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
证明存在 作者:影嘉
☆、十一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两点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十一.事情真相
「小棙你小心一点,别让冰淇淋流下来哦。」岳晴继续抱起岳棙往凌浅家前进。看岳棙一脸幸福的吃著冰,岳晴欣慰的自忖:至少,他还能这麽开心,也是好事。
岳棙把上头的冰全吃完後,把剩下的饼乾甜筒拿给岳晴,一脸无辜样,「哥哥,给你吃。」
伸手接过甜筒,岳晴边吃边装一脸苦逼的样子对岳棙说道:「小棙好过分啊,每次都剩这个不好吃的给我,我好难过呢。」
没想到岳棙却一脸无辜的回答:「可是里面有小棙对哥哥满满的爱……哥哥不爱小棙麽?」
「哥哥当然爱你,可是你都把好吃的吃光了,下次不买给你吃了。」岳晴把剩下的饼乾一口吃掉,等著岳棙的反应。
结果跟他想得一样,岳棙深褐色的眸子泛起了水雾,一副快哭的样子,「对不起……不要不买给小棙吃……」
「……噗、逗你的。」获得胜利的岳晴轻拍他的背,温柔的在他耳边道:「乖,不哭哦,晚一点从凌浅家回来,哥哥再买给你吃。」
这话一出口,岳棙立刻破涕为笑,岳晴蹭了蹭他碧色的发丝,失笑道:「真是个不怕冷的孩子。」
*
门铃叮咚的响了一声,岳晴轻唤了声:「周小姐?凌浅?请问……有人在家麽?」
不久,凌浅来开门,把他们带到楼上。
「老师、小棙,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倒果汁。」语毕,凌浅跑到楼下到了两杯果汁端上来。
把果汁放在桌上厚,凌浅拿著写满算式的笔记本过来问岳晴,「老师,这题怎麽算?请你快教我!」
「好,我会教你的。」岳晴望了一下四周,不解的问:「对了,你母亲呢?你一个人在家?」
凌浅点头指著挂在墙上的月历说道:「妈咪三个星期前出国了,今天下午才会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凌浅专心的问岳晴问题,而岳棙喝完果汁後就倚著岳晴的背睡了。
突然楼下传了钥匙的声音,凌浅才停下笔,亢奋的道:「啊、妈咪回来了,我下去一下!」
「妈……」凌浅一下楼便愣住,他望著眼前的男人突然说道:「叔叔,你快出去!快点!」
周蔷薇蹙眉不解的拉住凌浅的手臂,生气的说:「小浅,你这什麽态度!你不称他一声父亲就算了,现在还叫他出去?我是怎麽教你的!」
「没关系的,蔷薇。小浅,你要我出去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男人笑著说道,伸手想揉揉凌浅的头发却被凌浅拍掉。
「小浅!」一个耳光落在凌浅脸上,周蔷薇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她对男人道:「正言,你先上楼换衣服吧。」
「不行!你不可以上楼!妈你放开我!妈!」凌浅心一急用力的挣脱母亲的手跑上楼。
凌浅很急的挡著门口,导致岳晴不解的抱著岳棙走出来,「怎麽喊得大小声的?咦?你的脸怎麽了?」
凌浅还来不及回答,周蔷薇就上来拉住凌浅的衣服大骂:「小浅!你在发甚麽疯?过去跟爸爸道歉!」
「凌浅,你父亲回来了?」岳晴望了凌浅一眼,然後继续帮岳棙擦口水,「小棙醒醒,你都流口水了。」
凌浅拚命的摇头,突然後方传来男人的声音,「没关系的蔷薇。咦?小浅你有客人啊?那我跟蔷薇就不打扰你了。」
「你快点出去啦!」凌浅再次甩开周蔷薇的手,想以身体挡住岳晴的视线,不让他看见身厚的男子。
「凌浅,你怎麽……」但无奈於身高不比岳晴来的高,岳晴一偏头望见男子,原本的笑脸都垮了,愣了好久才开口:「……你为甚麽会在这里?……爸?」
这话让周蔷薇和男人都愣住,而凌浅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捂住脸崩溃的喊著:「就叫你出去了!」
男人望著岳晴许久,才愣愣的道出岳晴的名字,然後望著趴在岳晴身上的碧发少年,不解的道:「……这是?」
过长的浏海挡住岳晴的双眼,没有起伏的声音冷冷的道:「他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你为甚麽这麽自私,离开家里来这里当别人的爸爸?」
男人走向前去,站在岳晴前方,很难过的说道:……小晴我——」但是话还没说完,岳晴冷笑了一下,打断他的话。
「你知道吗,他是你儿子喔,今年十七岁了喔。你,错过他的每一天,错过了十七年了喔。」岳晴边说边笑的吊诡,说完望著蹙眉的岳棙。
男人怔住许久,突然抓住岳棙的肩膀,「你是……我的儿子?……不可能啊,早就已经拿……呃、我是爸爸,你知道麽?」
岳棙反sx向後缩,苍白的手指拉住岳晴的衣角,很害怕的道:「……晴哥哥,『爸爸』……是甚麽?大家都有麽?是做甚麽用的?」
「小棙,那个称呼,你不需要。」岳晴心疼的顺著岳棙碧色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岳棙把头侧了一边,没来由的问了句:「……你为甚麽不要我?」一说出这句话,泪水就突然涌出,「你是谁……为甚麽不要我?为甚麽要来当别人的爸爸?」
男人慌了想伸手抹去岳棙脸上的泪珠却被岳晴阻挡,「不要碰他!你没有资格碰他!」
「小晴你别这样,我也想关心他,我——」男人话说到一半,岳棙突然崩溃的大喊著:「住口!你怎麽可能关心我!小时候我被人欺负时你在哪里?小学时的亲子教学日你也不在,国中我被人绑架、放学时被强迫替人口交的时候呢,你,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
