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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嗜虐成x21
韩量压着陆鼎原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用力搓揉着他的下体,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并把他的哼叫尽数咬进唇舌里。陆鼎原在他的手里迅速的s了两回,便昏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俩人直睡到日上三竿,小屋中一片宁静,却不知道外面几乎已经闹翻了天。原因无它,只因为陆鼎原不见了!
原来是小何子担心自家主子,七早八早的就去看陆鼎原的状况。没想到有人到的比他还早,飞影天还没亮便守在陆鼎原门外了,两人对视一笑,都没说什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越来越高,二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主子从没睡这么晚过。”飞影看看内室门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看个究竟,毕竟其实他大多数晚上都是在那里的房梁上睡的,进出的已经十分自然。
“嗯,其实,主子偶尔也会起得晚些。”小何子低声小气的吞吞吐吐。
飞影自然明白小何子说的是自己不在这几日的事情,但又不好随便打探主子什么,只深锁着眉不说话。
只是这时俩人都有些开始怀疑了,毕竟以陆鼎原的功力,他们在门外这一通聊,主子怎么也该有些响动回应他们了。
两人齐齐凑到陆鼎原内室门外,对望一眼,最后决定由小何子开口。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压低着声音道。
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高一点。
仍旧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再高一点。
还是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这回几乎可以算是扯着脖子喊了。
对着沈静的屋内,两人一前一后冲了进去。
哪有人在?床铺整齐的g本就没人睡过,屋内的一切,仍旧是二人昨夜走时的样子。这下可是吓得他们同时一个激灵。
“分头找。”飞影说完就冲了出去。
小何子也急吼吼的跟了出来,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在g里乱窜,直搅得广寒g内一阵飞狗跳,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陆大庄主突然失踪了。
一个时辰后,春夏秋冬四g护法在聚事堂偏厅聚了个齐全。
“会不会去密室练功了?”夏天问道。毕竟广寒g有一个只有教主能进的密闭练功场所是所有g众人尽皆知的事。
飞影摇摇头否定。
“你这么肯定?还是你进去看过。”夏天疑惑。
“主子每次进去练功前都会招呼我一声,让我守在门外。”飞影解释。
“这不这次你正好没在,又刚远途归来,也许主子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才不与你说呢?”夏天还是觉得这个可能x最大。
“主子肯定不会去练功的,他……”小何子一着急,差点说吐露了嘴。飞影一瞪眼,小何子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主子说过,冷凝香的事,说不得。
“他什么?”夏天和冬离却同时追问。
“他……他……”小何子噎在那里,急急的想着对策,“他这些时日常常招韩量侍寝,睡到日上三竿。”哪里是常常,g本是每日;哪里是日上三竿,g本是日夜颠倒。小何子在心里默默的腹诽两句,却突然一道j光从脑子里闪过。
“对啊,韩量,我怎么把他忘了!”小何子一拍大腿,转身就往外冲。
众人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见他没头没脑的往外奔,也就都不明所以的纷纷跟上。直到踏进春g后院,小何子一把推开韩量小屋的门,众人才具都一脸震惊的表情。
小屋床上,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睡得正熟,而被人环抱在怀的,不是陆鼎原是谁?
首先惊醒的,居然是韩量。其实韩量早早已醒过来一次,他一个做外科医生的,觉本没那么多,一天睡上五六个小时便已足够。但见陆鼎原在他怀里睡得沈稳,不忍打搅,也就又咪了一觉。本就没睡实的人,自然有点响动便醒来了。
所以众人冲进来的时候,首先对上的是韩量一双冰寒的眸子,接着在陆鼎原睡眼稀松间,韩量已经一把抄起棉被紧紧盖住了两人,然后就是一声如雷的暴喝:“出去。”
别怀疑,吼的人是韩量,而不是陆鼎原。
陆鼎原在韩量的吼声中彻底清醒,然后看清卡在门口的众人,双眉一皱,下颌一扬。四人虽还有疑惑,却都乖乖的在陆鼎原的指示下退了出去。最后出门的小何子,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发得有点晚了,又过十二点了,真对不起大家。
嗜虐成x22
陆鼎原在韩量的吼声中彻底清醒,然后看清卡在门口的众人,双眉一皱,下颌一扬。四人虽还有疑惑,却都乖乖的在陆鼎原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最后出门的小何子,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陆鼎原暗叹口气,这里的屋舍确实太简陋了。拍拍韩量的肩,道:“走,去我那里。”
两人穿戴整齐,陆鼎原叫小何子进来。“我院子里还有几间空房,找间干净敞亮的打扫出来让韩量搬过去。”
小何子心下暗惊,却听陆鼎原又道,“找个人进来帮他收拾东西,今个就将事办妥了。”
“是。”小何子点头称是,赶紧招呼了春荷进来收拾。
“都随我来吧。”陆鼎原招呼众人。
于是一行六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陆鼎原的院落。却没想到众人落座后陆鼎原的第一句却是:“都把话给我传下去,韩量我已经收房了,如果必要,我可以走个场子。”
众人相互对望,表情各异。只有韩量一头雾水,对陆鼎原的话,g本是有听没有懂。
“既然大家都聚齐了,我正好宣布一件事。”陆鼎原略一停顿,像在犹豫,片刻后语速缓慢而坚定的说道,“大家都知道,这广寒g原本是门女子的派别,家母传给了我后,才渐渐变成现在男女各半的情况,也不知我做得是对是错。”
众人不解,不明白陆鼎原怎么说起这个。
“不过不重要了,我今天宣布,冬离为g主继承人,如果我哪一天离g,这个位子,就是她的,大家都没有疑义吧。”陆鼎原终于说完他要说的话。
“主子!”飞影和小何子惊惧非常,已然明白主子是个什么意思,他g本就像是在交待后事。
“主子?”而夏天和冬离就疑惑重重了,不明白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总觉得有什么事似乎是他们应该知道却还不知道的。
“好了,没什么事就都散了吧!”陆鼎原一副此事就此打住的表情。众人见主子态度坚决,并且似有不耐,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都各就各位,去忙自己的了。
待到众人都走了,韩量才问:“收什么房,走什么场子?”
