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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花月游猎人第4部分阅读

      穿成花月游猎人 作者:肉书屋

    ○,不接受请按xx。当然,如果你二人中有一人不接受,那这场比赛就不会开始,二位也就此淘汰。”

    自然没什么好想的,当控制面板上出现“○2x0”的时候,花月感到脚下一震,两条小道从自己这边的露台探出,分别通向左右两边第一个圆台。

    “嗯??小东西?,你要,选哪边呢??”西索贴近花月的耳朵,如耳语般呢喃,见花月羞得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一时兴起,伸出舌头舔上那绯红的耳垂,果然,敏感的小东西如触电一般地立即就跳开了。

    捂着如同着火一般的右耳,花月结结巴巴地道:“嗯……那个……那我……选右边好了!”既然有左边法则,就把更厉害的留给西索大人吧,希望他能玩的尽兴!花月才不愿承认是因为自己不想遭遇到可能出现的危险对手,呜呜,果然,bt是需要强横的实力做保证滴!呜呜,难道这就是自己和西索大人的差距吗?

    “小东西?,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哦?!”西索的手上玩转着一叠扑克牌,然后率先走上了左边的通道。

    “是,西索大人!”西索saa居然这么信任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过关,呜呜,好感动啊,花月一脸幸福地走上属于自己的战场。

    才刚踏上圆柱的台子,一记重拳就带着呼啸之声怒砸而至,花月轻巧地一跳,就躲了过去。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花月轻哼一声,没有给他出第二记拳的机会,在跃起的瞬间,指尖的铃铛一震,弦化作千丝万线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再一用力,人已经被悬在了圆台之外。

    “现在该你做选择了,要么,你认输;要么,我松开弦,你掉下去。给你三秒钟时间作答。一、二、……”

    “我认输,我认输!”花月的“三”还未出口,男人就像杀猪一样叫喊起来。

    男人的话音刚落,圆台的另一侧就伸出一条小路通向第二个圆台。花月在走过去时,趁隙看了西索一眼,哇,西索大人居然已经到了第三个台子。

    呜呜,我可得快点儿了,所以,一踏上圆台,花月手中的弦就直直地卷上目标,那男人的武器是一把匕首,可惜,对上花月的全力一击,就注定没有了使用的机会。

    对吊在弦上的男人,花月嘴角一挑:“应该不需要我重复选择题了吧?”

    男人看着脚下的万张深渊,惊恐地咽了口口水,颤声道:“我……我认输!”

    如法炮制地搞定第三人,却传来了西索懒洋洋的声音:“小东西?,快点儿?,我可没有多少耐心的哦?!”

    花月寻声看去,西索已经到达了对面的通道,而对面的五个圆台上则躺着五具插着扑克牌的尸体。啊,西索大人已经过关了,花月不由着急起来,看来,剩下的两个只有对不起啦,我没时间陪你们玩了。

    跳上第四个圆台的同时,漫天的玫瑰花瓣盘旋飞转,连成一幕黑雾,连伊尔迷都难以躲开的食人鱼玫瑰,夹带着凛厉的杀气逼袭而去。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第四人的鲜血就给神秘艳丽的黑玫瑰加上一层诡异的红。

    可花月却连看都顾不上看一眼,如狼似虎地就扑向第五人。“啊,我认输!”还不等花月来到台上,早就被方才的血腥场面吓得肝胆俱裂的人连连尖叫道。

    啊,终于过关了,“啊,西索大人,我来了!”花月的脸上满是开心的笑靥,迎上正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的西索。

    西索猛地睁开了双眼,两眼暴射出骇人的精光,他一把将花月按在墙上,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表情是说不出的邪肆,用手挑起花月的下巴,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难掩主人激动、兴奋的心情:“哦厚厚?,原来,花月?……是这么美味的果实啊?……哈哈?,真叫人垂涎啊?!小东西?,跟我打一场吧?!嗯??”

    花月感受着西索膨胀的战意和激荡的念力,心瓦凉瓦凉的,不会吧,天哪,我不要哇!“嗯,西索大人,我们,我们……还在猎人试验呐!”