岳棙的眼前出现以前发生过的事,他抱著头痛苦的大叫:「你是谁?我g本不认识你!你们是谁……离我远一点!」
一群人错愕的看著岳棙,岳棙那崩溃的表情莲岳晴都是第一次看见,一怔住,岳棙挣脱岳晴的手,扶著栏杆单脚跳下楼梯。
「小棙你要去哪?」凌浅回神叫住岳棙,但是岳棙g本不想理他,脚一滑便摔下楼。
*
岳棙滚下楼梯把额头给撞出了一个口子、昏过去,岳晴赶紧下楼抱起他,把他送到最近的医院检查、包扎。
白色的病房里,只有躺在病床上,x脯微微上下起伏的岳棙,还有不断用手抹去泪水的凌浅。
半个小时前,岳晴和男人起了冲突,不知道两人说了什麽,只晓得岳晴很愤怒的离开,男人很懊恼的跌坐在椅子上。
体温不高的手牵起苍白却温暖的小手,轻贴在自己颊边,凌浅的泪水沾湿了床单,他哽咽,「小棙,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对不起……」
岳棙略长的睫毛动了一下,随後缓缓睁开眸子,「……唔、啊浅?唔……疼……」
「小棙?……你刚才叫我?」凌浅愣了一下,哭红的双眼再次涌出泪水,他激动的握住岳棙的手,「小棙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不会了……」
「……我从来都……没有要你离开……」别过泛红的脸,岳棙用非常小的y亮说道,但还是被凌浅听到,他抱住岳棙。
「唔!啊浅,针;你压到针了!」岳棙痛苦的想推开压住点滴针的凌浅,而凌浅愣了一下,赶紧放开岳棙,一脸担心的道:「小棙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原谅我。」
岳棙浅浅的笑著,揉乱凌浅的头发。
温暖的下午,温馨的时光总是很快被打断,一阵敲门声介入两人的时间,凌浅指著门,侧头问道:「你要……跟他说话麽?不要的话,我就请他走……」
岳棙闭上眼睛,点头说:「让他进来吧。我想问他一些事,你想听可以留下来。」
听到自己可以留下,凌浅的唇角微微上扬,起身去开门,一开门看见男人,便轻声的道:「叔叔,你等一下说话不要太过分。」
凌浅转身走回岳棙旁边,男人把门关好後也跟著走过来,见岳棙醒了便担心的道:「你没事了?爸爸好担心你……小、棙?」
「我没有父亲。」深褐色的眸子还是闭著,岳棙一开口就狠狠伤了男人的心,「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曾经该有的『父亲』,去哪了?」
「小棙——」男人蹙紧眉心,还想继续说下去却给岳棙打断,「不要叫我的名字,这名字是晴哥哥给我的,你没有资格叫。我只问你,你哪去了?」
男人语塞、思考了很久,发现岳棙那深褐色的眸子紧紧的盯著自己,只好叹口气道:「……你知道你有遗传病吧?因为我没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走的。」
一旁的凌浅听得一头雾水,挑眉不解道:「等等,什麽状况?小棙,甚麽遗传病?」
岳棙摇头望著时钟,冷冷的说著:「你只因为不想面对家族的遗传病而离家?你知道母亲把你给她的钱花光,还是没有把我拿掉麽?以前,我一直以为是母亲在说谎,原来她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多少?」男人沉默许久才说道:「那女人……你母亲对你说了什麽?」
岳棙不宽的肩耸了一下,伸手抚了抚凌浅深红色的发丝,目光依旧停在时钟上,「她说,你不能接受我有遗传病所以离开,离开前要她扮坏人吵著要离婚,离婚後,她不想失去我,就把我生下来,但生下来後她才知道这种遗传病是甚麽,所以也不想要我了。」
凌浅蹭进岳棙怀里,手伸到岳棙背後轻拍他的背,「小棙,就算你生病,我还是喜欢你,还是会陪著你,不离开你。」
——to be ntued
作家的话:
完结後会发个导读,我知道这个很难懂(跪
☆、十二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十二.真心约会
「请你出去,我累了。」岳棙轻靠著凌浅的头发,闻著那淡淡的薄荷香,眼里只容得下那抹深红色的存在。
男人叹口气,离开病房前望著岳棙,口气非常无奈,「你不想原谅我我不会勉强你,我还是只能说,对不起。」
望著男人离开,凌浅蹭了几下岳棙的身子,一脸无辜的表情,鼓著嘴道:「小棙,我……」
「你怎麽样?」岳棙微微挑眉望著凌浅,然後淡淡的勾起唇角。「他是你的继父这件事我早知道了,从你出现时我就查了。说说看吧?一年前的闹剧。」
看见岳棙露出笑容,凌浅稍微松了口气,他咬著下唇缓缓的道:「三年前我知道这件事,一直想赶他回去,因为我不希望他为了我妈而放弃原本的家庭,所以我开始拚命的找你的资料,但我没有你那麽厉害,所以是靠偷看他的日记之类的东西取得有关你的事。」
「我没什麽勇气,偶尔抽抽菸、喝喝酒壮胆的晃到你家前面,但却始终没敢敲门。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年,那天我一样喝了些酒,突然发神经的就敲了门,应门的……应该是小棙的nn吧?她跟我说你不在,我向她取了地址後,就跑过去。」
「因为喝酒,走路就摇摇晃晃的,你也知道,我犯傻,连走在平地上都会跌倒,那时就摔倒了,还捅了个大娄子出来,心说不妙想跑时,就给你抓住了。」
听完这段往事,岳棙薄唇失守的笑了出来,凌浅诧异的望著他,「小棙不生气麽?」
岳棙笑著摇头,之後伸手把凌浅的头低、揉揉他的头发。「气甚麽?反正我也只出席那麽一次而已,之後他们就不允许我去看她,而且我对她的感情也没有很深。所以没有生气喔。」
