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梦回天阙 作者:肉书屋
【内容简介】
绛仙逃出了魔掌,却进了魔窟,在客栈中了迷药,被老沙等三人带到湖畔别业恣意品尝……蒙尘仙子能否逃出命运的摆布?峨嵋掌门雪青仪仙逝,为报赌约之仇,「y杀千里命七天」上峨嵋,意图对雪青仪的尸体不轨,不料,雪青仪的尸身竟然……赵平予为了帮助师兄,混入天门的护宝大队中,窃取情报。他又将会有怎样的奇遇,探得什么惊人的消息呢?
第一章 y风浪雨
其实绛仙也不是猜不到,为什么那y毒之威,现在还在她体内缠绵不去。首先这“破红丹”她虽未闻其名,但听单则这么说,显是药力强大,不弄到绛仙高潮迭起绝不罢休,但她从被赵平予“拔毒”时起,体内便被那残存的y气刺激,虽是羞於启口,但r体的渴求却不小;加上从习了洞顶y功之后,绛仙不只是娇躯更增x感诱惑,幽谷里头也更加厉害,罗维和单则一时不察,被她的幽谷弄得没c得几下就泄了,怎解的了她的渴?绛仙的需求既未满足,药力自更难消。
虽还忍着没有呻吟出声,但那y毒的威力果真十足,弄得绛仙肌肤备增敏感,又兼被两人这般强烈的爱抚之下,感觉可比单独一人强烈上千百倍,不一会儿绛仙的欲火已压抑不住,纤腰异圆臀轻抖微颤,幽谷口处开合不休,晶莹剔透汁水轻吐,玉腿g处绵软廝磨,脸红耳赤、绮念丛生的绛仙虽还能忍着不忘形,娇躯的本能需求之飢渴之强烈,却是再也忍耐掩盖不住了。
心中虽是难受已极,只能咬牙苦忍,强抑着体内那一波波冲上来的渴求,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身心就要灭顶在情欲之中,但绛仙却也清楚,自己既落到两人手上,就算被奸多次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幸中的大幸是,自己已将洞顶那y功练了数次,虽不能算是功力深厚,若在未觉之下,至少还能在云雨之中暗损两人功力,日后他们若和师父或师兄碰上,落败的机会就多了。
看绛仙虽还咬牙苦忍,那初放鲜花般的胴体却是娇颤不已,幽谷口处更是水流潺潺,显是欲焰横流,再也阻拦不住,单则和罗维对望一眼,不由得都有得色。
一来这小姑娘虽只是个初入江湖的雏儿,连防备都没有便着了迷烟的道儿,剥光衣服之后,赤裸r体的诱惑力却着实惊人,不只x感,那幽谷简直是y荡诱人,光只是c入时的快感便令人难以忍耐、难以抗拒,好像光是玩她上她,感觉就美妙已极,绝非一般妓女所能比较得了的;二来两人虽已有些年纪,在绛仙身上又是没战得几下便泄了,但光只是在她身上施展挑情手段,那粉嫩娇滴的触感,以及少女春情荡漾的反应,转瞬间竟已让两人雄威再振,随时可以再展y威。
虽是强忍着没有放声,但当单则再度上马,那rb重重捣入绛仙幽谷里头的当儿,绛仙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了。虽已遭两人轮奸,但这可是头一回感觉到两人c入的瞬间,那火热在一开始便突破了她的幽谷,紧贴的灼烫感直达心窝,虽说绛仙经验还不太多,在单则的强力猛c之下难免有点痛楚,但那痛楚很快便被r体的欢快所取代,彷彿和体内狂张的药力互相辉映似的,灼的绛仙浑身发软,差点连牙关都咬不住了,幽谷里头更是本能地紧紧啜吸,再无法控制一分一毫。
原本还想压抑一下狂放的心,颇想试一下数浅一深的y技,但一旦c入之时,单则才发觉,身下的绛仙虽偏着脸,彷彿怒火未消,幽谷里头却是欢迎之至,被紧紧啜吸、犹若生灵一般的感觉如此美妙,酥的单则什么都忘了,转眼间已从缓缓抽送变成了大起大落,什么都不管了。
原先被两人轮奸之时,绛仙还在沉睡当中,但这一回她可是清醒的被蹂躏着,那种强烈的羞耻之意,混在被单则和y毒之力内外交煎下所带起的y欲之中,愈来愈强烈地冲击着绛仙的芳心,差点就让她芳心失守。加上单则的rb虽说外观上和傅钦霖差不多大,但c入之后绛仙才发觉,他的rb还要大上少许,弄得绛仙的幽谷当中感受无比刺激,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像是要把她的欲火全都烧起来似的,身上的单则不知何时已是汗如雨下,抽c却是一点都不肯放松。
虽说已泄过了一回,再振雄风的rb应该会持久一点,但绛仙所修的y功,却也随着她又增加了一次x经验,功力更深厚了少许;何况单则从没试过练这等功夫的女人,又掉以轻心,只把绛仙当做是个刚出江湖的嫩娃儿,并不以为她会有什么y功夫,再加上方才在绛仙睡梦中一轮猛干,绛仙体内的y功自动流转,已吸过一次单则的j气,此消彼长之下,那轮得到单则再逞y威?没c到百下,已在绛仙的幽谷之中再度sj,若非他先已s过一次,怕连这百下都撑不到呢?
“唔…爽…怎么…怎么这么快又…妈的…这小浪货真紧真骚…害的老子又泄了…”
“别闹彆扭了,老单,”
看单则虽已sj,浑身皆酥,一脸满足样儿,嘴上却是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儿,罗维赶忙出口,准备轮换上阵。一来绛仙那又似迎合又似抗拒的神态,令他体内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二来罗维自己也在怕,他虽自恃武功高强,但这档事久未习练,耐力难免不足,若这样乾看久了,说不定未曾销魂便已撤兵,到时候脸上可不好看,“轮我了轮我了,别佔着不走,妈的拗这么久,不够意思…你既不行就看老子的吧!我这下非把她的火散光不可。”
“就…就给你吧…”
喘着大气,单则差点儿起不了身,他倒不知道自己暗中被绛仙作下了手脚,只道久不上马,今儿又一口气连爽两回,干上的又是被“破红丹”弄的欲火焚身的尤物,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而已,“这小娘们够骚够厉害,x里又紧…唔…看来只有交给老罗你了,看你能不能干到她叫出声来?”
这“落红丹”久久不用,没想到药力竟强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单则心中暗骂,看来这宝贝的余劲,只好交给罗维受用,这小娘儿虽美,但要一夜三回,自己可受不住。
“好啊,你且看老子的本事…唔…够紧…吸得够力…啊…爽…爽毙了…看老子怎么治你这小浪蹄子…唔…美…妈的够劲…老子不管了,这下子非把你干…干到爆掉不可…爽…爽啊…”
待得罗维欲火发泄,将jy全盘送入绛仙的体内后,绛仙总算觉得,在自己体内四处窜流、怎么也定不下来的那股奇异洪流,终於暂息雷霆,慢慢地安分了下来。
虽说对这两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马上脱开手上束缚,一人一剑杀掉他们,但一来云雨之后肢体乏力,别说是被缚着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无力取剑,虽说她暗取了两人不少j气,对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连被奸了四回,想立时动手也难如登天;二来虽是恨火灼心,但绛仙却有自知之明,双方武功相差颇大,就算j气损失不少,但“无影天罗”罗维和“南阳一怪”单则,武功可说和元真子不相伯仲,就算师父玉真子亲来,都未必是两人对手,更别说是自己了。
“呼…”
吁出了一口大气,罗维望着单则嘿嘿直笑,一双魔手意犹未尽地在绛仙泛着香汗的娇躯上不住搓揉。虽说心中对两人憎怨已极,但两人既已发泄过了,绛仙颇不想多生枝节,只望两人早些离开了事,是以虽对罗维的大手颇不喜欢,却也是一声不吭。“真是…有够爽的…”
“可不是吗?”
一边舐着唇皮,一边伸手解去缚着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一旦缚着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身带剑,知道她身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头。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点,绛仙只觉x前数处大x一疼,竟已被单则点上了x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x,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y功盗取两人j气,才致两人肢体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出来了。
“怎么啦,老单?有什么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像样…”
“不是啦!”
听罗维说他“失了威风”单则老脸一红,方才两人轮番上阵,各s了两次,才把一颗“破红丹”的药力解掉,想来的确是威风不比当年了,不过他可没这么小气。
但见单则双手连动,将绛仙四肢上的捆缚全给解了,一边取过一方棉被,将绛仙娇慵无力的动人胴体赤裸裸地包了起来,一边应着罗维的声音,“这小姑娘又嫩又骚,还倔得很,怎么搞就不肯出点声,老子就不信你老罗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门远行,咱们把她带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看究竟是你还是老子先弄她出声,如何?这小娘人美xy,不多玩上个几次那行呢?”
“说的也是。不过…”
一边搔着头,一边吞了口口水,若非连s两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体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这小娘诱惑力实在不弱,罗维真的颇想再剥掉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干上一回,做鬼也风流,“你干嘛这么快就包?待会小傅来了,咱们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干嘛要带回我们那里去?难不成你想瞒着他?这么没义气!”
“你呀!”
气的在罗维大腿上拍了一下,单则骂了一声,“小傅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娘放到他手里,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过之后,才会再轮到我们身上,就算他找窑子里的姑娘来陪咱们,又那比得上这小姑娘b?还不如收起来自己用。快点啦!如果咱们再继续待着,等小傅他们找上这客栈来,想不分给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们干她,自己只玩次级货吗?”
“对喔!还有还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里去,等老沙一起来玩如何?累了这么久,他也该好好舒服一下了吧?”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罗维双手一拍,连忙起身着衣,还不忘轻拍了拍绛仙含嗔带气的脸蛋儿,“小姑娘别担心,咱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等我们爽完之后就放你走,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虽知罗维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打消她的自尽之意,听他们的话意,竟是一晚不够,还打算将她掳去,监禁在隐密之处,作为禁脔,想再多搞个几次,还要再加一个什么老沙。不过既知目下x命无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软,想动手都没有办法,绛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为,幸好还有洞顶的y功,可以减少一点受辱机会,不过她在心中立誓,不管罗维、单则和什么老沙背后有什么靠山、有什么背景,待她成功脱困之后,非把他们都杀得乾乾净净,以雪此辱不可!
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没法去想像,现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况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带出城外,单则和罗维也不管是否会惊世骇俗,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前一后扛着棉被包裹住的她,尽展轻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里之遥的一处小小湖畔别业,方才歇了下来。
当三人到达此处之际,那老沙已在内中等待久矣。虽是从未曾见过面,甚至不知道那老沙究竟是什么出身来历,不过绛仙也看得出来,这人必非凡庸之辈。那老沙大约五十出头的年纪,方面大耳,顾盼之间神气逼人,虽算不上英俊,却颇有一方之雄的气概,加上眉间颇有些皱纹,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试不爽的证据,虽是孤身一人,但光只是三人之间的几句招呼,绛仙也听得出来,这老沙还是什么帮会的一帮之主,只是他背后似还有其他势力,压的他颇不开心。
这别业似是三人老早就约定好的场所,乾乾净净、一尘不染,又因着三人早有约定,整间别业之中不见余人,饮食也只有一些早备好的凉菜卤味,不过三人似是早已习惯这事,非但没有半分埋怨或生疏,招呼之后还各找各的地方休息,显然是事先就知道,这段日子要把什么俗务尘事全放在一边,在这儿好生“偷得浮生半日闲”连服侍的人都不找一个。
至於绛仙呢?她倒是没受什么恶遇,单则点了她x道,令她下身酸麻,无法自行行走后,便把她放到一个小房间中,算是给她休息的地方。反正走不了路,也无法逃走,何况三人表面上虽是全无防备,但光看外表,那老沙武功就不在单则和罗维两人之下,绛仙自知就算她x道冲开,真能展开轻功,也逃不了多远,只好乖乖留在此处,再看有没有良机脱困;至於单则为防绛仙起念逃走,将绛仙剥的j光赤裸,房中不只衣裳,除棉被外连布都不留一条,倒是多虑了。
吃过了一点菜,填了填肚子,只能靠棉被的厚角勉强虚应故事地清理了一下昨夜被两人y玩过的下身,绛仙一边软倒在床上,一边在心中暗自複习着,那洞顶上头的y功要诀,本来那些东西她只是想记个要点,日后若自己嫁了人,床笫之间还颇有些用处,但看这情况,现在自己却是非用不可了。绛仙倒不是自暴自弃,更非生xy荡,想藉此服侍三人,以寻其乐,现在的她落入虎口,惟一能够得生的机会,就只有三人对她的色欲,看能不能在床笫间下手,求得一线生机。
想是这么想,不过绛仙也知其中困难重重。一来从昨夜的经验来看,单则和罗维就算在床上也是常常联手,再加个和他们颇为熟悉的老沙,这惨遭轮奸的命运自己多半逃不掉了,反正已失了身,昨夜又被轮奸过一回,已有过一次经验的绛仙倒也不以为意,但若三人轮番齐上,自己y功初学乍练,到底受得了受不了?何况就算绛仙使出y功,暗盗三人功力,可那老沙看来蛮j明的,没单则罗维两人这般chu疏,若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识破,到时候自己的情况只会更惨。
何况就算绛仙当真能在床笫之间无声无息地弄死一人,另外两人就算没看出破绽,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为免当真“死於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时候绛仙一样逃不掉,更无法洗雪此辱,思前想后,绛仙也只有等待,到三人中有人落单,独个求欢之际,再俟机下杀手了。
也因此,当三人一同走入房中,每个人都脱的一丝不挂,还好像吞了什么助兴y药般,三人rb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着打算在绛仙身上狠狠发泄的当儿,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x腹之间,一双r光緻緻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光下的绛仙虽是含羞偏过了头去,不愿看那丑物昂扬的模样,娇躯却没怎么瑟缩起来,反正绛仙也知道,他们掳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泄y欲,四周无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开,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当单则一把扯下她蔽体的棉被,让绛仙鲜花初放、娇美嫩滑的胴体,在三人眼前完全赤裸、任凭赏玩的时候,绛仙虽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x前和腿间,微带羞红的脸蛋儿更不敢转回头来,却没向床里缩去,但那若隐若现、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如此自然,全没半分妓女般生张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纯娇羞的含蓄魅力,连已走到床前的单则,还在他身后数步处的罗维和老沙,一时间都没再行动作,只是以灼灼眼光,细细赏玩绛仙清纯玲珑的娇躯。
但见床上佳人蓁首娇羞偏开,嫩颊泛红、眉黛含春,彷彿虽有连战三人、尽展冶艳风情的准备,却还害羞着不敢看到自己身处的状况;虽被玉臂遮着,无法一览高峰之上似绽似缩的粉红蓓蕾,但那细緻的玉臂,又岂遮得住被男x滋润之后愈发丰隆的玉峰?虽是未能一窥全貌,但光只是目视那雪白的微颤峰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猜想内里妙景,比之一览无遗,反更诱人遐思。
三人眼光顺着她遮着双腿之间的纤细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温润、莹白如玉,加上绛仙紧张之间,体温昇高,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上头,媚光微绽,更加黏人目光,何况纤腰不盈一握,反衬着x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耸,随着绛仙的呼吸微微颤抖,似正想抖出异xx中的欲火一般;绛仙玉臂只顾着遮掩胯下幽幽深谷,腿间那媚人的乌亮,在纤腕微遮下微微透出,似还泛着晶莹水滴,原先云雨过的痕迹显是还没全盘清理过,在别有所图的目光之下,更是惹人心荡神摇。
看到此处,已令男人心花怒放,再加上绛仙一双玉腿笔直修长,现下虽说看似无力地挨在床上,但只要一想到若当真能征服这娇娆於床上,让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夹在自己腰间,那时干她的滋味之美,怕要比四肢紧缚时还要爽上几倍,那老沙也就罢了,连昨夜已在绛仙身上发泄过y欲,对她的诱惑力该当是有点儿抗力的单则和罗维,此刻都是一幅口水直流的色相,彷彿正在心中想着被绛仙玉腿夹腰、婉转迎合、娇慵不胜时的爽快,那rb竟似又硬挺高昂了不少。
面前这女子之美,还不止此而已,连那看似较有定力的老沙,眼中也已s出了讚叹欲火兼具的目光,灼热的视线彷彿烧到了绛仙身上般,灼的她愈发羞了。在他的眼中,绛仙虽是含羞偏首、纤手遮x,连腿间都掩住了,不给人看到全貌,但光看绛仙呼吸灼热急促,纤腰也微微发颤,玉峰更是随之轻盈摇晃、诱人已极,眉黛含春的脸儿更佈上了片片红晕,显是此女虽是经验不多,加上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还有些放不开,娇躯之中却是早已动情,再忍不住对y欲的渴望了。
虽说原先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绛仙真没想到,一旦真正面对他们三人时,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这和在客栈中被罗维和单则轮奸时可不一样,那时候的自己是在睡梦中被奸的,而且连四肢都被牢牢缚在床脚,半分挣动不得,即便绛仙醒来,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但现在的她,却是清醒地被这三人赏玩裸体,明知就要被三人轮流奸y玩弄,却只有期待的份儿,真是羞人。
偏偏更羞人的还在后头,大概是因为看穿了绛仙已经放弃了挣扎,认命似地毫不抵抗,那娇羞意态只是在掩藏着心中对y欲的渴望而已,单则拨开绛仙掩x玉手的力道,竟是那般轻柔,不像拨动而像抚,简直完全不用力,就好像知道他的手一上去,她便会乖乖地松开手似的。
心中又是娇羞又是难过,还像含藏着一丝丝对接下来那陌生感觉的期待,绛仙虽还能忍着不出声,作最后一线的抗议,但偏在一边的俏脸上头,玫瑰色般娇媚的红晕,却是愈发撩人,肌肤更似烧起了野火,滚热的体温将女子身上娇柔淡郁的体香完全散发出来,登时一室皆春。
事先绛仙真的没有想到,光只是坚持着不发出声音,都会这么困难。当单则炫耀似地轻轻移开绛仙的玉手,魔手像捧着易碎花瓶般轻托绛仙玉峰,让那玉峰上头诱人的粉嫩蓓蕾全盘暴露人前的当儿,罗维不知何时也已走到了绛仙面前,将她掩住腿间的纤手移开。这下可不像x前那般轻柔,那即将沦陷的女体禁地,绛仙虽有心护守,但罗维的手却是坚定有力地移开了她,在绛仙微弱的推拒挣扎之中,娇躯已赤裸裸地展现在三人眼前,再没有办法保有一丝的掩饰和躲藏。
