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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身情人 作者:元馨

    第三十一章 银赫的高潮

    明亮突然取代黑暗,清楚地看到金律英俊的脸庞与热烈的目光,想到刚刚自己的轻吟,令原本娇羞的银赫更加面红耳赤。

    金律将银赫的睡袍褪下,彼此赤裸相对,那双修长的手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游荡过很多次,加上调教学校提供的资料,理论加上实践,对银赫的身体了如指掌。不过片刻的工夫,金律就将银赫逗弄得面色潮红,浅浅的呻吟声不断逸出。

    金律陆续增加c入的手指,三g手指不断在粉红色的甬道中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豔菊渐渐绽放,使手指进出自如,全无阻碍。

    金律抽出手指,後x的空虚感立刻涌上来,银赫面带薄红,难耐地轻轻扭动腰身,那双充满渴望的黑眼睛看向金律,在做无言的邀请,邀请金律进入。

    金律看著银赫意乱情迷的样子,嘴角轻扬,食指再次侵入,浅进浅出,在菊口处轻轻拨弄,将银赫逗弄得更加心痒难耐,燥热不安。空虚的臀部扭动著抬起,追随金律的手指,渴望金律的手指深入将自己填满,驱走这份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金律嘴角噙著笑意,在银赫的强烈渴望中侵入,势如破竹一c到底。又热又紧的甬道将他的分身包裹,令人沈醉,令他舒服的轻叹。金律缓缓抽出分身,在即将退出之际,再次挺身而入,势不可挡。

    “啊。”猛烈的冲劲令银赫发出轻呼,感觉到硬挺的分身将自己的後x填满以及它带给自己的欢愉,银赫满面通红,像傍晚时分的火烧云,绚烂满天。

    “宝贝,舒服吗?”金律轻声问道,温柔的声音里带著诱惑。

    银赫垂下眼帘,轻咬下唇,默不作声。

    “不舒服?那我退出去好了。”

    银赫感觉到分身一点点地抽离,银赫终於忍不住小声说道:“不要。”

    金律看到银赫眼中的渴望与哀求,知道时候到了,“那你要什麽?”

    尚存的羞耻心令他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地望著金律。

    “要我往里面cg黄瓜或者香蕉?”

    “不要。”

    “那银赫要什麽?宝贝,说出来。”

    银赫咬著嘴唇不说话,仅存的自尊心正在与欲望进行殊死搏斗。

    “宝贝,这有什麽不好意思说的,有欲望是每个人的正常生理反应。”金律轻吻银赫红彤彤的脸颊,将分身完全抽出,右手在银赫的右侧r珠上流连忘返,左手轻轻爱抚银赫的小弟弟。

    金律冷眼看著情欲、自尊心、迷茫、挣扎在那张清秀的脸上不断变换,与此同时那有著迷人的粉红色的玫瑰花蕾的x口正有节奏地收缩著。

    银赫的小弟弟硬挺起来,前面堆砌的是欲望,後面堆砌的是空虚,前後同时有所渴求,令银赫欲罢不能,不得不轻声说道:“要少爷的。”

    “要我的什麽?”邪气声音里透著魅惑,“要我上你,抱你,c你,干你,你喜欢哪种说法?主谓宾呢,宝贝,你把话说完整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猛烈,使银赫濒於崩溃的边缘。

    银赫的下身胀痛感越来越强烈,银赫终於按捺不住,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欲望,不想才动作几下,就被金律无情地制止了,耳边响起著金律冷酷专横的声音:“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你自己用手释放前面。”

    金律挺身将分身再次侵入,有力地抽c了几下,将银赫的欲望更推上一层楼,然後果断地退出来。

    渴望的需要刚刚得到填充,尚未满足随即失去,银赫极其不满足地摆动腰身摩擦金律的分身,偏偏金律面对银赫挑逗泰然自若,“宝贝,那几种说法中,你喜欢哪一种说法,自己挑一个。”

    身体的欲望终於将银赫彻底击溃,欲火焚身的银赫看著金律,声音里带著深切的渴望,“我……我要……我要少爷抱我。”

    “宝贝,如你所愿。”金律的双手扶上银赫纤细的腰身,强势c入,分身完全没入。後x分泌的y体使金律更加的滋润,在紧窒的菊x里出入自如,抽c得特别的爽。

    银赫全身酥软,脸颊泛著红晕,轻摆腰身配合金律的律动,像是一只追随鲜花的蜜蜂。

    银赫的小手再次抚上自己的欲望,被金律按住寻找快乐的小手,抬起乌黑的眼睛不解地看著金律。

    “用心体会享受後面被抽c的快感,要学会用後面来释放前面,听见了吗?”

    “听见了。”银赫的小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垂下眼帘,小声答道。

    金律的分身在银赫的身体里肆意冲撞,不断地探寻银赫的敏感点。

    “啊。”坚挺的分身正好撞击在银赫的敏感点上,令银赫呼吸紊乱,吐出灼热的气息,几近疯狂。

    “这里舒服吧?”听到诱人的呻吟声,金律针对银赫的敏感点再次发起猛烈地冲击。

    银赫诚实地点点头。

    得到银赫的肯定回答,金律热气沸腾,浑身充满干劲,继续发起强有力的冲刺。

    “啊……嗯……”银赫再次呻吟出声,前列腺被男人强有力的连续撞击,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一浪高过一浪,分身已经膨胀起来。

    後x得到满足的同时,银赫的小弟弟翘得高高的,明显是得到了无比的快乐。这是银赫第一次体会到交欢带来的美妙乐趣。

    金律看到银赫的小弟弟高翘著,那双清澈的眼眸尽染情欲,波光潋滟,此番情景令金律的心理得到难以言说的满足。金律吐著热气,硬挺的分身更加膨胀灼热,抽c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嗯……嗯……啊……”优美的颈项竭力後仰,诱人的呻吟之声不断从银赫的红唇中逸出,美妙的声音刺激得金律j神百倍,发起一次又一次地冲刺,j神抖擞的分身一直金枪不倒。

    “啊……不……不要……不……要这麽快……”银赫承受金律激情飞扬地撞击,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金律看著银赫情欲交织的脸庞,故意逗弄他,“宝贝,你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呀?”

