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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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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韩量还想再说什么,但已然感觉到一股劲力顺着陆鼎原与他相叠的双掌送将过来,再看陆鼎原沈凝的脸色,突然记起两人的姿势像极了自己在现代武侠片里看到过的。难道?韩量很想拒绝,但记起陆鼎原刚刚说的“莫做他想,不然你我x命堪忧”,便不敢随便胡来,只得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双眼,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陆鼎原直到感到韩量静下心情,气沈丹田,才终于宽下心,全力开始施为。
要说陆鼎原到底想干什么?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他想亲塑韩量一身神功。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功夫难练,神功更难成,哪有那么轻易的事?
陆鼎原先是用内力生生敲开了韩量周身三十六大x、七十二小x,又贯通了任督二脉,这就已经耗掉了他一成的功力。又将己身的内力灌了一半给韩量,陆鼎原已经感觉是虚汗浮身,摇摇欲坠了。但还没完!陆鼎原一手遮住韩量的眼,避免他看到自己苍白虚弱的模样,一手打开匣子,将里面朱红色的小果子取出。
“张口。”陆鼎原平静的命令。
韩量很听话。陆鼎原将果子喂了进去,又开始催动内力助韩量腹内果子发挥功效。等助韩量行过七七四十九个大周天,果子的功效终于全部发挥了出来后,陆鼎原再也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原本正如端坐云端,享受着飘忽玄妙之感的韩量突听耳畔“噗”得一声响,再熟悉不过的血腥气随之飘散而出,韩量赶忙睁眼,正看到陆鼎原口吐鲜血、倾倒在地。“小鹿!”韩量扑将过去,将水里捞出来似的陆鼎原搂进了怀里。陆鼎原脸色惨白,唇色黯淡,却着急的推着韩量,“快,依我刚才的法子,继续行功九九八十一个大周天,莫教我的功夫都白费了。”
“那你怎么办?”好歹看过几部武侠片的韩量,就是再没武学常识,也知道陆鼎原是受内伤了。
“我自会疗伤,快去。”陆鼎原皱着眉,使劲的推韩量,那焦急的模样是连他自己受伤时韩量都不曾见到的。
“好,我就去,你一定要疗伤。”
“嗯。”
韩量重新坐定开始运功,陆鼎原看韩量开始运功了才踏下心来,复又坐起运功,开始疗伤。
韩量看陆鼎原开始专心疗伤了,才把一直微眯的双眼真正合上,全心开始运功。
初时行功很慢,丹田中一片灼热,似有一大团火焰在燃烧,后来随着运功越来越纯熟,体内似有光华流转,丹田内的一片热气也慢慢随着那光华融入到四肢百骸中,那光华也越行越快,渐渐自行运转开来,等到韩量九九八十一个大周天行毕,虽已收功,但觉体内光华仍旧缓缓流动。
韩量收功睁眼,却见陆鼎原早就已经侯在一旁,大睁着盈盈双目,含笑看他。
“你伤势如何了?”韩量一把将人紧搂进怀里,却得来陆鼎原嗷嗷哀叫,“疼疼疼疼疼,量,你轻点。”
韩量吓一跳,见陆鼎原脸色发白、冷汗涔涔竟不似玩笑,赶紧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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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怎么样?”韩量正奇怪看自己的手,如果他没记错,陆鼎原是受虐体质,极耐疼的,自己一下竟勒得他喊疼,不得不让韩量奇怪。听到陆鼎原的问话,正思索的他漫不经心的反问:“什么怎么样?”
“来来,感觉一下。”说着,陆鼎原笑意更浓的将韩量从地上拉了起来。
韩量愣愣地看着陆鼎原笑的似有得意的神情,再一转神,发现自己不但能听到山体中暗泉涌动的声音,甚至密室外飞影的所在、广寒g各处暗哨的气场都能清楚的感知,再细凝神,甚或连小何子远远的呼喝叫嚣声都能远远听到一二。难怪那日陆鼎原能听到逐月铃!但,这是怎么回事?
迷惑不解的看向陆鼎原,却最想问的,还是那句话:“你的伤怎么样了?”
