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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1-2

      散花天女 作者:肉书屋

    【内容简介】

    饱受凌辱的南g雪仙带着虎符草回到妙雪真人与燕千泽所居之处,因着羞愤难当还险些走火入魔!

    幸得妙雪真人的开解,以及燕千泽允诺炼药草以克制“十道灭元诀”。

    在众人的合计以及分工之下,南g雪仙再次踏上泽天居,先是杀了虎门三煞之一的梁敏君,更一人独对邪y的仇人。

    然而在y阳诀内力的硬拚下,她却看不出药草的效用,反而因身受重伤,母亲和小妹又怯畏不敢相救,

    更等不到师父众人的来到,再次落入两名恶贼手中。

    第八集 第一章 春光满溢

    听燕萍霜这么说,眼角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意,南g雪仙也是过来人了,哪里会不懂?看自己在这儿这么久了,楚妃卿却一直没出现,想必是不在家,以燕千泽的x子,自是搂着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这么个青涩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g雪仙芳心不由更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只觉腿脚处一阵酥软,踉跄了几步方才立稳,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阵心惊胆跳,“姐姐……”

    “没……没事的……”扶住了墙,伸手阻住要上来扶她的燕萍霜。没想到自己腿脚如此不便,想来方才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势虽遏,后遗症却是不小,只是x中烦恶之感一时虽止,却是微一运功便觉x中不适,南g雪仙也下敢轻举妄动。

    她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取过犹挂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生拭擦了一阵,已然半乾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响,那模样看的燕萍霜小嘴微张,一时合不拢来。

    她是看出了什么地方不对,偏偏又说不上来究竟为何,“我……已经把药都带回来了,接下来……就只剩下请师丈炼药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儿了?”

    “娘……娘去后山采药去了……”见南g雪仙如此模样,方才自己所说的话她竟似没听到耳朵里头去,燕萍霜觉得心中一阵不安,总觉得南g雪仙身上不太对劲,偏又不敢多嘴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嗯……那个……爹爹和雪姨在后头……一时半会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样子……还弄得一身湿……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帮你弄些热汤,顺便做点小点心吃吃,你……一定还没用餐吧?”

    见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与其说是备膳还不如说是逃难,南g雪仙嘴角一丝苦笑泛起,偏是来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着,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从下山之后似是不知从哪儿沾到的霉气,一路上总觉得不顺,遇上了一堆不顺心事不说,现在人见人逃、花见花谢,连燕萍霜都吓逃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将裹巾犹然湿淋淋的包袱抱在怀里,慢慢地向后头走去;如今各项药物皆备,还是先去找燕千泽把药物配好才是正经事,至于其他那些有的没有,还是等药物配好,跟燕千泽与妙雪真人讨论该如何攻入泽天居,把裴婉兰和南g雪怜都救出来之后再说吧!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与其担心这个,还是以先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为重。

    拖着步子向后院走去,南g雪仙脚步虽带着三分疲惫,还有几分酥软之意,但她武功本来不弱,体内流窜不已的气息虽还未曾全然平复如旧,大致却已稳定下来,照说步子不会这般无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来就得去找燕千泽,把收在包袱中的药物交给他调配,好拿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出娘亲和妹子为先,可脚下却是愈走愈软弱无力,仿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点去找燕千泽。她拚命地说服自己,无论如何万事都以救人为先,但脚步始终快不起来。

    缓缓走到后头,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g雪仙的脚步却是愈来愈慢,腿上阵阵酥软感传了过来,似是打从身子里不愿去找燕千泽般。

    她扶着墙壁,勉强走了几步,那小屋里头纵情云雨之声却已甜蜜地传了过来,除了r体撞击的啪啪作响之外,还混着燕千泽低低的喘息声,显然屋中云雨正酣,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g雪仙又不是不曾与燕千泽交合过,哪里听不出来那是燕千泽也将近极限的徵兆?从天色来看,再综合燕千泽在这方面的持久力,想来该当是早上一起床两人就已经搞在一起。这燕千泽也真不愧是y贼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雪是否吃得消?

    不过从声音中听来,自己似乎是不须担心这种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换了体位,方才r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吟声,听得出来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销魂散的无穷快意里头,妙雪口中的呻吟甜蜜诱人,彷佛被燕千泽弄的甚是动情,语声之中虽然还有几分不忿一早起来就被他带着行云布雨的抗议,可r体的畅快,已将心中微微的不喜冲得烟消云散。

    妙雪口中放怀呼叫的,更多是对燕千泽所带来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呼美妙刺激而已,仅剩的三分娇羞,混在无比放浪的热情当中,更令人听得心神荡漾。

    南g雪仙扶着墙壁缓步行进,好久好久才能拖着酸软的步子,走到没有关上的屋门前头,望了进去。

    这一看之下,南g雪仙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想着什么才是。

    那小屋里头布置与一般房舍截然不同,仿佛是东瀛屋舍一般,得在门口脱了鞋履之后才能进门,屋里则是垫以坐席,随地是躺是坐都随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则是墙前那曼妙扭动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在席上,任骑乘在他身上的妙雪尽情扭转旋摇,一双手高高举起,从下往上托着妙雪一对莹白高挺的美峰,抚弄揉捏的动作虽是不大,却是下下直击重点,玩得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个男人站在旁边,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样活生生就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轻捧着心窝,呼吸加速的南g雪仙哪会不知这体位r体上的刺激还在其次,最重要是让女子全盘主动的模样,是那么又羞人又惹人心动,心理身体的刺激混成一处,显得如此美妙,完全有着令女人无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试过白昼宣y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亮之中,床第之间又羞人又爱不释手地献出自己,那种滋味比之夜间欢愉,别有一番美妙。南g雪仙心中不由思忖起来,当日的自己也像现在的妙雪一般乐在其中吗?