    “啊。”银赫浑身战栗,像海啸一样猛烈的快感袭卷银赫的全身,银赫率先登上云端,硬挺的小弟弟在高声的呻吟中一泄千里。

    经过几个月的调教,银赫的身体逐渐蜕变,像一只青涩的花苞慢慢地绽放,但是还没盛开,含苞待放,在今夜终於绽放,尽显风情。

    第三十二章 午夜的哭泣

    面红耳赤的银赫捂住发烫的脸颊,不敢去看金律。

    金律轻吻银赫的红唇,笑著戏谑道:“宝贝,你好b。你先到高潮了,也不等等我。”金律看到银赫娇羞可人的模样,心情大好,连续几个强有力的冲刺後,终於也登上云端,倾泻而出。

    金律在银赫的身侧躺下,将银赫揽在怀里与他交颈缠绵片刻,才松开他,伸出手臂将水晶灯的开关闭上,“宝贝,睡觉吧,晚安。”

    银赫闭上眼睛,轻声应道,“晚安。”

    更深夜静,金律睁开眼睛,在睡梦中他隐约听到轻泣的声音,当他清醒以後,听得格外的真切。轻声抽泣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格外清晰,金律起身轻抚银赫的脸庞,触手的是一片冰凉,金律将背对自己独自哭泣的银赫转过身来,打开床头灯,温柔昏暗的暖光将同样孤单的两个人笼罩其中。

    金律看到银赫满脸的泪水,紧咬著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轻轻抽泣。金律心疼不已,将银赫抱在怀里,温柔地将银赫的下唇解救出来,轻声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忍著。”

    金律的一句话彷佛开启了水坝的阀门,所有的委屈与心酸全部涌上心头,似乎要将银赫淹没。银赫‘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奔腾的眼泪冲破所有的阻碍,倾泻而出。

    金律轻抚银赫的後背,温柔地安抚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银赫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滔滔不绝。

    深夜忍不住哭泣的原因是他认为自己太下贱了,竟然主动要求男人上自己,和娼妓不相上下,仅馀的那点自尊心与羞耻心已经消失殆尽,居然变得如此的恬不知耻,在男人的身下呻吟承欢并且到达高潮,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这样的自己令他从内心深处鄙夷,如此陌生的自己令他惶恐不安,甚至令他心寒!

    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银赫了,他的身心已经发生巨大的改变,无法再回到从前。

    深切的悲哀笼罩心头,令他迟迟不能入睡,越想越伤心的他终於忍不住流出眼泪,开始只是泪水静静地往外流,渐渐地哭出声音,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自己如此软弱无用的样子,更怕将熟睡中的金律吵醒,只好默默地咬住嘴唇,极力忍耐,试图控制自己的眼泪。

    可惜的是他是人,不是机器人,伤心与哀痛的眼泪哪能像水龙头想关就关,轻轻抽咽的声音在这样寂寥的夜晚格外的清楚,格外的动人心弦,金律还是醒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其实,我们是一样的,同样的没有父母,同样的可怜,同样的孤单,就让我们两个人互相依偎,相依为命吧。你放心,只要你听话讨人喜欢,我会好好待你的,不会亏待你,不会为难你的。银赫,好不好?”金律温柔地为银赫抹去泪水,等待银赫的回答。

    也许是想给自己孤寂的灵魂找一个可以依慰的同伴吧,和自己同命相怜的银赫是最好的选择。也许是害怕有一天银赫会像自己的父母一样离自己而去,所以才用非常的手段强迫银赫留在他的身边。

    银赫低头不语,既然事已至此,既然别无选择,那麽两个人与其在强烈的仇恨中度过,不如在和谐中度过,这是最好的选择。银赫泪眼朦胧地看向金律,轻轻点点头。

    金律黯淡的双眸瞬间明亮起来,高兴地轻轻亲吻银赫的脸颊,吻掉睫毛上挂著的泪珠,手臂揽过银赫的肩膀,“睡觉吧,宝贝,我会在一直你在身边的。”

    三天後的一个夜晚,银赫躺在床上看著金律走进浴室,犹豫不决的他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终於起身推开浴室的门,轻声说道:“我帮你搓背吧。”

    “好啊。”金律笑逐颜开,将毛巾递给银赫。

    银赫跪在地上,拿著毛巾擦拭金律的後背。

    最後,搓背演变为金律惬意地坐在浴缸里,分身如一柱擎天c在粉嫩的菊x里,银赫双臂揽著金律的肩头坐在他的身上,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动作著。

    金律对银赫的听话表现十分满意,轻吻他的额头,“宝贝,你真乖。我好喜欢你。”

    银赫闭著眼睛,完全凭感觉摆动著身体……金律得到快乐的同时,银赫胯下的欲望也喷薄涌泄。

    银赫彻底臣服以後,金律果真如自己所言,没有再为难银赫,反而对他用心呵护,关怀备至,亦没有亏待过银赫,银赫的吃穿用都是极好的,和金律的待遇完全一样。金律欣喜地看著银赫的变化与成长,满足感与幸福感在心中飘荡。

    弹指之间,岁月飞逝,两个人一起走过了十年的光y。

    第三十三章 金律的生日

    当年那个清俊的少年已经成长为眼前这个温雅如玉的男人。十年之间,匆匆的时光毫不留情地带走了许多宝贵的东西,银赫却依然纯净清雅,一如当年。

    “过来。”回过神来的金律向银赫伸出手,轻声说道。

    银赫走过去把手轻轻放在金律的手上,下一刻被金律拉到怀里。

    金律抱著银赫,低声说道:“赫,如果刚才我说话重了伤了你,别介意,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怎麽会生你的气呢?”银赫含笑看著金律。

    “我的银赫最好了。”金律把头埋在银赫的颈间,拥著银赫沈默不语。

    “今天的董事会上又受气了?”

    “是啊,气死我了!那帮老家夥们难缠得紧,为什麽我做了那麽多,他们不但视若无睹,还蛋里挑骨头对我不满意呢?”金律眼神黯然,苦涩地说道。

    “终有一天,他们会认可你的,别想太多了。”这麽多年,金律为公司所做的努力,付出的辛苦,创造的成绩,银赫一一看在眼里,平心而论,金律是一个称职的领导人,无可挑剔。

    “三叔又提起去年我们输给‘鼎恒’的事,显然别有用心。我怀疑三叔好像又在搞地下活动了。”鼎恒集团和金氏集团是多年来的竞争对手,交锋多次,各有胜负。

    “他可真是贼心不死。”对於金克杰,银赫没有一丝的好感。这位叔叔对自己的侄儿不但不帮助扶持,反而一直伺机落井下石,虎视眈眈。

    “嗯,我已经嘱咐杨海陵密切关注他的行动了。”

    杨海陵是金律的行政助理,也是同道中人。

    银赫至今记得他和金律在办公室有一次亲热被杨海陵撞见的情景,杨海陵毫无慌张惊讶之色,神色自若地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继续。”然後不慌不忙地关上房门离开。

    反倒是银赫弄得面红耳赤。连续多天,银赫都躲著杨海陵走。有一次,实在躲不过去,银赫顾不得掉在地上的文件,满面通红地跑掉了,像一个正在撬门的小偷遇见回来的主人一样落荒而逃。杨海陵见状,哈哈大笑,看著银赫逃跑的背影,说实在太可爱了!

