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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嗜虐成x131(r渣~)
“量……”
“我在。”唯一还清醒著的只有韩量一人,将醉得迷迷糊糊,开始往他身上腻的陆鼎原抱进了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广寒g里,到了夜间还是有些凉的,陆鼎原的身子不比从前,他可不想让他受冻。
“抱……”醉糊涂了的陆鼎原放下所有的矜持,竟是坦诚的可爱。
“抱著呢!”鉴於院子里还有人,不知什麽时候会突然醒来,韩量可不想让旁人知晓陆鼎原这麽可爱的一面──他想陆鼎原一定也不希望,於是直接将人抱进了密室。
“嗯,”陆鼎原摇头,在韩量怀里蹭著自己的脸,还是那一句,“抱……”
“乖,抱著呢!”这时候韩量已经将陆鼎原抱进了密室寝间。
陆鼎原却不老实,双手抱紧韩量的脖颈,脸扎在韩量的颈窝里一径的蹭,还不停的喊著,“抱,抱……”
这时候韩量总算明白了──他要再不明白他就是傻了,陆鼎原哪里是要抱著啊,他分明是要他抱他!换句现代的说法,就是他要──做爱!
韩量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终於也有陆鼎原主动和他求欢的一天了。
“小鹿乖,这就抱。”韩量一边哄著陆鼎原,一边几下就把怀里人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嗯,小鹿……乖,量……抱。”陆鼎原像三岁的孩童学舌般,学著韩量的话说,手也不老实,也学著韩量的手法,去撕扯他的衣服。可别说是醉著的陆鼎原,就是清醒时的陆鼎原,这日常生活上的事物,他做起来也没韩量顺手,所以直到韩量把他撕扯干净了,他却连韩量的一件外衫都没扒下来。
韩量也是有些x急了,想他从陆鼎原出门开始就没碰过他,算算也两月有余了,之前因心里惦记著陆鼎原的伤,还不觉如何,如今叫陆鼎原这一撩拨,竟是片刻也难耐了。也不及宽衣,抱著陆鼎原直接趟进了温泉去,草草清洗过便直接闯进了陆鼎原的禁区。
“啊……”
“嗯……”两人同时哼叫出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什麽。
韩量是狠狠在陆鼎原身体里冲撞了几下,才缓得下来匆匆扒去湿衣,然後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吻得陆鼎原几乎没断气。一身青紫印子是免不了的了,韩量在啃吻陆鼎原的空当还低声嘶吼著,“小浪蹄子,你大过年的惹我,看我饶得了你?那就从今年做到明年去吧!”
“啊……哈……量……要……”陆鼎原早被做得七荤八素,哪有空管韩量叫的称谓是男是女?
而韩量也是脑海一片白茫,哪记得现在是几更天又是哪一年,能记得是大年夜已经很不错了。
结果两人这一气折腾了足足了两天有余,从水里做去床上,从床上做去地上,再从地上做到水里,然後再做回床上。陆鼎原被韩量做晕过去,又做醒,韩量有时候累得睡过去,又被陆鼎原给撩拨醒。因有了上次几乎饿晕的经验,密室里如今也摆上了味道不是很浓重的干果糕点,加上一大壶凉茶,两人做爱时,间或点补点吃食,倒也没算饿到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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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三天後,韩量彻底从欢爱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从没这麽脏过。两个人是赤身裸体得睡在寝间地上的,因寝间离温泉泉眼不算甚远,所以地热尚温,倒不至於寒到,只是衣服被褥扔得到处都是,身上汗y唾yjy凝结成一片,实在是脏乱到惨不忍睹。
