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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 作者:紫恋
(6)
第二天一早,和赵彦他们一起拜见过长辈之后,本来就要和他们一样下山去
的,但风骄阳出门时却走的很慢,一直拖拖拉拉的,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
正当赵雪晶又想取此为笑乐的当儿,一个小师妹跑了过来,告诉他们说南山
门下已有信息来了,姬香华这才恍然,原来风骄阳之所以拖延时间,是为了这件
事情,新婚正当甜蜜,她g本早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去了。
但当她回头望向风骄阳之时,却发现他在想着其他的事,这样反而使姬香华
更加不明白了。
回到了大殿,静意师太正沈思着,几天来带在脸上的笑意不知所踪,专心到
连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还是姬香华把她叫醒的。
“这次可真麻烦了。”
慢慢走向后山,姬香华偎在风骄阳怀里,口中沉吟着。
“怎么会这样?”
“香华你在说什么啊?柳月师太为一派之主,想来应该不会是不讲理的人,
只要和她说清楚了,应可保无事的。”
“你不知道。”姬香华摇了摇头,秀发轻轻撒在风骄阳x口。
“柳月一向是出了名的和峨眉作对,只要找到了机会,对峨眉的打击一向不
遗余力,何况她新练了天心诀,要说这一次不会出手相试,才有鬼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最多就动手了,有外派的赵彦在旁看着,柳月师太要
撒蛮也要有个限度,至少还有回旋余地。”
“或许吧?”姬香华勉强笑了笑,贴着风骄阳更近了些。
“你想,为什么静元师叔要找我们去呢?她一向不管外务,不可能是为了这
回的事;还有,为什么她见到你的时候,满脸惊奇的样子,难不成你和她早就认
识了?还是你就是那个害了她的坏男人,给香华老实招来!”
风骄阳苦笑,没有说话,而静元所居的云心观就在前面了。
“真是……太久不见了。”
云心观中除了背对观门的静元师太外,全无其他人,风骄阳一进门就坐上了
蒲团,彷彿早知静元师太会找他来,倒是姬香华虽是峨眉高徒,却也是第一次进
入云心观,虽然也坐在风骄阳旁边,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圈外之人,她
更想不到的,是静元师太连头也不回,声音虽是无比平静,出来的竟就是这么一
句话。
“可不是,七年了,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回峨眉来了,当年的事,你还恨
吗?”
“你们在说什么?”
嘴儿附在风骄阳耳畔,姬香华小小声的问,她也不敢打断两人的话头,光一
入门那异样的气氛,姬香华几乎都有被震慑住了的感觉。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包括那时她的父亲为我所杀,家居深谷因我而焚的
真相,静元脸上的火伤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话,静元现在还是一个出众
的漂亮女孩儿,大概也不会长伴青灯。”
静元师太转回了身子,却没有丝毫阻止风骄阳说下去的意思,而此事既是有
关于风骄阳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姬香华自也是专心聆听,虽然心下也有些犯疑和
妒意,连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了,却是什么也不说出口来,偏要在这儿说,到底是
为了什么?
小小的餐馆里,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少女才刚用完午膳,结完了帐,站起
了身来。
在这时代,一般人家的闺女,即便是已经出嫁的妇道人家,那里会这样抛头
露面的呢?
但是,并没有人敢向她多望上一眼,出来走动的人都心下清楚,只有武林中
人,才会这样不拘形迹,一个女孩儿家也敢独自出远门;而这些练武的人,多半
都有些怪异脾气,尤其是一些初出江湖、急于成名的年轻人物,往往为了出名,
行事不择手段,常常都有人只是因为多看了几眼、多说了几句话,因而成为剑下
亡魂。
眼前的少女行动俐落,毫无一般闺中少女放不开、忸忸怩怩的神态,十有八
九是武林中人,因此馆中的众人都是低下头来吃自己的饭,没有望向这清丽纯洁
的可爱小少女一眼,大家都不敢多生是非,这也算是行走在外的一种智慧吧?