「真的?没有生气?」像是确认一般,凌浅抬头望向岳棙,在看见岳棙笑著摇头後,凌浅开心的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两人都愣住,凌浅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麽,竟然就这样吻了他?两人不就是因为这种事吵架的麽?完了,等一下一定会被干掉。凌浅自忖。
「对、对不起……」凌浅向後一退摔在地上,害怕的看著岳棙,嘴里只能吐出这三个字,见岳棙没有说话,凌浅乾脆放手一搏的一口气道出:「小棙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请你跟我……唔……那个……约……」
「……约会麽?」岳棙好笑的看著满脸通红的凌浅,伸手要拉他起来,但凌浅的手没有搭上,倒是傻傻的问了句:「可以麽?」
岳棙再次失笑,那个笑看起来很快乐,至少凌浅是这麽认为。岳棙不好意思的捂住脸,「抱歉,好久没笑了,笑起来很丑呢……摊牌後变得好轻松,本来紧绷的心都释怀了。」
「……喔对你说约会麽,当然是可以,时间、地点我没有意见你决定就好,但是,你真的想跟我约会麽?跟一个残障?」
「咦?残障?呃……没关系,我会扶著你到你好了为止、不对,我会扶你到永远,所以,请你跟我约会!」体温不高的手搭上岳棙温暖的小手,岳棙一使劲就把凌浅拉起来。
被拉起来的瞬间凌浅重心不稳摔进岳棙怀里,他抬头傻傻的对著岳棙笑。岳棙微微蹙眉,稍微用力的弹了下凌浅的额头。「你很奇怪欸,干嘛喜欢我啊,傻瓜。」
「傻瓜……喜欢傻瓜很正常吧!」凌浅咧嘴露出傻瓜般的笑容,然後捂著刚才被打到的地方,「小棙你干嘛弹这麽大力啦,好痛喔……」
岳棙微微扬起唇角,伸手揉了揉凌浅的额头,突然心不在焉的望著门,「晴哥哥呢?」
「呃?我不知道耶……我去找。」语毕,凌浅起身走到门边正想开门,门却从外面被人打开,狠狠的把凌浅撞倒在地。
开门的人正是岳晴,他停下开门的动作,把头探向里边,「咦?凌浅?干嘛躺在地上睡觉?……小棙你醒啦?有没有哪里痛痛啊?」
两人愣愣的望著岳晴,那种对小孩子的口气让岳棙失笑,「哥,我已经好了,不要用那种方式跟我说话啦。」
「咦?已经好了麽?以前那样很可爱说。」岳晴一脸可惜的样子,侧身走进病房。
*
「来,小棙小心楼梯。」凌浅扶著岳棙慢慢的下楼梯,岳棙因为害怕跌倒而紧紧抱住凌浅。
寒假的第二个星期,昨天补考成功的凌浅好不容易向岳晴争取到与岳棙约会的机会。
由於岳棙行动不便,让凌浅本来的游乐园约会计划泡汤,为了不让岳棙的脚负担太大,凌浅决定带著岳棙搭车到比较大型的公园。
「好漂亮的地方,空气好乾净……」轻轻倚在凌浅身上,岳棙嗅著空气中淡淡的青草味。
突然有一个小孩跑到他们面前,问岳棙在做甚麽,岳棙摇头答道没有。小孩不死心,学著岳棙的动作,嗅著空气。
「这有什麽好闻的?」小孩偏著头努力的嗅,但还是不明白岳棙到底在闻什麽,只好放弃的大喊:「哥哥你好奇怪!」
小孩不满的跑开,岳棙无辜的望著凌浅,「奇怪的是他吧?真是莫名其妙。」
凌浅失笑,牵起岳棙的小手,在手背上啄了一下,「那麽,小棙是在闻什麽呢?」
「仔细的品嚐空气的味道,只是这样。」岳棙勾起浅浅的笑容,而凌浅陪笑道:「空气的味道麽……我不太懂呢。」
「不懂也好。」岳棙对著凌浅微笑,突然使力向後躺,躺在凌浅腿上。凌浅愣了一下,笑著抚上那柔软的碧发,另一只手还是牵著那温暖的小手。
「……可是我好想懂你。」凌浅把脸凑近岳棙,岳棙伸手环住凌浅的颈子,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凌浅的舌扳开岳棙的牙齿,湿热的舌在岳棙口中所取芬芳。
两人的舌头在岳棙口中缠绵、交换津y,来不及吞入口中的,不知是谁的透明y体从岳棙唇角滑落。
唇瓣分开时牵出一丝诱人的银丝,岳棙苍白的脸刷上一层绯红,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吸取氧气。
伸手抹去岳棙唇边的唾沫,凌浅指著前方的摊贩说道:「小棙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
「嗯……我要吃冰。」岳棙顺著凌浅的手指看去,但却冒出这句话,眼睛直盯著小吃旁的卖冰摊贩。
这个答案让凌浅澈底傻眼,他捂著岳棙的额头,想确定岳棙是否病了。「小棙啊,天气虽然不会冷啦,但是吃冰……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还有那个卖冰的这个季节出没是否有点怪?凌浅自忖。
「会麽?」岳棙不解的偏头,而凌浅只好乾笑几声,扶起岳棙走向摊贩。「不,不会,我们先去吃饭吧。」
*
吃饱後岳棙坚持要买冰吃,凌浅虽然无奈还是去帮岳棙买冰,等待店员把冰舀起来时,扭头望向岳棙,他一脸幸福的笑著。
凌浅走回来将冰递给岳棙,岳棙伸出粉色的舌在冰淇淋上打转,舔了几下望著凌浅,「啊浅……不吃麽?」
「不、你吃就好。」凌浅对著岳棙微笑,然後看著他以异常的速度嗑掉一只冰、把饼乾甜筒拿到自己面前。
岳棙蹙起好看的眉,一脸无辜的道:「我不喜欢……吃这个,所以……给你吃。」
凌浅怔了一下,不禁失笑,「小棙你好可爱,如果你不喜欢吃这个的话,下次请他用杯子装?」
「不要……」岳棙的脸有些红,他用极小的音量说道:「那样就不能跟你一起吃了啊……」
「咦?小棙你说什麽?」有点重听的凌浅不解的望著岳棙,伸手接过饼乾甜筒往嘴里塞,含糊的说著:「小棙你豪口慨。」
岳棙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凌浅,「啊浅你在说什麽啦,g本听不懂。」
