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格格〗魂牵梦萦几时可消第13部分阅读
〖新月格格〗魂牵梦萦几时可消 作者:肉书屋
也算是为这段时间的糊涂受了罪了。阿玛在玛法的牌位前生生地跪了三天三夜,直到玛姆发话了才起来,都是给抬回雁影阁的。那膝盖处是又红又肿,完全不成个样子了,玛姆看了都有些后悔。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这可是他应得的,最近他做了那么多的糊涂事,应该反省〃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好多上帝视角啊~~
写这些给我累死了,改了又改的~~
马上还得写下章了,不过是明天的~明天我家估计停电呢……
大家拜拜~~我得陪我爸玩剑侠世界,我爹弄了六个号,我郁闷……
ps:以前的错字就不改了,不过我这次没发现错字呢~~谢谢大家的支持,爱死你们了~~
第045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话说,我还没想到到底是二更还是三更~~~
天啊啊啊,这章写小言了……实在是对感情戏没什么天分啊啊啊啊……
我还是比较倾向努达海变好……
其实原著中的努达海确实是变好了,准备放弃新月了,可是新月又‘楚楚可怜’地哀求着努达海,所以努达海才动摇了。在我看来,努达海只是被新月一时迷惑了而已,是可以给改造回来的。经过雁姬的隐忍又卑微地请求着努达海让她站在远远地看着他就好的时候,努达海又被雁姬的这种强烈而又卑微的感情给吸引了~所以,写着写着就变这样了~
也许有亲说,想看虐努达海啦,又说虐肉体不够啦,要虐心啦。咳,其实,我现在就是在往虐心的方面靠拢呢~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努达海厌烦地看着‘满月’,‘满月’却不管不顾地凑上来的无奈,哈哈~~
估计,那得老恶心了~那就是虐心了吧,哈哈~
ps:我家停电,也许不能及时回复留言~请亲们多多担待~~
再ps:豆沙啊,我对不起你啊,我送你积分的时候,不小心点错了按钮了,结果给删除评论了~~我错了~~你别怪我啊~~委屈你了,重新发一次,或者多说几句废话的评论也行,我给你把分补上~~
对不起啊~~我还是第一次删评论呢~~
再再ps:听了‘滴’童鞋地意见,我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确实是这几章大失水准了,感觉很仓促,我现在开始要调整好心态,努力写好每一章,让每一章都能看起来好一些,恩,就是这样。
回府之后,我同额娘先将玛姆送回院子去,玛姆年纪大了,又提心吊胆了好久,现在松了心神,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嘱咐了一下扶着玛姆的雅致姑姑,让她等下给玛姆熬碗安神汤,才和额娘来到了雁影阁。
来到了雁影阁,就看到了原本伺候新月的桃花和杏花。看到她们我有些奇怪,她们两个不是新月被圈起来之后就照顾克善了么?怎么到额娘的雁影阁来了?转念一想,明白了原委,估摸着是克善来了。皱了皱眉,他现在不正是该好好歇着的时候么,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来探病的?