韩量皱眉。要知道在医院待久了的人,多少都有些或重或轻的洁癖的,而韩量洁癖虽不重,但这种程度的脏乱还是让他忍无可忍。当下也不急著出密室,便先收拾规整起来。而首先要打理的,自然是他和小鹿两人。
等韩量把两个人洗刷干净,屋子里收拾利落,回转过头,刚好看到陆鼎原大睁著双眼,也不出声动作,就在床上就著醒来的姿势看著他。
“在看什麽?”韩量笑,过来给陆鼎原穿衣服。其实如果他留意的话,早就可以发现陆鼎原醒来的事,只是他对陆鼎原不设防,所以也没有特意注意四周气息。
陆鼎原对韩量亦然,从来是满心信任的,由著韩量拽胳膊抻腿得给他穿戴衣衫。“看你拾掇屋子。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这密室都是你规整的。”从前陆鼎原进来就是练功,练完就出去,连口水都难得喝,更别说起居在这里了。後来和韩量在这里欢爱数次,因每次进来都是整整齐齐的,加上在外间平日里被小何子伺候得周全,所以从没想过密室小何子是进不来的,总要人收拾整理。只是陆鼎原从来没想过,总是冷冷淡淡仿佛倨傲万分的韩量,会甘心低头弯腰得做这种类似下人的活计。
“我收拾的怎麽了?瞧你一副被吓到的表情。”韩量给陆鼎原套上最後一只袜子,系好袜带。
“可是,这种下人的活计……”陆鼎原还是有点恍惚。
“总有人要做不是吗?这里小何子又进不来。”韩量掐掐陆鼎原脸蛋。
“以後我帮你……”想想又觉得不对,这里是广寒g的密室,好像原本就该自己收拾的,怎麽说是他帮韩量呢?
“行了,你个大少爷哪会这些。”韩量抱起陆鼎原往外走,打算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
陆鼎原觉得心里一股热,灼烧般的,说不上是暖还是疼。他从来都是被人伺候得好好的,也不觉得什麽,可他从没想过韩量也这般伺候著他。今天蓦然发现,原来韩量也一直将他伺候得好好的,宠得好好的……
“比起那个,咱们来说些更要紧的吧!”韩量将陆鼎原抱到寒玉床前,终是觉得太寒,没敢让陆鼎原直接坐到床上,而是自己坐上去,然後让陆鼎原坐在自己腿上。“你看看这个。”
陆鼎原接过,发现正是自己给韩量的那本玉虚g内功心法。“这怎麽了?”
“你先告诉我,你现在内功在第几层?”
“内力不足一成,但内功还勉强挂在第三层,怎麽了?”陆鼎原茫然反问。
“你难道从来都不知道,你把这本心法练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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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果换做别人说这种话,陆鼎原一定一掌就把对方劈死了,连多看一眼都不会。可是这话是韩量说的,即使难以置信,陆鼎原仍是愿闻其详。“怎麽这麽说?”
韩量也在想怎麽和陆鼎原说才好让他接受,毕竟内功对於练武的人来说,绝不仅仅是重要而已。想他陆鼎原可以毫不在乎的将辛苦修得的几十年内力传给他韩量,不但说明了他对他的在乎,也恰恰说明了他对自己内功的自信与自负。现在他突然告诉他,他日夜艰辛得练了几十年的功夫是错的,那与他也绝不仅仅是难以接受那麽简单,而是简直像个笑话!而韩量,不想让他的小鹿受伤。
“或者应该这这麽说,你不是练错了,而是练得恰和我意?”韩量突然想起玉虚g双修的部分,笑得难免一脸y荡。
“你到底在说什麽?”陆鼎原皱眉,少见韩量笑成这样子过。
“来,和我一起看这本秘籍。”韩量将陆鼎原在怀里调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紧了紧双臂,才打开手中的玉虚功。
韩量先将册子按著陆鼎原习惯的方法,从左至右的翻了一遍,但只翻到一半的位置,也就是书册正中,记录功法第九层的位置;然後又按著自己看书的习惯,将书册从右至左的一页页翻开,也翻到一半的,记录第九层的位置。然後看陆鼎原,“怎麽样,看出什麽了?”