    後来银赫才知道,原来杨海陵不但是同道中人,更是同道中的佼佼者。身边的朋友如走马灯似的换,各种类型的都有,杨海陵的名言是岂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的森林,并以此条作为行动的准则。

    “所以这次佳索集团的合作我们只能赢,不能输,你可不能令我失望。”金律表情郑重说道。

    “放心吧,我保证会为你赢得的。”再过一个月是金律的生日,银赫下定决心一定要赢得这次合作,那将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我的银赫最b了。”金律轻吻银赫的後颈,把头枕在银赫的肩头,从後面抱著银赫,两个人不再说话,静静地享受下午的阳光。

    按理来说,过生日这天应该是高兴的,金律的生日却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最消沈最伤感的一天。

    金律心情不好的原因是每年的今天,会无法抑制地想起自己的父母,避无可避。那个抛夫弃子,至今毫无消息的母亲,那个冷酷无情,已经不在人世的父亲……

    日东曾对银赫说过,律父母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影响深远,曾令他一蹶不振,使他整个人变了许多。

    金律是在秋天出生的,曾经有一年的生日当晚,银赫和金律喝酒庆生。金律晃著酒杯,走路不稳,笑著对银赫说道,“其实我的人生和秋天一样凄凉,我就像被风刮落的树叶,孤单无依,乏人问津。”笑容凄然,眼中带泪。

    听得银赫一阵心酸,将金律拥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律,你还有我呢。”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有感同身受的他明白金律的苦涩心情,父母的那份亲情是任何人替代不了的,缺失这份爱就像一颗完整的心被钻了一个孔,成为心中一个永远的痛,无法填补,表面看起来似乎一切正常,实际上它时不时会痛一下。

    自从银赫和金律在一起,金律每年的生日都是和银赫一起度过。

    最初的两年是王妈做一桌子的佳肴,日东和银赫分别坐在金律的两侧,围著长长的桌子给金律庆生,王妈会特别给寿星下一碗寿面。後来银赫主动接手下寿面这项任务,还特意学习如何烤生日蛋糕。

    金律第一次看到银赫烤的生日蛋糕,看到蛋糕上大大的那个笑脸,惊喜交集的他给了银赫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二年,银赫用金律给他的零用钱特意在名店给金律订做了一个令人垂涎的生日蛋糕,但是金律边吃蛋糕,边说没有银赫烤的好吃。银赫心知肚明这个蛋糕比自己烤的蛋糕要好吃多少倍,但是当他听到金律的话,不由嘴角轻扬,吃著碟子里的生日蛋糕,从嘴里一直甜到了心里。坐在旁边的日东,满有兴致地看著金律喂银赫吃了一口蛋糕,然後缠著银赫让他喂自己,银赫满面通红,偷偷瞄了一眼日东。日东连忙低下头假装自己正在专心致志地吃蛋糕,实则眼中满是笑意。

    从那以後,每年金律过生日,银赫都会亲自为金律烤一个生日蛋糕。从那以後,日东不再参加金律的庆生,把私密的空间完全留给这对情人。

    第三十四章 银赫的生日

    恰恰相反的是,每一年银赫的生日,金律都会安排的丰富多彩。

    银赫是在春天出生的,生日是四月二日。

    每一年银赫生日,金律会提前做好工作安排,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带银赫飞上蓝天,奔向世界各地。

    第一年生日,金律带著银赫到遐迩闻名的东京迪士尼乐园玩,银赫完全沈溺其中,玩得不亦乐乎,流连忘返。

    金律见状,满心欢喜,银赫第二年生日时,特意带他前往最大的迪士尼乐园,位於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奥兰多迪士尼世界。

    第三年生日,金律带他去瑞士滑雪。

    第四年生日,金律带他去的是义大利,游玩了罗马、米兰、都灵、水上威尼斯、佛罗伦萨等著名城市。

    第五年生日,金律带他前往尼亚加拉瀑布、加拿大的维多利亚公园、尼亚加拉峡谷。其後的生日是澳大利亚、马尔代夫……

    今年的生日,由於两个人工作繁忙,时间有限,选择在日本看樱花泡温泉度过了一个温馨浪漫的生日。

    等待是漫长的,无聊的银赫靠在沙发上,回想了一下以往自己每年的生日活动,不由嘴角微弯,细细想来,才发现金律真是绞尽脑汁,煞费苦心,以前自己一直忽略了他的这份心思。

    与金律的用心安排相比,自己对金律的生日显得太漫不经心了,每年都不曾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最初几年,银赫想到自己的钱都是金律给的,用金律的钱给金律买礼物,那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嘛,索x不给金律买任何生日礼物。既然金律喜欢他烤的蛋糕,不如给他烤蛋糕好了。

    後来,银赫上班挣了工资,曾经建议过去外面为金律庆祝生日,当时金律眉头一皱,目光哀怨地看著银赫,“可是我只想吃你做的寿面和你烤的生日蛋糕。是不是你也开始嫌弃我了,觉得麻烦,不愿意为我烤蛋糕了?”

    金律哀伤脆弱的模样令银赫不知所措,没有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脆弱得像个孩子。

    从此,银赫再也没有提过去外面庆生的事,金律的生日依然过的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只有他们两个人。尽管他上班挣钱了,也依然如此,丝毫没有给金律买生日礼物的意识。

    不给金律买生日礼物的这个习惯一直延续至今,究竟是习以为常?还是完全的忽视金律?

    今天是金律的生日。下班以後,银赫按照每年的惯例提先开车回家为金律准备生日,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只缺主人公了。

    银赫靠在沙发上,脸上带著些许疲倦。他原本以为在金律生日之前,与佳索集团合作的事情能够确定下来,没想到双方会晤的日程推迟了。

    原因是佳索集团的董事长藤原中川决定亲自来中国,不巧的是藤原中川突然临时有事,致使会议延期。这期间杨海陵得到消息鼎恒集团的乔帆曾两次前往日本,私下会见佳索集团的高层龙野村一与井上彦冰,意图不言而喻。

    佳索集团作为日本三大财阀之首,实力雄厚,这次在中国的这个经济项目至关重要,令各大公司使尽浑身解数,竞相争取。

    突然的变故,令银赫头痛不已,倍感压力,紧锣密鼓准备的同时,带著隐隐的焦虑。

    不知何时,倦意夹杂困意的银赫靠在沙发上睡著了,洁白如玉的容颜似坠落凡间的天使,出尘脱俗。

    在睡梦中,银赫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少年时光。

    傍晚时分,银赫从外面进来时,金律已经回来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经济日报,看到银赫,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拍拍旁边的位置让银赫坐下,轻轻揽著银赫的肩,笑著说道:“你又去和泥巴了?”

    银赫听到和泥巴不由轻笑,那是几岁的小孩子才玩的,“我才不是和泥巴呢,我今天和王伯做月季的绿枝扦c来著。”

    金律将银赫的小手放在掌里细细打量,手指修长,微微chu糙,上面有零星的红色小点,“这是怎麽弄的?”

    “昨天修剪玫瑰花时,不小心被花刺扎的。”

    金律的眉头一皱,将银赫的手握住,“以後别弄这些了,送你上学去吧,好不好?”