    “嗯??那有什么关系??来?,花月?,决斗吧?!”西索的声音猛然拔高,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杀气。

    这让花月一下就联想到西索要与库洛洛决斗时的情形,那时的西索也是这样亢奋激动。在《猎人》中,花月曾经最羡慕两个人,两个得到西索认可的对手。一个是库洛洛,因为西索不惜假意加入旅团,费尽周折,也不过是为了与之一战!而另一个是小杰,西索在天空竞技场用那样严肃认真的表情对他说:“下一次,在没有限制的世界战斗吧!赌上彼此的……性命。”西索毕生追求的就是一个需要真正放手一搏、赌上性命的对手,而他把这个希望寄托在这二人身上。而现在,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成为这样的存在!

    在初时的惊吓过后,花月竟然狂喜起来,啊,这也说明在西索心中,自己已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考试同伴,而是被他真正看重的对手。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配与西索大人决斗吗,不,还不行,自己的实战经验和格斗技巧都太贫乏,现在的自己一定会叫西索大人失望的,不,我不想让西索大人失望,也不想成为烂掉的果子,所以,“西索大人,你能,再等等我吗?”

    “嗯?,哈?……”西索细长的眼微微弯了起来,语调上扬。

    “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跟您决斗,我不是怕失败什么的,只是不想当你回忆起来,会觉得这是场无聊的战斗,而对手是个烂掉的苹果!我不想这样,所以,西索大人,请您等等我,等我足够成熟,足够强大,到时,我一定可以成长为能与西索大人相匹配的强劲对手。”花月秀气的眼睛猛然瞪大,迸发出无声的闪电,似在宣告主人的决心和信念。

    哇,最爱的西索saa!

    宿命的对手x觉悟x饕餮

    “嗯??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呢??”西索望着这双美丽的眸子,情不自禁地在花月的眼睑上印上一个吻。不同于其他人眼中避之不及的恐慌惊惧,或明或暗的仇怨忿恨,花月的眼中永远是单纯的信任、崇拜、尊敬和喜爱。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人这样无条件地信任、崇拜、尊敬、喜爱自己,这样不掺杂质的热情和毫无保留的倾慕,让向来放纵洒脱的自己也为之动容。“那?,你想怎么做?嗯??”

    “一年的时间,我会用这一年的时间好好修行,然后,成为您的对手!因为我很贪心,所以我一定要成为您一辈子的对手!”花月的脸上是义无反顾的决绝和一往无前的勇气。对,成为自己最爱的偶像一生的对手,从来得过且过,没有什么追求的花月,第一次如此明了自己想要做的事!“西索大人,让我成为你宿命的对手吧!求你?”

    “嗯??宿命的对手?,啊哈?,真是让人期待?,……那?,小花月?,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西索低下头,吻上那说出如此诱人的话的小嘴,嗯,如想象般甜美,“呵呵?,那,就这么定喽?……”

    西索温热的唇,软滑的舌在自己的唇齿间肆意侵略,花月一下子僵住了,方才的凌云壮志全蔫了,只能呆呆地任人品尝。待西索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离开时,花月的脸终于火烧火燎起来,就算再迟钝,他也知道:自己被吻了,自己被人占了便宜,自己被人吃了豆腐,而这个人就是他敬为天神的西索大人!

    “呃,西索大人,你,你……我,我……”花月的舌头也突然间不利索了,捂着嘴,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

    “呵呵?,小东西?,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契约哦?!”抚着唇,西索笑得意味深长,呵呵,多可爱的小人儿啊,宿命的对手,只是想想,就叫人热血沸腾,难以压抑那倾力一战的欲望!所以,花月,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此时的花月却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中,因为他的脑子里突然只剩下一双眼睛,是伊耳迷那如同黑洞般深不可测的眼,而那句“花月,记住,永远,不要背叛我!”就像魔咒一般在他脑中不断回响。背叛,我这样算是背叛吗?

    说起背叛,首先想起来就是在中国历史上,留下耻辱一笔的汉j走狗,他们背叛了人民,背叛了国家!但这顶大帽子铁定是扣不到花月脑袋上滴!其次就是充斥在各大泡沫剧中阴损歹毒、见异思迁的j夫滛妇,难道,是这个屎盆子?花月终于有了点儿觉悟,不管这婚结得是多阴差阳错、莫名其妙,自己都已经是一个已婚人士了,所以,跟西索这样的亲密行为,不就是红杏出墙、琵琶别抱?啊——,这就是背叛了,天哪,伊耳迷会不会杀了我!