    此时此刻,妙雪已全然没了向来冷淡自持的剑术名家风范,娇美面目中透着浓浓春意,如玉雪肤中映着妩媚嫣红,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迷在爱欲之中的妇人风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亏的『剑魄』厉锋,怕也看不出面前这神醉梦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欢的女子,便是当日将他杀得大败亏输的绝代美女剑尊妙雪真人。

    “哎……坏蛋……坏y贼……坏相公……你……啊……坏死了……唔……一早起来就……就拖着妙雪玩这个……哎……讨厌……你坏啦……”偏偏妙雪所受的刺激,似还在外头观赏得目瞪口呆的南g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双玉臂向后撑住身子,纯以腰力前后旋磨、左右扭转,樱唇中不住吐出婉转娇啼的销魂美声。南g雪仙虽知燕千泽y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布,身心俱失之后,早晚要被燕千泽彻底征服,却没想到燕干泽竟有办法,令原本冷澈高傲如万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娇媚放浪地变成对男人渴求无比的饥渴尤物,连床第间都叫得那么令人心湖荡漾不止,“啊……好b……”

    “唔……美侠女……我的美道姑……别光顾着浪了……有旁人在看呢……”嘴上这么说,可燕千泽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歇,臀股之间的缓缓上挺,已渐渐无法隐藏。

    嘴上虽要她当心旁人观赏,身体却是逐渐加大动作,摆明了是要让妙雪无法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冲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泄身,好让她羞意愈增,与体内的y欲拉锯之下兴味愈美,无论身体心理都沉落欲海,这y贼还真爱玩这一套。

    想着想着南g雪仙芳心又痛了起来,连燕千泽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没注意到,“这样春光外泄……被别人看光……美侠女是爱得紧了……相公我可受不了呢……”

    “你……哎……讨……讨厌……”听到有旁人在看,妙雪虽是娇躯一震,但这等事她也不是头一回遇上。别的不说,在南g雪仙下山前,师徒俩便曾在床上尽心尽力地承受这y贼的爱宠,那时的刺激滋味点滴在心头,到现在她还记得。

    虽说之后燕千泽也曾试着再搞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紧,怎么也不愿入彀,燕萍霜又是女儿,怎么说都不好让她看到这般刺激的美况,是以久不尝此味,但对妙雪面言,却也下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后不好对楚妃卿说话而已。

    她闭着美目,细心地品味燕千泽带来的刺激,甚至没睁眼去看究竟是谁在外头饱览春光,“坏蛋……唔……嘴上这么说……偏又……啊……干得这么狠……唔……雪儿不来了……啊……别……别弄那儿……雪儿要……要丢……啊……”

    一阵甜蜜的抽搐之中,妙雪只觉身子里累积的热力一口气爆发出来,细致的肌肤上头登时满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同时燕千泽也又一次地将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深处,美美地滋润了饥渴的r体。

    她放怀地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偏生极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没有这么快就软得下来,泄了身子的她竟以这倒浇蜡烛的姿势,这般美妙沉迷地挂在燕千泽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他x前,口中剧烈地喘息着,饱满高挺、酡红未退的美峰不住起伏,连原本在激烈动作中不住飘散飞扬的秀发,也湿淋淋地披散下来,美得似是一时间什么都管不着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终于有那个力气转过头来,看到门前立着的南g雪仙时,虽是激动得直想冲到她身前,可现在的她连从燕千泽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只是对妙雪面言,除了身下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的燕千泽外,最亲近的便是南g雪仙这徒儿了,即便因着云雨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浑沌,一时半会只能骑在燕千泽身上娇喘,承受着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劲s时总觉得神迷魂荡的滋味,可见到南g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发觉不对。

    以往南g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顾伦常羞耻地与燕千泽大被同眠,可现在她的神情,却是大大不同以往,怎么看都觉得不妙;她强自抑着还想挂在燕千泽身上喘息酥软的心声,勉力从燕干泽身上爬了起来,当恋恋不舍着rb的幽谷终于离开了那令她满足的宝贝时,水滴的声音令妙雪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才能拖着酥软的步子走到徒儿身边。

    “好仙儿……你可回来了……”

    一见南g雪仙的神情,即便还是满溢着云雨情浓的妙雪都知不对了。南g雪仙现在的模样,既非初见男女云雨时的羞怯,更非心神荡漾的矜持,反倒溢满了畏惧和退缩的神色,间中还带着些仿佛见着了恶梦的模样。

    妙雪一边拥她入怀,伸手轻拍着南g雪仙的粉背,感受着那寒气未祛的冷意,与自己片缕未着、温暖火热的胴体恰成反比,一边在心中寻思。她虽猜不着南g雪仙在山下出了什么事,可剑客的直觉却让她感受到,南g雪仙身上发生的事,对她面言必有极大的影响,令她身不由主地对男女之事大生畏怯,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g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观色的本事,加上他对y阳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g雪仙的脸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浓浓的春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诱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欢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不满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y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春宵,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日练剑不辍,y阳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一身武功比之当日泽天居之战时,可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g雪仙却大是不同了,虽说云雨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对y阳诀每日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y阳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女x爱的渴求愈胜平常,寓练功于x欲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y阳诀的进展便毫无阻滞;但这y功却也并不比一般功夫好练多少,无论如何基础的口诀修练绝不能废,否则身体的训练比不上云雨情浓,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敏感度也会愈形增加,对自己情欲的控制将每下愈况。

