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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梦回天阙 作者:肉书屋

    【内容简介】

    「葡萄美酒夜光杯……醉卧沙场君莫笑……」豪气潇洒的〈凉州词〉中,竟暗含春意无边。「雪岭红梅」柳凝霜赠赵平予以《梅花三弄》,登何岭、弄谁梅,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接获郑平亚婚帖,绛仙、绛雪姊妹美梦破碎,这厢借酒浇愁,媚态横生,令有心人蠢蠢欲动,见得那厢亦是春心大动,不能自已……

    第一章 此起彼落

    看着两人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裹在被中的绛仙松了口气,登时感觉到他们两人昨夜留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痕迹,到此刻竟似还留存余味,那快感竟似还未完全褪去。一边在被子索着穿回衣物,一边回忆着昨夜种种,绛仙心中不由一阵含羞脉脉,连脸蛋儿也片片晕红、娇艳欲滴。

    其实大出管桓与范达理意料之外的,昨夜的种种对绛仙而言,非但不是件难受事,反而像是在种种心事思绪苦痛郁结於心,满到了一个顶点之后,在芳心中狠狠通开的一个出风口,她非但没因此痛不欲生,反倒是积郁尽舒,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与其说要怪他们两人偷香窃玉,绛仙还真想好生谢谢他们呢!只是这感谢的话儿无论如何都难以启唇,她也只好暂时安静下来了。

    本来在昨儿离席回帮的时候,绛仙的心中当真是一团乱麻,数也数不清的思绪和困扰,在绛仙的心中不住盘恒,便是想仔细去钻研探讨其中之一,好不容易凝起的心思也马上就被其他的思绪给扰乱掉,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加上在筵上亲眼看到郑平亚身着喜服,和蓝家姐妹行礼之间含情脉脉,连被纳为妾,算是附带行礼的黄彩兰与范婉香,和他之间也是浓情蜜意,显然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心中登时满溢着刺痛,活像是一柄剑深深地刺在心中似的,那滋味当真痛楚到令绛仙再也忍耐不住,原本打定至少坐到终席的念头,也立时灰飞烟灭,马上便逃回排帮。

    还等不到回帮,在归程的马背上绛仙已忍不住清泪如雨,若非她骑的是百选良驹,急着回帮的她又是策骑如飞,高速之下无人看得清马上人儿的面貌,怕连路人都看得出她泪流满面了。

    本来这种事她该是早就知道的了,江湖儿女虽较平常人家更不拘俗礼,但郑平亚出身世家,难免有一点儿世家子弟的架子,尤其他一心在复兴湘园山庄,对自己与周遭人间的相处,比一般世家子弟更为注重应对进退间的礼仪,对妻子贞节的要求更远较旁人为高,当日自从山洞之中不幸失身於傅钦霖,又在客栈遭污,给罗维、单则与沙图轮番奸y之后,绛仙虽不至於自伤自怜至无法自已,芳心之中却也明瞭,自己与这年轻英挺的二师兄,是一辈子都没有配合的指望了。

    虽说心中早知如此,但不知怎么着,绛仙虽不至於因此视床笫之事犹如寇雠,在因缘巧合下成为排帮帮主之后,对男女之事却是尽力避免,对帮中之人虽不至於冷面冷语,但一提到个人私事却是丝毫不假辞色,虽说混身於一群水路上讨生活,虽不至於恶劣却难免言行chu俗的江湖人之间,绛仙却表现的活像是圣女一般,处身淤泥间而不染,全然不像有一点儿情欲之思。

    但这种表现却不是那般容易达到的,当日不小心中了“金带围”与“优谷昙”混合而成的极烈媚毒,虽经赵平予出力拔毒,不致媚毒侵经、元y自焚,但夜里那辗转难眠、情思难耐的r欲飢渴之苦,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她的心;尤其在破身之后,这情形更是愈来愈严重,每一晚她都像在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着男x健壮有力的臂膀。梦中惊醒时更发觉自己的手不住的娇躯上头游走,不住扯动着入睡时的贴身衣物,就像要把它们扯下来好让自己赤裸一般。

    但也不知为什么,当她还未闻郑平亚的婚事的当儿,那种每夜都绝不缺席的痛苦感觉,反而令她有一种忍耐时的快感,虽说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忍耐,但每一早醒来,发觉自己酡红滚烫的胴体,正慢慢地从那痛苦的冲击中退潮,绛仙就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这样强烈的刺激,虽是痛楚难当,但事后回味其中滋味,总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像是光忍过就是一种成就。

    这种羞人的事儿别说是四大长老中和她较处得来的管桓了,就连亲近如妹妹绛雪,也是有所不知,渐渐地,绛仙竟似有一种乐於其中的感觉,她瞒着妹妹和长老,在夜间辗转反侧,到了白天才收拾情怀,一如往常地与妹妹和四大长老相处,其中的反差虽是愈来愈大,夜里的难受感觉也是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忍受,但绛仙却是一点也没有想要脱离其中的想法,反而愈来愈是乐在其中,若那一天睡得熟了,竟感觉不到那痛楚,她醒来时还会感觉到有些失落哩!

    但在接到郑平亚婚帖的那一刹那,绛仙登时全身震颤,就好像脚下的地面崩塌了一般,几乎是再也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像是被抽空了,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直到身旁的管桓发觉不对,出言喊她的时候,绛仙才回过了神来,勉力撑着自己别倒下来,尽量和平常一样地与四位长老说话。她这样还算好了,绛雪一见到这帖子,马上就哭着逃回了房里去,任她再怎么叫也不理,只是窝在房里一声不吭,连闷了好几天都不肯出来,更别说像她一样去参加郑平亚的婚宴。

    痛到了极处就会麻木,满溢的情绪迟早都要爆发,当绛仙终於忍不住快鞭飞马逃回总舵时,她只觉整个人都麻掉了,很想破坏什么、攻击什么来发泄一下,却是提不起劲动手,只知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连衣服都不换就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偏偏这样做却还是无法将心中的郁闷发泄於万一,她的情绪非但没随着泪水的狂奔而流出体外,反而随着泪水愈流愈多,体内的积郁也像泡了水般猛发起来,愈来愈胀,到后面整个人都像要撑破了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风采旬恰到好处地送上美酒,绛仙虽不善饮,又知风采旬风流好色,对自己向有异想,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要她别管那么多,把已经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对了,心中念兹在兹的他,此刻正也怀抱美妻,痛饮着交杯酒,说不定还是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这他看也看不到、更连想都不会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绛仙连杯子都不取了,直接接过酒罈便大口饮落,一待酒意上涌便醺醺然地倒入了等待已久的风采旬怀中。

    本来绛仙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对风采旬的图谋她也是了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浓醇,还是心中的积郁着实想要好生抒发一下,绛仙g本不想也不愿去反抗,任得风采旬宽衣解带、大施轻薄,那种x感带被男人贪婪刺激时的感觉,不只有着r欲的挑动,在绛仙心中更有一种前所未见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脱开那满溢心中的拘束锁炼,正飘飘然准备飞天一般。敏感的胴体、巧妙的挑逗,混着心中那种想要狂放的冲动,令绛仙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烧,对r欲x爱的渴求,当真是狂放到了以往从来都想像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当管桓与范达理为了从风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绛仙,急匆匆地冒雨赶回排帮,好不容易赶上逮住赤裸裸的风采旬时,床上的绛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个人都已经悬在情欲高涨的状况当中,正渴待着男人的冲击,将她的空虚彻底充实,偏给管桓和范达理打扰了好事!若非管桓和范达理发难得快,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欲火正炽的绛仙浑身娇慵软热,g本来不及反应,怕情迷意乱的她,真想起身对付这扰人好事的两人呢!

    眼睁睁地看那本就要令自己沉醉情涛,将所有的扰人思绪抛到九霄云外,至少舒服一回,松弛上一晚的风采旬,像只斗败的公般给管桓拎了出去,绛仙心中一时间真不知有多少声音在呼唤,要她出言将他留下来,只是风采旬诱发的热情实在太过强烈,浑身酥软只待云雨的绛仙被欲火烧到全身没一处有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一双诱人至极的媚眼目送他离去。

    感觉瀰漫全身的情潮,在体内不住勾连游走,怎么也不肯退去,偏偏那本想要满足自己的风采旬,却已不知何往,本以为自己今夜又要长夜不眠,苦哈哈地捱过那体内羞人感觉的侵袭,尤其自己已给他挑起了火,却又不得甘霖浇灌,今晚的感觉只怕会特别缠绵绞结,愈发恼人。

    就在绛仙瘫软床上,茫茫然地任眼儿飞飘,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她突地发现范达理的眼光和自己对上了,也不知是自己的胴体太过诱人,还是正值情迷意乱中的眼神,将她那不可告人的需求给曝露出来了呢?虽说本xchu豪,不像管桓那样拘谨小心,但向来对自己也是奉命惟谨,连眼光都不随便乱飘一下的范达理,此刻竟毫不掩饰地赏玩着自己的r体,全没一点收敛,那眼光火辣辣的,似是光被他看着整个人就在燃烧,那感觉令绛仙不自觉地呼吸急促,体内的热火竟似烧到了肌肤上头一般,愈灼愈是滚烫,腿间更不自觉地摩动着,愈摩愈觉间中湿润酥麻。

    也就因为如此,当范达理眼儿发光,竟做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举动,代替风采旬佔有了绛仙那久旷胴体的当儿,绛仙只觉体内的激情完全爆发,就连范达理那绝称不上熟练巧妙的动作,也带给了绛仙无比强烈的感觉,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正是范达理那横冲直撞、全不讲究技巧手段的强硬搞法,最是直截了当地满足着她的需求,因此绛仙虽是娇躯酥软,全没办法迎合他的抽送,臀腿之间仍配合无比地紧紧吸附住他,幽谷里头的反应更是出人意料的缠绵温柔,活像是想一口气把范达理的j力全都抽吸出来,好赋与她许久未曾有过的满足和欢乐,再不管其他了。

    只是范达理的横冲直撞,虽说正迎合着绛仙那飢渴的需求,强烈的冲击令她无比快乐,简直像每一击的力道都冲破了她的防线,直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既刺激又销魂,好像每一下都快乐到令她要爆炸开来一般,但这种硬干的搞法,缺点就是不能持久,范达理虽是老当益壮,身体绝不输少年人,但这样勇猛的搞法,却也很快令他的享乐到达顶点,不一会儿便已s出j来。

    感觉到那热情的甘霖,火辣辣地洗刷着她许久无人造访的幽谷当中,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舒服到令绛仙差点错觉到自己要登天了。只是这种感觉虽是畅美,但较之被搞到高潮泄身,身心完全满足那种整个人都舒泄开来,晕陶陶地直欲登仙般的感觉,着实差上许多,其中的差距令绛仙的r体比开始交合时更火热地紧缠着sj之后已舒服地软瘫下来的范达理,对情欲的渴求,竟像是比被风采旬挑逗之时更加的强烈,好像紧紧缠树的藤蔓一般,非到饱足时不肯放掉。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大力传来,竟硬生生地将渴望着男人的绛仙,从范达理的身上硬拉开来,绛仙还来不及抗议,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已从幽谷当中又狠又重地传了上来,本来在追绕着sj后半软rb的幽谷,给这生力军重重一肏全盘破开,刺激感当真强烈已极!加上此时姿势也已变了,绛仙从卧着由他抽送,改为坐入男人怀中,上下顶挺扭摇的体位,沉坐时的力道还要加上自己的重量,被c入的感觉更深,那刺激感与卧着任由抽送时的感觉,真是完全不同呢!

    知道这绝不可能是范达理雄风重振,换了个体位对自己再加挞伐,必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正以生力之姿佔有着自己才刚被范达理用过的胴体,绛仙已被欲火冲昏了的芳心不由得一羞,她虽也试过同时与好几个男人干的滋味,可一来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二来那时的情况完全不由自己反抗,现在的自己竟似又回到了那无法抗拒的时刻,只能任由男人尽情地佔据自己的身心,强烈的羞意不只不能扑灭绛仙的欲火,反而火上加油般令她愈发y火高昂,再也难以消除了。

    微一睁眼,发觉竟是管桓将自己的裸体抱在怀中,只用手扣着她的纤腰,控制着不让她扭的太过y荡,还一边俯首去吻自己的r尖,那舌头像带着火一般,将她被情欲充的火烫挺硬的花蕾,刺激的更加饱实,强烈的热情简直像要涨破一般,技巧比范达理可要好的太多了,那样子令绛仙更不由大羞,同时与二男云雨已够羞人,偏又是这两个向来对自己最是谨慎服事,最当自己是帮主的两大长老!但见是他两人和自己交合,绛仙含羞的心中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放松了心情,她一边轻扭着,任管桓吮吸着那充满热情的玉蕾,一边享受着云雨情浓的快感,慢慢地耸动着。

    绛仙虽是放慢了节奏,但这边厢管桓却忍不住了,一边纵情挺送一边热情吻啜,双管齐下的刺激,让管桓不一会儿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好原已被范达理弄过一回的绛仙,在管桓接力的攻势之下,终於也达到了高潮,她的奔放几乎与管桓的劲s同时爆发,那强烈而美妙的刺激,殛的绛仙整个人都瘫软了,就好像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飢渴,全在这次云雨中获得了充实。

    大概就是因为这许久未曾尝到的刺激吧?绛仙一觉醒来,只觉整个人特别的神清气爽,就好像刚被完完全全地洗涤一番,无论身心都没一寸漏失,完全解脱的感觉,当真是美到毫巅,再没有任何感觉可与之媲美。是以绛仙非但没一点女子失身后的羞怒反应,反而更加快活,昨夜的事对她来说绝没有一点坏处,绛仙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前几日的积郁、抑了许久那辗转反侧的不适,彷彿都随着昨夜的欢乐流出了体外,现在的她彻体松快,舒服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整好了衣裳,绛仙活像要飞起来般轻飘飘地走了出来,这时她才发觉到不妙,昨夜的自己彷彿是要把所有的积郁和不适一口气完全发泄出来般,床笫之间再无任何保留可言,管桓和范达理或许只会以为自己情伤之下难免纵情欢y,倒还说的过去;可隔房住的就是妹子绛雪,她和自己一般地对郑平亚有情,那余毒缠绵体内的情况,怕也不会比自己好到那儿去,昨夜自己的纵情声色,可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若她当真旁听了一整晚…想到那种景况,绛仙不由得脸都红透了。

