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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时空的婚姻第28部分阅读

      跨越时空的婚姻 作者:肉书屋

    难的爬着向前,找到了队伍里小白花的位置,谁知耗子眼前竟然是小白花正对着押解自己的士兵大献殷勤,被一个粗俗不堪的士兵搂在怀里为所欲为的玩弄着。

    看见了耗子,小白花发出和雪如一样尖利的笑声:“我是什么身份?就是当奴才也比你这个下贱种子强得多!要不是你我现在至少是衣食无忧的,哪里能落到今天的下场?你给我滚远一点,你这个瘸腿的狗!”听着和雪如一样尖利的声音,耗子已经是疯狂了,操起身边一个很大的石头向着小白花扑去。

    那个士兵立刻扔下小白花走掉了,石头狠狠地砸在小白花身上,白吟霜来不及叫一声已经是死掉了,耗子被身后一刀,也是躺在地上挣扎一下就断气了。队伍继续前进,两人的尸体被扔在山沟里面,成了山里面野狼和野狗的美味。

    68 痛并快乐着1

    硕王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京城上下都是拿着小白花和耗子还有雪如的事情说事,反正不外乎有的痛骂雪如不守妇道,嫉妒成性。有的说雪如可是个可怜女人,被硕王的薄幸逼得才出此下策,这些事情全推到雪如身上不公平。有的人感慨着说小白花和耗子的感情情比金坚,感天动地,有的甚至拿着耗子和小白花的故事要变成戏词传唱出去。有的人则是对耗子和小白花的事情完全是嗤之以鼻,说小白花就是贪慕虚荣,耗子虽然披着贵公子的外衣长大,可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学到。父母反对婚事竟然能够当着自己额娘的面喊出来你要是不叫我娶小白花,我就不认你这个额娘的话。

    就是情比金坚,也不能连天地君亲师都不要来了,就是雪如不是自己的亲生额娘,可是这几十年捧在手上娇惯着,耗子真是没良心。有的说浩洋真是可怜,明明是硕王的独生子,可惜被假贝勒压着,小时候不叫跟着到上书房念书,等着耗子被从上书房叫十四赶出来,浩洋还是捞不上跟着请来的先生念书。雪如还整天在硕王面前说浩洋整天浪荡着,不好好上进。

    有的人感慨着翩翩和浩洋的仁义,浩洋和翩翩把硕王的尸体装殓起来,尽自己所能,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葬礼。就是雪如,因为乌苏氏不想再蹚浑水了,雪如的尸体还是被浩洋领来,安葬了事了。

    最后硕王那几个女儿在婆家小心度日,仅剩下的香火浩洋在京城的郊区平淡的生活着。一切都慢慢的归于尘土。

    八阿哥展现了自己的才干,也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和野心,康熙看着刑部和大理寺的折子,就明白要把硕王斩首的意思一定是八阿哥在后面授意的。小白花身世大白天下,也是八阿哥这一伙的手笔。因为八阿哥这段时间管着内务府,查清皇宫赏赐的缎子这些东西,必须从内务府的陈年账本里面寻找的。四阿哥安分的表现再一次成功的掩饰了自己。只是十四现在越来越明显的显出八爷党的党中党的形势。

    四阿哥还是装闲人,而且是越来越顺流了。整天不是拿着谈诗词当借口和自己的某师们进行沙盘推演,准备着未来的王八大业,舒云对于这些事情一直敬而远之只是吩咐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这是很重要的。

    舒云现在生活变得很平静,不过有时候还是要出来一些小瑕疵。例如小年的忧伤和冷不丁的幺蛾子,就是舒云的烦心事之一。

    虽然四阿哥慢慢的不待见小年糕了,可是毕竟是皇帝赏赐的,带着不一样的政治任务。小年好像就是外地游客在湖南看见的臭豆腐,有点排斥,但是好歹是来一趟湖南,还是要大着胆子试试的。可是小年比臭豆腐要糟糕很多了,在舒云的眼里小年就是一块已经变质的豆腐,绝对不是一个风靡大众的美食。要是臭豆腐知道自己被拿来和小年进行比较也一定会伤心的。四阿哥真是大公无私,四阿哥向来保持着后院雨露均沾的原则,就是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也不会一直晾着人家的。

    最叫舒云感到困惑的是年好像变得听话正常一些了,没有事事向着自己和别人示威,,好像别人都是昨日黄花,自己一个人是明日之星的一样。小年糕现在竟然能够老老实实的给舒云请安,对着李氏微笑了。那天舒云早上起来看见按时给自己请安的姬妾里面竟然有小年,舒云差点吃惊的跳起来。后来那个小年对着李氏微笑的时候,李氏简直要被自己嘴里的茶水呛死。

    容嬷嬷站在舒云身后仔细的梳理着舒云的头发,舒云的头发保养的很好,就好像一匹华丽的丝绸一样。容嬷嬷小心翼翼的唯恐弄掉一根舒云的头发。“嬷嬷还是歇歇,那些丫头现在都是学出来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毛手毛脚的。嬷嬷现在年纪不轻了,还是看着她们指点一下就是了。今天怎么一早上没听见晓晓的闹腾?”