陆鼎原打量韩量半晌,发现他是真的不明白,而不是不愿或挑衅,才缓缓解释道:“就是给你个名分,正式成为我的人,这收房正经的还要走个形式礼仪什么的,但咱们江湖上的人不讲究这个。”
“给我个名分?”韩量想了想,终于明白了,陆鼎原之所以让人把话传下去,其实就是告诉众人,他是他的人,让想再动他打他的人自己掂掂分量。“那我可该要好好谢谢你不是?你可要好好照顾我,我这辈子都指着你了。” 韩量此话说得极尽嘲讽,表情万分不屑。
陆鼎原突然明白,这韩量怕是又恼了他了。想想也是,韩量虽然没有什么功夫傍身,但胆识却凭地过人,哪是会肯躲在他人身后的?再说他却也是无法顾他一辈子的,即便是他想顾,以他现下的情况,怕也是顾不了的了。
陆鼎原突然拉住韩量的胳膊,“你跟我来。”
一路将韩量拉进自己的卧寝内室,陆鼎原开始对着一面墙四重一轻的敲击上面的数块石砖。等他敲击完,一道暗门缓缓的打开了,原来竟是一扇石门。
陆鼎原刚要领着韩量进去,就被一道人影拦下。“主子。”来人却是飞影。
“让开。”陆鼎原皱眉。
“主子,g里规矩,这密室只有g主一人可进。”飞影话是对陆鼎原说的,一双利目却盯的是韩量。韩量却好似无所觉一般,置身事外的看着二人。
其实飞影的出现韩量不可不说意外,但毕竟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长时间,广寒g里有无所不在的暗影卫他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点的。虽是第一回亲见,但到底韩量是处惊不怪惯了的人,也就没表现出多大的惊讶或兴趣。
“g里规矩我比你清楚,让开。”陆鼎原不耐。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教训他了,何况这g里的规矩他破了又不止第一回了,不然他飞影、夏天之流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里?
“主子。”飞影坚持,身子将入口挡得死严。
“你还想和我动手不成?”陆鼎原冷笑。
“属下不敢。”一句话吓得飞影当即跪倒,平日里不敢,现下陆鼎原这种特殊的时期,更是不敢。真要做这种叛教悖义、伤害主子的事,莫说旁人,他自己就第一个饶不了自己。
“唉~”陆鼎原轻叹口气,不再看跪在地上的人,拉着韩量绕过他,直接进了密室通道。
“主子……”飞影失神地对着自己面前合上的石门低声轻喃。话是说在嘴里的,眉头间深深锁住的,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滋味。
还是没有r啊…… 囧!
不过终于进密室了,rr也就不远了……
嗜虐成x23
韩量跟着陆鼎原走过了一段长长的隧道,又过了两道设有机关的石门,才真正来到飞影口中的密室。
说是密室,却远远不止一间屋子那么简单,放在现代,可以算是别墅一级的使用面积了。一进门的地方,是上百平米的大型练功房,三大排摆满各类武器的陈列架围了三面的墙,省下的一面墙,靠墙一一排列的是打桩、横杆、吊环等练武用的辅助道具。往里走,穿过练武的房间,里面显然也是练功的地方,因为这间房的四面墙上都凿刻着一幅幅明显在练功的各类图象,但不知为何房间的正中只摆了一张冒着寒气的白色石床。而在这间房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门,韩量先进了左侧的,里面墙上挂满了画像,而每一幅画像里画的都是女子,虽然女子年龄相貌各异,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件兵器,而在画像下放的石制陈列架上,摆放的就是画像中女子手中的兵器。韩量又去另一边,这里显然就是生活起居的地方了,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而在这间房的右侧,还有一间小小的房间。韩量走进去一看,不由吹了声口哨。里面居然是一眼小小的温泉。
韩量本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看到那么多奇怪的事物也没发问。直到在这地方不可思议的见到了温泉,才回过头对打一进密室就一言不发、只陪着他慢慢逛的陆鼎原说道:“你可够会享受的,这种地方还能挖温泉?”
陆鼎原轻笑,摇摇头,“广寒g四面环山,这里本是一个天然的山洞,温泉也是本来就有的,先人做的不过就是加了机关,封了通道,然后在出口处傍山而建g而已。”
“把出口堵在自己屋子里,好主意。”韩量边说着,边退了出来,来到放有石床的那一间。看着冒着寒气的石床,突然想起陆鼎原身上不同寻常的冰寒,手便伸了上去,果然冰寒透骨,一句近似关心的话,不知怎么就脱出了口,“你身子寒成这样,不是睡这石床睡的吧?”
陆鼎原也学着韩量,伸手上去,毕竟这床陪了自己二十多年,有一种说不出是喜是厌的感情。“这是寒玉床,在这上面练功可事半功倍。”
“啧,拿玉做床,你可真有钱。”韩量曲指悄悄床沿,但对玉石一窍不通的他实在看不出这和石头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无非是成色剔透些、润泽些。
“家父祖上世代做玉石买卖,家里最多的实在就是这些玩意。”陆鼎原边说着,边坐了上去。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对于帮助他压制了这么多年欲望的东西,无论是喜是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韩量皱眉,看着陆鼎原低头坐在那么冰凉的地方,还一副若有所思一时半会不打算起来的样子,于是一把将人薅到自己怀里,厉声喝道:“不要命了你!”
