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的婚姻第39部分阅读
跨越时空的婚姻 作者:肉书屋
伦之子福尔康和福尔泰的时候,舒云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上天的笑声,不过很快的舒云就冷静下来,有了夏雨荷难道没有福家的两个兄弟吗?
福尔泰现在还好,不过长相还算端正,一双厚厚的嘴唇,脸上的肤色有点黑黑的,身上的衣裳穿戴什么的看起来和比空军的相似,只是和鼻孔君还要差一些,。看来在福伦夫人的眼里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大儿子。
那个鼻孔君现在还不见很嚣张的样子,但是站在那里明显是一脸晚我是优等生的样子,好像别的孩子都是被老师责骂的坏学生,完全一副我是班长,你们全要听我的样子。看来还真是被惯坏的孩子。弘历和这些人在一起,舒云真是有点担心弘历变成脑残的可能性了。刚想着要和四阿哥说说换掉这两个极品伴读,可是关于文杏的话叫舒云打消了那些念头,自己不是圣母,要是真的叫弘历变成皇帝,自己真是死不瞑目!
看着弘历那个样子,舒云只是和往常一样,嘱咐一些话,弘昼是个快活的孩子,面子上的事情比谁都要圆滑,拉着弘历说:“四哥,弟弟还以为你先回来了。我们商量着要去大哥那里走走,你要不要一起去?”
“多谢五阿哥的好意,今天四阿哥还要有些功课要做的,反正五阿哥年纪还小,就是不念那些书本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说着鼻孔君上前对着舒云躬身说:“还请福晋见谅。”舒云不在意的挥着手说:“真是个喜欢念书的孩子,既然这洋你们好生送四阿哥出去。弘昼来额娘这里,把你给兆惠的东西检出来。”
弘昼欢呼一声,拉着兆惠和傅恒说:“看看去,你们喜欢什么就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舒云叫弘昼这些孩子的名字或者是老四老五的,这是亲密的叫法。要是很正式的叫五阿哥什么的,就是比较疏远的叫法。舒云经常叫弘时的名字,也叫兰馨的名字。对于弘历只能是比较疏远了,毕竟对于舒云来说文杏的威胁比李氏大。
亲们猜对了叉烧换人了,叉烧四正式登场,不过脑残龙身上还是有叉烧基因的,要不然叉烧五是怎么回事?
四大爷和自己那些兄弟面对着脑残们是个反应啊!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啊!
番外我决定当成赠品放在作者有话说里面,这样亲们不用花点数了。算是支持正版的亲们的福利吧!留言足够多就有番外,还有更有意思的。
96 叉烧的制作
弘昼拉着舒云叫着身边的兆惠和傅恒,一起要去看看自己的武器库,在弘昼的私人收藏面前,傅恒还是忍不住瞪大眼睛。一把镶嵌着精雕细刻的象牙抢把的火枪,傅恒还是个孩子,忍不住拿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触着:“这个样子的火枪真是精致,以前我在伯父的家里看见过,是皇上因为伯父办差很好才赏赐下来的。伯父很宝贝这些东西,只是不叫我动一下。”
“这个就是看起来光鲜。你喜欢就拿着玩玩去。”弘昼可不在乎这些东西,好东西和自己的哥们分享!弘昼满不在乎的将这把枪扔给傅恒,指着院子里的空场说“那个就是我的靶场,你拿着瞄准就成了。不过这个就是样子好看还不如十三叔和十四叔给的准头好。”兆惠明显是成熟一些,拿着一把看起来很质朴的火枪看着弘昼。舒云想起来这是十四拿来给弘昼玩的。
舒云笑着说:“这一把在军营里面正合适,拿着太花哨的东西反而不好看。在军营里面一切都不要太显得特殊了。弘昼你把腰刀什么的拿出来给兆惠,”没等着舒云说完,弘昼转着眼眶说:“不用,大哥那里腰刀是最好的,你跟着我去看看。”弘昼明显是连自己的哥哥都给算计上了。
正在这个时候兆惠忽然说:“那个福尔康真是有点不懂规矩了,竟然在福晋没等着死爱好说话自己就先抢着说了。书房的先生也不管管。”
弘昼耸耸肩膀,脸上做出鄙夷的神气,倒是傅恒现在年纪小,直来直去的:“这还不明白?咱们伴读都是跟着阿哥们的,你看看弘昼得了皇上的喜欢,那些先生都是赶着巴结的。连带着咱们都是跟着春风得意的,有时候就是一时之间没有背熟书本,可是先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最然咱们和阿哥们不在一起上学,还是一个先生的手笔。你看看福尔康在学里谁也不看看一眼的。先生不待见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感觉良好。”
舒云听着这话忽然想起来弘昼和弘晖都是康熙身边喜欢的孙子,在宫里谁也不敢小看去。弘历可就是差点了。以前弘昼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带着弘历一起的,可是渐渐地也不见弘昼提起来自己和弘历多亲近的。刚才福尔康的样子确实有点喧宾夺主了,不过舒云不愿意和弘历起冲突。做嫡母,尤其是自己有弟子的嫡母,。简直比后娘还要难。要是对着那些庶出的孩子宽松了,别人要说不好好教育孩子,一定是不想看着别人生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强!