    可是,不对啊,婚姻应该以爱情为基础,而我们的婚姻却是以实力为基础,这不就剥夺了我追求爱情的权力。但转念一想,当初也是因为自己自作聪明、信口开河,所以伊耳迷才会误会我爱他,从而惹出了这场婚姻。所以就算以后我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伊耳迷也会认为我移情别恋背叛他了,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但如果实话实说,伊耳迷知道我是在说谎,在骗他,那也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天哪,怎么横竖都是一个死,花月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他跟伊耳迷的事情已经是骑虎难下,作茧自缚了。

    花月苦着张小脸,绞尽脑汁地想着怎样才能逃过伊耳迷的追杀!咦,不对啊,伊耳迷不是还没要杀我吗?而我现在也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只要趁现在喜欢上伊耳迷,把假的变成真的,不就万事ok了吗?花月突然间福至心灵,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那我只要像现在这样好好过我的小日子就好了,反正伊耳迷对我也还不错啦!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爱情这东西,可是最靠不住的,所以牺牲它来保全自己的小命、保全自己的家人,保全现在的舒坦日子,还是很划算滴。

    再来就是西索大人,虽然刚才的行为有点儿出格,可是西索大人说那是订立契约啊,也许跟bt约定的方式就是这样离经叛道。西索大人之于我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这年头,谁还不能有点信仰啊!就像是一些基督教徒,虔诚地爱着上帝,那你不能就冤枉人家对丈夫不忠啊!这明明就是两回事嘛!所以,不过是亲了两下,跟自己的偶像近距离接触了一下,用不着把背叛的罪名按下来吧,花月十分阿q地想到。

    捂着被撞疼的鼻子,花月皱着眉抬起了一直耷拉着的脑袋。

    “呵呵?,小东西,走路要看路哦?!”西索拍了拍花月的头,转身推开一道石门,“来?,让我们看看接下来是什么吧?!”

    刚把石门打开一条小缝,就听到“呜呜……唔……”如婴孩般的声音,咦,这里怎么会有小孩?

    “啊——”待看清门内的情况,花月连退了几步,吓得小脸发白,天哪,有怪兽!

    粗粗的栅栏内是两只丑陋狰狞的怪物,羊的身子,却是人的面孔,两只大如铜铃的眼睛长在腋下,血盆大口,藏不住如虎齿一般锋利的獠牙。

    “呵呵?……好像很有意思啊?~~~~~~~~~”西索手中的扑克牌开始兴奋地起舞,“居然会是饕餮?!”

    饕餮,中国传说中的一种贪残的怪物,花月闻言,也想起来了,啊,难道就是那个见到什么就吃什么,最后由于吃得太多撑死了的大怪兽!天哪,富j的猎人世界为什么会有它的存在?

    “哈,没想到还有人认得,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凶兽——饕餮!”理伯的声音再次从扩音器中发出,“这一关的试验就是在限定的时间内,杀掉它们!而限定的时间,则由你们自己决定!看见石门旁的玻璃柜了吗?”

    “是这个吗?”饕餮的冲击实在太强了,所以,花月这才发现石门旁边放置着一个直径约一米,高约两米的圆柱体玻璃柜,柜子正面还有一个圆形的红色按钮。

    “不错,就是它。你们中一人进入玻璃柜后,柜子会开始注水,铁栅栏亦会同时打开,而留在外面的人必须在同伴被淹死前杀死饕餮,这样才算过关!”

    “另外,由于本关的危险性,所以即便是在试验中,你们也都将享有弃权的权利。柜外的人,只要叫声‘放弃!’,就会有专门的人来驯服饕餮;而柜子里的人,随时可以按下红色的按钮,玻璃门立即就会被打开了!好了,现在请两位决定是否接受,接受请按○○,不接受请按xx。当然,如果你二人中有一人不接受,你们两位都将被淘汰。”

    所以,最算再危险,也只有拼了,更何况,看西索那发亮的眼睛,就知道这位大神的字典里压根儿没有“放弃”二字,花月只能非常认命地走进玻璃柜。

    注水的速度远比想象的要快得多,不一会儿就没到了膝盖。凶兽饕餮果然不容小觑,身上布满粗硬的疙瘩,西索的扑克牌也难伤它分毫。

    反倒是饕餮凶性毕露,大张着嘴,流着口涎,动作迅猛如风,凶悍异常地向西索飞扑而去。一时间,西索竟暂落下风,在两只饕餮的合围下勉力支撑。

    花月看得着急,可也不上忙,此时,水已经漫到腰部了。

    这时,西索好像渐渐摸清了饕餮的行动,开始反击,一拳一拳,带着雷霆之势击向凶残的对手,一只饕餮被打得横飞了出去。出拳、侧身、飞腿,一连窜的进攻一气呵成,狂风暴雨般的重拳砸在饕餮身上。西索的行动越来越灵活,出拳越来越有力,跳跃越来越迅猛,身形越来越快,局势被一点一点扭转,可是,时间不多了……