    “福晋的头发真是好,交给那些小孩子家家的,奴婢不放心。今天二格格跟着大阿哥一早上出去了说是要练习骑射功夫。福晋不用担心,娴雅跟着格格一起出去的。看着大阿哥和少奶奶的黏糊劲,福晋要抱孙子了。”容嬷嬷满意的给舒云的头发上面簪上珠花,终于完成了。

    舒云站起身,看看自己身上都打扮整齐了。于是开始一天的工作了。舒云看着账本,上面都是繁琐的日常开销账目,舒云觉得这几个月的开销有点不寻常,正在仔细查找着原因,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声音:“侧福晋来了。”舒云抬起头,正看见李氏已经进来对着舒云问好了。李氏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好像离着今天开会的时间还早啊?

    没等着舒云开口,李氏看看周围,小声的说:“福晋,妾身有些事情要和福晋商量商量。”舒云叫丫头们都先下去,只剩下容嬷嬷几个贴身的伺候的人。李氏换上不满意的样子忍着嫉妒说:“福晋想必是看了这些天的账本了,这个府里一向是按着规矩,可是今天早上我恍惚听说年氏责罚了芳官,现在芳官还在花园子跪着呢。”

    舒云眉头皱起来,年氏看来是学聪明了,知道李氏年老色衰,真正的危险还是芳官这些十二个女孩子,四阿哥最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把谁吃掉,可是这几天四阿哥除了和谋士们禅悟道,就是叫来这些小戏子浅吟低唱,倒是很悠闲得很。

    看着李氏一脸幸灾乐祸等着自己和小年打起来的样子,舒云缓和下情绪对着李氏说:“咱们府上向来不准苛待下人的,芳官她们是些孩子,年氏跟着这些小戏子较劲真是没趣。容嬷嬷你带着人过去叫芳官来,还有叫年氏来。”

    李氏得意起来,一会文杏这些人都来了。可能是大家都知道了年氏叫芳官罚跪的事情了,全都等着俺舒云和年氏的战争了。果然芳官带着倔强的神色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没等着芳官给舒云请安,只听见帘子一响,年氏扶着自己身边的丫头喜鹊进来了。

    “福晋,这个芳官简直是没有王法了,竟然拿着一些一般的香粉说是上好的苏州官粉,糊弄我身边的丫头喜鹊。”年氏看着舒云好像自己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使者一样,说着什么自己身边的奴才也是人,不能叫人这样耍弄着玩的。芳官这些女孩子都学唱戏学坏了,变得会骗人了。原来年氏身边的丫头看见芳官这几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上好的苏州官粉,擦在脸上又好看又均匀的,那个喜鹊就缠着芳官要一些给自己擦擦。芳官向来不喜欢那个对她们横眉立目的年氏,加上那些东西都是按着份例给的,芳官她们也没有多的,只是随便的拿着一些香粉糊弄过去就是了。

    结果喜鹊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老实的有点傻了,喜鹊拿着香粉欢天喜地的回去了,结果被年氏看见了,所以闹出这一场出来。

    “福晋,我们虽然是主子但是下人也是人。不能这样被人糊弄欺负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是狐媚的样子,现在敢欺负喜鹊,以后就敢趴在咱们头上了。福晋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些小蹄子还是。”年氏看着舒云好像是发现了舒云一个重大失职一样,不断的强调着要惩罚芳官这些人,要舒云好好地整顿一下后院。言下之意就是舒云要是不能胜任自己愿意帮着舒云一起干。

    怪不得小年这样安静,原来是要当管家的一把手了。舒云冷笑一声,看着李氏说:“前些天我记得吧分发胭脂花粉的事情交给你了,咱们府上的丫头什么样子的能有苏州的官粉?发了没有?”

    “前些日子福晋忙着别的事情,妾身已经按着规矩把府上胭脂花粉按着份例发下去了,格格身边的丫头都是有官粉的份例的,账本上还有年氏那边领东西的花押。以前买办的东西有时好有时坏的,咱们的月钱银子都是花在重新的买花粉胭脂上。后来福晋叫买办们按着最好的东西买的,这样的既省事,又能得着好东西使唤。那些东西都是按着是日子给的,怎么竟然有喜鹊那个丫头没见过的事情?”李氏看着小年糕脸上笑得不怀好意。

    一边的武氏撇着嘴:“这才是奇怪的事情,喜鹊那个丫头虽然是老实一些,可是跟着年格格身边,哪能没见过哪一点东西?讲出去不是叫人说咱们府上穷的连胭脂香粉都要克扣,就是年格格,真是对待喜鹊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样的。喜鹊整天伺候着自家的姐妹梳洗,就没见过官粉不成?还叫两个丫头骗了?”