带着疑惑,转到了内室,就看到阿玛半坐着,克善则坐在阿玛床边的墩子上。看到我们回来了,先给我们行了个礼,才开口说道:“克善这几日给你们添麻烦了,克善在此谢过各位。”
我和额娘急忙躲避,不肯接礼,额娘笑着说:“咱们怎么好当克善你的如此郑重大礼?对了,你怎么不好好歇着?现在身子骨好些了没有?现在你大病初愈,正是应该好生将养着的时候。”
“您严重了,”克善微笑着看着我们“克善现在是大好了才来看望各位的。在府里有多打扰了,还请不要见怪才是。”
我惊讶地看着克善说出了一番客气的话,一个人生了一次病竟然如此恭谨守礼,丝毫没有以往那些个天真浪漫、不知愁滋味的样子,其实说是天真浪漫,不如说是没心没肺。现在的克善简直是大变了个人一样,真真是不可思议。
没容我思考多久,克善就转过来看着我,笑着对我说:“珞琳姐姐,你的伤势好些了没有?克善给你带来了嬷嬷们给我用的药,是太后娘娘赐的,保证用了之后不会留伤痕。”
“克善,”我摇了摇头“你身上的伤比我还重呢,还是你自己用吧。”
“珞琳姐姐,”克善看着我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些亲近“听嬷嬷说,你为我挡了好几下戒尺呢,克善再次谢过珞琳姐姐了。因着克善一直在病中,却没早日来给珞琳姐姐道谢,是克善的不是了。”说着,就要鞠躬。我急忙拦住:“克善说的哪的话,对我来说,你就跟亲弟弟没什么两样,咱们可别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了。”
克善点点头:“女儿家落了疤痕可不好,还是你拿着用了吧。虽是借花献佛,但总归是我的一片心意。”说着,转向我身边守着的莲香“你给我珞琳姐姐拿着,记得一日两次,洗净了伤口再用。”
“是,世子。奴婢知道。”莲香说着就恭敬地接了过来。
看着克善老练地和阿玛与额娘寒暄,我不着痕迹地仔细打量着克善。不可能啊,如果说克善经此一病,成熟懂事起来,我也不觉得牵强。可是,就算懂事,这么可能一下子就这么知礼恭谨的?也该一点一点地改变不是吗?更何况,他在跟我说话的同时,我的感觉彷佛是一个慈爱的长辈用着八岁男童的身体在同我说话,有说不出的违和感。难道是我最近太累的关系?以至于神情恍惚?
虽然心中疑惑,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亲热地同克善聊了起来,想找出原因,看看是不是嬷嬷们或者别人教导过克善。可是我和克善说的越多,就越发现出克善的不对劲来。如果说刚刚的一幕是有人教导他才会这样做的,那现在又是这么回事呢?言语之间滴水不露,谈话之间丝毫不提新月。这和曾经以新月马首是瞻的克善完全不同啊!带着疑惑,我送走了因着有些疲惫而告辞的克善,想了许久却还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克善的转变还是喜人的,最起码他现在知道是非,明白道理,不会再跟新月之流牵扯不清,这倒也是一件好事了。
送走了克善,我放下疑惑,专心查看着阿玛的伤势。
说实话,阿玛可真是发了狠了,生生地跪了三天,就连额娘劝说也不听,一直说着他自己对不起他的阿玛、妻子和一双儿女,说自己不顾江山社稷,一心置与危险之中,对不起太后和皇上的器重和栽培……
如果阿玛能一直这样倒是个好事,就如同克善变得恭谨知礼一般,如果阿玛也同样的对新月格格恭谨知礼的话,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了。额娘照顾了阿玛好多天,都没顾得上合眼,总是睡了一会儿就匆匆起来,照看阿玛。虽然有丫头,但是额娘说不放心,非要亲自照顾,这也让阿玛感动不已。现在他们的感情就像新婚夫妻一般,好得不得了。其实阿玛这人最容易感动,最容易动情,只是小小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却被放大了无数倍。这样的男子,如果专一地对待一个女子还好说,可如果抵挡不住诱惑,那变心得也很快。
我看着阿玛膝盖处包裹着草药,露出的肌肤都是青紫的,心中一阵快意,脸上却做出了悲伤的神色:“阿玛,您怎么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跪了那么久?其实玛姆早就后悔得不得了了。”
阿玛一脸刚毅,眼神里充满了后悔,摸着我的头说:“阿玛这是应该的,阿玛这几个月犯的错太多了,是该有些惩罚。只是苦了你额娘了。”阿玛说着转头看向面色憔悴却有别样的风韵的额娘,声音有些嘶哑激动“雁姬……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吧……”
额娘红了眼圈,眼泪慢慢落下,眼神里充满了依恋和爱意,轻轻地握着阿玛的手说:“努达海……你听我说几句心里话好吗?”看着阿玛要说话,额娘拿帕子轻轻挡住他的嘴,阻止了他“你,听我说。你对额娘来说,是个孝顺的儿子。对我来说,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对骥远和珞琳来说,是谈笑风生的父亲。对府里的奴才来说,是令人尊敬的主子。你更是国之栋梁,允文允武的将相之才。”
