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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嗜虐成x41

    韩量看陆鼎原真的受不了了,眼里除了晶莹的泪水再没有神智,于是不再逗弄他,将他双脚折上头顶,爬伏在他身上狠狠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浅出,随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准确的顶上他的前列腺。

    “唔……唔嗯……”陆鼎原在韩量身下阵阵痉挛,前面虽然无法喷s,却涓涓细流般没停止的流着j华,弄得两人紧贴着的腰腹间一片湿粘。

    韩量怕把陆鼎原憋出个好歹来,伸手扯松了对他身下的束缚。就在他刚刚扯开的同时,陆鼎原几乎要折断般的高高挺起腰身,s了出来。

    随着陆鼎原的痉挛,那后x自也是一阵紧缩,如吞咽吮吸般,夹得韩量一阵舒爽,也一同s了出来。那灼热烫在陆鼎原的内壁上,硬是让已经s完一次的他又哆嗦着挤出了几滴白浊。

    一直到韩量将两人都打理收拾干净,陆鼎原也没回神,两眼空茫脆弱的像个玻璃娃娃,仿佛一碰就会碎似的。韩量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不禁疼惜的轻轻拍抚,没想到陆鼎原就在他的拍哄中安然睡去。韩量心里知道怕是把他欺负的很了,毕竟陆鼎原余毒刚清,又辛苦数日,这阵子也几乎天天陪他耳鬓消磨,不由有些担心。

    “小何子。”韩量轻手轻脚的打开车门,“进来看看。”

    “啊?”小何子在外面赶车,虽然武功没有影卫那般厉害,但隐约还是知道里面在干什么的。没想到这会子刚完事就要让他进去。这韩量不会把他家主子给做死了吧?

    “发什么愣呢?赶紧。”韩量看到小何子一个人发傻,不禁催道。

    “哦,哦。”小何子打了个响哨,让前面的影卫回来接管他驾车的差事,才随韩量进去车厢内。

    一进车门,一股暧昧的气味扑面而来,再不清楚两个人在干什么的人此时也全明白了。小何子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就你这点定力还想进g当大总管?”韩量看着小何子的模样轻声嗤笑道。

    “你……你……”小何子一叠声的叫。

    “嘘……”韩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熟睡中的陆鼎原。

    小何子跺跺脚,知道韩量不过是逗他,也不好真的动气。只好乖乖的伏下身,给睡着的主子把脉。

    韩量也不打扰,悄悄的去开了窗子,将车内的味道散去。

    随着小何子的眉头越皱越紧,韩量的面色也不禁凝重起来。

    “到底如何?”等小何子放开陆鼎原的手,韩量赶紧问道。

    “主子受了内伤。”小何子喃喃自语道,“何时的事?怎么会受伤呢?”说着,就要去扒陆鼎原的衣服,被韩量一把攥住。“他身上没有伤痕。”开玩笑,那一身青青紫紫的草莓印,他可不想让小何子参观,即使是太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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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受了内伤。”小何子喃喃自语道,“何时的事?怎么会受伤呢?”说着,就要去扒陆鼎原的衣服,被韩量一把攥住。“他身上没有伤痕。”开玩笑,那一身青青紫紫的草莓印,他可不想让小何子参观,即使是太监也一样。

    小何子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这主子身上的什么地方他没见过啊?平时伺候自不必说,受了伤换药、沐浴哪样不是他来?怎的这时候不让看了?

    韩量也不解释,只问道:“严重吗?”

    “严重倒算不上,只是受伤初始没有及时运功治疗,使得伤更重了些,治起来也需要些草药辅助才行。”小何子难得轻声轻语的说话,就怕吵到了自家主子。“而且从脉象上看,主子这阵子积劳过甚,需好好调养。”小何子一边说,一边挠挠头,主子这一天的路程分三天慢慢在马车里晃悠着,怎么还会劳累过甚呢?真是自己都把自己说糊涂了。

    好在这车本来就是他们每次出门都用的,车里用具、药材一应俱全。没办法,谁让他家主子几乎每次出门都带着不算轻的伤回来呢!

    小何子取了小药炉,又拿几味药,蹲在车门口煎了起来。

    韩量一脸黑线,“你就没点省事的法儿吗?”