    虽说功力会愈练愈深,有此功护身也不会被修练采补之术的人吸干,可一旦疏了练习,体内情欲将愈发贲张难抑,只要一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x的慰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偏偏南g雪仙所疏的,便是练习此功时最重要的奠基阶段,这重要的时刻一去就不复返,加上这段时日南g雪仙全没少了y欲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的情欲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南g雪仙表面上一如寻常,可身体却已被y阳诀的反扑气息所影响,变成一个身心都无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处燕千泽就不由咋舌,当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采这天生纯y之身的美女处子元y用以练功,体内功力也确实进步了许多,可一点没想到会演变成如此后果!如今大势已成,想改也改不回来了,燕千泽即便是y贼,可年纪终是有了,光妙雪这天生媚骨的绝色美女都令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只怕没那个力气把南g雪仙也收归私房,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相比这严重的情况而言,眼前的问题还得先处置才是。南g雪仙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好过了多少回,每次云雨相交,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练功经验,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

    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双头龙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过是极端无奈之下的应急办法,绝非正途,因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的都是女体元y,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j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y阳之别,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y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炼,也没法改变g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y,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y阳气息间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y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j纯的元y或阳j,若没有本身足以相提并论的y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成为第一流高手的;若是自己体内的y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y阳j,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y贼一脉,正道中人无论多么努力,怎么练功的进度都不可能快过采尽天下美女的y贼,也不可能有y贼老是被正道小人追杀,只能靠轻功或才智脱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领与之对决的情况产生。

    更何况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你采了多少元y阳j,都得和自己体内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其实只是未练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练武之人听来,实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水涝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g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能够逾越。

    何况若一口气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劭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在这方面南g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巩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体内日渐j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体内的气息y阳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g雪仙那敏感到无法自制的r体相较要好处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拖着微带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泄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师徒身边,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裸的娇躯。

    虽说正面都与南g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臀尽露,上头满是云雨满足的酡红,加上未乾的汗迹,说不出的x感诱人。他不得不感叹天生媚骨的女子,一举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缠绵交欢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干y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色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娇慵的赤裸美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爱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身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y邪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儿泛红,说不出的矫羞。偏又知道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为事主的南g雪仙一投入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双脚一软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仿佛妙雪那还泛着x感馨香的怀抱,是天底下最为温暖美好的所在,令她g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似没听到一般。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蛋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软的x怀,纤手无力地搂着师父,落下的包袱一阵滚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仿佛此时此刻,她正渴侍着师父娇躯的温暖,赶走她身上紧缠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后便走了出去,南g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无力的目光追随着燕千泽远去的身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爱怜,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x的直觉,哪看不出南g雪仙在山下必是经受过心中g本不愿回想起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而这点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g雪仙体内y阳气息不调的问题,说不定此说不定以这y贼的眼光,从南g雪仙一进来便已发现此事,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日破了南g雪仙处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虽爱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y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种种手段,夜夜飘飘欲仙的滋润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破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爱欲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爱徒身子,却又不愿明娶爱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y贼本色,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出去,妙雪虽气他薄幸,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她摇了摇头,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脱出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g雪仙的关系,而是南g雪仙身子里头那y阳不调的情况呢,她扶着南g雪仙缓缓步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处轻拂了拂,“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这……这是……”

    小屋之中满墙壁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泽备下用以“侍候”女子之物。但别说南g雪仙了,就连妙雪这等江湖经历,对此中之物也最多十识其三,还是因为燕千泽已经在自己身上试用过了才知道。

    南g雪仙虽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物,却也分辨不出,见妙雪伸手拭抹着一匹木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妙雪玉手抚拍,那木马竟缓缓颠簸挺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

    若换了前几天,南g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她羞涩悲苦、偏又是y欲横流的一晚,她不只对自身的习于y欲多了认识,连对男女爱欲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马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骑过一回,甚至还身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情思未尽,看到这木马南g雪仙不由芳心荡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马上的机关,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眼里,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g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双眼儿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马。外观只是木料,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平滑,可南g雪仙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才得出真相,加上这木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南g雪仙玉腿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木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南g雪仙便不由浮想连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锺出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

    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g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原本还带着些水湿寒气的身子,在这滚烫灼热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南g雪仙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y荡的想像却似生了g,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被妙雪这一叫,南g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想像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g硬物,就如男子阳物y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双头龙还像真货;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rb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挺法,那种姿势,正将南g雪仙心中最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y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软,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滚到马脚边的包袱上头,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爱徒发颤的娇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g雪仙在山下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强行y辱的情景,否则也不会因为y阳诀的自动行功,导致体内y阳气息失调,阳气远远压过y气的情况,却没想到南g雪仙的反应如此激烈,一双眼儿恐惧地望着马背上硬挺的假物,吓得似是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试过威力,她也练了y阳诀,又和燕千泽正自恋恋情浓,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时刻,体内y阳失调的情形虽不若现在的南g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带怯地裸身上马,亲身体会到这木马的威力。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头套弄旋摇,好让深深刺进幽谷深处的假物钻探花心,将体内的气息吸汲出来,藉由马腹内的机关逐步调节体内y阳气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过之后虽是筋软骨酥,麻得似连走路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爽,体内气息调匀,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物浮出来,只搂着妙雪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马本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马背颠簸,跟骑乘真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马颈,娇躯全然伏下,赤裸的雪臀向后挺出,被燕千泽藉着马行之势尽情抽送的当儿,她也知道中了奸人之计,只是那种美妙的震颤,藉着两人灵欲交流间,从幽谷里头震进了她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飞了心也酥了,舒服畅快地任y欲冲洗着身心,等到两人都尽兴之后,别说对燕千泽撒娇使气了,她本能的渴望g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上马儿,勇猛雄壮地再来一回哩!

    调整机关,让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调得适切,虽说每次使用后都勤加拂拭,所有淋在上头的y汁秽y都擦得乾乾净净才好收藏,但在上头的记忆是如此强烈,简直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眼见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儿朦胧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假物上头淋满自己泄出的汁y,充满了y秽却又美妙之极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来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儿的情况比自己要严重得多,但光看到这东西,已是绮思连连,妙雪不由得芳心飘渺起来。

    “好仙儿……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纤手轻揽着徒儿的纤腰,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南g雪仙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妙雪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爱徒心中天人交战?

