仍旧如脚踏平川。

    不过,做人不可以太嚣张,耿同学终于受到了老天的惩罚,脚下一个不稳,眼瞅着就要跟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

    雷锋啊雷锋!

    耿同学对于及时伸手挽救了自己的恩人在心里给予了极其光荣的称号,然后打眼这么一看,顿时受惊!急忙甩开他的扶持,甩帕子请安,“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罢了。”

    胤禟一边说一边捡起了某琴掉在地上的素描本,翻开看了下,然后不露声色地合上还回去,“耿格格好画功啊。”

    “爷过奖了。”

    “四哥在庄子上吗?”

    “回九爷,奴婢不清楚。”

    胤禟转向旁边随侍的两个侍卫,“你们家爷呢?”

    “回九爷,贝勒爷不在庄上。”

    胤禟看了眼耿格格,说:“难怪。”

    耿绿琴对于某九那个语气是相当的有意见,但为了保持低调,她还是忍了,内伤啊内伤,一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