“呵呵,好的差不多了。”陆鼎原答得甚敷衍,脸上的笑容却半点没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量看陆鼎原气息平稳,却不像身有重伤的人,这才问道。
“我打通了你周身大x和任督二脉,传了你我一半的功力,再喂了你一颗干支果,佐以内力激发它全部功效,如果我计算的没错,你现在体内该有了百年内力才是。”陆鼎原越说笑容越深,到最后甚至都笑眯了眼。他从没觉得自己干成过什么大事业,今天却仿佛完成了一件极伟大的事,那种成就感让他怎么也忍不住甜蜜的笑意。
“百年的内力?”韩量睁大眼,“你怎么算的?”
“我六岁起练功,到今年二十有六,刚好二十年功力,十年前我身受重伤吃过一枚干支果,平白长了一甲子功力,这便是八十年功力,我将我的一半功力给了你,这便是四十年,又喂你食了一枚干支果,一枚成熟的干支果于练武之人可长一甲子功力,四十加上六十,不是整整一百年的功力吗?”陆鼎原笑得甚是得意。
“干支果?”韩量听得似懂非懂。
“这干支果是雪山上的一种圣果,甚是难得,六年一开花,六年一结果,每十二年成熟一次,但这还不算完,第一次成熟的干支果是雪白色的,大多数人以为雪山上的圣品本该这个颜色,便多于此时取用,却恰恰毁了圣品。”
“哦?此话怎讲?”看陆鼎原讲得投入,韩量也听得入迷。
“干支果要经过五次成熟,五次结果才能完全发挥它的功效,此时整整一甲子,一个干支循环,所以才叫干支果。第一次成熟就采摘的人,只能得它两成奇效。以后每十二年成熟一次,功效也以此类推。第二次成熟,四成;第三次成熟,六成;第四次成熟,八成。等满一甲子,正是它散发全部奇效的时刻。”
“如果还不摘呢?再等一甲子岂不更多?”韩量不禁问。
“那就废了,顶多一甲子,还不采摘的话,果实自落自凋,功效全散,与废品无异。”陆鼎原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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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什么干支果有什么奇效?”
“干支果一蒂双株,一雌一雄,据说女子吃了可百年不老,重症者吃了可疾病痊愈,练武者吃了可增加一甲子功力。”
“成熟就要一甲子了,长一甲子功力也算不得多神奇吧?怎么也长个几百年啊!”武侠小说里不都那么写的?韩量不禁唏嘘。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一年换一年很公平,这天地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是白来的。”陆鼎原笑。
“白来的?”这句话突然点醒了韩量。是,他也从来没有认为有什么是可以平白得到的,那么他这身功力是怎么来的?陆鼎原付出了什么换来了他平白的这一身功力?
“小鹿,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韩量神动身到,速如闪电,竟连陆鼎原都没有躲过,被他一伸手就把住了脉门。
“……”韩量倒抽口气,为着伸手间无意识探到的陆鼎原空旷浅薄、所剩无多的内力,终于抖着声音,还是将未竟的话问出了口,“你到底还剩几成功力?”
“三成左右吧!”陆鼎原也没挣,只是笑。那是在他彻底疗伤以后,而现在,他怎么和韩量说,其实他所剩连一成功力都不到了?
“三成?”侥是如此,都已经让韩量心疼得苦了一张鲜少改色的面容。
“放心吧,我这g里别的没有,就是仙丹灵药甚多,小何子又有神医之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调理回来了。”反而是陆鼎原反过来安慰韩量。
“走,我们这就找小何子去。”韩量也不废话,拉起陆鼎原就要走。
“量,你神功初成自是j神抖擞,可我累了一晚上,有些乏了。”陆鼎原实在是累了,也不怕对着韩量吐实,偶尔有人可以让他撒个小娇,这感觉也不错。
“啊……是我疏忽了。”韩量停下步伐,改往里走,“走,走,睡觉睡觉。”
陆鼎原一路淡笑着,由着韩量将他按进密室寝间的床铺里,本还想使个小计谋,将前一天晚上没做完的情事继续做完,哪知使失了功力又替韩量护法一晚的他,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再做不得怪。
韩量看着陆鼎原疲倦的睡容,自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加上神功初成,只觉得从没这么神清气爽过,哪里会有困意?默默的守了陆鼎原一天一夜。等到两人再出密室,已经是又一日清晨了。
出得密室,韩量惦记着陆鼎原的身子,先寻的便是小何子。小何子和夏天不知怎的混在一处,红肿着眼睛显然还在为陆鼎原下跪的事生韩量的气,夏天在一旁哄着骗着才把小何子带到他们跟前来。
谁知手才一搭上陆鼎原的脉,人“哇”的一声就哭了,冲过去就给了韩量一顿好打。虽说小何子功夫不济,但到底是练家子,下手也没留情,要是换做原来的韩量,命恐怕都去了半条了,这会子却只觉得小何子像小猫瘙痒般的在他身上瞎折腾。
就连夏天都看傻了,没见小何子这样子失控过,也忘了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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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等小何子发泄了会,陆鼎原才沈声喝道:“行了,好歹是个护法,什么样子?”