陆鼎原知道韩量绝不会拿这种事和他闹著玩,也知道韩量鲜少说废话,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看得仔细,即使那已经是他看过很多遍的东西了。被韩量这一翻弄,陆鼎原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却说不出到底怎样。
“再翻一边。”陆鼎原皱著眉,努力想整理出些思绪。
韩量笑得欣慰,就知道他的小鹿聪明。於是依言再翻一次。
又看了一次,陆鼎原总算是看出点门道,“你是说,这玉虚功有两种练法,而我练得是前一种。”
韩量点头。
“那你怎麽说我练错了?”陆鼎原还是不解。
“来,看看前一种和後一种有什麽不同。”韩量对比著,掀开前一页和最後一页。
“不同?”陆鼎原努力的看。
画册上的人画得都极模糊,一开始会让人误认为是画者画功差的原因,但画上的人除了形体模糊外,动作身姿却是惟妙惟肖的,所以由此可以推知,其实并非画者画功差,而是故意为之的。
陆鼎原看了半天,从那模糊的形体上,确是看出了些差异,或者说,能感觉出是不同的人,但具体怎麽个不同法,陆鼎原还真说不明白。“好像衣服什麽的,略有不同。”
“呵呵,是衣服的问题,也不是衣服的问题。”韩量笑,决定不再逗陆鼎原,而直接说道,“直接点说吧,是男和女的区别。”
“男和女?你怎麽看出来的?”陆鼎原瞠大眼,结合之前韩量说他练错的话,难道他的意思是──自己练得是女子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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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看,”韩量指著画册上人物x部的位置,“这里画的是女子的x部,所以略宽,稍显圆润;这边则是男子的,平板而直线条。”
“……”陆鼎原没说话,但那表情分明像是在说──乱猜的吧?
“呵呵,”韩量笑,知道确实缺乏说服力,又将画册分别翻到男女功法的第七层,“你看,从这层开始,画册上的人物就没有再穿衣服了,”陆鼎原又指著上面人物的x部位置,“这两个半圆分明画的就是女子的x部,虽然隐讳;而这边男子的,就没画那两道多余的线。”
他居然手指画册上女人的x部说那是两道多余的线!陆鼎原直想翻白眼。好吧,至少他说服自己那是女人了。
“那也就是说,我练了二十多年女子的内功?”陆鼎原回头问韩量,在得到韩量一个肯定的点头後,又续道,“我练错了功,你做什麽笑得一脸窃喜?”
韩量勾起唇角,笑得一脸戏谑,“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为什麽一本武功秘籍上要分别画上男女两种练法,而且画法还那麽奇怪?”韩量说著,还晃晃手里的册子。
“来,说吧,你到底都发现什麽了?弄得神秘兮兮的。”陆鼎原一副做好了准备的架势。
“好,我就一项一项说。”韩量点头,可脸上分明做出的表情就是在说──小心别吓到你!
“洗耳恭听。”陆鼎原笑。
“首先,这本秘籍是分男女两种练法,这之前也说过了;再有,这秘籍记录的是一本双修的功夫,男女可以一起合练。前两层,是筑个人g基的部分,所以像一般功夫一样,是分开来练的,第三、四层,许是功夫尚浅,所以既可以双修,也可以分开来练,可是从第五层开始,这玉虚g就必须开始双修了……”
“可是……”陆鼎原有话要说。
“等我说完,”韩量挥手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得是你单独练到第七层的事,这个我等下给你解释。”韩量接续之前的话,又道,“而第五层和第六层还好,双修时也只是一起修炼罢;但从第七层开始,这门功夫就要开始行道家的采补之法,才可以修行的了,这也就是为什麽画册上的人,从第七层开始没有衣服的缘故。”
“采补?”
“y阳相调,也就是你们说的行房。”
韩量说到这,陆鼎原的脸“腾”得一下烧了起来,终於知道刚刚韩量为什麽笑得那麽奇怪了。
“再有,大概因为画者是女子的缘故,所以不好意思将男女的x特征画得过於清楚,才会让人一时分不清上面的男女。”
“x特征?”韩量的遣词用字还是让陆鼎原时常感到茫然。
“就是这些一下子就能分出男女的地方。”韩量一把抓上陆鼎原胯下的r块,换来陆鼎原一声低喘。
“最後,说一些纯属个人猜测的情节。”韩量还有别的话要说,并没有打算在这时候再和陆鼎原滚到床上去,所以在陆鼎原明白他的意思之後,也就一掐作罢,再不毛手毛脚。“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另一间密室里放的那些画像,就是历任广寒gg主的画像和她们最喜欢的傍身之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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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陆鼎原的一个点头後,韩量接著问,“最左侧穿了一身道袍的,可是第一任g主?”
