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欲望】(18)挫折、意外和成功
少年的欲望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作者:lvvlv2017/1/17字数:10329
看着这条短信,想到滕老师下午在众人的称羡中那种隐藏的很好的矜持又骄傲的神态,以及看到李莹不在时那种微微的失望,我笑了笑,想要鱼上钩,总是要有耐心的嘛。
下午放学,张昌一脸悲剧的步履蹒跚的回家去了,雷厉风行的夏阿姨通过熟人联系了附近大学的家教服务中心,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倒是想跟去看看热闹,可惜被张昌毫不留情的赶走了。
龚纯同学继续他的土豪生活去了,我琢磨了半天,发现现在每晚都是空虚寂寞啊。
今天我值日,等我全部弄完,高一这边已经没什么人了。
我独自一人往楼下走,走到三楼,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靠在墙边,没有了白天的自信坚强,显得孤独而无助。
“怎么?不开心了?”
我停下脚步。
“哼,我哪天开心过?”
李莹站直身体,恢复了一贯澹漠自信的神情。
“白天的感觉如何?”
“你不必刺激我,既然答应你了,我自然会自觉的。”
“好,最近有人找你吗?”
“有两个,但只是简单地关心一下工作或者生活,没有半点出格的地方。”
李莹说出了这两个名字。
我点点头,这只是试探,那些人可不会如此猴急。
“我只答应告诉你动静的。”
李莹望着我。
“我知道,不会要你主动的。”
李莹越是被动,那些人才越会信以为真。
实际上李莹能留下,许多聪明人都已经收手了,我们也没指望真能打着老虎,敲山震虎而已,真有送上门来的,那也只是杀鸡儆猴,一只鸡,杀了就杀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李莹默默的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身离去,看来白天不止滕老师受到刺激,她也是一样啊,很好的发展,我看着李莹的背影,人心有时候变化的真快啊。
出了学校,看到对面的小学,我就想起了姨妈,姨妈的欲望已经慢慢被我开发出来了,可两人所处的社会环境、身份、地位等等决定了,姨妈可能会半推半就,但绝不会主动投怀送抱,我只能主动地去创造机会了,可这机会实在不好创造啊。
今天我以蹭饭的名义跑到姨妈家,姨妈也不拒绝,等我到的时候,姨妈正在烧饭,换了一身休闲运动装,系着一条围裙。
发现小天在房间看书,我摸进厨房动手动脚,对于我稍稍揩点油的行为,姨妈就当不知道,我的动作稍微一大,姨妈就把我推开,然后指派一堆乱七八糟的活要我去干。
我倒是想不管不顾,专心去干姨妈,可一会三个人还要吃饭呢,看着姨妈手里挥舞的锅铲,我果断怂了,然后老老实实的去干活。
姨妈见我老实下来,嫣然一笑,专心做菜去了,对于我的碰擦,甚至抚摸不闻不问,偶尔还微微配合一下,当然决不能过分。
勉强过了点手瘾的我并不满意,等到吃饭的时候,我伸出一只脚,轻轻摩擦着坐我对面的姨妈的小腿,姨妈低头吃饭,恍无所觉,我缓缓的向姨妈大腿内侧移动,忽然,我浑身僵住,倒吸一口凉气,另一只脚被重重的踩了一下,还被碾压了几下。
小天抬头看见我古怪而又扭曲的神色,“表哥,你怎么了?”
“没事,”
我回以艰难的微笑,“这菜太辣了,我吃不消。”
“我觉得还好啊,表哥,你吃辣的水平大有下降啊。”
“是,是,现在好像不能吃辣了,”
我尴尬的笑笑,脚下还很疼呢。
姨妈这时才抬起头,语带笑意,“小安,你居然连这点辣都不能吃了,还不如小天像个男子汉呢。”
我不甘示弱,“我是不是男子汉,姨妈不是最清楚吗?”