少女付了帐,正要离开桌子,走到她身后那满脸和气生财、正随俗地说着什
么下次再来的堂倌,突地变了张脸,少女听到众人忍不住的惊呼,不禁转过了身
来。
这一下才惨,那人突生的满脸狞厉神色,叫人猝不及防的一望之下,无不魂
飞魄散,再加上人还没离开桌椅,狭窄的空间连直立都有些困难,少女此时正是
最不好行动的当儿,又如何躲得过那堂倌袖中滑出的、青碧碧闪着燐光的短剑突
击呢?
就算会武功,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加上又受了惊吓,这情况无论谁看
到,都会以为那少女是死定了。
看着那剑刺向x腹之间,少女自然而然的身子一让,却是顶上了桌子,这正
是那杀手所要求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之下,身子g本无法施力向旁逃开,少女这
下更躲不开他这一下疾刺了。
短剑穿r而过,那声音不算太大,在静下来的馆子里却像是天雷轰隆隆劈下
来一般,鲜血喷洒而出,溅上了少女吓白了的脸上。
那杀手暗啐一声,但身子毫不停留,向后就直窜了出去,连剑也不管了,十
足十是个久经训练的高手,判断和下手、进攻和逃脱都是那样迅捷,但这一次或
许是运气不大好吧?他算是倒了大楣。
短剑贯穿了掌心,那人也不拔剑了,左手一挥,短剑犹如闪电一般,疾飞而
出,倏忽之间掠过了那杀手颈侧,只见他跃出的身子继续飞着,直到撞上墙壁,
跌了下来,头上擦到的地方血丝渗出,慢慢染着了草地上,但g本就比不上颈侧
那疾涌而出的红泉。
挺身而出,为少女挡了一剑,被短剑贯穿了左掌掌心,那乍看之下才不过十
六七岁,和少女也差不多的少年也不包扎,就任血水不断从手上涌出,流到了被
那光景吓的蹲下来的少女衣衫上。
他微微的向少女笑了笑,点头示意了之后,竟就那样走了出去,而少女吓的
腿也软了,纤手抓着桌沿,连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是向那人致谢。
少年走了好远,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傍着树坐了下来,放松的脸上露出了
痛苦的神色,好在那人的短剑上没有喂毒,那青碧的光芒看来只是为了唬吓敌人
或是目标罢了,但剑锋贯r的痛苦,又岂是轻易受的?
那少年却也不管手心的伤口,就那样任血流着流着,汨汨地浸湿了地面,手
中的痛似乎还比不过心中的痛苦。
少年闭上了炯然有神的眼睛,竟就这样睡着了,全然任血直流,彷彿是寻死
一般,正等待着鲜血流尽、生命也燃烧至尽头的那一瞬间,嘴角似乎还浮着一点
笑意。
手心的痛处由痛变麻、由麻变痒,彷彿就在顷刻之间,少年在睡梦之中似无
所觉,就算感觉到了也只以为是一场梦境而已,他也曾有壮志、也曾有豪情,但
现在,他所在做的,却只是慢慢地等死,如此而已。
手心不再痛了,林间彷彿还有些凉意,少年这才睁开了眼睛,身上还沾着血
污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担心地看着他,少年手上被包的紧紧实实的,绷带缠成
了好大一球,完全看不出里面有只手的样子。
“拜托!伤口那里是这样包的?”
少年笑开了,右手慢慢地将绷带球给一层层地、慢慢地解了开来,外行人就
是这样,以为把有血迹渗出的部位全包到看不见就没事了。
眼见着少年重新包好了手上的伤口,少女那闪着水光的眸子一直看着,脸儿
胀的红红的,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要生气,偏偏情绪积在脸皮里面,硬生生地压
抑着,无论如何就是爆发不出来。
“谢谢你了,姑娘。”
包好伤口,少年向着少女笑了笑,这才向四周望了望,林间已经黑了下来,
月亮都出来了,自己这一觉可睡的真久。
“没什么,公子救我一命,甚至……甚至还挨了一剑,一定很痛很痛,包扎
伤口这等小事情,也是我该做的,只是……只是我不怎么会弄,弄成这样会不会
伤上加伤?”