    李氏先拿着绢子捂着嘴笑起来,一边的文杏和耿氏都是忍不住的扯扯嘴角,年氏这明显是克扣了自己的丫头,还拿着别人说事!

    年氏的脸上一阵红白的,喜鹊看着年氏,渐渐明白一些什么。喜鹊就是刚进来伺候,年纪小,也不知深浅,只是很单纯的干活能够吃饱饭穿暖和,拿到月钱就行了。今天早上喜鹊开始还觉得年氏真好,这几天虽然和自己说要当朋友,表示友好,可是并没有见给自己一分赏钱,更不要说给自己衣裳和别的什么东西了。早上喜鹊拿着香粉兴冲冲的来,被年氏闹的,喜鹊还是觉得年氏真好,替自己出气。听着侧福晋的话,喜鹊明白过来,自己不仅有衣裳月钱,就连胭脂香粉都是有份例的。可是年氏为什么连提都没提?

    舒云看着喜鹊的脸庞,虽然还是只能的,可是假以时日于是一个美人坯子,年氏某非是对喜鹊心怀忌惮?

    舒云猜测的差不多,年氏看见芳官那些人,自己刚进府的时候,看见李氏这些青春不在的人产生出来的优越感被大大的打击了,甚至自卑起来。年氏又无意之间发现自己身边的丫头竟然也是一个潜在的美人,于是年氏更是患得患失了。喜鹊是完全能够控制的,于是年氏把喜鹊直的脂粉全都克扣去,一般像有新的丫头来,做主子的总是要自己旧衣裳赏赐给下人,表示亲近。可是年氏对于一切能打扮喜鹊的事情完全绝缘,就是银子,因为红豆的教训,也是变得吝啬起来了。

    舒云沉着脸看着年氏:“叫年氏身边的嬷嬷来,竟敢克扣了年氏身边丫头的东西,下一回是不是就是要她们称王称霸的当主子了?”

    年氏赶紧站出来:“这都是我疏忽了,情福晋原谅。咱们府上和整个京城谁都知道福晋是最仁慈的,最公正的,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缺憾,并不影响福晋的贤惠。福晋我一千一万的请求您,不要再追究这个事情吧。”

    年氏的话似曾相识,舒云冷笑一声:“等着那天叫人看见咱们堂堂的雍亲王府上,竟然连丫头的脂粉都供不起,我这个福晋也不是京城最贤惠,最仁慈的了。别的我先不说,我只是先问你,喜鹊是个你身边伺候的丫头,你就是抬举了她,也不要拿着全府上下的人和你一起说和喜鹊情同姐妹的。天下大同也不是你这个大同法!要是传出去,雍亲王竟然和自己府里的奴才是一个样的,咱们都一根绳子吊死算了。年底下你父亲和哥哥就要进京城了。我到时要问问,年家的奴才和主子是不是一锅粥的分不清?”

    小年听见舒云的话,脸色一阵难堪,一边李氏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叫年糕身上一个劲的长鸡皮疙瘩。

    舒云没等着年氏再说:“退一万步,喜鹊是奴才你要心疼,要尊重?为什么一样是奴才的芳官你倒是一点不拿着她们这些奴才平等看待?原来你的一视同仁竟然也是分远近亲疏的。”

    听着舒云的话,年糕好像被噎着一样,说不出来了。原来年糕就想辩驳芳官欺骗喜鹊是先,自己不过是为了喜鹊讨还公道的。谁知被舒云堵回去,只能是瞪着一双眼睛开始流泪了。

    看见噼里啪啦的眼泪,舒云一阵头疼,对着容嬷嬷说:“带着你到年氏的那个院子清查一下,看谁有那份胆子敢克扣东西!查清楚了,一律赶出去。真是世风日下,就连丫头们的脂粉都是有人克扣了。”

    “谁那样的胆子?爷的府上难道还没了王法了?”四阿哥背着手进来,李氏这些人都是眼神放光的看着四阿哥,但是迫于四阿哥浑身的冷气,和舒云的皮笑肉不笑,这些女人不敢一拥而上,只是各个楚楚可怜的给四阿哥请安罢了。