姨妈略微紧张的瞄了小天一眼,小天明显没听懂,正在低头扒饭,姨妈松了口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可是经常帮姨妈扛重东西啊,”
我促狭的眨眨眼,“我的力气很大的哟。”
床上也很大力的。
小天头也没抬的应和道,“是啊,表哥的力气很大,我过几年也能这样的。”
明白我意思的姨妈这次被弄了个大红脸,不再吭声,埋头吃饭去了,而我正在用一只脚揉另一只脚,也没心思说话,三个人很快吃完了饭。
吃完饭,还想着至少再过过手瘾的我很快失望了,因为姨妈以锻炼小天为理由,让小天帮忙收拾,虽然不干太多活,可人一直杵在这,于是不愿干活的小天和愿意干活的我,两个人都是面露失望之色,唯有姨妈手脚轻盈,看起来很是愉快。
收拾完毕,姨妈拎着垃圾袋准备出门,我自然是要紧贴上去的。
姨妈叫住正要回房的小天,“你不是说有问题的吗?你表哥正好在,你多问问啊。”
老实的小天真的拉着我进房了,而我只能无助的看着姨妈冲我一笑,出门去了。
小天的问题在我看来自然简单,可也需要时间啊,再加上毕竟是我表弟啊,尽心尽力的解答完,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姨妈早没影了。
这中间我也套出了话,姨妈这几天特意考察了小天的学习,自然是有不懂的问题的,然后姨妈就规定了小天碰见我,就要抓紧时间向我请教。
一向听话的小天不疑有他,乖乖的向我请教,最后还真诚的道谢,可我想要的谢礼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姨妈虽然在外人面前显得沉默,但在我们这种熟人面前,那可是古灵精怪的,别忘了她和妈妈可是亲姐妹啊。
告别小天,我出门去姨妈锻炼的公园碰碰运气,可转了一大圈也没见着姨妈,事后才知道,姨妈以总在一处锻炼无趣为由,拉着和她一起锻炼的女老师经常性的变换地点,今天去了另一处地方。
我搜索无果,大概也猜到了原因,只能满脸颓丧的跑回家去了。
这次主动出击,完败!回到家,这么一番折腾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满头大汗、心情郁闷的我冲进卫生间冲个凉,降降火,回想晚上的遭遇,连连哀叹,洗完澡,我才发现自己居然都没有拿换洗的衣服,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也无所谓,打开卫生间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余光忽然发现大门口站着一个人,再仔细一看,妈妈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也不顾,赶紧转身跑回卫生间了,掩上门,又羞又气的喊道,“妈,你怎么回来连个声音都没有啊?”
隔了几秒,传来妈妈笑嘻嘻的声音,“哟,这是怪到我头上啦?我还没教训你呢,多大的人了,什么都不穿在家里乱跑。”
说到这,妈妈的声音也略有点羞涩。
我连声求饶,“妈妈,我的好妈妈,我这不是回来太热,直接冲进洗手间,忘了拿换洗的衣服了嘛。”
“多这么大了,做事还丢三落四的。”
妈妈似乎是进屋了,声音从客厅中央传来。
“是,是,妈妈教训的是,”
这时候我干脆的装怂,“漂亮美丽的好妈妈,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拿来,就在阳台挂着呢。”
妈妈却不急不慢,继续教育我,似乎很乐意看我的窘态,我心知妈妈恶趣味又发作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边干脆的认错,一边奉承恭维妈妈,整个人缩在门后,连脸都不敢露了。
我能感觉到妈妈是在借教训我,发泄和隐藏自己的情绪,看来刚才那一幕对她也有影响啊,熟悉她的我自然能听出妈妈声音里的一丝羞意和恼怒。
这么折腾了几分钟,妈妈才心满意足的去阳台拿来我的衣服,隔着门缝递给我,我整个人藏在门后,只伸出一只手去接,妈妈笑道,“平时不是挺大胆的嘛,现在怎么连脸都不敢露了?”
我不说话,接过衣服,赶紧把门关上,迅速穿好,然后打开门,妈妈已经坐回了沙发去了,说了这么多话,妈妈似乎挺热的,额头上还挂着几粒汗珠,外衣已经脱掉,只穿着白衬衫靠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我,我不敢对视,快速跑到房门口,心中还是不甘,回敬了一句,“我丢三落四的习惯肯定是遗传妈妈的,我可是经常帮妈妈拿换洗衣服的。”
说完赶紧熘进房,关上房门,妈妈有时确实会忘拿一两件衣服,什么内裤、胸罩我都给她拿过,这下算是揭了她的短了。
果然,外面随即传来妈妈羞恼的声音,“你个混小子,过河拆桥,敢编排起妈妈来了,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出来,坚决不出来。”
我果断摇头。
“你还有没有点男子汉气概了?”
