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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群芳妒 作者:肉书屋
第二十一篇
上节
未来得及慰问周媚,那群人已迅速往外撤,一个个大摇大摆地经过萧鹰身边,连东子的大胖身躯也被他们挤到一边。那中年人经过时更是斜睨了萧鹰两眼,估计意思是小子以后眼睛放开点,少管闲事。
萧鹰和东子敢怒不敢言,对方人太多,静默是明智的选择。
他点醒仍吓得发抖的周媚:“你赶紧报警,让机场派出所抓住他们,再晚他们就跑了!”
周媚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去打电话报警。其他空姐冲上去扶起那空警,搀他下机就医。他已经被打的神智模糊,鲜血顺着几个方向从脑袋上滴下,身体软软的全凭几个娇小的空姐的力量支撑着。
东子扯扯萧鹰:“傻啦?这种事留给公安处理,你能帮上什么忙,咱们走吧,赶紧去宾馆。”
“你先去,我再呆一会儿。”萧鹰g本未瞅他,眼睛盯着周媚的方向。
东子摇摇头,嘀咕了几句诸如白痴花痴重色轻友之类的话,只好先行离开。
周媚终于打完电话跑回来。萧鹰告诉她空警已经被送走,周媚松了一口气,却道:“有人报过警,我还没说完对方就说知道啦,还挺横,然后就给挂了。”
“你打的哪儿啊,机场派出所还是110?”
“都打了,一个腔调。”
萧鹰有点明白了,敢指使手闯进飞机场的,一定是面上的人物,估计是官场上人物的可能x大些。“好了,你没事就好,我要走了,再见。”
“啊……那再见吧,啊对了……等一下,你是哪儿人,不是广州的吧,听你口音不像。”
萧鹰高兴地注意到她和他说话时已经去掉了那个讨厌的“请”字,连忙将自己的工作和住址都告诉一遍,差点连血型是什么有无病史都说出来。
“原来咱俩是一个市的啊,”周媚高兴地拍手,“我就飞这条线儿,等我买电脑我可真找你了哦,到时别烦我。”
萧鹰被她的小声笑得人都差点从4米高的舱口掉下去。
依依不舍地告别她,出了机场赶到宾馆和等在大厅沙发上的东子会合。
“怎么样,没事吧,抓没抓起来?”东子嘴里嚼着什么,见他进来起身拉他往餐厅走。
“应该是抓住了,我看见一堆记者抢进去了,有记者瞄着,估计能把那孙子办喽。”萧鹰心思还在周媚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他。
晚上,当地电视新闻没有任何动静,但晚报有了报导,而且很详细,还配有几张经过技术处理的照片,上的反应最快,各大门户站的新闻子都有专题报道,友评论已经发了一大堆,足有几万条。
原来那中年男子并不是官,而是广州市某村的一位民营企业家,靠特种养殖业发了大财,资产过亿,并无偿为本村建了一座深加工厂,将全村人的就业问题一次x解决,使那个村几乎户户超小康,被贡成了活神仙一样的人物。后来更凭此当上了人大代表,在当地可说是一呼百应黑白道通通罩得住。
东子怪叫:“我靠,1亿5千万啊,怪不得人家牛屄呢,真他妈有钱!”
“1亿5千万吗?”萧鹰哼了一声,“很多吗……不讨论多不多的问题,有钱就可以随便杀人放火啦?钱就代表了一切,代表了荒y无道?”
东子叹口气,“古今中外不都是那么个理儿吗,哪国哪朝哪代不是,你想想!”
萧鹰摇头,“我跟你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个人的素质问题,富有的人照样有彬彬有礼的,要都像他那样,天下还不大乱才怪。”
“哎哟,你怎么帮大富大贵们说起话来啦,真少见啊……得得,我说不过你,我回屋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陪我去电子城呢,拜拜喽。”
东子前脚刚走,萧鹰的手机就响起来,看了一下号码,是吴克琼的。
“亲爱的,想我啦?”对着美女,萧鹰心情立即大好。
“去,”吴美媚啐他一句,“你到广州啦?一路顺风吧?”
“还行,呵呵,我不是向你请过假了吗,老婆--”
“再这么叫我挠你!”
“嘿嘿,来啊来啊,你搭飞机过来,我给你报销车马费。”
那可恶的笑声令吴美媚恨恨的,可惜还真拿他没辙,山高皇帝远够也够不着他。
问起她打电话的原因,原来人大代表打空警事件非同小可,已经上了中央级报纸,她也在上看到了相关消息,她知道那趟班机正是他搭乘的那一架次,关心之下特意打电话来问问。
萧鹰十分感动,“老婆,我愿为你j尽人亡!我答应你,这一生只要你不让我戴帽子,你怎么对我我都原谅你。”
吴美媚气得直接挂了电话。至于那边的她是生气是跺脚还是偷着乐,萧鹰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话说出去就好,爽!
泡妞法则最重说话不要吞吞吐吐,对着美女就说不出话,只有贼心没有贼胆可不行。
睡觉前又相继接到陈姐“姐仨”和陆美媚的慰问电话。他挨个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机上发生的事,和美人们一起大骂了那个暴发户,心里再无不痛快,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9点。
打的来到大沙头市场。这里是东子心仪良久的水货批发地,是连接香港和深圳的通道,内地很多商家在这儿上货。
东子的意思不光是找便宜的水货,还想弄些假货、返修货的渠道,被萧鹰坚决制止,最后上升到绝交的高度他才妥协。
“靠,你不知道,改装货返修货利那个大啊,而且做好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东子还想做最后努力。
“做生意不要目光短浅,也别坑人家消费者,你弄些水货来,起码还是真东西,还不算太缺德,要是缺装的返修的,可就真不是人了啊,生活再好谁钱挣得容易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买个假货,这事儿你就别做,听听叔叔的没错。”
“去你妈的,你谁叔叔你!倒霉,遇上你这么个老古董!行行,听你的得了吧。”
可惜骂得再狠也没用,有萧鹰在,他就别想为所欲为,只有联系好两家信誉好的水货店,又去了中华广场联系了两家行货商家。
萧鹰可不是白来的,他可以用粤语流利地和当地商家交谈,帮了东子大忙。出来时萧鹰向他邀功,东子骂他:“靠,看你粤语歌唱得那么好,我就知道你小子能拽两句,让你来就有这层意思,你以为让你来干嘛来啦,公费旅游?”
萧鹰直翻白眼。妈的,被他算计了。
这两个地方就用了一天的时间。
还要去手机维修件批发市场和装饰物批发卖场。用接下来的两天分别去了文化公园和德路饰物批发市场。东子的行家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用绝对的低价采购了一大堆质优价廉的配件和饰品。
萧鹰行尸走r般跟着他,全无他的兴奋感,店面、商品太多了,跟着美人逛还好说些,现在却要闻着他的臭汗味,臭也要臭死啦。
吃饭那家伙也“够意思”,总是安排他吃一些当地小吃,花点小钱还美其名曰吃就要吃得有特色……
第五天,终于商业活动结束了。
一清早,东子就兴冲冲地拉起萧鹰,“走,小子,看你这些天辛苦,我慰劳慰劳你去。”
萧鹰凌晨刚刚被陆洋骂了一通昨晚没给她打电话,正没好气,一把推开他,外加一脚,“滚,我可不好男风!你个死人妖!”
下节
东子磨了半天,却也知萧鹰和他的出发点相同但“具体爱好”不同,便不再理他,自己一人兴冲冲玩乐去了(liao三声)。
洗漱完毕,看表,已经是8点半。下一楼餐厅喝了点汤就算吃过了早饭。
外面真不好,奇怪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旅游,吃吃不好睡睡不好,难道是像东子一样为了可以打异味?
就拿这饭来说吧,和陈姐的手艺比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陈姐的饭菜大有学问,只随便弄几下就好吃得不得了,爱煞。
忙得好几天没上,今天去上一下吧。萧鹰上二楼,进了酒店特设的多功能酒吧,这里只对驻店人士开放,装饰、氛围很好,爱喝酒的喝酒,爱聊天的聊天,爱上的上。
一清早,人还很少,电脑前只坐了五、六个人,他找了一个角落开机,打开新闻页面。
咦,有关机场袭警的新闻已经被湮没了,搜索了一下才重新找到。这是一个信息爆炸的社会,要多耗费热量打字搜索,他小声骂了一句:“c!”
“哎哟,你这人,我不过是要坐在你旁边,你怎么骂人?”
萧鹰诧异地转头望去,是个轻施薄妆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艳丽。
他拉开旁边的坐椅,“不是那个意思,我在说这电脑的事,你请坐。”
“哦。”那女人挑挑眉,坐到他旁边。她穿着很得体,下身着一齐膝裙,黑色鱼纹丝袜,非常诱人但又绝不会给人风骚的感觉。
“怨妇。”萧鹰转过脸看自己的新闻,心里浮上这两个字。他看人一向很准,尤其是女人,是何类型的是好是坏是不是雏儿,只需一搭眼儿的功夫,他即可揣摩个通透。
虽然这女人举止高雅,但眉目之间去不掉一种深闺怨气,而且座位那么多,她也没必要非得来和自己挨着坐,那证明她非常渴望结交朋友。事实上矜持心重的女人,一般只要可能,都是挑远离男人的座位。
余光里,那女人开了qq。好友列表里一大堆在线的头像。这年头闲人真多!