额娘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声音平缓,不疾不徐,完全是用陈述的语气来说的。我慢慢地退了出去,把这房间让给了阿玛和额娘。在我看来,额娘压抑许久的情感终于有一天会爆发的,选在这个时机也好,选在这个阿玛对额娘,对全家都有愧疚的时候,是摊牌的最好机会了。
~~~~~~~~~我继续是上帝视角,因为珞琳出去了~~~~~~~~~~~~
“你知道吗?在珞琳告诉我,你和新月不对劲的时候,我心中是怎么样的震惊?”雁姬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脑子里的感觉就是这个世界太荒谬了,怎么这么可笑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雁姬看到努达海想要辩解些什么,又一次拿帕子掩住了努达海的嘴,摇摇头,哀伤地说道:“努达海,请你先让我说。我怕我今天不说出来,以后就不会再说了。”
努达海沉默了下来,看着雁姬,默默地听着雁姬的心声。
“珞琳和骥远都是好孩子,他们看到了,发现了,原本是没想告诉我的,怕我承受不住打击。后来看实在是瞒不下去了,再瞒下去也许会让我受更重的伤痛的时候,他们告诉了我。我震惊,我心痛,我害怕,可是他们却安慰着我。当我们抱头哭泣的时候,当珞琳为我盘算的时候,当珞琳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新月的时候,当新月将珞琳打得受伤了的时候。我的心,却比知道你和新月有私情的时候还要痛!珞琳是我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她又何尝受过这些苦?费过这样的心?那时候我就想着,算了吧,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有珞琳这样的好女儿,有骥远这样出息的好儿子,我这辈子就知足了。”雁姬转眼看向努达海,眼里有着依恋,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彷佛要把他的脸印在心底一般“我拥有了你二十多年了,我这辈子也就够了。虽然下半生,我也许会在伤心和思念中度过,但是还是有二十年的美好回忆来让我微笑。真的,努达海,我知足了。”
努达海震惊地看着雁姬含着眼泪微笑地看着他,原本柔弱的妻子故作坚强,心中翻江倒海。
“努达海……”雁姬抚摸着努达海的鬓角,替他梳理着有些许杂乱的头发,她的目光透过努达海,彷佛在回忆着曾经他的样子“让我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好吗?让我以后能时常地清楚地回忆起你的容貌,好吗?就停留在你最意气风发时候的样子就好。新月是和硕格格的身份,是不能做小做妾的,那么,就让我把位置让给她!等她除服了,等骥远大婚了,等珞琳嫁人了,我就把你完完整整地让给她!儿女的事情都了结以后,我会向太后请旨,自请和离!”
“雁姬!”努达海嘶吼出声,声音里满满的后悔与心痛,用手用力敲打着自己的头,“雁姬!是我对不起你!你为了这个家,辛辛苦苦二十几年,还为我养育了一双儿女!我却……我却竟然对新月动了情!我……我该死!我……不知廉耻!”
“努达海……”雁姬含着眼泪看着努达海,阻止了他的自残,“努达海,你不要这么说!我为了你,心甘情愿!对我来说,你的幸福和快乐,就是我的幸福和快乐!新月娟秀清新,我见犹怜,是个可爱又惹人怜爱的姑娘,她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好你的,比我照顾得更好!努达海,请你让我站在远远的地方,祝福你吧!”
雁姬的这段肺腑之言,像醍醐灌顶似的,使努达海整个人都悚然一惊。雁姬……这么隐忍又卑微的雁姬,为了自己的幸福,竟然主动要给新月让位,竟然要自己和离?和离吗?和离了之后和新月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可是心中为什么却有着丝丝牵挂,心中的答案那么迫切和直接!那就是——不能让雁姬走!不能再让雁姬伤心了!他颤抖了一下,彷佛从一个迷迷糊糊的梦中惊醒过来了。雁姬是谁?是为了自己努力操持将军府二十几年的人!雁姬是谁?是为了自己辛苦独自养育一双儿女的人!雁姬是谁?雁姬是努达海的血肉!雁姬原来早已经深深地藏在了努达海的身体里,藏在了努达海的血液里!
雁姬不能走!雁姬不能离开!雁姬怎么可以抛下他呢?雁姬怎么可以不要他呢?!
努达海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知道过自己的想法!这段时间的浑浑噩噩、失魂落魄在脑子里浮现,怎么看都像是一场笑话!努达海,你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新月格格,竟然要抛弃了自己的血肉?!你是怎么样的昏头才能这样做啊!