“……”陷在自己思绪里的陆鼎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与自己贴合在一起的韩量。
看着陆鼎原仿若失神般一眨一眨的眼睛,韩量眯起眼,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说,到底怎么回事?”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陆鼎原不对劲,何况他韩量从来就不是傻人。
“什么怎么回事?”陆鼎原一时没明白。
“你和我装傻?”韩量加重了手劲。
终于回过神的陆鼎原恢复了往日的j明脑袋,突然明白韩量问的是什么。但这让他怎么说?说自己堂堂一g之主一时不查中了y毒,马上就将身废如残?还是说他为了不想拖累旁人而打算自绝于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么。”于是只有继续装傻。
“真的不知道?”看着陆鼎原左右闪躲的眸光,韩量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说辞。
“真的不知道。”陆鼎原打算坚持到底。
“唰”,韩量又一次撕了陆鼎原的衣服。“还不知道吗?”
“呵……”陆鼎原倒吸口气,可仍旧是摇头。
“好,我就做到你知道为止。”韩量恶狠狠的将人拽进了右侧的屋里。
一路走,韩量一路就将陆鼎原扒了个j光。到了屋内的石桌傍,韩量抽出自己的腰带缚住陆鼎原双手,就将人按倒在桌上。
陆鼎原双手被绑在身后,面朝下被按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抬个头就看到韩量将桌上茶壶抄了起来。
“别……”有过一次经验的陆鼎原自然明白韩量要干什么,刚喊了一个字,屁股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随后一个硬硬的东西c了进来。
昨天有些事情耽误了,今天会把昨天的补上,所以今天会有两更。实在是对不起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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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x24(调教g~)
“哈……”趴在桌上转头不便的陆鼎原甚至连摇头都不能,只能看着韩量将他的屁股又抬高了些,然后壶里的凉水便汩汩的灌了进来。
这里的水和卧房里的凉茶不能比,虽然也是每日更换,但却是凉透了的,与卧房中的温凉不同,感觉也就更加的清晰。
“还不知道吗?”一壶灌罢,韩量冰寒的声音传来。
“……”陆鼎原咬着唇,几不可见的摇了下头。
“好,我就看你能撑到几时!”韩量抱起陆鼎原,朝温泉水的方向走去。
被韩量按到温泉岸边的陆鼎原有点茫然,却在看到韩量拿壶又舀了满满一壶水后开始有点害怕。“别,韩量,你不能……”功夫不能用,不用韩量嘱咐,连续五天的内息受损,他现在想使也使不出来了。
“闭嘴!”随着韩量声音响起的,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唔……”股部的掌击引起了肠道中水的震动,那种感觉让陆鼎原瞬间咬紧了唇。
又是一壶水灌了进来,不同的是,这一壶是热的。
“哈……哈……”一冷一热在陆鼎原腹中翻搅,已经引出了他薄薄的一层汗。而韩量却没有停手,守在温泉旁边,一壶接一壶的灌了下去。
“别……哈……不……啊……”陆鼎原每喊一次拒绝的话,韩量就在他屁股上来一巴掌。陆鼎原也知道越这样越糟,但腹中越来越明显的绞痛让他怎么也忍不住叫停。
“别……快停……我要出恭!要如厕!”在陆鼎原终于忍不住大喊出来时,韩量终于停手。
当陆鼎原以为韩量终于放过他时,却发现韩量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别……别走……”身体上的折磨早就让陆鼎原失去了挣开捆绑的力气,在地上像个r虫子似的磨蹭着身体。
韩量回来的很快,却在手中拎了个净手脸用的木盆。
“我没找到恭桶,就用这个吧!”听到韩量的话,陆鼎原眼睛瞪得就像铜铃。
“怎么?还要我把你?”韩量说着,在陆鼎原屁股上又拍打了两下。
“唔……不,放开我,我出去……”密室里不备恭桶不备食物,是因为味道重的东西在这里时间久了毕竟不好通风不好闻,也是因为毕竟没有人会在这里待上太久的时间,而旁边那间屋,其实不过是为了小憩用的。
“啪啪”又是狠狠的两巴掌,直接打断了陆鼎原的话,也打得他豆大的汗滴刷刷往下趟。
“你以为游戏开始还是你做得了主的吗?”韩量冷笑,将陆鼎原像抱小孩把屎一样抱在怀里,“就在这里上。”其实韩量来这里几个月,早就将这里的语言学得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一着急,连上厕所这样的现代词语都用上了,那陆鼎原又怎么会懂?
“唔……”陆鼎原死咬着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只想韩量快快放开他。
韩量一口狠狠咬在陆鼎原肩上,手上还狠狠掐了他两把,“你最好快点,要不我就接着灌,或者你希望我给你导出来?就像上次一样?”