「我说……」灌了一口水把口中的饼乾咽下後,凌浅呵呵的道:「小棙你好可爱喔,脸都红了呐。」
「……你好烦。」岳棙别过头,扶著长椅把手就要站起来逃跑,可碍於左脚的伤,跳了两步就给凌浅抓住,搂在怀里。「小棙,你真的、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凌浅枕在岳棙的颈子旁,温热的气体喷在岳棙敏感的皮肤上,让他不禁颤抖。
远方走来三个人,其中一个女孩指著凌浅大喊:「欸!那不是凌浅吗!咦?旁边的是……岳棙麽?」
来者正式方蜜雪、查理纱还有钟晋呈。方蜜雪跑过来看著岳棙,一脸疑惑:「凌浅,你怎麽会跟岳棙在这里?岳棙你……不是在医院里?」
「你……」岳棙本来想说什麽,却被凌浅抢先,「小棙已经好的差不多,而且也愿意原谅我了。」
另外两人这时才缓缓的走过来,钟晋呈望著岳棙推了下眼镜,「阿棙,你没事了?脸上的伤……还好麽?」
岳棙脸上的伤是好了很多,但是还是有小部份贴著纱布,他带著浅浅的笑容道:「好很多了,谢谢。」
听著岳棙与钟晋呈的对话,凌浅突然很不爽,一脸厌恶的望著钟晋呈,「喂、我跟小棙在约会,你们不能到其他地方去麽?」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样,岳棙似乎看到钟晋呈的额侧冒出了青筋,然後以一种不屑的口气道:「约会?这两个字你也说得出口?你只会让阿棙难过你还会做什麽?要比谁比较喜欢阿棙的话,我是不会输你的!」
这话一出口让所有人都愣住,查理纱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愣愣的道出一句:「班长,你喜欢……岳棙?」
「怎麽?不可以麽?」钟晋呈很冷静的望向岳棙,伸出手置在他面前,「阿棙,你比较喜欢谁?」
「唔!你好诈!」看著钟晋呈伸出手,凌浅不甘示弱的直接牵住岳棙温暖的小手,「小棙,你比较喜欢谁?说实话,如果你比较喜欢他,那麽……就甩开我吧……」
岳棙低著头,过长的浏海挡住了他的眼睛。方蜜雪在一旁欠揍的当起了旁白,开始胡乱念著:「此时,两人都像岳棙表白了心意,岳棙心里一震激动,不知道是该甩开凌浅?还是继续牵住呢?紧张紧张紧张、刺激刺激刺激!」
「雪儿别这麽白目。」查理纱坐到长椅上,整张脸比腐烂的水果还臭,墨色的眸子像把利刃紧盯著岳棙。
「我哪有白目啊,娱乐一下大众也不行喔?」白了查理纱一眼,方蜜雪不高兴的冷哼。
——to be ntued
作家的话:
我的校稿小j灵说我错字很多(抹脸
☆、十三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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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戒指
岳棙望著两人许久,突然蹙眉一脸歉意,他抽开自己的手,但没有搭上锺晋呈。
他小小的对凌浅吐舌头,抱歉的道:「我比较喜欢冰淇淋,啊浅,再买一只给我吃。」说著,又牵住凌浅那冰冷的手。
这个答案让众人傻了一下,凌浅松口气笑著道:「好,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等我喔!」
凌浅再次跑向摊贩,刚才在一旁不高兴的方蜜雪也嚷嚷著要吃,所以拉著锺晋呈一起过去。
三个人跑去买冰,留下查理纱和岳棙无言相望。查理纱望著岳棙,不开心的动了嘴巴,「你为甚麽不选择班长?他比较适合你不是?你牵了他的手,我想只有他不知道你的回答吧。你不善於表达,那为甚麽不选像班长这样了解你的人呢?」
「……锺晋呈并不了解我,比晴哥哥更了解我的……只有啊浅而已。」深褐色的眸子望著天空,岳棙无视於查理纱投过来的嫉妒眼光。
查理纱生气的跺地板,咬著下唇不甘心的要求岳棙,「请你把凌浅让给我,这样你还有班长,我也不孤单,不是很好?」
「……不好。」岳棙摇头说道,对著不远处的凌浅微笑。「我如果选了锺晋呈,凌浅会难过,我也不会开心,我相信锺晋呈也无法接受我跟他在一起,可心里却想著别人。」
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树叶被吹落了几片,掉落岳棙碧色的发丝上,他伸手挑掉。
「查理纱,你是个自私的女孩。」语毕,岳棙起身单脚跳到凌浅旁边,拿过冰淇淋甜甜的笑著。
查理纱傻愣在原地,自嘲的笑了,「自私……麽?你不也是麽?岳棙,你没表明自己到底喜欢谁,让喜欢你的人围在你身边……到底是你自私吧。」
「……唉啊!小棙你不要都剩甜筒给我啦!」凌浅鼓起嘴,望著一脸无辜的岳棙。
而锺晋呈却笑笑的拿过岳棙手上的甜筒,然後朝著凌浅眯起双眼表示胜利,「没关系的阿棙,我帮你吃。」
「拿来!我又没说不吃!」凌浅伸手抢回甜筒立刻塞进嘴里,像是自己才是赢得胜利的那方一样比了ya的手势。
查理纱捂起脸忍不住哭了,但唇角却是微微上扬,「……真的……很自私欸……好诈、好幸福呢,岳棙……」
*
回到岳棙租的套房,凌浅不解的道:「刚才查理纱在哭什麽啊?小棙……惹哭的麽?」
「我不知道。」岳棙扶著墙,一跛一跛的走进房间。凌浅还是不懂,只好跟著走进房间,没想道一开门却就看到岳棙光著身子坐在床畔。
岳棙一直都比凌浅还早起床,凌浅醒来时岳棙早就出门了,哪看过岳棙换衣服。蓝色的瞳子不自觉的盯著岳棙那因冷空气刺激而立挺的粉色r首,突然感到口乾舌燥。
「……怎麽了?」岳棙侧头望著站在门口的凌浅,然後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上身,「……想要,碰我麽?」