当那老沙开始动作的时候,绛仙差点儿就叫出声来了,虽是勉强守住了口,娇躯却已无法自抑地颤抖连连,彷彿正随着老沙的手裸舞一般,那激动令她的肌肤更加晕红遍布、媚态横生。
这人的手法当真直接,也怪不得罗维和单则这两个好色人要让他直捣绛仙禁地了,当单则火热的掌心,轻轻地在绛仙峰峦间爱怜搓弄,而罗维则是魔手轻按,指间力道直抵绛仙腰间敏感要x,令她非得要牙关紧要,才能忍住体内逐渐被两人挑发的热力时,老沙的手竟直接滑进了绛仙的腿间,彷彿要一口气将绛仙的防禦全盘突破似的,在谷口处展开了时重时轻的触抚弄。
一时间,绛仙只觉浑身发烫,被三人三管齐下的攻势弄得晕茫茫了。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娇羞处子,别说手了,连身体都没被男人看过,偏偏三人的手法又配合的如此美妙,单则的掌心那般温热,袭的绛仙酥x处一阵阵热浪传来,不只玉峰暖热发胀,连峰顶的蓓蕾都暖的似要开放般;罗维的指头虽只是轻拂,绛仙却觉娇躯抖颤连连,竟似再也忍耐不住体内那无以名状的悸动。
不过再怎么说,也比不上那幽谷口处被老沙抚玩时的刺激,时轻时重的,酥的绛仙眼冒金星,连呼吸都似要将体内贲张的火气喷出来般的灼热。其实那老沙的力道没什么改变,可在绛仙这边,同样的力道带来的感觉,却是如此不同,腿间处只觉得他的手在谷外好生热辣,揉捻勾挑,力道重的像是要将她身子里的火生生炸开,将她焚化;但在更敏感的谷中要害呢?那力道虽能传入体内,刺激绛仙的要害,感觉上却是好轻,犹似隔靴搔痒,弄得绛仙裸胴更加颤个不休。
被这三个老於此道的恶人这般熟练的玩弄调戏之下,几番弄得绛仙差点要开口呻吟出声,若非她对这三人实是厌恶到了极点,死拚着一口气就是不出声;再加上三人一边玩弄这正值青春、春心荡漾的裸女,一边在口边交换着心得,不时涌出几句不堪入耳的chu口,听的绛仙又羞又气,勉强还能压抑住自己的话,怕绛仙这般娇嫩敏感的小女子,早已在三人的魔手之下呻吟不已了。
原先本来单则和罗维还有些气不过,明明干都干了,绛仙的神情也似爽到了姥姥家,偏偏她不但体内天生媚人,令两人没过多久便弃甲曳兵,s的背心发麻,败下阵来,还能在极端爽快之中,守着一句话都不说,一点声音都不漏出来,虽说正当青春的胴体诱惑力极佳,比妓女还要厉害,干来着实痛快,但这一点缺陷,却让两人在sj后高潮的舒爽之中,难免有些不足之憾。
但现在看老沙这般直截了当的出手,弄的绛仙纤腰款摆,香汗泛溢,幽香满室,连幽谷都已流出了汨汨春泉,显是已芳心荡漾,再无法忍耐体内情欲,却还能忍着不出声,连原想先搞到绛仙出声求饶,再狠狠玩她的三人都快忍不住了,若非单则和罗维原先在客栈中注意绛仙时,已听到她和小二对话,两人还真要忍不住以为,这青春美丽的女子是不是天妒红颜,竟不会说话哩!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连幽谷都已泉水潺潺而出,r体完全准备好承受三人的轮番侵犯了,但绛仙终归是正派出身,经验也不多,虽是情欲如火,却颇有些少女的矜持,当罗维和单则一左一右,将她抱了起来,让绛仙玉腿大开,沾黏的泉水汨汨而落,直滴在老沙的硬挺rb上头,犹如火上加油般令他更为坚挺时,她仍是羞的不敢目睹;而当老沙的rb,终於在她不由自主的娇躯沉坐下,整个没入绛仙体内时,那种被侵犯的痛苦混着r体的欢乐,感受就更不用说了。
芳心之中虽还有一丝骄矜,明知就要被三人轮奸,也不愿开口发出声音,绝不让三人听到她享受时的娇吟,但那老沙的rb硬挺的着实惊人,加上这姿势下,绛仙的幽谷可是全面开放,被舂的紧紧实实,单则和罗维扶在她藕臂和纤腰上头的手更不客气,一边刺激着她的敏感x位,带给绛仙更勃发的春情,一边将她的胴体向下带去,自己的重量加上两人的力气,使得绛仙顿时只感觉到,自己已深深地被侵犯了,那老沙的rb彷彿已达到她敏感的深处,真舒服到无法忍耐。
芳心的矜持和侠女心x的藩篱,可没有这么这么简单就被破去,但在这种直抵深处的痛快侵袭之下,绛仙只勉强能忍着不出声,其余全受不了了。不知不觉之间,绛仙的纤腰和臂上已脱离了单则和罗维两人的掌握,变成她玉手搂在老沙背后,腰臀拚命用力,在老沙的rb上上下套弄起来。这样主动控制的感觉如此舒畅,加上挟着她的两人都已松手,任凭绛仙动作,只要她愿意,想谷间那个地方被rb疼惜,便可令那处在搔摩之下舒爽有加,使得绛仙的动作更加狂放了。
何况三人也不是这样闲着,任由绛仙去动作的,老沙俯下头去,大口轻柔地啣住了绛仙峰尖的蓓蕾,那未开的娇红已因着绛仙情欲贲张之下,被体内的欲火不住烤灼,弄得肿胀起来,已从粉嫩化成深红的玫瑰色,倍加敏感,那堪老沙口舌如此巧妙的吸吮逗弄?何况单则也已经动了手,他转到了绛仙身后,一双大手时紧时松、时重时轻的抓捏在绛仙圆臀上头,力道虽大,在绛仙觉得却没有痛到无法忍受,反被这重重力道直袭谷底敏感处,既痛且快,令她套弄得愈发颠狂。
本来绛仙还以为,自己这回虽是受辱,不过是被三人轮流奸污,忍一忍该当可以过去,却没想到老沙虽正干着自己,单则和罗维却不肯闲着在旁看戏,单则那抓捏着自己圆臀的大手,彷彿正将一股股的火送入自己体内,尤其那儿极近敏感之源,力道像是会攻到谷心里头去似的;而那罗维呢?虽说绛仙被单则和老沙夹起来似的y玩,全没留给他c进来的空间,但他却凑在绛仙耳边,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吹着热气,间中带着几句y语,令正舒爽中的绛仙更加羞的无地自容。
大概是因为在进来前就听了单则和罗维的“前车之鑑”知道绛仙虽是稚嫩小女子,幽谷中那本能的功夫却着实厉害,足令任何男子无法自制,那老沙动也不动地任由绛仙套弄,绝不主动出一点力,好延长时间,一边在绛仙敏感的r上连啜带吮,大施口舌y技。敏感处被这般面面俱到的强袭,已被c入的绛仙套弄更烈,若非芳心仍守得住,欢快享乐的y声怕早已奔出口来。
虽说心中死忍,但当单则开始动作的当儿,绛仙差点忍不住要出口求饶了,这人明知绛仙正在老沙的rb上套弄不休,那魔手竟轻抹着两人交合处的汁y,在绛仙菊门处不住揉弄。
原先他的动作极轻,套动中的绛仙还未察觉,只知道又有一处敏感点受袭,愈发快活;待得菊门口处已被单则的动作揉弄得无比酥软,连紧绷的肌r都被揉软了的时候,才发觉单则邪欲的绛仙想要抗拒却已不及,她经验不够,虽说已习媚男採补之术,但这般主动套弄下,体力的消耗却令她腰间颇有酸软之处,上下套弄的动作才一松,便只有任单则扶住她纤腰,将那rb突入菊x,虽说有点儿痛,但在汁y润滑之下,一阵阵难以形容的胀满感传来,倒不会那么不舒服。
既是已被c入,又没有原先心想的那么不舒服,绛仙一阵微弱而毫无益处的挣动之下,没多久便放弃了。幸好单则知道此处非是正道,经不得太过勇猛,动作够轻够柔,加上老沙知绛仙已是俎上之r,一方面要展现男x雄风,一方面也要配合上单则的动作,令两人享受更多,犹如和单则下下合拍般地前后抽送,虽有些痛楚,更多的却是痛快,舒服的绛仙差点都要叫出声来了。
正闭目品味着被两人前后抽送的滋味,既诡异又奇妙,酥的绛仙几番想要开口呼叫,将心中那又怪异又奇特又畅快的滋味全化为言语叫出来,却又被心中那股渐渐被削弱的矜持阻住的当儿,绛仙突觉鼻尖一股骚味传来,她睁目一看,差点羞的想打个地洞钻进去,罗维那已挺得发热的rb,就在眼前不过数分之处,她虽是及时闭上了眼,却已逃不过那味道的冲击,更可感觉到那热力,热骚彷彿直贯脑中,虽是骚臭难闻,但那里头却像含着异力,令绛仙的胴体愈发兴奋。
虽说这感觉如此羞人,但绛仙却知道,这罗维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虽是又恨又气,真想不到自己竟会受到如此凌辱,但一来已落入贼手,再脱离不得,至此绛仙已不能抗拒;二来她几乎已快忍不住x中那娇吟媚声的冲动,若这样做,能令樱唇不得闲,避免发出声来,倒也还好。
一边这样想着,绛仙就像是被体内的情欲催眠了似的,雪白柔软的玉手又似害怕、又似期待地边颤着边轻触到罗维的rb上头,一开始还只是微颤着不敢下手,待得几下轻触,慢慢习惯那火热之后,才将罗维的rb像易坏的瓷杯般轻捧起来;至於她的香舌呢?动作可比玉手来得灵巧多了,只是几下伸舌轻点,随着忍不住呻吟出声的罗维贴近了她,她很快已将罗维的rb顶端吸入口中,不住品尝吸吮,舐个不休,畅快的让罗维不住呻吟,爽得活像是就要s出来似的。
“喂,老罗,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正被绛仙那比幽谷还要窄紧,抽c起来r贴r的感觉更加灼热的菊x夹的舒服已极,差点又要一泄如注的单则看到了罗维的举动,也猜得出他想要干什么,偏是声音才响便觉得背心发酸,彷彿光只是开口说话,就要忍不住体内冲动狂s出来似的,“不是说好要弄出声吗…这样岂不是…岂不是听不到了…那…可不行啊…唔…够紧…b啊…”
“唔…好…好b…好甜的一张小嘴儿…唔…吸得…吸得好厉害呀…”
一边享受着被绛仙吮吸的滋味,罗维闭上了眼,浑身都在颤着,像是随时都可能被吸出jy来似的,哼了半天才开口回答单则的说话,中间还不忘夹带几句呻吟,“你们啊…光顾着自己爽…要老子…唔…要老子在旁边看…过份…唔…厉害…反正她不想出声…就让…啊…就让老子也爽一下…好…好爽…唔…”
一方面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让这三个傢伙想到硬是要弄得自己出声不可,二来从习练那石壁中的心法之后,初尝此味的身体似乎也正逐渐被改变中,虽说於心不喜,但体内那贲张的本能,却驱策着绛仙的胴体自己动作,配合上正在她娇躯上头泄欲的三人,既柔软又火热地品嚐着其中乐趣。尤其是口中罗维的rb,气味虽不甚好,却带着一股奇异的诱惑力,令绛仙愈舔吸愈是j神,像是能把体内深藏的欲望全抽出来似的,让绛仙套弄吸吮得愈发落力,媚态横生。
本来绛仙的经验就不怎么多,加上一次又被三人同时夹击,便是青楼妓女也难嚐此种滋味,更何况是花苞初破的绛仙?在三人配合无间的抽送之下,绛仙体内的火焰很快就涨到了极点,在她脑中狠狠地炸了开来,炸的绛仙神魂飘荡,整个人都像是失了神般,也不知是醒是茫,若非罗维的rb正堵在她的小嘴里头,怕被弄得迷迷茫茫的绛仙,早要忍受不住发出丢人的y声来了。
幸好在她新鲜娇嫩胴体上发泄的三人,也被绛仙体内那强烈的吸引力抽走了魂,在绛仙崩溃的当儿,三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绛仙只觉幽谷中和菊x深处一股火热麻辣的异感传来,方觉两人都已s了j,若非她警觉得快,及时吐出了罗维的rb,蓁首微偏,怕连罗维s出的j水都要流在她身上了。
虽说在三人不觉之中,j元尽放,绛仙舒服的浑身无力,无法自力摧动y功,但前后夹攻她的老沙与单则的元气,仍是满满地灌了进来,令绛仙大受裨益,舒服的丹田里头都暖暖地涨鼓了起来;不过这般激烈的交合,也耗尽了绛仙的体力,待得雨散云收,三人各据一方,似是连腿都软了似的坐倒床上时,将近晕厥的绛仙已是肢酥骨软地瘫在当中,连g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你看怎样?我们没吹牛吧?”
舒服地倒在一边,虽说自己的j没s到绛仙身上,漏了美女浴j的y态,罗维x中颇有几分不足之憾,还真想伸手过去在绛仙身上抹一把白y,但这小姑娘虽是貌若处子,不似青楼女郎,但却有一种连青楼妓女都远远不及的诱人之态,不只是幽谷里头,连那樱桃小嘴儿当中都像有着无穷魅力,吸的罗维连骨头都似轻了几两,爽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g,只能向着那老沙不住吹嘘,“之前你还说我们胡吹大气,现在怎样?我们没说嘴吧?”
“真是不错,不错…”
连声称奇,那老沙爱怜地看着绛仙泛着香汗,浑身上下如同抹了层油般,闪亮晶光衬着冰肌玉肤,再加上绛仙云雨后娇慵无力的媚态,若不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纵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纵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躏一番。挺送之间颇具力道,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非她死矜着不肯放声,他还真以为是那个妓馆里头逃出来的人呢!“真不知道你们那儿搞来的人,用起来这般畅快,这几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
“听起来像是满肚子郁气,怎么着?”
单则淡淡一笑,连声音都似弱了少许,绛仙的菊门虽是初破,感觉起来却比幽谷里还来得窄紧,才进去就吸的他背心发麻,这一泄可比客栈里头初嚐她滋味时还要快活,若不是绛仙也舒服地晕了过去,他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以採补为功的妖女呢?“老沙你堂堂一帮之主,排帮也是一方之雄,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老大过不去?”
“还不是那个天门?”
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气,也浑忘了盘他们绛仙的来历,老沙吁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他们厉害,又距离得近,不好得罪,那会逼得老子非和他们结盟不可?前头y堂主y京常倒还敬人三分,除了河运之外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过得去;今年换了那个白宁枫主掌这一带,小人得志,老爱管排帮门户内事,妈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样,怎么不恼?”
“好啦,别气,气了伤身,”
罗维笑了笑,亲暱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每年咱们放下事来,休息个十天八天的,不就是为了事多伤神,才躲到这儿来舒放舒放,什么都不管?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罢、小人得志也罢,犯得着气个没完?照说人是我们带来的,应该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这样吧!我和老单去睡一下,今儿个你轮个全天,好好泄泄火,明天再大家来玩。”
“这样…这样也好,”
听罗维一幅大方样儿,单则本还想争,不过看罗维暗地里递过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况他被绛仙又紧又能吸的菊门弄得浑身皆酥,加上昨儿在她身上泄的骨头都轻了,的确也该好生休息一下,“我们就先去休息了,老沙你慢慢泄火,别搞残了大家都空…”
“别光顾着走啊!”
站起身的罗维伸手扶起脚步虚晃的单则,边笑边骂,“妈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个后庭就虚成这样,你呀!真该先补补身子再来,瞧你那没劲样子。对了,你那“破红丹”给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给搞到没力了,这么瘫着没法子动,怎么够力帮老沙泄火?”
“你省着吧!老子不用那东西,倒是老单你该先歇歇才是正经,还有好些天要玩呢…”
那老沙微微一笑,看着单则和罗维两人离开,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罗维表面和善其实造孽,那“破红丹”乃是效力极强的媚药,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贞九烈妇女、骨鲠刚毅君子也要春心荡漾、欲火高烧,再压制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焰,老朽可成金刚、贞女可化y娃,直至疯狂发泄、情欲尽抒方止;昨夜才被这媚药狠狠地摧残过,从方才她的表现来看,余毒似还未清,若再来一丸,就算绛仙功力再高,身子再强健,也要被药力煎熬的无法抑制,直至j枯y竭方休。
说句实在话,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但他乃一帮之主,排帮在洞庭岳州一带家大业大,生了g的人极是安土重迁,不像罗维和单则这般亡命之徒,揹条人命全不当回事儿;何况这每年不过区区十日的休息,是为了把一年来的积郁全给抒发,他可不想第一天就为了人命伤脑筋呢!
何况绛仙虽是强矜着一语不发,弄起来算不得全套享受,但她那诱人的胴体实在太过美妙,让人一试之下真想多玩几次,可不能光一回两回的囫囵吞枣,老沙可不想这一两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没旁事烦心,那还不能将这小姑娘调教得服服贴贴?老沙对这倒是颇有自信,等到最后两天,三人必能搞的她神魂颠倒,y叫的春啼婉转、不死不休,到时候别说是舍不得弄死这小娘了,恐怕光为了这娇媚尤物谁属,三人还要好生吵上一架哩!
看床上的绛仙仍是美目微张、两眼无神、樱唇轻启、娇喘嘘嘘,一幅还没从x欲之美当中醒来的模样,老沙眼珠一转,也不知他从那儿挖出了个小瓶出来,倒出了颗指甲般大的小白丸。
“算小姑娘运气,”
嘴上淡淡一笑,老沙一边轻捏绛仙嫩颊,令她吞下那小白丸,一边伸手贴上她赤裸的粉背,运功助她运化药力,嘴上还轻声说着,“这“凝香丸”可是老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宝贝,极有固本培元之功,只要一丸服下,任你床上如何y荡放浪,一下子和多少男人大玩特玩,高潮迭起到无法自制,也不会y元枯竭,再怎么爽都不至丧命。要不是这宝贝只能女用,对男人不但无用还会伤身,老沙早自己吞了…真没想到,你修的还是道门正宗的功夫…唔…”
虽说没休息多久,就给三人又同时上马,弄得肢酥骨靡,全没半丝力气,但给老沙和单则j元浇灌之下,绛仙只觉浑身在酥软之中,还有股暖烘烘的舒服滋味,倒没怎么脱力,迷茫中才觉得喉中一股暖流导入,随即背心处一股内力缓缓传来,绛仙登时醒转,只是初次嚐到这么激烈的交合,四肢犹自酥软,何况背心要害处正落入老沙手中,绛仙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任轻狂。
其实连绛仙自己都不清楚,她记心不错,那洞中心法又和她所修道门功夫暗合,虽是初学乍练,体内y功已有不少火候,虽说要置这几人死命还是有所不能,但体质已被那y功慢慢改变当中,普通y毒媚药,对绛仙而言g本是百毒不侵,伤她不得,纯粹只能用以诱发情兴、助床笫之趣而已;那“破红丹”虽是霸道,但即便连来两三丸,也伤不了绛仙本元,最多令她情欲难挨而已,那“凝香丸”虽是异宝,却也只有锦上添花之效,老沙这一举动,倒是多此一举了。
看绛仙虽是悠悠醒转,却还是死撑着不肯放声,连嫩若春花的俏脸儿都别了过去,老沙不由得想,这小姑娘还真够兴味儿。一般妓院女子便非庸脂俗粉,床笫间迎合的声情动作,也无一不是装出来的,一两次还可,久了便令识者颇觉腻味;但这小姑娘不是,虽说已给三人玩过,称不上三贞九烈,却还紧抿着不肯放纵,连声音都不出,对比方才床上前挺后送、手捧唇啜的迷乱,绝非装作的清纯当中颇有丝娇媚的诱惑,更令人有种想在她身上尽情狂逞、冲刺不休的冲动。
才刚想着该不该伸出手去,搔搔她纤巧的腰肢,看能不能逗这情怀初开的小姑娘忍不住出声,也是椿妙事,老沙陡地又缩回了手,想想这也太过急色,小姑娘才刚同时被三个人干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嘴里的呻吟都忍不住了,现在这般娇慵瘫软、惹人怜惜,这样硬上未免有些儿失趣。
不过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来,老沙嘴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老早打算要在这儿休息个十儿八天,要好生纵放一下,什么都不管不理的,现在美色当头,自己却前推后拒,搞得gg毛毛,连个手都不敢伸?看来自己可真是个无福享受的,这年来天天要顾着帮里的事,还有面对天门的需索,心情竟到现在还放松不下来,要说丢脸也真丢脸到家了。
说到做到,老沙心里才想到这一点,才刚想到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胡搞,绛仙已差点忍不住要出声呻吟,老沙那大手轻轻巧巧地滑到了自己汗犹未乾的腰间,小指头轻轻地刮搔起来,还不止此,那虎口处已忍不住轻夹起了伏身床上绛仙那被挤在被褥间的玉峰,挑逗地摩挲起来。
媚药助阵下,体内y功流转愈发顺畅,加上“凝香丸”半是灵药半是媚药,在这方面也颇有助力之功,随着老沙助力推发药力,体内功力也逐步加深,绛仙青春娇嫩的胴体愈发敏感,尤其才被y得神魂颠倒,体内那麻酥酥的快感未袪,犹带汗湿的玉峰又给老沙这般挑弄,摆明着他虽是发泄已毕,却是色心不止,又要在自己身上狠来一番,一思及此绛仙的身子竟又似热了起来,教她怎忍得住?若非她正伏在床上,还能轻拉被角掩着嘴儿,怕甜入人心的呻吟声已是难藏。
突地,绛仙只觉腰间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老沙的手指已触着了她敏感至极的x位,一丝直抵心窝的热力像针般在她的魂上微微一刺,又带点疼又带点麻,酥的绛仙娇躯一颤、纤腰一弓,老沙的手已如丝响应,滑入了绛仙身下,五指成抓,整个箍住绛仙娇挺的玉峰,把玩起来,食中二指正夹着峰顶的蓓蕾,情欲未退之下,那处仍带着肿,给这一夹登时酥透了绛仙周身。
“哎呀…已经硬起来了哪!”