    年氏简直是风摆荷叶,那个样子真是摇曳万分。果然卖弄时能赚眼球的,四阿哥果然瞥见了年氏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舒云真的克扣了年氏一样。正在舒云冷眼看着这一切,李氏这些女人恨不得吃了年氏的时候,芳官忽然跪在地上对着四阿哥磕头说:“奴婢请爷开恩,叫奴婢们回家去。”

    芳官完全不见了戏台上的风采,只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虽然是跪在地上,可是后背挺得笔直。四阿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舒云看着芳官说:“罢了,我知道你的委屈了。以前咱们府上没有戏班子,自然是想不到这些。今天事情出来了,从现在起,戏班子这十二个丫头都是归她们的嬷嬷管教。没有爷的话,谁也不准随便的处罚。这些唱戏的丫头也不准每天没事四处乱走。好了叫人查清楚年氏院子里谁敢作耗立刻回我。散了吧。”

    芳官对着舒云磕一个头,跟着赶来的管她们的嬷嬷走了。年氏看着四阿哥,忽然变得阴沉起来的脸也不敢再站出来当出头鸟,不甘心的看着四阿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四阿哥看着舒云,脸上的神色全是疑问,舒云轻描淡写的说了今天的波折,“妾身只是好奇,年家的是不是都是这样喜欢和奴才称兄道弟的。这不是什么好家教。”舒云看着四阿哥的脸色,果然是不好看了。年羹尧的人书年家的忠心和小年的“圣母”被四阿哥拴在一起了。

    69 痛并快乐着2

    四阿哥看着舒云平静的样子,看来年氏又是要对着自己楚楚可怜的说:“诗意一点也不感到委屈,福晋和府里的姐妹都是没有恶意的。”这些花,四阿哥开始还觉得一定是年氏被舒云的经规矩和李氏的爽快给吓着了。但是舒云的为人四阿哥还是相信的,绝对不会为难年氏的。李氏的性子,以前就是泼辣的,现在讽刺上两句也是无伤大雅的,有舒云在李氏也不敢太放肆的。于是四阿哥心情好的时候哄一下,要是心情不好也就不理会了。

    看起来今天又是年氏犯了规矩了,舒云既然没说,刚才听着是胭脂水粉的事情,四阿哥实在对女人的那些玩意不感兴趣,也就是不管了。但是听着舒云的话,年氏的和下人拉拉扯扯,什么奴才都是人,四阿哥不知怎么的想起前几天传来的消息。年羹尧这个奴才说什么自己四川提督的位子是八阿哥给的,一个劲的奉承八阿哥。送来的礼物竟然自己这个正经主子和老八是一个样子的。看来年家真的要见风使舵了。年底下年羹尧回京城的时候还是要敲打敲打的好。

    四阿哥板着面孔说:“你就是心软,脾气好的有点过了。年氏这些时间还没学会规矩?刚才我听着她竟然在你面前一口一个你我的。苏培盛,等着年氏今天克扣脂粉的事情闹清楚,就说是爷亲自吩咐的,叫年氏好好地学规矩,这几个月不用上来伺候了。”

    看着四阿哥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上散发出来叫人不寒而栗的冷气,舒云心里暗想,这个四阿哥真是越来越冷淡起来了。看来冰山终于形成了,只是今天年氏被关起来,一定是和年羹尧脱不了干系。年氏得宠靠的不全是年家,可是失宠全都是年家的连累了。

    舒云上前亲自服侍着四阿哥坐下来,拿过来烧的暖融融的手炉,拿着羊皮包着放在四阿哥怀里:“这几天妾身还真是疏忽了,不只是怎么了,只是没精神。可能是快冬天了,人跟着没精神了。今天也就是芳官几个丫头淘气,拿着香粉逗着年氏身边的喜鹊。谁知年氏把芳官罚跪了。喜鹊这个丫头真是脑子一根筋,竟然没见过官粉。可是按着份例,喜鹊是该有官粉的。想事年氏院子里的人克扣了丫头们的东西。年氏面子上不好看是有的。爷真是多心了。只是事情虽小,可是妾身明白千里之堤毁于蚁|岤的道理,不能轻易的放了她们。年氏也确实要想想要如何辖制自己身边的下人了。”

    只是陈述事实,完全不带一点自己感情,四阿哥听着舒云的话觉得这个福晋真是尽职尽责,年氏果然不成体统。年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了,怎么竟然教出来这样不懂规矩的女孩子?想着舒云刚才说身体不好,四阿哥紧张起来,扔下手炉,拉着舒云在自己身边坐下,摸摸舒云的手,果然是很凉的。