    “我还可以上学吗?”银赫不敢置信地看著金律。

    “当然可以了。小傻瓜,你跟著我,我岂会让你受苦,我只会让你生活的更好。”

    “可是我落下好多课程。”银赫欣喜的同时,也有所顾虑,好几个月没有去上课了,担心自己跟不上。

    “没有关系,我给你找家庭教师帮你补习之前落下的课程。这样等到再开学的时候,你就可以直接进入新的学期,好不好?”

    银赫纯净的小脸散发淡淡的光辉,漆黑的眼睛看著金律,眼中的兴奋难以遮盖,微笑著地点头,“好。”

    第三十五章 银行卡风波

    金律笑著站在银赫的面前,“给你的。”

    “什麽?”

    金律将一张银行卡放进银赫的手里,“你喜欢什麽,自己买吧。”

    银赫看到是居然是银行卡,脸色微变,仿佛放在手里的是烫手的山芋连忙还给金律,“我不要。”

    金律看到银赫的小脸紧绷著,清澄的双眸却泛起泪光,顿时明白银赫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最近自己特别繁忙不能陪银赫,心中感到愧疚,给他银行卡是为了让他自己买喜欢的东西,空閒的时候自己出去玩不要总是闷在家里,只是单纯地希望他能快乐而已,没有半点羞辱他的意思。

    金律拉著银赫坐下,轻声解释道:“赫,我没有别的意思,下个月你就要开学了,需要买些文具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新学期,应该有新气象,还得买几套新衣服。我最近太忙了,不能陪你一起去买。再说上学以後,你身边总得有点零用钱吧,万一临时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呢?”

    金律说的句句在理,似乎没有羞辱自己的意思,银赫的小脸有所缓和,低声说道:“卡里面有多少钱?”

    “卡里没有多少钱,只是给你的日常零用钱。”

    银赫低头不语,看著自己的脚面。

    金律将银行卡再次塞进银赫的手里,“我赚钱不给你花,给谁花啊?!不许你还给我,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金律将沈默不语的银赫揽到自己的怀里,“对不起,近一段时间我会特别忙,不能领你出去玩了,你喜欢什麽吃的用的穿的玩的,自己买吧。”

    “我什麽都不缺。”

    “拿著它吧,还有王伯呢,王伯辛苦一辈子不容易,如果他有孩子的话,他的孩子现在应该成家立业了。他喜欢什麽,你买给他吧,不要等到将来再孝敬他。” 想到自己突然车祸身亡的父亲,金律有感而发。

    想到王伯,银赫的心里流过暖流,王伯的帽子旧了,王伯现在穿的鞋坏了,王伯喜欢吃糯米糕和芝麻糖……

    “这张卡是你的名字,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的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一定要记住了。”金律轻啄银赫的鼻子,唤回他的注意力。

    那是银赫拥有的第一张银行卡。

    临近开学,金律推开银赫的房间看到他正在整理文具,书包、文具盒、尺子、笔明显都是用过的,“快开学了,你怎麽还没去买新文具?”

    “我看了一下,原来的文具还能用。就是这几支笔没油了,需要再买几支笔。”

    金律看了一眼低头整理的银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下班回来的金律手里拎著一个既时尚又漂亮的名牌书包,走进银赫的房间,“我让秘书隋莹买的,你看看里面还缺什麽。”

    银赫打开书包,看到里面的文具一应俱全,样式新颖,“什麽都不缺。”

    “喜欢吗?你要是不喜欢,明天我再让她买新的。”

    终究是孩子,收到礼物自然是欣喜的,银赫诚实的点点头,冲金律淡淡一笑,“谢谢你。”

    金律上前双手扶在银赫的肩上,“我和你之间,还用说谢字吗?以後我不希望再听到这三个字。”

    “知道了。”

    金律怕银赫委屈自己,吃过晚饭後,特意领银赫出门买衣服,银赫看到衣服上标价的价格大吃一惊,说什麽也不肯要,想要离开却被金律死死拉住。

    金律知道银赫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只好出奇招,“这样好了,今天你买几件衣服,这个月我们就少做几次,好不好?”

    实际上,两个人有些日子没做了,因为金律工作忙,到家时已经很晚了,看到银赫已经进入梦乡,金律不忍心叫醒他,都是自己用右手解决的。

    虽然金律是低声说的,但是在商场里谈论那种事,令银赫觉得十分不好意思。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一个诱人可口的大苹果,可爱的模样看得金律心里痒痒的,强忍著想咬一口的冲动。

    最後在金律的坚持之下,这次购衣之行才得以顺利完成,给银赫买了十几套衣服。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不菲的名牌衣服却是日後给银赫惹上麻烦的祸端。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并排坐在宝马轿车的後排座上,金律不动声色地看著穿著新衣服的银赫专心致志地吃著冰淇淋,红润的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轻舔冰淇淋。

    淡蓝色的休閒服衬得银赫更加的水灵纯净,整个人焕然一新,真是越看越喜欢,偏偏这个小妖j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麽的撩人心扉,诱惑至极,依然一脸纯真吃得津津有味。

    金律恨不得现在就将银赫扑倒,其实只要轻轻一按,就会启动隔离装置将前座与後面完全隔绝,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可是看到银赫兴致勃勃的小脸,金律不忍心破坏现在的气氛,硬生生地将头转向窗外,对自己说:再忍耐一下吧。

    雕花电动大门缓缓开启,黑色的宝马徐徐驶进金宅。

    金律下车直奔自己的房间沐浴,准备即将开始的夜宴。

    洗到一半的时候,金律突然想到刚刚领银赫买完衣服,如果今晚找他做的话,他会不会胡思乱想,觉得新衣服新书包是用他自己的身体换的?

    记起前几天给银赫银行卡时,银赫受伤的表情与含泪的双眸,金律郁闷极了。

    显而易见,答案是肯定的,银赫一定会那麽想的。

    金律发出一声悲鸣,看看自己的小弟弟,唉,委屈你了,看来又得用自己的右手来解决了。

    第三十六章 一辈子的零用钱

    很快,在期盼中银赫迎来了新的学期,新的学校,新的同学。

    金律考虑到银赫停课这麽久,如果回到原来的学校,同学们势必会对银赫问东问西,询问没来上学的原因。为了避免银赫的尴尬,金律为银赫办理了转学。

    开学第一天的早上,阳光明媚,银赫和金律坐在餐桌边一起吃早餐。

    银赫因为即将重新步入学校的大门,昨夜兴奋的难以入睡,但是早上起床却没有丝毫困倦之意,反而如沐春风,神采奕奕。

    金律看著狼吞虎咽的银赫,嘴角弯起,“银赫,你慢点吃,时间来得及的,我已经安排了专车每天接送你上学放学。”

    银赫闻言停下动作,手里拿著吃剩下的半块鲜n吐司看向金律,黑玉般的眸子闪烁著温润的光,轻声说道:“可是我想自己去学校上学。”

    金律看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著自己,带著一丝失望与委屈,不得不让步,“今天第一天开学,你不熟悉路线。车接送你几天,等你熟悉了路线,你自己坐车去上学。这样可以吧?”