“不会的。”
少年倚在树上,流血太多了,让他就算睡了这么久,仍是体力未复,现在眼
前还是恍恍忽忽。
“时候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我……”
少女低着头,小小白白的玉手搓弄着衣裳下摆,就算衣上血迹斑斑,这动作
仍是那般娇美可爱。
“我家住得很远,离这儿有好几天路程,加上又有人要杀我,我怕的很……
公子……公子你如果方便……能不能……能不能送我一程……”
一边说着说着,少女的脸儿愈垂愈低,抓着衣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到最后
几句话出口,声音早细的像是扰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脸儿差点要触着x前那骄
人的曲线丰隆处。
她是天生的娃娃脸,看来一派天真幼小模样,实际上她已经十九岁了,身材
发育的很完美,却掩在衣内,要不是这么近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吧,反正左右无事,不过你别再把我救你的事挂在嘴边。”
“可是……”
少女急的快要哭了。
“救命之恩,怎能忘却?”
“你在说什么啊?”
少年摇了摇头、笑了笑。
“我懒的包扎,血一直在流着,要不是你帮我包着,我早流血流到死了都不
知道,应该是你救了我才对,我们扯直了,谁都不欠谁,是不是,小妹妹?”
“别叫我小妹妹好不好?”
少女抗议,声音很高,但红通通的脸儿却还是不肯抬起来。
“我叫韩容雪,今年都十九岁了,比你还大呢!”
“那我叫你小妹妹是没错了。”少年伸了伸懒腰。
“我是年头生的,今年刚满廿岁,不过年都过了一大半,我至少也二十岁半
了。在下风林,只是个走江湖的单身人物,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了。”
在路上走了好些天,风林算是明白韩容雪为何会被暗算了,她乃是明镜谷中
人,是一代神仙眷侣韩佑和林云嫣的三女。
韩佑在武林道上声名并不恶,虽已归隐,但和西藏红教喇嘛僧的交恶依旧未
解,这一回,韩佑出了远门,好久都没有回家,惹得好动的韩容雪忍不住出来找
他,而当日暗算之人,有七八成就是红教弟子了。
韩容雪眼中,风林虽然年轻,却是神秘兮兮的,什么武功家派、出身背景,
一概不予吐露,而当日他明明可以出手将那人击退,却为何宁可受一剑,走了那
么远也不愿包扎伤口的因由,就算韩容雪再三套问,也仍是套不出来。
再三天就到明镜谷了,途中虽有几起西域人出手,却被风林轻而易举地击退
了,而韩容雪也出了手,她家传武功相当高明,但从无实战过,胆气也不足,往
往只是帮倒忙而已,还需风林分神照顾。
这一天晚上,风林在客栈的客房中盘坐床上运功,醒来却见到韩容雪满脸忧
心之色,坐在他身前,纤手才刚从风林额间收起来,不知是何时从她的房间跑进
来的。
“怎么了?我很好,没有生病的,韩小姐不用这样担心,我保证能送你安全
回家。”
“别瞒我了。”韩容雪嘟起了小嘴。
“一路上你出手数次,一次比一次慢,容雪虽在出手时帮不了你,却也看得
出来,你体内是受了什么伤,或中了什么毒,因此体力内力不住消减,那天你存
心糟塌自己,出手挡那一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原因?”
“没有啊,是你多心……”风林的嘴被韩容雪的纤手堵住了。
“你还撒谎呢!每次你晚上运功,我都来试试你的额温,一次比一次高,烫
人至极,脉搏也愈来愈快、愈来愈疾,还说没事?”
“没错,我是曾被金线蛇咬过,不过我那时力运内力,将蛇毒和蛇r整个吸
入了体内,所以脉象大乱,功力日减,不过也不会伤命的。”
“你吸乾了金线蛇!”韩容雪亮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金线蛇…………那可是出名的至y至毒,从没人被它咬过之后,还能活命
的,更何况是吸乾了它,风兄你真的好……好厉害!可是难道没有救你功力的方
法吗?何况你究竟伤在何处,我怎么都看不到?”
“给你看到还得了啊?”风林笑了出来。
“那一处只有我的妻子才看得到,其他人都不行,尤其是女孩子,何况我又
未娶妻,八成是没有人能看得到了。”
韩容雪的脸儿整个红透了,原来他被咬的地方是在下y,自己偏偏还问个不
休,要是他真要给她看,那才糟榚呢!