「咦?可以……麽?」咽下口中的的唾沫。凌浅缓慢的走过去,「真的……可以碰你麽?」
岳棙顿了一下才点头,脸微微的红了起来。「可以碰我,但不能做,不然,晴哥哥会生气。」
「……你一定要用这麽正经的口气说这种话麽?怪奇怪的……」凌浅无言的坐到岳棙旁边,轻抚著他的头发。
「哪里正经了?」岳棙蹭进凌浅怀里,并伸手往凌浅脸上捏了一下,「你在僵什麽?」
凌浅突然把岳棙压在床上,蓝色的瞳子里全是情欲,连声音都哑了,「小棙,你太可爱了……我好喜欢你。」
炽热的唇在岳棙颈窝里乱吻,之後往下移动咬住了锁骨,轻轻地用牙齿左右磨著。
「啊……啊浅,不、不要留下……吻痕……」苍白的指头紧紧抓住凌浅的头发,岳棙害羞的闭上眼睛。「晴哥哥看到、会生气……」
凌浅没有停下动作,只是转移目标改含住左边的粉色r蕊,一只手揉捏著另一边。
「啊啊……不、啊浅……」r首被含住的刺激让岳棙锁不住自己的嘴,不住呻吟,「嗯啊……啊、不要……」
湿热的舌在岳棙敏感的r首上打转,牙齿轻轻地咬著那青涩的果实,直到那青涩的果实被凌浅玩肿後,凌浅才不舍的松开嘴。
「……啊浅,你……硬了……」岳棙别过通红的脸,细长的指头指著凌浅被被濡湿的裆部。
「……呃、对不起……」凌浅怔了一下,赶紧起身跑进浴室。这幕让岳棙失笑,他望著浴室的门自言自语著,「其实……做了好像也没关系……」因为自己也硬了。
在浴室里的凌浅坐在浴缸边缘,冰冷的双手正在跟自己火热的欲望打交道。凌浅叹了口气後重重的撸的一下,「怎麽每次都这样,气氛正好你就不争气的硬了……」
略长的指甲不经意划过前端的小孔,凌浅感觉全身像有电流流过般,颤了一下。
他会在这种时候喊著岳棙的名字,把自己的手想像成岳棙的手,每次这样,他想占有岳棙的心就更强一些。
突然外头传来水声让凌浅傻愣了一下,岳棙在客厅那边的浴室开水做什麽?好奇心让他把耳朵贴在墙上。
水声盖过了其他声音,不过仔细听还是能听到微弱的呻吟声,而那声音的主人嘴里念著啊浅。
*
「小棙我们去吃饭!」凌浅对著躺在床上的岳棙说道:「你怎麽了?看起来好没j神喔?」
岳棙摇头然後一脸奇怪的看著凌浅,「啊浅,你……为甚麽有那麽多钱可以用?」
「咦?呃……当然是我赚——」本来想说是自己赚来的凌浅看到岳棙蹙眉,只好乖乖说实话:「晴哥哥给的,他希望我能给你好一点的生活。」
「……不准,再跟晴哥哥拿钱。」岳棙叹口气,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帽t套上,走过去在凌浅颊上一吻,「听懂没?」
「……懂。」凌浅傻傻地笑著,回神时岳棙已经拿著钥匙站在门口等他。
凌浅随便拿了件外套穿上,看见岳棙手上拿的是车钥匙便不解的问:「你要开车?不要啦,我们搭车好不好?」
「我没有要开,只是他们结在一起懒得拿下来而已,脚受伤还开车又是无照,被抓到晴哥哥一定会生气。」岳棙边说边拆起那卡在一起的钥匙。
「小棙你好可爱。」拿过卡在一起的钥匙,凌浅两三下就拆开,把车钥匙放回柜子上,剩下的家里钥匙交给岳棙。「小棙有想吃什麽吗?」
岳棙望著时钟摇头,顿了好一会才道:「没有,你决定就好,我没特别想吃什麽。」
「那、我们先出门,等等再想吧。」凌浅笑著牵起岳棙的手,开门扶著岳棙下楼。
*
岳棙不解的望著凌浅还有眼前的菜肴,蹙眉道:「这间餐厅平时就要预定,而且你说要我决定但我说的餐厅都被你拒绝,你到底想要干嘛?既然都定好餐厅,就不要一直做无聊的事。」
「呃、我……我有话要……」凌浅扭扭捏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j美的盒子,笨拙的把盒子打开时,因为开错地方而让盒中的东西弹了出来掉在地上。
凌浅立刻蹲下去找刚才掉下去的东西,不一会他就找到掉落的东西,一开心就想站起来却狠狠的撞上桌底。
「啊浅你还好麽?」岳棙担心的看著蹲在地上捂著头但是看起来很开心的凌浅,默默的在心里下了一下结论,凌浅终於疯了麽。
「没、没事。」凌浅扯了个笑容,要站起来却忘了自己还在桌子底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
「你……真的没事?」岳棙担心的看著凌浅从桌底下钻出来,走到自己旁边单膝跪下。
凌浅低著头笨手笨脚的把东西塞回盒子里才抬头看著岳棙,眼神非常认真。「小棙,我好喜欢你、好爱你,你愿意……让我用这个,套住你一辈子吗?」
「用盒子……麽?」不解的望著那只j美的盒子,岳棙不礼貌的用手从桌上拿了片火腿放进嘴里。
「啊?不、不是!」凌浅赶紧把盒子打开,整张脸都红了,「小棙,我爱你,请你让我用这枚戒指套住你一辈——呜!好痛喔咬到舌头了……」
岳棙愣了一下便失笑,朝著凌浅伸出右手,见凌浅傻傻地望著自己,只好无奈的叹气,「快点啊,不然待会我改变主意你就不要哭。」
「咦?等、等等!」慌张的从盒子里拿出戒指套上岳棙纤细的手指,戴上後凌浅仔细的看著岳棙的手,「小棙,这是右手?」
「怎麽?右手无名指是热恋。我还没要嫁给你,怎麽能戴左手。」岳棙抽回自己的手,颇有兴趣的瞧著那枚戒指。
凌浅无奈的失笑,起身在岳棙额上落下一吻,「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好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吃饭吧!」
「是,小气鬼啊浅。」岳棙微微一笑,又没规矩的用手拿了片火腿起来放起嘴里,「这里的东西还真好吃。」
「我才不小气呢!」凌浅笑著走回自己的坐位开始用餐。
——to be ntued
作家的话:
久违更新。
☆、十四
*篇名都怪怪的,请各位不要介意(抹脸