注意力放回新闻上。说法很多,有说那土皇帝和手下只在局子里呆了几小时就被释放,有说当地公检法的头头儿早已是他的人,别说办他,给他倒找钱的心都有,友评论最是j彩,众口一词将那暴发户骂了个狗血喷头,有些有水平的更是借此分析富二代的种种。
记得已经没落的王朔说过:现在的富人,都是痞子。
那句话拿到现代来说,一样适用。
身边的女子半天没动静,这时却忽然说起话来,眼光一扫,原来她进了一间语音视频聊天室。
那种聊天室可以打开8个视频窗口,就像开会一样。她进的聊天室是加密码的,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她似乎是其中的会员,依次和每人打着招呼,熟络得很。
新闻已经看得差不多,萧鹰伸伸懒腰,眼光向周围瞄了两眼,顿时吓了一跳,旁边显示器上的8个视频窗口已都有人,有两男一女竟脱了下衣在自慰,那蠕动的手怎么看怎么像虫子……
他微微转头望了那怨妇一眼,还好,她没有抚x撩胯,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
“请我喝一杯怎么样?”
他没明白,“嗯?”
终于弄懂她是在和自己说话,他没有半点犹豫,“不行的,一会儿我女朋友就要来找我了。”
“哦。”女人重新陷入沉默。
萧鹰也默然。他不怪她,也未觉得她有多骚。她代表了一个人群,孤独的人群。这种人生活无忧甚或极其富裕,心灵却空虚到极点,在他们的字典里几乎没有快乐,朋友二字对他们来说是奢侈的,而亲人,又常常是带给他们最大伤害的人。
到他走时,女人再未向他搭讪,沉浸在路迷情中。
走出宾馆才发现,外面在下着丝丝小雨。他抬头望天,呼出一口浊气,刚才的气氛真有些压抑,令他产生一些遐想,但有一点他清楚得很:他不属于那样的世界,他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想了一下,总不能在这儿傻呆呆地赏雨景吧,东子恐怕要去混一天,明天就要回去了,还是抓紧时间给宝贝们买些礼物回去,不能白来一趟。虽然没人向他提起这事,但美人们都喜欢情人的礼物,这他很明白。
打的去万客隆的路上,他望着车窗外的世界,小时来过几次,那时可不是这样的,看得出来广州日新月异,变化好大。
有些感慨。差了几千公里,一切就大不一样。北方白雪飘飘,广州却在下雨。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因为来南方衣服已减,感觉浑身冷透。比较来说,南方冬天时室内温度及不上北方,反倒要冷一些,而北方有暖气,经过大面积的送暖工程改造后,温度都在18度以上,有的甚至能达到22度。
进了商场,立即温暖了许多,不一会儿他就倘佯在人流中了,东挑挑西看看,挨个楼层窜。不愧是大城市的著名商场,东西全,人也真的好多,不过可惜的是其中的美女少了些,听友抱怨广州无美女,虽然有些夸张,但看情形也差不多。
现在是冬天,服装还是免了,内衣……嘿嘿,倒是想买,可是毕竟脸皮还是没那么厚,在没有女伴的情况下去内衣组,好像那个了点。电器更是不可能,家俱??怕搬回去被她们踢出去,
不知不觉,他停在了小工艺品专柜前。哗,好多漂亮小巧的玩艺啊,真的好漂亮。
两个竹子编成的老公公老婆婆,伸手相扶,表情生动多样,非常传神,要了。送给陈姐正好,表达了自己美好的意愿,相信她一看就明白,嘿嘿。
给双双买的是两只一模一样的小天鹅,绒毛做的很出色,就像真的一样。
陆洋的礼物是一只趴伏着吃草的小梅花鹿,玲珑有致,正合她。
吴美媚的就迷幻了一些,是一个装在锡盒里会跳舞的小女孩,还会唱歌,只要上满发条,她就可以连舞带唱5分钟。
这最后一件的价钱快抵上其他两件的了,不过并不是他偏心,而是他知道吴美媚一定会喜欢这东西。
投美人所好,也能给自己加分的。不过这一条仅限于已经动心的美女,不然不仅不会加分,还会起反作用。就像东子那样的不管不顾地硬来,属于下下策。
晚上8点多才回到宾馆,歪在床上看电视。这里可以收到很多香港台,他看了个不亦乐乎。虽然上多一些,电视已经少看,但有时还时要看看的,络并不能完全替代传统媒体的地位,家里只能收到凤凰卫视中文台,还是这里爽。
敲门声传来,还挺急,看了下手表,已经10点了,骂了一句:“死猪,才回来!”走去开了门。
东子一头撞了进来,接着就瘫在了地上。萧鹰大惊,忙扶起他的脑袋,仔细察看一下,还好只是受些外伤,脑袋上一个大包,衣服都被撕成了几部分,沾着些血迹,模样惨透。
东子哼哼唧唧的,“c,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窝囊气!嫖个娼被罚款不说,还被狠狠揍了一顿!妈的!”
“不会吧,是警察打的?没理由啊,这种事一般来说他们得着钱就会放你的啊。”
“不是警察,是叫联防员,几个……四个……,打死我了!”
“是不是你嘴里骂他们了?”萧鹰问。
“那我还能饶了他,靠,我是谁啊,白挣我钱啊,又不给我开票!”东子的大脑袋晃着。
萧鹰真想给他一脚:“你傻屄啊,这里是外地,不是你家炕头儿,你服下软不就没事了,笨蛋!”
东子仍不服气地骂。那样子“胖胖可怜”。也是的,这帮家伙也太不是人,得了钱还敢打人,抓嫖客你就抓你的嫖客,人家又认罚,你凭什么打人家。
萧鹰叹口气,“那几个联防员你还记得样子吗,哪儿的?”
“当然记得啊,怎么,你还想找回来面子啊?”东子j神大振。
萧鹰冷笑一声,“没错,正好连着那件事一起办了,嘿嘿,连惹我两次,找死!”
第二十二篇
上节
“走。”萧鹰扶起东子。
“干嘛,我现在只想歇着。”东子捂着脑袋上的包。
“笨蛋,上医院,你想流脓流死啊,快走!”
千辛万苦将东子扶上出租,萧鹰也坐上去,五分钟后到了一家医院,让门诊看了看,医生本要在处置室处理一下即可,萧鹰非要给东子办住院,医生只好让他去交款办理手续。
东子惊见竟是一个单人高间,叫道:“我靠,我只是被人揍了一顿,又不是得癌症要死啦,你傻屄啊!”
“靠,你要真得癌症我还不管你了呢,你愿死不死,谁有病拿钱往绝症患者身上花,花多少都是白费!”
东子差点气晕过去。就见萧鹰打了两个电话,似乎提到了他挨打的地址,接着坐下来一言不发,瞅着他运气。心下不由惴惴,“你……你你……想干嘛……我可不是玻璃……”
萧鹰照着他的大脚丫踢了一脚,“你,再敢去嫖咱们就绝交!”
东子吓了一大跳,也不顾身上疼了,欠起身子急道:“你真的假的,不要啊!”
“没商量!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告诉你以后再有这事儿你不用来见我了,就当咱俩没认识过。”萧鹰扭过脸不看他。
此话非同小可,东子认识萧鹰这么年,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他这么严肃地和他说话,早知他讨厌自己嫖妓,可没想到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一急,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好好好,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千万别再提什么绝交啦,我发誓我不再嫖了,总行了吧?”
萧鹰哼一声,“那你可要记住了哦。”
东子猛点头。
萧鹰缓和一下语气,“好了,我相信你了,一会儿有人来都听我的,你不用吱声。”
果然,半小时候后来了几个人,当先两个40多岁气宇轩昂的男人见了萧鹰眼睛一亮,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吓得东子以为萧鹰要挨打,刚要说话,却见两人一左一右将萧鹰紧紧抱住,看直了他的眼。
原来这家伙在广州竟然有熟人,这死猪,那还住个屁旅馆,白花钱!
萧鹰眼角似乎有些湿,“二哥,大表哥,你们好吗?”
东子的眼睛更圆:死小鹰,瞧这意思还是直系亲属,没天理啊,大老远来不吃他们喝他们你怎么对得起我。
那二位也滴下几滴泪,半响二哥道:“小鹰啊,你回趟家吧,妈妈爸爸想死你了,你就那么忍心?”
大表哥也随声附和,力劝萧鹰回家,听那意思萧鹰竟是有十多年没有回去过。奇怪,原来他有爸爸妈妈啊,一直以为他是孤儿,虽然从小是同学,对他的家庭却一无所知,从没听他说起过,学校开家长会时好像都没见过他的家长。
萧鹰只是摇头,后来干脆岔过话头,问:“带来了吗?”
二哥一愣,“哦,带来了,”向外面摆摆手,“押上来!”
东子扭头瞅向门口,顿时恶向胆边生,被押上来的正是那四个打他的混蛋!要不是萧鹰及时拦住他,他真想冲上去踢他们个稀里哗啦。
那四人低着脑袋,递上罚他的钱,“一分不少,都在这儿了。”
“他嫖娼,是他不对,但你们把人家打住院,是你们不对,这下两清了,这钱就算你们交住院费了,你们的职务暂时保留,如果再犯就给我走人,你们可以走了。”二哥身边的一人冷冷地说。
四人答应一声,灰溜溜地离开。
“不用太厉害吧,教训一下是不是就行了?”大表哥问萧鹰,得到肯定答覆后挥挥手,随从立即打了一个电话,十几分钟后又接回一个电话,躬身告诉大表哥,“老大,那四个人不知怎么摔断了骼膊和腿,住院了。”
“哦,快过年了,还真是不小心啊。”大表哥淡淡地说。
东子只觉后脊梁骨发凉。
萧鹰神情不变,问二哥道:“人大代表打人事件处理得怎么样了,怎么没信儿了?”
二哥愣了一下,“你问这干嘛?”
“我怎么不能问,普通市民也可以议政嘛,再说,那是我亲身经历的事。”
二哥立即紧张道:“怎么,那么巧啊,那些家伙打着你没有?”