    本来自己虽献身给这y贼,明知接下来该当全心做他床上的爱宠,可久修道诀清心,芳心中对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云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春宵下来,妙雪只觉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渐曼妙的快感冲击下碎成了片片,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美得丢盗弃甲、神魂颠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来了。

    虽说偶尔想到先前与现在那巨大的反差,还有点儿羞怯,可妙雪却已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其实……其实为师……哎……妙雪也在上头搞过……就在他眼前……差点没把自己搞昏过去……”

    想到那次初尝滋味,自己不知轻重之下,真泄得整个人都似飞了,那才是真正的飘飘欲仙,更不用说他与自己同乘一骑时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南g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住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妙雪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徒儿面前思春,妙雪脸儿一红,那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仙儿……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虽然……虽然他很爱用这东西……嗯……那个……折磨女人……可是……可是这东西还是有正经用处的……y阳诀有双修之功,修练久了难免有y阳不调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调理体内y阳气息……仙儿放心……有妙雪陪着你,助你调理功体,等这事解决之后……就可以……就可以处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们救出来……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是?”

    本来看到这东西还真有满腔惧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还陷在泽天居中的裴婉兰和南g雪怜,本是满腔自怨自艾的南g雪仙不由气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混进泽天居了,却只记得那种事情,怎么就不记得探探娘亲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爱徒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南g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y具加上妙雪温柔的抚爱,不像男人那般chu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即便芳心还在伤痛的南g雪仙,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g雪仙身上再无片缕遮身,妙雪才放开了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爱徒,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发嫣润,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比之现下正被燕千泽开发中的自己,竟也显得各擅胜场。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太过chu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妙雪愈看愈觉心疼,不由搂紧了爱徒,仿佛想将自己的体温传达给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仙儿……”

    “师……师父……”好不容易开了口,南g雪仙却是情不自禁地眼角湿润,被师父搂在怀中,虽是赤体相摩,却远没有在云雾香亭被华素香搂抱时的情欲感觉。

    师父的怀抱是那么温柔,充满了安全和放松的感觉,令她不由觉得身子渐渐放松,原本抑压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难过,眼泪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她偎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压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g雪仙泪水直流,妙雪也知爱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爱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过喔……”

    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泄的感觉,好不容易南g雪仙稍稍收止哭泣,抬起头来,只见妙雪满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满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人,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压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仙儿……仙儿先上马……嗯……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这样也好……”

    知道南g雪仙便想开口,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口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头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j力泄尽之后,反倒比较好开口。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g雪仙娇躯寒凉,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间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g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湿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儿一早个知怎么着在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流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g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湿?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女子肌肤相亲,南g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g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南g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皙娇嫩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往自己怀中情不自禁地轻轻厮磨起来,已经人道的她自看得出来,那绝不只是身子温暖的血色,而是情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成南g雪仙练y阳诀练出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交触厮磨,哪里会这么敏感?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g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y阳诀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g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怎么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y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做过。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自己勃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g雪仙体内y阳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压后一点儿。

    扶着南g雪仙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g雪仙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微颤地分开那粉嫩的幽谷花办,里头已是一片湿泞,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g雪仙含惧的表情动作,间中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爱徒虽是心中不喜这般y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口。

    见南g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g雪仙神态之中本能的r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日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x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南g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的y欲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裸体,用此y物的羞怯,而是满目满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g雪仙玉腿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情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情境中有男人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g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强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y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师……师父……”

    虽知这y物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g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g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妙雪还伸手固定着木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木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y或菊x均是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昨夜更加强烈了。

    本来当看见这y物之时,南g雪仙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南g雪仙闭上双日,只等着妙雪一松手,这木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她虽深恨昨夜之事,却不能否认白己确实感受到了高潮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第八集 第二章 马上心语

    突地,木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香肩和腰上一热,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g雪仙吃了一惊,猛地睁开双目,眼前马颈上头虽是似有若无,隐隐的汗渍却表明了自己绝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木马的人。

    她回过头来,却见妙雪含笑温柔的脸儿就在身后,如兰气息温润可闻。见南g雪仙回头,妙雪娇娇一笑,纤手轻勾,拉得南g雪仙向自己怀中更凑近了些,那脸蛋上头秀雅妩媚的容颜间透露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许人,娇嫩纤细的程度,便说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会信。

    “师……师父……”没想到不只自己裸身上马,妙雪竟也爬了上来,将自己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令南g雪仙不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x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

    虽说这样主动坐到rb上头的体位,南g雪仙那敏感的胴体可是欢迎至极,幽谷里头早已润得没一点乾处,但一坐上来,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现场,充实的幽谷虽是紧紧啜吸着入侵者,一点不肯放松,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还是方才体内气息混乱尚未平复,这样沉坐下去,南g雪仙竟觉x中一阵烦恶,似是有些欲呕不能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耻又沉沦的瞬间,感受到子g深处被锺出的yj火烫地洗礼着,加上脸上又被颜设狠狠s了一滩,充满男xy欲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开口呕吐,却又知吐不出什么,那种r体的快感与期待,混杂在心中的痛楚与羞恨之小的感觉,令南g雪仙一时真不知该感受哪种才是。

    可妙雪一骑上来,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却令南g雪仙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r体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芳心却不由惊疑,难不成……难不成妙雪也与华素香一般,有对女子动手的嗜好?