    “好的。”黯淡下来的双眸瞬间恢复明亮。银赫把剩下的半块鲜n吐司塞进自己的嘴里,抓起书包迫不及待地向门口跑去,“我吃饱了。”

    金律难掩笑意,慢条斯理地喊道:“回来,把牛n喝了。”

    因为要交班费,银赫第一次从卡里取钱,看到小数点前面一连串的零,银赫顿时瞠目结舌,银卡里的实际金额令他忐忑不安。银赫本来打算顺便取点钱给王伯买糯米糕的,也就此作罢。

    放学回家後,吃过晚饭的银赫在客厅里边做作业,边等加班的金律,作业全部写完了,金律还没有回来。

    很晚才回来的金律看到银赫躺在沙发上睡著了,动作极尽温柔地抱起他,哪知才走了几步,银赫就醒了。

    金律将银赫放下来,拉著他在沙发上坐下,带著几分宠溺揉搓他的头发,“怎麽不在你的房间睡觉呢,在这儿睡觉容易著凉的。”

    “等你啊,这个还给你。”银赫将银行卡递给金律。

    金律拒收,微微不悦,“我送给你的东西,是不会再拿回来的。”

    “我不要。你骗人,你说是零用钱的,结果卡里面有那麽多的钱。”

    “那真的是给你准备的零用钱,就是年限长了点,一辈子的。我忘记和你说了。”

    银赫没有想到金律会说出这个答案,不由一愣,对於这样的答案任谁都无法生气,但一想到他给自己卡时骗自己说卡里没有多少钱,还是瞪了金律一眼。

    金律难得郑重其事地说道:“银赫,我希望你能和我不分彼此,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是不是你最亲近的人?”

    想到金律和你自己的关系,金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过那麽多次,的确再找不到比他更亲近的人了,银赫无力辩驳,红著脸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是你最亲的人,你花我的钱是理所应当的,小傻瓜,有什麽好介怀的。”

    银赫不安摆弄自己的手指,低声说道,“可是……那麽多的钱……”

    话未说完,被金律不耐烦地打断,“没有可是。这样好了,那些钱就当我寄放在你那里的,如果我有一天破产了,到时候还得靠你养活我呢。”

    银赫依然坚持,“我不想要。”

    “银赫,你看著我,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金律目不转睛地看著银赫,沉声说道。

    银赫抬头看到金律面沉如水,嘴唇紧闭,双眸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感觉到很大的压力。

    如果自己再说出一个‘不’字,金律这座活火山就会猛然爆发,将自己烧得体无完肤。想到那些调教器具,银赫心有戚戚然,迫於金律的y威,不敢再言。

    “你听话,别任x。你以後上学用到钱的地方多著呢,学费、杂费、书本费、班费……王伯年事已高,一生c劳,难道你忍心再加重他的负担?”金律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已经善於发掘事情的突破口,有效利用,一击而中。

    金律说的话字字珠玑,令银赫无力反驳。银赫无奈地垂下头,低头不语。

    金律蹲在将沉默不语的银赫面前,拉著银赫的手,沉声说道:“赫,你听我的话,这世间的事有些是能等的,有些事是不能等的。孝顺是不能等的,因为谁也不能预料明天会发生什麽事,我不希望你将来会有遗憾。其实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现在想孝顺我的父亲却没有机会。”金律黯然神伤,声音越来越低。

    感觉到金律的深切悲伤,银赫不由抬起头看向金律。

    “你听我的话,拿著它,好不好?”金律无限哀切地说道,神色之间甚至带了一丝哀求,令人动容。

    银赫终於轻轻点头。

    金律打了个哈欠,一脸的疲倦,刚接手公司不久,太多的东西需要他学习与了解,“今天累了一天,困死我了。你也赶紧休息吧,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要迟到哦。” 金律亲腻地揉搓银赫的头发,一扫之前的y沉之色。

    第三十七章 嘿咻运动

    银赫因凉意而醒来,看到墙上挂锺的时间,已经十点十分了,一丝难言的落寞在银赫的心里一闪而过。如此看来,蓝非在金律的心中不同与以往那些匆匆的过客。

    是应该说金律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还是应该说自己忘记了蓝非的存在?

    银赫自嘲地轻扯嘴角,随意地将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烟,在指间缓缓燃尽。

    下一刻,火光闪现,另一支烟在唇边点燃。

    俊美的脸庞带著一丝慵懒,继续吞云吐雾,明净的双眸隔著烟雾看向墙上的挂锺,已经近十一点了,看来金律应该是不会回来了,留在蓝非那里过夜了。

    生日的当晚夜不归宿,这是十年来从来不曾发生过的事情,看来蓝非在金律心中的地位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金律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夜不归宿的呢?

    银赫的思绪开始飘荡,目光迷离……

    新学期开学以後,银赫忙於功课,加倍努力,害怕落於人後。同样,金律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忙於熟悉公司事务,学习如何做一个优秀的领导人。两个人各忙各的,在那两个月里床上运动做的很少。

    金律对公司的业务基本熟悉後,银赫依然处在埋头苦学的状态。事情告一段落,不再那麽忙碌的金律,有几次推开银赫的房门,看到银赫专心致志读书的样子,悄悄退了出去。

    金律用手解决了几次。当时他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易兴奋易冲动,欲望强烈。想到银赫就在隔壁的房间,想到那副销魂的身体带给自己的美妙滋味,金律的身体会异常的兴奋,岂能总是满足用自己的右手解决?

    有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按捺不住的金律蹑手蹑脚地推开相通的那扇门,上床将正在熟睡著的银赫抱在怀里,熟练地剥落他的睡裤,毫不温柔地揉搓充满弹x的臂瓣,简单地扩张了一下,从抽屉里翻出来润滑油,趁著银赫还在半睡半醒间,将欲望送入了朝思夜想的菊花。

    “嗯。”金律舒服地低吟,果真如记忆中的美妙,被又紧又热的肠壁紧紧裹著的滋味比自己用手舒服得何止百倍千倍!浑身洋溢的舒畅感觉,令金律的欲望更加坚挺更加chu胀。

    “不要,我明天还得起早上学。”完全清醒的银赫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皱著眉头地轻推金律。

    金律蜻蜓点水般轻吻银赫的双唇,耐著x子哄道:“银赫,乖,很快就会完事的。”

    “我不要,你出去。”银赫扭动身子,试图摆脱金律,却事得其反,身体的摩擦令金律更加的兴奋,坚挺的昂扬又胀大一圈,将花x撑开。

    银赫的挣扎与反抗刺激著金律的神经,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可是我想要。偶尔做一下运动,有益身心健康。”金律轻啃银赫的後颈,不为所动地揽住银赫的腰身,采取侧身位,开始动作起来。