    连声音都不发一点地走到了绛雪的门外,绛仙迟疑了片刻,这才举手轻轻地叩了叩门。一如她所想的,果然没有回应,也不知是绛雪还为着郑平亚的事闹彆扭,或者是…或者是昨晚她当真旁听了一整夜绛仙的疯狂y荡,是以一夜未眠,现在正疲惫地补眠?绛仙只觉额角一烫,偏是自知这绝不是因为昨夜一晚赤裸结果着凉-她昨夜疯成了那样,汗水也不知出了多少,怎可能着凉呢?那热度在脸上徘徊不去,许久都不肯消去,令绛仙踟蹰在绛雪的门前,顿时不知所措。

    也不知在这儿拗了多久,待得脸上的热度终於慢慢地退了下去,自觉脸蛋儿虽还没恢复平日的白嫩,却已没那般火红烫人,活像是刚被男人挑逗到欲火如焚般羞人,至少已恢复到可以见人的程度,绛仙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轻轻地将绛雪未锁的房门打开一线,一闪身便钻了进去。

    一进到房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绛仙已好生吓了一跳,房中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鼻而来,原没防备的绛仙一个不察,那异味已充满了鼻内。这味道并不怎么陌生,排帮中人多半出身贫苦,不甚注重沐浴,虽说新立了这么娇嫩如花的小姑娘帮主,各帮众前来总舵之时,礼貌上总会稍稍打理一下,但与帮众相处了这许久,绛仙早习惯了他们身上的汗味,其实这并没有那般刺鼻。

    但真正令绛仙吃惊的是,那汗味之中混杂着一丝香气,汗臭味虽重,但那丝香氛却更凝练,虽混在汗味之中,仍没有半丝散去的样儿,反而更衬出了那香氛的特别。这种混杂的味道,绛仙虽不算太熟悉,却也不至於陌生,昨夜一晚颠狂之后,管桓和范达理身上的汗味,混着她纵欲之中的体香,就是这个味儿!只是昨晚的管桓和范达理太过急色,竟没记得把房门关上,风气流动间那味道早散了大半,全不像绛雪房内的味道还如此的凝聚,到现在还浓浓地不肯散去丝毫。

    眼儿一扫,绛仙这才发觉,妹子绛雪正拥被坐在床上,娇慵地偎着床柱,一幅刚刚醒转,还不肯起身下床的模样。更教绛仙吃惊的,却不只是床上被褥的零乱,活像她才在上头翻滚过一晚般,更不只是绛雪面上那股犹未褪尽的酡红,而是床被上头星罗棋布,那遮也遮不住的点点痕迹,层层黄白余渍之间缀着点点猩红,配着绛雪那欲语还羞,眉宇间透出了以往所没有的娇艳姿色,活像是一夜之间已成熟了不少的媚态,再怎么看都像是少女初尝云雨滋味后所变化的模样。

    绛雪似也知道这瞒不过姐姐的法眼,竟连遮挡的努力都没有,只是拥被娇滴滴地半卧着,脸上似笑非笑,只看的绛仙脸上一红,那才刚刚退下去的情潮,不知怎的竟又反扑了回来,灼的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还等不到绛仙开口,绛雪已娇滴滴地笑出了声音,笑声之中身上的被子微落一角,露出了莹白如雪的肌肤,显见被中一丝不挂,还隐隐可见云雨中留下来的激情痕迹。

    “姐姐…绛雪可真没想到你…你竟然会…会那样…”

    “讨…讨厌啦!”

    听绛雪的话意,再看绛雪那顽皮的神态,就算不像绛仙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也猜得出来昨夜自己的种种放浪情态,必是被这妹子一点不漏地收入了眼去,又羞又气还带点儿疑惑的绛仙一下坐到了绛雪身边,伸手去呵她的痒,原就皮x子的绛雪自是不甘示弱,推拒之间手指头马上钻回到了绛仙身上,两女就这样在床上闹玩了起来,好半晌才停下了动作。

    心知自己昨夜的种种放浪举动,必是被绛雪照单全收,一点都没有放过,绛仙不由大羞,只是绛雪却也不像以往在山上那样,只要找到机会就调笑姐姐一番,又兼绛雪身上的痕迹,绝非少女午夜梦回中醒转,又被隔邻的姐姐那放浪声响所惑,激情中靠自己的纤手自慰所弄得出来的,绛仙娇羞之余,不由得心里疑惑,在她的套问之下,绛雪便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本来绛雪虽心系郑平亚,但她犹然年少,遇事不像姐姐想的那般多而深刻,听到郑平亚要娶亲的消息时,绛雪心中虽是一痛,立刻就将自己关在房中,好几天不肯出来见人,其实在哭了几天之后,绛雪的悲伤早已流了出去,可不像别人想的那样还在难过;只是她和绛仙终究是十几年的亲姐妹,一清醒过来,绛雪便想到,姐姐表面上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心中或许比自己更难受,现在自己一出房门,姐姐说不定还得分神来照应自己,她可不想给姐姐搞问题,是以绛雪乾脆就装作还在使小x子,赖在门里不肯出去,什么事都等郑平亚婚礼之后,姐姐回来总舵时再说。

    只是绛雪也没想到,绛仙虽是强撑着参加婚宴,却等不到终席,便已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总舵,一阵风般地撞进了房内,窗外虽是愈来愈大的雨声,但却掩不住隔壁绛仙那隐隐的哭声。

    从来没想到绛仙也会有关在房里哭的淅沥哗啦的时候,本还想安慰姐姐几句的绛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她钻回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将嵌在墙上的两片小纸团挖了出来,随即将双眼贴上了墙上露出的小洞,一身盛装未除,却是什么也不管,只知伏在床上抽泣的绛仙身影赫然在目。

    本来绛雪虽是顽皮,却也不是老爱玩这种偷窥把戏的人,但自从在温泉那儿不小心中了媚毒,给赵平予拔毒之后,夜间她所受的煎熬,可并不比绛仙弱上多少,只是绛雪天真活泼,向少情欲之思,不像绛仙那般成熟,是以状况比起她要好些,是以虽是夜夜难眠,却还有余裕耽心,不知道姐姐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偏这种事着实羞人,一想到就令绛雪忍不住脸红,实是开不了口问她,是以一向亲暱到无话不说的姐妹,竟从没为了这件事讨论过,甚至言谈间都特意避开此事。

    加上下山之后,接了排帮帮主的绛仙虽没因着帮主之尊,而对妹妹摆上什么架子,言谈行动之间一如往常亲蜜,但也不知怎么搞的,绛雪老觉得姐姐有点儿不对,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不让自己知道,但她却不知问题是出在何处,看绛仙与四大长老的互动,绛仙的不对劲也不像是因为帮中之事而起,一头雾水的绛雪既问不出口,旁观又观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出此下策。

    只是一段日子下来,绛雪倒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最多就是姐姐夜里的辗转反侧情形,比起她来可要严重许多,连在山上的时候也不像有这么严重,有时候绛雪甚至看到,绛仙在睡梦之中双手齐施,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所到之处和纤手的动作,皆极尽羞人之能事,弄得偷窥的绛雪都受不了地觉得自己也发起热来,恨不得给她上一回才甘心,也不知绛仙下山之后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使得体内的余毒更加猖獗,竟一点也压不下来,只能任得那余毒夜夜煎熬,全无办法。

    平日心情平和之时,那种在体内余毒的猖狂,已让绛仙如此难受,现在郑平亚娶妻纳妾,绛仙表面上没什么,心下却比自己更要暗潮汹涌,这种身体里头的异变,在心情颠簸之时,最是可能爆发,明瞭此理的绛雪不由看的心惊胆跳,偏又不敢随便跑去安慰绛仙。在这风头火势上,自己说话上一个不小心变成了姐姐的出气筒事小,若给姐姐逮到自己偷偷在墙上挖洞,在夜间偷窥她的情况,连那些羞人之事也全落到了自己的眼中,到时候…绛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绛雪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偏巧风采旬就在这个时间送酒进来。本来当看到有人进门,将酒罈送给姐姐的时候,绛雪不由得暗中吁了一口气,心中舒放了少许,排帮中虽多市井之人,向来以言行豪放为喜,对女孩儿家细腻多变的心思向来少有关注,但若有人发觉了姐姐的异常情况,过来好生安慰於她,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少自己就不用冒着被姐姐拿来当出气筒的危险。

    但一看到是风采旬,绛雪原已放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从入排帮的第一天起,对这有着一双骨碌碌转着的色眼的傢伙,绛雪是怎么看怎么不喜欢,尤其他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打量绛仙的眼神更是露骨的令人讨厌,活像想把绛仙给一口吞了般。在这个当口有人来安抚姐姐固然是好,但若是这个傢伙,她可要小心了,天才晓得这色胆包天的傢伙有什么打算,如果他竟趁绛仙心中难受之际,趁机对绛仙动手,意图欺凌弱女,绛雪便是武功不及,也非得出来相帮姐姐不可。

    看着绛仙毫不提防,举起酒罈就灌,绛雪心中暗叫不好,据她所知道绛仙的酒量并不怎么样,连在玄元门时偷喝祭祀祖师爷的酒时,都是没两杯就倒了,光只是下山后的这段期间,实不敢相信她的酒量会好上多少,风采旬送上的又是醇酒,连隔房的她给那汹涌而出的酒味儿一醺,都不得不有些儿陶陶然,更遑论正痛饮着的绛仙,现今正是愁绪满怀之际,又兼藉酒浇愁,只怕是愈饮愈愁,更不可能清醒的了。绛仙喝醉了还是小事,偏偏那风采旬显是对她有意,其邪心昭然若揭,只打算等她醉了再加侵犯,若绛仙真的醉倒了,光靠绛雪一人可对付不了这老色狼啊!

    果然,才灌得没两口,绛仙已是摇摇欲堕,给风采旬一把抱住,慢慢地向内走去。旁观的绛雪虽没见风采旬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还在嘴上安抚似地问了姐姐两句,似乎只是在关心绛仙而已,但光这趁愁送酒之举,便可见其趁火打劫之意,绛雪可一点也不敢放松,一双眼儿牢牢地看着在风采旬怀抱中的绛仙,只待绛仙一有异常声音,或受不住风采旬急色轻薄的举动,一有挣扎推拒的动作,绛雪立时便要冲进绛仙的房间,一边大声叫人,试着先把这老色狼给吓走了再说。

    但也不知风采旬真能忍的住,还是绛仙已醉的没感觉了,她竟一直没有什么异动,只是挨在风采旬的怀中,只看的旁边的绛雪一阵狐疑,愈看愈觉不对,绛仙的脸蛋儿愈来愈红,闭起的眼角更似将要垂泪,偏是叫也不叫一声,推也不推一下,偷窥的绛雪纵使觉得这样不好,若给风采旬一直抱着,说不定真的会出什么事,但绛仙既没有推拒厌恶的动作,她也实在不敢妄动。

    也不知这样聚j会神地窥视了多久,正当绛雪看的快受不了时,只听得隔房的绛仙一声轻吟,又轻又细的声音,偏似钟鼓一般直直袭入绛雪的耳内。原本拚命地告诉自己,一听到姐姐的声音就要起而发难,但这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光只是听到她呻吟而已,那声音便像从耳里穿了进来,直透周身,一阵诡异的酥痒,登时从绛雪的体内昇了起来,弄得她脸儿一红,整个人几乎软了一半,竟忘了要出声叫人,更别说是冲入绛仙的房间了,一时间她只有乖乖旁观的份儿。

    也不知在旁脸红心跳地看了多久,等到绛雪终於发现风采旬不规矩的手,正在绛仙的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所欲的当儿,她想要叫也迟了。也不知是绛仙那娇柔甜蜜的哼喘声,还在面上那佈满酡红的媚态,活像是面对面地告诉绛雪,她并不讨厌被男人这样弄,反而是很享受地任他尽情的挑逗抚爱,那娇柔y媚的姿态,看的绛雪腹下都不由得烧起了一把火,整个人都瘫到了床上,虽见绛仙正被风采旬宽衣解带、恣意爱抚疼怜,他的色心已再也无法掩盖,偏自己却是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一般,再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只能在旁看着绛仙亲身示范的男女挑逗爱抚之姿。

    那一丝不挂、绽放着无比动人诱惑的胴体已足够令人欲火狂烧,加上绛仙那烧红的脸蛋儿上头,一双眼儿微闭一丝,挂在睫上的泪光似正映着光华,完全是一幅情热如火,偏又不敢主动索求的怯生生模样,清纯如仙的表情神态,衬着那诱人犯罪的艳美裸胴,诱惑力格外惊人,不只是正对美人的风采旬魂为之销,连旁观的绛雪都有点儿受不了,一边看着风采旬尽情地挑逗吻吮着绛仙姐姐,绛雪一边看的口乾舌躁,甚至已忍不住伸手轻柔稚拙地拨弄着自己的娇躯,她的动作虽远不如风采旬那般熟练和灵巧,但冰雪聪明的她很快就学到了其中诀窍,效果也愈来愈好。

    看着风采旬的动作愈来愈狂放,绛仙的呻吟也愈来愈娇媚绵软,绛雪x中的冲动越发强烈了,幸好自己可不怕有人偷窥,风采旬虽还未剑及履及地佔有绛仙,不过是前戏而已,但激情中的他更不会发现邻室中自己飢渴的呼吸声,绛雪再也没有顾忌,浑然忘我之中,纤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动作愈来愈大,比眼前的风采旬还要火辣厉害,而身体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她的手段还有那些缺点,还有那些地方没有触及,一次一次都让绛雪爱抚自己的动作愈发熟练灵活而有效。

    一边看着风采旬终於把绛仙抱到床上,两人皆已赤裸,马上就要在她眼前翻云覆雨起来,绛雪火热的双手终於无法满足於裤外的爱抚,当那双手自动滑上裤带时,绛雪曾窒了一窒,这动作如此羞人,实不是她一个未经人道的女孩所做得出来的,但是眼前两人那愈来愈缠绵的动作,交合之刻已在眼前,诱的绛雪浑身发热,勾回了她每夜每夜甜蜜折磨的回忆,使得绛雪终於冲破了心障,双手稚拙地解开了裤带,滑进了双腿之间,直抵那最神秘也最销魂的幽谷之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么变的好烫,那前所未有、火辣辣的贴身感触,差点就让绛雪忍受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虽是咬牙强抑着呼喊的冲动,但眼前两人赤裸裸的爱抚如此激烈,让绛雪x中情潮若狂,浑然忘我之际竟忘了自己当初偷偷窥视的目的,更忘了要从风采旬这老色狼的魔手之下,将绛仙救出来,只盼着两人当真交合,好让她看到更深入的y态,绛雪的手完全不管她的自制,反而是愈来愈激动,一只手勉强撑在榻上,另一手修长的葱指早已超越了幽谷口处的柔软抚触,代之而起的是在满溢着甜美蜜y的幽谷中轻柔的滑动,慢慢地挑弄着绛雪那敏感的地带,挑的她愈来愈火热难挨,若有人看得到绛雪现在泛着桃红的香腮、满溢欲火的眼神,可是绝对不会让她孤独的。

    随着绛雪愈来愈激情的自慰,动作愈来愈大,那裤带早松开的、正束缚着她的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滑了下来,虽然紧翘的圆臀完全暴露,给那夜里的空气浸着,竟有些凉意,但绛雪的热情已然烧开,完全没有止息,眼前的风采旬和姐姐甚至还没开始呢!绛雪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软了?