    但自己与妙雪师徒做了这么多年,偶尔也有同寝一榻的机会,却从不曾被妙雪这般弄过,南g雪仙一时只觉身在云端,荡漾飘摇之间怎么也触不着地,飘飘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南g雪仙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妙雪心中不惊反喜。这样惊吓爱徒虽不是好事,何况就算前边曾与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泽,肌理相亲不是没有过,可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女子间赤裸搂抱,却是南g雪仙下山前试验y阳诀后的头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让南g雪仙忘却了难过伤心事,这么点小事g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g雪仙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徒儿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南g雪仙迷醉于成熟r体的女x魅力的当儿,木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师……哎……师父……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南g雪仙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木马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木马颠簸之间,那已刺人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南g雪仙体内钻探起来。

    一开始南g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南g雪仙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g雪仙体内情欲渐渐炽热,她一边紧搂着爱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马的动作,一边在爱徒颊上轻轻吻着舐着,感受着爱徒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仙儿……别担心……”

    感觉南g雪仙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口,声音愈来愈柔。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子;二来两女赤体相磨,又在这充满情欲意味的木马上头,南g雪仙的下体甚至已被紧紧地充实着,这样情况最是好让爱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出来。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y贼一般了,一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迷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马上头……好仙儿放松身子……让机关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美妙的体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好吗?”

    “唔……嗯……师父……”

    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g雪仙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rb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南g雪仙敏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g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

    一来落到师父怀中,南g雪仙本就觉得身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一般,她的声音又充满绵软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g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睡。她虽是强打j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迷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上加难,浑浑噩噩之中,南g雪仙一边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雪温柔亲密的拥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由点至线、渐进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听南g雪仙泪水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下山之后的种种全盘托出,妙雪只听得身子差点没冷下来,若非两人躯体交缠,木马活动之间那假物又在南g雪仙幽谷中顶挺不休,令她年轻敏感的娇躯愈渐难耐情欲的火热,缠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的身体,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感觉了。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r体的缠绵火热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弭,反而在那强烈的反差之下,感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口中虽是不停地安抚慰藉,眼中却不由泪水盈眶,连声音都下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若非两人正自r体缠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虽然妙雪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自己的遭遇,但两女正自裸体交缠,被充分滋润之后的肌肤又是敏感异常,即便闭着眼儿、即便口中正说着令她打从心底冷起来的糟糕回忆,南g雪仙仍能感觉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随着话儿出口,那种种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种能将她的身心全盘冷冻的力量,可便不说娇躯正在燕千泽j心打造的木马上头颠簸,承受着那无与伦比的销魂刺激,光师父正搂着自己,听着自己诉说一切,那种感觉就让南g雪仙收不住口。

    原本还只将盛和之事说出来而已,但随着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法掩饰,别说在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狂欢,就算云雾香亭中与华素香的假凤虚凰,与昨夜那既悲切又无法自拔的记忆,也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师父……仙儿是不是……是不是很y荡?竟然……竟然爽了?”

    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妙雪只是搂得爱徒更紧了些,仿佛想让徒儿融进自己体内般。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燕千泽这木马真造得不错,尤其那硬挺的假物,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从哪个人身上切了下来镶上去似的,上头还不知抹了什么东西,c入体内时竟有种异样的敏感;加上木马不住挺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胴体深处诱发y欲般。也幸得如此,南g雪仙身上渐渐发热,连带着神智也迷乱了些,否则这般突兀的问题,妙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爱徒才是哩!

    被爱徒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妙雪只能紧搂着南g雪仙的娇躯,温柔地吻在她额角颊上。虽说赤体相拥,南g雪仙幽谷又被充得满满实实,木马动作之间似在体内长驱直入,那感觉说不出的曼妙,南g雪仙敏感的胴体早已经陷落在那迷茫的美妙当中,但紧搂着她的妙雪却是一点情欲之思都涌不起来,心中溢着满满的都是爱怜,只是温柔地搂着渐渐情动的徒儿,纤手轻轻搓揉着她娇躯紧绷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张抚平,摩弄之间还不时在她耳边轻语安抚。

    虽说妙雪动作之间全无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g雪仙身子太过敏感,还是身下这木马有着她全然不知的y邪手段,即便正说着令她身心都如堕冰窖般的往事,况且昨夜受辱之后,南g雪仙短时间内实在不想重提云雨之事,但随着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南g雪仙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木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南g雪仙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要呼叫出来。

    虽说体内的快意如此强烈,若换了平时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禁地被送上高潮仙境,在那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之中尽情承欢,但昨夜才承受过无比屈辱的经验,那时自己的体位与现在一般无异,在快意情潮的冲击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一起浮上心头,从心中抑制着她放怀享乐的冲动;加上现在的自己正挨在师父怀中,虽说师徒同侍一夫的事儿也曾搞过,但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一个,就只是y具动作,竟也能令自己飘飘欲仙,对这般情境南g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虽说体内y欲冲击愈来愈强,但她咬牙苦忍,一时间心中混乱无比,也真难形容那种感觉。

    赤裸相亲,加上自破身之后,几乎是没空着几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润,在他勇猛地犹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迎之下,她体内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渐渐开发,肌肤的触感绝不比少女钝化,简直是吹弹得破,娇嫩处比之二八佳人犹胜一筹,便闭着美目,妙雪仍感觉得到南g雪仙身子时热时寒,面上表情时喜时悲。

    她温柔地拥紧爱徒,贴在南g雪仙腹下和x前的纤手缓缓动作,爱抚间虽是温柔疼惜,但在南g雪仙的感觉上,却比沉醉云雨时那种热情的抚,更添三分温柔滋味。

    她偎紧了师父,在师父怀中轻扭娇躯,那温柔怜惜的感觉,混在体内热烈的情欲和哀伤之中,一点一点地拂过娇躯敏感地带的滋味,令她不由放松,却又不敢彻底放松下来。

    一点一点地揉去她身上的紧张相抗拒,间中自不免爱抚过她敏感而充满x欲的激情处,虽说手法不带情欲,却仍令她迷醉难返;眼见爱徒媚眼带醉、唇红肤润,妙雪这才敢开口。其实若非为了安抚徒儿,加上此间只有两人在,彼此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再没有隔阂可言,只怕妙雪还说不出来呢!