看绛仙脸红耳赤,汗光之中滋润得犹似发着光的娇躯上头,雪白的肌肤正慢慢涌出难耐的酡红丽色,显然这假正经的小姑娘体内欲火已旺,因着云雨之后娇躯犹然乏力,那种欲火已炽、偏又无力动弹的媚样儿,令老沙登时欲火狂昇,他爬上了绛仙俯卧的娇躯,缓慢轻柔地压了上去,原本贴在绛仙背心的手,不知何时已溜到了绛仙腹上,勾得她愈发心跳加速,尤其他的声音亲蜜地在耳边响起,热气直烫着她耳珠,还不时轻舔几下,真是难挨。
一方面在老沙老於此道的魔手之下,身子里的累彷彿都被挑了起来,绛仙兀自浑身乏力,再说老沙的声音又不住在耳边轻响,整个人也压的绛仙动弹不得,此刻的她只能紧咬着被角,忍着体内那股燎原烈火不住冲撞,搔的她心痒痒的,至於老沙在耳边传来既亲暱又无礼,时而带着些许y邪的语音,绛仙也只有照单全收的份儿,谁教老沙的手正抓得绛仙酥x酸麻透顶呢!
这样肌肤相亲之下,两人之间再没任何隔阂,老沙只觉指间传来的感觉,绛仙玉峰上头的蓓蕾逐渐充血肿胀,连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发热般圆鼓起来,虽说这姿势看不到绛仙表情,却也可想见这含羞小女子那既情热难挨,又不愿也不敢出言要求的娇羞样儿,不由得心痒难搔,胯下愈发硬挺高昂,忍不住在绛仙耳边又加轻语,贴着她娇躯的魔手更是轻薄不止,“不只上面硬起来了,连n都胀了喔…是“凝香丸”的功夫,还是小姑娘你才刚爽过,一下子又想要了?”
第二章 邪人授首
真不想听到老沙那既得意又火热,彷彿已将她控制的服服贴贴的声音,但体内欲火又已高烧,加上老沙冲动之下,胯下rb愈发骄昂,正贴在绛仙股间,还带点湿湿的、刚从绛仙身上发泄过的汁y,灼的她媚眼发昏,竟情不自禁地玉腿微分,既想抗拒他的紧贴,又想要得到被他突破关防,直捣禁区后的欢愉,谷口处早已是水滑潺潺,在这亲蜜摩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还不只n子胀了,连下面都湿了呢!”
一边在绛仙身上不住揩油,大手玩完了绛仙玉峰后又换到另一边去,享受她的饱胀暖热,另一只手更从绛仙小腹上缓缓滑下,往那禁地处游去,一面滑动一面轻刮浅挑,在绛仙敏感的肌肤上头不住游移。在绛仙忍不住情欲催动下的纤腰轻挺,无言地撤开防备,好方便老沙的大手活动之间,他的手终於滑入了绛仙的幽谷当中,不住轻巧勾弄着,那滋味如此y秽又舒畅,若非嘴儿仍堵紧着,怕绛仙真忍不住要破戒高呼出声呢!
“嗯…小姑娘又x紧又易湿,这么易动情,当真是生xy荡的绝代尤物,教人爱不释手哪!”
一边把玩着绛仙的娇躯,不只上下其手,连嘴都贪婪地在绛仙颈边辣吻重重,老沙一边啧啧连声地讚叹着,只说得绛仙羞意更增,真想封了耳朵,隔掉这令人难堪的y语;偏生随着老沙声音入耳,绛仙的欲火彷若回应着老沙的y话一般,又复高燃起来,烧得她忍不住又想听下去。
把玩了一会,看绛仙娇躯已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酡红媚人,不知不觉间甚至已轻抬娇躯、纤腰款摆,好给予老沙正无所不至刺激她敏感处所的魔手以更多方便,只那樱唇还紧咬着被角,既想要又不敢讲,反更衬得青春胴体的y媚诱人。其实老沙也想多加把劲,弄得绛仙再忍耐不住,若能搞得这小姑娘像窑子里妓女般y呻艳吟、春婉娇啼不休,快感必是倍增;但绛仙这微带含蓄的媚态,确实威力十足,光rb贴上她的臀腿,就刺激得像要s了般,老沙不得不先行下手。
“想要老子干你了吗?”
一边喘息着,一边在绛仙耳边不住轻声细语,老沙只觉自己心跳得好快,活像是再忍耐不住了般,这小姑娘的胴体当真有如此魔力,令人魂牵梦萦、不肯或忘,“不用你说话,只要点个头就好,老子就搞你个天翻地覆,保证小姑娘你心满意足,如何?”
一边咬着牙,强忍着那扭腰挺臀以迎的本能渴望,一边听着耳边老沙那y秽的声音,浑身发烫的绛仙只觉x中一股冲动再难遏抑,也不知是体内“破红丹”的余威,还是那y功的影响,听着老沙的语音引诱,竟有一种抛却羞耻、迎合他蹂躏的冲动,若非嘴里还咬着被角,怕情热难挨的绛仙真要出口同意了呢?但就在她强抑着开口要求的同时,绛仙又羞又恼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头已点了下去,纤腰还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好更妥贴地熨上老沙那紧贴她玉臀的rb。
“唔…好骚的小娘儿…看老子的厉害…”
一手抓着绛仙的玉峰,一手轻托着绛仙的纤腰,老沙虎腰一挺,绛仙的娇躯已不由自主地被他带动,变成了四肢伏地,脸儿伏在枕上,只玉臀骄傲地挺起,将那泉水不住喷涌的幽谷全盘献上,随即一股火辣辣的充实快感,便已冲了进来。
这姿势如此羞人,偏又有一种完全臣服的、被侵犯的感觉,无力挣扎的绛仙只觉眼角一阵湿润,但那泪水在肌肤被欲火烧起的高热之中,转眼便消失无踪。在这头一回尝试的体位之下,绛仙只觉以往被强奸时从未被碰触的所在,这回又一一沦陷,老沙那强烈的冲击,不住地顶向她的敏感处所,每一下都狠狠地似要捣入绛仙的心窝,那被征服的畅快感,又是全盘不同的滋味。
因换了这体位,老沙的手也换了位置,原本狎玩着绛仙玉峰的大手,已滑到了绛仙没一寸多余赘r的纤腰上头,双手扣紧了绛仙的纤腰,配合的rb的急挺猛顶,务要让绛仙再没有逃避的空间,只能任凭老沙狂扬施为,幽谷处一下下地全盘承受他所带来的强烈冲激,再没一丝漏。
加上老沙的另一只手本是在绛仙谷口处流连,旧汁未消新y又生之下,沾染了不少绛仙狂欢之中的分泌,在纤腰上扣弄抓捏起来,湿泞泞的触感更加奇妙,搞的绛仙当真是神魂颠倒,浑身的气力彷彿都集中到了腰臀之间,不甘示弱地向后顶挺,余处却是再没点力道,只能软垂床褥。
这体位之下,便是体力十足的女子,也无从施力,只有任凭男人胡搞的份儿,何况是原已被三人同上,搞得四肢无力的绛仙?老沙一边狂冲猛逞,狠的像是要将绛仙的幽谷c到穿似的,一边在心里忍不住讚叹,这小姑娘表面上矜持得什么似的,软的像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幽谷当中的滋味却是如此美妙,彷彿才刚被干般活力十足,吸得如此过瘾,光感觉着她幽谷当中的挤压和啜吸,就是一种难以想像的美妙,酥的老沙背心不住发麻,差一点儿又要被吸得狂s出来。
不过老沙终究经验不少,知道在这时候该悬崖勒马,否则又狠s一次,只怕今儿个就要“永垂不朽”再“抬不起头”来了,绛仙在床上如此诱人,好不容易有独个享用的机会,他可不想白白浪费呢!只见老沙深深吸了一口气,腰部向后一拉,同时双手扣住绛仙的纤腰,硬是阻住了抽c的动作,好不容易忍着泄欲的冲动,把rb拔了出来,拉出了一波浪花,溅得床被湿淋淋。
原本rb离体,连老沙都离开了她,只剩腰上紧扣的那双手,绛仙该有点喘息机会的,但体内那r欲的煎熬实在太过强烈,犹如野火燎原一般,若无甘霖的滋润,岂是这般容易熄灭的了的?绛仙虽说对这般野合仍有不愿,但体内的渴求却如此难挨,老沙才刚抽离她的幽谷,绛仙的玉臀已忍受不住地主动向后顶挺,劲的连老沙的大手都差点禁制不住,幽谷内更是汁水横溢不休。
虽说拚命地深吸了几口气,硬是将心中的冲动给抑了下去,但掌心之间,绛仙纤腰那娇弱的颤抖,却似不停地在提醒他,正有一个热情如火、一丝不挂的美女,就在声气可闻的近处,等待着他的攻略。老沙虽闭起了眼睛,但身前绛仙那婉转承欢的娇姿艳态,却完全无法从脑海中排除,何况他为了定下心来,猛吸了几口气,吸入的却都是暗含着绛仙女体馨香的热风,光呼吸之间,都像媚药般不住勾引着他的r欲,要暂忍下体内的冲动,还真是件难以想像的苦差事。
好不容易稳固了j关,遏止了sj的冲动,老沙这才睁开眼来,只见眼前的绛仙一幅欲求不满的模样,纤腰不住轻扭,玉臀高挺,那幽谷口上润得光亮亮的,真好一幅请君入甕的艳态,看得老沙忍不住欲火焚身,再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整个人俯在绛仙雪白光滑的裸背上,压得原本趴伏着的绛仙一阵颤抖,酥软的四肢一瘫,娇躯和床褥之间再没半点间隙,连玉峰都似被挤压的变了形,偏偏背上的他如此重压,逼的绛仙连喘都没办法喘了。
“好骚的小妹子,我又来啦!这回看你怎么受得?”
差点忍不住要出声要求他的侵犯,绛仙当真无法想像,这体位竟还有这么多花招!这回老沙再不挺身,那rb缓缓c入了绛仙渴求的幽谷,却不轻动,只是留在那儿,不时轻描淡写地磨弄几下,带给绛仙不重不轻的刺激,双手则是艰难地滑到绛仙x前,在绛仙情不自禁地挺x之间,双峰已落入老沙的双手之中,他还加重了搓揉玩弄的力道,不住抚爱绛仙的玉峰。体内那半饱却带着更多空虚的感觉,加上老沙大手的玩弄,搞的绛仙胴体连颤,磨的峰顶蓓蕾愈发胀硬起来。
才磨得一会,老沙已感觉到,被他紧紧压制的绛仙,胴体又已情不自禁地扭挺弹动起来,知道在自己故意晾她一会,再慢火轻熬的连番手段之下,身下这飢渴难耐的美女,终於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虽是羞怯依旧,却已慢慢改採主动起来,他等了这许久,要的就是这么样一个感觉,只是本来老沙还想再熬她一会,等到绛仙真的欲火难忍,终於出声求他的时候,再大逞所欲一番,那样不只让自己的享受加倍,或还能弄到她忍不住叫床,明天对上两人时他也有得夸口了。
只是这含羞美女在床上的吸引力,着实超乎老沙的意料之外,明明他只想半c进绛仙谷中,好好这样半满半虚地折磨她一番的,却没想到在这般紧紧压制,让绛仙差点无法呼吸,连腰臀都动不得半分的状态之下,她的迷人媚谷中却还能亲蜜异常地吸紧了他,对老沙的rb款款吸啜,力道之强韧当真是生平仅见,那种从rb上头不住传来,吸的他背心发麻、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快感,令老沙浑然忘我,不知何时他已再忍受不住这种吊人胃口的攻势,只想狠狠发泄一番。
微微挺起了腰,令绛仙纤腰半抬,好让rb能更重更强地c入她的谷内,老沙一边逐步改换了强抽猛c的威风,一边双手还贪婪地在绛仙饱胀圆润的玉峰上猛力抓捏捧握个不休,若非绛仙也已情动莫名,玉峰饱鼓的活像要喷出n水来,怕还真承受不住这般猛的揉搓呢!一边感觉着峰上那乐中含苦、既痛且快的y乐之趣,绛仙一边听着耳边羞人的声音传来,不觉芳心都茫了。
“唔…好…好荡的小娘子…这回老子非要…非要好好干一回…把你这小娘干出声来不可…唔…好紧的x…好湿的x…你还真…真是个天生的小y妇…吸死老子了…哎…吸的…吸的好…看老子施展威风…干到你又哭又叫…干到你又y又多水的小x爆掉为止…看你叫不叫…唔…”
也不知这样y声邪语地狠c猛干了绛仙多久,老沙只觉得背心一阵麻,又复箭在弦上,但这回他想要吸气止住j关却已晚了,体内的冲动已再难克制,被干的茫乎乎的绛仙只觉老沙重重地c了进来,却再不抽出,只留在深处,耳边听得老沙一阵喘气声中,一股火热酥麻的热y已冲入了她的体内,直熨的绛仙周身酥麻难当,除了曲膝顶住的玉臀外,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下去。
虽说已是j水狂s、一泄千里,但也不知老沙事先吞了什么药物,只听他一阵深呼猛吸之间,那rb竟又硬挺了起来,捣的绛仙幽谷当中一阵麻,喘嘘嘘、茫乎乎的绛仙心里却没起什么反感,反倒是芳心一阵本能的雀跃,这男人竟又雄风重振,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满足的手脚虚软了。
也是这老沙合该倒楣,若他s了一回后便偃旗息鼓,好好休息一下再来的话,绛仙的y功初学乍练,加上内力相去甚远,g本拿他没法;便是老沙再多弄个几回,他功力高深、j关稳固,只要间中休息,便是深谙採补之道的妖女也莫奈他何。但现在老沙却是沈迷难返,竟用上了药物助兴,才刚sj便又立时上马,主动去迎上绛仙体内y功的自然流转,再不肯停休,待得绛仙清醒之时,倒在一旁的老沙已是j枯人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死的,胯下那rb竟还硬挺着呢!
乍见老沙死在旁边,绛仙还真吓了个魂不附体,她倒不是顾惜这人,但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除老沙外可还有单则和罗维两个索命煞星,自己就算吸死了老沙,功力进步不少,在武功上也对付不了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遑论是他们联手了。若老沙没死,她还可以徐徐图之,等待机会再一打尽,偏偏这老沙却是头一天就死在自己的肚皮上,还一幅被吸到乾了的样儿。这三人都不是雏儿,若给单则两人觉察戒备,自己怕只能给活活玩死,连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坐起了身子,动了下手脚,绛仙暗吁了口气,看来自老沙被吸到j尽人亡之后,已过了不少时间,绛仙的手足已慢慢恢复了力气,再加上老沙的元气垂注,绛仙的身体非但没有半分疲态,反像比原先更有体力了;加上她事先虽被点了下身x道,血气不畅,但为免她不能活动,减少了床上的乐趣,单则并没用上多大力气,加上x欲欢爱之间,血气运行加速,她被点的x道早已自行冲开了,现在的绛仙肢体在活动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想逃,也只有现在可行了。
原本还想拿床上仅有的棉被裹住身子的,但绛仙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来。一来棉被裹着虽能遮身,但厚重狼犺,不便於行;二来老沙的屍体还倒在床上,硬挺的rb虽是死物,却仍是触目惊心,绛仙怎么也不想伸手去碰到他,若要拉着被角硬扯,又生怕一不小心会弄出声来,惊醒就在附近房里的单则和罗维两大凶神。心慌意乱之下,绛仙也顾不得赤身裸体了,双手顾得遮上就顾不得下,赤条条地便逃了出来,虽说才遭y辱,就算吸了老沙的j气,但绛仙还不甚习惯,行动之间腿脚处仍有些酸软,她现在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总之要先逃出去才是正事,至於衣衫之类,就等出去再说吧!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虽说赤着双足,又兼功力进步不少,轻功也颇有进展,赤足踏下并无声息,但绛仙紧张之下,慌不择路,加上又不熟此处环境,明明是不太大的一座小庄子,她竟似进了迷魂阵般,怎么也找不着出路;加上她方才急着逃出,也没顾着收拾残局,行走之间那才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幽谷当中,原被深深s入的男子jy,竟慢慢渗了出来,弄得更不舒服了。
慌急交加的绛仙又走了一段,突地眼儿一转,看到了庭中小亭里看着月色,正享受着这夏夜习习凉风的人,当场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呆在当场,脚下一软,连走都走不动了。
虽说正看着月亮,其实罗维倒没那种雅兴,只是睡了大半日,待得醒来的时候,只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气,再也不想睡了,所以才走出户外,享受一下这湖畔微风,舒服得紧呢!
虽是醒了,但罗维百无聊赖之间,却还真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才好,和他老狼狈为奸的单则,正睡得沉的像头死猪一般,看来是怎样也叫不醒了;而那老沙呢?房里虽是静悄悄的,但他也嚐到绛仙绝妙美胴的滋味,大至也猜得到,一年来被压力绷得极紧的老沙,必是尽情舒放,只怕早已搞的绛仙晕死几度了,现在大概正沉醉在余韵之中,也不是去打扰的时候哩!
其实罗维可不知道,他现在之所以能保持清醒,而单则还在沉睡中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白天三人奸y绛仙的时候,他干的是绛仙的小嘴,而单则走的则是绛仙的后庭菊花,绛仙虽说菊x和樱桃小嘴同时被“开苞”灵巧的口舌比之菊x更令人销魂,但她y功初学乍练,嘴上还练不到吸收j气的地步,菊门却因距离得近,迎合之间绛仙不自觉地用上了些许法门,因此虽是同时爽到,但单则的j气损失却远过罗维,才会累得到现在还睡得死沉,可不像罗维想得那般体虚。
极享受般地吹拂着凉风,罗维闭起了眼睛,本来是什么都不想管的,只是个江湖散人,平日便是自自由由的,他可不像老沙那样,手里还管着一个排帮,上头还有天门时来寻点儿麻烦,压力大得紧,是以虽知该是好好放松的时刻,老沙还有点儿放不开来,天晓得藉由绛仙胴体的舒泄,老沙会不会放松点了?若还绷着紧,那可就失了大伙相约丢开一切,放松几日的真意了呢!
也不知这样休息了多久,罗维伸了伸懒腰,无聊地转头一看,没想到正和廊上的美女打了个照面,那姿态美的罗维再转不开眼了。
只见月光之下,绛仙怯生生地立在廊上,周身再没任何一点儿遮蔽,白玉雕就般的j洁肌肤,透出了运动后的微微血气,加上汗迹未乾,真是娇艳难言;半湿的秀发飘飘然地洒落下来,衬着乍被发现的娇羞意态,益增艳丽;配上一身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真美的令人发狂。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x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尤其玉峰上头微带红痕,显是才遭男人激情的揉搓玩弄过,比之全盘皎洁、毫无缺陷的玉峰,更要诱人百倍。
至於那撩人的幽谷禁地呢?此刻绛仙的一双玉腿正微微地发着颤,微带嫣红地衬着顶端的乌润色泽,上头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白迹,显然狂欢之后,绛仙还没顾着整理自己就出来了,谷口处已是如此媚人,真不知谷里到底被玩成了什么个模样呢?想必是汁光柔媚、y泉汨汨的了。
虽说昨夜到今早,绛仙早被罗维的rb享用过,连那玉峰都被罗维玩过好几次了,但现在就着月光一看,这赤裸的含羞美女更增丽色,看的罗维直吞口水,下身rb又已矗立如山!
看罗维嘴带y笑,慢腾腾地走了过来,一路走来衣裳一件件地落下,连下身那丑物都毫不掩饰地在她眼前表现着无比硬挺,眼神直向自己身上飘,绛仙这才惊觉自己的赤裸无依,偏偏紧张之下,玉腿都似软了,想逃都没地方逃,双手更是顾得护r顾不得掩y,紧张得再无法自己。
“老沙怎么啦?就给你一个人出来?”