“正是。”
“这就对了,看她傍身之物是柄拂尘,而非道家习武者常见的长剑或软剑之类的,可见她道行深厚,且以修道为先,却未必尚武。那麽这本秘籍,很有可能并非一本武功秘籍,而实际上是修道秘籍。”
“修道秘籍?有什麽区别?”陆鼎原有点跟不上韩量的思路。
“呵呵,道家修炼的最终目的是什麽?”韩量含笑问陆鼎原。
“最终目的?修道就修道……”陆鼎原突然想起什麽,“难道是捉妖?”
“哈哈哈,你比我还能想。”韩量越来越发现小鹿的可爱之处,“就像修佛的最终目的不是受苦,而是成佛一样,修道的最终目的,也不是尚武,而是成仙。”
“成仙?”陆鼎原彻底被惊到。
“是,道家无论炼丹、习武还是铸剑,其实最终目的无非是r身不死、长生不老、得道成仙罢了。”韩量摇摇手里的秘籍,“所以很有可能,这是一本修仙秘籍。尤其你再看你们这教派名字起得,广寒g。难道你从来没想过,这本来就是月中仙g的名字吗?本来就是给神仙住的。”
“啊!”陆鼎原被韩量说的一愣,显然是从来没想过的。
“据我猜测,你们第一任g主,原本该是道家出身,也该是有自己的配偶的──就是你们说的相公。但可能因某些原因分开了,於是她偷了她原所在道派的秘籍,独自出来立派。”韩量推测。
“你怎麽不猜她是无意中得了这本秘籍,才出来单立门派,而甩了原来的相公?”陆鼎原也和韩量一起玩起“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了。
“不会,这是本双修的功夫,她没道理得到後反而将另一半甩了;而且你说过,你们第一任g主已经将功夫练到第八层了,那也就是说她必然双修过。再有,你看这功夫名字──玉虚功,显然出自道家。最後还有一点,我想她应该将这本双修的法门传下来过,但以她这麽矜持的x格,不可能说得太明白,从她画画都画得如此含混就能知道,所以这法门在後人的传承中,或者故意,或者疏忽,而丢失了。”
“什麽意思?”前面几句还好理解,最後几句韩量说得让陆鼎原有些不知所措了,故意丢失?难道还是人为的不成?
“你看,你们这功夫只有掌门人可以练对不对?”
陆鼎原点头。
“这密室的进法也是口口相传而没有记载的对不对?”
陆鼎原再点头。
“所以我说,这双修的法门,就是这功夫前面女子练,後面男子练的练法,你们的第一任g主应该也以口口相传的方式告知过下一任g主。”
陆鼎原想了想,也只能继续点头。
“然後,你看,你说过,前几任g主都练到过至少第七层,说明她们也双修过,但是後来的历任g主最多也只练到过第五层,加上你说广寒g原是女子帮派,所以我推测,应该是广寒g变成女子帮派的那时开始,那男子的练法就被故意丢失了。或者,在长期没有男子的情况下,那男子的练法渐渐在传承中丢失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都通,但是前提是,这真的要想你说的,独自一人只能练到第五层。”陆鼎原有自己的脑子,就算对韩量再百依百顺,也没到人云亦云的地步。“问题是,我就独自练到了第七层,难道你忘了吗?”这也是陆鼎原一开始就想说,却被韩量禁止讨论的问题。
“好,”好问题!韩量极为欣赏,就差鼓掌叫好了,“下面我们来说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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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分析,你的母亲并不知道男子的练法,也不知道双修的法门,所以传给你的是女子的练法,对吗?”
“是。”
“但是你是男子。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在受伤吃干支果之前,也不过将功夫练到了第三层是不是?”
“是。”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陆鼎原已经和韩量说得很清楚了,也不介意再提一次。
“我想,那问题应该是出在干支果上。你当初说,干支果一蒂双枝,分别为y阳两果,但y阳两果难分彼此,你也不知道自己吃得是哪个?”