    四阿哥看的时候舒云身上穿着一件雪青色的小毛衣裳,一斗珠的小羊皮出的风毛,头上梳着一个家常的发髻,簪着一只珠花和一个金钗,并无其他的装饰花朵,脸上可能是今天气色不好,舒云淡淡的扑上一层脂粉,可是更显得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眼前舒云平实素淡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四阿哥想起刚才那些女人争奇斗艳的装扮一阵烦腻。

    “不舒服赶紧叫人请太医看看,身上还有哪里觉得不好?”四阿哥拿着自己的额头贴在舒云的额头上,温度是正常的,并不见很热的样子。四阿哥放心不少,还是拉着舒云靠在自己怀里,慢慢的说着:“爷就是想到一个富贵闲人都是不得安静。眼看着到了年底下,咱们的年礼可都准备齐全了?要是身上不舒服就自己歇歇,谁还敢说你?有什么事情交给下边去,爷的银子白米不能白养着他们。等着过年之后,春天的时候带着你们出去散心。晓晓那个丫头不是闹着要园子种地去?还有弘昼这几天那个小子都会说连贯的话了。”

    “多谢爷的关心,想事换季节身体困乏了,送到宫里的年礼已经慢慢的准备着了,还是按着往年的样子,今天还要添加什么?还有给兄弟们的礼物还是按着以前的样子?”舒云这几天老是懒洋洋的不没精神,靠着四阿哥还是很舒服的。看起来四大爷有中年发福的趋势了,身上终于长出来肉了。希望不是肥肉。

    四阿哥觉得现在的感觉很好,屋子里安静的很,没有人打搅自己的清净。舒云的屋子总是很舒服安静。里面的摆设屋子里的气氛,就连一样的熏香都闻起来更舒服。抱着怀里软软的身体,舒云好像很少像现在这个样子,白天的时候安静的好像一只小猫蜷缩在自己身边。“福晋办事爷很放心,皇阿玛现在年纪渐长,礼物里面多放些投其所好的东西,那个放大镜不错,选一些进上去。还有十三那里,礼物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悄悄的多加一些银子,十三的家里开销不少。十四现在是春风得意了,咱们犯不上明着巴结的只是十四弟和爷是真正的亲兄弟,不能薄了。”

    舒云越来越觉得现在十四和以前自己想象的十四有点不一样,以前按着舒云的想法十四一定是四阿哥的天敌,谁知自己穿来之后忽然发现这个十四有点不一样,不愧是一个额娘生的。四阿哥对那个兄弟都是笑嘻嘻的,十四现在虽然看起来和八阿哥很好,可是跟四阿哥也是维持着比一般兄弟要亲近一些的关系,只是没有十三和四阿哥亲近罢了。难不成这里的十四也要学四阿哥,两人比赛韬光养晦,用一样的方法争皇位?

    “是,就按着爷的吩咐。十三弟那里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万银子了,明天就送去。十四弟不是一直喜欢那个西洋来的东西,今天南边的掌柜的送来一些新的西洋玩意,有一个金子的西洋帆船,竟然是和真的一样能走的。叫人送给十四弟可好?”舒云揣摩着四阿哥的心思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四阿哥沉思一下,点点头:“很好,十三那里多加上一些庄子上的东西。十四那里加上皇阿玛赏赐给爷的镶金的鸟铳。”四阿哥觉得舒云真是善解人意,叫自己很满意的。

    舒云这件衣裳的袖子很宽大,四阿哥一边和舒云漫不经心的说着家里的事情,一边将手伸进舒云的袖口,一双发热的手顺着舒云的胳膊向上慢慢厮磨着向上,最后竟然肆无忌惮的要解开舒云里面小袄的扣子。舒云脸上一红,心里忍不住抱怨着四大爷的,你就是个猪头!

    不能叫你得逞,舒云扭着身子,要站起身离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发情的四大爷。谁知四阿哥好像很喜欢看舒云别扭的样子,使劲的把舒云拉在自己怀里,贴着舒云的耳朵暧昧的说着“今天福晋穿的肚兜是什么花样的?叫爷看看。”

    舒云躲闪着一边嘴里低声的叫着“爷,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四阿哥却是一脸赖皮的样子:“福晋不是身上不舒服,不肯把叫太医。爷以前还是念过一些医书的,今天就帮着福晋检查检查。”说着四阿哥竟然开始要解开舒云外衣的扣子了。

    正在舒云眼看着自己要被四大爷给啃得连渣滓都不剩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孩子的笑声,舒云一下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四阿哥从软榻上推下去,狠狠地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四阿哥也顾不得生气了,赶紧从地上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裳,舒云已经整扣好了被解开的扣子,就在这个时候弘晖和晓晓身后跟着奶娘抱着的弘昼已经嘻嘻哈哈的进来了。

    没有想到四阿哥站在这里,弘晖的脸上不禁一阵难看,晓晓却是高兴的扑上去,抱着四阿哥的腿叫着:“阿玛带着我出去玩好不好?大哥说街上现在很热闹的。晓晓要买好多玩意。”

    看着女儿笑嘻嘻的样子,四阿哥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伸手拍拍女儿的脑袋拿着阿玛的架子对着晓晓训斥着:“整天不想着好好念书,就想着出去玩?谁念书是你这个样子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能有你额娘一半安静就好了。”晓晓不依不饶的拉着四阿哥的手扭着身子冲着四阿哥撒娇:“不要,我就是要出去。额娘都说每天不能只念死书,还要见识一下生活。阿玛尼就带着我出去吧!”