萧鹰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二哥这才放心,“这个你不用担心了,也不要相信外面的谣传,因为警方封锁消息,你听到的所有版本都不对,其实正在走法律程序,一切都在按部就班,他们太猖狂了,可以说犯了众怒,在舆论监督之下再有钱也没用,他们跑不了。”
萧鹰放下心。原来是这样。他一直在担心,最近几天没见到媒体报道,上也没有消息,小道消息倒是听到一堆,本以为那伙人真的逃之夭夭了。
这几天曾不断就此事和东子显示他的正义感,只可惜却被东子识破他主要是怕不处理那些人,周媚机组人员再受骚扰……
想起他,回头望了他一眼,未料想迎上他痴呆一样的目光,那里面有不信、迷惑,甚至恐惧。
萧鹰知道两位大哥的威势吓到东子了,连忙催二哥和大表哥离开。二哥和大表哥无法,只好一再叮咛他过年回家,和东子淡淡地打个招呼后走了。
不出所料,二人一走,东子的询问就如勾动了机关枪般攻向萧鹰,刨g问底烦不胜烦。后来萧鹰干脆为他办了出院手续,他才不甘心地停下,随萧鹰回到宾馆,但在车上一个劲儿嘀咕屁股还没躺热漂亮护士还没见一个等等骚词。
当晚订了机票,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家,他先把东子送回家,配合他和他老婆编了一个看上去合理的理由,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告辞离开。
一边走一边摇头,唉,可怜了这个本份的大嫂,怎么嫁给这么个衰人。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不上道,也自会有上当的人,有句话谁说的来着:在这世上,每一个男人降生,都会有一个女人不知在什么地方默默地等着他。
东子的毛病不少,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他好嫖,其实他老婆长的也不错,干嘛非要打野食呢?为了不落人后,为了时尚?
拧开自家防盗门,自嘲地摇摇头--也别总寒碜人家,自己的女人比他只多不少,虽然都是处女,难道就能因此说自己好鸟?
“嘿嘿,幸亏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好鸟,我是好y。”
家里没人。星期五,陈姐应该还在上班,双双也在上课。他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深呼吸几次,还是家里的气息最好,打心眼里不喜欢旅游,希望以后再也不用出去。
美了一会儿,他进浴室调好水,脱掉衣服扔进隔间衣车里,痛痛快快洗了个好澡。坐飞机也没比坐火车舒服到哪儿去,而且回来这架还没碰到周媚,不爽。
洗去所有尘土,穿好衣服,哼着小曲出来,给学校打了个电话告诉一声,又给吴美媚和陆美媚分别去了电话,报了平安。
吴美媚有事,听他回来虽然表现得很高兴,但只讲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而陆美媚比较狠,直费了他半个小时的长途才依依不舍地挂断,期间还数度威胁他说要是敢心疼钱以后就再不接他电话。
这头小鹿,说起话来不管不顾,有时陈姐在旁听着从手机漏出去的只言片语,都会笑他的,弄得他很尴尬。
回到自己房间,舒服地躺进床里,心里回想着现在与自己关系最密切的这几大几小美女,他幸福地笑着,慢慢睡了过去。
下节
正做着美梦,萧鹰忽然惊醒,好半天才弄明白状况,原来身边躺上来一个人。侧头瞅了一眼,他就伸手将之搂入怀中。
虽然天已擦黑,仍然看得清楚,那人正是小双。
“呵呵,老婆,想我了?”萧鹰温柔地抚摩她的小脸。
小双浑身巨震,“萧哥,是你叫的吗,你叫我老婆?天,你还从来没叫过我这个词,我太高兴了!简直高兴地要晕啦!”
一回到家就注意到萧鹰熟悉的男鞋在门口躺着,心都乐飞了,待妈妈一进厨房立即箭一样s了进来,姐姐都没来得及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死这个臭萧哥啦。
萧鹰爱怜地刮刮她的小鼻子,“小傻瓜,称呼有那么重要吗,我叫你不叫你,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是一样的重要。”
小双那样一位j灵一样的人物,也被这亲切自然的语言打动,出于女x的直觉和对萧鹰的了解,她知道那话里绝没有半点虚假。
她紧紧搂住他,小脑瓜挨蹭着他的x膛,庆幸自己的眼光没错--交付给她纯洁身子的这个男人,值得终生依靠。
温馨了一会儿,她不舍地拉他起来,“快起来吧,才5点,不是睡觉的时候啊,妈妈停好车做饭呢,吃饱了再让你睡。”
去广州前给她们留了车钥匙,这几天都是陈姐开车接她们,她的驾照已经及时办回。
萧鹰借起身之势亲了她几口,穿上拖鞋随她走出房间,手也不用松开,反正陈姐姐经常见到他们拉拉扯扯,不怕。
特意去厨房看了一下,陈姐并不在,只大双一人在忙活着,奇怪道:“咦,你姐姐呢?”
“看到你鞋了,她说今天要给你做些好吃的接风,又跑下楼去超市采购了。”大双见他进来,立即伸手搂住他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吻,“臭萧哥,回来前也不打个电话!搞突然袭击啊!”
陈姐回来时也说了遍类似的话,害得萧鹰又傻笑了一回:“呵呵呵呵,这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嘛。”
陈姐仍是一副干练作风,立即下厨房,煎炒炖炸的一通折腾,不一会儿就弄了6个菜出来,俱都美味无比,再加上些碳酸饮料,吃得每人都肚圆。
萧鹰轻轻拍着肚皮,那里发出拍西瓜一样的声音,发愁道:“我说姐姐啊,拜托下次别把菜做那么好吃行不行,我这肥什么时候能减下去啊?”
陈姐笑:“那是你的问题,我做不好岂不是丢了我的面子。”
萧鹰仰天长叹一声,费力地从椅子上起来,“哎哟……得,运动运动,把我换下来的那两件皮洗出来,嘿嘿,虽然累得不想动,权当减肥了吧。”
陈姐:“是不是你放在衣车里的那两件脏兮兮的衣服?”
“姐姐,给个面子嘛,伤我自尊干嘛。”
“什么呀,我是想告诉你,那衣服我给你洗完了,已经晾上了。”陈姐说完甜甜一笑,转身往下收拾碗筷。
听了她的话,萧鹰如中雷击,整个人呆住。她竟然给他洗衣服!那里面可有一个裤头的……
双双待妈妈走进厨房,面色不善地近前来,y声道:“说,怎么回事?嗯?!”
萧鹰得意地笑:“哈哈,你们自己想像嘛,还用得着我说嘛,哈哈!”
施展月球步,在双双发彪前先一步进了厨房。无疑这里是现下最安全的地方,迟些恐怕要惨被波斯猫挠死。
陈姐以为他要帮忙刷碗,往出推他:“你出去吧,这种事女人来做。”
萧鹰真想流泪,强忍着才说出一句感人至深的话,“姐姐,要不以后我的衣服你包了得了。”
陈姐忍不住伸指戳了他脑门一下,“去,就知道占我便宜,臭小鹰。”
嘿嘿,没反对,那就八九不离十。
全部收拾停当,大家坐到客厅里谈起此次广州之行。双双好奇地问这问那,陈姐考虑反正是周末,也就没有催她们去温习功课。
萧鹰拿出各自的礼物,挨个发到她们手里。双双高兴极了,到他脸上一边亲一口,“谢谢萧哥,不错嘛,还知道给我们买礼物!”
陈姐小心翼翼摆弄着手里的竹婆婆竹公公,显是十分喜爱,她抬眼望望萧鹰,樱唇动了动,终于道:“小鹰,我都没给你买过什么呢,这怎么好意思……这得多少钱啊?”
“不要拉倒,我送别人去。”萧鹰装作要拿回来。
陈姐连忙将手背过去,头稍稍歪一点,微笑道:“呵呵,那可不行,你已经送给我了,怎么能拿回去,坏蛋哦。”
萧鹰傻傻的注视着她,那动人的少女一样的神态再次让他产生错觉,真想亲她一下,可惜始终有贼心无贼胆。
开心地聊了一会儿,就到了睡觉时间,萧鹰回屋打开电脑开了qq,好友里并没有吴美媚的身影,不过他知这个时间她应该在的,只不过她喜欢隐身。
发了几条信息,果然立即得到回信,她在线的。
吴美媚听说他给她买了礼物,除了声“谢谢”没说别的,却让萧鹰振奋了好一会儿,他知道这个大美人迄今为止还没收过追求者的礼物,对他已经是特别开恩了。
“明天我去。”下线前,他打上这句话。
“谁管你。”她的回话仍是简捷实用,噎死人不偿命。
他笑笑,发出一个表示亲吻的嘴唇就下了线。
关了电脑、电源,再关掉台灯,脱了衣服进被里睡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场好觉,希望双双不要跑过来才好,如果万一跑过来的话……也不错,那就干,呵呵。
迷迷糊糊,似乎睡过去一会儿,再睁眼时正巧捕捉到黑影一闪,身上已压了一个人,他伸手了一下,“大波斯猫,你还是抵御不了我的诱惑。”
大双讶道:“咦,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嘿嘿,你以为你腰上那个小痣我不知道?你俩身上哪个角落我没光顾过!”那个痣很浅很小的,可能连她妈妈都不知那是她身上独有的标志。
大双娇羞地轻轻咬了他x口一口,“臭萧哥,我想你了嘛,还笑人家!”
那语声里并未含有多少r欲成分,她的手脚也很安分,让萧鹰很是感动。他按亮台灯,温柔地抚她的秀发,问了一些即将到来的考试方面的事。
大双用娇脆的声音发誓,这次和妹妹一定要进前三名,接着道:“不过条件是你要请客。”
萧鹰哭笑不得,考试成绩好坏只关系到事主自己的未来前程,怎么到这位大小姐这儿反成了他这个老公的事啦。
“好啦好啦,请客好说,不过到时陆洋也回来,你们要和她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怎么,不答应我就不叫你老婆!”