要是太严格了,有人说这是做嫡母的虐待孩子了。于是舒云尽量不要叫别人找自己的短处拿来说嘴。弘昼看着舒云不以为意的说“额娘不要和那样的计较了,有失身份。九叔的弘鼎和弘暄都是看着那个福尔康不顺眼,说不定那个小伴读就要完蛋了。”听着这话傅恒和弘昼相视一笑。
舒云听着孩子的话,心里感慨,这些孩子还是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就应尽明白身份地位什么的,甚至用起阴谋诡计全套什么都是得心应手。不过既然生长在皇宫之中,和最高权力近在咫尺,这些也是他们必须学会的。
兆惠是个实诚的孩子,弘昼要把自己好些武器送给兆惠,“这些都是皇上和十三爷十四爷给你的,弘昼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兆惠有点不敢确定弘昼给自己的东西有点太贵重了。
“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再者说这些给我放着也就是打鸟的东西,还是你拿着比我更有用处。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我算是你的知己了,不能这样不实诚!”弘昼这个孩子竟然说别人不实诚!兆惠很感动的接过来这些,弘昼有点感慨的说:“要是我不是我阿玛的儿子,我就跟着你一起上军营里面历练了。那天我带着你看看我克罗玛法,叫他跟你讲真正的打仗是怎么回事!”
傅恒很向往的看着弘昼说:“不要忘了我,我也想上战场啊!”可能成为将军是所有男孩子心里的梦想吧。
舒云所幸是在弘昼的院子里给傅恒和兆惠准备了房间,又叫了自己身边有头脸的嬷嬷亲自上两个孩子的家里和大人商量了,以后要是功课太紧张或者是时间太晚了,叫孩子住在自己府上。那两个家里都是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了。于是兆惠和傅恒也经常带着自己的小厮什么的住在府上。
弘昼身边伺候的人和舒云身边伺候的人都很喜欢这俩个孩子,傅恒和兆惠都是大家族出身的孩子,一举手投足之间并不见骄奢,反而是不卑不亢的,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和善之间透着距离感。傅恒最然年纪小,可是事情想得周到,经常在小细节上提醒着弘昼,看到别人忽视的东西。兆惠是个老实孩子,一门心思在兵法上,对别人都是彬彬有礼的。舒云觉得弘昼能够有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真是很有福气了。
不过就在弘昼很幸福的享受着自己的学生生活的时候,弘历那里可是出事了。原因很简单这天文杏忽然发现自己放在柜子里的伤药不见了,叫人问清楚,竟然是弘历拿走了。文杏一阵紧张,认为一定是弘历不好好念书被先生责罚了。谁知文杏叫来弘历一问,才知道是弘历身边的伴读福尔康被先生狠狠地揍一顿,在太阳地里跪上一天时间,手上和膝盖上都是伤痕累累了。
文杏正想着弘历身边的伴读都是出身太低,一个包衣出身的孩子,跟着自己儿子身边。文杏虽然是在内院,可是用脚趾想都能明白自己儿子
身边的伴读一定是子糟糕的。于是文杏直接到了舒云这里,哭哭啼啼的要换掉弘历身边的伴读,至少是那个福尔康,把自己家里推荐了族里的孩子作为弘历的伴读。
舒云看着文杏在哪里拿着手绢子抹眼泪,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福晋,这都是孩子年纪小,不懂事。那个福尔康奴婢看着很不靠谱的样子,整天是对着四阿指手画脚的。闹的现在我这个亲生的额娘都要靠后了。福晋那个福家的出身竟然是包衣出身的,怎么能和弘历在一起?还是请福晋再选一个合适的换上。奴婢娘家的远房侄子——”
没等着舒云说完,只听见外面一阵喧哗,接着弘历冲进来对着文杏很坚定的扔出一句话,就好像是一块砖头把文杏砸了一个跟头!“我不要换伴读,那个福尔康很好,是儿子的知己的兄弟!比儿子这些兄弟们还要明白儿子的心!”弘历虽然没有大呼小叫的对着舒云和文杏咆哮,可是那个眼神完全是坚决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你这个逆子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文杏指着弘历,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竟然会这样对自己说话。舒云看着弘历的样子心里冷哼一声,这个弘历还没有当上皇帝就成了如此嚣张的样子!看来自己真是要拿出嫡母的气派来了。
“眼前站的是谁?咱们府上竟然有这样的爷,真是不知道。”舒云将手上的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文杏脸色一变,赶紧站起来要对着舒云赔罪,舒云看一眼身后的嬷嬷,抬手制止了文杏的动作:“你坐着就是了。这是谁?怎么进来连一个名字都不报?看来是不是要咱们给这位爷请安了?“
弘历如梦初醒的想起来,自己为了额娘换掉福尔康的事情心急火燎的,急急的赶来,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礼数。以前自己拿着礼数周全标榜自己,现在竟然直直的闯进去对着自己的生母大呼小叫,还不给自己的嫡母请安。要是传到阿玛的耳朵里怎么办?