不过她心念一转,想到了从父亲的药典之中,曾看到过关于金线蛇的记载,
虽然无力解其毒,有个方法却可以压制住金线蛇毒x的曼延,多半也可以解得了
功力日减。
“那不行。”风林摇了摇头,才一听到就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若要我每次运功出手之后,都要和女子交合,吸取其元y,或者连日常也
夺去女子贞c,存女子元y于身,以求延命,那风林岂不成了y贼恶魔?”
“如果……”韩容雪声音低了下来。
“如果要强取女子元y,那真的就是y恶之行,可是总有人是心甘情愿献上
元y为你制毒的,何况你若少出几次手,就算不常去奸y女子,也可延命续功,
等到找到解方为止。”
“那有这种人啊?”
“被……被你救过命的人,就心甘情愿了。”韩容雪的声音更小了,脸儿垂
了下去。
“你也不成啊!我救你一命,但你也为我包扎过,算是扯平了,更何况我救
你也不是为了r体之欢的。”风林挥挥手,显得意兴阑珊。
韩容雪咬了咬银牙,终于下了决心,她纤手一振,外衣顺着她纤细软滑的胴
体滑了下去,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r几有
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她向风林压了上去。
“就算是暂救风兄一命吧!风兄你就放下什么坚持,先拿容雪的r体来……
来治伤,求存内力好不好?容雪真的是心甘情愿。”
少女幽香在怀中泛着,少女半裸胴体,r燕投怀,本就叫柳下惠鲁男子也要
心动,更何况风林尽取金线蛇j华,那至y的x子早在他体内留g,要不是他还
能强自克制,路上韩容雪那骄人的胴体早不知被他奸过了几次,这下她半裸地娇
羞靠在怀里,又是明摆着要他干她,任谁也经不住此种诱惑。
风林强抑着体内那快要爆炸的欲火,强压下脑中直叫着“剥光她,奸了韩容
雪,把她玩的欲仙欲死”的呼声,硬是推开了怀中娇羞的半裸处女。
偏偏意乱情迷之下,这一下g本没推对地方,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
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这下接触也足以让风林感觉到韩容雪丰腴r房的诱惑
力量,掌心直接贴上了酥x丰隆处,风林怔了一下才想到要松手。
“看一副老实样儿,原来这么坏,容雪是要你夺容雪处子元y暂压伤势的,
那儿要你乱乱捏啦?啊……”
趁着风林的手来不及抽回,韩容雪抓着他的手腕,硬是让那双手抓着r房,
酡红的脸儿却更抬不起来了。
更让韩容雪想不到的是,风林并没有硬抽回手去,反而紧紧一抓,隔着小衣
就开始挑逗抚弄着韩容雪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r房,那力量让韩容雪手一松,
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风林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
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韩容雪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裸裎相对、共赴巫
山,这小女孩怎受得住那销魂滋味?
但对风林来说,现在他已顾不得怀中少女的感受了,胯下rb贲张,加上手
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韩容雪,连他自己体内现在也是欲火熊熊,加上望着韩容雪
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诱人,他也是个年轻
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过如此鲜美猎物?
韩容雪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皙白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
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那不知所措地搁在风林肩上,环着他颈
子的无依媚态。
就算对她千依百顺的情人,也不会把她口中呻吟着的“别了……呜………
嗯……饶了容雪……”之类的话当真,而放过如此佳丽。
韩容雪全身发颤,连呻吟声也陡地高了几度,风林再不满足于此了,一手顺
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r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r房
上轻挑慢捻,还不时顺着粉红的r尖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
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韩容雪似有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
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容雪。”
风林也在喘息,他何尝不想就此剥光韩容雪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蹂躏,
完完全全地征服占有?但为要吸取韩容雪的处子元y,却必须加重前戏,让韩容
雪在乐得晕陶陶之中,将元y完全展放,任人吸汲,这也算是一种耕耘吧!
不过这可算不上是什么苦头,光看着这小妮子现下那欢娱到像是要爆炸的y
媚样儿,看着她半裸美胴在怀中扭动喘息的娇媚,也令人满足感狂升。
“如果你不想的话,风林便就此放手,等到我解开了你这件小衣,你再挣扎
也没有用了,再怎么样我也会全力下手,夺走你处子童身。”
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加上他的手在背上小衣结子处轻点着,一点点微
微的热气,不断从触手处点进了体内,比之抚更有一番妙处,叫韩容雪纵有千
般不愿,也要心荡神迷,更何况她原先虽有些自我牺牲的感觉,将男女之事视为
苦处,现在却已在他的手下酸酥了,又怎么可能抵抗?