    花月尽量使自己浮起来,可水还是不停地上涨。啊,太好了,西索大人搞定一只了。可是水已经满了。花月努力屏住呼吸,啊……好像憋不住了,衣服也越来越沉,脱掉它,啊……不行,没力气了,手根本抬不起来。繁复的和服吃了水,死死地把花月往柜底拖,肺好像要爆炸似的,……虽然指下就是按钮,只要按下去,这一切折磨就结束了,可,不行,……我要撑下去!勉强地睁开眼,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可见西索那干净利落的格斗招式,就知道西索大人一定可以做到的……花月浅浅地一笑,下一刻就被窒息的痛苦吞噬了所有的意识。

    饕餮果然比想象中的难对付,一身黑灰的皮肤,却好像对念免疫,连扑克牌都射不进去,一时间不由陷入苦战。但天生的格斗技巧,还是让自己很快找到它进攻的规律和弱点。摆脱困境,西索第一时间看向在玻璃柜里的花月,没想到才片刻功夫,水就已经没到胸口了。

    此时的自己已是胜券在握,可是西索却并不想马上结束掉这俩畜牲,他想看看,花月究竟会信任他到何种程度。看着可怜的小人儿在水里痛苦挣扎,美丽的脸庞渐渐扭曲,显出青紫之色,可是直到最后的昏厥,她还是没有按下近在咫尺的按钮。

    西索捏断了最后一只饕餮的脖子,玻璃门“哔——”地一声打开了,而花月也被巨大的水压冲了出来。抱起昏迷中的花月,西索生平第一次知道了心痛,知道了后悔,知道了不舍!

    过关x两个男人x军舰岛

    西索将花月软软的身子放平,捏住花月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花月的口吹气,反复几次后,花月的胸廓稍微隆起,身子震了震,呕出几口水来。

    花月觉得自己的眼皮好似有千斤重,好容易睁开来一条缝,就见西索正一脸紧张懊恼地注视着自己,“西索大人……”这表情真不适合你!

    “为什么不按按钮!?”西索不明白花月这种全身心近乎盲目的信赖到底是从何而来,难道她就没有想过,也许自己不能按时完成,或者故意不去完成?难道她就没想过她可能会死?

    “因为西索……大人,是不会放弃的,不是吗?”溺水好似消耗了花月所有的精力,他感到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疲累困乏。

    因为我不会放弃,所以你也不放弃!原来你把我的想法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西索将花月打横抱起,风鸟院花月,你好像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真正需求,还要在乎我真正的渴望,呵呵,真是个让人放心不下的女人。

    “西索大人……”被猛然抱起的花月,在失去平衡时,下意识地揽住西索的脖子。

    “好了?,小家伙~?,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有需要我会叫你的呦?!”西索嘴角上扬,笑得邪魅异常,可言语间却是十足的关怀。

    “嗯。”在西索温暖的怀抱中,早就精疲力尽的花月顺从地阖上了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呵,看着花月安稳的睡脸,西索脸上邪气渐渐收敛,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宠溺,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将自己交到了恶魔的手上啊!

    嗯,睡得迷迷糊糊的花月突然感觉到周围没有了熟悉的体温,睁开眼,啊,是他,那个刀疤男!

    可惜,现在的花月还没有恢复体力,所以,就算明知道剧情,也还是只能坐在角落里,看着西索被那个什么所谓的无限四刀流所伤。

    西索在解决了那个烂掉的果子后,发现花月已经醒了,还一副着急上火的紧张样,一见他走过来,就扑上去,查看他的伤口。

    呜呜,虽然看漫画时,花月就觉得西索根本是故意受伤的,可真看到那殷红的一片,还是心疼得不得了,可不等他掏出夜天之书,西索就用“轻薄的假象”给抹去了。

    “你再怎么掩饰也没用,我的念是无效化,可以使别人念力无效,所以,我还是会看见你鲜血直流的伤口。”花月轻抚着西索的伤处,心里也十分矛盾,是治疗还是不治疗呢?治疗势必要暴露夜天之书,而且在戒备尔岛,小杰还要依靠好血碟去寻找西索的踪影呢。可若是不治疗,虽然西索都满不在乎,可自己看着那大片的血迹,还是心痛不已。