“可,可是主子……哇!”小何子话都没说完,“哇”一声哭得更凶了。
“他到底怎么样了?”韩量也急,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差没转圈了。
“主子他……”
“小何子!”小何子还不等说话,就被陆鼎原的一声沈喝阻了回去。
“你瞒得了我一时,难道还能瞒我一世不成?”这回韩量终于知道事情恐怕没陆鼎原之前说的简单,不由横眉立目起来。
陆鼎原心里话了,谁想瞒一世来着?等三个月过去,便恢复了三成以上功力了,到时也不算扯谎了。
谁想到小何子口急,即使在陆鼎原的喝阻下也没能忍住,脱口就嚷了出来:“主子内伤深重,所剩功力不足一成啦!”
“什么?”伴随着小何子的哭喊,还有两声暴喝!
一个是韩量的,一个是飞影的。
飞影的人一直隐在暗处,突听此言,出声的同时人已出手。
“飞影,别……”陆鼎原再阻止已经来不及。
飞影当x一掌直击韩量,韩量发现了伸手去挡,他虽然神功初成,但到底只有内力不懂招式,飞影发现韩量伸手格挡,不等招式用老,掌风一压避过韩量手腕,再提掌心还是击向韩量x口,“碰”的一声,韩量被结结实实的打飞了出去。
但韩量怎么说体内也有百年的功力,飞影功夫再厉害也不过二十几年内力,哪里真伤得了韩量?于是不解气,还想追过去继续揍,却被陆鼎原一声呵斥定在了原地。
“好了,你们闹够了没?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陆鼎原这话一出口,显然是重了,屋里哗啦啦跪了一地,小何子也不哭了,飞影也不打了,就连几乎没跪过他的夏天,都规规矩矩的跪在陆鼎原的床前。
“鼎原莫气。”只有韩量,飞快的爬起来,冲过来拍着陆鼎原的背,怕他气坏了身子。此时的他可不比平时,不足一成功力什么概念?让个绝顶高手形同废人一样。韩量是真的怕陆鼎原伤到身,可陆鼎原此时可不领他的情。
不知是功力没了连带的定力也差了,还是因为把功力给了韩量,多少有点撒娇的资格,反正陆鼎原一推韩量的手,斥道:“我自教训我的属下,你一边去。”
韩量讪讪的收回手,乖乖的在一旁小心的陪着。毕竟是他真心爱的人,真动了怒,他也不敢太招惹的。
陆鼎原靠在床上,看着下面低头跪着的三人,缓缓劝道:“你们不是怕我受伤吗?此次我塑了韩量一身神功,再不会有人伤他,也就不会累我再牵挂受伤,这难道不好吗?”看下面几个人闷头不肯声,陆鼎原暗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们忧心我此时功力大减,但这内伤有个月余也就好了,难道你们不相信小何子的医术?”
“可是您此刻……”飞影的脸黑比锅底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有飞影你不是吗?”陆鼎原一句话,让飞影的眼突然璀如璨星。
“飞影定护主子周全。”
“我相信。这些年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所以我才敢这么胡来。”陆鼎原笑,终于也承认了自己的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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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小何子又开始掉眼泪了。
“好了,难道你没自信在三个月内恢复我三成以上功力?”陆鼎原又派活计。
“小何子保证,定在三月内恢复主子至少三成功力。”小何子胡乱抹把泪,誓言旦旦道。
“很好。”陆鼎原又转向夏天,看他还深锁着眉,不由问道,“你还在愁什么?”