大双本来一扭身子要生气,可听到最后一句泄了气,迟疑道:“那……那不许她欺负我们,不许你偏向她,我们就可以既往不咎……”
萧鹰知她实质上已经让步,便亲爱的爱亲的亲的爱猛叫了一通,最后又用“听话的大老婆”给她一个大高帽,激起小妮子心中涛天情浪。
“老公,你累了,让我来伺候你。”她缩到他正身,褪下他的短裤,小手攥住他动了两下,伸出小舌舔着,用樱红的嘴唇轻吻紧吸。
几乎是同一时间,萧鹰的情欲被挑至最高点,伸长到最强状态,头往上仰,脚往下伸,发出清晰可辨的类似痛苦的哦声。
“呯呯”。正爽得甜美欢畅,门忽然被敲响!
一下,两下,停止。接着陈姐娇媚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小鹰,你觉得不舒服吗?”
所有的动作急冻般凝固,此时萧鹰和大双的心情可以用魂飞魄散来形容。
半天没有得到萧鹰的回应,微微的吱声中,门已被陈姐缓缓推开。
第二十三篇
上节
萧鹰尽量放松自己,以不易觉察的慌张口气道:“陈姐,你还没睡啊……”
陈姐走到他身边探探他额头,“奇怪,不热啊,我刚才怎么听到你在屋里乱叫唤?”
萧鹰见她的位置越过了床尾,知道危机暂解,有点脸红,“我说姐姐,你别寒碜人行不行,什么叫乱叫唤!”
眼光不由又向双腿支起来的大包瞄了两下。刚才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拽过棉被盖住了下身,将大双隐蔽在被下,幸亏她身材娇小,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个人,还好看来瞒过她了,他还没傻到在没拿下她时就将双双和他的事抖个干净。
重重嘘了口气,伸手抹了下脖子,太紧张,都冒汗了。
“呵呵,我说的没错啊,还真吓了我一跳呢,以为把你折腾病了呢,好好,没病就好,那我走了。”陈姐点点头,就要起身回房。
萧鹰连忙一把拉住她,“陈姐!好不容易来我这屋一次,多坐会儿……哎哟--”
下身被狠狠咬了一口。那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痛楚原来这么难忍,可怜长了这20多年的宝贝就这样惨遭猫吻。
陈姐被他拉坐在床边,满脸奇怪的神色,“坐就坐一会儿呗,你喊什么?”
接着羞得低下头去,“双双可能还没睡呢,让她们知道我跑你这儿来会怎么想。”
萧鹰有苦说不出,“我我……那个……呵呵,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陈姐扑哧笑了,“什么嘛,你学电影哪臭小鹰!”
以她的角度是看不到床尾的情形的,萧鹰赶紧用脚踢踢那只凶猛的波斯猫,希望她能明白快速退出去。刚才她进来时门就没关上,陈姐进来更是将之虚掩着,现在正是逃跑佳机,更待何时?
可惜这大白波斯猫不知是不能和他心有灵犀还是故意捣乱,不仅不走,反倒恢复了吸吮的动作,那处r身独特的快感立即牵动他灵魂深处的弓弦,直想狠狠捅进她柔软的深处,猛烈进出。
可是……别说那么大的动作,就是一点点挪动都不敢,不然很容易露出她的小r来。
天!这个小妖j!
陈姐注意到他紧绷的身体,高度亢奋的j神,端详着他脸上似苦似乐的奇怪表情,左右转着小脑瓜,“小鹰啊,你干嘛?是不是真的病了,我怎么看你怎么不正常。”
这可是不同于正常的口交,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却又无力抗拒大双的侵袭,而她年轻美丽的妈妈又关心地坐在他的床上望着他……
异样的禁忌刺激得萧鹰气喘如牛,双拳都握紧,一把抱住眼前的美人,痛吻住她的樱唇。
“嗯?嗯!”
陈姐牙关紧咬,摆动着小脑袋企图摆脱他霸道的攻占,萧鹰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单臂箍紧她的小身子,另一只手抚她x前的丰x,贪婪地进袭她的腹地……
“不要……唔……”陈姐从鼻子里哼出一些抗议。
身下已没有了动作,大双像是吓呆了。
缠缠绵绵……
终于,陈姐趁换气的当儿推开萧鹰,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夺门而出。
足足过了五分钟,大双才掀开被,挺起身,嘴角还挂着一丝白亮的香涎。她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萧鹰,最后更说了一句萧鹰意想不到的话。
“行啊萧哥,没想到连我姐姐你也泡上手啦,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偶像!”
萧鹰双眼翻白,照她屁股“叭叭叭”连打三下,“你这个死丫头!想害死我啊!”
大双嘻嘻笑着趴到他x口,“好老公,别打,我死了,谁来爱你啊?”
萧鹰见她媚眼如丝,禁不住也笑了,情欲仍在高点,再不要任何忍受,飞快地撩起她柔滑的丝质睡衣,将小内裤一把拽碎,将她压倒在身下进入了她。
第二天清晨,星期六。
萧鹰已经过足够的休息,起来又开始例行的活动筋骨c。真是好久未去了,希望一会儿不要被吴美媚k才好。
屁股被狠狠扭了一把,疼得他一咧嘴,“臭小双,干嘛你,这可是活r!”
果然小双从后面转过来,小声道:“你还有脸叫,昨天晚上都吓死我啦!”
萧鹰得意洋洋,“毛毛雨啦,小意思,一伸手就摆平。”
小双气哼哼地道:“这么说……你还真把我姐姐拿下啦?”
“哪里哪里,日久生情,喉喉……哎呀!”屁股被脚尖踢了一脚,疼得他一蹦蹦了有三尺高,这个小波斯猫比那个大波斯猫更狠。
一早上陈姐也未和他照一个面,始终低垂着脑袋,脸虽没什么事,耳朵却一直红着。在他百般安抚下,双双终于没有落井下石,还好让他平安无事地离开了家。
驾车来到减肥中心,人还是那么多,空间仍是不够用。东子已经早一步到了,见他来了,将手捂个喇叭形罩向他耳边,声音小小地道:“我昨天看电视看着你二哥啦。”
萧鹰眨眨眼,“哦,看就看着了呗,怎么的?”
东子眼睛瞪得像铜铃,“怎么的?!我靠,那家伙是广东省的副省长!”
萧鹰没理他,向吴克琼的房间走,甩给他一句,“你做梦哪,那新闻我也看了,人家姓唐,和我怎么会是兄弟,你看到的是两个相似的人,笨蛋!”
东子错愕,“哦?是这样吗?这个……妈的,也是哦,那个省长是姓唐……不过世上还真有那么像的人啊,真他妈像!”挠着大胖脑袋去练他的了,时不时缠缠吴教练,虽知无望,倒也快哉。
萧鹰一进门就献上了那件礼物,吴美媚皓齿轻轻叩住下唇,脸上的神采告诉他,她正处于极度的高兴中,“哗,真b,好j致的小姑娘,谢谢!”
萧鹰张开双臂,作出要接受她的吻的样子。
吴美媚“哼”了一声,走到办公桌前将礼物放到上面,趴在桌子上反覆地拧发条观看小姑娘的舞姿。
萧鹰慢慢跟到她后面,眼睛盯着她高挺的丰臀和纤细的小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真想伸手上前个够,再从后面一下c进她。
吴克琼也是已对萧鹰不设防,再加上完全沉浸在对礼物的欣赏中,忘了他的存在。她的小脑瓜轻轻晃着,端详着小姑娘摇曳的舞姿,却不知这个动作也带动了她的美臀也跟着摇动,那简直是最大的诱惑!
鼻血!鼻血!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足足有五分钟,吴美媚才一按桌面站直身体,回过身见萧鹰坐在沙发上,脸被一本书盖得死死的。
她笑笑,走过去拨开那书,“萧校长,你在干嘛呀?”
萧鹰脸上已没了绯红,装作不解地抬头望向她,“你没见吗,我在看书啊。”
“哦……不愧是萧校长啊,能倒着看书的人,小女子还真是头回见。”
萧鹰连忙正眼看一下手中的书,呃……衰,真是倒的……
“那个……呵呵,晚上练完了请你吃饭。”
“不行,今晚我们大学同学聚会。”
萧鹰耳朵立即竖起来,“同学聚会?有男的吗?”
吴美人白他一眼,“你说呢?我们又不是女子学校。”
萧鹰翻翻眼,“哼,你不是要给我戴帽子吧?”
吴美人:……
下节
磨了整个下午,美人终于答应他跟着赴宴。
当晚,萧鹰载着吴克琼来到一家饭店。家里已经打电话告了假,陈姐只温柔地嘱他不要多喝酒,让他着实傻笑了一阵。
下了车往饭店里走,吴克琼不满地道:“哼,你得尝所愿了对不对,真是够粘人的!一会儿到饭桌上不许说我是你的……什么的!”
萧鹰陪笑道:“嘿嘿,我觉得还是对他们说我是你男友好一些啊,可以为你免了多少后顾之忧,哈哈,你是我一个人的!”
最后的一句声如蚊呓,吴克琼也没注意,“你觉得?你觉得就行啦,这世上觉得的事儿多啦,你觉得!”
只要能允他跟着她就好,小小的埋怨是避免不了的,萧鹰低头哼哼唧唧答着她,至于往没往心里去只有天知道了。
“喂,大校花,这里这里!”上了三楼,一间雅间门口的人招呼着。吴美媚立即眼睛一亮,奔了过去,萧鹰也连忙跟上。
妈的,誓死捍卫领土主权完整!
一进门,正和吴美媚亲热地握着手交谈的两个妹妹见到他有点傻眼,“这……难道是你男朋友吗……”
萧鹰立时感到来自几位男生的杀人目光,心头暗爽,大方地向众人点点头,“嗯嗯,你们猜得不错,我就是被吴大校花选中的那个可怜的男人。”
房间里响起男生们爱心破碎的声音。
吴克琼真想给他一脚,不让他说他偏要说,这下要地震了!她摇晃两个呆呆的女同学,“金丝雀!龙鸟!你们别听他瞎说,他不是……”
萧鹰见那金丝雀和龙鸟的小细脖都差点要断掉,连忙上前移开她的手,“我说你想掐死她们两个啊,身为老公的我可不能坐视不理。”
“啊!我不要活啦!几年不见,吴校花竟然连老公都有啦!”一个带眼镜的男生捶x顿足,另一男生也应景地向天长啸,“哇!我要去死!”