*脏话有(呃有时可能会很多
*如果以上都没问题,那麽请往下看(掩面
祝各位阅读顺利。
十四.绑架
早晨的阳光有点刺眼,凌浅伸手把窗帘拉上,望著在自己旁边熟睡的碧发人儿。
难得赖床的岳棙发出微微的鼾声,白皙的手指揪著黑色的棉被好像在害怕失去什麽一样不敢松手。
凌浅在那苍白的颊上落下一吻,起身套上一件绿色的tshirt,带上黑框眼镜後在岳棙耳边轻声说道:「小棙,我出去一下喔。」
*
早上六点多,街上只有少少的几个人,少了人声空气变得清新许多,不过凌浅出来的目的不是享受空气,而是去捡石头。
附近有些白色的石头非常漂亮,凌浅想捡几个回家,因为早上没有什麽人,露珠沿著草枝滑落,滴在白色的石子上,让阳光照了闪闪发亮。
「喂,凌浅!」後方传了一个好听的女音,还有很多脚步声,清脆的声音继续说道:「心情很好?怎麽,有女朋友了?戒指很闪嘛。」
「……你要干嘛?我跟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了,来找我做什麽?」凌浅没有转头,只是停下脚步冷冷的道。
少女笑出声,走到凌浅後方抱住他,抹著粉色口红的唇凑在凌浅耳边道:「啊浅,为甚麽要离开呢?那个岳棙……有什麽好的?你刚开始靠近他的目的,除了你那个叔叔外,也是为了钱不是?」
「小棙g本没有钱……他的钱都是他自己用汗水换来的,我从他那边学到很多事。」凌浅移开少女的手,下一秒却被管状物抵住後背。
「啊浅,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没钱的时候,你教我们怎麽做麽?」少女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呐、记得吧?」
凌浅的身体在颤抖,紧握的拳头发出喀喀的声响,声音异常低沉,「警告你,不准动小棙。」
「呵呵,我们才不会动他呢,知道岳晴麽?岳棙的哥哥,在外头有很大的势力呢,有他给岳棙靠,谁敢动他呢,动了都得人头落地的。」少女伸手过去挑起凌浅的下颔,笑的诡异。
「……所以你想做什麽?」碍於後方的威胁,凌浅僵住身体斜眼望著那只不安分的手。
「当然是绑你!」语毕,一只拳头用力的打在凌浅的腹部,随後是一技手刀砸在脆弱的颈子上。
*
明明是白天,但这里一点光都没有,全靠一盏黄光小灯来照明,少女吐著白烟斜眼看向躺在地上的凌浅,「唷、你醒啦?对不起呢,不小心打太大力了。」
「……你是白痴吗?你绑我g本没用,小棙讨厌比他弱的人,所以他g本不会来救——」凌浅话说到一半,少女的脚就用力的踹他。
「他会的,不久前我用你的手机打给他了哦,他问要多少钱,你猜你值多少?」少女拿起凌浅的手机晃了晃,见凌浅没打算说话,便继续道:「你值两百万喔,啊浅你好值钱呢!」
「……刘兰芊,你不要做这些下流的事。」凌浅朝旁边吐了口水再抬头望向少女,「你到现在还是拉著其他人一起做这种绑票的事麽?」
少女瞠大了墨色的瞳子,讽刺的笑著,「这不是你教我们的麽?凌浅,不要说的你好像是要来拯救我们的圣人一样。」
「你知道麽,其实岳棙早就来了喔,有人去接待他了,说不定已经被杀了。现在,我去收钱了。」刘兰芊从地上拿起一个布塞进凌浅嘴里後才离开。
看著少女离去,凌浅扭动著身子想挣脱绑死的绳子,後方突然伸出一只手帮他拆绳子吓了他一跳。
「唔!唔?」凌浅愣了一下,发出唔唔的呻吟,来者拆著绳子边在他耳边说道:「笨蛋,安静一点,不然等下她折回来我们都跑不掉。」
用力吐掉嘴里的布,凌浅深深的吸口气,「小棙,其实你可以不用来救我的,这是我的问——」
凌浅话说到一半,就被岳棙一个耳光打断,「凌浅,你以前的学校、以前的同学有什麽问题,在你转学以前就该跟他们说清楚,闹成这样可不是道歉就能了事。」
「……小棙,对不起……」黑褐色的瞳子溢出透明y体,岳棙看得不高兴,轻揉著凌浅被绳子勒出痕迹的手腕,「不要哭,你都高中了。对了,你的眼镜呢?」
「……我不知道,可能掉在路上吧……」凌浅伸手抹掉泪水,让岳棙扶他起来,「没关系,没有眼镜我也看得到。」
两人正打算离开时,一声枪响落在後方,刘兰芊倚著墙举枪望著他们,「想去哪?岳棙,果然名不虚传呢,身手非常好。可是,就算再怎麽好,没有武器也敌不过枪。」
「住手!不准伤害小棙!」凌浅把岳棙挡在身後,枪响後子弹擦过凌浅的手臂,鲜血不断涌出。
「你是笨蛋吗?刚才都说了我不会动岳棙,你还想挡再他前面?杀了你我可是没差的。」放下冒烟的枪管,刘兰芊咬住下唇,「岳棙啊,有哥哥可以依靠也只能保护你自己,不能保护别人的。」
岳棙傻愣住,手抖得厉害想抓凌浅的衣服,但凌浅却先反抓住岳棙的手,「小、小棙,好痛!小棙我的手好痛!」
「你忍一下。」用力扯下衬衫的一角,裹在凌浅被子弹划伤的地方,岳棙把手伸进口袋里,冷冷的对刘兰芊道:「有枪的不只你,枪我也有稍微练过,输你的机率不大。」
「……我不想跟你比枪,钱留下人就给你。」刘兰芊突然把枪扔在地上,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
但岳棙却摇头,扶著凌浅往废弃工厂的出口走去。「我g本没有带钱过来,不过你很快就有不用钱的饭可以吃了,跟其他人一样。」
「什、什麽?」刘兰芊愣住望向要离开的两人快速的捡起枪开保险,但还来不及开枪整个工厂就亮了起来。
「我们是警察!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把双手放头上!」一群穿著防弹背心的警察对著刘兰芊举起枪。
*
「手抬起来。」岳棙不耐烦的拿著毛巾帮凌浅擦身体,看著凌浅像虫一样扭来扭去的,岳棙火大的一拳从凌浅头上敲下去。
凌浅用力的甩头,一脸无辜的道:「很痒嘛!小棙,好痒!不要,啊、痛!痛啦!」