    “丹药是有,不过是治比较重的内伤的,主子这点伤还用不上,毕竟数量有限,出门在外还是留着乙方万一的好。再说这药里我加了味安神静气的药,更能帮助主子休息。”小何子又开始絮絮叨叨。

    韩量白他一眼,决定不再搭话。一时间,车厢内只剩浓浓的药香和陆鼎原平稳的呼吸声在浅浅的回荡。

    陆鼎原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五更,中间迷迷糊糊的被经验老道的小何子喂了碗药,连晚饭都没吃。小何子等人为行事方便──总不好打横抱着个大男人进客栈,也没找宿头,一行人就在野外睡了。

    第二天照常赶路,却因为车厢里多了小何子,陆鼎原自然端着身份不好和韩量亲近。韩量也不是多话好奇的人,虽对这古时候的天地新奇,但窗外景色看久了也腻,何况他是从现代来的,什么美景没见过?这古旧的官道还真吸引不了他多大的兴趣。于是干脆和小何子一样,两人一左一右的捧着医术翻看,到把个陆大教主晾在中间干运气。

    陆鼎原是练功也练不下去,说话也找不到由头,只得闭目假寐。

    一天便沈闷的过去了,到了晚上,因着店小二的极力推荐和小何子的不灵光,又将韩量和陆鼎原分置到了两间上房里,陆鼎原是干着急却又说不出什么,这叫一个憋屈!

    用过晚饭,陆鼎原像转陀螺一样在房间里遛圈,在转了足有几百圈以后,终于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来到韩量门外,却见韩量正大开着房门,店小二在一桶桶往里抬水。

    “你要沐浴吗?那我等下再来。”陆鼎原这才想起韩量有每日沐浴的习惯。

    韩量看到陆鼎原,眸色变得深沈,自是知道他所为何来。“不碍的,进来吧!”转头又对店小二说,“我们有事商谈,热水你放下吧,一会儿我自己来。”想了想,加了句,“你今晚不用来取水了,明早一并收拾了就行。”

    “得勒,那您二位爷慢聊,小的告退。”店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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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明天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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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勒,那您二位爷慢聊,小的告退。”店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下了,临走还不忘关了房门。

    韩量落了拴,明知故问的对陆鼎原道:“找我何事?”

    陆鼎原听闻,脸“腾”得就烧了起来。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没他就睡不着觉吗?

    韩量暗笑,向屏风后走去,“一起来吧。”

    陆鼎原知道自己被韩量戏弄了,却也不敢说什么,默默地跟在韩量后面转到屏风后。

    屏风后是一个大浴桶,一个男人洗还算宽绰,但若容下两个大男人就不是一般的挤了。韩量兑好热水,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看陆鼎原还在一旁愣愣的看着自己,戏谑道:“怎么?这身衣服又不想要了?”

    陆鼎原自然知道韩量有撕他衣服的习惯,不再发傻,赶忙脱了自己的衣服。

    韩量进了浴桶,又将已经脱光光的陆鼎原拽了进来,一下子水漫出去不少。除了做那事的时候,陆鼎原从没和韩量如此紧贴着相处过,一时间又红透了耳朵。

    韩量却好像毫不在意,专心一致的将自己洗涮干净后,又把陆鼎原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却在清洗陆鼎原内壁的时候,刻意避过了他的敏感点。

    陆鼎原一颗心就那么吊着,直到两人熄了灯上了床,韩量搂过他说了句:“睡觉。”

    陆鼎原咬着自己的下唇,无限委屈。刚刚韩量在帮他清洗的时候就刻意避开了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却又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让他想要又要不到。现下后面空虚得难耐,前面也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刺激而疲软的可恨,这让他怎么睡?可陆鼎原还是乖乖的窝进韩量的怀里,闭上了眼。

    直到月入中天,韩量听着陆鼎原仍旧清浅的呼吸,叹息道:“睡不着吗?”

    “……没。”陆鼎原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其实他扒在韩量身上,恨不得好好磨蹭一番,但却因为韩量的一句“睡觉”而一动都不敢乱动。

    “你这阵子虚耗过甚了,”韩量一手轻顺着陆鼎原的长发,轻缓道,“再这么下去,身子都掏空了。”

    陆鼎原听得差点找个地缝去钻,这不是明摆着说他y荡嘛?

    韩量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起身掀帐出去。

    “量?”陆鼎原一惊,以为韩量嫌弃他了,起身一抓,握在韩量手腕上。

    韩量腕上一疼,回头看到陆鼎原惊恐的眼和苍白的脸,知道也许他误会什么了,只笑笑的拍拍他的脸,“乖,我拿个东西,这就回来。”

    韩量转去屏风后,在自己脱下的衣服堆里翻了翻,拿了个小锦囊出来。回到床上,在陆鼎原的面前,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登时满床光华,比窗外月色更明亮,却不是那几颗夜明珠是什么?