    一声惊叫差点脱口而出,绛雪只觉颈后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无力,撑着身子的手差点无法撑住,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双大手已经箍上了她的纤腰,火辣辣地将她的上衣向前一推,露出了晶莹细白的裸背,甚至连酥x都有一半脱出了衣物的束缚,随着绛雪的呼吸急促地弹跳颤抖着。

    一想到自己竟在别人面前,摆出这么y荡的姿态,而且那双手那么大,一只手感觉上好像比自己两手放在一起还大,让绛雪感觉到,这个人的眼睛也好大,正大放光明地观赏着自己火热的胴体、充满y欲的姿势,一时间绛雪真羞的无地自容,全身登时就一股又一股的火辣辣,好像整个人都沐浴在那难堪当中似的。虽然被眼前热烈的y态所诱,但一惊之下欲火稍褪,绛雪终究是黄花闺女,这般羞事可没这么容易经受得住,她也想挣扎、也想叫喊,也不管会不会被绛仙发现了,不过那人却俯伏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一股热气逐渐在绛雪羞红的耳中晕开。

    “嗯…姿势和动作都相当不错,学的也很快,不过…光自己弄,那有真的跟男人弄那么舒服?仔细看看她,不是正被男人弄的很b吗?”

    那声音充满了男人的热力,似是光听都令人为之心旌摇荡,有一股无法自主想听从他指挥的冲动,“一边看她们干,我们一边干,我可以保证…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小骚娘子…我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像上瘾一样爱和男人干这种事,嗯…”

    这声音虽不熟悉,但也并不陌生,好像在最近曾经听过,却又不想仔细去分辨到底是谁的声音,到底是谁正这样y邪地打量自己,正以这般y邪的声音和语气,打算逼令自己臣服於其y威之下,那句“小骚娘子”又邪又荡,却像感染了绛雪般,竟似打碎了她x中某个障碍,令她的羞涩不由得为之烟消云散。眼前风采旬和姐姐就要真搞了,体内又是一股接一股的火,在鼓舞着自己寻求突破,绛雪茫然之间,竟完全忘了要护守贞洁,芳心中正有一股想任他摧残的冲动。

    “哎…唔…绛雪虽然是…虽然是骚娘儿…可…可是…绛雪还是…还是处女呢…”

    处女二字出口,非但没有激起绛雪自保的本能,反倒在她心中鼓起了一股奇异的冲动,她这句话绝非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而是在无言的鼓舞男人,让他涌起那想要尽情摧残自己的处女娇躯的冲动。

    一想到现在的自己如此软弱,完全无法抗拒男人急色的欺凌,自己的纯洁立时就要被他所玷污,那种想法令绛雪的体内登时一阵热,那被男人脱剥的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已泛起了一层层火辣辣的疼,强烈的刺激感令绛雪差点儿就叫出声来!她虽是及时伸手掩住了口,但羞红过耳的娇羞柔嫩,却是怎么掩也掩盖不住,更别说是裸露的股间那不住外溢的蜜汁,弄得幽谷口处一片泥泞不堪,加上玉腿那不由自主地娇颤,诱引着他的注意,完全是一幅等待男人採摘的荡样儿。

    也不答绛雪那又似娇羞又似诱人的半荡漾着的话儿,背后的那人急色地展开了进攻,在绛雪半颤抖半合作的反应之下,很快绛雪身上仅余的衣衫都已脱落,那泛着处女幽香的胴体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下,只可惜绛雪仍是被摆佈成伏趴床上,只一双紧翘紮实的玉臀高高拱起的姿态,这模样儿不只羞人已极,更重要的是脱衣当中绛雪竟还没办法转头,别说现在是谁正将她如此摆佈了,就连他看到了自己初次暴露在男人眼前,那纯洁无瑕的胴体时有什么反应,她都不知道呢!

    “唔…”

    在绛雪的轻吟声中,那人手才一动,绛雪只觉口中一阵柔软和紧塞,那仍带着自己女体香气的内衣,已笃笃实实地塞住了绛雪的小嘴,令她就算想要喊叫,也喊不出声来了。

    “千万别闭上眼,好好看里面在干,”

    背后那人的声音好像有幻惑人心的能力,沉沉地似可直接钻进绛雪心里头,让欲火满腔的绛雪非得照做不可,满蕴心中的羞意,都似化成了热火在烘烤着她,令她降服,“这样你才会有双重的享受…就算是处女开苞的第一次,也会让你舒服…”

    无力地点了点头,不只示意自己真正在听他的话,仔细看到姐姐在床上与人行云佈雨,同时也似默许了他对自己的佔有,绛雪真的睁大了眼,半茫的眼里却见眼前的床上,和绛仙赤裸裸在床上纠缠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那脱的一丝不挂的范达理赤着全身,展现出完全不输给年轻小夥子的健壮身体,正抱着绛仙大干。被那头一回看到的男女y态弄的心神俱醉的绛雪突地全身一震,背后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大大的舌头重重地舔上了绛雪的裸背,湿滑而又火热,才只是一扫就让绛雪背上一阵阵酥痒,一股火热的快感从心中昇起,灼的全身都酥了三分。

    第二章 夜夜笙歌

    天哪!绛雪虽然叫不出来,喉中快活的声音仍是忍不住呜呜作响,仍是处子的她虽不认为自己的身材绝佳,足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但被体内的余毒夜夜侵袭下来,她对自己的胴体各个敏感地带却不是毫无瞭解,间中更带些许自信,但她却没想到连背部也是自己的x感地带,若不是在这暗淡无光的地方,若不是背后这人有这种奇特嗜好,这么百般怜爱着她的裸背,爱不释“口”地不住舔舐,一遍之后又一遍,绛雪还不会知道,原来背部被这样轻重有致的舔舐时,会让她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比较起来在午夜梦回中自己纤手在身上的舞动,在效果方面真是远远不及。

    那火热湿滑的舌头如此的大,想必背后这人必是个硕伟无比的男子,看来自己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也无法脱出这人的魔手了,绛雪放松了胴体,让那火热的舔舐快感更容易进入她的体内,一边娇媚地扭摆晃动,却非逃离那带着魔力的舌头,而是欲迎还拒地诱惑,既然已经无法摆脱,就好好享受这一次吧!对男人强迫的云雨,绛雪也只有这样回应,说不定从那日被赵平予拔去体内毒x,却仍有落之鱼在体内不住鼓譟着情欲开始,绛雪就已註定迟早要不明不白地失身了。

    他的舌头愈扫愈广,不只是裸露的背部,连耳后和颈部都舔过了,一直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一双藕臂早已发酸的绛雪就算现在想要抵抗,也已经没有办法了,何况那人的吻是如此的火热,吻技又是如此多变,连舔带吮、轻吻加重啜,向上吻到颈后,向下舐到了臀上,甚至连侧腰都吮过了,吻的绛雪整个人都火热了,香汗逐渐渗了出来,被那人连吻带吸之下,女体的欲念整个都被诱发起来,现在的绛雪已陷入了迷茫当中,全然不知人间何世,她只在心中不明不白地害怕着,光是背部被这样弄已如此美妙,若他移到自己那敏感的r上,自己岂非要舒服到疯掉了?

    加上不只是背后的那人这般亲蜜地逗弄着自己的欲火,眼前的范达理正强烈地冲刺着,将绛仙抽c的不住扭喘逢迎,他的呼吸声是如此强烈,抽c之间更是火辣辣的大动作,毫无一丝保留和矜持,他身下的绛仙似是难耐如此冲击,正欢快地扭挺娇躯,又似逃避又似迎合,被泵出的蜜y不住地洒在腿上、床上和被上,那景象是如此的养眼,使得旁观的绛雪更是难以自己了。

    虽说眼前的范达理似受不住绛仙那美妙r体的吸引,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随即便已无力退倒下来,但随即而来的景象,反更令绛雪为之心跳不已。任范达理倒在床上呼呼喘气,把神情上看来犹未餍足的绛仙抱住怀中的,竟就是一向最尊重绛仙和绛雪姐妹,四大长老中最是老成持重的管桓!只见他将绛仙香汗淋漓的纤腰轻轻扣住,双腿盘住了绛仙迷人的修长玉腿,让她在怀中沉坐下去,那美妙的呻吟声,衬着绛仙似被实实在在充满着的神态,实令旁观者为之心神荡漾。

    眼前的美景和背后火热的舌头夹击之下,绛雪那初尝如此强烈夹攻的胴体那受得了呢?就在绛雪忍不住抽搐,幽谷之中一股春泉已经泄出,整个人酥软欲瘫的当儿,背后那人终於开始行动了!他双手扶住了绛雪湿滑的纤腰,火热的rb一下便拨草寻蛇般找到了目标,那深深的、勇猛的c入让绛雪忍不住弓起身子。或许是因为所受的刺激太过强烈,或许是因为体内的余毒已令她的痛感麻木了,那强而有力的一c到底,虽难免令绛雪为之疼痛,但是那快感却是更强烈,更让绛雪忍不住狂乱地向后顶挺起来,动作之间那痛楚竟似化入了快感当中,很快便感觉不到了。

    天哪!怎么会是这么美妙的?绛雪心中忍不住高叫起来,这姿势让她完全看不到正奸y自己的男人面目,在她眼中只有绛仙和管桓行房时那j彩的y姿浪态,已入佳境的管桓已无法只令绛仙自行套弄了,他一边挺腰动作,一边扣住绛仙的纤腰,令她配合着他的冲刺,干的绛仙似是快活无比、难以自拔,他俩对自己的浑然不觉,反而让偷窥的绛雪情欲更炽;再加上背后这男人的强烈抽送并不孤单,还配合着那欲望强烈的口舌,不住在绛雪皙白嫩滑的裸背上大作文章,又舔又吸的弄得两人都好不痛快,炽烈的情欲让绛雪浑然忘我地投入x爱之中,热情无比地扭腰旋臀,不住向后顶挺旋转着,破瓜的血配合她热情的分泌更加的润滑,让彼此都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好不容易,眼前的管桓终於在到达顶点之后满足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牛喘着的气息突然强烈了数倍,挺腰上撞的动作更是狂野多了,似要将整个人都c入她似的狂送进去,只见他面部表情一阵紧绷,绷了几秒后终於舒懈下来,而在他怀中的绛仙呢?她的表情似也已到了极限,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管桓的怀中,只留下一阵细微的抽动,整个人汗涔涔的,似已经满足了。

    管桓已经s了,绛仙也已经满足了,但旁观的绛雪才刚刚开始舒爽而已,她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所c控,强烈地迎合着背后那男人的温柔抽送和甜蜜吻吮,幽谷紧紧地、甜蜜地夹着他的rb,她体内的吸啜是那么火热,完全不输男人施予她的,那诱人娇媚的模样,在在显示绛雪也开始舒服了,她所身受的快乐x交是如此茫酥酥而强烈火辣,令她沉溺而不可自拔。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背后那男人终於气喘吁吁,用尽力气紧紧地c入她的幽谷深处,将火烫的jy全盘劲s,尽情地送入绛雪体内时,她也已经软化了,承受那劲s的胴体整个瘫掉,再也无法起身…

    “那…那是谁?”

    “是…是白长老啦!”

    似对昨夜的疯狂犹然沉醉,绛雪微微一笑,挨在绛仙的怀中,“平常看他外表和猛虎一般吓人,连话也不多说,没想到…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厉害,绛雪几乎是…几乎是一点痛也感觉不到…若非今儿个起来时差点跌了一跤,说不定绛雪还以为那不过是场梦呢!”

    “是…是他?”

    没想到自己昨晚给范达理和管桓轮着上了,竟连隔房的妹子都在白山君的手段下破了身子,四大长老竟只剩下风采旬没沾过自己姐妹,绛仙脸儿微红,虽说被妹妹看到自己的放浪难免羞意,更不知这冷眼旁观的白山君在佔有了绛雪之后,会不会也对自己有意,趁机姐妹通吃,但绛仙第一个想到的是,这白山君如此老於此道,看绛雪的模样儿对他又似无力抗拒,多半今后和他在床上还有的搞,绛雪不像自己一样修习y阳双修之术,可未必受得住白山君呢?

    “姐姐…”

    声音还带着怯生生的,似是不怎么敢出口,也不知鼓了多久的勇气,绛雪终於问出了口,反正自己也已经破身了,云雨方面的事虽不能说不为之羞,说起来总少了些畏怕。而郑平亚的娶妻,使得二女再无奢望,痛到极点后反经甘霖滋润,不但没对她们的身心造成多少伤害,反而像是突破了心中的牢牢禁锢,身心都似解脱了一般,对男女之事反而更有兴趣了。“昨儿晚上…是不是风采旬在酒里…在酒里弄了鬼?不然姐姐你怎么会…怎么会变成那样…那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绛仙一边在心中暗叹着气,一边将当日自己下山之后的种种遭遇,向绛雪和盘托出。风采旬还被关着,管桓、范达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劳碌”了一夜,该不会有什么兴緻来打扰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正是她和绛雪好生研究她当日奇遇之下所学y阳双修技法的时候,幸好前次与赵平予在洞中一夜风流,互通有无之下,两人y阳双修的技巧都进步了不少,远非初学时的生涩,加上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绛仙也颇有些经验可以教绛雪了,也不知怎么着,绛仙心中有股预感,这羞人的东西很快就要派上用场,而且还是大用。

    偕蓝洁芸同上石阶,才刚走到能见到天山派厅堂之处,一个娇小的粉红影儿已飞也似地冲了过来,撞进了赵平予的怀中。早在半路上就看到她冲了过来,赵平予对着身旁的蓝洁芸微一耸肩,两人紧牵的手儿才松开来,甚至没来得及看到蓝洁芸的反应,赵平予已抱着撞进怀中的项明玉原地转了两圈,一方面化解冲力,一方面他也知道,这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比绛雪还要顽皮几分,自己和蓝洁芸去湘园山庄道贺又没带她去,留着项明玉和姐姐自回天山留守空闺,不这样和她戏玩一回,让她快快乐乐地将x中满积的气发泄一下,愈小的姑娘使起x子来可愈来难解决哩!