“呜……”陆鼎原使劲摇着头,上次被韩量按着x口流出的是水,可现在自己腹痛如绞,再一扩张,出来的一定是秽物。陆鼎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呜咽着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看样子你是希望我帮你。”韩量说着,一只手挪动着向x口进发。
“不!”陆鼎原大叫一声的同时,后x洞开,污秽之物一涌而出。“不要……”随之而来的,还有陆鼎原的泪。“呜……呜……”自出襁褓,他就再也没哭过,可是这一次,却是痛哭失声。
“乖,不哭,忍忍就过去了……”韩量难得哄人,尤其还是哄一个哭得风云变色的大男人。不过他手也没停,在陆鼎原快排净的时候,又灌了几次,直到陆鼎原排出的是清水。
“乖,不哭,做受的本来就要清洗干净的,这是必要的过程,”韩量将陆鼎原的捆绑解了,将他僵麻的双臂缠上自己的脖子,抱着他回到刚刚的房间,仍旧将他仰躺着放到桌上。
陆鼎原虽然听不太懂韩量的话,却被韩量少有的温柔迷惑住了神智,慢慢放缓了哭声,不过仍是一抽一抽的,短时间难以平复激动的情绪。
“你,你虽然觉得很委屈,但是它却很快乐,说明你的身体并不会因此而不舒服。”韩量弹弹陆鼎原昂头挺x的小弟弟,转移陆鼎原的注意力。
陆鼎原傻傻的按照韩量的指示低头,看到自己勃发的下体的瞬间,脸“腾”得一下烧成了晚霞色,赶紧将头扭开,眼睛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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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x25(调教)
“你虽然觉得很委屈,但是它却很快乐,说明你的身体并不会因此而不舒服。”韩量弹弹陆鼎原昂头挺x的小弟弟,转移陆鼎原的注意力。
陆鼎原傻傻的按照韩量的指示低头,看到自己勃发的下体的瞬间,脸“腾”得一下烧成了晚霞色,赶紧将头扭开,眼睛闭了起来。
“呵呵……”显然陆鼎原青涩的反应取悦了韩量。
韩量将陆鼎原的双腿挂上自己的双肩,将一旁的烛火挪得更近了些。“我来看看这里洗净了没。”说着,c入两指,翻弄起来。
“唔……”陆鼎原g本不敢睁眼。眼睫上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着,火红的双颊一片娇艳,被咬成玫瑰色的双唇间若隐若现着半排编贝白齿,此时的陆鼎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韩量一指在甬道中刮搔,一指在前列腺附近打圈,边还诱哄着身下的人,“乖,把嘴张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陆鼎原咬着唇,只是摇头。
“啧,再不乖我要罚你了哦!”韩量挑高一边唇角,邪笑。
陆鼎原闻言瞠大被泪水染得水荡荡的眸子,却仍旧是摇头。可惜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但不能让韩量罢手,反而玩得更起劲。
韩量一把拉开陆鼎原的发带,捆在了他勃发下体的g部。
陆鼎原的头发本就已散乱,这一下更是铺了半张桌子,衬得他苍白的身子更加细瘦,只不过此时再苍白的身子,也还是难免染上了一层粉红。
“还是不肯开口吗?”韩量拉着陆鼎原的一缕头发把玩,不时的在陆鼎原脸上刷上两下。
陆鼎原拼命摇头,连已经退下的泪都又甩了出来。
“很好,我就看你可以坚持多久。”韩量说着,一手c入陆鼎原早已柔软绽放的菊x,狠狠按揉前列腺;一手举高并倾斜烛台,让红烛上的蜡油一滴滴掉落在陆鼎原细瘦微寒的身子上。先是红艳的r首,再来是结实的腹肌,然后是柔嫩的大腿内侧,最后连陆鼎原的胯下双珠也没有放过。
“不……不……放过我……不……不要……”早在韩量第一滴蜡油滴上陆鼎原的r尖的时候,他便“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而随着韩量所滴的位置越来越敏感,陆鼎原的叫喊求饶声也越来越大。先不说滚烫的蜡油在身体敏感处流动、凝结给人带来的刺激,仅就后x要紧位置被搔弄、下体越来越鼓胀却难以发泄的感觉,就已经让陆鼎原难耐之极。毕竟这不同于自己无法s出,而是被绑着难以宣泄,这种感觉几乎逼疯了他。
“说了是惩罚,哪有那么容易?”韩量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放下烛台,按照刚刚的顺序,韩量开始往下揭已经凝固了的蜡油。
“啊……哈……啊……”陆鼎原全身扭动,双脚胡乱的踢着,双手抓着石桌的边缘直抓到指节泛白,却仍是被一波波热浪淹没了。
韩量看到陆鼎原铃口处清流滴滴不断、汩汩而出,打湿了玉柱下的一片芳草,后x的爱y也淋湿了自己的整个手掌,再见他神色,早已失了神智身陷欲火之中。
韩量轻轻一笑,知道陆鼎原受不住了,便抽出手指,挺身而上。
陆鼎原在韩量c入的瞬间便手脚全缠了上来,在韩量律动的时候,更是不断挺动腰身,配合着韩量的动作,嘴里嗯嗯啊啊的y哼浪叫着,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更别说什么g主的自制与矜持之类的。
两个人一路从桌上做到地上,再从地上滚到床上,纠缠撕扯得就像俩个野兽。
“让我s……啊……受不了了……哈……给我……给我……”陆鼎原哭叫着。
“等等……一起……我们一起……”韩量诱哄着。
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彼此纠缠着、索取着。直到爆发的前一刻,韩量一把扯掉了对陆鼎原的束缚,两个人互相撕咬嗥叫着达到了高潮。
先缓过劲来的是韩量,他抱起陆鼎原去温泉处一同洗澡,顺便等陆鼎原醒来。
陆鼎原这次回过神的时间要比以往长很多,不知是这次做得太激烈,还是他身体没有之前好。反正直到韩量将人清洗干净,又回到床上过了半晌,陆鼎原才缓缓回神。
“唔……”陆鼎原回过神后,感觉身子像要散了一样,不由轻哼出声。
“还好吧?”韩量一手搂着他,一手慢慢揉着他略有僵硬的肌r。
陆鼎原想起之前的情事,双颊瞬间娇红。
“怎么样?想说了吗?”韩量旧事重提。
陆鼎原瞬间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
嗜虐成x26
“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
“冷凝香?”韩量作为一个医者在思考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怀中陆鼎原的头发。“小何子都给你试过什么药了?”
“能试的几乎全试过了,”陆鼎原又把飞影如何去取皇帝血,这几天来小何子又如何给他试药,包括试药后他的反应全部讲了一遍,最后不无无奈的道,“连童子尿我都已经喝过了!”