“确切的说,除去给你那颗,我g本没见过另一颗果子的样子。那一年父亲病逝,母亲将自己与父亲关在一起不吃不喝。我年纪尚幼,一气之下无处发泄,便出门寻衅,加上些扬名立万的心思,便不知天高地厚的找上了天下第一鞭,结果虽胜了,却是昏迷著让人送回来的,等醒过来的时候,干支果也吃过了,g主之位也加身了,母亲撑著最後一口气,交代了些g里的要事,旁的都没来得及细述,便去陪父亲了。”陆鼎原一脸回忆的怅然。
“嗯,”韩量将陆鼎原抱得更紧些,不想那些过往伤了陆鼎原的神,努力拉回陆鼎原的注意力,“所以我推断,你吃的那支为y果。你当初以童子之身练女子玉虚功,体内纯阳与功法相抵触,所以很难有所成,才会练到第三层就没有进展了。等到吃了干支果,y果的功效将你体内纯阳与功法相作用,在你体内形成了一个小的y阳二界,自然达成了y阳双修的效果。再加上干支果增长的那六十年的功力,才会让你能独自突破第七层。”
韩量分析得头头是道,陆鼎原听得一脸恍然。“还有,随著你练功时间渐长,有没有觉得欲望渐盛?而且所渴望的对象都是男人,却独独对女子没有兴趣?”
陆鼎原脸一红,却是没答话。
“那是因为你体内男阳渐渐消耗,不足以满足你练功所耗之故。”
“可是这寒玉床能压制我的欲望啊!”虽然只是暂时的。
韩量摇头,“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都能或多或少的激发潜能,这寒玉床因为y寒,对於男子,便能激发出潜藏的阳气和能量,所以能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对於身体本就y寒的女子而言,这床却未必是练功的好东西。你在寒玉之上练功,固然激发了你体内潜藏的男阳能量,达到了暂时的压制欲望和练功作用加倍之效,但却加速了你体内阳气的消耗。”
韩量说到这里不禁皱眉,“你可知道你如果体内男阳耗尽,会是什麽结果?”
“我变成女子了?”陆鼎原直想笑,难道练个功夫还能变身?
“当然不可能!”韩量气,为著陆鼎原的无知者无畏。“一个男子,如果原阳耗尽,那就只有亡命一途。”
陆鼎原一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可是我每次从外面比武回来,又可以练上好一阵子,这又怎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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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要感谢你天生的受虐体质了。”韩量对於这个在x方面一片白茫无知的人,是既欣喜又後怕,如果当初……他怕是已经见不到他了。“欲,这个东西,是能增幅人体内之气的,就像做爱做到高潮处,往往男子越做越热,女子却是越做越寒的。你每次出去带伤而回,其实是满足了你身体的欲,在欲望高跌的情况下,阳气增幅,加上你j气守而未泄,恰恰是最大幅度的滋养了阳气,所以才能每每让你又撑上一阵子。”
“照你这麽说,我不是早该一命呜呼了?”