“好了,够了,再闹我走了!”吴克琼一声冷冷的轻喝,终于让疯癫了的几人冷静下来。
男生们尴尬地互相看看,“呵呵,别生气啊,我们只是表现一下痛不欲生的气氛嘛……”
萧鹰也有点被他们几个吓住了,太夸张了吧,看来在学校时吴克琼是大众情人啊,怪不得吴克琼那么抗拒他跟来。
别开生面的见面过后,大家都通报了姓名落座聊开,各色菜品也开始端上来,萧鹰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和男生们一聊方知,吴美媚当真艳名四播,是他们那一届远近四所大学公推的校花之首,不知有多少俊男为了她半夜三更跑到女生宿舍楼下狼嚎,为了她打破脑袋者有之撞上电线杆者有之甚至听说还有一个傻屄为她砸了一车宝马--只因为她不接受这个当她的生日礼物。
“当时最吃香的人是谁你知道吗?”一个叫耗子的男生神秘兮兮地问萧鹰。
“啊?不是她吗?”
“不是不是,是和她同寝的那几个女生,哈哈,巴结上她们就有可能套出有利的情报哦,当年我也是那些无聊男生中的一员哦。”
吴美媚白了他一眼,“耗子,你是不是讨打啊!”
耗子仰起脸,“来啊来啊,正好来个亲密接触。”
萧鹰也被他的无赖样逗笑。明白原来吴克琼说的不假,这几人都是她大学时的好朋友,毕业后有时就要聚一下,可能这次带他来就有借他断了这几个男x朋友的念头的意思,不然他才没那好运混进来。
和昔日同学们凑在一起,吴美媚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虽然未到谈笑风生的地步,但一抹微笑始终挂在她柔美的小脸上,时而于别人话间c上一句两句,却能起到画龙点睛之妙用,那轻脆的嗓音配合无敌的美貌,使她总能成为众人的中心。
耗子等人可就不太厚道,对他一番拷问,从姓什名谁到祖宗三代全问了个遍,可惜碰上他这个老油条,嘴封得死死的,基本上什么也没得到,好吃的菜倒被他抢的快差不多了。
男生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话里话外和他比起资历。
当得知他不过是一位教师,后来升一小级当上一个比光杆司令强一点点的培训部校长,房间响起一连串恍然的“哦”声。
“我就是一俗人,没什么本事,毕业后只好在咱们市电视台混个导演干干。”张姓男生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缓。
“我呢,也不行,混到现在才拍了十部电视剧,一集才给3万块钱,唉,实在是说不出口。”王姓男生说,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我啊,最差啦,竟然转行了,竟然当上了市第三医院副院长,不好意思,说实话是靠我老爸的关系进去的,唉,因为不是科班出身,所以我只分管后勤,唉唉。”耗子叹着气。
“我是……”
“我是……”
声音此起彼伏。萧鹰放下手中的酒,换了一杯茶水慢慢品着,“对不住各位哦,我喜欢喝茶,虽然不过是几块钱的散茶,但我总觉得比那几万块钱的酒要好喝得多。”
男生们静下。再没人喧哗。
从身边伸过来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腿。吴克琼的手。
萧鹰的眼睛立时眯成一条缝。笑意不可抑制地从嘴角荡开。他了解她在鼓励他,怕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不过这美人是白担心了,那些世俗的看法早被他摒弃,他们再有钱前途再光明又怎样?
在这世上,他只相信情,什么金钱、地位,在他眼里真如粪土一般。
吴美媚的动作当然落在了时刻注意她的男生们的眼里,一时尽都黯然,看来此次这个大校花是要动真格的,她眼中的关怀傻子都能看出来。
“喝酒!喝酒!”
男生们仿佛从单相思中解脱出来,畅怀大饮,比赛着灌,俱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又……又一个……呃……国宝……呃……被拍卖了……”耗子贫着。
“是啊……呃……你说,美人咱不是没见过……呃……但哪个不是他妈惦记我兜里的钱和我手里的权的……嗯?!靠,那些演员……戏子……哪个不想往我身边凑合的,但我……我跟你说……我还真他妈就看不上那样的……都给我玩去!这些年……就咱们这大校花不入俗流,可惜……呜呜……呜呜,她怎么就是不选我哪!”
萧鹰望着痛哭的张导演,皱着的眉慢慢舒展开。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点眼光,竟然不只是盯上吴美媚的美貌,在娱乐圈那样的大染缸中,能保持这样的清醒不容易。
“哥们,对不住刚才我没记住,你叫张什么?”
“啊……”萧鹰诚恳的语气让他一愣,“我叫张恒。”
萧鹰伸出手,“来,握个手,交个朋友怎么样?刚才我拿话噎你们,我道歉!”
张恒疑惑地看看萧鹰身边的冰山校花,见她正微笑着注视着萧鹰,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竟是从认识她以来就没见过的,心中猛的一痛,知道她心里再不可能有自己或任何其他男人的影子,于是一挺x,“既然不能作情敌,就作朋友!哈哈!痛快,你这个男人虽然不怎么优秀,但还真有点意思,”和萧鹰紧紧握手,“成交!”
耗子不干了,也伸手搭了一记,“还有我哪!靠,我正需要萧大师教我两招泡妞散手,我们医院那么多美貌护士,我可是一个也没泡到啊,衰透了!”
大家尽都大笑。萧鹰也笑着,瞧向吴克琼,发现美人正回望着他,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种他期待已久的意味。
他心潮起伏,双目放出炯炯神光,向她伸出手去。
吴克琼稍一犹豫,羞涩地伸手与他相握。
第二十四篇
上节
一年一度的寒假又开始了。
大双小双果然说话算话,这次分别拿下了班级第一第二,同时也分别是年级的第一和第三。陈姐当然高兴极了,奖励给她们每人1000零花钱,说过年时再给1000。乐得双双使劲儿拍她马屁。
萧鹰撇嘴,“要不是在我的“鞭”策下,你们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
双双:“切!”
兑现承诺,拉着她们姐仨去吃烧烤,选了家洁净明亮的草原羔羊r店,吃了个兴高采烈。管它什么虫子不虫子的,而且这样的名店的卫生应该信得过。
然后领她们去滑雪场滑雪,宛若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让萧鹰花钱也花得痛快。事实上,现在和陈姐母女也真就是一家人,他已完全离不开她们。
陆洋后来软磨硬泡挖出此事,发脾气让他依样带她重做了一遍,最后还加了一样,让他背着她从滑雪场下方上到顶端,200米啊,累了个半死。
吴美媚那边厢未敢有一丝懈怠,自那晚酒宴后,他追求的更勤了,一天至少要打三个电话,虽然引起她反感,屡遭冷水,却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一回到家在上也会碰到他,渐渐的也就听之任之。有时还会被他磨出去吃饭。
情场得意,工作亦很顺利。
每年寒暑假,都是计算机培训大火的时候,今年也不例外。单单放假回家的学生就几乎将全部班次添满,再加上一些社会上的散户,到后来连学校的电脑都借来好几台当教学机,到处是人,一片纷乱。
为防管理上出现漏洞,萧鹰要求田老师、董老师、小楚和小单必须坚守岗位,自己也以身作则,大事小情均在学校办理,轻易不肯外出一次。
学校入股的老师们有时会来“视察”一下,看到如此红火的场面均感满意,然后会眼里泛着钱影点着头离开,这些家伙还算有点忧患意识,也着实介绍过来一些生源,什么这侄子那外甥的,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学,都往自己学校划拉。
这就是股份制的好处,谁也别想一分力不出干拿钱,你不让他出力他也会自觉出份力的,因为那直接影响到最终效益,影响到最后落到他腰包里的钱的多少。
董宛红回来,第一时间就跑来和萧鹰叙了一下旧。下班后等人走光,关上大门和他一直从5点做到7点,才慵懒地放过他,末了说一句:“行了小子,算我谢过你啦,别再说我欠过你情哈!”
萧鹰抱怨,“拜托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欠我人情啦,整得像交易似的……”
她瞪眼,“你说什么!”
萧鹰连忙陪笑,“呵呵,没没,没什么,那以后呢,再干谁欠谁的?”
她眉开眼笑,“再干就是happy啦,双方自愿,谁也不欠谁,”拍拍他起身,“走,送我回家,以后要干打个电话,本姑娘别人不鸟,你嘛,随叫随到,这话直到本姑娘找到我的真命天子,一直有效。”
汗下。受不了。
后来她又来过几次,陆洋见到她都怕,每次一见她就不敢再粘萧鹰,私下里告诉萧鹰,怎么看她都有魔女的品质,或者说是流氓的品质。
春节前培训部分了一次红,足足核算了一周才分配完毕,不是陈姐的问题,主要是小楚这个出纳有些散户的帐目记不清楚,一会儿多一会儿少,而散户这一块其实一点不少,和单位培训各占一半,当然要弄明白才能分配。
幸好陈姐干活利索,加上自己单位的事已经忙完,那一周的每天下午都呆在学校帮着核帐,帮了萧鹰大忙。
小年那天,终于全部完事。萧鹰向天伸伸骼膊,“哗,总算完了,走,饭店!卡拉ok!小楚,去叫上田老师和董老师,加上小单,都去。”
陈姐不好意思,“我就不去了吧……”
“姐姐,公款啊,入招待费,你给我省啊?呵呵,快走。”
陈姐见其他人已经都准备好,只好温柔地答应,“那好吧。”
下楼,陈姐和田老师坐上他的车,其他三人打个的跟着他走,去了一家中餐馆吃得饱饱的,边吃边挨个上阵哼唱几嗓子。没想到大家唱的都还不错,特别是董老师的《众人摇桨划大船》,有点意思。而陈姐唱的小邓的歌温柔婉转,也是非常动听。
萧鹰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就是董老师藉着酒意总在有意无意地注视陈姐,而陈姐还懵然不知,若无其事。
他心下恍然,这个老男人骚心大动了。
也难怪,以陈姐的美貌,不说的话谁都以为她只有20多岁,最近她又总在学校帮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董单相思渐生完全可以理解。
趁人不注意,他把手放到陈姐大腿上捏了一把。
陈姐吃痛,用指甲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脖颈都红了,悄声道:“臭小鹰,要死啊!”