弘历赶紧给舒云请安,一边说:“额娘最是疼我们的,今天确实是儿子着急了,忘记了。还请额娘高抬贵手不要和儿子计较就是了。“
“既然四阿哥知道自己的错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看看你姨娘去。你们都叫我一声额娘,我看待你和看待弘昼都是一样的,你看看自己的身边的用度那里比起别人差了?我也不敢应承你什么疼爱的话,都是我的儿子那个都是一样的对待。只是我看着你的规矩!你既然叫我一声额娘,我就要教导你一句,等着你长大成|人了,能够自己成家立业顶门立户了,额娘也就放心了。咱们府上的孩子,就是弘昼那个不懂事的也是规矩不差的。你刚才进来对着你姨娘直愣愣的就为了一个伴读和自己生母怄气,这是你在上书房念得孝道?你的伴读还是叫你阿玛做主。那个叫什么福尔康的我看着也不是老实的,整天比你的派头还大,你是什么人?是雍亲王的四阿哥,被一个包衣出身的奴才整天牵着鼻子,就是你姨娘今天不说,我也要和王爷说了。你先下去吧。”
舒云拿出来嫡母的架子教训了弘历一番。文杏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舒云教训了,是这些都是弘历自找的,并没有舒云借机发挥欺负打压弘历的意思,在平时的时候,也都是有红砖的东西,弘历的也有的。自己就是要找毛病还是找不出来的,可是看着自己的儿子挨训,站在那里低着头的样子文杏还是心疼的。
文杏忘掉了福尔康的事情对着舒云说:“福晋,弘历这个孩子心底单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看看这个孩子也真是着急了,福尔康的事情,妾身想着,那个上书房孩子多,伴读就是更多了,难免是有点事情的。现在爷的事情也是多得很,这几天听着都是在书房办公事。还是等着爷清闲了,慢慢的处理这些。”
这就是嫌弃舒云教训自己的孩子了,舒云看看文杏,严肃的盯着文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既然是你求情了,我就担一回不是。你是个知书识礼的人,弘历毕竟是你亲生的孩子,你总不能害了孩子不是。既然这样弘历给你姨娘赔不是好生念书去。来人,把新进来的水果给四阿哥带上一些。”舒云看着文杏带着弘历离开了。
自己的孩子总是最好的,文杏那种自卑的认定和认知叫自己永远看不清自己的儿子渐渐地想着叉烧的方向发展。文杏以方便整天逼迫着孩子念书,甚至对着弘历灌输着自己庶出的孩子,永远是被欺负的,被忽视的,一定要争!结果弘历和脑残们一拍即合,叉烧就是这样练成的。
不过叫舒云高兴的是,弘历看自己的额娘不喜欢福尔康,于是每次回家都是不带着自己的伴读,叫福家的两个兄弟自己回家。相比着弘昼带着傅恒和兆惠在自己的院子里嬉笑,弘历更显的形只影单。不过弘历也不是很孤独的,反而是和年氏更亲近了。
97 惊奇
文杏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福尔康被教训可在家里病了几天,所以文杏眼不见心不烦,弘历看起来还是以前那个腼腆听话的孩子,每天只是认真读书,或者是练习功夫,只要到了弘历的院子里就能看见这个孩子都在一直用功的样子。于是府里的人全都是说四阿哥是最用功的孩子。听着这些话舒云身边那些伺候的嬷嬷和丫头全都是必以为意的撇撇嘴,什么最用功,不过是脑子不好用,才拿出所有时间在书本上使劲的下死功夫罢了。
容嬷嬷听见那些话,心里想着福晋果然是说的很对,叫弘历当那个出头的椽子去。弘历和文杏一个个精打细算的,把自己装扮的多么上进,好像这个府里只剩下弘历这个逆境之中奋进的孩子,瞅着那个意思,将来王爷的爵位还一定是这个可造之材,文武双全的四阿哥继承了?做梦吧,看看现在年氏已经渐渐地不待见弘历了,想借着年氏娘家的势力给自己的儿子造势,还真是小家子出身的。