“他…他睡了…”
没想到走到此处,竟给罗维捉个正着。幸好他似还没发觉老沙已经身亡,绛仙想要逃走,仍是一幅悠闲样儿,连衣服都脱了,竟像是临时起意,要在这儿将一丝不挂的她“就地正法”连床都不上就在庭中y玩起来。七上八下的心差点要从x腔里头跳了出来,现在的绛仙也顾不得要装聋作哑了,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彷似不胜夜寒,“所以我…我才…”
“要去洗乾净的话,这边走…我带你去好了。”
一手轻扶绛仙纤腰,只见罗维微微蹲身,右手在绛仙膝弯一抄,一个不防,绛仙登时站身不住,娇躯已被罗维拦腰抱了起来。尤其羞人的是,绛仙身具武功,反应比常人要快,才一站身不住,身体第一个做的就是维持平衡,待得绛仙发觉自己给罗维抱起之时,她的双手已主动环到了罗维颈上,想要松开却又生怕他起疑。
看这小姑娘大异於白天的装聋作哑,不仅乖乖地任他搂抱,连玉手都主动环到了自己脖颈上头,娇躯失去平衡时还娇滴滴地呻吟了两声,虽说有点出於惊诧之下的反应,但罗维更高兴的是,也不知老沙使了什么手段,在狠狠玩了这小姑娘一整天后,她已被欲火沖昏了头,弃去了羞耻之心,一有机会便完全任凭本能c控去寻求情欲的满足,虽还有点放不开来,但已算得不错。
其实这样倒好,昨夜是用迷香弄倒了绛仙,还用“天蚕索”缚住她四肢,因而y欲得逞;今儿一早则是三人齐上,让一丝不挂的她只有听凭处置的份儿,绛仙那曾像这样投怀送抱过?何况老沙爽了一整天后,已经累得睡着了,弄得这小姑娘醒后也不管衣不蔽体,竟赤条条地出来找澡堂想清理乾净,正好遇上了他,也是天该罗维多玩上一回,明儿个老沙醒来也怪不得他多手。
虽说整个人都浸入了舒适的热水之中,但绛仙的紧张,却一点儿也无法抹去。
看来她的运气还算好,这罗维色胆包天,其余的全忘个一乾二净,看到她的裸体连眼都直了,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入澡堂,和绛仙一同浸入了浴池;虽说一路上被罗维y言秽语不断,他的手更不闲着,在绛仙贲张的玉峰和圆臀上恣意轻薄,也不知轻抚缓揉了几遍,弄得绛仙浑身发热,体内欲火狂昇,不过反正自己早给他奸污过,再多一次也没关系,总比被发觉的好啊!
一路上听罗维的秽语不断,听得脸都红透了,绛仙心中虽还羞意难当,毕竟她可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走来走去,不过她原还庆幸,罗维至少还没发现她想要逃走,最多只是再多一次被奸而已,或许自己还可多撑一会,看等罗维泄欲之后,她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但一入澡堂,绛仙便觉要糟,这几个傢伙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在浴池旁安排了个巨榻,就算同时有五六个人在上头逞欲都够大了,难不成自己不只要来个鸳鸯浴,甚至回不了罗维房间,在这里就要被奸了吗?
虽说从昨夜到今天,绛仙已不是第一次被罗维等人奸y,甚至连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这种羞人至极的大阵仗都玩过了,光只是赤条条的鸳鸯共浴,对她而言实是算不了什么,但绛仙的逃亡才刚付诸实行,就落到了罗维手里,天幸他竟没发觉自己的真意,却不知能瞒到什么时候;再加上老沙还死在房里,若他的屍首给发现了,自己非死不可,紧张无比的绛仙到现在都定不下心来。
原以为这些状况已够悽惨,但给罗维抱到了浴池里,绛仙这才发现,比这更糟榚的事儿才刚发生:一来罗维的挑情手段着实不赖,恐怕在三人中算是首选,白天绛仙j神贯注,倒还承受得住,此刻心乱如麻,又怎受得了他的抚揉挑弄?二来心乱之下,在廊上绛仙便忍不住开了口,既没法再装聋作哑下去,绛仙一路上对罗维可说是有问必答,姓名一些东西几乎被他套得一乾二净,若非罗维色心大盛,没怎么仔细盘查,怕连绛仙的门派来历等等,她都守不住秘密了。
本来这和男女床事该没什么关系,但这一路上罗维的双手不住在绛仙娇嫩的胴体上爱抚揉搓,口舌更忍不住怜惜着绛仙的香肌玉肤,守不住口、忍不住呻吟回应的绛仙这才发觉,当她忍不住出声回应男人的动作时,那种手法带给她的刺激,竟似比平时还要强烈得多,搞的绛仙特别易动情;加上听到绛仙忍不住娇声浅吟,罗维色欲更炽,在浴池中无微不至地擦洗着绛仙周身,搞的她娇吟不止、欲念如洪,此刻的她已忍不住渴望着男人的冲击,g本不管是这讨厌的罗维了。
一边拭洗着绛仙娇嫩如玉的胴体,一边大逞手脚,弄得她娇吟不已,罗维惊喜地发现,这开口呻吟的小娘不只情欲炽然,一幅全然臣服的媚样,连幽谷中都已波涛汹涌,比之前两番奸污她时更要火热数倍一半是老沙的调教使然,一半也是因为她终於开了檀口,任娇声引动着体内欲焰更加张扬难抑,现在的她娇吟时作、媚态纷呈,虽还有些放不开来,那本能的冲动却再难掩饰;若非罗维知她幽谷厉害,定心要弄到她欲火焚身时再加以征服,怕早已将绛仙抱上床交合去了。
给罗维这样口手齐施、大逞轻薄,绛仙可就惨了,吸乾了那老沙之后,绛仙内力更增,y功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虽说功力进步是件好事,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绛仙的r体变得比以往更加艳媚敏感,尤其现在两人是在浴池中裸裎相对,那湿润的触感,比之床上娇躯乾爽之时,带来的感觉更加火热,绛仙只觉罗维的手愈来愈热,抚爱之下自己也似被火焚烫着一般,满腔欲火再难排出,虽是努力张口喘气,吸进来的却都是浴池上飘浮的热气,一点冷却的效果都没有。
听绛仙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整个人都灼热无比,连在她幽谷中轻抽缓戳的手指头,都像被她拚命地紧紧吸啜般,爽到罗维自己的rb,连c都还没c呢,竟就有了发s的冲动,比之以往她强抑苦忍,完全任由处置的模样,其媚处真有天壤之别。弄到了如此地步,罗维也知绛仙再难抑制自己的渴望了,何况和她肌肤相亲,亲身感受着绛仙的火热爱欲,罗维的忍耐力也已到了极限,若再不抱她上床狠干,怕自己都要先一泄如注了,要怎么征服这情欲难耐的美女呢?
周身的水湿连擦都不擦一下,绛仙只觉自己像发了烧一般,娇慵无力地给罗维抱到了床上,她甚至还来不及开口,体内的冲动已突破了她的防禦,娇媚的呻吟已主动冲了出来,“哎…唔…不…不要…啊…顶…顶到了…嗯…哎…怎么…怎么这样的…唔…好…啊…不要啊…啊哟…”
娇躯才一落到床上,敏感的绛仙已发觉不太对了,这床榻表面上平滑,一躺上去她才发现,腰下竟似顶了个什么东西,感觉上就好像…好像有个枕头垫在那儿似的。绛仙原还没发现其中问题,但当罗维分开了她的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当儿,绛仙才发觉了其中妙用:给这枕头在腰下一顶,她的幽谷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不只使她更能迎合罗维的c入,幽谷当中交合得更为密切,加上这看似没什么的移位下,竟令她生出了罗维又长了半寸般的错觉,感觉更深刻了。
听绛仙情不自禁的软语告饶,一边喊不要一边扭腰以应,彷彿这样c入顶到了她的要害,令她更无法忍耐,罗维不禁微微一笑,双手扣住了绛仙的纤腰,rb狠狠地冲击起来,务要以最深入的冲刺,一口气将绛仙送上天去,弄到她完全崩溃、彻底驯服,到时候别说是软语呻吟了,就算要她像青楼妓女般y语连绵、骚吟万端,也不是难事,那种彻底征服的感觉,才真叫爽快呢!
看绛仙的反应,她已经完全地被体内的y欲所征服,正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攻势,口中的叫声虽还限於一些初始的句子,算不上y语献媚,不过比起一开始的死不张口,已算进步很多了。罗维一边干着,一边觉得真不亏了自己早先的佈置,嘴角不由含笑,rb抽送的更加威猛了。
这湖畔的小小别业,乃是三人自数年前j心佈置之处,平日三人不在时,还特僱了附近的乡人前来维持,就为了一年十日的享乐时光。内中处处均经三人j心佈置,尤其是老沙身为排帮帮主,最需要得空放松,休息时女人可是绝不能缺的,这点乃是由罗维设计,无论每处都有床榻可用,只要有女人在,随时随地都是想干就干,就算在庭院中都不用多移几步,就可大逞所欲。
不只如此,床榻上头还有机关,尤以庭院中和澡堂中的床上机关更甚,只要被弄到这几处的床榻上头,在三人的手段和暗中的机关“潜移默化”之下,就算是习於y事的妓女,也要被搞到真情流露、欲死欲仙,无论身心都彻底被征服,遑论是不习此道、经验较少的平凡女子了。
本来前面几年,一来限於老沙的身份,不好张扬,三人也不敢随意掳劫女子,二来江湖虽大,绝色美女却是难寻,三人若非出重价僱名妓陪侍,就是由罗维和单则在地方上劫女y辱。本来今年单则和罗维的目标,只是附近城中员外的掌上明珠,模样不过中上,却没想到行路之间,竟遇上了绛仙这般美丽的单身女子,当将她劫夺在手时,罗维已觉老天开眼,这回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一试之下,此女之媚远过其余,虽才一天,三人已觉以往的积郁全休,痛快至极了。
不过看现在绛仙的反应,完完全全是自然而然的表露,若非r体的享受已达极端,绝难如此投入,罗维一边狂抽猛送,再也顾不得要征服她了,什么都等先享受了再说,一边在心中忍不住想到,这女子如此娇媚诱人,干她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这一回大家或许要一改以往爽了十日就算的习惯,只要把绛仙留了下来,善加调教,尔后几年怕三人都要日日期待这十日的来临了。
一边c着绛仙的幽谷,尽情地攻陷她情迷意乱的要害,c的绛仙娇吟不断,罗维一边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掌握住绛仙的玉峰,尽情揉搓;若非绛仙在情欲推动之下,已忍不住扭腰挺臀,幽谷顶挺不休,恰到好处地迎合着罗维的抽送,怕他也没法空出双手去享受绛仙的丰腴玉峰吧!
才一握住绛仙的玉峰,罗维嘴上就不由得叫了声好,一来两人身子未乾就上了床,水湿的手掌抓住绛仙那也不知是水湿还是汗润的玉峰,格外润滑柔细,触感绝佳;二来比之昨夜,绛仙的玉峰竟似又大了一点,也不知是被男人尽情搓揉的,还是在jy连番灌溉之下,青春胴体在甘霖连注下的自然反应呢?光只是抓握抚揉而已,那股享受便是绝妙,真令罗维爱不释手,再加上双峰被抓、幽谷挨c,绛仙那似疼似爽、又娇又柔的呻吟哼喘,令他更是欲火难耐,干的更勇了。
“哎…啊…别…别那么…唔…用力…哎…好…好疼…可…可是…唔…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顶…顶到里…里面了啦…哎…好…唔…别那样抓…会…会疼的…哎…小力点…轻点嘛…”
“放心,弄不坏的…”
一边听绛仙轻吟唱,娇声不绝,一边享受着她幽谷当中那欲仙欲死的吸吮紧啜,舒服的像是要登仙一般,罗维的双手虽忍不住怜香惜玉,微微放轻了点,rb却干的更猛了,同时还忍不住出声应合着她,“唔…爽…好…够紧…绛仙你真是…真是厉害…有这么b的x啊…唔…爽…干的好爽…哎…你的n也这么b…好像会愈揉愈大似的…抓起来都舒服…”
正当y乐之中,听到罗维这般露骨地称讚自己的双r,被干的快要爽上天的绛仙又羞又气,偏生他的种种抓法,虽说让娇嫩无比的玉峰,被这般勇猛揉弄的绛仙难免有点疼痛,但湿润的触感如此奇妙鲜美,火热的快意直抒x臆,加上自连番x爱之后,她的玉峰似又更敏感了些,这样揉玩正合其意,弄得绛仙周身火热,连谷里都更加y泉潺潺、如雨飞溅。若非面对的是她恨之入骨的罗维,令绛仙心中仍有些不愿投入之处,怕激情的她早已y声回应,再顾不得侠女仪态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绛仙的幽谷吸的神魂颠倒,整个人都似飘上云端的罗维终於s了出来,那火热的jy狠狠地直s绛仙幽谷深处,一瞬间从情欲顶端的紧绷完全舒泄的快感,让罗维深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似要软了下来,若非绛仙仍紧紧地夹吸着她,幽谷像是意犹地尽地不住吮吸着他的rb,令罗维虽已泄欲,享受只有更深刻,强撑着深顶住她,怕他早想瘫下了。
也不知这样舒服地泄了多久,当罗维整个人都陷入了茫酥酥的仙境之中,真爽的不知人间何世时,他突地发觉不对,这美女确是诱人已极,令他真想一干再干,泄到不能再泄为止,但这样无法自制地sj,就算是年轻力壮的小夥子,也要为之伤身,更何况功力虽深,却也已有点年纪的罗维呢?但他的理智虽想抽出来,绛仙的幽谷却像是生了吸盘般,紧紧吸啜着罗维正不住s出jy的rb不放,像是要吸到最后一滴为止,那强烈无比的快感,令罗维真想迟一刻再拔出来。
再迟一刻…再迟一刻…再一下子就好了…待得沉醉已极的罗维真正感觉不对,再这样泄下去,怕自己都要受不了,狠狠咬了舌头一口,真狠下心要拔出rb的当儿,已是时不我予,他的手和腰已没有足够拔出来的力气,再离不开绛仙的r体了,现在的罗维只能看着仍沉醉在余韵当中的绛仙那满足的脸蛋,任由j元无法克制的继续外泄,直到疲累得再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为止…
发颤的手差点握不住染血的镔铁棍,绛仙慢腾腾地后退,直到背碰到了墙壁,才止住了退势,手中那沉重已极的铁棍这才噹的一声落了地。而被镔铁棍狠狠地捣中心窝的单则呢?若非绛仙并不惯用铁棍,这一捣虽正中要害,但并没能立刻便要了他的命,但这一击也够致命了,单则虽还能睁开眼睛,看清是绛仙趁他睡梦中下的毒手,却连挺起身子都没办法了,才挣得几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呼吸,连x前原本不住涌出的鲜血,都慢慢从狂喷而停了下来。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澡堂里头,将身上沾到的血污清洗乾净的,在浴池中载浮载沉的绛仙只觉浑身发软,泪珠不住往下掉,再也禁制不住,x中一股强烈的翻涌感不住鼓荡,身上沾到的血虽已洗乾净,肌肤擦得都发红了,在她鼻尖却还似有股血腥味盘桓不去,怎样擦洗也洗不掉。
当整个人在浴池边的床上惊醒的时候,绛仙只吓得心脏都快停掉了,记忆中正把自己压倒床上大逞y欲,弄得自己活像是昇天般痛快已极的罗维,不知何时竟已僵死在那儿,死的模样儿和老沙简直如出一辙,同是rb高挺、神情中既似享受又带惊惧,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爽到死一般。
幸好绛仙芳心虽是惊惶莫名,吓得手足无措,老天却还站在她这儿。想到还有个魔头在这,紧张之中的绛仙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竟走到了单则房内,趁他好梦正酣,像是正在梦里奸y的绛仙死去活来般呓语连连时,用单则赖以成名的铁棍解决了他,总算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活路。
但杀了单则之后,原本该是松了一口气的绛仙,却不知怎么着,心头老像是窒着什么,难受的甚至说不出话来。她原还以为是身上从未沾过血的自己,一不小心之下弄得浑身沾血,一时的不适应;但即便是擦洗乾净之后,那股在x中翻涌的不适感却不曾或离,反而像是更加强烈了。
其实这也难怪绛仙,她虽练就一身武功,身手算是不弱,但才初入江湖,手底下可从未伤过人命的绛仙,这几天内却一口气杀了四个人,还都是称雄一方的高手!傅钦霖、老沙和罗维j元泄尽,死在她身上的时候,绛仙正被那jy直烫体内深处的余韵弄得迷迷糊糊,感觉上还没那么强烈;但单则却是直接死在她手上,铁棍硬捣之间,还喷了绛仙一身血!那种沾黏的感觉,加上满身的血腥味,别说是绛仙了,若非是早习惯血里来火里去的沙场战将,怕都要受不了呢!
幸好这儿还有个浴池,加上也不知罗维等人怎么弄的机关,虽是湖畔夜里露重风寒,但水温却一直没凉下来,绛仙浸在其中,不只是将身上尽量拭洗乾净,一点儿血迹都不留,那温热的水还像一双巨大的手般,将绛仙整个人温柔地抱住,让她能够撤去一切矜持与防卫,将自己的虚弱全暴露在这儿,慢慢地让环抱着她的水,一波波地将她的不适洗去,也让她慢慢放松下来,任凭心意和身体这样漂啊漂的,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什么都不用去想。
也不知这样浸了多久,待绛仙醒觉的时候,环抱着她的池水已慢慢变凉,年轻饱满的肌肤都似被水泡肿了些,连日光都从门隙中透了进来,将一边床榻上罗维的丑相映得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找出了乾巾,将整个人擦的乾乾净净,仔细巡过了这小小别业当中,绛仙脸色愈看愈红,差点没把自己给急死。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在掳绛仙来的时候,已将她的衣裳全留到客栈里头,偏偏在这别业当中,更没留下什么正常的女子衣物,能找到的女人衣裳别说是绛仙了,就算是青楼妓女,想到要在男人前面穿上这种衣服,也要羞的脸红耳赤,浑身发热无法自已。
实在是没有办法,绛仙只好在那老沙的包袱中翻了一下,找出了件还算可以的乾净衣服,袖子和裤管打了几个摺,腰身收了半层之后,勉强还算合身,穿起来也没那么惹眼;总之先这样应付,待回到客栈,取回自己的包袱之后,再做打算吧!
打理完了客栈的帐,取回了自己的包袱,本还想赶快找间上房,将这一身衣裳换下的绛仙突地停下了动作,一边在客栈楼下落了座,点了几个菜,一边跟小二先预约了房间。
说实在话,绛仙倒不是觉得可以长久穿着这件衣服,只不过和单则等人的包袱里头比起来,老沙的这件衣裳虽算不得出眼,总好一些。不过这终是男人的衣服,由她一个女孩子穿着,给人看来总觉得彆扭;加上受连日来的x爱灌溉,衬得绛仙的美貌愈发娇艳,也怪不得小二一边招呼着绛仙,一边忍不住要偷眼瞧看她,若非绛仙修养还算不错,真想给他两个老大耳刮子哩!
一边吃着菜,绛仙一边想着,后面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原本当她放火烧了那处别业,将老沙、罗维和单则的屍首尽付一炬之后,觅路回到客栈的道上,绛仙心中只想着赶快走到客栈,将这一身的衣服换掉,也算是将这几天来的记忆做一个结束。偏偏从柜台这边取回了自己的包袱后,原想马上换下衣裳,回复女儿家本色的绛仙突地心中一震,也不知那儿来的心思,一时间只想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心中有股莫名的冲动,要她千万别那么快上路。
吃着吃着,绛仙一边思索,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自己踟蹰的原因:原本她之所以下山,是为了寻找郑平亚和赵平予两个师兄弟,一方面要找大师兄,一方面也为了和芳心所系的郑平亚多点相处机会。可现在绛仙不只贞c已失,甚至还被三个人轮奸!绝难再和郑平亚配合,现在的自己就算寻到了郑平亚的踪迹,又要如何面对他呢?这样想着的绛仙芳心不由一阵茫然,不知何往。
就在绛仙芳心思绪乱成一团,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当儿,客栈的门口又进来了两个客人,大约都近六旬上下,一个乾乾瘦瘦的,作帐房打扮,活像是那个员外家里的管帐先生;另一个则是貌相chu豪的大个子,虽已鬚发黑白参半,强壮的身体仍不输年轻小夥子,顾盼之间颇有豪气。
若非两人进来之后,坐的是绛仙附近的位置,加上两人虽掩饰得很好,心思烦乱的绛仙却仍感觉得到,初入门时打量了客栈内的众人,两人的眼光转到她身上时,浑身都震了一震,就连现在坐了下来,口里在和小二点菜,眼睛却还忍不住向她身上打转,完全无法抑制那怪异的神色。
本来绛仙还以为又是两个见色起意的傢伙,虽是心中更添烦燥,却不怎么想要主动生事,只要“人不犯我”她便来个“我不犯人”回应。但待了一会儿,她却发觉情况不对了,这两个老者的眼光虽是打量着她,却没有多少带色的眼光,注意力反而放在她的衣裳上多些;再加上从两人的表情看来,与其说是见色起意,还不如像是心中有疑难解,正等着时机前而询问於她似的。
第三章 排帮之主
突然,绛仙知道要糟榚了!自己身上穿的衣裳,是从那老沙的包袱里翻出,表面上看来虽没什么异状,在那老沙的熟识人眼中,却颇有可能出问题;加上这两个老者表面上不露锋芒,但其举手投足在绛仙眼中,却看得出来,两人武功都颇为不弱,那帐房先生般的老者,武功还更好一点。只是若从仪表和谈吐看来,两人应该不是邪派人物,莫非…莫非是老沙的部属、排帮中人?