萧鹰一阵好笑,略低头对她说了几句话。陈姐诧异地向董老师望去,“天,不会吧?又让我碰上这种事!”
萧鹰吃吃地笑,“要想杜绝这种事,简单啊,让我拿把小刀在你美丽的小脸上划两道,就成啦,你的所有烦恼立即离你而去,怎么样,只要一万块报酬即可!”
“臭小鹰!”陈姐气得又伸手到他腿上去掐了一把,未料想他刚好挪动腿,小手一把掐在了他的下体上,害得她到了毒蛇一样飞快地收回手,羞不可抑。
萧鹰见董老师仍在引吭高歌,小楚和小单坐到另一桌前“欣赏”着他的表演,遂伸手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下体上,低声道:“姐姐,一万块不要了,你给我揉揉,我给你们俩拉拉皮条如何?”
陈姐哼了一声,冷着脸道:“好啊,拉吧,只要是你介绍的,不管是谁我一定同意,不过到时某人不要哭天抹泪的就好。”手上恶狠狠地攥了一下。
萧鹰为之气结,这位神仙姐姐真是先知先觉,把他吃了个死死的。他凑到她美丽的小耳边,轻声道:“告诉你吧,我拉的皮条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说罢双手捧住了她的头,猛地吻上她红润的唇。
音乐仍在响,演唱声却已全无……
一星期后董老师非要辞职,萧鹰和他详谈了一下午,讲了许多他对陈姐的感情和陈姐对他的感情,深深地感动了他。他早知萧鹰是个多情种子,也知他感情至上,不是胡来的人,不然也不会默许女儿和他来往,于是打消了撤退的念头,答应萧鹰会以一颗平常心与陈姐相处。
“不过,你说那容易吗?她是那么出色,我怕我还有什么痴心妄想……”董老师的语音有些迷茫。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萧鹰拍拍他的肩,“你远望着她,近瞧着她,见证她得到幸福,就够了。”
董老师浑身一震,低头思量良久,终于呼出一口气,“……是啊,她不是我能得到的人物,我会调整好心态的。小萧,祝你们幸福。”
萧鹰笑笑。虽然现在和陈姐已经有了一些身体上的接触,但他知和她的情路还很长,不是那么容易走的,相反,可能还会充满艰辛和不平。
“有机会我一定会给你介绍一个好女人的,我保证。”最后,他以这句话结束了这次谈话。
董老师其实真的很苦,正当年却为了拉扯孩子找不到合适的对象,现在女儿已经成才,是该他享受一下幸福的夫妻生活了。
萧鹰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吴克琼的表姐,23中的那位70分主任。
下节
找个空闲时间,和吴美媚谈了他的想法,吴美媚大为不满,说董老师40多岁的人了,他女儿都快赶上她表姐大,怎么能那么委屈她表姐。
萧鹰有点灰心,心想我也太热心点儿了,为此惹得老婆不高兴多不值,没想到吴美媚倒主动提议让她的姑姑和董老师处处看。
萧鹰大喜,“谢谢老婆!不过便宜老董头了,吴教练的身材真是没得说啊!”
吴美媚直接挂了电话。估计气得够呛。
商量妥这件事,年已将近,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准备年货,包饺子,准备好好庆祝第一个有萧鹰的年。
陆洋那个丫头总想到陈姐家拜访,萧鹰死活不答应。想什么呢,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
年29这天萧鹰就给学校放了假,和学员们商量了一下,定下正月初9重新开课。
小楚和小单把办公室和几间教室通通清洁一遍,几个热心的学员也帮了忙,可也弄了一上午才搞好,中午由萧鹰这个校长作东,请大家吃了一顿,乐呵呵地告别。
萧鹰非常喜欢这种当老师的感觉,以前当学生时就向往将来能当上一名光荣的教师,后来终于如愿,虽然发现教育界有一些表面为人师表背地里却男盗女娼的垃圾从小学到大学乱收费校级领导跟土皇帝似的等等弊病,但总得来说这一行业,仍是最光明的行业。
因为其他行业还不如它。
陆洋当然也在帮忙的人群中,回到学校关上大门,见小楚和小单进了他们的办公室掩了门,便将萧鹰推进校长室里,反手上了锁。
萧鹰吓了一跳,“哗,不是吧,小丫头疯了你!”
陆洋脸上又泛起她标志x的搞坏笑容,“什么啊萧哥,人家只是想让你看一下我的内衣嘛,昨天刚买的,呵呵。”
“哦哦,看内衣而已,还好你没学那个董疯子,那家伙真让人受不了,把我当西门庆那么荒y无道哪!”
“萧哥……”
“嗯?”
“西门庆哪能跟你比啊,他干的都是破鞋,你干的可都是一条心跟着你的处女啊,依我说啊,你是荒y有道!”
萧鹰翻翻眼,无语应对。大过年的,竟被这美少女暗损,真是有够衰,骚,原来也是有代价的。
还好派出所管不着我,哈哈!他主动伸手要解开她的衣扣,脱掉她的毛衣。
陆洋傻了,“萧哥你干嘛?”
萧鹰奇怪,“你不是让我看内衣吗?不脱衣服我怎么看?”
陆洋跺脚,“臭萧哥,在这个袋里啦,你以为我那么有病特意穿身上第二天锁上你的门让你看啊!”
萧鹰嘻嘻笑:“误会,误会哈,我把这当夏天了。”
“夏天也不……”陆洋小脸红透,白了他一眼,转了口风道:“就是嘛,夏天才可以那么做嘛。”
晕。
萧鹰正想把她的衣物归回原样,却已被她一把按住手,抬眼望她时,见她已媚眼如丝,下齿轻轻扣着红红的樱唇,嘴角流露出浅浅的笑意,哪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俯嘴到她耳边道:“我的小鹿,你还说不要?”
他对他的女人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两天正是她的安全期。到她已经湿润,再不耽误时间,转过她的身体,拽下她下身的衣物,稍稍推一下上衣,让她双手扶到老板台上稍稍下伏,准备好自己,一下突进她狭窄的甬道。
美丽可爱的小鹿猛的向后仰起漂亮的头颅,口中发出一声持续的娇啼。虽然衣物缚体,但中段露出的雪白光亮的一段仍暴露了她玲珑的身段。
萧鹰温柔地动作着,以免引起少女动人的呻吟。他没忘了那边的小楚和小单还没走。
然而x爱本就是温柔与狂放的结合体,一刻钟后,陆洋首先受不了那种痒到心的折磨,小声道:“老公,你猛一点,我不叫就是啦……”
爱人的话语立即引起萧鹰狂猛的进出,热度和销魂滋味同时高涨,少女很快就不堪爱怜,便要引颈高歌,萧鹰连忙快速掩住她的小嘴,让那蚀骨的娇吟从她琼鼻中喷出,虽然声音仍很大,但隔了两道隔音很好的门,那边应该听不到才对。
又过片刻,随着萧鹰的一记猛击,陆洋忽然头抬得更高,挣开了他的大手,呼出了一声最动人的颤音。然后,慢慢从高潮中滑落,全身的力气都抽空,她整个趴到了桌子上,洁白的肌肤泛着绯红,隐隐露出一些汗渍。
萧鹰爱怜地望着她,亲了她后颈两下,到她鼓鼓的椒r上说着情话。
正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他又停下,侧耳听门外。是的,没错,小楚和小单在愤怒的争吵,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响,神志不清的陆洋也已听到,转过身疑惑地回望。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那两人自从有了关系一直好的蜜里调油,而且刚才还好好的,怎会吵起来的。萧鹰从纸抽里拽出一些纸交给陆洋,拨出自己也拿纸抽擦拭干净,拉上裤子,待陆洋弄好一切后,开门走出。
推开对面的房门,争吵声戛然而止,却见小楚正气红了脸,和小单怒目而视。
“哎哟,这大过年的干嘛,注意安定团结哦。”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未料到起到反作用,泪水一下从小楚眼中滴落,转向他,“萧哥,你来评评理,我也不是胡捣乱的,不过是让他年初三以后陪我回家让我父母亲看一下,这过份吗?”
当然不过份啦。男女朋友处到像他们这份上,有什么节日都要在双方家中拜访一下的,更别说过年这中国最重大的节日。
萧鹰扫了小单一眼。小单眼光低了下去,未敢和他对视。
“那他家呢,让你去过吗?”萧鹰先问小楚。
小楚凄然摇头,“没有,我倒是想去,可我一个女孩家怎好主动提。”
萧鹰注目小单:“好,你有困难不去她家也可以,领她去你家过个年总可以吧,放心,她家里人不会怪她的,她早把你们的关系告诉家里了。”
小单目光躲闪,“这……我和我家里人说过了,我家……”
萧鹰目光中寒光一闪,“你家不同意?”
小单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
陆洋已经站到萧鹰身边,她可不管那套,叫道:“你还有没有点男人气概!你家不同意就完啦?你把人家清白身子占了知不知道!你一句家里不同意就可以优哉游哉啦!你把女人当什么?可以随便骗的泄欲工具吗?”