“这就是我後怕的。”韩量抱紧陆鼎原,“感谢你的受虐体质,感谢让你发现自己体质的人。人的身体是有自我保护功能的,所以在你体内阳气渐弱的时候,才会产生难以压制的欲望。但如果不是你有受虐体质,一般人满足不了你,可能你就会随便找个女子或小官去做爱,但一般的x爱是不能使你得到男阳的,而j气外泄,只有让你男阳损耗更快罢了。”
“哦?那什麽方法才能让我补得阳气?”陆鼎原好奇。
“嘿嘿,”说到这个,韩量又笑出一副偷了腥的猫的德行,“说来也简单,就是把jy灌进你的身体里,无论是从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陆鼎原一怔,终於明白自己为什麽那麽爱吃韩量的那个东西了,原来不仅仅是因为那曾经做过他解药,於他有特别意义的原因,还因为,他的身体本身就渴求著它。
“你别又笑成这种样子。”陆鼎原将脸埋进韩量的x膛里,实在不好意思看他。
“好了,”韩量拍拍陆鼎原,“这几日我也将你喂得够饱了,你正好趁此机会练练功,感受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你呢?”陆鼎原看著韩量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我出去给咱们张罗些吃食,毕竟身子饱了,肚子可还饿著。”韩量哈哈一笑,“你也别练太久,一会儿记得出来吃饭。等你把我说得都想明白了,晚上我们再来探讨下双修的事。”
说到双修,陆鼎原一下脸红到耳g。
“想什麽呢你!”韩量弹了他脑门一下,“我说的是练功。”
“哦!”陆鼎原捂著脑门,一副乖巧的模样。惹得韩量又狠狠咬了他两口,才独自出门去。
“哎呦祖宗诶,可算出来了,”韩量刚出房门,就迎来了小何子的咋呼声,“这都大初四一早了,众兄弟可都等著给……”小何子突然发现,怎麽少了一个人?要说的话也吞掉一半。“主子呢?怎麽就你一个人出来了?”
“你说众兄弟等著干嘛?”韩量问。
“等著给主子拜年啊!”小何子一边说,一边往里边探头探脑,“主子呢?不是让你给做死了吧?”
“说什麽呢你!”
“哎呦喝!”小何子挨了韩量和夏天一人一下,冬离和飞影则是一脸黑线。
“小何子,你是越来胆越大啊?”韩量皮笑r不笑。
“嘿嘿,不敢不敢。”小何子也是一头汗,都怪这过年的喜庆气氛搞的,让他都没大没小起来。
“哼哼……”韩量只是冷笑两下吓吓他作罢,知道是夏天回来了,这小子心也放下了,就又开始呱噪放肆。“去备些吃食,一会儿你家主子出来要用的,还有,让众堂口的兄弟明儿个再来,今儿你家主子忙著练功,没空。”
“主子能运功了?”众人皆是一喜。
“应该是没问题了,”韩量也是高兴。“等一会儿他出来看看成效才知道。”
“是,属下等告退。”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就要离去。
“等等,你们去忙,影留下。”韩量叫住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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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飞影不知道韩量找自己什麽事。
“坐吧,趁著鼎原不在,有些事情想问你。”韩量招呼飞影坐在院中未撤走的桌椅旁。桌上有糕点,各式各样的,壶里甚至还泡著热茶,年节的气氛还很浓,但韩量的眼却慢慢冷了。
飞影不知道韩量要问自己什麽事,但感觉出韩量周身散发出肃穆而冰冷的气势,该不是话什麽家常,不由语气也恭谨起来。“公子要问属下什麽事?”
“鼎原是怎麽伤的,把经过重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我。”韩量锁住飞影的眼,眸光如冰凌般冻人。
“公子,”飞影一窒,痛苦也水波般漫上双眼,“是属下护主不力。”