    “你…你坏死了…”

    给他抱着这么转了两圈,就好像又回到了小孩子的时候和姐姐嬉玩一般,项明玉笑的脸儿红扑扑的,明明感觉到同门和师父师叔的眼光全聚到了自己身上,赵平予却仍抱着自己不放下来,芳心却是既羞还喜,想要挣扎却又不肯出力气,原本留在山上等他时心中那丝丝怨气,给赵平予这一抱一转,似都飞到了天上去,再也气不起来,“把明玉放下来啦!”

    “才不要呢!”

    见怀中的项明玉如此娇媚痴缠,似羞还喜的神情如此甜蜜可爱,赵平予忍不住俯下脸去,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头磨了几磨,轻轻地咬了几口,连酥带疼的感觉让项明玉小猫一般地哎出声来,这才低声在她的耳边轻语着,“好玉妹妹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想平予那会这么轻易就把你放掉?所谓小别胜新婚…晚上平予就让你知道,对平予这么主动的代价是什么…”

    在这么多熟人面前被他抱着亲蜜廝磨,耳边进来的又是夫妻的床笫之事,项明玉不由得大羞,脸儿一瞬间都红透了,偏生愈是娇羞愈来使不出力气,加上赵平予甚是体贴,床笫之间的功夫也不错,项明玉既已尝到了甜头,给他这样亲蜜调笑之中,芳心非但不觉嫌恶或嗔怒,反而有股声音在x中不住传唱,彷彿光被丈夫这样调笑,就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只是芳心虽是欲迎还拒,却还有丝理智存在,项明玉微昂蓁首,在赵平予耳边轻吟着,“哎…你…你坏啦…还…还不把明玉放下来?今晚…今晚不行…再怎么说,你也该先去找姐姐…她可比明玉还渴待你的紧呢…”

    一边说着,项明玉一边偷眼望着姐姐那边。虽说向来冷静自持,若论自制力可远比项明玉高明得太多,但和赵平予离得这么久了,项明雪x中也是一千一万个相思的念头,当赵平予的身影远远地从路的那一头出现的当儿,连心中不知讲了几十遍要自制,千万别在人前太过亲蜜的她,也是在看到妹妹毫不顾忌地冲进赵平予怀抱之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何时也已经向前冲去,待得发觉时离师父和同门那边的距离也已不小,若非蓝洁芸时机抓得准,恰到好处地走到她身前说话,化解了她的尴尬,怕杵在当中不知所措的项明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只是好不容易化解了尴尬,芳心一舒之下,回复过来的项明雪心中登时一乱,生怕给旁人看出自己一见丈夫回来,登时心慌意乱,犹如怀春少女一般什么都管不着了。为了遮掩自己心中的慌乱,项明雪一反以往的和蓝洁芸攀谈起来,她和妹妹一个娇羞万分,一个满心想藉言谈之间掩住自己心中的混乱,竟都没发觉蓝洁芸望向赵平予的时候,眼中那一丝化也化不开的忧悒。

    缓缓舒了一口气,感觉体内运行经脉当中的内息重回丹田,柳凝霜轻声地吁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边,今儿的功课做完,原想就此关窗就寝的,但眼儿一看到窗外远处那几间小屋的微光,原本搭在窗上的玉手竟似生了g似地凝在那儿,别说关窗了,g本是动弹不得。

    目光依依难舍地在那几点微光中逡巡着,似是想要多生一点眼力,将那屋内撩人的情境全收入眼内,偏就算她不用眼去看,心中也知那几间小屋之中正上演着什么好戏,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登时脸儿一红,活像发觉窗外有什么人在偷窥屋内私密般,猛一下把窗子关了起来,清静的夜间那响声竟是久久不退,光听都让柳凝霜自觉羞人。

    怎么会这样子呢?看着窗门仍被大力关窗的余力震的直抖,那轻微的响声在她耳中直如钟鼓鸣响般嘹亮,柳凝霜一边半软着娇躯挨着床沿坐下,一边脸儿愈来愈红,眼儿也慢慢地茫了,一颗芳心更早已不在房中,而是飘飘然地向外飞着,那外飘的思绪她是既不想拉也不愿拉,任得它飘飘然地飞呀飞呀,一直飞到了远远的一个山洞之中,飞到了那扇没多久前才被开启的门扉…

    那山洞秘门中的秘密,乃是天山派随着掌门之位而传的绝大机密,历代掌门都将它看做是比个人生死更为严重的大事,为了开启那秘门,无论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柳凝霜自己就是这样被师父耳提面命下长大的,这事儿简直像是刀牢牢地刻在心底似的,忘不掉也磨不去,光只是平日里一天没在思索破门的方法,都足令她事后难受至极了,更别说是要去抗拒或置之不顾了。

    偏偏要开启那秘门,那《梅花三弄》的秘笈功夫,是绝不可或缺的要诀,只是这功夫偏阳刚一路,历来天山派均由女子掌门,男子非但不多,其中有足以修练此法资质的,更如凤毛麟角,尤其到了柳凝霜这一代,门下的男弟子更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资质了;偏生柳凝霜国色天香,虽说走江湖许久,人情历练不少,不会变得像徒儿项明雪那般的孤芳自赏,但她表面上和颜悦色,其中却暗含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加上生就的矜持,要她主动去寻找一个资质禀x都是上上之选,足以託付这《梅花三弄》秘笈的男子,可真令柳凝霜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呢!

    “美若天仙、冰雪聪明”是柳凝霜下山行走江湖之后,最常接收到的评语,不论何种武功秘诀,只要给她看过一回,便可发觉其中关键,深知其中的优劣难易所在,若非如此,以她这般弱质纤纤的女子,也绝难在以勇力武艺为重的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了。对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柳凝霜既花了不少心力,自不会看不出来,其中牵涉到男女之事,她其实心下早就知道,要开启那道秘门,多半需要行云雨鱼水之欢,只是柳凝霜x子矜持,是故能不碰就不碰,但这想法又令她心中深藏罪恶感,感觉像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没有努力去发掘开门之法,心下着实挣扎哩!

    那一日见到赵平予的时候,柳凝霜虽说心下微惊,其中的喜悦却是更多,项家姐妹这对爱徒终於许了人家,看她俩的神色姿态,对这姑爷可是死心塌地,爱的再也不肯离开了,连项明雪表面上虽还和以往一般的冷淡如霜似雪,但十几年的师徒下来,柳凝霜怎会看不出她望向赵平予的眼中,那抹深蕴的爱恋和温柔神采?连这冰霜凝就般的冷徒儿都化了,整个人像沉浸在幸福当中般快活,那模样儿不只赵平予愈看愈是喜爱,连她这个做师父的,都忍不住要为项明雪高兴。

    只是自幼给师父耳提面命的任务,就像是在心底生了g一般,一边为了徒儿终身已定而心中欢跃,偏偏就在这欢乐在x中不住鼓动的当儿,《梅花三弄》秘笈和启门之事却如一块大石头般,沉甸甸地出现在柳凝霜心头。这赵平予虽说相貌并非绝顶,但脾x温和,言谈之间可见他对项家姐妹出於真心的疼怜,加上内力也深厚无匹,这可绝瞒不过柳凝霜的慧眼,这般平和的脾气、这般深厚的内力,柳凝霜几乎是一看就想起来,这人绝对是修练《梅花三弄》秘笈的上选人物!

    只是一想到若要赵平予助自己开启那道秘门,其中的问题却严重到令柳凝霜x中郁成一团,再难抒解得开。赵平予的为人她倒是信得过,那是数十年来千锤百炼的慧眼,这方面柳凝霜绝对信得过自己的眼光,但若要开启秘门,恐怕得在那秘门前行男女交合之事,为了本门秘要而献出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躯,柳凝霜倒还舍得,但一想到这样做下去,会对不起自己的徒儿,柳凝霜心中难免挣扎,她几千几万次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本门代代传下来的愿望,秘门后之物对天山派的发展极其重要,况且自己只与赵平予来这一次,事后便各不相干,只望能将伤害减低到最小。

    只是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没想到,男女之事的滋味竟会如此醉人,相较之下自己以往所经受的任何快乐、任何喜悦,都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那般渺小细微。那日在洞门之前,为了毕其功於一役,一次就将洞门开启,柳凝霜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矜持,拚命地让自己全心投入男女x事当中,但也不知是赵平予本身就够厉害,还是《梅花三弄》的秘笈真有如此神效,全心投入的柳凝霜只觉自己一下子就沉溺其中,再也无法自拔,赵平予的每一个动作、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下爱抚,都像是带着火一般深深地烙在自己身上,原本柳凝霜还要压抑自己x中的矜持,但到后来她g本没有办法去压抑,本能的情火早已取代了一切,让她的矜持和羞稚瓦解冰消,化的乾乾净净。

    更教柳凝霜难受的是,赵平予倒像是明知两人的关系只有这么一次,在洞门开启之后,他一面以走马观花的体位,抱着自己边走边干,慢慢走入洞中,让迷醉在高潮中的柳凝霜人事不知地爽着,到被他安安稳稳地放在洞中石床上头,连衣衫都带了进来,细心地将她盖好后,赵平予便离开了,柳凝霜虽知他在避嫌,但看到他离开的时候,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胴体,却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叫他回来好生慰抚於她!天晓得柳凝霜是怎么才抑制住那种火热的冲动的?

    只是更难忍的还在后头,一开始柳凝霜还只是在午夜梦回之间,会想到那日既羞人又甜蜜、既狂野又温柔,用多少语句都无法形容的滋味,但那想头却如滴水穿石,愈来愈深入、愈来愈强烈,烙着一般无法磨灭,到后头来柳凝霜不管日里夜里,动不动芳心就浮起了赵平予的影子,他活像能勾出她的魂儿一般,令她心中尽是他的身影,理智虽明知不妥,却无法使自己不去想他。

    猛一醒过神来,柳凝霜只觉娇躯一颤,原本充满了r欲火热的纤指登时回复了以往的清冷,那凉凉的触感,登时惹得x前和腿间一阵异感,羞的她连忙撤出手来。每次只要想到那日赵平予和自己在那道门前的欢爱缠绵,柳凝霜便整个人都茫然其中,怎么也无法回神,尤其一双手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茫然回想当中,常会禁制不住地抚爱着自己,就好像变成赵平予的手一样。

    不…这不是他的手。眼中微微一润,柳凝霜一边看着自己一双玉手上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在x中微微地叹息着,那次他双手齐发“登岭採梅”爱怜着自己一对“雪岭”的手,可比自己的双手更加熟练、更加厉害,那滋味更不是自己这双小手的摩弄所能比得上的,尤其是那时他挑逗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奇妙的技巧,令她飘飘欲仙的爱抚,更不是她能学得到的呀…

    一边想着这些事,柳凝霜微一咬牙,立下决心,只见她微一整衣,窈窕的身影鱼儿入水一般化入了夜空当中,转瞬之间已没入了那深深的黑暗,再怎么锐利的眼光,都抓不到她的身影了…

    一边小心翼翼地在枝上稳住了身子,将身形隐在茂叶之间,柳凝霜轻吁了一口气,眼儿却已不由自主地钻向了那近在眼前的窗子,将那狂欢极乐的姿态尽收眼底,而房内果然传出阵阵销魂声浪,直令听者心荡神摇。柳凝霜虽是尽力屏住声息,x中却犹如鹿撞一般愈发跃动难安,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这大树又生的干chu枝壮、杈繁叶茂,光这x中难耐的跃动,便要露出行藏。

    其实这已不是柳凝霜头一回来了。本来她的居所就距赵平予等人的小屋不远,加上赵平予生具“九阳脉”异象,对异x的需索极其殷切,蓝洁芸和他早已匹配许久,项家姐妹又有体内余毒之苦,在这方面与赵平予可说是配合无间,恰恰适合他的需要,只是那时候柳凝霜含苞未破,身为绝顶高手的她定力原就胜於常人,又未尝其中滋味,芳心真如古井无波,便赵平予等人弄的再是激烈,种种y声浪语连她的居处都隐隐可闻,对柳凝霜而言仍只是过耳云烟,听若未闻。

    何况那时蓝洁芸见赵平予新练《梅花三弄》的功夫,虽说对内功修练颇有裨益,又切合赵平予对男女之事的需求,但这功夫终究是新学乍练,何况他身边的三女个个都是如花似玉,温柔乡中足令任何男人为之销魂不返,为免赵平予元j未凝、功夫未成时便在温柔乡中纵欲难收,非但不能加深功力,反而伤到自己的身体,她们特别约法三章,以七日为一轮,头一二日由蓝洁芸陪他,之后二日轮到项明玉,再来的两日则由项明雪伴寝,最终的一日则让赵平予乖乖休息。

    一来那声音虽扰不到她的起居,但却不能说是完全没吵到她,二来柳凝霜爱徒心切,对项家姐妹与赵平予的闺房内事,也不能说是全不关心,当她听到蓝洁芸所订这七日一轮的内容时,不得不对这小姑娘的蕙质兰心颇有感怀:首先这样轮班倒也公平,三女中蓝洁芸年龄最长,陪赵平予也最久,身心都已经完全成熟,虽未达狼虎之年,床笫间的需要却也甚殷;而项明雪虽是冷艳如霜,但当日所中余毒最深,影响所及她对男女之事的渴望,远超过项明玉,这样让项明玉夹在中间,赵平予无论面对两位娇妻如何飢渴的需索,在项明玉那边或轮到自己休息的那一日,都可以将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好生放松,至少没有必要迫得自己夜夜全力以赴,这总是件好事。

    而无论那个人陪赵平予的时间,都是连续两天,这其中也是有学问的:若赵平予像一般娶妻纳妾之人那样的时间分配,每一夜都换新人,不但新鲜而且个个羞花闭月,那他必然是夜夜倾力以赴,只有到轮空的那一日才得休息;但现在赵平予每次都可以陪娇妻两天,两天之中一夜用以行云佈雨、尽欢不懈,一夜正好用来与她们谈情说爱,一方面不让赵平予显得那般急色,一和妻子上床便只知翻云覆雨,二来也让赵平予多上些休息时光。当然若赵平予被娇妻床笫之间的风情惹得心痒难搔,连着两夜都热情如火,弄到欲火尽泄,这可就不是蓝洁芸事先能够预防的了。