    “呵呵……?,无效化~?,真是很有趣的念力,?……哈?,小东西?,我越来越期待一年之后的决斗了?!”西索惊讶于花月的坦白,居然会把向自己的念力告诉未来的对手,可想起小东西向来对自己毫不隐瞒的态度,又了然地笑了,这女人什么时候会有点儿危机意识和警觉心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西索将花月抱起,继续前进,而花月又在这暖暖的怀抱和有节奏的步伐中沉入梦乡。

    再次张开眼,啊……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集塔喇苦的怪脸,“呜呜,小伊,你下次不要伪装得这么丑了,真是吓死人了!”花月嘴上抱怨着,可却放下心来,在伊耳迷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呜呜,小伊,我的头好痛,好难过哦!”赖在伊尔迷的身上,花月就开始扮娇弱,嘟起嘴撒娇。

    “谁叫你要逞强!”嘴上说得严厉,可伊耳迷还是伸出手轻轻地帮他揉着头。

    “哦呵呵?,真没想到哦~?,小东西居然是伊尔迷的妻子哦?!”西索大人独特的嗓音藏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危险。

    伊耳迷十分敏锐地扑捉到了,搂紧了怀中的妻子,看向西索的眼神满是戒备。

    花月却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坐起身子,啊,差点忘了西索大人,我们不是还在猎人试验中吗?咦,这里是,……?

    “呵呵?,我们已经到地面了呦?!后面的几关,可真无聊得很呐?!!!”西索看出了花月眼中的疑惑,解释道。

    “哦,”花月点点头,“原来已经过关了吗?不过,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啊,其他人呢?”

    “现在才过去二十个小时,其他人应该还在后面吧!”

    “那西索大人,我们用了多长时间?”花月连忙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十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

    咦,比西索大人当初的十二小时十七分钟还要快!呵呵,看来还是我比较厉害,花月喜滋滋地想到,然后又扭头问道:“那小伊,你呢?”

    “十三个小时四十五分钟!”

    “哈哈,小伊,我比你快哦!”花月十分骄傲地挺起胸膛。

    “是,是,是,你最厉害!你厉害就弄成个半死不活的落汤鸡!”伊耳迷难得地幽默了一下。

    “臭小伊,你奚落我!”花月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却被伊耳迷一把搂在怀里,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

    花月挣扎了两下,可很快就镇压,随即,就被比以往还要霸道的吻夺去了呼吸。

    西索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哼,向我示威吗?对上伊耳迷坚决的眼神,西索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无声地动了动唇。

    我要他!伊耳迷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西索,看来你是不打算放手了,那,你就来吧!更加用力地攫取着怀中小人儿的甘甜,花月,你注定是我的!是我的!

    两个男人之间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打响,而战争的导火线花月,此时正被吻得魂游天外,对身边的暗潮汹涌毫无所察。

    等到过关的考生们接连到达地面,看见的就是一副万分诡异的情景,一个呵呵邪笑着的小丑,一个脑袋嘎嘎作响的钉子男,还有一个长相冷艳却浑身湿漉漉的美女,三个人正在,呃,——抽鬼牌!

    这个主意当然是花月出的,因为当时看动漫的时候,就觉得西索和伊耳迷抽鬼牌特有爱,这次有了机会,自然要来个“第三者插足”了。可惜对面两人都是高手,一个脸上钉子突突乱跳,看不出喜怒;一个嘴边总是噙着一抹邪笑,难辨虚实;只有花月脸上最是藏不住事儿,一会儿欢喜雀跃,一会儿乌云密布,最后那是输了个稀里哗啦。

    看着花月的一张小脸皱满了褶子,伊耳迷故意输了一局,让花月的脸上再度绽开灿烂的笑容。嗯,就算输了也是值得的!只要他高兴就好,伊耳迷看着手中的鬼牌,花月,只有我会让你永远开心幸福,所以,花月,你只会也只能是我的。

    “呵呵?……”西索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玄机,笑得愈发邪肆,伊耳迷,你的心乱了,但又立刻自嘲地想到,哈,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花月一头栽在游戏里,玩得是兴高采烈、不亦乐乎、忘乎所以,直到西索站起身子,伊耳迷也适时把他拉开,然后就听一声巨响,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小杰五人出现在他们方才玩牌的位置上。

    哎呀呀,花月气恼地拍着脑门,天哪,之前还心心念念地要看,可是居然玩得什么都忘了!真没记性!