绛仙才正想着,那两人已走了过来,坐到了绛仙两侧,夹着再不让她有逃脱之机。
“这位姑娘请了,”
那帐房先生吹了吹鬍子,微微一笑,“在下草名管桓,这位是我老友范达理,我两人都是排帮门下,忝居长老之职。见姑娘身穿服色,系本帮帮主的惯用服装,故此冒昧请教,不知姑娘与本帮帮主有何关系?若是方便,还请姑娘赐教,管桓感激不尽。”
“这…”
虽知该来的总要来,但一时间绛仙却被管桓这样开门见山的问法弄了个倒噎。一来前面几日的经过,实在羞的令人难以启口;二来老沙已经身亡,虽说他和罗维等人一丘之貉,就弄死了也不亏,但绛仙可没那么笨,若她直接告诉老沙的部属,老沙是在纵y之后脱阳而亡,一来这话大削排帮面子,二来没个旁证,天晓得两人会不会乾脆杀人灭口,以维排帮名誉呢?但要临时编个唬得过去的理由,可也并不容易,这两人身为排帮长老,怕也没有那么容易骗过。
正当绛仙沉吟的当儿,那貌相chu豪的范达理可忍不住了,虽说帮主沙图向来就有个每年失踪十来天的习惯,无论他们怎么急也找不到人,总要等他自己出现,才能处置帮务,可现在偏偏就在他不在的时候,那天门的白宁枫又过来找麻烦,更是一幅明知沙图不在的样儿,竟是指名找他,完全不屑旁人,弄得排帮的四大长老又气又怒,又知天门绝惹不得,范达理乃四大长老中最是chu率直爽的人物,憋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发现有关帮主的线索,却又吞吞吐吐,那受得了?
“有线索就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一拍桌子,杯盘似都被弹了起来,不住叮叮作响,却比不上范达理的声音那般大,震的客栈里头一时再没人敢出声,只吓得掌柜和小二一阵哆嗦,暗地里互相推来推去,想过来劝阻却又不敢,“有什么该说的就快点说,老范这儿听着哪!”
心中正想着该怎么搪塞,冷不防被范达理这么大声一吼,一惊之下的绛仙当场就吓得哭了出来,她在山上相处的师伯和师父都是文雅人物,就算生气也不会大声,绛仙以往可从没被这样当面吼叫过,又兼心中有事,一吓之下她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差点整个人都要怕的缩了起来。
“哎,别哭别哭,他不是故意的,姑娘千万别怕,别怕啊!”
原本看绛仙身带长剑,见她举止也知是武林中人,管桓可没想到这小姑娘胆子这么小,给范达理大声一吓,当场就哭了出来,登时闹了个手足无措,想拍拍她的背加以安抚,又怕受人误解,只能在桌底小踢了范达理几脚,“是他不对,不该突然大声,吓到了姑娘。老范,看你干了什么好事,还不向人家姑娘道歉?”
“对…对不起啦!是老范忍不住气,吓到了姑娘,千万见谅,见谅啊!”
没想到才一大声,这小姑娘已吓得哭了出来,梨花带雨极惹人怜爱,原本气满x膛、一幅虎威雄猛的范达理登时泄了气,忙不迭地向绛仙道歉。自己是何等身份?若传了出去排帮的长老竟当众大声威吓,把个小姑娘吓得哭了出来,这恃强欺弱的丑名,可一辈子都摆脱不掉了。“别哭…别哭了,好不好?”
看绛仙仍在抽抽噎噎地哭着不休,范达理虽道了歉,也不过将绛仙的哭声收小了而已,那泪水一时间还止不住,连话都说不出口,管桓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样闹下去可怎么得了?偏偏他还没想到办法,哭泣中的绛仙一个不慎,袖子在桌上一磨,裂帛声起处,一枝金光灿烂的东西落到了桌上,是个雕刻j细的小人像,手持长篙,一幅正在摆渡的样儿,只看的管桓和范达理眼光瞪直,连绛仙在一边哭都不管了,两人真没想到,这排帮帮主的信物,竟会藏在绛仙的衣内。
心中暗叹,这也是司命造化安排,想了一会儿,管桓这才将话儿说出口,还一边伸手轻扶绛仙,另一边的范达理也伸出了手来,两人看似客气,实际上却是暗运功力,绝不允许绛仙有任何逃脱的机会,“敝帮帮主失踪了数日,帮中一阵乱,好不容易发现姑娘身着帮主的衣饰,是以一时发急,冒犯了姑娘,不知管某能否请姑娘到排帮走一遭,好生向姑娘赔礼?”
看到绛仙边哭边点了头,管桓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桌下又踢了范达理一脚,而范达理呢?绛仙的哭泣声已弄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明知理亏的他也只能一边挨管桓的脚踢,一边向绛仙赔礼,谁教自己老是这么chu口大声?这样弄糟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老让管桓来收拾残局。
待得回到排帮分舵,三人闢室密谈,听着绛仙编出来的故事,管桓和范达理眉头愈皱。这也难怪他们,当从这小姑娘口中听到,她从客栈中被掳,待到清醒之际,人已在一处溪畔,正见沙图和两个高手相争,他虽使出全力,搏杀了那使镔铁棍和使罗的高手,却也伤重不治,由绛仙为他火葬发放,骨灰送入溪中散入江河的消息,身为帮中长老的他们,要不皱眉头也难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
范达理和管桓对望了一眼,已猜到了大概,他们也知帮主和“无影天罗”罗维与“南阳一怪”单则颇有交情,加上沙图又颇好女色,一失踪多半是在一起,看来八成是三人联手劫了这小姑娘出来,却为了女色而大起冲突,最后同归於尽。事后躲在一边的绛仙虽得自由却无衣可穿,也只有先翻出沙图的衣服穿上,回来寻自己的包袱兵刃,这才遇上两人。
虽说是帮主之尊,但其实四大长老对沙图的好色早有烦言,听到他身亡的消息,却也没怎么想为他复仇,反正对方也已身亡,加上绛仙话语中对排帮颇有回护,隐隐有将事情归於她被两人所掳,沙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样儿,便是传了出去,倒也不损了排帮威名。但别的不说,该如何应付天门白宁枫那边的需索,却也是一大麻烦。“这下子…哎…麻烦可大了…”
眼神一转,管桓突地计上心头,“绛仙姑娘若是无事,能否到本帮总舵盘桓两日,受我等招待如何?帮主身亡的消息兹事体大,关系帮中人心沉浮…嗯…这个…”
“这…这样也好…”
原本就在心中打算,一直对该不该去武夷处寻找郑平亚等人这事情拿不定主意的绛仙,虽不知管桓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倒也是个去处,反正能拖就拖,做下决定的时间能排得愈晚愈好。“就有劳两位前辈了。”
直到到了排帮总舵,绛仙这才知道,管桓这傢伙别出心裁,竟和四大长老商议,共推绛仙为帮主,去应付白宁枫!反正排帮内事几年来也是由管桓等人c办,只要应付得好天门,绛仙这帮主倒可以做得轻松。不过若非四长老都较白宁枫年长,在这心高气傲的年轻人面前实在拉不下脸子,怎么也做不到对他低声下气,帮主之尊竟是你推我让,怕再几辈子也轮不到绛仙来担当。
不过这一招也是错有错着,当白宁枫的大驾浩浩荡荡地来到排帮总舵时,发觉排帮的帮主竟换成了个初出江湖的小姑娘,也不由得吃惊,原先拿准了对付沙图的计画再排不上用场;加上绛仙虽是稚嫩,聪明的她言语方面却颇不吃亏,偶尔还装成个年幼无知的样儿,应付不过就耍赖以对,白宁枫虽是后台硬挺,却也不愿落个当众对小姑娘逞威的恶名,言谈之中虽没怎么吃亏,但要说到对排帮多加需索,每年要他们多献几斤金子,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只有负气以归。
好不容易送来了白宁枫,眼看时已入夜,绛仙回到了大厅,坐回了上首,招呼跟在身后进来的四大长老也落了座。
“还真是好不容易,你说是不,管前辈?”
“帮主客气,叫我管桓得了。”
一边躬身施礼,管桓一边在心中暗自惊叹。原本当日他之所以拥绛仙为帮主,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并不想去面对盛气凌人的白宁枫,二来也是为了和绛仙原无牵扯,若绛仙说错了话、弄坏了事,以四长老联手之能,随时可以废她再立他人,同时也可向白宁枫交代,什么“因为她身拥帮主信物,这是老天旨意,要她摄帮主之位”的话,全只是虚言。
没想到这才被范达理一句大声,便吓得哭泣不止的小姑娘,在面对白宁枫看似有礼,实则咄咄逼人的言谈当中,竟是言笑晏晏,间中夹几句小女儿的耍赖不依,弄得向来颐指气使的白宁枫,竟也拿她没法。在他看来,绛仙虽说还算稚嫩,但着实聪明伶俐,加上年纪虽轻,却善於利用这种娇稚之态,原本只打算应付一阵的他,此刻竟也想乾脆就立她作真正帮主算了。
何况绛仙虽是稚幼,却也有一点好处,和帮中错综複杂的人事关系全无关联,正可让四长老大刀阔斧干事,扫除以往沙图在位时搞出的一堆麻烦。一边想着管桓一边暗地向坐於末座的中年文士飘过了眼光,只见他的眼神直直地盯在绛仙身上,全然一幅难掩色心的神情,眼中不仅全没有对於帮主的尊重,甚至一幅只想拿绛仙上床的表情,连绛仙都有点难耐,不由得撇开了眼睛。
这中年文士乃是四长老之末,年才刚过四十的风采旬。虽说在帮中的资格极老,但原本以他的年龄,是绝没可能列於长老之中的,但前任长老乃是他的长兄,对排帮功业丰伟,虽说和沙图颇不相合,沙图却也不敢轻动他的长老之位。但自他前年意外身亡之后,沙图全没芥蒂地力举他任长老之位,管桓等人原没意见的,但风采旬自继任之后,风流自喜的他作风和长兄全然不同,和沙图可说是臭味相投,合作无间地力抵其余三人在帮中的影响力,三人对他自是颇为不满。
“礼不可废,何况四位年齿都远在绛仙之上,尔后私下相见,请容绛仙尊称前辈,公事上再论上下如何?”
“这样…这样也好…”
一边应着,管桓轻轻地、带警告x地咳了一声,总算把风采旬的心神给拉了回来,一触到其余三位长老带责备的眼光,风采旬暗吞一口气,低下了头去,没有了一向护着他的沙图,要他自力去面对其余三位规行矩步的长老,风采旬可连大气都不敢哼一声。反正他容颜俊挺,这新任的女帮主又是个小姑娘,兼且眉眼中暗含娇媚春光,显是已经人道,早尝过了男女间的美味,以他的条件,日后可大有机会将她掌握得服服贴贴,也不用先急在一时。
嘴上不说,其实三位长老认识他许久,早就猜到风采旬打的是什么主意。其实江湖儿女率x而为,男女间事看的倒是不重;何况本朝不重夷夏之防,一般人对男女之间的x事并不避讳,虽说数十年前大乱之后,逐渐有排胡的情形发生,但这方面的影响,也还没传到江湖中来,即便风采旬真打着弄绛仙上床的主意,若是你情我愿,三长老也没有c入的余地,只是权色向来难以分家,若让风采旬控制了帮主一方,在帮中独揽大权好来搅风搅雨,管桓等人却是不能不防。
看到风采旬的神色,彷彿渴想一口将绛仙吞下肚去,对他的心思绛仙倒非全无所觉,不过管桓等人也不是毫不晓事,自己看来并不需要多所担心。虽说是糊里糊涂地被送上帮主之位,但对绛仙来说,却也是恰得其所,若因着这儿的事,暂时免除面对郑平亚,倒也还好;何况若因着自己的关系,让排帮从天门的盟友转向协助郑平亚,对他而言该也是件好事吧?
一边想着,绛仙一边轻声细语,将四人的注意力转了回来,“绛仙原也是武林人,虽说因缘之下任了排帮帮主,这事却也不能不回报师父。若四位不嫌,是否能派个人代绛仙传信?”
“这是当然,”
范达理笑了笑,从那日把绛仙吓哭之后,这豪汉颇怀歉疚之意,不只言谈之中特别恭顺,连遇事时也是第一个出言帮绛仙的,丝毫没把绛仙当外人看,“帮主富贵不忘本,确实是我辈中人,还请帮主修书,达理立刻派人传信便是。”
看到管桓神情微窒,绛仙微微一笑,她也猜得出他在想什么,若绛仙趁此机会,将师门的势力导入了排帮,又变出一派势力,对排帮内部已是错综複杂的人事状况,只会弄得更乱。绛仙也不出口解释,只是对范达理再作交代,“敝师门位处偏僻,范前辈所派之人得找个伶俐些的,以免在山中迷路;喔,还有,这封信传了上去,绛仙的师父和师伯虽绝不会下山管绛仙的事儿,但绛仙在山上还有个妹子,x子顽皮,多半会趁机来帮里玩玩,还得烦请带份地图上去。”
听绛仙这么说,管桓一边放松了表情,一边却在心里暗忖,这小姑娘还真能鉴貌观色,一眼便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还在话语之中暗示他,绛仙的师门绝不会管到排帮里来,最多是来个她的小妹子,到帮里来玩玩罢了,绝无夺权念头。这思虑周全的模样儿,还真有点帮主的味道呢!
“今儿个算本帮运气,”
转过了话题,绛仙缓缓道出了心中疑惑,“那天门的白宁枫白大堂主言谈之中,颇有点儿紧抑着不敢放肆,全不像传言中那般盛气凌人,倒不知是何缘故?”
“这个嘛?”
管桓微微皱眉,对绛仙这理所当然的疑问,却没什么把握回答清楚,“据说是因为前些日子,天门门主杨乾之子杨逖冒犯了天门盟友,在y堂主建言之下,杨逖给杨乾依天门门规狠狠地揍了一顿,以儆效尤,所以其余人等在出差的时候才提心吊担的,不敢多所嚣张。”
“y堂主?”
“啊…就是y京常y堂主,”
管桓微微一笑,“以往和本帮的联络,都是由y堂主处理,这人年纪比风长老大些,处事老练,待人也客气,比起那白宁枫可真是天壤之别。”
“原来如此。”
并不想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是在打探天门的情况,绛仙忙转了话题,“忙了一天,大伙儿都累了,就先歇息吧!等明儿个绛仙再向众位前辈请教帮内事务,还请指教。”
月光正见当空,柔和的月光洒下,听外头的打更声,该是已近三更了。
不知怎么着,或许是因为得到了信息吧?不只郑平亚和赵平予都回到了玄元门,连绛雪都要来这儿了,也不知心中是兴奋还是其他,想睡也睡不着、索x起身散步的绛仙缓缓前行,在总舵中晃呀晃的,走到了一间窗里面还映着光的房间前面,想要敲门进去,却不知怎地总有些犹豫。
若换做在玄元门时的绛仙,虽没有妹子那般佻皮,生x也是活泼泼的,若是同样的夜里玉真子房内还亮着灯,怎么说她也会找理由钻进去,探探师父到底在做什么;但现在却不一样了,虽说绛仙并不想因为身为一帮之主,行事作风就变成个学究一般,虽说帮主主去探探熬夜的属下乃人情之常,但终究是男女有别,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样也不好探进其他男子的房间里头去。
男女有别…一边想到这句话,绛仙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若换了以前在山上,她反正可装个幼小样儿,就算是男子的房间也照闯不误,元真子也由着她;可现在绛仙颇经人事,不但经历了好几场风流阵仗,甚至连床笫之间盗取男人功力、杀人於无形的y功都练了,死在她肚皮上的武林高手也不只一个,现在却是连走进一个男人,还是自己属下的房里探班,都要颇犯踌躇。
本来绛仙g本不必这样小心谨慎,一来自己年纪幼小,四大长老除最年轻的风采旬之外,每个都比自己大了至少四十多岁,g本就不用顾忌这么多;二来自己这帮主虽全靠四大长老扶立,在排帮中全无威望可言,但总是名义上的帮主,四人就算真对自己有色心,表面上总要客客气气,绝不可能对她强来;再说以绛仙的床上功夫,他们即便强来,也保证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不过绛仙在入主排帮之前,连着两三天都承受了平常女子难以想像的y风邪雨,虽因奇缘巧遇练了y功,除失身外倒没真失去了什么,但绛仙的芳心却也颇受创伤,一时间倒还不想惹上男女关系;二来自己既再不可能和郑平亚配合,就该在他对抗天门的大愿上多加协助,既有排帮之力为后盾,她可不愿随便多事,若是惹出了什么麻烦,弄得和排帮关系不好,到时候帮不上郑平亚的忙,这可绝非绛仙心中所愿,是以她行事特别小心谨慎,生怕不小心就搞坏了关系。
“外面是那位?若有重要事情就请进来。”
似乎是听到了绛仙的叹息,屋里的管桓发了声,“若非太重要的事,就等明儿个再报,早点去休息吧!夜都深啦!别在外面乱晃,当心着凉。”
“既是夜深了,若没那么多要紧的事情,管长老也该早点歇息吧!光会要本帮主先睡,自己却在这儿猛熬,教我怎么放心?”
听管桓的话意,知他多半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没事到处乱晃乱巡的帮中下属,绛仙微微一笑,顺着管桓的话,关心中微带着点少女娇嗔的顶了回去,伸手轻轻地叩了叩房门。
若换了平日,绛仙对四位长老都是敬礼有加,除非公开场合,否则绝不摆帮主架子。只这回可不能这样放松了,管桓在四长老中年纪最长,颇有春秋,又是历代帮主最为倚重的老臣,许多事务都压在他肩上,偏偏生了个和三国时诸葛孔明一般的事必躬亲的x子,若绛仙不以帮主之名压他一下,只怕这责任心极强的老前辈还真会没日没夜地熬着,怎也不肯主动去休息呢!
“帮…帮主!属下不知帮主驾到,言语失礼,还请帮主恕罪!”
听到绛仙的声音,任管桓向来自诩处变不惊,也不由得吓了好大一跳。这新任帮主虽是四大长老所共立,与帮中毫无渊源可言,几乎可说是四大长老的傀儡;但正因如此,他身为四大长老之首,更不能在言语外表上失了礼节,否则帮中诸人还有谁肯听绛仙的命令做事?连带着在绛仙背后c控的四大长老的话也要随之打个折扣,天门这强邻正虎视眈眈,若此时帮中分崩离析,这罪可不是随便就担得起来的啊!
“没罪,没罪,倒是绛仙打扰前辈了,”
看管桓忙迎出门来,绛仙倒有些儿过意不去了,“事情总烦琐得没个完,前辈年事已高,有些事还是放给下面人去做吧!夜夜这样熬怎么得了?有天门这等强邻在旁,形势瞬息万变,本帮随时需要前辈多加指导,前辈不保重身子可不行哪!”