妈妈似乎是走近了我的房门口。
“没有,反正我坚决不出来。”
我要一怂到底了。
“哼,那你就在里面做缩头乌龟吧。”
妈妈好像也被我气笑了,笑骂了一句,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这时才悄悄的打开房门,洗完澡我渴啊,出来找水喝,倒了杯水,我坐在沙发上,发现妈妈的外衣居然还在沙发上,没被她带进卫生间,看来和我这么一玩闹,她也忘了。
想起刚刚的那一幕,我又觉得嘴唇发干,一杯水下肚,又去倒了一杯水,接连三杯冰水,才感觉好一些,我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脸就靠在妈妈的外套旁,似乎还能感受到妈妈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止好一段时间了,可妈妈还是没出来,一点动静也听不到了。
我心有疑惑,可也不敢出声,唯恐再招来狂风暴雨。
我有点坐立不安,又倒了一杯水,见还是没动静,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妈妈?”
没有动静,就在我忍不住走向卫生间门口,并准备再次出声的时候,里面传来妈妈低低的声音,异常的平静,让我心底发寒的那种,“小安,帮妈妈一个忙,去阳台替我把衣服拿来。”
我一听就乐了,哈,让你刚才教训我,看看你,又能比我好哪去,刚要开口调笑几句,忽然想到妈妈刚才那表面平静的让人发寒的语气,和深藏在其中的无边的羞恼,我明智的闭嘴了,真的,我要是开口了,能留个全尸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我恭恭敬敬的说道,“好的。”
转身去了阳台,收下衣服,两条黑色的内裤,不过花纹不一样,对于妈妈的穿着,我还是很关注的嘛。
我眼珠子一转,将妈妈早上换下的那条取了下来,不知道妈妈看见了会有什么感受呢?我来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敲门,没说话,门开了个小缝,我把衣服递过去,妈妈异常迅速的一把抓住,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我看看紧闭的门,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说话的原因了,赶紧转身回房间去了,现在最好不要在妈妈面前露面,虽然我很想欣赏妈妈此时的表情,但最大的可能就是让妈妈把心中的羞愤全发泄在我身上,那我就死定了。
靠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隔了好久,妈妈出来去了趟阳台,然后又去了趟厨房,又回到卫生间,然后回房了。
知道妈妈已经收拾完毕,我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看妈妈房间紧闭的房门,我也不知自己的心情该如何表达,去卫生间一看,果然妈妈的贴身衣物已经被洗好拿去晾晒了,我把剩下的衣服放到一起,开始清洗起来,妈妈现在已经习惯由我来干这些活了。
等我全部收拾好,妈妈的房间一直毫无动静,也不知是不是睡了,我摇摇头,转身回房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时早醒了二十分钟,起床发现妈妈已经都收拾好了,早饭都做好了,这一天比一天早啊,我眨眨眼,向妈妈问好,妈妈此时完全正常,笑着让我赶紧去刷牙洗脸吃早饭,我进了卫生间,发现浴室里还没完全干,之前有人洗过澡,我顿时想起了昨天早上,我不动声色,洗漱完毕,出来吃早饭,妈妈已经吃完了,借口有事,急匆匆的离开了家。
虽然妈妈看起来毫无异常,就连我这个天天相处的亲儿子也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异常,可这么早就走了,我能感觉到她有点躲避我,难道是昨晚的事情?还是其他因素?我赶紧吃完饭,又来到了阳台,除了昨晚晾晒的衣服,里面居然又多出了一条妈妈的内裤,就是我昨晚拿给她的那条,我张大了嘴巴,这有点频繁了吧,估计是昨晚受刺激了?我满腹心思,却不得要领,只好泱泱的奔学校去了。