「你不要痒,那就给你痛。」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岳棙拿起脸盆走进浴室。
凌浅的腋窝以下被刷得通红,泪水都飙了出来,他对著浴室大喊:「小棙你弑夫啊!很痛欸!」
为甚麽明明只是手臂受伤,却连洗澡都不行。凌浅鼓著脸颊躺在床上,伸手揉了揉自己黑褐色的眸子,「……度数好像加深了……」
不知何时从浴室出来的岳棙躺到凌浅旁边,没好气的道:「找时间去配眼镜,一直戴隐形眼镜早晚会瞎掉。」
「呃、小棙你别说这种可怖的话啦……」翻身搂住岳棙,蹭著他的头发,凌浅一脸幸福样。「小棙你的头发好香。」
「不是我要吓你,隐形眼镜少戴。」岳棙伸手捏住凌浅的鼻子,「瞎了我可不管。」
凌浅拿开岳棙的手,并在他颊上一吻,「瞎了你会心疼!我赌你会花钱治我的。」
「你就不要太有自信。」岳棙推开凌浅,抹去脸上残留的唾沫,然後拉住凌浅的耳朵,「顾好你的眼睛,瞎了我可不要你。」
这话一出口,凌浅慌张的想抱住岳棙,但岳棙听见钥匙声就下床出了房间,凌浅只好赶紧穿好衣服跟著出去。
「晴哥哥你回来了,刚才去哪了?」岳棙蹭进月晴怀里,不解的望著他。而岳晴揉揉那头碧发,稍微用些力的把岳棙抱起来,将他抱到沙发上,「去处理一些事,你,还有凌浅的事。」
「我?我怎麽了?」岳棙不解的望著岳晴,深褐色的眸子眨了几下,瞬间懂了什麽,便倚著宽厚的x膛问道:「哥哥跟他吵架了?」
岳晴无奈的点头又摇头,他轻轻捏了岳棙的脸,「哥哥也不想啊,但他不讲理我也没办法。」
凌浅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只好鼻子走进厨房给自己到杯水喝。
「小棙会原谅他麽?」岳晴忘了厨房的方向,然後看向岳棙,「如果小棙不想,我可以让他消失。」
「不、不用那麽夸张,但我没想原谅他,从来没想。」望了从厨房走出来的凌浅一眼,岳棙继续说道:「方法是人想的,没有到杀人那样的窘境,所以晴哥哥别冲动。」
凌浅听见这话吓了一跳,手上的杯子没拿稳摔到地上,里头的水贱的到处都是。
「啊、对不起,我去拿抹布。」捡起杯子走回厨房拿抹不出来,凌浅一直不安的偷瞄岳棙。
小棙是想做什麽?为甚麽要杀人?而且还看我?我、我没做什麽吧?凌浅一边抹著地板一边自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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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各位好久不见(?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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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不告而别
晚餐後凌浅跟著岳棙走进房间,坐在床上不解的道:「小棙,现在才九点,要睡了?」
「下星期要上课你知道吧,所以要从现在开始调时间,不要睡过头了知道麽。」岳棙轻揉了下凌浅的头发後,坐到书桌前不知道在写些什麽。
「我知道,奇怪我们学校怎麽先放假再辅导啊?假都还没放够呢。」身子向後躺在床上,凌浅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灯,烦躁的嘟嘴抱怨。
岳棙停下写字的动作,把笔记本阖起放回书架上後才走到凌浅旁边坐下,「先放假再辅导、先辅导再放假不是一样吗?而且你放够久了,两个星期了。」
「两个星期哪够啊,我还想玩啊!」凌浅翻身搂住岳棙的腰,用了些力让他躺下,才继续道:「而且一到学校又要见到那个白烂的校长……」
「不、你不会见到他了。」岳棙起身摇头,拿起遥控器转开电视边道:「晴哥哥说他解决了。」
这话让凌浅愣住,跟著爬起来一脸害怕的看著岳棙:「解决……是杀死的意思吗?」
「不,当然不是,只是调去其他地方而已。」电视节目转了一轮却都没有想看的,岳棙只好关掉电视。
凌浅安心的吐了口气,撒娇的蹭著岳棙的肩膀,「小棙你的脚是星期日拆石膏吗?……唔、突然好想睡觉……」
「嗯,星期……日……」岳棙望著一旁突然没了动静的凌浅,确定他睡著後让他平躺在床上,「啊浅对不起,我不想让你这麽早就知道这件事。」
打开衣柜的门拿出一只行李箱拖到岳晴房间,岳晴无奈的道:「小棙你这样不行,以後当你太太的人都要担心哪天被你下药,你跑了都不知道。」
「不下药我要怎麽拿行李出来,放在我房间迟早会被他看到。而且我不想告诉他……我怕我,到时候不想走。」岳棙坐到床上,表情非常难看。
「小棙,哥哥希望你能跟他说清楚,不然他会因为你而误了一生。」坐到岳棙旁边,岳晴轻揉著他的头发,温柔的道:「哥哥知道你很喜欢他,但是我们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再来了,跟他说清楚吧。」
「……我……会好好想想。时间不早,先休息了。」岳棙站起身,微笑向岳晴道了声晚安後才回到自己房间。
望著床上那熟睡的人儿,岳棙抹过一个很难看的笑容,走过去趴在凌浅身上。
「啊浅……」听著凌浅的心跳,岳棙心情很复杂,但突然听到凌浅被压的难过而发出闷哼却又不禁失笑,「……没事,对,没事……」
*
这几天岳棙几乎不跟凌浅说话,凌浅觉得奇怪,只好不断的找话题跟岳棙聊天,可岳棙最多只有单音回答,不然就是点头摇头。
「小棙,你怎麽都不说话?你已经三天没跟我说话了……」凌浅无辜的看著岳棙,眼眶红的连泪水都要逼出来了。
但是岳棙只是摇头,套上了帽t就要出门,「我去医院,你在家里乖一点。」