小楚抬起泪眼望望陆洋,感激地冲她点点头。本来她还不太喜欢这小丫头,觉得她有点活泼过头,还总来找萧鹰,来了也不顾影响和他口无遮拦,可是关键时刻她说的正在点子上,看着小单被她骂得哑口无言真是爽快。
萧鹰上前拍拍小单的肩,“当初你答应我什么,你还记得吗?一个男人,在这世上,就要活得有点男人样,你扪心自问一下,小楚对你怎么样,她把全部的心意都放在你身上了,她可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啊,我当时警告过你没有?是,你们文化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她家又是外地的,但这都不是理由,一句话,作为男人,该承担起责任的时候,你就要承担!”
小单低头抿嘴,思虑了一阵,猛地点一下,伸手拉起小楚的手,“对不起,是我错了,家里的压力我们一起来顶,走,现在跟我回家。”
小楚笑了。虽然她长得不太漂亮,但那一刻,她笑得那样美。
第二十五篇
上节
习惯上,中国的春节都不是从初一算,年30晚上才是最热闹的,各单位也都很配合,年30下午一般就给放了假。
萧鹰11点多接了陈姐,去逛了几家大超市,买了一堆好吃的,为晚上的通宵做准备。心情好好,第一个和陈姐、双双过的年啊,值得庆祝。
现在他们的钱物基本已经不分,谁付钱都一样,付款时互相也不会推让,在人潮中逛游时陈姐也是自然地挽着萧鹰的骼膊,温柔似水。
因为正月里的头几天不愿出门购物,而且商场一般也不营业,这一次就要买个够,直逛到快4点才往家赶。将车停到楼下,给双双打了电话来接,不一刻两个小丫头就嘻嘻哈哈冲了过来,只那一会儿小脸已冻得通红,开门先递给萧鹰一个物事,“萧哥,给你的过年压岁钱。”
萧鹰接过,倒了,是两个冰冰的雪团。伸手装作要扣在她们脖子上,吓得她们尖叫着躲开,笑靥上却尽是无尽的笑意。
有双双在身边,总是欢声笑语。
一家人拎着一大堆东西上到家里,都累得呼哧带喘,歇了好一阵才放置好东西,这才开始张罗做晚饭。陈姐想一人全包,萧鹰首先不同意,“今天日子不同寻常,你们姐仨一人做一道菜,最后我再来个四喜丸子!”
陈姐担心道:“小鹰你行吗?我都不会做那个。”
四喜丸子在南方叫红烧狮子头,清乾隆传下来的,配料多、j,做起来颇麻烦。萧鹰一个大男人,又没学过厨师,怎会做那个的?
萧鹰拍x脯,“放心吧,你老……反正我料都买好了,呆会儿你瞧好就是。”
陈姐脸红红的,推了他一把。
双双也道:“行,谁怕谁,谁做不好谁就是小狗!”
萧鹰:“切,想害我,一会儿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心里的一句话没说出来,“或者晚上。”
平常没见过,没想到双双做的菜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大双做的是西芹腰果,这道菜做出来容易,因为藉着腰果的味一般味道都不错,可要想做好就难些,越是这种素菜越是考究功夫,大双做的可说是芳香四溢,那西芹的脆劲正合适,既不塞牙又不松软。
小双做的是一道“二合一”菜,银耳丁,菜乍一入锅便香味大起,引得其他人大抽鼻子。她一边炒一边审问萧鹰是不是市面上那种含二氧化硫的银耳,萧鹰忙说天地良心,那可是正规厂家出的货,他特意打了800电话查的。
接着陈姐上阵,一口气做了樱桃r、糖醋排骨、鱼香r丝三道荤菜,都是她的拿手家常菜,色香味俱全,引得萧鹰和双双食指大动,口水长流。
呆在陈姐身边,就是两个字:享福。
“ok,该我啦。”萧鹰挑挑眉毛,手脚极麻利地先将料准备好放在一边,把瘦r剁成细茸时陈姐都看呆了,手法好强!
“咱们都不能吃肥r,所以这道料就不用啦,接着加这些……”说着,萧鹰拿起一个玻璃大碗,加入蛋、葱姜末、湿淀粉、酱油、绍酒拌匀,做成四个大小一致的丸子备用。
接着一套程序,加冬菇,调汁浇上等等,完活。整道菜做的行如流水,丝毫没有拖沓的感觉。
“这个,就代表了咱们四个人。”将菜都摆上餐桌,为每人倒上一杯红酒,萧鹰指指那四个红通通的丸子说。明亮的灯光下,那四个丸子像四张笑逐颜开的小脸。
陈姐和双双望着他,目光中尽是柔情。这个男人带给她们太多感动。
美酒配佳人,这顿饭吃得真是香艳无比温馨无比。
红酒甜丝丝的象果汁,其实后劲不小,萧鹰也不管那么多,频频向三女敬酒,喝完一瓶又打开一瓶。
陈姐的小脸泛着动人的红润,眼光转转,“小鹰,你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吧……”她的眼珠是个特例,如少年处子一样,黑如点漆,亮如繁星,直令人迷醉。
萧鹰叫屈,“姐姐,我酒量不好也在喝啊,要醉一起醉,没什么危险啦,你怕个什么劲儿,来,干一杯。”举杯和陈姐撞了一下,一口喝干。
“哼,就是怕你醉啊,你醉了才是真正的危险……”陈姐瞅瞅双双,脸更红了,掩饰地也喝了口酒。
双双笑嘻嘻的,看看萧鹰又瞄瞄妈妈,同声说了一句话,差点让他俩呛着。
“看来今天晚上要发生点儿事情,所以不管谁醉我们都不能醉,要好好看看。”
陈姐又羞又怒地伸手各捏住她俩的一片腮r,状似凶恶却又小心翼翼地拧了一个半圈,对着这样美丽可爱的一双女儿,谁又能舍得真掐。
萧鹰得意洋洋的,口水都似要流下来,虽然没有真个左搂右抱,但这娇媚姐仨暧昧的语言让他下体都有了反应,脑袋里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一对二向来是没什么问题,一对三……还真没练过,期待!
吃完饭收拾下去,洗漱完毕,大家都同意要玩一会儿,没有专用桌,就把餐桌搬到客厅,摆好椅子摆了一副麻将和一副扑克。
从小到大也没少玩麻将,可惜萧鹰总是那个最受伤的人,一般来说80%会赔个j光,所以他很自觉地从来不参与什么赌注,连彩票都没买过。
“只打一会儿啊,我还要看春节晚会呢。”陈姐垒好自己身前的长城。
“抓牌抓牌,”萧鹰打断她的话,“看什么看,现在的春节晚会还有个看吗,人人扯个脖子在那儿使劲喊,生怕10亿人民--现在13亿了哈--听不到他似的,还是怕麦克风质量不好?那歌一首比一首难听,也不知怎么做出来的,过后一点印象留不住,要说这些年就一首原创歌曲还像样,就是那首民族风味的,叫《山路十八弯》的那首,那首不错。”
陈姐打了一张8万,“也是哦,还有相声,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人家不笑咯吱人笑的感觉,小品呢,就剩赵大爷一人蹦达啦,黄宏和宋丹丹都歇菜玩儿去,范伟要是拉出来单练也是折……不过,说归说,年30不看它看什么去,打一宿麻将啊?”
“嗯嗯,也是的哦,至少那些伴舞的大腿很好看……哎哟,姐姐,会死人的耶!”
说话间,陈姐点给小双一p,赔了一庄。“谁让你瞎说,欠揍,你看看,害我输了这局,人家就差一口就听了,这钱你付了。”
萧鹰:啊?呜呜,你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小双伸手到他的零钱处抓了一把,“谢啦萧哥,嘻嘻,赚到了。”
萧鹰站起来,一条腿踩到椅子上,“哼,小样的,来个狠的,赌衣服的,谁赢其他三人脱衣服怎么样?”
三女皆晕。三只小脚丫踢了他个神智不清。想什么呢这死家伙,当拍a片啊!
萧鹰奸计没有得逞,只好坐下再打牌,却又不甘心,打着打着就把脚伸了出去。小小香艳而已岂能满足,应该香艳乘以2才行。
陈姐正坐在他对面,他的脚立即就触着了她,并放在了她的拖鞋上,吓了她一跳。她慌张地看看两侧的双双,咽口津y,不安地动了一下腿,却没有将他踢走。
嘿嘿,要不要伸到她腿中间去?
萧鹰犹豫了一下,余光里确定双双毫无所觉,缓缓将脚沿着陈姐的修长的玉腿向上行去。室内温度很高,她已经换过衣物,只着睡衣睡裤,紧绷的腿r清晰地反应到他的触感中,丰满圆润……
“呃,那个,时间到了,我去开电视。”陈姐迅速起身,拿来遥控器打开电视,会下时狠狠在萧鹰足弓上踩下去,还用脚跟使劲转了几转。
下节
央视春节晚会开始了。
开场仍是味同嚼蜡的歌舞、大联唱,晃了半天印象最深的就是女伴舞的大腿,其他一概不记得。萧鹰瞄了几眼就专心打牌,还真赢了几把,赚回点面子。
他的脚丫基本就没在自己的拖鞋里呆过,一会儿到对面,一会儿到左边,一会儿到右边,享尽了艳福。
距离午夜12点越近,给他打电话拜年的越多,陆洋更是一小时给他打一次,对不能出来和他过年十分抱歉。他心说你出不来才好呢,不然双双不得挠死你。
双双的电话竟也不少,不愧是少年先锋队,还好基本都是一些女同学,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一些没味儿的儿童语言,没什么听头,陈姐够明智没有给她们买手机,否则每月的手机费就花不起。未料到,11点多的时候打进来一个竟是个男同学,点名找大双,让萧鹰着实吃了一惊,能知道双双电话的,证明关系相当好了,小丫头不会给他戴帽子了吧……
大双坐回座位,“你们没看我牌吧,啊?谁看谁是王八蛋!”