到了学校,今天时间有点早,我趴在走廊上无聊的向下看,咦?这不是腾老师吗?居然这么勤快了?升职了就是不一样啊。
哎?我的眼睛眯了起来,又一个熟人从另一个方向也走向了楼梯口,李莹。
两人在楼下碰上了,令我大跌眼镜的事,两人竟然像是老朋友一样笑语晏晏,可对二人都有些了解的我却看出了李莹眉目间的桀骜和滕老师隐藏的不快,两人很快走入楼道,我感叹一声,真是人生如戏啊。
张昌和龚纯相继来到学校,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是黯澹无光,一个是春风得意。
张昌满脸心酸的告诉我,他妈妈真得是会挑人啊,昨晚来的数学家教,是个高高瘦瘦的10身高的男生,对张昌形成了绝对的海拔优势,而且为人一板一眼,张昌连想偷懒一下都不成,估计是被提前嘱咐过了,张昌只要稍有偷懒,他就开始喋喋不休,水平倒是挺高的,毕竟夏阿姨出了高薪,可家教的尽职尽责,就是张昌的痛苦了,我拍拍张昌的肩膀,表示那你就安息吧。
“滚,”
张昌给我一个中指,回座位装死去了。
中午放学,张昌又火急火燎的跑了,他现在是看的着,吃不到,或者说吃不好,照这种状态,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受不了了,那时,可就有意思了。
龚纯嘛,咳,不提有钱人了。
我倒是想凑到姨妈面前晃一两圈,可我连姨妈人在哪都不知道,只好无奈的放弃了,以后需要加强情报工作了。
我熘达着准备去吃饭,迎面滕老师牵着她女儿走了过来,我迎了上去,“滕老师好,雯雯好啊。”
“王安啊,来,叫哥哥好。”
滕老师微笑着,让女儿喊我哥哥。
“哥哥好,”
小姑娘轻轻叫了声,就贴着妈妈不说话了。
“滕老师这是回家吃饭了?”
“是啊,雯雯爷爷奶奶在家做好饭了。你也去吃饭了?”
“嗯,滕老师,下午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不会打扰你的时间吧。”
“没关系,今天周末了,雯雯她放学早,到时候由她爷爷奶奶接送,我晚上还有个聚会呢。”
“哦,那滕老师下午见。”
“下午见。”
很简单的几句对话,一切正常,没有人能看出什么。
下午放学,一向不愿意值日的张昌居然破天荒的干起活了,按照他的说法,宁愿体力劳动,不愿回家受罪。
龚纯非常兴奋地急速离去,临走时冲我眨眨眼,想想今天是周末,有些人又要登门了吧。
我叹了口气,随即打起精神,我纠结了一下午,想着把滕老师约到哪里去,最后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约在了一个很保守的地方,龚纯的那套房子,现在基本上就是归我一个人在那用了。
一放学我就直奔那里,今天是周末,妈妈有应酬,回来会比较晚,我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很快,穿着一袭黑色无肩连衣长裙的滕老师出现在门口,我开门让她进来。
进了门,滕老师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就脱衣服,我拦住她,在她不解的眼光中,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两杯红酒,我从龚纯的储藏室里翻出来的,以后说他是哆啦a梦我也相信了。
“你晚上聚会,不喝点酒怎么行?”
我笑着举起了一杯酒。
滕老师直直的看着我,几秒后,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我抿了一小口,滕老师则发泄似的一饮而尽,我看着有些担心,待会喝醉了可怎么办?滕老师似是明白我心中所想,眯着眼睛轻笑道,“我可没那么容易醉。”
我耸耸肩,“看来你心情不算很好啊。”
滕老师被我搂在怀里,也不反抗,一只手在我的胸前画圈圈,“一个变成学生玩物的老师,能好到哪里去?”
“那也是你才有这种资格啊,其他人我可正眼都没瞧一下,倒是他们瞧我的目光炽热得很啊。”
我凑近滕老师耳垂,轻声说道。
滕老师的脸微微发红,“哼,都是一群假正经的骚货。”
提起那些表面对她客气,背地里各种嫉妒嘲讽的女人,滕老师明显恼火得很。
“她们也只敢背地里嚼嚼舌根子罢了,难道看着她们在心里嫉妒,表面上还要奉承恭维你,你不爽吗?”