“没人会追究你的不是。你九死一生护著他,我已经很感谢你,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经过。”韩量用平板的声音陈述著事实,听著并不像安慰人的话,却让略显激动的飞影很快平静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飞影从他们出发後发现有人跟踪开始讲起。“……原本我们以为比武不过是各派掌门之间的争斗,却不想对方车轮战,连一些副手堂主类的也上去比划,为了不失了主子g主的身份,我和夏天、还有几名护卫也上去了,结果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伤。等到最後一天主子比武的时候,连著四、五个门派的掌门在走过了百招之後诈败,加上不足百招便败在主子手下的,主子一人练战了七、八人有余。等到主子体力明显不支了,上来了一个叫全有道的,满口仁义道德,非说刀剑无眼,要……要比划拳脚……”
飞影说到这里已经有些说不下去,韩量知道这个全有道一定就是事情的关键,也不打扰催促,只默默的倒了杯温茶,递给了飞影。
飞影接过茶杯,借著喝茶的动作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继续道:“等到他和主子比划的时候,却掌里暗藏毒针,先是用虚招诱主子追击,接著便趁主子不备将毒针一掌拍进了主子丹田。主子丹田受伤,对方又招招紧逼,主子情急下抽出了随身软剑,对方却在这时故意撞上剑刃,假装受伤,又用内力向众人喊话,说主子不守规矩,暗藏武器伤人。接著便有人递武器给他,他步步紧逼,将无法运功的主子重伤在擂台上。”飞影说到这里,已经双肩颤抖,双拳紧握。
韩量却没什麽动作,还是原来的姿势,还是原来的表情,甚至连气息都没有变,只是他身边的空气骤冷,仿若三九的天气,冻得人飕飕的。
飞影深吸口气,接著说道:“开始我们没反应过来,只知道主子拔剑,一定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等发现主子只守难攻,甚至守都守不住的时候,事情已经晚了。我们几个冲上去将重伤的主子解救下来,对方的人就一片喊打喊杀的开始追杀我们了。”
“大概就是因为主子在台上耽误的那会功夫,又不得不运功抵抗,才致使毒针游走,飞影将人救下来的时候,主子只来得及说一句‘回g’,就晕过去了。”小何子这时候邻著食盒进院来,接续了飞影的话的同时,一滴泪怎麽也没忍住得落了下来。
“夏天为了让我们冲出山庄,带了一拨兄弟去断後,然後就是那时没了音讯。”飞影补了一句。
後面的事不用他们说,韩量也差不多已经猜到,无非就是对方派了大批的人马追杀,力求赶尽杀绝,而飞影和小何子带著一众兄弟千辛万苦的保著陆鼎原往回赶。可韩量还是红了眼睛,让他心疼心酸的,是陆鼎原撑著不昏倒也要说出口的两个字──回g。他临昏倒前,即没有说自己的伤势,也没交代毒针的事情,只说了要回来。韩量却比谁都明白那句话的意思,陆鼎原不是要回广寒g,而是要回到他韩量的身边来。而为了他的这个愿望,又有多少个兄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甚至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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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蔓延开来,韩量不说话,飞影和小何子也开不了口。时间就在寂静中流过,直到“吱呀”一声,陆鼎原的房门打开。
“你们都在啊?”陆鼎原含笑的声音传来,带著节日的喜庆。
“怎麽样?练功可有成效?”三人的脸色具是一整,韩量首先发话,回首时已满眼温柔的笑意。
“哎呀,那个一会子再说不迟,主子先来吃饭,饿了吧?”小何子也是笑,恢复往日呱噪的本领,一边说著,一边从食盒里往外端吃食。因食盒最底层垫了个炭火烧的小暖炉,所以所有的食物还都是热的。
陆鼎原脸色一红,也不知为的韩量的还是小何子的话。
飞影也没说话,低著头默默地给陆鼎原倒茶。
虽不好意思,但陆鼎原还是问出了口,“今儿什麽日子了?”
“初四。”三个人的大合奏。
陆鼎原落座,伸手从怀里掏了三个红包,“原本预备年三十给的,结果都醉了。”陆鼎原边笑边递了出去。
“谢谢主子。”
“谢主子。”小何子和飞影自是痛痛快快接过,毕竟每年的这个时候通常能收到陆鼎原特意给四护法准备的一份大礼。
“我也有啊?”韩量却是有些傻眼,怎麽说自己也比小鹿大,却被他给红包,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弥漫x间。