    “若你喜欢,怎不挑几颗大的?”陆家地库里的东西陆鼎原心里还是有些数的,看到韩量手里的东西就知道哪里来的。

    “你确定我应该挑些大的吗?”韩量挑起一抹邪笑,一把耗起陆鼎原的一条腿,手里攥着夜明珠向他后x探去。

    “量,别……”突然明白韩量想干什么的陆鼎原,连声音都颤了。

    “即然没法吃正餐,就先用这几个甜点冲冲饥吧!”韩量一个一个,将鸽子卵大小的夜明珠缓慢却坚定的塞进了陆鼎原的后x。

    这个,算不上r吧???

    总之,没r成。不要拍我啊……(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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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然没法吃正餐,就先用这几个甜点冲冲饥吧!”韩量一个一个,将鸽子卵大小的夜明珠缓慢却坚定的塞进了陆鼎原的后x。末了,还拍拍陆鼎原结实的屁股,“难怪有买椟还珠之说。”

    陆鼎原虽然没太听明白韩量前面的话,但后面的话却是明白了。韩量竟然说他是装珠的匣子?加上体内的珠子圆润光滑,随着身体的些微动作而滚动,直激得陆鼎原连连摇头,“拿……拿出来。”

    韩量躺好,搂过陆鼎原,又在他屁股上轻击了两下,“乖乖睡觉,明早便取出来,如若不然,你就一直这么给我带下去。”

    陆鼎原窝在韩量怀里一阵抖过一阵,终于慢慢适应了体内的存在。只要他不施力,那东西就不会让他太难捱。陆鼎原慢慢放松自己,以为这一夜肯定睡不着,谁知平静下来没大会儿,便沉沉睡去。

    韩量听着陆鼎原平稳绵长的呼吸,轻轻扯出一抹笑,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白天赶路夜晚埋珠的过了几天,直到韩量在陆鼎原的眼周再也看不到黑眼圈,才结束了陆鼎原这种不上不下的生活。

    这日晚上,仍旧是晚饭后,陆鼎原已经习惯这个时间来找韩量。就像预定好了一样,韩量也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放好洗澡水在房里等他。

    “量~”当韩量的指尖狠狠抓过陆鼎原x口的红嫩的时候,陆鼎原惊喘呼道,却因为浴桶空间有限,几乎没有他挣扎的余地。

    韩量一反几天来的循规蹈矩,没有错过蹂躏陆鼎原身上任何一个敏感点,甚至欺负得更彻底。陆鼎原从没在水里做过,尤其又是狭小的浴桶,所以当他跨坐在韩量怀里,被韩量从水下贯穿的时候,觉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进而激动的无以复加。幸好韩量有先见之明的用唇舌堵了陆鼎原的嘴,只剩了些“嗯嗯唔唔”的碎响流出。

    随着韩量有节奏的顶弄,水波一汩汩的被带进来,又一汩汩的被带出去。陆鼎原在韩量怀里痉挛抽搐着,很快就高潮了。韩量却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扯过浴巾包住两人,又转战到床上。

    到了床上,看着陆鼎原一脸痴迷的样子,韩量突然兴起逗弄他的心。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偶尔也有看到过黄片,里面玩s的,小似乎都管s的叫“主人”。于是,心血来潮,对着陆鼎原调笑道:“来,叫声‘主人’来听听。”

    其实韩量不过是好玩,当做x事中的娱乐,但听在陆鼎原耳朵里可不是这么回事了。听了韩量的话,沈迷情事中的陆鼎原瞬间清醒。在他的年代,这一声“主人”叫出去,就意味着从属的关系。在他的脑海里,可没有什么角色扮演,有的只是下属对主上的绝对服从和效忠。一旦“主人”这句话出口,就意味着他将匍匐在这个男人脚下听令行使。他是一个上位者,又是个骄傲的人,这辈子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连皇帝老子都没跪过的,让他跪在个男人脚下只为求恩宠,他做不到。所以陆鼎原闭着嘴,什么也没说。