“g主功力年内可恢复五成,但……”夏天要说的话是,但也就五成了。折损的一半功力虽好补,但传给韩量的那几十年功力却是再也回不来的了。
“所以我给你个任务。”陆鼎原笑,他怎么可能让夏天当着韩量的面把话说完。“听说长白山的雪丹出世了呢!”
“雪丹?”
“嗯,虽不及干支果的一甲子功力,但到底能长上五十年的内力,也算得一件极品了。”陆鼎原含笑看着夏天。
“夏天定不负主子厚望!”这是夏天第一次,正正世世的叫陆鼎原主子。
“都起来吧!”等众人都起来了,陆鼎原突然叫住夏天,“夏天,我很奇怪,到底是什么让你肯叫我声主子了?”
夏天好歹从前也是个领头的人物,虽被陆鼎原所救,又封为护法,帮他做事,却从未真当陆鼎原是他的主子的,所以不但没跪过陆鼎原,也从没正经叫过他一声主子,可这次,突兀得连陆鼎原都有些匪夷所思。
夏天笑:“你敢做旁人不敢做的事,担得起旁人担不起的责,付得起旁人付不起的情,我怎么就不能认这么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做主子了?”
陆鼎原不禁茫然,“我从前搅得江湖血雨腥风你不认我,今个我服软屈膝你倒认我了?”
“呵呵,挑几个旁门左道的帮派是个嗜杀的邪派都做得,救几个落魄的倒霉鬼是个道貌岸然的正道都做得,你顶多算是个亦正亦邪的江湖怪类罢了。亦正亦邪的江湖怪人虽不算多,亦不少矣。但放眼江湖,几人敢当着千余众下属跪个手无缚之力的人,又有几人肯散尽一身功力只为送旁人一个盖世武功?别人我不敢说,反正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服你、敬你、认你,也不稀奇。”夏天话虽多,这么正经说的时候却少。
“行了行了,再捧下去就不是恭维,而是笑话了。”陆鼎原摆摆手,才不领夏天的情,哪那么穷酸?绕得他晕头转向的。“你们都忙去吧!”
“鼎原……”待众人都走了,韩量才在床畔坐下来。
“量,”不想听韩量愧疚或心疼的话,陆鼎原只道:“你也得帮我个忙。”
“什么?”韩量拉住陆鼎原的手。
“这些日子我可能大部分j力都要用来疗伤和练功了,g里的教务怕是你要帮我分担一些了。那些琐事真的很恼人。”陆鼎原不是不擅长,只是不耐烦。
“好,交给我,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帖帖,你安心疗伤。”韩量保证。
陆鼎原扬眉一笑,万事底定。无事一身轻,他又可以专心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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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韩量初次被带到聚事堂内殿参加议事的时候,除了冬离,其他几位护法都是不意外的。当冬离听说陆鼎原为了韩量搞出那么大动静来,不禁有些非议,但看其他几人无事一样,也不好掺和两个男人间的情事,也就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事了。
其实陆鼎原平日里要处理的事物本不多,一是几位属下得力能干,二是既然已经定了冬离是继承者,好多事情便直接丢给她去处理了,但因为冬离到底还是以冬g事物为主,时常要出门任务,这才有许多事让韩量可做。
初上手难免一阵手忙脚乱,毕竟韩量是学医而非学商贸或管理出身,偌大一个帮派突然丢给他,还真让他适应了好长一段时日。待慢慢适应了,才在一次无意中想起看广寒g的教义,却发现前十条内,就有一条明文规定禁止教内教众互斗。再想起那天众长老威胁他的事,怎么想,怎么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去问陆鼎原,得到的答案是:“原本那时我也没什么想法,突然看到你要走,膝盖一软就跪下去了,反正跪你我也跪习惯了。”
陆鼎原是膝盖随随便便就软的人吗?骗鬼去吧!韩量半点也不信。但后面一句韩量倒是相信有几分真的,陆鼎原对他,确是情深意重,跪他也确不只一次。只是,怎么还是有种上当的感觉?看看现在,自己疲于奔命的模样,再看陆鼎原,每天无大事,就三样──疗伤、练功和做爱!
没错,做爱!
谁要是以为陆鼎原没了武功就会老老实实,那谁就是天字号第一大白痴!而这个白痴,韩量就着着实实的当了一回!