    这样一张一弛下来,赵平予确得舒放,但另外一边的柳凝霜就不太好受了,原本若夜夜都听得那行云佈雨之声,习惯之后倒也忍受得住,毕竟柳凝霜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守了这么久的她定力过人,倒也吵她不着;但这样约法下来,柳凝霜有时听得到有时听不到,反而更被撩拨着好奇心,每当入夜后芳心便变得有些浮动,不知今晚会不会听到那奇异的声响,尤其不知那正兴奋地娇吟呼喊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好徒儿,那种感觉若即若离地搔在心底,着实乱人芳心。

    光只是远远的听着,那撩人心魄的声响已渐渐地勾起了她心下的遐想,弄的柳凝霜有时在梦中被弄醒的当儿,不自觉地胡思乱想起来,蓝洁芸搞这么一套法子,除了表面上说要顾及赵平予的身体之外,会不会还有别的目的?会不会她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爱徒心切,以及一张一弛间对好奇心的勾动,想帮赵平予来勾引自己?但这种想头一浮起柳凝霜便努力挥去,一来她着实不想牵涉入男女之事,二来蓝洁芸每当遇上自己时都害羞的紧,全没一点在蓝家时综理家务、叱吒风云的女强人模样,要想像她会用这种诡异y谋来计算自己,光想柳凝霜都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本来这些东西都不过是偶尔为之的想法,赵平予与娇妻之间的云雨之声虽是诱人,但柳凝霜没有那种经验,这声音倒也诱她不着,只保着个相安无事,最多是她偶尔亏亏两个好徒儿,一出嫁就将什么女儿羞态全忘的一乾二净,一上了床就什么都不顾了,吵的翻天覆地,也不知是舒服成什么样子。听到这话不只是项明玉脸红,连那向来傲然如霜的项明雪,都被调弄的脸红耳赤,大发娇嗔地偎在师父怀中撒娇,要不然就是对旁边的赵平予使小x儿,光看都觉得有趣极了。

    但自从她和赵平予洞中欢爱之后,整个状况就都变得不一样了。赵平予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不只早与他有夫妻关系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对他服服贴贴,连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芳心摇荡,在他的全力以赴之下,柳凝霜非但不像一般不幸遇上了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之女般,因破瓜的痛楚而对男女之事心生畏惧,那次的经验反而令她愈发沉迷,虽说事后赵平予便偕蓝洁芸等人下山赴湘园山庄,但独留山上的柳凝霜非但没因赵平予的离去而冷静,反而是小别之后芳心更为骚动难安,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忍不住在梦中寻找着他的身影,回味着被他疼惜时的种种滋味。

    第三章 美梦得偿

    这种想法在赵平予回山之后,非但没有半点儿解消,反而更为变本加厉,搞的柳凝霜虽是原本千百次告诫自己,那次给他破瓜不过是为了师门夙愿,间中绝没半点男女私情,自己更不可能因此对赵平予有半点非份之想,但现在只要一看到赵平予,虽能强抑着不为之脸红,在人前露出马脚,但芳心却不由得小鹿乱撞,怎么都安不下来,原本她和赵平予日日相见,尽倾所学指教他的武功,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相处之间绝无芥蒂,现在她的督导却不由得松了下来。

    加上赵平予悟x本高,他身具的“九阳脉”更是练武之人念兹在兹的瑰宝,练武的进境本来就快,这《梅花三弄》的武功心法主要又是重在内力运使方面,并没什么複杂之处,在他回山前后,这套心法也已渐入浑融之境,心法渐成的赵平予,再不用拚命地压抑自己本能的需求了。

    尤其赵平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在回山之后对男女之事的需索特别强烈,虽还能依着蓝洁芸立下的规矩行事,但一和娇妻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夜夜春宵、笙歌不断,逗的比原本在山上时还要狠的多。本来这种事就极切合她们r体上的需要,加上赵平予功力已成,也不用担心纵欲伤身的问题,蓝洁芸虽对他这样纵情声色的作风难免不喜,但敏感的胴体一遇上赵平予绝佳的挑情手段,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地软化下来,更别说是体内余毒尚存,r欲之思正激烈的项家姐妹了。

    偏他们这样,却苦了柳凝霜,给赵平予破身之后,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实在太过深刻,牢牢地据在柳凝霜的心上,似乎每一寸香肌玉肤都还保存着对他手法的记忆,白天时柳凝霜还能避着赵平予等人,不致於在旁人眼前露底,但到夜里可就惨了,每当赵平予与娇妻的云雨之声若即若离地在耳边响起时,柳凝霜纵然人还在房里,芳心可都飘飘荡荡地飞到了赵平予的房间里头,应该说是他的床上,心下不住地想像着他是如何的大逞雄风,将娇妻们弄得晕陶陶的满意至极。

    想到这冤家在男女之事上兴头这般大,夜夜都将娇妻弄得神魂颠倒,搞的她们y语不断、浪声悠悠,什么y荡亲暱的话儿都出了口,柳凝霜便忍不住心痒难搔,芳心中竟有时无时在想像着自己变成那b下承欢之人的景象,偏偏光是想,体内的空虚反而更炽,更空虚的渴求着他的满足。柳凝霜甚至没有办法去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再也无法满足於在房中听他们尽情放送的娇声浪语,而要亲身前去藉月偷窥,看清赵平予是怎生将娇妻们疼爱的心花怒放的。

    再看一次就好!再看一次就不看了!柳凝霜心中虽拚命地警告自己,她的武功虽高,轻身功夫更是出色当行,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失风的一次。但她虽知这样偷窥赵平予与娇妻们行云佈雨,不啻为乱伦丑行,何况无论是赵平予原先在山洞中所学,或是《梅花三弄》秘笈中的功夫,虽是y阳双修之道,却都偏於男方的进步,女方虽有裨益,却远不足男方进步的既深且远,赵平予愈是在床上大逞所欲,他床上的功夫只有愈来愈好,弄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们夜夜忘情的媚声浪啼、娇喘呻吟,旁观的自己更要愈发难以自拔,却怎么也阻不住自己。

    看到了房内的y靡景象,柳凝霜差点忍不住要娇声惊呼!今晚陪侍赵平予的是蓝洁芸,只见被赵平予压在身下大加挞伐的她正自春情荡漾,脸上神情满是y思媚意,浑身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晶莹玉体,满是细细的汗珠;而她身上的赵平予紧紧压住了她,双肘撑床,一双手抚弄着她的浑圆玉峰,下身顶着蓝洁芸的幽谷不住挺送,抽c时啪啪作响,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蓝洁芸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情的婉转逢迎、娇喘嘘嘘,纤腰圆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击,随着挺送不住抽搐,雪白的玉峰晃动出一片r浪美景。

    看到了这一幕,柳凝霜芳心不由得愈发鼓动起来,那一日在山洞之中的景象,虽是历历在目,但在高潮极乐之中,自己所能记忆的却也没有多少,何况那都是从自己眼中看到的赵平予,她可从没有想到,那日的自己是不是也像蓝洁芸现在这样,尽情开放地承受着赵平予那不知休止的攻势,被他干的满面尽是y思媚意,娇躯上下尽是欲火凝就的汗水,泛出一波波y欲的光芒,她原以为那日的自己已够享受的了,但现在看到了蓝洁芸的媚态娇姿,柳凝霜却忍不住在想,自己当时究竟是已尝到了箇中滋味,还是只浅尝即止,g本就还未领略男女之事的绝妙滋味呢?

    但看房中床上,蓝洁芸虽已泄的一塌糊涂,但看赵平予的神色,显然他还如日中天,要到满足还差得远呢!偏偏蓝洁芸已泄得酥了,似是再一点动作都没有办法,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口乾舌躁,一边不自觉地想着,若自己是个男人,光看蓝洁芸这样软弱而y媚的姿态,就会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再来一遍狠的,而才干到一半的赵平予正自挺着未泄,这样下去蓝洁芸会不会再遭殃呢?

    “求…哎…求求你…好予弟…洁芸…洁芸实在受不了了…”

    光只是声音,就软的令人心软绵绵地荡了起来,窗外的柳凝霜只觉那声音不是传进自己耳中,而是直接化到了自己心底似的,竟有一股奇妙的冲动从腹下昇起,“哎…要…要坏掉了…唔…真的…好予弟…你…你太厉害了…”

    “这…”

    眼看蓝洁芸软语哀求,赵平予虽是欲火未泄,实不想将她就此放过,却也不得不松手,蓝洁芸可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虽说现在有了项家姐妹承欢,难免要分掉些爱宠,但在赵平予心中,蓝洁芸的地位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她向来总是以最大的努力来满足自己,从未有过怨言,若非昨儿个也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怎会如此不济?若蓝洁芸当真承受不住,再怎么说赵平予也不忍再加挞伐。自己的欲望总可想办法处理,若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蓝洁芸,那可就严重了。

    “好予弟…放心…”

    给那迷濛着媚火的水汪汪眼儿一飘,不只是赵平予心中一荡,连窗外的柳凝霜都满身发热,软的差点立足不住,“洁芸虽…虽然受不住…还是有办法满…满足你的…”

    不…不会吧?看着蓝洁芸的动作,柳凝霜真想拔脚开溜,但映入眼前的y态,却钉住了她的脚,让柳凝霜动弹不得。一边蠕动的无力的娇躯,蓝洁芸一边将脸儿凑近了那才刚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英挺rb,那上头的湿漉,有一大半都是从自己谷中泄出来的,而赵平予的欲火至今犹然未发,光从刚在她奔放的汁y中浸浴过的rb之坚挺火热,便可看出端倪。

    眼看着蓝洁芸竟伸出丁香小舌,似是美味至极地舔吸起那rb来,间中还娇柔至极地飘着媚眼,不只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香艳情景的柳凝霜看的浑身发软,靠着过人的定力才能在树枝上撑好身子,连房中的赵平予似都呆了,整个人挨在那儿任由蓝洁芸服侍,完全没法有一点儿动作,更别说是开口阻止蓝洁芸了。其实这般以口相交、舔吮吸舐的动作,着实y荡已极,别说夫妻之间,就连窑子里的姑娘恐怕都做不出来,虽说赵平予床笫之间行事狂放,常常弄的蓝洁芸娇吟求饶,表面上勇猛地不像惜花之人,但赵平予对蓝洁芸敬爱有加,是绝不会主动要她这样动作的。

    也因此,当蓝洁芸媚眼如丝地凑首向他那昂扬巨挺的rb,似爱似怨地香舌轻吐,在rb那特别chu壮的b头处一阵流连之后,便滑向了泛着汁光的b身,时而小舌勾挑抹舐,疼惜着那光芒漉漉的rb,时而俯首向下,将b底处那两颗微缩的小球,用小舌轻巧地勾出,一视同仁地爱怜吮舐,赵平予一时间像是整个魂儿都被抽掉了一般呆然。但他和蓝洁芸相交久矣,彼此之间默契着实不错,一感觉到蓝洁芸的小舌动作逐渐步上轨道,缠绵地吮的他呼吸加速、头皮发麻,赵平予也清醒了过来,既然蓝洁芸都这么做了,他又岂能呆呆地任她施为,一点儿也不反哺於她呢?

    “哎…唔…嗯…”

    听着床上的蓝洁芸嗯哼声起,她的口舌忙个不休,那甜美诱人的声音,大半是从鼻中漏出来的,虽不算怎么大声,若有似无之间,却令听者更为之销魂,那声音一入耳,只震的窗外的柳凝霜身子一酥,顿觉腿脚发软,力道g本用不上,靠着纤手紧紧地抓握住chu壮的树干,才免於跌下树去。蓝洁芸以口就b的姿势、动作和表情已足够诱人,加上赵平予也不闲着,一边享受着蓝洁芸香舌的服务,一双手边把玩着蓝洁芸高挺的双峰,肆意揉捏抚弄,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手感,汗湿的肌肤胀满了热情,感觉格外敏锐,逗的蓝洁芸哼喘不休,媚目乱飞。

    给眼前这样的y态诱惑着,柳凝霜只觉眼里冒着火,耳里也烧着火,灼的愈来愈热,那火无论如何也制之不住,狂烈地向内猛烧着,那强烈的刺激,使她体内登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火焰,一颗芳心犹如奔马急驰,看的鼻息chu重,听的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口乾舌燥芳心怦然。一来那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二来自己也曾被那男子弄到一般的畅快,偏又小旷时日,那陌生又熟悉的刺激,任柳凝霜定力再强,终於受不了了,她伏在树上,闭上了眼,夹紧了双腿,浑身发软发烫,娇躯微微颤栗,赵平予和蓝洁芸欢好的y声浪语,却还是直钻进耳中,不住地挑拨着她的欲火。

    不知不觉间,芳心竟已回想着当日赵平予在自己身上大逞所欲时的种种感觉,一时间只觉整个人似又回到了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洞中,自己的一身武功犹如烟消云散,完全暴露出弱女子的本色,只有任由赵平予上下齐手的份儿。那想头愈来愈热、愈来愈羞,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溺在情思之中的柳凝霜突地娇躯一颤,这才发觉自己竟出了神,任由本能的欲念尽情狂放,不知何时起股间已是泉水汨汨,湿了好大一片,一波波地外涌着,纱裙早已被那黏腻汁y给潮透了。

    一边心下大羞,红着脸儿暗骂了自己几句,柳凝霜情不自禁地再开美眸,想看清楚为何床中蓝洁芸的声音变得更加闷了。不看还好,这一开眼简直像把她的魂儿都给吸了进去,不知何时起床上爱恋缠绵的两人已换了姿势,就好像是在表演给窗外的她观赏一般,赵平予坐在床上,双腿大开,让蓝洁芸伏在他腿间,蓁首滑动,rb与樱唇的交接媚态,正一丝不漏地映在她的眼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蓝洁芸的羞意已被满怀的欲火所烧化,她不再只顾着伸舌又爱又羞地舔舐b身了,她樱唇圆张,将那rbchu壮的b头处纳入口中,蓁首时上时下的滑动着,就好像将嘴儿变成幽谷般套弄着它,再加上口中的动作远较幽谷之中自由而变化万千,光看赵平予此时的表情,以及轻按着蓝洁芸秀发的双手,便知他的享受较方才尤为刺激;而蓝洁芸一边不住套弄rb,一边竟还记得伸手轻拨秀发,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要避免秀发挡住窗外柳凝霜的视线一般,那y靡无比的姿态,让柳凝霜不由得羞意大昇,偏生体内那强昂的欲火实在太过猛烈,柳凝霜只能提醒自己,千万别做那般羞人的动作,一边却无法禁止自己的眼睛,去追随着蓝洁芸的动作。