    咋上碗r就这么难呢?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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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韩量不过是好玩,当做x事中的娱乐,但听在陆鼎原耳朵里可不是这么回事了。听了韩量的话,沈迷情事中的陆鼎原瞬间清醒。在他的年代,这一声“主人”叫出去,就意味着从属的关系。在他的脑海里,可没有什么角色扮演,有的只是下属对主上的绝对服从和效忠。一旦“主人”这句话出口,就意味着他将匍匐在这个男人脚下听令行使。他是一个上位者,又是个骄傲的人,这辈子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连皇帝老子都没跪过的,让他跪在个男人脚下只为求恩宠,他做不到。所以陆鼎原闭着嘴,什么也没说。

    其实陆鼎原真要是顺着韩量的话在此时叫了,韩量也不会当真,听了也就过了。但偏偏陆鼎原没有。之前有过一次陆鼎原没有听话,而被自己调教得哭得惨不忍睹的经历,韩量没想到陆鼎原还敢反抗。

    韩量眯起眼,语气很轻,但威胁的味道十足,“你叫不叫?”

    陆鼎原别过头去,不看他。陆鼎原一直很信任韩量,超乎寻常的信任。但这次,他不知道韩量要什么了。连陆家地库他都让人带他去过了,仍是没有看上眼的东西。难道他想要的更大?是整个陆家庄?还是整个广寒g?他不想怀疑他,更不想恨他!

    但韩量没有听到陆鼎原心里的祈求,只道:“真的不叫吗?”看陆鼎原仍是没有反应,韩量轻笑道,“好,很好。”

    韩量取过之前的夜明珠,陆鼎原以为韩量又打算用前三天的法子,不碰他,用干着他这种方法整治他。但是他低估了韩量的手段。

    韩量抬起陆鼎原的一条腿,最后一次问他:“你可想好了?”回答含量的,是陆鼎原闭起来的眼。

    韩量冷哼一声,将第一颗珠子放了进去,但随之而来的,不是第二颗和第三颗,而是韩量巨大的凶器。

    陆鼎原张大嘴,狠狠咬住了枕头才将叫喊声压了下去。要知道,这客栈里住着二十名广寒g的好手,他这一嗓子出去,就只有颜面扫地的份了。

    适才因为陆鼎原憋了几天很快就泻了出来,韩量可还是弹在膛里一颗未发。所以直接提枪上任,毫不勉强。

    陆鼎原可就惨了,被韩量埋了几天珠,身子被吊得饥渴得不行,刚刚又s过一次,敏感非常,全身仿佛都是敏感带似的,只一个触碰都能让他抖上一抖,何况这么强烈的刺激。

    韩量的那家伙本就个头不小,加上前头放了颗圆滚的珠子,被顶入了更深入的地方,随着韩量每一次的顶撞而滚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除了不停的摇头,已经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韩量却没有放过他,在陆鼎原s出来后不停的喘着chu气的当儿,又问一遍:“叫不叫?”

    陆鼎原一愣,咬着牙再次摇头。

    韩量冷笑,抽出自己凶器,又放了第二颗珠子进去,让后再次将自己的凶器埋入那个灼热的柔软秘x。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随时等着。”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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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随时等着。”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第三颗珠子放入后,韩量s过一次。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直到六颗鸽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没入陆鼎原体内。没放一颗,韩量都会问陆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其实陆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颗珠子放进来的时候,他还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s了七次,再后来就不知道了。意识混混谔谔,全身都在痉挛,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早就咬得血r模糊。这哪里还是做爱?g本就是刑法。陆鼎原觉得肚子里到处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随着韩量每一次的凶狠撞击,仿佛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话儿疼痛的像要断裂,他依然忍不住会高潮。明明已经s到都s不出东西了,可依旧会抽搐着往外涌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从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过,即使深受重伤的时候也没有。他想尖叫,想求饶,却全凭着最后的一丝骄傲忍了下来。他不做别人的奴隶,绝不!

    事实上,陆鼎原这时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仍执拗着不肯妥协。

    韩量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了。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程度?即便他心疼陆鼎原,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绝没有放弃的理由。那就看谁能扛到底吧!

    在韩量迎来自己的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一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陆鼎原,失禁了!