“是…是…”
听绛仙以这理由相责,管桓倒不好说话了,只是天门这强邻还算是排帮的盟友,他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由友变敌,排帮可受不住天门的攻势,但这耽忧四大长老虽心知肚明,向来却也只是埋在心中,不敢说出口来,没想到绛仙却这般轻松地就捅破了这张纸。
听到绛仙这般说,显然对天门并没多少好感,加上白天才传过来的资料,管桓心中微微一震,正好现在只有两人在此,又是夜深人静,要讨论机密确是好时间,也不怕别人以为自己顶撞了帮主。
“启禀帮主,属下…属下刚收到下面的传书,听说…听说令师兄…”
听管桓提到师兄,绛仙心中郑平亚的身影马上就跳了出来,另一边赵平予的形貌也影影绰绰地浮现,绛仙只觉x中一阵甜一阵苦,也不知该怎么想才好。不过她也是聪明人,一想到郑平亚对天门的满腹恨火,再加上发现管桓一反常态的吞吞吐吐,便猜得到他在想什么事情了,“这样也好,趁着没人打扰,我们到你房中谈一谈这问题,这也是…也是迟早要弄清楚的事情啊…”
进了管桓房中,两人分宾主坐下,绛仙也不拖延,单刀直入便问出了口,“我想,天门这般强大,又挨在本帮近邻,共有长江之利,若顺长江而下,两三日便可到达本帮总舵,有这种强邻总是麻烦,倒不知前辈所想如何?绛仙的二师兄和天门这樑子结得可深了,怎么也不可能解得掉,绛仙新任排帮帮主,在师兄与天门的取舍之间,应当如何行止,还请前辈示下。”
“这…”
伸手捋了捋鬍子,管桓也知绛仙所处极难,一边是自己师兄,一边又是全帮的身家x命,取舍之间确是极不容易,“老朽也知帮主左右为难,其实本帮向来对此也颇有异言,只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原先沙帮主初即位时,也曾想脱离天门羽翼自立的,可是那个时候…”
“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这大约是十年前的事了,”
管桓深深地叹了口气,似是坠入了回忆当中,“那时风云会才刚完结,天门声势如日中天,沙帮主纵有自立之心,奈何本帮实力薄弱,实非天门杨乾的敌手。因此沙帮主别出心裁,和域外一个教派取得连系,打算藉其之力对付天门。而那祅派为了入中原传教,又要在中原这儿展露头角,因此和沙帮主可说是一拍即合,祅教教主、教中十二法王与四大光明使者都进入中原,那时他们众人就暂居在总舵外十里之遥的一座小庄院里…”
“然后呢?出了什么事?”
“也不知怎么泄露的消息,进入中原的三十多名高手,竟在一夜之间被天门派出奇兵一举剿杀,诛的乾乾净净,一个都没漏掉,连那庄院都一把火烧了,待本帮人众赶到之时,那儿已变成了一片荒地,只留遍地死屍。说来惭愧,本帮甚至不知道天门到底派出了多少人力…”
“这样吗?天门也够狠了…”
看绛仙的神情,知她并不以为那些高手有多厉害,管桓忙接了口,“帮主切莫以为那些进入中原的人马不堪一击。老范的x子帮主也晓得,那时他看沙帮主对那些人无比礼遇,心中窝火,寻故就和那些人起了冲突。以老范的武功,在帮中也算得第一流高手,没想到那些人武功家数虽怪,功夫却高得离谱,老范和他们四大光明使者中的一人动手,竟不到二十招便败下阵来。”
“何况依他们所说,虽是依教理之深湛,而非依武功高下排定位次,但教主和十二法王的武功自教中典籍而出,却还远胜四大使者,老朽虽未曾身历风云会,不知风云录高手有多厉害,但看他们身手,教主和十二法王中,怕有四五人足登风云录。那一仗之后,沙帮主见识了天门的真正实力,从此以后就算心中对天门有再多不满,在本帮中也不再提脱离天门羽翼一事了。”
“什么?”
一听到这事,绛仙不由得蛾眉紧蹙,在帮中她也见识过范达理的武功,确实相当高明,和元真子也差不多,管桓的眼光更是j明,所言怕也有七八成准,三十多位武功强横的高手,竟在一夜之间就被天门灭得乾乾净净!虽有些难以相信,但料敌须从宽,即便那时天门获胜乃是使用暗算手段,但要一夜歼此强敌,天门实力确实惊人,若要与之对抗,的确须当谨慎。
想了一想,绛仙连话声都似带着些许抖颤,在山上时常听郑平亚对天门咬牙切齿,那时她还以为天门纵有实力,最多只是一个黑道门派而已,那想得到竟是如此厉害?“那么在此之后,恐怕…恐怕本帮赔了不少财货才平息了此事吧?那白宁枫看来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那时倒还好,”
深深地叹了口气,彷彿整个人都回到了那个时候,心恰也猜得出来,那时管桓多半已是帮中高位,要平息此事怕也花了他不少心力,“幸好那时主掌这一带的天门堂主是y京常,他倒没怎么提祅教的事,只在谈话中暗示天门不会再追究此事。那一劫虽本帮是轻骑过关,但沙帮主的信心大受打击,尔后虽是换了白宁枫主事时颇多欺凌,却不敢再启战议…”
翻了翻桌上的文件,绛仙想了想,好不容易话才出口,“据我…据我所听说,天门在建康那边大举招募佣工,说是要运个什么宝贝,我想…是不是把消息捎回去给师兄,让他派人混进天门,好打探一下消息?算我们先帮他一次,本帮行动既止於此,两边都有回旋余地。尔后再看尚前辈与师兄的行止,若前辈研判之后,认为参与那一方对本帮有利,绛仙绝无异言,这样好吗?”
“多谢帮主大度,老朽自当竭力。”
对着绛仙一礼,这回管桓可是真心服了她,一边是杨乾为首的强大势力,一边则是“流云剑圣”尚光弘等高手为尊,两边排帮都未必惹得起,也真难得绛仙仓促之间能想到这办法,先这样办,至少排帮暂时不露声色,以后的事再看以后的情况吧!
时已近夏,春末的日头已算很热,加上潭州一地地势低洼,又是夏雨连绵,一到夏季可是酷热异常,在这情况下,揹着东西赶路可真是一趟苦差。一边小心翼翼地挑着肩上的槓子,赵平予低眉悄眼,连眼都不去瞧一下众人正抬着的“芸萝花”异宝,只顾随着众人脚步,一声也不吭的,缓缓向前进。
原本他也不用装扮成佣工来c此贱役,但一来天门讳莫如深,保密功夫做得到家,郑平亚靠着“流云剑圣”尚光弘的人的名头,虽能暗地里联络武林各大门派,组织出对抗天门势力的正派联盟,但若是不知彼,双方一战实是胜负难言,正巧知道天门在招募佣工,打算浩浩荡荡地将“芸萝花”送回总坛的消息,看来这可是惟一打进天门总坛的机会了,偏偏郑平亚容貌英俊,怎么也不像佣工,目下众人之中,找来找去也只有赵平予在乔装之后,还勉强可以干这档事。
不过说句实在话,赵平予虽说并不排斥卧底的危险任务,加上原先已答应了杜平殷的遗愿,更没有推托的理由,但只要一想到郑平亚将这任务推给自己的那幅嘴脸,赵平予总觉得肚子里面一股火不住冒上来。郑平亚那时候的脸上,非但没有一点为自己的师弟担心的模样,反而还有抑制不住幸灾乐祸的味道,反倒是尚光弘对这旧友之子还要耽心的多,更别说是小别的蓝洁芸了。
只是当真到了天门的运花队伍当中,赵平予才知道此任难挨。他倒不是没法子装佣工,反正自己原先乞丐都当过了,这样靠劳力赚饭吃也不算坏,何况天门虽是黑道,却不愧是大门派,僱金出得还真是丰厚,一路上还管吃管住,招人时又不限资格,只要力气够就行,一开始时当真是人山人海,若非早有准备,又兼身具武功,赵平予还差点争不过前呼后拥来抢这饭碗的闲汉呢!
不过教赵平予当真受不了的是,虽说早知师尊y京常会在此带队押阵,可他压g儿没有想到,走在y京常身边的压力竟会这么大!虽说自武夷山与蓝洁芸成亲一年以来,他面上的疤点瘢痕落下了不少,容貌和以往当真差别极大,加上当年不过受y京常教导百日,又正值年幼,照理说y京常怎么也不可能认出现在的他,否则蓝洁芸和元真子怎么也不可能容许他出这么危险的差。
但赵平予对y京常的敬畏,却是自幼种下,无论如何都难轻易抹去,光只是走在他身边,还得小心翼翼不让y京常发现是他,那压力已压的赵平予紧张至极,g本无法保持平常的模样。若非天门对此次任务极其注重,五大堂主中除杨逖外全员到齐,浩浩荡荡的队伍活像官家出巡一般,赵平予又被排在另外一边,与骑在马上的y京常隔着好大一株的“芸萝花”杂在众多人群之中,比之单独相对要容易掩饰得太多,怕以赵平予的紧张,早就已经露了馅儿呢!
虽说是紧张至极,不过肩上的重量对他而言g本不算什么,赵平予一边低眉悄目地走着,一边竖起了耳朵,偷听着身边马上人的交谈。现下天门的运宝队伍浩浩荡荡长达里余,又兼天门在武林中的声威极盛,g本没人敢下手盗宝,因此在“芸萝花”周边的四个堂主多半没什么戒心,交谈甚欢,赵平予心想,说不定从他们的言谈之中,还可以偷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哩!
“堂主…”
此刻正在赵平予身侧的马儿上头,一个国字脸,五官开阔,虽算不上怎么英俊,但顾盼之间神采照人,身形极其雄壮,虽说看似将逾五旬,却毫不显老,风霜容色之间反倒更添豪迈之气,颇有领袖风范的男子,正听着身边一个副堂主服色的人低声下气地请教,“也不知是不是属下多心,我看三堂主一路上都像有心事似的,连属下向他请安,三堂主的回应都有些敷衍似的,不像以往那么礼数周到。属下先前都在各分舵转悠,不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他们正讨论到y京常的事情,原已侧耳倾听的赵平予更加专心了,y京常在五堂主中排行第三,而身边这豪迈男子,便是五堂主之首的烈风堂主季韶。原先赵平予本就把注意力放在季韶的身上,天门的正副门主以下,就数他威望最尊,乃是当年助杨乾打天下的得力干部,从他这边偷听来的情报,只怕比五堂主白宁枫这年轻人那边的情报,要来得更加准确和完全。
“老三正烦燥着呢!”
嘴上微微一笑,季韶一边向缓缓策马而进的y京常飘去了一眼,一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回出来之前,老三差点和副门主吵上了一架,连门主都压不下来。”
“怎么会…”
那副堂主服色的人闻言一惊,“照说三堂主平日虽不大理事,却是最温和的一个人,据说只要不犯他的规戒,干他属下是最轻松的,怎么可能…和副门主吵架?不会吧?”
“这个嘛…”
放低了声音,倒不是为了避免被偷听,而是要让眼前的人了解到,这事可不是能够随意泄露出去的,季韶虽不认为在这儿谈到此事会有危险,不过还是小心为上,“你回去后就要调到老三底下,对总舵的事情也该知道些儿,不然一不小心惹翻了他,老三平日温和,但发起火来,可就难平了,说不定连门主都未必能压得住呢!你听说过“y杀千里命七天”吗?”
““y…y杀千里命七天”久居黄榜第一人,从无人可制的那y恶魔头?”
那副堂主闻言大震,连声音都差点压不下来了。
其实别说是那副堂主了,就连向来沉稳冷静的赵平予,在听到此人的名头之后,也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差点没办法压制下闻名之后慌乱的心,其他佣工不解武林事,相较之下赵平予的慌乱,可真是明显到连他自己都以为会被发现真实身份,若非季韶忙着要让那副堂主先冷静下来,至少要静下声音,没有注意到身边其余人的异动,怕早就发现赵平予也是武林中人了。
黄榜原名皇榜,乃是朝廷皇家用以悬赏抓人的公告。所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武林中人的规矩和朝廷皇家的国法,原就颇有杆格不入之处,是以朝廷官家和武林人向来犯沖,常有冲突,但能在江湖上行走的武林人物,其中难免有武功高明之人,朝廷虽是势力遍佈全国,往往也未必有法子对付这些江湖人,是以常有出重赏抓人的情事,一方面逮到人犯,好向上宪交差,二来也让武林中人自相残杀,不会合起来和朝廷官员作对,倒也算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本来这种皇榜,在武林中人的眼中并没有什么价值,有些身份的武林人物更看不下去,这种抓人领赏的事情一干,虽说官家赏格不少,但日后再走江湖,旁人的眼光可就难挨得很了,只是引人侧目还算好,最怕就是招了个官家狗腿子的坏名声,黏在身上可就一辈子洗不清了,到时候就连徒弟子女,都要因此蒙羞,因此除非手头极紧,否则武林中人极少依皇榜拿人领赏的。
只是江湖之大,不只卧虎藏龙,行事邪恶之辈亦所在多有,有些人物的行事不只是官家,连江湖同道都看不过去,为了伸张正义,有些武林世家或名门大派,也会循重赏通缉的模式,以联合众人之力,对付一些千夫所指的恶徒。久而久之,皇榜便慢慢变成了黄榜,成为武林中人对一些为人所不齿恶贼的悬赏排行,原先朝廷用以挑拨江湖廝斗的的本意早无几人知晓了。
这几十年来,“y杀千里命七天”的恶名,一直盘在黄榜之首,无人可动分毫。此人行事神秘,不只相貌,连名字都无人知晓,江湖中人只知此人好色至极,千里横行之间,每到一处都要奸杀女子,更恶毒的是此魔善用採补毒技,下手从无挑选,无论会不会武功的女子,被此魔蹂躏之后,都要身负极重内创,从无人能活过七日,这才搏了个“y杀千里命七天”的名头。
这“y杀千里命七天”为恶不少,从无失手,但在三年之前,他掳走了一个峨嵋门下的女弟子,却没想到峨嵋掌门雪青仪反应极快,竟当众立誓,要和此魔打个赌赛,若她能够救回被“y杀千里命七天”蹂躏过的女子,将她延命七日以上,“y杀千里命七天”便得退隐江湖,直到雪青仪逝世之后,方得再出。也不知这“y杀千里命七天”是真想赌上一把还是怎样,竟在破了那峨嵋女弟子童身之后,第二日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送回了峨嵋,硬是和雪青仪赌上了这一场。
峨嵋派虽也是武林一脉,但和其他的武林人物,行事作风和目标却都大有不同,与其说她们所重的是武功修为深浅,还不如说是登仙之道,若从这方面来说,与其说峨嵋中人是武林人物,还不如说她们是修仙之人,兹兹念念的是如何修养道胎圣体,以r身成圣、白日飞昇为最终的目标,虽说偶尔也参与武林事,却不热衷於此,虽也是武林宗派,和江湖同道之间来往并不密切。
因此,峨嵋派的练功方法与一般武林人相较之下,便要奇特得多,门下弟子的武功高下更是差别甚大。当日之事之所以动人视听,一方面是因为事涉“y杀千里命七天”这魔头,二来若以武功论,雪青仪和此魔均是绝代高手,足入风云录有余;若非那幻影邪尊的武功别树一格,轻功路子一看便知不同於“y杀千里命七天”的身法,差点儿就有人以为幻影邪尊是此魔所扮哩!
但这一次赌赛,“y杀千里命七天”可吃了个大亏,那被他破身的女弟子,在雪青仪的极力救治之下,虽仍不免於死,却足足苟延残喘了月余,这才断气身亡。不过从这消息传出之后,武林中再不闻有女子被此魔奸杀的消息,显然这邪恶的魔头虽是作恶多端,倒还愿赌服输,不过他的恶名实在太过张扬,便是退隐江湖数年,其人在黄榜上的首名地位,仍是无人可以撼动。
原本当“y杀千里命七天”归隐之后,这事情应该就会隐下去的,武林之中风云变幻,又有那件事情能长久引人注目的?偏偏就在五个月前,传出了峨嵋掌门雪青仪得道昇天的消息,登时又掀出了这旧事。虽说黑白不同道,但天门、峨嵋同在蜀地,加上天门行事向来沉潜知礼,峨嵋门下又少入江湖,双方还算没有冲突,来往纯依礼数,季韶本身就是天门派去弔丧的代表。
那日的经验令季韶亲身体验到,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照理说已经身亡之人,已足七七之后,看去和活人该当是大有不同的,即便收殓之人如何努力,也没办法改变这天然的情形,但那日季韶所见的景况,雪青仪的屍身却是一幅生人慵懒随意的样儿,雪肤滑嫩、玉鼻挺直,微启的双眼好像也迷濛着一层湿润的雾气,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女体香气,令得一室皆香,满堂清幽。
季韶虽知那是峨嵋密传“慈航诀”的奇功,据说可长保青春、死而不改,也知雪青仪武功之高,绝不在本门门主甚至是风云录之首的幻影邪尊之下,却没想到雪青仪当真有这种功力,虽已死了四十九日,身躯犹如生人,看来连“慈航诀”修到极处,能保屍身千年不腐的传说,也是真有其事,怪不得老三一直以来怎么也要把吞灭峨嵋的计画拖着,他的考虑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魔头…怎会和本门扯上关系?”
那副堂主给季韶警告之后,发颤的声音再不敢大起来,害得赵平予想偷听都要多花几分力气,若非他体内有老父和大师兄所注的内力,又兼与蓝洁芸y阳双修之下,功力进展惊人,若只纯论内力,并不输季韶等人多少,怕g本连偷听都没办法呢!
“难不成三堂主…不可能吧?”
“废话!”
微微地哼了一声,季韶啧了啧舌头,若非知道眼前这将要转入y风堂任副堂主的沈世珍,原来乃是白宁枫的麾下,这次关於“y杀千里命七天”的事情,又和白宁枫的师父、天门的副门主,也是杨乾师弟的杨巨初颇有关联,生怕这小子一个搅和,弄坏了老三和师叔的关系,那可就麻烦了,萧墙之患向来最是难处啊!“以老三的x子,怎么可能和黄榜中人扯上关系?是副门主和那魔头联络上的,偏偏事前又没透信给门主,老三就是去处理后续状况的。”
第四章 圣邪之欢
其实这里头的隐情,连季韶都不知端底,事情的始末该推回三个月之前…
背着双手,犹如庭园闲步一般,一个蓄着山羊尖鬍的老者慢慢走着,虽不见他如何提气作势,踽踽独行在这山腹内地道的石板上头,却连一丝声音都没有传出来,脚步轻的犹胜貍猫,落足之处毫无痕迹,由此可见他表面上虽是轻松悠闲,实在小心翼翼,务求一点儿声息都不透出去。话虽如此,若非此人的武功也已臻化境,换了旁人要将自己的脚步控制到落地无声,可真是难上加难呢!
若不是这样小心,怕他早已被武林中的正道之士杀了无数次吧!走江湖这么久,又不爱和旁人相处,除了弄女人的时候不计,怕一年都难得和旁人说上几句话,他早已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至於那“y杀千里命七天”的异名,若要当成真正的名字,对他来说也未免太过累赘了。
虽说向来x子孤僻,但这回他可是真心要感谢天门的副门主杨巨初呢!虽说自那赌赛输给了雪青仪后,他当真依约不再入江湖,但以他久踞黄榜之首的恶名,黑白两道避之惟恐不及,那还有人胆敢招惹?即便是对雪青仪再有怨气,以自己的x子来说,败了就是败了,他也不愿公然上峨嵋挑衅,即使是雪青仪死讯传出,他也只有失落之感,倒没想到该就此再掀起武林风云。
没想到就算自己躲的再隐僻,还是给天门探到了消息,他虽不愿因天门的关系重出江湖,但杨巨初带来的好处却着实令人心动,若能从天门提供的密道暗上峨嵋,对雪青仪据说仍似生人般的身体“一吐怨气”就算因此要他再入江湖,这笔算盘对他也算是够好处了!反正自雪青仪之后,没听说峨嵋派中有什么高手,况且自己“飘飘欲仙何所似”的轻功身法,在江湖中也少有敌手,只要小心点儿,就算天门和峨嵋联手,设下陷阱想暗算自己,要逃掉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走到了雪青仪停灵之处的峨嵋洞天,此处乃是峨嵋顶峰之处的山洞,不只阳光难以入内,最是人兽罕至;兼且洞中有一天然石池,贴着山壁处由石隙间喷出一道泉水,满池温热、烟气蒸腾,养的池边尽多奇花异草,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这般天然美景,用以衬托修成“慈航诀”法,即便昇天也能保屍身千年不腐的峨嵋掌门,确实是天造地设的奇缘,也难怪峨嵋门下划此处为禁区,绝不容他人进入观览了,这处的名花胜景,若挤满游人喧闹之声,那才真叫做糟蹋了呢!