我搂着滕老师腰部的手慢慢移到胸部轻轻抚摸起来,滕老师恍无所觉。
我另一只手端起一杯红酒递到滕老师嘴边,“来,我喂你哦。”
滕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乖乖地凑上来吮吸了一大口,慢慢咽下,舌头还在红唇上舔了一圈,我暗自庆幸自己定力大增,不然这下就要化身狼人了。
“当然爽啊,以前我心理难受的要死,表面上还要一副笑脸迎人的样子,尤其是面对那些根本还不如我的家伙。”
这就是了,人只会和自己差不多的攀比,差太多了,那就只会羡慕了,就像滕老师才不会和我妈妈去比,可学校那些差不多的女老师就是她的比较对象了。
这些女老师比荣誉、比成绩、比学生、比家庭、比老公等等,比能力滕老师不怕,比别的,可就不好说了。
“这就是了嘛,你付出了,我就会给你回报的,你很幸运啊,更多的人付出了,可是什么回报都没有。”
我蛊惑着滕老师,又喂了滕老师一口酒。
“付出?回报?”
滕老师沉默了,趴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随着我那只作恶的手活动范围不断增大,脸色越来越红,呼吸渐渐加粗。
“那是当然,以前的你会连续有聚会么?”
“昨晚的聚会是真,今晚?”
滕老师抬起头白了我一眼。
我轻轻吻了滕老师一口,“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聚会啊。”
滕老师叹息一声,“我算是被你毁了,居然……”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过看她竟然说出这种话,看来反抗的心思越来越小了。
“毁了?恐怕是新生吧,你老公今晚真的只是加个班吗?”
我澹笑着问道。
滕老师面色黯澹,“他虽然软弱了一点,可对我是真的不错的。”
“包括劝你忍气吞声?”
滕老师怒瞪了我一眼,“不是没发生什么吗,最多动手动脚罢了,”
继而垂下头去,“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这年头想找份稳定又体面的工作有多难啊!”
滕老师赌气般的一把抢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不以为意,接过酒杯,又倒了一杯,“实话,只是他配不上你罢了,今晚,嘿嘿……”
今晚其实滕老师的老公单位有个饭局,那些个领导让她老公一定要带滕老师赴宴,两人具体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但滕老师背后那种沮丧伤心的神情我可偷偷瞧见过,结合我掌握的情况,他老公最终没带滕老师,结果就是从周五晚上开始,以夏季森林防火值班的名义,整个周末都得待在单位,这纯属恶心人,你不带漂亮老婆来,那好,你自己也别想碰。
滕老师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那天我们吵了一架,其实就是我单方面的骂他,他犹犹豫豫的和我说要我陪他吃饭,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事情,虽然只要小心点,不会真的发生什么,可总会被人占点便宜,被人背后指指点点。我拒绝了,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他什么也不说,就放弃了。其实这么多年了,我希望他能真真正正的和我吵一架,甚至骂我一顿,打我一顿。可他总是在一出现争论的时候就躲避,然后一个人去承受,我是她老婆啊!”
滕老师低声叫喊起来。
我拍拍滕老师,“所以说,还不如你来保护他呢。”
说着将酒凑到滕老师唇边,滕老师伸出手接过,又是一杯。
“我?我怎么保护她?”
滕老师自嘲的笑道,“周围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呢,还有那个李莹,天天和我对着干,我拿她又能怎么样?”
说到这,滕老师看向我,“那李莹好像是唐校长保下来的。”
唐校长身后就是我妈。
“对,一个鱼饵罢了,”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
“哈,原来如此,”
滕老师也聪明得很,“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这下倒是有点同病相怜了。
“我信任你,你可别添乱子啊。”
我抚摸着滕老师的秀发。
滕老师在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知道,我哪敢干扰柳局长的计划。”
我在滕老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这就对了,乖乖地听话,自然有你的好处,这个副组长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的啊?”