    不过,现在可没时间让他继续懊恼,因为赶往下一个考场的飞行船已经开到了他们面前。

    在见过了军舰岛上贪财的老夫妇芭娜、吉那后,花月看着失事沉没的船只和深不见底的海水,退了一步,糟了,看来是溺水后的心里阴影,呜呜,我不敢在下水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花月可怜兮兮地注视着伊耳迷:“小伊,人家怕水啦!”

    叹了口气,伊耳迷还是转身去为自己和自己的小娇妻寻宝。看着伊耳迷远去的背影,花月突然想起在动漫中,亚摩利三兄弟在寻宝过程中挖出了伊尔迷的钉子脑袋,不由笑疼了肚子。

    最后,在那对老夫妻挑剔地鉴定下,花月和伊耳迷二人被分到二等房间,虽然早就知道这俩老家伙的德行,可真轮到自己身上,花月还是一个劲儿地抱不平:“什么嘛?两个雁过拔毛的老东西!我们找的宝藏,足够在全世界最好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上一整年!”

    于是,伊耳迷只有生拖活拽地把忿忿不平的花月拉到房间里,一路上,小东西的嘴还在振振有辞地抗议着。

    “好了,别抱怨了!你不天天说我是守财奴吗?你这又算是什么?”伊耳迷无奈地打断犹自喋喋不休的小嘴。

    “那怎么一样,赚钱就是要享受啊!”花月却一下子跳了起来,振声道:“可现在我花了大钱,却压根儿没享受到!我当然不服气呀!”

    “那好吧,我这就让你好好地享受享受!”说着,伊耳迷便把自己这个麻烦的小妻子压在了身下。

    “唔唔,你又来这招!现在还在猎人试验啊!”花月的挣扎完全是欲拒还休,几天没要了,是有些想了,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悲哀吧,完全的欲望性动物。

    “不是说,休息三天嘛!来,乖,再把腰抬高点儿!”

    才不是呢,是有十年一遇的龙卷风!花月撇撇嘴,可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多出来的那个人,有没有我应该都没什么影响,遂也不再扭捏,遵从于体内的最原始渴望。

    信仰x结发x坦诚

    待到好梦正酣的花月再度睁开眼睛,可怕的惊涛骇浪,惊险的飓风骤雨,考生的众志成城都在他跟周公约会的时候错过了。

    风平浪静之后,一直窝在房间里偷懒的花月也来到了甲板上,迎着初升的太阳,也迎来了第四场试验的考官理伯。

    狩猎者与被猎者的游戏,花月是第二个抽取号牌的,191,鲍德罗,那个最后死在奇犽手中的倒霉蛋!呵呵,看来老天是要我取而代之啊!

    把自己的号牌交给伊耳迷处理,花月的理由相当充分,“人家的腰,现在还是酸疼酸疼的呢!”果然,伊耳迷闻言,二话不说就接过了花月猎物的号牌。

    在前往戒备尔岛的途中,看见奇犽、雷欧力都在为自己的对手是谁而烦恼,花月十分好心地为两位指点迷津。可谁知奇犽还好,简单地道谢后就礼貌地离开了;雷欧力却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粘住就不走了。气的花月直跳脚,这年头就是好人做不得,一直跟着自己的伊耳迷这会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真是的,总是关键时刻就不见人影!

    在到达戒备尔岛的时候,花月大大地松了口气,天哪,这下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该死的苍蝇了。

    花月下船时,伊耳迷专门叮嘱他这次可别一个人乱跑,上岸就在不远处找个地方等着他。因为这次要借助伊耳迷夺取号牌,所以,花月很痛快地答应了。

    因为岸上就西索一个人,所以花月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人偷袭,随便找了个大树,就坐在树荫下等伊耳迷。

    “花月?,对你来说?,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呢~??”从浓密的树影下,西索扭着腰走出来,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咦?“西索大人……”花月一见来人,忙站了起来,“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是问?,对你来说,我意味着什么~??”西索把花月摁在树干上,右手的扑克牌挑起了花月的下巴。

    “嗯,这个嘛,……”花月略一思索,答案不是明摆着吗,“对我来说,西索大人就是我的神,是我唯一的信仰!”