    伴随着一股腥臊的气息,陆鼎原崩溃了一样,眼泪刷刷得流,却哭得悄无声息。

    韩量吓到了,他从没见过陆鼎原这么哭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泪流得像没了阀门的水龙头。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胡乱擦拭着他身上的y体,汗y、泪y、jy、尿y,混作一团,早分不清什么是什么。若换做别人,有着轻微洁癖的韩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将陆鼎原搂在怀里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没功夫去清洗两人,只一路抱着、摇着、拍哄着。

    韩量后悔了,却不知能说什么,只求能止住陆鼎原的泪。

    等到陆鼎原终于不哭了,轻轻的,用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的叫了句“主人”,然后就昏死过去。听到这句的韩量,知道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什么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不就是一句调情时的话吗?怎么弄得这么复杂。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后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么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么自尊?什么骄傲?还──摆什么身架。

    真是,某六最近写的r怎么都这样?r不r汤不汤的。啧,滋味不尽如人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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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后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么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么自尊?什么骄傲?还──摆什么身架。

    所以陆鼎原叫了,叫了他以为自己死也不会出口的两个字──“主人”。主子与主人的区别就在于,下属者一个是仆一个是奴。韩量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不甘?所以在他叫完后,人也昏了过去。是身体上的劳累,也是心理上的负累。

    韩量见陆鼎原昏睡过去了,便亲自去后厨烧了热水──那么晚了,客栈的伙计们都睡了。打来给两人都净了身,又将脏了的床单被单都扯了下来,但屋子里情事过后特有的腥膻味还是很重。韩量怕陆鼎原醒来刺激到,于是决定换房间,便横抱着陆鼎原去了他的房间。

    其实韩量的担心g本是多余的,陆鼎原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是小何子来门口叫,陆鼎原才醒过来。

    韩量是一宿没睡的,就看着陆鼎原,除了烧水那次是哪里也没去,就怕陆鼎原醒来了又哭,他却不知道。

    听到小何子叫起,韩量出声给打发了。回过头来专心应对悠悠转醒的陆鼎原。

    “怎么样?好点了吗?”韩量将陆鼎原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陆鼎原低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他一点都不好,浑身像被车裂过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连动个手指头都费劲。但是他不会说,当他把那两个字叫出口,他就再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虽然昨夜昏过去了,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晕倒前叫了什么,从那以后,便他是主他是奴,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韩量皱眉。不,他不好,一点都不好。他比谁都清楚陆鼎原现在的状况,惨白的脸、苍白的唇色,连那双曾经波光流转的眼睛都失去了应有的神色。但他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以前就算他再怎么欺负陆鼎原,他会哭、会生气、会娇羞,但实际上是撒娇的成分居多,他从没和他真动过气。而这次,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他知道陆鼎原变得不一样了,非常不一样。但实实在在的,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可该说的还得说,总不能一直这样。

    韩量安慰似的拍拍陆鼎原的肩,说了一句几乎让陆鼎原瞬间死过去的话:“自己排出来吧。”

    面对陆鼎原瞠大的迷蒙双目,韩量以为陆鼎原没明白。于是解释道:“昨夜那些珠子顶的太深入了,我的手指够不到,你那里又容不下我的手臂,只能你自己拉出来。”

    陆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疯似的颤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这句话像块石头堵在陆鼎原的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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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疯似的颤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这句话像块石头堵在陆鼎原的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但终于,他还是照着韩量的话做了。奴就是奴,主人的话是不能违背的,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就像他发出的命令,飞影小何子他们就算再有异议也必须执行一样。只不过他们是仆,尚有自由之身,可他呢?他这到底算什么?

    陆鼎原退出韩量的怀抱,想要蹲起身方便用力,却刚曲起腿人就栽了下去。眼看着自己的鼻子离床板越来越近,腰腿部却g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连胳膊都重得抬不起来。身体里的珠子更是因为他这一系列动作而相互挤压着,惹得陆鼎原一阵难耐的腹痛,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

    韩量一把将人拥进怀里,让他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轻抚着陆鼎原的背无声的安慰着,一手缓缓按揉着陆鼎原的肚子,轻声道:“不急,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别伤到自己。”

    面对韩量的温柔,陆鼎原发现自己没出息的又想哭,居然不想也没有勇气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他为什么还是这么轻哄着他?他要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他已经是他的奴了不是了吗?