    “仙儿放心……你……还是妙雪的好孩子……”虽说一早就被燕千泽疼爱过,身子也正敏感着,但这般话绝非她敢跟徒儿说的,一时间妙雪还真难以启齿,但为了安抚正自神伤的南g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说出口来,“而且……其实……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仙儿别难过了……妙雪……妙雪在山上……比仙儿过得还……还y乱的多……他……他的手段……可厉害的紧呢!”

    “可……可是……仙儿……”

    其实妙雪所说,南g雪仙也不是不曾想过。盛和与常益之事或许可说成不幸失足、非战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却是令南g雪仙怎么也抹灭不了的回忆。

    那段时光中她彻底忘记了一切、放开了自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g仙,完完全全听凭朱华襄尽展手段,在床第之间尽情摆弄着她的胴体,令南g雪仙毫无保留地开放身心,与他共度巫山,无数次登上巅峰的快意,迷离妩媚地享受到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事后南g雪仙都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y荡的一面呢!

    不过想到在燕千泽床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样,她倒还不当一回事,最多只当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开发了身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乐罢了。

    可是昨夜的种种,却把南g雪仙心中的最后一点点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人暗算,对方还是自己的仇家,更是两个说英俊没有英俊、说年轻都已半老的老色狼!

    没想到云雨之中,南g雪仙虽是心中抗拒,身体却是无法自拔地随着y欲横流而舞动,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狂欢里头,r体的本能反应完全无法控制,即便心中再怒再恨,胴体的感觉在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显得更加刺激强烈,那放浪的感觉愈强,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则也不会那样行尸走r了。

    偏偏一早过来,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却是撑下来没死,当被拉到这木马上头的当儿,南g雪仙心中便说不上万念俱灰,却也是死气沉沉!可也不知是r体的敏感早已超出了心灵的控制,还是燕千泽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连他所手制的木马,都这般令人无法自拔。

    木马前后摇动之间,南g雪仙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甚至渐渐压抑过了心中的耻恨,令她全然无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欲,加上又被妙雪软热温柔的搂抱着,南g雪仙不由得渐渐抛开了x中的苦楚,慢慢任r体的感觉驰飞起来,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师父……”

    被木马摆动间幽谷深处的刺激弄得魂飞大外,南g雪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水深火热。她体质本就敏感,马背上头的浮凸虽是微不可见,但女体娇嫩的幽谷会y处却感觉得确确实实。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南g雪仙身子仿若刚浸过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搂得紧,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拚命下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声音却是温柔轻缓地透入耳内,说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迷惘、难以自制。

    不知爱徒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妙雪一边搂紧爱徒,随着她在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他……他总是让妙雪全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种羞人的感觉当中……一点一点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处品尝……一点一点把妙雪吃干抹净……每寸身子都被他尽情坏过……还常常……常常刻意说起以往追杀他时的事……迫妙雪恢复以往侠女模样……再被他逗得忍不住投降……什么羞人的话儿、事情都做出来了……偏偏那种彻底放浪y荡的感觉……却让妙雪好舒服……”

    “师……师父……连……连师父也……”

    虽说身体完全陷在木马带来那种迷乱的感觉当中,随着马儿颠簸抛送,不只身子,好像连心也一同抛来丢去,再也沉静下下来,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却还是让南g雪仙大吃了一惊。

    她虽知道y欲之美令人难以抗拒,也曾亲眼看到妙雪任燕千泽的挑逗之下情怀荡漾的媚俏模样,却没想到连向来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却也是连身带心一起被这y贼吃得死死的,简直……简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搂抱时的情迷意乱一模一样!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泽怀中的情景,却在在告诉着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实,她真的已经身心都陷在燕千泽的掌中了。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边说着,妙雪一边暗骂自己y荡,在燕千泽魔手中也还罢了,竟连事后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还敢告诉徒儿!可她虽是没有这样安慰人的经验,此事又牵涉男女y事,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知道,得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觉说出来,才能安抚沉浸在伤痛中的徒儿,“男人总是有那些坏办法……让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则哪里忍得住?妙雪心动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对他千依百顺……仙儿……仙儿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点……更难以压抑一点……所以……所以对男人的手段也更没办法一点……好仙儿放宽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样……仙儿还是妙雪的好仙儿……跟妙雪一样……一样对付不了男人……”

    “师……哎……师父……”

    没想到这种对男人示弱的话,会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南g雪仙瞋大了美目,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马前后摆荡的动作是那么强烈,已然深入体内的假物又已探进了花心,正自随着木马动作间深c缓抽,美妙无比地钻探着她的敏感处,勾得南g雪仙神飘魂荡。

    妙雪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知恩图报地放开x怀,任由体内y欲c控一切,接受这木马y具的疼爱,加上妙雪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处的葱指,活动起来更是威力十足。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木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c,令南g雪仙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妙雪纤巧的玉指轻捻,谷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南g雪仙顺着木马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妙雪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放怀享受。

    南g雪仙媚眼如丝,本能的c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处的敏感地带。

    虽说远远不若男子动情时的火热,可那温暖的刺激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用力之下,连带着南g雪仙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木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南g雪仙微微侧首,她本还保着三分理智,想要问清楚妙雪是否真的那样驰想,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妙雪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南g雪仙还没来得及避开与妙雪的亲吻,妙雪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唇摩挲、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南g雪仙的防线,勾住了南g雪仙娇嫩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南g雪仙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x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g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g雪仙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妙雪的舌头欢迎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瓣之间,南g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x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喘息着,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x,看得南g雪仙x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住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南g雪仙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r体刺激,就令南g雪仙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g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y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g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g雪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g雪仙放不下心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g雪仙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g雪仙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南g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吟。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门处,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g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日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早已泄得飘飘欲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y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x,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春的芳心,现下可是南g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g雪仙只觉幽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边妙雪的声音传来,“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彻底放松,打从心底爽起来的时候……它会好生调理仙儿内息……让仙儿舒舒服服的过一天……顺便……顺便也让妙雪爱你……仙儿要说……看妙雪和素香哪个……哪个厉害些?”