韩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恼得陆鼎原双颊飞红却也拿他无法,直等他笑得够了,才正经道:“童子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皇帝血原本就该不会管用的。”
“为什么?”陆鼎原不解,毕竟当初他们对皇帝血都寄予厚望的。
“你也说了,这种毒是江湖上一些个女子拿来帮丈夫的,既不贵又非罕有,那请问,他们帮来个废人干吗?必定是她们有法子解的。如果解药是皇帝血的话,你认为她们有那个本事三天两头往g里跑,还要多少血有多少血?你以为皇帝是她们家里养的小仔子呢?”韩量一句话,把不怎么爱笑的陆鼎原逗得笑出声来。
“况且,以一般的医理来讲,解毒之物距毒物不会甚远,比如蛇毒,其蛇自身就有解毒之物。而如果解药是皇帝血,你想想她的毒药得多值钱?怎会如此容易得来?”韩量等陆鼎原笑够了,接着说道。
陆鼎原想想确是如此,不禁叹道:“这个小何子,真该打,也不知他神医之名哪来的,平白让我受这许多苦。”
“也怪不得他,关心则乱,估计他是慌了神了。”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小何子,韩量虽是平日里不以为然,但到底顾念些许。
“你可知道解法?”陆鼎原抬头,眼睛艘然j亮。
虽不忍他失望,但到底韩量医德甚厚,怎么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我回去想想,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连小何子也没办法不是吗?”
“嗯。”陆鼎原躺了回去,不再吭声。
“对了,你把我带进来到底是干什么的?”韩量不忍陆鼎原难过,于是转移他注意力。
“呀!”陆鼎原翻身而起,“看我,把正事都忘了。”说着,拉起韩量就往外面走。
韩量随陆鼎原来到挂满画像的房间,见陆鼎原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他。
“这什么?”小儿书?韩量看着手中画满女子画像的图册纳闷道。
“玉虚功。”
“玉虚功?”啥东西?
“嗯,本门内功秘籍。”
“给我这个干吗?”韩量随手翻着,不禁奇怪。
“我现在动不了内力,帮不到你什么,只有把这个给你。等你把这个背熟了,我再让飞影或冬离教你一些武功招式。”看韩量仍旧奇怪的看着他,陆鼎原不得不将未竟的话说完,“有些功夫傍身,也可以少受些委屈。”
韩量看陆鼎原的目光盯在他下颌青紫的位置,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原来他竟是在担心自己!难为他一个身中奇毒的人,还在惦记他的安危。
韩量一笑,“我会学的,不过这东西最好还是别拿出去的好,毕竟算是你g内秘宝不是吗?”
“好,你来这里学,我也可以从旁指点一二。”看韩量为他着想,陆鼎原心里一暖,欣然接受道。“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韩量一证,“你不饿吗?”
两人醒得晚,早饭没吃,又做了一番激烈运动,午饭肯定也是错过了的,现下已不知是什么时辰。陆鼎原被韩量一说,才觉得腹饥难耐,不由得暗叹自己果然身体大不如初,原来有内力傍身时,别说几个时辰,即便是几天不吃也是忍得的。他却不知,那床上运动最是消磨体力,又与他内力有什么相干?
于是两人相携出了密室,却没想小何子与飞影一同等在门外。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小何子几乎没哭出来,“您还好吧?”一边说着,一边瞟着韩量。
“你不是以为我挟持你主子吧?”韩量比陆鼎原还先开口。
“我没。”小何子被说中心事,心里一虚,不由差开眼去。
“你啊!”陆鼎原摇头,实在对小何子的婆妈又是无奈又是窝心。“去摆饭吧,我饿了。”
“好!!”难得听陆鼎原喊饿,小何子兴高采烈的去了。
飞复印件来找小何子来是想让他劝主子的,没想到两句话还没到重点就被打发了,于是只得隐了身去。
这更没有r……没能把他们再次搞上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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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x27
“你不是以为我挟持你主子吧?”韩量比陆鼎原还先开口。
“我没。”小何子被说中心事,心里一虚,不由差开眼去。
“你啊!”陆鼎原摇头,实在对小何子的婆妈又是无奈又是窝心。“去摆饭吧,我饿了。”
“好!!”难得听陆鼎原喊饿,小何子兴高采烈的去了。
飞复印件来找小何子来是想让他劝主子的,没想到两句话还没到重点就被打发了,于是只得隐了身去。
在小何子的张罗下,七八个菜很快就上桌了,还摆了两副碗筷。陆鼎原笑而不语,韩量笑骂小何子“真会来事”,小何子得意一番,又去给二人沏茶去了。
而陆鼎原第一次和韩量一起吃饭,终于发现了比夏天更叫他瞠目结舌的吃法。在他刚吃下两口饭的当儿,韩量一碗饭都吃完了,又在向第二碗进攻。
“你……多久没吃饭了?”怎么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后一句陆鼎原没好意思说出口。
韩量只笑,不说话。在陆鼎原的目瞪口呆中三两口解决了第二碗饭,将碗筷往旁边一摆,又用凉茶漱了口,用布巾净了嘴手以后,才对慢条斯理吃饭的陆鼎原道:“你要是和我们一帮急诊室的一起吃饭,不饿死才怪。”长期就职急诊室的生活,养成了韩量 “三快生活”的习惯,即吃饭快、入睡快、上厕所快。
陆鼎原眨眨眼,有时候真的怀疑韩量和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老是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韩量摆摆手,知道自己没经大脑脱口说出的话困扰了陆鼎原,只道:“没什么,习惯就好了,你多吃点。”
陆鼎原见韩量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低头又安静吃自己的饭。
饭后陆鼎原带着韩量在自己院落里转了转、熟悉环境,不多久天便已经暗了下来,一天算是过去,于是两人各回各屋。
陆鼎原回去后,虽身子疲乏,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自幼练习玉虚功,身子本就比一般人偏凉,这几日被冷凝香搅得越发冰寒,没感受过也许就不想,但这两日睡在韩量的怀里,被他温热的皮肤烫贴着,竟让他有了丝丝眷恋。
夜已深沈,陆鼎原实在躺得无聊,决定出去走走,刚到院子里,却发现韩量那厢房里的灯还亮着,双脚便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便听到韩量房里居然传来小何子的声音,“我不要!”