    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些孩子里面只有晓晓不害怕自己的阿玛,就连弘晖都是在四阿哥面前毕恭毕敬的,谁知四阿哥对那个孩子都是黑着一张脸讲当爹的威严,可惜只有面对着晓晓的时候,四阿哥完全没有办法,只要孩子说什么,四阿哥就是完全同意。

    看着晓晓,四阿哥被缠得没办法吗,只好点头了,晓晓高兴的跑到舒云身边说着自己要什么东西,舒云抱着弘昼看着晓晓兴奋的样子无奈的看着四阿哥说:“爷就是惯着孩子好了。前天晓晓教针线的嬷嬷还跟我抱怨,晓晓学了一年的针线了就学会穿针了。你就整天往外跑,看着以后变成野孩子好了。你就不肯学学你大姐姐?”说着舒云很不满意的捏捏女儿的小脸。

    “儿子看着妹妹还是听大姐姐的话,不如叫妹妹到外公府上住几天,也好跟着大姐学习一下。”弘晖现在很成熟了,一副大人的样子站在舒云面前给自己的妹妹争取放寒假的权利。

    对于自己的女儿没辙,四阿哥对自己的大儿子可是一向是很喜欢挑毛病的。“这个时候你不跟着你皇玛法身边伺候,回来也不说好好地安静下来念书,带着你妹妹整天缠着你额娘?没看见你额娘身上不舒服?还在跟着胡闹。”四阿哥开始吧被打断亲热的火气撒在弘晖身上了。

    “今天是皇玛法叫儿子回来的,叫儿子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好地配着阿玛和额娘尽孝道,等着年后想叫儿子出去办差的。等着历练好了叫儿子能进上书房跟着伺候。”弘晖看着四阿哥黑着一张脸,又看看自己额娘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和头上有点松散的发髻,弘晖现在成亲了,知道自己和妹妹弟弟一定是打搅了阿玛和额娘的好事了。

    不过能叫自己的阿玛生气,弘晖是从小就喜欢的。四阿哥刚才的生气现在一点也不剩了,弘晖要被皇阿玛放出去历练,还要等着年后进上书房!四阿哥感到自己心里好像被注射进入了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满是快乐的泡泡。

    “哦,这是你皇玛法看重你以前阿玛讲给你的事情你要记住。在外面不必在京城,要事事小心不能妄自尊大。这几天你就每天过来,阿玛给你说说一些事情。你还站着干什么?这个时间你不念书还要晃荡吗?”四阿哥看着弘晖,虽然是训斥的口气可是眼神却带着骄傲和兴奋的神色。

    舒云不管四阿哥,对着弘晖笑着说:“过来叫额娘看看,这几天好好地歇着,不要太累着了。叫娴雅仔细准备了要出门的东西,要是有什么不知道只管来问我。”弘晖看一眼一边坐在着的四阿哥,靠在舒云身边开始撒娇。

    晓晓和弘晖一左一右的坐在舒云身边,说说笑笑的,不时的弘晖和晓晓逗着玩笑,舒云怀里抱着弘昼看着身边两个孩子一脸都是兴奋的感觉。弘晖跟着舒云满脸都是骄傲的样子,脑袋靠着舒云的肩膀,看着舒云拿着一个勺子一边安静的听着弘晖和晓晓说着外面街上的热闹,一边给弘昼这个小贪吃鬼喂东西。

    晓晓对着舒云撒娇着说:“额娘我也饿了,给我吃一口。”说着晓晓很认真的张着嘴很期待的看着舒云。谁知应变的弘晖竟然也和小时候一样,装着和晓晓一个声调对着舒云撒娇:“额娘弘晖也饿了,要吃的。”说着弘晖张开嘴很期待的看着舒云。

    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在自己面前装宝宝的孩子,舒云真是不知要哭还是要笑了。弘昼很不满意舒云没有及时把自己美味的水果羹放进自己的嘴里,也是啊啊叫着,张开嘴巴,很期待的等着舒云送上美味。