年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怀孕期间,年氏比以前两次怀孕都要辛苦十倍,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怕发生一点意外,年氏妊娠反应大得很,加上身子亏虚下来真是变成名副其实的黄脸婆了,好在四阿哥现在不敢见年氏,只是不好意思的关照舒云要好好地照顾年氏。所以四阿哥没有看见年氏那个憔悴的好像是拍鬼片的样子。
不过太医信誓旦旦的说年氏这胎是个男孩子,年氏听见这个消息眼睛都是亮的,更是对着自己小心起来,每天只是老实在躲在家里,连娘家人都不见面的。弘历还是喜欢到年氏那里坐坐的,年氏以前和愿意和弘历说话,弘历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朋友,没人和自己玩耍,就想和别人说话都是难得。
舒云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那些下人自然不敢随便的和主子们说说笑笑的,那些伺候的人上至奶娘教养嬷嬷下至那些小太监社么的都是对着弘历恭敬有余,亲切不足。弘昼本来是想和弘历在一玩耍的,可是文杏在一边挡回去,尤其是文杏还在一边看着。弘昼和弘历也疏远了。弘历整天都是文杏悲情的诉说,什么额娘出身不好,也没有本事。将来一切都要靠着你,要是不认真学习将来怎么怎么,巴拉巴拉的一堆一堆的,好比试唐僧的紧箍咒一样。弘历从小听的习惯了,也就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弘晖这些嫡子,就是弘时自己也是比不上的。渐渐地弘历也就是远着自己的兄弟和舒云这些人了。
可是年氏很好,弘历觉得自己和年氏可以说自己不敢和文杏说的话,年氏很温柔的和弘历说话,绝对不说什么你是出身不好,在府里受欺负的事情。事实上弘历并没有受到什么歧视和欺负完全是文杏自己想象出来,灌输给孩子。但是时间长了,弘历也就是和文杏一样把自己受到打压当成真实的了。年氏每次都是不说什么出身,争取宠爱等等虚无缥缈的东西,反而是年氏浅薄的学问正好和弘历的胃口,两个人都是喜欢卖弄的。正好一拍即合,弘历,现学现卖,年氏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听自己讲话的听众。
加上年氏的身子实在看起来弱不禁风,年氏的亲娘跟着自己女儿悄悄地商量着,既然弘历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现在你只有一个小格格,要是生不出男孩子这个弘历还能做你以后的靠山。反正文杏娘家很寒酸,也就是空有一个好名气罢了。到时候不怕文杏不靠着咱们家给弘历争东西。而且在年氏的眼里弘历就是个最好的孩子绝对讨自己喜欢的,比起弘昼这些孩子,年氏更觉得弘历才是个文武双全,前途无限的孩子。
舒云冷眼看着文杏的被迫害狂的妄想,看着年氏和弘历的热络,觉得自己真是运气太好了,年氏弘历又加上福家那两个极品,自己的弘晖只要不出大问题就是未来的皇帝,最差也就是未来的王爷。
舒云一边拿着针线消遣,一边听着容嬷嬷和身边的丫头说着年氏和弘历的事情。“今天弘历阿哥倒是兴冲冲的见年氏去了,谁知年氏拿着身子不适给挡回去了。弘历竟然带着那两个伴读满世界的给逛街给年氏买什么东西解闷了。文杏见着弘历阿哥回来的晚了,问清楚这门回事正在气的哭个不停的。也不见又谁去安慰的。”舒云身边新来的小丫头细辛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耿氏不是和文杏还算是交情好的?怎么不见了?”舒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耿氏以前好的和文杏恨不得天天在一起的,对着弘历也是和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怎么现在疏远了?