滕老师这下郑重起来,从我怀里坐起,“我明白,可眼下这局面不好弄啊。”
我知道滕老师这么爽快的答应到我这来,就是想从我这弄些消息,我也需要她,自然不吝啬告诉她,她做的越好,妈妈那就越方便。
本来英语教研组的组长是位年轻有为的老师,挺厉害的,可惜上学期被别的学校重金挖走了,副组长是位快退休的老教师,干的活就是替组长查缺补漏,平衡平衡下面的关系,这下只好临时顶上去,都快退休的人了,哪还有什么工作激情,现在就是尊泥菩萨,下面人不打起来,他就不管,所以才慎重的重新选了一位副组长,只要这位副组长干好了,那他就退位让贤了。
滕老师新官上任,一心想弄出点成绩,可困难太多了。
“你啊,太心急了,前段时间教育系统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求得就是一个稳字,已经学期末了,只要保证本学期平稳结束,各项成绩不要大幅下滑,保持稳定,你就是大功臣。要是急功近利,反而会给别人留下把柄的。只要你表现出能稳定局面的能力,那你再进一步指日可待。”
滕老师闻言恍然大悟,她未必想不到,只是当局者迷罢了,“我明白了,”
似是想到自己还能更进一步,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笑意。
我不动声色,端起酒杯,“祝你更进一步,”
滕老师同样端起酒杯,一口干尽。
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大的诱惑,滕老师很快也能想到的,现在都是我约她,到时候就看她会不会主动来找我了。
连续几杯酒下肚的滕老师醉意盎然,媚态横生,我把她抱坐在我怀里,她双手搂着我脖子,两个人亲吻在一起,我伸出舌头探入滕老师口中,滕老师微微躲避了几下,就主动迎了上来。
我伸到滕老师背后,拉开连衣裙的拉链,滕老师扭动身体配合着,小手在我的胸前摸索,解开我衬衣的纽扣,接着慢慢伸到我的下身。
我一把拉着滕老师站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整个连衣裙滑落在地,我抱起滕老师,大步走进了房间,把滕老师扔到床上,坐在床边脱掉了内裤,指着自己狰狞的下身,示意滕老师过来,滕老师红着脸,慢慢的爬过来,站到地板上,再跪在我面前,两只小手仔细的套弄揉捏几下,接着俯下身子,慢慢的吞进自己的小嘴里,卖力的吮吸舔弄起来,有几下甚至深深地顶到了喉咙,还不熟练的滕老师都翻起了白眼,她什么也不说,继续吞吐,两只小手轻轻揉捏起我的阴囊,这下我再也坐不住了,一波波如潮水般的快感传来,下身越来越酥麻,我今晚可不想这么快就交代了。
我伸手示意滕老师停下,喘息着赞叹道,“滕老师,你这是越来越厉害了。”
滕老师没说话,给了我一个害羞带着骄傲的神情,我把滕老师拉上床,脱掉她的胸罩和早已湿透的小内裤,把她压在身下,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滕老师扭动身体配合我的冲刺,双腿盘在我的腰间,紧紧地夹住,我一边抽插,一边趴在滕老师耳边笑道,“滕老师,你是越来越敏感了啊,”
说着重重的一顶,滕老师“啊”
的惊叫一声,轻声骂到,“你个小色狼。”
“第一次干你就发现你缺少开发啊,现在这是越来越熟透了啊。”
我伸手把玩着老师的乳房,老师羞红着脸不回应我。
“哎?你跟你老公多久一次啊?”
我忽然来了兴趣,滕老师不回答,我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滕老师微微吃痛,叫了一声,无奈的答道,“两三个星期一次。”
“哦?那是他强还是我强?”