    “师……师父!啊……”

    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妙雪口中出来,南g雪仙羞怯惊讶之间,心神却不由被师父引到了与华素香床第缠绵的那一夜,美眸轻飘间只见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马脚边,早破沾得湿漉漉,光想到还留在里头的那只双头龙,南g雪仙便不由神魂颠倒。

    神飘魂荡间娇躯扭摇,带动着木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只南g雪仙忘了形,连妙雪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木马的动作更适切、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妙雪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妙雪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南g雪仙的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妙雪拥吻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甚至没法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南g雪仙的呻吟声中部透着哭泣,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木马已缓了下来,南g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是干净的,身上的汗水犹可,马背上头满溢着的,可都是从幽谷之中倾泄而出的泉水。

    方才颠狂之中还不觉得,现下随着高潮远去,理智渐渐恢复,那羞耻之意可真是热得令人难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论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活像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的妙雪,南g雪仙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别说下马了,就连这样撑在马背上头都要耗上好多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木马光滑无比,现在马背马腹上又满溢着自己激情的痕迹,说不出的湿滑,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抬起头来,南g雪仙望向妙雪那满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激情欢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锺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s入yj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喷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交煎,那种失身于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敏感没用,这么容易就陷在那迷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泄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r体,对男女之欢可说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c,但娇躯与南g雪仙贴得这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g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嗯,仙儿知道了……”

    虽说心中的恨火犹然未祛,在那缠绵的余韵之中,仍能感觉得到心中那伤痛的存在,妙雪也并没有解开她心中怨恨,更没能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无比敏感、对男人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的事实,可说也奇怪,当听到妙雪轻语,无论如何仍把自己当成以往那可爱的徒儿时,南g雪仙只觉眼中热热的。

    她偎在师父怀中,轻声抽泣起来,玉手轻轻搂住了妙雪的背后,泪水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再也止不住。

    见南g雪仙终于哭了出来,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g雪仙终于哭了出来,无论如何情绪发泄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头好些,怒的却是那虎门三煞,擒了裴婉兰与南g雪怜肆意y辱不算,竟连自己的爱徒也搞上了!害得南g雪仙如此伤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内敛,前所未有的痛哭失声!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着眼儿,感到颊上湿湿痒痒的,口中虽不说话,纤手却轻拍着爱徒的粉背,温柔地安抚着她。如果不是明知敌营中有『剑魄』厉锋这等强敌,即便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段日子以y阳诀调理内息,功力更上层楼,对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两,要胜不易,绝分不出心思对付旁人,妙雪可真想提剑杀上泽天居去,帮爱徒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伏在妙雪软热的怀中尽情哭泣,好久好久南g雪仙才收止哭声,她这回哭得也够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热转凉,湿漉漉地好生难受,连股间的湿润似也渐渐乾了,若非敏感的幽谷本能反应,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无尽,只怕光塞在幽谷中的那假物都要撑伤了她。

    轻拍着爱徒粉背,感觉南g雪仙收止哭声,妙雪纤手轻栘,缓缓地将她从马背上拉了起来,当假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那犹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瓶中泉水也溅出的声音,令南g雪仙脸儿一红,与妙雪四目对视,不由娇羞地笑了出来。这破涕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触:总算等到徒儿笑出来了。

    同样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进锦被之中,南g雪仙只觉股间酥麻酸软,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令南g雪仙登时想起了在朱华襄床上尽情欢y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样毫不保留、彻彻底底投入交欢当中的滋味,才有着像现在这样泄得浑身无力,却是又爱又恨的感觉。这木马果真不愧是燕千泽j研的机关,南g雪仙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对上了这宝贝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师父,这……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啊……是拿来练功的玩意儿……”

    知道上马之前南g雪仙心神荡然,早不知飘到了那儿去,之前所说的事十句她能听进一句就算厉害了,妙雪也不烦躁。她搂紧了爱徒,两人偎在被中,既有着赤裸相亲的刺激,又一被子盖着有些遮掩的感觉,比之方才赤体相磨时更有一番情趣,勾得妙雪差点忍不住想找燕千泽过来。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来,向爱徒陈说此事,“采补双修之道练久了,总难免偏于一方,难以并重……用这东西……可以汲引出体内气息,逐步调节消化。”南g雪仙虽是分不出来,却觉妙雪比华素香还带着些女人的诱惑,只是现在她可吃不消再一回征伐了,“师父……其实……哎……仙儿也是……浮不起来……”

    “仙儿放心,”俯首见南g雪仙神色凄清,但比之今早初见时的茫然可要好得太多,妙雪心中既喜还忧,生怕这爱徒仍是沉沦在那自怨自艾之中,靠自己可未必救得起来,恐怕只有x好渔色的y荡妖女,可以用她们那种正道中人不堪入耳的奇特理论开解此事,但这可就难煞了她。

    妙雪只能将话题带了开去,“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合计合计,想办法对付虎门三煞,把你娘和小怜儿救出来……之后再找个好人家。江湖儿女对男女之事不像官宦中人那般重视,何况仙儿这等人品,想来找个归宿该算不上太难……只是……只是你娘那边,可就难处置了……”

    “嗯……”在妙雪怀中钻了钻,嗯了一声回应,南g雪仙一时间真把自己的问题抛诸脑后。

    妙雪说的没错,即便虎门三煞在泽天居再有准备,但敌明我暗,加上燕千泽诡诈多智,妙雪剑术高绝,自己功力也进步了不少,又有楚妃卿和燕萍霜之助,要破敌救人不是没有机会;但救出裴婉兰和南g雪怜之后,接下来的问题才大呢!