“自从上次文杏生了韵梅格格,耿氏就是远着文杏了。好像是耿氏亲自给文杏做了什么鸡汤的,说是耿氏看着炖了好半天的东西给文杏补身体,谁知耿氏不知怎么的竟然看见那个鸡汤原封不动的给倒掉了。后来耿氏和文杏就闹了生分了。”容嬷嬷想想,对着舒云说。接着细辛接着说:“宋氏也是包原则文杏偏心的,四格格在宋氏那里,文杏就好像是没事人一般,平时不闻不问的,可是又一次见着小格格脸上被蚊子咬了一下,就是当着李氏和宋氏好些人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恼的宋氏再也不叫文杏见小格格了。”
听着这些话,舒云只好在心里感慨着文杏真是在变态了。是环境改变了人,还是人心里面另一面被释放出来了?不过文杏不得宠爱,舒云想着自己不用动手等着看文杏和年氏自己闹腾去。
晚上四阿哥回来了,看见弘昼叫来问问功课,弘昼那个孩子看起来念书不是认真,可是和弘晖一样要找功课上的毛病还是很难的。四阿哥觉得自己的五儿子虽然调皮可是脑子不错,满意的说“很好,只是以后要老实些,现在你皇玛法年纪大了,事情多,你不能那样闹腾了?”弘昼听话的点点头,对着自己老子说:“我很听话的,在皇玛法跟前都是不敢出声的。”四阿哥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身边的人说:“叫了弘历来!”
早有小太监出去传话了,没一会弘历跟着小太监来,一进门弘历还老实的给舒云和四阿哥请安,弘昼笑嘻嘻的对着弘历问好,舒云看见弘历那个样子暗叫不好!弘历明显是被打了一顿,脸上带着泪痕,手上明显是被打的肿起来。
“弘历身上是怎么回事?今天不见弘历按时回来可是被先生打了?”舒云还是先下手,对着弘历身边的小太监开始发难。按理说就是孩子有错误,大多都是打在伴读身上。竟敢对着皇孙动手可不是小事情。
四阿哥认真的看着弘历可怜的站在那里的样子板着脸准备训斥了:“可见你今天是在雪里淘气了?看着以前倒是沉稳,怎么现在变得毛躁起来?”说着四阿哥狠狠地看着弘历身后跟着的小太监,那个小太监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回爷的话,不是先生打得,是钮钴禄氏格格把四阿哥给打了!”
文杏!舒云转转心思明白了,一定是弘历为了年氏的事情真的生气了,舒云开口说:“叫了弘历身边的嬷嬷和奶娘来,文杏真是的,就是孩子不好也不能这样教训!毕竟——”舒云没有说完,其实后面的意思就是文杏现在的身份还比不上弘历的身份,就是要教训孩子也还是舒云和四阿哥有你强哥资格教训的。
四阿哥皱着眉头看着弘历,想着文杏向来是安静的很,一向是不言不语的,谁知竟然这样不知轻重。自己的儿子岂是你一个侍妾格格就能说教训就教训的?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的丫头通报进来:“钮钴禄氏格格来了。”舒云叫了文杏进来,文杏一身素净的衣裳,满脸的忧心忡忡进来给四阿哥和舒云请安。
看着文杏恰到好处的做派,舒云冷笑一声这个文杏比年氏聪明多了,至少是演技好得多了,并没有过火和夸张。不知道的人看见了又是一位一定是福晋欺负了小妾的戏码上演了。舒云算计一下自己要是兴师问罪,四阿哥难免是生气文杏不知轻重,说不定叫弘历在自己跟前教养,那个时候文杏在来一场苦情戏,演一出什么妈妈再爱一次的眼泪戏,自己真是要恶心死了。于是舒云打定主意只看着四阿哥的动向调整自己的策略。果然四阿哥很不喜欢弘历被文杏教训,劈头就是:“今天可是你打了弘历了?弘历犯了什么错误?你虽然是弘历的生母可是也不能这样随便打孩子!”