小衣滑下了床边,风林的衣服也早不知到那儿去了,屋内的一切是那么春光
四s、风情旖旎动人。
脱去了衣物束缚,韩容雪那柔软娇嫩的双r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
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光是体内烈火已烧的韩
容雪睁不开眼睛,处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双r正被他吸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贪恋叫她更是不敢
也不愿睁眼,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压
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不灭的通体火热更尽情地烙烧在自己身上,一时间韩容
雪神智昏茫,不知人间何处。
吸光了左r再动右r,风林的手也不闲着,在韩容雪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
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
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风林沾满了韩容雪径间爱y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r上
时,韩容雪已是咿咿唔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刚在她r上挑的她欲情难禁的
嘴儿吻上了她,勾着韩容雪那没半分亲吻经验的丁香舌卷动翻腾不已,韩容雪只
觉下身不自主地一抖,一股津y已泄了出来,那正是元y展放的迹象,r体的结
合应该快了。
还有着微微的含羞带怯,春心荡漾的韩容雪柔顺地听着,让风林躺在身上,
贲张的大rb挺的像支钢枪一般,尤其是上面生了几只小齿,更有如张牙舞爪一
般。
将湿润柔嫩的幽径对准了生着小齿的顶端,韩容雪慢慢沉坐了下去,光是刚
一触及,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rb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缓
慢地穿入时,韩容雪更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离开。
那酥美无比的充实感,混着窄径被冲开的微疼,叫毫无经验的她如何承受得
住?等到rb触到了阻碍,韩容雪更是浑身娇颤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容雪……容雪好怕痛……哥哥……可不可以由……由你来就好?”
“不会那么痛的,相信我,容雪这样紧张,才真会痛呢!”
“可是……可是……”韩容雪轻轻咬了咬银牙。
“当年爹中过媚毒,娘以身相就,才不致身亡,后来娘说,那一次她可真的
是痛不欲生,后来还是因为爹爹用强,才在半推半就下娶到娘的。”
“好吧!”
风林伸出了手,禄山之爪从下缘托在韩容雪r房下,微微的轻搓已换得韩容
雪一阵呻吟。
“就是怕你疼,我才选这种体位的,不过你放心吧,容雪!我保证,你会爱
上这种疼的,包你到了夜里,想都想不到要离开这张床。”
其实只要揭过了初夜的破瓜之痛,韩容雪保证离不开他。
那次金线蛇咬在他下y,教他想壮士断腕也无从断起,着实y毒,让他只能
和金线蛇运功,比谁先撑不住,结果金线蛇被他所吸收,只留下咬住他的牙齿,
还紧紧地留在咬噬之处。
那金线蛇毒的后遗症着实厉害,一旦和风林进入了巫山云雨之中,那小齿在
女体内不只会轻磨缓擦,不住勾挑着女子最敏感的处所,叫女子神魂颠倒。
更有一番奇处,就是它自动会放出金线蛇的奇y体y,让女子毫无抵拒地吸
收进去,这天然的春药保证没有一个女子能逃得过,再贞烈重节的女子也会在不
知不觉中欲火焚身,拜倒胯下,再y浪不过地献上r体,任他宰割蹂躏。
韩容雪轻轻闭上了眼睛,专心地感觉着肌肤相亲的触感和那种甜美和温柔的
感受,在将近承迎男人头一遭的侵犯的紧张中,尤为舒服。
慢慢的,风林也坐起了身子,双手环到了她粉背上,这回搓的可要比刚刚用
力多了,不过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韩容雪反而更放松了,在这销魂的松弛
之中,风林微微地挺动着腰,让涨硬到快发痛的rb更进去了,逐步逆流而上,
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韩容雪的最后一道防线。
韩容雪“唔!”的一声娇弱轻吟,四肢环贴在正紧拥着她的风林身上,的确
有点儿疼,可是一点也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更何况……更何况她已被风林搓揉
爱抚的全身滚烫。
幽径虽初遭侵犯,但那充实感反而使韩容雪更为满足,她轻轻嗯着,纤腰款
摆,任那火烫的庞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轻磨缓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烧
进她体内深处,体内烈可燎原的欲火好似被推波助澜一般,烧的更加炽烈了,尤
其是rb上那几个小齿儿,更是轻重有致地刮着嫩嫩的肌r,刷的她春水流溢不
已,虽说是水却没有一点灭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韩容雪更是难忍
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总要表现得清纯点,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轻轻的承受就好
了,不要浪荡的享受着,表现的像是个荡女y娃似的,否则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
会讨厌你的。
韩容雪原本是相信这种话的,就算被逗的全身发烫,恨不得高叫出来身受的