    “你们真是没法了,还跟着小孩子一样?弘昼都要笑话你们了!”舒云先喂了弘昼一口,把弘昼交给一边的奶娘,看着两个孩子,舒云拿着勺子真的喂了两个装模做样,在哪里装宝宝的两个人。

    “啊不好吃,小时候我们就是吃这个啊!”弘晖和晓晓对嘴里软绵绵的东西很不满意,忍着强咽下去。“哼,叫嬷嬷仔细找找,后面的箱子里面还有你们小时候的尿布什么的,要不要找出来给你们试试?小孩子不能吃太甜的,要不然身体会过于长胖的。”

    “额娘今天下午我们一起上街好不好。额娘你不是说带着我出去好有面子的?行不行?”弘晖拉着舒云,晓晓一边点头说:“额娘带着我和大哥到看十三叔去。还有听说京城现在又好吃的南糖,我要给多尔济送一些。”

    “好好的,可是你比不准多吃。还有不要拼命的给多尔济塞糖吃,小心把他变成小胖子。”舒云看着外面的天气很好,决定还是出去走走。

    “嘿嘿,妹妹就是要报仇的,谁知多尔济曾经说晓晓是个小胖妞?”弘晖在一边毫不留情得揭开妹妹的小心思。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舒云在一边看着微笑。四阿哥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一阵失落,自己好像被摒除在欢乐之外了,舒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对着对着自己那样放松过,看着舒云和孩子谈笑,拿着勺子喂孩子吃饭,享受的孩子的撒娇,舒云脸上轻松自己好像从来没见过。

    一阵不甘心涌上心头,自己为什么这样没有存在感?于是四阿哥冷冰冰的出声了:“弘晖你拿着你阿玛的话当成什么?给爷滚回家里念书去!”弘晖这才发现四阿哥黑着脸瞪着自己。

    晓晓吃惊的说:“原来阿玛还在,我还以为阿玛又去看那个整天做梦的年格格去了。”

    舒云吓得赶紧捂上晓晓的嘴:“你这个孩子这都是跟谁学来的?没规矩了?”

    “那天年格格拉着我跟我,非叫我看看她的一帘幽梦,那里屋子里全是帘子,黑的好像是鬼屋,她还在哪里弹琴给我听,说阿玛最喜欢她弹这个了,还问我想不想学,她要教给我的。”晓晓很天真的看着四阿哥,很奇怪自己的阿玛原来喜欢那样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东西。

    “谁跟着格格的,你们就听任着格格跟着学这些不着调的东西?”四阿哥赶在舒云开口前呵斥着晓晓身边的奶娘和嬷嬷。四阿哥换上一副尴尬的笑脸对着晓晓笑的好像一只谄媚的狐狸:“晓晓要学弹琴阿玛亲自教你。那个年氏有点毛病,不要离着她太近了。”

    “既然年格格有病,那阿玛为什么还搂着年格格笑嘻嘻的?也生病了?”晓晓话音未落,弘晖已经忍着全身笑的哆嗦,憋的脸红脖子粗的说:“哈哈,儿子先告退了。”弘晖没等着四阿哥说话已经捂着自己笑疼的肚子出去了,舒云清楚听见了弘晖在院子里哈哈大笑的声音。

    70 痛并快乐着3

    舒云觉得世界的末日来了,四阿哥那个小心眼一定想着自己是嫉妒了,教唆着孩子给四阿哥没脸,看着现在四阿哥的脸上已经是五彩斑斓了,等一会不是要把晓晓揍一顿出气,就是拿着自己发火。真是冤枉啊,自己可是贤惠的天下前三了,四大爷的,你要说我嫉妒我就跟你急!

    抢救过来有生命危险的晓晓,舒云板着面孔说“你这个孩子整天叫你念书,你学的都是什么?还有你一个正经女孩子看的都是什么?年氏是你阿玛身边伺候的人和别的格格都是一样的,就跟文杏和耿氏一样的。你偷着打探大人的事情算怎么回事?额娘就是这样教育你的?以后不准再到花园一步。要是叫我看见了,看怎么收拾你!”舒云接着叫来晓晓身边的奶娘和嬷嬷接着训斥着:“我把格格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当差的?格格那里都去,看见的都是些什么?你们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长着几个脑袋?”

    跟着晓晓的奶娘和嬷嬷心里那个委屈,只好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里面一个机灵一点的嬷嬷想着这些事情都是主子们不谨慎闹的。那天格格好好地在花园子散步,谁知那个年氏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就在花园子里最显眼的地方一下子倒进四爷的怀里,撒娇弄痴的,笑的那个声音好像夜猫子抓着一块腐尸!结果害得我们这些人跟着倒霉!