因着刚得了一身的神功,尚掌握不好力道,加上陆鼎原内伤深重,韩量本不太敢造次,生怕伤到陆鼎原。谁知道他家小鹿可不领情,千方百计的勾引他。睡觉的时候偷偷在被里脱个赤条条,扎针、练功的时候打赤臂,喝个药也能洒自己一裤子。韩量气急,抓着陆鼎原进密室揍了两下屁股,谁知道陆鼎原红着张俏脸在他腿上扭腰摆股的,生生是把韩量给蹭硬了。
“好你个y荡的小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韩量抓着人,直接给撕把光了扔进了温泉水里去。
陆鼎原从水中探出张笑颜,像极了只刚捉到老鼠的猫咪。
韩量草草的打理了两人,就猴急的往陆鼎原身子里挤,原本该很疼的身下人却还在煽风点火,“快……量……用力。”
韩量一口咬在陆鼎原脖颈上,狠狠得直到尝到血的味道。
陆鼎原却舒爽得一直在媚叫,“啊……呵……”
“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小东西?”韩量一边律动,一边不解道。
“你很冤枉吗?……哈……”
“是……很冤枉……”嘴里说着冤枉,身子却动得更卖力了,发了狠的让陆鼎原更舒服,也让自己更疯狂。
“后……后悔了?”陆鼎原声音有点发颤,不知道是为了韩量的动作,还是问的话。
“傻子才后悔……啊……”这可是他穿越了时空才寻到的宝贝。将人搂的更紧,换来陆鼎原更急chu的喘息。
“量……不行了……我不行了……啊……”陆鼎原仰着头,身子绷得像拉满弓的弦,却被韩量一把抓住了前端,“等等……我们一起……”
“不……啊……量……”陆鼎原疯狂的摇着头,欲望早已灭顶。
“谁让你招惹我的……这点代价总要有的……”韩量却一点也不放松。
“啊……量……给我……给我……”陆鼎原被欲望覆顶,再没理智,扭着身子拼命在韩量身上挺动。
“我们一起……一起……吼……”韩量一声嘶吼,释放在陆鼎原身体里的同时,放开了对他的束缚。
“啊……”陆鼎原长鸣一声,瘫软在韩量怀里,而后还没等到韩量亲昵的吻,便已经沉沉睡去。
韩量吻了吻怀里的人儿,却发现陆鼎原早已沈睡。他发现自从陆鼎原失了功力以后很容易累容易困。心疼的暗叹口气,开始打理两个人。
自从发现了没了功力的陆鼎原欲望半点没受阻以后,韩量就在合计该做些什么道具让他家宝贝舒服。鞭子之类的暂时是不能用了,毕竟自己的力道尚拿捏不好,陆鼎原也确实没有之前那么耐受了。之前都几次让他给搞病了,再那么折腾下去,估计小命都会被玩掉的。于是韩量除了教务以外,便又自找了一份新的活计,就是给他家小鹿寻思x爱道具并亲自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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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看着手里的一串珠子,陆鼎原不禁发问。
韩量笑,这种东西在现代的道具店可能很常见,无非就是串珠,不过是由大到小排列的一种训练后肛肌r张力的x爱道具。但在陆鼎原眼里肯定是新鲜玩意的,而且是自己亲自选用的玉珠,亲自动手制作的,他相信他会喜欢。“给你的,试试看。”
韩量现在更加热衷给陆鼎原亲自打造各类x爱玩具,除了喜欢看小鹿情动的样子以外,他发现亲自动手做这种东西居然有利于他尽快掌握运用功力。比如钻孔之类的,之前即使靠工具做起来都很困难,但现在只要力道得当,便很容易。但要掌握好深浅!当珍贵的玉石第一次在他手里变成粉末的时候,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囧了好久。
“……”陆鼎原瞠目,看着手里这串最大的有蛋大小,最小的也就指甲盖大小的珠子,显然知道是放哪里的,不禁有些跃跃欲试,却仍旧不知道怎么用。“怎,怎么用?”
“小的在上,大的在下,放进去就行。”韩量拍拍陆鼎原的屁股。
“就……放进去?”陆鼎原狐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先放进去,我再继续告诉你,做好了有奖励哦!”韩量笑得邪恶,却让陆鼎原的心跳得更快了。“什么奖励?”