“你给我过来。”接着是韩量微怒的声音。
陆鼎原愣在当场,觉得一股似冰的寒意从脚底直漫脑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就在这时,“!”的一声,房门大开,小何子满脸通红的冲了出来。陆鼎原g本连躲都不知道躲了,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小何子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主子?”
韩量随后追出来,看到陆鼎原只眯了下眼,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仍指着他怀里的小何子道:“你给我过来。”
“我不要。”小何子赶紧躲到陆鼎原身后,一副寻求庇护的样子。
陆鼎原很想问是怎么回事,但只觉得双手发抖呼吸困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过来,”韩量仍旧指着小何子,“你不是说你为你主子死都可以吗?就让你试个药至于吗?”
“你那是药吗你?你……你……你……”小何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药?”陆鼎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主子,你别信他的,一锅马鞭狗鞭炖在一起,非说是药,还要让我试吃,那……那种东西还不吃出毛病来。”小何子拽着陆鼎原诉苦。
“童子尿、狗血都能当药了,这又怎么不能当药了?”韩量反驳。
“我……我一个阉人,你……你让我吃那个东西,你……你……”小何子一脸悠然欲泣的样子。
韩量一怔,这点倒确实是他考虑欠佳了,他只顾想到小何子本身懂药,又处处以陆鼎原为先,当是试药的最佳人选,却忘了这种东西对他而言确是心理上的刺激。
“我试。”陆鼎原对于韩量是全然的信任,既然韩量说那种东西可能有效,他就愿意一试。
“主子?”小何子瞠目结舌。
“你试?”眼见着韩量周身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韩量两步上前,一把拽起陆鼎原的手腕,捋下他的衣袖,“你自己看看,你这几天试药把自己试成什么德行?”
月光下,陆鼎原手腕细瘦、肤色苍白,比之前至少瘦了两圈有余。
“主子……”小何子眼泪刷得就下来了,他之前只是想到要为陆鼎原解毒,太过追求结果的同时忘记了中间过程中陆鼎原所受的痛苦与折磨。
“好了,”陆鼎原拍拍小何子,“还是我试吧,不在乎这一次。”
“有胆你再给我说一次。”韩量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
“……”陆鼎原一滞,与韩量日渐亲密的接触中,他已经知道了,韩量越是冰寒的时候,往往反而是动了真怒的时候。
“我来试。”飞影突然现出身来,惹得没有心理准备的三人齐齐调转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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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x28
“有胆你再给我说一次。”韩量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
“……”陆鼎原一滞,与韩量日渐亲密的接触中,他已经知道了,韩量越是冰寒的时候,往往反而是动了真怒的时候。
“我来试。”飞影突然现出身来,惹得没有心理准备的三人齐齐调转目光。
韩量深深看了飞影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只转身道:“随我来。”便进得屋去。
飞影随后跟上。
陆鼎原和小何子对看一眼,不明白这诡异的气氛打哪儿来的,只得跟进去。
在韩量的内室,瓶瓶罐罐的摆了一桌子,韩量正在从一个药壶中往个小酒盅里倒东西,倒完后,递给了飞影。
“就这么一小盅啊?”随后进来的小何子叽叽喳喳的叫唤。
韩量被他尖细的嗓音吵得忍不住翻白眼,“你以为我让你喝一壶啊?”
小何子吐舌,他原本是那么以为的没错。
飞影看着眼前白浊的y体,只这么一小盅,雄x特有的腥檀味便弥漫了满屋,不由轻轻皱眉。
“飞影,别勉强。”陆鼎原说着,就要夺过来。
飞影闪开,深吸一口气,一仰头喝了进去。
“啧,味道是不是很怪啊?”小何子在一旁探头探脑地打听,惹来飞影一个白眼。
“运功试试看,丹田有热的感觉吗?”韩量从旁指点道。
飞影略一运功,将腹中之物的药效催发出来。只觉得汩汩热气往身上窜,血y有加快的趋势,隐隐汗都下来了,丹田却一如既往无甚特别反映,于是摇摇头。
韩量皱眉,却仍进行下一个步骤。取来一个茶碗,乘了一碗清水,然后对飞影道:“借你一滴血。”
飞影一顿,仍是点了头答应,从绑腿中抽出匕首就要往腕子上划。
“你给我等等,”韩量一把握住了飞影的腕子,也就是飞影功夫好,收手及时,不然这一下绝对就划在韩量手上了。“少把那江湖习x往我这使。”说着,韩量拍开一个酒坛,倒了碗酒,又从小何子给他的针灸包里拿出一g针,在酒碗里浸了浸,才握住飞影的手指扎了下去。一滴浑圆的血珠,正落在韩量摆放在下面等着的茶盏里。
“你让我给你取坛烧刀子,就是干这个使的?”小何子不禁c话,本来还以为他多能喝呢!
韩量没理他,对陆鼎原道,“你的。”
陆鼎原已经看了明白,乖乖的把手伸了过去,由着韩量采血。
韩量又取了另一g针,同样在酒里浸了,同样将他的血滴落在乘着清水的茶盏中。
茶碗中,陆鼎原血的颜色明显比飞影的那滴淡。韩量用针尖轻轻搅了搅,将两滴血搅缠在一起,可一会儿功夫,两滴血又分开了。
“又不是滴血忍亲,这是干吗?”唯一懂医理,有发言权的小何子质疑道。
“融血只能说明两个人血型一样,认屁亲。”韩量一句话就将小何子噎了回去。
“……”三人无语。没办法,现场在座三位,没一个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韩量不甘心似的,又搅了一次,直到两滴血都在水里化开了,仍旧是深深浅浅的不同颜色层次。
“不行,”韩量摇头,“这东西不起作用。”
飞影此时早已汗湿重衫,等韩量终于下完了结论,便要起身离开,却不料碰翻了凳子。
“你怎么了?”虽然飞影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连小何子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我想你们该找人给他泄泻火。”韩量往飞影下身瞄了一眼。
飞影不同与旁人,他是影卫,常年穿一身黑色紧身衣,此时分身有了变化,在双腿间支出一个小帐篷,是人都能看得明白。
“小何子,带飞影去春院,挑几个机灵懂事会伺候人的。”陆鼎原直接吩咐了下去。
“得勒!”小何子打个哈,弓着身子请到:“影爷,您随小的这边请。”
韩量飞起一脚踹去,“瞧你那g奴样!”