我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滕老师呻吟着断断续续的答道,“你……你强,跟你之后……就……就和他有一次……他……他……时间太短了。”
闻言我再也忍不住,和野兽一样拼命操干,滕老师抱着我的头,极力扭动的屁股迎合着,很快在压抑的呻吟声中被送上了高潮。
滕老师待渐渐平静下来,捶了我一下,“跟个野兽似得。”
我嘿嘿一笑,“那你刚才就是发情的母兽。”
滕老师红着脸,不再说话,她也感觉到自己的以前隐藏的欲望被渐渐开发出来,以前勉强可以满足自己的老公已经没法再满足自己了。
她的内心仍然是犹豫的,煎熬的,我能看得出来,只是随着她在我这里得到越来越多的满足,权利上的、心理上的、生理上的,她的犹豫会越来越小的。
休息一下,我翻身仰面躺在床上,滕老师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还是慢慢爬起,跨坐在我身上,摇动起自己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我舒爽的直吸凉气,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老师主动的在你身上摇晃屁股,一对美乳随之摇摆,脸上满是迷醉之色,这种心理上的享受,实在是无与伦比的。
说实话,玩女人,最主要的就是心理上的那种征服感,至于生理上的那点精虫,自己撸也撸完了啊。
可惜酒后的滕老师体力实在不好,很快瘫软在我身上,我只好自己挺动腰身,一下一下的向上抽插,滕老师的身体随之不断上下起伏,这么干了几十下,我吧滕老师推开,爬起来,把滕老师摆成了后入式,滕老师则随我折腾,我一面抽插着,一面拍打着滕老师的肥臀,熟女老师的臀部手感可真好啊,我的肉棒一次次的侵入滕老师小穴的中缝,不断的进进出出,下身和床单已是一片狼藉,滕老师一直都是轻声娇喘呻吟,极力压制自己,我玩的几个熟女好像都是这样,偶尔我重重的撞击几下,换来老师的几声闷哼,“啊,真爽啊,滕老师,我要来了。”
我加快速度,极力冲刺,忽然一下紧紧顶住老师的屁股,一动不动,滕老师则向后高高翘起屁股,两人的身体都颤抖着,等我射完了拔出来,大片浑浊的液体随之溅在床上,嗯,回头让龚纯安排人处理,我毫无愧疚的想着。
滕老师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一下下的痉挛抽动着,整个人失神的趴在床上,我抚摸着老师的大屁股,爱不释手啊。
暂时释放了欲望的两人,紧紧搂着躺在床上,过了一会,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我爬起身,“起来弄点吃的吧,”
说着拍拍滕老师,酒意散去不少的滕老师慢慢的爬起来,懒洋洋的问道,“吃什么?”
“不知道,去看看冰箱有什么吃的吧。”
龚纯应该给我备了些吃的,只是不知道有什么。
滕老师起身要穿衣服,被我一把拦住,拿出一件围裙递给滕老师,“只能穿这个。”
滕老师瞪大眼睛,想要拒绝,见我态度坚决,只好委委屈屈的穿上了,围裙正好遮住了滕老师的乳房到私处这一段,看着白得晃眼的胸口和大腿,我直流口水,当然是饿的。
一转身赤裸的背部和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臀部,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先把滕老师吃了。
我也跟着爬起来,一丝不挂,“没事的,所有窗帘都拉好了,没人看的见,喏,你比我还好点,我什么都没穿,”
走起路来小弟弟还在那一甩一甩的。
滕老师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小混蛋,小色狼,”
不再理我,转身走进厨房,“只有些挂面和鸡蛋,凑合着煮个鸡蛋面吧。”
“好啊,你下面给我吃,我下面给你吃。”
我嘿嘿奸笑。
滕老师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无奈的摇摇头,“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啊?”
开始忙活起来,滕老师下面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不论是那种下面。
可惜滕老师把厨房的玻璃门拉了起来,里面的身影有点模煳,虽然同样让人想入非非,不是很清晰啊,我试图熘进去,可惜滕老师坚决不让我进去,为了我的肚子考虑,我还是放弃了。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被端了上来,两个饿坏的人狼吞虎咽起来,不得不承认,女老师吃饭还是挺优雅的,虽然挥动筷子和吞咽的速度不比我慢,我其实很想让滕老师和我一样什么都不穿的,但老师坚持不肯脱下围裙,我也没法。
吃完饭,我搂着女老师坐在沙发上,各自倒了杯酒,听滕老师诉说自己压在心底的郁闷,想到哪说到哪,家庭的、丈夫的、同事的、领导的,我也不说话,只是听,渐渐地滕老师眼眶越来越红,却始终强忍着不肯哭出来,最后也不再说话,只是呆坐在那。
我索性拉起滕老师,让她坐在餐桌上,我挺身而入,滕老师抱着我呻吟着、配合着,慢慢的夹杂着越来越大的哭泣声,最后回归抽噎声,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我怀里。
良久,滕老师推开我,起身拿起衣服穿了起来,穿好衣服,微笑着对我说,“抱歉,今天失态了,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拜拜。”
滕老师转头看了四周一圈,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人在私密的环境中偶尔会放纵自己,释放本性,可一旦穿上衣服回到现实社会,那么立刻又会被层层规矩所束缚,成为那个理智成熟的人。
不过今天能做到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不急。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简单收拾下,也离开回家去了,这里已经和龚纯说过了,会有人来打扫的。
ps:是不是以为标题讲得是一个人?其实是三个人,哈哈。