“讨个喜庆而矣,你别想太多。”按理说韩量即不是他的属下,又比他年龄长,他实在没资格给韩量红包的。但想到韩量在这里连个亲人都没有,似乎也从没在广寒g里领过月钱,一个大男人手头别说银两,甚至连个铜子儿也没有,总是说不过的。是自己一直以来疏忽了,既然想到了,当然要补上一份厚礼。
韩量笑,既然陆鼎原给,他就拿著,他也不是那麽别扭矫情的人,非要去钻什麽牛角尖。怎麽这也算小鹿的一番心意。一边收起红包,韩量一边给陆鼎原布菜。
“各分舵的堂主和陆家各分号的管事都已经携家眷来了,韩公子说让他们明儿个来拜年。”小何子毕竟是总管,这广寒g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惦记张罗著。
“嗯,你们安排吧!”陆鼎原努力往嘴里填著事物,不明白怎麽自己拼命的吃,还是没有韩量状似悠闲的吃得快。
“你慢点,小心噎到。”果不其然,韩量刚说完,陆鼎原就噎到了。韩量赶紧又是拍背又是递茶的。一旁的小何子和飞影一起抬头望天,就好像上面飞过了什麽凤凰麒麟类的珍禽异兽似地。想他们跟了陆鼎原十年有余,什麽时候见过陆大g主出过这种丑啊,也就韩量有这本事。
等一顿饭吃罢,韩量携陆鼎原回屋,小何子和飞影告退。临走前,韩量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飞影说了句“把他的宗卷过两天整理好给我”。飞影回头与韩量眼神一交汇,当下明白了韩量说的“他”是指谁,略一点头,安静退下。
“怎麽样?确有效果吗?”等进了屋,也不去密室了,韩量直接问陆鼎原。
嗜虐成x140
“嗯,武功确有j进。”陆鼎原眼睛晶亮,显得很兴奋。“只是,既然知道了男子的练法,那我……”
韩量已经知道陆鼎原要说什麽,不等他说完,便一脸遗憾的摇头。“恐怕不行,你女子的练法已经练了这麽多年,要转练男子的谈何容易?且不说从头练起需废去你之前的全部武功g基,就说你男阳损耗过甚一事,还能不能再练男子的练法还是成问题。”见陆鼎原神情稍有颓靡,韩量赶紧接续道,“况且,你身上有干支果雌果作用,我体内有雄果,两厢结合也许刚好事半功倍,”韩量搂紧陆鼎原,“你难道不想和我双修吗?”
陆鼎原身子狠狠一抖,“双修?”抬起希冀的双眸,“真的可以吗?毕竟我不是女子。”
“不试怎麽知道?”韩量眨眨眼,逗陆鼎原。
“量……”
“来,我们现在就来试试。”韩量搂著陆鼎原到床上去。
“在这里?”陆鼎原傻眼,这里是他的寝室,可不是密室。
“想什麽呢你!”韩量哈哈一笑,就手狠拍了陆鼎原屁股两下。“不是和你说过了,第三、四层的双修就是一起修炼而矣!”
“……”陆鼎原脸一红,没答话。让他怎麽说?说才从韩量的身下滚下来不久,就又想滚到他胯下去?他可没这脸。
韩量在床的一侧盘坐好,又让陆鼎原盘坐在另一侧,两人一床头,一床尾,隔床相望。“这书中在男子配合练法的画像下写了‘坐望’二字,我虽不知其详,但揣测如此,你我先来试试,如实在不行,再想他法。”
陆鼎原点点头,在韩量的示意下,两人同时开始调息运功。双目微睁处,正好彼此相望。慢慢得,随著两人相对时间渐长,呼吸开始趋於一致,脉动频率开始相同,甚至内息在体内的行走速度都开始相同。
七七四十九个大小周天下来,韩量是没什麽感觉,陆鼎原却著著实实得出透了一身汗水,用手一拭,竟是微寒的。
收功而起,韩量赶忙问陆鼎原。“怎麽样?可是有不适?”
陆鼎原摇头,一脸的惊喜,抓过韩量的手就去抚他的小腹。
韩量触手处,一片温热的肌肤,再不像几天前,陆鼎原的小腹因丹田受损而总是凉凉得一片。
“虽没见功力立刻j进,但真得管用,也许这双修可行。”陆鼎原抓著韩量的手并没有放开,眼中一片欣喜。
“嗯。”韩量笑,将陆鼎原搂进怀里。总算,总算是有办法了。他一点也不喜欢病恹恹的小鹿,那个剑指江湖、趾高气昂的小鹿,才是他爱的。
“对了,”抱了陆鼎原半晌,韩量突然想到什麽,“我也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你等等。”说著,韩量一骨碌爬起来,像门外闪身而去。
“量……”陆鼎原反应不及,待追出门来,正好看到韩量笑得极开心的从他那间特意给他安排的工房里出来。陆鼎原心里一阵哆嗦,已经大概知道了这韩量的礼物会让他用在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