文杏果然是和舒云想的一样,立刻跪在地上眼泪喷涌而出:“还请爷恕罪,今天实在是弘历不听话,放学之后也不回来竟然是在街上游荡。奴婢问了回来这个孩子竟然不肯悔改,奴婢才没办法教训了弘历。这些都是为了回来,真的不是奴婢拿着孩子撒气的。弘历也确实委屈的。”
哼,你已经在四大爷面撒气了,弘历有什么委屈?我看是你委屈自己只是个格格罢了。舒云听着文杏的话心里生气,文杏还真是个聪明的,叫四阿哥以为文杏和弘历全被自己薄待了。
四阿哥听着文杏的话有点糊涂了,怎么文杏拿着孩子撒气了?弘历为什么不回家在外面玩?舒云看着四阿哥的样子心里想着自己还是先开口省的四大爷想歪了。“弘历是怎么回事?那些派去接阿哥回家的都是样子货不成?叫了跟着弘历的小厮来,这是怎么回事?”弘历比文杏重要,舒云先拿着弘历开刀了。
跟着弘历的小厮浑身哆嗦着跪在门口对着舒云和四阿哥说:“今天放学的时候本来是按这点的。在宫门口谁知福家的大公子说年格格最喜欢吃京城那一家的梅子了。于是四阿哥才带着硬逼着接来的人会去,亲自去买的梅子。结果就是回来晚了。”
舒云冷眼看着地板,也不看四阿哥的脸色对着管事的兴师问罪:“这是怎么回事?年氏不是已经和她说了要什么只管开口,买一些东西叫个人在门上吩咐一声就是了。弘历是个孩子,难不成经给年氏跑腿不成。”舒云看着弘历要争辩的样子,接着说:“就是孩子的一片好心,可见是缘分。弘历整天用功念书的,倒是和年氏亲近。”文杏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四阿哥没有勃然发怒的问自己谁给自己气受了,也不管弘历被欺负的事情。舒云三两下的就把弘历喜欢年氏的事情抖出来。
四阿哥听着舒云的话皱着眉头,以前自己老是看见弘昼这些孩子在舒云身边,问起弘历的时候都是在念书用功。原来弘历对着舒云不亲近。在四阿哥的心目里舒云就是个合格的额娘,就是对弘时和兰馨和宁这些不是自己生的孩子都是很好的。怎么弘历竟敢不亲近自己的嫡母?
看着四阿哥的脸色不好看,文杏赶紧要给自己的儿子开脱:“爷,弘历年纪小,对着年氏也是亲近的。可能是弘历看见年氏现在身子不好,才想着叫年氏能够开心一下的。可见弘历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以后一定是知道孝顺的。”
“年氏的事情且不说,只是弘历这此索然做错事情,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打孩子。不要是你真的拿着孩子撒气,我倒是要听听,可是谁给了你气受了?”舒云才不想听文杏夸奖自己的孩子,直接对着文杏发难起来“还是你生了两个孩子,也算是儿女双全了,只是又把韵梅叫宋氏养着,你心里不愿意?按着你的身份弘历在你身边也是不相宜的,历来的规矩生母不能养自己的孩子。不过是念着你一向老实本分的份上,弘历也是不能养在你身边的。就算孩子有什么不多教养嬷嬷和谙达都是在的,先生也不是请来摆设的。你这样没轻重的打孩子,等着明天不是明摆着叫人看着咱们府上没了规矩?”
一定大帽子扣下来,文杏后悔了。自己要是承认了,弘历也不能在自己身边,还有自己生了两个孩子还生气?不是明白着表示自己想做侧福晋,因为没成功因此生气了?在四阿哥的眼里自己不就成了喜欢争风吃醋不安分的女子了?
舒云也不看文杏苍白的脸色,对着身边的人说:“今天弘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干看着,也不出面阻止,也不来回了我,都是应该处罚的。这个月的月钱全都扣掉!叫人带这会了下去上药。年氏的事情管事的查清楚回我!”
弘历被一阵风的撮走了,并没有看见文杏跪在地上的样子。四阿哥看着文杏不满的哼一声:“既然这样,弘历还是按着规矩叫和弘昼一起好了,你自己歇着去!”
舒云一听脑袋忽然疼起来,自己才不要那个未来的脑残兼叉烧好不好?可是怎么能够推掉?文杏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好像别人要把弘历卖掉一样。舒云看着文杏的样子很膈应看,自己的孩子还忙不过来!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一阵孩子的哭声,接着弘曜的奶娘出来对着舒云惴惴不安的说:“福晋恕罪,小阿哥闹的厉害,只是哄不住。”舒云无奈的接过来哭哭啼啼的弘曜看着四阿哥说:“文杏也是担心孩子,关心则乱。爷还是消消气。文杏你下去吧。”文杏觉得福晋应该不会和自己抢孩子了,浑身瘫软的告退了。
四阿哥本来是好心情的回家,谁知现在一肚子的气。不过看着弘曜可爱的样子,四阿哥阴沉的心情好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在这一章的一会就上来
弘历的抽风之路开始了。
在番外里面四阿哥尝尝自己变成小媳妇在自己额娘面前的滋味吧。叫四阿哥尝尝揣着包子的滋味吗?