    银赫挣脱不过,只能任由金律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随著金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头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呼出热气,靠在金律的身上。

    金律察觉到银赫已经情欲涌动,揽著银赫细腰的手臂上移到x前,慢条斯理地捻弄那两颗红豆来,下身的抽送动作却不曾减慢。

    “啊。”金律的双管齐下很快见到了显著的效果,银赫经受不住金律的上下攻势,忍不住浅吟出声。

    金律加大抽送幅度,每一次充满激情的抽送动作都一c到底,深深地刺入菊x,直捣花心。

    此时,夜阑人静,身体撞击发出的y靡声音格外的清晰,令银赫格外的面红耳赤。

    “嗯……啊……”金律连续几个强有力的撞击令银赫呻吟出声,随後低声呻吟不时从银赫的口中逸出,“啊……嗯……啊……”

    金律加快抽送的频率,一次比一次猛烈,伴随一声低吼,金律如愿以偿地在银赫的身体里激情迸s。

    随後,金律打开床头灯,看到银赫s出的白浊y体,戏谑地说道:“你看你s了这麽多,你还说不想要呢,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银赫红著脸,带著几分气恼恨恨地瞪了金律一眼。

    金律身心舒畅,满面笑容地替银赫擦去腿间的白浊y体,不以为意地揽著银赫睡觉。

    第二天早晨,金律晨勃了,缠著银赫又要了一回,结果害得银赫上学迟到了。因为此事,银赫板著小脸,好几天不见笑容,对金律不理不睬的。

    金律自知理亏,特意给银赫买了最新的游戏机,可惜银赫连看都不看一眼。

    晚上银赫做作业的时候,金律会殷勤地给银赫端茶倒水,送水果和糕点。金律看银赫学英语查单词翻字典麻烦,特意给他买了一台电子词典。

    金律连续陪了一周的笑脸,银赫的脸色稍霁。

    从那以後,金律只在每个周末找银赫做嘿咻嘿咻的运动,平时有需求完全自力更生。

    金律对学生寒暑假的盼望程度远比银赫要热烈,因为银赫假期的时候,不用担心银赫上学迟到,不用担心耽误银赫的功课,可以不计次数与时间,无所顾忌地做个够。

    银赫却不喜欢放假。每当假期的时候,金律几乎夜夜寻欢,好像要把平日没做的全都补回来似的,而他又找不到合适正当的理由拒绝,只能一次次地沉沦在难以抗拒的欲海之中。

    第三十八章 渐行渐远

    金律决定安排银赫住在自己隔壁的这间房後,特意命人进行改造,在这间房与自己的房间之间加了一扇直通的门,然後将银赫隔壁的另一间房间改造成银赫的书房,书柜里摆满了金律买给他的书,文山书海,浩如烟海,内容包罗万象,为了方便银赫,书房与银赫卧室之间的那堵墙也变成了直通的门。

    银赫尤其喜欢那套百科全书,没事的时候手里总是捧著其中的一本书翻看。

    某天晚上,银赫端坐在洁净的书桌前,聚j会神地奋笔疾书。金律端著一盘的水果走进来,专心致志的银赫竟然丝毫未察觉。

    金律看到白嫩的後颈,挺直的身体,优美的背影,没有忍住内心的冲动,从後面拥住银赫,啃咬他的後颈。

    “快放开我。”正在专心致志用功的时刻,突然被别人打扰,银赫有些不悦。

    金律恍如未闻,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嘻笑道:“让我再亲一下,我还没亲够呢。”

    银赫正色说道:“别闹。我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呢!”

    “你的作业总是比我重要。”金律极其不满地撇嘴,抱怨的话语中带著醋意,在诱人的颈项上又啃了一口,把果盘放在书桌上,“先吃点水果吧。”

    “我的卷子没做完呢,明天上课老师要讲这张卷子的。”

    “乖,一会儿再写作业。”

    “可是作业会写不完的。”

    “我又没要求你每次考试门门功课必须考满分,不明白你为什麽像拼命三郎似的这麽用功?你就差头悬梁,锥刺骨了。”

    “我是给我自己学习的,又不是给你学习。”银赫板著小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金律揽著银赫的肩膀,霸道地说道:“我不管,反正今天晚上你得陪我。”

    “不要,我不要!”银赫陡然用力挣扎起来,大力甩开金律的手臂。

    金律气恼万分,刚要发火,突然看到银赫眉头轻皱,明亮的眼睛泛起水雾,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金律心中恼火不已,却又不忍苛责他,气得摔门而去。

    银赫轻抹眼睛,拿起笔继续低头做卷子。

    几天後的一个晚上,银赫安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喧哗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金少,你喝醉了,你慢点走。”

    金律不满地高声喊道:“你胡说,我才没醉呢。”

    “金少,小心台阶。”

    “放开我,不用你扶我,我没醉。”

    “哎哟,金少,你可小心点,哎哟,别摔倒了。”

    “我才没醉呢!”

    “金少海量,岂会醉,是我醉了。”

    银赫放下书走出房间,看到一个少年扶著金律迎面走来。

    金律看到银赫,转头亲吻少年的脸颊,带著几分得意看向银赫,“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有的是人愿意和我在一起。”

    银赫看到金律身体微晃,脚步不稳,说话语调不同於平时,明显是喝醉的状态,无奈地摇摇头,十分平静地轻声说道:“你们早点休息吧。”

    银赫平静的话语在金律听来格外的刺耳,看到银赫毫不在乎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金律的心,金律积压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走开!用不著你c心!”说完,金律揽著少年走进自己的房间,‘!’的一声用力甩上房门。

    银赫面色平和,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看书。

    三天後的那个周末夜晚,金律破天荒的彻夜未归。

    随後,银赫发现金律不再像原来那样缠著自己了,有的时候彻夜不归,有的时候半夜三更才回来,即使金律回来,也不去打扰银赫。

    很明显,金律在外面有了情人,可能是那个少年,不需要自己了。

    不用在床上承欢,对於银赫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银赫忍住欢呼雀跃的冲动,心中窃喜。

    银赫乐得清静,每天晚上怡然自得地看书、做作业。

    可惜好景不长,过了半个多月,金律又开始缠著银赫,弄得银赫心里郁闷无比,原以为从此可以摆脱金律,没想到自己依然不得清静。

    後来,银赫发现每次自己以功课为由拒绝金律,虽然金律会生气甩门而去,但是从来不会拿那些调教器具折磨自己。银赫有恃无恐,胆子越来越大,拒绝金律的次数越来越多。

    某个周末的夜晚,银赫再次拒绝金律,气得金律摔门而去,去娱乐场找乐子。不久,金律在外面找了新玩伴,不理银赫。二十多天过後的一个夜晚,金律披星戴月而归,洗漱完毕後,悄悄推开与银赫房门相连的那扇门,蹑手蹑脚地上床拥住银赫。