“雁姬!别离开我!”努达海哽咽地喊出了这六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我要离开你!我不离开你的话,新月又怎么办!”雁姬不为所动,只是悲苦地看着努达海。
努达海下定决心,就是一定不能让雁姬离开!他斩钉截铁地说:“你才是我永远的妻子!我曾经说过的话还算话!我永远只有你一个,永远也只要你一个!我不要别人来和你共同分享我!”
“努达海……我不相信,今天有一个新月,明天再来个弯月,后天或许还有个满月。你让我能怎么相信你呢?”
“雁姬!我不求你马上就能相信我!但是请你给我个机会,我拿行动来证明我确实悔过了,好吗?”努达海期待地看着雁姬,生恐雁姬说个不字。
雁姬终于支持不住了,靠在努达海身上,抓着他的衣襟痛哭:“努达海!你知道我等了这些话等了多久了吗?努达海!”
努达海和雁姬抱头痛哭,发泄着这段时间里的一切不安的情绪。
哭吧,哭完了就会好好地清醒地继续生活了。
努达海和雁姬都哭累了,两个人相拥着睡了过去。细细地阳光轻轻地盖在了这一对解开心结的夫妻身上,温暖着他们。
明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话说,我还没想到到底是二更还是三更~~~
天啊啊啊,这章写小言了……实在是对感情戏没什么天分啊啊啊啊……
我还是比较倾向努达海变好……
其实原著中的努达海确实是变好了,准备放弃新月了,可是新月又‘楚楚可怜’地哀求着努达海,所以努达海才动摇了。在我看来,努达海只是被新月一时迷惑了而已,是可以给改造回来的。经过雁姬的隐忍又卑微地请求着努达海让她站在远远地看着他就好的时候,努达海又被雁姬的这种强烈而又卑微的感情给吸引了~所以,写着写着就变这样了~
也许有亲说,想看虐努达海啦,又说虐肉体不够啦,要虐心啦。咳,其实,我现在就是在往虐心的方面靠拢呢~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努达海厌烦地看着‘满月’,‘满月’却不管不顾地凑上来的无奈,哈哈~~
估计,那得老恶心了~那就是虐心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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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留言暂时回复不了了,这章是存稿来着~~
等我家来电了之后我就回复留言啊~并且送分~~亲~
这几日,阿玛和额娘之间的情形,怎么说呢?就像追逐战一样,具体情况呢,就是阿玛追,额娘跑。经常性地看到阿玛眼睛追着额娘转来转去,可额娘明明看到了,就是装作没看见一样,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看样子也知道,阿玛的眼睛里充满了依恋和有一丝失而复得的庆幸。额娘呢,虽然好像是躲着阿玛,可是从她那温柔的话语和嗔怪,就知道,她的心里也是有着阿玛的。
这样还好,阿玛跪祠堂的那日,真的让我吓得不轻,我真害怕额娘会有个什么遁入空门的念头出来。额娘今年才三十几岁,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正是有着女人风韵的时候,如果真的遁入空门了,那不可惜了如此大好年华?
玛姆坐在阿玛的床边,欣慰地看着一家老小围在一块儿嘘寒问暖的,我眼尖地看到她抹了抹眼泪,就从额娘身边离开,来到了玛姆身边,低声地询问着:“玛姆,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玛姆也不说话,问得紧了,才感慨地说:“老了老了,真是不中用了。现在啊,看着咱们将军府,像现在这样和和美美地过着,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玛姆……”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也想到新月来的这几个月的提心吊胆,费劲心思。看着阿玛,对着玛姆撒娇:“玛姆,阿玛以后会好好地孝顺您的,额娘、骥远和我都会一直这样孝顺您,让您永远开心快乐。您放心好了。”
阿玛也羞愧地低下了头,低声说道:“珞琳说的对,额娘,是儿子不孝了!害您这般年纪还要为儿子费心!”