    “你心中的神,你的信仰!呵呵……哈哈……”西索捂着嘴,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然后,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花月,神和信仰是不可亵渎、是高不可攀,是用来景仰膜拜的。所以,你会对我毕恭毕敬,会对我千依百顺,甚至会毫无保留地为我奉献自己的一切,却唯独不会在我面前自由自在地嬉笑怒骂,撒娇撒泼。花月,你知道吗,看你在伊耳迷面前一脸轻松惬意的笑颜,看你在伊尔迷怀里温柔地亲吻拥抱,你知道那时的我有多嫉妒吗?

    西索的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不过,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要得到就一定会得到,花月,既然你招惹了我,那就应该有所觉悟。我可不会甘心只做你的神,你的信仰,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都只能是我的!宿命的对手,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既然你要做,那就把自己奉上吧!

    花月一脸不解地看着大笑而去的西索,迷惑极了,西索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虽然还是一样的笑容,可自己却好像能听见笑声中失落。这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抬眼一看,哦,“小伊,你来了!”

    “花月,你……算了!我们走吧!”伊耳迷欲言又止,终究没有问出口。刚才的一幕他看在眼里,可是却不敢问出口:花月,对于你来说,作为丈夫的我又意味着什么?没有哪个丈夫会希望自己妻子心中的神是另一男人,所以,花月,如果说西索的你的信仰,那我呢?我算是什么?

    花月心中隐约透着些不安,迟钝如他,也知道西索和伊耳迷都不太对劲儿,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自己,但是,他再怎么努力回想,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状况了!不过,既然他们都没再提起,那我也别去追问的好,花月又十分鸵鸟地像通过逃避来解决问题。

    伊耳迷的办事效率果然不是盖的,看动漫的时候没觉着,可这次,不到半天功夫,就全部搞定了。于是,伊耳迷带着花月找了个隐蔽的山洞,只当是在渡迟来的蜜月。

    一番云雨,花月软绵绵地瘫在伊耳迷身上,把玩着伊耳迷的长发,小伊还是原来的样子最好,头发也顺顺长长的。打个结,呜,……头发好滑,散开了。玩着玩着,又想起了新花招,挑起自己的一缕发丝,再和上伊耳迷的一股头发,编起了小辫子,呵呵,这下不会散了。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花月笑嘻嘻地乐开了。

    伊耳迷揉揉自己小娇妻的脑袋,这小东西怎么什么时候都安分不下来,伸手想去解开发辫,却被花月拍开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懂不懂?”花月难得有机会卖弄一下自己墨水不多的文采!“不能结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伊耳迷低吟了两遍,不由得狂喜起来,花月这是在表明愿与自己恩爱白头的心意啊!想到此处,伊耳迷心情激荡,再感受着花月那温暖滑腻的身子,更是情动,没有丝毫犹豫,就决定听从欲望的召唤,翻了个身,埋下头去找寻那快乐地源泉。

    “嗯,嗯……”花月难耐地闪躲着伊耳迷湿热的吻,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的无心之举,会惹得伊耳迷愈发情根深种,“哎呀,不要了……我好累……”

    “乖,一切交给我!乖,花月,把自己给我!”伊耳迷轻轻地分开花月修长的大腿,把自己挤了进去。

    “嗯?伊耳迷,我要你答应我件事!”花月此时已不是初识□的雏儿了,所以虽然在伊耳迷的挑逗下,也动了情,可却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呵呵,差点儿又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你又想怎么样?”伊耳迷气恼地抬起头来,真不明白,这小家伙,怎么每次都要在气氛旖旎的时候,说些大煞风景的话,搞得每次亲热都像是场交易。

    “没想怎么样啊!”看出了伊耳迷的不快,花月畏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壮着胆子提条件:“最终试验的时候,你打算跟奇犽摊牌吧!到时,我也会跟奇犽明说,所以,我要你和我约定,我不打扰你跟奇犽之间的事儿,你也别插手我跟奇犽之间的事情!”

    “花月,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伊耳迷眯起了眼睛。

    “谁打主意了?我是不想让你欺负我可爱的弟弟!”花月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看漫画时,就觉得那时的奇犽好可怜,伊耳迷好过分的说,怎么可以对奇犽小猫说那么残忍的话?现在既然自己来了,当然就不能坐视不理喽!