    先不说那『无尽之欢』的药力短时间内只怕还难以祛除,光只这失节之事,就够令人伤神的了。南g雪怜还可说在江湖中找个人家,可裴婉兰怎么办?她孀居之身,偏又中了此毒,这段日子也不知被锺出、颜设两人蹂躏成了什么样子?等救她出来之后,以裴婉兰的x子,只怕极有可能选择一死了之!

    南g雪仙可还真不知该怎么劝解才是,可随着大仇将报,这问题又近在眼前,想避也避不开,“仙儿也不知道……”

    “光我们在这样乱想,也想不出个结果来,”见南g雪仙的心思已经移了开来,妙雪虽知该当打铁趁热,藉着劝说裴婉兰的说法将南g雪仙压抑的心思解脱开来,奈何这方面非她长项,妙雪绞尽脑汁,也挤不出个字来,与其多言惹祸,还不如见好就收。

    她纤手轻栘,取过了席边散乱的衣裳,幸好自己爱洁,明知此间云雨秽迹难免,多备下了几件衣裳,两人穿着倒还足够,“既然药物都已备齐,我们就先去找那坏蛋……看他要怎么合药,再论攻守之策。”

    低着头穿好了衣裳,虽说妙雪身量与南g雪仙不甚合,但成熟的女体比之南g雪仙丰腴了些许,衣裳穿上倒还合适。但当南g雪仙拿起包袱之时,脸蛋儿却不由红了起来。

    方才进屋之时没有注意,这包袱落地之后滚了老远,竟滑到木马脚下,自己方才爽到y泉大泄,舒服是够舒服了,到现在还有些头目昏然,可没想到这包袱就在脚边,被自己散流的汁y浸了个透!

    虽说时候已久,上头的印痕已是半湿半乾,但充满r欲味道的气息,却没有那么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头的馨香便透了出来,羞得南g雪仙脸红耳赤,连妙雪看到了异样一怔之后,也不由红了脸。

    走到了外头,楚妃卿恰巧回来,而燕萍霜也早已备好了膳食,还烧了热汤专门给南g雪仙暖补身子,见到二女脸上春意犹浓、媚态未消,燕萍霜还只是偷笑,燕千泽却是毫不在意地调笑了几句,羞得南g雪仙垂首不语,妙雪忍不住在他x前槌了几下,自己却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用完早膳,诊过了南g雪仙脉象,确定她内气已趋稳定,早上那差点走火入魔的问题已去了小半,燕千泽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听她简略地说出此次下山的种种,一边要她小心注意y阳诀修练上的问题。

    筑基的功夫疏漏了虽已积恨难返,但补救的功夫还是能做就做,亡羊补牢至少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些;可一见到南g雪仙从包袱中取出了药物,小心翼翼地排在他面前,燕千泽却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看得南g雪仙心下忐忑,还以为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错。

    “嗯……不是太大的问题,仙儿不用担心……”

    见南g雪仙神色变化,燕千泽摇了摇头,先安抚南g雪仙,眼神回到药物上头,好半晌才开了口。

    云雨之欢上头他的经验只怕比妙雪加上南g雪仙还多几倍,一见到包袱布上的痕迹,还不用闻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影响到药x?“药物已经有了,加上这些日子里对方戒备之心也渐渐松懈,妙雪和仙儿的功力也更进了一步,只要好生定计,要败敌救人该是不难……”

    “嗯……师丈,这药物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心中忐忑不安,但事关重大,南g雪仙仍是问出了口。本来听燕千泽说没有太大问题,她悬着的心已放了下来,可接下来燕千泽却马上带开了话题,全然不想再在药物的问题上兜转,下山之后增添了些江湖经验的南g雪仙也多了个心眼。

    虽说燕千泽撑着脸色如常,但她一听便感觉得出,药物上头的问题只怕大出燕千泽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出差错?此药关乎能否击败虎门三煞,更切身的是一举弭平昨夜的耻恨,南g雪仙g本就忍不住,冲动之下竟问出了口,“难不成……难不成会出差错?若是如此……”

    “你别担心,”燕千泽微微苦笑,摇了摇手,偏偏不只南g雪仙,连楚妃卿都听得面色含愁,见此情景燕千泽知绝瞒不过,也只得和盘托出,“十道灭元诀本身就是一种气x昂扬的武功,这药物的效力,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威力,而是刻意诱发其兴,引发其中一部分的激烈,藉着此消彼长之下,破坏对方体内元气平衡,所以是扬而非抑。现下……现下这药物沾染了不少……嗯……不少y媚之气,发挥的效果是更强烈了,但要诱得对方走火入魔,临死前反噬的效果却更是惊人,仙儿你功力虽进展不少,却不知是否应付得了?”

    “难道说……你要仙儿独自面对虎门三煞?”

    听燕千泽这么说,妙雪也顾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倾,犹如猛虎遇到了猎物,狠狠地盯在燕千泽面上。

    这趟下山南g雪仙虽说取得药物,同时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却是有得有失,听过她含泪诉说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现下南g雪仙表面平静,实则是最心神激荡的时候,偏偏燕千泽却要她独自面对自己都未必能胜的强敌,教妙雪哪能不恼?

    “那不行!无论仙儿进步再多,功力与他们终有高下,这样实在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