    只要银赫拒绝金律,金律就会在外面寻找作乐,一段时间不去骚扰银赫。抓住这个规律的银赫,频繁使用这招,以求清静。

    随著年级的升高,银赫的学业越来越繁重,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时候越来越多,上床睡觉的时辰越来越晚,看到银赫如此的刻苦用力,金律自觉地不去打扰他。

    与此同时,金律的应酬越来越多,开始频繁地出入娱乐场所,在外面偶尔找玩伴,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

    双方各取所需,金律向来出手大方,玩伴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伺候讨好金少,彼此既满足又尽兴,可谓皆大欢喜。

    金律偶尔会在外面包养情人,对此,金律从来不避讳银赫,有的时候会主动和银赫谈起最近的情人。

    银赫对金律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完全孰若无睹,从来没有因为此事和金律发生过争吵,有过任何的冲突。这次金律和蓝非在一起,银赫知道後,依然懒得理会,依然是一贯的平静如常,不闻不问。

    无论金律在外面怎麽玩,每年银赫的生日,金律从来没有忘记过,必定安排得丰富多彩。同样,每年金律的生日,金律会乖乖地待在家里,和银赫一起度过。

    十年的惯例,在今夜被突然打破,银赫的心里难免会有落差,隐隐的失落之中甚至夹杂著一丝难言的苦涩。

    听金律说过,金律与蓝非是今年年初在一次商业饭局上相识的,当时蓝非是歌唱界的一颗崭露头角的新星,这颗新星因为有了金律的鼎力支持,正在冉冉升起。

    通常金律与情人的时间不会超过二个月,不过这次好像不同以往,银赫歪著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原来金律与蓝非的关系已经超过四个月了。

    居然已经超过四个月了!!

    如此看来,自己可以退出金律的生活舞台了。

    银赫轻扯嘴角,移开修长的双腿,站起身来离开金律的房间。

    第三十九章 名副其实的短信

    银赫回到自己的房间,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的保时捷车钥匙,那是去年金律送的生日礼物。

    银赫转身坐到床上,看到架子上摆放的相框,沉静之中有片刻的失神。

    照片里只有银赫一个人,银赫穿著白衣白裤,越发显得出凡脱俗,笑得灿然自若,像清晨荷叶上的露珠般闪闪发光,绚丽多彩,身後是一片满树烂漫的粉红色樱花。

    那是今年银赫过生日,两个人忙里偷閒去日本庆生,金律偷拍的。後来金律将相片洗出来交给银赫,“虽然照了很多张,但是我最喜欢这张照片了。”

    银赫才知道原来当时金律像模像样地拿著照相机,不单是在照樱花,不知何时偷拍了自己,当银赫看到金律电脑里那麽多自己的照片,更加惊讶,“你不是照樱花吗,怎麽这麽多我的照片?”

    金律笑著轻啄银赫的鼻尖,“因为我发现樱花没有你好看。”

    银赫回过神来,想到每年自己过生日,金律既安排活动,又送自己礼物,与他相比,自己对他似乎太漫不经心了,甚至有些漠不关心。

    银赫拿起手机,几经犹豫,还是按了短信发出键,给金律发了一条极其简短的短信,寥寥四个字:“生日快乐。”

    与此同时,同城另一幢房子里,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

    欲望得到满足的金律看著身边赏心悦目的美人,从上至下依次是美颈、香肩、纤腰、翘臂,长腿……

    感觉到金律的目光,蓝非妩媚的冲他一笑,“律,刚才你好b啊!”

    金律的手在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在修长的双腿上弹钢琴,调笑道:“有多b?”

    蓝非抓住那只游走在大腿内侧的手,放在自己的x膛上,“要多b就有多b!律,我的心为你跳跃,因你炙热,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有多炙热?”金律嘴角微挑,不怀好意地笑道。

    蓝非的长腿缠上金律的腰,手指轻抚他的嘴唇,“你好坏啊,才从人家身体里出去就忘记人家有多热了?”勾在金律身上的长腿不安份地摩擦金律腰间的器官,极尽挑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想再来一次?”面对活色生香的画画,风情万种的美人,谁能无动於衷?金律的分身已经抬头。

    “不是才来一次,你就不行了吧?”凤眼微挑,带著勾人的笑意。

    “找死。看我怎麽收拾你。”金律抬起缠在自己身上的那条长腿,腰身用力一挺,再次入洞,一开始就开足了马力,动作激烈。

    蓝非朱唇轻启,“啊……好舒服……啊……”

    “我干得你爽不爽?”金律得意地扬起嘴角。

    “啊……爽……好爽……啊……”

    “天呀……啊……好舒服……律……那里好舒服……”

    “律,你好b……啊……”妖娆的声音不断响起。

    “嗯……啊……”蓝非像一条蛇紧紧缠在金律的身上,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你这个迷人的妖j。”金律对准蓝非的敏感点发起一次又一次地进攻。

    “啊……我……啊……我不行了……啊…啊”伴随著一声充满激情的高喊,蓝非率先到达高潮。

    “律,你好厉害。”满足不已的蓝非搂住金律的脖子,轻吻他的嘴唇,极力配合金律的动作,剧烈地摆动著腰身。

    纠缠的身体,激情的爱抚,有力的动作,情欲的交织,构成了一幅香豔绝伦激情澎湃的画面。

    金律揽住蓝非的细腰,发起最後的冲刺,在蓝非的热烈配合下与赞扬声中,终於一泻千里,到达高潮。

    蓝非嘴角扬起淡淡的笑,躺在金律的怀里喘息著,“亲爱的,你真b!”

    “知道我的b有多b了吧。”金律冲蓝非眨眨眼睛。

    “我要冲个澡,要不要一起?”

    金律摇摇头,“你先去吧。”金律看著蓝非下床走向浴室,坐起身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突然响起‘叮’的一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瞬间亮起,瞬间熄灭。

    金律打开手机,看到那条只有四个字的名副其实的短信,有片刻的怔忡。

    当蓝非从浴室出来,看到金律正在穿戴衣物,不由眼神一暗,略带不满地说道:“律,你要走?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你留下来的吗?”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办。”金律不为所动地继续穿衣服。

    “可是你答应我今晚留下来陪我的。”

    “我真的有事。”

    “律,你不要走,今夜留下来吧。人家舍不得让你走嘛。”蓝非从後面抱住金律,将脸贴在金律的背上,柔声说道,试图以他的柔情挽留住金律。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金律轻轻拿开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坚定不移地说道:“非,我真的有事,不得不走,过两天我再来找你。”

    “有事?你是想回家找你的那位贴身情人吧?”蓝非突然松开金律,不再柔情似水,锐利的目光直视金律。

    金律毫无惧意地坦然面对蓝非的目光,嘴角轻弯,似笑非笑,“有些事情还是不说出来的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说完,金律毫不犹豫地朝门口走去。