小何子一闪身躲过,“我还能再让你踹着我?好歹我也是有功夫的人。”
“得了你,赶紧去吧!”韩量挥挥手。
“秋影,咱们走。”小何子吐吐舌,率先出去。
既然陆鼎原有命,飞影也只得跟着去了。
“你现在和小何子很亲近?”等二人走后,陆鼎原不禁问道。
韩量笑,“算不上亲近,”伸手指指屋里靠墙堆放的三箱子书,“他现在算是我半个师傅。”
陆鼎原过去随便翻了翻,“你在跟他学医?”
“就算是吧。”韩量跟过去,搂住陆鼎原的腰,也有要问的话,“你身边时刻不离的有暗卫跟着吗?”飞影的两次突然出现,让韩量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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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过去随便翻了翻,“你在跟他学医?”
“就算是吧。”韩量跟过去,搂住陆鼎原的腰,也有要问的话,“你身边时刻不离的有暗卫跟着吗?”飞影的两次突然出现,让韩量忍不住问道。
“差不多吧!”陆鼎原想了想,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还真是不多。
“那我们之前的几次,岂不是被看光了?”韩量手上用力,一股警告的味道颇为浓重。他分明像是在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没完!韩量不介意做给别人看,但不知为何,他介意别人看陆鼎原。想起陆鼎原激情中娇媚的样子,双手砸得更紧了。
“怎么会?除了飞影,其他影卫不会不眠不休的跟着我,就算在暗处保护我,没我的指示他们也不会进我的卧房。我们……”陆鼎原想起和韩量的情事,不由脸一红,“那几次,刚好飞影去取皇帝血,是秋云当得值,我可以肯定他没看到过。”
“也就是说飞影会时刻不停的看着你了?”韩量眯眼,可惜背靠韩量的陆鼎原看不见,还在自顾自的说道:“基本上是,除非我命令他离开。”
“也就是说他看过你沐浴更衣了?”韩量的声音很轻,贴着陆鼎原的耳朵问。
“大概吧,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做,谁也不会特意为这个把暗卫支开。呀……”前面陆鼎原还说得理直气壮,直到韩量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
狠狠的一口,血就顺着陆鼎原的脖颈滴滴答答地淌了下去。陆鼎原身子一颤,两腿直发软。这是韩量下手最狠的一次,但与发软的双腿相比,另一个地方却不可控制的坚硬了起来。陆鼎原呼吸开始急促,抓着韩量缠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才勉强稳住自己。
“每天被看个j光还理直气壮啊?”韩量舔着被他咬破的地方,低喃。“那你告诉我现在有没有人在外面守着啊?”
“……”陆鼎原摇头,咬着唇低喘。他不敢开口,怕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韩量舔在伤口的舌温热而滑腻,间或又啃啮几口,让陆鼎原一路从头麻痒到脚,只恨不得韩量狠狠地蹂躏他一番。
“很好。”韩量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吹熄了蜡烛,一把将陆鼎原推上了床,人也随即压了上来。
即使陆鼎原说没有暗卫守着了,韩量还是放下了床帐。即便做外科医生的他看过了无数男男女女的身子,但不知怎么得,唯独这一具身躯,他不想和别人分享。
三两下撕掉了陆鼎原的外衣和中衣,扒开内衣,韩量开始制造吻痕,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吻痕,个个带血。
“唔……”当韩量啃咬到陆鼎原小腹的时候,他不得不用手捣住自己的嘴,因为他实在忍不下到口的呻吟。
看着陆鼎原波光闪闪的双眸,韩量一口将他的玉j尽g含入,一手还在他的双珠上不停的揉掐弹捏,甚至还抓出两个血道子来。
韩量是从不肯给别人做到这种地步的,无论男女。这一次,他只是想看陆鼎原哭,才想也没想的就做了。
而陆鼎原也确实没让韩量失望,当他将他的分身含入的瞬间,陆鼎原的泪“唰”得就流了下来,这次不是为了屈辱,而是过大的欢愉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啊……哈……”陆鼎原双手抓着韩量的头发,大张着嘴,像得了哮喘的病人一样用力吸着气。“量……哈!”在韩量在他菊花上一个弹指的瞬间,陆鼎原拔了一个高音,s了出来。
韩量没想到陆鼎原会这么快s,没来得急反应,一股热流直袭喉咙,想在吐出来已经不可能,直顺着喉管咽了下去。
“早上不是才做过?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韩量奇怪自己竟没有一丝怒意,首次尝试也没觉得多么恶心,只拍了拍陆鼎原的屁股,轻声调笑道。
陆鼎原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脸红得像个紫茄子,即使接触时间不算长,但他也已经知道韩量是个多么骄傲的人,这次居然把他的东西就那么咽了下去,让他一时半会儿有点缓不过神来。
韩量见陆鼎原发呆,伸出两指向他后x攻去,触手处已是一片柔软,探指深入,才发现早已春水泛滥。
陆鼎原不知是天生敏感,还是这几日被韩量调教的,仅仅韩量的两个手指一番刮骚,他就再次受不住的颤抖了身子。
韩量轻笑,一个翻身,将陆鼎原置于自己身上。“来,自己坐上来。”