    “乖,深吸口气,慢慢的使力,来,别怕,有我在。”韩量温柔的声音烫贴在陆鼎原的耳边,好似昨晚做恶的人不是他一样。

    陆鼎原把脑袋埋在韩量的肩窝里,实在没脸面对这一切。却仍是颤抖着身子,乖乖的随着韩量的揉抚慢慢施力。

    夜明珠不大,却坚硬圆滑,要从身体深处排挤出来谈何容易。这和上次在密室韩量强迫把他出恭截然不同。那次虽然也是羞愤欲死,却几乎是瞬间就完事了。可这一次,漫长的让陆鼎原以为就要这样到地老天荒。

    当第一颗珠子艰难的从陆鼎原的后x被挤出来时,陆鼎原已经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颤抖得连韩量都禁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把自己抖散掉。

    “累了就歇一会儿,不急。”韩量顺着陆鼎原汗湿的发,轻吻着他的额角安慰。陆鼎原却仍旧没有抬头,仍旧一声不吭。

    第一颗出来后,后面的好像就容易多了,不知道是陆鼎原找到了窍门,还是少了前面的堵塞,后面几颗珠子居然越排越快,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几乎一下子就出来。

    “辛苦了。”韩量翻转过陆鼎原,才发现他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得一片鲜血淋漓,再往下看,发现他的兄弟竟然半挺立着。“你……”

    陆鼎原虚弱的抬眼。过于痛苦的经历,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变化。直到看见韩量聚拢的眉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惊觉连这种时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陆鼎原深深陷入了对自我的唾弃和厌恶中。他的身子就这么y荡?韩量会看不起他,轻视甚至嘲弄他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鼎原仍是不可救药的在意着韩量的反应。

    我家小陆是忠犬受…… 囧!!!

    大家误会量了啊,他是脾气不好,下手又重,但绝对不是随便侮辱人的人啊。只能说是时间空间差吧!就像古代女子若是被人拉个手什么就算轻薄,就得嫁人了,放到现在算啥啊~ 我还是觉得,我家量算是温柔攻啦!亲们不要打我……

    最后,依旧感谢时间,谢谢踊跃发言的亲们,谢谢每天给票票的亲们,谢谢给我礼物的亲们,谢谢帮我推荐的亲们,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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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鼎原虚弱的抬眼。过于痛苦的经历,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变化。直到看见韩量聚拢的眉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惊觉连这种时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陆鼎原深深陷入了对自我的唾弃和厌恶中。他的身子就这么y荡?韩量会看不起他,轻视甚至嘲弄他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鼎原仍是不可救药的在意着韩量的反应。

    韩量什么也没说,把手覆上去,很慢很温柔的搓揉着。

    “唔……”陆鼎原轻哼一声,欲望却是一点点淡了下去。

    看到手掌下慢慢软下去的小家伙,韩量满意的收回了手。他非常清楚,受虐体质的人,你越是温柔他反而越兴奋不起来。不是他不想满足陆鼎原的需求,而是陆鼎原的身子现在绝对承受不了了。

    “乖乖躺会儿。”韩量把陆鼎原放下,将床帐捂了个严实,然后才出门让小何子准备水。

    小何子亲自抬了水进来,见床帐里没什么动静,不禁小声对韩量道:“你不会把我们家主子做死了吧?”

    韩量狠狠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就你个j鬼,小心让你家主子听见扒了你的皮。”

    小何子缩了缩脖子,再不敢东张西望,赶紧出去了。

    韩量给陆鼎原净了身,又端了饭上来,亲自喂陆鼎原吃了。等一切都收拾停当准备出发时,已经是过了晌午了。

    小何子见陆鼎原虚得不行,居然被韩量搀着出来,本来想问,才张开嘴还没出声,就被陆鼎原冷冷的一个眼神吓掉了舌头,再不敢开口。甚至自动自发的坐在了车夫的旁边,没敢进车厢去找晦气。

    陆鼎原直到被韩量安排在车里睡下了,仍旧满心茫然。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怎么还对他这么好?如果是在昨天以前,韩量对他好他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昨天已经……他为什么还对他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不是身上还疼着,陆鼎原简直要以为昨夜恶形恶状的韩量不过是他发的一场梦了。

    韩量依旧和前几天一样,坐在窗口处看书。陆鼎原虽是身上又疲又乏,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又不知道怎么面对韩量,就闭目躺着。

    等到了晚上,因为白日出来的晚,为了多赶一程的众人再次错过了宿头,便也理所当然的又在野外过了一夜。让人没想到的是,不知是着了凉还是怎的,陆鼎原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有些感冒的症状,等过了晌午,竟开始发起烧来。

    “怎……怎么会这样?主子平日除了受伤,几乎就没生过病。”小何子吓得都结巴了。

    韩量没说什么,只是和小何子两个人更加小心的服侍着陆鼎原,尽量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不至于让他在病中更加的不适。