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但在风林无比有效率的手法逗玩之下,韩容雪的羞耻
和娇怯几已被破去,而沉沦在欲火中的韩容雪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幸好是一点
感觉也没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不知不觉之中,风林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韩容雪自己扭摇着胴体,快乐地享
受着被rb恣意钻营体内,无可隐藏的滋味儿。
盈盈诱人的耸动双r被他自下而上托着,火热的手心轻柔地搓抚着,外面的
热一点不逊于韩容雪体内正焚燃的热烈欲焰,烧的她快活地高叫出来,热情无比
地扭摇着。
让鲜花初放般的r体,被那火热肿胀的大rb一寸不漏地肏着、c着、磨挲
着,什么矜持、什么娇羞全给抛出了九霄云外,现在的韩容雪已不是原先那娇怯
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热情爱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x爱的狂潮中,再也无
法自拔的沉迷了。
元y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风林的rb就像长了张嘴似的,
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韩容雪更加疯
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风林看着韩容雪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流波如火,那
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韩容雪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
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
升。
处子元y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韩容雪的动作犹如回
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
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g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风林肩上,软软的就像
她浑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时,风林这才翻过了身来,把浑身酸软、酥瘫脱力的韩容雪压
在身下,韩容雪微噫一声,却是不想也无力挣动了,她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即将来到身上的狂风暴雨。
“舒服不?容雪?”
风林也喘着气,虽然刚刚的体位并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紧张的,尤其
是韩容雪含羞献身,让他更是小心,不让这娇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
韩容雪的声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软,娇嗲地紧。
“倒是你……一直没动呢!好……好好发泄……一次吧!容雪承受……承受
得起的。”
说是承受得起,但这种激烈方式引发的感受,可不是刚刚的温柔比得上的,
韩容雪承受着、迎合着,欲仙欲死的感觉冲激着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这一刻她
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快。
等到风林喘了一口气,rb像是电殛一般的剧抖、跳跃了几下之后,一股强
烈至极、温柔至极的j水一股脑儿地全倾倒在韩容雪方启的花心之中,让她似要
断气般地吁了一口气,全身在一阵紧绷之后,完全瘫了下来。
撑在床上一翻一倒,风林翻了个身,让韩容雪软倒在他怀中,不让她狂欢之
后再承受重压,两人就这样地蜷缩在印着点点落红和津y的床上,享受着云雨之
后的温馨气氛,好一会儿都不想说话。
已经早上了,五更的更声从窗外响起,天才濛濛亮,虽已有肌肤之亲、床笫
之乐,却仍娇羞地掩着x前的韩容雪想起身下床,下身幽径处传来了一阵裂疼,
让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丝不挂地倒在风林怀里。
“痛吗?”
一双手轻轻地摩挲在韩容雪香肩上,他的声音那般温柔。
“有一点点。”韩容雪微嗯一声,雪白的嫩颊贴在他x口。
“不过没关系的。”
“别逞强了,痛的话就不要下床了,让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点都不腻不
烦。”
“都是你啦!欺侮人家,容雪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
后叫容雪要怎么办?”
“那我以后不欺侮你了,好不好?”
“不好。”
韩容雪的声音幽幽的,似有若无。
“容雪才不依呢!只要你高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容雪都让你痛痛快快地
大干一通,恣意发泄,只要哥哥你高兴就好。”
“放心吧!我怎么会惹容雪你不高兴?如果我真的恣意发泄,那我一定会选
你也想要的时候,好不好?”
“你坏死了。”
“破瓜之痛可不是那么好忍的,这几天你就别下床去,让我服侍你好了,好
不好?”
“嗯!”
韩容雪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地眷恋在他怀中,嘴角不禁泛起微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