玛姆拉过阿玛的手,拍了拍,哽咽着没说话。
伤心的次数多了对身子不好,我撒娇地摇晃着玛姆的胳膊,看着骥远说:“玛姆,您别着急啊。哥哥都已经十九岁了,早该大婚了,是不是?您就再费一费心,将哥哥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吧。”
骥远板着脸,没理我。可是我看到他的耳根都红透了,捂嘴偷笑,躲到阿玛身边:“阿玛,快给哥哥谋划谋划吧,哥哥可是就中意像额娘这样识大体的女子呢。”
“珞琳!”骥远瞪着我,喊了我一声。“哎呀呀,不得了啦,新郎官生气啦!奇怪?生气的人脸红什么?”
玛姆、额娘、阿玛看到我和骥远围着他们转来转去,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终于,这久违的笑声冲淡了笼罩在将军府两个月的阴霾。在这一刻,发自内心的笑容,照亮了彼此的内心。虽然,新月还没有彻底解决,可这一刻我根本没想到她,只想保留这份家庭的温暖,直到永远。
笑够了,闹够了,我也累了,歇了下来,谈正事了。
玛姆首先开口:“骥远的终身大事是该张罗了。雁姬曾经跟我提过敬王府的塞雅格格,我倒是觉得不错。人单纯又知礼,□一下倒也能独挡一面。”
额娘也开口了:“塞雅那孩子不错,是个好的。”
我瞄了眼哥哥,发现他没说话,凑到他身边,问着:“哥哥,你什么意见啊?这毕竟是给你成亲,你得喜欢才行啊。”
“我没意见,”骥远顿了顿“她也倒不错,相处起来想必不难。”
阿玛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确实还可以,敬王爷为人豪爽,在朝中风评一向不错。骥远将来是要子承父业的,岳家如果是敬王爷,将来也是个很好的助力。”
“我也特别中意塞雅做我的嫂子,将来一定好相处。”我笑眯眯地总结了,这事也就算是定下了。因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家,所以阿玛去敬王府走一趟,询问一下他们的想法,再请太后请旨,好事也就成了。
“相处?相处什么?我大婚之后,你也该指婚了,还跟谁相处呢?”骥远好笑地看着我,挑着眉毛打趣着。
“哥哥你说什么呢!”我羞红了脸,“什么大婚指婚的,你怎么可以跟妹妹这样说话呢!”我嘟着嘴,扭过脸去,又惹来家人一阵调笑。
“唉,一眨眼,珞琳就长大到能嫁人了。小时候的珞琳好像还是昨儿个的事儿呢。不过啊,女孩子总要嫁人的,咱们已经太晚了,拖不得了。”额娘笑着看着我,我也感动地看着额娘。
“不过……”玛姆皱着眉头开口,引着我们都看向她,她才面色凝重地说着“不过那个新月格格的事情还没完呢,我想着咱们还是谨慎着些。还是照原来说的,骥远大婚之后分府另住。这样做来,将来如有万一,咱们也能有个退路。”
阿玛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再向前段日子那样浑浑噩噩了,眼睛里也有了神采。他看着玛姆,坚定地说:“额娘!这次的事情完全是儿子引起的,儿子会妥善地处理新月的事情,还请额娘放心!儿子不会再让额娘失望了!”