    陆鼎原昏昏沉沉的过了五六日,等人终于清醒了,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小何子,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陆鼎原远远的听见了打斗声。

    小何子见陆鼎原神色大好了,才放心说了出来,“从两日前就开始有些人陆陆续续的来寻事了。”

    “几批人了?”陆鼎原皱眉,看来自己这次病的够狠,居然让人打到跟前来了都没发觉。

    “算上这次是第五批了吧。”小何子算了算,点头肯定道。

    我想说的是,我家小鹿和量都不会暴走的啦,要让亲们失望了。

    个人认为强攻强受的共同特x:1 话少,什么都藏心里;2 忍耐力强,无论委屈还是伤害,一肩能抗;3 自制力强,不会随便发飙

    话说,最近rr可能少些,但大家放心,这部分情节过去,道具们就要华丽丽的上场了,请亲们期待吧。

    最后,这篇算甜文啦,一定会he的,请大家放心哦~

    嗜虐成x50

    “几批人了?”陆鼎原皱眉,看来自己这次病的够狠,居然让人打到跟前来了都没发觉。

    “算上这次是第五批了吧。”小何子算了算,点头肯定道。

    “知道是什么人吗?”陆鼎原掀开车帘,清点了下前面的人手,知道是两个影卫去处理了。

    “不清楚。原本对方只是远远的跟着,我们想着主子吩咐过尽量不暴露,就没理他们。结果前日晚上他们在咱们饭菜里投了毒,夜里就有刺客潜进来了,影卫们这才动的手。”小何子一一解释着。“后来再发现来人,怕扰了主子,就干脆远远的解决了。”

    陆鼎原点点头,“你们做的很好。有活口吗?”

    “没有,昨天抓了一个,才落到我们手里就服毒自尽了。”小何子无奈。

    “牙缝里藏毒,够狠够绝。”陆鼎原冷哼,这些江湖伎俩他太清楚了,对方用的恐怕还是急x毒,不然小何子不会救不了。

    韩量只是听着,这些是他不知道也不了解的,所以也不c话。

    “主子,再有五日的路就到地界了。”小何子报告着。

    “加紧赶一程,争取三日内到。”陆鼎原淡淡下着指令,然后便闭目养神,表明此事告一段落。

    三日后,众人到达一处大宅。这宅院坐落在一个颇为繁华的城镇中,宅子的规模几可与陆家庄前院媲美。

    “这就是陆家老宅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小何子感叹道。

    原来此处竟是陆鼎原的父亲认识其母前居住的陆家祖宅。

    夏g的人去敲门,出来迎接的竟然是一对双胞胎。“少爷。”两人齐齐行礼。

    “陆叔的一双儿子──陆忠、陆义,”陆鼎原指指面前的双胞胎,“春g的何护法,”又指指身后的小何子,“……”轮到韩量的时候,陆鼎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了。

    “在下韩量,字子衡。”在古代待了这么久了,自我介绍还是会的。韩量看出陆鼎原的尴尬,主动说道。

    陆鼎原一怔,随后很快回神,“进去吧。”说完率先走进了陆家大宅。

    等一切安排停当,陆鼎原叫忠义双陆来问过话,才知道事情远比他原先预料的还要严重。半日路程外的陆家采石场半月前被迫工,上游和下游的采石散户集体拒绝将原料卖给他们,大宗的买家却从十日前就开始催货了。

    “怎么会这么巧?两边有联系吗?”陆鼎原皱眉。

    “尚不清楚。到采石滋事捣乱的都是本地的地痞流氓,以前从不敢找陆家麻烦,现在居然敢将人打死,该是有人指使,出动了三拨兄弟去调查,居然都有去无回;散户那边问不出什么,嘴巴都出奇的严;至于买家,是从外省来的,而且说不能如期交货的话,一定要见主事者。”陆忠回答。

    “老主顾吗?”陆鼎原旧话重提,只不过问的是不同的人。

    “算不上吧,和我们有过两、三年的合作,却也不算生分,走动的尚勤。”陆义道。

    陆鼎原沈吟,“明日我先去采石场看看,你们帮我联络买家吧,最好就这几日就见了。”陆鼎原想起昨日才甩掉的寻事的人,不知两方有无关系,未免节外生枝,决定早解决一方是一方。

    “是。”二人领命,各去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