石池当中一方平石之上,端坐着业已坐化入灭的雪青仪,乍看之下,他还真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要提气飞奔而出!只见雪青仪一身白衣如雪,端坐平石当中,神情端庄犹如入定一般。尤其令人骇异的是,明明她已逝世近二月,但现下他眼中的她,却是j气饱满,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血气隐隐,微闭的眼眸仍透j神,比一般女子的外貌还要有生气,若非他大着胆子,确定雪青仪鼻下已无呼吸,只怕就连走遍大江南北,从没吃亏过的他,也要吓得远走高飞了。
原本在山腹之中循密道来此的路上,他还一路心中盘算,要如何毁屍泄恨,把这头一个令自己丢面子的女屍,弄到连她的弟子门徒都不忍卒睹的地步,好做为再出江湖时,给武林人的下马威。但才一见雪青仪的遗体,他却不禁将那些想法全盘丢出脑外,雪青仪生前已是武林数一数二的美女,没想到死后不但容貌未改,连屍身都还保持生人般的气息,完美无瑕的绝艳容姿上头,犹如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神圣光芒一般,透露着女神般的圣洁高贵,真令人不敢有丝毫亵渎。
若换了别人,就算原先真有深仇大恨,但在雪青仪遗体那犹似沐着一层圣洁光芒的映照下,无不生自惭形秽之心,深敬而退;但“y杀千里命七天”别无过恶,专好奸y女子,雪青仪容姿虽圣洁无伦,却压不住他的欲火,反倒使他更加的y欲汲汲、爱火狂昇,即便是奸屍也好,非得将这圣洁如女神般的人儿干到爽为止,只可惜雪青仪已经逝世,否则只要想到将她压在身下尽情玩弄,令这圣女哀吟求饶时的征服快感,他就忍不住雀跃起来,胯下硬顶着裤子甚不舒服哩!
正想将自身的衣服脱光,把这圣洁如仙的登天女神狠狠地干上一干的当儿,他突地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地望向那平石,平石位於石池正中,池水轻拂其上,将雪青仪衬得宛如出水莲花般,但这还不是令他吃惊的地方。以池水的流向,该是从雪青仪身后沖上平石,自她身下滑过,但在雪青仪身前的石面,却是乾的全没一点水渍,不住流上来的池水,竟全都被女屍给吸去了。
慢慢收敛心神,他缓缓移到女屍身前,再试了一试,她仍是没有呼吸,但体温触感却全如常人,如非魂魄已然离体飞昇,她和一般活人还真是没有两样。他不信邪地轻轻拍了拍雪青仪的脸蛋,触手感觉与肌肤轻弹的模样,真与常人无异。“y杀千里命七天”虽不能不对“慈航诀”的神异大起敬畏之心,但美女在前,还是与他有怨的女子,他怎忍得住不好生玩一玩她的香屍?
没过多久,“y杀千里命七天”和雪青仪已是裸裎相见,一不做二不休的他甚至还将雪青仪的娇躯好好摆佈了一下,让赤裸裸的她跪在石池之中,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悬空抬起,玉手轻捧着一对白皙坚挺的美r,似抚似托;这姿势让雪青仪伸长着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更衬出了美r的饱满与高挺,修长的颈子微微后仰,秀发如瀑洒落,若未见她的表情圣洁如昔,乍看之下还真以为这裸女生xy荡,正轻捧双峰,无言地跪求着面前男子的甘霖佈施。
仔细地打量着雪青仪这媚浪裸荡的姿势,配上圣洁如仙的神态,那强烈的对比,令他不由得大起满足之念。仔细赏玩之间,他又发现了雪青仪屍身的奇异之处:她肌肤光洁晶莹、没有半点瑕疵,身段曲线玲珑,容貌绝美不必说了,也不知是雪青仪生来如此,还是为她收殓的人特意施为,除了发丝、柳叶眉和睫毛轻挑外,雪青仪周身竟没半g毛发,不只腋下一片皙白,连双腿之间都是一片肌理如雪、白玉透明,那一片皎洁在幽谷口似隐似现的粉嫩晕红衬托之下,分外诱人,令他x中那股对这浑然天成的艺术般珍品糟蹋蹂躏之意更是火山爆发,再难抑止了。
虽说y心荡漾、再难抑制,但到了此时,他却不由得止了步子,一时间竟难以决定该如何下手。“y杀千里命七天”虽说是老於此道,便是三贞九烈的节女,在他的挑情手段之下也要春情难遏、任由处置,不过那些经验,可都是来自於活着的女子,无论使用言语或手法,重点都在於挑动对方的生理本能与心理需求,偏偏雪青仪已然登天,虽说以“慈航诀”的灵异,娇躯犹栩栩如生,圣洁犹若女神,可要在雪青仪身上爽一回,对他而言却是老鼠拉g,真没下嘴之处。
微微咋了咋舌,他气的在雪青仪的r上狠狠捏了一下,将她娇躯一翻,又摆佈成另一个模样,上半身仍是双手托r的娇姿,一双玉腿却大大分开,露出了股间那泛着粉红嫩光的“唇”他温柔地向着女屍股间的“唇”吻了上去,狂吮浪吸、大展舌功,嘴唇夹住两片小“唇”轻轻嘶咬着,湿漉漉的舌头在小“唇”间的凹沟中上下滑动,舌尖不时触碰摩擦着那微茁的嫩芽。这招可是“y杀千里命七天”的绝学,专门用以对付意志坚定的女子,寻常女子只要他双手齐施下,无不神魂颠倒;再不然就是唇齿相接,与之交流,令其魂销;行走江湖数十年来,能让他用上这招的女人,着实是凤毛麟角,而从一开始便下此绝技的,至今也就只有雪青仪一个人了。
一边与女屍仍泛着幽甜香氛的胴体接着蜜吻,他双手自不闲着,虽知雪青仪已无反应,仍忍不住一边一个,将女屍一双高耸入云、粉雕玉琢的美r拿在手中,只觉rr丰盈,一手一个竟有些握之不住,但那满手的弹x与高挺,却让他更涌起搓揉的冲动,情不自禁地细细搓弄起来。
原本他一开始便大施手段,是预想雪青仪既已登天,“慈航诀”纵然神异,令她永保青春如生,但现在的雪青仪终究是个屍体,一般用以挑弄女子的手段,对她而言绝无效用,是以一开始便将舌技用上,倒不是为了一口气挑发女屍的情欲(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而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以自己的唾y润湿雪青仪的幽谷,虽有些勉强,到时候干起来,有点润滑总比没有的好啊!
但“y杀千里命七天”可真的没有想到,“慈航诀”竟当真神异至此!在他灵巧无比的口舌舔吸之下,不过一会儿,这女体胯下股间,不知何时开始竟已像活人动情一般湿了一大片,幽谷更像高潮将至般紧紧收缩,把他的舌头甜蜜地吸住,舌尖到处的感觉是那般柔嫩而有弹x。他经验丰富,虽说一眼便看出来,雪青仪必仍保持着童身,可这相试之下,别说是屍体了,就算一般女子的幽谷,也难变得如此美妙,尤其那汁水甜蜜,还带着汨汨香氛,享受当真美妙已极。
本来还有些难以相信,但在他舌头四处刮动搔弄之下,雪青仪的幽谷当中,竟动情的活像女子情难自已的高潮一般,甜美汁y从谷中源源涌出,沾遍了他的口舌和股间的嫩肌,丝毫无乾涸之象;而在舌头努力之间,那滋味之美,竟差点使他生出错觉,以为女屍股间那诱人的双“唇”正一前一后地咬合着,配合上他的吸吮舔动,将那片雪玉雕就般的y肌润得香馥异常呢!
差点被这新发现给吓死,他一时间还以为雪青仪未死哩!只是当他一停下双手及口舌的运动,女屍的反应竟也随之停摆,连幽谷中的汁水都似慢慢断流了,“y杀千里命七天”这才确定,雪青仪的确已然逝世,只是她所修的“慈航诀”着实神异奥妙,她的修为又高,使得雪青仪虽非活人,但除了没有反应以后,其余的一切皆与常人无异。其实这对他倒不是坏事,既然雪青仪的娇躯与常人相差不多,带给他的享受多半也不差,以她体里的紧凑来看,搞雪青仪的感觉或许比一般女子还要来得美妙哩!他不由得要想,当雪青仪的幽谷里头被他顶挺旋磨的当儿,那胴体的奇妙感觉,配合上她圣洁的神情意态,边看边y起来的感觉,真不知是个怎么样的享受呢?
反正面对的是个屍体,他也不用等到她情欲沸腾、再行攻陷了,只见他双手托住女屍柳腰,rb缓缓突入,才一进入女屍的幽谷,便觉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传了上来,麻酥酥地爽进了心窝,这女屍的娇嫩幽谷是如此的窄紧温暖,才一进去便觉rb被谷间温热湿滑的嫩r层层包裹,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层层嫩r和其间的皱褶,构成一条条柔软火热的连环,一道道地紧紧箍住他的rb,又像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rb,“y杀千里命七天”玩过的女人几欲近万,其中处女也搞过不少人,但幽谷有这般窄紧火嫩的,也只有雪青仪一人而已。
那般强烈的吸引力,即便连y女无数的他都未曾试过,效力当真惊人,如非“y杀千里命七天”y名绝非倖致,在这方面当真有金枪不倒、历久不衰的神力,换了个普通男子,只怕光只是这样c入,就要被这魔力十足的幽谷弄到弃甲曳兵了。只见他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箍住女屍的柳腰,rb的进侵虽不甚快,却是一点也没有迟延,一步一步地突破了女屍的处女膜,逐步深进,探到了她的谷心深处,顶住了那块敏感已极的嫩r,熟习而流的磨旋刮搔起来。
一边在谷里大逞手段,一边享受着那难以想像的窄紧,和嫩肌紧紧裹吸的那种畅快,狠狠搞了一阵子,他这才从这女屍的魔力当中醒转过来,暗讚此女幽谷的确厉害,令他竟不由得忘形。
一边暗骂自己笨蛋,一边在可惜雪青仪已死,否则像他那天赋异禀的奇兵这样磨旋下来,即便是x冷感,或者像她这样清修久矣,定力绝高的女子,也要被他撩起情潮爱火,在他身下春泉泛涌,连柳腰都爽到失去力量,什么也不管地放声高叫起来。“y杀千里命七天”一面将她压在平石上头,保持着深深顶在她谷底深处的姿势,毫不放松地顶刮磨挲着幽谷,一面将空出的双手抓在那丰盈娇挺的美r上头,大力地抓捏着rr丰肌,就当她是个活女人般大搞特搞,尽情地享受着掌心那曼妙的触感,令女屍在他身下随着他的腰身旋处不住滑动,犹如热情迎合一般,谷口处一丝丝的汁y,在他和幽谷的紧密契合中旋转溢出,落红在水中化做一丝红痕,尤显媚人。
虽说这般磨的痛快,r体的感觉如此奇妙,但“y杀千里命七天”一边干着,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暗叫可惜,若自己当时在赌赛上赢了雪青仪,不用在这数年来退隐,怕不早趁机偷上峨嵋,将个活生生、娇滴滴的雪青仪痛快开苞,搞的雪青仪忘却圣洁的掌门身份,直泄到失神,那需要像现在这样只能弄屍体,虽也弄得痛快,她却是没有声音也没有反应,实在是不够完美。
心中虽是可惜,不过他也知道自家事,一来“y杀千里命七天”虽是y恶,却是愿赌服输,既是败了就绝不会厚颜再去找雪青仪的麻烦;二来他武功高强,兼且狡猾诡智,若换了一般女子,纵然身边有高手护驾,也不可能逃过他的手,但两人虽未真正交手过,他却不能不有所顾忌,雪青仪武功之高,恐怕不在他之下,加上“慈航诀”如此神异,难保会有一些他以前从未见识过的武功,若他当真和雪青仪一战,胜算最多是五分平手,还未必能生擒下这峨嵋掌门呢!
也不知这样旋磨了多久,一面忍受着那美妙的吸力,一面享受着那爽入骨髓的快感,“y杀千里命七天”一面干着,突然发觉女屍竟似回复了生命般,不只汁水不断,款款浸润着他的rb,连谷底都不住颤动,原被紧紧顶住的嫩r,犹如鲜花一般娇绽开放,将他的rb顶端亲蜜地吻住,若紧若松、节奏明快地吸吮起来,更别说屍身在他的顶挺旋滑之下不住发热,不住泛出汗水般的湿润,如兰似麝的香气不住摧发,香满全室,当真像是活人高潮时的动情反应一般。
若非原先就试过了女屍在“慈航诀”下的神异,除了魂魄不属外,余和活人绝无异处,怕光这感觉也要让人吓的魂飞魄散了,只享受中的他虽也难免心怀惧意,更多的却是r体的快感,反正她死都死了,怕她作甚?等多搞几次,习惯了之后,再把雪青仪的屍身带回自己的隐居之所,虽是没有反应,不过以触感来看,恐怕连玩她的屍体都要比一般女子来得痛快哩!
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更深入地顶紧了她谷底,深深地顶住了那令他背心酥麻,几乎每一触都有sj冲动的嫩r,一边双手紧抓着她湿滑的美r,打算痛快的舒泄一回。待得他终於忍受不住时,那感觉只比以往的舒泄更加痛快百倍,他只觉整个人都酥了,灼烧滚烫的jy再无法保留地倾泄在那幽谷内的最深处,而女屍也不负他所望,活像女体高潮一般,竟也泄了出来!
虽是头一回奸屍,却没想到会如此舒畅,酥麻的美感直透骨髓,只觉这种满足感前所未见。
休息良久的“y杀千里命七天”吁了口气,双手撑在石上,正打算离开雪青仪的屍体时,突地张口结舌,活像看到什么诡异情事一般,寒意从背心直透全身,整个人都像是冻结般地凝固住了,再也不敢多动半分。在他的身下,原本已毫无气息,死得透了的雪青仪,不知何时已双目睁开,一双玉掌贴上了他心口,虽含劲未吐,但以她的功力,一旦动念,任他有十条x命,也要立时死在她手上。
虽是神色如常,完全没透出一点心理的动摇,但其实在雪青仪的心中,早已不知转过了多少念头,串结了多少想法,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将整件事情理出了个头绪。
本来以雪青仪的功力之深,便是身染沉痾,也可拖延,何况她向来没病没痛!但当日的奇病却来得极快无比,雪青仪甚至没怎么来得及反应,已觉体内生机若断,再无生理,连全身的感觉都如沙尘飞散,从发病到叫人,她竟只来得及留下几句遗言,便在贴身的几个徒儿悲叫之下,撒手人寰。
其实现在仔细想想,雪青仪也不是不能明白,若真要说到致死之因,多半就是因为三年前她逞强救人,这本来不算什么问题,但为了救这弟子,顺道教训那恶名昭彰的“y杀千里命七天”雪青仪争胜之心大起,竟拚着损耗真元,为那弟子续命近月,硬是把赌赛赢了过来。这一胜不只她大大露脸,连原先看她不与风云会事,以为雪青仪名过其实的一些武林同道,也重拾对峨嵋的尊重,一时间声名窜起,连那同属蜀地,风云会后声势如上云霄的天门,都不敢起觊觎之心。
真元的损耗倒不算什么,峨嵋派也是武林一强,补元益气的药物要多少有多少,但这争胜之心一起便难消除,何况雪青仪所修的“慈航诀”乃是佛门上乘心法,最重无欲无求之心,这争胜之念对她的禅心损伤极重,偏是事后心满意足,整颗心都沉醉在那胜利的快感之中,对此事原先全无所觉,也怪不得奇病一来,没半刻就夺走了雪青仪风华正茂的生命。
只是雪青仪全没想到,真正难当的还在后头。这“慈航诀”的诀法虽是高深,修习者得益不少,但一旦心法有阙,走入岔道,反扑的隐患也愈加深刻,雪青仪虽已断气,魂魄却不能因此昇天,反而困在体内,那种感觉比任何苦刑更加难挨,眼不能视、耳不能听、鼻不能嗅、舌不能言,连身体的感觉都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只剩下意识还在蠢动,浅薄的像是随时会失去一般。
不只是身体的和对於四周的感觉,竟连对时间的感觉也失去了,在这段时日当中,向来虽称不上养尊处优,却绝对是从没怎么吃过苦头的雪青仪,这一次可当真悽惨,这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什么事都不能做的感觉,弄得雪青仪差点都要疯掉了!偏偏雪青仪的功力不是白练的,虽是难受至极,但她却很清楚,若是自己乾脆随波逐流,完全放弃一切,连这最后一点意识也失去,到时候不只是死透了,再没一点翻生的希望,恐怕不知道会不会有更悽惨的后果在等着自己呢!
在完全的茫然之中,死死把着那最后一点希望,拚命地维持着意识,晕晕沉沉中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雪青仪突然地感觉到,自己竟有异样的感觉了!那种感觉犹如海涛般,一波波地袭上身来,原先还是浅浅的似有若无,弄得雪青仪的意识当中,差点以为是自己终於支撑不下去,开始产生幻觉了呢!在她意识慢慢混乱当中,那感觉慢慢地愈来愈大,待得雪青仪真正把握住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时,其力量已如海啸一般狂卷而来,差点将雪青仪苦苦支撑的意识给淹没了。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诡异而且美妙,当中还掺杂着一点儿怪异的痛楚,但那痛非但没有减低奇异的感觉於万一,反而像是反衬般,将那滋味烘托得更加圆融润和,逐步逐步地将她的心给淹没,若非雪青仪知道这恐怕是最后一个求生的机会,苦苦撑持着不至心神散乱,还利用这种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意识全盘充斥的当儿,慢慢地伸展着自己的意识,去感觉自己的五官和身体,在生时平常无比的感官,现在竟变得如此困难,连想要去把握,都费了她好一番工夫。
也因此,直到“y杀千里命七天”的jy,犹如狂风般席卷而来,热腾腾地灼进了雪青仪的心窝的当儿,她也只能利用残存的力量,顺着这强烈的冲击,重新掌握住自己的身体,那奇妙的爽快感虽迅雷不及掩耳地润遍她周身,此刻的雪青仪却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在jy狂灼之后的好半晌,她才终於掌握住自己,也才发现竟有个男人疲倦而满足地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身上的他正喘息未休,脸上的表情仍似沉浸在舒泄的满足当中,只知哼喘不已,全没发现身下的雪青仪已经“复生”雪青仪一面努力让自己不要沉醉在那余韵当中,一面在心中暗自飞快地盘算,自己之前练功出了岔子,显已身亡,此刻竟身处峨嵋诸前代奉灵之处,若非此人深入峨嵋禁地,奸y了自己的“屍首”恐怕雪青仪现在还困在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险境当中。
照理说自己死而复生,好生感激於他,便是失身在他胯下,大不了弃了这峨嵋掌门的名位,隐x埋名与他私奔,已破身的自己总不能再重摄掌门大位。但雪青仪虽初尝人道,对男体的认识并不缺乏,此刻两人正亲蜜无比地结合着,j元尽泄之后的他,虽仍紧c在幽谷当中,rb也已软了,但死而复生的雪青仪,较之前更能掌握自己的感觉,那会不知道此人的rb生具异禀呢?
此刻的雪青仪,幽谷仍紧紧夹吸着他,便是不去看,几乎也可以在脑海中描绘出来他的形状,和普通男子大不相同,不只b首处膨大如菱角般,虽泄而不缩,b身更似包裹了几层硬皮,活像是昆虫身上的鳞片一般。这般异物,雪青仪却对之并不陌生,当日那小徒儿被送回峨嵋后,她就曾好生检查过,方知“y杀千里命七天”生具异禀,那rb极有邪力,怪不得老是将女子弄到神魂颠倒,纵没有脱y而亡,交合之后内y深处也要受到重创,难怪会活不到七日之期。
雪青仪从没想到,自己虽被男人弄得回了魂,但破了自己纯y之身的,却是“y杀千里命七天”这魔头,自己虽能复生,恐怕却也只剩下七日之命了,偏偏雪青仪之所以急病身亡,原因就在於和此魔争胜。虽说才一醒觉,雪青仪便本能地双掌贴上了这佔有了自己处子之躯的魔头x口,但却一直凝力不发,到现在雪青仪还无法确认,自己和他之间的恩怨,究竟该如何了结?