陈姐打她脑瓜一下,“死丫头,什么话!”
小双:“切,谁看你的牌,我憋着劲要赢萧哥呢,再说你是我对家,我脑袋会拧劲啊看你的牌!”
萧鹰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正常些,“刚才那是谁啊,好像是个男的。”
大双笑眯眯地望着他,牌也不打了,左右晃着小脑袋,“某些人,好像呷干醋喽……哈哈,笑死!”
萧鹰老脸一红,脚下踢了她一脚,“去死!”
陈姐“哎哟”一声,“死小鹰,你要死,能不能踢准点儿!”
得,又错目标。萧鹰连忙道歉,一边狠狠瞪了大双一眼。
大双也不敢弄得他太狠,不然回头这家伙“报复”她,她可受不了,呵呵笑着拉住他肩膀,亲了他一口,“臭萧哥,那人是我们班长啦,总想和我套近乎,出了几回血总算收买了我们一个好朋友,知道了咱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又没理他,你急个屁,要不怎么着,咱们把电话换了?”
萧鹰眨眨眼,“我看行,明天我就去办。”
三女:……
11点30分,陆洋的电话又来了,开口就是标志x的,“萧哥--”
晕,虽然很腻,却百听不厌。“好啦好啦,好久没给你讲笑话了,这回讲个总行了吧。”
陈姐和双双都支起了耳朵,注意倾听。
“说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邻居里住着,玩得挺好,一天啊,女孩拿过来一个新型的玩具,显摆个没完没了,还总说你有吗你有吗,男孩渐渐不乐意了,靠,不就是个破玩具吗,有什么了不起,妈的豁出去了,他把小掏了出来,看,这东西你有吗,小样,完了吧你!那女孩愣了,半天没说话,小男孩美着,嗯,早知道早拿出来了,白让她得意这么半天!谁知那小女孩愣了一下之后,走过来做了一个动作说了一句话,他立即被气晕过去了。”
陆洋、陈姐和双双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什么动作什么话能让男孩晕过去的?一迭声地催他:“快快!快说啊,别吊胃口!”
“嘿嘿,那个女孩露出y部说:怎么没有!我妈说,只要有我这个,你那个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静。半分钟后。
“哎哟!哎哟!别打啦,会死人的!”
“……打!给我使劲打!双双,我支持你们,要不一会儿我打车过去帮你们!”
“不用啦!我们这儿姐仨哪,今天晚上不把他打死誓不罢休!”
绵长的惨叫声,女x清脆的欢笑声,猝然再响起的电话铃声,悠扬响起的新年钟声,似乎预示了新的一年会有一个红火的开端。
钟声刚止,萧鹰手机就响了,一看竟然是吴美媚的电话,他激动地接起,声音都有些颤抖,“喂?”
吴美媚轻笑一声,“干嘛呢,新年好啊。”
“呵呵,新年好,我们打麻将呢,要不要来玩,我去接你?”
吴美媚顿了一下,“不了,我们这儿一大家子呢,我在上,看你没在,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啊。”
萧鹰十分受感动,“谢谢,我只要一件事如意就可以了……”
吴美媚哪会不知他想什么,娇哼了一声,又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
双双也对他了如指掌,各伸一手拽住他,“不许走,扑克还没玩呢,你要敢去上去就再也不理你了。”
“嘿嘿,我不去啦,那边一个,这边三个,我当然陪你们啦,哈哈。”萧鹰混蛋似的笑着,麻利地把麻将收起,摆好扑克。“玩什么的?升级,梭哈,还是五十k?”
双双和陈姐商量了一下,“先打梭哈吧,留8以上的,小牌不要。”
“ok,开玩,和你们这些丫头玩,我保证不出千。”
陈姐:“小鹰你真的假的,真可以出千的吗?”
萧鹰捏了她滑不留手的香腮一把,换回来一记绵掌,“怎么不能,出千还是一门大学问呢,你以为电影上那些赌神赌圣的怎么赢的牌,真的那么好的运气啊,其实好牌坏牌的概率都是一样的,但为什么人家能赢,就在于手法啦。”
陈姐点点头。的确听同事说过,生活中就有一些人很会出千的,动作飞快,偷颗牌换颗牌一般人压g看不出,那样的人往往保持常胜,甚至家里的东西钱财都是赌博弄来的。
她担心地望着萧鹰:“我说,你别吓我啊,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萧鹰不满地踢了她大腿一脚,“什么嘛,我至于吗,我虽然挣得不多,起码还是衣食无忧嘛,我又不贪心,不会好上那口的,放心啦。”
双双笑:“哈哈,我们萧哥,可不是那种五毒俱全的人,哈哈,顶多算三毒俱全。”
晕……干死你们!
打了两局,互有输赢,萧鹰惦记着吴美媚,直道没意思,彩头不高。
陈姐却正玩得高兴,不想让他走,“要不,提高点,谁输了就……嗯……”
“学小狗?”大双叫。
“学驴叫?”小双叫。
“这样吧,我赢了呢,你们就让我咬一口,我输了呢,我就让你们亲一口,如何?”
“去死!你输了领我们去看冰雪大世界!”
萧鹰生怕她们反悔,立即答应。哈哈,赚到了,只说他输,可没反对他赢的彩头啊!有搞头了!
这下大家都庄重起来。开始发牌,没了每轮的加价,前四轮每人都跟进,关键就是要看最后的底牌。双双的牌是肯定不行了,顶多两对,已不用show牌了。陈姐台面上的四张是顺子a到j,但不是同花。萧鹰的牌面是3条8和一张10。双方都有胜算。
“你说话。”陈姐道。
“嘿嘿,还是那个,让我咬一口。”萧鹰并不贪心,知道在她女儿面前还是要给她留些面子,不然她会发飙的。
陈姐紧张地再看一眼自己的底牌,“好,赌这一把,我跟了,你输了就让我当马骑。”
倒。这美女,有虐待狂啊,不过……要是她把衣服脱了,让她骑一下也不错嘛,一边走一边玩她那白嫩光洁的大腿……
“我顺子,你的呢,show给我看。”陈姐亮出底牌,真的是张10。
萧鹰扑上前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一语双关地道:“姐姐,你还真是嫩啊,我自己不掀,让双双掀来看。”
双双翻过他的那张底牌,竟然也是一张10。陈姐一时羞坏,死小鹰,手气还真好。“不行,再来!我就不信了!”
萧鹰正待答话,忽听门被敲响,心下奇怪,会是谁?单元门没锁吗?他制止了双双,走过去打开监控屏幕,是谁说的贼也过年,没准来了个“敬业”的贼呢。
屏幕显示出的人,让他如中符咒般呆住。
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陈姐走到他身边,“谁啊,瞧你那表情,噎住啦?”看了一眼监视器,前面是一女后面二男,站得笔直,“请问你们找谁?”
那女人回答,“我找萧鹰,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看他,他是住这儿吧?”
“哦对,请进。”陈姐把门打开。萧鹰也未阻止,转身走回到沙发前坐下,沉声道:“你来干什么,时间还没到!”
女人进屋后眼睛不错神儿地盯紧萧鹰,走到他身边,并不急于说话,倒像锁定了猎物一般。
不,准确地说她是位女孩,一位美丽得无可挑剔的青春女孩,看那样子也就比双双大些,身上穿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脖上围着一条毛绒绒的不知用什么动物尾巴做的白色围脖,明眸皓齿,浑身散发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尊怕磕怕碰的水晶美人一样。
那两个男人极其高大,比萧鹰还要高一头,五大三chu,进门后就分站在女孩身后,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
陈姐觉出气氛不对,“你们想干嘛,小鹰……你认识他们吗?”
未等萧鹰答话,女孩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陈姐和双双却甚觉刺耳,好像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这个女孩……真讨厌!
女孩仍是笑,“大少爷,你竟然在这么点儿的小房子里住了一年吗?真住得惯啊,要是我估计会疯掉,呵呵。”美目流转,眼光在陈姐、双双身上扫视几圈,“哟,这对母女还真是美啊,对你也确是真心,可以,我认同了,算合格啦,其他的呢?两年快过去了,你才泡上五个,还有一年时间哦,时光如水转眼就到,我的大少爷,你可要抓紧喽,到时你做不到的话,你可是要履行诺言的哦。”
说完,她拍拍萧鹰的肩。后者愤恨地抖开她的手。她并不意外,微笑着站起身,“再见啦,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不理陈姐和双双,仰首阔步离开,身后的两人亦步亦趋。
室内只余chu重的呼吸声,陈姐和双双早已听呆。天,那语言代表了什么样的意思?脑海中仍留着女孩翕动的樱唇的影像,只觉思维停顿!
萧鹰望了她们一眼,正对上她们的目光,不堪重负地迅速低下头,眼中那抹痛苦的神色还是让注视着他的陈姐和双双逮个正着,陈姐心下忽然大疼,那神色太熟悉了,虽然和他在一起很是快乐,但不时能从他眼底见到他深埋的忧伤,多日前他喝醉那次也曾问过他,原来事缘于此。
萧鹰站起身,冷漠地道:“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很鄙视我吧?我想是到我离开的时候了,这一年来,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可以说是我活这么大最快活的一年,而今天,几分钟以前,是我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们,我走了。”
“不,不许走!”陈姐扑上前抱紧他,双双也扑过来拥住他,“萧哥,到底怎么回事,她是谁,说什么要泡几个的,三年到了会怎样,我们不懂,你告诉我们啊,你……是我们的男人,不是吗?”手机用户访问:.hebao.
萧鹰吓得心脏都停跳,低头看了一眼,陈姐没有怒色,只是眉头皱了皱,双臂更紧。
他舒了下心,看来她果然已知道一切,若在平时他会高兴地大跳起来,可现在已全无兴致,他吸口气,用低沉的声音道:“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