“努达海,额娘相信你。只是那新月格格行为轻佻,有失庄重,我恐怕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你们想想看啊,她现在急需重振王府,好不容易才依靠上了你,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玛姆有些担忧。“我现在怕的就是咱们家毕竟是新贵,根基不深,稍有不慎,就是灭族之祸啊。”
玛姆的话也勾起了我们不好的预感。在后来,事实证明了玛姆的预感完全正确,当然了,以后再说这个。
“玛姆,先别想这些了,现在新月在宫里,大约不会有什么机会回来巴着咱们了,咱们还是想想如何筹办哥哥的大婚吧,这才是大事呢。”我拽着玛姆的衣角,期待地看着她。
玛姆看了看我,摇着头笑着:“行!就听珞琳的。这事咱们就算再怎么烦恼也无济于事,现在的大事确实是骥远的事了。”
接着,就是我们一家人讨论骥远大婚准备的东西和屋子的摆设,忙忙碌碌的一天就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勉强可以下地的阿玛就要去敬王府拜访,我们急忙拦着。骥远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成的。阿玛现在还得好生养着,不然将来落下个病根可就不好了。议亲、小定、纳彩、迎娶等等一大堆事儿呢,没个半年一年的可不成。
我的婚事就简单多了,该我绣的绣件早就准备妥当了,额娘也在十年前就开始给我准备嫁妆了,这些年陆陆续续也准备妥当了。至于人选,内定的是额必隆家的儿子法略。只等骥远的亲事定下来了,就可以给我议亲定亲了。
额娘先跟敬王福晋通了通气,他们家也是满心地赞同。只等着阿玛上门议亲,再请太后给个恩典,这门亲事也就成了。
这时修养了一阵的克善要求到宫里去住,我们苦劝了一阵,看他执意如此,也就同意了。
再之后的几日额娘喜气洋洋地指挥着丫头婆子彻底清扫了一下骥远的院子。
原本给骥远准备的是望月小筑的,可是后来新月进去住过,虽然她现在住进了宫里,克善没几日也被带了进去,可是额娘就是觉得那地方晦气,索性收拾出来原来的院子,倒也很不错。四间大屋准备给骥远和塞雅他们两人用,三间小屋是住丫头婆子的。说是小屋,其实也跟大屋差不了多少。想必塞雅陪嫁的人一定很多,额娘就寻来手艺不错的泥匠瓦匠,将骥远的院子里里外外重新上了遍漆,又加盖了两间小屋。收拾妥当之后又布置了些吉祥喜气的摆设,才满意地收了手。
额娘折腾完了之后,阿玛的伤势也见好了,就是走路稍微慢些。毕竟也是三十六岁了,再加上曾经出征所受的伤,痊愈起来有些慢。
阿玛眼见着身子大好了,就急忙到了敬王府议亲。亲事很快就议好了,小定的日子定在了两个月后,纳彩的日子定在了小定之后的一个月。至于迎娶,在纳彩的一个月之后。虽然时间上有些仓促,不过妆奁都是早就准备妥当的,倒也来得及。
我的日子阿玛也给定下来了,在骥远大婚的一个月之后。虽然我不急着成亲,可是全家人一致认为我应该及早成亲了,拖到现在已经是晚的了,法略那边倒是没催,可是也禁不住这么拖了。阿玛一上门,就急忙敲定了日子。
这日,玛姆带着阿玛和额娘进宫求太后指婚给骥远和塞雅,我也许久没见玄烨了,就跟着去给太后请安了。却没想到,我的一时兴起,却看到了一个和往日完全不同的新月格格和她所演的一出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留言暂时回复不了了,这章是存稿来着~~
等我家来电了之后我就回复留言啊~并且送分~~亲~
第047章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在这里谢谢dt902、滴童鞋给我的意见和建议~十分感谢~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地指出我文中的不足的地方,多谢~
然后吧,我还没考虑好44章要不要改一下。也许亲们觉得太过生硬了,或者是不符合当时的历史。但是我感觉小康一味的装低调的话,是得不到孝庄支持的,因为当时还有个四阿哥(董鄂妃所生),不出彩一些是没办法让孝庄认同的。
/tools/ap/iages/d/27gif 清朝的皇宫平面图,有兴趣的亲们可以找找咸若馆在百度的说法。
ps:最近有些忙,因为家里有点事要办,所以亲们的留言可能不能所有的都回复,只挑一些比较重要的或者是建议的留言来回了。当然了,分是必须要送的~可是最近好像大家都没有要分的啊~我都不知道该部该送了~~望天~
这日一早,就派人往宫里递了牌子,等候太后的传召。来人回话,让明日巳时再进宫觐见。所以,用过早膳,都收拾妥当之后,我和额娘玛姆围坐在暖阁里商议着进宫事项。
自从我十一岁那年管家之后,额娘和玛姆商议家里事情的时候,就不再避讳我了。毕竟我想的比较全面,心思也转得快些,能想到她们没注意到的事情。
“既然是要进宫,那怎么也要给宫里住着的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送些东西。别管太后皇上如何看她,咱们怎么也得将礼数给全了。毕竟格格和世子在咱们将军府,可算是住了不少日子。”我想了想,开口道。
额娘沉吟了一会儿:“瞅着太后和三阿哥的样子,是不打算继续保着新月了?”