    于是那个机灵一点的嬷嬷跪到前边一步说:“这都是奴才们不谨慎的缘故,可是年格格毕竟是这个府里的半个主子,那天奴才们小心侍奉着格格在园子里走走,谁知那个年格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非要拉着格格到自己房里看看的。我们上前阻止了,可是那个年格格只是拉着我们格格不放手。福晋是知道的,年氏的手上指甲那样长,万一划伤了格格不是要奴才们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年氏整天在花园子看着日头花草自说自话的,奴才们都是粗人听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什么闺怨的。只是听见过桂圆的。格格总不能天天为了躲着年氏不见阳光。奴才们真是没法了,请福晋恕罪!”

    四阿哥一听见晓晓被年氏的长指甲抓着,赶紧拉着晓晓的胳膊心疼的说:“叫阿玛看看,划伤哪里了?”晓晓可怜兮兮的看着四阿哥说:“阿玛尼对不起,那天我真的老实的很,只是在看新开的花。谁知一转眼就看见年格格黏着你,我还以为年格格要晕过去的,谁知她笑的那个样子,怪渗人的。我以后见着年格格也不敢像对别人一样打招呼了,我远远的躲着还不行?”

    也搭上晓晓淘气,天几天上树偷柿子被划伤了脸,只是浅浅的一道,连晓晓身边的嬷嬷看见了都是说了几句就算了。谁知四阿哥眼睛尖的很,一下看见了。加上晓晓装可怜的样子,四阿哥一下就把小年给定罪了。竟敢弄伤自己的宝贝女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着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舒云低头伤心的站着,看不清什么表情,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叫人厌恶,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恶的样子。

    叹息一声四阿哥抱着晓晓安慰着:“阿玛没生气,你以后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是阿玛的女儿,这个府里要是叫你看别人的脸色生活,阿玛真是废物了。那个年氏确实是生病了,晓晓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眼就看出来了,阿玛施眼花了。”说着四阿哥哄着自己的宝贝,等着四阿哥割地赔款的答应了把自己最喜欢的小狗让给女儿的时候,晓晓才高兴起来。

    肉疼一下自己的宠物,四阿哥转脸看着一言不发的舒云和跪了一地的奶娘和嬷嬷。板着面孔发号施令:“叫你们带着格格学规矩不是见着谁都都是低三下四的,格格是什么身份?以后格格身边加四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和太监,要是谁再上下的对着格格不敬,你们只管拿出格格的威风打出去就是了。一岁主,百岁奴,这是圣人定下来的规矩不能乱了!”那些奶娘和嬷嬷松了一口气赶紧磕头谢恩,带着晓晓出去了。

    孩子好哄,可是孩子的额娘不是好哄的,四阿哥明白晓晓的话一定是叫舒云生气了,说不定会以为自己嫌弃舒云嫉妒了。加上刚才孩子的那些话,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在舒云面前丢人现眼一样。以前自己和那个侍妾格格的在一起,都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干了亏心事。可是那个年氏,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面对着舒云四阿哥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舒云听着孩子的话心里一阵恶心,四大爷的真是没书味,芳官她们随便伸出一个脚趾头也高过了年糕不知多少倍。偏偏还跟着年糕在光天化日之下黏在一起,就算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孩子在跟前!舒云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年糕尚未搞定,四阿哥要是再给自己扣上嫉妒拿着孩子当枪使的帽子真是没活路了。

    舒云低着头拧着手绢想着怎么脱身。四阿哥看着舒云的样子以为是舒云伤心了,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是沉默了。

    最后四阿哥还是先站出来,拉着舒云抱进自己的怀里说:“晓晓这个孩子都是爷骄纵的,嘴上有什么就说什么的。那天年氏是有点头晕,你不要计较生气了。晓晓喜欢学什么,爷请来最好的教习,年氏身体不好,以后叫她养着好了——”四阿哥忽然顿住,吃惊的抬起舒云的脸,上面已经是泪痕纵横,只是舒云没有哭出声,只是暗自抽噎着,一腔幽怨全噎在咽喉胸中,更是哀伤幽怨叫闻者伤心听着流泪。

    四阿哥从来没见过舒云这个样子一下急了,四阿哥一会说自己不怪晓晓,结果舒云哭的更伤心,一会是着急的说以后不见小年了,结果舒云哭的更是难过,四阿哥又要自我检讨,结果舒云简直要哭的背过去。四阿哥着急的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生气了,舒云忽然跪在地上终于哽咽着开口了:“爷,天地可鉴妾身绝对是没有任何嫉妒的心思,咱们府里的人虽然不是最多的,可是这些年妾身自认还是能够容人的。年氏身子不好出身也是必文杏她们娇贵一些,听说从小就是知书识礼的,不像武氏她们小时候只是认识几个字,粗粗笨笨的。年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