    一来赵平予方才已弄的蓝洁芸高潮迭起,泄的神飘魂荡,美到连这般羞人的动作姿势都行之不讳,再加上蓝洁芸这样舔舐的动作太过诱人,方才光只是隔靴搔痒般,在不那么敏感的b身处舔舐吸吮,都已那般撩人了,这样将rb敏感的b端处纳入口中大加耍弄,怎较赵平予不为之高潮?不一会儿赵平予身子一颤,整个人都似抽紧了三分,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娇躯随之一荡,她也曾承受过他的刺激,深知这是赵平予sj的前兆,却不知蓝洁芸要怎生处理他的喷s?难不成蓝洁芸会吞下去?一想到那种情景,柳凝霜不由得娇躯发颤,却不是为了害怕,而是因为那种难以想像的y靡情景,一在芳心深处描绘的当儿,竟带给了她一种无法言语形容、y邪强烈的刺激。

    “天…天啊…”

    若非及时伸手掩住了口,怕柳凝霜真要惊呼出声。床上的蓝洁芸终究是头一回试这般刺激的搞法,虽是鼓起勇气大胆尝试,但芳心中既羞又喜,充满着难以形容的情思,混乱之中竟没发觉到赵平予已是如箭在弦,当他将要sj,整个人都被高潮的快感激的一阵抽搐的当儿,那rb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在她口中用力一挺,登时从蓝洁芸诱人的樱桃小口中逃脱,变成勇猛强硬地挺在蓝洁芸的眼前,其上汁光闪动,光芒耀眼之处竟似比以往更加涨大了一圈。

    也不知是来不及收回动作,还是真为那坚挺刚硬的rb所惑,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骄人之物在眼前昂然矗立,蓝洁芸竟还伸舌去舔,那小香舌刚好在硬挺勃发似个三角头的b端缝口处一滑而过,就好像给予那rb最后而最强烈的刺激般,处於喷s边缘的赵平予在蓝洁芸如此甜蜜的一舔之下登时劲s,只见白色的jy爆发一般地从rb中s出,波波波地一直不停打在蓝洁芸面上,登时将蓝洁芸情欲之中泛着酡红的脸蛋儿染白了大半,白红相衬之间愈发y态诱人。

    眼见微掩的窗外逐渐亮了起来,床上一夜不能成眠的柳凝霜轻叹了口气,缓缓地坐了起来。

    其实这已不是她头一晚无法入睡了,所谓的情欲之撩人心魄,当真是没尝过的人所无法想像的,本来柳凝霜虽已是狼虎之年,但向来矜持守贞,芳心古井一般全无情欲之思,这方面几可说是从无困扰;但自从那日被赵平予破身之后,柳凝霜的芳心竟变得不克自持,日里夜里总是在想他,赵平予下山时,那种空虚感已弄的她春闺寂寞、静坐难思,等到他偕娇妻回山之后,柳凝霜就更不敢看他,偏生逃避之下,夜间从他房里传来的云雨之声,更比平常诱的人心旌荡漾。

    本来这情形已是相当严重,被他挑起的情火已难压制,偏生人心一乱,就更容易胡思乱想,每当赵平予和娇妻们在房中弄的娇声难禁的当儿,一个人孤独地蜷缩床上的柳凝霜总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叹息,赵平予正在房内风流快活,却怎么也想不到,附近的房中竟有人旁听着,而且他还不知是否故意地愈弄愈大声,让旁听的自己简直是夜夜活受罪!这想法令柳凝霜的芳心更是激动难安,尤其每到早晨起身梳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晕红难褪,眼中更浮起一线无法遏抑的渴望时,那情态总令柳凝霜芳心不由自主地乱跳着,偏这事儿她又不能向任何人去说,真是难受啊!

    也不知自己那时是怎么想的,竟隐伏在赵平予与娇妻那幢别业旁的树上窥视!虽说自知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但柳凝霜却管不住自己的双足,就算拚命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尔后绝对不可再犯,但她愈来愈明白,等到第二晚当她听到赵平予房中战鼓再响,听到蓝洁芸或自己的好徒儿那抑止不了的娇声呻吟、软语呢喃时,她还是会躲到早已准备好的位置,再一次看的脸红心跳,明知这是绝不能容许的,偏她却怎么也离不开那撩人的深渊,逐步沉溺。

    不过无论柳凝霜在心中怎么羞人的预测,她可从来没有想像到,自己竟会亲眼看到,赵平予和蓝洁芸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蓝洁芸这大家闺秀,表面上比她这一派掌门还要矜持几分的女子,竟会在床笫之间大施口舌奇技,将赵平予的rb品尝的美味至极,甚至到最后还让赵平予的jy喷在脸上!那样y荡的情景虽说已是三四日前的事了,但在柳凝霜的心中,却是深深地刻在那儿,无论她怎样努力,总是挥之不去,午夜梦回中甚至还会飘回眼前,在她心中一再重演。

    就算向来矜持,少识男子滋味如柳凝霜,也不是对身体之事全盘无知之徒,无论男子如何爱乾净,清洁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在体表,乾净不到身体里头,无论如何那jy的味道总不可能好闻到那儿去,加上那汁y特别浓稠,格外的黏黏腻腻,比之高潮欢愉时女体的舒泄还要稠黏几倍,给它抹到了身上,绝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更别说是喷在脸上,味道直截了当地冲进鼻里头。

    但那日蓝洁芸樱唇套弄之间,一边活用香舌一边娇语喘息呻吟,完全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尤其被赵平予当头劲s之后,一边香舌吞吐舔舐面上j水之中,更是满脸幸福的神情,那混合着茫然、舒爽的痴态,是如此的令人心动,那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光看便知蓝洁芸极为享受那般y靡的交合方式,虽说被s的满脸雪白,晕红的脸蛋儿犹如浸浴在一片雪白r海当中,无论味道和触感都绝称不上舒服,但那种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他,以最卑下的姿态向他献媚,使他畅快发s,将体内的激情完全抒发的满足感,显然是比纯粹r体的交接,还要令人魂飘神荡。

    天哪!可不能再想了。柳凝霜甩了甩头,散乱的秀发在空中不住飞舞着,昨夜的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已让刚起床的她钗横鬓乱,给这样胡乱甩动之下,更如黑雪飘飞一般,在空中曼妙地舞动着。只可惜蓝洁芸最后那表情之甜蜜诱人、赵平予jy尽泄后神情的满足舒畅,以及那y艳诱人的交合姿态,在在都深深烙刻在柳凝霜的心上,那印象如此强烈深刻,令柳凝霜便是睡深了的梦中也常常梦回其间,岂是这样甩动几下可以甩出头外的?这样猛烈甩动下来,加上昨夜又没睡好,便柳凝霜武功再高,也不由得有些头晕眼花,娇躯竟不由得又倒回床上,半晌动弹不得。

    那深刻的印象,原已撩的她不好入睡,前晚轮到项明雪陪侍赵平予,对柳凝霜而言更是一种折磨。本来项明雪生就的清冷明艳,又是柳凝霜爱徒,天山门下几位男徒对上她时向来是自惭形秽,从没一个能在她眼前抬起头来的,更别说是和项明雪交往,直至有家室之思。本来柳凝霜还在为她担心,这好徒儿从来没有男生缘份,又绝不可能折节下交去寻男子交往,若她一世不去闯荡江湖,少了男女缘份,将来难不成要老死天山?这般天生丽质的美人儿,若当真选了一世不嫁,虽说柳凝霜不必担心天山掌门之位的传承,但若扪心自问,她总觉得这样下去对项明雪不好。

    只是柳凝霜万万想不到,项明雪不但嫁了,还选了个赵平予这样的丈夫,尤其在行夫妻房事的时候,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声嘶力竭地在床上拚命挺送,对赵平予的需求尽情迎合,放浪之态远超想像。而赵平予对蓝洁芸又敬又爱,对项明玉则是怜惜有加,对她们时总没有拚尽全力的念头,七日之中总像憋着一股火般,在项明雪陪他的两夜,赵平予直是得其所哉,表现的和项明雪一般疯狂,简直像是没有明天一般的彼此拚命需索,纵情贪欢下第二天总是起不了身。

    第四章

    前夜两人的表现一如往常,活像是要把人吵醒般的纵情声色,毫无保留,柳凝霜原已心中混乱难受,给他们这一吵更是难以成眠。本来昨夜也该是一样,早有心理准备的柳凝霜只能偎在床上,蒙着被盖准备又听一夜的狂欢云雨,但没想到事实却是大出意料之外,赵平予那儿冷清清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本来这该是个难得的宁静之夜,柳凝霜该当有一晚好睡,但或明或暗之中,柳凝霜的芳心对那吵杂的云雨之声竟似有着期待,期待一旦落空,心底那种失落感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这一夜她竟是连眼都阖不起来,一边猜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边一直等到天明。

    在轻薄服贴、活像成了身体的一部份,细緻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来,就着一早送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着镜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得轻声叹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抚镜中那无须粉黛妆扮,已是艳绝人寰的绝色容颜。也不知是否因为有了男x的滋润,还是因为这是柳凝霜头一回当真注意到自己容姿之美,她只觉镜中的美女不单是容色出众,又兼眉宇之间含带着一丝含情脉脉的愁容,益发显得无比动人。好半晌她才警醒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在这儿对镜长叹,甚至伸手抚镜,还为之出神,活像深闺怨妇一般?

    深闺怨妇…啊?一想到这个词,柳凝霜的心中又由得又起了一丝愁意,镜中的美女细眉轻蹙,透出了一丝怨怀於心,亟待安慰的神态,看的柳凝霜竟不由掩面背离,悲意暗生。如果说被男人用过之后便弃如蔽屣的女人算是深闺怨妇,那自己岂非也算是一个?被男人弃之如敝屣的女人还可在心中盼望他回心转意的一天,偏自己的情况…若赵平予当真“回心转意”了,自己偏是不能接受他,想来想去自己竟如此不幸,只能夜夜旁听着赵平予和娇妻们风流快活,最多是偶尔去“参观”一下,还得藏头遮尾地掩蔽行藏,难不成为了天山派代代遗愿,自己真要牺牲这么多?

    突地听到门上一声轻响,柳凝霜娇躯猛地一震,神智一醒,这才省得不妙,自己正在心中哀怨叹息,芳心之中或明或暗地希望被男人抚慰,这种事别说传出去了,就连露点儿形容给其他人知道了,都将贻终身之羞,连天山派的清誉都要陪上去,急忙之间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儿埋到了水盆当中,只觉水温一阵清凉,和方才梳洗时的温热相去极大,这多半不是因为水变凉了,而是自己边想着男人,一边脸红发热着吧?一边抑着自己的羞意,让水浸去自己的热情,柳凝霜良久才抬起头来,伸手在脸上一阵胡乱抹动,这才高声应着外头,“谁?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是…是平予…”

    门外赵平予温和平淡的声音慢腾腾地传了进来,但那声音听来却有些虚,只是柳凝霜一听到赵平予的声音,登时想到自己方才就在心心念念地想着他,芳心登时又一阵羞热,一股火儿冒上了脸,不只是脸蛋儿,连耳g都红了起来,g本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怎…怎么这么早来…来凝霜这儿?”

    想到他就在门外,柳凝霜只觉腿上发软,她好想见他,好想在他怀中将心中的念头全盘托出,偏理智拚命地拉住她的脚步,逼着柳凝霜g本不能开门,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名登风云录的绝代高手,门外的赵平予这些日子太重男女之思,武功上进展不多,仍远非自己对手,竟怕的不敢开门,“要是…要是给人看到了…怎么办?”

    “求求你,前辈,先让平予进去,”

    赵平予向来平静沉着的声音之中,竟有一丝慌乱的惶急,“事情闹腾大了。我们开启秘门的那件事…不知怎么着竟给洁芸知道了,昨晚她特地抓了平予去讯问,差点气到哭了出来,平予虽是…虽是勉强瞒了过去,但看洁芸的神色并不太相信…”

    “什么!”

    一听到那日的事情外泄,柳凝霜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一来这种事关乎男女情欲,传出去绝对不好;二来若这等事给项明雪或项明玉知道了,天晓得这亲如女儿的徒儿会怎么想?若让她们以为自己想要男人,竟老着脸皮和她们去抢老公,这天大误会教柳凝霜如何解释?一急之下她什么也不管了,柳凝霜打开房门让赵平予进门喘气,一关上门便急急地问,“怎么会这样?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明雪和明玉她们知不知道?洁芸是怎么知道的?你快告诉我啊!”

    “我…我不知道…”

    一进到柳凝霜的香闺,赵平予依着门半瘫了下来,虽说山上的清晨仍有凉意,但他额上却是汗水涔涔,显然是紧张已极,光要避人耳目躲到柳凝霜的闺房来,已令向来动作慢半拍的赵平予紧张到冷汗直流,此刻躲进了她闺中,心情一放松下来,一时半刻之间竟连话也说不清了,“也不知怎么着,昨晚洁芸就在话里头透出了意思,像是怀疑前辈和我的事儿…不过听她的意思,明雪和明玉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洁芸自己也还不确定,不太敢告诉她们…”

    “是…是吗?”

    柳凝霜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她和赵平予不约而同地耳朵一动,窗外竟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时可听到女子高声谈话,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声响,要让里头的人听到似的。

    柳凝霜内力本厚,那几句谈话声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声音登时明显的活像响在耳边。才一听到谈话的内容,柳凝霜便知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来的人竟然是项明雪和项明玉姐妹,此外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从她们谈话的内容听来,竟是自己另一个徒弟孙明辰,更严重的是听她们谈话之中,项明雪竟似正生着气,连项明玉安抚她的声音中,都透着几许火气,难不成蓝洁芸已经将消息透给她知道,而项家姐妹找了孙明辰过来,正是为了向自己兴师问罪?

    看到赵平予也显出了紧张的神色,柳凝霜登时惊的面无人色,本来她已没法儿处理消息外露之事,现在项家姐妹大兴问罪之师,还找了其他的徒儿来,摆明要把事情摊开;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赵平予正躲在自己闺房之中,便是项明雪原先不知秘门之事,给她逮到自己和赵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闺当中,还将门户闭的紧紧的掩饰赵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人急则无智,连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怔在当地竟是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幸好赵平予还比她沉着一点儿,环目四顾下立刻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柜前,“糟榚,如果给她们看到就完了。前辈,我先躲在这衣柜里头,前辈应付她们几句好不好?”