时空番外6
四大爷和小媳妇
第二天早上舒云得意洋洋的起身洗澡离开了,四阿哥很悲摧的躺在床上,自己身上无一处不是疼的吗,尤其是那个隐秘的地方,简直是疼的要命!这也不能怪舒云粗暴,毕竟那是自己的身体,舒云岂有不爱护的?只是这一次的运动,舒云毕竟是第一次作为一个男性,很多技术都是不熟练,加上昨天晚上两个人实在是有点失控,因此舒云失手加重了力道叫四阿哥吃了不少的苦头。
毕竟四阿哥不能真的一个月谁也不见,舒云只好出去端着四阿哥的架子处理公事了。这里容嬷嬷心里高兴,还是自己的福晋和爷感情好。李氏那个狐媚子以前耀武扬威的,福晋忍着她都是好几年了!现在还不是被四阿哥给厌弃了?容嬷嬷上前满脸暧昧笑的给四阿哥请安,叫人服侍着四阿哥起身换衣裳梳洗。
四阿哥浑身难受的被丫头们服侍这梳洗了,容嬷嬷端来一杯红枣桂圆的茶,暧昧的笑着说:“福晋昨天真是累着了,福晋喝点茶休息一下。今天还要进宫给娘娘请安的。”
要见自己的额娘,四阿哥也不绝很难受,梳洗了带着随从坐着轿子进宫递牌子见德妃去了。走在熟悉的路上,看着四周高高的红墙,脚下是整齐的路面,可是四阿哥走的无比的郁闷,自己的腰疼得很,而且这个该死的花盆底真是要折磨自己感觉奇奇怪怪的身体。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四阿哥扶着腰心里恨着昨天晚上竟然被舒云给欺负了!难道鱼水之欢带给舒云的真的是这样很糟糕的感觉吗?要是那样自己以后要好好地对待舒云了。当女人真是不舒服。
四阿哥只是自欺欺人的觉得别人都没看见自己别扭的走路姿势,德妃身边的出来迎接舒云的嬷嬷看着四阿哥那些动作心里暗笑,四阿哥和自己福晋的感情还真好。见了德妃四阿哥甩着帕子给德妃请安。
以前四阿哥作为儿子的时候德妃总是和四阿哥保持距离,并不是很亲近的样子,对于自己喜欢的儿媳妇,德妃向来是很亲密的。上前拉着四阿哥的胳膊,德妃指着身边的位置说:“罢了,这些规矩都是摆设,叫额娘看看。”说着德妃摩挲着四阿哥的手,眼神都是慈爱的神情。
四阿哥傻傻的被德妃这样亲近的拉着,一边容嬷嬷低声的咳嗽一下,四阿哥明白过来,自己现在不是四阿哥,是四福晋,哪有不伺候婆婆的?四阿哥赶紧站起来,结果一着急,四阿哥可怜的腰肢和有点红肿的私|处又是一阵疼。德妃看着四阿哥的样子,心里一笑。接过来四阿哥递上来的茶杯,德妃看看一边的嬷嬷不满的说:“你们这些奴才非要闹得舒云和小鬼一样的?好好地孩子不要被规矩拘束了。”
德妃拉着舒云谈起府里的事情,又问了四阿哥的身体,四阿哥拿着舒云的样子小心的斟酌着词句回答了。德妃忽然问起“你府上那个年氏是不是还是那样病病怏怏的?老四真是的,看着稳重的孩子,不知怎么回事那样宠着那个妖精。不过额娘看着老四虽然有时候糊涂些,还是疼你最多的。”说着德妃别有含义的看一眼四阿哥。
女人之间的悄悄话真是煎熬,四阿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额娘,以前自己只是一味德妃对着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的,只是对十四才有一些喜悦的样子。谁知自己的额娘这样喜欢自己府上的八卦!那个八卦的猪脚竟然是自己!
德妃对着四阿哥接着说“那个年氏什么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额娘看你是太贤惠了,老四别看挺大一个人了还是个馋嘴孩子一样的。这些事情你也不要太看重了,都是这样过的。年氏身子不好。不管是她是装模作样的邀宠还是真的有毛病,千万不要叫老四和她太亲近的时间久了。要是过了病气就不好了。还有就是年氏没事情,那就死更可恶了,竟敢装病做狐媚子的样子媚惑老四!好好地爷都叫这些人带坏了!”一切做母亲的都不喜欢儿子的狐狸精。
四阿哥听着德妃这些话,满是震撼,原来年氏经常装病,闹的舒云整天除了府上的琐事,还要惦记着年氏吃药看病的事情。可是年氏看见自己的时候都是说没请大夫?那些药都是以前的药方,叫人悄悄地抓来吃的。原因是看着舒云很忙,不敢打搅。原来竟然是演戏骗自己的!
接着德妃话题一转,又开始给四阿哥讲三从四德了“你是个宽容大度的,额娘这些话不过是白嘱咐你一些。今天看你的样子,老四还是和你感情好,你们少年夫妻要好是自然的。只是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你府上的那些人也要堵上她们的嘴。这些天恍惚听着老四一直在身子不好,可要紧?”