“让你吃到够。”韩量拍拍自己的宝贝,知道陆鼎原非常喜欢自己的东西,却因为自己不是很喜欢口交之类,所以每次都不算尽兴。
“真的?”陆鼎原眼睛蓦然晶亮。
“那也要你做得好才行。”
“嗯……然后怎么做?”陆鼎原很乖,沈腰抬股的将东西一股脑放了进去,却没想到那东西看着差不多,实际上却比玉势还要长些,前端最小的珠子直顶到了平日里达不到的深度,不由浅浅出了一层薄汗。
“真乖。”韩量拍拍陆鼎原被塞得满满的小屁股,惹来陆鼎原两声娇哼。“再来,拉出来。”
“拉……拉出来?”陆鼎原虽然现在已经不比从前的别扭,但还没到可以随便当着韩量排便不脸红的地步。
“不但要拉出来,而且要一颗一颗的,我说排出几颗就几颗哦!”韩量笑得眼睛都眯了。说着容易的事情,但韩量知道,后肛肌没有特别训练过的人g本不可能做到,就算这个人武功再高也一样。
果然,第一次陆鼎原以惨败告终。不是拉不出来,就是一股脑都出来了。
“第一次我不难为你,就一颗好了,我给你三次机会哦!你还有两次。”韩量摇着两g手指。
陆鼎原喘,却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平复了下气息继续来,又将东西塞了回去。但很不幸的,很快又失败了──而且是两次,不由得垮下了一张俏脸。
“好难……”陆鼎原嘟嘴。
这模样的小鹿不多见,韩量心痒难耐得偷了个香,“那这奖励我给你留着,什么时候你做到了,什么时候来取吧!但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至少要一颗一颗的依我的指令排出三颗才算数哦!”
“好!”陆鼎原眼睛又亮了起来。
于是,陆鼎原有了第一件,由自己保管的情趣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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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尤其在忙碌和甜蜜的人面前。所以在韩量才打算再做另一件玩具给陆鼎原消磨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不觉中三个月已过。陆鼎原的内伤早就好了,但因为一直练功练得不甚勤勉──都练别的去了,即使有小何子在一旁尽心调理着,功夫也就将将恢复了三成,还远远达不到“以上”的程度。
这天的午后,忙完教务的韩量回来,本来想陪容易乏累的陆鼎原小睡一下──除了功力大减以外,做爱做去半宿绝对是主因。没想到夏天风风火火的跑来了,还一副仆仆风尘的样子。
“你确定你是从夏g来的而不是沙漠吗?”韩量不禁调侃,实在难以想象十几里路可以把夏天走成这样。
“我确实不是从夏g来的。”在韩量的认识里,基本上陆家庄就等于夏g了,夏天也就随着他说。“三天前我得到信儿,连夜出了趟庄,幸不辱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匣子,双手呈给陆鼎原。
“这什么?”陆鼎原接过。很j致的一个小匣子,圆底莲盖,上好的白玉做得巴掌大的匣子,雕工细致,光是匣子就价值不菲了。
“雪丹。”夏天笑。
“你可打开看过?”陆鼎原问,手指在匣子盖上雕琢得栩栩如生的白玉莲花上摩挲。
“还没有,怎么?”夏天觉得陆鼎原问得奇怪。
“没,”陆鼎原轻摇头,“那我们一同见识见识吧!”说着,就要去开盖。
“等等。”不想被韩量一把按住。“放那。”韩量指指一旁的桌子。
陆鼎原倒是听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眼里还带着欣慰满足的淡淡笑意,只是藏得极好,除了躲在暗处的飞影,夏天和韩量都没有发现。
“怎么?”夏天不解。
韩量没说话,等陆鼎原将匣子放到桌子中央后,便伸手去掀盒盖。韩量掀盖子的方法很奇怪,一般人都是冲着自己掀的,好第一个看到盒子里的东西,韩量却是直上直下开了,确保每个人同时看到。
韩量掀的速度很快,盒盖掀开的刹那有一股白烟飘出,韩量想也没想的连盒带盖直接一道掌风扫了出去。火苗就在这一瞬燃起,顺着那股白烟飘散的地方,一片火焰,直烧到翻滚在地的匣子处。玉匣落地,众人看得分明,一颗圆润的白丸从盒内翻滚而出,在一片火光中“呼”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夏天刚要去捡,被韩量一把拉住,紧接着“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玉匣被炸得粉碎,玉匣周围的事物也无一幸免的被波及,却都失了原来的面目。好在韩量是把玉匣丢去无人的地方,否则谁若是在左近,即使不被炸死,炸个残废却总是免不了的。
“飞影?”炸声响过,先响起的是陆鼎原的惊叫。
“影在。”从众人身后的暗处闪出,飞影跪在陆鼎原身侧。“主子有何吩咐?”