    “不…不行…”

    便是大批敌人涌上,自己这边孤立无援,迫到非得以寡击众的劣势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态吧?一见赵平予打开了柜门,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钻过了赵平予身前,赶在赵平予前头躲进了柜中。幸好柳凝霜近年来下山时刻不多,留在柜内的衣裳也少,这柜子又高大,便是她和赵平予一起躲进柜内,其实也容纳的下,还可从镂花处观察外头哩!“别…别让她们看到我…哎,平予,你还等什么?先躲进来,等她们走了再说。”

    本来赵平予一幅不敢和柳凝霜挤在衣柜之中的样儿,也不知他是害羞还是生怕引起误会,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乾脆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进来,而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连这般紧急的状态下,仍能注意到关闭柜门的力道,没有发出太大声音,怕光关门的声响都足启门外之人的疑心了。

    情势还真是险到毫颠,几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柜门关上,甚至还没有空闲去检查是不是完全关好,有没有露出破绽,门外的项家姐妹已经叩响了门,“师父,您在吗?我和姐姐要进来啰!”

    给那声音吓的真是进退失据,柳凝霜甚至连躲在柜门镂雕前观察情况的胆子都飞了,她畏缩地挨着柜角,尽力缩着身子,生怕她们那一个眼力好一点,竟会从门上镂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柜里的情况。只是柜子虽大,给她和赵平予两个成人挤了进来,也没有多少挪移的空间了,柳凝霜虽是拚命地吸气紧挨柜角,仍感觉到娇躯被赵平予紧紧地挤压着,几乎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两人挤的这般紧,身体之间再也没有空隙,柳凝霜几乎能完全感觉到赵平予身上的每一块肌r,是如何亲蜜地挤着她敏感的肌肤,那肌肤相亲时的感觉,比之纯在梦中想像着他,以及躲在窗外窥视赵平予与娇妻行云佈雨之时,更能完全地诱发柳凝霜体内的春情;尤其柜子里毫不通风,赵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柜中瀰漫着的脂粉味中,闷闷地对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比之当日在洞门前被赵平予破身的感觉,当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无法分辨那种刺激更强烈些。

    只是比之当日处女怀春,一心只等待着被赵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时的柳凝霜可还要紧张多了,那时她虽是又羞又怕,也不知这头一回嚐到的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和赵平予採取的体位更非平常夫妇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合,好让她的处女血和爱y源源不绝地灌满那石碗,但总没有被旁人发觉的恐怖;这一回她却是和赵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柜中,外头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为赵平予娇妻的项家姐妹外,还有一个孙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点声,给她们发觉了…那种后果之严重,柳凝霜当真是想也不敢去想,只能偎在赵平予怀中不断地发颤。

    到了这个时候,柳凝霜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么轻薄,一早起来她还没换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寝的睡裳,又轻又薄完全服贴,穿在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在入睡时这是件好处,没有人想在劳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睡的时候,还在身上披披挂挂,弄一大堆东西来束缚自己的;但现在这轻薄的衣裳,使自己和赵平予之间除了他的衣服外几乎没有阻隔可言,这样的全面熨贴,加上柳凝霜x中洋溢着和赵平予之间那複杂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纠葛,格外令她害羞,幸好柳凝霜面靠柜角,让赵平予紧贴着她的身后,这样的姿势下总弄不出什么事来的。

    听得外面项家姐妹和孙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孙明辰向来x静,此刻又寻自己不着,像是也没弄清楚项家姐妹究竟找她来搞什么事,一直都沉默着不说话,只由着项明玉和项明雪在那儿说着。她们虽讲不到正题,但柳凝霜x中正紧张的很,便是没什么要紧的话,在她耳中听来也似雷鸣电闪,令她不由得心跳加速,x中活像在打着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声音小一点,那声音愈似和自己作对般愈来愈响,柳凝霜脑中一片茫然,一时间真只有畏缩颤抖的份。

    尤其糟糕的是,项家姐妹也不知那儿来的兴趣,竟像是存心恶整柜中的柳凝霜一般,谈话之间愈来愈是露骨,说到与赵平予间的床笫之事也没一点自制,弄的孙明辰愈听愈羞,原本就没怎么敢说话的她更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被这样当头撩拨孙明辰是难受,可再难过也比不上柜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不离地挨在柜中,还是那惟一和她有亲蜜关系的赵平予,柜内的空间是这么紧迫,鼻间又若隐若现地传来着他的味道,耳边再被这样挑逗着,教她那受得了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赵平予也不安份了起来,原本虚靠在柳凝霜纤腰的双手突地一紧,一股火热的力道登时传进柳凝霜敏感的体内,原已意乱情迷的她那受得了这么一捏?登时整个人都酥软了七八分。可赵平予完全没有停手,他一边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颈后落下了一吻,似在试探她的反应,见她没反抗便愈来愈深地吻啜了起来,一边双手齐施,慢慢地向上行去,不一会儿那火热的大手已滑到了柳凝霜的x前,再次攀登那高挺丰满到足称之为“登岭”的挺拔香峰。

    “天…天哪…”

    伸手轻掩着嘴角,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微颤起来,她虽也猜得到,在这般狭窄的环境、这般亲蜜的紧贴之下,赵平予血气方刚,恐怕真会激起爱欲的反应,只她却没有想到,赵平予竟会这么快便什么也不顾地动情起来,他的口舌与双手的动作,原已足够让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动情,加上两人贴的如此之紧,柳凝霜那紧翘高挺的圆臀,随着她胴体紧张的颤抖,正在他的胯间不住磨动,简直像是柳凝霜忍不住情欲的冲激,在主动撩拨他狂野的欲火一般。

    尤其柳凝霜穿的轻薄服贴,那睡裳吸附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头,贴身的活像是要把柳凝霜完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般,加上质地之轻薄,使紧贴着她的赵平予犹似怀抱着柳凝霜正发着热的赤裸胴体,那强烈的刺激使赵平予欲火更炽,心慌意乱的柳凝霜感到他的rb愈来愈硬、愈来愈挺、愈来愈热,加上赵平予的手挑弄的动作又是如此甜蜜激情,他的口舌更在自己耳后和颈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吻痕,那样的刺激即便是普通女子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早因他而迷乱的她呢?

    “不…求求你…别…别让凝霜出声…用…唔…用什么塞…塞一下…嗯…”

    拚命压低了声线,让声音清细到只有同在柜内的赵平予听得到,柳凝霜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虽说体内情欲正烈,给赵平予一挑逗便化做野火熊熊,芳心中有大部份正渴望着他的挑逗,想着便在这儿给他干了也没关系,但此刻还有徒儿在外头,就在一伸手即可触到大柜的近处,她那敢发出声音?便是原先对赵平予的急色还有三分不喜,此刻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拜…唔…拜託…平予…哎…”

    但对柳凝霜的话,赵平予竟似听而不闻,他只是挤的柳凝霜更紧了些,双肘轻轻地挟住了柳凝霜的纤腰,好空出双手更温柔、更有力地隔衣把玩着柳凝霜坚挺高耸的香峰,还不时伸指轻夹着那贲起的红梅,同时他的口舌也慢慢增加了侵犯的范围,从柳凝霜的耳后和脖颈,慢慢地游到了她烧红的脸蛋儿上头。可怜的柳凝霜完全没有办法挣扎,更不敢加大声音阻止他,这样厉害的挑逗方式,令她登时玉腿酸软,整个人都半瘫了下去,靠着赵平予双臂挟着,才不致於软倒。

    见柳凝霜没有抗拒的反应,反而是这般软弱地任他抚玩,赵平予的动作更加贪婪了,他一边加紧着手口齐施,将已经动情的柳凝霜弄的更加欲火如焚,一边将一条腿卡进柳凝霜双腿之间,让她非但无法抗拒,甚至没有办法将玉腿合起来,做出最微弱的矜持反应。柳凝霜被他这样激烈的手法弄的神魂颠倒,他似乎不想像前次为她开苞时那样多加工夫,反正现在的柳凝霜无比敏感、无比热情,他稍一抚弄,已令她浑身滚烫发烧,虽在柜内的黑暗之中,肌肤相亲的两人仍可感觉到她胴体的烧红,柳凝霜现在惟一能做的,只是用嘴咬着纤手,好堵着不发出诱人的声音。

    柳凝霜既不反抗,赵平予的胆子就愈来愈大了,他一边加紧舔吮着柳凝霜嫩滑的脸蛋,一边快手快脚地褪着柳凝霜的薄裳,睁目如盲的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抚弄的愈来愈热,他的手显已不能满足於那几近於赤裸的触感,而是想完全将她剥光,好彻底地享用她的胴体,而她的芳心已完全被他奇妙的手法所佔据,非但没半分抵抗,甚至还半移俏脸,勉力伸出香舌,迎上他的吻吮,而当他轻轻扯开她睡裳的上缘时,柳凝霜合作无比地微一挺腰,让那赤裸的香峰如白兔般蹦跃而出,在他的手上不住娇柔地颤动着,只可惜柜子里实在太暗,这样的美景他竟无法亲眼看到。

    虽说不能发出声音,柜子里又窄小,动作难免受到限制,但既有柳凝霜无言的配合,赵平予很快便脱去了她蔽体的睡裳,让柳凝霜无限秀美的玉体完全展露,虽说无法目睹,但光从隔衣抚爱变成这样赤条条的挑逗,已令他的手法更加有效。而柳凝霜呢?直到自己已完全被剥光了,她才发觉赵平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完全赤裸,他一边将她虚软的胴体压在柜角尽情抚爱调情,一边步步进迫,光只是那在她臀下坚挺刚硬的rb,已热的令柳凝霜无法忍受了,若不是被欲火烧的七零八落的芳心中还有一丝勉强的理智,她真想就这样转过身来,和赵平予尽兴行云佈雨。

    他的反应g本便无须等待柳凝霜的动作!光从身体的全面接触,赵平予已感觉到此次怀抱当中的女体,简直变成了一团火般暖热,完全没有多加抚弄的必要,是以他细心地轻轻爱抚,像吊她胃口般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她,将柳凝霜的热情一重重地点燃,使她逐渐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尤其口唇交缠间舌头的深深送入,一边给柳凝霜既绵长又甜蜜的深吻,一边还没忘用硬挺的rb在那敏感至极的幽谷口上来回摩弄,爱抚虽细腻却也不长久,只是确实地撩拨着她r体的渴求。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才松的口,柳凝霜口乾舌躁的樱唇正想追随他的口舌而去,却立刻被塞了一团带着女体香气的衣物,也不知是柜内的衣衫还是才被褪下的睡裳。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柳凝霜娇躯一窒,呻吟声差点就从鼻中哼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体位之下,赵平予竟只是下身微动,那rb已如拨草寻蛇般,准确地点上了她的幽谷,随着他腰身一挺,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满足感,已完美地充实了她的空虚,美妙的刺激令柳凝霜眼冒金星,差点晕去。

    一边将rb仔细地深入柳凝霜的幽谷,缓缓地挺动着,赵平予的手一边继续抚弄着柳凝霜那敏感娇艳的胴体。这样的姿势以往柳凝霜从未曾尝过,他的挺动虽不甚用力,却恰恰击中她从未被触及的所在,点的她娇躯阵阵酥麻,加上他的手也不闲着,仍然继续抚爱着她的娇躯,虽在她那敏感又丰盈的香峰上抚爱了不少时间,却也没有忘却其他地方,尤其当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腹,轻轻抱在那儿,好协助柳凝霜腰臀之间细緻地挪动着,让她的里面微微地挺动,好使赵平予的rb能够顶到平常触不着的地方时,那陌生又熟悉的快乐,充塞了她全身,真令柳凝霜疯狂。

    缓慢地、带点儿勉强地,赵平予慢慢退后了身子,连带着扶抱着柳凝霜纤腰的手也慢慢拉后,却不让柳凝霜随之退后,柳凝霜原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在赵平予的诱导之下,她的上身慢慢压了下来,变成用双手扶在柜角,圆臀向外挺出,好迎合赵平予的攻势,这种体位与前次她被开苞时的位子触及之处恰好相反,带来的滋味却是各有千秋,何况…何况也不知是否前次被他养出了胃口,这次的感觉竟较前次更为舒畅美妙,让柳凝霜心甘情愿地乐在其中,腰再也挺不直了。

    虽说柜内空间狭小,让赵平予无法尽力抽送,只能轻巧地前后微作挺动,多加了左右旋磨的动作,但这样的弄法,对经验不多的柳凝霜而言,却是更为佳妙,她承受着赵平予缓慢滑动间的销魂快感,一边感受着他的chu壮不住在体内盘旋,左去右回、上顶下挑,不断地将她r欲的汁y温柔地泵出,他的壮伟一直都留在她的体内,却是动个不停,间中滋味之妙,差点令柳凝霜无法自制地要高叫出声,前几次窥视的经验让她知道,女x在交欢时的叫声,事后听来虽是羞不可抑,但在交合之时,却是展现自己快乐的重要证明,若非口中那团衣物,怕她真要忍不住了哩!

    虽说赵平予的《梅花三弄》功夫已经练成,柳凝霜的胴体又如此诱人,足够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沉醉,宁可将所有的体力全都泄到她的体内,再也无从保留,但一来柜中交欢乃是赵平予头一回的尝试,这样的体位不只新奇,再加上明知柜外有人,那偷情的刺激感比平日任何一次的欢爱更要扣人心弦,二来柳凝霜幽谷中的机关,又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功用,那甜蜜的啜吸非但没有随着柳凝霜的高潮而有半分松弛,里头的嫩肌反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没有多久两人便同时到达了顶点。

    给赵平予那一下又狠又重的劲s,一发便深深地打进了脆弱又敏感的所在,那甜蜜美妙的酥麻快感,一瞬间就袭遍了她周身,美的令柳凝霜娇躯一阵抽搐,再撑不住身子,登时软倒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那从僵硬到完全松弛的快感如此佳妙,一时间柳凝霜g本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那美妙的快感如此甜蜜迷人,让柳凝霜整个人都沉浸其中,美的真不想醒来,但柳凝霜武功之高明,在当世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定力之深、神智之明均是个中佼佼,若非因为开苞时的滋味太美,这段时间的相思又重重地磨损着她,加上前些天看到赵平予与蓝洁芸行房之时,那口交的模样实在太过y荡诱人,弄的她芳心数日来都茫茫的不知所措,身心都瀰漫着一股对云雨之欢强烈的飢渴,就算是赵平予挑逗女子的功夫再高,柳凝霜也不会这么轻松简单地就给他上了。

    虽说娇躯还沉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之美妙当中,但柳凝霜热情一过,理智登时便回到了脑海里,一想到自己终究还是和赵平予好上了,而且这次不比上回是为了完成前代掌门的遗愿,而纯粹只是自己y欲如焚,才把血气方刚的赵平予诱出火来,孤男寡女又是身处狭窄的柜中,肌肤相亲之下身体自然有所反应,也难怪赵平予会急着在柜子里成其好事,这样的行为不但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好徒儿,而且…而且还是在她们伸手可及的近处干的好事!想到这儿柳凝霜不由得芳心一冷,整个人如坠冰窖,若非项家姐妹还在附近,才刚高潮之后的自己娇躯又酥软乏力,一完事就推开赵平予也显得太过绝情,柳凝霜真想从赵平予的怀抱中马上站起来,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呢!