四阿哥觉得自己在额娘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的,原来舒云给自己找来那些侍妾格格,和那些小戏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自己太喜欢和那些人在一起了,德妃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荒滛无度,关心身体。要是自己和舒云亲密的时间长了,舒云头上就要被扣上嫉妒的帽子。四阿哥可怜兮兮的被德妃一阵教育,最后忍着浑身的酸疼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四阿哥看着眼前德妃赏赐的东西,心里还想着德妃的话:“你是个稳重的孩子,老四我生的儿子我清楚,一定是老四纠缠着欺负你了。年轻人贪欢一晌没什么,只是你是福晋,有些时候还是要注意体统的。这些拿回去给自己补养身子,不要再拿着额娘给你的东西便宜那些狐媚子了。你年纪还不算大,再生一个小阿哥就更好了。”
四阿哥想到这里忽然冒出宽面条泪,“天啊,不要就有了吧!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啊!”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最悲摧的厨房了!
98 练成鼻孔君
这之后弘历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年氏亲近,好在现在年氏拿着自己的身体做借口,也不会很明显的在文杏舒云面前做出喜欢年氏的样子。文杏看着自己的儿子老实不少也就是不再歇斯底里的和弘历争吵了。
年氏终于是生死挣扎的生出来一个男孩子,可惜看着那个抱出来的孩子,舒云觉得年氏真是效率不高。年氏呻吟挣扎三天时间,换了好几拨的稳婆和太医才算是生出来一个儿子。舒云和李氏这些生育过的人在一边听着年氏的叫喊渐渐变成呻吟,最后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一命呜呼,好在舒云下了死命令,拿出不少的百年山参给年氏灌进去。总算是生出来一个孩子,年氏的小命还真是坚强,竟然活过来了。可是那个孩子长相还真是不敢恭维。
李氏站在舒云身边看看那个孩子,瘦弱的身体浑身不适新生儿的粉红色反而是苍白的颜色,哭声也就是断断续续的,头上还是没有头发的样子。“年氏生产这样不顺利,还以为孩子太大了,竟然是这样小的?年氏怎么会生产艰难?”李氏不屑的看着年氏的孩子,毫不留情的批评着。
耿氏和宋氏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孩子,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宋氏想想说:“你们看年氏的腰肢真是杨柳细腰,那样子看起来是袅娜的很,就是生产的时候受罪。”耿氏点点头:“就是以前我看见年氏在花园子走路,就好像风大了就能吹跑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风吹柳树一样可好看了。可是要是生孩子这样艰辛的,还不如长得粗笨一点好了。”
武氏不动声色接着说:“耿妹妹真是个孩子心性,人家和咱们这些俗人能一样吗?那天我早上闲着出去转转,竟然看见年氏在东北角上葬花来着,还哪里见月伤心,迎风流泪的。”武氏顿一下看看大家的脸色,接着说:“其实那里是葬花?还不是吃准了咱们四爷喜欢这些调调的,叫四爷看着她是个仙女咱们都是俗人罢了。”
众人听见年氏葬花都是沉默一下,等着武氏把话说完,大家脸上的也不是若有所思的神情,反而是换成鄙夷不屑的东西了。郭氏被四阿哥冷落了不少时间,变得越发的尖酸起来,郭氏拿着粉红的绢子摇晃着不屑的说:“这样功利龌龊的心思,我都为了那个园子和落花一大哭。好好地竟然被小人做了追腥逐利的垫脚石。真是有辱斯文!”
本来葬花是个风雅的事情,年氏在东北角不就是四阿哥经常走动的地方?年氏那里是葬花,脏的是自己的寂寞,换来的是四阿哥眼前的曝光!李氏这些女人如何不生气!小年不过是拿着风雅做邀宠的工具,还办别人显得很没情调!要说心事这个府里的女人谁没有心事?年氏在哪里做作的邀宠可就是犯了众怒了。
文杏看着年氏的孩子使劲的拧着绢子,别人的话好像一句没听进去。舒云看着这些女人的脸色,年氏这个样子这些人看着舒云来了自己也要在福晋面前卖个好。可是谁真的担心年氏?四阿哥根本是能离得有多远就有多远的。这些人不在心里盼着年糕死了就是好的了。舒云疲倦的说:“年氏已经没事了,你们都散了好生歇着。”说着舒云转身走了。那些人也都是散开了。
四阿哥对年氏生了一个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的,舒云想着可能是这个孩子不断的提醒着四阿哥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