若是换了以前,雪青仪g本连考虑都不用考虑,休说此魔趁机偷入峨嵋禁地,还破了自己珍贵的处女身,光只是他以往的劣迹,久居黄榜之首的恶名昭彰,已足够死上百次而有余;但现在的她,虽说双掌贴实“y杀千里命七天”的x前,将他的命捏在手上,只要一动念随时可诛此魔,可偏偏这轻描淡写的一掌之力,她就是发不出来,竟是进退不得,硬是和他僵持在这儿了。
一边是雪青仪心中百转千回,拿不定主意,另一边的“y杀千里命七天”可也没好过到那儿去,才刚奸了雪青仪的“屍身”没想到她的幽谷滋味如此美妙,弄得他着实畅快难言,加上原先早试过雪青仪确已断气,犹然沉醉於她美妙的紧夹当中,警戒之心已松弛下来的他,怎么也没想到雪青仪竟会死而复生,还一掌就贴上了自己的要害,一时间“y杀千里命七天”唬得魂都飞了,还以为自己凌辱屍体,竟然引发了屍变!这事诡谲无比,吓得他一时间动都不敢动一下。
原还以为不是陷阱就是屍变,自己疏神间已着了道儿,这下子恐怕真的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了的他本闭目待死,但那摧心裂肺的掌力一直不来,加上雪青仪非只复生,初尝y欲滋味的她,原本便因修习“慈航诀”而体具异香,现下在体内未褪的余韵鼓动之下,山洞之中登时异香扑鼻,满鼻的芬芳让“y杀千里命七天”一颗悬到了极处的心慢慢稳定了下来。
照理来说雪青仪死近两月,便是“慈航诀”再神异,一旦屍变,她的r体该不会仍是这般的幽香清馥;若是陷阱,以雪青仪这等名门正道,自己又曾害了她的弟子,照她对自己的怨恨之深,怕不早一掌下来,活活震死自己了。心中一面想着,虽仍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y杀千里命七天”眼睛睁开了微微一线,只见身下的玉人美眸盈盈,颇具茫然之色,也不知正考虑着什么,不过看她这样儿,至少自己若不轻举妄动,她大概也不会轻易动手吧?
但凡人自生至死、由死翻生的走了一回,不只思维多所变异,连以往死守的价值观怕也会改变,现在的雪青仪就是这样,她虽颇想一掌下去,结果了这个魔头,在自己再死一回前报了这仇,但心中却有一丝犹豫,令一向果决的她竟下不了手,甚至没注意到他已经微睁开眼睛,那火热的眼光正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眼光甚至还在自己裸露的美r上不住揩油,欣赏着高潮未褪的她那泛着粉红嫩光的娇姿,像只发觉了蜜糖的苍蝇般,再也不可能移开来了。
在心中不住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这一掌竟怎么也不愿使出力气,毙了这一代魔头,想了良久,雪青仪这才想到惟一可能的理由,但这理由是如此羞人,她虽已猜到了,但却怎么也不敢去承认:这魔头rb如此异禀,又久习於床笫之术,床上功夫可说当世无人可及,自己幸是在未知觉下被他破身,否则那痛楚必是极为难忍;但这幸处也是不幸处,那种自己前所未试,传言之中往往被夸的美上了天的云雨滋味,自己竟无缘尝到,偏偏光这狂潮席卷后的余韵,便已如此美妙,显见传言必是不假,也怪不得自己会食髓知味,不愿亲手放掉再嚐此味的机会啊!
反正自己已被“y杀千里命七天”破了处女身,多半也活不过七日之期,时日无多,又何必假作矜持呢?思索之间雪青仪娇羞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不想杀他了,一颗芳心里只期待着再度被迫与他交媾合欢,亲身尝试那美妙无比的x爱滋味,以往那矜持和守戒的想法,如今已全盘消失无踪,只余满腔的欲火苦寻着发泄之处;芳心之中甚至有一种羞涩的爱慕之意,也不知是因为他是为己破身的男人呢?还是因为被他勾起了本能的冲动呢?她完全不想去弄清楚。
虽说不知道雪青仪心底的想法,但“y杀千里命七天”因着赌赛失利,当真隐了三年,这三年间从未近女色,向来无女不欢的他早憋得难受至极,刚刚又在这美如天仙艳若桃李的女屍身上发泄一回,又被撩起的欲火怎忍受得了?方才是因为心中惧怕,也不知到底是屍变还是陷阱,但现在心放下来了,雪青仪那羊脂白玉粉嫩娇滑的胴体、微泛香汗饱满光滑的美r、高潮之后晕红暖热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了无比的魅力,像是对他的勾引一般,令他忍不住想和她再战一回。
加上在他的感觉中,雪青仪不只是有点儿心软了,掌心微微移开,连幽谷中都像随着绮念再生般缓缓濡湿,慢慢地熨贴上他,浸润的他好生舒服。在“y杀千里命七天”的x经验中,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身下的女子已情欲再发,正渴求着他再一回的征服,带给她更强烈的快乐,只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恋奸情热的反应,竟会出现在雪青仪这等圣女般的佳人身上,心下不由得更为喜慰,峨嵋掌门、名门圣女又怎样?还不给老子的功夫弄得服服贴贴、春泉滚滚的?
“哎…你…你这人…”
只听得雪青仪一声含羞带疼、婉转娇柔的呻吟,她那漾着水般的美眸半睁半闭,樱唇轻启,似无力承受又似乐在其中,透出了无比的女儿娇态。随着男人微一提气,仍和她亲蜜结合的rb竟再复硬挺昂然,慢慢地将她的幽谷撑饱,胀得一丝空隙都不留了,雪青仪柳腰竟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好让自己更适切地贴上那rb,软了般的双手更贴不住他的x口。
原只是拚着x命,想着试她一试,大不了把命送给了雪青仪,本还心中忐忑的他,在听到了雪青仪的呻吟声后,心中不由大喜,一分是因为自己终於脱出了死神的掌握,九分却是为了自己巧合之下,竟将这绝色的美人儿弄得情迷意乱、色欲焚身。一方面为了紧贴住这玉人,一方面也因为从刚刚奸y“女屍”开始,双臂便保持着这样撑着的姿势,一直到方才还是这样休息,浑没半分松弛,便是他武功高强,也着实累人,“y杀千里命七天”双手一软,整个人都压到雪青仪身上,x口微微画着圆,大胆地轻薄着雪青仪美r尖上贲起的蓓蕾,弄得雪青仪又是轻吟声声。
听到雪青仪嘴上虽娇哼阵阵,不住要他离开,但原推拒着他的手却是那般柔软无力,给他x口微微一挤,便柔顺地瘫在身侧,正和他亲蜜地结合着的幽谷当中,更是汁水淋漓,显见情热如火;再加上随着他的进侵,雪青仪虽是又似难耐又似享受地嗔着他,语音中却没有半分怒气,反浮着一丝渴望,和脆弱无比、彷彿正等待着他的突破的薄薄矜持,纤腰更是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好更适切地贴紧了他,“y杀千里命七天”床笫之间何等老练?怎会不知她心中真正的渴望?
承受着那前所未有的深入,感觉到那既羞人又舒服的享受,还混着一丝微微的痛楚,也不知是破瓜时的余威?还是尚未熟练的难堪?雪青仪只觉娇躯酥软,竟使不出半分力气来推挡着正侵犯着自己的他,何况在体内不住涌现的那种感觉,是如此令人沉迷,醉人到雪青仪再不愿去推拒。她放松了自己,准备承受他的侵犯,反正最多七日,就算要死,也要死在这醉人的快乐当中。
深深地探入了雪青仪那鲜花初放的完美胴体,感觉到rb被她的嫩肌夹得舒畅至极。虽是没多少经验,但雪青仪的幽谷却当真是天生下来就要享受y欲之乐的宝贝,像是绞住了般,柔软却又有绝妙力劲地包裹住他,柔软的嫩肌紧紧地吸住rb,就好像生了嘴唇般地紧啜着;尤其那紧吸之间甜美而持续的痉挛抽搐,触感活像是随时都会在rb的y威之下高潮迭起、崩溃臣服,偏又是那么活力四s地紧啜着,彷彿像是拚命地想要将这快乐的感觉持续下去,竟不肯轻易败溃。
忍不住满足地轻嗯出声,“y杀千里命七天”心中不禁暗叹,这雪青仪不只娇美圣洁,幽谷更是天生就要取悦男人的好宝贝,当真是令男人绝不想放手的绝代尤物!让她在峨嵋派这清修之地浪费青春,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干她的享受真比任何女子都要美妙万分,令人沉醉不已。
不过“y杀千里命七天”阅人久矣,也不是囫囵吞枣之辈,虽说女屍被他破了身,但雪青仪回魂之后,仍是毫不抵抗地任他奸y,嘴上虽还抗拒,纤手和娇躯的反应却是无比享受,可是这或许还只是她初承雨露之后,情迷意乱中的反应,若要把这鲜美无比的宝贝好生多享用几回,恐怕自己还要钓她一钓,熬到雪青仪彻底投降后再来享用,就算她和以前的女人一般,最多熬得七日,至少也还有个六七日的销魂日子,也不亏了自己远上峨嵋的一番心意。
“哎…坏…你…唔…坏死了…怎么…怎么这样…”
被“y杀千里命七天”熬了半晌,早已被他的手段弄得春心荡漾的雪青仪终於还是忍不住,那原本拚命忍着、绝不愿让他听到的、自己真心的呼唤,此刻已然破口而出,再也遮掩不住。谁叫已深深佔有着她、正将她温火慢熬,弄得火热难当的他,竟收缓了动作,吊她胃口般地保持着对她敏感嫩r的若即若离,即便雪青仪已再矜持不住地挺腰去迎纳时,还故意轻轻脱离她的渴望,那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觉,真弄得她快疯了。
不只是峨嵋掌门,也是武林中绝代高手,连风云录都不屑参与,雪青仪冰雪聪明,只是没想到竟会用在这种地方。偷眼看着身上这大魔头的表情,不经意间真情流露,本还含羞带怯的雪青仪心中一阵气苦,偏又涵带着无比强烈的羞意。原还以为他不过是暂息攻势,准备对自己多加拨弄,好搞的自己神魂颠倒,在那令人心神涣散、飘飘欲仙的交合之后,令自己完全臣服;没想到他的真意,却是要自己先羞人地承认r欲的渴求,主动向他投降之后,再对自己迳行佔有,让雪青仪就算事后反悔,也再离不开他。
心中是不由得羞气交加,但那r体上的享受,却像溃堤的洪流一般,一波波地侵蚀着雪青仪理智的堤防。加上身上的“y杀千里命七天”不愧一代y魔,竟不让雪青仪有半分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一边用手控着她的腰,令雪青仪就算y荡地挺动纤腰,也难得舒畅;一边他的大嘴在她耳边轻吁浅吹,一股股热呼呼的气息,烘着她敏感的耳鼓,弄得雪青仪娇躯发热,浑身上下犹如虫行蚁走般,酥痒的再难自理,那催眠般的声音,更不断地在她耳边响起,直透心窝般火热。
“舒服吗?想要我吗?想要更舒服吗?唔…好紧…你真美…夹得真舒服呢!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美女掌门,连x里头的感觉都…唔…都这么妙…我知道你想更爽的,是不是?”
知道这恶魔此时说这种话,是看准了自己已被欲火烧到忘形,再无法抗拒他的侵犯了,才故意用这种y语,来打散自己心智的最后一道防线,要她一面承认自己矜贵的掌门身份,一面又无法抗拒、情迷意乱地向他投降,那种倒置般的错乱,会让她更无法自抑,在理智崩溃之后,再不会有任何矜持存在身上,做出最不堪的动作、发出最y荡的声音,最终完全成为他的俘虏。偏偏重生之后的雪青仪,生机来自男女交合之间,对这种挑逗勾引最难抗拒;加上反正只剩七日之命,雪青仪心中只想趁这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以往绝不触碰的欢乐r欲,此刻更不可能反抗了。
虽是这样,但自拜师习武以来,牢据心头的矜持和礼仪之念,仍没有那般容易突破,雪青仪心中虽是千思万想,嘴上却没有那么容易放松,“不…我…我不要…哎…放…放开我…唔…”
就算换了别的男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可能真的放掉雪青仪这块已到口,不,是已吞下了半块的肥r,何况“y杀千里命七天”x爱经验无数,在这方面的知识眼力再无人可比,一眼便看出雪青仪只是假作推拒,其实这稀世美女的芳心早已向他降服了。不过他也知道,rb上虽是感觉微妙,在她力道绝妙的吸啜紧夹之下,j关牢固的他竟隐有狂s之势,但此刻绝不可轻易sj,一定要到雪青仪口服心服,主动向他要求的时候再干,才能真将雪青仪收服。
“啊…不要…唔…求…哎哟…不要啦…嗯…唔…啊…”
嘴上本还在抗拒着,雪青仪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原还压抑着的娇哼声音,再也藏匿不住了。像是要惩罚她的嘴硬,“y杀千里命七天”竟趁着雪青仪不注意的当儿,在她敏感的小耳上轻轻咬啮着,这突如其来的噬咬由耳g处迅疾无伦地冲入雪青仪体内,原本便是冲动难抑的芳心如同被蚂蚁爬过,登时酥痒难耐,更引动欲火从耳g处急速流窜周身,令雪青仪再招架不住,忍不住哀吟起来,还带着些示弱的哭声。
“真的…不想要吗?可以不要吗?”
听雪青仪一声娇吟,却是嗯哼不断,显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y杀千里命七天”不由得加紧了手段,不只在她耳上继续呼着热气,控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住探索她敏感的x道,刺激她的春情;而另一只手则滑到了雪青仪坚挺的美r上头,不疾不徐地揉捏着,不知何时已轻夹她的r尖,大展奇妙y技,轻勾慢捻、连抹带挑,只勾的雪青仪心花怒放,肌肤慢慢变得火热晕红,呼吸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女体幽香,令人闻之欲醉。
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冲动,逼着雪青仪投降,再加上她其实也不想死撑下去了,从发觉自己被这恶魔破身之后,雪青仪x中就有一股放开自己,任由情欲疯狂的羞人欲求,加上他的勾引挑逗是这般火热,一寸寸地摧破她的防禦。反正迟早都要投降的,再多撑着也不过是延长被他逗玩的时间,何况…何况自己芳心里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那令人羞到难以承认的、将矜持和面子全盘抛弃,任由他尽情蹂躏的渴望,自己已是时日无多了,又何必多所撑持、浪费时间呢?
“求…唔…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虽是欲火焚身,就算明知身上肆虐的这恶魔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体内那强扬的欲焰,已将雪青仪的理智焚成了烟灰片片,四散飞逝,但雪青仪修为不浅,纵是茫然中也有三分醒,这儿可是峨嵋诸代祖师的停灵之地,最是崇高庄严的地方,自己难耐春情已是过份,怎容得在此行男女之事,亵渎此圣洁之地?“换个地方…好吧…青仪会…会心甘情愿跟你做…要怎么样都…唔…都随你…可不要在这儿…太…太过火了…哎…求求你…”
“不要在这儿?那怎么行…看你都这么热…这么湿了…”
猜得出来雪青仪心中忌惮的是什么,但“y杀千里命七天”若会因此而暂息欲火,换地方再干,那才真叫做笑话呢!他就是要让雪青仪在这峨嵋派的圣地当中,被他的高明手段c控的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主动向他索求,直爽到欲仙欲死为止,只有这种毫不放松的搞法,才能真把雪青仪仅余的一点矜持摧毁,让这圣洁如冰雪般的女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变成他胯下的玩物,“何况我们都已经爽过一次啦…”
听到耳边这魔头散着无比热力的话儿,雪青仪娇躯一颤,虽是媚眸半闭,但才刚被“y杀千里命七天”破身,还和他亲蜜交接的幽谷口处,那还染在她肌肤上头的落红点点、津y沾黏,姿态却彷彿映在眼前般,将雪青仪最后的一丝理智全盘幻灭。此魔说的没有错,这峨嵋派的清净圣地,早在她不知不觉之中,与自己的处女身同时被他玷污,又怎是移地欢合所能弄得乾净的?
心中原本的坚持,在这强烈的狠挫之下,雪青仪心中再没办法矜持下去了,自己的圣地既已玷污,再污上一两回又有何妨?反正自己已剩了七日之命,这滋味又是如此美妙,令人嚐过之后便难以割舍,身后事既管不了那么多,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反弃了这美妙滋味?
娇躯在他身下柔软地轻扭,既是向他献媚,也是表达自己的需求,更亲蜜地将他紧紧裹住,再也不肯放开来了。雪青仪只听得自己口中一声娇吟,竟禁不住地脸红耳赤,白皙如雪肌肤上头泛涨的晕红,当真是再诱人也没有了,“哎…求求你…我…我想…我想要…唔…真的…啊…”
“想要什么啊?”
从雪青仪幽谷中的本能反应、神色的变化和娇躯的温度,对此道远较她j熟百倍的“y杀千里命七天”那有什么不晓得的?只是像她这般的稀世美女难得,他又自家知自家事,时间无多,对她更不能不好好调教,“说清楚一点、大声一点,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唔…我要…”
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含羞带气的雪青仪感觉连耳g子都烧热了,偏偏灼热难耐之中,却又有一丝甜美的畅快,知道只要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儿一出口,自己的一切马上就要崩溃,将完完全全成为他身下r欲的情俘,那滋味真令人又期待又不由得害怕,逼的雪青仪虽早已下定决心,要放开一切与他同游巫山,偏却是那么难以出口,憋了好久才轻声道出。
“我…我要…唔…我要你的…你的b子…”
“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喔!”
“哎…坏…”
知他只是吊着自己的胃口,偏偏这魔头到此时还不安份,那rb竟在她幽谷当中轻磨浅刮,逗的雪青仪飢渴难挨,偏是不得满足;偏偏羞的要死的雪青仪,在y话出口之后,竟有一种完全解脱的感觉,好像自己从什么束缚中脱开来似的,再也没有任何捆绑,连被他轻磨浅刮时的快感,都像比先才要快乐上好几倍呢!“青仪…哎…我…我要你的大b子…”
“嗯…乖…好宝贝儿…你要我的b子干什么?”
听到“b子”这般chu俗的话儿,从雪青仪那圣洁的樱唇中轻呼出来,知道她已完全向自己投降的“y杀千里命七天”只觉x口涌起了一阵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胯下的rb也更加强壮了,加上他使出秘技,令rb蜻蜓点水般地刺激着雪青仪敏感飢渴的嫩r,逗的她更加难挨,只听得雪青仪娇吟阵阵,一声比一声愈发甜美诱人。
“干…干青仪…唔…干青仪的小x…干到青仪爆掉…啊…求你了…”
y声一句句地出口,只羞的雪青仪真想死了算了,但一来她也知道,不这样示弱他是绝不会饶过自己的,再说雪青仪也清楚,这种话儿极有助兴之效,她既决定在这七日内尽情投入,享受男女之间那绝佳的r体享受,就绝不可能再矜持一点儿;何况连“b子”这话都已出了口,接下来的y词又算得什么呢?
“说的好啊!好宝贝儿,我就来了,你好好接着吧!”
一双玉腿彷彿僵了似地撑直起来,连想勾在他腰上都没了法子,雪青仪闭上美眸,两丝享受已极的清泪滑下眼角,随即便被娇躯那狂烈的火热给灼成了轻烟。这“y杀千里命七天”真是厉害,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雪青仪只觉幽谷中的rb倏地硬挺了几分,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了,虽说他不即不离地,只在雪青仪谷底深处左旋右磨地作文章,幽谷壁处那敏感的嫩肌,受不到他怎么照顾,但那感觉已强烈的令雪青仪忍不住娇吟出声,再也抑不住自己的软语连绵了。
“哎…好…好美…啊…好…好厉害…你…唔…好b…真…哎…真是太b了…你…唔…你弄死青仪了…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唔…”
被他在敏感的谷心处这般旋磨刮捻,力道虽是不重,却彷彿下下都直抵芳心深处般,只令雪青仪神魂不由得颠倒慌乱,随着他的动作飘高落低,再也无法自主,不知何时她已稚嫩地扭动迎合起来,两人交合之处唧唧轻响,她的口中更是娇声不断,配上他的喘息声,弄得本是峨嵋圣地的祖师停灵之处,顿时变成了床声连绵的男女行y之所。
“y杀千里命七天”原为此道高手,j擅熬战之术,加上y话儿出口之后,雪青仪再无顾忌,y言浪语纷纷出口,再没一点儿收敛;加上那强而有力的刺激,一波波地将她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美境,此般享乐当真前所未有。加上两人鸳鸯共喜之处,乃是峨嵋派的圣地,那种打破禁忌的偷欢快感,教雪青仪的享受愈发高昂,两人也不知这样爽了多久,待得她感觉到身上的男子sj之时,雪青仪已酥的浑身酸软、眼冒金星,茫的再不知人间何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