“呼……还好你没事。”陆鼎原此话一出,却换来了韩量和飞影的同时皱眉。
他,功力竟折损至此,竟连他在什么位置都感觉不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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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是一直知道飞影在哪里的,又怎么可能会不顾及那个即使失了所爱却仍忠心耿耿的人。让他没想到的是,已经恢复了三成功力的陆鼎原,却还是如此不济。飞影是江湖中难得的隐匿好手,别人感觉不到他也没什么稀奇,像夏天和小何子就从来不知道他在哪儿,但那个人却不应该是陆鼎原。那个从前如此敏锐的人,失了高深的内力,岂不像常人失了眼睛一样?韩量从前没有内力也不觉得,等这几个月渐渐习惯也适应了可以洞察周遭几里内的事物,才终于明白了对于陆鼎原来说都失去了什么。本以为这种情况会随着陆鼎原内力的慢慢恢复而有所好转,但显然,他把事情想得简单了。就从今天陆鼎原感应不到飞影的所在这一点来看,情况恐怕比他原本能想象得还糟的多。
“怎么会这样?”夏天的哀叫打断了韩量思绪的同时,也让他想起了另一件近在眼前的事。
“别找了。”韩量对在一片焚烧过的废墟中翻找的夏天道。
“也许还在啊,你刚刚不拦我也许还能抢过来的。”夏天尤不死心。
“我不拦你你就死了,那g本不是什么雪丹,而是白磷加火药。”韩量过去,捡起一片玉匣的碎片,果然在碎片内侧发现了黑漆漆的东西。“即使有人能不触动机关,躲过喷出的白磷粉,把那白丸吃下去,也不过就是个中毒而死的下场。最惨的,是被喷了一脸磷粉,白磷丸入口的时候磷粉自燃,烧的满头满脸火的时候,匣中火药遇火星爆炸,那才是最残的死法,保证炸得渣都不剩。”韩量一脸讥诮的笑容。
夏天瞠大眼,僵在当场。
“白磷加火药,好狠的招数,好恶毒的心肠。”韩量将手里东西扔出去,拍了拍染灰的手。
“夏天该死,请主子责罚。”夏天抢上两步,跪在了陆鼎原跟前,一脸的懊恼。
“好了,不怪你,起来吧!”陆鼎原并未放在心上,比起这个,他更感兴趣韩量的那些个话。
“夏天定想办法抢回真的雪丹。”夏天却不肯起身。
陆鼎原摇头,不由轻笑出声,“夏天,身遭过巨变的你,怎还能这么单纯?”
“主子什么意思?”夏天不解抬头看向陆鼎原。
“你抢来的,已经是真的雪丹了啊!”陆鼎原指指那一片焦黑的废墟。
“怎么可能,那明明是……”那明明是陷阱啊!
“越是惹得江湖人争破头的,往往越是虚假的陷阱,无论什么武功秘籍也好,神丹妙药也罢,甚或厉害的神兵密器。谁家有好东西不自己藏着来着?非要昭告天下?像我派震g之宝干支果,传承了几百年,总共就两颗,一颗我十年前遭受重创、生命垂危,家母给我用了,另一颗前些日子我给量塑武功g基用了。有也就有了,没也就没了,江湖上谁知晓来着?”陆鼎原难得语重心长说教些什么,却教韩量听出了些端倪。
什么教中神丹妙药有的是?原来g本是诓骗他来的。干支果只有两颗,且都是历代教主舍得不用的救命之宝,他的小鹿却拿来给他塑武功g基用了?!
“那您让我……”夏天实在是很想象从前那样,喊一句:那你让我瞎忙活什么劲啊?