    “走了,你就别再回来了!”蓝非在金律迈出房门前大声喊道,可惜没能阻拦金律离去的脚步。

    蓝非看到金律表情沉静地关上房门离开,气极败坏地随手抓起烟灰缸用力扔了过去,‘!当’一声砸在墙上,摔得粉碎,溅得一地的玻璃碎片。

    午夜时分,金律轻轻推开银赫的房门,室内漆黑一片,显然银赫已经入睡,金律小心翼翼地上床揽著银赫,轻声说道:“对不起。”

    第四十章 藤原中川

    藤原中川,今年二十九岁,中日混血。其父亲藤原上夫是日本三大财阀之首佳索集团的上届董事长,母亲韩佳雪是中国人,是藤原上夫在外面养的众多情人之一。

    虽然不是正室所出,但是藤原中川凭著惊人的才能、聪慧的头脑和过人的胆识,在九个儿子中脱颖而出,被藤原上夫选定为家族继承人。五年前,藤原上夫因病去世,藤原中川顺理成章地成为佳索集团的董事长。

    一个私生子最终成为三大集团之首佳索集团的负责人,他的卓越能力与高超手段可想而知。

    以上是银赫从杨海陵那里听说的关於藤原中川的资料。虽然事先知道藤原中川是人中之龙,但是见到藤原中川本人时,银赫著实吃了一惊。

    藤原中川流利的中文,儒雅的谈吐,如沐春风的笑容,从容不迫的言谈举止,优雅不凡的气质,无一不令银赫赞叹不已。後来银赫才知道藤原中川俊美的容貌遗传於他的母亲。

    杨海陵为双方的领导者做过介绍後,金律笑容满面地率先与藤原中川握手打招呼。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我一直很想到中国来,但是没有时间,这次有机会就顺道来看看。”藤原中川面带微笑,温文尔雅地对金律说道。

    “相信您一定会不虚此行的。中国是一个美丽迷人的国度。”金律客气地笑著说道。

    “确实如此。”

    “藤原先生,您这边请。”杨海陵彬彬有礼地说道,并在前面引路。

    双方人员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落座,双方代表各自对本公司参加此次会议的人员做了简单的介绍。

    与此同时,公关部的美女们有序地做著准备工作,为客人斟茶倒水,拉上窗帘,放下投影仪的屏幕,打开笔记本电脑,待一切准备就绪後,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银赫面带微笑站在讲台上,就这次项目的合作计划做出详细的说明,声音缓慢而动听。

    密切关注藤原中川一举一动的杨海陵,没有错过藤原中川看到银赫後那抹一闪而过带著惊豔与赞赏的眸光,嘴角泛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意,随後注意到藤原中川放下手中的茶杯,视线跟随银赫,专心致志地听著银赫述说合作的企划,注意力全被银赫吸引。

    银赫讲解完毕後,龙野村一与井上彦冰提出了疑问和不同的看法,银赫镇定自若地做出了解释和说明。随後,双方就几个问题进行了讨论,各抒己见。

    藤原中川的嘴角挂著浅笑,自始至终不曾发表任何观点。

    会议结束後,杨海陵带领藤原中川等人参观了一下公司。

    接著,按照惯例,一行人驱车前往白金五星酒店伯雅为日方人员接风洗尘。

    中日双方人员全部就座後,藤原中川淡淡地扫了一圈,低头不语。

    整个晚宴在谈笑风生,觥筹交错中度过,唯有藤原中川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随後,一行人来到雅阁高级俱乐部继续happy。像酒吧、俱乐部这类场所气氛轻松活跃,双方没有拘束感,比较放松,有利於双方沟通和建立感情。

    杨海陵坐在藤原中川的旁边,找到合适的机会後,带著几分惋惜说道:“真遗憾,银赫没有来。银赫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按理来说,他是最应该来的。可惜他不胜酒力,从来不参加饭局和应酬。”

    坐陪的金律笑著附和道:“银赫的工作能力是一流的,但是他非常不擅长交际。”

    杨海陵笑盈盈的点头附和,心里却充满不屑与鄙夷,他是不擅长交际,他最擅长的是在床上取悦男人。看似金玉其外,实则是败絮其中。

    藤原中川笑著称赞道:“相貌出众的人有的是,不过相貌出众,气质出众,能力也出众的人并不多见。”

    听到藤原中川对银赫的赞扬,杨海陵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沉。

    接下来的日子,藤原中川异常的忙碌,不断接到各个公司的盛情邀请,从中挑选了几个日後有可能成为合作夥伴的重点对象参加了会议,最後一个参加会议的公司是鼎恒集团。

    令人不解的是,在其後一周的时间,藤原中川拒绝了所有公司的盛情相约,明确表示不参加任何的饭局和应酬,包括金氏集团,完全醉情於山水之间。

    有的公司了解到这个情况後,纷纷表示愿意陪同做导游,遭到了拒绝。

    藤原中川不明的态度令大家忐忑不安,不得要领的各个公司分别做了询问和打探,无奈谁也猜不透藤原中川的心思,无果而返。各方都在密切关注藤原中川的行程,金氏集团也不例外。

    藤原中川结束游山玩水後,立即召开了内部会议。杨海陵得到消息合作方可能会在金氏集团、鼎恒集团与城亚集团之中产生。

    城亚集团是近两年来的後起之秀,初露头角,尚不能对金氏集团构成威胁。至於鼎恒集团,杨海陵眉头深锁,细长的手指不停地敲著桌面,这次项目事关重大,不可掉以轻心。

    与此同时,鼎恒集团的乔帆得到消息後,沉吟片刻後,拿起了电话。

    第二天,杨海陵得到消息,藤原中川接受了鼎恒集团的晚宴邀请,双方在五星酒店金玉满堂共进晚餐後,前往天上人间高级俱乐部狂欢,鼎恒集团为其安排了天上人间的红牌光晓,藤原中川没有拒绝而留宿。

    这个消息令杨海陵深深地不安,难以静坐。

    杨海陵起身向金律汇报最新得到的消息,“这个项目如此重要,不容我们有丝毫的懈怠,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立即采取行动?”

    金律略带不解地说道:“乔帆为藤原中川的安排人是天上人间的光晓?怎麽没安排蓬莱仙境的海淳呢?”

    众所周知,光晓是天上人间的台柱,海淳不但是蓬莱仙境的顶梁柱,更是整个娱乐场所的no1,堪称是奇葩玫瑰。凡是见过他的人,无不惊豔,无不震惊,他的丽容丰姿,绝代芳华,颠倒众生,无人能够与之媲美。

    “据我所知,昨天晚上海淳有个非常重要的客人,是提前预约的。”

    “原来是这样,那找个时间,我们宴请藤原中川,饭後娱乐地点在蓬莱仙境,安排海淳。”

    “交给我吧,我会安排的。”

    金律点了点头,“你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