“听塞雅隐约提起过,皇上现在还宠着宫里那位呢,说是生下阿哥就封为太子。”我顿了顿“但是太后好像比较属意的人选是三阿哥。”
“原来三阿哥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次看了之后倒是和以往不同,有些个皇子皇孙的样子。”玛姆皱了皱眉头“不过,这里边的水可不浅。我约莫着,咱们府里的这点子事儿,宫里的那两个嬷嬷早就报了上去了。可是太后好像并没有责怪咱们将军府的意思。”
“不是责怪?那就是笼络了?”我咬着唇“是不是太后想借咱们家的力?来支持三阿哥?”
玛姆一叹:“也不是没这可能,现在咱们将军府的一举一动都要小心谨慎。你阿玛这些年太风光了,晋升地太快了。虽有战功护着,但是难保那些个御史言官们不参上一本。你阿玛可参的事情可太多了!那个新月格格,就是个祸根!她现在急于重振端亲王府,看着努达海有战功,有能力,还不上赶着巴上去?努达海也是没用!就那么个瘦瘦小小、娇娇弱弱的格格,竟然就能让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我和额娘都没做声,齐齐地叹了口气。谁不说呢?行为轻佻,不守本分的新月格格,哪能跟额娘相比?不,拿额娘跟她比,都算是侮辱了额娘。
好一会儿,玛姆才平静了下来,喝了口茶:“别看她现在好像对努达海一副深情不舍的模样,如果努达海不是从一品将军,而是个贩夫走卒?你们看看她还会多看努达海一眼才奇怪呢。也就是努达海被迷昏了头了,看不到罢了。珞琳,挨打就有些过了,万一伤到了你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我谄笑着看着玛姆,小声地说:“玛姆,您都知道了?”
玛姆白了我一眼:“你玛姆又不是个傻的,现在也还没到老眼昏花,管不了事儿的时候,怎么会看不出来?在将军府想瞒着我?还得等几年!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哪见是我不知道的?就是不说这个,那个新月看你阿玛的眼神,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又怎么是个好女儿看男人的眼神?”
额娘笑了笑,也说道:“不过这孩子也算是苦命的了,端亲王一家都没了,就剩了这么两个独苗,克善还险些丧命。现在还招惹着太后都瞧不上她了,将来可怎么办啊。”
额娘的话,引起了我的沉思。
是啊,如果她没有失去双亲,想必还不至于如此。只是她有些急功近利了,尚在热孝之期就勾搭上了一个战功赫赫的从一品将军。如她忍耐一段时日,太后也会给她指个显赫勋贵的。毕竟她是端亲王遗孤,并且是唯一嫡女,太后就算是再不情愿,也要给她一个好归宿,才能堵住满朝大臣的嘴,安抚了他们的心。她再用心辅助克善,那端亲王府的荣耀,指日可待。唉,可惜了。还是不够聪明,做的太刻意了。妄图拥有不属于她的东西,下场必然是凄惨的。
“只是不知道现在太后会怎么处置她?太后可最厌恶这样的事了。上次那个庄亲王世子福晋,不就是在孝期有孕的么?结果被太后废除了他世子的爵位。(杜撰)”额娘担忧地问着。
我不满地看着额娘:“额娘,你太过善良了,就像新月这般的女子,险些就害的咱们家都散了,又有哪里值得咱们同情的?您说说,她来到咱们家之后,发生过一件好事没有?坏事是一个接着一个。”
玛姆也皱着眉头说:“珞琳说的对,雁姬你难道还要帮助她不成?我绝对不同意!雁姬!你给我收起来你那些个没必要的同情和善良!”玛姆瞪视着额娘,恨其不争“就她做的那些个事儿?哪件事儿不是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身为个皇家格格,随意跟奴才下跪,哪是正经格格能做的?身为个新丧双亲的女儿,竟然尚在热孝之期就和成年男子勾勾搭搭,哪是个正经女儿家能做的?我看端亲王一家幸好都已经故去了,不然,还真能让她再给气死一次!”