“呵呵,都给你们找点事做,省得天天烦我这丁点事。功夫没也就没了,再练也就是了。”陆鼎原的洒脱,让夏天再次自叹弗如。“还有,我不惯你这么和我说话,原来那样挺好,有个飞影和冬离动辄给我磕膝盖折寿已经很够了,你别再来了,受不了。”陆鼎原摆摆手,让夏天赶紧起来。
“嘿嘿……其实我也觉得,老这么着挺累的。”不羁惯了的人,让他循规蹈矩的尊上下之称,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夏天弹弹衣摆站了起来。
嗜虐成x100
“怎么了?怎么了?”在前院忙活的小何子听到响动就往这边赶,恰逢此时进门。
“你来的正好,夏天,去和小何子一起安抚下教众,这里没事。”小何子前脚才到,还没站稳就又被陆鼎原给派出去了。也是,听到g主主院响起这么大动静,估计众人都心惶惶的。
待小何子和夏天都去忙了,陆鼎原才得空问韩量:“你说的白什么药的是什么?”
“白磷和火药。”韩量也有自己想问的事,却知道如果不先把这个问题给陆鼎原解释清楚,他怕是g本不会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白磷的燃点,也就是着火点很低,很难保存;火药更是有点小火星就会烧得很厉害的东西,加上适当压力就会引起爆炸,威力很惊人。”韩量干脆一次解释清楚。“白磷不止燃点低,而且有剧毒,吃了的人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且对方显然是火器方面的高手,”说到这点韩量不得不叹服,即使在现代,白磷也不是那么好保存的,“那东西能在江湖上被争夺这么久,又被夏天一路揣在怀里带来而没炸死他,可见机关设计得极j巧,就等使用者打开的一刹那。”
“火器、机关的高手啊?”陆鼎原深思,对这江湖之事,他可是比韩量清楚多了,立马知道了该往哪方面去查。只看了飞影一眼,飞影立即理解了陆鼎原的意思,毕竟相持江湖多年,默契自非比寻常。飞影略一点头,退了出去。
韩量自也知道飞影肯定是去查火器的事去了,也不追问,他现在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你说过,干支果一蒂双株是不是?”
陆鼎原点头,不明白怎的又突然提起干支果了。
“你这g里,得过几株?”韩量问。
“两蒂四株吧,最一开始的一蒂被第一代g主拿来在自己身上试药了,后发现非凡品,才定下了这震g之宝。怎么了?”陆鼎原话越说越小声,因为他发现好像说漏了什么,而且韩量的脸色也越来越臭。
“也就是说,现在干支果没有了?”韩量眯眼。
“……”陆鼎原点点头,没敢吭声。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就拿来给我糟蹋?”韩量很想拍桌子。
“东西就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摆着的?而且,给你用怎么就糟蹋了?”这回换陆鼎原脸色不愉了。
“那是救命的东西,给我个没病没痛的人用,怎么不是糟蹋了?”韩量叹。该怎么说他才会懂?他想给他用,他也想给他留着啊!他一个在江湖血雨腥风的人,有个保命的仙丹在是多难能可贵的事,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不用那东西,我给你那四十年的功力又怎么固得住?”老大不小才开始练功,真以为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就可以白来吗?那他何故受那么重内伤?还不是生生贯通他筋脉被劲力反噬得来。即使打通了,不将所有内力锁入他骨血里,还不是流水一样,怎么进又怎么出了?所以他才拿那果子给他固g基啊!但凡他要是有点点内力,哪怕一二年的功力,他也不至如此辛苦!
“你……我把功力传回给你。”韩量实在觉得郁闷,怎么就说不通?这江湖如此凶险,他难道不知道他担心他吗?
“你当那内力是口袋里的银票,说随便给就随便给的吗?”陆鼎原觉得委屈,他传功给韩量原就没打着韩量能感激他或报答他什么的份,那也不是他要的。给就给了,他心甘情愿,只要他好。却不想,韩量竟说出这种话来。
“哦?不是随便传的吗?”韩量讥诮。
“传一次功很伤身的你知不知道?”陆鼎原气闷,不看韩量。
“你也知道伤身?”韩量一把揪起陆鼎原的脖领子,“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你以为你伤到自己我不会担心不会难过是不是?”
“量……”原本还有些生气的陆鼎原,当时就气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