陆鼎原瞠大眼,不敢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韩量见他没反应,抬手不清不重的给了他屁股两下。“上来。”
陆鼎原愣愣的抬身,可抖得厉害的双腿让他怎么也坐不准位置,加上是第一次用这种体位,羞得他泪又快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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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见他没反应,抬手不清不重的给了他屁股两下。“上来。”
陆鼎原愣愣的抬身,可抖得厉害的双腿让他怎么也坐不准位置,加上是第一次用这种体位,羞得他泪又快下来了。
韩量欣赏了半晌陆鼎原的娇羞表情,终于不再难为他,两只大掌掰开他的股瓣,直接按到了自己的凶器上。
“哈……”过猛的c入让陆鼎原抖了一个激灵,肿胀酸麻的感觉直顺着尾椎攀上了脑顶。
“自己动。”韩量掐掐手掌下丰润翘挺的股瓣。
“量……别……”陆鼎原为难的轻喊,撒娇的意味颇浓。
“自己动。”韩量却不吃这套,一巴掌在屁股上扇得结实,打得毫无防备的陆鼎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嗯……”陆鼎原只得咬着唇,艰难地尝试着摆动自己的屁股。
几下之后,每当陆鼎原向下坐的时候,韩量都会挺动腰身,狠狠的撞在陆鼎原的菊蕊上。
“啊……哈……”前列腺被撞击,这回陆鼎原抖得不止是身子,连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啊呵……”没过多久,陆鼎原再次丢盔弃甲的缴械投降了。
看着软在自己怀里仍不停轻颤的陆鼎原,韩量有些无奈。退出自己的凶器,抹了抹他汗湿的脸,拍着他的后背轻道:“睡吧。”
“可是……你还……”陆鼎原仍旧有些喘,但看着韩量的“一柱擎天”,是男人都知道这样睡觉决不会舒服。
“没关系,睡吧!”
“我可以的,你……”陆鼎原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量打断了,“你身子受不了,乖,睡吧。”
陆鼎原看着韩量闭目隐忍的表情,想起他刚刚为自己做的,暗暗做出了决定。
韩量还在和自己的欲火做斗争,却感觉怀里的陆鼎原像个小r虫子似的,挪啊挪的,贴着他的身子滑了下去,接着铃口处传来滑腻温软的感觉。
韩量睁眼,看到陆鼎原像只饮水的小猫似的,颇不得法的在他的兄弟身上舔弄着。
韩量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兄弟的g部,便由着陆鼎原去玩了。不管他做得好不好,能享受到陆大g主的如此服务,他韩量何其幸哉?!
陆鼎原努力回忆着刚刚韩量怎么给自己做的,照猫画虎的施弄一番,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的,直到韩量实在忍不住哼出一声“疼”来,陆鼎原才想起来,韩量不若自己,他是不耐痛的。
“对……对不起……”陆鼎原赶紧道歉。
韩量顺了顺陆鼎原散乱的发,轻轻叹息:“别勉强。”
陆鼎原摇摇头,埋下脑袋又再继续,只是这次比起刚才,更加的小心翼翼。
韩量闭起眼,一手轻抚着陆鼎原的头发,一手抓着床单,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快点s,快点s吧!陆鼎原病弱的身子禁不起长久折腾的。
“……”终于,韩量一个挺身,结束了陆鼎原这次艰难的任务。
韩量拉起陆鼎原,伸手揩去他唇角的一滴浊白,没想到他会将他的东西尽数吞进去。将他揽进怀里吻了又吻,“辛苦了,睡吧。”
陆鼎原轻轻一笑,红着脸将头埋进韩量颈窝,安心睡去。
过了没多久,约两个时辰左右,原本睡得安稳的陆鼎原被丹田中一片灼热烧醒。看到韩量睡得熟,也没敢打扰,轻手轻脚的去一旁打坐。行了一个小周天,汗发了一个透,毕了功,用布巾将汗都擦了,才发现发出来的汗居然是冷的,弄得擦汗的布巾一片冰凉。
“这是怎么回事?”陆鼎原不禁对着布巾发傻。
“什么怎么回事?”韩量早在陆鼎原离开他怀里不久就醒了过来,每天都有觉睡的他睡个四五个小时已经足够了,看到陆鼎原在练功,也不打扰,就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直到陆鼎原去擦了汗发问,他才出声。
也是陆鼎原对韩量的全心信任,但凡他留个心眼防他,光凭呼吸他也能知道韩量醒了。“呀,你醒了?”
“嗯。”韩量起身,来到陆鼎原身边,“怎么了?”
“这擦出来的汗,怎会如此冰寒。”陆鼎原将布巾递给韩量看。
韩量接过,发现浸湿的布巾触手冰寒,竟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再想到陆鼎原刚刚运功时周身散发的寒气,韩量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不过仍是对陆鼎原问道:“你刚刚运功时什么感觉?”
“隐隐有一股热流,从丹田出来,顺着脉络绕行。”陆鼎原回忆着。
“可记得你之前几次运功什么情况。”韩量又问。
“丹田热气一涌而退,气寒淤塞,没多久就吐出血来。”
“那就是了,”韩量抚着陆鼎原的脸颊轻笑,“祝贺你。”
“你是说?”陆鼎原睁大眼,一抹喜色染上眉梢。
“还不一定,你叫小何子来看看。”韩量拍拍他肩安慰,不敢给他肯定的答案,怕万一不是徒惹他空欢喜,那样只会让他更伤心。
“好。”陆鼎原兴冲冲的就要往外冲。
韩量皱眉,低喝一声:“把衣服给我穿上。”
陆鼎原一愣,两边唇角慢慢得向上翘了起来,乖乖得走回床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