    “你呀……”伊耳迷叹了口气,重新埋下头去。

    花月却夹紧大腿,不依不饶地讨说法:“喂,你到底是答应没啊?你答应不答应?”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答应,行了吧!”伊耳迷气恼地咬住花月这张恼人的小嘴,下身一挺,深深埋入花月湿热紧致的□。

    被猛然进入的痛呼被伊耳迷堵在嘴里,花月瞪大眼睛,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快乐,攀在伊耳迷肩上的手,也掌不住地在他的背上抓出道道血痕。耳边的是伊耳迷细密炽热的喘息,配合着一下下冲击的节奏,带来让人几欲发狂的无上快感。

    “花月,你为什么那么在意西索?乖,别说什么偶像之类的理由,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嗯?好不好?”伊耳迷搂着一脸倦色的花月,问出了自己本来一直不敢去面对的问题,也许是方才的花月给了自己勇气和信心。

    “伊耳迷,……”花月注视着伊耳迷充满期待的满目柔情,低下了头,半响才轻声道:“伊耳迷,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吧?其实我妈妈是个妓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别人都说她跟个有钱人跑了,不要我和爸爸了。我爸是个惯偷,三天两头就会被人抓起来。不过,我常会盼着他被关起来,因为只要他在家,就会打我骂我虐待我,说我不是他儿子,是我妈那个□不知跟哪个野男人搞出来的贱种!”

    说到这里,花月的声音有种缠绵不去的委屈,伊耳迷闻言心疼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总是笑得没心没肺,不知愁滋味的花月,有着这样不堪的过去。

    “所以,从小就没人看得起我,小朋友们都不跟我玩,拿石头丢我,用脏水泼我,叫我野种、狗崽子!上了学,同学们也都不理我,谁的东西丢了,都来打我,说是我偷的,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谁叫我有个贼老爸!”

    “我爸从来不管我,所以为了有口饭吃,每天一放学,我就得到隔壁的小饭店洗碗,然后老板就会给我一些客人们吃剩的饭菜。夏天还好,一到冬天,水冰得刺骨,我的手满是冻疮,疼得不得了!可老板有时生意不好,那就连剩饭都没得吃了!”

    感受到伊耳迷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收得越来越紧,勒得自己生疼,花月明白伊耳迷是在心疼自己,一时间,好像曾经所有的委屈苦难都不算什么了!回握住伊耳迷的手,花月浅浅地一笑:“其实也没那么惨了,我12岁就不上学了,认识了一个叫虎哥的人,虎哥真的很讲义气,他带着我们一班小兄弟去收些保护费,或是敲诈些有钱人,分钱的时候也总是很公道,不会因为我人小就少了我的。后来我有了些零用钱,就去买了……天空竞技场的入场券,然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认识了西索!”差点儿说漏了,花月连忙把到了嘴边的“漫画”一词给改了。

    “西索,跟我以往见识过的人都不一样,他实力强悍,打扮奇异,脾气古怪,但是他却可以吸引所有人的注目,他的一举一动都好像是在旁若无人的舞台肆意地表演。他嚣张、招摇,却活得放纵恣意,随心所欲,只遵从自己的本心,其他的都不去理会!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不想杀了就甩手走掉。所以,我很想成为他那样的人,不用活得那么辛苦,那么压抑。我内心深处长久以来,不能得到发泄的怨恨、无法实现的梦想,都在西索身上找到了寄托,所以,从那时起,西索大人就成了我心中神一般的存在,是我一切希翼的所在!”

    伊耳迷把花月紧紧地搂在怀里,他懂了,西索,是曾经弱小的花月的一个梦,在现实的痛苦中,花月的无助和不甘,怨愤和仇视,只能寄情于西索身上,因为强大的西索可以做到他也许永远也做不到的事,到达他永远也到不了的高度。但是,花月却绝没有想过要和西索在一起,因为西索是他膜拜的神,而不是可以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剪下和花月绾在一起的一绺头发,伊耳迷紧紧攥在手中,花月,陪伴你一生的是我,我与你结发!

    恶作剧x面试x兄弟对峙

    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在与伊耳迷的厮磨中度过了,果然如花月所料,自己挤走了鲍德罗,现在剩下九名考生是:西索、伊耳迷、小杰、奇犽、雷欧力、酷拉皮卡、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