额娘笑了笑,有些个伤感:“我并不是同情她,也不是想要帮助她,只是感觉着身为女子实在是太苦了。”
我没说话,确实,身为女子太过困苦了。就拿这事来说吧,京里的传言都是那个女子不守妇道、不知廉耻。所有人都在唾骂着那个女子,却将同样犯错的男子轻轻放过,也只是说那男子风流不减当年、老当益壮而已。可是这有什么法子呢?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啊。
看着玛姆又开始生气了,我急忙拉住她的袖子,递给她杯茶,笑嘻嘻地看着她:“玛姆,别生额娘的气了好不好?咱们还是要商量一下进宫怎么跟太后提起哥哥的事儿呢!”
玛姆顺了顺气,剜了一眼额娘之后,才接过了我递给她的茶杯,喝了口茶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回头进了宫,珞琳和雁姬就到佟妃宫里请安去,我单独和太后谈谈。”
“成成,那就这么定了,”我谄媚地来到玛姆身后,狗腿地给她捏起肩来“那,玛姆,我寻个机会送新月点物件儿吧。总归是在咱们府里住了那么久,进了宫,不去见一次总是感觉不大妥当,有些失礼呢。”
玛姆皱了皱眉,回头看了我一眼:“见什么见?那么个不知廉耻地玩意儿,你还是少近着为好!”
“哎呀,玛姆!”我抚着胸口,拍了拍“您吓着我了……再说了,我也不跟她多说,只是见个礼,也就回了,您就放心好了。”
玛姆看着我的样子,也只好缓了缓神色:“真的只是见个礼就回?”
我缩了缩脖子,撒娇地摇晃着玛姆的胳膊:“真的真的,玛姆还不信珞琳么?”
“那好吧。”玛姆点点头,不放心地继续嘱咐“她现在名声可差着呢,你也当心着点。马上就要出嫁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看到我用力点着头,玛姆才放心地回过了头去。
跟玛姆和额娘闲聊了一会儿,我就以准备送给新月和克善的物件为理由,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我先没着忙找东西。先坐下寻思了一会儿,确定好了要送的物件,写了个单子,才招呼莲香过来。
“莲香,你家人在庄子上过得如何?”先不着忙说事,问问莲香家人最近如何,毕竟要丫头跟自己贴心,有些时候还是要多关心关心的。
就见莲香感激地抬头看着我:“回格格的话,奴婢家人都很好。庄子上的田家婆子给哥哥提了亲事,哥哥最近做活办差都很卖力气呢。”
“那就好。对了,给你这个单子,你去巴布管家那,让他照着单子上的东西从库房里取出来。”我递给莲香刚写好的单子,让她去取来。
没一会儿,莲香就取了东西回来了。东西太多太杂,而且都是些容易碎的物件,她是招呼了几个粗使丫头一起给送回来的。并且指挥着一起抬到了外室,才让那些丫头散了。
我来到外室,查看着,一套彩釉碗盘,一对儿青花瓷小花瓶,一个紫檀木的梳妆匣。恩,回头再添两副头面首饰也就可以了,现在新月也不知道将来结果如何,礼品不落体面就行。
我最满意的还是那套彩釉的碗盘了,釉子花样都画到了碗里。新月来的时候,我就往望月小筑送过去了一套,可是新月并没有带着离开,而是留在了望月小筑,现在也只好我费心多给她拿一套了。
再就是一对儿青花瓷的小花瓶,这东西也是哥哥淘弄来的好东西,原本是打算摆着梳妆台前的,可是后来打听到是从土里出的,不太吉利,现在正好给新月送了出去。
这些东西里,最属贵重的还是那个紫檀木的梳妆匣了。原本也不想送这个的,但是光拿那两样太寒酸了,只好拿这个紫檀木的梳妆匣来装装门面了。
银制的头面首饰上次一共打了四套,送了新月两套,应该还剩下两套。想到这里,我招呼着旁边守着的莲香,询问着:“上回定的头面首饰,是不是还剩两套?”
“是,格格,还剩下两套。”
“找出来,对了,还有我上次送新月的那种芜湖的胡粉,多拿几盒过来。”“是,格格。”
很快,莲香就将我要的东西都拿了过来。我掂量着,这些也差不多了,反正只是不落体面而已,没必要再多送新月什么了。
一夜好睡,我精神百倍地起了床。独自用了早膳之后,忙不迭地回完了管事嬷嬷的事,又包好了礼品,穿好了进宫的旗服,才起身到了额娘的院子。
到额娘院子的时候,阿玛和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