    只是现在的情况,柳凝霜就算想要挣扎,也实在是挣扎不开,一来两人云雨刚过,便是神智回复正常,娇躯也还在娇羞地回味着他方才施加在自己身上那既舒服又美妙的滋味,想要用力都用不上力,二来柜子便大,塞了两个人再加些衣服杂物,也着实没什么位置好动作了,项家姐妹都还在外头,另外还带一个孙明辰呢!不只是男女之事,还是对不起她们的偷情之事,连对赵平予的妻子都不可能开得了口了,更何况还有外人在!一时之间柳凝霜真是不知该怎么做才是,只能希望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一段时间等她不到,等不下去赶快离开,先脱离这尴尬情况再说。

    偏偏大出柳凝霜意料之外的,仍然雄立身后的赵平予非但没乖乖等着项家姐妹离开,反而手臂一伸,竟把柜门大大地敞了开来!这一惊只吓的柳凝霜魂儿差点飞掉了一半,外头的光才透进来,柳凝霜已禁不住惊叫出声-只是她的小嘴儿还塞着方才在她身上的轻薄睡裳,喊是喊不出声的,只在琼鼻内哼着而已-伸手在空处一阵乱抓,赶忙想扯些东西来掩住自己j光赤裸、犹带晕红的胴体,偏赵平予又将她挤在柜角,任她怎么抓都是空,什么衣物都挽不着,显得十分狼狈。

    只见柜中柳凝霜屈身半折,纤手轻扶柜壁,美臀高高挺起,正给赵平予抱在臂弯,从两人身体的密合,显见赵平予那rb还深深地留在柳凝霜的体内。摆出了无比羞人姿势的柳凝霜通体赤裸,也不知是因为柜中空气不流通,还是方才那场大战的后果,雪白的肌肤上头片片晕红未褪,晶亮的香汗似在她周身抹上了一层光膜,美的令人一看就不愿再移开目光,只想继续饱览春色。

    再加上情潮未退之下,原已国色天香的柳凝霜,那巧夺天工的诱人胴体更是美的惊人:她的脸儿含羞偏贴内侧,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衬着她一眼都不敢望向外头的羞态,但这样的姿势却让她雪臂之下一双骄人香峰尽情曝露,那香峰圆润高挺,上头还布被激情地搓揉过的痕迹,那峰顶的一双红梅,在激情的刺激之下尤显尖挺媚人;加上这姿势虽让柳凝霜能用玉腿挡着,不令羞人之处春光外泄,但那修长的玉腿本身却是一点遮挡也没有,光看那亭亭玉立,便令人口乾舌躁,尤其方才两人疯的太过强烈,那外涌的汁水竟已流到了她腿上,波光在光亮之下更是无所遁形。

    这可恶的赵平予,把柜子打开,让自己春光外泄也就罢了,他还不罢手,竟伸手环住自己汗湿的纤腰,另一手托在她浑圆的大腿下,柳凝霜还来不及闷哼抗议,娇躯已被赵平予一把环抱起来,转到了正面面对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令柳凝霜便想逃脱都不可能。情急之下的柳凝霜羞的闭目垂首,双手环抱着掩住香峰,同时大腿闭合,高高挺起,想要掩住腿间那汁水外溢的秘处,她虽知道这样的办法令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诱尽了他人的眼光,更显得x前一对香峰高挺诱人,同时赵平予还c着没拔出来,她这一并一夹,更令她感觉到他的湿漉火热,只是柳凝霜也没办法了。

    听身前莺声燕语,项家姐妹竟像是为柳凝霜那出类拔粹、艳光四s的胴体之美所诱,言语交换着的尽是对柳凝霜的美的讚词,连一句要赵平予放下她的声音都没有,任得赵平予这样将她抱在身前尽情展示,就好像胜利者在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般,令柳凝霜羞上加羞,垂下的脸蛋儿更加抬不起来了。她也不是不知道,一来自己美的惊人,容颜之媚犹在项家姐妹这般美女之上,现在一丝不挂,那傲人的胴体完全展现,也难怪项家姐妹要为之啧啧称奇,赏玩不休了。

    二来赵平予这样的动作虽说十分过份,但自己这样的美丽,前回开苞时或还忍得住,这回却是完全沉醉其中地任他抚玩,直至翻云佈雨,他拿自己这样展示的动作,若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或许会觉得噁心过份,有过点江湖经历的女子也许觉得嫌恶,但对项家姐妹这对已为人妻者而言,这样的情况绝对是令人受不了的诱惑,顿时只令柳凝霜娇羞之中格外显得骄傲,自己虽已年长,但岁月的痕迹却没留存,至今仍有这么个艳媚诱人、绝不输少女的美好r体,确也算不错了。

    突地,柳凝霜只觉浑身一热,全身上下似又红了起来,项家姐妹犹自可,现在在看着自己傲人胴体的,可还有个孙明辰呢!自己也不知是被赵平予的热情,还是被那强烈的羞意沖昏了头,竟任得赵平予将她赤裸裸的、还没从高潮的欢乐中回复的胴体完全展示於人!这种羞人之事对项家姐妹,柳凝霜或还可以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忍不住情欲煎熬而和赵平予交欢解释过去,但对尚无男女经验的孙明辰,自己可该怎么解释才是?偏她给赵平予抱在怀中,双手只能顾着掩住x前那高耸的表徵,其余的便再也顾不着了,嘴中更塞着东西,话都说不出来,教她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孙明辰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是因为头一回看到师父和男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娇躯上还遍佈着男女欢合后的痕迹,那钜大的惊吓,令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因为柳凝霜的胴体之美太过动人,云雨之后的羞态令艳光更增三分,不只已和赵平予有过床笫之欢的项家姐妹为之沉迷,就连一点儿经验也无的孙明辰,乍看之下也为之惊艳,但对柳凝霜而言,光这样赤裸裸地被别人看着,已羞的令她无地自容,项家姐妹已有过其中经验,和她们好过的又是正抱着自己的赵平予,相比之下那含苞未放的孙明辰的眼神,更要令柳凝霜羞在心头,一时间连动都没法动了。

    总不能这样任人赏玩下去呀!也不知从那儿昇起的力气,娇羞的柳凝霜在赵平予怀中不住挣动着,只是床笫之欢相当消耗体力,刚泄过的胴体乏力已极,赵平予又搂的她那般紧,双手和身体恰到好处地将柳凝霜的纤腰和玉腿箍住,令柳凝霜想发力都无处发,再怎么挣动也挣不开他的搂抱,尤其当她扭动之中,那仍然c在她体内的rb,就好像正受着她热情的磨弄一般,竟似又涨硬了几分,深深抵在敏感羞处的那种感觉,令柳凝霜登时娇喘嘘嘘,酥的差点又流了出来。

    “好…好平予…哎…求求你…”

    硬的不成,只好软求了,柳凝霜小舌勉力吞吐,总算将口中塞成一团的睡裳吐开了少许,耳语般的轻吟在赵平予耳边回着,“把凝霜放下来…羞死人了…”

    偏生柳凝霜愈是软语哀求,赵平予竟觉愈是刺激般的,不但没把柳凝霜放下来,反而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将含带着她唇齿芳香的半吐开的睡裳又挤了回去。他的侵犯还不只此,柳凝霜只觉赵平予贴在她小腹上的掌心竟又热了起来,微不可见地轻摩缓揩,另一只贴在她腿间的大手,更是指头不住轻勾,似要将她的汁水再勾出些许方罢;连那刚泄过的rb,竟也像是又硬挺了起来,随着赵平予的走动,在柳凝霜幽谷之中不住伸缩抽c,滋味比方才在柜中时还要厉害。满怀的羞意偏抵不过体内高潮余波的影响,反衬的那情欲愈发贲张,教柳凝霜如何受得了呢?

    “好…好了吧?予弟…再这样弄…弄下去…前辈真会受不了的…别太过火了…好吗?”

    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在自己的身边婉转温柔地响起,柳凝霜登时一怔,这那里是孙明辰的声音?虽说柳凝霜云雨之后,耳目犹未恢复平日的敏锐,但光听也听得出来,这声音乃是出於蓝洁芸之口。

    听到蓝洁芸的声音响起,柳凝霜虽是含羞未退,软挨在赵平予怀中的娇躯犹然乏力,心下却已清楚明白,自己这回是中了奸人之计:一开始赵平予趁着柳凝霜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梳洗更衣,便急匆匆地闯了过来,利用柳凝霜担心奸情(她并不喜欢这个词,一想到就会整个人发热,活像春情荡漾一般,不过也无其他形容了)败露的心理,成功地令还没完全清醒的柳凝霜心慌意乱,而赵平予也趁机进入了柳凝霜正常情况下绝不容男子进入的香闺,制造出孤男寡女的情况。

    再来就是项家姐妹的配合演出了。当柳凝霜心慌意乱,生怕这对好徒儿前来兴师问罪,正不知所措的当儿,一听到所担心的人的声音由远而近,原就安不下的心只会更为慌乱,尤其是赵平予此刻就在闺中,自己又是刚刚起床,一幅钗横鬓乱、衣衫不整的样儿,格外启人疑窦,慌急之下更是只有寻处掩蔽的份儿,绝不可能有这胆子在房中等待着和项家姐妹话家常。项家姐妹还担心柳凝霜恋奸情热,索x豁了出去,将事情抖露出来,这才教蓝洁芸扮作孙明辰的声音一同前来,好让自己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敢豁开一切,反正孙明辰向来也是安静内向的x子,只要项家姐妹在交谈中勾勒出她的存在,光只听到蓝洁芸嗯的几声应答,柳凝霜也难分辨出真假来。

    果然如项家姐妹所预料一般,柳凝霜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在赵平予的诱导下,竟和他一起躲进了柜中,柜子就算阔大,装了女儿家衣物之后,又有多少空间容纳得两人?这样塞进了柜中,两人迫不得已的紧紧偎靠,赵平予自是大有机会上下其手,对柳凝霜施展挑逗y技,一来两人早有肌肤之亲,他对她的敏感地带多所瞭解,二来柳凝霜便再有自制能力,既知有人在外头坐地,绝不可能发出声音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状,半推半就之下,赵平予得手的机会也是十拿九稳。

    想来想去,这头儿也不知是谁起的?究竟是赵平予食髓知味,尝过了柳凝霜迷人r体的滋味后,老着脸儿再设计於她,还是这风声终究透了出去,给项家姐妹知道了,她们索x趁此机会,将自己也拉进赵平予的床上?柳凝霜虽是边想边着恼,但这样着了道儿,其实她心中并不是那么恨怒,谁教她才刚被赵平予弄的神魂颠倒,这般偷情滋味,比之当日在洞中相好,格外刺激,弄的柳凝霜通体舒畅,便知上当也气不起来;再说项家姐妹或许不知,但柳凝霜自己却了解的清清楚楚,自己自从被赵平予撩起了男女之思后,对这方面确有需求,这般满足确合自己心中所愿。

    只是无论如何,便是柳凝霜心中再千肯百愿,表面上总要矜持些许,免惹y荡之名,再说赵平予得手之后,竟还大剌剌地将她抱出来展示,若不推拒几番,教她的薄面儿怎下得来?只是柳凝霜也知道,这次赵平予偕蓝洁芸下山参与湘园山庄的大典,尤其是回来路上两人夜夜欢合,赵平予在《梅花三弄》上的造诣大有进展,方才他与自己合体之时,分明没有使出上头的功夫,便是满足了一回之后,也没这么快软下去,而且依她前几回夜窥两人欢好,以赵平予的情形,这状况下要再振雄风,也只是指顾间事,若自己再不表态推拒,只怕赵平予真会不顾一切,在三女面前强行和自己好上一回,而刚爽过的自己必是半推半就、绝无抵抗,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见赵平予已将自己抱近了床铺,柳凝霜覤准了时机,狠命一推,登时挣开了全无防备的赵平予,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去。虽说当两人r体分离,那rb波的一声离开了她紧吸的幽谷,令得里头满溢的汁y倒流出来,不只那声音羞人,光是身体从紧紧被c着的满足到完全空虚的那种难受,已令柳凝霜身心激荡,真有一种想叫他回来再c着自己的冲动,但柳凝霜仍拚着剩余的气力大叫着,“坏…你…你这坏蛋…平予你…太过份了…给…给凝霜滚出去…还有雪儿玉儿也一样!”

    彷彿光只是大声呼叫,体内的力气就要流泄出去一般,柳凝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瘫了,一时间连抓着床上锦被,遮着自己才方遭毒手,此刻y迹犹存的幽谷的力气都没了,幸好她滚下来时是趴伏在床上,撑着身子的双腿一软,那迷人之处已被她压在被内,赵平予他们的眼光再灵,也只能看到溢到臀腿上的水花,而没法儿将她的羞人处一览无遗。柳凝霜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此娇弱无力,若赵平予看出了她的虚张声势,爬上床来强行求欢,以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也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了,如果他真有这勇气,看来自己也只能乐於承受,在她们面前浪态纷呈…

    听到赵平予他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起了门,整张发红的脸儿藏在被中的柳凝霜暗吁了一口气,对赵平予竟被自己的虚张声势给吓走,没再对自己动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她轻嘤一声,整个人都无力地瘫了,好久好久才记起纤手轻伸,抓被子来掩住自己,偏偏也不知是昨夜睡得不好,还是项家姐妹促狭,竟将被子收了起来,她这一抓竟还是什么也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