「等……」凌浅话还没说出口,岳棙却已经出门,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我做了什麽?为什麽……你不理我了?」
岳棙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一回家发现都没打灯,不解的走进房间看著凌浅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啊浅?」轻轻地翻过凌浅的身子,床上的人是睡了,但床上却湿了一滩,凌浅的眼睛都哭肿了。岳棙蹙著眉心走到浴室拿了盆温水出来,把毛巾沾湿拧乾後盖在凌浅脸上。
「哭什麽……老大不小了……」苍白的指头顺了顺凌浅的头发,岳棙俯下身子吻上凌浅的额。「对不起,我不能再让你依赖我了。」
突然凌浅侧了身趴起来,揉著眼睛说道:「……唔……小棙你回来了?我……我好想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去洗澡,我去弄晚餐。」岳棙起身走出房间,关了门倚在门上,过长的浏海遮住双眼,撇嘴啧了一声,「……不要……说那种话啊……」
二十分钟後凌浅边擦头发边走到厨房,望著正在煮汤的岳棙不解的道:「小棙,你的衣服怎麽剩那几件?」
「穿不了那麽多,就收了。」拿著勺子试了口汤的咸度,岳棙随便答了句话就要赶他出去,「啊浅不要在这里挡路,去客厅。」
「……好。」凌浅鼓起腮帮子走到客厅,望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岳晴一眼,「老师,小棙为什麽不理我?」
想不到岳晴连头都没抬一下,翻著报纸心不在焉的答道:「青春期?叛逆期?……更年期?」
「……老师你在说笑吗?小棙是男生欸。」凌浅坐在沙发上,无奈的望著厨房。
「总之,小棙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理你了吧。」岳晴把报纸收好,望著凌浅正经的道:「凌浅,小棙对你,是什麽?」
这问题让凌浅怔了一下,不禁皱紧眉头傻笑道:「是……情人?朋友?家人?……我不知道,要看小棙认为我是什麽……」
岳晴没有继续问话,因为岳棙已经端著菜放到餐桌上,「晴哥哥……啊浅,吃饭了。」
整个晚饭时间气氛很僵,岳棙不爱说话,岳晴也没想打破僵局的意思,凌浅只能安静的吃饭。
不一会岳棙就拿著碗起身走进厨房,之後又把空的盘子也收进厨房。「晴哥哥,今天就麻烦你洗碗。啊浅,明天要上课早点睡。」语毕,岳棙阖上椅子走回房间。
*
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岳棙道了声请进後,看岳晴抱著凌浅走进来。把凌浅轻放在床上,岳晴无奈的道:「小棙,你这次药放太重了,凌浅直接在椅子上睡著了,连饭都没吃完。」
岳棙耸肩表示没差,手上拿著一本笔记本犹豫是否收进包里,但最後还是放回架上。
「那本是?日记?不带麽?」拉了件被子覆在凌浅身上,岳晴走到岳棙身後抽出那本笔记本,「既然是日记,就带著吧。」
把笔记本放进岳棙的包包里,岳晴揉揉他的头发,轻声的道:「记得早点睡,你不希望你对凌浅下药,结果跟他同时起床吧。哥哥先去洗碗了,晚安。」
「嗯,哥哥晚安。」望著岳晴走出房间,岳棙拿出那本笔记本在上头开始写下新的一行,却突然听到凌浅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在求、在哭,让岳棙感到不安。「……小棙……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夜,还很漫长呢。
*
岳棙几乎整夜没睡,早上j神状况很差,但还是赶紧换衣盥洗,让岳晴送他到学校。
两人一起踏进教室,同学们一脸惊讶,锺晋呈推了眼镜道:「老师,你怎麽和阿棙一起来?」
因为岳棙没有穿校服也没有背书包,而岳晴也不像是来教课的,引起大家叽叽喳喳的讨论。
岳晴没有回答锺晋呈,反而是揉揉岳棙的头发,温柔的说道:「小棙,跟同学说再见,快点。」
点头道好後岳棙看著教室里的人,微微一笑,「对不起给大家带来很多麻烦,我跟晴哥哥要去美国,会给你们一个安静的生活。」
「我说完了,晴哥哥,走吧。」岳棙拉了下岳晴衬衫衣角,转身就要走却被岳晴拉住。
「走那麽快做什麽,哥哥话都还没说呢。」岳晴蹙著眉从口袋里拿了颗糖给岳棙後,对学生道:「我只待你们到寒假前,你们的导师已经回来了。哦、请你们管好凌浅,别让他抽菸。就这样,我说完了。」
语毕,岳晴牵起那冰冷的小手,带著岳棙离开。经过教职员室时,岳晴让岳棙在外头待著,自己进去。
岳棙觉得无聊,正想拿手机出来时,旁边有位少女叫住他:「呃、那个,岳棙……」
「怎麽?我记得我们没什麽话好说不是?」拿出手机玩起游戏,岳棙没打算看向前来的少女。
因为来者是同班的方蜜雪,她红著脸别扭的从口袋里拿了一枚塑胶戒指递到岳棙面前,「岳棙,我、我喜欢你,你要离开了,我希望你能收下这个……」
「不要。」岳棙想都没想就回答,他勾了勾唇角,把右手举起来让方蜜雪看见手指上的戒指,「我已经,是别人的了。」
方蜜雪的脸变得更红,斗大的泪珠夺眶而出,这时岳晴刚好从职员室走出来,看见在哭的少女想询问她怎麽了,少女却迈开脚步跑掉。
「她怎麽了?」看了少女的背影再看向岳棙,後者耸肩表示不想回答,岳晴也没再问,只轻拍的他的背,「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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